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肌肉奴番外篇-鹏举

我第一次看见鹏举是在J市的一个同志俱乐部里,当时我正无聊地趴在茶几上看表演,慢吞吞地喝着一杯烈焰红唇。鹏举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大块的肌肉,阳刚的线条,挺拔的身形,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和一张非常具有男人味的脸,我立刻来了兴趣。他站在舞台上,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质紧身衣裤,包着一条白色的窄小三角裤,随着令人血流加快的动感节奏,他正扭动着虎腰,作出力与美兼具而又诱惑十足力的动作,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纽扣,一点一点展露出宽阔壮实的胸肌。
我看着他解开衣服,再猛然扯下来,扔到台下,然后晃动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褪下长裤,露出一双健壮修长的大腿。我目测了一下,他大约有185公分高,体重不会低于80公斤。当他脱掉长裤并将它扔到台下时,台下的这些人都有些疯狂了,他们大喊着“脱掉!脱掉!”而俱乐部的DJ也适时播放起了许志安的DJ版《脱掉》。
鹏举的身体依然一挺一挺地摆动着,双手不断从胸肌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到胸肌,每次摸到他的内裤那里,他总会慢三拍,然后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我心底嗤笑不已,看准了时机,当他再次从大腿摸到内裤那里的时候,我立刻手一扬,一股红色的酒液洒出完美的抛物线,泼到了他的裤裆上。鹏举愣了愣,眼睛搜寻酒液的来源,当我和他目光对撞时,我向他眨了眨眼,然后端过桌上的一杯柠檬汁呷了一口。鹏举笑了,他的手不再上下移动,反而在正在滴着酒液的内裤上揉搓爱抚,表现出一副更加陶醉的样子。
台下的人彻底疯狂了,他们高声尖叫着,也有人学我向着鹏举泼酒,惹得坐在舞台边上的人破口大骂,我也坐在舞台边上,没能幸免这场“雨露均沾”,但我不以为意。
鹏举终于脱下了他湿淋淋的内裤,他的资本让我很满意,大约十八公分长,二点五公分粗细的肉棒通体盘绕着一根根青筋,整根肉棒前后一样粗细,呈现着完美的形状,巨大的龟头光泽度很好,居然还是粉红色的,前端垂着一道银色的细丝,拖曳了大约半尺。他的阴囊很黑,也很饱满,看上去手感会非常不错。当他裸身跳了一段热舞过后,走到了舞台边上,让周围的看客趁机体验一下他货真价实的肌肉。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迅速塞给他一张纸条,顺手抓了他的肉棒一把,哈哈大笑着离开了。我相信他会在表演结束以后立刻打电话给我的。搜  同果然,我走出俱乐部还没到二十分钟,刚刚在街边的水吧里找了个位置,要了一杯啤酒坐下等电话,我的电话就响了。“喂?”我立刻接了起来。
“你是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疑惑的声音,这声音很低沉,但是无可否认,它很有磁性。
“不错。我正在你出门直走两条街再左拐的左手边第一家水吧里,五分钟内能赶来吗?”我不紧不慢地问道。
“可以,我马上就来。”电话很快挂断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开始喝酒。
三分钟后,鹏举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水吧的门口,我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他现在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无袖衫和一条牛仔裤,肌肉发达的上身似乎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他进来,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我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抬头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说了要你坐吗?”
鹏举有些局促,他现在站起来太突兀了,而坐着的话,他的愿望一定会落空,所以他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他发窘的样子我就心情舒畅,一口气喝完啤酒后,扔了酒钱在桌上就走出了水吧,没有看他一眼。
他跟在我身后,随着我晃悠了两条街,然后转入了一个黑暗的小胡同里。“跪下!”我低声喝道。
“咚”地一声,鹏举跪在了我的面前。没错,我刚才递给他的纸条只有一句话,“贱奴,欠调教就打,龙。”因为从他上台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奴,虽然他表演的只是脱衣舞,但我仍一眼看得出来。我抬起脚,踩在他的裆部,微微用力,立刻听见了他呼吸变粗重的声音。我劈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他右脸上,格外清脆响亮,“贱货,你硬了啊?”“是。”他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兴奋,我当即又是一挥手,一耳光落在他左脸上,“不知道怎么叫人吗?”搜  同“龙主人,对不起!”他的悟性还不错,我有点欣赏了。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蹲下身,拉开他的牛仔裤拉链,结果我摸到了另外一层布料。我立刻站了起来,踢了他一脚,走出了小胡同。
鹏举忙不迭地拉好拉链,追出小胡同,继续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我带着他穿过了两条街,走进一间楼道,上了五楼,打开门,进屋。鹏举还愣在门外,我不耐烦地问道,“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可以滚了!”“哦,哦!”鹏举连忙进屋,带上门,然后自觉地跪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还没自报家门呢。”我用我并不粗壮的手按住他粗壮的双臂,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贱奴鹏举,29岁,身高1米85,体重87公斤,未婚。”
我听着他“未婚”两字,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未婚?我还是第一次听见GAY自我介绍说这两个字,哈哈哈,笑死我了!”搜  同“呵呵……”鹏举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龙主人,可以调教贱奴吗?”
我立刻收起了笑容,“龙宇翔,20岁,身高1米70,体重63公斤,你以后最好叫我翔主人或者翔爸爸。”
“是,翔主人!”鹏举的言行举止都透着按捺不住的激动。
“现在别忙脱衣服了,过来给我说下你的经历,”我换了鞋,倒了杯水,端着在沙发上坐下,鹏举跟着我爬了过来,跪坐在我面前。“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贱奴十七岁时当过兵,当了五年,是侦察兵班长,我这一身腱子肉就是在部队里操练出来的。退伍后回到地方,当了会儿保安,后来迷上了健身,当过健身房教练。”说道他的肌肉,鹏举显然很自豪,眼睛炯炯有神,迷人至极。
“哦?那你怎么在俱乐部里表演?”我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是我最近才来这里,一时找不到工作,看见俱乐部招舞男就去了,今天才第一天上班。”鹏举说到这里,有点底气不足,生怕我不要他。
“那你以前有过多少次性经验?给别人当过奴吗?”我继续发问。我自然知道鹏举是第一天上班,因为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看表演。
“不超过五次,我从来没有被人调教过。”说到这里,他又渐渐有了底气。
“哦。”我装作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声,心里则在窃喜这次真是赚了,竟然让我捡到宝了。
“那你有当我的奴隶的心理准备吗?”我直直地盯着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当奴隶可不是当着玩的,一切都要听主人的,不能反抗,经常被主人折磨,还经常要在各种场合被主人羞辱调教,你怕不怕?”搜  同鹏举看着我,陷入了犹豫,但是他的视线没有躲开我的逼视。其实如果现在他躲开了我的目光,我会毫不犹豫地请他出去,因为这种人根本就是贪图一时好玩,对主奴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怕!”鹏举咬了咬嘴唇,然后用坚定地目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心里偷偷欢呼了一声,哦也,成功了!但是我依然要装作无动于衷,扔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给他,“现在你要立下字据,我说你写。”
鹏举毫不犹豫地拿起笔,随着我念着开始在纸上写字,“贱奴鹏举,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龙宇翔的奴隶,从此以后一切属于主人。一切听从主人安排,不得反抗,不得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主人有随时随地使用贱奴身体及一切之权利。贱奴须保持身体清洁干净,随时保持最佳状态供主人享用,如有违反,自愿接受主人任何之惩罚。立据人,鹏举,XX年XX月XX日。”
“写好了,翔主人。”随着我念完,鹏举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这张纸呈到我面前。“大声地把它念出来!”
“贱奴鹏举,今日起自愿成为主人龙宇翔的奴隶……”鹏举果然很听话,立刻乖乖地大声念了出来。
“不够大声,再念一遍。”鹏举又更大声地念了一遍。“再大声点念一遍!”这次,鹏举几乎是用喊口号的声音念出字据上的内容,我根本不担心屋子里的声音会传出去,因为我的房子加了好几道消声隔音的材料,就是别人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屋里的动静。我之所以要让他一遍接一遍地大声念这张在法律上根本没有效力的字据,完全是为了加强他在面对我时心理上的弱势影响,让他生不出反抗之心。他比我块头大那么多,要是真的发疯反抗起来,我可经不住他打。
我见效果差不多了,就收了字据,把它放进了我的房间抽屉里,再回到客厅,站在鹏举面前。“刚才说了这么多话,是不是有点口渴了啊?”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奴隶。
“有一点。”鹏举舔了舔嘴唇。我向前挪了挪身子,裆部差点就碰到了鹏举的鼻尖。“主人赐你喝水。”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我的肉棒不比鹏举的小,粗长且挺直,曾经调教过的奴隶没有不爱它的。“还不张嘴?”我见鹏举这么不配合,微微有些愠怒。鹏举连忙含住我肉棒的前端,我开闸放水,鹏举喝第一口完全不习惯,呛了一下,喷得尿液到处都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着鹏举的头发,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他口中,畅快地排泄起来,鹏举被呛得一直咳嗽,略带黄色液体从他的嘴角不断洒落出来。我撒尿完毕,将肉棒在他脸上蹭干净,穿好裤子。鹏举被呛得眼泪直流,“把地上的尿都给我舔干净了。”我吩咐道,鹏举诚惶诚恐地俯下身子去舔到处洒落的尿液,我的这个下马威的效果还不错。既然敲了一个大棒子,自然要给他一些甜头。我绕到他背后,伸手探到他身前,解开裤子的皮带和纽扣,把鹏举的牛仔裤扒到腿弯处。鹏举被我的动作干扰了,停了下来。“不许停,继续。”鹏举又认命地继续舔地板上的尿。搜  同看着他身上的内裤我就来气,刚才在小胡同里的时候就是它让我一下子兴致全无,我抓住裤头,手上用劲一撕,这条该死的内裤被我撕成了两半。学过几年跆拳道的我还是有些力气的。我抓住鹏举淫水直流的肉棒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贴在他屁股上不断抚摸着。鹏举的呼吸变快了,我的手滑到了他的臀缝中,用指甲轻轻抓挠他紧闭的菊穴四周。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鹏举身体的颤动,他的肉棒也一翘一翘的,似乎很是享受。
“报告主人,舔干净了。”我正玩得兴起,鹏举突然用双手撑起了上身,转头对我说道。
“嗯,很好。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爽啊?”我的手指抓了抓他龟头的后缘,引得鹏举一阵呻吟。“是,是很爽。”鹏举这下了矜持,坦然承认道。
“那你屁股洗干净没有?你爽了主人自然也要爽。”
“洗干净了的,俱乐部里上台表演前都要先清洁干净。”鹏举老老实实地答道。“好,脱光衣服等我。”我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回到卧室脱光衣服,拿了润滑剂就出来了。
鹏举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我的临幸。我迫不及待地扑倒他,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我给自己的肉棒和他的菊穴口涂上了润滑剂,抬起他一条腿,肉棒渐渐送入鹏举的体内。
“唔……”鹏举浓密的眉头皱了起来,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身体一阵痉挛。我耐心地慢慢推送着我的分身,感受着退伍侦察兵那依然保持得相当好的肉体的发达壮实。他的菊穴确实没有被人玩过几次,依然紧致得如同处子,当我的肉棒完全没入他体内的时候,我开始了小频率的抽送。“哼……啊……哈……喔……”鹏举发出愉悦至极的呢喃,我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套弄着他的钢枪。在我的前后夹攻下,他的身子猛一收缩,钢枪喷射出滚烫鲜浓的弹药。而也是这一阵收缩,夹得我爽上了天,差点把持不住。我缓了口气,抽出我的分身,让他以狗趴式趴在沙发上,我继续进行活塞运动。鹏举被人干的经验不多,但是却很懂得把握迎合我的频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天分了。他那令人销魂的菊穴令身经百战的我都不得不很快就把持不住,缴械投降。和鹏举做完运动,满身大汗的我们没有忙着去洗澡,我点了支烟和他闲聊起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是GAY的?”我有些好奇。
“当兵的时候。我当兵之后渐渐发现看见男孩子的裸体我就兴奋,尤其当看见他们的大鸡巴的时候。”“那你怎么会这么少的性经验呢?”我这就纳闷了,以他的条件,就算让我倒贴钱我也愿意。“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当我发现我自己是奴以后,更不好意思去找人了。别人看见我的这幅样子,也不敢跟我搭讪。”鹏举耸了耸肩。“那你是怎么被开苞的?”搜  同“呵呵,这件事说来好笑,是我退伍前,连长把我灌醉了,我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干了。”搜  同“那你没找你们连长?”搜  同“退伍后,他也调走了,我们后来就断了联系了。”鹏举说着,眼里有淡淡的失落。正好我一支烟也抽完了,拉着鹏举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我顺手把鹏举的私处的毛也剃了个干干净净,这也是一种让奴隶更有低贱的感觉的方法,而且光溜溜的下体和后穴更适合玩弄。
洗完澡出来,我找了一个小号的肛塞塞进鹏举的肛门,然后他睡地板,我睡床上,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鹏举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听见厨房里有声音,懒懒地叫了一声,“贱奴,滚过来!”“主人,有什么吩咐?”鹏举立刻跑了过来,他依然赤裸着身体,只是在腰间系着一条围裙。我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斜睨着他,“你说呢?你早上起床后会干嘛?”“哦!”鹏举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床边,拉开被子,将我的分身含在嘴里。“洒了一滴我就要你好看!”一边威胁着鹏举,我一边向他输送着我体内积存了一夜的液体。鹏举很努力地吞咽着,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但是我的尿又多又急,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咽下,于是就有少许的液体还是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感觉到尿液洒了出来,鹏举的身子明显一僵,险些被呛到。我撒完尿,看着床单上那一团小小地水渍,寻思起怎么惩罚他。这时,一阵焦糊的味道传来,我皱了皱眉,“你在厨房里做什么,菜都糊了还不去收拾!我等下再跟你算账。”
“是,是……”鹏举连忙冲出我的房间,跑到厨房去了。我光着身子披上一件睡袍,下床拉开窗帘,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来到客厅,我悠闲地吃着鹏举精心烹制的煎蛋,他伏在我脚边,吃着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昨天的剩饭菜。我让他学着狗一样吃饭,不准用手,更遑论拿筷子了。他显然还不适应这种进餐方式,吃得很慢。我在给他一步步施加心理上的压力,让他明白奴隶究竟要怎样当。
吃完煎蛋,喝光一杯牛奶后,我提了他屁股一脚,“贱奴,搞什么,还没吃完,不许吃了!”鹏举立刻停止了进食,转过头看着我。我在他面前蹲下,拍打着他的脸,说道,“现在是不是该算账了?”
鹏举听见我说要算账了,身体缩了缩,不敢答话。我很喜欢他这幅害怕的样子,继续以势压人。“怎么,不敢答话了吗?”我恶狠狠地看着他,右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颔,迫使他与我的目光对视。
“主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鹏举完全没了底气,怯怯地望着我,小声说道。“很好,”放开手,把他拽了起来,“昨天都没有让你参观我的娱乐房,今天是该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我推开我的卧室隔壁的房门,在鹏举的腿上踢了一脚,把他赶了进去。这间房间不算很大,只有二十多个平米,完全被我布置得阴森恐怖得跟牢狱一般。鹏举一看里面的样子,眼里透出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的样子。搜  同很好,他的每个反应都跟我预料中一样。我把他推到房间的正中,用麻绳将他双手捆在胸前,然后穿过顶上垂下铁链上的挂钩,打了一个结。我拉动铁链,鹏举的身体被一点点拉高,伸展,渐渐吊了起来。我把鹏举的身体刚好吊到脚尖离地,然后用另一股麻绳将他的左脚腕缠住,拉起来,穿过他身侧那面墙上的一个铁环,让他的左腿和身体呈90度的角度直直地固定。他的右腿也被我如法炮制。这样,他双腿被拉开呈“一”字型,与天花板平行。鹏举的眼神不安地顺着我的视线看着他身下,他那巨大黝黑的阴囊现在垂在半空中,随着他呼吸的节奏微微晃动着,煞是诱人。我打开墙边靠着的一个立柜,开始挑选行刑的工具。其实我早就想好要用什么了,打开工具柜不过是要增加鹏举心中的恐惧而已。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最好奇也最畏惧的。
我瞄了他一眼,他有些慌张地偏过头,我故意说道,“到底用什么呢,真伤脑筋啊,是这根还是这根呢?”我拿着一根藤条和一条马鞭在手上比了比,这时我看见了鹏举喉结上下动了动,应该是在吞口水,他的鸡巴慢慢昂起头来。我转过身,忍不住笑了。当我再次转身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荆条,顺手带上了工具柜的门。我虚扬着手里的荆条,一步步走近鹏举。看着他越来越紧张的样子,我实在是太满意他身上的奴性了。
“用它来惩罚你,满意吗?”我摆动着手中的荆条,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一切听凭主人安排。”鹏举的身体已经兴奋了,他压抑着呼吸的频率,恭顺地答道。搜  同“好。”我伸出左手抓住他悬吊在半空中的阴囊,果然手感非常好,沉甸甸,鼓胀胀的,富有弹性。鹏举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我像玩老年人手上的健身球一样玩弄着鹏举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右手用荆条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大腿内侧。“啊……啊……”鹏举大声嘶吼着,在快感和痛苦中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引得头顶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我用手掌托起他的两粒浑圆,右手上的荆条不留情地抽了下去……“啊……”鹏举痛苦地大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凸显了出来,疯狂地挣扎,拉住他两条腿的麻绳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是鹏举仍然未能挣脱。搜  同“惩罚才刚刚开始,痛得受不了了吗?你以为我用这细细的荆条来抽你的身上吗?你错了,这种细条子打卵蛋才是最痛的。”我冷笑着收回左手,右手中的荆条以四分的力道快速地抽打在他悬空的卵蛋上,直抽得硕大的阴囊乱颤不已。“啊……啊……主人,求求……求你停手……”鹏举痛得话都说不连续了。“停手?”我继续冷笑,加重了力道,用五分力抽打他悬在半空的卵袋。“不错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就学会求饶了。”
“啊……啊……主人……啊……”鹏举不断惨叫着,痛得涕泪横流,完全说不出话来。我终于停下了手,因为再打下去就会打坏这副让我非常喜欢的玩具了。
我返身回到工具柜前,把荆条收了回去,抽出一条马鞭,回到鹏举面前。“不要高兴得太早,惩罚才开始。”我左手覆上他壮实的胸肌,用力地捏了一把,右手用鞭柄拨弄着鹏举因为痛苦而软下去的香肠。鹏举只是大口地喘息着,冷汗从他额上滴落下来。
我的左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肌,鹏举渐渐放松了身体,似乎已经从刚才的痛苦中恢复了过来,我立刻狠狠一鞭抽在他胸膛上,迅速退了一步,开始疾风骤雨般地鞭笞。
“啊……喔……啊……”鹏举又开始了痛苦的嚎叫,但是远远不如刚才那样激烈。毕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责罚是最痛的。我挥舞着鞭子,时而斜抽,时而左右,有时则落在他被分开的两条腿上。一道道粉红色的鞭痕从鹏举的身上不断浮现出来,我的力道早已控制得精准无比,会让他痛不欲生却不会破皮流血。抽了他一会儿,我觉得身上有些热,就停下了鞭打,将身上的睡袍脱下扔在一边。我的肉棒早就已经坚硬如铁,直直地挺立在我身前。鹏举望着我的肉棒,露出了有些期盼的神色。搜  同“犯了错还想吃主人的肉棒,没这么好的事,不过你既然这么骚,主人当然得满足一下你。”我从旁边拖过一只木箱,打开木箱的盖子,一个黑色的底座上正傲立着一只巨大的凶器,它的大小和鹏举的手臂差不多粗,做得极为逼真,而且粗大的茎干上还纠缠着一圈圈不同颜色的毛,有柔软的羊绒,也有粗硬的鬃毛。在那足有成年女子的拳头大小的龟头上面布满了狼牙一样的突起。我蹲下身按了按底座的开关,那支足有三十厘米长的仿真男形慢慢地向上升了起来,渐渐靠近了鹏举的菊穴。鹏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这样巨大的凶器估计已经超出了他对刑具的认知,如果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鹏举不敢想象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主人,您饶了贱奴吧,贱奴不敢了……”鹏举带着哭腔求饶道,身体极力向上缩,想要远离这根巨大的假阳具的顶端。我装作无动于衷地继续摆弄着底座,假阳具继续上升,顶住了鹏举的菊穴。“嗡”地一声,它开始震动起来。
“不要啊……主人……求求你……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只要,只要主人不要用它来惩罚贱奴……”鹏举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恐惧,我仰起头,看着鹏举,“真的?愿意做任何事?”“真的,真的!”鹏举连忙拼命地点头,我按了按开关,这支巨无霸慢慢地收了回去。其实我也不会真的用这东西去插鹏举,这只是一种极其有力地威慑,表示我还有的是花样来收拾奴隶,让奴隶乖乖的听话。我把木箱放回原处,把鹏举给放了下来。鹏举这下子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我的手段,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我对这次的惩罚效果非常满意,鹏举看来已经完全从心理上臣服于我了。接下来,就只需要慢慢地精心调教了。“贱奴,从今天起,我叫你儿子,你叫我爸爸。”我淡淡的说道。
“是,爸爸。”果然,鹏举没有半点反抗地服从了我的决定。我给他的屁股里塞入了一支电动阳具,在他的阴囊上缠上了一枚跳蛋,再让他就这样穿上了他的牛仔裤。
“儿子,这是房间的钥匙和钱,去把你的行李都搬过来,我去上课。我希望两个小时后我放学回来时,你已经做好午饭等我了。”我把钥匙和钱拿给鹏举,挎上背包出门。在出门前,我自然打开了他身上的玩具开关。中午我下课回到家里,鹏举果然已经做好了饭等我。我瞄了一眼客厅,只是多了一口箱子,看来他的家当很少。“爸爸,您回来了啊。”听见我开门,只穿着那条牛仔裤鹏举一脸笑容地迎来,跪在地上为我换鞋。
“嗯,儿子乖。”我摸了摸他的头,听着一个比我大的人主动叫我爸爸的感觉真是爽。
“你的东西就只有这口箱子吗?”换好鞋,我走到箱子前问道。
“是的,没什么东西。”鹏举跟了过来。我把箱子打开,里面只有他的几件换洗衣服,不过令我惊喜的是他的全套军装制服都在里面。
“乖儿子,你的后面和前面刚才是不是一直很爽啊?”我偏过头看着他问道。
“是的,爸爸,儿子的前面都已经湿了好久了。”鹏举立刻回答说。我解开他的牛仔裤,里层果然湿了一团。我拔出他后庭里的电动阳具,也是湿热得滑不留手。“啧啧,你的身体里水真多。别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莫非你的也是?”我打趣道。
“呵呵。”鹏举憨笑着,脸上没有半分不自然的神色。我心想,他适应角色倒是适应得很快。
“听说喜欢健身的人不能经常射精是不是?”我问道。
“是的,爸爸。”搜  同“呶,拿去戴上。以后你想射液得经过我的允许。”我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崭新的,递给鹏举。鹏举愣了愣,再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笨手笨脚地按照说明书戴上,把钥匙递给了我。“谢谢爸爸。”
“嗯,没事就吃饭吧。这里不远有间健身房,下午跟我去办张年卡,以后我去上课的时候你做完家务就去健身。”“谢谢爸爸!”鹏举一下子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连忙跪下给我磕了三个头。我翻了翻白眼,“你在拜祖宗呢,老子还没死!”其实我的心里也有些小小地感动的。鹏举这样的汉子,你对他好,他自然就会感激涕零。我驯奴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还真是无往而不利。搜  同午餐就这样在轻松而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等鹏举收拾好碗筷,我和他去健身房办了卡我就去上学,鹏举则留在健身房里熟悉环境。下午放学,我刚收拾好书包往外走,死党小呆笑嘻嘻地追了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阿翔,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干什么了哦?”我恍然大悟,“哦,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呢,今天我们几个约好了出去喝酒的嘛。没问题,在哪啊?”
“老地方,一起过去吧。”小呆说着就跟拉我往前走。“等会儿,你先过去,我还有事。我一会儿就过来。”我放开小呆说道。搜  同“哎呀,一起走嘛,有什么事不能喝完酒出来办嘛。”小呆不乐意了。
“你先和你马子过去啊,我孤家寡人的,过去当灯泡哦?”我瞪了小呆一眼。小呆识相地不拉我了,跟我比了一个中指,“老子咒你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老光棍!”
“滚!”我作势一脚踢过去,小呆嘻嘻哈哈地跑了。我走到教学楼的角落里,拿出电话,打给鹏举,“喂,乖儿子,爸爸今天带你跟我哥们吃饭,打个车过来吧,就在XX大学旁边的XX饭店,我在那里等你哦。”
“是,爸爸,儿子马上就来。”鹏举的语气恭顺无比,我笑着挂了电话,脸上浮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嘿嘿,乖儿子,今天你有得玩了。快步走出学校,我去超市里买了些东西,晃到反观门口等鹏举。刚刚抽了一支烟,鹏举就到了。我拉着他钻进饭馆的厕所,低声说道,“把裤子脱了。”
鹏举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但是仍然听话照做。我从书包里翻出刚刚在超市买的——成人纸尿裤,撕开包装,扯了一条给他。“你以为我现在要干你吗?这么想被我干啊?”我一脸坏笑,抓了抓他微微上翘的鸡巴,“快点给我换上。”
“是。”鹏举的脸上有些羞红,迅速换好了纸尿裤,穿好裤子,跟我走到包间里面。我的一群死党正叽叽喳喳聊得热闹,看见我进来,先招呼了一下,然后看见我身后的鹏举,都愣了愣,他们的女朋友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后这个壮硕阳刚的男人身上。“嘿嘿,别怪我带了个人来哦,”我大大咧咧走到空位上坐下,鹏举跟着我走下,“这是我表哥,来这里找工作,所以我就带他来了。他退伍前是特种兵,很能喝的哦。”“我酒量不好……”鹏举连忙解释,我踢了他一脚,笑着说,“我表哥他谦虚呢,呵呵,他很腼腆的。”“哦,表哥啊,来来来,远道而来,辛苦了,来喝一杯。”小呆不愧是我最好的死党,笑呵呵地端着两杯啤酒就走了过来,鹏举很合我意地接过酒杯,跟小呆一口干了。这下子,我心里笑开了花,你喝了这一杯,那接下来就是一群人来灌酒了。我的兄弟们都是这种喝起酒来狂轰滥炸的人,而且专门整客人,今天我给他们找了一个好靶子,嘿嘿。
就这样,包间里又开始闹腾起来,啤酒一箱接着一箱送了上来,一群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样地狂灌起来,鹏举更成了重点照顾对象。不过他的酒量还真的很好,居然连着喝了六七瓶了都没事。酒过三巡,陆续有人受不了要去上厕所了,鹏举喝了这么多,当然也想去,不停用眼神示意我,我都拒绝了,于是我看见鹏举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似乎憋得很难受。我的计划第一步顺利实施!
趁着几个人出去上厕所的间隙,鹏举压低了声音跟我说,“爸爸,儿子要去上厕所,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尿到裤子上,你不是穿了纸尿裤的嘛。”我低声笑了起来,
鹏举愁眉苦脸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正好遇到醉眼迷离的小呆又拿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来,表哥,你酒量真好,我服了,哥们敬你!”鹏举一边尴尬地笑着,一面勉强着喝下这一杯。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心里是无比地爽啊。
大家都酒足饭饱了,有人提议去K歌,我找了个借口推脱了,跟鹏举走出了饭馆。我算了算,鹏举喝了差不多八九瓶啤酒,他现在走路已经有些脚步虚浮了。
走到人少的地方,鹏举突然抓住了我,“主……主人,小奴要上厕所,不行了……”他看来是被憋急了,脸色煞白,身子也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不行,跟我回家,到家就可以了。”说着,我继续向前走去。鹏举万分难受地跟在我后面,步履艰难。这里离我家要步行大约半个小时,我算着鹏举怎么也撑不过,肯定是要尿在裤子里面的。搜  同果然,刚刚走到没有行人的马路旁,鹏举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主人,求求您了,让小奴撒尿吧,小奴真的憋不住了。”
“真的憋不住了?”我淡淡地问道。看到鹏举猛点头,我一下子笑了,“那你就现在打手枪,打出来了我就让你撒尿。不过,如果你没打出来,先尿了,今天我就让你试试上午那台机器。”
听到我说的那个终极武器,鹏举打了个哆嗦,咬了咬牙,“主人,我帮你吹出来,你就让我尿好不好?”
“好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鹏举立刻拉开我的裤裆,掏出我半硬的阳具,吹了起来。我把手放在他肩头上,享受着他的服务。在马路上吹喇叭,这种刺激的感觉我还没体验过,正当我被鹏举服侍得正爽的时候,好死不死地从我背后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鹏举已经很紧张地身子一僵,呆住了。我连忙从他嘴里抽出我的肉棒,把它塞回裤裆,然后扶他起来。汽车从我们身边开过,好险……
我松了口气,再看鹏举,他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而且在躲闪我的眼神。
“哈哈,尿裤子了?”我心里猜到了个大概。
“是……”鹏举的声音很低,带着充满了耻辱的颤抖。想来,对于没有被调教过的他,尿裤子的事情,肯定是一种极大地羞辱。不过我要的正是这个效果,我要把他在我面前的一切羞耻心都给打磨掉,才好慢慢调教。我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瞥见旁边还站了一个人——小呆。我的脑袋也一下子空白了……“原来你是个同志。”小呆先打破了沉默,他盯着我,面无表情。
“是。”我有些尴尬地承认。
“他妈的,你这个变态狂!”小呆突然就爆发了,冲上来扇了我一耳光,“老子看错你了!”
我愣住了,看着小呆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开始难过起来。世人都是这样看待同志的,哪怕是再好的兄弟也是如此……我有些失望,有些无奈,还有一些心痛。我对小呆从来就没有动过任何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把他当成我的兄弟。记得才上大学的时候,小呆在篮球场被人打了,是我冲过去把打他的人给胖揍了一顿,给小呆出气,现在他竟然这样对我。“阿翔,别想了,走吧,回家。”鹏举这时站在我身边,轻声安慰我说。我心情低落地和鹏举回家,没了心思再玩,直接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半夜我醒来就谁不着了,来到客厅,看到鹏举赤裸着身体睡在沙发上,被囚禁在贞操带里的大鸟已经呈现着半勃起的状态,多半是在做春梦。看着这具健硕的男体,我的欲火一下子升腾起来。于是,我的手轻轻地覆上了他发达的胸肌,慢慢地抚摸起来。我把力道放得很轻,开始只是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的胸肌上画着圈,鹏举只是发出了几声哼哼,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放开了胆子,将手指移向他黑褐色的乳晕,不断画着圆圈,时不时拂过他的乳头顶端,他依然没有醒,只是乳头很诚实地一点一点地挺立了起来。
我一下子兴趣大增,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他左胸上凸起的小丘,慢慢地搓动起来。“嗯……”鹏举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我连忙缩回手,只见他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继续做梦了。看着他宽阔的背上那些鼓凸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觉得口中有些发干,按了按自己已经硬邦邦的裤裆,把视线放在了他挺翘的屁股上。我把手轻轻插进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的缝隙,轻轻抚摸他壮硕的大腿。
“噗嗤……”鹏举突然的笑声把我吓了一跳,“哈哈,好痒啊,主人。”鹏举扭过头,笑嘻嘻地对我说。“原来你在装睡!”我狠狠地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居然敢骗我。”“小奴不敢,”鹏举连忙解释道,“其实主人刚刚摸我胸肌的时候我就醒了,这都是部队里带出来的习惯呢,谁让我以前是侦察兵呢。但是主人想玩,小奴就陪您玩,只是刚才你摸得我大腿好痒,我忍不住了。”搜  同“哼,骗了我就不用找借口了,说,要我怎么惩罚你!”我佯作生气地说道。
“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小奴吧。”鹏举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的肉棒早就又湿又硬了,听见鹏举这么说,我迅速脱掉了身上唯一的内裤,挺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大棍子站在鹏举面前。“还不快点开放你的菊门!”
鹏举笑呵呵地躺倒在沙发上,双臂勾住腿弯,等待着我进入。我赶忙给他的穴口涂好润滑剂,迫不及待地跟他合体。“啊……”鹏举发出一声长吟,身上的肌肉颤抖不已,我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我的双手分别撑在鹏举身体的两侧,不断抽送着腰身,上半身和他的上半身贴在一起,我不断亲吻着他的胸膛和腹肌,鹏举也极力地配合我,双手爱抚着我的背,嘴里还不断溢出销魂而狂野的呻吟。
“啊…啊…主人,你好会干……小奴快爽死了啊……主人!”鹏举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和平时的沉默寡言完全不同,总是热情奔放地不断呼唤着我干他,让我的身心都爽到了极点。一番翻云覆雨后,我们身上都大汗淋漓,鹏举的脸上还有未曾退散的红晕。我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手还不老实地继续揩着油,玩弄着他小山丘一样的胸肌。
“主人……停下啊……小奴很难受……”鹏举气喘吁吁地制止着我揩油的动作。
“难受?”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小奴……戴着贞操带,不……不能射,主人还这样……玩……玩着我的身子,小奴觉得好煎熬啊。”鹏举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句完整的话,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不想戴贞操带了吗?我可没有强迫你一定要戴,要不,我帮你打开?”我一边挑逗着他的乳头,一边随口说道。
“不……小奴不能经常射精……要锻炼肌肉就要付出代价。”鹏举坚定地摇了摇头。“那就是你自找的咯,以后别再求我不要玩你身子,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知道吗!”我居高临下霸道地看着他点头,我突然捧住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鹏举的吻技真是差得可以,居然没几下就被呛到了,我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在他身边,用左手握住他的卵袋,不紧不慢地按摩着里面两颗肉丸。鹏举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皱起,我知道他是被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折磨给害的,我的手就是他的表情的控制器。我加快了按揉那两颗肉丸的频率,鹏举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我突然俯下身子,把他两颗肉丸带着卵袋含进口中,用我灵活的舌头来玩弄他的肉球。
“啊……啊……啊……”鹏举的身体开始颤抖,看来是因为他前所未有的体验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我用舌尖不断撩拨着他的两颗肉球,时而轻轻地吸一下,这些动作让鹏举的呻吟大声了许多。他的呻吟里带着一些痛苦的意味,应该是无穷的快感转化为勃起被限制的痛苦造成的,我倒是很享受他这样磁性而迷人的呻吟声。不久,我把他的肉球吐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他,“怎么样,刚才爽吗?”
“爽……但是小奴有些怀疑选择贞操带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鹏举有些无奈,有些懊恼地说道。“哈哈哈哈。”我笑着拉起他进浴室去了。第四章野营(一)
第二天是周末,大家在昨天喝酒的时候约好了出去野营,所以当我醒来的时候,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一下子就清醒了。搜  同“儿子,儿子,起床没有!”我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叫着鹏举。“爸爸,儿子早就醒了呢,我已经把东西准备齐了,随时可以出发。”鹏举拎着一个大背包推门进来,笑呵呵地跟我说道。
这时,我床头的手机响了。我连忙抓起电话,阿彪那粗野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小宇,你还在床上挺尸啊,这么久都还没到,我们都齐了,就等你一个了!@#¥%……&”
“好了好了,我的彪大爷,我马上就到行不行,十分钟之内我一定到!”我挂掉电话,匆匆忙忙洗了把脸就带着鹏举出了门。我们到约好的地点的时候,他们果然都已经到了。我看着小呆远远地站在最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阿彪说着就发动了摩托车,载着他女朋友第一个开了出去。我们剩下的八个人也分乘着四辆摩托跟了上去。到了半山腰的守林人那里,我们把车停在简易的停车棚里,开始爬山。大家一路上都有说有笑,小呆一个人落在最后。我示意鹏举先走着,我在半路上等着小呆上来。小呆走过我的身边,对我视若无睹,我叫了他几声他都不理,只得跟在他背后。可是小呆却加快了脚步,似乎很想甩掉我。
这段山路非常难爬,我担心小呆走太快会发生危险,招呼他走慢点,结果他的速度更快了。很快地,我们就追上了鹏举,而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小呆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一个不稳就摔了下来。我在他身后,连忙抓住他的背包带,他下坠的重力带着我一起向下滚去,我拼命地伸着手,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我们俩的身体,却滚了十几圈,我的手终于抓住了一棵小树,稳住了我俩的身形。“小宇!小呆!”阿彪他们发现了身后的异状,转过来正好看到我俩滚下去,连忙奔了下来。鹏举第一个赶到我们身边,扶着我和小呆到一块空地上坐下,开始检查我俩的身体情况。
我手脚和背上都被擦破了多处,火辣辣地疼,小呆倒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他好像被吓到了,脸色苍白,咬着嘴唇看着我因为去抓树干而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掌。
鹏举埋怨地看了小呆一眼,小呆的目光一滞,低下头去。刚才我们的事情鹏举都看得一清二楚。他默默地从背包里取出矿泉水,给我伤得比较厉害的双手和手肘洗伤口,然后仔细地缠上绷带。阿彪他们则围着我俩,他们的女友都被我们这个突发状况吓得哭了起来。我们休息了一会儿,阿彪他们问我有没有事情,要不就回去了。我笑着说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于是就继续往山顶行进了。鹏举扶着我走在中间,小呆突然从后面赶了上来,搀住我另一只胳膊。
“阿翔,对不起。”小呆低声对我说。我笑了笑,“没关系,我们是兄弟啊。”“对,我们是兄弟!”小呆握紧了我的胳膊,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哎哟,你这是要谋杀兄弟啊!”我和小呆相视一笑,终于重归于好。
到了山顶,我这个伤员得到了极大地优待,无所事事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众人扎帐篷。军人出身的鹏举显然比阿彪这群菜鸟要熟练得多,看着他弯腰时那雄伟的男人肌体所构成的完美曲线,尤其是他宽厚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我的小兄弟不老实地站了起来。
鹏举扎完帐篷的时候,阿彪等人还没扎到一半,于是我跟他们喊了一句,“我和我表哥去找干柴,你们继续忙吧!”就跟鹏举一起走进了树林里,当然,我没有忘了背上一个胀鼓鼓的单肩背包。
走到树林深处,初秋的阳光从密林间洒落,投影在我们身上,留下斑驳的阴影。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注视着鹏举那朴实但很有男人味的脸庞。搜  同“爸爸,你想干什么?”鹏举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说道。“乖儿子,你扎帐篷很热吧,衣服都湿了,不如脱掉好了。”我似笑非笑地说道。搜  同鹏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伸手脱下了身上的黑色紧身T恤和运动长裤,一身强健的肌肉被星星点点的光斑所点缀,看得人垂涎三尺。我贴到他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用舌尖品尝着他胸前带着微咸味道的乳尖。他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额头上,痒痒的,让我的血流加速。我轻轻挑拨着他的乳尖没几下,就听见了他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胸肌不断颤抖着,享受着这甜蜜的煎熬,煞是好看。我沿着他的腰身向下抚摸,厚实而粗糙的绷带带给他更大的刺激,他的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胸腹上下起伏,胸肌抖动如海浪。我的手摸到了他双腿之间,他自觉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任由我的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卵袋。我的手指轻轻抓着他的卵蛋,不断用指尖和手掌轻抚着他棕褐色的卵袋皮肤,鹏举的身体不安分地开始扭动起来。我把他右胸的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用力地咬了一口,以示惩罚。鹏举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身体一震,身体向后一退,所有的快感都消散于无形。我哈哈大笑,从背包里翻出两枚跳蛋,其中一枚缠在他卵袋上,一枚经过润滑后放进了他的后穴里,多余的电线仍然缠在他的卵袋上,我让他穿上内裤,他的下体显得更加雄伟了。
我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乖儿子,我们现在去捡柴吧。”
鹏举无语地看着我,把长裤穿上,我把他的衣服塞进背包里,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赤着上身在树林中劳作。
我拿着遥控器,时开时关,鹏举的身体也跟着我的调控时而颤抖时而正常。真希望这样的时间能一直持续下去,但是我们出来已经半个小时了,估计阿彪他们都已经准备好烧烤架等我们回去了,于是我跟鹏举抱着柴,向营地走去。
“哦哟,你们两位终于回来了,要不是你们都是男的,我都以为你们跑去打炮去了!”阿彪看见我们回来,忍不住笑骂道。“滚你的,你才是小旋风吧,半个小时还不够老子热身的。”我笑骂回去,看见小呆在人群里憋笑憋得很辛苦。
我把柴枝扔到烤架下面,坐到小呆身边,问道,“怎么少了两个,阿明和他女朋友呢,该不是真的去偷情去了吧?”“去你的,你才偷情呢,我和小丽是光明正大的恋爱。”阿明像鬼一样从我背后冒出来,手里一样抱着一捆柴。“我说阿明啊,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哦,人吓人要吓死人的!”我用肩膀顶开他几乎贴到我身上的下巴。“谁让你在我背后说坏话说得这么起劲,被苦主逮到了还恶人先告状。”阿明嘻嘻哈哈地把柴火扔到一边,拉着小丽在一旁坐下。鹏举坐在我旁边,也一直在偷笑。
我恨恨地把手伸到裤袋里,打开遥控器,把两个开关的马力都开到最大,然后得意地笑着看着鹏举。他的笑容变得很奇怪,肩膀微微颤抖,极力忍受着两枚跳蛋最大功率的刺激。我对他求饶的眼神视而不见,转过头跟小呆说话,小呆也注意到了鹏举的样子,一边窃笑一边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玩笑。
不久之后,烧烤的香气就传开了,我一边嗅着浓浓的肉香,一边慢条斯理地把遥控器调小,然后示威地看了一眼鹏举。鹏举这时只能苦笑,装模作样地望着阿彪他们的女朋友做烧烤。“怎么样,表哥,似乎还不错吧?”我把脸凑到鹏举肩上,故意放开了音量,问道。“很好……”鹏举一边勉强地回答,一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身。
阿彪这个自恋狂以为我在夸他们的女朋友,立刻接过话,“当然不错了,我老婆的手艺可是神仙闻了都会馋的。”“哈哈哈哈,阿彪你就自恋吧,明明是我老婆做的烧烤这么香。”阿志毫不留情地打击着阿彪。
“切,烧烤祖师在这里呢,只是我们小丽懂得低调,给你们的老婆表现手艺的机会。”阿明狂笑着,自吹自擂。一群人就这样叽叽喳喳闹开了。
野营(二)吃了一顿勉强可以果腹的烧烤,大家都四散活动开了。我知道阿彪他们三对一定是找地方去“增进感情”了,特意留意了他们的方向。而小呆和他妹妹也很识趣地说要留下来照看营地,于是我带着鹏举走进了和阿彪等人不同方向的树林里。搜  同初秋午后的阳光还是很毒,树林间弥散着一股燥热的气息,我把衣服脱掉,露出我一身瘦削但硬实的肌肉块。我们买的驱蚊油确实非常有效,擦在身上完全没有了蚊虫叮咬之虞。走到树林深处,我又让鹏举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只让他穿着黑色的短袜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鹏举那一身古铜色的散发着男性自然魅力的肌肉和树林相得益彰,阳光的投影在他身上再度形成了疏疏落落的光影,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变幻着美丽的形状,他鼓胀的两块胸肌的阴影也时长时短地映在他的腹部。他身上最显眼的,就要数胯下那保持着冰冷的银白色光泽的贞操带了。我从背包里取出一副眼罩蒙住鹏举的双眼,把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用手里的一条麻绳取代跳蛋扎住他悬吊在两腿之间的深褐色阴囊,玩起了押运俘虏的游戏。为了增加鹏举的乐趣,我特意在他的乳头上夹上了一对开着的电动乳夹,并让他后穴里的跳蛋的电线自然垂落在他的两腿之间,让他远远望上去就仿佛长了一条细细的粉红色尾巴。这时,我手里的麻绳就成了鹏举寻找方向的唯一指路棒。当我向右拉动麻绳,他就要左转;向左拉动麻绳则要右转。而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他,胸前和后穴里的电动马达不停地向他脑海中传送着快感的讯号,扰乱了他的反应,只能踉踉跄跄地跟着我走,口中不住地发出沉闷却充满情欲的呻吟。
就这样,我带着鹏举在树林里东钻西窜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处比较开阔的空地停了下来。他的阳具被束缚在贞操带里,吊着半尺长的淫液形成的银丝,双腿分开,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站在了一棵矮壮的树下。
我欣赏着我这个肌肉发达的退伍侦察兵俘虏,慢慢绕到他背后,用我胀硬无比的肉棒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紧实挺翘的臀肉,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探进他口中,他立刻像品尝无上的美味一样吮吸起来,不时有口水从嘴角滴落,而我的右手则绕过他的腰间,在他火热而赤裸的肉体上下轻抚,时而逗弄他凸起的乳尖,时而抓揉他硕大的胸肌。鹏举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叫声,屁股主动地扭动起来,隔着布料摩擦我硬挺巨大的阳具。
“想要吗?”我一边亲吻着他宽厚的肩头,一边低声问道。
鹏举嘴里含混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量,屁股更加起劲地在我的肉棒上蹭来蹭去。“可是,我就是不给你。”我坏笑着,在他耳后吹气,远离了他的身体,打开背包拉出道具——一条五六米长的黑色棉绳。
当我的手再次接触到鹏举的肉体时,他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抖起来,我感受着他全身肌肉如同微风下的湖面般颤动,将他的身体五花大绑,棉绳取代了手铐捆住他的双手,再将他的双脚脚踝交叉捆住,抛过树杈,我拉动绳索,将鹏举的身体上升到我腰间的位置,将棉绳固定在了树干上。鹏举的身体因为只有双手和双脚承受着全身将近九十公斤的体重悬吊在半空中,粗壮的手臂上现出了激凸的青筋,展示着这个男人巨大的爆发力。我站在他的面前,双手固定住他的头,将他的鼻尖紧紧按在我的下体处。
鹏举呼呼地喘着气,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让我的肉棒觉得更加燥热了。他很识相地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我压在他鼻尖的的坚挺肉棒,让我一时间爽上了天,终于忍耐不住,脱下了内裤,将整支阳具深深地塞入了他的口中。由于第一次深喉,鹏举的反应异常强烈,全身颤抖,一条条的青筋不停浮现在他的身体上,我连忙退出我的肉棒,鹏举猛烈地呛咳起来。等他的反应平息了,我蹲下身,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喂进了鹏举的嘴里。一口啤酒下肚,鹏举似乎舒服多了,主动说道,“爸爸,让儿子为你服务吧。”“你没事了吗?要不要再喝点啤酒?”“不用了,爸爸,来吧!”鹏举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我放下啤酒,重新站到他面前,他努力控制着身体和头部,含住了我的肉棒,将它一点点地往喉咙里吞去。“喔……”我舒服得叫了出来,鹏举仿佛受了很大的鼓励,更加用力地吮吸我的肉棒,让我感觉仿佛他的整个口腔的肉壁都在挤压我的阳具,那种感觉让我爽上了天。
鹏举换了口气,又继续吮吸我的肉棒,这一松一紧的强烈对比带给了我更强烈的刺激,全身一震,精关几乎就要失守。好在我身经百战,耐力持久,咬牙挺了过来。搜  同“喔……好爽……”忍过了鹏举这一次的吮吸,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双手探到他胸前,拨弄起他胸前的乳夹。鹏举的胸肌非常敏感,被我这样一玩弄,分散了部分精力,嘴里的吸力终于没有这么大了。“你的嘴是真空泵做的吧,吸得我好爽。”我调笑道。“嗯嗯……呜呜……”鹏举一边吸着我的肉棒,享受着我拨动乳夹带给他的快感,身体乱颤,模糊地腔调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和兴奋。我感觉到自己快要被他口爆了,连忙从他嘴里抽出肉棒,转到他身后,拉出跳蛋,双手扶住她因被悬吊而屈起的腿弯,将我的肉刃刺入他下身的开口里,猛烈冲刺起来。鹏举的身体在半空中被我凶狠的抽插冲撞得晃动不止,我牢牢掌控着他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借助他身体晃回来的加速度送入我的阳具。鹏举似乎从未体验过这么凶猛的性爱,不受控制地大声嚎叫着,粗犷的男性声音回荡在林间,将他声音里的痛苦和愉悦放大了无数倍。我也顾不上会不会被阿彪他们发现了,只是想好好享受鹏举那紧窄火热的肠道内壁带给我的强烈快感,忘情地干了起来……
我不断变换着抽插的频率,狠狠地操了鹏举将近四十分钟,终于在他体内一泻如注。云雨过后,我将鹏举放了下来,解开她身体的束缚。他的后穴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手脚也已经有些麻痹了,声音也叫喊得嘶哑了。我靠在树上,将他揽在怀中,两具汗淋淋的火热男体紧紧贴在一起,无分彼此。我们各自喝着啤酒补充水分,都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透过树林间的缝隙看我们共同的头顶上湛蓝的天空中飞鸟经过。
“要不要我帮你打开,下面胀得不难受吗?”我的手捧住他被束缚在贞操带里的阳具,黏滑的液体沾了我一手。
“没事,儿子会渐渐习惯的。”说着,鹏举主动吻上我的唇,依然那么笨拙,几乎没有技巧,却让我感动异常。整个下午,我紧紧拥抱着鹏举,享受这一段难忘的美妙时光。到了天色渐晚,才和鹏举一起穿上衣服,返回营地。搜  同野营(三回到营地的时候,小呆等人全部不知所踪,我和鹏举钻进帐篷里。
“现在我要打开你的贞操带了。”说着,我的脸上浮起一抹坏笑,“因为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提议玩成人游戏的。”
“是。”鹏举顺从地脱下裤子,我打开贞操带,解放出鹏举的肉棒。当我翻开他半包着龟头的包皮时,鹏举竟然发出一阵舒畅无比的呻吟。而他的包皮里,也还沾着未干的一些淫液。我猜如果不是被贞操带牢牢地束缚住了他的欲望,今天下午他一定喷了好几次了。“这么爽,何必还要为难自己呢?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射精么?”我用拇指的指甲剐磨他龟头的后缘,鹏举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屌很快就充血硬起。“不行……”鹏举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看他的样子,我隐约已经猜到了他禁欲的最大理由,莫名的火气从我胸中升起。“那好,现在我命令你不管今晚受到怎样的刺激,绝对不能射精。如果你射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是……”鹏举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穿上了一条三角裤,再套上运动长裤,走出帐篷去生火准备做烧烤。阿彪等人一直玩到天擦黑了才回来,小呆和他妹妹也去抓了好几只蝴蝶标本,几乎和阿彪他们同时回到营地。看到鹏举做的色香味俱全的烧烤,这群饿狼立刻扑上去争抢起来……吃过东西,我们围在篝火旁边聊着天。果然不出我所料,阿彪这个不甘寂寞的家伙聊了一会儿就大呼无聊,提议大家一起玩扑克牌。
“好啊,那我们赌什么呢?”我已经可以预见鹏举被我们折腾的样子,笑着问道。“脱衣服,输一局就脱一件!”阿明立刻接口说道,他女友狠狠地扭了他要上的嫩肉一圈。搜  同“这样吧,我们六个男的玩,女人都回帐篷睡觉。”阿志想来是最细心的一个,立刻提议让女人们回避。本来嘛,她们“操劳”了一下午,也应该累了。“好,女人们都回去睡觉!”阿彪哈哈大笑着送女朋友回帐篷休息,其余的女生也都各自回了帐篷,不久之后就看到阿彪从帐篷里钻了回来,还穿上了一件外套,并且披上了一件大衣。
“我靠,这么奸诈!”阿明不依了。“那还等什么呢,坚决不让奸人有钻空子的机会。”阿志坏笑着,我和小呆也都站了起来,和阿明一起扑向阿彪,七手八脚地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为了以示惩罚,我们只让阿彪身上留下了裤子。可怜的阿彪只得光着膀子坐下来,老老实实地打牌。打了几盘跑得快,小呆运气最好,还没有脱一件衣服,阿彪已经全裸了,我和鹏举还剩下内裤,阿志还穿着裤子,阿明也只有一条内裤了。
“等等,我们这样,打到脱完了就没得玩了,我建议换游戏规则!”阿彪不甘心地叫道。
“等大家都脱光了再说呗,你就先让你的小JJ吹凉风吧。”阿明奸笑着,作势要去摸阿彪的JJ。
“不对,游戏规则是要改改,”阿志笑得像只狐狸,“脱光了的人再输就要听赢家吩咐做件事,而且必须带有惩罚性的事,不能随便敷衍下就算了,你们说好不好?”
“同意!”五个人异口同声,直接无视了阿彪弱弱的抗议声,牌局继续了。
这几盘,我们都在合力打小呆,大家身上都只剩下了内裤。阿彪这下子倒兴奋了,因为马上就有人陪他脱光光了。又一盘打下来,哦,shit!居然我是第二个脱光的。再三局下来,鹏举竟然运气最好,成了唯一一个没有脱光的人。“好了,现在我们玩国王游戏好了,再打牌没意思了。”我立刻提议道。
“同意!”又一次异口同声,鹏举只能苦笑。我们取了6张牌,一个黑桃K,一个方块3,其它的都是随意拿,然后放到一起依次抽牌。“呀,居然不是我当国王,谁抽到了?”阿彪看了牌仰天一叹,一副沉痛的样子。搜  同小呆拿着牌,微笑不语。
“天啊,我居然是3!”阿志一声惨叫。
这时,我慢腾腾地亮出了手里的K,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看阿志。“好吧,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阿志,你就配合阿彪好了,你们给我们上演一下A片经典十二体位,当然,你是当女的,一定要销魂地叫出来哦!”
“哈哈,好!”“哈哈哈哈!”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阿彪更是急不可耐地跑过去抱住了阿志,“来,我来演示第一个,老汉推车。”阿志自认倒霉,配合着阿彪,一边还模仿A片发出声音,看得我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小弟弟就要挺起来了,连忙坐下去,用大腿挡住自己的窘态,这还真是叫作茧自缚。第二圈,是小呆抽中了国王,我倒霉了,抽到3.
“阿翔,你去帮表哥打五分钟飞机吧。”小呆一脸无辜的笑容,跟我说道。“哦,好也!”阿彪等众人鬼吼起来,三个人把鹏举按到在地上,我蹲在鹏举身边,伸手握住了鹏举那因为刚刚阿彪和阿志的表演而勃起后刚刚消退了一小半的肉棒,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表哥,我们来帮你更爽哦。”阿彪等人不请自来,开始玩弄鹏举的胸肌和乳头。我知道鹏举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胸部和JJ,阿彪等人三双手一起上,摸得鹏举一阵阵快感如潮,偏偏他要保持正常的样子,不敢叫出声来,忍得很是辛苦。不断地想要挺起上身,被阿明等人牢牢按住,只能仰起头,脖子上拉出道道青筋,脸上满是痛苦和快感交织的神情。看到阿彪等人这么卖力地玩弄着鹏举,我也一手为他打枪,一只手不断按揉着他的阴囊。鹏举忍得辛苦极了,全身上下青筋浮凸,胸膛上下剧烈起伏,掌控在我手里的坚硬肉棒不时耸动,俨然就要爆发,他却不敢喷出来。于是我看见鹏举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他身体的反应被暂时压了下去,估计是咬了自己舌尖一下吧。搜  同“好了,五分钟到了哦。”小呆估计看不下去了,拉开了我的手,阿彪等人也只好跟着放开,一脸的不情愿。我们围拢坐下,重新开始抽牌。鹏举急促有力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这次居然是阿彪抽中了K,而小呆抽到的是3。“嘿嘿,小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阿彪一脸淫荡的笑容,盯着小呆。
小呆的表情倒是很平静,耸了耸肩,“随你啊。”“那你帮阿翔吹一分钟的喇叭好了,记得要吸出声音哦。”阿彪指向我,说道。“不要这样……”我急忙打断阿彪,小呆却真的走到了我面前,蹲下来,轻轻含住了我的兄弟。
我急忙想从小呆口里抽出我的肉棒,小呆却突然用力地抓住我大腿,示意我不要。我只得作罢,一边受着内心愧疚的煎熬,一边感受着小呆嘴里的温暖湿滑。搜  同这一分钟好漫长地过去了,我的身体却被小呆弄得非常兴奋,肉棒完全硬着,斜斜地指向漆黑的夜空。我心里很难受,肉棒却不知羞耻地宣告着我被小呆吸得很爽,这让我对小呆的愧疚不停在加深。“哈哈,看来小呆的口技很好哦,看阿翔的小弟弟硬成这样了,要是我抽中国王,我也要呢。”阿明不知死活地开着玩笑,让我的心里更加难过了。
小呆很平静地蹲在地上,望着火堆,没有说话。
又一次抽牌,天啊,神一定在玩我……居然是鹏举的K,我又是“这个……小翔,你就给小呆吹两分钟喇叭好了。”鹏举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我瞪了他一眼,走到小呆面前。小呆配合地靠在了一棵树上,我半跪在他身前,将小呆疲软的阳具含进嘴里,开始发挥我的口技。我先用力地将它吸硬,然后慢慢地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用舌尖去拨动马眼。“啊……”小呆舒服地叫了一声,竟然主动挺送起腰身,让他的肉棒在我口中进进出出。阿彪他们一下子都沉默了,只听见小呆沉重的喘息声和我嘴里的吧唧吧唧的声音。
“好了,好了,两分钟了。”阿彪见势头不对,清醒过来后大声叫道。小呆似乎也突然清醒了,但是猛地,他的阳具抽离我的嘴的时候,一大股滚烫的白色精液喷在了我脸上。一下子,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哈哈,没事,小呆肯定很久没有干过炮了,男人嘛,玩游戏就要玩得起,没事的,我们继续抽。”我一边用手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打着哈哈。
“对,就是,男人就是要玩得起。”阿彪立刻打圆场,化解了尴尬。等我用水把脸洗干净以后,我们又围坐在一起,游戏继续。小呆坐在我对面,不敢面对我的眼神。刚才的小插曲很快在我们调笑中被刻意遗忘了,我终于时来运转,心想事成了。我抽到K,鹏举抽到3.
“咳咳,表哥啊,我怎么好意思呢”,我看了看鹏举,作犹豫状,“不如你就给我们表演下打飞机吧,也是五分钟就好。”鹏举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喔,表哥,你怎么打得那么慢哦,要不要我们帮你打。”阿彪一边观看一边起哄,鹏举怕自己把自己搞射了,故意很慢地打着飞机。
“就是,表哥,不能消极怠工哦,还配合点声音啊。”阿志哈哈笑着叫道,一群人嘻嘻哈哈笑开了。鹏举只好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阵阵的快感爽得他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当然阿彪等人还以为是鹏举敬业,自己加的声音。
“哦哟,快看,表哥要射了呢,身体都绷紧了。”阿明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也把鹏举从情欲中拉了回来,他全身一个激灵,手不由得放慢了速度,化解了最后的快感。我心里暗暗有点埋怨阿明,不过也没办法了。“好了,时间到了,表哥停下吧。”我有些不甘地叫道,重新洗牌抽牌。这次是阿明的K,阿志又一次抽到3。“嘿嘿,阿志喔,我觉得老是吹喇叭,打飞机也没意思了,这样吧,你用手指自插自己菊花三十下好了。”搜  同“你要死喔!不行,换一个!”阿志有些恼怒。“哎唷,刚刚大家都才说是男人就要敢玩嘛,你要是不敢就算了,这次我就当放弃了。”阿明故意刺激阿志。“鬼才不敢玩咧!老子下次当国王要让你给我舔屁股!”阿志愤愤地半蹲下去,左手伸到身下,真的伸出食指捅自己的菊穴了。阿志呲牙咧嘴地自插了三十下,我们都在一旁狂笑。我心里更是高兴,一会儿要是鹏举落在我手里,我也可以用这招了。新一轮游戏开始,居然小呆又是K,阿彪抽到3.“哼哼,阿彪,你刚才整我。”小呆贱笑起来,“现在我要你去给表哥舔屁股,舔二十下!”“哈哈,小呆,有你的!!”我们哄笑起来,鹏举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分开双腿,阿彪就蹲在他双腿后面,吐出舌头,浅浅地触碰了一下鹏举的穴口。“一”,我们齐声报数。我注意到鹏举仅仅因为阿彪对他穴口那一下短促的刺激,身体几乎不为人知地抖动了一下,要不是我一直注意看他的胸肌,都险些没发现。“阿彪,舔久一点哦,怎么碰一下就过了,这样不算哦。”小呆在阿彪后面得意洋洋地指挥道。阿彪只得用舌尖在鹏举的穴口走一圈才算一下,我们又一直替他数着。这样带给了鹏举更大的刺激。他的胸肌抖动得更明显了。“三!”“四!”我们报着数,鹏举的胸肌一直在颤抖,一丝红晕已经爬上了鹏举的脸颊,他的分身也悄悄地起着变化。搜  同“十八!”“十九!”“二十!”阿彪终于完成了赌约,鹏举的肉棒已经完全重新挺立了。“哇哦,表哥又硬了,果然是肌肉猛男啊。”阿明大叫道。搜  同“是了,是了,干脆我们帮表哥解决下,然后大家各自去睡觉吧。反正玩这么久了,每个人都当过国王了。”阿志这个混球这次倒是应了我的心意。“兄弟们,冲啊!”阿彪就在鹏举身后,听见阿志的提议,立刻从后面跳到鹏举背上,抱住他的脖子。阿志和阿明分别冲上去抓住了鹏举的两只手,把鹏举按倒在地上。
“大家开始吧!”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坐到鹏举的大腿上,开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而阿呆在我的身体遮挡下,似乎对鹏举的菊穴很是好奇,用手指插入了鹏举的菊穴里,翻搅起来。阿明用身体压着鹏举的手,伏在他胸口,吸着鹏举左胸的乳头。阿志则坐在地上,双腿压住鹏举的手,用他的左手拨弄着鹏举右胸的乳头,右手感受着鹏举那八块坚实的腹肌。阿彪就更绝了,他不知何时套上了内裤,蹲在鹏举的头部上方,令鹏举的鼻尖和嘴不时触碰到他的下体,双手在鹏举的胸肌上游走。“啊……啊……”鹏举再也忍不住我们的进攻,粗犷而野性地呻吟起来。下午就被我引燃过的欲火更加凶猛地烧了起来,他的身体无助地扭动着,不断地上下挺动着腰身,终于一声嘶吼,肉棒像高压水枪一般喷出大股的精泉,蹿上空中足有一两米,再洒落在四周的地上和他身上。
“哇,好猛,猛男表哥!”阿彪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都忘了放手。我起身的时候小呆迅速把手收了回去,我拉鹏举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乖奴隶,你完了……”惩罚(一)在营地不远处的河里洗了个澡,我带着一身水珠回到了帐篷里。鹏举比我先回来,已经像狗一样规规矩矩地跪趴在帐篷门边,等着我的训示了。
因为帐篷是透光的,我没有打开照明的电筒,在鹏举身边坐了下来,慢慢地拆开我手上的绷带,手上的擦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不知名的虫子在外面鸣叫着,但是帐篷里却只有我和鹏举的呼吸声。拆开了绷带,我把手放到鹏举的背上,鹏举的身子猛地一震,我知道这可怕的沉默给他的心理压力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程度了,这正是我故意要营造的气氛。“乖儿子,你似乎违反了我下的命令了。”我在他耳边呢喃,手指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慢慢地游弋。我很喜欢抚摸着一个恐惧中的奴隶的感觉,我的手指完全清楚地感受着鹏举因为恐惧而战栗的每一寸肌肤,我感到莫大的征服感。搜  同“可是,爸爸,是您在给儿子打枪……”鹏举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畏惧,我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用足了十分力打在他屁股上,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划破了夜空,制止了他说下去。
“难道你还想狡辩吗?”我的声音骤然变冷,“主人所说的一切都是奴隶的圣旨,哪怕是错的!”
“对不起,爸爸。”鹏举很委屈地说道。搜  同“哼!还很委屈是吧?”我冷笑,又一巴掌挥了下去。“阿翔,你们在打架吗?”我旁边的帐篷里住的是阿明,他听见这声响动,出声问道。“哪里,蚊子太多了,我在打蚊子!”我随便编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阿明哦了一声,没有动静了。
“对不起,爸爸!儿子知错了!”鹏举学乖了,诚恳地向我道歉。
“错了就该怎么样?”我的左手摸到了鹏举身下,抓住了他的肉棒,竟然又硬了。我嘲笑道,“哦,贱货儿子,原来你又有感觉了啊。”
“儿子知错,请爸爸责罚!”鹏举被我撞破了秘密,也不再隐藏,说话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真是迫不及待了啊。”我冷笑着,左手握住他的分身,右手中指屈起,用力地弹了一下他正流着淫液的龟头。鹏举的身子一阵抽搐,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叫出来。
我从旁边扯过装满了道具的背包,摸出里面的跳蛋,一共有四颗,两颗是普通的椭圆形的,一颗是没有电线的遥控跳蛋,最后一颗是一颗比寻常跳蛋粗上一倍的长条形跳蛋。“把它们舔湿!”我把四颗跳蛋放在手上,托到鹏举嘴边,鹏举顺从地将它们用唾液润滑了。我先把两颗普通跳蛋并在一起塞入了鹏举未经润滑的后穴,他疼得身子乱扭,被我用力抓了一下阴囊后终于老实了,不再乱动,只是嘴里发出压低了的嘶嘶声。然后,我放入了那颗遥控跳蛋,最后才把那枚长条形的塞入。我又从包里摸出一根15公分长的假阳具,将完全它顶入了鹏举的肛门,我确信跳蛋已经顶住了鹏举的前列腺,就用封口胶带封住了鹏举的穴口。“马上你就会爽上天了,不过你不要担心不够high,今晚这么长,它们会陪你一起度过的,而且还会变频。”我笑得像狼外婆,“而这一切,只是开胃菜,明天回去之后,你还有得受的。”说着,我开启了四枚跳蛋。鹏举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然后又一下子软了下去,从喉间发出极力忍耐的咕噜声。
“我睡了,你如果敢发出动静吵醒我的话,我很乐意半夜给你加重刑罚的。”说着,我拉开了睡袋,“当然,你也可以睡觉,如果你睡得着的话。对了,提醒你一句,我的命令依然是不准射精,明早我会检查。晚安,乖儿子。”
“爸爸晚安。”鹏举一边忍耐着体内的震动,一边哆嗦着手脚打开他的睡袋,很是辛苦地钻了进去。我听着鹏举紊乱的呼吸,渐渐睡着了。搜  同半夜的时候我醒了,是被鹏举发出的声音吵醒的。我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三点四十分,他已经被四个跳蛋伺候了四个多小时,看来已经快要受不了崩溃了,所以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突然变大的呻吟声吵醒了我。
“贱货儿子,你把我吵醒了。”我从睡袋里出来,打开电筒,拉开了他的睡袋。
“爸……爸爸……对……对不起……儿子……又……犯错了……”鹏举的手拉住睡袋,可怜巴巴地望向我,说话都被不断的高潮打断了几次。
“把手放开!”我已经知道鹏举想要干什么了,把睡袋打开到底,睡袋和他的小腹、鸡巴和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粘糊糊的。“射了吗?”我冷笑着,掐住他饱满的胸肌上耸立的小丘,把脸凑近了他的脸。“几次?”
“就一次……就是刚刚……”鹏举不敢面对我严厉的眼神,畏畏缩缩地说道。
我心里暗暗地赞许了鹏举的忍耐力,毕竟他能忍这么久已经是非常难得了。表面上,我仍然不动声色,“忘了我说过什么没?”
“儿子不敢……爸爸说……半夜吵醒您,您很乐意为我加重刑罚的。”鹏举满脸的惊惶,想求饶又不敢。“呵呵,原来你还记得,那你还不滚出来!”我劈手一耳光闪到了鹏举脸上,“贱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是,爸爸。”鹏举的四肢都因为这大半个夜晚的责罚而酥软,费了好大的劲才起得来,规规矩矩地跪在我面前。
“剩下的时间,你就这样跪着吧。天亮了听见有人起床你就可以叫我起来了。”我取出一副乳夹夹住鹏举的两颗乳头,在下面分别挂上了一块从帐篷外捡回来的大约有半斤重的石头。“是,爸爸晚安。”鹏举乖乖地服从,就跪在我睡袋前面不远的地方,我睁眼就可以看到他。
我钻回睡袋里,继续享受我的美梦。惩罚(二)
早上六七点的时候,鹏举低声叫醒了我。小呆和他妹妹都起床了。我让他自己取下刑具去睡觉,鹏举终于如获大赦地钻进睡袋,几乎是倒下的瞬间立刻睡着了。我仰望着帐篷,开始盘算下午回去后如何收拾鹏举了。在山上匆匆吃了顿午饭,收拾好野营的东西,我们一行人嘻嘻哈哈下山。不到两点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到家了。一路从阳光下骑车回来,虽然有风,我和鹏举还是热得满身大汗,灰头土脸。进了屋我就脱掉湿透的衣服,转过头一脸微笑地看着鹏举。
鹏举在我的注视下慌乱地脱光了衣裤,心里发毛,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低声问,“爸爸,您要怎么惩罚儿子?”
“你想被怎样惩罚呢?”我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亲切地问道,左手温柔地按在他右胸上。鹏举的心跳很快,我的手能够清晰地感到那有力的跳动。
“儿子……听凭爸爸处置。”鹏举被我的异常表现吓怕了,用更低的声音回答道。“跟我来吧。”我收起脸上的笑容,带着鹏举走进调教室,拉下一条铁链,将他双手铐在一起吊高。又从墙角拾起一条绳子,在他左腿膝盖上方绕了几圈,然后拉起绳子另一头穿过墙上的固定环,将他的左腿吊到大腿和地面平行的样子再固定下来。他的右腿也被依样画葫芦吊了起来,我蹲下身去看了看他的男穴,由于双腿被拉开,他的菊花呈现着一种含苞待放的样子,我的中指毫不费力地就探了进去,在他体内搅动起来。
“这么松弛的话,就不好玩了呢。”我自顾自地叹了口气站起来,“还是让它收紧点把。”在鹏举忐忑地目光里,我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像缩小版的搅蛋器一样的东西,带着长长的电线。我推动把手上的开关,十余根细细的铁丝像开花一样散开了。我将它再次收紧到差不多一根手指粗细,涂上一些润滑剂插进了鹏举的后穴里,然后将另一头插上了电源。
“呜…”鹏举身子一抖,发出低低的呻吟,我知道是这个电击器开始发挥作用了。它上面的钢丝会不停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刺激肛门收缩。“好好享受电疗吧,我去洗个澡。”我拍了拍鹏举的腹肌,离开了调教室。当我带着一身水珠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鹏举勃起的肉茎上一滴透明的液体垂落,带出一条银亮的细丝。“很爽哦?”我嗤笑道,“你这个贱货,真是怎么玩都会兴奋!”说着,我把电击器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再试了试插入中指,比刚才紧了许多,可以开始游戏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2升的可乐出来,打开喝了一口,拿进了调教室。当看到我拿着可乐进来的时候,鹏举终于知道我的意图是什么了,脸微微抽搐了一下。我把可乐放在他面前的地上,从柜子下层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面装着大半瓶粉红色液体。“这是浣肠剂。”我拿着瓶子晃了晃,向鹏举说明,“这是浓缩型的,一瓶稀释后足够浣肠五次。”说着,我将大约五分之二瓶的液体倒进了可乐瓶里,盖上盖子晃了晃,可乐瓶现在几乎满到了瓶口
我从厨房里拿来一个空桶,用皮绳扎住鹏举的鸡巴根部,将空桶吊在下面。
“这是你最后一次逃脱惩罚的机会。”我一边将一根手指粗细的软管插入鹏举的后穴,一边跟他说道,“这瓶可乐要在你身体里呆满三十分钟,你能忍住不拉出来的话,惩罚就取消了。”
鹏举看了看地上的可乐,脸色苍白。
我将软管和另一根前细后粗的软管接起来,然后用粗的一头直接套住了可乐瓶口,双手抱起可乐瓶,开始慢慢地挤压瓶身。“稍微放松一点,但是不要把管子给拉出来了。”我一边吩咐着鹏举,一边看着可乐瓶里的水位不断下降,还冒着泡泡。“嗯……”随着可乐不断进入鹏举的身体,他开始痛苦地闷哼起来。我抱着可乐瓶挤了又松,差不多十分钟才将整瓶浣肠可乐倾注到了鹏举的身体里。我扔下空瓶,迅速抽出了软管,用力拍了鹏举的屁股一下。“好了,计时开始,三十分钟。如果你拉出来,我想那些可乐带着桶,一定会让你的小弟弟爽翻的,所以为了你小弟弟着想,忍住吧。”我得意地笑着,给鹏举戴上一个眼罩,转到门外看电视去了。被戴上了眼罩的奴隶一般都会失去时间感,我就是要让鹏举在这样的氛围里感受来自于他腹中的强烈刺激,这也是一场意志力的考验,我完全不指望鹏举能忍住三十分钟,在我看来,在浣肠剂和可乐的双重刺激下,鹏举能够忍住十分钟就已经到极限了,因为这两样东西的威力,我调教过的奴隶基本都试过,还没有人能超过十五分钟的。鹏举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今天也只睡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精神根本就没有恢复,所以十分钟估计是他的极限了。
我心猿意马地换着台,竖起耳朵听着调教室的动静。过了五分钟,我轻轻走到门口向里面看,鹏举的眉头紧皱着,全身肌肉鼓胀着,尤其是两条粗壮的大腿上鼓起两座向小山包的结实肉块,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仍然有着清晰的八块腹肌轮廓。从他嘴里,正发出细微而低沉的痛苦闷哼,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腹中排泄的欲望,大量的汗滴从他头上身上滚落下来。我欣赏了一会儿这绝美的男体受难图,又回到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看着时钟。我意外地看着时间过了十分钟,鹏举居然还能忍住没有排泄,我不由得对鹏举的意志力暗暗佩服。
又过了五分钟,我终于听见了调教室里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动静,连忙跑进调教室。鹏举终于缴械投降,大鼓的黄褐色液体冒着气泡从他的肉穴里喷了出来,落在桶里,带着桶向下坠去,我连忙拿起一方矮凳接住水桶,免得鹏举的肉棒受苦。鹏举试着继续收缩肛门,却止不住颓势,水流断了一小会儿就重新喷了出来。“好了,拉出来吧,你坚持了十五分钟。”我不动声色地取下眼罩,鹏举得到我的特赦令,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吟,将体内积存的液体尽数排出。
我看着鹏举排泄完毕,冷笑起来,“高兴了哦?没能坚持三十分钟,惩罚照旧。”
鹏举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顺从地低下头去。我即开鹏举的束缚,让他洗澡去。惩罚(三)鹏举洗完澡带着一身水珠出来,我抬起头笑嘻嘻地看着他,勾了勾手,说道,“过来,可乐刺激性太大,我给你上点药,免得发炎。”
鹏举不疑有他,以为我真是突发善心,顺从地趴在沙发上,主动含着我的肉棒,任由我掰开他经过灌肠后松弛下来的屁眼,将一管白色的药膏挤了进去。我顺势探入两只手指,将药膏轻轻地抹开,涂在他温暖润滑的肠壁上。指尖探索到了一处略硬的地方,我稍微用力按了按,鹏举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抖动起来。
我一边用指尖在那处地方不断画着圈,一边问道,“舒服吗?”“唔……唔……”鹏举的嘴里含着我的肉棒,发出含混的兴奋地声音。我的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不着痕迹地将药膏涂满了他的整根鸡巴。感觉到我就快被鹏举服侍到高潮,我抓着他的肩膀抬起来,阻止了他继续为我口交。用沾着残余药膏的手爱抚他的上身,尤其是两粒黝黑高耸的乳头。鹏举也很配合地双手撑在身后,挺起上身任我玩弄。他的分身不断流出透明粘稠的液体,像丝线般挂在分身前端,令我几乎把持不住。
最后用力抓了一把他沉甸甸的袋囊,我哈哈笑着让他穿上衣服陪我出去买菜。
“爸爸,您不惩罚儿子了么?”鹏举小心翼翼地问我。
“怎么,你很想我继续惩罚你吗?”我用手指勾起他分身前端垂下的银丝,伸到他嘴边,“你这么下贱的身体就这么渴望被我狠狠地惩罚么?”
鹏举乖巧地舔着我的手指,轻轻摇头。我开心地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这笔账先记着,等填饱了肚子,爸爸会好好满足你这下贱的身子欠虐的欲望的。”下午四点的阳光还是很炽烈,室外的空气非常燥热,路上行人很少,我和鹏举并肩走着,一边找机会玩弄他的身体,让他的分身一直处在挺立的状态。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超市门口,我和鹏举的身上都出了一身汗。走进超市的时候,我注意到鹏举的脸微微有些红了。
存了我特意背上的单肩背包,我让鹏举提了个购物篮,跟在我身后,开始慢吞吞地选商品。我信步在超市的货架间走来走去,不时装着不小心,拿着东西撞到鹏举的腹肌,又或者突然转身,手故意拂过他的下体,不停揩着油。鹏举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开始异样地泛红。
走过饮料区,我又拿了一瓶大瓶的可乐,扔进鹏举手中的购物篮里,鹏举似乎想起了刚刚的遭遇,脸色微变。我又选了几袋果子冻,也扔进购物篮。也许是购物篮的重量增加了,鹏举用双手将购物篮提在身前,篮框正对着他下体的位置,随着他迈动步子,篮框就不断隔着宽松的沙滩裤摩擦着他的下体。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晃到了果蔬区,鹏举这时候额上已经汗涔涔地一片。我拿起一根比较粗的黄瓜看了看,然后在鹏举眼前晃了晃,“你觉得这根黄瓜怎么样啊?”搜  同听着我的话,鹏举又变了脸色,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一下子笑了起来,低声问道,“怎么,你怕我用它对付你吗?”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又继续挑着其它的瓜果蔬菜。搜  同鹏举渐渐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仿佛身上的衣服长了倒刺般,一直不自在地摆动着肩膀,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我心底暗笑,刚才涂的确实是药膏,不过是强力催情药膏,现在已经开始发威了。表面上,我仍然不动声色地左顾右盼,仔细地挑选着晚上做菜的材料。
鹏举一边装着抓痒,将手从紧身背心的下摆伸进去,搓着自己的乳头,一边继续用篮框小幅度地摩擦着他的下体,看来已经要忍不住了。我盘算着时机应该到了,转过头去,突然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带着怒气的质问吓了鹏举一挑,好在周围没有什么人,倒也没有引起别人注意。鹏举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低声说着,“爸爸,儿子身上好热。”“是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怜的鹏举居然还没有半点被我下药了的觉悟,我想我有必要提示下他了,“那你觉得你有没有觉得屁眼很痒啊?”鹏举恍然大悟,瞪了我一眼,“你刚才给我擦的是春药。”
“没错”,我挑了挑眉毛,“你以为我真的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么?如果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的话,你就继续忍着吧。不过,我刚才被你瞪了一眼,心里很不爽,所以可能还想逛很久,也暂时没有玩你的欲望。这个春药的效力才刚刚发挥,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才真正起效,持续大概八九个小时都有效呢。”“对不起,爸爸。”听着我赤裸裸的威胁,鹏举立刻没脾气了,连忙道歉。我却悠然自得地背着手,吹着口哨继续逛着。也许是被我的话提醒了,鹏举身体的感觉应该是越来越强烈了,他跟在我背后,好在有购物篮遮挡着下体,不然肯定可以看到他没穿内裤的裆部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粗重,眼神有些涣散,仿佛随时会受不了药效而迷失自我。
“爸爸,儿子好难受,求您发发慈悲,狠狠地操我吧。”鹏举俯着身子,在我耳边低声哀求着,同时焦躁地扭动着身子。
“你要我在这里操你么?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漫不经心地说着,脸上浮起得意的微笑。
“去厕所吧。”鹏举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对我说。
“不去,东西都没买齐呢。”我瞄了鹏举一眼,继续向前走去,在冷冻区里拿了几根冻成冰的棒棒冰。鹏举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难受地跟在我身后。见我走向收银台,他连忙快步跟了上来。
在收银台结了帐,我带着拎着两个大袋子的鹏举向厕所走去,因为春药的药效太强,鹏举走路有些踉跄。带着鹏举进厕所转了一圈,我又向着超市出口走去,鹏举的希望落空,身躯战栗着跟在我身后向着超市外走去。
走到人少的地方,鹏举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哀求道,“爸爸,求求您别再玩儿子了,儿子好难过啊!”
“哦,你要我不再玩你啊?那我不玩就是咯。”我邪恶地笑起来。
“不是,儿子求您玩我下贱的身体,求求您了,爸爸,儿子好难过……”鹏举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搜  同“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两袋玩具么?”我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魁梧的壮汉一边求我一边忍受着欲火煎熬的样子,“前面有座小公园呢,我允许你在那里解放一下,去吧。”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鹏举忙不迭地道谢,拎着两袋东西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跑进公园,显然已经迫不及待。我跟在鹏举身后,随他进了公园。
鹏举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找到了一条长椅,慌忙脱掉了裤子,一只脚踩在长椅上,拿起一根棒冰,撕掉外包装就向着自己的后穴插去。
“喔……”冰凉的棒冰插入火热的肉穴,鹏举脸上浮起一个满足的表情,半眯着眼,惬意地发出一声长吟,抓着棒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自己挺立着的阳具套弄起来。
“不准碰你的鸡巴。”我上前拉开鹏举正在打枪的手,冷笑道,“你还真是一条下贱的到处发春的狗啊,自己插自己还这么满足。”
听着我的羞辱,鹏举的反应却更兴奋了,肉棒耀武扬威地抽动了两下,甩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贱货!越骂你居然越兴奋!”我从鹏举手里接过棒冰,鹏举乖乖地把双手背在背后,任由我玩弄。胡乱抽插了几下后,我把一袋果子冻拆开,将吸嘴塞入鹏举正诱人地张合着的浅褐色菊穴,把一整袋果子冻挤进他体内。
也许是空虚火热的后穴得到了冰凉的慰藉,鹏举在整个过程中都舒服得呻吟,但是当看到我将三根棒冰一起拿在手里的时候,鹏举有些害怕了。
“爸爸,不要啊……”鹏举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已经被灌满了果子冻的后穴,淡黄色的果汁从他指缝间滴落。
“放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我要让你爽翻天!”我一把拉开他的手,两支棒冰哧溜一下子塞入了他的后穴。
“唔……”鹏举的身体一阵抖动,脸上一副受用的表情。
“我就说你会很爽的吧,双手抱头,腿分开点。”我一边抓住两根冰凉的棒冰,一边指挥他调整身体,方便我将第三根推入他的肉穴。“啊……啊……”随着第三根棒冰的推入,鹏举那欲求不满的肉穴起了更大的反应,呻吟得更加大声了。我抓着三根棒冰,在他体内搅动起来。被果子冻填满的肉穴阻绝了棒冰对前列腺的直接刺激,化为一阵阵绵长的攻势,鹏举的肉棒上下跳动,更多的淫液从肉棒开口处流了下来。三根棒冰被我交错着抽出插进,一刻不停对他前列腺的刺激,持续的高潮快感让鹏举的身体簌簌抖动,却迟迟达不到喷射的临界点。他想自己用手解决,被我用力地一拍三根棒冰露在外面的部分,立刻被一阵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没了套弄的力气。
“夹紧这三根棒冰,趴到地上去。”我松开手,鹏举乖乖地照做。黝黑壮硕的男人在公园里像狗一样趴在路上,高耸的屁股里还露着三只颜色斑斓的棒冰,那情形是说不出的淫靡。
“把你屁股夹紧了,向前爬!”我用脚尖踢了踢露在外面的棒冰,鹏举发出一声含着痛苦的兴奋呻吟,手脚并用,慢慢向前爬去。我跟在他身后,不时用脚尖把被吐出来一小截的棒冰推回去,引得鹏举又是一番呻吟。
“贱货,爽不爽?”我又踢了踢棒冰。“爽……”鹏举此时已经深深地沉溺在了欲望里,一边迷离地回答着我,一边用力地夹紧菊穴。“你喜欢被我在野外玩,是不是,贱货?”我的脚尖从他分开的双腿间伸过去,磨蹭着他一直涨硬的阳具。“是……”鹏举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继续用迷离的语气回答者我。
“越多人看着你被玩,你越兴奋,对不对,贱货?”我按住他的背,阻止他继续向前爬,倒坐在他的身上,把棒冰一根根抽离他的身体。
“棒冰都融化了呢,你这个骚货,屁眼热得不行了嘛。”我继续羞辱着鹏举,一边将手指伸入他体内,抠出一些果子冻,涂抹在一根新鲜的黄瓜上。搜  同感觉到我用黄瓜厮磨着他的菊穴附近,鹏举的屁眼不停地开合着,准备迎接又一次的插入。“这么贪吃么?”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头问道。
“是的,爸爸,儿子的屁股又开始痒了,请爸爸帮我止痒。”鹏举摆动着腰身,光裸的脊背隔着短裤摩擦我下体的阴囊。“那就满足你好了。”我将像婴儿拳头一般粗的黄瓜突然桶入鹏举的后穴,用力地冲撞起来。“啊……啊……”强烈的快感让鹏举忘了这里是公园,高声嘶叫着,我连忙拿起一根还沾着些许果子冻的棒冰给他咬住,再次开始用黄瓜插他的菊穴。“呜……呜……”随着鹏举不停变奏的闷哼,他的分身开口处喷涌出大量的精液,射在他的胸腹上,也落在地上,甚至有几股射到了我的腿上。搜  同我把黄瓜推入他体内,到了不能再进的地方,就把剩余的部分掰掉,然后我从不远处的长椅上拿来了鹏举的衣裤,帮他穿好,扶着鹏举站起来。搜  同“现在你屁股不痒了吧?该回家了。”我讽刺着鹏举,转身向外走。鹏举忍着腹中的果子冻和黄瓜在迈步时带来的胀涩和快感,走得有些艰难地跟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地上,鹏举滴落的精液在太阳照射下,反射着金光。在我们走远后,一个人从路的另一头走了过来,看着那张长椅出神……
结局搜  同被我在公园里狠狠收拾了一番的鹏举更加驯服了。他又回到了他以往的那种生活,每天将自己的欲望束缚在贞操带里,屁股里塞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然后直接穿上运动裤去健身房当兼职教练。到了夜里,他就变成一条肌肉发达的狗,任我使唤和蹂躏。
这一天我上完自习回来,按着习惯来到健身房,准备叫鹏举回家。由于鹏举住得比老板还近,通常都是他走在最后锁门。健身房每天都是十点左右打烊,此刻已经临近打烊,我远远看见健身房里的灯光,快步走了过去,却发现健身房的玻璃门被从里面锁上了。我暗想,难道是鹏举在里面不老实,于是我打算观察一番。由于门上张贴着健身房的广告,我只好绕到健身房旁边的小花台上,透过气窗往里面望去。鹏举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壮硕的胸肌随时要裂衣而出,正被五个染着各种颜色头发的小混混围在中间,不知道说着什么,鹏举的脸色显得有些焦急和无奈,那几个小混混却嬉皮笑脸的。我隐隐猜到了一些事情,再仔细看去,背对着我这边的一个混混的背影好熟悉。一抹邪恶的笑意从我嘴角升起,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看里面会上演什么好戏。
几个小混混推推搡搡地带着鹏举向着我这边的器材走来,我能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混混,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下身穿着印有夸张花纹的沙滩裤,看上去肌肉练得还不错,他一边趁机感受着鹏举饱满胸肌的弹性,一边说着,“教练,你就教教我们怎么用这个器械锻炼吧,我们都想有你这么发达的肌肉呢。”“就是,就是!”旁边的小混混也跟着附和,鹏举大概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就点了点头,说,“那好,我给你们做一组训练动作示范,不过有点晚了,你们要练就明天来练了啊。”搜  同“好的,好的!”几个混混连忙答应,推着鹏举躺到一个练仰卧起坐的健身椅上,五双眼睛都紧紧盯着鹏举躺在健身椅上的身体,尤其是触手可及的伸展在健身椅弧度顶峰处的下体。鹏举用脚背勾住健身椅前端的踏板,双手抱在头上,开始有节奏地做着仰卧起坐。阳刚而迷人的身体线条不断收缩和伸展,看得五个混混眼里仿佛放出了绿光。正当鹏举做了十五个准备起身的时候,五个混混动了,两个人分别按住鹏举的双手,两个人按住他的双腿。起初那个黄头发的混混嘿嘿笑着,将手掌放在了鹏举的裆部。“你们要干什么!”鹏举奋力挣扎,结实的腰身带着紧身背心的布料不断扭动,变换着形状,但是却挣不开四个小混混。
“教练,你的裤子里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黄头发混混嘿嘿笑着,手掌摩挲着鹏举的裆部往上,手指探进运动长裤里,拖出裤带,用力一拉裤腰,鹏举的下体暴露在了明亮的日光灯下。透明的贞操带包裹着鹏举半软不硬的大鸟,在灯下反射着淡淡的灯光。
这一瞬间,健身房里的空气凝固了,鹏举忘记了挣扎,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众人眼前。五个小混混也似乎没有见过这种画面,愣愣地看着鹏举被囚禁的阳具。搜  同“嘿嘿,原来教练是个骚货,你老婆怕你出轨居然给你戴上这个啊。”黄毛混混最先反应过来,嘿嘿一笑,两只手指夹起束缚着鹏举的贞操带摇了摇,然后抓了一把没有被锁上的肥大阴囊。搜  同“兄弟们,把教练的腿抬起来。”黄毛混混发号施令,按住鹏举两腿的两个混混分别将鹏举的膝盖夹在腋下,双手环抱着他粗壮的大腿,把鹏举的下身高高的抬了起来,黄毛顺势拉下了鹏举的运动长裤,让它褪到了大腿上。更大的秘密暴露在了这群小流氓眼前——鹏举的后穴里插着一根巨大的肉色假阳具!
“哈哈哈,教练原来真的是个骚货,上班都忘不了插自己的后面啊,哈哈哈哈!”黄毛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两个制住鹏举双腿的混混默契地抬着鹏举的双腿向着身体折叠,让鹏举后穴里的情形暴露在按住鹏举双手的两个混混的视野里。黄毛把运动长裤从鹏举的腿上脱了下来,揉成一团远远地扔在一边,又从一边拿起两根跳绳,将鹏举的大腿折叠贴到他的胸前,用一根跳绳绕过鹏举的腿弯,把他的双腿、上身绑在健身椅上,又一根跳绳绕过他的胸膛,再次将他的上身固定在健身椅上。
起初按住鹏举双脚的两个混混用跳绳串了两串哑铃片,系好以后将跳绳的另一头绑在鹏举的双手上,将鹏举的双手向着两边伸展到极致,再用更多的哑铃片压住跳绳,确定鹏举再也无法挣扎逃脱。五个混混得意地邪笑着,重新聚拢在鹏举身边。
“嘿嘿,骚货教练,你这么骚,难道不知道找哥哥们帮你解解渴吗?”黄毛嘿嘿笑着,半蹲下身子,一边盯着鹏举已经羞红的脸,一边握住鹏举后穴里的假阳具,慢慢转动。“我呸!你们快点放了我,否则……”鹏举怒了,但是话没说完,立刻被一声惨叫打断,“啊……啊……”
一个一头紫发的小混混恶狠狠地盯着鹏举,用力地挤压鹏举饱满的阴囊,“否则什么啊,骚货教练,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吧,现在是我们要你好看,不是你要我们好看!”“哈哈哈!”紫发混混的话惹得众人嚣张大笑,鹏举一脸不忿地看着他们,“啪”地一声,离鹏举脸最近的一个混混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骚货,今天哥哥们给你解渴止痒是看的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给你妈逼的脸!”鹏举是真急了,破口大骂,惹得几个流氓对他拳打脚踢。我正想现身去救下鹏举,里面突然响起一阵聒噪的手机铃声,黄毛混混接了起来,然后快步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引进来另一个人。
我万万想不到,我最亲爱的兄弟居然设计要玩弄我的性奴——没错,当我看清来人是谁,我明白了这一切原来都是小呆策划的。小呆来到鹏举面前,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鹏举出神。“小呆,竟然是你!”鹏举难以置信地叫道。
鹏举的叫声惊醒了小呆,小呆笑了,是我从未见过的坏笑,“为什么不能是我?”说着,他走近了鹏举,抓住鹏举屁眼里的假阳具底座,将它快速抽了出来,然后掏出了他的肉棒,对准鹏举的后穴抽插起来。
几个混混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些意动,一个个也心痒难耐地隔着裤裆抚摸自己的阳具,等小呆办完事就好接上。我不能再等了,我跳下花台,冲进健身房,刚才小呆进来的时候,忘了关门。看着我冲进来,黄毛混混明显一惊。我冷笑着看着他,一个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刘小刚,你有种,敢动老子的人!”
“龙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他惊恐地跪下,一边扇着自己耳光,一边解释。“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带着这几个人一起滚!”我狠狠一脚把他踹倒,刘小勇不顾疼痛,立刻带着几个小混混灰溜溜地跑了。偌大的健身房此刻只剩下我、小呆和鹏举。小呆在我进来的时候脸上慌了一下,但是立刻又恢复了平静,他加快了抽插,此时,他已经完事,不慌不忙地从鹏举的身体里抽出他的阳具,镇定自若,甚至带着一点挑衅地看着我。
“如果你只是好奇,现在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以后,你还是做回正常人吧。”我举起了手,重重地落下,最终只还是轻轻拍了拍小呆的肩膀。我解开鹏举,让他穿好裤子,帮他收拾一片狼藉的健身房,小呆慢慢地转身离开,我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句,“祝你未来新婚快乐。”我也不知道小呆有没有听到我最后那句祝福。我转了学,带鹏举到了另外一座城市,过着平静却不失激情的日子,他已经是我身边无可取代的优秀狗奴,我们每一天都很快乐。(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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