肌肉壯奴王勇的受刑記錄

我是王勇,又被調教一次,希望大家喜歡。

中秋國慶過了,我從刑訊俱樂部回來;雖然全身疼痛,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但確實很爽,以後可以多聯繫,最好是冰天雪地,赤裸著身子,紅色的鮮血濺在白色的雪上,像朵朵桃花盛開。

下面就是我在俱樂部的經歷:

兩個月前就和他們商量好,這次我作為敵方情報人員被捕,刑訊逼供五天,中途可以投降。

我還是選擇了A類刑訊(也就是除破像和至殘外,其他任何刑罰與羞辱);為了好好應付,這兩個月裡加緊了健身鍛煉,身上的肌肉都是一股一股的,腹部原來六塊肌肉,現在延到小腹部成八塊了,除此以外,這兩個月我更強忍著沒有射精,就等那一刻。

九月二十九日我來到了那個小旅館,等待著他們來逮捕我。

九月三十日(中秋節)一早我房間門砰地被撞開了,進來幾個員警打扮的人:『你是王勇?』

『是的。』

『你被捕了。』幾個人上前將我按倒在地,上衣鞋子拔掉了,迷彩褲齊大腿根部剪掉,又從檔部撕開成了四片,我和赤裸也沒有什麼區別…手反銬著,我被帶出了旅館,雞巴硬垹垹地挺在前面,外面農貿市場照樣是人山人海,大家見我這樣都圍了過來,議論紛紛。

幾個員警將我銬在電線杆上,去吃早飯了,臨走時對大家說:『你們可以教訓教訓他,但不要打壞了。』很快幾個青年上來,先是打了我十幾耳光,又對著我檔部猛踢,並將我腰間的幾塊布撕掉,我徹底裸了。

他們竟拿出皮帶對著我抽打起來,我挺在前面的雞巴被打得最多,但越打它越硬,血紅的血紅就像要滴出血來,後來他們拿來幾個辣椒往我雞巴裡面塞,火辣辣的,我狂罵起來,他們就拿我腰間撕掉的幾塊布塞我的口…

終於幾個員警吃完早飯過來,把我押走了,外面停了個敝蓬卡車,我被反吊在車上,他們有的坐駕駛室,有的坐車兩邊,其中一個對我說:『這次就你一個,沒有陪練的了。』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車故意在小鎮上繞了幾個圈,讓鎮上的人見識我的賤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準備下車。

主訊官說:『王勇,這次我們準備了比較厲害的刑具,你受不了就說,不要緊,你巳是我見過忍耐力最強的人。』我說:『隨你便,我就是死也要挺過去。』主訊官說:『有種,把裝備給他帶上。』

很快一個碩大的假陰莖拿來了,估計有三十幾公分長十五公分粗,我腿被拉得大開,假陰莖就往我肛門塞進去,因為假陰莖太粗,塞進去要拉是拉不出來的,我痛得滿頭大汗、說不出話來,又一個長三十公分粗二公分的馬眼棒拿過來,塞進我的馬眼一直到頭,估計已經到了膀胱裡面、尿也尿不出來…最後,雞巴、卵子也被齊根綁住。

要下車前,又一樣裝備拿了過來,一對釘鞋馬上穿了在我四十五碼的大腳上,釘鞋是前、後兩塊鐵用彈簧連著,每塊鐵塊上面,焊了十多個8mm長的細鐵釘;一下地,鐵釘就深深紮進了我的前後腳掌,我不禁痛的跪在地上,他們用皮帶抽我,強迫我站起來,我咬牙站起,跟著他們往前走,鐵塊砸在水泥地上直響。

這次刑訊中最厲害的就是這幾樣:每天馬眼棒和陰莖抽出來,讓我排泄是場考驗,再塞進去更是痛苦,釘鞋只要落地就必須套上,整個腳板也不知紮了多少眼,血糊一遍。

中秋節,月光清輝,我雙手撐地,卵袋被齊根綁緊,吊了起來,卵袋被拉得老長,雙腿大叉,雞巴直直地著對著月亮,開始賞月(這樣賞月是對嫦娥仙子的不敬呵)。隨著繩子的上升,我基本上是倒立在那,他們卻在旁邊賞月吃東西。

我的兩個卵子鼓鼓亮亮的,他們不時用筷子、叉子使勁敲我的兩個卵子,每敲一下,我就叫一聲,還不夠,他們找來重六十斤的腳鐐給我帶上,我現在是反弓著,雞巴也吊上了一個鐵桶,他們就往裡面拉尿,我雙手只能盡力撐著,減輕卵袋的拉力。他們終於吃完了,放我下來,我就癱在地上兩個胳膊不受控制地顫抖。

但還不是休息的時候,他們將我拉起反綁,雞巴上的鐵桶滿滿一桶尿仍吊著,押回牢房,脖子上吊著鐵鍊鎖在房梁上,我只能直直的站著,腳下鐵釘深深紮入腳掌,巨痛、餓著肚子、等待天明……

老虎凳、鞭子抽、反手吊、頭浸水、電擊、針扎手、腳指甲、小腿壓杠、乳頭針刺、膀胱灌辣油、雞巴吊重物、跪瓷片、口鼻蓋桑紙、烤腳掌、夾手腳趾頭、穿釘鞋跑步、滴蠟、水牢、卵子上蛋夾並穿刺、餓肚子、灌涼水、烤油、香煙煬、帶鐵枷鎖……二十幾種刑罰,輪著在我身上嘗試,有時是幾種一齊來。

全部試完,不投降,就再來,這些刑罰在我身上來回試了幾遍,越來越重,雞巴吊重物開始是五公斤,最後一次到了三十公斤;老虎凳開始三塊磚,最後六塊磚,晚上休息時間,我都是坐在老虎凳上渡過,同時每個手、腳甲,還要紮上兩三顆大頭針,最多一次我大腳趾紮上了八根大頭針,有時還要燒紅了紮,手腳趾被大力鐵夾,一個個分別緊緊地夾住,手腳趾都變形了,腳心按上七、八個圖釘,一坐就到第二天刑罰開始。

只要是站在地上就要穿著釘鞋,他們逼我穿釘鞋跑步,最長的一次是五十個圈(20000m),兩個半小時,一步一個血印…

卵子不但要上蛋夾並同時要穿刺,將我兩個乒乓球大小的卵子,夾成了6mm厚的肉餅子,並在中間用燒熱的鋼針穿過…

滴蠟開始是乳頭、雞巴等處,最後是將陰莖馬眼棒抽出,熱蠟滴進我的直腸和尿道內,痛死了……

站水牢讓我帶著鐵枷鎖,僅鼻子稍微冒出水面,一站是幾小時,那個鐵枷鎖可是有一百公斤重,最後一次是冰水,凍得我全身麻木,上來後渾身像針紮一樣。

最後一次電擊時,將電極深深插入我的膀胱和直腸,同時兩個卵子和兩個乳頭都用鋼針穿過,接上電極一起電擊,渾身像有條火龍亂竄一樣。

一天只給我兩個小饅頭吃,最長的一次隔了三十六小時…

灌涼水是夾住我鼻子往我肚子裡灌水,肚子鼓得老大後一個人站上去猛踩,水和肚子裡東西,從鼻孔、嘴巴猛射出來,反復進行。

烤油是將我四馬反吊起,四周支起小太陽燈對著我烤,身上最後沒有汗出了,出來的都是油滴,油滴在燈上冒起一陣陣黑煙,我就像頭烤豬似的。

反手吊不僅是吊起,腳上、雞巴、卵子和乳頭還要吊上重物,關節像斷了似的,最後一次反手吊時,僅綁住我兩個拇指,腳上、雞巴、卵子和乳頭分別吊上重物(事後他們說這次加起有六十公斤重),剛剛將我吊起離開地面,我慘叫一聲就暈過去了。

小腿壓杠,最多的時候,兩邊站上去了各三人共四五百公斤重。

有一次膀胱灌辣油,足足灌了三公斤,然後馬眼用棒塞住一個晚上,肚子裡翻江倒海。

他們抽著煙,不管什麼地方順手就按在我身上(臉部除外),最多的地方當然是乳頭、雞巴和卵子。

最難受的是頭浸水和口鼻蓋桑紙,我只能無助地掙扎至到失去知覺。

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到處都是香煙燒的黑點、針紮的血眼、鞭抽的肉楞…也不知暈過多少次,但他們也無可奈何,所有想出來的法子都試過,我隨他們怎樣弄,只是緊緊咬住牙關不鬆口,堅決不投降,十月四號終於到了,我挺過來了。

到結束的時候,應我的要求,我被帶回到那個農貿市場,站在市場中央的一個檯子上,馬上一大群人圍了過來,我準備當眾表演射精,我赤身裸體,雞巴、卵子從根部被綁得緊緊的,雞巴呈紫紅色地高高翹在身前,我大叉著腿站在臺上,驕傲地展現我渾身的傷痕。

將釘鞋脫下抬腳給大家看我血肉磨糊的腳掌和鞋上釘子,然後再穿上釘鞋,台中央有根鋼管,我繞著鋼管跳鋼管舞,時而拔弄我雞巴露出裡面的馬眼棒頭,時而大抬腿露出肛門處的陰莖座,時而使勁大踢腿正步繞台走,每一步就留下一個血印,大家驚呼一片,痛是很痛,但我卻十分興奮。

然後我帶著這些刑具,翹著雞巴,開始給大家展示健美動作,二頭肌、背闊肌、胸大肌、三角肌、腹肌、腿大肌、臀大肌、排腸肌…雖然每塊肌肉都是傷痕累累,但也表現出另類的美感,一塊塊碩大的肌肉引起大家的驚歎,不少人拿出手機拍個不停,這可是他們見到的最刺激畫面,也許某天某個網站就會看到我的視頻。

最後我大抬腿露出肛門處的陰莖,先用手使勁往裡推,再將肛門裡的陰莖慢慢使勁抽出,隨著陰莖慢慢地出來,人們瞪大了眼睛,一根長長的、碩大的黑色陰莖,周圍帶著一個個銀色凸粒,閃著妖冶的光澤出現在眾人面前,我舉著陰莖給大家看,親吻著陰莖。

鋼管離地六十公分處有個卡子,我將陰莖斜卡在上面,在大家的注視下,我對準陰莖緩緩地坐了下去,陰莖全部沒入了我的肛門,同時我口中發出長嚎,渾身大汗淋漓,人就像掛在陰莖上,又猛的站起,隨著陰莖的出來,我肛門裡露出一團紅紅的腸子…

一次、兩次…我頻率越來越快,來回十幾次後,我前列腺刺激得發狂,血水濺得四周都是,雞巴、卵子憋得要爆了,我瘋狂了,這時我只想著我要射要射,全場也是一遍無聲。

我大叉著腿,面對大家,屁眼裡露出一段長長的紅腸,我將雞巴、卵子根上的繩子解開,雞巴馬上直挺挺地翹得老高,我猛然地將馬眼棒從雞巴中抽出,兩個月來的精液和著血,還有碎蠟塊射了出來,連著二、三十股,最遠的射出來有兩米遠,站得近的人被射了個正著,我大聲喊叫著,射了個痛快。

最爽的就是這一刻。

我是王勇,原來叫大賤零號,現改稱肌肉賤男。希望各位大爺喜歡。 早兩天,俱樂部組織者老李打電話給我,說他們星期六晚到星期日準備活動,有幾個受刑者聽說了我的故事,希望見見我,問我有沒有興趣。說實話離上次受刑剛剛十天,我有的傷還沒完全好,不太想去。老李說有兩個B類受刑者是老遠來的,很想見見我,受刑不受刑隨我。於是我便去了。 到了活動地點,大概有兩個B類受刑者,四個C類受刑者,還有十多個行刑人及後勤。見面後活動開始了,兩個B類受刑者一個叫小陳25歲,一個叫小吳22歲,忍耐力還是不錯的,各種刑罰都上了,只是沒有虐性器官。星期日中午快結束時,他們問我怎樣,我說:不錯不錯。沒想小吳卻突然挑釁地說:你光說不練,有種你試兩下。大家都看著我,我不知怎麼說,只好看向老李,老李說:既然來了,如果身體沒大問題,就試試,還是你自己決定。到了這一步我也只好認了,老李馬上說:那就兩小時,下午3點至5點,在小倉庫。回來一想估計老李和小吳是唱雙簧。十月十四日,星期日下午三點,小倉庫。我四肢大開地綁在鐵架上,腳離地約三十公分,僅腰間到幾巴上圍了一段白布,但嘴邊卻有個嘜。從鐵架頂墜下一塊布將我攔住。還真像表演。開始了:主刑官:英雄俱樂部行刑示範表演現在開始。白布拉下,全場就一盞聚光燈照著我。音箱里傳出我的呼吸聲。 主刑官:這是我們俱樂部金牌受刑者王勇,諧號肌肉賤男,小名賤勇。身高一米八五,體重八十八公斤,年齡二十九歲。6下面傳來很多聲音,趕快開始吧!我們知道!全裸全裸!主刑官用激光對準了我幾巴處,突然傍邊兩鞭子抽過來,將腰間的白布抽落,幾巴上也落下兩道血印,翹了起來。音箱里傳出我沉重呼吸聲。主刑官:行刑示範表演開始。 前後四人手執皮鞭抽了過來,音響只傳出我沉重的呼吸聲,偶爾傳出幾聲吼叫,那是皮鞭抽到了我的敏感部位,三十分鐘後我全身佈滿了血印子,幾巴已勃起,上面也是多條鞭痕,在鞭子抽打過程中,主刑官繼續介紹。 主刑官:肌肉賤男是我接觸SM二十幾年來,最佳的受虐者。他有幾個特點: 第一,身材高大,體魄健壯,肌肉發達。在行刑中具有強烈的視覺效果並給行刑者充足的征服感。 第二,幾巴碩大,勃起時間長,越打越硬。第三,忍耐力好,配合性好,從不拒絕行刑者要求,有時主動要求加重刑罰。越戰越勇。 第四,經久耐用,身體恢復功能超強。大家看這是十天前剛剛被我們調教了五天的身體。現在又可以接受調教了。鞭子抽打完了,有人拿來合大頭針,我看了看知道是給我用的,有人捏住我的乳頭針慢慢地紮進去了,我激動起來。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要紮你們就使勁扎,把這一合全扎完。他們一聽有人捏住我的乳頭,有人抓住我的手,有人彎腰抓住我的腳,為了增加我的痛苦,他們全是一根一根慢慢地紮進我的乳頭手指頭腳指頭,倉庫裡只聽到我沉重的呼吸聲和咬牙聲。二十多分鐘整一合大頭針扎完了,我的乳頭手指頭腳指頭上甚至趾間都扎滿了大頭針,兩個乳頭各扎了八根,象朵花似的。 幾個行刑者停了下來,掏出打火機抽起香煙來,這可不是他們休息,而我可以鬆口氣,而是要燒我了,香煙在離我乳頭一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住,我感到了熱度,禁不起想後縮,但一想不可能躲過,就又挺起了胸膛,嘶的一聲兩支香煙同時落在我兩個乳頭之上,一陣刺痛傳來,音箱中卻傳來一句:丟你媽!隨後他們吸兩口,在我身上按滅,再點燃吸兩口又按,到香煙抽完,我身上落下了十幾個黑點,幾巴上也落下了四個。下面有人嘀咕:這不和我差不多,不過就是露個幾巴而巳,我也可以。主刑官:下面是性器官行刑,將陰莖,馬眼棒,蛋夾,鐵塊拿上來。!主刑官:肌肉賤男請介紹幾巴卵子PI'YAN情況。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幾巴平時十二公分,勃起長二十三公分,粗六公分,馬眼最大開啟二公分,卵子直徑三十二公分,最大起重三十公斤,PI'YAN最大開啟十五公分。介紹完畢。主刑官:陰莖,兩根,長三十粗十五,光滑一根,帶凸粒一根,肌肉賤男你選擇。這不是逼我嗎?我咬咬牙。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帶凸粒。二人上來,將鐵架轉過來,我背對大家,然後解開我的手,由於我腳仍綁在鐵架上,我不得不雙手撐地腿大叉翹著屁股對著大家,他們嫌高,又將我雙手反銬後面,我只好頭頂著地。他們試著進去了一段,突然全力一推陰莖一下全進去了。我長嚎一聲,終於暈過去了。不知多久醒來,仍掛在鐵架上。主刑官:賤勇怎麼樣?這不是白說,我暈過去,仍把我掛在鐵架上。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下面是卵子負重吧?要上那就上吧。二人上來,用一根皮繩緊緊綁住了卵袋,下面掛著個鐵鉤,七塊五公斤重的鐵塊放在旁邊,一塊,兩塊直到六塊都掛上去了,兩個卵子鼓鼓的像要從卵袋爆出來,音箱里傳出我痛苦的呻吟聲。主刑官:還有最後一塊,肌肉賤男你決定。反正都這樣了。音箱里傳出我喘氣的聲音又一個五公斤重的鐵塊掛在我卵袋上,卵袋被拉成薄薄一層,彷彿就要撕開了。我恨不能將它剪掉。 下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倉庫裡只剩下我像風車一樣的呼吸聲。主刑官:馬眼棒,兩根,一根二十五長二公分,一根二十八長二點五公分,肌肉賤男你選擇。還有什麼說的,他們都計劃好了。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第二根。一人上來,輕輕搓著我幾巴,將一根二十八長二點五公分粗的馬眼棒緩緩塞進了馬眼,倉庫迴盪著我的啊啊叫聲。馬眼棒漸漸沒入我馬眼之中,在還二三公分時,我感到腹部巨痛,那人拍拍我小腹,我知道那是叫我放鬆點,我一放鬆,馬眼棒一下直到膀胱底部,我幾巴直到整個腹部彌散性絞痛,我全身大汗,高聲吼叫。這是最粗最長的一次,何況我尿道尚未全好,我怎麼還沒暈過去。進去之後一根皮繩緊緊綁住了幾巴根部,一根紫紅色的幾巴呈九十度直直立在身前。主刑官:鐵塊取下,上蛋夾,肌肉賤男你能夾多緊。我不能回答,估計我答了,又加碼要我選擇,逼我。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你們隨便弄吧。鐵塊全取下了,我的兩個卵子掛下面直晃,卵袋也不知多長了。蛋夾拿過來了,兩個卵子夾在中間,隨著螺絲的逐漸收緊,我的叫聲也一聲高過一聲,最後夾成和上次一樣6 mm厚的肉餅子,慘白慘白。再緊點也許就碎了。 主刑官:肌肉賤男還加料嗎?我知道,有時上完蛋夾還要針刺,我一咬牙音箱里傳出我震耳的聲音:加,你最好燒紅了加。你他媽的是個畜牲!四根長長的銀針,在酒精燈上烤了烤,對準蛋夾的穿針孔一下紮了進去,我慘叫一聲又暈過去了。悠悠醒來,我請求喝點水。然後我看了看牆上的鐘,離五點還差幾分鐘。音箱里傳出我的聲音:你們還有招嗎?儘管上。主刑官:五點已到,行刑示範表演結束。賤勇,你有種,那鐘我有意拔慢了五分鐘。行刑手將大頭針撥掉,把我從鐵架上解下,我爬伏在地,小吳第一個就衝上來,小陳也上來了,他倆將陰莖從我PI'YAN裡慢慢抽出,扶我起來,輕輕地解開蛋夾,抽出銀針,小吳蹲在我前面解開我幾巴上的皮繩,慢慢抽出馬眼棒,我雙手痛得緊緊扣住小吳的雙肩,馬眼棒一抽出,一股濃濃的JING'YE射在小吳臉上,我馬上說:對不起。誰知小吳卻一口含住了我的幾巴,一種異樣的溫暖包圍著幾巴,從來沒有感到過這樣的情感。我趕緊拉起小吳,小陳遞過來一塊布,我們三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小吳直說:王哥,你真行真行,我輕輕地對他倆說:你們也行你們也行。小吳小陳使勁點點頭,我們三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這次來有點受騙和被強迫的感覺,沒有什麼激情。最大的收穫是結識了小吳小陳兩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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