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日記

沒寫兩年,再次執筆,竟然生了隔閡,彷彿是很遙遠的事。論文總算通過了,很辛苦,寫作跟做學問是兩碼子事,絕不相同,中間我幾乎想放棄呢!
閒來無事,我也會看看舊文的,見讀者鼓勵,真有立即執筆的衝動,但想到限期在即,念頭就打消了,不能不務正業啊!
廢話少說,重提往事吧!

當了補習社的導師,每天都作息有序,生活倒也愜意,最高興的是母親,她雖然口中沒說,但噓寒問暖的說話多了,對哥哥的關懷也分了部份在我身上,我反而有點不慣,賤骨頭!
哥仍是奔波於中、台、韓、港,每月在家不到十天。自從小虎與我的關係給他發現,我常以為他對我痛恨,但這兩年人長大了,體會的事也深了,我隱隱地覺得他不是惱我,而是躲我。兩年多了,他沒正眼的看過我,也沒正經的跟我說話,同睡一室,也儘量避開兩人相處的情況。我進房,他就睡;我在房,他坐廳,我對此十分困惱,好歹也是親兄弟,但他如此,我別無辦法。
大約是去年初春,天氣很冷,冷得昏天黑地,我印象中香港從未試過這般低温。下班後我約了小虎去看戲,散場後他要吃火鍋,(他一向心愛火鍋,說夠豪邁,我只感覺一般,反正他吃得多。)我和他到九龍城去。哇,滿街都是名貴房車,香港人一年四季都愛吃火鍋,何况大冷天時!我們步過那出名的數家火鍋店,全都滿坐,正自苦惱,忽在店中一角,赫然發現哥與一半中不西的青年用膳,兩人觥籌交錯,淺斟低酹。那笑容,七分甜蜜中帶著三分嫵媚,我從未見過氣宇軒昂的花無缺(看過的朋友應知我常以此叫他)會歡顏若此。那混血兒與我年紀相若,很高、很帥,可能是喝了酒吧,兩人臉頰都紅靡靡的,最叫我震驚的是哥竟數次輕握他的手心,雖然只是一踫即分,但我是過來人,一眼就知是甚麽一回事,小虎扯着我的大衣,轉身就走,我回頭再看,哥好像看到我倆,但我不肯定。
「幹嗎?我還沒看清楚?」我有點惱,一手摔開小虎。
「你要和他打招呼嗎?那去啊,現在也不遲,我不阻你。」小虎語氣不重,但字字有力。
我不知所措,看着他,待他決斷。自從他回港後,幾經艱苦才跟他復合,我再不敢像從前那麼任性,雖然江山易改,品性難移,但是我真怕他再不理我,所以 …..,所以我儘力做個好老婆。
「你多大啦,怎麼腦子好像還未發育?你忘了他為啥不和你說話嗎?他有口難言呢!你想他怎樣,叫我們一起坐,大團圓?要不然叫乾媽也來好嗎?」
給他一輪搶白,我啞口無言,然後 …..,然後扮委屈的說:

「人家怎似你七竅玲瓏,不懂嘛!」
我學會了給老公威風,雖然肉麻,但粗男人都受這一套。其實讀文學的人心很細,我那會不知這道理,不過,那是我哥啊,一向規行矩步的大哥給我看到他的另一面,小虎又怎會明白我的感受。

「你回去就當甚麽都沒發生過,別令他難堪!」他像老師般說。
我暗笑他的率性,也愛他的週到,他總是那麼的為人著想,與他相比,我太復雜,也太自私。

「行了,也夠煩,我餓呢!」我說。
「吃清真菜吧!」他牽了我的衣袖就走。

寒夜,他與我漫步在街燈之下,雖是飢腸轆轆,但滿心喜悅,時光彷彿回到我們相識的日子,趁無人之際,我偷偷牽著他的大手,他向我一笑,使勁把我握著,說:「現在方知我有多好麼?」
「是啊,你最好!」
那感覺很是安穩!
小虎自從回港後,投考了消防處當督察,很不容易呢,千挑萬選,體能的要求更甚,幸好體能是他的強項,况且他是甲一籃球隊員,因此順利過關。現在他的入息可真不錯,同學中算他最有出息了,可憐我卻是爛泥一塊。有時我會感到自卑,一個天,一個地,有若雲泥。
他在我家附近租了一個小房子,二房一廳,真的很小,幸好有個平台,我一星期有兩三天住他那裏。去年夏天,我家的黑鬆獅死了,我在愛護動物協會領了一頭混種小狗,但媽說不想再飬,生離死別,很是難受過。我惟有將他飬在小虎家裏,他原抱怨沒時間照料,及後見到小狗,即又父愛泛濫,寵愛如命,並且將牠改名「仔仔」,說他是爸,我是媽。但我可不認耶,否則便變了名正言順的「母狗」,他笑得抱着仔仔倒在牀上。
那夜,他當着仔仔面前幹我,說要給他看爸爸的利害。我給他幹的日子已不短了,但每次仍給他操痛。他最愛慢慢地抽出,然後疾快地插入,肛門往往被廝磨得火燙,可是我又愛極他全根歿入我體內的感覺。我看着仔仔,牠傻裡傻氣的看着我,「汪汪」地吠了數聲。

「你看爸多利害!」小虎氣喘如牛地說。
屋子小,牀也小,最後他總要拉我到地板上幹,他最愛把我雙腿架起,小腿甚至踫到面上,幸好我身體尚算柔軟,否則一定「腰折」,然後以90度直插方式深入菊穴,這動作並不易受,時間一長就痛,但小虎愛看我痛楚的表情,愈痛他幹得愈狠,我叫得死去活來,仔仔奇怪的看着我,伸出小舌往我的臉頰舔去。
給他父子折騰一夜,累極,二人一狗,同眠地上,滿室皆春!
亞男手記
雷電交加
香港今年雨下得好凶,六月份降雨量破了百年記錄,(現在好像甚麽也叫百年一遇,但偏沒有百年一遇的帥男!)七月已過一旬,但仍下過不停,老天幹嗎哭得這麼淒慘?
下班時雷聲大作,黑沉沉的天不斷地閃著電光,雨又是傾盆而下,我沒帶傘子,站在行人道上等雨稍緩才走,那知一等就是半個鐘。漫天風雨,站在街頭,百無聊賴,最佳的解悶方法自然是看「靚仔」。夏天的男生都很慷慨,每每只穿運動背心,那雙誘人的手臂,黑黝黝的給雨水塗上一層光澤,肉香四溢。我教的學生中,很多都是這個模樣,我看到連課也差點兒說不了,有時也自覺卑鄙。但食與色均性也,我只是個平凡的人,美色當前,也十分正常吧。然而,言行舉止却可要留神,千萬不能稍露端倪。現在的
十分警覺,口中常常以GAY的話題互嘲,我就聽過他們以此作談話內容,不是懷疑那人是
,就是說某某好「娘」,我對此非常謹慎。

小虎要值班,今夜不回,我要先到他家餵仔仔,然後才能返回自己住處。母親現已退休,除了不時回鄉探望姨母外,就獃在家中,我家本來就整潔,現在更比得上醫院,她從前最忙是為哥準備行裝及飯菜,但他一個月才在家十天八天,故此經常百無聊賴,幸好她的朋友推薦她到甚麽基督教中心處當義工,常常又唱又跳,不時又去傳道,我才幸免「萬千寵愛在一身」。
吃過晚飯,我看著窗,雨愈下愈大,雷聲仍是轟然,我愛雨,更愛靜夜下的雨,它給許多回憶,也給我許多甜蜜。
兩年前小虎走了,與Rex的糾纏又解決了,那時我真有點心如止水,沒有愛;也沒有性,日日與飲酒,不是到中環,就是到西貢的酒吧去。
一個晚上,我又往西貢與他共飲,酒吧內,我怨天,怨人,更怨自己,沒了老公,沒了情人的我,尤如怨婦買醉。
沒阻我興頭,任我恣意地喝,終於酩酊大醉。那夜,我睡在他家,睡夢中,我隱若感到被單被扒開了,赤裸的身體給吻遍了,濕潤的口腔不斷地吸啜着我的下身,我想起小虎,想著我們初次做愛的情形,正自陶醉之際,他以口為我套上安全套。
「啊 ………….」
他坐到我的屌上,久稈,我拼命的往上頂去,急快的衝插發出「啪啪」的聲響,叫得驚天動地,我已幹他多次,他的反應我早已習慣,只要我再加把勁,跟着揑弄他的乳頭,便會立刻激射。
「舒服啊 …………
,啊………..」

不出所料,射到我的胸前精漬斑斕 ,很多,很稠。
「亞男,爽死了!」他話還未說完,隨即抽身,回頭,張口 ….。

我睜眼一看,哇,他欲為我吹,剛插完屁眼啊!其實這已非首次,但我忽然一陣惡感,慾火隨即熄滅。我不明所以,只是不想,挺硬的下體也軟了下來。

「你怎麼樣,累嗎?」
滿腹疑雲,不斷以手揉搓。
「對不起,我不想出,我要洗澡!」還沒等他回應我已離牀,他站起把我擁着,一股口氣渾著煙臭味湧到我的大腦神經。

「我要尿啊!」我閃進了洗手間。
自那天起,我再沒與他再發生性關係,人的感覺很是奇怪,說實話,還真滿性感的,身裁好得沒話說,樣貌也不俗,牀上也夠騷,可是,我現在想到他,就只有那股氣味,做愛已再沒可能。他一直不明究竟,只道我已玩厭他,我又怎好意思說明原因,難道我說怕了你的口氣嗎?故此,我騙說懷疑自己的性功能失調,這咒詛可毒呢!

補習教師工作悶極,教學目的只是為考試,完全不是教育,但學生甚多,我負責中五及中七的中文科,學生年紀較大,很多都與我個子相約,其中一個中七的學生還差點取代了小虎。
自從有了工作,每天都忙,由於我想儘快完成論文(要還錢給政府啊!),故此更是忙上加忙。一天,我下了班,獨個兒上健身房去,正自操練得如火如荼,忽然背後有人叫道:

「呀SIR!」
回頭一看,一個青年眉開眼笑的跟我打招呼,眼睛大大的,笑得很可愛,身型與我相若,只稍稍瘦我一點而已。我看到他黝黑的身臂,微漲的肌肉,差點兒一見傾心。
「你是 ……….」
「陳志騰!」
「嗯,是中七的,對嗎?」
「是啊!」
他個子不小,但語調仍像個孩子,我忽然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不再是家中的么子,也不再是學生,為人師表了,感覺很特別。
「你常來?」我說。
「不啦,剛參加,有優惠啊!你常在這練嗎?好壯啊!」他天真地說,我想抱着他親一咀。
「沒常練也有麒麟臂?(有肌肉的手臂)」我逗他說,但已伸手往他手臂按去,真滑。
「呀SIR,別取笑我,你才大呢!」他竟摸到我的二頭肌上,我知他絕無邪念,但我卻邪得很呢!
「你從前玩甚麽運動?」我問。

「籃球。」他說,扮了一個投籃的姿勢,我即想起了小虎,不期然清醒過來。
「你慢慢鍊吧,我先走了。」我故意離去,我怕忍受不了誘惑。
「一起吧,我也走了,媽做了飯!」他說得何其自然,像極數年前的我。
更衣室內,他的儲物櫃竟在我旁,二話不說,他脫去背心,拉下褲子,那青年的陽具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乾淨極了,圓挺的臀部細白嫩滑,與小麥色的上身成了一個小對比,煞是好看。

我見他大方,也脫過清光,他看著我,笑嘻嘻地說:「身型很好啊!」
我瞥見更衣室內的Member看得目瞪口呆,立即說:「快穿衣啊,你媽等着你吃飯呢!」

「不冲涼嗎?」他懵懵無知。
「不啦,快!」我說。
他住得與我家相近,路上,他問的東西頗多,似乎對我甚有好感,最後他問了我的手機號碼。

臨別,我着他小心,過馬路後,我回頭看他,見他竟站在對面不動,見我回頭,笑嘻嘻的向我揮手再見,我微微點頭示意快走。
飯後,我收到他的口訊,「啊SIR,你何時再去運動?我想JOIN 你一起練。」

我回道:「再約,但請勿中、英並用,JOIN中文是甚麽?」
他只回了我一個鬼臉。
雨夜,我心念志騰!
亞男手記
哎喲,熱得呢!) 母親的遺憾
艷陽高照,香港熾熱得像個火球,天藍得很,但我無法忍受刺眼的日光,反而渴望看到灰蒙蒙的陰天。
小虎早上來電提議到沙灘去,但我要準備暑期班補課,故改下午起行。誰料忽然幾個噴嚏,突覺頭重身熱,渾身乏力,母親往我前額一按,即以專家口吻說:
「外感啦!」
隨即打開她的百寶藥盒,從密密麻麻的成藥中拈出幾顆藥片,著我用水冲服。我半信半疑,拿著不動,誰知她一眼看穿,板起臉孔說:
「你沒吃這那有這麼高大,現在才怕?大遲了吧!」

她嘴巴一向利害,我沒敢招惹,否則挑起那細說重頭二十年的勁兒,只是自尋死路,故此閉上眼睛,然後盡數投入肚內。
死於藥石亂投,總比煩死好呢!

母親自從退休後,一下子老了許多,她盼望花無缺早日成家立室,給她添個孫子,我清楚底蘊,知她好夢永遠難圓,而我又有心無力,一直萬分歉疚。我家只有兄弟二人,但都是同性相吸,還說甚麽孫子?恐怕母親去後,家中從始再無雌性動物了。
我常懷疑衰老爸也是gay 的,否則怎會兩兒皆好男色?最可憐的是母親,一生辛勞,丈夫早早跑掉,獨力將兩子帶大,但都不會結婚,我更是天天給另一男生幹,如媽知道一定十分悲痛。我不知哥心裏如何想,但我却非常自責。尤幸小虎一向深得母親寵愛,與他復合不久,趁著冬天假期,他帶了我跟媽去了杭州及上海一趟,共八天,最後兩天大哥和我們在上海會合。小虎自從知道哥也是同途中人,對給他識破我與他關係的事已釋懷,而且還多了一份親切感。
八天的旅程,媽高興極了,翻箱倒櫃的帶了最好料子的衣服,每天體面地和三個高大的青年進出飯店。大堂賓客常給我們四人投以注目禮,大哥固然是好看得無話可說,小虎穿上大衣也很迷人,皮膚黝黑,轉廓分別的他還真有點拉丁情人味道。至於我嘛,雖然是土包子一個,但人靠衣裝,似乎也帥了起來(羞!)。我自覺檔次好像高了,有點忽然富貴的感覺,尤其是哥帶我們去和平飯店聽爵士樂,喝紅酒的晚上,我衝動得想立即就寫點東西,此大概就是香港人說的「好有feel」罷。
我爸是上海人,媽不是,但他們曾在上海生活。黃浦灘旁,她常默然不語,望着外灘,一直沉思。我與哥都不敢多言,幸有小虎插科打諢,不是拉她拍照就是要學說上海閒話,媽給他逗得開懷了,氣氛才告輕鬆起來。
現在家中仍擺放着我們四人在外灘的「全家福」照片,母親常說:

「如果加上你哥的老婆就十全十美了。」
老婆?我怕他像我,是人家的老婆呢!我不敢答嘴,只道:「有個嫂子,你又要孫子了。」
「那當然啦,像我這年紀還有甚麽奢望!」
對,這原本就不是「奢」望,但對我兄弟倆,這何止是「奢」望,更是「絕」望。
媽,對不起!
年8月1日 ,日蝕啊。(十八歲的志騰)
自那天與志騰在健身房相遇後,他常傳來口訊,不是相約健身就是詢問功課,令我十分為難。雖然我很喜歡他,但他到底是學生,如果給校方發現,恐怕會後患無窮,因此我一直保持克制,不敢與他親密來往,唉,可忍得苦呢!

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又與Patrick在中環買醉,正當酒酣耳熱之際,突然身後有人把我一抱,回頭一看,
,竟是志騰!!

我即時嚇得不知所措,醉意也消了。那知Patrick竟自作聰明,他以為我給人釣上了,識趣地借故站開,臨行前還淘氣地向我眨了眨眼睛,湊到我耳邊低聲說:

「Babe,不阻你了!」煙酒氣味撲面而來,Babe?我何時變了他的Babe?
「呀sir,你也來這?」
我一時語塞,無從應對。
「噯,你幾歲?喝酒?」我顧左言他,扯開話題。

「18歲零一個月了,不信?你看!」他從褲袋中找出數張不知名的卡,中間夾著他的身分證。
我一看,果然,心裏湧出快意,好像解開了某種枷鎖。那夜,他穿了件白色緊身T恤,胸前肌肉雖不壯濶,但自然結實,手臂肌肉漲漲的,緊窄的衣袖彷彿快被擠裂,極度誘人。

「你常來嗎?」我問,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手臂。
「不啦,朋友帶我來的呢!那是你的boyfriend嗎?不錯啊!」他瞄向bar枱前的patrick說。
「甚麽,普通朋友嘛!」我以誇張的語調劃清與的關係。
他似乎對不是我的答案十分欣喜,沒多久已靠到我的膀臂傍,我們的手臂不斷無意,不,應是有意地磿娑着。我愛極這種感覺,像動物交配前的調情前奏,强勁的音樂節拍震動著我雄性激素,最後志騰被我從後緊抱着,兩個身体彷彿前後連成一塊,我不住吻向他的耳根,他顯得甚為陶醉,回頭往我臉頰一吻,那嘴唇很熱,很軟。

「你喝了許多?」我問。
「是啊,我醉了,你帶我到那裏去。」他懶洋洋地說。
我對他的單刀直入有點奇怪,小小年紀怎會如此主動?我沒有回應,仍是緊抱着他,幽暗的角落,我揉搓着他的胸脯,兩顆發硬了的乳頭高高地挺起,他閉上眼睛,喃喃地說:「好舒服啊!」

「你好可愛啊!」我說。
「你是0號還是1號?」他突然傻裡傻氣地問。
「甚麽?不懂啊!」我假裝聽不明,笑着回答。
「吓?」他顯得有點錯愕,然後續說:
「身型好的一般都是0號啊!我想「做」你!」他直接地說。
我有點啼笑皆非,笑得腰也彎了。

在外玩,我都是1號,但那時我久旱逢甘霖,志騰又着實叫人著迷,故把心一橫,0號就0號,幹就幹吧。我趁著媽剛回大陸探姨母去,哥又不在,那夜,我帶了他返家。
扺家已是凌晨三時多了,他坐在沙發上,一臉稚氣,目光不住地四週游走。
「怎麼樣?」我問。
「呀Sir,我餓呢!有甚麽吃的?」他說。
「不要叫我呀Sir,叫男哥,OK?」其實我心中有鬼,到底是我的學生啊!
他向我一笑,站了起來,抱着我說:
「呀男哥,我想吃出前一丁!」
我家別的可無,即食麵卻多的是,不到5分鐘便每人一碗。他吃得快,不一刻,連湯也喝光。我取了毛巾及短褲給他冲凉後更換,浴室內,他唱着不知名的歌。
「男哥,我要擦牙。」他忽然開了門,濕漉漉的頭從門縫探出。我看到他古銅色的手臂,線條很是分明。

「沒牙擦啊!」
「用你的吧!」
一種久遺了的甜蜜感覺直湧心頭,我笑着說:

「你開門啊!不然我怎拿給你!」
他把門拉開,只圍著毛巾,赤裸的身体仍是佈滿水珠,乳頭翹得驚人,我忍不住把他抱入懷內,雙手反覆搓揉他的乳尖。

「嗯 …………..」志騰反應極大,軟倒在我的懷裏。
「和我再洗一次好嗎?」我輕聲地說。
他點頭答應,正欲拉下毛巾,我按著他誘人的手臂說:
「我來!」
他下體早已發硬,撐得毛巾像個帳蓬,我跪了下來,把臉龐貼在隔著毛巾的屌上,感受那久遺了的男根震憾,再從他緊細的腰肢上解下毛巾 ……….,挺硬的嫩屌隨即彈了出來,那粉紅色的磿茹還滲著精瑩的黏液,我那裏還忍得住,張口就含,舌頭不住在冠頂上打轉,志騰爽得抓著我的頭髮呻吟。

我站起來開了花灑,把大量的沐浴露塗在志騰身上,擁著他,以身体厮磿,從乳尖一直游索到他的小屁股上。他的腰很纖細,臀部雖不大,但尾龍骨與屁股的狐度顯得極為誇張,可謂曲綫玲瓏,我愛煞抱着他屁股的感覺。

「吻我!」他說。
我往他咀巴吻去。
「不是呀!」

我有點愕然,他微微將胸肌一挺,我恍然大悟,俯身就往那翹凸的乳頭吻去。

「呀 …………咬我,呀 …………….」
每人也有死穴,小志騰的就在乳尖,他受不住舌頭的撩動,身子軟綿綿的靠在牆上。
「給我,給我 ………….」

我那忍受得了,用大毛巾裹着他,就拉入房去。他躺在床上,很美,我像翻弄小狗般將他由頭吻到小腿。突然雷電交加,雨傾盆而下,我抱着他說:
「我做你可以嗎?」
他傻裡傻氣的點點頭,我喜出望外,不是說要「做」我嗎?說時遲,那時快,二話不說,我取出KY,就翻開他曲綫玲瓏的屁眼欣賞。噢,乾淨死了,「零」瑕疵呢!我是屁眼狂,一見就發瘋,何况如此上品,我伸舌就往菊洞轉去,緊得很!
「呀 ………………」他呻吟的聲音甚誘人,才18歲,縐眉的樣子仍充滿稚氣。
「我要入你啦!」我說,但手已將KY塗在硬得發痛的屌上,再嚐試以手指探入菊洞,咦,竟然像處男!我心沉了一沉,看著他輕聲地說:
「第一次?」

他搖了搖頭說:「我給以前的男朋友入過,你不喜歡?」
我一聽,心寬了,但更心痛,隨即抱着他說:「傻瓜!」跟着吻下去。
窗外,又打了一個霹靂!
雖然小志騰不是處男,但肯定給幹的機會不多,我幾經辛苦才在他的掙扎中插了進去,緊窄的菊穴叫我不敢抽插,志騰拼命地扭動身体,雙手亂扒,不停地呼氣。我是過來人,明白這是放鬆菊穴的方法,每呼氣一次,身子就會輕鬆一些,他呼氣的樣子,像個學游泳的學生,我愈看愈愛,居然高潮湧至,全射在他的洞內。
這雨一直沒停,上午依然綿密,他抱着我睡得香甜,晨起,我又幹了他一次,但他都沒有射。我沒有問,不射就不射,有啥好問!
我撑著傘送了他乘公車去,未返家門,他傳來口訊:
「你現在算不算在追求我?」
我站在小虎從前常坐著等我的門前石階上,一時百感交集,難道真的緣盡
這兩年來忙著做那些枯燥無味的研究,人也變得沉悶了,有時想,才廿來歲,外面的世界多姿多采,但卻要獨個兒對著又黄又臭的文獻,大好青春,徒然浪費。人生已夠短,青春更是有限,亞男卻全耗在圖書館裏,長此下去,真怕早晚會變成糟老頭!
所以,趁小虎不在,我還是努力偷吃,不過,堅守只吃不留情的原則。我不會到Suana浴室,更不敢再去,志騰事件令我絕跡歡場,不過,亞男我桃花旺,乘地鉄,去健身,逛商場都有艷福飛來,總算不負少年頭!

小虎沒做消防員了,別人都說常吸濃烈煙火會易生肺癌,我不想他做,守寡啊,誰要?幸好得大哥推薦,他改從商了,也是跟防火器材有關的,不過要常到大陸去,尤其是北方。聖誕佳節,他人在青島,說現在漫天風雪,只負5度,天啊!他剛在Skype上寫下 “
”再加一個哭泣頭像,我原想找些舊雨偷歡,一看,唉,再去恐怕不是人了。
與他的洋老公要我到西貢家去度聖誕,才不呢!人家成雙作對,我寧可一人在家。母親往大陸去了,哥雖在港,不過應該與他那隻狐狸精一塊吧。我仍是不甘心大哥給人佔了,恨得有點牙癢癢,說實話,最喜歡的仍是大哥,小虎也只排第二,但是天不從人願,可惡的臭天,將我的最好分了給人,更罰我一人獨過佳節!
百無聊賴,其實應該趕做論文的,但受不了,再踫我會吐呢!多時已不寫,希望不太生疏吧。

志騰是我最愛的小魚,那時他問我是否追求他,我不置可否。主動追求人我真的不慣,亦沒經驗,過往我只會約人做愛,或拍拍散拖,自小虎出現後就名花有主……,沒錯啊,是名花啊!(嘻嘻)分開的一段時間又到處留情,怎可能叫我追求人呢?
翻雲覆雨後次日清晨,志騰發來一個口訊:「今晚可以請我吃飯嗎?」我想到他的乳頭,小男就硬了,忙回:「sure!」

我深明強健的臂膀是男生吸引力之所在,故特地穿了件無袖T恤,果然,志騰一直偷看著,可憐我整晚有意無意地展示著二頭肌,原來耍帥可以累死人的!
「你不用追了,我已經投降了!」
「甚麼?」我不明所以。
「你是存心誘我的,是嗎?但我喜歡!」志騰大大的眼睛閃著純真。
我看得心神一盪,在餐桌下,往他的手一握,他緊緊地扣著。
「你不是好人,但我喜歡你。」小小年紀卻心思細密。
「我也喜歡你,叫一聲男哥哥。」對年紀比我小的,裝老成是必煞技,況且gay的都愛真男人,只要稍具男子氣概,即見熟殺熟,遇幼殺幼,無一倖免。
「不是老公嗎?」
他這一問,我欲即縮手,但志騰緊扣著,孩子氣地笑著說:「男哥哥。」

我一直都是么兒,總是給人讓著,沒有認真的做過純一的角色,志騰令我很有滿足感。
「吃飽沒有?想到那裏去?」
「你家!」他說得率直坦白,我早已硬了,伸手往他褲袴一按,他傻裡傻氣地笑著說:「好
啊!」
幸好家中只我一人,二話不說,速走,救人如救火,何況兩個火人一併燒著。
步入家門,鞋還沒脫,我就從後抱著他,捲起T恤,強攻乳尖,志騰死穴被我一觸,全身乏力,只是緊扣著我的臂膊,閉上眼睛,微張小嘴,喃喃地說:「給我,給我。」
「給你甚麼?」我反覆地搓揉他的胸口,在他耳邊厮磿。
「嗯 ….,我要 ……!」志騰忽然轉身蹲下,使勁解開我的褲子,握著硬邦邦小男,張口就吮。我按著他的頭,發狠地抽插。
「啊啊啊啊…….」這是志騰的呻吟,聲很大,我怕驚動隣居,正欲停止,誰知他已慾火焚身,不肯罷休,死命緊箍著我的大腿,埋頭地吸,我幾次差點射了出來。但戲肉還未到就射出,實在太掉臉了,還說甚麼男子氣概啊?
於是,我忍,我忍 ,我忍………. OMG,原來忍著不射也很不容易呢,正是射精容易忍精難!但經這數年的研究及實戰,我得出一個祕技,就是每當高潮湧至,正欲射出之際,立即想出一位討厭或尊敬的人物,當那人的面容浮現,高潮就會隨即急降,那又可從頭再插,萬試萬靈的。可憐數位老教授都常常變了我的止射劑,有時面對他們都產生歉疚呢!亞男真的很變態!!!
「起來,快 …..」我命令著。
「嗯 …..,我要啊!」他抬頭看著我,雞巴頂得他打了幾次嗆,眼睛也紅了。
「我要吻你的屁屁,脫衣給我看。」

志騰乖乖地站起,快速地脫得清光,嫩滑的身體令我垂涎三尺,我自然也本著人生苦短的守則,亦變得一絲不掛,挺著硬屌,隨手像抱新娘子般抱起志騰,他稍一驚愕,但隨即扭著我的脖頸子,小鳥依人般伏在我肩膀之上。

這是亞男的另一必煞技--「抱抱仔」,無論對手多大,年紀啊,可不是體型啊!只要給抱,萬事皆可。像志騰年紀這麼小,死定;就是年紀比我大的,也必死無疑。我曾以此必煞技對付了幾個三十多歲的對手,起先還是靦靦腆腆的,甚麼「我很重啊!」、「你幹嗎?」….等等。那知不多久就酥態畢呈,又羞又嬌,都像變成新娘子般,那感覺可真好玩,彷彿他這一生就交付予你了,你可不要負我啊!
其中一個叫賓利的老騷貨很愛給狂操,我久不久就找他來蹂躪,遲些說說這經典的熟零,噢,又硬了!
我將志騰放在沙發上,兩條長而壯的大腿張作大M字型,渾圓的臀肉將股溝隱藏密實,好不費力才掰分嫩肉,我早說是屁眼迷,他的又嫩又緊,我那裏能忍,忙將舌頭頂入。

「噢 …,男哥給我,舒服啊 …」
志騰的浪叫聲銷魂蝕骨,「給我給我給我 …」,是他床上暗號吧,給操還是給舐?
「給你甚麼?」
他翹著小嘴,將頭別在墊子上,輕聲地說:「你知的!給我 ….」
我帶他的手往小男一握,「要他?」
「嗯 …」他將墊子遮著臉,拼命點頭。
看來志騰都是少年色鬼,這麼主動,又愛給操,奇怪的是洞洞這麼緊窄。我忙塗上潤滑油,將墊子放在誘人的屁股下,著他抱起大腿,噢, 小洞乾淨細嫩,我忍不住又舐了一會,再以手指鑽入,真緊!

「乖乖,你要放鬆的….」
「對了,慢慢地張開,對了,志騰好乖!」真有點像小時候媽給我餵飯的感覺。
我見洞洞開始鬆軟,握著小男,直搗進去。初極狹,才通人,復插數十秒,豁然開朗,腹部平躺 …。該死的我每次操人都會想起《桃花源記》,不過是亞男版,真的好變態!
「啊啊 ….,又痛又舒服,啊啊啊啊 …..」志騰真愛叫床,兩手亂撥,性感的腋窩毛誘得我按著他的手,埋頭就吻。他有種淡淡的騷香,像嬰孩的味道,我下身發狠地抽插,雙手狂揑他的乳尖,舌頭濕吮他的腋窩,很忙,生命短暫嘛!
「啊啊啊 …,你是我的,除我之外,不准有別的,知道嗎?」我操得興起,佔有慾愈加。事實上,志騰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挑逗,外型好又是我的學生,而且性慾旺盛,每樣都能引發出性衝動,我愈操愈狠,索性抱起他以猴子上樹姿勢直插,他狂攀著我的脖子亂叫起來。
「男哥男哥,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是啊,要插死你 ……」我氣喘如牛,這姿勢只能維持數十秒,大重了!!
我緩緩將他放下,他欲坐下,我不許。
「吸著我的屌,不准分開!」我變態地命令著。志騰背靠沙發,屁股高聳在手墊上,屁眼朝天,我站上沙發由上插下,像打椿機般的打下去。
「男哥男哥,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我也死了,你是我的 …..,啊,出了出了 …,呀 …….」我全灌注在志騰體內,忽地我感覺他的洞壁不住吸動,他不斷地打動硬屌。
「射了射了射了  …….」叫得地動山搖,一條精柱直射往他的臉上噴去,這情境我以為只會在A片上看到的。
「夠嗎?」
「夠了,很夠,男哥好利害啊!」我也不知真假,不過很滿是,只是雙腿仍是發抖,猴子上樹不能常常施展,志騰可跟我體型相約呢。
我擁著他半卧在沙發上,他看著我傻呵呵地笑。
「笑甚麼?」

「每天都操我可以嗎?我愛給你做,又痛又舒服的!」
「傻瓜!」我將他一擁入懷。

自那天後,志騰幾乎一星期給我操三、四次,每次貨真價實,絕不取巧,甚至也會要求操我。

母親退休後不是常駐大陸姨母家,就是往外地傳道去,大哥又經常不在香港,與志騰的歡好日子有若如魚得水。當然,肉慾的歡愉佔了很大的成份,但男同性戀定必如此,否則又怎會一起。然而,志騰到底孩子氣,我也並不十分成熟(性事除外),沒多久,交媾之餘,鬥氣亦生了。
太久沒寫了,想起許多往事,也希望再見志騰,不知他會否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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