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恶童

 

荒村恶童

(一)俘获

 

陈虎是一名健身教练,平时的工作就在健身房,今年有32了吧,可相貌看起来只有26,7岁的模样.由于天天锻炼的关系,体重始终保持在70公斤左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很精干.再配上182的身高,活脱脱一个运动型的酷男人.陈虎知道自己是同好中人,但他却不喜欢同为成年的朋友,转而喜欢小孩子,因为潜意识中会觉得孩子下手不会重吧,不过以他的尺寸孩子可承受不了,所以陈虎也觉得自己是没办法去体会那种快感了,身体的欲望可不会说没就没的,何况一个正处于性饥渴中的大男人。



眼下正是夏末秋初,陈虎开着自己的私家车驶向了郊外,平时他也喜欢这么做的,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的欲望空前的高涨,非得发泄一下不可了,那管其他的许多,他把车开到一个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人会去的地方,是座小山岗,树木还相当葱郁,大约是下午4点锺了吧,他把车停好以后,就往山上走去,穿过一条小道,约40分钟左右他便到达了小山顶部,他看了一下四周,最近的农庄也有一公里以外,且被一排树木挡住了,道路更是看不到,陈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马上把自己的西装,领带,衬衫脱下,最后自己咽了一口口水,把外裤及小内裤也扒了个精光,此时的他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胯下的鸡巴早已经呈与地面60度向前上方高高地挺翘着,还不停地抖动,真是一副无比淫荡的样子,接着他把鞋袜也脱了,好一个精光赤裸的俊男,胸大肌壮硕饱满,八块腹肌明显而结实,肚子平坦,都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陈虎到这时真是身上半根线也看不到了,他把衣服和东西都放在一棵大树后,开始在山上围着直径大约80米的小圈跑步热身起来,现暂时不说陈虎。

 

农家的孩子,尤其是男孩不象城里的孩子,都是温室里泡大的,他们喜欢到处瞎逛,尤其今天是周六,一公里外的小村走来了3个男孩,为首的是小波,15岁了,农村的孩子个头不太高,小波160,48公斤,算当中最高的了,跟在他后头的叫傻蛋,14岁,152,还有个是小波的亲弟弟叫小狗子,才13岁,140还不到,3个男孩想学抽烟,于是小波说我们走远点,找个没人的地方,便来到了小山角下,孩子们一眼就看到了车,他们很纳闷,这可是从没遇到过的情况,好奇心驱使着孩子们继续往山上走去,由于树木高大茂盛,他们只能慢慢前进,在离山顶不远时,他们就听到有大人的喊口号声:"1,2,1,左右左",孩子们觉得更奇怪了,小波他们蹲下来,偷偷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有个浑身精光,什么都没穿的叔叔在跑步呢,小狗子当时都要笑出声了,被小波制止了:"别出声,万一是个疯子,咱们就没命了!"3个孩子大气都不敢出,继续蹲着.傻蛋却吓的放了个响屁。

 

陈虎听到一种声音,不觉一楞,心想这是什么声音?到底是成年壮男,耳聪目明,一下子就发现了树丛中的孩子,心头一阵狂喜:机会终于来了.鸡巴更是狂挺硬了起来,有18厘米的长度了,他故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站在原地,背对着孩子们做起健美造型来,只见他两臂用力向两斜上方伸出幷勾手,胸肌,背阔肌高高地隆起,两腿向两旁大大地叉开到极限,半蹲下做马步,臀肌紧绷着,屁眼却完全暴露出来,接着,他又转过身体,把身体正面对着孩子们的方向,摆起了各种健美的造型来,先是两腿大叉单腿跪地,一只手臂向前方上举,另一只手臂握紧拳头勾起臂膀,显示出有力的肱二头级肌,胸大肌由于力量的显示也显得无比健美,两个乳头突出,硬起.因为两腿大大地用力叉开,胯下的鸡巴明显地向上勃翘着,直径有5厘米粗,18厘米长,大龟头红通通的,比阴茎还要粗,马眼口已经滴出了淫液,好一个无耻大淫男。

 

孩子们都看傻了,他们哪里见识过成年男子如此淫荡的模样.心里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蹲累了,却又不敢动,真是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了.小狗子更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人这副样子,紧张的心里蹦蹦直跳,只能紧挨着哥哥小波,陈虎觉得这种初步的展示也差不多了,想进入情况,其实陈虎也在想如何开始,有办法了。

 

陈虎站了起来,开始高抬腿跑步,先是原地高抬腿跑,好一个强壮的裸体男子,屁股蛋子颤动着,两腿抬得老高,粗大挺拔的鸡巴更是上下左右的甩动着,打在平坦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上啪啪作响,煞是好看.然后他跑动起来,幷故意向着孩子们的方向跑去,在离孩子们两米远时,装作发现了他们,你想会发生什么?

 

孩子们想像不到那个光鸡巴的壮帅叔叔会向他们藏身处跑过来,小波想:'完了,死定了'幷准备一把将弟弟推走,自己去面对未知.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如此逆转,那个脱得精光的叔叔见了他们竟然一下子两腿叉开,两臂朝天高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颤抖的说:"啊,几位小弟饶命!哥哥只是来锻炼一下身体,见没人才把衣服全脱了,没想到碰见了你们,请别把我抓起来,求你们了!"切,怎么会这样,孩子们惊奇,诧异,奇怪,不懂,小波想:"你这么个大家伙,即使打起来,再来6个我们这样的小孩也打不过你一个呀!"大概为何这样只有陈虎自己知道了,真是另类中的另类!

 

小孩子的想法是想了就算,而且小波以一个少年的思维去判断:这家伙八成是以为我们会去报警吧,嘿嘿,那他就活丑啦.同时,男孩子特有的顽皮劲上来了,大家都知道,少年们对某个人一但不惧怕了,那就对不起喽.小波很老大地拉起了小狗子和傻蛋,幷朝着陈虎的光屁股踢了一脚说:"他妈的,给你害得我们哥几个腿都酸了,给我跪好了!"高大的陈虎即使跪着也到了站着的小狗子胸前的高度,真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眼前不就是一副:在三个身材瘦小,乳臭未干的大男孩面前,竟跪着一个一丝不挂,肌肉发达,还正处在极度性兴奋中的成年俊男,瞧他阳具高翘,两腿大叉,跪地投降,屁眼大张,尿眼滴"脓"的样子,整个儿是个淫贱无比,少儿不宜,甚至成人也不宜,滑稽透顶!!"给我站起来,两手平伸,两腿叉呈大字型站好!"小波开始命令陈虎,陈虎乖乖地站了起来,幷按小波命令的要求摆好了"大"字的造型,"傻蛋,去给这个不要脸的臭家伙体检体检'傻蛋也正想这么做呢,于是傻蛋走到那个比他高出一个头多的裸体旁,把个陈虎前胸,后背,上臂,大腿摸了个遍,真是好玩极了,那肌肉硬鼓鼓的,小波又喊:"狗子,去玩玩他的鸡巴,哈!"狗子马上靠过来,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大鸡巴,可由于成年人的鸡巴太大,他两只小手一起上才把那根鸡巴完全抓住,好粗,好长哟!检查完陈虎的鸡巴后,小狗子走到陈虎的身后,把自己的左手中指对准陈虎的屁眼一下子插了进去,陈虎不由得挺了一下胸部,鸡巴又抖动了起来,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起来,真好玩。

 

"他就象个罪犯一样"傻蛋蹦出了这句话提醒了小波,小波对小兄弟们说:"你们谁带绳子了?"小弟弟们都摇摇头,陈虎明知顾问的说:"小弟要绳子是吗,我带了""在哪里?""在我放衣服的地方"小狗子"啪"地拍了一巴掌陈虎的屁股喊:"快去拿来!"陈虎'唰'地一个立正答到"是"就要走过去---"站住,高抬腿跑步去拿"小波喊到,陈虎立即兴奋地在孩子们面前高抬腿跑了起来,向那个大树跑去,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sm游戏,就像陈虎,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陈虎此时回去穿上衣服再回来凶狠的一声吼,几个小屁孩还不都得屁滚尿流的逃跑啦,也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傻,让他自己去衣服那边拿东西,若真是这样,故事也就结束了,这可不是陈虎想要的,欲望还根本没解决呢,也可以说:陈虎实际上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而是个特喜欢享受sm乐趣的男人.因为他后面的举动证明瞭一切。

 

"哥哥,他跑过来了耶,他的鸡巴真大呀!""呵呵,那我们就继续耍耍他,弟弟"

 

陈虎光着屁股,依旧高抬腿甩着大鸡巴跑回来了,到了小波面前,单腿跪地,两手高举着绳子说:"小的把绳子拿来了.敢问作什么用吗"

 

"呵呵,用来捆你的,大笨蛋"

 

"啊,饶命呀,为什么捆我呀?"

 

"谁叫你不穿衣服呢?不捆你捆谁呀?"

 

陈虎竟听话地把手膀子自觉放在了身后。

 

“蹲低点!”由于个子够不着,小波狠声命令到。陈虎叉开腿蹲着马步,小波他们走到陈虎身后,把个陈虎卡脖子,吊膀子,勒胸,勒肚子的五花大绑起来,小狗子又找来一根细绳,在陈虎阴囊根部先绑了比较紧的一圈,由于睾丸在圈外,所以不会脱掉细绳,然后在鸡巴根部扎一圈,使鸡巴更挺翘,最后又在整个生殖器的根部紧扎了两圈。剩下一段约2米长可抓在小手里牵着(农村孩子经常帮着父母捆扎高粱秆子,这种把戏小菜一碟啦),从男人裸体的后面看,绳子捆得纵横交错,从男体正面看,一个x型绑绳贯穿胸腹,真他妈的太性感了,您再瞧陈虎的鸡巴,由于被绳子完全束缚住,比正常情况下更向外突出,鸡巴翘的角度也更高,几乎和地面呈90度角,和腹壁平行了,而且淫液直冒----哈哈,好看哟!孩子们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轰笑起来,在孩子们的耻笑声中,陈虎才开始感觉自己有点玩过头了。可惜,到这个地步才清醒----迟了。

 

男孩们离开陈虎有2米远,由小狗子牵着拴住陈虎勃起的大鸡巴的绳子,拽着陈虎往山下走去,照说换了先前鸡巴没有被绑着,孩子们也奈何不了他一个成年男子,可现在是被拖着男性生殖器,他不乖乖地跟着行吗?屁股被小波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牛鞭子狠抽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叭"的一声,还是老实点走吧,难道还能用鸡巴和孩子们拔河吗?嘿嘿!

 

“嘿,必须一直高抬腿跑,要不有你好受的。”小波命令到

 

就这样陈虎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两臂反剪,五花大绑,幷被小狗子牵着挺得老粗老长的硕大的鸡巴,高抬着腿小跑着,小波和傻蛋挥着牛鞭和树枝不断地抽打着他的屁股押下山去。

 

在陈虎的车旁此时又有两个男孩在那里站着,一个是小波和小狗子的表哥阿海,162的个子,可惜体重和身高也不成比例,40公斤不到,不过这个阿海可是村里的孩子王,就喜欢欺负别的少年,还喜欢打得别人抱头鼠窜才过瘾,另一个是傻蛋的弟弟灵蛋,13岁都不到,小小的个子比狗子还矮半头,只有120,他们都是来找小波他们的,阿海他们也在欣赏陈虎的私家车呢,听见小山角下有响动便回头看去,哇,什么画面啊,弟弟们竟然押着一个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两臂反剪,被五花大绑,肌肉发达的俊男,那俊男身高马大,膀阔腿壮,虎背蜂腰,肩宽体健,不过怎么看也有26,7岁了,小波才15岁,傻蛋和狗子更小,那男人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半辈,却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幷被最小的弟弟小狗子牵着挺得有18厘米长的大鸡巴押出来,就象死刑犯临刑前被游街示众一样,可就是死囚也得身穿囚服呀,不至于向这位仁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还被拴着老二和狗蛋啊。哈哈,太有意思了,这几个小子真行,看来以后要对他们刮目相看了,陈虎此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想低着头,无奈被五花大绑的他只能昂首挺胸,手被反捆,鸡巴无遮无挡,只能在少年们面前赤裸裸地展示自己成熟性感的胴体,听完了小波描述的事件经过,阿海和灵蛋心里既感到惊奇又不禁乐开了花。平常小哥们几个就在村里的孩子们中称王称霸,欺负别的孩子如同家常便饭,但却从未耍弄过这么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所以自陈虎现身之时起,阿海和灵蛋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陈虎的裸体,你看那陈虎被绳索勒得紧绑绑的肌肉和挺着的大鸡巴,还有能对几个小伙伴一开始就害怕得裸体下跪---恩---哼哼哼,他们真有好玩的事情要好好耍耍了。

 

灵蛋和阿海听小波如此这翻说了一通,阿海脸上露出了坏坏的邪笑:"我说兄弟们,我们有请车主--也就是这位什么衣服都不穿的大鸡巴哥哥为我们充当裸体男车模好吗?幷且我们将用数码相机拍下他雄劲有力的英勇造型""

 

“好”

 

"好的"

 

“欢迎哟"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刚要说求饶的话,可胯下的鸡巴却被狗子猛的一拽,当着5位少年的面不得不高抬腿有力的跑着被牵到了车边。

 

"快给咱哥们好好表演表演,不然我们把全村人都叫来---"

 

'啊,不"32岁的陈虎也不故羞耻了,他一丝不挂继续被五花大绑地在车边扭动着屁股,阿海在陈虎的车上找到了相机拍了起来。

 

"求你了,别照好吗?"

 

"他妈的,放你妈的屁,告诉你,今天要照你200张,等会儿让我小弟弟们看你射精的贱样子哟,哈哈哈哈"晕哦!!

 

“嘿,敬业一点,把鸡巴往前挺出来。”

 

“转过身去,两腿劈开,把屁眼露出来。”

 

阿海趁机照了一些鸡巴和屁眼的特写镜头。

 

200张极其淫荡的男体裸照拍毕,陈虎被命令背对车顶,两脚叉开到极限做两个支点,和被捆着的两个膀子共同撑起全裸的男性胴体,他的鸡巴,屁眼均在孩子们的视线之内,阴茎朝天,屁眼被阿海插进一根直径4厘米,长30厘米的木棒,幷由灵蛋在他悬着的屁股下用手推动插在陈虎屁眼里的木棒,使它直捣陈虎的前列腺,拴鸡巴的绳子又被小狗子拽着,由陈虎自己扭动身体摩擦鸡吧,在肛门里木棒的刺激下,在捆绑大鸡巴的绳子的摩擦下,在身体上下弓动中,陈虎的尿眼里"嗤"的一声喷射出一股暗白色,粘糊糊的精液,喷了有50厘米高,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哈,共十多下抽动呢,陈虎精疲力尽,连声求饶,不过,孩子们可没给他穿衣服,也没松绑,5个少年回家吃晚饭了,看我们的肌肉男陈虎,仍旧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拴在一棵大树下,抬头挺胸立正站直着,胯下的绳子一头垂直向上系在他头顶上的树衩上,另一头呢,哈哈,还是拴在陈虎的鸡巴上,而且由于被这样拴着,陈虎的鸡巴只有向上勃起,这回该有20厘米长了吧,他为何一个人还保持这种姿势啊,因为孩子们想晚饭后接着玩,这么好的玩物岂不好好耍个够啊。唉,纵然身强力壮,又能怎样,陈虎这时候真是追悔末及。

 

(二)基地

 

晚饭后,孩子们都急不可待地相约一起回到了小山岗下。这时天已经慢慢黑了起来,借着不深的夜色,孩子们远远就看见了大树底下那个抬头挺胸的高大人影。

 

“哈哈,大哥哥,还光着屁股在着等我们呢?”这不是废话吗,光着身子五花大绑、鸡巴被栓在树上还能去哪里。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也玩够了。”陈虎看见了孩子们仿佛看见到了救星。

 

“谁说我们玩够了,还差得远呢。”灵蛋的回答让陈虎彻底绝望了。

 

“就是,你敢光着屁股在这跑步,不得好好整整你。”小狗子一脸的坏笑。

 

个头最高的阿海垫着石头解开了系在陈虎头顶树衩上的绳子,把绳头递给了个头最小的灵蛋,“走,把他弄到基地去。”什么,还有基地?原来这几个孩子素来顽皮异常,村子周围的地方早就被他们疯了个遍。在小山岗的山后密林里,他们偶然发现了一个被废弃多年的军用地堡,孩子们或是在家里拿来不用的旧床,或是趁着放假期间撬开村里小学教室的门偷来一些桌椅板凳,倒是把那个地堡弄得有模有样,那里就成了他们的基地。有时哪个孩子闯了祸,或是考试吃了鸭蛋,那里也成了他们的避难所。跑到那躲几天,是没人能找到的。

 

陈虎刚要再央求央求,小波手里的牛鞭狠狠地抽到他光裸裸的脊背上,小狗子也抬起脚用力地踹在陈虎结实的屁股上,陈虎不抵防几乎一个踉跄。

 

“不听话就把你那些光屁股车模照片公开。”灵蛋一拽手里的“缰绳”,笑嘻嘻说到。(其实这只是句吓唬人的话,因为孩子们根本不知道陈虎的来历,上哪去公开那些照片呢。但陈虎此时心慌意乱,哪里还能细想,倒是被吓得不敢说什么了。

 

“还是高抬腿小跑。”小波命令到。于是陈虎被那个个子最小、刚及他腹部高的灵蛋拽着栓住狗蛋的绳子,高抬腿跑在灵蛋的身后。其余的孩子或是围在陈虎身边,或是跟在陈虎身后。一行人开始向山上走去,夜色里只听见陈虎的鸡巴甩得啪啪直响。可是跑了一段时间,陈虎渐渐喘起了粗气,有些疲惫的双腿腿也抬得不是那么高了,鸡巴甩动的声音也就小了下来。

 

走在陈虎身后的小狗子对着陈虎鼓溜溜的屁股狠煽了一巴掌:“你他妈的,想偷懒是吧,过一会儿有你好受的。”陈虎吓得一机灵,赶紧又高抬了腿跑了起来,继续把鸡巴尽量地甩响一些。

 

“嘿,你看他的屁股多大,圆滚滚的,象不象两个大馒头?”傻蛋问着小狗子。

 

“应该说象两个大皮球,拍上去嘣嘣的,可有弹性了。”“啪”的一声,小狗子抡起了巴掌又狠煽在陈虎的屁股蛋子上。

 

“咱们一起来拍皮球!”傻蛋不甘示弱地也狠煽了一巴掌。

 

于是傻蛋和小狗子一左一右地跟在陈虎的身后,伴随着陈虎身体的起落,对着陈虎的屁股你一掌我一巴掌的拍打起来。

 

孩子们的“基地”在后山坡上的一片密林中,高大的树木和密密的丛生灌林把那个地堡遮盖的严严实实。由于那里已经没有了道路,阿海和小波在就前面拨开树丛,陈虎被灵蛋牵着走在其后,赤裸裸的双脚踩在坚硬的树枝和草丛上被塥得生疼。走了一段路,当小波和阿海又拨开了一丛茂密的灌树枝后,月色下现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小波和阿海打开了铁门,一个向下的黑幽幽的甬道露了出来。阿海和小波先走了进去,过了好一阵,只听见里面叫了一声“进来吧”,灵蛋一拽手中的“缰绳”也走了进去。看着黑幽幽的洞口陈虎犹豫了,真是不敢往里进,也不知道里面将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进去吧,来了就别客气了。”傻蛋和小狗子都一脸坏笑地在身后用力推着陈虎的后背把陈虎推了进去。

 

走在最后的小狗子关上了铁门。随着那“哐”的一声,陈虎真是感到自己落入了恐怖的黑暗之中。

 

踏着坚硬的石板路顺着甬道走了不远,前面露出了亮光,随着亮光渐渐接近,陈虎他们到了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一拐弯,出现了一个打开着的门,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灵蛋放开了手中的绳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进去。陈虎站在门口刚要伸头想仔细地看看,身后的小狗子和傻蛋相互坏笑着对望了一下,同时抬起脚,对着陈虎的两个鼓溜溜的大屁股蛋用力踹了过去。毫无准备的陈虎被踢得身体猛地向前冲了进去,跪到了地上。

 

“哈哈,这么心急吗,大哥哥。”灵蛋看着冲进来跪在地上的陈虎笑嘻嘻地说。

 

陈虎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不想当初一个小小的念头竟会带来这样的结果。尤其那“大哥哥”三个字真是让他羞耻万分,哪有这样的大哥哥啊,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被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孩子弄成这样,而且以后还不知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这是一个非常高大宽敞的屋子,也许曾经就是这个军事碉堡的中心指挥室。四周的水泥墙壁上一个窗户都没有,因为这里已经是地下的建筑了,只是在高高的石板搭制的天棚上开了一些孔洞,黑幽幽的象很多双野兽的眼睛。室内中央散布着桌椅,最里面靠墙壁的地方是几张拼在一起的一张巨大无比的木床,上面居然还堆放着凌乱的被褥。室内的各个角落点燃着十多只的蜡烛,将这里照得通亮。

 

阿海和小波也笑了起来,陈虎此时真是无地自容。

 

“把他拽起来先面壁思过,咱们先布置布置。”阿海俨然是老大。

 

最小的灵蛋上前照着跪在地上的陈虎的身上踢了一脚,叫道:“起来”。

 

当高大的陈虎站起身后,他那还硬着的硕大的鸡巴正好挺在矮小的灵蛋的面前。灵蛋抬起手指狠狠地照着那个怒挺着的龟头弹一下,“啊!”陈虎痛得胯部向后一窝,惨叫了一声。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有你叫的。”灵蛋拍打着陈虎的屁股把他赶到一个墙角,命令他大叉着双腿面冲着墙壁站立,一下都不许动。这时候阿海、小波、小狗子和傻蛋开始搬动桌椅,因为他们要把这里布置成个审讯室。

 

最小的灵蛋负责看着陈虎,他站在陈虎的身后,看着陈虎光裸裸的背身,有了坏主意。十来岁的孩子都喜欢看武打片,这不就是个好靶子吗?灵蛋于是学着功夫片里的镜头连喊带叫地练上了武打。陈虎此时可真就成了个人肉靶子,任凭灵蛋的拳脚在他身上“辟啪”作响而丝毫也不敢动。虽然灵蛋毕竟还是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但那巴掌和拳头招呼在光裸裸的肉体上,也在陈虎那古铜色的腱子肉上留下了块块的红印。过了会儿,灵蛋觉得不够劲,竟练起了飞脚。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跑起来,跳起身一脚就踹在陈虎的后腰上,陈虎身子一晃,失去了重心。但由于双手被五花大绑在身后,只得用头顶在墙上,支撑住身体。

 

“他妈的,不许动,站直了!”灵蛋的一声吆喝吓得陈虎赶紧又站直了身体。

 

灵蛋的飞脚一下下落在陈虎的身上,高一点的踢在后背上,低一点的踹在屁股上。而陈虎只能强挺着身体,在头顶在墙上的一刹那后敢忙站直,等待着下一次的击打。其他的孩子们一边搬着桌椅,一边笑嘻嘻地看着灵蛋的武打表演,还时不时给灵蛋出主意让他瞄准哪个部位出脚。

 

(三)审问

 

“好了,把大屁股哥哥带过来吧。”阿海终于地发了话,让灵蛋不再继续练飞脚了。小波走过去高抬手臂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头发,陈虎由于身体高,不得不弯腰低头地被揪到了屋子中间。

 

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就是学校中学生用的课桌。桌子正前方摆放着几个凳子,也是小学生用的课椅。(不用说,这些都是这些小霸王们从学校中偷出来的。)陈虎被孩子们拍着屁股赶上了桌子,站在桌子上。而孩子们都坐到了陈虎对面的凳子上。

 

“叉开双腿,”坐在正中间的阿海发话了。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陈虎不得不照令去做



“不行,再叉大一点。”孩子们似乎不满意。直到陈虎的双脚都挪到了桌子的两端才算可以。

 

“现在蹲马步。”在孩子们的喝令下,陈虎放低了屁股,大叉着腿在桌子上蹲起了马步。

 

“你他妈的把鸡巴往前挺出来。”陈虎只得把胯部向前尽量挺出。

 

“哈哈,这下看得清楚多了。”

 

“连屁眼都能看见。”

 

孩子们都对陈虎的这个姿势感到满意。这真是个让陈虎感到无地自容的姿势,孩子们都坐在陈虎的正下方,陈虎大叉的双腿和前挺的胯部真是将自己所有都羞于见人的私处都暴露在孩子们的视线中。

 

小波站起身,走到陈虎面前,解开了一直绑在陈虎的老二和狗蛋上细绳。那一直被紧绑着以至于始终硬绑绑的鸡巴终于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软了下来。

 

“犯人叫什么名字?”审问开始了。

 

陈虎心想,可不能告诉他们我的真名:“我叫。。。叫赵强。”

 

“每次回答都要说报告首长,记得吗?”

 

“是,啊不,报告首长,是!”全身光溜溜的还要向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叫首长,真是陈虎哭笑不得。但此时又有什么办法呢!

 

“再问一遍,犯人叫什么名字?”阿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快。

 

“报告首长,我、我叫赵强。”陈虎心中暗想,绝对不能叫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可看到阿海的眼神,他的心中又有些紧张,难道他们知道我的真名?

 

“哼,看来你真是不老实啊。这也好,先让我们热热身。”

 

陈虎突然发现孩子们的脸上都现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阿海一指小波和傻蛋:“你俩先让他清醒清醒。”

 

还没等陈虎有所反应,站在陈虎身旁的小波一拳就砍在了陈虎的颈侧(这些孩子虽年纪不大,但在学校中可都是打架的能手,所以在打人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那个叉腿马步的姿势本来就让陈虎站不稳,更何况双手反绑使得重心更难控制。只一拳就让陈虎那沉重的身体一下就从桌子上跌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地上。陈虎的惨叫声刚刚响起,小波和傻蛋就又冲了上来。小波一把抓住陈虎的头发,让他向前弯着腰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把陈虎那将双手绑在身后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提,陈虎的腰向前弯的更低了。小波走到陈虎的正面,抓着陈虎的头发将陈虎低垂的头夹在了两腿之间。而傻蛋则转到了陈虎的身后,把脚伸进了陈虎的双腿间,用力地来回踢,使得陈虎直立的双腿叉到最大程度。陈虎的头紧紧地夹在小波的裤裆里,几乎要喘不出气来,而小波的手还用力地将绑着陈虎双手的绳子反方向向上拉着,使得陈虎双臂仿佛要裂开。这时傻蛋的手里拿着一根又宽又厚的木板条,看着面前那高翘着的浑圆浑圆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来。

 

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陈虎的叫声混在了一起,傻蛋挥动着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不一会儿,陈虎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红。而陈虎那悬在大叉的胯间的狗蛋也时不时被木板狠煽一下。每到这时,陈虎那猛然高了八度的响亮叫声都会引得孩子们的哈哈大笑。

 

打了一阵,阿海终于发话了:“怎么样,还老不老实回答问题。”

 

“报、报告首长,啊,老实,老实,我,我老实回答。”陈虎连忙应声。

 

“知道吗,这叫“爆炒臀花”,这只是个见面礼。”原来阿海的爹曾经因为斗殴而蹲过监狱,出来后和朋友们经常聊起监狱里折磨新犯人的种种手段,阿海当然没少听说过。

 

“要是不老实,一招一招都给你的用上。”傻蛋恶狠狠地附和着。

 

“好了,暂停用刑,继续审问。”

 

陈虎这时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还是开始自己所想像的只是个游戏吗?容不得他多想,就又被弄到了那个桌子上,继续骑马蹲裆式地接受审问。

 

“犯人姓名?”

 

“报告首长,陈、陈虎。”

 

“哼,这才老实了。”阿海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一张卡片。陈虎猛然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驾驶证,就放在上衣口袋里,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经被那些孩子拿了进来,自然少不了他们的一翻搜查。既然如此,刚才挨的一顿打真是冤枉,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呢。其实,陈虎哪里知道,就是一开始说实话,孩子们也不会饶了他的,总会找到什么理由把他们所知道的刑法一一用在他身上的。

 

“性别?”阿海倒是审问得有模有样。

 

“那还用问,男的。”陈虎未加思索就回答道。

 

“什么叫那还用问?”陈虎听到阿海的反问,知道回答错了,可还没等他重新解释,就听见阿海已经下了命令:“态度恶劣,拉下去修理。”

小波抓着陈虎的头发,又一把将陈虎拽了下来。这次陈虎虽然有了点准备,但还是被拽得一个踉跄,几乎跪在地上。

“这次给他来个‘考空军’吧。”阿海命令道。

“来吧,大屁股空军。”小波的一句话又引得孩子们哄堂大笑。小波让陈虎翘着脚蹲在地上,然后用右手揪住了陈虎的一只耳朵,傻蛋站在陈虎的另一侧,也用手揪住陈虎的另一只耳朵。

“准备好了吗,大屁股空军。”小波和傻蛋对视了一下,开始揪着陈虎的耳朵围着陈虎绕起了圈来。陈虎由于两个耳朵被揪,所以只能蹲着双腿跟着他们原地转圈,两个脚尖真是紧忙乎。两个孩子开始还走得很慢,后来就几乎小跑了起来。这可真害苦了陈虎,陈虎的双脚几乎已经跟不上他们的转速,但两耳被拽得疼痛难忍,还不得不竭尽全力地跟着转。突然,两个孩子停了下来,陈虎也晕头转脑地停了下来。

 

“飞几圈了?大屁股空军。”阿海笑嘻嘻问道。

 

陈虎哪里知道还要考这个问题,根本不记得几圈。看着陈虎傻乎乎的样子,阿海命令道:“不记得了,那就重新飞。”一声令下,小波和傻蛋也不管陈虎准没准备好,就向相反方向转了起来。陈虎只觉得耳朵象要被撕裂似的,只得跟着转起来了。

 

忽然,孩子们又停了下来,“查清了吗?几圈?”

 

“十二圈。”陈虎回答道。

 

“不许这么回答,要回答说: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二圈。而且回答的时候要挺直胸膛,还要敬礼。”

 

“他的手绑在后面,怎么敬礼啊?”小波的问题代表了所有孩子们的想法。

 

“这样吧,就是把双腿叉开,露出鸡巴就算敬礼了。但是动作要快,而且腿要劈得最大。”

 

阿海告诉完后,马上问道:“几圈了?”

 

陈虎红涨着脸,一挺胸膛,并将弯曲并拢着的双腿用力的向两侧一劈,说到:“报、报告,不,大、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十二圈。”滑稽的动作和言语逗得孩子们们哄堂大笑。

 

“不行,声音一定要响亮,而且要流利。”阿海不依不饶。

 

陈虎只得再重复了一遍动作,高声喊道:“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二圈。”陈虎此时只想快点满足孩子们的愿望,好早点结束这场令他难受又难堪的‘游戏’,他已丝毫顾不得孩子们再次的嘲笑声了。

 

“不对,刚才你开始转的时候是背对着我们,现在是面对着我们,应该是十一圈半。”什么,乖乖,这也算!

 

“数得不对,立正,重新飞。”听到阿海一声令下,陈虎赶忙并拢了双腿。小波和傻蛋又开始了转圈。这次他们先向左转了一阵,然后又反方向向右转,好容易停了下来,陈虎再次摇摇晃晃地面向着那几个‘小首长们’。

 

“飞了几圈了?”

 

陈虎默默地计算着:向左转了七圈,向右转了八圈。然后马上胸膛一挺,双腿一劈,高声回答道:“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五圈。”

 

“向左七圈,向右八圈,八减七应该是一,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的他妈都不会算吗?”

 

啊!陈虎当时楞在那里,他已经明白,此时重要的并不是正确的结果,而是要让他受罪。

 

“怎么样,会不会算啊?”

 

“啊,会了,会了,刚才大屁股空军算错了。”看着陈虎的气喘吁吁的丧气样,孩子们又是乐得前仰后合。

 

“重新飞!”随着阿海一声令下,也不管陈虎准没准备好,两个孩子就又兴高采烈地跑了起来,陈虎也只能又晃晃当当地跟着转了起来。两个孩子刚一停下,还没等阿海发问,陈虎就迫不及待地高声报告道:“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这次飞了十三圈。”

 

“看来你学乖了,把他弄上来继续审问。”这“考空军”的节目总算是结束了。

 

于是陈虎继续站在桌子上骑马蹲裆式接受审问。

 

“性别?”

 

“报告首长,男。”陈虎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么证明你是男的呢?”

 

什么?怎么证明?陈虎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也算问题?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却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

 

“说不好可还得受罚啊!”阿海的话让陈虎一激灵。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我没有奶子。”陈虎慌忙中回答了一句。

 

“什么?没有奶子?小波你去看看他有没有。”

 

小波走到陈虎身边,用手一把捏住了陈虎的一个乳头,陈虎痛得身体不由得一挺。小波把陈虎的乳头捏硬了之后,又将五指呈爪状,抓住了陈虎的一块胸肌。陈虎在健身房时最为骄傲的就是他的两块胸大肌,那健硕的两块胸大肌让所有他教的学员们都羡慕不已。可此时,那块肌肉在小波的抓捏下,竟真好象变成了女人的乳房。而傻蛋也上来凑热闹,用手抓挤着陈虎的另块胸肌。陈虎疼得呲牙咧嘴,可两块胸肌却被越抓越大。

 

“怎么样,他有奶子吗?”

 

“有,还挺大呢。”两个孩子相继回答道。

 

“有奶子怎么说没有,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阿海似乎有些生气了

 

“报告首长,那不是奶子,那是肌肉。”陈虎连忙解释。

 

“那我们怎么没有?”

 

“你们是小孩,长大了就会有。”陈虎急忙辩解,他可真是害怕了这些孩子。

 

“不对,我们村里的大人们也没有啊?”(这是当然的,村子里的男人哪有能去的了健身房的,所以哪会有陈虎那么发达健壮的肌肉啊)

 

“那就是奶子,你还敢撒谎?”孩子们的语气就好象是在教训犯错小孩的家长,看来他们在家里经常被这么斥责过。

 

陈虎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于是求饶道:“报告首长,我有奶子。我有奶子。”

 

“有奶子怎么说自己是男人?你还敢骗人,这回得狠狠整整你,叫你有点记性。”阿海似乎对自己将陈虎绕得不知所措的结果很满意:“这回让他玩几次‘发射火箭’吧。”

 

(四)修理

 

正当陈虎还在考虑这个“发射火箭”的刑法是怎么回事时,早就按捺不住了的小波一步冲了上去,一边抓着陈虎的头发将他拽下桌子,一边坏笑着说:“来吧,大屁股空军,这回有你的受的了。”

 

陈虎被勒令站在桌子前面向着几位“首长”,屁股紧贴着桌子的边缘。不知所措的陈虎刚一站稳,小波就立即绕到他的身后,在桌子的另一侧垫着脚尖,左手撑着桌面,右手从后面猛地用肘弯勾住了陈虎的脖子,将陈虎仰面朝天地按在桌面上。傻蛋站在陈虎的身前则用力抬起陈虎的双腿向上推,小波则抓着陈虎的肩膀向后拉,直至陈虎的胯部处在了桌子的正中间。此时陈虎那大叉的双腿悬空在桌子的前面,并被傻蛋用绳子分别绑在了桌子正面的两条腿上。而陈虎胸以上的部位都在桌子的另一侧弯垂下去,脑袋正好被紧夹在小波的裆里。此时陈虎的身体完全被反弯成了一张“弓”的形状,而桌面上突起的胯部则成了众人的视线焦点。傻蛋走到陈虎身侧,用手开始玩弄陈虎那软软的鸡巴。只一会,陈虎那根5厘米粗、18厘米长的鸡巴就硬得象个小巨炮似的向上挺立着,通红通红的大龟头让傻蛋的手都几乎握不过来了。傻蛋这时又用曾经拴过陈虎鸡巴的那根细绳麻利地将这个挺着的大家伙连根紧紧绑住,然后又将陈虎的两个硕大的狗蛋也一分为二地紧紧捆扎起来。

 

“火箭准备完毕。”狗蛋说道。

 

只见桌面上怒挺着的这个坚硬涨血的大家伙真就像是个等待发射的火箭,鸡巴下面被系的的两个紧绑绑的狗蛋就仿佛是火箭的两个推动器。(可惜陈虎已经看不见自己的鸡巴被孩子们弄成的‘雄姿’了,他的脖子反弯在桌子的另一侧并被小波紧夹在胯下,脑袋垂在小波的屁股下艰难地喘着粗气呢。)

 

“小狗子,你先去发射第一号火箭。”

 

小狗子跑到陈虎身旁,狠绷起中指,对准陈虎那被勒得鼓梆梆的左边的狗蛋用力一弹,只听得陈虎一声尖叫,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猛一拱,然后又重重地落在桌子上,大鸡巴左摇右摆地晃动了几下依旧向上竖立着。

 

“嘿嘿嘿嘿。。。。火箭发射成功。”小狗子笑着喊道。

 

哈哈。。。哈哈。。。。孩子们都乐不可支,哄堂大笑。

 

阿海又发了话:“大哥哥,以后每次发射完后你都要自己报告的哦!要说: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一号火箭发射成功。”

 

“是,是,”陈虎急忙答应,突来的剧痛已经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二号开始!”

 

“噢”又是一声尖叫,小狗子原来又在陈虎的另一个“推动器”上“点了火”。

 

“报、报告首长,二、二号火箭。。。发射成功。”陈虎忍着疼痛大声报告,惹得孩子们又是笑作一团。

 

“饶了我吧,别再发射了,求求你们了”陈虎向“小首长”们央求着,这个“火箭发射”的刑法真是让他疼痛难忍。

 

“那可不行,小狗子发射了,我们也得发射。”别的孩子们马上叫喊着反对。

 

“好,现在每人都给他发射两次火箭,记得一边‘点一次火’。”天啊!阿海的命令真是让陈虎欲哭无泪。可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那突如其来的疼痛,然后重复简单的过程:高声的尖叫,剧烈的拱胯,重重的摔落,然后大声地向“首长们”报告。

 

此时屋子里可真是热闹了好一阵,从未中断过的孩子们的笑声中间或夹进了陈虎的一次次尖叫。

 

最后阿海亲自上阵,他拍打着陈虎结实扁平的腹部,“乖乖,安静点,安静点。”然后来回拨拉了几下陈虎的被捆得向上坚挺着的“火箭”,好象是在安抚着万分紧张的陈虎。陈虎刚松了口气,阿海却突然用力在陈虎的一个狗蛋上猛地一弹,“啊!”从陈虎这一声超过任何一次的响亮尖叫可以看出这一次是最狠的。还没等陈虎拱起的胯部落稳,阿海马上又对准陈虎的另个狗蛋用力地一弹,又是一次更为响亮的尖锐叫声紧接着上次的尾音响了起来。

 

“哈哈,这次是飞的最高的一次。”

 

“是,是,发射声音也是最大的一次。”

“怎么忘了报告了是吗?”阿海提醒着陈虎,“是不是想重新来一遍。”

 

“啊,啊,报告首长,九号、十号火箭发射成功。”陈虎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这场修理终于完毕了。

 

陈虎又被连踢带打地弄上了桌子,骑马蹲裆式接受审问。

 

“那你还怎么证明你是男人?”

 

“我、我有、我有鸡巴。”陈虎说完这句话后恨不得要钻到地缝里。

 

“指给我们看。”阿海笑眯眯地看着羞愧难当的陈虎。

 

陈虎厚着脸皮把胯部又向前挺了挺,然后低下头,用嘴向自己的鸡巴呶了呶,“这就是我的鸡巴。”同时陈虎也看了看自己那刚刚惨遭修理过的狗蛋,两个狗蛋都通红通红的,而且似乎还有点肿胀。

 

孩子们都大声地笑起来。

 

“上去验验货,看看是不是鸡巴?”

 

小波用手拨弄着陈虎的鸡巴,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也足有将近10公分。“是根大鸡巴。”小波回答道。然后他又将手向下滑到了陈虎那由于叉着双腿而充分暴露着的屁眼上,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屁眼。”陈虎喘着粗气回答道。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进了陈虎的屁眼,然后上下抽动起来。“别人的屁眼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屁眼怎么能向里插呢?”

 

陈虎知道孩子们在有意为难他,可他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那就让他坐下来慢慢想吧!”阿海的话让陈虎感到有些欣喜,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这样骑马蹲裆式的姿势,而且刚才还在地上蹲着转了半天,他早已经两腿发酸了。

 

可是当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空香槟瓶跑回来时,他感到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小狗子把香槟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着头向上看了看陈虎的屁眼,然后挪了挪香槟瓶,将粗长的瓶口对准了陈虎的屁眼。陈虎刚明白孩子们要干什么时,小波和傻蛋已经一边一个双手抓着绑在陈虎身上的绳索向下拉他的身体了。陈虎的双腿早已又酸又麻,哪里还有支撑的力量,身体竟被两个孩子慢慢拉了下来。小狗子则弯着腰不断地调整着香槟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对准陈虎的屁眼。当陈虎的屁股马上要接近香槟瓶时,小狗子甚至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陈虎的两个屁股蛋,让陈虎的屁眼张得更大些,然后使其一直对准着瓶口坐了进去。当冰凉的瓶口刚一进入陈虎的屁眼,陈虎感到一阵疼痛,他想抬起身体脱离那个插入他体内的异物,但酸软的双腿实在抗拒不过两个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着冰凉的瓶颈渐渐探入到他直肠的深处。

 

“哈哈,吃进去了。”小狗子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香槟瓶颈一直全部消失在陈虎的屁眼中。

 

此时的陈虎依旧是双腿大叉呈骑马蹲裆式,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体除了双腿外还有了第三个支点——那个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圆柱形的香槟瓶身,比那瓶身细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长的瓶颈此时早已经与陈虎的直肠融为一体了。

 

由于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陈虎感觉到双腿有些吃不住劲,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分担到了那个第三支点上。可是虽然香槟的瓶身卡在陈虎的肛门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积并不充裕的瓶身上,则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钻进陈虎的肛门,使得陈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此时陈虎只能分配着双腿和屁股所承担的重量,但却是进退两难:双腿酸了,想多转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强忍着肛门的撕痛;反之,想减轻肛门的痛苦,那双腿就要多受罪了。孩子们围着桌子象欣赏雕塑似的观看着咧着嘴喘着粗气的陈虎,由于疲乏,陈虎那颤抖着的胀红的身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啪”转到陈虎身后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来!”

 

屁股上的猛然震动使得陈虎那紧紧包裹着香槟酒瓶的肛门内壁象过电一样产生了短暂而又强烈的疼痛,赶紧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让他给我们唱歌好不好?”灵蛋突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小波也感觉到这样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儿郎。”

 

什么,有没有搞错,哪有这个样子唱歌的,陈虎真是苦笑不得。

 

“怎么,不听话是吗?是不是又想受罚了?”阿海坐在陈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迭在一起搭在陈虎脚下的桌面上,仰望着陈虎冷冷地说道。

 

陈虎看着阿海,心里一阵发慌,他真害怕这个孩子头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主意用在他身上。“我唱,我唱。”陈虎深呼了口气,轻声唱了起来:“小呀嘛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

堂......”

 

“大声唱!重新开始!”阿海高声命令道。

 

陈虎没办法,只得重新开始高声唱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一个高大魁伟的肌肉男光着身子双腿大叉的骑坐在一个插进肛门的香槟酒瓶上高声唱着儿歌,而几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孩子围坐在旁边嘻嘻哈哈地观看。阿海好象来了兴致,手里拿着一根长铁棍一下下用力敲击着陈虎胯下的酒瓶给他伴奏。可这可真害苦了陈虎,因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陈虎的肛门都会被震得如同过电一样又麻又痛,而且这种电击般的痛感顺着腹腔每次都直达他的内脏,让他的心脏都产生剧烈的收缩。可陈虎的歌声丝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强忍痛苦一遍遍重复着高唱。这时,灵蛋又拿起了陈虎被“缴获”的数码摄相机对着陈虎前后左右拍摄了起来。

“来,给他来个特写。”阿海对着灵蛋说到,然后又用手中的铁棍在陈虎叉着的双胯间左右反复地击打了几下,冲着陈虎喊到;“再把腿劈大点!”

陈虎只能再把已经大叉的双胯再尽力地劈到极至,灵蛋手中的摄像机则伸到近前对着陈虎的胯间拍起了特写。阿海的铁棍开始拨弄起陈虎那悬在胯下的软塌塌的鸡巴和狗蛋,拨来挑去地在摄像机前展示着。然后灵蛋又把镜头伸到了陈虎的屁股底下,对着陈虎那插着酒瓶的屁眼转着圈拍摄了起来。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写真集吧。”阿海笑嘻嘻地说道:“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要不然,给你拍的相片和录像就都给你公开。”

“好了,灵蛋你把相机去藏起来吧,以后有了这个东西在咱们手里,看他还老不老实。记住一定要藏好了”

灵蛋听到命令,答应了一声,拿着陈虎的数码相机跑了出去。陈虎眼睁睁地看着灵蛋跑了出去,然后远远地听见了开关铁门的声音。心里真是绝望到了极点,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数码相机,而是实在担心这样一个装满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摄像机被这些小孩子控制了,自己未来的命运岂不要永远改变。

阿海看到陈虎绝望的表情,心中知道自己的主意奏效了。哼哼,看来你是真怕给你拍的那些镜头啊!

 

(五)被制

 

灵蛋跑出了地堡,继续向山后跑了一小段,找到了一棵极其粗壮的大树。灵蛋把摄像机挎在身后脱掉了鞋子,向手上吐了几口涂沫,手脚并用爬到了树的顶端,那里有个很大的鸟洞。灵蛋把摄像机放到了树洞里,用在上面盖上了厚厚一层树叶。当灵蛋爬下树,向树顶看了看,除了茂密的枝叶什么也看不见。

灵蛋跑回到地堡,刚到甬道处就听见大厅里面小伙伴的笑声、劈啪的拍打声夹杂着陈虎的叫声。趁我出去这么一会他们又在玩什么好玩的了。

灵蛋赶紧跑到大厅门口,只见陈虎那圆溜溜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陈虎四肢着地伏在地上,小狗子骑在陈虎的背上,左手紧薅着陈虎并不长的头发,右手回身狠拍着陈虎的大屁股,嘴里“的,驾”的吆喝着。陈虎摇动着大屁股,四肢快速地在地上爬行。

“哈哈,真有意思。”灵蛋一跑进来就喊了起来

“看看,我的坐骑好不好?”小狗子得意地向灵蛋炫耀着。“他妈的,叫一声。”小狗子狠煽了一下陈虎的屁股。

“欧嗷,欧嗷......”陈虎滑稽地模仿着马的嘶鸣声,一边不敢怠慢地继续爬行。

其他的男孩们围站在墙边,笑嘻嘻地看着一切。当这匹“马”爬到自己身边时,都会对着陈虎的屁股踹上一脚,这可真是让陈虎那刚被“爆炒臀花”过的屁股更是雪上添霜。

“我们已经一人骑了一圈了,你也来一圈。”小波向灵蛋喊道。

为什么孩子们敢把捆着陈虎双手的绳子解开呢?很简单,因为那个记录着陈虎丑态的摄像机已经完全落入了孩子们的手里,这个无形的把柄自然要比那根有形的绳子厉害多了。有了它,陈虎能不乖乖地唯命是从吗?

灵蛋跑了过去,兴高采烈地换下了小狗子,也耀武扬威地骑了一圈,陈虎那已经红彤彤的光溜溜的大屁股更是被“劈劈啪啪”狠煽了个遍。

“骑马”的游戏刚进行完,还没等陈虎丝毫的喘息,灵蛋又玩起了“双轮火车”。陈虎依然双掌撑地,而悬空的双腿则劈着大叉被傻蛋和小狗子一人抬着一条。灵蛋继续坐在陈虎的背上,左手抓着陈虎的头发,右手背在身后垂在陈虎大叉的股下,紧握着陈虎的鸡吧来回撸弄,等陈虎的鸡巴被刺激得挺成了肉棒,就成了灵蛋的“操纵杆”了。傻蛋和小狗子一起推陈虎的双脚,陈虎撑在地上的双掌就不得不向前迈动,并且速度越来越快,这个“双轮火车”开动了。灵蛋手里的“操纵杆”向左掰,陈虎就得向左转,反之则向右转。向前掰是加速,向后是减速。而且为了让这个人肉火车更加逼真,陈虎一边跑还得嘴里一边喊着火车的叫声:“库库库库,门门......库库...”

跑了几圈后,“双轮火车”停在了小波的面前。

“火车进站,请首长上车。”陈虎气喘吁吁报着站名。

于是小波换下了灵蛋,也是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攥着“操纵杆”,“双轮火车”继续喊着号子跑了起来。由于这次是双腿悬空,只能靠双手支撑着背上男孩的身体,而且腰背还被命令不许有丝毫的塌陷,无疑等于加了双倍的负担。而孩子们玩的却是兴高采烈,轮流地扮演着驾驶员和推车人,真是把陈虎累得昏天黑地、双臂酸软,红胀的身体上已经汗流浃背。

突然陈虎感到后背上的沉重负担一下没有了,原来坐在身上的傻蛋已经从身上蹦下去了,正让陈虎感到纳闷的时候,刚拐过弯的陈虎看见前面立着一个用几把椅子搭起来的椅子山,而自己的身体正向它冲去。陈虎急忙想停下来,可推着自己双脚的力量缺明显地加大了,根本就停不下来,陈虎知道这是男孩们又在找新的乐子了。不容多想陈虎赶紧低下头,硬着头皮撞了过去,终于伴随着“劈里啪啦”的响声,陈虎被猛地推撞到椅子山上,在男孩们的哈哈大笑声中,陈虎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虽然很疼,但终于可以歇歇了。

“看把他累的,出了那么多汗。”

“这家伙真结实,真扛折腾。”

“他那根大鸡巴一直硬梆梆的,被咱们轮流攥着都没软过。”

陈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听着男孩们兴奋的议论着。

小波走到陈虎身前,用脚踢了踢陈虎的屁股:“怎么,装死呢?”

陈虎一动也没动,这几个小时一连串不间断的折腾让他实在是太累了。

“赶快站起来,是不是还想受罚?我们可有的是招儿。”

陈虎吓得赶忙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在男孩们的面前。由于早已大汗淋漓,又在地上磨爬滚打了半天,身上已经埋汰得象个泥人了。

“你瞧瞧,你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小波的话把别的男孩都逗乐了。“傻蛋,你拴着他去打桶水来,叫他洗洗。”

傻蛋答应了,蹦蹦跳跳地跑到陈虎面前,用细绳扎紧了陈虎鸡巴的根部,一扯“缰绳”,说道:“走,拎着那两个桶打水去。”

月色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在山间小路上。已是午夜了,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夏虫的鸣声。

陈虎手里拎两个木桶,踉踉跄跄地跟在傻蛋的身后。傻蛋得意洋洋地拽着“缰绳”,还在回味着刚才他们对这个大块头的耍弄和折磨。突然从身后传来了陈虎的声音:“哎,我想小便。”刚才在地堡里惨招修理的时候,陈虎就已经憋了半天而不敢提出来,因为害怕那些男孩们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整治他。现在就只有傻蛋一个人了,而且陈虎也感觉到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就厚着脸皮向傻蛋提了出来(是够难为情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想撒尿居然得向一个不及他胸高的毛孩子请示,可是鸡巴被绳子扎着,不请示也不行啊!)。

傻蛋回过身把脸一沉,说道:“怎么跟我说话呢!这么一会就忘了吗?”

“啊?啊!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想小便,请批准。”

“什么小便,你应该叫撒尿,懂吗。而且要立正行礼。重来一遍。”傻蛋不依不饶。

陈虎不得不放下木桶,红着脸身子一挺,双脚立正,右手敬着军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要撒尿。请批准。”

看着陈虎的滑稽样傻蛋笑的合不拢嘴:“首长同意,但必须要四肢伏地抬起右腿象狗撒尿一样才可以。”

陈虎真是想不到这个坏小子居然能想出这么个主意,于是不再吭声。

傻蛋笑着说:“不同意是吗,那就别尿了。”于是一拽绳子,转过身继续走,而且一边走嘴里还吹起了口哨。

这可害苦了陈虎,刚走了一小段,口哨声就让陈虎觉得自己的膀胱象要爆炸了似的,不得不再次央求:“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请求撒尿。”

傻蛋回过身看着陈虎:“那你同意了?”

陈虎低着头点了几下,恩了一声。

“怎么又忘了报告了吗?”傻蛋盯着陈虎的脑袋。

“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同意趴着撒尿。”陈虎再次立正、敬礼,满含屈辱的眼睛不得不正视着傻蛋。

“那他妈还不趴下。”傻蛋对着陈虎的屁股踢了一脚。

陈虎四肢伏地,并高高抬起右腿。傻蛋这才蹲下身解开了绑着陈虎生殖器根部的绳子。然后退后了几步,一眼不眨地盯着陈虎那大叉着的裆部看。陈虎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一泼黄尿倾泻而出。尿完后傻蛋命令陈虎不许放下腿,要扭动屁股来回甩着鸡巴,一直到傻蛋满意后才用绳子再次扎住了陈虎的鸡巴,拽着他到小溪打水去了。即使陈虎在小溪打水的时候,傻蛋也没忘了耍弄陈虎。由于陈虎身材高大,不得不弯腰撅腚地用桶舀水,而傻蛋却薅下了根苕帚草,凑近陈虎那高翘的屁股不时地刮弄陈虎那大张着的腚沟,痒的陈虎扭腰晃腚,洒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打满了两桶水。回来的路上,傻蛋又故意拣那不好走的路,或是布满了树枝,或是小石子特别多,让陈虎那光着的双脚可受了不少罪。

终于回到了基地,只见男孩们都已趴在木床上手支着脑袋等着呢。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灵蛋叫道

“刚才他在路上撒了泼尿,我叫他象狗似的趴在地上抬着腿尿的,可逗了。”傻蛋一进屋就兴高采烈地炫耀着刚才对陈虎的戏弄,把陈虎羞得无地自容。

“那好啊,那以后就让他这么撒尿了。”小波也感到很有意思。

“知道吗,刚才他打水的时候我用苕帚草把他的屁眼好一顿刮,把他痒得直扭屁股,还放了两个响屁。”傻蛋继续炫耀着。

“真好玩,刚才我也去就好了。”灵蛋嚷道

“那还不容易,你让他现在撅着,你去刮不就行了。”小狗子出着坏主意。

“对啊,对啊!”

“行了,行了,现在还是让大屁股哥哥给我们表演美人出浴吧。”年龄最大的小波说道。

陈虎被命令站在桶边,手里拿着条毛巾,面对大家,开始洗澡。虽然洗澡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在一群穿着衣服的小毛孩子们的注视下洗澡可就不那么轻松了。洗澡的过程中,陈虎被命令要一直挺胸抬头,不仅要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洗哪个部位,而且还按照男孩的要求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后来几乎变成了一场人体色情表演:比如在洗鸡巴的时候要双手插腰,胯步极力前凸,摇动鸡巴,看得男孩们笑得前仰后合。洗屁眼的时候要转过身,背对观众,弯腰撅臀,一手把扒开腚沟,另只手摩擦抠弄屁眼。最后伴随着自己高举一桶水从头顶的浇下,这场令陈虎难堪的洗澡表演终于结束了。

男孩们似乎也有些困了,一个个伸腰挺臂都打起了哈欠。陈虎一边擦干了身体,一边暗自庆幸这场噩梦的结束。

 

(六)受训

 

伴随着蜡烛的相继燃尽,地堡内的光亮渐渐暗了下来。

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沉睡的鼾声,男孩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过去了,可时不时冒出的几声梦话还是让仍在继续受罪的陈虎吓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对面,在拼在一起的两张木桌上,一个被烛光映红了的健壮裸体跪在在一圈仍在继续燃烧着的蜡烛中间。不用说,这就是男孩们的玩物——‘大屁股空军’陈虎。

陈虎双膝大叉,双手背交于脑后,跪在桌子中间。他两个大叉的大脚趾被绑上了细绳,绳子另一头都连在了绑住他交与脑后的双手大拇指的绳子上。阴囊的根部也被细绳扎住,并被紧紧地拴在钉在桌面上的一个弯形钉子环上。肛门里也深深地插进了一个长长的圆头木棒,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男孩们把绳子和木棒的长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于陈虎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丝毫也动弹不得,甚至想稍稍改变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着圆头木棒的肛门能有些许的缓解都不可能。为了不让陈虎的身体倒向任何一边,他身体的周围又被燃上了八根蜡烛。这八根立在陈虎周围的蜡烛就象八个卫兵似的看守着陈虎,以保证他将会有个不眠之夜。

陈虎满以为男孩们困了之后自己也将结束受难,可是他哪里知道男孩们是要彻底地从心理上打败他,让他无条件地去服从他们。所以当他被禁锢在桌子上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难还远没有结束。从下午自己开车到这里,一连十多个小时的连续折磨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尤其又听到男孩们的鼾声,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浓。可是男孩们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觉的话,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陈虎真不敢想像明天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也想像不到自己当初的那么一个小小念头竟会带来这么惨痛的后果。可是在他内心的深处还不时隐现着一个古怪的感觉,是快感?是愉悦?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这个古怪的感觉一直在他心底浮现,无论是刚才被惨遭修理的时候还是现在、无论是无处不在的疼痛和让他刻骨铭心的屈辱都不会掩盖住这种感觉的存在。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伴随着最后一根蜡烛的熄灭,地堡内已经一片漆黑。

黑暗中陈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而且还不时地打着哈欠。僵硬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脑袋也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渐渐地,一束微弱的光线从头顶照射了下来。陈虎抬起头,只见顶棚上的孔洞已经渗露出了缕缕光线,而且光线越来越强烈,这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是阳光!已经快亮天了。

那些光线渐渐地向地堡中央移动,逐渐慢慢地向到了陈虎的身上移动。当光线终于照到了陈虎的身上时,一刹那陈虎感觉到禁锢着自己身体的绳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随之变得无影无踪。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无比,他用脚在桌面上一点,自己的身体就象气球一样飞到了空中,而且越飞越高,地堡的顶棚也随之不见。陈虎畅快地舒展着身体,向着一片洁白的云飞了过去。当飞到那片云前时,陈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云却突然变成了一张人脸,陈虎仔细地辨认着,啊!是一张男孩的脸。那张脸变化着模样,一会是小波的凶恶,一会是小狗子的坏笑。陈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脸样的云却伸出了一个手掌向他打来。陈虎躲也躲不掉,脸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几巴掌。

“他妈的,你敢睡着了!”小狗子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煽着陈虎的耳光冲着陈虎吼叫着。

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见了小狗子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

“这家伙真行,跪着都睡着了。”小波嘟囔着。

“嘿,大家伙,睡醒了吗?”灵蛋盯着陈虎的眼睛调侃着。

陈虎晃了晃头,清醒了清醒,只见男孩们围在自己的周围,有的一脸坏笑,有的睁大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从顶棚上的天窗孔中射进了缕缕强烈的阳光,把室内照的大亮。

“现在几点.......”还没等陈虎问完,小狗子就薅着陈虎的短发使劲把陈虎的头向后拉了下去。

“啊.......”陈虎一声惨叫,由于阴囊还被绳子拴在桌面上,可脑袋还不得不被向后反拉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陈虎的身体已经弯成了一个反弓形,那顶在桌面上的圆头木棒则又被压得又向陈虎的肛门里伸进了一段。

“我.问.你.怎.么.睡.着.了?”小狗子的脸凑近了陈虎那倒仰着的脸一字一字地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就睡了。”陈虎已经疼得面部扭曲,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违抗命令。”阿海拍打着陈虎红胀的脸,慢慢地说道。

“大,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请你们,不,请首长们原谅。”陈虎喊道。

“灵蛋,把他的狗蛋解开吧。”小波终于发了话。

灵蛋答应了一声,把扎着陈虎阴囊的绳子解了开。小狗子也放开了陈虎的头发,陈虎的身体也恢复到了直立的状态。可他的身体还没跪稳,阿海和小波就一起抬起脚,对着陈虎的身体就踹了过去。由于陈虎的双手还被细绳绑在脑后根本就没办法保持平衡,只听‘扑通’一声陈虎就从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可把陈虎摔的七荤八素,倦意全无。

男孩们都搬过了一把椅子围坐在陈虎身边,看着侧躺着的陈虎在地上唉呦哼唧。

小狗子过来解开了绑在陈虎手指、脚趾上的绳子,把陈虎拉了起来,叫他叉着胯,双手抱头蹲在男孩们中间。

“知道错了吗?”小波问道。

“报告首长们,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陈虎慌忙不迭地回答道。

“看来你是懂事了。”小波冷冷的说道:“不过为了能让你更懂事些,我们还会再训练你三天。”

“啊?”陈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们还是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们把你的那些录像公开的话........”

小波一句话就让陈虎沉默不语了。“可,可是,我还得上班啊!”陈虎小声地嘟囔着。

“那不容易,挂个电话请几天假不就行了。”小波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电话拿来。”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陈虎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手机,递到了陈虎的手里。

陈虎一手继续抱着头,一手拿着手机,勉为其难地看着小波。

“快挂吧。不挂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小波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虎忧郁了片刻,终于拨通了号码;“喂,我是陈虎。......是........我昨天病了,看来得请几天的假.......好的.......好的,回头见!”

当陈虎挂断了电话,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过了陈虎的电话,看着陈虎的眼睛,说道:“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玩了!”那恶毒的目光叫陈虎这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栗。

“好了,现在该是作早操的时候了。”小波一拍手,叫陈虎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站在室中间。

“灵蛋,你给他念拍子。”小波又对着阿海说道:“你回家拿点早餐回来,记得多拿点!”

阿海答应了一声,跑出了地堡。阿海看了看东方的朝日,断定已经是七点多钟,现在家里的大人们早就都上地里忙农活去了,于是飞跑着向山下跑去。当跑到山脚,看见陈虎的车还静悄悄地停在那里,看来这辆车还会再停几天的了。阿海跑到家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农村比较闭塞,而且这几个淘气包子几天不回家是经常事,所以这几家的家长们早就都习惯了,一大早阿海的父母就下地干活去了。阿海到厨房里,正好看见好几屉蒸好的馒头,于是拿了块屉布,包了七八个,跑回到地堡。一进地堡,就听见灵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

“第九节,整理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阿海赶忙跑到里面,看见陈虎站在屋子中间,背对着自己,和着灵蛋的拍子做着广播体操。阿海跑到陈虎的正面,看着他目不斜视,一脸认真的样子,可再配上那光溜溜的裸体,真是滑稽至极,把阿海逗得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小狗子对阿海说道:“刚才作跳跃运动时你没看见,他的大鸡巴和两个卵蛋劈里啪啦地乱飞,都要甩上天了。”

小狗子的话羞得陈虎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可我没看见,怎么办啊!”阿海有些懊恼。

“急什么,有的是节目要让他表演呢!”小波安慰着阿海:“再说每天都会让他作操的,还怕看不见吗?”

这句话倒是实话,接下来的三天陈虎每天早晨被男孩们在睡梦中弄醒后的固定的项目就是作广播体操,在男孩们嘲笑和戏谑的目光中开始新一个“羞耻日”的的第一项表演。刚开始的广播体操还完全不附加什么配件,可能男孩们感到这种轻体力的运动不符合陈虎那健壮的运动员般的身体,于是决定在陈虎的表演过程中再给他增加一些“内容”。那根经常被孩子们用来在陈虎肛门里抽插的圆木棒在陈虎的体操表演前就深深地插进陈虎的屁眼,只在外面露出个小头儿,陈虎的沉甸甸的两只跑鞋则被用鞋带系在他阴囊的根部。有了这两件道具可给陈虎的广播体操增添了难以想像的负担和痛苦,当然给男孩们则带来了更多的乐趣。由于被勒令在体操过程中插在屁眼里的木棒是严禁掉落的,所以陈虎在作体操的过程中就不得不拼命地紧夹着肛门,尤其是需要双腿叉开的动作更是让陈虎紧张万分。由于体操从开始到结束双腿都要来回的运动,所以木棒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肛门,那种强烈的刺激丝毫不比握在男孩手里抽插自己的屁眼时差。而两只垂挂在阴囊上的跑鞋也随着陈虎的动作上下翻腾,尤其是跳跃动作那一节,更是把睾丸拽得剧痛。可是每当看到挂在胯下的两只跑鞋随着陈虎的跳动上下翻飞,男孩没们笑的前仰后合,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每次陈虎在艰难的完成体操后都被命令再做一次跳跃动作。

 

(七)服从

 

阿海把包着馒头的屉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们也都感觉到饿了,纷纷地围到了桌子周围拿着馒头嚼了起来,还不时一边说笑打闹着。刚作完体操的陈虎依旧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着胯蹲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男孩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再加之阵阵飘来的面香,也顿时感觉到饥肠碌碌,禁不住的直咽唾沫。

傻蛋不经意一眼看到了陈虎的谗像,笑着说:“看把他谗的,等着咱们喂他呢!”

“人还没吃完饭呢,能轮到他吗?”阿海笑咪咪的说道。(敢情在男孩们的眼里陈虎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就是!”灵蛋附和着:“嘿,大屁股,嘴张大点!什么时候口水流到地上什么时候喂你。”这个小家伙永远点子最多。

“你他妈的没听见吗!”小狗子看到陈虎没有反应,一瞪眼睛叫道:“把嘴张开,身子挺直了,胯再劈大点!”

陈虎心里一颤,赶忙照做,身体挺直,大张嘴巴,双胯也劈开到极限。

“把舌头也伸出来!”小狗子似乎还不太满意:“伸长点,再长点!”

“你们看,象不象只大狼狗?”小狗子的一句话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一整夜几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广播体操,再加之挺腰劈叉地蹲了半天,这连续的折腾让陈虎这个健壮汉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大张着的嘴中喘着粗气,长探出来的舌尖上津液悬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大狼狗似的。

“来,就先喂你一口!”阿海掰下了一块馒头,向陈虎扔了过去。

馒头掉在陈虎的脸上滚落了下去。

看见陈虎丝毫没有反映,阿海的脸沉了下来:“怎么,不想吃吗?”然后又掰了块馒头,在手里扬了扬:“这块一定要用嘴接住。”然后又向陈虎扔了过去。

陈虎看见阿海生气了心里有点发慌,可是当着这些男孩的面又实在不想像只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馒头。犹豫之间,馒头已经落在了脸上并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着这一切,脸阴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其他的男孩先是兴灾乐祸的看着陈虎,然后都把头转向了阿海,等着阿海发命令。

阿海走到陈虎的面前,狠狠地盯着陈虎,刚才陈虎的反抗让他在其他男孩前丢足了面子。这些小霸王、小淘气们平时就对电影里黑帮大哥的形象羡慕的要命,那些人物所表现出来的为所欲为、死要面子的作风早就被他们模仿的有模有样。

陈虎抬着头看着阿海,虽然面前站着的和他相比完全还是个男孩,可他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发虚,交叉在脑后的双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紧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陈虎的短发,把脸凑近了陈虎的脸,慢慢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教教你什么叫服从吧!”然后他转过头冲着小波他们大声说道:“我们该热热身了,好久没踢足球了!”

陈虎的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布。小狗子用两根细绳分别把陈虎的两个圆圆的大睾丸隔着阴囊紧紧地扎住,另一头都长长地拖在地上,并分别拴上了一个空的塑胶饮料瓶。准备完之后,小狗子揪着陈虎的大鸡巴牵着陈虎让他站在男孩们中间。正当眼前一片漆黑的陈虎一头雾水时,突然一阵巨痛从睾丸处传来,只觉得一个睾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惨叫了一声,脚步也随着睾丸被拉动的方向跟了过去。原来是阿海一脚踢在了拴在陈虎一只睾丸上的饮料瓶上,飞起的饮料瓶自然大力地拽动了陈虎的睾丸。可陈虎的惨叫声未落,另一个睾丸又一阵剧痛传来,小狗子也一脚将另一个饮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飞了出去,陈虎再一声惨叫之后,身体急忙回转,试图跟上那个飞出的饮料瓶以缓解疼痛。可是傻蛋又一脚踢到了陈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陈虎的跟进。灵蛋又是一脚踢飞了刚落到地上的第一个饮料瓶,再次让陈虎的身体向另一个方向转去。可陈虎的身体刚转过去,小波就从侧面一脚踢在陈虎的腰上再把陈虎踹转回去。

“哈哈!我再来一脚。”

“啊!”

“嘿!看我大力射门!”

“噢.......”

“小狗子,接我传球!”

“唉呦!!!!!”

男孩们兴奋的叫喊声、踢动饮料瓶的砰砰声伴随着陈虎的惨叫声在地堡内此起彼伏。

男孩们用眼色传达着资讯,互相配合,围着陈虎跌跌撞撞、横冲直撞的身体跑动着,真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球赛。而陈虎由于被蒙着双眼,根本判断不出男孩们从哪里出脚,目标是那里,瓶子又被踢向哪里!等待他的无非就是丝毫没有准备的、突如其来的疼痛。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陈虎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有几次陈虎在冲撞中都因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任何休息和缓和的时间的,马上就会有人薅着陈虎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等他站稳,就会再一脚把饮料瓶踢飞,然后看着陈虎一声高叫,身体就又象上满了发条似的朝着饮料瓶飞出的方向冲去。

也不知这场痛苦的球赛进行了多长时间,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陈虎象个撞上了墙的无头苍蝇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阿海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想把他拽起来。可陈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凭阿海又是薅头发,又是用脚踢,怎么也不肯起来了。阿海一把扯掉陈虎眼睛上的黑布条,盯着陈虎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应该让再让我们踢一场?”

陈虎慌不迭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不,不....别,别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阿海那孩子气的问话和他那凶狠的脸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这话倒确实是陈虎的心里话了。

于是陈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顿早餐。

由于一开始没有遵从阿海的命令,作为惩戒,所以男孩们对陈虎的‘喂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节目。陈虎不仅要用抱头蹲地的姿势用嘴去接住每一块男孩们扔过来的馒头,而且每叼到一块馒头,陈虎都必须在地上打个滚,咽下馒头后还要学两声狗叫,以示高兴。这真是顿让陈虎屈辱至极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刚才那场惨痛的‘球赛’强。陈虎小心翼翼地接着每一块馒头,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馒头,陈虎也都要撅着屁股头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馒头吃掉。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面前,你争我抢地喂着这头‘壮狗’。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顿把陈虎累的汗流浃背的早餐才算结束。看着陈虎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样子,男孩却们仍然丝毫没有叫他休息的意思。一根‘缰绳’再次扎在陈虎的鸡巴上,另一头拎在灵蛋的手里。灵蛋爬上了半蹲着的陈虎的后背,双腿夹着陈虎的脖子骑在陈虎的肩上,他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紧拉‘缰绳’,吆喝着陈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们围在陈虎的周围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铁门开启声,一股强烈而炽热的阳光射进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陈虎赤裸的躯体上。陈虎稍许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迈出了地堡。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走到了山冈的顶部,陈虎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昨天在这里自己还在悠闲地锻炼着身体,可现在却象个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狈不堪。男孩们都或躺或坐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在阳光下慵懒地舒展着身体。而陈虎却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行军。

随着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着陈虎的奔跑方向。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像还会遭什么样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样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着山脚跑了一阵,又沿着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着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着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腚沟里了。”小狗子对阿海说道

“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阿海说完,冲着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八)访客

 

还没等陈虎歇够,男孩们就连拖带拽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那个粗大的香槟瓶又被立到了桌面,并又被插进了在继续在桌上双手抱头、骑马蹲裆式的陈虎的肛门内。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利用噢!”小波向陈虎解释道。乖乖,这就算休息了!虽然这种‘休息’方式并不怎么轻松,但比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进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陈虎就这样大叉着腿坐在酒瓶上足足两个多小时,因为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坐桩训练’,所以他也知道必须时常地在双腿和肛门之间轮换支点才会不至于太难受。男孩们则又吃了点馒头算是午饭后又小睡了一阵。

随着从顶棚孔洞中射进的光线渐渐转移,地堡内有些暗了下来。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蜡回来,咱们还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小波看到剩下的蜡烛已经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想到晚上还要拿这个大家伙开耍,小狗子高兴地答应着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来,抱了一捆的蜡烛。男孩们一起动手点燃了十几只蜡,摆放到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刹时间室内又照得红彤彤的亮如白昼。

阿海看到坐在香槟瓶的陈虎半睡半醒,抄起了个石头块向陈虎胯下的瓶子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陈虎被瓶子的剧烈震动惊醒了。

“大屁股,该换换尿布了!”阿海的话把男孩们都逗乐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着大家一摆手,叫大家马上静下来。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听到了什么。其他的男孩们也都默不做声地向那里看去。

“谁在那,出来!”阿海试探着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果然就从黑暗的门口闪出了两个人影。这一下可把男孩们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们都躲在这呢!”前面的那个个子梢高点的人向屋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呼。

男孩们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好,可一听到这个声音都觉得耳熟。等那两个人影走到光亮处,男孩们仔细一看,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个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脸贼像,叫葛涛,是这个村子葛村长的儿子,年龄刚满十七。提起这个葛涛,阿海和小波这两个学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怵他。葛涛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在学校里经常打仗斗殴而被开除,之后这个混事小魔王更是肆无忌惮了。他结识了几个同样被辍学的小混混经常出入村里的学校打架抢钱,因为他爹是村长,也没人能管的了他。直到十六岁时,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初中女学生而被关进了少管所。本来应该蹲一年,可他爹心疼这个宝贝儿子拖人找关系花了点钱刚把他弄了出来。

后面的小个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岁,可也不念了书天天跟着葛涛那一帮小痞子们混。

阿海和小波他们虽然在学校里能打能闹,但毕竟还没到被开除的地步。所以他们和葛涛那帮人之间也就是彼此认识而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原来葛涛和嘎子今天溜达到了后山,无意看到了小狗子抱着一堆蜡烛在前面走。两人心里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后而进入了地堡。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葛涛的哈哈还没打完,眼睛就看见了陈虎那着大叉双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条条的背影。乖乖!这是怎么回事?葛涛和嘎子急忙转到陈虎身前,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一丝不挂,双手抱在脑后,大叉双胯地骑坐在一个粗酒瓶子上。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桌子转着圈地打量陈虎。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叫陈虎有些吃惊,可一看又是两个毛没长全的孩子,尤其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几乎扫了个遍,更是把陈虎羞臊地紧低下头。

“挺胸,抬头!”阿海一声令下,吓得陈虎赶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话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涛更是感到惊讶了。

嘎子用手摸着陈虎胯下的瓶子,顺着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陈虎的肛门。“乖乖!敢情上面都插进屁眼里了。”

“那是当然,”小波得意地说道,他走到桌边,拍了拍陈虎的屁股,命令道:“抬起你的大屁股,让他们看看你‘吃’进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涛急忙凑近了陈虎的屁股,看着陈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长的瓶茎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惊叹之余葛涛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弄到这个大家伙的?”

“应该叫大屁股!”灵蛋补充道,然后当着葛涛的面冲着陈虎问道:“是不是啊,自己说!”

“是,叫大屁股。”陈虎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还应该再教教你?”阿海厉声问道。

陈虎急忙双脚一并,胸膛一挺,目视前方敬了个军礼,高声报告:“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看着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陈虎,葛涛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你是、是怎么来的呢?”葛涛一边笑着一边问陈虎,他急于想揭开这个谜底。

“报告首长,我、我是因为贪玩被首长们抓来的。”陈虎依旧挺胸、扬头、敬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葛涛向小波问道。

小波简单地把抓获陈虎的过程说了一遍,惊异的表情始终也没离开过葛涛的脸,当听到这些男孩竟然还给陈虎拍摄了不少裸体照片和录像时,葛涛也不禁佩服起他们来。他抬起头看着这个站在桌上光着身子的大家伙,控制不住一脸的坏笑使得本来就贼眉鼠相的脸显得更加猥琐。他毫无顾忌地抬起手一把揪住了陈虎的鸡巴:“下来叫大爷先检查检查身体。”当他把陈虎从桌子上拉下了地,这才发现在高高壮壮的陈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陈虎的身体,时不时还一把一把抓捏着陈虎身上的肌肉。嘎子也凑过来兴奋地拨弄了几下陈虎的鸡巴,还拍了两下陈虎那紧绷绷的屁股蛋。

“嘿,你们插他的屁眼了吗?”葛涛突然冲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鸡鸡插他的屁眼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性爱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肛门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鸡鸡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么?”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男人也一样可以插的,不都是个窟窿吗?”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要不然我插他一次让你们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么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插他呀!”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么能叫你插?”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么个好家伙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里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要不,这盒烟算是代价。好吗?”

“好的!”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里,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屁眼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里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也难怪这个家伙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鸡巴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鸡巴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鸡巴,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恶心。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欲望,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渐渐曾经软塌塌的鸡巴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看着陈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圆屁股,然后对准了那个因为刚刚插过酒瓶而还未闭合上的肛门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啊.......”陈虎猛地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体。尽管肛门已经多次被插进过异物,可这么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还是从未有过的。

“第一下,这叫直捣黄龙!”葛涛可不管陈虎的惨叫,乐呵呵地喊道。

“啊.......”陈虎这一声叫得更加响亮。

“这叫连根全入!”

“噢......”

“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过,葛涛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扶着陈虎的屁股,兴奋地在陈虎的肛门内抽插起来。

“啊......”

“啊......”

“噢.........”

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尽量把自己的鸡巴从陈虎的肛门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肛门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每一下他都是这么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鸡巴头留在陈虎的肛门里,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肛门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鸡巴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他那被葛涛薅着头发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抽插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光。逐渐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且每在陈虎的体内抽插一下,都会兴奋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陈虎的屁股,好象在给自己打着拍子。后来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高声怪叫:“他妈的...噢...太他妈爽了......大屁股...说...爽不爽...快说...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妈的...你再夹、夹紧点.....噢.........”

男孩们都被这淫秽的场面刺激得面红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围近在葛涛和陈虎周围。

终于葛涛剧烈运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虎的腰胯,让自己的鸡巴留在陈虎屁眼里不再拔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抽动,嘴里狼嚎似的叫了起来。

陈虎感觉到体内几股热流袭来,知道那个十几岁少年的精液已经射进了自己肛门的最深处。

葛涛提上了裤子,意尤未尽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着的那个被自己刚刚操过而还未合上的肛门,又把脸转向小波和阿海:“怎么样,学会了吗?”

小波和阿海好象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似的呆滞地点了点头。

“嘎子,我们该走了!”葛涛带着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妈的爽!明天我还会来的!”临出门前葛涛扔出了最后一句话:“也许应该叫我的那几个哥们也来爽一爽,哈哈!对,一盒烟,太便宜了!哈哈哈哈........”直到葛涛和嘎子已经迈出了铁门,他的得意笑声还回荡在漆黑的甬道中。

 

(九)屈辱

 

男孩们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陈虎的周围,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刺激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也许蒙昧未初、不谙性事的男孩时代就这样被葛涛的表演而划上了句号。然而比男孩们喘的更厉害的当然还是陈虎,他依然头朝下双手支地的撅着,没有‘首长们’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改变姿势的。持续两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的体力遗失殆尽,那泛着深红色的肌肉酸痛肿胀,从禁不住颤抖着的身体上流落下滚滚的汗珠。

小波深呼了口气,对着陈虎那高撅着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陈虎慢慢舒展着酸麻的躯体,在男孩们的面前挺胸抬头双手抱在脑后地站直了身体。

“嘿嘿,说说刚才的感受!”小波盯着陈虎的眼睛戏谑地问道。

陈虎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再看着男孩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更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喂!倒是说啊,刚才葛涛操你屁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小狗子不耐烦地向陈虎喊道。

“那还用说,没听他叫得那么欢吗!”傻蛋补充着。

“咱妈晚上有时也这么叫过。”灵蛋对哥哥傻蛋说道。农村的居住条件差,大人们的房事难免不被孩子们听到。

“别胡说!”傻蛋冲着灵蛋喝道。

“真的,我听见.......”

“行了,闭嘴!”傻蛋赶紧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下去

可灵蛋的话已经把其他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妈的,大屁股,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尴尬的傻蛋没处撒气,气急败坏地踢了陈虎一脚,冲着陈虎死叽白咧地吼道。

“啊?哦!报告首长,是...是很爽!”陈虎慌不迭地回答道。

“妈的,你还挺爽,以后有你爽的。”已经知道说错了话的灵蛋也被其他男孩们笑的有些气恼,蹦着高扇着陈虎的耳光恶狠狠地喊道。

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硬挺着挨了几巴掌。

“得了得了,过一会再整他也不迟。”阿海出来打着圆场,然后又冲着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应了一声,一踢陈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陈虎双手抱头默默地向门口走去。

灵蛋赶忙向阿海和小波说了句:“我也去。”马上快步跟了上去,并一脚踢在陈虎屁股上:“正步走!”

于是陈虎抬腿挥臂地踏着正步被傻蛋哥俩押了出去。

“嘿!记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干净点。”阿海冲着已经拐进了甬道的傻蛋哥俩喊道。

“就是,晚上操他屁眼的时候我可不想弄出屎来。”小波冲着阿海会心一笑,也兴奋地高声补充道。

陈虎双手抱头蹲在齐胸深的溪水中已经半个多小时,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冲倒,眼巴巴地看着可躺在岸上两个小看守,可他们似乎仍没有叫他上来的意思。一来到溪边,哥俩就担着二郎腿躺在岸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命令陈虎双手抱头蹲在溪水中央,一动也不许动。此时清澈的溪水已经冲刷尽了陈虎周身的汗水和污垢,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羞耻将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

“怎么样,拉完屎了吗?”好半天傻蛋终于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早就拉完了。”陈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先上来,我们检查检查。”

陈虎站直身体,依然双手抱头淌者着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后被勒令四肢伏地、双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两个男孩面前。

傻蛋和灵蛋一人手里拿着根苕帚草,一人拿着根树枝,凑近了陈虎的屁眼,象摸像样地检查起来。他们时而用苕帚草长时间刮撩陈虎的肛门,难受得陈虎刺痒难当,不由自主地伸腰摆腚,身体扭动;时而又把树枝在陈虎的肛门里快速地抽插,然后再递到陈虎鼻子下面让陈虎‘自我检查’是否干净。

“怎么样,还臭不臭?”

“报告首长,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里!”

啊?陈虎看着眼前那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插过的树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说明还没洗干净,再回去趴着。”傻蛋对陈虎命令道。

灵蛋一下跳上了陈虎的后背,拍着陈虎的屁股,让陈虎驮着自己四肢伏地地爬回到了小溪中,一直到溪水淹到了陈虎的嘴巴上了才命令停下,陈虎只好尽力高仰着头以使得鼻子能露在水面上。

“嘿!转过来....再转一点.....哎.....对了!要屁股对着水流,这才能把你的臭屁眼彻底冲干净。”灵蛋抓着陈虎的头发,指挥着陈虎,使得陈虎的肛门正对着湍急而来的水流。灵蛋在陈虎的背上灵活地把身体转了个方向,伏下腰双手用力扒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湍急冰冷的溪水猛地就灌进陈虎的肛门。

“啊!啊.....”猛烈的刺激让陈虎忍不住刚叫了一声,流在下巴上的溪水就一下呛进了嘴里。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觉得洗干净了就报告一声。”骑在背上的灵蛋看到陈虎的狼狈像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陈虎极力想闭紧肛门阻止水流,但灵蛋的手依然用力地扒在那里使得洞门完全大开,汩汩的溪水冲刷进陈虎的直肠,强大的压力使得水流甚至渐渐开始往的直肠深处里灌去。

“报....报告..首长,这回....洗干净了。”陈虎呛着水慌忙忙报告。

“真的吗?”灵蛋似乎并不着急:“要是还洗不干净可还得继续洗呀!”

“啊....真.....真的....啊....洗...干净了。”陈虎几乎是一边呛水一边哀求了。

经过了傻蛋哥俩的再一次的检查,当看到陈虎毫不犹豫地把那根再次抽插过自己肛门的树枝一口叼横叼在嘴上时,小哥俩真是开心得哈哈大笑。

当陈虎横衔着树枝、双手抱头、踏着正步被傻蛋和灵蛋押回到地堡里,出现在其他男孩面前时,他们真是又觉好笑又感奇怪。但看到傻蛋哥俩那得意的表情,大家知道这里必有缘故。

“大屁股,你叼着树枝干什么啊?”小狗子笑嘻嘻地看着陈虎问道。

陈虎由于没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吐掉树枝,所以说不出话,可脸早已臊得通红。

“自己告诉大家!”傻蛋向着陈虎命令道。

陈虎吐掉了树枝,可不知怎么说好:“报告首长,因为....因为那根树枝......插过我的屁眼。”说完马上低下了头。

男孩们大致已经猜到了那根树枝的用途,可阿海还是盯着陈虎追问:“那为什么插你的屁眼啊?”

“报告首长,因为首长们用它检查我的屁眼是不是洗干净了!”看到阿海发问,陈虎急忙挺胸抬头高声回答,他现在最是害怕得罪这个孩子头。

“那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男孩们早就笑翻了天,更是为傻蛋和灵蛋俩人的手段叫好。

“既然已经洗干净了,现在就让大屁股空军为我们展示展示吧!”阿海一句话后,男孩们立刻兴高采烈连推带拽地把陈虎弄到了那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

男孩们象玩赏心爱的玩具似的仔细察看抚摩着陈虎的身体,而陈虎也仿佛成了生理课堂上的人体标本在男孩们小手的摆弄下不得不翻来覆去地尽情展示。尤其是仰面朝天双腿大叉地被男孩们近距离观看玩弄肛门时,听着男孩们放肆的谈论,真是让陈虎刻骨铭心的羞辱。

“看他的屁眼还洗的真干净。”

“那还用说,我使劲地扒大了让水冲了好半天呢!”

“刚才葛涛操他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屁眼就象嘴似的一下就把葛涛的鸡巴吃进去了。”

“哈哈,葛涛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出出进进,他的屁眼一开一合的就象你的嘴舔冰棍似的,哈哈.......”

“滚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当三个小一些的孩子正拿着陈虎的肛门取乐时,仰面朝天的陈虎却已经看见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时在脱衣服,只一会两具少年的身体就完全展露出来。那完全是两具还未成年的身体,单薄,瘦弱,甚至阴毛还稀疏未全,细致光滑的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两人一边看着别的男孩玩弄着陈虎的身体,一边摆弄自己的鸡巴,只一会,两门小钢炮就都挺了起来。还没等陈虎看仔细,阿海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叫陈虎翻过身爬在床上。陈虎的身体刚就位,阿海怒挺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顶进陈虎的肛门里。毫无经验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涛的做法,一炮穿心,长驱直入,这一下就把陈虎疼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声。性欲高涨的阿海象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陈虎的叫声也一声连着一声地回荡在地堡内。只一会陈虎的叫声突然一下消失了,原来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陈虎的正面,把自己的兴奋得蠢蠢勃动的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看着小波和阿海猛烈地双面夹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只听阿海说了句:“来换一换,你来弄弄他屁眼。”小波应了一声,挪到陈虎身后,把沾满了陈虎唾液的鸡巴毫不费劲地插进了陈虎洞开的肛门。而阿海换到了陈虎面前,在陈虎眼前展示着自己那刚从陈虎肛门中拔出来的还裹着少许肠液的鸡巴,坏笑着说:“尝一尝,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虎的嘴巴。

两个男孩轮马灯似的用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屁眼和嘴里轮换,陈虎也随时被迫变换着姿势:时而劈着大胯仰面朝天,时而高撅屁股手支着床板,时而侧躺着身体单腿高举,时而劈腿屈膝蹲在床面......但无论哪种姿势,总是有两根年轻的鸡巴同时地在他的体内或快或慢地抽送,并且还有好几只稚嫩的小手同时在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尽情地玩弄,或掐乳头,或撸阴茎,或拍屁股,或挠腋窝......男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陈虎也记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肠内激射,多少次喉咙被突然喷出的精液呛得几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条条红道,拧的块块青痕。陈虎也为激情的男孩们做足了精彩的表演,这些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陈虎面红耳赤、心跳剧烈、肌肉乱颤,汗水和泪水早已混成一片,尽管嘴里无时无刻不塞着鸡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连连。虽然这之前的折磨带给他难当痛苦,可现在这种身心具摧的奸淫更是让他痛彻心脾。

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遗失,极度的疲劳和困倦已经让他无力支撑下去。他就象个在一群顽皮孩子手里被尽情玩弄的布娃娃,任凭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摧残。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终于放开了陈虎的身体,只见他软绵绵地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竟然传出了微弱的鼾声。

“他妈的,竟被操睡着了。”阿海看着陈虎也感到有些困倦,说道:“咱们也睡吧,明天葛涛那帮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那他呢?”小狗子指着睡着了的陈虎:“让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让他睡吧。”

是啊!是该睡睡了!

 

(十)加入

 

清晨,山路上疾步快走着几个身影。最前面的葛涛冲着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说道:“不用你们不信,到时候看见了你们就知道了。”

那两个男孩对视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挂满了怀疑的神色,但脚步却丝毫不慢地跟在葛涛后面。

最后面的小嘎子为了跟上他们几乎在小跑,也气喘吁吁地帮着葛涛说话:“是、是的......大哥说的没、没错.......那个大家伙壮、壮的象头牛,可光个腚...被小波阿海他们玩得、玩得死去活来的。”

听到小嘎子的话,那两个男孩的脸上的怀疑顿时转变成了兴奋之色。一个胖嘟嘟的男孩回头问道:“他身上真什么也没穿?”

“那当然了,衣服早、早被小波阿海他们给扒光了,光个大屁股......那根大鸡巴足足有、有这么长呢!”小嘎子一边高声回答道,一边用手比划着尺寸,“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那家伙正劈着大胯坐在酒瓶子上......酒瓶子插进了他屁眼子里老大一截呢。”

“哈哈,这招‘坐桩’他们也会。“胖子更加兴奋了,他对着旁边的那个墩墩实实的男孩问道:“铁柱,我记得在少管所里你就被这么弄过吧?”

“你也别说我,在‘里面’你不也经常被‘过堂’,弄你的那些花样还少啊!”那个叫铁柱的回了一句。

“就是,你忘了你的鸡巴毛怎么被一根根拔光的,而且拔一根还得报一次数,足足听你鬼叫了一晚上!”葛涛笑着回过头冲着胖子笑道。

“你别笑话我,你的屁眼被牢头他们操得最多了。”胖子反唇相讥道,忽然他象想起了什么,向葛涛问道:“你昨天没在那家伙身上试试......”

没等葛涛回答,小嘎子就忙着喊道:“那家伙被大哥操得狼哭鬼嚎的。”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和铁柱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胖子朝着葛涛笑着说道:“哈哈,你倒是先过了瘾。除了操他就没再玩点别的花样?”

‘昨天去得太晚,没来得及好好弄弄那家伙。这不一大早就把你们叫来了。”葛涛卖着人情:“哥们不错的能忘了你们吗?有乐子还不得大家都耍一耍。”

“要是真的可太他妈有意思了,从‘里面’出来后就没再好好修理过人。”

“一想到修理人,心里还真有点痒痒,这下可有乐子玩了。”

“就是,他们那几个‘雏儿’还能玩出什么名堂,哪能和咱们的那些招比。”

“对!咱们去了,那家伙还不一整天都得鬼哭狼嚎啊。”

“干脆晚上咱们也别回去了,接着玩,让那家伙鬼叫它一通宵。”

“哈哈。”

“哈哈......”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灵蛋喊拍子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地堡中。陈虎站在地堡正中间,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认真地作着广播体操,这是他大早晨被弄醒后的第一项热身。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对面,有的仔细地检查着陈虎的动作是否规范,有的嬉皮笑脸地观看着陈虎的第一项表演。

“哈哈,干什么呢?”

刚走进地堡,葛涛就和男孩们打着招呼,身后跟着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让他作广播体操呢!”阿海回答道:“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光着屁股作操还是第一次看到。”葛涛连声回答道。他先围着陈虎转了一圈,然后一指跟着自己来的早已经怔立在那里的那两个男孩,向阿海和小波他们介绍道:“来,认识一下,我的两个哥们,胖子和铁柱,都是我在‘里面’认识的。”阿海和小波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里面’是指哪里。

可那两个男孩已经根本顾不上和阿海、小波他们打招呼了,早就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围着一丝不挂的陈虎转着圈看。虽然在路上通过葛涛和小嘎子的嘴他们已经瞭解一些情况,但此时真的看到了这个浑身都光着的高大壮汉还真有点缓不过来神。

“乖乖,还果然是真的!”胖子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着。

“我没骗你吧,我这几个朋友抓到的!”葛涛一指阿海他们自豪地说道,然后又转向阿海和小波:“我和他们说他们还不相信呢,这不一大早就急着过来看。”

铁柱也是瞪着的眼睛简直要冒了光:“嘿嘿,真不错,有意思......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高,还这么他妈的壮。”他试探着想摸摸陈虎的身体,可是犹犹豫豫地还是有些不太敢,于是向着小波他们问了一句:“能摸摸吗?”

傻蛋蹦了过来,对铁柱说道:““甭说摸了,怎么玩都行,这家伙已经被我们弄的服服帖帖的了。”然后照着陈虎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问道:“嘿!大屁股,你说呢?”

陈虎正认真地按着拍节做着操,听到傻蛋的话急忙回答:“报告首长,可以摸...啊不,可以怎么玩都行。”

看到了陈虎的举动铁柱完全打消了顾虑,肆无忌惮的手在陈虎结实的身体上左掐一把、右拍一下地掐捏起来,小嘎子也毫无顾忌地凑过来嘿嘿坏笑着抓起陈虎的鸡巴左翻右看。

陈虎本来就被这几个陌生人看得浑身难受,现在又被人玩弄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更是羞愧难当。他一边按着口令做着操,一边尽量躲闪着铁柱和小嘎子那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手。可刚躲闪了几下,傻蛋就不愿意了,他厉声喊道:“他妈的,好好做操。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就是就是,都已经这样了还躲什么躲,你光着大屁股不就是让我们玩的嘛。”铁柱也附和着嘲笑陈虎:“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有的是你好受的呢!”

小嘎子这时一指陈虎的胯下喊道:“哈哈,这还吊着两只鞋呢!”原来陈虎自己的两只跑鞋被紧拴在阴囊的根部,吊在胯下伴随着陈虎的动作正悠荡着。

“嘿嘿,过一会到了跳跃运动时就有乐子瞧了。”傻蛋坏笑着对着小嘎子解释道。

葛涛此时把拿来的一些吃的和香烟都放在桌子上,把男孩们乐得兴高采烈。陈虎也看在了眼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些东西无非是葛涛他们为了加入玩弄自己的队伍而付给阿海他们的酬谢,自己还不知道将会为这些酬谢而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呢!

“看来昨晚没少折腾他啊?”葛涛看见了陈虎身上被男孩们抓挠出的伤痕和挤捏的青印问着阿海和小波。

想到昨晚那疯狂的场面,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葛涛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委琐的脸上笑得更显丑陋:“怎么样,是不是也操他屁眼了?很舒服吧!”

阿海和小波吱吱呜呜着,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俩一起操的,一个操嘴,一个操屁眼,来回换着操。”嘴快的小狗子不由自主地喊道。这一句把大伙都弄乐了,更是把小波和阿海的脸都羞红了,可比他们更羞臊的当然还是陈虎了,真是让他无地自容啊。

“呵呵,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这事还不是家常便饭!”一想到自己也即将加入这个行列,胖子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狠拍了一下陈虎的屁股,翘着脚贴近陈虎的耳朵得意地尖声笑道:“大屁股,你说是不是啊?”

这尖声的话语不仅刺痛着陈虎的耳朵,而且每一个字都象针一样扎在陈虎的心上。

“第八节,跳跃运动。”灵蛋特意提高了嗓门,提醒着大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随着灵蛋的拍节,陈虎的身体开始了跳跃,而吊在阴囊上的两只跑鞋此时简直象长了翅膀似的上下翻飞起来,那滑稽的场景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乐得翻天覆地、前仰后合。可每一下跳跃也都把陈虎疼得直冒冷汗,那两只毫无规律四下乱飞的跑鞋剧烈撕扯着他的阴囊,尤其是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间更是拽得两个睾丸剧痛无比而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可他断断续续的叫声早就淹没在男孩们的轰笑声和下达命令的喊声中了:

“哈哈哈哈......大屁股,再跳高点。”

“呵呵,呵呵,目视前方,不许低头!”

“嘿嘿.......你们看他挺着的的大鸡巴...哈哈...摇得多欢...看,象不象在画圈呢。”

“哈哈....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哈哈....再多让他跳一节。”

“.........”

尽管在灵蛋的拍节下陈虎不得不痛苦地多跳了一节跳跃动作,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恐怕被这些小魔头们又抓住什么把柄,只能强忍着疼痛认真地好每一个动作。

终于这场痛苦而又难堪的早操总算完成了,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双腿地面对着一个墙角直身站立作为暂时的休息,以便继续等待着‘小首长们’的发落。

平静下来的男孩们此时开始享用葛涛他们拿来的零食糖果,稍大一些的小波和阿海则每人叼着根烟,你一嘴他一句地向葛涛、胖子和铁柱他们述说着自己调教陈虎的过程。

“这家伙刚被我们抓到这时还不太老实呢,”小波吐了口烟说道:“我们给他上了几个刑,他就变得乖多了。”

“哦,都怎么弄他了?”胖子问道

“先用木板狠扇了顿屁股作为见面礼。”

“哈哈,这和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嘛!”胖子兴奋的说道:“他那个大屁股扇起来肯定很过瘾。”

“然后揪着耳朵考空军。知道吗,报数时他得叫自己是大屁股空军。”小波继续讲着

铁柱回过头看着站在墙角的陈虎光裸裸的背影,笑着问道:“谁是大屁股空军啊?”

看到陈虎没有答应,一边的小狗子恶声问道:“你他妈聋啊?”

“啊!我、我是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刚反应过来的陈虎急忙回答

“这家伙还挺认生的。”铁柱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想,等我们收拾完你后看你还认不认生?

“后来我们给他玩了个‘火箭发射’,就是把他的卵蛋.......”

“知道知道,”还没等阿海说完葛涛就抢着回答道:“没想到这招你们也会,够他受的。”

“可不嘛,我们一人弹他两下,弄得这家伙嗷嗷叫。”小波的话更是让葛涛、胖子和铁柱感到兴奋万分。尤其听到后来五个男孩象喂狗似的让陈虎吃饭,甚至还踢过那场他们自己都没玩过的‘足球赛’,更是对他们刮目相看了。起初他们还有些没把小波、阿海他们没太放在眼里,但听了这番介绍甚至有些佩服起他们来。当然这番介绍也让葛涛、胖子和铁柱的心里痒的要命,几乎都是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把陈虎拉过来过过手瘾。

阿海似乎也看出了葛涛他们急切的心情,问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耍耍?”

胖子早急不可耐地回答道:“是啊是啊!”

铁柱的脸也是笑的象开了花,忙说道:“我们早等不及了。”

葛涛连忙一拍小嘎子,吩咐道:“嘎子,去把大屁股空军弄过来吧!”

小嘎子赶忙蹦到陈虎的身后,连踢带捶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和后腰打了几下,嘴里还兴奋地‘嘿嘿哈嘿’地叫唤着。看到陈虎丝毫也不敢动,更是来了劲,他绕到陈虎的身侧,伸出小手勉强连根攥住了陈虎的鸡巴的根部,就仿佛牵着根缰绳似的使劲一拽,对着已经疼的咧开了嘴的陈虎兴奋地喊道:“来吧,大屁股,你该让我们也过过瘾了。”

 

(十一)升级

 

地堡的中央又成了陈虎的表演场,而小波、阿海、傻蛋、灵蛋和小狗子则完全变成了观众,因为此时的教练已经换成了葛涛、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整整大半天的时间,这四个孩子几乎没让陈虎片刻的休息:

‘坐摩托’-----长时间双腿弯曲,双手向前平伸,嘴里叫着摩托车的马达声,而且还要根据命令原地做出转弯、刹车、颠簸等动作,十分钟算一站,要立正敬礼报站名。一连开了五站。

‘划旱船’------屁股坐地,双腿盘起,双手支地,只能靠双手和屁股的轮流着地来快速前进。围地堡划一圈算是一站,同样要立正敬礼报站名。连划十站。

‘倒骑驴’------双手反扳双脚,身体反弯成弓状躺于地面。胸膛上骑跨上一个男孩,手揪着陈虎的鸡巴,上抬下压做骑马状。四个男孩一人骑了十分钟。

‘童子衔花’------双腿大叉站立,肛门中插进一根草棍,双手扳着大腿,把脑袋向下弯到胯间用嘴把草棍叼出来。每叼出来后,都会再次增加难度,把草棍掰掉一段,再插再叼,反复进行。一直要把草棍掰过五次,短到只有手指长为止。最后一次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小时才叼到。

‘拉大弓’,‘倒支锅’,‘驼板凳’,‘压口袋’.....。

真是把陈虎折腾得昏天黑地。和小波、阿海他们的手段相比,葛涛胖子这几个小坏蛋确实是上了一个阶层。正如胖子对陈虎说的那样:“你在他们那里算是小学毕业了,现在该教教你中学的课程了。”

最后他们让陈虎曲着腿蹲在地上,双手抱在颈后,男孩们拿着昨天剩下的馒头象喂狗似的给他喂今天的第一次食。

“这家伙还真他妈象只大狼狗。”看着面前的陈虎双脚蹲地、手抱着脑袋张着嘴被喂着馒头的样子,铁柱笑着说。

“哈哈.....真的真的。”小嘎子也附和道:“就是差根尾巴了。”

“哦?可不是吗!”小嘎子的话好像提醒了胖子,他一脸坏笑地说道:“给他安个尾巴不就行了,这还不容易嘛。”

看到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指小嘎子:“去!到田里摘根茄子来。”

小嘎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更何况此时正玩的高兴,哪肯舍得离开。

胖子又催了一句:“快去,一会有更大的乐子瞧。”

听到会有更大的乐子,小嘎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跑,快跑到门前时,胖子又高声嘱咐了一句:“记得挑根粗的!”

胖子走到陈虎的身边,一拍陈虎的脑袋,说道:“别吃了,一会该给你安尾巴了。”他抓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薅到了石室中央,让陈虎四肢伏跪趴在地上。所有的男孩知道又有乐子瞧了,也都不约而同聚拢在陈虎的周围。胖子站在陈虎的身后,用脚插进陈虎跪着的双腿间来回踢了几下,让陈虎再把腿劈大点。他蹲下身,扒开了陈虎高撅着的屁股,对着屁股沟里就吐了几口吐沫。这时小嘎子已经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又长又粗的大茄子,对着胖子说道:“这根行吗?我摘了根最粗的。”

胖子也不说话,左手攥住吊在陈虎胯下的阴囊根部,右手接过茄子,茄子尖对准了陈虎的屁眼开始转着圈往里面拧。每往里拧进一截,陈虎的嘴里都禁不住地哼一声。

随着胖子手中的茄子渐渐地插进,陈虎感到直肠里面逐渐被涨得越来越满。他的脸已经憋得开始发红,额头上也现出了点点汗珠,嘴里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况且阴囊被身后的胖子死死地攥着,身体丝毫移动不得,只能硬挺身体强忍着异物进一步的深入。

虽然听到了陈虎痛苦的呻吟,但胖子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继续转动了一下手里的大茄子,又猛地向陈虎的肛门里拧进了一截。

“噢!”陈虎短促的嚎叫了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的抖动,他回过头转向了胖子,哀求道:“求你了,别再捅了。”

胖子看着陈虎难过的表情,更是感到开心。他松开了攥着陈虎阴囊的左手,拍了拍陈虎的已经发红的屁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根茄子几乎大半截插进了陈虎的屁眼里,而且最粗的部分此时正卡在陈虎肛门的边缘。

“哈哈,安了尾巴就更象只大狼狗了。”胖子得意洋洋,其他的男孩也都嘻嘻哈哈地叫着好。

“看看结不结实。”胖子自言自语道,说完他用手一下一下来回拨弄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茄子,这可害苦了陈虎,因为那根茄子已经紧紧撑满了自己的直肠,几乎连成一体。每拨弄一下都会给陈虎带来不可言喻的强烈刺激,所以陈虎的身体就随着胖子的拨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短促而剧烈地颤动。

“看来还挺结实。”终于胖子停止了拨弄,他站直身,用脚一踢陈虎命令道:“现在开始爬吧,一边叫,一边爬。记住‘尾巴’不许掉了,要不然狠罚你!”

陈虎没有办法,于是就夹着那根丑陋的‘尾巴’,嘴里‘汪汪’地叫着在在石室内爬了起来。

男孩们分坐在石室的各个角落,手里都拿着个馒头,只要召唤陈虎一声“大屁股,过来!”,陈虎就得快速爬过去,于是那个男孩就喂他一小块馒头。还没等咽下去另一个男孩就又开始召唤了。陈虎也不知爬了多久,也记不得被‘小首长们’喂了多少块馒头,只感觉坚硬的石板地把膝盖咯得酸痛。

当陈虎再次被胖子唤过来,吃完了馒头,转过身正准备向下个目标爬去,胖子突然对着陈虎屁股就踢了一脚,这一脚正踢在陈虎露在外面的那截‘尾巴’上,只听得陈虎一声嚎叫,伏在地上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拱,屈跪在地上的膝盖也直了起来,竟然没在男孩们的命令下就突然站起了身。那已经插进了大半截的茄子也‘扑’的一声从肛门里脱了出来,掉到了地上。在男孩们惊讶的目光中,陈虎双手捂着屁股在原地跳了几跳,嘴里“啊啊”地叫着,看来刚才胖子的那一脚真是够受的。突然陈虎看见了掉在地上‘尾巴’,身体一下就怔住了。只见他稍微迟疑一下,突然飞快地向前奔去,可是慌不择路,竟是向地堡的里面跑去。他跑了几步,看见了挡在面前的灰色石墙,知道跑错了路,于是再反过身向门口奔去。

“他要跑......”葛涛的一声尖叫喊唤醒了所有的男孩。

“快,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你们去堵门......”

“他妈的,想跑,没那么容易......”

地堡里男孩们的喊叫声连成一片,所有的男孩都飞快地向陈虎蜂拥过去,就仿佛一群发疯的鬣狗围追一头穷途末路的狮子。

陈虎不顾一切地狂奔到门前,使劲拉铁门,可慌乱之中根本就没注意到铁门已被门插插上了。等他反应过来,手刚要去拉门插,这时已经有两条手臂从身后拦腰将他抱住。陈虎用力地扭动身体想甩掉那双手臂,但是更多的手臂已经缠在了他光裸裸的躯体上。

“嘿,你抱住他的腰......”

“我已经抓住他胳膊了......”

“使劲抓住,别让他甩开......”

“咱们一起往后扳他......”

.......

五个大一些的男孩连喊带叫,有的搂腰,有的抱腿,有抓着胳膊,与陈虎僵持在一起。那个最敦实的铁柱则在陈虎的身后踮着脚尖用肘弯死死地勾着陈虎的脖子,把陈虎的身体勒得向后反弯过去。虽然五个都已经是半大小子,但陈虎凭藉着多年的锻炼出来的强壮肌肉竟也让那五个大男孩一时还弄不动他。这时,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三个小家伙也已赶上来连推带拽,再加上这几个小家伙的帮助,陈虎那向后反倾着的身体渐渐地被从门口推搡了回来。最小的灵蛋跑得最慢,这时也跑到陈虎的面前,他仰头坏笑着看了一眼陈虎那由于极度用力而胀红的脸,然后双手猛抓向陈虎那由于身体反弓而向前凸出暴露着的胯部,一手就揪住了陈虎的鸡巴,另一只手则狠抓住陈虎的阴囊。只听陈虎“啊”的一声尖叫,还在男孩们的手臂中挣扎较劲的紧绷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懈松下来。

灵蛋象个得胜者似的继续两手狠攥着陈虎的命根子,在其他男孩的连推带搡下把陈虎弄回到石室中央,让他双手高举投降似的跪在地上。

“他妈的,你竟敢想跑?”还有些气喘的阿海对着陈虎的后背就踢了一脚。

‘啪’的一声,铁柱的一巴掌也扇在陈虎的后脖子上。

胖子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头发,向后一使劲,把陈虎的脸仰面朝向自己。那胖嘟嘟的脸上瞪圆的两个大眼睛狠狠盯着陈虎,恶凶凶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光着屁股你能跑到哪去!”

看着胖子的脸,陈虎的心里真是害怕。虽然和自己相比他只算是个男孩,但跟其他的男孩相比,这个小坏蛋的‘招’总是最狠的,以至于让他这个强壮的成年人都感到心悸不已。不过胖子说的这句话倒也是实情,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车钥匙早被这帮男孩们没收了,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回到城里去啊!更何况现在已不比昨天,昨天这四个家伙没来的时候只有小波、阿海他们五个男孩,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可现在他们是九个人,自己以一对九,已经根本没有对抗的可能了。

“报告首长,我知道错了。”陈虎竟不由自主地告饶了。

“再说了,是不是想让我们把给你拍的那些‘美人照‘和‘色情录像’公开啊?”小波的一句话更让陈虎万念俱灰,刚才的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个可怕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呢。

“报告首长,我,不,大屁股真的再也不敢了。”这倒确实是心里话。

“没那么简单,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听到陈虎的告饶,胖子却一点饶恕的意思都没有。

“对,不能饶了他,必须得惩罚......”

“好好治治他,看他还敢不敢了......”

所有的男孩都嚷嚷着,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开场。

“看看,没人要饶了你,所以必须得修理修理你。”胖子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且要让你永远都会长记性。”

这场惩罚真的是让陈虎永远都长了记性,而且是刻骨铭心地长了记性。

两张课桌并行着摆放在石室中央,每张课桌上又都各放上了两把相向的椅子。这个简单的装置就是让陈虎长了记性的刑架。陈虎站在两张课桌中间,双手反到身后捆住,然后在捆住了双手的绳子间穿进了一根扁担。葛涛和阿海一人一边把这根扁担担在了两张相向的椅子背秤上。由于椅子是高高地立在桌子上而陈虎的双手又是反捆的,所以当穿着陈虎双手的扁担一架上去,陈虎的身体就不得不向前弯下使得双手反悬在头顶。然后陈虎的双脚也被绳子捆上并且也穿进了一根扁担,小波、阿海和铁柱、葛涛四个男孩一边两个,在地上同时抬起了扁担的两端。只听陈虎一声嚎叫,他晃晃悠悠的身体就完全悬空了。当捆着陈虎双脚的扁担的两端也架在了另两把椅秤上时,陈虎就象飞机似的悬空吊在两张桌子中间。

“呵呵,你不是大屁股空军吗,这回就让你真的开一回飞机!”胖子笑眯眯地说道:“等一会再给你挂上‘炸弹’,保证让你‘爽’翻天。”

胖子命令小狗子和灵蛋在陈虎的两个乳头上都系上细绳,两人高兴地弯着腰,一边一个,都是一手狠揪着陈虎的乳头,一手往上面缠绳子,疼得陈虎直叫唤。看到小嘎子也是跃跃欲试,胖子说道:“嘎子,你拿绳子把他的鸡巴扎上,记得系在鸡巴根上,扎结实点。”

嘎子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也跑了过去。

只一会三根绳子都紧紧地系在了陈虎的两个乳头和生殖器的根部。胖子又让那三个小不点分别在绳子上都吊上了重物。两只乳头上吊的是陈虎的两只跑鞋,而吊在生殖器上的则是个小草篮子。准备工作完成后所有的男孩们都围坐在完全悬空并挂满了‘炸弹’的陈虎身边,有的聊天、有的吃着东西。但无时无刻都会有一个男孩站在陈虎的面前,高抬起脚踩着陈虎的脑袋用力地蹬,让他悬空的身体连同挂在他身上的所有‘物件’一同象飞机似的悠荡起来。并且陈虎在飞行时还被勒令必须不停地大声喊口号:“开飞机喽!”“大屁股空军开飞机喽!”

只要陈虎这架‘肉飞机’一动起来,其他的男孩则拿着石头、砖块,一起瞄准那个吊在陈虎鸡巴上不停悠荡着的草篮子往里面‘投弹’。大部分的‘炸弹’都掉在地上,也有一部分‘炸弹’直接落在篮子里,还有的更是砸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每到那时陈虎那不停喊着口号的嗓音都会猛一下变高了音调,逗得男孩们哈哈大笑。而凡是能把‘炸弹’投进草篮子的就可以接替那个悠荡陈虎的人。

只一会陈虎就觉得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子似的酸痛难忍,尤其是反吊在身后的两根胳膊更是疼的象要被卸下来似的。不停悠荡着的两只跑鞋无情地撕扯着两个乳头上敏感的嫩肉,估计不久那儿就会肿起来的。更要命的是挂在生殖器上的草篮子,随着落在其中的‘炸弹’不断增多,草篮子每一下沉甸甸的悠荡都会无时无刻不在深刻提醒着陈虎它的存在。陈虎那满是肌肉疙瘩的胀红躯体上已经开始流汗,并逐渐被汗水蒙满了,光亮亮的身体仿佛涂满了一层油。汗水顺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向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由于出汗过多,陈虎那不停喊叫着口号的嗓子也开始变得沙哑,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有气无力,最后几乎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在陈虎的心里就仿佛比自己已经活过的32个年头还要长。终于,他感觉到自己的悬吊着的身体不再晃动,一只手薅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拉起了他的头。透过蒙在眼前的汗水,他看见了胖子那张坏笑着的脸。

“怎么样,好受吗?”

陈虎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了,他无力地轻摇了几下脑袋。

“服了吗?”

“恩、恩......”陈虎终于发出了声音,并用尽所有的力气连连点着头。

“那好,那把这个叼在嘴里吧,”胖子把手里的茄子举到了陈虎眼前:“既然你的屁眼叼不住它,那就用你的嘴吧。”

陈虎看着那个刚才还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尾巴’,因为插的过于深入,那根茄子的上半截沾满了还未干燥的肠液和星星点点淡黄色的粪便。

“怎么,不想尝尝自己屁眼的味道吗?”胖子的话逗笑了所有的男孩。

而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陈虎毫不犹豫地一口把那根茄子叼在了嘴中。

 

(十二)夜战

 

“妈的,好好走,晃荡什么。”灵蛋稚嫩的声音在陈虎的背后响起。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也随之在陈虎的屁股蛋上炮竹似的炸响,小狗子则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动了手。

陈虎的身体一颤,嘴里唉呦了一声,继续双手抱着脑袋,象个俘虏似的踉踉跄跄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小嘎子骑在陈虎的肩头,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两条腿穿过陈虎环在后颈的胳膊,在陈虎的胸前自在地悠荡着。“嘿!骑着这匹高头大马真不错!”他得意洋洋地说道。

“哈哈,当然了!那次我骑着他围着山跑了好几圈呢!”灵蛋在一旁不甘示弱,:“最后把他累得跟死人似的趴在地上。”他一边说心里却一边想,要不是看你是新来的,骑在上面的还不应该是我。

“刚才这家伙被咱们在河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多有意思,一想起来就想乐。”小狗子对着灵蛋说道。

“也不知洗的干不干净。今天这家伙可没少出汗,从大清早到现在一直没让他消停过。嘿嘿,今天可真够他受的!”

“嘿!大屁股,刚才洗的干净不?”借着明亮的月光,小狗子仰着头盯着陈虎的脸问道。

陈虎知道这无非又是在耍戏他,所以也没吱声。

“不回答是吧,那我可检查了。”小狗子一边走,一只手开始不停地摸索拍打着陈虎光滑的身体,从胸膛摸到小腹,从大腿拍到那鼓溜溜的屁股。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继续挺胸昂头地迈步前进。当摸到胯下的时候,小狗子更是嘻嘻坏笑着把陈虎的鸡巴和卵蛋弹琴似的好一阵来回拨弄。“不错,洗得还挺干净的!”他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从陈虎的前胯滑过侧腰,直接就伸进了陈虎的屁股缝里。他的手指在陈虎的腚沟里来回地撩动,把陈虎痒得直咧嘴,可丝毫也没有办法,只能硬挺着那钻心的刺痒。小狗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灵活的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玩的不亦乐乎。渐渐的,他的手指感觉到那里慢慢地张开了个小口,他知道那儿就是阿海、小波和葛涛几个大哥哥曾经插过的屁眼儿。他记得当时看到他们插那个肉窟窿的时候,都是连哼带叫地仿佛要爽上了天。他决心要探一探那里的究竟!小狗子用中指对着那个小洞用力一顶,一下子就钻进陈虎那已经被撩拨了半天而些微张开的肛门里。小狗子真没料到会怎么容易,还真吓了一跳。而陈虎则更是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身边的这个小家伙究竟要干什么。可还没容陈虎多想,小狗子的第二根手指也贴着中指强挤了进来。伴随着双腿的不停迈动,陈虎的肛门完全是不得不主动地去摩擦小狗子的两根手指,真是让陈虎羞臊难当。陈虎于是急忙加快脚步,想使得插在体内的那两根手指能脱出去。可小狗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两根手指用力往回一勾,一阵剧痛让陈虎完全放弃了这个打算,不得不乖乖地缓下速度。小狗子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四周暖乎乎的嫩肉包裹着,并且随着陈虎的行走,嫩肉还不断擦摩着手指,好玩极了!于是小狗子也开始在陈虎的肛门里不停错动抽插着自己的手指,把陈虎弄的直喘粗气。弄着弄着,小狗子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在里面似乎还有富余,于是他的无名指也开始向陈虎的肛门发起进攻。他捅了一下,没能进去。因为陈虎也猜出了他的意图,极力夹紧了肛门,不希望里面再多一个‘入侵者’。小狗子就一边继续加大了里面两根手指的抽插力度,一边屈着外边那根手指在陈虎的肛门边缘来回挠,这下可把陈虎痒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门了。那里刚有些放松,小狗子那第三根手指伴随着陈虎“嗷”的一声喊叫,就破门而入了。

“他妈的,叫唤什么!”走在陈虎另一侧的灵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骂道。可他一转头,看见了小狗子那伸在陈虎屁股底下的手,似乎猜到了什么。

“干什么呢?不会是.......”

“猜对了,我正插他屁眼呢!”小狗子乐得合不上嘴,“已经进去三根手指头了。”

“哈哈!我说他怎么爽地直叫唤呢!”

“我再让他更爽爽!”小狗子说完,那插在陈虎肛门里的拢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开始用力抽动,并且三个指尖还不停挠抠着敏感的直肠内壁。

“啊......哦......哎呦.......”陈虎再也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接连呻吟起来。

“嘿,你看他的脸,呲牙咧嘴的多好玩。”小狗子一边继续抠着陈虎的屁眼,一边乐呵呵地歪着脑袋仰看着陈虎痛苦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哈.....”灵蛋也被陈虎的样子逗得哈哈直笑。

这时坐在陈虎肩头的小嘎子也弯下头,侧歪着脑袋凑近了陈虎的脸,对着痛苦的陈虎做着鬼脸,问道:“说说,被手指头操舒服还是被鸡巴操舒服?”

啊!怎么还有这样的问题?陈虎此时真是被这三个最小的家伙弄得哭笑不得,想不出怎么回答。

“大屁股,首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啊?”小狗子把脸板了起来说道:“要是不回答,回去再让你开一次‘飞机’,而且再多给你挂些‘炸弹’。”

这句话可把陈虎吓得够呛。一想起刚才那个‘飞机挂炸弹’的刑罚就让他胆战心惊。以至于直到现在双腿还酸麻难忍,不听使唤。不过比起刚才‘飞机’刚‘着陆’时,现在感觉还是要好得多了。

当他刚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他了。他趴在地上,汗水淋漓,大口喘着粗气,四肢麻木,关节酸痛,丝毫也动弹不了。男孩们围在他四周,用脚踢着他汗淋淋的身体,叫喊着让他不要装死,让他马上站起来。看到陈虎丝毫也不动弹,男孩们真是动了气。他们九人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把爬伏在地上的陈虎强行架了起来。两个大点的男孩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肩膀,一个小点的在前面揪着他的鸡巴,让他在地堡内强行地奔跑。麻木不仁的双腿和酸痛不已的关节猛然被地剧烈活动起来,那难言的痛苦真是让陈虎这个壮汉都忍受不住而大声喊叫起来。听到陈虎的嚎叫,男孩们却跑的更加卖力。这组跑累了,马上换下一组继续架着他接着跑,始终都保持着三个欢声笑语着男孩围着连哭带叫的陈虎一起疯狂地奔跑。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几轮下来,陈虎早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口水汗水洒了一地。甚至直到跑步结束,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哆哆嗦嗦地站在男孩们面前时,他的抽泣都还没有停止。男孩们都极其地开心,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这么一个成年壮汉能在一群男孩面前痛苦地哭泣,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这个成年壮汉发自心底的彻底屈服。

当小波派三个最小的男孩带陈虎去河里洗澡时,陈虎的心里还有些庆幸,庆幸那个死胖子没一起来。可他现在知道了,也许胖子带给他的是身体上的痛苦,可面前这几个小家伙却时时刻刻不在精神上折磨着他。

“怎么不回答啊?看来真想再开一回‘飞机’啊!”灵蛋催促着。

“啊?都爽!”陈虎嘟囔着算是回答。

“什么都爽啊?要好好回答,而且要完整。”小狗子不依不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虎马上停下了脚步,双腿一并,挺直胸膛高声说道:“报告首长,用鸡巴操我屁眼和用手指头操我屁眼都爽!”情急之中陈虎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好在月光下没人能看出自己那早已臊红的脸。

这可把三个男孩们都逗得直不起腰了,响亮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中。呆立在那的陈虎可丝毫都笑不出来,紧蹙的的眼角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三个小家伙欢声笑语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并一起争抢着诉说刚才发生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哄堂大笑。

胖子、葛涛和铁柱自然也都没有回家,他们当然是意犹未尽。虽然是过足了手瘾,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还没爽到呢!怎么能够憋得住啊!可是当着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那四个小屁孩的面,铁柱和胖子又还有些不好意思脱光了身子去真枪实弹地干(当着比自己小几岁的面他们都知道不好意思,可陈虎当着他们这一帮小了那么多岁的面天天光着腚地被玩弄又是怎么过来的!)

于是胖子建议先打一阵扑克,等那几个小家伙睡着了再开始真正地爽一爽。

当然这场扑克自然也少不了陈虎的参与。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张桌面上,双臂向下拉至极限,几乎垂至地面绑在两个桌脚上。两条大腿更是极度的劈着大叉,垂在桌子的两侧绑在桌腿上。四根蜡烛分立在他身体的周围,那被烛光照得红彤彤的的平坦的胸腹就是男孩们玩扑克的牌垫了。小波、阿海、铁柱、葛涛和胖子分坐在这个‘肌肉牌桌’旁,嘻嘻哈哈地玩起了扑克。几个坏小子故意把扑克在陈虎的身上用力地摔,尤其是出连线牌时,更是将一把牌展成扇形高高地举起,说句“看我的”,然后重重地砸在陈虎的身上。伴随着纸牌扇在肚皮上的那一声脆响,陈虎的身体也会剧烈地一颤。但是他的嘴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因为每局牌的胜利者都有个奖赏,就是可以把陈虎那倒垂在桌面下的头夹在自己的裤裆间,再把自己的鸡巴塞在他的嘴里。而每局牌的输赢都是要通过捡分来计算的,所以只要谁拣了分,就要在陈虎那高挺着的胯部上揪几根相应数量的阴毛放在自己面前代表分数。可是有时摔牌时带起的风会刮走阴毛,又是胖子出了主意。每到谁拣分了,就拿蜡烛在陈虎的身上滴上一滴蜡泪,然后把按数揪下来的阴毛并排粘在那滴蜡泪上。每局牌结束,上局的胜者都会暂时把鸡巴从陈虎的嘴里退出来,再薅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依次大声地数那些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些粘着自己阴毛并已经凝干了的‘记分牌’,分数最多的当然就是胜者,自然乐不可支地换坐在陈虎头部的位置上,解开裤裆,让自己的鸡巴在陈虎那又暖又湿的嘴里爽上一小会儿。

这场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五个牌手似乎对这场游戏乐不可支,毫无倦意。摔牌,揪毛,滴蜡,换位,堵嘴......那四个小家伙也是兴致盎然地围在‘牌桌’周围,有的胳膊肘支在‘牌桌’上一旁观战;有的自告奋勇帮着揪毛、滴蜡;有的闲着没事玩弄着陈虎那高耸的大鸡巴。而陈虎此时却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因为无论是五个玩牌的还是四个旁观的,他们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受到攻击,他的肌肉也无时无刻地不因为这些攻击而做出反应:或是一下短暂的抽搐,或是连续不停地剧烈颤抖。尤其是拔毛,开始还是一根一根地来,后来就干脆一撮一撮的往下撕扯。尽管陈虎的四肢被牢牢地拴在桌腿上,可每次他的胯部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揪着自己一撮阴毛的手指极力地拱起,试图无谓的保护,直到被揪断了才又重重地摔落回桌面。要不是他的嘴总是被鸡巴堵着,地堡内早就回荡着他的大嚎小叫了。每当陈虎被一次次薅着头发扬起脸痛苦地数毛报数时,他都担心地偷偷瞄一眼自己的鸡巴,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里渐渐变秃。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一毛不剩了。滴蜡更是让陈虎痛彻难忍,毫无防备的肌肤突然滴落上滚烫的蜡泪,每一滴都让陈虎象被蜂蛰了似的剧烈地抽搐一下。开始被滴落的部位还只是在胸膛和腹部,可那些坏小子们渐渐地把目标转移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坐在陈虎上身两侧的都把目标瞄在两个由于被吊过‘炸弹’而有些肿大的乳头上,坐在他大腿两侧的更是在用手抻平了皱纹的阴囊上寻找着位置。这可真够受的!几乎每一滴都疼得陈虎不住地拧动着身体,从被鸡巴塞得满满登登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杀猪般的哼叫,只有在数毛报数时那暂时空下来的嘴才能赶紧大喘几口粗气,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夜真的很深了!四个小家伙都打着哈欠,抻起了懒腰,并逐渐离开了‘牌桌’,横七竖八地躺倒大床上,很快就都打起了鼾声。

这时,五个男孩的牌局也已结束,每个人都攥着一把自己‘计分牌’。经过比较,胖子如愿所偿地获得了第一名。他得意洋洋地一拍陈虎的紧绷绷的小腹,笑着说道:“大屁股,你是我赢来的,可得让我好好操操你。”

胖子快速地脱光了身子,这时陈虎的双腿也被从桌腿上解了下来。陈虎刚要活动活动麻木的双腿,可是胖子却双手一抓,把陈虎的双腿劈着大胯,高高叉举到空中。听到陈虎的一声惨叫,胖子更加兴奋:“妈的,老子还没捅进去,你就爽起来了!”说完他就用手把着自己那早已按耐不住高高勃立的鸡巴对着陈虎暴露的屁眼直插了进去。陈虎又是一声更高的喊叫,可胖子却哪管那些,扶着陈虎叉举着的大腿推送起来。

“噢......真他妈爽......还挺紧的......操.......我他妈操死你.......”伴随陈虎的呻吟不断,胖子也兴奋地不停喊叫着:“哈哈......说......说被我操的舒服吗......他妈的......再把屁眼夹紧点.....”看到陈虎的脑袋倒仰在桌子的另一侧,胖子对着葛涛一努嘴:“去....去把他脑袋薅起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被我操.......”

陈虎湿漉漉的头发被葛涛薅着扬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着站在自己两股间的胖子一手扶着他的腿用力地推送,一手玩弄着自己那光秃秃的鸡巴。他一会狠撸茎杆,一会摩擦龟头,刺激得陈虎也顾不得羞耻,哀叫连连.....。

终于,伴随着胖子一声嚎叫,那年轻的精液一汩一汩有力地射进了陈虎的直肠深处,同时陈虎的鸡巴也在胖子的手中狂射了起来。

当胖子把鸡巴从陈虎的屁眼中拔出来后,径直绕到陈虎的头部,又把它塞进了陈虎的口中,让他好好舔干净。这时,铁柱则接过陈虎的双腿,站在他的双胯间一边开始操他,一边继续玩弄陈虎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

“你们一个一个轮着来,一边操他屁眼,一边弄他鸡巴。”胖子对着其他的男孩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对倒仰在自己胯下的陈虎笑着说道:“别想休息,夜长着呢!今晚不仅要灌满你的屁眼,还要榨干你的卵蛋。哈哈哈......”

陈虎也不知听没听见,被鸡巴堵着的嘴里咕咕噜噜地不知呻吟还是在乞求,但心里已经明白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十三)设计

 

陈虎昏昏沉沉地从沉睡中被人揪醒,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小狗子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倒悬在自己的眼前。

“哈哈,这个高难的姿势你都能睡着。”小狗子戏谑地说道。

陈虎的头反仰倒支在桌面上,艰难地来回微晃了两下,稍微清醒了一下头脑。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被紧紧地固定着,从被紧绷绷拉伸着的四肢传来的酸痛终于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在失去意识前所发生过的事情——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轮奸。

小波、阿海、葛涛、胖子和铁柱转马灯似的轮流地操了陈虎几乎整整一个晚上,五根活泼跳动的鸡巴让陈虎的屁眼和嘴几乎没有一刻的空闲。开始男孩们还仅仅是让陈虎躺在桌上仰面朝天地挨操,后来又是那个胖子感觉到不过瘾,提议采取一些新的姿势,于是便开始了创新大竞赛。在男孩们你争我抢的发明创造下,陈虎也就仿佛成了男孩们任意摆弄的大玩偶,被烛光映红的健壮身体在男孩们创造性的摆布下开始不断变换着姿势:时而只让胸腹部横伏在桌面,脑袋和下肢都悬在桌外,四肢大张,前后一同被插的同时四肢要不停地扇动做飞翔状;时而陈虎面朝下双手支地,后面一人抬着陈虎的双腿站在陈虎的双胯间一边操着陈虎的屁眼,一边象推车似的往前推,而陈虎必须极力高扬着头,嘴里时刻含着面前的另一根鸡巴不许掉出来;那个胖子更是站在桌子上,让陈虎头朝下双手支着桌面大叉着腿倒立,自己纵跨在陈虎大叉的胯上,双手扶着陈虎汗淋淋的两条粗腿向下打夯似的用力猛操,而陈虎那伏在桌面的嘴自然也无时无刻地被另外几根鸡巴轮流抽插.......男孩们一次次地把年轻的精液射进陈虎的直肠深处,然后疲软下去的鸡巴又会在陈虎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重新焕发出活力。因为要验证一下究竟能不能灌满陈虎的屁眼,男孩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不在陈虎的嘴里射精。只要自己的鸡巴被陈虎的嘴刺激到足够的硬度,就会马上从陈虎的嘴里抽出来,然后毫不间断地接替上一根鸡巴去狠操陈虎的屁眼,直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其中。陈虎被昏天黑地的不知被操了多久,长时间的强烈的刺激早已让他肌肉乱颤,而不断变换着挨操的姿势更是累得他汗水横流。男孩们却丝毫不知疲倦,年轻的身体中似乎蕴藏着用不尽的精力.....。

终于,男孩们似乎也都有些疲倦了,陈虎感觉到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勃起来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而且渐渐有几个似乎已经不再把鸡巴往他嘴里送了。当坚持到最后的铁柱把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嘴里足足放了十几分钟也硬不起来后,他也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努力。

但陈虎的恶梦却并没有结束。

陈虎躺在桌面上,双腿反弯和背在身后的双手捆在了一起。那根曾经在他肛门里插过整整一夜的圆头木棒此时又插进了他那被长时间轮奸过而洞开着的肛门里,因为男孩们自然不希望那些好不容易灌进陈虎屁眼里的精液流淌出来。那根圆木棒的外端长长地支在桌面上,使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更是不得不向上高拱着胯部,被男孩们揪光了阴毛而光秃秃的鸡巴更显突兀地软塌塌地挺在最高点。

“哈哈哈哈,你他妈显什么,显你鸡巴大吗?”阿海看着陈虎那耸在最高点的鸡巴笑着说道。其实这不过是戏耍陈虎的话,这样的捆绑姿势能不把鸡巴高高挺着嘛!

“就是,看来是嫌那里没过瘾,想让我们继续玩玩吧!”小波附和着。

“那当然是了,屁眼被咱们弄得爽歪了,那里当然也想爽爽了。”葛涛的话让陈虎再也不敢保持沉默了,因为自己的肛门现在此时火辣辣地疼痛,应该是长时间的抽插摩擦已经让那里肿起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在自己的鸡巴上下手了。

“不,不,求...求你们,别...别弄了!”身体反弓的姿势让陈虎的肌肉紧绷,呼吸艰难,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些了,他向男孩们央求道。

“嘿嘿,当然要弄了。”胖子看着陈虎倒支在桌子上的脸幸灾乐祸地说道:“我们都射得干干净净的了,你自然也应该要一滴不剩了。”

“哈哈哈哈......太对了,一定要弄到他一滴不剩。”

“大屁股,今晚可要让我们看到‘放空炮’为止。”

“咱们一个一个轮着来,就跟刚才操他一样。”

.......。

“放空炮”,这真是个形象的名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不就像是个“炮台”嘛!而那挺在最高处的被男孩们玩硬了的昂起的阴茎自然就是“高射炮”了。男孩们站在陈虎的周围,按着顺序轮流不停地给他打飞机。,或搓或撸,或挤或磨,尽情玩弄。一直玩到陈虎射出“炮弹”,马上就换下一个男孩继续玩弄。比起刚才的长时间挨操,这个过程虽然不是那么长,但却更让陈虎痛苦难忍。在接连不停的强烈刺激下,陈虎的呻吟声,求饶声,甚至哭喊声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紧绷红胀的肌肉更是一刻不停地剧烈抖动着。当然在每放一炮之前陈虎都要必须大声向“首长们”报告炮弹即将发射,以便那个摆弄他的男孩能及时控制着陈虎的鸡巴,让所有的“炮弹”都射在陈虎自己的胸腹之上。五个男孩一轮刚过,陈虎早已四肢酸痛,大汗淋漓,身体仿佛要虚脱了一般,嗓子也喊叫到沙哑,龟头更是被搓磨到破皮。

终于,看到陈虎真的放了空炮后,男孩们也都感到困倦了,离开了陈虎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一会就响起了鼾声。而陈虎却依然保持着这个反弓在桌面的艰难的姿势,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因为睡得不是很晚,所以都比较早就醒来了。一睁眼,他们就看到了石室中央的桌子上面继续保持着奇怪姿势的陈虎。四个小不点不约而同地都跳下木床,围着陈虎嘻嘻哈哈地戏耍起来。

“嘿!看来昨晚让他没少射啊。”傻蛋看到了陈虎身上遍布在胸膛和小腹的已经干涸了的大片精液斑痕说道。

“他们说什么要让他放空炮什么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他们这么说的。”灵蛋补充道。

小狗子一手就把陈虎挺在最高点的那光秃秃的鸡巴抓在了手里,左右翻看着:“嘿嘿,头儿都摩红了,看来真是打到一滴不剩了。”

小嘎子围着陈虎用手拍打着那紧绷绷的肌肉,由于个头最小,当他转到陈虎身侧时,眼睛正好看到了陈虎屁股底下露出的那段支在桌面上的木棒,他伸出手穿过陈虎的后背和反弯在身下的双腿之间的空洞,用手一拉,哪里能拉的动,倒是把陈虎疼地呻吟了一声。“我还以为垫在屁股底下的呢,原来插进屁眼里了。”小嘎子自言自语道。

“大屁股,昨晚好受吗?”小狗子看着陈虎倒仰的脸继续挑逗着陈虎。“说说,为什么把你屁眼塞起来了?”

陈虎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真是难以启齿。

“你他妈还是不老实啊,问话都不回答。”小狗子的脸变了颜色。

“啊...,报告首长,因为...因为屁眼里已经被灌满了.”陈虎连忙说道。

这句蹩脚的回答自然又招致了小男孩们的一顿嘲笑。

当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手脚的绳索,陈虎的肢体几乎已经毫无知觉了。他小心翼翼地活动着麻木的关节和肌肉,好一阵子才踉踉跄跄地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尽管小波、阿海他们还在沉睡之中,但四个小家伙可也没让陈虎闲着。照例,先是阴囊拴上了跑鞋做了一通的广播体操,然后四个小家伙又学着胖子、铁柱他们曾经玩过的花样又跟陈虎耍了起来。

直至中午,小波、阿海、胖子他们才抻着懒腰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陈虎正在四个小不点儿的指挥吆喝下翻来覆去地折腾呢!

“大屁股,今天是最后一天,晚上就会放你走,我们说话算数。”小波朝着陈虎喊道。

已经累得满身是汗的陈虎听到了心里一阵窃喜,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了希望,一身的疲惫几乎全都忘记了。

“不过.......”胖子在一旁补充道:“以后我们会随时找你的,只要我们叫你来,你就必须马上过来。”

啊????胖子的话让陈虎的心仿佛一下子又掉回了冰洞之中,他抬起头疑惑望着小波。

小波当然明白胖子的意思,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我只是答应你这次让你在这里待三天,可没说以后不找你了。”小波的话更是让陈虎绝望了,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小恶棍”们是根本不会和他讲什么理的。

其实也是,这么英俊强壮的玩物谁能舍得轻易放手呢!

午饭之后,觉足饭饱的男孩们拉着浑身满是汗渍、精斑、蜡油和泥垢的陈虎一起到外面的小河里洗澡,陈虎被命令蹲在齐胸的河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而男孩们也都脱掉了衣服跳进河里,在陈虎的身边兴高采烈地打起了水仗。玩完之后,男孩们又都穿戴整齐,一起簇拥着双手抱头、一丝不挂的陈虎回到了地堡中。

为了戏耍陈虎,胖子特意把在陈虎车上找到的一件红色紧体健身半短裤做了大胆的加工改造,把整个的裤裆连同后屁股都用剪刀剪掉了,形成了前后相连的一个大大的圆洞,然后让陈虎穿上。

当陈虎穿上了那个被加工过的紧身半短裤后,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前仰后合。这哪里是半短裤,简直就是婴儿穿的开裆裤,甚至开裆裤也没有这么暴露的啊。除了腰腿部分被短裤紧紧包裹着,而更该被遮盖住的部位却全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外边,被勒得紧绷绷的屁股和秃光光的鸡巴在红色紧身裤的衬托下即显的那么可笑,又显得更加的淫秽。

陈虎被命令穿着这件可笑的健身裤为男孩们表演健身操、跳街舞、做各种健美动作,看到男孩们在自己的表演下被逗得哈哈大笑,陈虎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本职工作还会有这么强的“娱乐性”。

男孩们如此地喜欢陈虎的这件装束,甚至在开始了新一轮操他的时候都没让陈虎脱掉这条开裆裤。小波、阿海、葛涛、胖子和铁柱一起并排地半躺在大木床上,都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陈虎则穿着开裆裤,依次用嘴先把一个男孩的鸡巴含硬,然后面向男孩蹲跨在那个男孩的身上,亲自用手把男孩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然后双手抱头,劈着大胯,自己用身体的起落去让那根年轻的鸡巴操自己。当然在这个穿着开裆裤自己操自己的过程中是不允许有羞耻感的,所以在挨操的同时,陈虎还被勒令不许低头,必须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正在自己体内抽插着鸡巴的主人的脸。男孩们则悠闲地半躺着,相互之间说说笑笑,拿着陈虎的身体或动作开着下流的玩笑,或者让陈虎回答一些天知道怎么想出来的淫秽问题。当然陈虎还得时刻听从着召唤,只要哪个男孩自己把鸡巴摆弄硬了,就会叫声“大屁股”,陈虎就得立即抬起屁股挪过去,让那根刚刚勃起的新鸡巴接替刚从自己肛门中脱出去的那根,继续在自己的起落中操自己。男孩们还故意地折腾陈虎,一会让他慢起慢落,一会又让他加快速度,真是把陈虎累得直喘粗气,却又丝毫也不敢松懈。

几个最小的男孩也躺在木床上,兴致勃勃地观看着陈虎的表演。无聊的灵蛋则摆弄起陈虎的电话来。自从三天前陈虎在小波的命令下打电话给自己工作的健身房请假后,手机就被关机了。灵蛋刚刚开机,还没等仔细摆弄摆弄,一阵来电音乐就突然响了起来,吓得灵蛋差点把手机扔在地上。缓过神的灵蛋好奇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照片,兴奋地叫道:“哈哈,是个大员警!”

此时陈虎刚好正为葛涛“服务”,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家伙却长着一根与其年龄极不相符、出奇巨大的鸡巴,尽管陈虎的屁眼这几天早已经被弄得“洞门大开”,但每次葛涛的鸡巴捅进去的时候,都会把他的肛门涨得满满登登的。陈虎刚刚艰难地把葛涛的“大家伙”塞进自己的屁眼,屁股刚要准备缓缓下落,葛涛却冷不丁地向上一拱胯,伴着陈虎一声尖叫,粗大的鸡巴一下就连根消失在陈虎的屁股底下。这时突然听到自己手机的铃声和紧接着灵蛋的喊叫,正疼得咧着嘴的陈虎也是吃了一惊,但心里已经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了。可是没有葛涛的允许,他哪里敢接电话啊!

葛涛向灵蛋一招手,让灵蛋把手机递到自己的手中。他看到在那不断闪烁着灯光的手机萤幕上,一个头戴警帽身穿警服的威武男人也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乖乖!好帅的一个员警!

葛涛的目光又移到了陈虎的脸上,从陈虎异样的神情中他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他对陈虎说道:“一会你先接电话,但是要用免提,好让我们大家都听听。”他把手机递给了惊讶万分的陈虎,继续命令道:“接电话时动作可不许停噢,我的鸡巴可正在兴头上呢!不过.....”看到陈虎尴尬为难的表情,葛涛还是开了点恩:“......你可以转过身去接。但动作一下都不许停,而且屁股要高抬高落。”

陈虎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屁眼夹着葛涛的大鸡巴使之不脱露出来,一边挪动着叉蹲着的双腿,在葛涛的胯上转了180度,面朝外,然后一边身体开始大幅度地起落,一边右手在接通了电话的同时也按下了免提键。葛涛对陈虎的动作似乎也很满意,他一边听着陈虎与那个员警的谈话,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陈虎那宽厚的后背和结实硕大的屁股不停地上下颠动,自己粗大的鸡巴则随着他的起伏在他那被撑得满满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喂.....是顾斌吗?”

“陈哥,这几天你跑到哪去了?我去你那也看不到你。”电话由于免提而传出的响亮声音震得陈虎赶紧拿远了电话。

“啊?啊.....我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请了假。”

“我听你怎么有些气喘啊,是不是病得很重?”电话中的话把陈虎问得一楞,可也把男孩们都逗得忍不住想乐,一边挨操一边接电话能不喘嘛!

“啊?不是.....没...关系.....我正健身呢!”听到陈虎的敷衍,男孩们更是捂着嘴笑,挨操就是健身,看来你这个健身教练干脆叫挨操教练得了。

“嘿嘿,这几天去健身房都没见到你,真挺想你的,上次.....上次咱俩在浴室里......”

“我这几天...就会过去了....咱们有机会见面再聊吧!”陈虎赶忙打住了话题。

“好的,我后天就过去,见面再聊吧!再见!”

挂断了电话的陈虎被命令转回过身体,面向大家。在葛涛的审问下,陈虎继续一边起落着屁股,一边气喘吁吁地向大家坦白这个员警的来历。

这个叫顾斌的员警其实是陈虎工作的健身房中的一个顾客,他第一次去陈虎那里健身时,陈虎就对这个帅气而又健壮的小伙子产生了兴趣。尤其是当他健身完换回了警服后,更是让陈虎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于是陈虎就借着工作的便利很快就结识了这个叫顾斌的员警,通过几次的接触,陈虎瞭解到顾斌其实在内心深处一直暗暗对漂亮的男人有莫名的好感,看来这是个还没被挖掘的雏儿。终于,一次在健身后,浴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冲凉,陈虎开始对顾斌试探性地挑逗,几个回合下来,顾斌就半推半就地拥进了陈虎的怀抱。

听完了陈虎的解释,葛涛歪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小波,又转到另一边瞅了瞅胖子,几个人都会心地笑了笑。

“其实你也可以解脱的。”

什么?葛涛的话让陈虎一下怔在那里,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应该进行的“健身运动”(这不是陈虎自己的话嘛)。

“怎么,不想吗?”胖子盯着陈虎的脸问道。

这可真是陈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虽然陈虎是个对SM稍感兴趣的人,但几天来这些毛都没长全的小崽子(陈虎的心里话)对他身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凌辱真是让他吃不消。“当然想,当然想。”陈虎连忙回答道。

“可是没有了你....我们该多没意思啊!”胖子慢条斯理的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为我们找来一个替代你的人。”

“啊?找谁?你是说.......”

“对,你很聪明,就是他。”胖子一指旁边的电话,“我想你会做的,而且你也能办到。”

............。

陈虎钻进了自己的汽车,开动了发动机。他看了一眼站在车旁的给他带来刻骨铭心记忆的九个高高矮矮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一踩油门,车子一溜烟地驶下山去。

“你说他会把那个员警弄来吗?”

“我想会的,否则他自己岂不要让永远地陪咱们玩下去。”

“嘿嘿,要是那个员警落在咱们手里,我可要过足了瘾,老子在里面可没少受他们的罪。”

“是啊!我也要抱抱仇,管把他弄得比大屁股还惨。”

“要是大屁股真的把员警弄来了,咱们是不是真的放过他啊?”

“你们舍得吗?”

“当然不舍得了.......”

“到时候还能由得他吗。再说,两个大屁股一起陪咱们玩岂不更有乐子!”

哈哈哈哈哈哈.........

 

(十四)入局

 

灿烂的阳光下,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飞快地驰骋。顾斌悠闲地吹着口哨,真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就跟这车窗外的天空一样明朗轻松。

“我还头一次看见穿着制服吹口哨的员警呢!”专心驾车的陈虎冷不丁来了一句。

顾斌歪着脑袋看了身旁的陈虎一眼,故意凑到陈虎的脸旁晃着脑袋狠吹了几声,然后调皮地说道:“员警除了能吹口哨,不也是还能干别的吗!”

陈虎也被逗笑了,说道:“有时你象个威武的员警,可有时简直象个调皮的大男孩。”刚说完“男孩”两个字,陈虎的心突然猛地一搐,脸上的笑容也登时僵住了。

好在顾斌已经转过了头,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

郁郁葱葱的树林在车窗两侧飞快的闪过,透过树木之间的空隙,隐约地能看见远处那间杂着黄澄澄、绿油油的庄稼地和菜田。

“真漂亮,没想到离城市不远还会有这么幽静的好地方。”顾斌由衷地赞叹道:“要是能在这里待上三五天该多好!”却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陈虎听了这话后脸上更是变了颜色。

“陈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明明带我到这么漂亮的乡村来玩,却非叫我穿着警服,多扫兴。”顾斌对陈虎的要求发起了埋怨。

“啊?啊.....我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稍微平稳了心情的陈虎敷衍道:“你不知道你穿着警服有多帅。”

“不穿警服就不帅了?”顾斌示威似的盯着陈虎追问。

陈虎连忙讨好似的说道:“帅!帅!我们的小帅哥穿不穿警服都是最帅的。”

随着狭窄的山路变得越来越崎岖和坎坷,车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茂盛的枝叶也更加繁密、低垂,不时刮打着车顶和两侧的玻璃窗。车子终于开到了半山腰,前面的道路突然变得极其的陡峭。车子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下车吧!我的员警帅哥。”陈虎说完先跨出了车门。

顾斌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几乎是跳出了车,兴冲冲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开始爬山了?”

“你说呢?”说完,陈虎头也没回就开始沿着陡峭的山坡向上爬去。

顾斌不甘示弱地紧跟在陈虎的屁股后头,一边爬山,一边继续抱怨陈虎不该叫他穿着这么一身不方便的装束来郊游,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为这美丽的自然风光兴奋地喊叫着。半小时后,当看到山顶的那片被树木环绕着的葱郁如毯的草地时,顾斌更是一阵忘我地狂呼。他象个孩子似的在草地上蹦跳、打滚,陈虎则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玩耍,一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顾斌疯耍够了,一回头这才看见陈虎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啊?陈哥,你,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这叫与大自然的拥抱......”陈虎笑着回答道:“......这样健身感觉非常棒。我上次来就是脱得光光的,什么都没穿。”(这话倒是实话,并且是一连四天三夜什么都没穿。)

“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

“傻小子,这里哪有人来.....”陈虎一边说,一边伸胳膊踢腿地做起了准备运动:“.....来,你也脱了试试!”

看到顾斌还在犹豫,陈虎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时候。”陈虎又朝着顾斌一挤眼睛:“再说你的身体我哪没摸过?”

看着陈虎那全身赤裸的健美身材,顾斌已经被刺激得心跳不已,再听到陈虎这挑逗的话语,更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警服,迭得整整齐齐地放到草地上,并上面压上了随身带来的一根电棍。最后顾斌那与陈虎相比丝毫也不逊色的健壮身体也终于全部坦露在正午灿烂的阳光下:硕大的胸肌,结实的小腹,宽厚的肩臂,细窄的腰身,粗壮的大腿,配上光滑细腻的黝黑肌肤。虽然陈虎已经不止一次看见过顾斌的躯体,但眼前这健美的光身猛男在这如画的自然景色的映衬下,还是又让他看直了眼。

这时顾斌突然发现陈虎的胯下居然一根阴毛也没有了,光秃秃的鸡巴显得极其的滑稽。他指着陈虎的胯部惊讶地问道:“哈哈,陈哥,你那里怎么.......”

“啊,前一阵参加了一场健美表演,得刮体毛,我索性就全刮光了。”陈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倒是个充分的理由,健美运动员在表演或比赛前确实要刮掉体毛)

顾斌也没再怀疑什么,只是时不时还忍不住地向那里瞄上一眼,看着那由于没有丝毫的遮掩而充分暴露着的大家伙伴随着陈虎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摆动,真是让他忍俊不禁。

刚开始。两人还象模像样地一同做着健身,跑步,压腿,俯卧撑......可练着练着,陈虎就开始对顾斌有意无意地触碰和挑逗。顾斌起初还半推半就地躲闪,可没一会,两人就抱在一起滚躺在细软的草地上。

陈虎紧抱着顾斌的身体,把脸极力地贴近顾斌的脸。

“哎.....陈哥......呵呵......别......”还没等顾斌的反对说出口,陈虎已经用自己的嘴堵在了顾斌那性感微厚的嘴唇上,使得他剩下的话只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吻了好一阵,陈虎才抬起脸,忘情地看着身下的顾斌说道:“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天天地想。”

“想什么?”顾斌明知故问。

“想什么?想干你呗!”陈虎盯着顾斌说道:“那次是在健身房的浴室,不方便,所以就放过了你,这次可不能放......”

还没等陈虎的话说完,顾斌已经一使劲把陈虎掀了下去,自己则伏在了上面,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说道:“哼!说不定谁干谁呢!”

“好小子,你敢上去......”陈虎边喊边用力,又把顾斌翻到了身下。

两具红彤彤的强壮躯体互相拥抱着在草地上疯狂地翻滚着,一会滚了过去,一会又翻了回来,似乎已经忘记了整个世界的存在。最后终于陈虎还是把顾斌又压在了下面,高声说道:“嗨,我赢了,不许再反抗了。”说完,就把脑袋伏上顾斌那肌肉丰满的胸膛,并且牙齿轻叩在一个如坚果般挺立的乳头上。似乎还要挣扎的顾斌一下子就瘫软了,那强烈的刺激仿佛闪电一样击穿了他。他闭着双眼沉重地喘息着,本能地向上高挺着结实的胸膛,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陈虎那灵巧的舌尖和牙齿带入了快乐的天堂........。

陈虎抻了一下懒腰,翻转了身体趴在了草地上,扬着脑袋向远方瞭望。然后他侧过头,对着躺在身边闭着眼睛的顾斌说道:“想什么呢?是不是还在回味刚才........嘿嘿,你的小屁眼可真紧,把我夹得.......”看到顾斌突然睁开了眼睛在瞪他,陈虎赶忙朝前转过脸,岔开了话题:“你看,从这里看那远处的景色多漂亮!”

顾斌也翻转过身体,手支着脑袋,并排趴在陈虎的身边。这里是小山岗的最高点,虽然茂密的树林将这里遮掩得严严实实,但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还是能看见远方那如画的自然景色。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如茵的草地,和更远处的乡村中飘起的淡淡炊烟.....。

“啊!太美了!真想永远待在这里。”顾斌一边由衷赞叹着,一边忘我地陶醉其中。这时,他似乎听见背后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声响,他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又看见眼前的草地上现出了几个黑影,那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和陈虎的身上什么都没穿,这要人有人来了岂不......顾斌急忙转过身,可根本没提防面前已经站着一群人。由于逆光,顾斌的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几个黑乎乎的人影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潜意识告诉他危险的邻近,他惊声叫道:“陈哥,有人....”可是他的话还没喊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击,力量之大仿佛是一列宾士的火车撞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一下就让他立即瘫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再次爬起,感觉到胸口贴近心脏的位置又捱了一下猛击。伴随着一声惨叫,顾斌的脑海一下就完全空白了。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他似乎看见了炽亮的电光在自己胸前闪过,那是.....那是......他自己的电棍.....。

几个高高矮矮的身影围在失去意识的顾斌周围。

“哈哈,这个东西还真他妈的管用!”一个稍胖的身影兴奋地挥了挥手中的电棍,电棍的顶端还在“啪”“啪”地快速闪亮着电花。

“真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他撂倒了,开始还以为得费一阵子事呢!”旁边一个瘦子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斌也极其地兴奋:“这家伙带来的武器简直就是给咱们准备的。”

“可不是,计画这么轻松就成功了,以后又有新的乐子耍喽。”

“嘿嘿,正好他自己脱光了衣服,倒省着咱们费事了。”

“可不,看他光溜溜的,真恨不得现在就弄弄他。”

......

几个人围着顾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陈虎则还趴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双目紧闭的顾斌,像是还在做着一场没睡醒的梦。这时,那个稍胖的人对着陈虎就踢了一脚,厉声喝道:“大屁股,傻愣什么?还不赶快起来把他扛回去。”

 

(十五)惊愕

 

顾斌晕晕乎乎地醒来,一睁开眼睛,看见了悬在高高头顶上的灰黑色的石墙。

这是哪里?他刚要坐起身观察一下四周,一用力,却哪知道身体丝毫也没动弹。他一歪头,只见大大小小好几个脑袋围在他的两侧,都在伸着脑袋看着他,倒是把顾斌吓了一大跳。

“啊?你们是谁?”顾斌瞪着大大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

“哈,醒了!”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顾斌好奇地仔细看向那个说话的人,这才看清居然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更是吃了一惊。惊讶之下顾斌想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可一使劲,双手丝毫也动弹不了,这才发现已被分别绑在脑袋上方的两侧了。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顾斌高声叫喊着。

“全身都光溜溜的了,还耍什么威风啊?”阿海笑嘻嘻地说道。

阿海的话让顾斌不由一怔,这才记起在山顶上自己确实和陈虎都脱得一丝不挂了,难道现在也.........他挺起了脑袋,果然看见自己依然全身都光溜溜的,四肢大开地躺在一张木床上。当然确切地说应该是四肢大张地绑在木床上。

惊讶万分的顾斌环顾了一下四周,则更惊讶地发现站在自己赤裸的身体旁边居然都是一群男孩,他们中大的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小的更是只有十一二的样子。想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一群穿着衣服的孩子的目光中,顾斌在惊讶之余更是感到万分的羞耻。

可是更让他羞耻的事发生了,一个男孩的手居然开始放到了他的身体上,并不停掐捏拍打着。

“这家伙的体格真棒!”

听到小波的话,更多的手落到了顾斌身体的各个部位。有的轻轻抚摸,有的用力掐拧,有的左拍右打,其中一个最小的男孩(小嘎子)竟抓着顾斌的鸡巴反复地把玩,这更是把顾斌羞得面红耳赤:“你们....你们干嘛.....别...别碰我.......”

尽管顾斌大呼小叫,男孩们却都象没听见似的。无能为力的顾斌羞愤之余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男孩们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四处游走,随意玩弄。

“是很壮,一点不比大屁股差。”

“他不是经常去大屁股那健身嘛,当然差不到哪去!”

突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陈虎,他现在在哪里?这时顾斌也顾不上考虑自己的羞臊了,又抬起脑袋在男孩们之间的空隙中向外四处张望。

“看什么呢?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臊了?”阿海问道。

“你是在找大屁股吧?”葛涛看出了顾斌的心思,他一侧身,闪出了一个空儿,手朝着远处的一个墙角一指,说道:“不是在那儿呢嘛!”

顺着葛涛的手,顾斌看到一个肤色黑红、高大健壮的背影面墙而立,两腿大叉,双手抱头。

啊?顾斌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惊讶地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什.....什么.....他.....他是.....陈虎?”

“不,在这里他叫大屁股。”胖子向顾斌进行着纠正。然后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胖子向着面墙而立的陈虎喊道:“大屁股,自己报名!”

只见陈虎转过身体,双脚一并,朝着这边竟然敬了个军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啊?????顾斌简直看傻了。这,这还是那个膀大腰圆、男人气十足的陈虎吗?尽管报名的时候陈虎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但顾斌似乎看到了陈虎的脸颊在微微地抽搐着。

陈虎报完名,依然转过身去,叉腿抱头,面壁而立。

“怎么样?知道了吧,他叫大屁股。当然我们以后也会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胖子看着顾斌的脸得意地说道。

此时顾斌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明白了,还是更糊涂了,但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之中(当然他还没预料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将因为这个陷阱而发生根本的改变)。自己的被抓绝不是偶然发生的事情,而是.......而是一个阴谋,一个被策划好了的阴谋!他真是不敢相象这个阴谋的设计者会是这么一帮乳臭未干的男孩。那么,陈虎呢,他难道是帮凶?????

“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我们特意给大屁股排练了一个‘生孩子’的节目。”胖子笑嘻嘻地盯着一脸茫然的顾斌说道。还没等顾斌反应过来这个“生孩子”的节目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见胖子一挥手,葛涛和铁柱两人就抬着一张木桌横放在顾斌的床前。

“把大屁股牵过来吧!”听到胖子的话,小狗子跑到站在墙角抱头面壁的陈虎身旁,一把就揪住了陈虎的鸡巴,象拽着缰绳似的把他牵了过来。

顾斌吃惊地盯着陈虎的脸,试图发现些什么。可陈虎却完全躲避着他的眼神,一眼也不看顾斌,双目平视,顺从地跟随着小狗子走到桌子前。

胖子在陈虎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来吧,大屁股,在你的员警弟弟面前可要好好地表演呦!”

陈虎手足并用地爬到了桌子上,背对着顾斌,依然双手抱头直身站立,双脚也分开大叉至桌子的两端。胖子抬起手对着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陈虎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还不做好准备姿势!”

只见陈虎慢慢地蹲下了大叉的双腿,上身却依然保持着抱头直立的姿势不变。平躺在木床上的顾斌正好是处在蹲立在桌子上的陈虎的后下方,所以当陈虎完全蹲下后,他那已经悬在桌面外的肛门刚好处在顾斌的视线之中,并且由于双腿大叉,更使得那里暴露无遗。但胖子似乎还不太满意,他一下下拍打着陈虎的屁股蛋,催促着陈虎上身继续前倾,使得他的肛门更加充分地展示在众人的目光中。

“怎么样,从没这么清楚地看过他的屁眼吧!”胖子的话既是拿陈虎挑侃,却更是把顾斌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让他能给你好好地表演,我们已经训练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呢!”葛涛在一旁补充道:“刚开始时,那个“孩子”怎么也不能全塞进大屁股的肚子里,他甚至疼得都要哭鼻子了。”

“哦?怪不得我听你们那边连喊带叫的那么热闹。”胖子笑着对葛涛说道。

“可不是嘛!费了半天劲也还是就差一点弄进不去,最后还是小狗子有办法,趁大屁股不注意,给他来了个腿绊儿,这家伙‘嗷’的一嗓子一下子就全坐进去了。”

所有的人都哄笑起来,当然只有那个叉蹲在桌子上的准备表演的痛苦亲历者和床上的那个仍然莫名其妙的观众是丝毫也笑不出来的。

“大员警,你可要仔细看,大屁股可要给你‘生小孩’了.....”胖子一指陈虎那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肛门,对着顾斌说道:“......为了等你醒来给你表演,大屁股可是已经憋了一个多小时呢!”

话音刚落,顾斌惊异地看到陈虎那从外观丝毫也看不出异样的肛门已经开始逐渐地张开,只一会就张成了一个小圆洞。在那个圆洞的中心,赫然慢慢地钻出了一个蓝色的圆头。随着那个蓝色的物体越现越大,深褐色的肛门口也迅速地向四周扩张。那个蓝色物体似乎由于向外滑出的惯性,猛地就顶出了一大截,从已经露在外面的部分看,应该是椭圆形象个鸡蛋似的物体。不,依它的尺寸看应该称之为鹅蛋似的物体,甚至算是个巨型的鹅蛋。随着那个巨蛋露出来的尺寸逐渐地加粗,它排出的速度也逐渐地变慢了。从已经显露出来的部分表明它居然是个小孩经常玩的椭圆形的不倒翁,那蓝色的头部已经全部露在陈虎的肛门外面了。这时陈虎的嘴里开始传出来的越来越沉重喘息声,显示出已经到了最艰难的时刻,不倒翁更加粗大的中部已经慢慢显露出来。终于不倒翁不再向外动了,此时最粗大的部分正好卡在肛门口上,原本的深褐色的肛门边壁的褶皱早已抻得又平又薄而变成了鲜红色。由于在极度用力,陈虎那憋得通红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充血的脸上也开始渗出了汗珠。顾斌更是看得惊心动魄,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僵在那里。

“嘿嘿,看来这个孩子可不好生啊!”傻蛋幸灾乐祸地说道。

“就是就是,应该比拉屎累多了!”灵蛋也嚷道。

“那还用说,弄进去的时候我们都费了半天的劲,更何况再把它拉出来。”小狗子说道。

“哇!没想到屁眼能撑到这么大!”小嘎子凑近了脸,瞪圆了眼睛盯着陈虎那被撑到极限的肛门吃惊地说道:“不会拉不出来了吧,简直要撑爆了!”

“傻瓜,既然能进去当然就能出来了!”小狗子反驳道

“说得容易,你塞个那么大的东西试试!”小嘎子依然不甘示弱。

“我可没那么大的屁眼.....”小狗子被自己的话都逗笑了,然后解释道:“......大屁股的屁眼被大哥他们不知轮番操了多少次了,要不能这么大?”

“要是你天天被鸡巴捅是不是也能这么大。”

“去你妈的......”

“哈哈......”

而此时陈虎早已经顾不上几个小孩子在拿他的肛门开玩笑了,依旧呲牙咧嘴地和不倒翁较着劲。

“啊..........”伴随着陈虎的一声低沉而有力的长叫,僵持了好一阵后,那个不倒翁终于向外面又冲出了一截。而且由于最粗的部分已经“通关”,巨蛋脱出的速度马上加快了。

正当顾斌刚松了口气的时候,那个不倒翁突然不动了,而且不仅不再向外脱出,甚至还在慢慢地往回缩。

因为此时一根手指正顶在不倒翁露的头部。是葛涛!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八怪自然不希望这场表演过早地结束。而其他的男孩更是巴不得地等着瞧乐子。

背对着大家的陈虎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仍在使劲卖着力气,竟也和葛涛的一根手指僵持不下。葛涛奸笑了一下,又加上了一根手指,这样一来,陈虎的屁眼再用力也是对抗不过了。只能任由不倒翁那最粗大的部分又慢慢地缩回到自己的肛门里。

幸灾乐祸的胖子不依不饶,高抬起手从后面一把就薅住了陈虎湿漉漉的头发,冲着向后倒仰着头的陈虎大声喊道:“怎么,生不不出来了?难产了吗?”胖子的话逗笑了所有的小观众们。

“要是生不出来就让它永远待在你肚子里面。”阿海在一旁吓唬道。

“能,能,能生出来......”陈虎急忙求饶。顾斌惊讶地看着这个场面,真是想像不到陈虎在这些还没长大的男孩们的手里遭过什么罪,居然让他如此的惧怕。

“那就快点生!”胖子松开头发把陈虎的脑袋向前一推,使得陈虎在桌子上一阵晃荡,好容易才稳住了本来就很难控制住平衡的身体。

陈虎于是不得不再重新经历一次那撕心裂体的过程,又开始费起了九牛二虎之力。由于肛门已经被撑开了一次,所以尽管这个过程还是相当痛苦,但比起第一次还是容易了一些。可是每次不倒翁要全部拉出来的时候,葛涛都会用手指再把它顶回去。两人仿佛开始了较劲(当然这个较劲是毫无公平可言的),甚至最后完全变成了不倒翁最粗的部分在陈虎撑大的肛门口反复进出的表演了。由于不倒翁的来回吞进和吐出,陈虎的肛门也随之忽而撑大、忽而缩小地变化着。

“哈哈哈哈,你们看,象不象个嘴似的,变大,变小,变大,小,大,小,大..........”小狗子的嘲笑又把所有的观众都逗乐了。葛涛更是一边笑着,一边故意按着小狗子的拍节控制着不倒翁的进出。

陈虎本来就已经被弄得筋疲力尽,现在则又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止、哀叫连连。而此时顾斌的脸也是胀得通红,不知是被这个场景刺激的,还是由于对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未知的恐惧而紧张。

“嘿!你们看,大员警的鸡巴都看硬了!”傻蛋的一声叫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顾斌的身上。这下更是把顾斌羞得无地自容,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从一开始自己被光溜溜地暴露在男孩们的视线当中就已经让他羞臊不已,可是现在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居然更是示威似的高高挺立在男孩们的目光中。

“好家伙,这么大!一点也不比大屁股的小。”阿海似乎没有预料到。

“过一会把他们弄到一块比比不就知道了。”小波也很兴奋。

“嘿嘿.....这根大家伙玩起来也一定他妈的很过瘾。”胖子阴笑着盯着顾斌勃起的鸡巴,眼睛里更是放了光。

灵蛋蹦了过去,小手对着顾斌那高高挺立着的鸡巴使劲地拨弄了一下,那硬邦邦的大家伙竟有力地弹动了好几个来回。

“哈哈,又多了一根大鸡巴,太棒了!”灵蛋兴奋地叫着,可也把顾斌连羞带气得眼珠都要冒出来了。

看着顾斌羞臊难当的表情,胖子调侃道:“这可真是新来的,还知道不好意思呢!”然后他贴近了顾斌的脸,盯着顾斌的眼睛说道:“不过在这里可不能有羞耻心的,以后你就会习惯了,象大屁股一样......”他一指叉蹲在桌子上陈虎光裸裸的背影:“......他现在就已完全经忘了什么是羞耻和害臊了。”

陈虎此时依然在和葛涛的手指进行着艰苦的“拉锯战”,由于充血而全身紫红的肌肤上汗流滚滚,叉蹲着的双腿更是禁不住地剧烈抖动着。

“你看把他爽的,叫得多欢。”胖子对顾斌说完,又高声冲着陈虎问道:“大屁股,生孩子的滋味好受吗?”

“啊....噢.....报告...首长....啊...啊....好....好受.....啊......哎呀......”尽管这个回答叫胖子很满意,但和陈虎那痛苦的声音和扭曲的表情配起来真是相当的可笑。

胖子终于开了恩,他向葛涛一摆手:“叫他‘生’出来吧,我看他已经折腾得够呛了。”

葛涛撤回了手指。终于,那个在陈虎的直肠内待了一个多小时的庞然大物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慢地挤出了肛门,“嘭”地一声重重地掉到了地上,并在男孩们的哄笑中滑稽地左摇右摆起来。

 

(十六)挟迫

 

在胖子的命令下,陈虎晃晃当当地爬下了木桌。小嘎子蹦了过来,一手揪着他的鸡巴,把陈虎牵到了顾斌的床前。勒令他双腿大叉,抱头挺胸地面向顾斌而立。长时间的蹲胯已经让陈虎筋疲力尽,再兼之以这么个羞耻的姿势去面对顾斌,他那汗淋淋的身体竟然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波这时却发现虽然陈虎面向顾斌,但目光却始终也没落在顾斌的脸上。他走到陈虎身边,那只及陈虎肩头高的脑袋仰看着陈虎的脸,讽刺道:“怎么知道难为情吗?你们两个不都是光溜溜的嘛,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在陈虎的屁股蛋上清脆地扇了一巴掌,喝道:“必须看你的员警帅哥的脸!”

陈虎咬了咬嘴唇,把眼神艰难地游移到了顾斌的脸上。当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都感觉像是被电击中了似的都不约而同地抽搐了一下。

此时顾斌的脸早已胀得通红,瞪大的双目紧盯着陈虎的眼睛,似乎想从中发现些什么。可是从中他只看见了屈辱和无奈。这真是个让顾斌刻骨铭心的场面啊!自己全身赤裸四肢大张地绑在床上,对面的陈虎同样一丝不挂地面对自己抱头而立。两个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成年男人浑身都是光溜溜的,而旁边围着的一帮小孩子却都穿戴整齐,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们.......。

小波更是把手伸到了陈虎的胯下,当着顾斌的面无耻地把玩着陈虎的鸡巴和卵袋,并翻过来拧过去地向顾斌展示着:“你看看这副大家伙,我们可经常在它上面找乐子呢.......”他调皮地向顾斌一挤眼睛:“.....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先用手背拍打着陈虎光秃秃的小腹:“知道这里为什么一根毛都没有吗?我们可是一根根给他揪干净的。”然后他用右手攥着陈虎的阴囊,把两个圆滚滚的睾丸紧紧地挤到了阴囊的底部,又把它们反拧向上朝向了顾斌:“.......这两个大蛋上面没少吊过东西,当然以后还得给它加码的........”他的左手又掐着陈虎的阴茎根部,晃动着那根硕大的家伙,在陈虎结实的小腹上“啪啪”地抽打着:“这根大鸡巴上的乐子就更多了,上一回我们连着给他”打飞机“,把大屁股爽得嗷傲只叫唤呢........”

伴随着小波的介绍,顾斌看见陈虎脸上的肌肉在一下下抽搐,痛苦的双眼中似乎已有点点泪光。

“噢!对了......”小波似乎想起了什么:“......现在你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了。你已经知道了,这家伙叫‘大屁股’。”然后他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可是你....又叫什么好呢?”

“他是后来的,干脆就叫‘二屁股’得了!”灵蛋抢着说道。

“哈哈......这个名字好......”小狗子附和道。

“呵呵,可不是嘛.....”小嘎子看看陈虎,又看看顾斌,笑嘻嘻说道:“两个人都天天光着屁股.......”

“不错,大屁股,二屁股,正好一对兄弟,有意思有意思.......”葛涛也叫道。

“看来以后有一对光屁股家伙陪咱们玩了.......嘿嘿.......乐子可又多了.......”胖子兴奋的眼睛已经放出了光,那种让陈虎感到不寒而栗的光。

看来所有的人都对这个名字感到满意。

“嘿嘿,那以后你就叫‘二屁股’了。”小波一指紧皱着眉头的顾斌说道:“以后只要我们一叫‘二屁股’,你就要立即答应的。”看到顾斌似乎没什么反应,小波开始又拿身边的陈虎做起了示范。他高声喊道:“大屁股!”

只见陈虎立即双脚并拢,双手下垂,紧接着用右手敬了个军礼,高声回答道:“到!”然后就又恢复到了抱头叉腿的姿势。

小波又连叫了几声,让陈虎给顾斌一遍遍地做着演示。之后其他的男孩也纷纷‘大屁股’‘大屁股’地叫了起来,弄得陈虎手忙脚乱地四处敬礼,丝毫也不敢怠慢。看着面前的陈虎那滑稽的样子,顾斌真是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好一阵后,小波让大家都静了下来。他死盯着顾斌的脸,一字字大声喊道:“二.屁.股!”

可是顾斌仿佛没有听见,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胖子早已不耐烦,一步就蹿到顾斌的身前。他一手揪着顾斌的头发,把顾斌的脑袋拽了起来,然后把脸凑近了顾斌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个员警就了不起吗?嘿嘿,到了这里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听话。要不,我就先让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演吧.......”他向身后一摆手,灵蛋早把手里的数码摄像机递到了过去。胖子打开了开关,把上面的小显示幕展开在顾斌的面前。

顾斌并不明白他想给自己看些什么,可随着萤幕的闪亮,他赫然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的小萤幕上:在山顶那如画背景下自己一件件脱掉了警服......自己和陈虎都光着身体在奔跑、锻炼.......两具健壮的裸体抱在一起在草坪上滚来滚去.......陈虎跪在自己前伏的身体后一下下地推着己......。

顾斌的眼睛越瞪越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幕幕画面,可从摄像机中传出的自己那兴奋得不堪入耳的浪叫和呻吟却象尖针一样刺激着他的耳鼓。

“哈哈.....你们听听他叫得多骚!”葛涛那高八度的嗓音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更是把顾斌羞得无地自容。

“员警怎么还干这个......”胖子死死地盯着顾斌,从那张苍白的脸上他已经读出了这个员警内心的惊恐。“.......是不是应该把你的精彩表演公布出去啊?”

“不.......”顾斌脱口而出。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陷阱应该有陈虎的一份“功劳”,可是此时内心的慌乱已经让他无暇思考了:“......别.....别那样。”

“你以为由得了你吗?”半天一直没说话的阿海冷笑道:“那得看我们愿不愿意了。”

“求你们,别......”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胖子松开了手,把顾斌的脑袋一推:“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大屁股开始也不老实,现在不也是被我们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小波哼了一声,说道:“那让让我们看看吧!”他死死地盯着顾斌的脸,叫道:“二.屁.股!”

“.......到!”顾斌真不知道这声低沉的回答是怎么说出口的,他索性闭上了双眼。

“不行!”小波高声喝叫:“要看着我,而且要高声回答。”看来他对顾斌的表现极不满意。

“二屁股!”

“到.......”顾斌仿佛一头被逼到了悬崖边的野兽发出的最后嚎叫,响亮的喊声震荡在坚硬石壁上嗡嗡回响。

“这就对了!”小波看着顾斌那张已经扭曲的脸高兴地说道,可他依然不依不饶:“二屁股?”

“到.....”

“二屁股?”

“到.....”

“哈哈,看来你是学乖了。”小波越发地兴高采烈,其他的男孩也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这时灵蛋蹿到了顾斌的床边,小手一下就抓住了顾斌的鸡巴:“嘿嘿......我先来玩玩员警的鸡巴。”

“你......”连羞带气的顾斌极力地挺起上身,却忘了双手已被绑在头顶两侧的床头上,刚刚挺起的身体一下又被拉躺到床上。

“都已经光溜溜了还害什么臊啊,早晚不都得让我们玩个够。”灵蛋嘲笑着,灵活的小手攥着顾斌的鸡巴连搓带磨好一顿套弄。

“你......啊......啊......哎呀.......”在灵蛋的玩弄下,顾斌的鸡巴又慢慢勃立起来。

“真他妈不小!”胖子看着挺立在灵蛋的小手中的粗大鸡巴兴奋地说道,然后他一指依旧叉腿抱头同样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陈虎说道:“把大屁股也弄过去,让他们比比看谁的鸡巴大。”

小狗子一步就蹿了过去,抢先揪住了陈虎的鸡巴,嘿嘿笑着说:“来吧,大屁股,和二屁股比比鸡巴去。”

在众人的哄笑中,陈虎被揪到了顾斌的床边。小狗子拍着陈虎的屁股让他跨上了木床,然后双腿骑跨坐在了顾斌的腿上。陈虎大叉的双腿担在顾斌劈开的双股上,屁股正好落在顾斌双腿间的床板上,使得两人的下胯一躺一立地紧靠在一起。这时灵蛋另一只手也抓在陈虎的鸡巴上,就这样,一手一根鸡巴,一上一下,同时套弄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灵蛋那两只在不断活动的小手上。伴随着两人的呻吟声逐渐沉重,在那两只小手中出出进进的两根鸡巴互相不甘示弱似的越挺越长。在不停地套弄中,灵蛋还时不时玩起了花样,攥着那两根青筋暴现的粗大茎身,让两个已经胀成了深紫色的硕大龟头顶在一起相互剧烈地摩擦,更是把陈虎和顾斌刺激地浑身颤抖、哀叫连连。

“嘿!两个人一起弄就是有意思。”

“是啊是啊,很多招只有两人一块才能玩出来。”

“看来以后有更过瘾的乐子看了。”

“.......”

“哈哈,够硬了,差不多了!”灵蛋说完,双手反方向拉离了两根鸡巴,然后一松手,两根硬绷绷的粗家伙反弹后“啪”地一声撞在了一起,“看看多有劲!”

“哈哈........”这滑稽的表演又逗得满堂哄笑。

灵蛋把两个鸡巴贴紧并排靠在一起,其他所有男孩的脑袋都靠了过来,你一嘴我一句地评论起来:

“哇!这两根大黑鸡巴......”

“我看大屁股的好象长一点。”

“不,我看差不多,而且二屁股的好象还粗一些。”

“哎!葛涛,把你的大家伙也掏出来和他们比比。”

“去你妈的,才不给你看呢!只有捅他们屁眼的时候我才掏呢!”

“我来握握,看谁的粗......嘿!真够硬的.......”

两根粗黑的鸡巴就仿佛两件有趣的玩具似的轮流在男孩们的手中传换把玩,弄得面面相视的陈虎和顾斌羞臊得无以复加。

终于,这场比较还是以没有结果而告终。

“大屁股,为了欢迎员警帅哥的到来,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屁眼献给他啊?”阿海笑着提了个建议。

“啊?不.......”顾斌失声叫道,他知道这无非又是对他们一场新的羞辱。

“客气什么啊!刚才在山顶他不是操了你吗,你不想尝尝操他的滋味?”小波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再说你又不是第一个操他的,他的屁眼已经被我们轮流操过好多遍了。”

听到这话,陈虎痛苦地把他自己的脸扭向了别处。

“大屁股,怎么还不行动?”胖子也狠呆呆地发了话。

陈虎无奈地转过了头,高声说了声“是”后,开始把自己的身体从顾斌的腿上抬了起来。他知道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让躺着的顾斌去操自己,那是个再让他熟悉不过的姿势了。他大叉着腿蹲跨在顾斌的胯上,右手扶着顾斌那依然坚挺搏动的鸡巴,让那硕大的龟头慢慢送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不要......别......”尽管顾斌连呼带叫,却毫无能力去阻止这新一场羞辱的开演,只能任由自己的鸡巴伴随陈虎身体的落下逐渐深入到那热乎乎的直肠深处。

“啊啊啊..........”

“啊啊...........”

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伴随着陈虎身体的起落,陈虎和顾斌都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两个健壮成年人的赤裸裸最原始的兽欲就在一群未成年的孩子们的注视下开场了。

“妈的,看把他们浪的。”

“把你那大肥屁股再抬高点,落下去再狠一些。”

“大屁股,必须把屁眼夹紧!他的鸡巴要是掉出来可有你受的。”

“哈哈.....你们听,他的大肥屁股拍在二屁股的肚皮上,啪啪地,象不象打砖坯?”

“呵呵呵呵.......真象......呵呵......大屁股,再拍响一点。”

“........”

男孩们一边兴致盎然地观看着这场淫秽的表演,一边随心所欲地发号施令。

“大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打飞机。”小波感觉仍不过瘾,又下了新的命令。

陈虎于是一边继续疲惫地起落身体,一边喘着粗气也套弄起自己鸡巴。

葛涛则一边贼眉鼠眼地看着表演,一边拿着数码相机绕着木床左一下、右一下,上一张、下一张地又拍了一大通。

终于伴着顾斌一声声高叫,他的胯部也随之一下下剧烈而短暂地抽搐起来,男孩们知道这个漂亮员警的精液已经一汩汩射进了陈虎的屁眼深处。紧接着陈虎也是几声高喊,几汩精液有力地喷射在顾斌的胸膛上。

“我操,真他妈带劲!”胖子看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拍陈虎湿淋淋的后背:“快滚下去吧,现在该让大员警展示展示他的屁眼了。”

 

(十七)淫戏

 

顾斌依旧是仰面向上的被固定在木床上,只不过是换成了另一种让他更加屈辱也更加难受的姿势。他的双腿被大叉地向上折起,双脚代替了原来固定双手的位置,分绑在自己头顶两侧的床柱上,双手则被绑在自己悬起的腰身下面。这个被男孩们称作“屁眼朝天”的姿势的确将他最羞于暴露的肛门充分地展示无遗了。当他刚刚在男孩们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个难度极高的动作时,顾斌真是惊讶于自己腰身的柔韧度,尽管在男孩们粗暴的连拉带压下自己没少痛苦地高呼低叫,但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弯折到如此的程度。当然男孩们这么费劲可不仅仅是为了能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体,当顾斌的双脚结结实实地绑在床柱上后,他那毫无遮掩地向上展示着的肛门自然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所有男孩都兴奋地聚集在这个焦点的周围:

“哈哈,二屁股,这个姿势怎么样?”站在了床板上的小狗子伏着脸看着大叉的双腿间顾斌那臊红的脸挑逗道。

胖子的手里拿着从顾斌的警裤上抽下来的警用皮带,一边凶狠狠地看着顾斌的脸,一边把皮带在顾斌大叉的胯股间刮来蹭去。

“呸!”小波往顾斌的肛门上吐了口吐沫,然后一根中指就插了进去:“嘿,你们看,二屁股的屁眼就是紧.....”小波一边用手指在顾斌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说道:“还挺夹手的。”

“还用你说!大屁股的屁眼被咱们玩多长时间了,又是棍子捅,又是鸡巴操的,还能不松?”阿海回答道。

“这么紧的屁眼操起来一定能挺爽,我可得排第一号。”小波向其他的人说道。

“这还操上瘾了。”葛涛一边嘟囔,心里却想到要不是看见我操大屁股,你们哪里知道屁眼也能操呀。可他心里虽是这么想,却也不好表示反对,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只得说道:“那我排第二号。”

“不行!”还没等小波答应,铁柱先表示了反对:“你的家伙那么大,等你捅完了还不得把他的屁眼撑成什么样,我们还能爽吗?”

“就是就是,你还是最后一个吧!”胖子也这么说。

小波也不和他们几个参合,却一指站在床边的陈虎喊道:“把大屁股弄过来吧!”

傻蛋和小嘎子拍着陈虎的屁股催促着他迈上了木床,跪在顾斌大叉的双腿前。

“大屁股,借你的舌头用用,把他的屁眼舔开。”小波一指陈虎面前顾斌那向上展示着的肛门命令道。

啊?????小波的话让陈虎和顾斌都惊讶万分。仰面朝上的顾斌更是不知所措,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叫道:“.......别......别听他......唉呀......”

顾斌的反对刚说出口,胖子手里拎着的折成了双层的皮带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一道红印横在那大叉的双臀上。

陈虎也被吓了一跳,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妈的......”胖子一皮带抽到了陈虎的脊梁上,喝道:“怎么还不舔?你要是不听话我把你吊在上面让你坐一天的飞机。”胖子一指斜上方的头顶。

顶棚的混凝石板中上原来就有很多探出来的铁钩和钢筋环,现在上面赫然吊着一些挽成了圆团的粗绳索。看来是几天来男孩们又把这里做了一些布置。

“你要是不舔我们可就要强操了,你就不怕把他的屁眼捅爆了?”小波盯着陈虎那张为难的脸说道。

陈虎无语地低下了头,双手分开顾斌那结实的屁股蛋,把嘴凑了上去。

“别过来......不要......。”顾斌试图扭动腰身躲避陈虎,可被固定着的双腿和身体反折的姿势让他根本使不上劲,再加之陈虎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持着自己的两个屁股,他只能任由着陈虎那热乎乎的嘴伸进在自己的双臀间。“.....不要.....别......啊......啊......”当陈虎温润的舌尖顶到了顾斌的肛门上后,顾斌的阻止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刺激的呻吟。

在陈虎灵巧的舌尖的不断拨弄下,顾斌的肛门很快就张开了。男孩们也都凑近了脑袋兴奋地观看着。

“嘿,张开了,张开了。”

“你们看,还一开一闭的,象喘气似的。”

“大屁股,把舌头探进去!”

当陈虎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把舌尖顶进了那已洞开的肛门里一小截,顾斌更是被刺激得浑身颤抖。

最后小波甚至按着陈虎的脑袋,把他的脸深埋在顾斌的双臀间,让他一刻不停地用力嘬顾斌的肛门,而且每一下必须嘬出响声来。当肛门里的嫩肉被陈虎一下下有力的吸吮下剧烈地抽动着,弄得顾斌的身体禁不住地剧烈地搐动,甚至顾不上羞耻地高声嚎叫起来。

“大员警,大屁股的功夫怎么样?”

“那还用说,看把他爽的直叫唤。”

“大屁股,员警的屁眼好吃吗?”

“没看他吃的直吧嗒嘴。”

........。

男孩们七嘴八舌地对着陈虎和顾斌开玩笑,可两人已经根本无法回答了,一个的嘴被肛门堵得严严实实,另一个则只顾上一声接一声地哀叫了。

终于小波感觉到差不多了,于是命令陈虎抬起脑袋,只见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湿乎乎一片。

小波脱光了衣服,劈开腿骑坐在了顾斌大叉着的胯股上。他一只手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脑袋往自己的两股间摁了下去。陈虎早已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一口就把小波的鸡巴吃了进去。小波的左手按着陈虎的脑袋让他的嘴不停地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右手的手指则插进了身下的顾斌那已被陈虎吃开了的肛门里抽插起来。少年的精力真是旺盛,只一小会儿,小波的鸡巴就在陈虎的连吹带舔下硬邦邦地涨满了陈虎的口腔。小波感觉差不多了,便把陈虎的脑袋薅了起来,让他继续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然后当着陈虎的面,小波向前倾斜了身体,右手端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胯下那个已经洞开的肛门,把龟头顶在了上面。小波嘿嘿一笑,然后小腹猛地向下一拱,坚硬的鸡巴一下就连根直入地捅了进去。

“啊.......”尽管经过陈虎的连舔带嘬和小波手指的连抠带插,顾斌的肛门已经些许张开,但被这毫无缓冲地大力直插,而且一贯到底,真是让顾斌疼得有些受不了。他身体猛地一绷,不由高声惨叫起来。

还没等顾斌的长叫回落,小波就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上下颠动起来。伴随着坚硬的鸡巴在大张的屁眼里忽快忽慢地抽插,顾斌的叫声也变成了一断一断的呻吟。

“噢.......他妈的.......真爽......夹得真紧......啊.......操死你.......”小波一边起落着身体一边兴奋地喊叫着。他时而回过头坏笑着俯看顾斌那憋红的脸,更多的时候还是低下头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员警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真他妈过瘾,一想到要操员警的屁眼老子都憋不住了......”胖子羡慕地嘟囔着。

葛涛的鼠脸一笑,一指正呆呆地跪在小波面前的陈虎,说道:“别让大屁股闲着啊,咱们先拿他热热身!”

于是陈虎被勒令正对着顾斌,同样仰面朝上地躺在木床上。双腿也上劈着大叉,双脚被拌过自己的头顶固定在床尾两侧的木柱上,双手也绑在了悬空的腰身下面,和顾斌的双手连在一起。

葛涛站在床尾处,把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让他舔硬。只一会,那个特大号的鸡巴就把陈虎的嘴涨得鼓鼓囊囊的。葛涛抽出了鸡巴,跨上了木床,面向小波,也骑跨在陈虎大叉的胯股上。

“我来陪你一起操!”葛涛一边对小波说着,一边把自己那硕大的龟头顶在陈虎那已经些许张开的肛门口上。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势如破竹地戳开了闭合着的肛门内壁,豪无缓冲地就顶到了直肠最深处。陈虎嗷地一声长嚎,尽管自己的屁眼已经身经百战,但葛涛那出奇巨大的家伙每一次的捅进还是会让他疼得不能自持。

看到陈虎疼得浑身直抖,葛涛更是来了劲头。他丝毫也不给陈虎适应的时间,立刻就在他的屁眼里做起了活塞运动。粗硕的鸡巴打夯似的向下狠操着紧紧包裹在周围的嫩软的直肠黏膜,剧烈的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捣入和有力拔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两个男孩面对着面,象骑马似的你上我下地颠动着身体,一边嘻嘻哈哈地连说带笑,还不时拍打着骑在胯下的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

顾斌的脸上已经蒙满了汗水,透过湿淋淋的双眼,他只能看见小波那不停颠动的屁股和后背悬在自己的前上方。他虽然看不见陈虎,但从陈虎不断的凄惨叫声中知道他现在应该更不好过。一想到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那根出奇硕大的阴茎他就感到心悸万分,但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庞然大物也很快就会在自己的肛门里出出进进了。

一阵毫不留情的猛操之后,两个男孩相继在各自抽插的屁眼里射出了年轻的精液。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胖子和铁柱立即换了上去,占领了各自的‘高地’,一同发起了新一轮的猛攻........。

五个大男孩的鸡巴在陈虎和顾斌的屁眼里轮番抽插,把两个肌肉壮男刺激地浑身乱颤,哀叫声此起彼伏喊个不断,顾斌的屁眼更是在男孩们的注视下渐渐红肿起来。尤其是最后轮到葛涛操顾斌的时候,更是到了这场精彩表演的高潮。葛涛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巴每一下连根没入到顾斌那红肿的肛门深处,把顾斌疼得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几乎要被撑爆了;当那深深捅到了底部的鸡巴再迅速拔出时,每一次又都会连带出一大截深红色的直肠内壁来........葛涛好像也在这个员警身上憋足了劲,足足操了顾斌半个小时。在这痛苦的半小时里,顾斌好像是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连哭带喊的哀求声一刻也没停歇过,尽管他心里知道那些哀求是根本换不到丝毫的怜悯。

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个小家伙则始终围在木床周围,兴奋地看着这场疯狂的操人大赛。他们开始还只是都凑近了脸,你一言我一语地比较着始终都抽插着鸡巴的两个屁眼有什么相似和不同。过了一会就都伸出了小手在那两具已经是汗水淋漓并剧烈颤抖着的结实躯体上连拧带掐,又拍又打。后来,陈虎和顾斌那一根有毛一根没毛的鸡巴更是成了小孩们抚弄把玩的目标。本身就由于一刻不停地轮番挨操把陈虎和顾斌已经刺激得难以自持,再加之两个油光光的大龟头被小孩们的小手轮流地强烈摩擦,更是让这两个大男人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哀叫声也愈发凄惨.....。

也不知轮了几圈,直至几个大男孩都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两个屁眼,这才纷纷跳下木床,躺到了一旁的大床上一边休息,一边嘻嘻哈哈地讨论着刚才的一些有趣情节。

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则继续站在木床上,围在两个依旧朝天的屁眼周围。这时他们终于有个机会去近距离地观察没有鸡巴插着的肛门是什么样子。

“嘿,都被干开了,现在还没合上呢!”小狗子看着两个依然洞开着的肛门自言自语道。

“你们看,这个肉都翻出来了......”小嘎子的手指着顾斌的肛门说道:“葛大哥操的就是狠。”

“哎!里面灌没灌满啊?”傻蛋盯着顾斌那被汗水蒙满了的脸戏问道。

“呵呵,我再给你灌点。”说完,灵蛋把脸伏在顾斌肛门的正上方,嗓子里抽了几下,嘴一张,一条长长的涎液就从嘴里慢慢地垂了下来。灵蛋调整着位置,使得唾液正好落到了顾斌那洞开的肛门口上。等好大一溜儿的唾液全部落完,灵蛋的双手死死捏着顾斌肛门两侧的肌肉,一下掐紧一下扒松地来回用力,使得肛门口被动地一开一合,只几下,那个肛门果然就象一张嘴似的把聚集其上的唾液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哈哈,有意思........”

“这招不错.........我也来试试......”

四个小家伙你挣我抢地在陈虎和顾斌的肛门上吐着唾沫,直至积聚了满满的两大滩,于是就又开始了一场比赛,看哪个屁眼吞咽得快。傻蛋、灵蛋哥俩一组,小狗子和小嘎子一组,各自负责一个屁眼。一声令下,四个人便在两个朝天的屁股上忙活起来。他们又是扒又是挤,好不热闹。为了加快粘粘的唾液流进去的速度,在屁股上的拍打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而灵蛋更是发明瞭用嘴吹气的方法,使得挂在肛门口上的唾液能很快地流进去。凉飕飕的气不停地吹进了由于长时间摩擦而极其敏感的的肛门内壁上,又是刺激得两个已经筋疲力尽的大男人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哎,你们的屁眼尝出滋味了吗,说说我们的唾沫什么味?”

“就是就是,我们的好吃还是他们的好吃?”

小家伙们一边比赛也没忘了羞辱陈虎和顾斌,也不知那两具蒙满了汗水的躯体听没听见,从他们嘴里传出来除了沉重的喘息就是间或的呻吟了。

“不说话就是没尝出来吧,那再让你们吃一次!”

..........。

洞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外面应该是已近黄昏时分。地堡内依然热闹非常,四个小家伙围着陈虎和顾斌忙得不可开交,拍打声、吹气声、呻吟声和男孩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羞辱笑骂声混在了一起。

小波、葛涛他们五个则依旧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都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四个小家伙们在折腾。他们知道现在应该休息,因为到天黑前他们需要养好体力,好精神百倍地去迎接这即将到来的不眠之夜。

 

(十八)退火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地堡内的每一个角落,也将地堡中央两张拼接在一起的木桌上那两具屈腿叉蹲的健硕身躯映得油光红亮。陈虎和顾斌后背倚着后背,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瓶颈已经深插进肛门里的高大的香槟酒瓶上。

整整一个下午屁眼朝天地轮流奸淫,不仅把陈虎和顾斌都累得筋疲力尽,更是让初来乍到的顾斌深刻体会到了彻骨的屈辱与羞耻。当俩人的双腿终于被从床柱上解了下来,一正一倒的两具麻木的身体几乎都不会动弹了。他们四腿相互交叉地搭在对方的躯体上,喘着沉重的粗气,任凭灵蛋、小狗子他们连呼带叫地踢打着他们汗淋淋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有力气去理会了。但是陈虎知道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们太久的休息时间的,这无非就是让他们为了迎接下一场的戏弄和折磨补充些体力而已。果然,仅仅躺了十几分钟,男孩们就感觉到这样的休息方式对于他们过于奢侈了,于是决定让他们换个‘休息’的方式。陈虎和顾斌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架了下来,反绑着双手分别被小嘎子和灵蛋揪着鸡巴顺着墙壁在地堡内绕圈奔跑。尽管浑身酸痛难忍,但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小波拿着顾斌的电棍站在中间,看哪个跑的不卖力就会在他那光裸的屁股上电一杵子。两人活动完筋骨,又被弄到了地堡中央的木桌上,眼睛上都蒙上了一条黑布带,背靠着背地开始‘坐桩’,当然,在男孩们的眼里这也是一种休息——无非是看起来更有乐子的一种‘休息’。

虽然比起绑在木床上的姿势算是好多了,但几近两个小时地骑坐在狭窄的酒瓶上也无异于一场残酷的折磨。他们那大叉屈蹲着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酸痛无力,所以他们黏糊糊的脊背就不得不更加有力地相互顶靠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分担体重的支点,使得全身的重量不仅仅落在酸软的双腿和肛门外的酒瓶上,以免因为自己的体重而使得更为粗大的瓶身冲进甚至撑破自己的肛门。他们同一侧的腿都被绳子在腿弯处拴在一起,陈虎的左腿连着顾斌的右腿,陈虎的右腿则连着顾斌左腿。因为这两根绳子的存在,使得他们的双腿根本不能有丝毫的并拢,只能充分地大劈着双胯羞耻地袒露着阴部。由于双眼看不见,他们还得时刻注意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并且俩人的双手都用绳子捆在了各自的脑后,使得控制平衡的难度又为增加。捆扎着手腕的绳索的另一头儿还紧紧套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所以他们都很小心翼翼,丝毫也不敢活动一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因为那会连带着勒紧套在另一人脖子上的绳索。

男孩们围坐在这个有趣的‘连体人像’前的一张课桌周围,桌子上摊满了吃剩的面包渣、馒头片、咸菜袋、空罐头盒和其他一些撕开了的食品袋。自从葛涛、胖子和铁柱加入到小波、阿海他们这个队伍里后,男孩们的伙食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葛涛这个村长的儿子更是出手阔绰,一掏就是几十块钱,让小嘎子、小狗子和傻蛋在村里的小卖部买回了不少好吃的。为了庆祝员警顾斌的落网,还特意让他俩买回了好几瓶啤酒。几乎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男孩们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着陈虎和顾斌痛苦地‘坐桩’,一边兴高采烈地胡吃海塞,小波、葛涛他们五个大一点的男孩更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陈虎和顾斌的喘息声愈发地沉重,身下的桌面上也已经被汗水淋湿了一片。红彤彤的肌肉上仍在一刻不停地流淌着豆大的汗粒,而且被悬在两人头顶上的烛火照映得闪闪发亮。

为了让陈虎和顾斌在漫长的‘休息时间’里不至于太枯燥,男孩们也随时为他们增加了一些‘节目’。小狗子此时就爬到了桌子上,站在两人的身侧,手里分举着两根燃着的蜡烛。每当他看到融化的蜡油积聚满了,就会往两人的身体上同时滴落。由于眼睛看不见,所以每一次的滴烫都让陈虎和顾斌毫无准备。滚烫的蜡油猝不及防地烫在赤裸的肌肤上,都会引起两人突如其来地痛苦尖叫,引得众人一片哄笑。而且疼痛使得陈虎和顾斌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可是这丝毫也躲避不了滚烫的蜡油,只能让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由于时不时被猛然拉紧而使得两人的呼吸更加困难。

“小狗子,烫他们的鸡巴!”脸上已经喝得红乎乎的葛涛一手拎着啤酒瓶,一手拿着根鸡爪子指指画画地喊道。

小狗子咧着嘴一个坏笑,点了下头。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蜡烛,看着两个闪烁的火焰贪婪地舔食着周边的蜡炬,只一小会儿就又融化了满满的蜡油。他左瞧右看地调整着两根蜡烛的位置,使之都正好处于两人大叉的胯部上方。手一歪,蜡油就连成溜儿地滴落了下去。“啊!”“噢!”伴随着两溜儿蜡油准确地击中了目标,两声尤其尖锐的嚎叫同时冲出了陈虎和顾斌的喉咙。

“哈哈哈哈,还给咱们来个二重唱呢!”葛涛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道,把身边的其他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可陈虎和顾斌已经根本顾不得男孩们的嘲笑了,随着蜡油的不断滴落,阴茎上那蜂蛰针刺般的疼痛让他们完全忘记了羞耻,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尤其是蜡油滴到敏感的龟头上时,更是让两具紧绷的身体触了电似的猛然抽搐,而嘴里的尖叫声也时不时会因为对方身体的扭动使得自己脖子上的绳索被猛然拉紧而嘎然而止。

看着两具不停扭动的红彤彤的躯体,小狗子更是来了兴致。他时不时立起蜡烛缓一缓,等到蜡油又积聚得差不多了,然后再瞄准目标滴下去,伴随着‘二重唱’的再次响起,两个刚刚松弛下来的健壮身体再一次痛苦地绷紧、扭曲。如此反复,足足滴掉了大半截的蜡烛,小狗子看到两人的鸡巴差不多被鲜红的蜡油包满了,这才“嘭”地一声跳下了桌子,跑回到餐桌前,拿着一根鸡爪子啃了起来。

已经酒足饭饱的胖子这时走了过去,背着手仿佛检查工作似的围着桌子转着圈地看。他先踱到陈虎的面前,伸出右手抓着那袒露在大劈的双胯间的鸡巴左翻右看,那几乎粘满了红红蜡油的鸡巴把胖子也给逗乐了。蒙着双眼的陈虎并不知道哪个男孩在摆弄他的鸡巴,可是通过笑声他听出了是那个最让他害怕的胖子。陈虎的刚松弛下来的心一下又抽紧了,他不知道这个虐人为乐的小恶棍又有了什么鬼点子,紧张的肌肉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好在胖子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转到了另一面,站到顾斌的面前。看着顾斌那同样大叉着的双胯和沾满了蜡油的鸡巴,他似乎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果然,胖子发现了不同。因为陈虎的阴毛早已被揪得一根不剩,胯部光秃秃的一览无余。而顾斌的胯部则覆盖着浓密的阴毛,看上去十分的碍眼。胖子嘿嘿一笑,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他从裤兜里掏出了火柴,划着了一根,然后凑到了顾斌的小腹上。随着火焰的邻近,最长的阴毛一下子就被烤得卷曲了起来,当火柴完全靠上去后,一撮阴毛吱地一下冒了股烟立刻就燎焦了。顾斌根本就看不见面前的人要干什么,可随着刺鼻的烧焦味和小腹上的灼痛,他也知道了危险的邻近。他那大大劈开的双腿条件反射地想合拢以来保护,可是双腿都被拴在了陈虎的双腿上,哪里能拉得动。倒是把陈虎那也劈至极限的双腿又向外狠拽了一下,把陈虎疼得“唉呦”地叫了一声。胖子丝毫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拿着那根燃着的火柴在顾斌的双胯间四处点火。火焰所到之处,无不伴着“吱吱”的轻响冒出了一股股细细的烟缕,把顾斌疼得禁不住剧烈地扭动着着腰腹,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护作用,倒是把胖子刺激得越发兴奋起来。仅仅一根火柴就差不多把顾斌小腹下方的耻毛全燎干净了,胖子又划着了一根,然后把脑袋凑进了顾斌的双胯里,左手翻弄着顾斌的鸡巴,右手开始仔细地烧燎环绕在鸡巴周围的阴毛。好在顾斌的鸡巴上裹满了已经变干的蜡油,无意间居然成了一层保护膜,使得最脆弱的鸡巴倒是逃脱了被烧灼的噩运。几根火柴之后,胖子终于停止了这场‘烧荒运动’。他退后了几步,晃动着脑袋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顾斌的下胯,然后又跨到顾斌面前,一把就拽掉了蒙在顾斌眼前的布带,大声说道:“呵呵,看看我给你清理得怎么样!”

顾斌眨了几下眼睛,逐渐适应了亮光,看见了面前的胖子那张正朝着他坏笑着的脸。然后他垂下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阴部此时已经一毛不剩了,光秃秃的胯股间只留下了一片没被烧尽的毛茬。硕大的鸡巴更是沾满了红色的蜡油,显得极其滑稽和丑陋。

“怎么样,这下干净多了吧!明天给你用刀刮一刮就更干净了.......”胖子大大咧咧地用手拍打着顾斌那秃光光的小腹幸灾乐祸地说道:“.......咦?怎么还有几根.....”这时胖子突然发现还有几根遗漏的阴毛紧贴着顾斌的鸡巴戗了出来,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又划着了根火柴伸了过去。

顾斌眼瞅着炽热的火焰贴近了自己的阴茎,心里紧张得简直揪成了一团。他拧动着胯部,却根本躲避不了那渐进的火苗。伴随着一缕轻烟,鸡巴上剧烈的灼痛让顾斌嗷地一声嚎叫,深黄色的尿液竟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了。

“哈哈,不愧是员警,身上还带着‘救火设备’呢!”胖子急忙跳到了一边,戏谑地说道:“呵呵........要是早一点放水还真给他浇灭了。”

男孩们被逗得哄堂大笑,更是把顾斌羞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瞪着胖子。

“哈哈,到了现在居然还有脾气.....”胖子读出了顾斌目光中的语言:“......不过,别着急,一会就给你退退火气的。”

地堡的中央又被男孩们布置成了训练场,当然是专为顾斌这个‘新队员’准备的训练场。男孩们都围成了半圈坐在四边,陈虎也双手抱头跪在男孩们中间,有幸成了一名观众。

葛涛、小波、阿海、铁柱和胖子轮番上阵,一招接着一招,真是把顾斌折腾得昏天黑地。开始用的还是一些陈虎熟悉的手段和招式:考空军,发射火箭,划旱船,开火车,倒骑驴.......陈虎看着场地中央的顾斌被男孩们翻来覆去地折腾,心里除了愧疚之余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当初那些刑罚落在自己身上时自然是苦不堪言,唯恐避之不及。但现在亲眼看着顾斌那光裸裸的健壮身体被几个稚嫩的男孩尽情地玩弄折磨,自己居然也是感觉到极度地兴奋。

为了能让‘帮助’顾斌好好退掉火气,男孩们后来还给他又加了几道重量级的‘菜码’:

首先开场是‘拉大弓’,顾斌胸腹着地,四肢反绑在一起成四马撺蹄状。绳子中间穿上了扁担,四人两边而立,一起扛起扁担,使得顾斌身体悬空,全身的骨架象散开了似的剧痛难当。更厉害的是四人一起上下颠动扁担,只几下就让顾斌高声惨叫,汗流如雨。

紧接着是‘卵弹琴’,顾斌身体悬空仰面朝天,四肢倒支着地面。然后鸡巴和阴囊上各系上一根长长的松紧带,拉紧后两头都分别拴在男孩们坐着的椅子背上。只要一弹动那两根拉紧的‘琴弦’,就会疼得顾斌情不自禁地高声‘歌唱’。

最后胖子晾出了绝活:万蚁钻心。顾斌叉着双腿、高撅着屁股双手支地,一根极粗的空心竹管插进了肛门。胖子把早以准备好的满满一小瓶的蚂蚁一股脑地顺着竹管倒进了那撑大的肛门里,然后就开始看着顾斌刺痒得一边用力地摇动着高撅的屁股一边高声地呻吟。最后胖子甚至把竹管从顾斌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让那群蚂蚁疯狂地在缩紧了的肛门里左钻右爬,更是痒得顾斌满地打滚、哀叫不停......。

“服了吗?”胖子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翻滚顾斌冷冷地问道。

顾斌扬起了布满了汗水并痛苦扭曲着的脸,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么回答可不行啊.......”胖子抬起了脑袋:“那你还是慢慢享受吧.......说不定一会还会往你的屁眼里再加点别的活物.....蟑螂啦.....潮虫啦.....或是毛毛虫,我想那时你一定会叫得更欢的!”

听到这话,真是把顾斌吓得胆战心惊,他现在知道这些小恶棍真的会说到做到的。顾斌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尽量站直了身体,向着胖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痛苦地高声喊道:“报告首长.....二屁股.....服了!”

看到顾斌慌张的窘状,胖子开心地笑了。他嘿了一声说道:“看来你终于懂事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懂事了,要在平常真是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胖子从桌上拿了一个啤酒瓶走回到顾斌的面前,当着顾斌的面摇晃着里面喝剩了半瓶的啤酒:“因为你的懂事,我赏你喝啤酒。不过........”胖子嘿嘿一笑:“.......在你用嘴喝之前,得先让你的屁眼尝尝味道。”

在顾斌惊讶的目光中,胖子把啤酒瓶立在了地上。他朝着顾斌一努嘴,然后便盯着顾斌的眼睛不再说话了。

顾斌当然明白胖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马上开始了行动。他叉着腿蹲下了身体,一手扶着啤酒瓶对准自己的肛门坐了下去。狭细的啤酒瓶颈比起粗大的香槟瓶颈来说容易的多,所以几乎没费什么事,啤酒瓶的大上半截就消失在顾斌的屁股底下。胖子看见插进得差不多了,就弯下腰一手按低了顾斌的脑袋让他慢慢撅起屁股,同时一手抓着夹在顾斌屁眼里的啤酒瓶,随着顾斌身体的动作,把啤酒瓶顺势举到了最高点。随着酒瓶的倒置,啤酒“咕咚咕咚”地灌进了顾斌的肛门。虽然顾斌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半瓶的啤酒胀得难受至极,但是好在里面那难忍的剧痒登时消失了。当啤酒全部倒完,胖子又薅着顾斌的头发让他重新蹲直了身体,那搀杂着秽物和死蚂蚁的啤酒又从直肠中回流到酒瓶内。胖子又控制着顾斌的身体,让他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最后胖子把那漂浮着死蚂蚁和黄色污物的‘加料啤酒’举到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顾斌面前:

“好了,你的屁眼已经尝完了,现在你该真正把它喝下去了。”

顾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啤酒’,真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怎么,不想喝吗?”胖子的脸上有些变了颜色:“用不用再重新教你一遍什么叫服从?”

“不.......”顾斌急切间脱口而出,然后他艰难地接过了啤酒瓶。

“哈哈,好好记住自己屁眼儿的味道吧。”伴随着胖子的嘲讽,顾斌紧闭着眼睛,扬着脖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半瓶‘啤酒’一饮而尽。

 

(十九)训教

 

夜已深了,但地堡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一场非同一般的训练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

陈虎、顾斌叉腿抱头、并排而立,面对着坐在面前一字排开的大大小小的男孩们。

小波并没有坐在椅子上,此时他正象个教官似的逡巡在这两具健壮的裸体旁边,挑剔地审视着两人的站姿。

“挺胸、抬头、收腹、提屁股......”小波一边高声地训教着,一边挥动着巴掌在陈虎和顾斌光裸的身体上“劈劈啪啪”地拍来打去,修正着二人的姿势。这时他突然发现顾斌虽然扬着脸,但双目却并没有向前平视而是朝下望着地面,他一步上前在顾斌的脸上就狠扇了一撇子,骂道:“他妈的,不许向下看,要目视前方!”顾斌艰难地抬起了目光,屈辱地正视着坐在面前那一张张充满了嘲笑和戏谑的面孔。

“他妈的,都这样了还知道不好意思呢,腚都光了还要什么脸!”小波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羞臊顾斌。然后他背着手围着两人绕了两圈,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两人的身姿。果然,经过了小波的一番训教和改正,无论从正面、背面还是侧面看,那两具强壮的身体确实因为标准的军姿而显得更加的健美和强悍。尤其他绕到两人的身后,看着那两个圆滚滚的屁股,两个结实的屁股由于被勒令收腹提臀而显得更加的丰满和上翘。小波不禁啧啧赞叹:“这两个大屁股蛋子,真他妈带劲,叫你们‘大屁股’‘二屁股’真没白叫。”小波的称赞又引得小狗子和小嘎子也跑到了两人的身后,贴近了脸笑呵呵地观看着那两个浑圆的屁股,并不时地在上面拍打、掐拧。

小波转回到了两人面前,继续扬着脸俨然一副小大人的口吻对陈虎和顾斌训教道:“你们记住,以后只要是站就要站成这个姿势,而且一下都不许动,听懂了吗?”

“是!首长!”陈虎动作迅速地双脚一并,敬着军礼高声回答道,然后又立刻恢复到叉腿抱头的姿势。顾斌看在眼里,也急忙重复着陈虎的动作,向小波回答声了“是”后,继续挺胸提臀、叉腿抱头。看着二人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观看的男孩们有的开始窃笑,也许这种场面他们自己都觉得荒唐和不可理喻。

当然两个受训者完全没有一点笑的心思,两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任何一个小的疏漏被哪一双眼睛发现。其实对于陈虎和顾斌,无论是敬礼还是长时间的立正他们都不在话下。陈虎曾经服过多年兵役,警校毕业的顾斌更是不成问题。可是象这样全身光光地对着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立正敬礼,真是做梦也不曾想到过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的身体都同时颤动了一下,即便是极其的细微,但也被小波敏感地发现了。小波厉声叫道:“他妈的,是不是想找死,还敢动弹?”一句话吓得陈虎和顾斌登时一动都不敢动了,但俩人的面部表情却开始变化,甚至开始有些扭曲。小波把目光移到俩人之间,只见坏笑着的小狗子正站在两人的身后,岔开的双手分别伸到两人的屁股下面。小波不用看就知道是小狗子搞的鬼,这个小家伙一定是把双手的手指各自插进一个屁眼里了。但他假装不知道,依旧仔细地盯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陈虎和顾斌被小波恶狠狠的目光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可是肛门里不停抽动的手指又弄得他们又麻又痒,两人只能硬挺着那钻心的刺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现在开始报名!”小波对二人命令道,他首先一指陈虎。

“报告首长,大屁股报导。”陈虎连忙直视着小波的眼睛敬礼报名,然后依旧叉腿抱头。

小波又一指顾斌,顾斌狠咬了一下嘴唇,也照着陈虎的样子敬礼报名:“报告首长,二屁股报导......”

“不行.......”还没等顾斌的话音落下,小波就厉声叫道:“.......重新来,眼睛必须看着我!”

顾斌猛地怔了一下,缓了缓神,稍微稳定了一下,然后驱使着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小波的脸上,敬着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二屁股报导。”

可小波还是不依不饶,他一指坐在身后的所有男孩,对着顾斌命令道:“为了让你好好练练,长长记性,现在对着每一个人报告一遍。”

顾斌丝毫也不敢耽搁,深呼了口气,然后从左至右,微微转动身体向着一个个小‘首长们’依次立正敬礼,高声报名。

小波看着顾斌问道:“怎么样,学会怎样向首长报告了吗?”

“报告首长,二屁股学会了。”顾斌又用一个标准的姿势回答道。

“别说是报名,以后不管让你们说什么,都必须这样说。比如........”小波挠了挠头:“.......比如让你们说,首长请玩我的大鸡巴,首长请操我屁眼哈哈哈哈........”小波说着说着把自己都逗乐了,更是把其他男孩们都逗得前仰后合。

“好了.......”小波收住了笑,对着顾斌继续命令道:“.......现在向我报告,请玩我光溜溜的肥屁股。”

面对着小波的戏耍顾斌即使再屈辱也真的毫无办法,男孩们刚给他退完火,现在想起来还让他胆战心惊。顾斌马上用标准的报告姿势对着小波高声说道:“报告首长,请玩我光溜溜的肥屁股。”

所有的男孩又是乐成了一片,顾斌却已经羞得眼泪都要掉了出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随着小波的口令,陈虎和顾斌有力地摆动着双手,开始原地踏步起来。小狗子的手指自始至终也没离开过两人的屁眼,并且期间不断加码,此时两手都是第三根手指刚刚强挤了进去。陈虎和顾斌的屁眼本身就被撑得难受,可是小波一声令下,伴随着双腿的踏步动作,敏感的肛门内壁更是在主动地摩擦着深插其中的手指。但是再难受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为了忍住剧烈的刺激,两人的脸都被憋得呲牙咧嘴的。认真的动作配上痛苦的表情,这滑稽的表演在男孩们的眼里简直是万分的有趣。

原地踏步了好一阵,小波才又发号了新的命令:“向前迈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陈虎和顾斌随着命令并排向前迈开了步伐,小狗子也伸着双手极力地跟在后面,可是已他的个头哪里赶得上陈虎和顾斌的步伐,几步之后就赶不上了,只得把双手的手指都从两人的屁眼里猛地抽了出来。也许是肛门被堵得太久了,小狗子的手指刚一抽出来,两人就都控制不住地放了两个响屁,这下可把所有的男孩乐了个‘满堂彩’。

“哈哈哈哈.......这就是‘喷气式’吧.....哈哈......”葛涛笑得前仰后合,也没忘了给二人起外号。

“呵呵.......可.......可不是嘛......呵呵......一边喷气一边往前走。”傻蛋笑着附和道。

“给他们再塞上,让他们再憋一憋气,好一会再给咱们喷。”胖子又出了个坏主意。

于是陈虎和顾斌被勒令俯下身高撅着屁股,每人的屁眼里都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粗棍子,只留了个小头露在屁眼外边。在以后的行走中,两人必须要夹紧自己的‘塞子’不许掉落,否则要大刑伺候。这无疑在两人的行走的过程中又增加了一项艰难的任务,尤其是陈虎,他那被更多次操过的肛门更是要付出额外的努力才行。两人按小波着口令在地堡内来回走着标准的正步,忽而转身,忽而拐弯,忽而后退倒行,忽而原地踏步,两根沾满了红色蜡油的大鸡巴也随着步伐在两人的胯下不停地左摇右摆。一番折腾之下,两个‘塞子’倒是都奇迹般地没有掉下来。但是由于长时间被迫紧缩肛门,两人的括约肌都早已经因为疲劳过度而麻痛难忍了。

这时小波又下达了新的命令,让俩人双手横在脑后叉蹲着双腿进行‘青蛙跳’。

陈虎和顾斌身体依然并成一排,在坐在两侧的男孩们的注视下,按着小波的口令开始向前跳了起来。两人都咬着牙用力地夹着肛门里的木棒,可是没跳几下,随着剧烈的动作木棒也迅速地向肛门外滑落。小波却丝毫没有叫他们停止的意思,终于两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梆”的一声,陈虎的‘塞子’先落到地上,紧接着顾斌的木棒也脱离了肛门。由于直肠的突然排空使得肠道内壁剧烈反弹,压迫着一直堵在里面的气体迅速冲向肛门口,更兼之两人臀部的剧烈颠簸更是牵扯着括约肌,使得他们根本就无法控制住,果然伴随着“嘭”“嘭”地连着几个响屁一声接一声地放了出来。男孩们笑的更热闹了,连喊带叫地对着已经羞愧难当的陈虎和顾斌开着玩笑:

“放了放了,你们听比刚才还响呢。”

“哈哈哈哈,再放响点,看能不能把自己象窜天猴(一种烟花)似的崩上天去。”

“崩上天是不能,倒是把自己崩的直颠荡。”

“等跳完了看看地上炸没炸出坑来?”

“幸亏都光着屁股,要不还不得把裤衩都崩烂了,呵呵.......”

.......。

男孩们七嘴八舌的挖苦和嘲弄,把陈虎和顾斌臊得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小波的命令,俩人不敢停止,只能继续抱着脑袋扬着脸在两侧的嘲笑和辱骂声中屈辱地向前跳动。

终于小波下达了停止的命令,他弯着腰双手支在膝盖上,笑呵呵地看着并排蹲着的陈虎和顾斌的脸问道:

“把屁全颠荡干净了?”

“报告首长,都没了。”陈虎喃喃道。

“你的呢?”小波看向顾斌。

“报告首长,我的也放干净了。”顾斌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口。

“那还不让我检查检查?”

陈虎和顾斌蹲着转过身体,双手杵地,伸直了弯曲的双腿大大叉开,把硕大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了起来。

小波的双手扣弄着着两个朝上的屁眼,象模像样地检查着。谁都知道有没有屁用眼睛哪能看得出来,这无非又是在调戏和耍弄俩人而已。其他的男孩也纷纷聚集在两个屁眼周围无耻地一起扣弄,弄得陈虎和顾斌又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起来。

小波拍着两人的身体笑着说道:“瞧他们身上脏的,赶上泥猴了!”可不是,连续不间断的奸淫和戏耍早让陈虎和顾斌不知流了多少遍的汗水,身上黏糊糊的汗渍搀杂着片片已经风干的精斑和点点凝固的蜡油,真是画了魂儿似的。最后小波双手狠狠在俩人那结实的屁股各扇了一巴掌,说道:“滚起来吧,该带你们去洗洗澡了。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和顾斌出了地堡,顺着山路走到小溪边。陈虎和顾斌被一起赶下了水,双手抱头地面对面蹲在齐胸的溪水里。男孩们则躺倚在岸边的草坪上,或是悠闲地抚弄着如茵的绿草,或是怡然地仰看着静穆的星空......陈虎和顾斌四目相交,心中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顾斌感觉这一天的经历就仿佛是一场还没有醒来的恶梦,他仍旧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陈虎的心境更是复杂,即因为身边多了一个难友使得自己不再是那些小恶棍们唯一的目标而略感庆幸,又隐隐感觉到未卜的将来似乎因为顾斌的加入而会更加的沉重和黑暗........好在疲惫不堪的身体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让他们在这恶梦般的一天中唯一感到了片刻的放松和些许的惬意。但清澈的溪水只能冲刷走俩人身上的污垢,又怎么能冲刷去那深深刻在心上的累累伤痕。

男孩们感到差不多了,便让陈虎和顾斌在水中站直了身体,命令他们互相为对方搓洗:前胸,后背,胳膊,大腿......直至命令两人一起互相抓着对方的鸡巴和卵袋仔细地揉搓清洗,最后还要把对方的腚沟和屁眼也清理干净。经过男孩们严格的全身检查后,两个高大的俘虏又抱着脑袋被押回到了地堡中。

陈虎和顾斌用刚刚调教成的标准站姿并排而立,等待着小首长们的下一步的发落。

看着两人疲倦的面容,胖子幸灾乐祸地说道:“嘿嘿,别以为洗干净了就可以睡觉了,早着呢!训练先暂时告一段落,挨操现在马上开始。”

胖子的话得到了其他四个大一点的男孩们的一致赞同,毕竟还都没玩够呢!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大员警的身体还需要他们更深一步的‘熟悉’和更透彻的‘瞭解’。

葛涛一手揪着一根鸡巴,在所有男孩兴高采烈的簇拥驱使下,把陈虎和顾斌牵到了大床上。

陈虎和顾斌并排地躺在一起,九个男孩密密实实地围坐在四周,十八只手一起上阵,翻来覆去肆意地摆弄。因为人多手杂,所以对于他们身体的玩弄往往是多种手段同时进行:比如两个屁眼都被强行撑开并被手指抽插撩拨着,两根粗黑的鸡巴同时还会被相互地猛力撞击,两个肉乎乎、圆滚滚的阴囊在那时也会被扯来拽去远离了各自身体,挺立的乳头更是被不同的手指用力地掐拧......从头至尾陈虎和顾斌的呻吟声、惨叫声、哀求声就从未停歇,两具肌肉紧绷的身体也无时无刻不在痛苦地痉挛或剧烈地颤抖。而这无疑让男孩们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热烈,纷纷勃起的鸡巴催促他们必需再一次释放出全部的激情。陈虎和顾斌肩挨着肩并排伏跪在大床上,男孩们两人一组,高挺着坚硬的鸡巴,两个人并排跪在身后一起操屁眼,两个人站在地上一起在前面操嘴,还有一个男孩大叉着腿双马齐跨地骑在陈虎和顾斌的后背上喊着拍子。四个男孩按着拍节,齐进齐退,一起动作,并保证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使劲全力.......期间男孩们还时常互相轮换各自的岗位,或是左右互换,或是前后调位,以使每一个人的鸡巴经常都能有新鲜的感觉而不至于过于单调.......。

也许是接连一个下午的轮番奸淫,仅仅操过两轮之后,男孩们就都感觉体力不支了。无论自己连搓带撸,还是让陈虎和顾斌连舔带吹,竟然都硬不起来了。可是即便这样男孩们也没放过两个俘虏,两人屁眼对着屁眼跪伏在床中间,一根又长又直的粗黄瓜的两头分别插进了顾斌和陈虎的屁眼,。在围成一圈的男孩们的注视下,两人开始进行用黄瓜操自己的表演。随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不停地分分合合,被穿在一起的两个屁眼在那根粗黄瓜上迅速地来回滑动,粗黄瓜也在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间有规律地吞吞吐吐、时隐时现。男孩们或坐或趴地围在两人周围,不断拍打着两人的身体催促着他们继续加大力度,直至两个硕大的屁股在猛烈的撞击下“啪啪”直响,悬在胯下的两个巨大阴囊也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前后乱摆,时不时还互相拍打在一起,疼得两人喉咙中同时冲出高亢的尖叫声。

在自己的‘二重唱’的伴奏下,陈虎和顾斌用那根粗黄瓜操了自己足足半个多小时。两人的龟头上淌满了油光光的前列腺液,穿在两个肛门间的粗黄瓜更是包满了粘滑的肠油而闪闪发亮。随着陈虎和顾斌那极度疲惫的躯体逐渐缓慢下来,男孩们也都开始觉得索然无味,同时兴奋了一天的身体也都感觉到了渐浓的倦意。男孩们把陈虎和顾斌的双手又捆绑在身后,让他们一正一倒地侧躺在一起。他们各自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并被对方的大腿紧夹着。他们大张的嘴里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并被命令一刻都不许吐出来,直至天明。尽管这样的姿势极不舒服,但几乎一天一夜不间断的折磨让陈虎和顾斌的体力都已灯尽油干。就这样,他俩的脑袋夹在对方的胯下,互相叼着对方的鸡巴,竟也很快地昏昏睡去了。

 

(二十)比赛

 

“嘿,吃的还挺来劲,一晚都没撒口吧!”站在床上的小狗子一边抻着懒腰,一边用脚踢着陈虎的身体和他调侃着。

被踢醒的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伴随着浓重的体味和汗味呛进鼻孔,这才让他记起自己的脑袋还夹在顾斌的两胯间,同时居然发现自己的嘴里还满登登地塞着顾斌的鸡巴。他回了回神,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是被热乎乎、湿漉漉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看来顾斌居然也是叼着自己的鸡巴睡了一夜。

小波也走了过来,扒着陈虎和顾斌的双腿凑近了脑袋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看到他们的嘴里果然还都鼓鼓囊囊地含着对方的鸡巴,也是感到十分的惊异:“哈哈,真是一夜都没吐出来,看来你们还真挺愿意吃。”

“就是,不光下面的‘嘴’愿意吃鸡巴,看来上面的嘴也挺谗啊!”刚醒来的阿海也嘲笑了一句。

“以后让你们天天都有的吃,我们这么多根鸡巴保证能让你俩上下两张‘嘴’都不会有闲着的时候。”葛涛一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也在一旁附和道。

曾经的每个苦难日都是从这样的羞辱和嘲讽开始的,陈虎已经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模式。但初到的顾斌还是被这种讥讽弄得羞耻不已,好在脑袋还夹在陈虎的双胯里,尴尬的表情没有被男孩们看到。

“都吐出来吧,别舍不得了。”小波的命令终于让陈虎和顾斌都如释重负地吐出了含了一整夜的鸡巴,被鸡巴满满登登撑了一夜而丝毫不得闭合的嘴使他们都感到两腮麻胀,发呕的咽喉更是让他们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索,拍打着他们身体把二人赶下了大床。俩人面向大床并排而立,阴囊上各被吊上了两只鞋,面对着床上或躺或坐的小观众们,开始了一天中的第一个表演项目:广播体操。

顾斌做梦也想像不到新的一天会是以这么一个屈辱的方式开始,看着陈虎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轻车熟路的做了起来,开始他还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在警校时也曾天天做操,所以马上就适应地跟着做了起来。伴随着四肢的动作和身体的转动,四只沉甸甸的鞋也开始游荡起来,有时还相互碰撞在一起,疼得俩人都忍不住高叫一声。

“咦!胖子哪去了?”阿海左右转动着脑袋,突然发现胖子没在地堡内。

“天一亮他就走了.......”小嘎子接了一句“.....他说去县城办点事,下午能回来。”

“这小子,怎么也没说一声。”

“你们那时都没醒呢,我也是起来撒尿正好碰见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做到了‘跳跃运动’,男孩们一起起着哄让俩人比比看谁跳的高,并说谁输了要多罚一节。伴随着两具充满肌肉的强壮躯体同上同下地跳跃,四只鞋子也长了翅膀似的四处翻飞。男孩们自然是乐得欢天喜地满床打滚,可每一下的跳跃都疼得陈虎和顾斌失声惨叫,直至到了最后一节‘整理运动’时,俩人还在咧着嘴直抽冷气。

做完裸体操,陈虎和顾斌在男孩们的监督下开始打扫地堡:一会整理床铺,一会摆放桌椅,一会倒尿桶,一会扫地.......在穿戴整齐的男孩间四处穿梭着两个赤裸裸壮男人的忙碌身影。傻蛋则在地堡外用瓦片支起了炉灶,在一个坑坑瘪瘪的破铝锅里熬上了米粥作为午饭。

傻蛋熬好了米粥,男孩们便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开始了早餐。桌子对面的地上也并排摆放着两个豁牙露齿的灰铝盆,里面盛满了掺着咸菜条的米粥,不用说,那就是陈虎和顾斌用餐...不,应该说是吃食儿的地方了。陈虎和顾斌背对着男孩们叉着双腿四肢跪伏,被勒令只准用嘴去舔食盆内的粥。从昨天中午顾斌落网开始一直到现在,陈虎和顾斌还未曾吃过东西,并且不间断的严厉折磨和调教更是耗尽了他们全部的体力,此时辘辘的饥肠和热腾腾的米粥让他们已经顾不上羞不羞耻和方不方便了,俩人高撅着屁股,脑袋都深扎在盆子内‘唏溜唏溜’地吃了起来。

看着并排高撅着的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小狗子一边喝着粥一边笑道:“大屁股,二屁股,真是两个大肥屁股。”

“也不知道哪个屁股更厉害一些?”傻蛋孩子气地脱口说道。

“那还不容易,叫他们比比不就知道了。”铁柱的话倒是提醒大家。

“呵呵,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波听了一拍脑袋,高兴地说道:“一会就让他们来场比赛。”

其他的男孩自然也都是乐得合不拢嘴,纷纷叫好,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精彩上演。

小波朝着陈虎和顾斌说到:“好,一会就让你们来一场比赛,看看你俩谁更强,不过......”小波的脸一沉,凶巴巴地说道:“......谁都不许偷懒啊,输的可是要狠罚的!”

吃完饭后,比赛就开始了。

作为两个时刻准备挨操的性玩物,陈虎和顾斌的屁眼自然是能力考核的第一个项目。

小波、阿海、葛涛和铁柱并排躺在大床上,四根坚挺的鸡巴象四个小钢炮似的向上昂立着。陈虎和顾斌要各自蹲骑在一根插进自己屁眼的鸡巴上,必须要用自己身体的起落去让那根深插进体内的鸡巴操自己,直至射精后再换下一根。两人各自负责两根鸡巴,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两根鸡巴都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自然就是胜者。也许是想看到“新人”的乐子,阿海和铁柱分给了陈虎,而小波和那个拥有着“庞然大物”的葛涛则特意留给员警顾斌。而且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小嘎子和灵蛋还各自骑坐在他们的肩头,使得他们身体的起落变得更加沉重和艰难。

随着傻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和顾斌就开始了第一项的比赛。他们面朝着外,大叉着双胯分别蹲骑在阿海和小波的身上。他们先是要一手扶着挺立在屁股底下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当顶在肛门口上的龟头随着自己身体的下落而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后,便开始尽可能地夹紧着屁眼,不停上下颠动起来。小嘎子和灵蛋骑在两人宽厚的肩头,也随之象骑木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真是把他们高兴的不得了。他们或是双手死死抓着俩人的短发,或是狠狠揪着两人的耳朵,更时不时地抡起胳膊拍打着两人的后背连喊带叫,仿佛在驱赶着两头被骑在身下的牲口。小波和阿海半躺着身子,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俩人的屁眼里出出进进,一边时不时扬起巴掌左右开工地狠扇着各自面前的那个结实硕大的屁股,或是催促他们再加快起落的频率,或是喝骂他们把屁眼再夹紧一些。铁柱和葛涛则悠闲地躺在两侧,眯缝着眼睛一边笑嘻嘻地看着陈虎和顾斌在吃力地忙活,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鸡巴,尽量把它再弄得更大更硬一些,好随时去接替小波和阿海的鸡巴,继续把他们的屁眼塞得满满登登.....。

第一项比赛正进行得热火朝天,这时从走廊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肯定是胖子哥回来了。”傻蛋嘟囔了一句便跑出了石室,一会就传来了铁门的沉重开关声。紧接随着走廊中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身影走进了石室。前面的是胖子和傻蛋,后面却还跟着一个瘦瘦的少年,穿着一件流里流气的花衬衫,手里拎着个塑胶袋。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让陈虎和顾斌都吃了一惊,殊不知那人也是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花衬衫”张着嘴,惊讶地走到大床前,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陈虎和顾斌,好像有些语无伦次:“嘿嘿.....有意思......嘿.......真他妈不赖......”那火辣辣的目光真是看得陈虎和顾斌羞臊难当。俩人却无法低下头躲开那戏谑的目光,因为头发被骑在肩上的两个小家伙抓得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高扬着脸。可是那人上一眼、下一眼的观看也真是让陈虎和顾斌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动作刚刚梢有些迟缓,“啪啪啪啪”,几声清脆和响亮的巴掌就在他们的屁股上“炸”响了。

“他妈的,怎么慢了?”小波一边喝骂一边扇着顾斌的屁股。

“你们就长个挨操的屁眼,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海讥讽道,巴掌在陈虎的屁股上也没闲着。

果然,在巴掌的催促下,陈虎和顾斌的身体又象上满了弦的玩具狗似的迅速颠动起来。看到这个情景,“花衬衫”更是来了兴致,他一会站直了身子死死盯着那两张不知是疲惫还是害臊而胀红的面孔,一会又弯下腰去仔细观察那同时不停抽插着鸡巴的两个肛门。当看到两人那大叉的双胯间两根光秃秃的鸡巴随着身体的起落也不断地上下游荡、左右摇摆,“花衬衫”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呵呵,还真卖力气,鸡巴都跟着一起忙活。”

“不卖力气哪行,输的可要受罚的。”小狗子得意地说道。

“花衬衫”这时也用不着客气了,他双手伸到了陈虎和顾斌的胯间,一手握住了一根鸡巴上下翻弄地把玩着,使得两人的身体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小飞,刚来你就给我们捣乱,我们现在可是比赛呢!”葛涛和“花衬衫”打着招呼,看来他们早就相识。

“就是就是,以后有的是你玩的机会。”铁柱和这个叫小飞的也是熟人。小飞嘿嘿笑了一声,松开了手。他学着小波和阿海的样子,双手绕到陈虎和顾斌的身后,同时在他们的屁股上都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说道:“继续挨操吧!”

小波和阿海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小飞的人,看他一进来就打断了比赛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但看到葛涛、胖子和铁柱都和他认识,也就猜到了这个小飞应该是他们在少管所时曾经的“狱友”。这时胖子把小飞和小波、阿海相互做了介绍后,便拉着小飞一屁股坐到了大床上。

“趁我不在你们又弄什么新乐子呢?”胖子对着小波他们问道。

“嘿嘿,给大屁股和二屁股来个比赛,正好刚刚开始......”葛涛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继续摆弄着自己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巨大鸡巴:“......等二屁股“吃”完了小波的鸡巴,就该“吃‘我的了。”

“二屁股就是那个员警吧?”小飞指着顾斌那不停起落着的光裸裸的后背问道。看来胖子已经跟他介绍过一些情况了。他又看着葛涛那根巨型鸡巴,笑道:“你的那个大家伙可够他‘吃’的。”

“哈哈.......”葛涛得意地笑了几声,说道:“.......那个员警的屁眼可真紧,所以我这个大家伙就是特意安排给他的。现在争取再弄大点,保证到时侯把他的小屁眼撑得满满的。”这句话把小飞和胖子也逗乐了,可正努力紧夹着小波鸡巴的顾斌听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一想到葛涛那根曾把自己操的连哭带叫的可怕鸡巴他就一阵胆寒,他现在只能乞望自己的肛门到那时能变得更松懈一些,以便到葛涛操他时侯能减少些许的痛苦。

这时阿海的嘴里传出了哼哼叽叽的呻吟,看来陈虎的努力‘工作’就要有结果了。陈虎尽管已经有些气喘,但还是加快了起落的频率。旁边的顾斌这时有些着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屁股的起落。终于阿海一声长叫,胯部向上高高拱起。陈虎急忙停止了运动,屁股紧贴着少年的小腹,用力夹紧着肛门,使得那汩汩的精液一滴不露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当阿海的胯部回落到木床上,陈虎小心翼翼地用手在自己的屁眼里抽出了刚刚开始疲软下去的鸡巴,然后继续扛着肩上的灵蛋,挪动着叉蹲的双腿,艰难地换到了躺在旁边的铁柱的身上。他一手扶着铁柱的鸡巴,趁着自己的屁眼还没闭合上,顺势就一屁股坐了进去。

“快点,不努力可要输了。”葛涛一巴掌狠狠扇在顾斌的屁股上催促着,他似乎比顾斌还急。顾斌疯狂地颠动着屁股,嘴里的喘息越发的沉重。终于伴随着小波兴奋的呻吟声,顾斌也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当顾斌艰难地挪到葛涛的身上,手扶着那个可怕的‘恶魔’般的巨物放到自己的肛门口上时,心里真是一阵打鼓。可还没等他做好身体下落的准备,身后就传来了葛涛坏笑的声音:“嘿...还是我帮帮你吧......”说完葛涛就向上猛一拱胯,伴着顾斌一声痛苦的尖嚎,粗大的鸡巴顺势撕开了还没闭合的直肠内壁,一下就捅进了直肠最深处。顾斌被这毫无准备的一贯到底式的大力侵入疼得浑身直抖,扭曲的脸上冷汗直流。他双手指尖支着床板,屁股紧贴着葛涛的小腹丝毫也不敢动,试图去慢慢适应那深插在体内的庞然巨物和缓解一下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葛涛却哪里给他适应的时间,早急不可耐地颠动着下胯在他那撑紧的直肠里有力冲击起来,疼得顾斌丝毫也顾不上了羞耻,扯着脖子一声接一声地尖叫起来。

小飞被面前的场面也刺激得兴奋不已,连连为葛涛的主动进攻叫好。

刚刚爽完的小波和阿海在床上站直了身体,互换了位置。各自揪着陈虎和顾斌的耳朵,把他们的脑袋扭到了自己的胯前,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他们的嘴里。既是让他们清理一下自己的鸡巴,又让他们相互‘品尝’了一下对方屁眼的味道。

胖子把小飞拿来的塑胶袋打开,里面倒出了一些光碟和照片。他拿着几张照片递给了小波和阿海,说道:“看看,拍得怎么样?”

小波接过照片看了几眼高兴地说道:“原来你一早出去是弄这些东西去了。”

“我这个哥们在县城里弄了个洗印社......”胖子一指小飞说道:“我去他那把他俩的‘美人照’都......都印到光碟里了。”

“是刻到光碟里了。”小飞纠正道。

“甭管是刻是印,反正都弄里面了。以后咱们一人一张,而且他那还留了一些。”

傻蛋和小狗子凑了过来,一人拿着一张光碟对着亮处左看右看,嘴里嘟囔着什么也没看见。

“傻小子,这得在电脑上看......”胖子装起了明白人:“.......再说给你们光碟也不是让你们看的,现成的人随便玩还看什么光碟。有了这些在咱们手里,大屁股和二屁股以后就更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看他俩已经被你们弄得服服帖帖的了。”小飞的话倒是句实话。

“弄这些东西一定不少钱吧?”阿海看着那些闪亮亮的光碟向小飞问道。

“嘿嘿,哥们不错还什么钱不钱的,再说......”小飞放光的眼睛盯着陈虎和顾斌那不停颠动着的健壮裸体说道:“.......用他们的屁眼来还不就行了。”

“好,一言为定!以后.....”胖子一指陈虎和顾斌:“......他俩随便你操。”

尽管陈虎和顾斌还在专心致志地比赛,但男孩们的对话他们也是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看到那些刻好的光碟,他俩都感到了彻底的绝望,尤其是顾斌,曾经心中尚存的些微希望此时也是完全破灭了。而陈虎更是觉得哭笑不得,不仅为把顾斌也拽入了这个无底的深渊而万分愧疚,也为自己和顾斌还居然要用自己的屁眼为这些挟制他们的把柄去买单而感到极度的荒唐。

这时铁柱的嘴里开始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看来“资历”稍深的陈虎到底是技高一酬。

“嘿嘿,看来二屁股要输了!”胖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此时顾斌已经累得双腿酸软,肩上的小嘎子也仿佛变得越发的沉重。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紧蹙的眉头上也开始滴落点点的汗珠。小嘎子也双手狠薅着顾斌的头发,夹紧着顾斌脖子的双腿不停踢打着顾斌的前胸,嘴里不停高喊着:“快,快,架架.......”这时葛涛的巴掌又开始在顾斌的屁股上‘招呼’起来,‘啪啪’地扇的脆响。当然最让顾斌难以自持的还是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那根‘恶棍’,那根巨大的‘恶棍’每一次恶梦般的插入都把顾斌的肛门撑至极限,尤其是顶到尽头的时候,更是让顾斌痛苦地感到它似乎要捅破直肠径直插进自己的腹腔。

小飞凑近顾斌那张痛苦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戏谑地说道:“员警叔叔,得加把劲啊!”

顾斌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讥讽,剧烈的痛苦和极度的疲惫已经完全摧毁了他的意志。小飞嘿嘿一笑,伸出右手一把攥到了顾斌那大叉的双胯间不断摇摆着的鸡巴的根部,笑着说道:“还是我来帮帮员警叔叔吧。”说着就伴随着顾斌身体的起落,上下用力地拉拽起来。果然在他的大力牵引下,顾斌的动作频率不得不被动地加快起来,因为只要稍微慢一点,他的生殖器就会被小飞的手扯离自己的身体而剧痛难忍。

伴随着铁柱一阵兴奋的呻吟声,陈虎终于抢先完成了任务。他艰难地移动着酸痛的双腿从铁柱的身上挪了下来,抱着脑袋蹲在一旁,灵蛋却依然骑在他的肩头不肯下来。而顾斌在葛涛、小嘎子和小飞的内外夹击下依然在竭尽全力地忙活着,扭曲的脸上湿淋淋的,不知蒙满了汗水还是泪水。终于葛涛开始兴奋地哼唧起来,由断至连,由小渐大,最后直至盖过了顾斌那痛苦的呻吟声。两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交杂着,缠绕着,碰撞着,汇聚成了一股奇怪的和弦,萦绕在地堡之中,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二十一)  胜负

 

随着葛涛一声接一声兴奋的怪叫,他那一直顶到顾斌那撑大的肛门尽头的鸡巴终于开始射精了。满脸汗水的顾斌沉重地喘着粗气,尽管屈蹲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不停断的起落而酸痛难忍,但他却丝毫也不敢挪动一下身体,继续叉着双腿骑跨在葛涛的身上,屁眼紧夹着葛涛的鸡巴,感受着那汩汩的精液热流冲击着自己敏感的直肠内壁。

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去后,葛涛长嚎了一声大舒了口气。看到顾斌那结实硕大的屁股依然一动不动地悬在自己面前,他在上面狠扇了一撇子,笑着骂道:“还不他妈滚下去,是不是等着我再操你一通。”

顾斌终于得到了赦令,背着肩上的小嘎子慢慢直起了身。粗大的鸡巴从被他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

“听听,塞的多紧!”葛涛高声炫耀道。

“你那根粗家伙可不得塞得一点缝都没有......”坐在床边的小飞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肆地扒开了顾斌那半悬着的屁股,向大家展示着那个大大张开的深红色的肉窟窿,啧啧说道:“.......看看,操得都合不上了。”

“呵呵,每次操完都是这样。只要过一会儿就又会缩得紧紧的,操起来还会爽得要命。”胖子朝着小飞笑着补充道。

“嘿嘿,恨不得马上就想试试......”小飞死死盯着顾斌的肛门喃喃说道,葛涛的表演和胖子的话已经把他刺激得欲火中烧了。

“那急什么,比完了赛他俩由你轮着操......”小波大方地说道,然后他坏笑着向小飞一挤眼睛:“......虽然都是屁眼,但操起来感觉可是不一样呢!”

“是嘛......”小飞兴奋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比较比较,看看谁的屁眼儿能让老子更爽,哈哈哈哈......”

听着男孩们无耻地谈论着自己的肛门,顾斌简直羞臊地无地自容。他眉头紧锁,红着脸从葛涛的身上跨了下去。男孩们踢打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把他俩驱赶下了大床,让他们叉腿抱头并排面墙而立,为下一场的比赛做短暂的休息。

第一场,陈虎无疑是胜者。

很快,第二场比赛——“小鸡拔河”开始了。

陈虎和顾斌面对面站立在地堡中央,相距大约两米远,一根紧拴在根部的细绳将两人的鸡巴连在了一起。两人正中间的地面上划了条中界线,两人要用鸡巴去拔河,把对方拉过中界线的自然就是胜方。

灵蛋站在两个“选手”中间,稚嫩的童音一声令下,伴随着围在四周的男孩们的助威声起哄声,两个赤裸裸的肌肉男人就开始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在孩子们的目光中去相互较劲了。俩人卯足了劲向后一用力,绳子猛然地被突然拉紧,强烈的疼痛让陈虎和顾斌都异口同声地高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叫声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耳鼓,也刺激得男孩们兴奋异常。

“嘿,真他妈带劲!”听到俩人的尖叫葛涛兴致勃勃说道。

“大屁股,二屁股,最好都把昨晚吃鸡巴的劲给我使出来。”小波也兴奋地命令道。

“哈哈,鸡巴都抻长了......”小狗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瞄着被绳子牵在一起的两根鸡巴高声说道,那两根鸡巴都由于绳子的大力牵引而从根部远远地拽离了各自的身体。

“一下都不许停,用力拉!”铁柱手里挥动着根长长的树枝,逡巡在陈虎和顾斌的周围,在他们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敲敲打打,催促着俩人再加把劲儿。

在男孩们的监督和催促下,两具高大的躯体互不相让,竟然僵持起来。这时胖子走到俩人中间,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两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然后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捻住了俩人之间那根绷紧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挑,然后一松手,绳子居然仿佛琴弦似的振动起来,疼得陈虎和顾斌不约而地同地惨叫了一声。胖子又连续拨动了几下“琴弦”,伴随着“琴声”的伴奏,陈虎和顾斌的“二重唱”也一句接一句地“同声高歌”起来。

“噢噢....啊啊.....”傻蛋尖着嗓子也调皮地叫嚷着,不知是在学陈虎和顾斌的惨叫,还是在学小波、葛涛他们操人时的叫床声,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

渐渐地场中的比赛有了变化,尽管仍在艰难地僵持,但绳子还是在慢慢地向陈虎一侧寸寸移动着。顾斌狠咬着牙,试图阻止绳子的前移,但陈虎也似乎决心要拿下这场比赛,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任由顾斌瞪眼咧嘴使尽全力,可是仍然无济于事。伴随着绳子一段段向陈虎那方移动,他赤裸的双脚也不得不随之向前挪动着。

“员警叔叔,这场再输了可要受罚了。”小飞幸灾乐祸地冲顾斌喊道。顾斌听在耳里,心中越发地紧张,哪知慌乱之下,猛地被陈虎又拉过去了一大截,使得双脚已经站到了中界线旁。

眼看着陈虎胜利在望、顾斌几近心灰意冷之际,忽然陈虎“嗷”地一声尖叫,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蹦了起来,并被绳子牵扯着向前猛窜了过去。顾斌哪里料到有这样的变故,依然在竭尽全力向后使劲的身体由于惯性根本就停不下来。他噔噔倒退了好几步也没站稳脚,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陈虎好容易站稳了身体,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越过了中界线,他登时就愣在那里。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就输了!陈虎缓过神来回头一看,只见阿海手里拿着顾斌的电棍,也正坏笑地看着他。陈虎心里明白了自己屁股上突来的剧烈刺痛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更明白了男孩们是不会让比赛这么早就结束了的。这场比赛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胜者,对于那些小恶棍们来说,重要的是比赛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嘿嘿,怎么也不让让你的员警弟弟,太不像话了。”阿海的话竟让陈虎无言以对,明明是一群虐人为乐的小恶棍,现在却仿佛成了主持公道的“大侠士”。

第二场,在阿海的帮助下,顾斌自然是反败为胜。

决胜局——“射击”比赛。

陈虎和顾斌脸冲外并排跪在大床的边沿,双手抱在脑后。铁柱和胖子都屁股侧搭着床沿坐在俩人的身侧,一人手里攥着一根鸡巴。小波的“开始”一声令下,他们的手便灵活地在两根黑鸡巴上忙活起来。他们在软塌塌的鸡巴上连揉带撮,只一小会儿,两根鸡巴便互不示弱似的逐渐挺立了起来。俩人又把手套成环状继续在各自的鸡巴上飞快地撸动着,伴随着飞快的套弄,两个油光光的巨大龟头也在手掌的快速动作下时进时出、隐隐现现,这时陈虎和顾斌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当铁柱和胖子都停下手的时候,只见两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已经象两门巨炮似的向小腹的斜上方怒立着。为了检验鸡巴的硬度,胖子用手把陈虎那几乎与小腹平行的硬鸡巴用力向下压了下去 ,直到疼得陈虎直咧嘴,再松开手,在众人的目光中,坚硬的鸡巴象装了弹簧似的猛地反弹了回去,拍在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铁柱不甘示弱,也把顾斌的鸡巴狠压了下去,伴随着顾斌的失声惨叫,他的鸡巴也响亮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拍出了一个响儿。

“哈哈哈哈,你们俩倒挺会玩的。”阿飞乐不可支地说道。

“两根大黑鸡巴都他妈弹性十足啊,再拍响一点儿。”葛涛也兴奋地喊叫着。

铁柱和胖子便开始不停顿地拨弄着两根坚硬的鸡巴,互相比着看谁拍出声音更响亮。伴随着两根鸡巴在小腹上越拍越响,两个壮男人此起彼伏的惨叫也是一声高似一声。

当铁柱和胖子终于玩够了,俩人便都一手在下用力攥着阴囊的根部,一手在上握着粗大的阴茎玩弄起来。两只玩弄鸡巴的手或撸或挤,或拧或磨,极尽玩弄之能事,把陈虎和顾斌刺激得浑身颤抖,高声淫叫。尤其是铁柱和胖子用掌心转着圈儿地在敏感的龟头上强烈摩擦时,更是弄得陈虎和顾斌的心脏触电般地剧烈痉挛,面对注视着自己的小观众们也丝毫顾不上了羞耻,身体前仰后合、嚎声连连。

“瞧把他俩爽的......”阿海嘟囔道:“.......屁眼爽完鸡巴爽,今天可是让他俩过年了。”

“嘿嘿,他俩过完年老子也该过过年了。”阿飞被眼前的场面刺激得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右手不自觉地在自己那早已经顶得老高的裤裆上摸擞着。好在没有人看到他的丑态,因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被刺激得得呲牙咧嘴浑身乱颤的壮汉身上。

“小心点弄,别让他们这么快就喷出来,我们还没看够呢!”小波高声嘱咐着。

“嘿嘿,哪能这么快就完事呢!”胖子坏笑着答应道,他一边手里继续忙活着,一边抬起头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的脸,笑道:“刚才屁眼儿被捅得直叫唤,现在我叫你的鸡巴也爽翻天。”

他们小心翼翼地掌握着手上的节奏。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颤抖的太剧烈或叫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放慢动作或是减轻力度,让他们的身体稍微平静一下。当重新再加大力度的时候,刚刚松驰下来的身体就又会被拉紧了弦似的猛地绷紧起来,正喘着粗气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再次冲出高声的喊叫。如此地几经反复,陈虎和顾斌真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欲仙欲死,强烈的刺激让他俩面红耳赤、心跳狂烈,完全不能自持。而面前的小观众们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品头论足,或是拿着俩人的鸡巴和睾丸打着下流的比喻,或是对俩人痛苦的表情进行无耻的羞辱。胖子和铁柱更玩得是兴高采烈,一手玩弄鸡巴,一手揉捏阴囊,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忙活得不亦乐乎。终于,陈虎和顾斌的喊叫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绷紧的身体青筋凸现,下胯向前极力挺出,俩人已经到了射精前的临界点了。胖子和铁柱这次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快速撸动两根颤颤勃动的粗黑阴茎,伴随着两声尤其高亢的喊叫,两股精液象两串白色的子弹似的砰然射了出去。胖子和铁柱继续扶着各自手里的鸡巴,像是端着两门高射炮,不断调整着射击的方向。而站在正面的男孩嘻嘻哈哈地蹦跳着躲闪迎面喷来的精液,让出了一个空地。白色的“炮弹”一发接一发地落在了地面上,足足各自射了四、五下,两根鸡巴才抽搐着停止了射击。胖子站起了身,走到陈虎和顾斌的正面。他双手同时抓着刚刚完成了射精已经有些疲软的两根粗大鸡巴,仔细看了看,只见两个深紫色的硕大龟头的边缘还都残留着一绺白色的精痕。胖子用力拽着两根鸡巴,让陈虎和顾斌挪动着膝盖把身体转成面对面,并相互靠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嘿嘿,叫你们的鸡巴也亲热亲热吧!” 胖子一边坏笑着说道,一边攥着手里的两根鸡巴相互摩擦起来。敏感的龟头由于相互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俩人的尿道口里又不由自主地淌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前列腺液混合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随着胖子的摩擦,又黏糊糊地相互涂满了整个的鸡巴和阴囊。 然后胖子命令陈虎仰面向上躺在大床上,顾斌则颠倒过身体伏在他的身上。胖子的手狠狠地按着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贴在陈虎的双胯间,凶巴巴地命令道:        “嘴都给我张大点,舌头伸长点,好好都把对方的鸡巴和卵袋给我舔干净,剩一点儿看怎么收拾你们。”胖子发完了命令,便走到一边和其他的男孩们一起检查地上的精液,比谁的射程更远一些。

小狗子和傻蛋一边一个凑近了脑袋,监督着陈虎和顾斌,不时吆五喝六地发号施令:

“嘿!大屁股,你的舌头再伸长一点,把二屁股的鸡巴头儿也舔干净.......对对,用舌头转着圈舔........”

“哈哈,二屁股的嘴还张的挺大,把大屁股的鸡巴连根都吃进去了.......吃完了鸡巴该吃卵蛋了,两个蛋一起吃进去.......嘿嘿,看把他的嘴撑的.......”

两个小家伙的戏谑和嘲笑招来了更多男孩的围观,大大小小的脑袋堆挤在两具颠倒相迭的身体周围,你喊我叫地指挥着两个似乎忘记了羞耻的壮男人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对方的黑鸡巴上和阴囊上左吃右舔。

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伸着脑袋俯看陈虎那被压在顾斌双胯间的脸。只见他不仅大张着的嘴正被阴茎塞得满满登登,而且鼻子和眼睛也被顾斌那硕大的阴囊盖得严严实实。胖子用手攥着软塌塌的阴囊扯到旁边,露出了陈虎那憋红的面孔,他盯着陈虎的眼睛说道:“吃的还挺卖力呢!等吃完了就准备受罚吧,因为.......”胖子顿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你输了。”

顾斌虽然也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忙乎着,但胖子的话他也一字不差地听在了耳里,他真不知道为自己的胜利应该庆幸还是悲哀。他已经深刻地懂得,他和陈虎的这场比赛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但和男孩们的这场较量中他和陈虎都已经成了最终的输家。

顾斌被分给了小飞,因为他要用自己的屁眼去为刻录着陈虎和自己百般丑态的那些光碟买单。小飞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年轻而又瘦削的身体。他地看着背对自己四肢伏跪的的健壮身体,内心真是激动得了不得。自从他进了地堡,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顾斌那赤裸的躯体,而且他那员警的身份更是让小飞欢欣不已。为了更好地羞辱这个员警,在操他之前小飞还特意把顾斌的警帽戴到了他的脑袋上。小飞挥起巴掌对着面前的硕大屁股狠扇了几下,高声叫道:“大员警,准备好挨操了吗?”看到面前的这个健壮的员警随着身体的晃动只是几声轻微的闷哼,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抵抗,小飞更是得意洋洋。他扶着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在在那大大劈开的臀沟里上下滑动,刺激得那个硕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而且那充分暴露的深红色的屁眼也随着鸡巴的摩擦渐渐地张开了。小飞用自己那上下滑动的鸡巴感受着那个屁眼的变化,终于当龟头又滑到了已经充分张开的肛门口时,小飞猛一拱身,坚硬的鸡巴不再顺着臀沟下滑,而是一贯到底直冲而入。伴随着员警的失声惨叫,坚硬的鸡巴一下就消失在那被瞬间撑开了的肛门里。小飞双手扶着员警那结实的腰腹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停留在他的直肠最深处,感受着热乎乎的直肠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大张着嘴深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手伸到顾斌的胯下,仿佛抓着汽车扶手似的攥着员警的生殖器根部一下一下、深进深出地在紧绷绷的肛门里抽插起自己的鸡巴来。少年控制着自己节奏,当感觉到汹涌的情欲即将一泄而出之际,便会停下来,然后拍打着员警的身体,让他继续夹着自己的鸡巴艰难地转换姿势。从四肢伏跪换成仰面向上,从单腿侧举再换到头支床面屁眼朝天,少年的鸡巴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一次脱出来。由于一天一夜轮番的奸淫,顾斌的肛门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又被翻来覆去不停断的抽插,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早已让他呼吸急促,哀声不停。

而此时叫的更响的当然还是陈虎,就在顾斌的旁边,对陈虎的惩罚已经开始进行。陈虎双腿骑坐在胖子的胯上,坚硬的鸡巴自然早已经插进了他的屁眼。小波用力扳着陈虎背在身后的双臂,让他的身体向前伏在胖子的身上。铁柱站在床边,当前面的陈虎身体完全趴下去后,便开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陈虎那已经夹着一根鸡巴的屁眼里用力地捅。

“嘿嘿,今天给你来个刺激的........”胖子看着伏在面前陈虎那不停尖叫痛苦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吃进两根鸡巴。”

 

(二十二)  崩溃

 

淋淋的汗水早已蒙满了顾斌的脸,时不时汗珠顺着额头流落到眼睑内,沙得眼睛针扎般的刺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翻来覆去地换了多少种姿势,更记不清小飞的精液在自己那受尽苦难的肛门了迸射了多少次。在少年的手里,他完全就是一个随意耍弄的玩具,无非就是按照少年的指示麻木地来回折腾。当小飞再一次在顾斌的肛门里射精后,终于感觉到有些疲惫了。可是小飞的鸡巴刚拔出来,早等不及的葛涛就端着自己的‘巨炮’满满登登地顶进了顾斌那还没闭合的肛门里,又翻来覆去地猛操起来。

顾斌知道陈虎就在自己的旁边,可他真的不愿也不敢把目光投向那里。在小飞和葛涛的轮番奸淫下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呻吟,与陈虎那痛苦的喊叫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有时在转换姿势时会无意间面对陈虎,顾斌也会马上转移自己的视线,但即便是匆忙的一瞥,陈虎那张青筋崩突、痛苦扭曲的汗淋淋的脸也会让顾斌感到心惊肉跳。可是男孩们却故意要向顾斌展示他们的‘成果’,当铁柱的鸡巴终于在陈虎的惨嚎声中长驱直入后,葛涛就拍打着顾斌的身体让他撅着屁股伏爬在了陈虎的身边。葛涛跪在顾斌的身后一边继续狠操着他,一边薅着他的头发,让他抬着脑袋仔细去看陈虎的屁眼。果然在相迭的腿股间,顾斌吃惊地看见胖子和铁柱的两根鸡巴竟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同时地抽送着。

半躺着的胖子看着顾斌那惊惧的脸得意地说道:“好好看看,不老实的话也给你玩这个。”

胖子的话真让顾斌一阵胆寒,他似乎预感到不久的将来胖子的话就会真的应验。

也许是连续的射精让男孩们都有些体力不济,胖子和铁柱足足一起操了半个小时,才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在这半个小时里,陈虎的哀号一刻没有停止,只是越来越低沉无力。当两根鸡巴依次拔出来后,陈虎死人似地趴在大床上,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了。

可是男孩们哪里允许他们能这么舒服地休息,他们连踢带拽把陈虎和顾斌弄下了大床,推推搡搡地赶上了大床对面的一张木桌。陈虎和顾斌面朝大床,抱头叉腿地并排蹲在桌子上。这才是他们应有的休息方式。

男孩们坐在床沿,看着面前两个滑稽的身体都笑个不止。胖子则背着手巡视在两人面前,真的就象一个监狱的长官在对自己的犯人训话一般向陈虎和顾斌宣布着纪律,什么言听计从啊,什么必须服从啊,罗里啰嗦翻来覆去地叨咕了一通。当然每说完一条,陈虎和顾斌都要齐声回答“是,首长。”当胖子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词了,他朝着陈虎和顾斌厉声问道:“听明白了吗?”

“可是.......”这时顾斌情急之下急切说道:“......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胖子的脸一沉:“怎么和首长说话?”

顾斌已经顾不上许多,他看着胖子高声说道:“报告首长,我,不,二屁股明天还要上班。”

“只要你们表现的好晚上就会放你们走的,不会让你们丢了工作。尤其是你.......”胖子一指顾斌:“.......我可不希望下次操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员警了。”

胖子的话让陈虎和顾斌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曙光,可是胖子马上又严肃地接着说道:“不过恐怕以后你们的休息日就都要来这里和我们一起过了。”

胖子的话应该是在陈虎的意料之中,可是顾斌却登时愣乎乎地呆在那里。虽然他对这话的意思并没完全理解,但也隐隐预感到自己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不过现在放你们走似乎还太早了点......”胖子狡黠地一笑:“.......因为还有些别的花样要和你们玩玩。”

从室顶射进的光线的渐渐地变暗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整整一个下午不间断的操练和轮番的奸淫让这些半大小子们都有些饥肠辘辘。阿海在顾斌那被堆在角落的警服内翻出了些钱,他对着小波一挥手:“走,买些吃的去,就当二屁股请客了。”其他的男孩一听,纷纷争先恐后地嚷着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在小波和阿海跨出门之前,葛涛尖着嗓子冲他俩喊了句:“记得买几瓶酒回来,喝高兴了再和他俩好好耍耍。”

小波和阿海嘻嘻哈哈地回到了地堡,手里拎着三个装得满登登的塑胶袋。这时石室内已经被燃亮的蜡烛照得灯火通明,男孩们已经为晚宴做好了准备。

看到小波、阿海一进来,快嘴的小嘎子就向他俩炫耀地喊道:“快看看我们弄的‘蜡台’是不是很棒!”

小波和阿海顺着小嘎子的手一看,登时兴奋起来。只见陈虎和顾斌面对面地半躺在木床的中央。他们的的姿势完全相同,都是双腿大叉,四足相抵。俩人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折迭着捆绑在一起,相抵的两脚还被细绳紧紧拴住。每个人的两个腿弯还都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拉在各自的脖子后面,由于绳子的牵引使得两人的上身只能向上挺着而不能向后躺在床板上。他们的双手更是都被绳子捆在了身后,绳子的另一头被吊在脖子后面的那根牵拉着双腿的绳索上。俩人的嘴里都咬着一根向上斜立熠熠燃烧的蜡烛,聚满的蜡泪径直就滴落在各自的胸膛上。

看到陈虎和顾斌那向上大叉的双胯相互紧紧顶靠在一起,小波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还真他妈的是一对好兄弟,看看靠得多亲密无间。”

“嘿嘿,屁眼被穿在一起能不亲密无间嘛!”胖子笑呵呵地解释道。

“哦?”小波仔细一看,只见在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屁眼中间赫然露出了一截圆木棒,小波惊讶地笑道“.......哈哈,原来是被这么穿在一块儿了。”小波用拇指和食指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中间一插,掐着那截露出的木棒用力一拉,那里能拉得动,倒是把穿在木棒上的两个健壮身体疼得同时猛地一颤。

“哈哈,穿的还挺结实!”小波笑着叫道。

“那当然了,每个屁眼里都足足插进这么大一截呢......”一旁的小狗子向小波比比划划地介绍着。

“呵呵,这根好象不比葛涛的那根细,往屁眼里吃的时候他们没少叫唤吧?”小波摸索着那截圆木棒问道。

“比我操他们的时侯叫得还欢呢.......”葛涛在一边插话:“.......这个屁眼先吃一段,那个屁眼再吃一段,就这样一段一段费了好一阵力气才全吃进去。倒是不偏不倚,正好一人一半,全都插到了头儿。”

“这就叫.......”胖子摇头晃脑地像是在念诗:“........一根棒子两人吃,一个屁眼吃一半。” 话音刚落,就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哄堂大笑。

“不错不错,我也接一句,一个屁眼吃一半,吃进去就吐不出。”小波的‘诗’又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阿海把买回来的东西一股脑摊在这个”人体烛台“的旁边,男孩们你争我抢地占着位置,围着这个“人体烛台”坐成了一个大圈。他们互相分发着食品,烤鱼、火腿肠、茶蛋、烤鸡爪、面包等等在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旁投来掷去,小波、阿海、葛涛、胖子、铁柱和小飞也各自举着一瓶啤酒撞得砰砰直响,你喊我叫地喝得不亦乐乎.......

开始时小飞由于和小波阿海他们不太熟悉,相互间的话题还只是称兄道弟的客套话,可是随着酒意渐浓,小飞晃着红扑扑的小脸开始大谈自己和胖子、葛涛、铁柱他们在少管所时的经历。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一会哭一会笑,或是互相嘲笑别人如何在里面被牢头狱警折磨戏弄,或是大谈曾经如何地友谊情深.......

当然在聚餐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会让那个“人体烛台”有丝毫的松懈,只要谁看到陈虎和顾斌的眼睛没有专心致志看着对方,都会把手里的无论是啃剩的鸡爪子还是剥下的茶蛋皮狠狠扔到那两具烛火炙烤下的红彤彤的躯体上。他们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他们仔细地、认真地 “相互欣赏”。这种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真是不仅能让陈虎和顾斌近距离地面面相视,更是让他们把自己和对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毫无遮盖地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中。在男孩们的命令下,他们有时要长时间盯看对方的眼睛,有时要仔细盯看对方的身体,不准有片刻的走神。当然,光是聚精会神地相互注视还远远不够,为了助兴,胖子还把陈虎和顾斌嘴里的蜡烛都暂时拿了出来。因为胖子命令他们分别大声地描述对方的鸡巴,比如是黑是白、多长多粗、有什么特点、与自己的鸡巴有什么相同和区别.......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会带来哄堂的笑声。玩到兴起,胖子别出心裁地命令陈虎和顾斌一人一句地接龙,形容对方的鸡巴象其他什么东西,一人一句轮换着说,不许重复,而且每句的开头必须是“我看他的大鸡巴象.......”。

胖子蹲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鸡巴不停地撸动玩弄着,以使得它们始终都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然后胖子先看向陈虎,命令道:“大屁股先开始说!”

“我...我看......”陈虎臊红着脸嘟囔着

还没等陈虎说完,胖子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陈虎那坚硬的鸡巴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陈虎那根坚挺怒立的鸡巴被扇得一阵急速的弹动。只听胖子骂道:“他妈的,大声说!”

这一下把陈虎疼得心脏象被狠抓了一把似的,禁不住一声惨叫,那里还敢怠慢,马上忍着痛高声说道:“我看他的大鸡巴象个蘑菇头。”室内一片哄堂的笑声。

胖子把脸转向顾斌,一努嘴:“你!”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雨伞。”顾斌眉头紧簇慌不迭地连忙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擀面杖。”还没等胖子转过脑袋陈虎就急忙接着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酒瓶。”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条蛇。”

“.......”

“.......”

一场不可思议的‘辞汇接龙’在男孩们的笑声中开始了。

刚开始时还比较简单,可是当一些常见的辞汇都说完之后,陈虎和顾斌就不得不绞尽脑汁地去想新的辞汇。只要谁的回答稍稍有些迟缓,胖子就会用巴掌用力地扇拍他的那根硬鸡巴,用疼痛去帮助他去拓展想像的空间。后来当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辞汇和比喻在陈虎和顾斌的口中依次出现的时候,男孩们简直是笑得前仰后合、满床打滚.......直到两人实在想不出新的辞汇,胖子才同意进行短暂的休息,两根蜡烛又重新插在他们的嘴里。但在休息期间陈虎和顾斌还被勒令必须一眼不眨互相观察对方那被粗木棒大大撑圆了的肛门,要好充分的准备,因为下一场关于对方被撑大的屁眼的‘辞汇接龙’马上就会开始.......

陈虎和顾斌的精彩‘助兴’真是给男孩们的晚宴增添了无尽的欢乐,男孩们围着这个‘人体烛台’推杯换盏、胡吃海塞,期间无论谁又想到什么新的点子,都会毫无顾忌地在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上操练一番:小狗子把四个沉甸甸的铜马铃系在两人的乳头上,让他们自己抖动胸膛去摇响马铃;灵蛋拿着竹篾对那被木棒穿在一起的两个肛门好一阵撩刮,痒得两人禁不住地身体狂扭;傻蛋手操蜡烛,用滴落的蜡油仔细地把他们那被撑大的肛门边缘与木棒紧密地粘糊在一起;小嘎子则用竹棍用力地敲击穿在两个屁眼中间的圆木棒,震得两具身体上的肌肉疙瘩一同剧烈地颤动;而陈虎和顾斌那亮光光的身体更是成了男孩们的画板,上面布满了男孩们的‘大作’,或是油笔写出的侮辱语言,或是粉笔画上的淫秽图画.......

这场众目睽睽下极度羞辱真是让两个大男人感到刻骨铭心的羞耻,这种羞耻比施加在身体上的疼痛更加让他们难以承受。它象一场无情的风暴,不仅完全摧毁了两人的意志,也丝毫不剩地彻底击碎了残留在两人内心深处的最后一点自尊。

直至深夜,男孩们这场笑声不断的晚餐终于进入了尾声,陈虎和顾斌从那根把他们穿连在一起的木棒上解放出来,胖子承诺了他的话,让小嘎子和灵蛋把陈虎和顾斌那已经久违的衣服拿到了他们面前。当着男孩们的面,两个壮男人默默无语地穿上了衣服。

“哈哈,穿上了衣服和光腚的时候就是不一样啊......”胖子笑嘻嘻地看着面前两个已经穿戴齐整的威武男人说道:“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陈虎和顾斌都低着脑袋,默不作声。两天来无休无止的凌辱使得他们对于这样的嘲笑已经不是那么敏感了。

“大员警,想什么呢.......”小飞发亮的眼睛盯着顾斌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在回味被我狠操时的爽劲呢?”

一身警装的帅气小伙被问得脸上开始发红,这两天恶梦般的经历已经让他被男孩们彻底地征服了,但此时一身的警服似乎又在悄悄地提醒他应有的身份。他猛地抬起脸,可是看到面前那些一脸邪笑的男孩们,他的心仿佛被电击般地一阵抽搐,只能默默地又低下了头。

最后陈虎和顾斌一同向各位‘小首长’们敬礼请示离开后,两人转身走出了地堡。

小波举着一张光碟对着小飞说道:“哪天去你那看看这些小电影,看来大屁股二屁股不在只能看这些打发日子了。”

胖子看了一眼小波,又转过脑袋看着陈虎和顾斌渐远的身影似乎在自言自语:“嘿嘿,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见面的。”

 

(二十三)  出巡

 

白色的摩托车在崎岖的道路上疾驰着,顾斌那穿着警服的矫健身姿端坐在摩托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四处张望着,心里还在为刚刚接到的那个奇怪的求助电话感到纳闷。听起来那应该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急切地在向他求救,不仅声音断断续续,而且从急促的喘息声看来似乎还在奔跑。顾斌冷静地让她告诉所处的详细位置,可那个小姑娘却慌里慌张地还没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顾斌急忙骑上了摩托,想都没想就四处寻找了起来。按照所说的位址,那里应该是在城市最南端的一片废弃的厂区一带,那里的确是犯罪事件的高发区域。顾斌环顾着荒凉的四周,只见破旧的厂房空空荡荡,荒芜的杂草几近没人,哪里有丝毫的人影。这时顾斌才开始感觉到什么不对,怎么不是110总部给自己来的出警电话,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号码。虽然他满心的疑惑,但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荒凉景象,心里还是在为那个急需帮助的小女孩担忧起来。

突然,顾斌似乎看见在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影一闪,他急忙加大油门急驰了过去。这是个巨大的建筑物,似乎曾经是个仓库,破烂的门窗上还残留着蒙满灰尘的塑胶布。顾斌骑着摩托围着这个废弃的仓库转起了圈。刚转过了个弯,顾斌猛地看见在墙角处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那里。顾斌急忙开了过去,停下了摩托。他跨下车,走到那个背影前面,问道:“怎么了?”

“我......我怕......”一个女孩胆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怕,我是员警叔叔,来,先站起来。”顾斌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在女孩的肩上,让她慢慢站起身。

“嘿嘿,员警叔叔,我好怕啊.....。”那人站起身,一边转过身体,一边耍娇似的说道。尽管声音还是那么的尖细,可是语气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顾斌心里一惊,感觉到什么有些不对头。这时那人已经完全地转过了脸,透过头盔,顾斌瞪大的眼睛惊讶地看见了一个满脸邪笑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男孩的嘴里还在尖着嗓子戏谑地说着:“.......我好怕啊.....员警叔叔....我好怕啊......”

顾斌登时触电般地怔在那里,伴随着这张男孩的脸,那些噩梦般的可怕经历呼啸而至,在他平静的脑海里掀起了滔天的狂澜。这时顾斌似乎听见身后又息息索索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另两个大一点的男孩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虽然顾斌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但,这一刻,他全明白了。

胖子得意地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员警,嘿嘿一笑,说道:“大员警,一周没见不会把我们哥们都忘了吧?”

“不....啊....没有.....”顾斌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应该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嘿嘿,是不是经常地想起我们?”不知是有心无心,小飞的话倒是真是说到顾斌的心底里了。一周前在那个地堡内度过的两天一夜真是让顾斌刻骨难忘,虽然一周的时间,让掩盖在警服下那身体上的伤痕在渐渐消逝,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耻辱却丝毫没有淡去。奇怪的是在这耻辱感中还在渐渐地掺杂进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他无法体会出这种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若痒,若麻,仿佛当中还夹杂着丝丝的快感。尽管这种奇怪的感觉如烟似雾地无法去刻意捕捉,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又时常地冲击着他的思维,有时强烈的让他无法入睡。他多少次莫名其妙地赤身站在大立镜前,痴痴地看着自己那健壮的裸体。当手指滑过那些还未消退的伤痕时,他竟然会不自觉地用力扣掐那里,伴随着渐进的疼痛,竟还会有丝丝屡屡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甚至有一次他在梦中还回到了那个地堡,梦到自己依然赤身裸体地在那些男孩的手里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当自己在恶梦中惊叫着醒来,除了湿淋淋的一身汗水,他居然发现自己还象青春期的少年似的遗了精,激动心脏更是狂跳不止.......自从地堡归来,他一次也没有联系过陈虎,陈虎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来过一个电话。但顾斌知道,陈虎依然在那个健身房做他的教练,就如同自己一样,依然是个人人敬畏的员警。可是又有谁能相象的到,在这两个大男人最隐秘的世界里,竟然还会有那么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竟然还会有那么一群可怕的少年.......将近一周的平静生活,似乎让那些可怕的记忆也即将远去,但,这一刻,似乎又回来了。

“他妈的,还不把头盔摘下来。”身后的小嘎子一脚踹在顾斌的屁股上,嗓子早以不是刚才那么女孩般的尖细了。

顾斌慌忙地摘掉了头盔,不知所措地肃立在那里。小嘎子一把抢过了头盔,翻来覆去地看着,又套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起来。

胖子和小飞依然笑嘻嘻地看着肃立在面前的健壮员警,那帅气的脸上泛着红晕,更加显得英气逼人,把胖子和小飞都看得不禁一阵心潮荡漾。

“我是应该叫你二屁股呢,还是应该叫你员警叔叔呢?”胖子慢条斯理地问道。

顾斌满面胀红,憋了好一阵才艰难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我叫二屁股。”

“哈哈哈哈.....”胖子得意地笑着,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他又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叫二屁股呢?”

“因为.....因为我们天天.....天天光着....屁股。”顾斌不知自己怎么说出的口,痛苦的脸上肌肉扭曲,青筋迸现。

“哦,那为什么现在还没光着啊?”胖子盯着顾斌的眼睛问道

啊?!胖子的话仿佛在顾斌的脑海里炸响了一个惊雷,登时叫他手足无措。这一个星期已经让他找回了些许的自尊,可是这点自尊现在马上就又要被击得粉碎。他的脑海里各种念头飞快而又杂乱地闪现着:威武的员警.......受人挟制的受害者.......经历惨痛调教的二屁股.......

看着依然呆立着的顾斌,小飞嘲笑道:“哈哈,才一周的时间就知道害臊了,在地堡里你和大屁股不是天天都光着吗?”

“嘻嘻,不仅光着,鸡巴屁眼还被翻来覆去地玩!”身后小嘎子的插话更是让顾斌几乎要哭出来。

“我再说一遍,马上脱光!”胖子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心思,顾斌的毫无举动已经让他有些生气了。

顾斌的脑海里这时已经是一片乱麻,可是右手却已经不自主地举到了领口上。

“脱!”胖子又是一声高喝,震得顾斌身体一颤,手指立即在领扣上动作起来。

胖子满意地看着顾斌脱光了上身,看着顾斌正有所犹豫,他对着顾斌的下半身一拱嘴,示意着他继续脱下去。顾斌咬着牙关垂着脑袋,终于让皮鞋和警裤也依次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穿着一条雪白的底裤站在胖子和小飞面前。

胖子和小飞的眼睛在顾斌那近乎赤裸的身体上瞄涞瞄去,贪婪的目光似乎能在那健美的身体上燃起火焰。尤其是白色底裤紧紧包裹下的那一团鼓囊囊的部位,更是时刻不离二人的视线。

“怎么,我的话没听明白吗?”胖子看到顾斌脱到关键时刻居然不再脱了,心里真是急得不得了。

听到胖子的催促,顾斌低着的脑袋抬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不.....”

“我再给你三个数,一、二......”胖子哪里还能憋的住,早就被勾得欲火燎天、不可自持了。

顾斌眉头紧簇, 听着胖子的报数,心里真是不知所措。虽然他从心底里惧怕这些小恶棍,可是这几天刚刚恢复回来的一点自尊真是让他难以再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三个男孩的面前。正当顾斌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突然感觉到从身后伸出了两个小手,并已经搭在自己底裤的两侧边缘上,只听身后的小嘎子嘿嘿说道:

“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还没等顾斌反应过来,他的底裤已经被两个小手从上一扒而下,在顾斌惊讶的喊叫声中,他那秃光光的鸡巴不仅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更是被底裤上方的松紧带刮带得一阵来回地拨动。

“哈哈哈哈,看把它欢实的,它都迫不及待要见见咱们了。”胖子也被逗笑了,他大咧咧地一把就薅住了顾斌的鸡巴来回翻看,看到兴奋时还揪着鸡巴头来回用力地好一阵晃荡。顾斌连疼带臊,失声惨叫,瞪圆的虎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必呢,自己不脱不也得叫别人给扒下来,早晚不得光溜溜.......”小飞也跟着一边讥讽着,他一指顾斌秃光光的鸡巴,继续讽刺道:“.......就象它一样,光溜溜的。”

身后的小嘎子也肆无忌惮地在顾斌紧绷绷的屁股蛋上来回狠扇了几撇子,喊道:“不听话不就得挨收拾!”

“说得不错,得挨收拾......”胖子兴奋地说道:“......我都有点等不急了!”

胖子说完就一手揪着顾斌的鸡巴,把他拽到摩托车前,让他双手扶着车身,双腿大叉屁股高撅,趴伏在摩托车的侧面。小飞侧坐在摩托上,面对着伏在身前的顾斌,解开了裤门把鸡巴掏了出来,用力按着顾斌的脑袋让他全吞进了嘴里。胖子则站在顾斌的身后,弯着腰,左手使劲扒开了顾斌的屁股沟,右手则在那坦露无遗的肛门上撩拨扣弄起来。伴着顾斌的呻吟声,他那一开始还禁闭着的菊花密穴在胖子灵巧的手指下渐渐地张开了。胖子依次往里面插送着手指,一边啧啧赞道:“一周没挨操,屁眼紧多了。”

“这下可够你爽的了,被你站先了。”对面的小飞嫉妒地白了胖子一眼,然后低下头对着伏在自己两胯间的顾斌的脑袋就是一撇子,骂道:“把你的嘴也给我嘬紧点。”

“对,叫他的嘴嘬得象他屁眼一样紧,你不就也能爽翻天!”胖子出着主意,这时他感觉到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于是凑近了脑袋在顾斌的腚沟里‘呸呸’吐了好几口唾沫,然后就急不可待地解开了裤门,端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在顾斌的闷叫声中一下就全顶进他的肛门里。顾斌疼得浑身直抖,可胖子哪里给他丝毫的适应时间,早一刻不停卯足了劲地狠操起来。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胖子的前胯‘啪啪’地击打在顾斌那结实的屁股上,掺和着顾斌的一声声闷哼,仿佛在打着拍子。

“哈哈,看把他爽的,嘴里吃着鸡巴还能哼哼。”小飞也被这疯狂的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他双手揪着顾斌的两耳,控制着顾斌的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也深进深出地套弄起来。

两个男孩面对着面,一前一后夹着顾斌,鸡巴在各自的‘通道’里进进出出。操到高兴时,两人还互相扮着鬼脸,或是连讽带笑地拿顾斌打趣。小嘎子开始还只是站在一旁观战,后来也兴致渐高,垫着石头骑跨在顾斌那平悬着的脊背上。他把顾斌的摩托帽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右手探到顾斌身下薅着他的鸡巴就仿佛抓着操纵杆,随着顾斌在胖子的猛操下不停颠动的身体,小嘎子的嘴‘突突突’地叫着,好象在骑着真的摩托车。终于两个少年的鸡巴在各自抽插的‘通道’里依次射了精,尽管顾斌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地满脸通红,但还是在小飞的监督下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当然这场‘收拾’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胖子和小飞又互换了位置,顾斌的姿势也变成了仰面朝天地躺在摩托车上。小飞举着顾斌两条粗壮的大腿,让再次挺立起来的鸡巴在顾斌那已经不是那么紧的的屁眼里左突右刺,胖子则把粘着肠液的鸡巴连着卵袋一古脑地塞满了顾斌的嘴,小嘎子依然骑在顾斌的胸腹上,撸着顾斌鸡巴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把精液一次次地射向空中......

最后当胖子和小飞又一次释放出少年的欲火后,顾斌才踉踉跄跄地从摩托车翻落在地上。胖子让疲惫的员警四肢伏地,自己蹲在员警的身后,把一个个大号的玻璃弹球依次地塞进了他的屁眼。

“你现在回去继续上班,但今晚八点之前必须赶到地堡,这个周末你就要在那过了......”胖子一边塞着玻璃球,一边给顾斌下达着命令,他嘿嘿一笑:“.......告诉你,到时侯还会去几个新朋友,嘿嘿,他们可有些新的乐子,保证让你爽得喊破天。”

足足塞进了八个玻璃球胖子才罢手,然后又伸进了手指把玻璃球继续往深处顶了进去。

“好好给我夹住了,晚上到了地堡,你要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一个给我拉出来,少一个都不行。”胖子严声说道。

当顾斌站起了身,胖子一拍脑袋,又好象想起了什么事。他从兜里掏出了个铁丝编的小套子,在手里摆弄好了后,在顾斌面前一举:“看看,这是傻蛋让我捎给你的礼物,他亲手编的‘小鸟笼’。” 他走到顾斌身前,把铁笼子套在顾斌的鸡巴上,然后又把系在铁笼上方的两根细绳绕在顾斌的腰上紧紧拴住了。胖子低下头搁着铁网看着蜷伏在里面的鸡巴,笑着说道:

“现在让你的‘小鸟’好好休息休息吧......”然后他抬起脸对着顾斌一挤眼睛:“.......因为晚上我们可要好好地玩玩‘它’。”

 

(二十四)   重逢

 

随着最后的一抹余晖消逝在山巅,沉沉的夜幕迅速拢盖上了山头,仿佛噬天的巨兽突然地吞掉了整个的世界。透过枝繁叶密的树影,一辆开足了马力的摩托车在坎坷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行驶着。随着摇摇晃晃的车身,车灯在无尽的夜色里左摇右摆,仿佛惊涛骇浪里摇曳的一盏桅灯,若隐若现,忽近忽远......终于在山路消失的半山腰处的一个小空地前,摩托熄了火,一个矫健身影从车上一跨而下。支好了摩托后,那人站在车边,努力在漆黑的树影间四处打量着。

“嘿嘿,晚上好!”随着一声诡异的问候,从顾斌身后的树丛中闪出了两个黑影。

顾斌吓得一激灵,迅速的一回身,借着点点的星光看见了满面坏笑的胖子和小嘎子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也是,在这夜幕深垂的荒山野岭,突然听见一声问候谁能不认为是见了鬼。更何况,在顾斌的眼里,这个人,也许比鬼还可怕。

看着惊慌失措的顾斌,胖子嘲笑道:“怎么员警也怕坏人吗?”

“啊?不!”顾斌本能地回答道。

“不怕?那紧张什么?”

“.......是......怕!”顾斌无可奈何地说出了真心话,幸好漆黑的夜色掩盖了自己痛苦的表情。

“怕?那这么说我们是坏人了?”可胖子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斌的脸。

顾斌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说了。

胖子看着低着脑袋的顾斌,一字一字地说道:“是不是应该再教教你‘标准的站姿’啊?”

顾斌心里一惊,马上就想起了胖子所说的‘标准站势’应该是是什么样子,赶紧挺胸抬头,大叉双腿,双手抱头,双眼直视着面前这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影。

胖子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哼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小嘎子说道:“把他拴上吧。”

小嘎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连蹦带跳地跑到顾斌身前,伸手就开始解顾斌的裤门。顾斌抬着脑袋,心里又是一惊,可哪里敢动一下,只能任由着小嘎子解开了裤门上的扣子,然后伸进小手扯断了‘鸟笼’上的绳子,抓住了自己软塌塌的鸡巴,并拽出了裤外。

“嘿嘿,叫你的小鸟也出来放放风.......”小嘎子看着耷拉在裤门外边的鸡巴笑嘻嘻地调侃着,然后扇着小手来来回回地扒拉了好几下,接着说道:“.......现在就把你拴上,可别飞了。”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也逗乐了,他仰着脑袋盯着顾斌的脸笑着说道:“就是,可别让它飞了,飞跑了我们可没的玩了。”

小嘎子从兜里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细绳,薅鸡巴拧阴囊地把绳子紧紧拴在生殖器的根部。拴好后,小嘎子来回掸了掸绳子,看着顾斌的胯部随着绳子的牵动也跟着向前一拱一拱,高兴地咯咯直乐。然后他转到顾斌的身后,右脚一踢顾斌的屁股,喝道:“蹲下!”

顾斌依从着蹲下了身子,小嘎子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黑布袋,套在了顾斌的脑袋上。然后又在顾斌的屁股上来了一脚,让顾斌站了起来。

胖子从小嘎子的手里接过拴着‘小鸟’的绳子,用力一扯,对着疼的正咧嘴的顾斌吹了一声口哨,说道:“二屁股,咱们该上路了,嘿嘿,我想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陈虎双手抱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行走着,由于头上罩着黑布袋,眼前一片漆黑,行走的方向只能由那个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来确定了。小波一边悠闲地牵着绳子,一边还在和阿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上午在健身房的有趣经历:

“嘿嘿,你操大屁股的时候把他爽的够呛,可强憋着也不敢叫出一点儿声。”

“外面那么多的人,再说储藏室的墙又那么薄,他敢叫出来嘛!”

“那地方就是太小,要不我真想学学胖子和铁柱,咱们也给他来个‘双龙入洞’,两根鸡巴一起操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憋的住。”

“就是一根一根地操,最后不也把他的屁眼干开花了。我看灵蛋往里面塞玻璃球时一点都没费劲,好象能自己往里‘咽’,一口一个,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两个男孩肆无忌惮的说笑一字不落地听进陈虎的耳里,真是让他百感交杂,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上午他刚刚给学员们上完了一节肌肉加强训练课,就看见三个瘦小的身影闪进了健身房。他还认为也许是谁家的孩子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找家长,便主动迎了过去,可还没走近,陈虎就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似的一下怔立在那里。只见面前三张熟悉的面孔都带着满脸的邪笑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陈虎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从骄阳的七月一下掉进无底的冰窟,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为首的一个男孩笑嘻嘻地看了一会,慢慢地张开了嘴高声说道:“大.........”

陈虎的心几乎要蹦出了嗓子眼儿,他已经猜到了下面的内容。此时他的大脑一片苍白,完全象个死刑犯在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临刑的那声枪响,惊诧的表情已经僵在他的脸上。

“........大.......哥哥,我们能找你一小会吗?”

“.......能,能,没问题......”在惊惧中醒来的陈虎慌不迭地连声回答,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们去那边谈。”

“陈教练,有事是吗?”一个学员走了过来似乎要请教什么问题。

“啊?是,是,对不起,一会好吗?”陈虎吓了一跳,连忙把那人支开了。他对着三个男孩一指位于角落的一扇门连声说道:“去那边,去那边!”

陈虎带着三个男孩出了门,穿过了一条不长的走廊,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看着四周凌乱的杂物,小波对着已经肃立在面前的陈虎有些不满地说道:“在这里接待客人可不太礼貌啊,大屁股。”

“啊?可,可,可我在上班啊!”陈虎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地央求道,虽是一脸的委屈,却是满心的恐惧。

“哼!”小波好象还是有气,倒是一旁的阿海似乎做起了好人:“没关系,这不也是特殊情况嘛.......”陈虎刚向阿海投去感谢的目光,却听见阿海继续说道:“........再说这里也不是不够咱们耍的。”

啊?!陈虎心里一惊,耍?耍什么?不会是.......陈虎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正当陈虎心乱如麻之际,小波一挥手,说道:“得了,将就了......”他一指陈虎:“.......虽然地方不好,不过你可得把我们都伺候舒服了。”

小波的话无疑证实了陈虎的想法,陈虎为难地看着小波和阿海,两人的眼睛里都已经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一旁的灵蛋也一脸的兴奋,巴不得等着看这落幕了一周的淫秽大戏重新上演。

看着陈虎依旧站在那里,小波坏坏地说道:“是不是嫌观众少啊,用不用我再给你招来几个?”

陈虎吓的一激灵,连声央求道:“不,不,别......”

“那还不快点!”阿海厉声打断了陈虎的央求,也打灭了他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企望。

陈虎默默走到门前,把门上的插销划上,然后走回到三个男孩面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只一小会,那陈虎那布满了汗水油光发亮的躯体就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中.......在此后的一个小时里,小波和阿海轮番上阵,变换着姿势奸淫陈虎。也许看陈虎强憋着不敢呻吟出声的滑稽样子十分有趣,他们有意不一起上阵,让陈虎的嘴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空闲的状态。无论是谁在以何种姿势狠操陈虎的屁眼时,另一个肯定是和灵蛋一起在旁边一同刺激陈虎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或玩鸡巴,或嘬乳头,或挠脚心,或抠腋窝.......这一个小时对于陈虎无异于一场艰苦的战斗,一场意志与痛苦之间进行的生死较量。为了掩饰实在忍不住的呻吟声,陈虎不得不把呻吟转变成在嗓子眼里的一下下的咳嗽声。看着陈虎一边伴随着鸡巴在屁眼里出出进进时的拍打声,一边憋得面红脖粗、满眼泪水地声声干咳,男孩们真是乐不自禁。最后,陈虎伏跪在地,灵蛋在他那被被连操了一个小时而已经大大张开的肛门里塞进了八个玻璃弹子,小波则蹲在陈虎的面前,一边薅着他的头发开心地欣赏着他那扭曲的面容,一边向他‘下达’了晚上八点之前赶到地堡的指示。然后三个男孩甩门而去,只留下一身臭汗的陈虎还坐在地上张着大嘴沉重地喘息着........

蒙着双眼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可不是容易的事,只要陈虎的脚步偏离了方向,小波就会用力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用疼痛去提醒着陈虎该往哪里走。尤其是在拐弯的时候,更是把陈虎那耷拉在运动短裤外的鸡巴扯得远离了身体,疼的陈虎连叫好几嗓子,才能够摸索到前行的方向。陈虎也不知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了多久,终于拴着鸡巴的绳子不再拽动,紧接着耳边便响起了铁门吱吱嘎嘎被开启的熟悉声音,随着绳子的再次牵动,陈虎又踏着坚硬的石板路走了一小段。当拐过了一个弯,陈虎感觉蒙着双眼的黑布前似乎隐约透进了蒙胧的亮光,而且耳朵里也传进了吱吱的窃笑和唏唏索索的谈论声。这时,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终于不再牵动,陈虎的脚步也终于停了下来。

“你们到的好快啊。”小波向胖子兴冲冲地打着招呼。

“嘿嘿,怎么样,比你们快一步吧......”胖子得意地说道:“......路上我连拖带拽,把他的鸡巴扯得多老长。”

胖子的话引起一阵哄笑,陈虎还以为在说自己,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脸夹在裤裆里。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的响起:“既然都已经到了,还不让我们好好看看。”

“你倒心急.......”胖子朝那人说道:“.......把你们都叫来了,还怕玩不上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嘿嘿笑了笑,说道:“不怕玩不上,就是等不及了。”

这时陈虎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被绳子猛地拽动,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赶紧迈动脚步跟了上去。

“哈哈,叫得还挺欢实,隔着布套子还这么嘹亮。”那个沙哑的声音调侃着。

“这算什么,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呢!”小波一边说,一边又故意用力拽了一下绳子,引得陈虎又是一声更尖锐的喊叫。

走了十几步,陈虎又被勒令停了下来,小波推搡着他的身体让他站好了姿势,同时也解开了拴在鸡巴上的绳子。

只听胖子向那人问道:“想先看上面还是先看下面?”

“下面,下面......”还没等那人回答,他旁边的两个人倒是抢着连声说道。

看着三个人急不可奈的样子,胖子简直越发的得意,他转过脑袋命令道:“听好了,现在把裤子都给我脱光!”

陈虎刚刚迟疑了一下,身上就重重挨了一脚,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顺从从脑后放下了双手,脱掉了外裤,然后一咬牙,把裤衩也一下褪了下去。当陈虎把裤衩从腿上蹬了下去重新以‘标准站姿’站好后,只听得面前口哨声和笑声早已连成了一片。

“腿再叉大一点......胯再往前拱.......”胖子发号着命令,继续帮着陈虎矫正着姿势。 当陈虎终于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暴露的姿势展现在众人面前后,胖子又一项一项地发起了新的命令:

“双手叉腰,把鸡巴摇起来.......”

“转过身去,双手扒开屁眼.......”

“高撅屁股,用力扭胯.......”

“.........”

陈虎按照胖子的指令完成着一个个的动作,只要稍稍有些迟缓或者哪里做的不到位,巴掌就会立即劈劈啪啪地落在他的身上。每做一个新的动作,都会引得地堡内一片哄堂的笑声,间或着一些人刺耳的讥讽和评论:

“哈哈,真他妈听话,看来没少挨收拾。”那个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嘿,这两个屁股,真他妈结实.......再扒开点......哈哈,露出屁眼了......看起来还挺紧的,不知操起来哪个能更爽一些!”

“看那两个大黑鸡巴摇的多欢......个头也都差不多,粗粗大大,玩起来也正好一对。”

“...... .....”

两个?一对?陈虎的脑海里猛然划出一道电光,仿佛闪电劈开了漆黑的云幕,难道.......正当陈虎惊愕万分之际,他突然眼前一片炽亮,黑套子被人一揪而下。陈虎眯着眼睛适应着亮光,终于渐渐看清了眼前大大小小的一堆身影。让他更难堪的是里面居然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边嘻嘻哈哈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瞪着兴奋的眼睛在自己赤裸裸的下身瞄来瞄去。陈虎一侧脸,突然看见自己的身侧几步远的地方并排站着一双同样赤裸的双腿,啊?陈虎一抬头,猛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也正在瞪大了双眼惊诧看着自己——顾斌!

陈虎被惊得几乎要坐到了地上,同时心里也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顾斌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是从山脚被拴着鸡巴牵到了地堡,然后就一直站在自己的身边。当然当胖子发号施令后,他也遵从着胖子的命令脱光了裤子,并同样完成了各种淫秽屈辱的动作。而且他和陈虎一样,都没有觉察到对方的存在,以为就自己一人而已。陈虎痛苦地低下了头,这次邂逅真是意料之外,但细想却也情理之中。既然那些男孩准备长久地控制自己,又怎么能会轻易地放过顾斌。

看着两个光着下身的大男人都是一脸痛苦扭曲的表情,男孩们简直欢喜得不得了。尤其胖子,更是咧个大嘴得意洋洋地向陈虎和顾斌问道:

“哈哈哈,怎么样,这场见面意外吧,在这里见到老朋友是不是很高兴啊!”

“那还用说,当然高兴了,没看他们乐得又扭屁股又晃鸡巴的!”葛涛这句嘲讽的话把陈虎和顾斌都羞臊得无以复加,俩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都他妈给我抬起脑袋......”胖子严声命令道,然后他一指站在最前排的几个陌生的人说道:“.......嘿嘿,先见见我们几位新的客人。”

 

(二十五)拍卖

 

听到胖子的命令,尽管都满含着屈辱,陈虎和顾斌也不得不艰难地抬起了沉重的脑袋。只见拥挤在面前的人群中,几张陌生的面孔尤其扎眼。看上去他们年纪虽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双眼放光,面色潮红,有的甚至沉重地喘着粗气。

胖子走到陈虎和顾斌的中间,先挥起手在陈虎的屁股上“啪”地狠拍了一巴掌,对着面前的几个新人介绍道:“这个是大屁股......”他说完后看到陈虎仍然无动于衷,胖子气恼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是不是再教教你怎么自我介绍啊?”

陈虎心里一惊,这才想起自己该做什么,慌忙向前一跨步,哪里还顾得上害不害臊,对着面前的人群一个敬礼,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话音未落,面前早已经笑声一片,尤其是那五个新面孔,更是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卷毛’惊奇地说道:“哈哈,还真他妈听话,怎么训出来的.......”

“当然是‘收拾’出来的,不听话可要被狠‘收拾’的!”胖子恶狠狠地接声回答道。

“呵呵,看来是没少挨收拾。”‘卷毛’身旁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岁却是一脸凶像的黑小子双眼冒光地说道。

“开始时还不太听话,但一招一招给他用上后,哪还敢不老实。”

“不过.....那他为什么叫‘大屁股’啊?”

胖子一拍陈虎的屁股,笑嘻嘻问道:“你说说,为什么你叫‘大屁股’?”

乖乖,这叫什么问题,陈虎嘴里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这时胖子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叫他‘大屁股’倒不是因为他屁股大......”胖子另一支手一拍顾斌的屁股:“.......这个屁股也不小嘛.....”他那滑稽的语气自然又引起了一阵笑声。“.......不过虽然‘大屁股’的屁股不是最大,但屁眼应该是最大的......”胖子坏笑着盯着陈虎的脸,接着说道:“......毕竟多挨了不少操。”

胖子的话把陈虎羞臊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可也把五个新来者刺激得心血沸腾。尤其那个重重的‘操’字,更是让几个人几乎都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卷毛’不自觉地用手按了一下自己那早已鼓起来了的裤裆,深咽了口吐沫,旁边的黑小子则轻声吹了个口哨,凶恶的脸上也挂上了一层淫荡。

看到几个人兴奋的样子,胖子更是来了兴致,他抓着陈虎的胳膊把他拧过身去,然后勒令他大叉双腿,弯下身体,双手支着地面,把臀部高撅在众人面前。胖子把陈虎上身的运动服掀了上去,暴露出了硕大的屁股,然后他双手用力扒开了两个结实的屁股蛋,把深红色的肛门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看上去这个小屁眼也挺紧的嘛!”一个和‘卷毛’差不多年纪的‘瘦高挑’伸长了脖子狠盯着陈虎紧闭的肛门脱口说道。

“别看现在紧,挨操的时候可是能张得老大呢!”胖子一边说者,一边用手指在陈虎的肛门上上下下来回地滑动着。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还紧紧闭合着的肛门竟被刺激得逐渐张开了。

“嘿,开了开了.......”‘卷毛’兴奋的话音未落,胖子的中指就一下插进了那刚刚些许张开的肉缝里,并迅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虽然仅仅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但如此快速而强力地摩擦着敏感的肛门内壁,也把陈虎刺激得连连低声哀叫,前支的身躯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哈哈,几天没挨操,这家伙还犯了骚劲!”听到陈虎的呻吟,胖子更加来了劲头,运动着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抽送,然后他猛然“扑”地一下拔出了手指,像个魔术师展现自己作品似的,把一个张开的圆肉洞展现在众人眼前。

“嘿嘿,要是鸡巴捅,这个肉窟窿岂不张得更大!”黑小子被这个场面刺激得几乎按耐不住了,脱口说道。

“那还用说.......”铁柱在一旁兴奋地插话道:“........你们可能不信,这个肉窟窿里可是同时吃进过我和胖子的两根鸡巴呢!”

“啊?!两根鸡巴一起操?”‘卷毛’惊讶地问道,他真是感到难以置信。

看着‘卷毛’怀疑的神色,葛涛出来补充道:“确实是真的......”他一指旁边的顾斌,说道:“......二屁股可以证明,他当时一边撅着屁股被我狠操,一边看着大屁股被‘双龙入洞’捅得嗷嗷直叫唤。”说完,葛涛在顾斌的脸上轻扇了一撇子,说道:“你说,看没看见?”

“......看见了....”顾斌艰难地回答道。

“他妈的,看见什么了?”急于求证的铁柱上前对着顾斌就是一脚,喝道:“给我从头说!”

“我...我看见大屁股被....被两根鸡巴一起操。”顾斌咬着牙高声回答道,这句回答不仅使他自己的脸臊得通红,也让伏在另一侧的陈虎羞愧得无地自容。

听到顾斌的证言,铁柱越发的得意,冲着‘卷毛’几个炫耀地说道:““嘿!两根鸡巴同进同出,把他的屁眼都快撑爆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爽的要命。”

铁柱的话把几个新来者刺激得越发地兴奋,让每个人的眼睛都闪放着异样的光芒。

这时胖子一拍仍然伏在地上的陈虎,说道:“大屁股,滚起来吧......”然后他又一指顾斌:“嘿嘿,现在你们该给我们表演一场下蛋比赛了!”

顾斌和陈虎各被牵上了并行的两张木桌,木桌的中部都摆放着一个瘪瘪歪歪的铝盘,正是两人平时用来吃饭的‘食盆’。两个都光着下身的男人面对着面,被勒令大叉着双腿蹲在各自的桌子上,垂下的屁股正好悬在铝盘的正上方。小波走到两人的身侧,抬起双臂同时在那两个硕大的屁股上都拍了一巴掌,说道:“把你们的蛋都一个个‘下’出来吧,比比谁下的快,不过......”小波补充道:“......只准用屁眼拉,可不准用手抠哦!”

男孩们纷纷聚拢在两张木桌的周围,新来的四个人更是紧靠在桌子旁边,都瞪大了眼睛,时而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个大男人羞愧的脸,时而弯下腰歪着脑袋死死地盯着两人的屁眼。一场奇异而难堪的比赛就在十几个男孩子的密切注视下开场了。

陈虎看着对面的顾斌,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星期的平静生活似乎已经让他忘记了难言的经历,但此时他知道那些噩梦般的痛苦又将重新降临在自己和顾斌的身上。并且他惊恐地发现,这个噩梦似乎没有尽头,更要命的是,从那几个陌生的面孔来看,以后玩弄他们的队伍甚至还会不断扩大......顾斌的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闪着陈虎,但时不时也会不经意地向陈虎瞄上一眼。虽然仅是匆匆几眼,但陈虎也清晰地读出了那里所夹杂的复杂涵义:痛苦、屈辱、无奈......

只听‘当’的一声,陈虎的盘里先落下了一个玻璃蛋子,“哈哈,还是大屁股的屁眼松,先下出来了。”灵蛋扯着脖子喊叫着,话音刚落,又一个玻璃弹子落到了陈虎的盘子中。

“二屁股,你的屁眼长死了怎么的,怎么下不出来了?”葛涛盯着顾斌红胀的脸嘲讽道。

“大屁股的屁眼被胖子哥捅了半天,当然下的快了。”小狗子随声应道。

“那不好说,我帮他通通不就得了.......”葛涛似乎来了‘好心’,他转到顾斌身后,竖起一根中指伸到顾斌的屁股底下,冷不防就杵在了顾斌的肛门口上。还没等顾斌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冲破阻挡、长驱直入了。“.......几天没操,还真他妈的挺紧的。”葛涛一边无耻地打着哈哈,一边用力地抽插着手指,随着手指在肛门里的快速运动,竟仿佛伴奏似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摩擦声。抽插了好一阵,葛涛才把手指抽了出来,随着手指的拔出,一个玻璃弹子也应声落到了铝盘内。

“哈哈,还真他妈立杆见影。”小波高声笑着说道。

站在陈虎身后的铁柱则一巴掌狠狠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别大意了,可别让二屁股追上啊!”

随着一声声‘当’‘当’的声响,落在两人屁股下面盘子里玻璃弹子逐渐地增多了。大部分是一个弹子单独脱出的,还有个别的是两个一起脱出的,男孩们把这叫‘连珠蛋’。每当一个‘连珠蛋’出现的时候,都会引得男孩们一片的欢呼。可是两个‘下蛋’的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越到后来越艰难,间隔的时间也越长,几乎要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那些被捅进了直肠最深处的玻璃球在蠕动的肠道里一段一段地前行,直至挤出肛门。

两个大男人真是在使着拉屎的劲,憋红的脸上青筋暴凸,几乎每一个玻璃弹子从肛门中脱出都伴随着两人低沉的吼叫。男孩们却个个兴高采烈,纷纷在两人开始冒汗的身体上拍拍打打以示助威,新来的那四个人则都歪着脑袋,兴奋异常地拿着陈虎和顾斌那因为肠道蠕动而不断开合的肛门开着下流的玩笑。

终于,伴随着陈虎的一声长叫,第八个玻璃弹子落入盘中。随之,顾斌的盘中也‘当’的一响,他也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胖子和小波分别清点了两个盘子中的弹子数量,一个没少,看来八个玻璃弹子果然在各自的肛门中都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错,看来都挺听话,这次就不收拾你们了。”胖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陈虎和顾斌面面相看,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虽然长时间的下蹲已经让他们双腿酸痛,但没有男孩们的命令哪里敢站起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站起来吧.....”胖子一指蹲在桌子上陈虎和顾斌命令道:“........不过在最短的时间内都给我把全身脱光溜的,嘻嘻......”胖子一瞄旁边几个早已兴奋不已的新来者:“......该让我们的客人好好验验货了。”

陈虎和顾斌默默地把上身的衣服也迅速地全部脱光了,并依旧面对着面,按照两腿大叉、双手抱头、挺胸提臀的‘标准站姿’高高地站立在桌子上,两具壮硕健美的身体立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肌肉,粗壮的大腿,挺翘的双臀,黝黑的肤色在摇曳的烛火下更是闪耀着红彤彤的光泽......

‘卷毛’、黑小子等四个新来者一边仰着脖子围着两张木桌转着圈地看,一边由衷地发出了啧啧赞叹。

看着几个人像驴拉磨似的围着桌子转圈,胖子鄙夷地嘲笑道:“你们也不嫌累,让他们给你们来场表演不就得了。”

于是,一场极尽羞辱的人体秀就这样开场了。陈虎和顾斌要不断依照胖子的指令来变换姿势:时而来回地转动身体,时而不断地上立下蹲;时而弯腰劈腿,时而摇胯晃臀:时而要像健美运动员在舞台上展示身体一样做出各种健美动作,时而要像发骚的妓女一样把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都夸张而充分地尽情展露.......伴随着胖子的一个个命令,陈虎和顾斌在十几双戏谑的目光下不断地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胖子故意让他们的每一个姿势都要停留一小会儿,以便大家在观看的同时能对这个姿势做出品评。所以在胖子发出下一个动作的指令之前,两人只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摆好的姿势,任凭台下的无耻羞辱和下流嘲讽却丝毫也不敢走神。小波和葛涛则分站在两张桌子的旁边,只要发现哪个人的动作有一点点的不太到位或是轻微的晃动,他们手中的皮带就会带着风声呼啸而至,毫不留情地去帮助陈虎和顾斌矫正自己的姿态。尤其是一些难度较高的动作,往往伴着‘噼劈啪啪’抽打,在两人的身体上又添上几道红印子,才会让他们摆出最正确的姿态。

这场‘暴力人体秀’一直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男孩们集思广益,把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让陈虎和顾斌做了个遍。甚至最后让两人坐在桌面,把双腿扳到脑后,用嘴去叼自己的鸡巴。可是任凭皮带的不停抽打,和男孩们连推带压的‘热情相帮’,疼得陈虎和顾斌长呼短嚎也没能完成这个高难动作。胖子最后只得作罢,不过倒是拍着胸脯向陈虎和顾斌做了保证,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让他们完成这个动作,能亲口品尝到自己的鸡巴。

“我说胖子,把我们叫来不是光让我们过眼瘾吧?”‘人体秀’刚一结束,黑小子就大咧咧地朝着胖子质问道。

“当然不是了.......”

“那你开个价吧,多钱我们把人领走?”胖子还没说完黑小子就接声问道,一幅财大气粗、满不在乎的神态。

“呵呵,唐矿长的少爷当然有的是钱了,一车煤就能卖多少.......”

“废话少说,说正事!要不然交换也行,我的人你随便挑、随便弄。”黑小子对着胖子一指自己身边的‘卷毛’、‘瘦高挑’和另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说道(感情那三个人都是这个矿长儿子的跟班)。他这一句可把那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三个人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大概领略这些男孩的手段,两个膀大腰粗的壮男人都吃不住,自己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得零碎了。

好在胖子似乎不感兴趣,他把手一挥:“我可供不起这么多人的饭,你的人我一个不要。”

“哼,那还不是要钱嘛......”黑小子早看透了胖子的小算盘,他一拍胸脯:“......老子就是有钱。你说个痛快话,两个多少钱?”

“两个?两个可不行,都带走了我们岂不没的玩了!”胖子的脑袋晃的像拨浪鼓。

“一个?”黑小子瞪着眼睛看了胖子好一阵,最后一挥手:“算了,一个就一个......”他一指顾斌,说道:“......那我要这个。”

“二屁股?”胖子嘿嘿一笑:“他可价高啊!”

“为什么?”

“因为......”胖子严肃地说道:“......因为他是警察。”

“啊?!”黑小子惊讶地喊了出来,甚至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看到黑小子的窘相,胖子很是得意,能把这个天老子第一、人老子第二的‘唐坏包’(黑小子外号)吓一跳,倒也够出去炫耀一翻的了。

黑小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浑身光溜溜警察,心里哪里还有半点的恐惧。他阴阴地一笑,对着胖子慢声说道:“警察?我最喜欢弄警察了......”黑小子的手再一次指向顾斌:“......他,我要定了!”

看着顾斌赤裸裸的身体被四个人连推带拽地向外走去,胖子竟然感到一丝的若有所失。他呆呆地看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然后猛然回过头冲着依然站立在木桌上的陈虎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真幸运,没被那个‘唐坏包’带走。等后天你的警察弟弟回来后你可以好好问问他的经历.......”

胖子越说脸色越发的凝重,他盯着陈虎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保证你的汗毛都会立起来。”

 

(二十六)夜路

 

地堡的铁门‘吱吱嘎嘎’地被拉开了,如水的夜风一下就泻进了甬道,也吹拂在顾斌赤裸的身体上。石室内闷热的空气和连翻的折腾早已让顾斌浑身汗水,此时夜风袭来,倒是感到些许的惬意。顾斌站在门口,望着眼前浓黑的夜色,竟痴痴有些发呆。真是不知自己是脱离了虎穴,还是又赴狼窝。

唐帅宝看着前面魁梧的身躯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也不得不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看到‘卷毛’和‘瘦高挑’正要上前推搡顾斌,连忙挥手制止住他们。他坏笑着静静地抬起右腿,照着面前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脚就狠狠踹了过去。顾斌一声惊叫,身体一个踉跄就撞了出去,因为用力过猛,唐帅宝竟也收不住身体,一起径直地冲了出去。三个小跟班都吓了一跳,慌忙跟着跑出了地堡,只见顾斌早已跪伏在草地上,唐帅宝也正好压在顾斌的身上。

三个小跟班连忙上前扶起了唐帅宝,唐帅宝气哼哼地站起了身,骂骂咧咧照着伏跪在地的顾斌连踢了好几脚。踢着踢着他突然发现顾斌那伏跪的样子十分有趣,马上转怒为喜,嘿嘿笑道:“你不是愿意爬吗?那就驮我爬上一段吧!”说完,他走到顾斌身侧,右腿一跨,就骑坐在顾斌的后背上。他双腿紧夹着顾斌的两肋,右手接连拍打着顾斌的屁股,嘴里大声喊着“架、架......”,催促着这头健壮的‘坐骑’艰难地上路了。唐帅宝像个高傲的将军,一手薅着顾斌的头发,嘴里得意地哼哼着小曲。三个小跟班分跟在身后,只要这匹‘坐骑’的速度稍有迟缓,或是仅仅为了高兴,都会抄着手中的树棍在他身上抽几下,或是抬脚重重地在他光裸裸的屁股上再留下几个鞋印。

一行人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零碎的脚步声。唐帅宝回头一看,只见小嘎子抱着一堆衣服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说道:“胖子哥让我把二屁股的衣服给你捎来。”

唐帅宝轻蔑的一笑,立马转过了脑袋,扔了一句:“还拿什么衣服,你跟胖子说,今晚光着带走,后天再给他光着送回来。”

小嘎子楞楞地看着四人一‘骑’的背影,心里悄悄地嘀咕了一句:“这个‘唐坏包’,胆子也太大了......”

当然小嘎子也仅仅是敢心里嘀咕,甭说是他,就是胖子、葛涛他们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个可以说是人人皆知的外号。唐帅宝————‘唐坏包’,这的确是个形象的外号。形象的不仅仅是字音上的相似,更主要的是它是这个不到十七岁少年的真实写照。甚至在另外一些身受其害的人中间,他还有另外一个更不雅致的外号——唐阎王。

‘唐坏包’开始并不坏,至少在十二岁之前,他还没有任何坏起来的资本。可自从他的老子人称‘唐大炮’的唐百岁包下了当地的一个煤矿,这小子的坏水就如同他家滚滚而来的黑钱一样迅速地膨胀起来。更兼之他老子也是有人钱不干人事,吃喝嫖赌,无所不好。

最后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唐坏包“的亲妈,一纸休书加上一书包的现钞,打发回了娘家,自己则从城里的暗窑馆里弄出了个花枝招展的按摩女,天天厮混在一起。虽然‘唐大炮’对自己的老婆毫无旧情地一脚蹬开,但对自己的儿子,当时年仅十四的唐帅宝却视如掌上明珠。当初起名字时,就对自己这个‘唐家烟火’就寄予厚望————既帅,更是唐家一个‘宝’。

唐帅宝倒也是不负重望,把他老子一身的劣习全单照收,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他老子更加的好勇斗狠。刚上中学,就打遍全校无敌手,甚至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一个没挨过他的打骂。所以他初一还没念完,学校就几乎被打散了架子。可是校方既不敢明着对这个‘小阎王’下逐客令,又碍于本县首富唐大矿长的‘威望’,出于无奈,只得破例给这个初一都没念完的唐帅宝私下发了初中毕业证。这在当地已经成了尽人皆知的‘美谈’。唐帅宝没了学校的束缚(看来在学校时竟还是收敛的状态),更加毫无顾忌。

仗着他横竖不怕的彪胆和老子的大把钱财,拉拢了一帮年龄相仿的小混混,自己发号施令,甚至一些年龄比他大的混混也前来投靠,甘心情愿听其调遣。这一班人众不是上学校周围抢男劫女,就是和别的混混帮派聚众斗殴。仅仅十五岁时,就已经成了县城里混混小字辈中呼风唤雨的人物。期间倒也大小犯过点轻案,但仗着老子是当地一霸,在县里支手遮天,所以也都一一化解了。

十六岁生日那天,唐帅宝在酒楼大摆宴席,席间与隔壁的一个不识其‘威名’的二十来岁的男青年发生了口角,唐帅宝率众大打出手,从酒楼里追到了外面。期间正好路过一名解放军战士,看不过眼上前指责于他,唐帅宝恼羞成怒,竟指示手下把那名青年和那个战士一起用车绑架回了自己在矿区的住所,把两人的衣服扒个溜光,疯狂折磨了一个通宵。那个男青年被电棍上上下下地出溜,身上也被八号线抽了个遍,屁股上更被电熨斗烫出了两个大大的血痂。对那名战士倒是碍于是军人,没敢下狠手,只是强迫其光着身子、头顶油灯在长板凳上跪了一夜观刑,期间还让混混们一根一根拔光了他的阴毛和腋毛。

这件事可是捅了大篓子!那名被打的青年倒好打发,多赔些钱了事,但侮辱现役军人可是了不得的。这回任凭‘唐大炮’托门路找关系,也是不好使。好在唐帅宝刚满十六,未到成年,所以还是从轻处分进了少管所。他家老子在外边继续花钱活络关系,可儿子在少管所里又掀起了风浪。虽然年龄最小,但唐帅宝仗着在外面打拼出来的资本和家里进贡来的大笔钱财,立马就当上了牢头。

这下可苦了同室的监犯,几乎都成了唐帅宝消磨时间时用来取乐的物件,胖子、葛涛和铁柱那时自然也没少受他的折磨和欺辱。只要唐帅宝在哪个监室,哪个监室都苦不堪言。所以少管所不得不给他频繁地更换监室,这倒是更让他如鱼得水,不仅监狱里流传的各种‘过堂’招式他都一一学会,而且还知道了监狱中男人之间解决性饥渴的那点事。开始时他还仅仅出于好奇,后来竟一发不可收拾,好上了此道。少管所里面相好的犯人,几乎无一不曾是他的玩物。

三个月的牢狱生活唐帅宝倒是过得逍遥自在,可他的财神老爹却在外面急得不得了,终于疏通了关系,砸下了不少银子,把这个宝贝儿子从少管所里捞了出来。刚出来时,‘唐大炮’倒是做了几天称职的父亲,严令儿子不能再胡作非为,并且亲自看管了几天。可是,没到一个星期,唐胖子就开始魂牵梦绕女人的消魂之穴,匆忙忙给唐帅宝下了几点戒律,并聘了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代他教导自己的宝贝太岁,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上他妓女姘头那报到去了。

唐帅宝哪里记得那些清规戒律,又与原来的那些手下混在一起。不过倒是收敛了许多,惹是生非的事是不太干了,只是在少管所里学会的那点‘事’倒是放不下。原来的跟班兄弟,现在是一个一个换着拿来泻火,不管情不情愿,一律‘霸王硬上弓’,并且越玩越淫心大发,在城里买回不少成人器械和性交淫具,换着花样耍。这一玩,倒是玩出了几个同道中人,那个‘卷毛’和瘦高挑,一个叫吴阳,一个叫罗大志,虽都是唐帅宝的跟班,但都比唐帅宝大三岁。

在唐帅宝进少管所里‘取得真经’之前,他俩就已经深谙此道了,这下更是志趣相投,一拍即合。几个人经常结伴而出,看见漂亮的男孩就想方设法弄到手,或是以利相诱,或是暴力胁迫,有的还给拍了裸照用以封口。那个与唐帅宝年龄相仿的少年叫小扣子,就是被他们玩了个臭够并拍了照片后死心塌地地成了死党。

这天,唐帅宝几个人在县城闲逛,无意中透过窗户看见了刻印社的小飞,几个人合计着要把他弄到手,于是就进了刻印社。

无意中竟发现胖子和葛涛正在刻印社里,两人一边与小飞搭着话,一边比比划划、连说带笑地在电脑上看着什么东西。看见他们进来,葛涛和胖子都吓了一跳,可是两个人忙中出错,竟不知道怎么关电脑,慌慌帐张地用手去蒙电脑屏。

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唐帅宝疑心大起,哪里还容他们掩掩盖盖。在少管所的时候胖子、葛涛几个人就没少受这个黑小子的罪,此时又见到这个‘活阎王’,哪里还敢咋刺儿。唐帅宝把胖子、葛涛的手一扒拉开,立时瞪大了眼睛。不用说,上面都是陈虎和顾斌的‘光身靓照’。唐帅宝点动着滑鼠,一张一张地翻看,发现竟然都是一些小孩子在折磨和奸淫两个膀大腰圆的成年男人的照片。两个浑身肌肉的主角儿都是寸缕不挂,或吊或绑,或跪或趴;配角儿则是一群穿戴齐整的男孩,有的在嬉笑,有的在怒骂。

并且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局部器官特写,从黝黑的肤色和结实的肌肉上看,自然都是那两个成年男人的。唐帅宝、吴阳他们哪里看过这么刺激的图片,都兴奋得热血沸腾。他们一开始还以为是胖子他们在网上当下来的黄色图片,可是看着看着,竟在照片里看到了胖子、葛涛和铁柱的身影。

尤其有一张清晰的面部特写,胖子的脸吐着舌头、扮着鬼脸占据了照片的一半,戏谑的眼神看着照片的另一半;另一半是一张成熟男人痛苦的脸,汗水横流,肌肉扭曲,虽看不见在受什么罪,但一定疼的不轻。唐帅宝惊讶地看向胖子,尽管自认见过些世面,但嘴里还是有些语无伦次了:“胖....胖子....这个.....这个是你吧?”

胖子知道瞒不住了,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这下可打开了‘唐坏包’所有的‘坏包’,虽然自己操过不少漂亮的男孩子,可像照片中这两个膀大腰粗、浑身肌肉疙瘩的壮男自己还从未尝试过,他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在唐帅宝的咄咄追问下,胖子一五一十地坦白了这些照片的来历和两个壮男被他们控制的大概过程。唐帅宝越听越激动,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前未有过的刺激事情在等待着他。当他向胖子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后,老练的胖子一口就答应了。胖子早已经算明白了,拒绝这个‘活阎王’的要求绝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况且答应他的要求,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不仅能够巴结上这个小靠山,还能在财大气粗的唐帅宝身上拔下几根汗毛出来。

于是,这场交易就自然而然地做成了!

唐帅宝催促着顾斌一直爬到坡边,才一扬腿从顾斌的身上跨了下来。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坐骑’,而是山坡过于陡峭,怕自己从顾斌的背上滚下去。四个人押者着双手抱头的顾斌顺着崎岖的小路走下山去。到了半山腰,山坡已渐平缓,在山脚的一块空地上,他们看见了顾斌的摩托车。唐帅宝停下了脚步,冲着吴阳说道:

“卷毛,你去把咱的车开过来!”

吴阳应声而去,过了一会,伴随着汽车的发动机声,一辆满是灰尘的面包车颠颠簸簸地开了过来。吴阳把脑袋伸出窗外,冲着唐帅宝说道:“宝哥,上车吧!”

唐帅宝却没反应,他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厢,猫着腰从里面翻出了一个‘棒子’状的东西。唐帅宝拿着那个‘粗棒子’走到顾斌面前,炫耀似的在顾斌面前一展,吃吃坏笑着说道:“呵呵,本来想到地方再给你使上,不过现在先让你尝尝鲜儿。”

接着明亮的月光,顾斌惊讶地看见展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根白色的粗大‘阴茎’,确切的说是一根男人性器模型。虽然自己从没看见过实物,但在警局旁边就是一个保健药房,时常经过那里倒是透过窗户隐约见过几次贴在墙上的图片,没想到今天竟在一个未成年男孩的手中看到了真家伙。

在顾斌惊讶的目光中,唐帅宝把那个‘真家伙’竖立在摩托车座上。然后几步走到顾斌身边,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在了顾斌的阴囊根上,把他牵到了摩托旁边,催促着顾斌让他骑上摩托车。

看着向上怒立的粗大性具,顾斌立时愣了一下。可是刚一迟疑,唐帅宝那攥着顾斌命根子的手就用上了劲,疼得顾斌一声闷哼,不得已右腿一抬,跨了上去。

橡胶性器那硕大的龟头顶在顾斌的屁股上,使得顾斌只能向前俯着上身,拉长的双腿极力翘着脚尖才能勉强支到地面。看到顾斌已经完全坐到了摩托上,唐帅宝这才松开了顾斌的命根子,他走到顾斌身后,一抬腿也跨坐在摩托后座上。他一手扶着顾斌屁股底下的粗家伙,一手时而试探着顾斌的肛门位置,时而拍打着顾斌的屁股让他不断地调整身体,直至性具的头部完全夹进在顾斌的屁股缝里,并准确地顶在肛门外面。

唐帅宝冲着已经坐在面包车里的三个跟班说道:“你们开车走,嘿嘿,我让咱们的光屁股骑警驮我一段......”然后他一拍顾斌的屁股,命令着顾斌把双手支在了车把的中间。

“嘿嘿,光屁股骑摩托还是第一次吧.......”唐帅宝一边嘲讽着,一边左手穿过了顾斌的腋下拧动了钥匙,发动了车火。然后他前倾着身体,双手握在了车把的两端上。没等顾斌有所准备,他就猛地拧动车把,一下就加到了最大的油门。只听一声轰鸣,摩托车猛地向前剧烈一窜,随即冲势一过,又由于惯性大力向后回坐,仅仅这么一颠荡,随着顾斌的一声尖嚎,粗大的橡胶性器就一下就冲破了肛门,捅到了直肠最深处。

唐帅宝哪里去管顾斌已经疼得一身冷汗,他让顾斌继续把双手扶在车把的中间。而自己为了能够控制着车把,也不得不身体前倾,贴在顾斌湿淋淋的后背上。

“噢?出汗了,那就正好吹吹风......”唐帅宝调笑完,又马上凶巴巴地说道:“......不过你的屁眼最好是把那根假鸡巴给我吃住了,掉出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转动油门,伴随着马达的再次轰鸣声,摩托车在坎坷的山路上缓缓开动了。

唐帅宝向前抻着身体,侧伸着脑袋,仔细地看着前面的山路。不过他倒不是挑平坦的走,而是专找有石块或坑洼的地方。因为他知道摩托车每一下剧烈的颠簸,警察的屁眼都不会好受。这倒是实情,随着一次次猛烈的颠簸,深插在顾斌肛门里的性具简直变成了可怕的刑具。

开了一小段,唐帅宝就感觉自己的前抻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他让顾斌扶住车把继续开车,自己把手撤了回来。顾斌也是求之不得,毕竟可以找些平坦的路走。可是农村的山路哪比城里,摇晃的摩托还是忽上忽下地颠个不停。

唐帅宝把身体从顾斌汗淋淋的后背上移开,把屁股向后挪了挪,和顾斌的身体之间空出了一个间隙。他双手把着后座两侧的扶手,低着脑袋,借着明亮的月光,好奇地看着顾斌的屁股。只见随着车身的颠簸,那硕大屁股也不不由自主地上窜下落,白色的橡胶性具在屁股底下也时隐时现,十分扎眼。尤其是几次剧烈的颠簸,随着屁股的高高弹起,橡胶性具的大半截都会显露出来,往往眼看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着身体的重重回落,又一下钻进了屁眼里面,立时消失在屁股底下,只留下一层白色的底座。伴随着顾斌忍不住的一声痛苦闷吼,唐帅宝开心的笑声也会同时破口而出。

听到宝哥的笑声,坐在前面面包车上罗大志和小扣子也禁不住探出脑袋向后张望。看到一丝不挂的顾斌在颠簸的摩托车上上窜下蹦,胯下的鸡巴也随着身体的起落而不停地猛烈悠荡,两人更是笑作一团......。

二十分钟的山路真是叫顾斌吃尽了苦头,粗大的橡胶性具在被撑大的肛门里左突右刺,尤其有时猛地杵到了最顶端还未张开的敏感肠壁,更是让他痛不自禁。好在道路逐渐平缓,终于上了村间的土路。

唐帅宝的住处要顺着土路一直往里走,那里本是他爹‘唐大炮’刚开的一处新矿。谁知开了没半年,就发生了一次透水事故,结果五个矿工没能活着出来。‘唐大炮’想花几个钱消事,可一个死难矿工的家属把这事捅到了省里。省里检查组下来狠勒了一把,倒也没有继续上报。可是‘唐大炮’还是心有余悸,一半时不敢让这个矿再重新生产,于是撤走了全部的矿工。可是又不甘心银子白白打了水漂,就在矿外盖了个大宅子,留了几个看矿的人,以图他日另鼓开张。唐帅宝从少管所出来后,‘唐大炮’怕他再在县城惹是生非,就把他‘发配’到这里看矿。唐帅宝开始老大不愿意,后来倒是乐不得的。因为随着唐帅宝‘旧部’的逐渐回归,那几个原来看矿的人也全被他打发得一干二净。这里完全无拘无束,自己就如同山大王一般逍遥自在。更何况即便在这里住也不耽误他去县城胡作非为,因为他老爹一个月也来不上一次,哪里能掌握他的行踪,况且给他找来的那个教导他的大学生也早已被唐帅宝‘摆平’(至于怎么‘摆平’的自有后话)。

乡村土道虽然不像山路那么颠簸,但顾斌的心却变得更加沈重。因为虽然已是深夜,村民休息的也早,但这里毕竟不是荒无人迹的山上,难保路上没有贪晚的行人。自己全身赤裸,万一.......顾斌几乎不敢再想下去。

可是无论是坐在身后的唐帅宝,还是前面面包车上的三个人,依旧是欢声笑语,肆无忌惮。好在深夜的乡村仿佛熟睡的孩子,叫都叫不醒,一路行来,倒是人影皆无。可是顾斌的心刚刚放下,从前面面包车中就突然射过来了一道强光,正好照在顾斌光溜溜的身体上,原来小扣子在面包车上转过身子,手里端着一盏明亮的矿灯笑嘻嘻地在照顾斌。开始顾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突然他惊讶地发现不远的前方有三、四个瘦小的身影站在路边。这时面包车上罗大志开始扯着脖子喊叫起来:“快看,快看后面....快看后面.......”

快看什么?顾斌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马上就明白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能看见什么?除了能看见被强光照亮的自己还能是什么!他明白了,前面面包车上的几个坏小子无非是发现了几个夜里还在外面淘气的孩子,于是故意弄个恶作剧。顾斌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呆立在路边的瘦小身影越来越近,虽然自己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不难猜到那几双惊讶好奇的目光正在投向自己。顾斌正在不知所措,身后的唐帅宝又探过一只手来,掐在顾斌的鸡巴根上,一边用力地把他那粗大的鸡巴猛烈地摇晃起来,一边朝着那几个路边的身影不停地高声喊道:“快看...快看大鸡巴...快看大鸡巴.......”

由于前面的面包车早已慢下了速度,迫使顾斌也不得不把车速降到了最低。当摩托车缓慢地经过那几个小孩的身边,顾斌的大脑内简直是一片空白。虽然他不敢往旁边看,但也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仿佛燃烧的火焰已经把自己烤得体无完肤。那一瞬间,对于那几个未谙世事的孩子也许就像一场不可理解的怪梦;而对于顾斌,简直是一个轮回,一个让他脱胎换骨的轮回,一个让他永远游荡在噩梦中不能醒来的轮回......。

当摩托车经过了那几个早已呆立在路边的瘦小身影,唐帅宝又挥起了巴掌在顾斌的屁股上狠扇起来。

“哈哈哈哈.....看清了吗......这可是警察的鸡巴.......警察的大鸡巴.......”

混合着清脆的巴掌声,唐帅宝得意的叫声也一起冲破了静谧的夜空......。

 

(二十七)大院

 

摩托车紧紧跟随着前面的面包车继续在黑暗的土路上疾弛着,迎面扑来的夜风渐发凉意,但顾斌赤裸的身体上却是燥热如火,心里更是乱似团麻。坐在后座上的唐帅宝却连扭带晃,还在为刚才疯狂的举动兴奋不已。他一手环搂着顾斌健壮的腰身,一手比比划划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并时不时在顾斌宽厚的后背拍上一巴掌以提醒他的注意:“嗨,大警察,刚才简直太刺激了........呵呵,那几个小毛孩可被你的大鸡巴给吓坏了,我敢保证他们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哈哈哈.......尤其经过他们身边时,我掐着你的鸡巴一顿猛摇,把他们看的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明天村里所有的小毛孩们都会知道,一个不要脸的警察叔叔在光着屁股骑摩托.......”

看到顾斌一声不吭,唐帅宝把脑袋歪到前面,仰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着的脸,嘲讽地问道:“怎么,还知道害臊?在地堡里被那帮小崽子连玩带操的时候,也知道害臊吗?”

顾斌哪里还有心思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只能一声不吭地继续开着车。

“嘿嘿,这就害臊了?更害臊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唐帅宝不知是在告诉顾斌,还是在自言自语。

“宝哥,再过几里就到家了!”面包车上的罗大志从车窗里探出了脑袋朝着后面大声提醒着唐帅宝。

唐帅宝心里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冲着前面喊道:“哎!你们把车停下来。”

面包车逐渐放慢了速度,停到了路边。唐帅宝一拍顾斌的脑袋,让顾斌把摩托也停到了面包车的旁边。唐帅宝从摩托上一跨而下,走到面包车边,一拉车门,冲着罗大志说道:“你下来,骑摩托去。”然后转过头对着摩托上的顾斌说道:“还不从快摩托上滚下来,不过......”唐帅宝一指顾斌的屁股:“......最好给我夹住了,要是把假鸡巴掉出来........嘿嘿.......”

顾斌支住了摩托,从车上跨了下来。饱受抽插的肛门哪里还能夹得住粗大的性具,刚站到地上,橡胶阴茎就迅速地向外滑落,顾斌慌忙之下赶紧用手堵了上去。

“哼哼,算你手快.....”胖子一声冷笑,一指车门,命令道:“......滚进去吧!”

顾斌一手捂着屁股,走到面包车边,哈着腰,右脚迈上车门,左脚刚抬离了地面,胖子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蹬进了车里,然后自己也抬脚上了车。车子中部的座椅已被掀开,闪出了一块不大的的空地,胖子抓着顾斌的头发,让他爬起了身,然后大叉双腿地蹲在了面包车的中间。自己则和小扣子坐在了后排座上。

罗大志跨上了顾斌的摩托,打着了火,一溜烟地向前驶去。‘卷毛’吴阳也发动了汽车,跟在了后面。

为何唐帅宝要让顾斌换了车,因为他也有他所怕的人,当然就是他的财神老爹——‘唐大炮’。他爹已经半个多个月没来这里了,依照唐帅宝往常的经验,估计这几天就会到这来瞅瞅,不光是为了捎些人吃马嚼,更主要是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已经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所以刚才罗大志的话一下提醒了他,万一在路上碰上自己的老爸那还了得。虽然在外面横竖不怕,可在他爸面前还是得装成一幅重新做人的样子来。

唐帅宝和小扣子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后座上,怡然地看着蹲在面前的警察那光溜溜的后身。此时他的双手已经被勒令一字交叉地抱在脑后,脑袋还要必须时刻保持着向前高昂的状态。由于屈蹲的双腿被叉得很开,而使得他那硕大的屁股垂得极低,几乎要贴到了车板上。当然在屁股和车板之间还间隔着橡胶阴茎的底座,上面的部分依旧深插在警察的肛门里。车子一路前行不断地颠簸,粗大的白色茎身也随着硕大屁股的不断起落而在屁股下面忽长忽短、或隐或现。

唐帅宝终于对顾斌的姿势感到了满意,他向后又倚了倚了身体,抬起了双腿,担在了顾斌的两个肩头上。

“这家伙真可真壮,简直像头牛!”小扣子的手不停抚摸拍打着顾斌结实的身体,由衷地赞叹道。

“嘿嘿,像只老虎不也得老老实实的。”唐帅宝不屑地说道。

“我是说,咱们还真没玩过这么壮的,不知弄起来和以前的那些能有什么区别?”

“傻瓜,还能什么区别?扛玩呗!那些小孩崽子玩狠一点就连哭带喊的,这个......”唐帅宝的手向前一指:“......怎么玩都他妈没事儿!”

“呵呵......”小扣子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不信?”唐帅宝转过脸瞅向小扣子。

“信,信,当然信......”小扣子连声回答,然后他双眼放光地望着面前魁梧的背影,喃喃说道:“.......这回可有大乐子耍了。”

车子渐渐驶近了一片黑漆漆的山峦,而坐落在山脚的一处亮着灯光的院落也跳入了眼帘。唐帅宝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院子的大门,只见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唐帅宝刚舒了口气,忽然,却见大门一开,一辆威武的‘捍马’冲了出来。

“不好!”唐帅宝一声惊叫,搭在顾斌肩头上的双腿迅速收了回来,顾斌的身体被拉得一侧歪。还没等顾斌蹲稳身体,唐帅宝双腿使劲一蹬,踢在顾斌的侧肋上,一下就把顾斌踹趴在车板上。唐帅宝双脚用力踩着顾斌的后背,黑脸一沈恶声说道:“老实别动,出一点声弄死你。”狠毒的语气哪里像是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身旁的小扣子也连忙把脚踏在顾斌的身上,并使着吃奶的劲向下踩着。

“唐叔好!”骑在前面的罗大志在和车里的人打着招呼。

“看见宝子了吗?”车里传出一声放炮似的吼叫,随即就探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秃瓢,在月色下泛着青光,仿佛一个挂满了霜的架葫芦。

“啊?在.....在后面呢!”吴阳吓得结结巴巴答了一句,就急忙把摩托开进了大门。

面包车这时也开了上来,与迎面的‘悍马’车头错车头地停成了一排。

“爹,怎么这么晚还过来?”还没等那个‘霜葫芦’再次放炮,唐帅宝就从车窗中伸出脑袋先声问道。

“我倒想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去?”‘唐大炮’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又一嗓子如雷震天。

“我去县城买了一些书,在这待着太没劲了。”这个混世魔王撒起慌来倒是不眨眼睛。

“买书?书店这么晚关门?”‘唐大炮’看来也没那么好糊弄。

“完事了我们又逛了逛夜市,爹......”唐帅宝拉长了音调撒娇似的说道:“......你总不能让我在这里憋死吧!”

“我可不信能憋死你,别再给我出去惹事我就知足了。”‘唐大炮’倒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不是个省油灯,可哪里料到自己今天还是走了眼。他自己急着回去要在女人身上泻火,哪里想的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却是抓回了个光溜溜的壮小伙子。

“爹,我哪还敢哪!”唐帅宝笑嘻嘻的脸灿烂得像六月的太阳,哪里还容‘唐大炮’再冷下心来。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萧老师?”‘唐大炮’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他说要回家几天,我就让他走了!”唐帅宝哏都没打地回答道。

“小兔崽子,这回可得要听老师的话,再惹事看我不脱你一层皮!”‘唐大炮’放了最后一炮后就催促着司机开车走了。

唐帅宝望着他爹的车渐渐走远,低着脑袋对着踩在自己脚下的那个身体嘿嘿一笑,说道:“脱我的皮?我还不知脱谁一层皮呢!”

吴阳重新启动了面包车,径直开进了大门,停到了院子中央。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十五、六岁的愣小子立刻迎了上来,刚殷勤地拉开了车门,唐帅宝就一猫腰钻了出来。

“他妈的,我老爸来了你们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死人啊?”唐帅宝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

“打了,可是总也打不通啊!”其中一个捂着脑袋委屈地说道。

唐帅宝这才想起自己半个晚上一直在胖子他们的地堡里,那里确实应该没信号。可是只有挨错的,哪有打错的,唐帅宝脑袋一歪,冷声说道:“放屁,怎么会打不通。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记住了!”他左右环看了一下,又问道:“小六子呢?”

“在‘拔毛’呢。”另一个满脸堆起了坏笑,立时忘了自己刚刚挨的揍。

“我出去时就告诉你们了,怎么现在还没弄完?”唐帅宝盯着他问道。

“嘿嘿,给他拔毛之前我们三个又轮着操了他一遍.......”那个愣小子继续一脸无耻地说道:“.......猜拳我赢了,排的第一个。嘿嘿,虽是被宝哥操过那么多回,可那小屁眼还是夹的挺紧......”

”你们倒是会找乐子......”没等他说完,唐帅宝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朝着身后的面包车里喊了一道:“好了,该把车上的警察叔叔请出来吧!”

这一声可把那两个坏小子都吓了一跳,两人张着大嘴,一时没返过神来。只见小扣子猫着腰先从车里蹦了出来,站在车门口,又把上身探进车子,似乎在摸索什么,只一小会,就薅着头发揪出了一个光溜溜的人来。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被弯着腰被揪出了面包车,右手还一直捂着自己的屁股。小扣子把那个人拽到了院子中央,当他完全站直了身体,高大魁梧的身材和浑身健壮的肌肉又是让两张惊讶的嘴咧的更大了。

“喜子,二毛,还不快欢迎警察叔叔来到咱们大院。”唐帅宝朝着那两个依旧愣在那里的男孩调侃道。

“你、你说他.....是警察?”那个叫喜子的瞪大了惊奇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站在面一丝不挂的顾斌,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哼,不相信吗?”唐帅宝白了他一眼

“相信相信,宝哥什么时候骗过人.......”喜子、二毛讨好似的连声说道,然后便围着高大的顾斌绕着圈地看了起来,时不时啧啧赞叹着:

“乖乖,这身肌肉,真他妈棒.......”

“嘿,你看他的大屁股蛋子,多结实,这要是.....嘿嘿......”

“哈哈.....你瞧他的鸡巴,光秃秃的一毛不剩,倒省咱们的事了.....”

两人边看边议论,开始时还不敢动手动脚,可是看到这个光溜溜的大个子一动也不动站在那里,两个人的胆子也也愈发的大了起来,也不时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摸了几把,或是在结实的屁股蛋上捶上两拳。当喜子又转到顾斌的身后,看见顾斌的右手背在身下并紧紧捂着自己的屁股,不仅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知道到了咱们这里屁眼难保,这还捂着不放了!”

“难保?嘿嘿....是已经不保了。”小扣子坏笑着走了过来,把顾斌捂在屁股上的手扒拉开,当着喜子和二毛的面一下就把那个深插在他体内的粗家伙拔了出来。顾斌促不及防,一直被紧绷绷撑满的直肠一下子就被抽空,并且由于力气很大,假阴茎上的凸凸楞楞更是剧烈地撩刮着柔嫩的直肠壁,这强烈而难言的刺激真是让他难以自持,当着几个陌生男孩的面竟不顾羞耻地一声尖叫。

“哈哈,听听他叫得多骚,原来屁眼里吃了一根这么粗的大鸡巴!”喜子兴奋地高声说道。

“宝哥早就给他塞上了,呵呵,而且让他吃了整整一路呢.......”小扣子对着兴奋不已的喜子和二毛说道:“.......你们没看见,他光着腚骑在摩托上上蹿下蹦的,爽得嗷嗷直叫唤。半道我们还碰见了几个小屁孩,宝哥揪着他的鸡巴一顿猛甩,把那几个小屁孩都看傻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呵呵....明天咱们也让他骑摩托,薅着他的鸡巴让他再带咱们兜一圈.......”

男孩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真是让顾斌羞愧至极,无奈地低下了头。

“噢?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那根假鸡巴呀......”唐帅宝凑近了顾斌的脸,不失时机地羞辱道:“.......别担心,在这儿,我保证你的小屁眼里时时刻刻都会被塞得满满的。”

唐帅宝话音刚落,站在顾斌屁股后面的小扣子就连喊带叫起来:“唉呦唉呦,拉了拉了,真他妈臭.......”他边叫边蹦到了一边。顾斌的脸连羞带愧,却也止不住不停流落的屎汤。一路的颠簸和淫具的抽插早已让他的肠内翻江倒海、便意难忍,现在‘塞子’一被拔出,哪里还能抑制的住,直肠内的粪便立时顺势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了。

唐帅宝捏着鼻子一指站在一边的吴阳和罗大志说道:“你们先把他弄到水房,嘿嘿,一会我要亲手给警察叔叔里里外外地好好洗洗,记住捆结实点。”

吴阳和罗大志一边一个,反扳着顾斌的胳膊,把迫使他的上身低低地俯向前面。两人押着弯腰撅腚的警察没走几步,却又被唐帅宝一声叫住了。唐帅宝朝小扣子一招手,让他把手中那沾着点点秽物的橡胶阴茎递给了自己。粗大的茎身由于裹满了粘滑的肠液在月光下竟闪闪发亮,看得唐帅宝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哈哈,这根鸡巴叫你给吃的,都嘬出油来了!”

他一手薅住了顾斌的头发,迫使他扬起了脸,另一支手握着那根污秽的器物近近地送到了顾斌面前,说道:“下面吃完该换上面吃了,像你的屁眼一样,给要好好地叼住了!”

 

(二十八)喷壶

 

唐帅宝顺着幽暗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小六子恶言恶语的质问声。

“妈的,数清了吗,多少根了?”

“二百.....二百八十.....不,三百八十......九十......”一个痛苦的声音紧张地回答着。

“嘿嘿,数不清是吧!那我可就一把一把地来了.......”伴随着小六子的话音,一声尖叫立时响了起来。

“妈的,我叫你数不清,叫你数不清,叫你数不清.......”随着小六子一声声的咒骂,一声声的尖叫也接连响起。

唐帅宝笑眯眯地走进了屋,只见光着脊梁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的小六子背朝着门口,垂着脑袋站在一张方桌前。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小六子转过了头,看到唐帅宝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似乎也吃了一惊,慌忙说道:“宝...宝哥回来了!”

“叫你们干点事就这么费劲,现在还没弄完!”唐帅宝瞪着牛眼吼道。

“弄完了,弄完了,刚才你老爸来了,我哪还敢.......”小六子慌忙解释道。

“放屁,怎么不说你们光顾着耍来着!”唐帅宝打断了小六子的解释。他走到方桌前。只见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平展在方桌上,确切的说是一个赤裸裸的躯干,因为四肢都垂在方桌的下面,并被拉紧后牢牢地绑在了四条桌腿上。桌子的正中央正好是光裸裸的腹胯,由于下面颠了几块厚厚的砖块,而使得拉紧的身体不得不向上反弓着,那已经被揪光了毛的阴部更是毫无遮掩地地拱在最高处。虽然这具躯体不像陈虎、顾斌的那么健美强壮,但从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身来看,也应该是一个比唐帅宝他们大不少岁的青年人的身体。

唐帅宝抓着挺在最高处的光秃秃的鸡巴来回翻看了几下,扑哧一声乐了起来,抓着手中的物件向小六子示意道:“呵呵,光秃秃的,看像不像个婴儿?”

“像,像,真像.....”小六子讨好地连声回答着,然后又报功似的补充道:“......拔的时候我可瞪大了眼睛,嘿嘿,保管一根毛也没给他留。”

唐帅宝哼了一声,左手在桌子上抄起了一根木棍,在那具被拉得紧绷绷的身体上撩拨起来。只见赤裸的身体上亮晶晶地布满了汗水,并散落着块块已经风干了的浅白色的精斑。

“这是你们干的好事吧,骂你还冤枉了?”唐帅宝用木棍轻敲着那块块的精斑瞟着小六子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小六子一手挠着脑袋低着头坏坏地一笑,无耻地说道:“.......喜子出的主意,说哥儿三个一起上阵,呵呵......连嘴带屁眼,每人都操了两遍。”

唐帅宝白了他一眼,手中的木棍继续在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在汗水和精斑之下,原本细腻光滑的肌肤表面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淤青一片,有的红道数条.......尤其在被大大展开的胸膛上,两个挺立着的乳头更是红肿不堪。唐帅宝的板条对着一个乳头轻轻一敲,伴随着“啊”地一声呻吟,赤裸的躯体也猛地一颤。

唐帅宝走到方桌的另一头,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无力地垂在桌沿下面。唐帅宝右手薅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把那个脑袋揪了起来,凑近了那张痛苦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萧老师,好好欣赏欣一下自己的鸡巴吧!”

只见一张原本刚毅的面孔此时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一双噙满了泪水的眼睛在自己一毛不剩的阴部扫视了一下,就又痛苦地闭上了。

“噢?这么精彩的作品都不想看看吗?”唐帅宝调皮地问道。他抓着萧坤头发的右手又使劲一抓,疼的萧坤忍不住‘啊’了一声,唐帅宝一字一字地命令道:“给我睁开眼睛,好好地看!”

那双通红的眼睛不得不再次张开了,羞耻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鸡巴在唐帅宝手中木棍的拨弄下不停地左歪右倒着。

“告诉我,你的鸡巴像不像婴儿的鸡巴?”唐帅宝继续追问道,手里的木棍依旧不停地扒拉着萧坤的鸡巴。

萧坤的嘴唇微微一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哦?不想说是吗?”唐帅宝盯着萧坤的脸说道:“是不是再给你玩几个花样你就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比如,在你的卵袋上再给你吊上一宿的砖,或者......”他又敲了敲两个红肿的乳头:“......再给的两个‘小咪咪’来次‘电疗’,或者,对了......”唐帅宝盯着那双通红的眼睛慢声说道:“.......把你送到那个矿井里再陪那几个冤鬼一晚上好不好?”

只见萧坤那双通红的眼睛突然一下瞪大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可怖的矿道深处:那几个恶魔般的少年把他赤身裸体地绑在矿车上,矿车缓缓下降的途中一直向他讲着五个死在里面的矿工的故事。矿车一直下到最底处,几个少年扮着鬼脸向他说了声‘晚安’后就坐着另一辆矿车回去了,只给他留了一盏没剩多少电的矿灯陪他过夜。在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矿道里,他四肢大张地被铁链固定在矿车上,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矿灯渐渐变暗,直至被无尽的黑暗完全吞噬.......

“不....不要.......”萧坤哪里还敢再沈默下去,他语无伦次地央求道:“......不....别....别再让我去那......”

“哦?终于开口了。不过那可由不得你啊!”唐帅宝严肃地问道。

“啊???求你了,求你别把我送到那.......我的鸡巴像婴儿的鸡巴,我的鸡巴像婴儿的鸡巴.......”

看到萧坤那惊恐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唐帅宝得意地笑了起来,说道:“甭怕,我今晚可没工夫搭理你,因为给你带回了个新伴儿。不过.......”唐帅宝的语气充满了兴奋:“.......明天也许就会让你和你的新伴儿一起陪我们好好耍耍了。”说完他手一松,任由萧坤的脑袋又落到了桌子下面。

“哦?又有新的玩了?”小六子看着唐帅宝惊喜地问道。

“嘿嘿,这回可是个又高又壮的,保准让咱们玩个爽。而且......”唐帅宝故做认真地说道:“........还是一个员警叔叔呢!”说完,唐帅宝就扔下了目瞪口呆的小六子,一甩门出去了。

唐帅宝顺着楼梯回到了一层,拐了个弯出了楼门,向院子另一端的一个门上挂着一盏昏黄灯泡的平房走去,还没走到水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的阵阵欢声笑语:

“呵呵......你瞄准点......哧他的鸡巴......”

“哈哈哈哈.......射中了......哈哈.....喜子,再往下喷,看能不能哧中他的卵子......”

唐帅宝跨步进了水房,只见小扣子、吴阳、罗大志和喜子、二毛几个居然都在这儿,脸朝里围着个半圈,比比划划、连说带笑地说个不停。看到了宝哥进来,中间的人纷纷躲开到一旁,在中间闪出了一个空,也显露出了众人对面的水池槽上一个健硕的屁股。

员警头朝着墙跪在水槽的台沿上,双腿大叉,大腿和小腿相迭着被绳子捆在一起。由于双手被高高地反扳过头顶并绑在墙面上的一个铁钩上,使得他的脑袋只能低低地垂向前面,头顶几乎抵在了水槽台面上,而屁股更是因为上身的前倾而不得不羞耻地高撅在众人的面前。他的嘴里横咬着那根在自己的屁眼里插了一路的假阴茎,并被细绳系住着两头死死地拴在自己的脑后。他全身都是湿淋淋的,看来刚刚被冲洗过,而喜子还正笑嘻嘻端着一根连在水龙头上的胶皮水管,瞄着水槽上赤裸裸的身体继续不停地哧着水。连着水管的水龙头已被放到最大,可是喜子还嫌水劲不够,特意又用拇指堵住了大半的水管口,使得里面冲出的尖细水流儿又急又猛,仿佛一根长长的‘水箭’,不断地射在员警的身体上,迸溅得水花四飞。看到宝哥进来了,喜子更是来了劲头。他伸着脑袋,小心地瞄准了员警那由于双腿大叉、屁股高撅而暴露无遗的肛门,一道水柱就狠哧了过去。只见员警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拱,同时嘴里也爆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脆弱的肛门哪里能禁受住如此猛烈的‘水箭’的冲击,可是因为全身都被固定在水槽上,又哪里能闪得过去,所以只能无奈地扭动起健硕的屁股,试图躲开不断射来的道道‘水箭’。

“哈哈,看他的屁股扭的,是不是给咱们跳晃屁股舞呢!”高阳的话又引起了大家的一阵轰笑。

可顾斌哪里还顾得上大家的嘲笑,道道射来的‘水箭’继续在撞击着他的身体,他也只能不顾羞耻地晃着屁股做着无奈的挣扎。由于屁股的来回晃动倒也让喜子失了准头,不少‘水箭’偏离了目标,射到了垂在两胯间的来回悠荡着阴茎和阴囊上,虽然也仿佛电击般地剧烈麻痛,但毕竟还是好于射在肛门上时的痛苦难当。

喜子端着水管,随着面前那不停扭动着的屁股也不断调整着准头,每当从员警的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就知道自己射中目标了。为了更好的瞄准,喜子一边继续瞄准着目标哧水,一边向前移动着。随着距离的不断接近,不仅使得目标越来越好瞄准,更使得‘水箭’的力度也随着距离的减少而不断地增大。当喜子完全走到了员警的身后,无论员警的屁股再怎么扭怎么晃都无济于事了,只能任由着强力的水柱猛烈地冲击着敏感脆弱的肛门,从员警那被堵住的嘴里传出的惨叫也仿佛火车拉笛似的由间断的闷吼而连成一声长嚎了。

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喜子身边,他一手按住了顾斌的屁股,另支手一把从喜子手里抢过了水管,手指堵住了大半个管口,把水管紧贴在顾斌的肛门外一通猛喷。

顾斌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被一列呼啸的火车撞击着,肛门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要被撕成两半。可是突然,他感觉到肛门处一凉,一直持续在肛门外的剧烈冲击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刚感到些许的庆幸,耳畔却传来了唐帅宝坏坏的声音:

“哼哼,外面洗完了,里面也给你冲冲。”

这时顾斌才感觉到小腹里面不断而至的汩汩凉意,并突然感受到腹内仿佛被塞进了一个还在继续充气的气球似的渐渐膨胀了起来。啊?!原来........

原来唐帅宝已经把水管一下就插进了顾斌那已经被水流冲击得洞口大开的肛门里了。

唐帅宝一手扒着顾斌的肛门口,一手把水管继续向里面送。原本闭合着的的肠道早已被激烈的水流冲破了防线,使得水管毫无阻拦地就探进了足足二十公分。随着水流的不停涌进,顾斌的小腹也在不断地胀大,当直肠里几乎被水灌满时,肛门口也开始向外渗出水来。

“快,快给我拿个塞子,记得拿大号的!”唐帅宝一边用力掐住了顾斌的肛门口,一边向旁边的小扣子连声喊道。

小扣子飞似的跑了出去,一会就又飞似的跑了进来,把手里一个大头细腰的黑色肛塞递到了唐帅宝的手里。唐帅宝一手接住了肛门塞,另支手抓住了胶皮水管,猛地一下就从顾斌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疼的顾斌身体一绷,又是一声闷叫。水管一抽出来,还没等肠道里的水顺势涌出,唐帅宝右手的肛塞就已顶了上去。虽然顾斌的直肠已被水占满了全部的空间,但硕大的肛塞头还是被用力地强挤进了满满登登的肠道,伴随着顾斌的又一声闷嚎再次响起,肛塞的前端已被狠狠地全部捅进了肛门里,而底端的收腰部位正好被卡在了肛门的边缘。

唐帅宝看着圆圆的肛塞底座紧紧地贴在员警的屁股上,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他拢着手指抓住了肛塞座旋了几圈,居然一点水也没露出来,看来是塞得够紧的。他又用力摇了摇,肛塞没有一点松动,倒是把顾斌疼得浑身直抖。唐帅宝得意万分,‘啪’‘啪’地拍打着顾斌的屁股,笑着说道:“这回可把你灌饱了!”他向高阳和罗大志一挥手:“现在该让他到院里活动活动了。”

高阳和罗大志颠着脚把吊着顾斌胳膊的绳子从墙上的铁钩上解了下来,一拍顾斌湿漉漉的身子,骂了声:“滚下来吧!”

顾斌由于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不能用手支撑,只得把跪在水台上的膝盖一下下地向后挪动,挪到了台边后,猛地把右腿支到地上,紧随着左腿也站到了地上。可是由于在坚硬的水泥台上跪得太久,肌肉早已发麻,膝盖也酸软难耐,只见他双腿一软,几乎跪到了地上。

唐帅宝上前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磨蹭什么!”刚等顾斌艰难地站起了身体,他一手就抄在顾斌的鸡巴上,说道:“该牵你出去遛遛了。”说罢,就使劲地扯着顾斌的鸡巴向外走去。

一行人拥着依然反绑着双手的顾斌重新回到了院子中,小扣子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墙角,拉下了电闸。随着吊在院墙上的七、八盏灯泡的一起开亮,诺大的院子竟被照得亮如白昼一般。院子的各个角落堆放着一些残破的矿山设备和废旧的机械;靠着墙边立着一些锻炼用的高高低低的单杠、双杠和木马,有的上面却挂着根根的绳索和条条的铁链;在正间的两侧,放置着六个巨大的青花瓷缸,原本是‘唐大炮’放在会议室里的摆设,现在却被男孩们们搬到院里种上了花草。

顾斌站在院子的正中,湿淋淋的身体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亮。他用力地眨着眼睛,努力去适应着炽亮的灯光。突然,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那是很多年前全市员警系统举办的一次联欢晚会上,他作为他们警局唯一的一个演员,表演一个诗朗诵,当时也是这么明亮的灯光啊.......他已记不清当时朗诵的是什么内容,更记不清自己挺拔矫健的身姿吸引了台下多少警花的目光,只记得得联欢会后手里竟被塞进了不少小纸条,上面都是用娟秀的笔迹写的电话号码.......当顾斌逐渐地看清了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个高矮不一的身影和一张张淫恶的面孔,他突然警醒了。这里不是剧场的舞台,可自己,难道还会是个演员?

“现在让员警叔叔给咱们表演表演!”唐帅宝坏坏的声音首先响了起来。

“好哦,好哦.....”

“太棒了......”

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有两个还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尖锐的哨声划过了寂静的夜空。

“先来个原地跳高。”

顾斌刚刚迟疑一下,唐帅宝手里的木棍就狠狠地敲在了他那高高胀起的小腹上。木棍搁着肚皮把里面装着的满满登登的水震荡得翻江倒海,疼得顾斌一声惨叫。

“不听话可就要敲破了。”唐帅宝狠声说道。

随着唐帅宝的话音,顾斌不得不弯下双腿用力地跳了一下,结果满菏重负的小腹伴随着身体的回落又是一下剧烈的震荡,疼得顾斌禁不住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

唐帅宝看得却是兴高采烈,继续不断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顾斌在众人的目光中也艰难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一会蹲,一会坐,一会跑,一会跳,一会后仰,一会哈腰,一会摇鸡巴,一会晃屁股.......要是平时做出这些动作倒不算什么,可是此时肚子里被灌进了满满的水,使得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异常,也痛苦异常。顾斌渐渐地感觉到腹内的水流儿一会仿佛要胀裂自己的肚皮,一会又仿佛要冲破自己的肛门.......最后几乎做每个动作,都会从他那依旧被假阴茎塞着的嘴里传出骇人的嚎叫。男孩们却是兴高采烈,有的起着哄,有的哈哈笑,有的在故意走样地学着顾斌的动作,嘴里也滑稽地模仿着他的叫声.......

众人正耍得高兴,只见小六子从旁边的二层楼中走了出来。他看着院子当中那个正被众人戏耍的光着身子的高大壮汉,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宝哥,这....这家伙就是你抓回来的那个员警?”

唐帅宝瞟了一眼满脸惊讶的小六子,反问道:“你说呢?”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小六子挠着脑袋围着顾斌转着圈看,忽然他一指顾斌圆鼓鼓的小腹,哈哈笑道:“.......哈哈哈哈....他的....他的肚子.......怎么这么圆......像要生孩子了似的。”

小六子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喜子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补充道:“屁眼子里灌满了水,还被塞的严严实实的,能不圆嘛!”

“怪不得呢,爽得连喊带叫的,吃着鸡巴都堵不住他的嘴。”小六子的话又引起一阵笑声。

可顾斌却简直要哭,直肠内不停激荡的水流已经让他实在难以忍受,剧烈的痛苦让他的动作也渐渐变的越发缓慢,最后实在做不下去,任由唐帅宝连呼带喝,也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一边痛苦地抖着身子,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唐帅宝也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他眼睛一转,又来了主意。他推搡着顾斌,让他艰难地蹬上了一个大花盆,双脚分踩着两边,半弯着大叉的双腿蹲跨在盆沿上。唐帅宝拍打着顾斌的屁股,让他把屁股高高地撅在众人面前。突然他右手抓住了肛塞的底座,还没等顾斌有所准备,猝不及防地就一把拔了出来。从顾斌那被假阴茎塞着的嘴里又发出了一声闷叫,只见他的身体一趔趄,差点从大花盆上掉下来。而随着肛塞的拔出,一股水流儿也瀑布般地倾泻而下,直落在花盆中。

“看看,他像不像一个‘喷壶’?”唐帅宝突然大声地问道。

“哈哈,像,像,真像。”

“太棒了,简直一个‘活喷壶’。”

男孩们们纷纷叫好,有的还拍打起这个‘活喷壶’的屁股,帮助他把残存在‘壶底’的水也全部洒干净。一直看到这个‘活喷壶’不再流出水来,唐帅宝这才让他下来,他盯着顾斌痛苦的脸嘿嘿一笑:“别以为完事了.....”他一指另外五个大花盆,轻描淡写地说道:“........今晚可得把这些花都给我浇完喽!”

 

(二十九)通关

 

“好好给我含住了,掉出来可有你好受的。”

吴阳朝着伏在自己大叉着的双腿间的赤裸裸的萧坤恶狠狠地命令道,看着自己的鸡巴连根都吃进了萧坤的嘴里,这才向后又使劲倚了倚身子,把后腰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后的被垛上,仰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罗大志直着身子跪在吴阳的对面,双手扶着萧坤的屁股,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卖力地抽插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喜子、二毛几个臭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趁着咱们出去他们倒是一通好耍......把他的屁眼操得这么松.......妈的,说你松你就不能夹紧点.......”罗大志越说越来气,连着几个狠狠的巴掌拍在萧坤的屁股上,疼得萧坤虽然被鸡巴堵着嘴,竟也连声地哼叫起来。

“妈的,好好吃,叫唤什么!塞得这么满你都能叫出声.......”吴阳听见了萧坤的呻吟,睁开了眼睛骂道,看着憋得面红耳赤的萧坤,他眼睛一转,来了坏主意:“

.......嘿嘿,你不是愿意唱吗,现在就给我一边吃着鸡巴一边唱歌。”

“哈哈,这个主意不错!”罗大志也登时兴奋起来,一拍萧坤的屁股,说道:“先唱一个‘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快!他妈的,快唱......”

在罗大志的连声催促下,萧坤那含着吴阳鸡巴的嘴里不得不含含混混地发出了声音。

“妈的,你他妈是在唱歌吗?”吴阳一手薅着萧坤的头发,把他的脸拧向了自己。

“就是,唱不好可要狠收拾你.......”罗大志也不依不饶,又是几个清脆的巴掌在萧坤的屁股上‘炸’响。

果然在两个小哥俩的威逼下,从萧坤那被鸡巴塞着的嘴里传出的歌声多少变的嘹亮而又清晰起来。吴阳得意地伴随着这奇怪的歌声晃着脑袋,罗大志更是兴致昂然,身体推送得也更加卖力。随着猛烈的动作他的前胯有力地撞击着萧坤的屁股,发出的‘啪啪’脆响,仿佛在为萧坤的歌声打着节拍。

这时小六子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热闹的景象,惊奇地叫了起来:“呵呵呵呵,你俩倒是会玩,在外面我就听见了......”他走到床前,一薅萧坤的脑袋,对着他那张憋红的脸笑呵呵地说道:“.......看来把你操的挺高兴,都唱起来了!”

看着小六子戏谑的表情,羞愧不已的萧坤愣了一下,嘴里的‘歌声’稍有停顿,罗大志就在他的屁股上连拍带打,骂骂咧咧地催着他继续唱了起来。

“你小子还有脸说......”吴阳狠狠白了小六子一眼:“.......趁我们没在,你们三个倒是没闲着,一顿好操,弄得他屁眼现在都没合上。”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跟老大出去看新景儿,我们还不得拿他泻泻火......”小六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再说有了那个新来的大警察,你们还能稀罕这个!”

“现在哪能轮上咱们,老大还不得先耍上一宿.......”吴阳无可奈何地说道,然后向小六子一挤眼睛,问道:“........你没去老大那看看老大怎么耍呢?”

“没敢进去......”小六子一吐舌头,接着说道:“.......不过我好几次路过了老大的门口,听见大警察在里面长呼短叫的,一直就没消停过。”

“嘿嘿,这一晚可够他受的,谁让他是个警察呢.......”吴阳轻声吹了个口哨,眼中充满了憧憬:“.......我做梦都想有只警犬,希望明天就会让咱们也操练操练他。”

顾斌沈重地喘息着,努力想将砰砰激跳的心脏恢复到平静。长时间的嘶喊和呻吟也已经让他的喉咙有些发哑,他深咽下一口唾液,让发干的嗓子得到了些许的滋润。他知道,必须充分去利用这短暂的间歇时间做好调整,因为,很快一切又将重新开始。

顾斌仰面朝天地躺在木床上,确切说应该是绑在木床上。双腿被左右劈开至极限,几乎成一字型,并被绳子死死地绑到了两侧的床柱上。由于大叉的双胯紧贴在木床的边缘,使得半个屁股都悬在木床之外。他的双手也被捆绑在一起,绳子吊在身后墙面上的一个铁钩上。

由于铁钩的位置较高,使得他的上半身不是平躺在床面,而是倾斜着半悬在空中。他的对面是一个老式的大立柜,上面的一面大立镜正对着自己那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

所以无论是唐帅宝在他身体上操作的时候,还是短暂的休息时间,他都无时无刻不屈辱地在镜子中面对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无时无刻不亲眼见证那赤裸的身体在痛苦中是如何地扭曲、起伏、绷紧、颤抖.......他的胸膛上圬迹斑斑,除了那一次次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渍,还有丝丝缕缕风干了的唾液。

因为有时他的嘴里会被塞进一个巨大的系着绳子的橡胶弹球,并被绳子捆扎在脑后。当痛苦来临的时候,由于无法呼喊,积聚的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滴淌在赤裸的胸膛上......被绳子紧紧系住的还有他的阴囊,两个硕大的睾丸被绳子悬空吊在两腿之间,绳子的另一头穿过了房梁,悬在顾斌的头顶,吊在上面的小竹篮里堆满了依次被添加进去的碎砖块。

当然最痛苦的根源还是他那大叉的两胯中间,那经历了六次惨烈灌肠而变得柔弱而又敏感的肛门是唐帅宝主要进攻的焦点。自从被绑在这个木床上,唐帅宝就没让那里空闲过,除了他自己年轻的鸡巴,更多的是摆放在顾斌面前的那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器物:除了各种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阳具模型,还有穿成一串的肛塞球、能够剧烈震动的塑胶跳蛋和其他叫不出名字的古怪东西。

每当把一个新的‘武器’用到顾斌身上之前,唐帅宝都炫耀似的先把它在顾斌惊惧的目光中展示一翻,然后特意闪过身子,让顾斌通过对面的镜子羞耻地亲眼看着那个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肛门中.......唐帅宝尤其喜欢使用一套四个连在一起的大肛塞球,他把这个可怕的‘武器’反反复复地在顾斌的肛门里使用,让他一次次看着一个个裹满了肠液而亮晶晶的圆球从肛门中被依次地拉出,一次次看着自己的肛门忽而一下缩紧、忽而逐渐撑大......而一些连着电线的器具则更让顾斌痛苦不堪,它们不仅仅只是撑满了直肠,而且还会在狭窄的肠道里有所动作,或是疯狂地扭转,或是剧烈地震动,或是快速地弹跳.......每当它们在顾斌敏感的肠道里不知疲倦地‘舞蹈’时,顾斌都会被刺激得难以自持,不顾羞耻的淫叫一声连着一声。

 

在对肛门一刻不停的极度刺激的同时,顾斌的鸡巴也是唐帅宝重点玩弄的物件。

 

他对这个黝黑硕大的肉棍简直爱不释手,用尽各种能够想出的玩弄手段:或搓或磨,或撸或擀,或捏或拧,或弯或弹,或是在他的肚皮上拍得‘啪啪’直响,或是掐着根部摇得左右乱颤,有时还会让一旁帮忙的小扣子用嘴在敏感的龟头狠嘬上几口.......不过唐帅宝很小心地把握着力度和节奏,绝不会让警察的鸡巴在兴奋中得到最后的释放。每当顾斌在极度的兴奋中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唐帅宝手上的动作就会突然嘎然而止,然后笑嘻嘻地欣赏着警察那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脸,说出一句让顾斌摸不着头脑的话:

“想爽出来?现在可不行.....嘿嘿,只有让你在最后‘通关’的时候,才会让你的鸡巴真正爽上天。”

 

为了能给警察在单调的兴奋中增加一些别样的调味剂,在警察被刺激得欲仙欲死之际,一些突如其来的痛苦会不失时机地施加在他的身上:被揉搓得坚实挺立的两个乳头依次被大号的别针刺穿、别住,上面还分别挂上了两个秤砣;吊拉着睾丸的竹篮里也时不时地再扔进一块碎砖,让已经极度延展的阴囊再抻长一截;滚烫的蜡油滴满了多毛的腋窝,风干后连同粘连的腋毛一同撕下;尖锐的锯齿夹在双股内侧的嫩肉上夹成一排,再用木棒一个个地敲落;抽剩半截的香烟夹在他的脚趾之间,让他用趾间的皮肉去掐灭火红的烟头.......

 

下流的淫虐和残酷的折磨在警察那血脉偾张的身体上交替上演着,弄的他时而欲仙欲死,时而疼痛不堪;时而连连淫叫,时而失声惨嚎;时而肌肉猛颤,时而浑身瘫软.......最后,兴奋到极点的唐帅宝一边挺着鸡巴在警察的肛门里做第四次的冲击,一边命令小扣子拿着电击棒在警察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触触点点。

 

只要看到警察的那被痛苦耗干了所有体力的身体稍稍有些瘫软,闪着电火的棒尖立即就会让他那汗淋淋的身体猛地再次绷挺起来,伴随着警察的惊声尖叫,唐帅宝和小扣子的嘻笑声也一同冲出喉咙。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缝,几个高高低低夹在门缝中的脑袋向里探望着。

 

唐帅宝斜着眼睛瞅了他们一眼,转过了脑袋继续用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唐帅宝什么都没说,吴阳、罗大志和小六子心里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到屋里。

 

可是身后的喜子和二毛因为个子矮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正用力往前扒着,谁知用力过猛,一下子就推着前面的三个连同他俩自己一起冲到了屋里面。五个混小子一冲进到屋里,哪里还来得及向他们的宝哥解释,眼睛立时都定在那个汗水淋淋、浑身乱颤、哀声不断的肌肉壮汉的身上。

 

唐帅宝此刻正值性欲的高潮点上,随着动作的幅度变得越发的猛烈和快速,他的嘴里也一边连哼带叫地呻吟,一边胡言乱语地咒骂着:

“啊......妈的.......我操死你.......啊...啊....我干穿你的屁眼........妈的........”

 

终于随着一声长嚎,唐帅宝的身体紧紧抵着警察的下胯一动也不动了。他双手死死按着警察那结实坚硬的腰身,感受着汩汩的精液第四次从自己那年轻的鸡巴中冲射出来时的强烈快感。

 

当唐帅宝确信自己的精液已经一滴不剩地射进了警察的直肠深处,这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身前那饱经蹂躏的肛门中退了出来。他刚提上了裤子,刚回过神来的小六子就慌不叠地解释道:

“宝哥,我们听你这里连喊带叫地挺热闹,就,就忍不住....过来.....”

 

唐帅宝一边拍打着顾斌那湿漉漉的身体,一边把脸转向了那刚刚冲进来的几个人笑道:“呵呵,当然热闹了。警察叔叔初来乍到,能不好好招待招待嘛!”

 

“看见了,看见了......”吴阳咽了口吐沫:“......宝哥喂他‘吃’了一管人精。”

 

“一管?”唐帅宝一撇嘴,高声说道:“这都第四管了。”

 

“厉害,厉害.......”罗大志连声讨着好:“嘿嘿,这家伙也挺有‘口’福的,宝哥的精液哪能随便让人‘吃’......”

 

“哈哈,你原来也没少吃呀!”没等罗大志说完吴阳就嘲笑起来。

 

“去你妈的,就好像你没吃过。”当着众多的小哥们,罗大志哪里能抹得开脸,对着吴阳反唇相讥。

 

吴阳嘿嘿一笑,没再做无谓的争吵。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正深喘着粗气的顾斌,调侃道:“警察叔叔,看什么呢?”忽然他一歪脑袋看见了警察对面的大立镜,笑声说道:“哈哈哈哈,原来在照镜子呢!那就好好看看自己被干完的屁眼是什么样的!”

 

“干完?”唐帅宝冷哼道:“哪里这么简单......”他眯着眼睛盯着顾斌痛苦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为了迎接你的到来,今晚我就让你‘打通关’。”

 

听到唐帅宝的话,所有的人都怔在那里。好一会小六子才紧张而又兴奋地问道:“今晚?”

 

“对,就是现在。”唐帅宝斩钉截铁地说道,然后他朝着顾斌古怪地笑道:“趁着你刚被干完的屁眼还没合上,也许还不至于太困难。”

 

顾斌看着唐帅宝古怪的神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心里也暗暗地恐惧起来。当唐帅宝开始把涂抹了润滑油的手指一个一个递加着往自己的肛门里插入的时候,他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恐怖的念头,啊,不会......

 

怎么不会,唐帅宝就是像顾斌所想的那样去做的,当第四根手指强行挤入了已经被撑紧的肛门,警察已经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当最后一个手指连同并拢的手掌前半截一同消失在肛门边缘,警察已经顾不上羞耻连喊带叫地求起饶来。当手掌的最宽部位强力‘通关’时,警察那被拉紧的身体似乎要挣脱了绳索的束缚而剧烈的前仰后合,嘴里更是泣不成声。

 

唐帅宝的另一只手拍抚着警察油光光的躯体,安慰着让他说自己不会再继续深入。当低泣着的警察的身体刚刚有些松缓,唐帅宝猛一用力,手腕一下就冲进了那已被撑至极限的肉洞里了。

 

警察一声响亮的尖嚎,身体一下就前拱起来,好像那深插在自己直肠内的拳头马上要冲破了自己的腹腔。唐帅宝把手停留在那里,深刻地感受到了紧紧包裹着自己手掌的那个身体上的剧烈颤抖。

 

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从警察的胸膛移到了警察的鸡巴上,让它在自己的玩弄中再次挺立起了粗壮的身躯。这就样,在所有男孩气喘吁吁的注视下,在警察痛苦不堪的嚎叫声中,唐帅宝一边慢慢蠕动着深插在警察肛门里的手掌,一边让另只手中玩弄着的鸡巴把精液高高地射向空中。

 

 

 

(三十)传信

 

骄阳火辣辣地挂在无云的天上,烤得土路两旁的树都打了蔫似的低垂着繁密的枝叶。空荡荡的土路上,只有两辆自行车在吃力地行驶着。

“这鬼天,真他妈热死人。”胖子一边捋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左右摇摆着身子猛蹬着自行车。坐在后座上的小嘎子一手紧搂着胖子的腰,一手举着个破蒲扇讨好似的拼命给胖子扇着风。

“谁让你吃那么胖,嘿嘿,现在知道难受了。”骑在前面的葛涛转过身子幸灾乐祸地向胖子说道。

“你奶奶的,知道我胖还给我增加重量,嘎子,坐他车上去。”胖子气哼哼地说道。

 

“我刚驮了一大段了,现在该你驮了.......”葛涛一边叫嚷着一边加快了脚下的频率,可是还没等车子蹬快,小嘎子已经从胖子的后座上一跃而下,快跑了几步,嬉皮笑脸地蹦到了葛涛的后座上。

 

胖子如释重负,快蹬了几脚赶了上去,侧着脑袋看着葛涛吃吃地笑着:“哈哈,笑我胖,那干脆你就驮到地儿算了。”

 

葛涛瞪了胖子一眼,也没办法。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嘟囔道:“要是知道今天要骑这么长的路,昨晚就不耍得那么疯了。”

 

“还说呢,叫你少操一遍都不干.......”胖子接声说道:“.......大屁股最怕你的那根大家伙,每次轮到你操他的时候都叫得跟杀猪似的。”

 

“少操一遍?憋了足足一个礼拜,能不操个尽兴嘛!再说你也没比我少,也前前后后操了四回吧?”

 

胖子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说道:“咱俩是最多的,铁柱、小波和阿海好像都比咱们少一遍,不过他们说今天起床后会给他把‘课’补上的。”

 

“嘿嘿,小飞上午也会过去.......”葛涛界面说道:“.......呵呵,大屁股昨晚被操得昏天黑地,现在屁眼可能刚合上,就又要被干开花了。”

 

葛涛说完,便和胖子和小嘎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三个人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昨晚地堡中的通宵大战。自从‘唐坏包’他们带着顾斌走后,男孩们开始对着陈虎‘操练’起来。五根憋足了精神头的年轻鸡巴轮番上阵,没有给陈虎的嘴和肛门片刻的空闲时间。甚至到后来,几个人两两一组,轮番配对,连玩了几回双龙入洞,把陈虎弄得连喊带嚎,死去活来。最后筋疲力尽的男孩们终于都躺在了床上,陈虎却被不得不挺胸扬头、大叉着双腿蹲在男孩们的对面,回答男孩们的问题和报告这一周以来的经历。在报告的过程中,他还被勒令一只手必须不停地给自己打着飞机,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屁股底下,竖起的三根手指去代替男孩们的鸡巴继续在自己的屁眼里抽送。谁知这一报告,却是报告出了一件有让男孩们都感兴趣的事情.......

 

“这条路还真他妈长,干骑不到头。”葛涛一边吃力地蹬着车子一边嘟囔着。

 

“听说这条路还是‘唐坏包’他爸修的呢!这个活阎王,摊上了一个这么有钱的老子。” 胖子一脸羡慕地说道。

 

“那你认‘唐坏包’当爹,你不就也有个有钱的爷爷了!”葛涛也不知怎么想出来的,张嘴挖苦道,听得后座上的小嘎子哈哈大笑。

 

“去你妈的......”胖子反嘴骂了一句,接着说道:“.......要是知道今天这么热,还不如让大屁股开车送咱们过来。”

 

“就是就是......”一听到坐汽车,小嘎子登时兴奋起来:“.......让大屁股开车送咱们多好,就叫他光着腚给咱们开车,嘿嘿,我就坐他身边,他的大鸡巴就是我的操纵杆,前,后,左,右......”小嘎子一边兴奋地嚷着,一只手前后左右地摆动不停,好像真抓着什么东西似的。

 

“叫他送咱们?”葛涛把嘴一撇,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不是送货上门吗,到了地方还不得叫‘唐坏包’扣下,还能让咱们带回去。”

 

“也是也是,当时他就想两个一块领走呢.......”胖子稍微顿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也不知二屁股在他手里被收拾成什么样了。”

 

“哈哈,快到了,快到了.......”这时葛涛一边比画着,一边兴奋地喊叫着,顺着葛涛的手,在道路尽头的山脚下现出了一个宅院的轮廓。

 

“噢,噢......终于到了......快骑快骑........”葛涛后座上的小嘎子也高兴地连喊带叫起来。胖子和葛涛立时来了精神,打了鸡血似的飞一般向大门骑去。

 

两辆自行车骑到门前,葛涛和胖子下了车,还没等两人上前叫门,两扇黑漆漆的大铁门就缓缓打开了。胖子和葛涛一脸的惊讶,张着大嘴向门里探着脑袋窥视着,却冷不丁看见唐帅宝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木棍站在门里,也在冷冷地瞅着他们。

 

“嘿,宝哥.......”胖子嘴甜地打着招呼,嘿嘿一笑,说道:“.......原来你知道我们过来了。”

 

“小六子大老远就看见你们了。”唐帅宝向斜上方一努嘴,只见大门旁边的一个高高的塔楼上,小六子正悠闲地躺在一张吊在两侧围栏之间的吊床上悠晃着。“怎么,看你们急三火四地跑过来,是不是后悔了,来要人来了?”唐帅宝继续冷冷地说道。

 

“哪敢,哪敢.......”胖子急忙解释道:“........就是借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把人提前领回去啊!”这倒是心里话,他们也有怕的人。

 

“哼!”唐帅宝冷哼了一声,轻蔑地说道:“谅你们也不敢。”

 

“嘿嘿嘿嘿.......就是就是......”胖子和葛涛继续陪着笑脸,一边把车子推进了大门,小嘎子也怯生生地跟着进了院。高大的铁门在他们的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发出的一声响亮的‘咣当’声,把三人都吓得心里一颤。

 

“那你们来干什么来了?”唐帅宝一边在头里走着,头也不回地向他们问道。

 

“啊.....还不是想上这里看看宝哥的本事。”尖嘴猴腮的葛涛抢着恭维道。

 

“另外也想向宝哥借点您闲着不用的玩意,回去我们也好耍一耍。”胖子一旁补充道。

 

“要是借东西那方便,我这有的是,等一会回去时给你们拿点,保准让小波、阿海那些土包子开眼。要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唐帅宝转过了身,手中的木棍指点着胖子和葛涛的脸,阴阴地笑着说道:“.......你们也甭想回去了,在牢里没给你们耍过的花样再一样样给你们补上。”

 

这句话可把胖子和葛涛都吓得面容失色,登时都怔在那里。两人在少管所没少挨过这个活阎王的奸淫和戏耍,至今还心有余悸。

 

看到胖子和葛涛惊惧的神态,唐帅宝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唐帅宝的笑,才让两个人松了口气,知道只不过是在跟他们开玩笑而已。胖子清了清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现...现在宝哥哪里还会看上我们,那个壮警察玩起来多带劲。再说.....”胖子紧走了两步靠近了唐帅宝,顾做神秘地说道:“........再说我们今天过来还想向你报告一个新的消息。”

 

“噢?”唐帅宝眉毛一扬,看上去有些感兴趣了,“什么消息?”

 

“嘿嘿,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目标,就是看你想不想弄到手了。”

 

“接着说!”

 

“昨天我们操完大屁股后,闲着无事,叫他向我们报告这一周来的活动,嘿嘿,没想到,他竟在网上聊上了一个当兵的。”

 

“还是个军官,好像就是后山炮兵团的。”葛涛在一旁补充道。

 

“呵呵,这倒是有些意思.......”唐帅宝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子当初就是因为当兵的的才进的局子,做梦都想报这个仇。”

 

“在里面的时候听宝哥说起过,那个当兵的被宝哥好顿修理,鸡巴毛都被宝哥叫人给拔光了。”

 

“那算什么,当时就因为是军人才没敢狠收拾,妈的,反倒最后害得老子在里面遭了半年的罪。”也是,要是没那在监狱里的半年经历,这小子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副德行。

 

“宝哥了不起,那么小就敢弄当兵的。“葛涛奉承道。

 

“别说,军人就是军人,他妈的光溜溜地在长凳上跪了整整一个通宵,头顶的油灯一次也没掉下来过,就是跪在那腰板也挺得笔直笔直的,无论是拿板子抽屁股,还是揪鸡巴毛,虽然疼得直咧嘴,可脑袋也不晃一下。”

 

“嘿嘿,说的我心都痒痒了,估计操起军人来比操警察还带劲儿。”葛涛一脸淫秽地嘟囔着,右手还无耻地在自己的裤裆里摸索了几下。

 

“当时还没好上这口,要不还能放过那个当兵的屁股。唉,现在想起来,那紧绷绷的小屁股真他妈不赖,又紧又翘,板子拍上去啪啪直响,嘿,这要是现在,还不操他个底儿掉。”唐帅宝的眼里也充满了淫光。

 

“宝哥,一会咱们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想个什么法子。”胖子趁热打铁地说道。

 

“好,现在有了条‘警犭’,正好再添一只‘军犬’。”唐帅宝似乎也打定了主意。

 

“不知那只‘警犭’被宝哥训得怎么样了?”胖子小心地问道。

 

“哦,那不在那吗嘛!”唐帅宝用手向院子中间一指对着胖子、葛涛和小嘎子说道:“今天天好,叫他们晒晒太阳。”

 

只见在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长条形的木制马凳,似乎一具被太阳晒得黑红的躯体平坦坦地躺在上面。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快步走到了跟前,这才看清了马凳上居然是两具被绳索拉展着的紧绷绷的躯体,而且仅仅是两具躯干部分。两个身体应该是面面相对地绑在马凳上,相抵在一起的大腿都是在胯部就被大大的叉开,垂下的双脚相交在凳下,并和同样反扳在凳下的双手捆在了一起。由于两人的脑袋都低低地仰垂在马凳两端的下面,所以只有宽厚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直挺挺地延展在马凳上。也不知在毒辣的太阳底下晒了多久,两具黑里透红的身体上布满了滚滚的汗珠,上面还都纵横交错着深深浅浅的红印。

 

唐帅宝走到马凳边,手里的木棍照着两具黑红的躯体就一边抽了一下,伴随着两声尖叫,两具绷紧的身体都猛烈地一颤,身体上的滚滚汗珠也随着木棍的震动而四处飞溅。

 

“时不时就得给他们来两下,省得睡着了。”唐帅宝笑着说道。

 

“可哪个是二屁股啊?”小嘎子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反歪着脑袋去仔细辨认垂在马凳下那倒悬着的脸。

 

“那个身上挂着秤砣的。”唐帅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听到了唐帅宝的提醒,胖子他们才看到两个沈甸甸的秤砣挂在了一个健壮的胸膛上。秤砣上的别针分别穿在那个胸膛上的两个乳头上,看得出秤砣是如此的沉重,两个乳头都以被撕拉得有些变形,被别针穿透的孔洞下还在渐渐地渗出血丝。

 

“老朋友来看你也不打个招呼?”唐帅宝一边说着,一边手里的木棍照着一个挂着秤砣的乳头就敲了一下,只见那具汗淋淋的躯体又是剧烈的一颤,更响的一声惨叫立时破口而出。

 

“听听,大警察和你们打招呼呢!”唐帅宝得意地笑着说道,把胖子几个人也逗得哈哈大笑。

 

“可另一个是谁啊?”葛涛问道。

 

“嘿嘿,这个嘛,是我的萧老师.......”唐帅宝手中的木棍滑向了另一具躯体,一边撩拨着上面滚动着的汗珠,一边介绍道:“.......人家可是大学毕业生呢!”

 

胖子和葛涛相互望了一眼,心里自然猜到了怎么一回事。胖子眼珠一转,嬉皮笑脸地说道:“宝哥,等下回把大屁股给你送来的时候,咱们可得换着玩啊!”

 

唐帅宝哼了一声,说道:“你倒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和老子做起交换来了。”

 

“哪敢哪敢......”胖子连声说道:“.......好事大家摊嘛!”

 

唐帅宝白了胖子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他脑袋一歪,向坐在马凳旁边的吴阳和罗大志一挥手,命令道:“去接点水来,晒了一上午,该给他们饮饮了.......”罗大志和吴阳刚抬起屁股,唐帅宝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多打点来,嘿嘿...叫他们喝个够........”然后他又把脑袋转向了正一头雾水的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呲着白牙呵呵一笑,说道:“........正好你们赶上,一会就让他们给你们玩个‘打水枪’的游戏。”

 

(三十一)水仗

 

趁着罗大志和吴阳去打水的工夫,唐帅宝、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已经围着马凳坐成了一圈,喜子和二毛也面对面地站在了马凳的两头做好了准备。一会工夫,罗大志和吴阳就都一手拎着个小红水桶一手拿着个漏斗晃晃荡荡地回来了。

 

喜子和二毛相视一笑,然后都把手探到马凳下面,把两个湿淋淋的脑袋抓着头发薅了上来。只见两张痛苦扭曲着的脸也都已经晒得黑红黑红的,上面还流淌着不断从凌乱的头发上滴落下来的豆大汗珠。

 

「二屁股,这里不错吧!」胖子吹了一声口哨,调皮地朝顾斌打着招呼。

 

顾斌先是转动着眼珠环视了周围那几张熟悉的面孔,然后把目光定在了对面那张同样痛苦扭曲着的脸上。那张脸也在惊讶地正视着顾斌,虽然两人膝盖抵着膝盖被绑在同一张马凳上,但因为是一先一后被拉出屋子,所以竟然都没看到过对方的脸。当萧坤被绑在马凳上之前,只是匆匆地看见了一个强壮的躯干已经伸展在上面了。而且两个人的脑袋都是脸朝外反仰在马凳下面,根本看不到对方,只有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惨叫声相互提醒着对方的存在。

 

「呵呵,好好互相认识一下吧,一会可就要成为并肩战斗的玩伴了。」唐帅宝也无耻地拿两人打着趣。

 

罗大志和吴阳各自站在了顾斌和萧坤的身边,都是一手掐着两个人的腮帮子,迫使他们张开了嘴,另只手则趁机把长漏斗都插进了各自的嘴里。插好之后,两个漏斗便转由抓着两人头发的喜子和二毛的另一只手扶持住。

 

「嘿嘿,晒了一上午,多喝点吧!」罗大志一边调侃着,一边双手举起了水桶,小心地对着萧坤嘴里的漏斗,慢慢地倾斜着桶身,开始倒了起来。吴阳自然也不甘落后,桶里的水也汩汩地落进顾斌口中的漏斗里。

 

在炽热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一个上午,顾斌和萧坤的喉咙里早已干得像要冒火,清凉的水流乍一流进去,滋润着干紧的喉咙,倒是一阵说不出的惬意。两人咕隆咕隆地大口吞咽着,顿时感到清爽透顶。可是,喝了好一阵,汩汩的水流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两人都已经喝饱,却苦于被漏斗撑着嘴巴,根本无法合上嘴,只能任由着源源而至的水流不断地涌进口腔。而且只要稍微吞咽得慢一点,水流似乎就要呛进气管,逼得两人只能不停地大口吞咽着。

 

「嘿嘿,昨晚下面灌了个饱,今天上面再让你喝个够。」吴阳一边卖力地给顾斌灌着水,一边嘲笑着。

 

葛涛看了一眼唐帅宝,笑着问道:「下面?屁眼?」

 

「昨天足足给他洗了六次肠子.......」唐帅宝也笑着回答道:「.......每次都把他的屁眼子灌满了水,然后再堵上塞子,叫他给我们跳舞。」

 

「哈哈哈哈...还是你会耍。」胖子由衷地佩服道。

 

「要操他一个晚上呢,我可不想把他捅出屎来,还不得好好洗洗他那个臭屁眼。」

 

「乖乖,六次......那还不洗得干干净净,可能连屁都得洗没了。」葛涛的话引起了一阵笑声。

 

「可不,最后老子把手都捅了进去,愣是连个屎渣都带出来。」

 

唐帅宝的话把胖子、葛涛和小嘎子都吓了一跳,三个人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什....什么.....手......」胖子嗑嗑巴巴地问了一句。

 

「嘿嘿,没玩过吧,把大警察爽得嗷嗷直叫唤......」唐帅宝继续兴高采烈地说道:「.......他那热乎乎的小屁眼被撑得满满登登的,再一边给他着打飞机,最后精液哧哧地汆,喷了他自己一脸。」

 

「厉害厉害......」胖子连声道,然后又不无疑惑地问道:「不会把屁眼撑暴了吧?」

 

「你们不也经常给他们玩『双龙入洞』嘛.......」紧接着唐帅宝又一指葛涛:「.......再说他的那根鸡巴也不比胳膊细多少。」

 

「妈的,回去也给大屁股试试......」胖子瞇着小眼睛笑着说道:「.......这倒是学会了一个狠招。」

 

就在几个人说话的工夫,那边两小桶水就已经见底了。顾斌和萧坤的肚子也已被胀得圆滚滚的,就好像半个皮球扣在了肚皮上。

 

「差不多了........」随着唐帅宝的一声命令,吴阳和罗大志把手中的水桶都砰地一声扔到了地上,笑嘻嘻地站到了一旁。「........呵呵,再喝肚子可真就暴了。」唐帅宝慢言慢语地说道。

 

「看看,自己的肚子像什么?」喜子狠狠薅着顾斌的头发迫使他的上身又向前挺了挺。

 

面容扭曲的顾斌痛苦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圆圆坟起的小腹,嘴角一动,还没等说出什么,就重重地打了一个饱嗝,随之顺着嘴角流淌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儿。对面的萧坤也被揪着脑袋在『欣赏』自己的肚子,并不时大口地吐着水。

 

「行了,叫他们继续晒太阳吧!」伴随着唐帅宝的话音,喜子和二毛都松开了薅在各自手里的头发,让两个湿淋淋的脑袋又重新重重地垂仰在马凳的下面,而由于身体向后反弓,使得马凳上的两个圆滚滚的小腹拱得更加高耸。

 

几个男孩继续围坐在马凳上的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旁,你一嘴他一句地商量着如何才能捕获到那个已被定为目标的『猎物』,一个强壮而又威武的军人对于男孩们的诱惑力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说到高兴处唐帅宝还会兴奋地抄着手中的木棍不停地在两个被水撑圆的肚皮上敲敲打打。

 

「听听,像不像敲鼓?」唐帅宝拿着木棒开始轮流在两个高高膨胀起来的小腹上按着一定的节奏敲打着,果然伴着两人的痛苦的闷哼竟彷佛敲鼓似的发出了『彭彭』的闷响。

 

「嘻嘻,像,像,真像......」胖子讨好似的连声说道:「.......宝哥这肚皮鼓敲得真好听。」

 

听到胖子的赞许,唐帅宝更是来了劲头。砰砰的鼓点是一声接着一声。当看到有时由于敲打竟会使得两个人的鸡巴哧出汩汩的尿液,唐帅宝停下了敲打,叫喜子拿来了两根细长的温度计般粗细的铁棍。当两根鸡巴在喜子和二毛的无耻玩弄中坚挺起粗壮的身躯后,两根涂上了润滑油的铁棍便顺着尿道口一点一点地向尿道深处探进。当然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并不轻松,由于疼痛,两具身躯上的剧烈颤抖始终没有停歇过,尖声的呼嚎也时不时地冲出都已经有些沙哑的喉咙。当然这些徒劳的表现根本打动不了两个施刑者,两根细长的铁棍足足都被插进了大半截,只剩下一咂来长挺立在尿道口外。最后为了使那两根串着铁棍的鸡巴不会再软下去,阴茎的根部还被细绳紧紧扎住。

 

「看我给你们玩个新的。」

 

唐帅宝边说边站起了身,走到了两具躯体的中间,一手攥住了一根坚挺的鸡巴,拉向了肚皮的方向。当两根鸡巴都贴在了各自的肚皮上,唐帅宝面对着大家嘿嘿一笑,突然松开了手,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迅速地反弹了回去,随之串着鸡巴上的铁棍便『?儿』的一声脆响撞在了一起。坚韧而富有弹性的铁棍由于大力的碰击而剧烈地抖动,产生的震波彷佛电流一般冲击着两个人的尿道壁,甚至彷佛能刺穿整个的腹腔。使得两具健壮的身体都同时猛地一哆嗦,刚刚停歇下来的喉咙中又不由自主地冲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妈的,刚润完嗓子就叫得这么欢实。」唐帅宝骂完,朝着坐在对面的葛涛说道:「你过来继续敲鼓,嘿嘿,咱们给他们来一场音乐会。」

 

葛涛一个高从凳子上蹦了下来,乐不得地走到马凳跟前,举起了双手,掌心向下,在两个鼓绷绷的肚皮上左右拍击了起来。唐帅宝则继续拨弄着手中的两根坚挺的鸡巴,混合着葛涛的『鼓点』,让两根铁棍儿也不停地相互撞击起来。伴随着沈闷的肚皮拍打声和清脆的铁棍撞击声,马凳上的两个躯体也似乎要挣脱了紧绑着的绳索而开始翻腾起来。每一下的拍打和撞击都让顾斌和萧坤的膀胱里面翻江倒海,疼得他们不得一声接着一声地惨叫着,彷佛在给这场奇怪的音乐会伴着唱。

 

尽管顾斌和萧坤惨声不断,唐帅宝却依然兴高采烈地拨弄着手中的两根鸡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葛涛更是双掌上下翻飞,拍得不亦乐乎。尽管两根鸡巴的尿道都被铁棒插着,可是随着肚皮上不停的沉重敲击,从两人的尿道口竟还是渐渐渗出了滴滴的尿液。

 

「嘿嘿,差不多了!」唐帅宝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喜子和二毛一努嘴,两个人赶忙走了过来,一人薅着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把顾斌和萧坤那两张黑红的脸又重新面面相觑地拉回到马凳上面。

 

「来,胖子,给你一根『水枪』。」胖子听到唐帅宝的话,兴奋地一个高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忙走到马凳旁,从唐帅宝的手中接过了萧坤的鸡巴。两人迅速地解开了紧扎在阴茎根部的细绳,然后一下就把插在尿道里的铁棒抽了出来。两根铁棒刚脱离了尿道口,两股又急又猛的尿就径直冲了出来。

 

「妈的,这么快就尿了,快瞄准......」

 

「哈哈,还挺猛的.......」

 

唐帅宝和胖子一边躲闪着身体,一边晃动着各自手里的鸡巴,使之能正好喷到对方的脸上。而两根鸡巴的拥有者却只能一边任由着别人控制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任凭着对方如雨的尿液不断地喷溅在自己的脸上。

 

「看我射你的眼睛......」

 

「我射你的嘴.......」

 

两个男孩真的就像是在玩着打水枪的游戏,嘻嘻哈哈地调整着『水枪』的方向。而只要哪根『水枪』的劲头稍稍有些减弱,葛涛只要在那个肚皮上狠拍两下,射出的尿流马上就会又有了后劲。可是装得再满也有弹尽粮绝的时候,后来任凭葛涛再怎么加劲,两根『水枪』的劲头也渐渐变弱,喷射的距离也迅速变短,直到最后几股尿流无力地落在各自的胸腹上,这场『肉枪水仗』才算是告一段落。

 

浑身尿水的两具疲倦的身体终于被从马凳上释放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的禁锢让他们的四肢早已麻木,只能无力地瘫躺在地上。

 

唐帅宝看着脚下的两个软瘫瘫的身体,尿液和汗水混合成的骚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赶紧摀住了鼻子,皱着眉毛骂道:「妈的,真他妈臭!」说完赶紧转过了身子,朝着胖子、葛涛他们说道:「走,进屋一起合计合计去,看找个什么计策把那条『军犬』也收伏了。」唐帅宝领着胖子、葛涛和小嘎子一边往正屋走,一边向手下们下着命令:「你们快把那两个家伙洗干净,大热天的别在那臭烘烘地招苍蝇了。」

 

「洗完呢?」小六子试探着问了一句。

 

「愿意怎么玩你们就怎么玩吧,哼哼,你们不是一直想尝尝警察的屁眼操起来是什么滋味嘛!」唐帅宝头也没回就扔下了这句话。

 

这一下把剩在院子里的男孩们都高兴地要蹦起来了,吴阳、大志、喜子、二毛和小扣子赶忙跑到仍旧躺在院子里的顾斌和萧坤身旁,一起动手连打带拽地把两个人的身体揪了起来,让他们双手抱着脑袋、背靠着背屁股抵着屁股直挺挺地站在了院子中央。小六子早一溜烟地跑到了水房里,把盘在地上地的一堆黑色橡胶管接到了水龙头上,然后拧开了水闸,抻着已经开始向外冒水的长管子跑回到院子中间。还没等他站稳,吴阳就一把抢过了了管子,转着圈地照着背靠在一起的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哧起水来。尽管水流又急又猛,但两个『淋浴者』甭说去躲闪,就是轻微的晃动都是被勒令禁止的,只能直绷绷地硬挺着身体,任那激射而来的水箭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猛烈冲击着。看着吴阳兴高采烈地哧水,其它的男孩也跃跃欲试,七嘴八舌地给他出着主意,告诉吴阳去哧射哪个人或是哪个部位。只要那几处男孩们感兴趣的部位被水箭射中,马上就会爆发出一阵快乐的哄笑声,其间自然也夹杂六个男孩污言秽语的辱骂和耻笑。

 

小六子看吴阳霸占着水管玩的高兴,心里老大不情愿,心想自己拿来的水管却被他抢了个先。于是总想找机会再抢回管子自己也耍耍。可是吴阳仗着人高手长,几次都没得手。小六子一拍脑袋,赶忙又跑回到水房,又翻找出了一根长长的橡胶管,接在了水龙头上,迅速地把闸门开到最大,忙三火四地跑回到院子中,炫耀般的吆喝了一声:「看我的!」然后就对着围在众人间的两个已经狼狈不堪的身体哧起水来。其它的男孩也恍然大悟,纷纷跑到水房找管子,可是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长管子,没办法有几个就只好拿着脸盆和水桶接满了水跑回来泼,剩下的只得又空手跑回来你追我夺地从别人手里去抢管子或水盆了......院子里简直是闹成了一锅粥,彷佛又开始打起了新一轮的水仗。当然这场水仗的输家只有顾斌和萧坤,因为无论谁抢到了管子或是水盆,最终的目标都是他们两人。

 

这场热闹的水仗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男孩们都清楚地知道什么才是他们最想做的。全身冲洗一新的顾斌被吊到了院墙边的一个双杠上,由于上面早就安装着固定肢体的绳索和铁链,使得即使十分高大健壮的顾斌也很容易就四肢大张地悬吊在了并排的两根双杠中间,高度自然也是调到了最合适的位置上。当着顾斌的面,六个男孩猜起了拳,为这场期盼已久的『轮奸大战』定着顺序,胜者自然是排在了前面。六个人正好分成了三组,以保证每次都能让警察的前后两个通道都会被一刻不停地塞满并抽插着。萧坤虽然已经不再是男孩们的目标,但也被强迫着充当了男孩们的助手。为了让这场轮奸能给警察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萧坤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弄到了顾斌那悬空的身体下,正对着顾斌的小腹仰面半跪在地上。在男孩们开始轮番地前后一起奸淫顾斌的同时,萧坤被勒令嘴里要一直深含着顾斌的鸡巴不准掉出来。伴随着顾斌挨操时身体的前后晃动,他的鸡巴也会随之不自主地在萧坤的嘴里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尽管这场惨烈的奸淫轮番进行了许久,院子中却始终只能听见男孩们肆无忌惮的淫声浪叫,很少能听见两个受难者的呻吟声,因为他们的嘴里始终都被各自的鸡巴塞得满满登登。只有警察嘴里的鸡巴在『换岗』的间刻,才可以听见他大声地喘几下粗气;或是萧坤在被警察突如其来射出的精液呛进嗓子的时候,才会被允许短暂地吐出警察的鸡巴,干咳几声.......

 

院子中的轮奸大战进行的热火朝天,殊不知屋子内虽然静悄悄,却也是杀气腾腾,因为又一场诱捕的黑网已经在无声无息地编织起来.......

(三十二)收网

 

程战痴痴地望着面前那块明亮洁净的玻璃橱窗,上面一张英俊的脸也在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真是一张帅气逼人的面孔:浓黑的剑眉,直挺的鼻梁,微厚的半抿着的嘴唇,一双明亮的眼睛纯净中又透着威武......程战调皮地挤了挤眼睛,那张脸也调皮地回应着,程战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张脸也咧开了嘴,露出了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

 

在九年的军队生涯中,程战还从未像今天这样仔细地看过自己。当然即便没有仔细看过,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老天爷赋予了他多么大的宠幸,并且这种宠幸又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与生俱来的优势。

 

在四年的军校生涯中他不是成绩最优秀的,但绝对是知名度最高的,强健的体魄和俊朗的外貌使他成了当之无愧的‘校草’。每次部队首长前来检阅,他都是众望所归的仪仗队长,手举指挥剑的矫健身姿早已占据了部队墙报的最显要位置;而与部队文工团一起演出时他也必是节目主持的不二人选,出众的外形即使在众多‘军花’的包围下也同样鹤立鸡群。

 

军校毕业后他直接就被抽调到了一个人人羡慕的野战炮兵团,之后五年的部队磨练让他更增添许多了军人特有的英武之气。

 

在部队中他同样是众目中的焦点,不少很有背景的年轻女兵对他青睐有加,甚至部队首长的千斤也加入了那些追求者的行列。不过,对于那些追求者,程战总仿佛是视而不见,谁知这一来却是适得其反,反倒让那些女孩子更觉得他正直和坚毅,更加充满了诱惑力。

 

对于这些,程战只有默默苦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一个人,一个一直活在他心灵深处的男人。

 

四年的军校生活他们朝夕相处,从最初的同学友谊发展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友情。是爱吗?他们自己都不敢去承认,但是又没有其它的词汇可以形容那种感受。

 

在紧张的学习和训练时,他们总会彼此惦念着对方,即便是短暂的分离,都会让他们长思短想,坐立不安;而只要在一起,他们就会快乐得忘记所有的疲惫和烦恼,甚至身外的整个世界。

 

直至在一个夜里,两人在疯狂的嬉闹中竟忘我地拥吻在一起.......军校毕业后,两人也各奔一方,由于相距遥远所以从未再见过面,但一直书信往来,互诉衷肠。直至在两年前,对方在信中突然告诉程战他即将结婚,为了能在部队中有一个好的发展,他不得不迎娶一位首长的亲侄女。

 

程战痛苦了许久,在给他发了最后一封贺信后就从此断绝了联系。在偶然的机会里,程战在网上聊天时竟碰到了‘一些人’,一些让他既感到好奇却似乎又很熟悉的‘一些人’。随着与这些人的交流,他渐渐懂得了外面竟然还有一个自己虽曾涉猎却全然不知内情的‘世界’。

 

虽然十分好奇,但是由于自己的特殊身份,程战也也几乎没有机会去与这些人真正地接触。直至有一天,一个网命叫‘小虎哥’的人和他在网上结识了。通过了几次投机的交谈,两人彼此产生了信任。

 

当对方告诉程战自己的职业是一名健身教练后,程战突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正好自己申请的探亲假也被批下来了,于是他大胆地向对方提出了见面的想法。‘小虎哥’自然爽快地答应了,尤其在得知程战是名军官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试探地提出了让他穿着军装去见面的请求。程战也没多想,就痛快地答应了。

 

嘿嘿,无怪乎那个约自己见面的人非要他穿着军装来,这英气逼人的军人装束自己看着都有些痴醉。

 

程战正痴痴地看着自己那映在橱窗中的英武影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身后又闪出了一个身影。瘦瘦的身材,仰着刚及自己肩膀高的一张稚嫩的脸,也在仔细地看着自己那映在玻璃上的镜像。

 

程战脸上一热,顿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是啊!那有一个全身武装的军人居然像个自恋的女人似的照着镜子臭美。他猛然转过身,果然看见面前站着一个瘦瘦的少年。

 

“大哥哥,您就是‘飞翔的鹰’吧?”还没等程战开口,那个少年就急声问道。

 

哦?程战心里一惊,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网上聊天时用的名字?再说,今天和自己相约见面是那个网名叫‘小虎哥’的健身教练,怎么会变成了面前这个少年。

 

这个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瘦巴巴的,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健身教练。也许.....是他儿子?可是那个健身教练说他只有三十岁,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再说,这种见面也根本不应该把儿子领来的啊!

 

“你.....你是.....”程战惊讶之余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了。

 

“呵呵,我是‘小虎哥’的朋友!”那个少年说起话倒是干巴溜脆,丝毫没有一点见生的样子。

 

“朋友?”程战更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嘿嘿,对,朋友,就是、就是那种.....那种朋友。”少年诡异地笑着说道。

 

少年的话让程战更是一惊,他似乎猜到了‘那种朋友’应该指的是哪种朋友了。他的眼睛立时瞪得老大,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奇怪的来客。好一会,程战才缓过了神,问道:“那‘小虎哥’呢?”

 

“他今天临时有点事,可又怕你扑个空,所以叫我来告诉你一声......”少年的话倒也在情理之中:“.......他说他一直很想和你见面,可是由于你是军人,部队管得又严,所以聊了这么久也没机会。好容易你有了十天的探亲假,你说你不准备回老家了,可把他高兴够戗呢!”

 

听到了少年的陈诉,更是不容程战怀疑了,他和网友‘小虎哥’的聊天内容这个少年说得是丝毫不差。看来,这个少年还真是‘小虎哥’的朋友,是来给他传话的。

 

“大哥哥,你真帅,尤其穿着这身军装。”少年直勾勾地看着程战,嘴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可真是叫程战不好意思起来。‘小虎哥’请求他务必要穿着军服来见面,谁成想这身英武的装束倒是成了给面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准备的了。刚想到这,程战心里突然又是一惊,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既然是‘小虎哥’的‘那种’朋友,那岂不也知道自己和‘小虎哥’是什么样关系的网友了?这个‘小虎哥’也真是的,怎么还会有这么小的朋友呢!

 

“要是‘小虎哥’忙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程战被少年看得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回去?回哪啊?”

 

“那我就先回部队了,你和‘小虎哥’说一声,等他不忙的时候再见吧!”程战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大哥哥,那你不想见‘小虎哥’了?”少年急忙问道。

 

“他不是有事吗?”

 

“有事还得办一辈子呀!他一会就办完了。”

 

“哦?”程战刚转过一半的身体一下就停住了。

 

“既然都大老远地来了,不见面多遗憾啊!”少年看着怔在那里的程战,接声说道。

 

“那我还在这里等他一会吧!”程战心想也是,自己坐了一上午的车,都已经来了,就再等一会吧。

 

“这里多晒啊,他让我过来,就是想让我带你去我那等他,一会他就直接过去了。”少年眼都不眨地说道。

 

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程战还是有些犹豫。他倒是没想别的,总是感觉这么一个知道自己和‘小虎哥’是什么关系而又是如此稚嫩的少年在身旁,总是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哈哈,军哥哥,大白天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少年依旧满不在乎地开着玩笑,笑逐颜开的小脸仿佛比此时天上那正午的太阳都灿烂。“走吧,大哥哥,就在前面不远处。”少年边说边凑过了身,抬起的右臂有意无意地搭在了程战的腰上。

 

程战苦笑了一下,轻晃了两下脑袋,不自主地跟着少年迈起了步伐。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形顺着不宽的马路向东走去。也不知少年有心还是无心,在前行中他的身体始终紧紧地并排贴靠着程战的身体,行进中自然摆动着的手臂也时不时或轻或重地碰触到程战的屁股。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程战的心里极不自在,尤其是一想到对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更是让他难堪不已。可是又不好明说出来,因为对方要是说只是无意的,那岂不等于表明自己想歪了。程战被逼无奈只得紧着向旁边躲靠,可是刚拉开点间距,少年的身体也随之马上向这边紧贴。最后程战几乎被挤到了墙边,实在没处闪了,只能硬着头皮假装感觉不到算了。

 

好在这种尴尬的境地并没持续多久,少年就停下了脚步。

 

“到了,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近?”少年边说,边在裤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把街边一扇紧锁着的小门拧开了。

 

程战稍微向后闪了一下身,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匾额:阿飞打印社。

 

“进来坐一会吧,一会他就直接来这了。”少年笑嘻嘻地站在已经敞开的门边,向里面让着程战。

 

程战向少年也回笑了一下,跨步迈了进去。虽是大白天,可是由于窗户上还上着窗板,屋里还是有些昏暗。但借着从门外射进来的光线,还是能够隐约看见这是个并不太小的房间。可还没等程战看清楚,少年也跨进了屋并把门关上了,屋内一下子就黑成一片。程战狠眨了几下眼睛,一边极力去适应着昏黑的光线,一边嘟囔道:“怎么这么黑啊.......”话音还未落,少年已经轻车熟路地走到墙边,按着了开关,吊在顶棚上的几个荧光管快速闪灭了几下,然后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响,屋内终于亮成了一片。

 

程战向四周打量了一圈,这才看清楚这里果然是个不大不小的复印社,里墙边摆放着几台陈旧的复印机,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计算机,计算机旁边则摆着电话、传真机、打印机和其它一些办公设备,确实是一个标准的打印社,而且收拾得还十分干净整洁。屋子的右侧贴着墙边是一张老旧的双人木床,正对面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双层档柜。

 

“哥哥,坐那吧!”少年对着程战一指木床,笑呵呵说道。

 

“好,好.....”程战一边答应着一边侧着身子坐在床边。

 

“哥,来喝瓶汽水。”少年回手不知从哪拿了一瓶汽水,向程战递了过来。

 

程战摆着手连声说道:“不用,不用.....”

 

可少年顺势把汽水塞到了他的手里,说道:“客气啥,天这么热,‘小虎哥’还的等一会才能过来呢!”

 

看着少年那张热情的脸,程战哪里还有心拒绝,反倒觉得不喝不好意思了,于是当着少年的面扬起脖子就咕咚咚灌了一大口进去,然后长长舒了口气,说道:“谢谢你,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少年爽快地说道,转过去的脸上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程战一边喝着汽水,一边又四下看了看,向个少年问道:“......你在这里上班?”

 

“上什么班啊,没什么事做只好开了这么个小复印社。”少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哈,看不出你还是个小老板呢......”程战笑着说道,这时他又突然想到刚才在门外看到的牌匾,接声问道:“.......那你叫小飞吧?”

 

“你怎么知......”少年的话刚问到一半,就又立即明白了:“......对了,复印社就是按我名字起的。”

 

“那怎么不叫小飞复印社,而叫阿飞复印社,好像有点.....有点像流氓阿飞什么的......”程战笑着说道,面颊上现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少年也笑着说道:“阿飞不好吗?嘿嘿,我到没觉得!”说完,少年走到了桌边,背对着程战坐到了桌前一把椅子上,按开了计算机。

 

程战无聊地又四处环视着,当看到被窗板盖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时,他又奇怪问道:“怎么今天不营业啊?”可是听到少年那边没有回答,程战把脸扭向了那里。只见少年正一手歪支着脑袋,一手轻点着鼠标,聚精会神地看着计算机屏幕呢。

 

计算机的位置正好处在程战所坐着的床的对面,所以他的目光一移向那里,屏幕上的画面自然就投进了他的眼帘。虽然少年隔在计算机和程战之间,但他瘦瘦的身体此时完全歪在了一侧,使得绝大部分的画面都坦呈在程战的眼前。

 

只见上面正翻滚着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忽上忽下,时跪时趴、或前或后.......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个英俊而又健壮的男人在作爱的画面。程战心里顿时一惊,虽然在上网是自己也偶而浏览过这样的片段,但像这么清楚、这么淫秽的还真是从没看到过,尤其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此时的观众竟然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程战的心一下慌乱了起来,真不知自己该继续坐在这还是应该离开。少年却似乎毫不在意,伸出了手把音箱也给拧开了,寂静的屋内一下子就清晰穿出了一声声撩人心魄的淫声浪叫。

 

程战的心一下就被这声声的淫叫刺激得砰砰直跳,他想强迫自己别去看计算机,可是好奇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从屏幕上移开。声声的淫叫再加之眼前不断闪现着的赤裸裸的画面,让程战简直要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这时,他的内心深处突然电石火光地浮现出一点疑惑,疑惑今天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激动,怎么欲望竟如此高涨得无法控制.......可是这个念头刚一乍现,刺耳的淫叫和满目的肉色立时又让程战燃起冲天的欲火,一下就将这点小小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随着屏幕上的肉戏愈演愈烈,把程战看得几乎无法自持,坐立难安。他一口口沉重地喘着粗气,潮涌着血色的脸上也开始滚落下豆大的汗珠。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程战的身边,看着因为满脸潮红而更显英俊的年轻军官,几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稳了稳神,双手放到了军人的领口边,轻声说道:“屋里这么闷,把衣服脱了吧!”

 

程战喘着粗气的嘴里似乎在模模糊糊说着‘不’‘不’,但当少年灵巧的双手开始从上下向下为他解扣时,他竟然无心去阻挡,任凭着自己那黑红色的胸膛在颗颗纽扣的开启下逐渐地显露了出来。

 

当最后一个纽扣被毫无阻挡地解除了武装,健壮的胸膛完全坦露出来的一刹那,少年的脸突然伏在了上面,小嘴也一下就叩在一颗已经坚实挺立的深紫色的乳头上。灵巧的牙齿微微一咬,程战竟也忍不住地一声轻叫,身体登时被电击穿了似的向上猛地绷挺,随即颤抖着的身躯就被少年的双手拥倒在木床上。

 

(三十三) 入彀

 

程战仰面平躺在木床上,少年双手扶着程战的肩膀,伏趴在他的身上。军服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黑红的胸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敞开的两扇衣襟之间。少年的脸紧贴着程战那宽厚的胸膛上下来回地移动着,满含津液的舌尖正在他光滑健壮的肌肉上四处游走。

 

刚才还满脸天真的少年此时却尽显老道,灵巧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而轻触,时而重舔,时而分断,时而勾连,时而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时而打着旋儿地在重点地带撩拨........程战被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刺激弄得愈仙愈死,每一下的触碰都使得他那高大的身体左绷右挺触电般地痉挛着,浑身的肌肉更是剧烈地乱颤。他狠咬着嘴唇,极力强忍着不叫喊出来,但身体上持续传来的快乐感受仿佛海浪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中枢,使得他在沉重地喘息之余,尖锐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了。

 

 

少年的舌尖在继续征服着军人的身体,右手却已经地从军人的肩头悄悄滑落了下来。那只还堪称稚嫩的手仿佛迈着步点从上至下在军人的胸膛和小腹上径直‘走’过,最后停止在那大叉着搭在床沿的两胯间。尽管那里还齐整地穿着军裤,但早已高高顶起来的‘大帐篷’让少年不用抬起脸去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重点’。

 

军人的身体猛然一震,似乎有点警醒。但少年的牙齿随即就又一次轻咬在了似乎即将怒放的花苞一样的一个乳头上,将军人刚刚萌动的反抗一下就化解得片甲无存。隔着不厚的军裤和更为单薄的内裤,少年的手紧紧地抓住那个已经勃挺起来的‘巨物’,不仅清晰地体验到了它的粗壮,甚至似乎能够感受到它透过军裤喷射出来的热量。

 

程战双手本能地向少年的手袭来,似乎想把自己那控制在少年手里的‘俘虏’解放出来。尽管燎天的欲火已经烧得他头脑昏然,但被一个十几岁少年抓着自己的私处所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少年的左手也加入了战团,挥动起来不停驱赶着程战的‘援军’,同时右手突然用力地收拢了五指,把手中的‘俘获物’连根狠狠地掐攥起来。

 

 

“哈哈哈.....抓住了....抓住了....不许动了......”少年得意地笑声说道。

 

程战的双手登时停在了半空中,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反抗,只得喘着粗气心情复杂地仰面看着悬在眼前那张稚嫩的小脸。

 

“嘿嘿嘿嘿......该看看我的‘俘虏’了........”少年一边淫秽地笑着说道,一边转过了脑袋向自己的右手看去。尽管还被少年压在身下,但程战也吃力地半挺起脑袋,顺着少年的目光一起看去。只见,少年的右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尽管还隔着裤子,但一根裹着军裤的‘长棍’已经耸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看呀,这是什么啊......又粗又长的......军哥哥好不害臊啊.......”少年一句接着一句地调侃道,同时掐着根晃动起手里的‘长棍’,把程战的军裤扯得窜来窜去,沙沙直响。

 

程战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性器官此时竟然成了一个十几岁少年手中的玩物,又一阵强烈的耻辱袭上心头。可奇怪的是这种耻辱感此时却一点也激不起他的愤怒,因为同熊熊的欲火相比,这种羞耻已经根本不重要了。

 

好在少年的右手突然松开了那个让程战难堪不已的‘长棍’,放到了程战那坦露着的胸膛上。灵巧的手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飞快的游移着,刺激得程战的身体又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少年的手顺着强壮的胸膛飞快地滑到了结实的小腹上,尖细的手指顺势一下就插进了还紧紧扎着皮带的裤缝里面。

 

程战心里一惊,刚一个‘别’字说出口,少年的手向下用力一压,富有弹性的小腹和裤子之间立时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缝隙。还没等程战的手上来捉,少年那薄薄的手掌已经贴着窄窄的缝隙钻到了裤子里面。第一道防线一被攻破,里面的内裤更是起不到丝毫的阻挡作用。少年的手指灵活地把内裤的上沿掀开了一个小角,然后整个手就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尽管已经隔着裤子掐捏了半天,但当热乎乎的肉棍真正地握在手中,它的粗壮还是让少年有些吃惊。少年轻吹了一声口哨,仿佛在为自己的胜利喝彩。

 

当然更为心惊还是程战,虽然自己的鸡巴已经不是第一次成为少年手中的俘虏,但毕竟刚才还隔着裤子,而现在却完全成了实打实的肉肉接触了。况且这种接触来得如此迅猛,让他没有任何的准备。那只小手哪里仅仅抓住了他的鸡巴,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心。程战的身体仿佛被闪电击中似的,一下就僵怔在那里。

 

 

还没等程战有所反应,少年的手已经先行动作了起来。他并拢的五指套成了筒状,紧紧攥着粗壮的鸡巴上下套弄了起来。尽管由于裤子的阻挡,撸动的幅度并不很大,可是每一下的撸动却都把程战刺激得肉痒骨酥,根本聚攒不起力气来。尤其少年的大拇指还时不时在怒胀的龟头上画着圈地摩擦几下,更是把程战弄得全身瘫软,只有一声声哀叫的份了。

 

 

看着刚才还虎虎生威的英俊军官此时竟被自己的几根手指弄得身松体软、哀声连连,少年更是来了劲头。他左手一支床板,身子侧翻,一跨腿就骑在了程战的身上。少年的屁股正好骑在军人的脸上,军人的双手也被少年死死压在了两个膝盖下面。少年右手继续在军人的裤裆里不停地撸动,左手则开始解军人的腰带。宽厚的皮带在少年的手下很快就被解开,随即裤门上的纽扣也被灵活的手指一一解除了武装,终于露出了军绿色的内裤。

 

少年呵呵一笑,右手松开了粗大的鸡巴,从内裤中退了出来,只见一个硕大黝黑的龟头也探出了内裤的上沿,躺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少年咯咯地笑着,手指一下一下触拨着那个圆滚滚的家伙,每一下的触碰都能感受到骑在自己胯下的那个身体上传来的强烈震颤,声声的呻吟也从自己屁股下隐约传出。没触弄几下,少年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尖有些黏糊糊的,仔细看去,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已经从张大的马眼中泌出。少年的中指慢慢地挑起,一缕长长的黏液也在龟头和手指间越拉越长,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少年把压在军人脸上的屁股抬了抬,转回脑袋看着军人那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兴奋而红彤彤的脸,笑声说道:“军哥哥不要脸,脏东西都流出来了........”还没等羞臊的军人有所反应,少年的手指已经抹到了军人那微厚的嘴唇上:“......先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少年的手指在军人的嘴上抹来抹去,把沾在手指上的黏液几乎全涂在上面。

 

 

少年随即转过了身子,把身体前伏了下去,把脸覆在军人的两胯间,湿漉漉的舌尖一下就‘捉’住了探在内裤外的黑大的龟头上。军人的身体又一下触电般地绷紧,并开始控制不住地持续颤抖起来。少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的顶端连续打着圆旋,时不时攒起的舌尖用力地在龟头的顶端狠顶几下,似乎细软的舌肉要钻进敏感的尿道里去,每当这时,军人都被刺激得小腹拼命地上拱,高高抬离了床板。

 

少年一边继续用舌尖调弄着军人的龟头,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抬离了军人的身体,并开始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方向。尽管最后少年的身体在军人身上转了180度,但军人的龟头却始终无时无刻不控制在少年的舌头之下。最后少年的下身完全挪到了床下,半跪蜷蹲在地上。而上身依然伏在军人大劈的双胯间,扬起的脑袋看着军人那仰躺在床上的脸。

 

这短暂的间歇终于让军人缓了口气,他试图平复着剧烈的心跳,恢复了自由的双手也支在了床板上,艰难地挺起了上半身,冷不防却看见了扬在自己胯下少年那张淫笑着的脸。少年早已做好了准备,双手已经搭在军人那松垮着的裤腰上。看着军人正瞧向自己,他戏谑地吹了一声口哨,笑声说道:“哈哈...该亮一亮你的大鸡巴了。”说完,少年双手猛地向下一拽,军人的军裤连同内裤被一扒而下,粗大的鸡巴一跃而出,并且由于裤带的刮挣,硬邦邦的鸡巴急剧地左右弹动了好几下,最后赫然高高地耸立在两人的视线中间。

 

 

程战一声轻叫,惊讶地看见自己粗大勃挺的鸡巴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少年一眼不眨地死死盯着程战的眼睛,右手挥动着巴掌,在硬邦邦的鸡巴上拨来扇去,嘴里还念念不停地嘲笑着:“.....嘿嘿....这根大黑鸡巴.....真好玩......还真他妈的硬......哈哈哈哈......说说你憋了多久了......”

 

 

一边听着少年无耻的讥讽,一边看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东西在一个少年的手掌中来回地弹动,尽管程战的脑袋里已被欲火烧得翻江倒海,但突然袭来的强烈羞耻感还是让他的双手本能地捂向那里。少年似乎早已料到程战的意图,程战的双手刚有所动作,少年的嘴早已抢先一步,迅速向那里冲去。还没等程战有所准备,少年热乎乎的嘴已经含在他的鸡巴上了。那大张着的嘴径直套下,一下就将坚硬的鸡巴连根吞入。

 

 

程战禁不住又是一声高叫,欲望的炽火再次被熊熊燃起,他的双手用力地支在身下,胯部情不自禁地抬离了床板向上高拱,身体仿佛象一张被拉紧的弯弓倒撑在木床上。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少年又湿又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的强烈刺激。没给程战那绷紧的神经片刻的松缓,少年又开始有所动作,他的头上上下下地起伏着,粗大的鸡巴也开始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稚嫩的少年此时简直变成了一个精于此道的老手,持续不断的吞进和吐出都让程战不可自持。

 

每一次的吞入少年都会把粗长的鸡巴一吞到底,并稍微地停留一小片刻,鸡巴深深捅在咽喉尽头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弄得程战浑身颤抖;而每一次吐出后少年那灵巧的舌尖又总会在敏感的龟头上飞旋几圈,那无法承受的刺激更是让程战的尖叫破喉而出.......程战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通红的双眼所看到的一切也似乎变得朦朦胧胧。

 

他一会感觉自己坐在炽热的火山口上,一会又感觉到自己飘荡在清凉的海波之中;眼前一会是火红的烈日,一会是闪烁的繁星;一会是曾经挚爱的战友向他微笑,一会又变成了少年淫荡的面孔.....朦胧中,程战似乎听到床板下传来唏唏唆唆的声音,他努力集中起散乱的意志,迷朦的视线中,赫然看见两个瘦小的人影从床下爬了出来。两个纤细的身影站在床前的地上,比少年还足足矮了一大块。

 

程战心里一阵疑惑,可是飘远的意识却怎么也收不回来,甚至都有些想不起来屋里是曾经只有他和少年两个人还是还有其它的人。他勉强聚集着迷乱的眼神定睛看去,顿时一个激灵,视线中是两张完全陌生的面孔,而且从那稚嫩的五官上看,显然比那个少年还小好几岁。残存的意识本能地促使着程战用尽所有的气力抬起双手去趋赶眼前的一切,但勉强从床板上抬起来的双手只是无力地在面前挥舞了几下,瘫软的身体就向后仰倒在木床上。两个矮小的身影灵活地跳上了床,聚拢在程战的身旁,两双兴奋的眼睛相视一笑,随即就扑倒在军人那套着散乱军服的赤彤彤的健壮躯体上。

 

迷离中程战的双手还胡乱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试图着无谓的保护。可是周身涌来的强烈刺激很快就将他的防卫击得粉碎,缴械投降的双手也分别被两个男孩压在了膝盖下面。三个男孩围着军人那绷挺着的身体,坦露着的黑红肌肉在浅绿色的衣襟和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上的深绿色军裤的映衬下更显诱人。三张湿热的小嘴、六支灵活的小手开始片刻不停地在这诱人的身体上四处游走,仿佛九束燃烧的火焰燎灼着程战那坦露着的每一寸肌肤,脖颈、乳头、腋窝、侧肋、鸡巴、卵囊更是三个男孩进攻的重点。军人的身体也伴随着男孩们的动作不住地翻腾,忽而上挺,忽而下沉,忽而侧扭,忽而平伸,嘴里的叫喊更是连成了一个长音。

 

 

玩弄了好一阵,男孩们终于松开了程战的身体。意识模糊的程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几只手连拖带拽地架了起来,叉着腿蹲在了床沿上。那个叫小飞的少年站在程战的身后,两只手托在了他的两腋下,使得他松懈的身体不至于倒下。一个男孩站到了地上,一只手攥着他的鸡巴开始用力地撸弄起来。可怕的是另一个男孩坐在程战身侧的床沿上,右手从程战的身后探到了他那大叉着的双胯下,一根手指顶到了他的肛门上。程战即便在朦胧中也隐约感到了一丝危机,可是还没等他深想下去,那根手指已经开始加力,一下就捅了进去。程战连惊带爽,一声哀叫,随即就切实地感受到了男孩的手指在里面来回抽动所带来的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刺激。

 

 

 

前后的夹击让军人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鸡巴上的每一下套弄,肛门里每一下的抽动都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他甚至无意识地开始颠动着下蹲着的双腿,主动地迎合着两个男孩手上的动作。

 

“哈哈,看把他骚的,还颠起来了。”

 

“再给他加把火,看他还能骚成啥样!”

 

随即两个男孩的另一只手分别伸到了他的两个胀立的乳头上,用力地拧掐起来。乳头上不时传来的疼痛与鸡巴上和肛门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更是汇集成了一种无法言状的感受。这种感受如同猛烈的飓风不停激荡着程战的心潮,让他的欲海掀起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涛。他的身体剧烈地颠动着,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了野兽般的哀鸣。赤裸的胸膛上,豆大的汗珠接连地滚落,最后连成了道道的水线,顺着胸膛、小腹一直淌落在堆积缠裹在小腿的军裤上。开始他还隐约还能听见男孩们的讥笑,渐渐耳畔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直至最后这些所有的声音也都消失不见,仿佛自己已经游离到了另一个世界。突然一个男孩的一声叫喊打破了程战脑海里的沉寂:

 

“噢...射了..射了......”

 

“真他妈多.......嘿....射的真高.....”

 

“哈哈哈哈.....炮兵嘛....还不射的高......”

 

伴随着男孩们兴奋的叫喊和嘲笑,程战也感觉到一直激荡在自己体内的能量突然一并迸发了出来,如同滚烫的岩浆喷出了山口,好似汹涌的洪潮冲出了闸门。这种压抑已久的巨大力量震荡着他的身体,冲撞着他的精神.......但随着这股能量的宣泄,他身上的气力也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身体慢慢松垮了下去,疲惫的眼皮更是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当最后的一目余光瞟到了对面的档柜,似乎朦朦胧胧地看见了夹在微开的柜门中间一个亮晶晶的圆东西,那是.....那是什么.....是什么......他残存的一点意识默默地问着自己,但随即侵来的疲倦和困意立时趋散了这个小小的念头,让他的意识越飘越远,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直飘飞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黑壮的少年跨步迈了进来,后面又陆续跟进了几个少年。

 

站在床上的小飞朝着那个领头的少年嘿嘿一笑,报功似的说道:“宝哥,我们干的不错吧!”

 

“不错,不错......”黑小子笑着连声夸奖道。即便那张脸在笑,竟也凶巴巴得有些怕人,他又朝着那两个一同完成了任务的男孩说道;“.......还有灵蛋和小嘎子也值得表扬。”

 

“那我呢......”床对面的档柜柜门一开,一个蜷伏在那里的少年举着一个数码摄像机大声问道:“......。我可又闷又热地在里面藏了半天了!”

 

“嘿嘿,小六子,让你免费看了半天的现场表演,还没收你钱呢!”黑小子旁边一个瘦高少年的话把屋里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一个胖乎乎的少年走到床边,看了看昏睡中的衣冠不整的年轻军官,咯咯一笑,转过了圆圆的脑袋向黑小子赞叹道:“宝哥,你这药还真灵!”

 

“那是当然,这可是最厉害的药......”黑小子说道:“......上次我只吃了一粒,就兴奋得一晚上把警察连操了四次都没软.....再说,这回给他放了三粒,还不得让他爽翻天。”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少年走到桌边,把上面的汽水瓶拿了起来。他摇晃着里面还剩了个底的汽水,递到胖子面前,挑逗道:“要不你也试试?”

 

“我喝了还不得连你都操了.....”胖子笑声骂道,引得屋里又是一阵哄笑。

 

黑小子也跟着笑了几声,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床边,弯下了身,笑眯眯地看着蜷伏在床上昏睡着的军人那张英俊的脸,不知是在和他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军哥哥,欢迎你到唐家大院做客,我们可是特别为你准备好了欢迎的仪式了!”

 

(三十四) 初戏

 

刺目的骄阳晃得程战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嘴里更是烤得口干舌燥。他感觉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芜人际的沙漠里,滚烫的沙砾炙烤着他后背的肌肤。闷热的空气中死一般的沉寂,寂静中除了自己的心跳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声音。他想不起来曾经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到了这里。他双手艰难地支在身下,想要撑起身体,却感觉到手掌下的沙粒似乎飞快地流动了起来。惊慌中他连忙加力,可是随着力量的增加身下的流沙也变得更加松软,他的身体也迅速地向下沉陷。他手忙脚乱地挣扎,可是丝毫也减缓不了下沉的速度;他想高声呼救,大张着的嘴里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他眼看着滚滚的黄沙在自己身旁飞快地旋动,象汹涌的旋涡,象飓风的风眼。强大的力量拧转着他的身体,最后他也控制不住地飞快旋转了起来,一边旋转,一边沉落,越旋越快,越落越深,直至被无尽的黑暗完全吞噬.......

 

程战使劲地睁了睁眼,眼前一片漆黑,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一条黑布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他用力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哪里摇晃得下来,黑布带已经结实地扎在了自己的脑后。

 

“嘿,他醒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象在提醒其它的人。

 

“那就把他弄起来。”另一个少年说道。

 

程战感觉到几支手抓在了他的身上,一起连拖带拽地把他的身体从车板上薅了起来。程战双腿刚刚直立了起来,上身还没挺直,脑袋就冷不防撞到了车顶棚上。这时身后两只脚狠狠地踹到了他的腿弯上,程战登时双腿一软,膝盖一下就重重地跪到了车板上。几支手继续不停地推搡着程战的身体,让他直挺挺地跪着。一只脚还插到了他的两胯之间来回踢打着,迫使他的跪在地上的双腿叉得再大一些。

 

胖子手里夹着一根烟,从座位上前倾起身子,眯着细长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五花大绑着的年轻军官。军服依然散乱地套在他的身上,衣襟大敞,坦露着黑红色的胸膛,健壮的肌肉被缠绕其上的几道麻绳勒得更显凸兀。深绿色的军裤和内裤凌乱地堆积在膝盖上方,结实的小腹充分地暴露着,沾在上面的几块已经干涸的白色精斑在红铜色的腹肌和浓黑的阴毛的映衬下十分扎眼。

 

“喝,这药劲还没过呢!”坐在胖子旁边的葛涛贼溜溜的一双鼠眼盯着军人那依然高耸在两胯间的硬邦邦的鸡巴鬼笑着说道。

 

胖子也扑哧一笑,手中的烟头伸到了那根硬鸡巴的上方,对准了怒挺着的硕大龟头,手指一弹,一撮闪着点点火星的烟灰应声就落到了上面。毫不知情的程战象被马蜂狠蛰了一下似的,身体猛地一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喊登时冲出了喉咙。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程战后衣襟下面那光裸裸的屁股上。“妈的,叫唤什么?”坐在程战身后的小六子因为被程战身体所阻挡没看见胖子的举动,连骂带打地耍上了威风。

 

同样坐在程战身后的灵蛋欠猴似的也伸长了脖子,把脑袋探到了程战的身前 ,一眼就看到了堆落在龟头上的烟灰,哈哈笑道:“我说叫得怎么这么欢实,原来鸡巴头被胖子哥当烟灰缸了。”笑完,他的小手一把就按在了上面,抓着上面的烟灰连擦带抹,把整个的龟头都涂成了青灰色,甚至残余的一点烟灰也被灵蛋翘着小指尖一点一点塞进了尿道口里。

胖子和葛涛看着灵蛋的举动连连叫好,把坐在驾驶室的唐帅宝也吸引得回过了脑袋。

 

“这小家伙,人小鬼点子还挺多。”

 

听到唐帅宝的夸奖,坐在后排的小六子不甘示弱地说道:“看我也给你们玩一个。”他伸过了右手一把就从胖子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然后左手抓住了程战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头使劲向上一拎,伴着程战的一声痛苦呻吟,他的身体一下就被向前掀了过去。直到程战的脑袋顶到了车板上,前倾的身体撅到了极限,小六子才把手里的绳头交给了对面的胖子,让他用力拉着。小六子一把掀开了覆盖在程战屁股上的军衣后摆,结实浑圆的黑屁股立时毫无遮盖地坦现在众人的目光中。小六子晃着脑袋左右看了几眼,似乎还有点觉得程战的屁股撅得不到位。他左手伸进了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胯之间,顺着两股一直探到了程战的前胯,一把就薅到了程战的阴囊根上,使劲往上一提,随着一声更响亮的惨叫,程战的屁股果然又向上高撅了一大截。

 

“呵呵,这才叫一步到位,屁眼朝天。”小六子看着高撅在自己面前的硕大屁股满意地说道,那两股之间深红色的肛门此时真的高高向上,已经斜对着车顶。小六子一手继续薅着程战的阴囊,一手把烟送到了嘴边狠抽了几口,然后又对着烟头不停地吹着气,待上面聚满了高高一截的烟灰,便小心翼翼地悬到了那个肛门的正上方。他却不急于把烟灰掸下去,又撅着嘴对着那个肛门吹起了气。连吹了好几口,开始还紧紧闭合着的肛门竟开始张开了,并在源源不停的凉气的刺激下,越张越大,还一开一合地蠕动起来。小六子飞快地扫了大家一眼,仿佛在说好戏开场了。他突然找准了时机,趁着蠕动着的肛门张开最大时的一个空当,手指飞速地一弹,一大截的烟灰应声掉落在肛门上。半截的烟灰一下就被蠕动着的肛门吞了进去,只在肛门的边缘剩落了一些散落的烟灰。程战一声惊叫,即使捆绑着身体的绳头被胖子死死地拉着,命根子还被小六子狠狠地攥在手里,但是肛门上突如其来的灼痛还是让他的身体疯狂地挣动了好几下。

 

车内顿时响起了男孩们的一片欢笑声,更加让小六子感到得意洋洋。尖头猴脸的葛涛更是被激起了兴致,鼠眼一转,朝着对面的灵蛋一努嘴,说道:“小东西,再点一根,让咱们的军官哥哥也抽上一口。”

 

灵蛋虽然没猜出葛涛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知道肯定又有新的乐子瞧了。他连忙从胖子的衣兜里掏出了烟盒,点着了一根,递到了葛涛的面前。

 

葛涛接过了灵蛋递过来的那根刚燃着的整支的烟。他把手中的烟倒置了过来,烟头朝上,烟屁股向下插到了程战那朝天的肛门中。

 

“军哥哥,别客气,大口大口地抽吧。”葛涛插好了烟,然后弯下腰朝着程战那伏在车板上的脸调侃道。

 

“嘿!嘬得还挺有劲......”小六子轻轻触碰着竖立在军人肛门外的香烟高声说道:“.......这个小屁眼还真他妈紧!”

 

“呵呵呵呵.....要是被葛涛的那根大鸡巴操完,整根烟还不都得掉进去。”胖子又拿着葛涛的大家伙开起了涮。

 

“妈的,你最好排在我后面操,怕连你都得掉进去。”葛涛的嘴也不肯吃亏,反言抢白道,引得车内又是一片笑声。

 

四个男孩连说带笑地围看着中间那个高撅着的硕大的屁股,渺渺的青烟在上面不断地升腾着,一会就会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只要看到烟灰堆积得差不多了,葛涛就用力地在屁股上狠扇一巴掌,震落的烟灰就径直落在肛门的周围。尽管夹杂在烟灰中的火星只是寥寥无几、星星点点,但这一闪即逝的烧灼也让娇嫩的肛门承受不起,疼得程战的身体触电般的猛地一下下抽搐痉挛。

 

随着香烟的渐烧渐短,炽热的火头离着肛门也越来越近。程战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嘴里也不停地呼嚎起来。葛涛这才不紧不慢地把烟头从程战的肛门拔了出来,笑呵呵说道:“放心,我可舍不得烧坏你的屁眼,烧坏了我们的鸡巴可就都没得爽了。”

 

程战感觉身上一轻,一直被死死拉扯着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头终于松开了,被狠薅着的阴囊也恢复了自由,但还是火辣辣地生疼。一支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地上揪了起来。随即身上又挨了几下重重的捶打,帮着他调整着姿势,让他又大叉着双腿直挺着上身跪在面包车的中间。

 

“你....你们是...什么人?”刚刚经历了的折磨和羞辱既让让程战心惊胆寒,又让他一头雾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程战的脸上‘炸’响,由于眼睛看不见,毫无准备的程战竟被扇得身子一个侧歪。

 

“什么‘你们’?跟我们说话得叫首长!”一个声音在程战的面前响起。

 

首长?程战不仅越听越胡涂,而且更是感到苦笑不得。即便在部队中‘首长’也不是随便叫的,只有那些真正够得上级别的军级以上的领导才会被这么称呼的。虽然自己眼睛看不见,但耳边的声音分别是几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啊!

 

看到程战仍然愣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赏赐’给了他。“妈的,你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吗?”那个声音仿佛已经没了耐心。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程战朝着面前大声地喊道。他似乎也被激怒了,军人的倔强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

 

车内突然一下寂静了下来,程战的态度显然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好一会,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程战面前更远的地方送了过来:“嘿嘿,好,我就喜欢这样的!这才是军人,有意思。”

 

“你们......到底是谁?”些微冷静下来的程战也降低了声音、和缓了语气。

 

“我们是首长。”这句算不上回答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有气难发。

 

“那.....那你们要干什么?”程战继续压低了声音,带着恳求的语气低声问道。

 

“我不是说我们是首长嘛,跟首长应该怎么说话?”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冷冷地说道。

 

“请问首长......”程战沉吟片刻,终于说出了让他觉得好笑却又一点笑不出来的那两个字:“.......首长们想要干什么?”

 

“你有权利问首长想要干什么吗?”面前另一个声音接声说道。

 

这个回答又让程战无言以对,男孩们好象在和他玩着语言游戏。但程战知道这已经不是个游戏,是,也是另外一种他不仅从未经历甚至从未想过的一种‘游戏’。

 

看到年轻的军官怔在那里哑口无言,男孩们都感到洋洋得意。

 

“那....那你们.....不,首长们.....可以放了我吗?”怔了好一阵,程战才又低声请求道。

 

“你是不是忘了下午你都做了什么?”那个冷冷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从程战前方传了过来。

 

下午?下午?突然,一幕幕场景仿佛电影的插画,闪现在程战的脑海间:那个叫小飞的少年,一个禁闭着门窗的打印社,一瓶递过来的汽水,好象,好象还有两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孩.......程战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和几个未成年的孩子都做了什么?”似乎怕程战想不起来,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提醒着他。

 

程战那直直挺跪着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随即身前身后就接连几脚重重地踹到了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又挺直了身体。

 

“你们.....你们是‘小虎哥’的人?”程战突然想到了那个约他见面的网友,矢口问道。

 

“嘿嘿,你说错了,不应该说我们是他的人,应该说他,是我们的人。”那个声音一字一字地纠正道。

 

程战不知自己是明白了还是更胡涂了,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而那个叫‘小虎哥’的健身教练呢?是主谋?是帮凶?还是......和自己一样,都是这些可怕男孩们的猎物?

 

“你不是和你的‘小虎哥’有个约会吗?呵呵,到了地方你就会见到他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吃惊啊!”唐帅宝笑呵呵地对着木怔在那里的军人说完,把脸扭了回去。车窗外,漆黑树影在车旁飞快地闪退,一轮明亮的满月高高地挂在前方。

 

“好象哪本书上写的,满月的时候会让人变得更加凶恶。”唐帅宝突然对着坐在身侧正开着车的吴阳说道。

 

“我也听说过,嘿嘿......”吴阳抬眼望了一下夜空中的明月:“.......今晚的月亮真够圆的!”

 

(三十五)开幕

 

面包车一溜烟地开进了唐家大院,一个潇洒地急刹车,‘吱嘎’一声停到了灯火通亮的院子中央。蒙着眼睛直挺挺跪在车厢中间的程战不提防,身子向前猛地一个冲,脑袋一下就顶到了车板上。

 

“妈的,到地方了你又撅上了。”胖子一边骂骂咧咧,一手就抓着程战的头发把他从车板上薅了起来。程战弯腰弓背地不得不跟随着薅着头发的手挪到了车门边,而已经滑褪在脚腕上的军裤和内裤更是让他磕磕绊绊、举步唯艰。胖子哪去管他这些,使劲地薅着程战的头发,连拖带拽地把他从车里扯了出来。程战双脚刚站到了地上,就立刻上来了好几几双脚在他身上身下连踢带踹,帮他站直了身体。

 

男孩们都已站在院子中迎接唐帅宝一行还有他们捕获的猎物,当程战那高大的身体一被薅出了面包车,所有好奇、激动的目光就都落到了这个半遮半裸、五花大绑的身体上:高大的身材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凌乱的军服套在健壮的身体上,衣襟大敞,暴露的胸膛上交叉纵横着几道勒紧的绳索,结实的肌肉疙瘩块块坟起在绳索间;由于双腿直立在地,军裤已经滑落到了脚踝上,坦露着两条粗壮的大腿;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向斜上方怒然挺立,阴囊收紧提升,轮廓分明地透出了两颗滚圆硕大的睾丸紧紧地贴在阴茎的下方。

 

尽管程战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军人的敏感已经让他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更多的注视的目光中,而且周遭渐渐响起来的悉悉唆唆的窃语和肆无忌惮的耻笑也让他感受到了极度的难堪。

 

唐帅宝走到一脸困窘的军人面前,看着面前这个诱人的身体,心神也禁不住一阵飘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眼,忍下了内心的冲动,深咽了几口唾沫,咳了一下干哑的嗓子,说道:“军哥哥,终点站到了!”

 

还没等一脸茫然的程战反应过来,唐帅宝的右手已经伸探到了程战的胯下,一把就薅到了他的生殖器的根部,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说道:“最好你给我跟紧点,嘿嘿,要不鸡巴可就薅掉了!”说完,一转身,向院子右侧的一排房子走去。

 

程战只觉得鸡巴被人一把就抓住了,然后就开始向前扯动,疼得他一咧嘴,一声尖叫,然后就不得不跟着鸡巴牵动的方向迈出了脚步。可是由于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腕上面,由于裤子的牵绊,双脚根本就迈不大,只能快速地叨登着小步踉踉跄跄紧跟在身后。尽管眼睛看不见,但鸡巴上传来的疼痛则是最好的方向标。就这样,在一群男孩的簇拥下,迈着大步一手牵着鸡巴的唐帅宝和疼得呲牙咧嘴快速挪腾着小步的程战一起走向了那排平房。走了一小段,一个低矮的门坎把眼前一片黑暗的程战差点绊了一个跟头。过了这道门坎,程战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室内。因为脚下所踩的不再是松软的沙土,而是坚硬的水泥地。随着他快速叨登着的小步,拖拉在脚上的军裤上的皮带铜头也有规律地敲打着坚硬的地面,一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终于,薅在鸡巴上的手不再牵动,程战也停住了步伐。没有任何的提示,程战眼前的黑布被一撕而下,炽亮的灯光晃得程战眼前一阵眩晕,他连眨了好一阵眼睛,才慢慢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只见自己站在了一个不小的房间中间,房间里摆放着好几排的桌椅板凳,仿佛是个会议室,而且房间的最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不大的舞台,深垂着的紫红色的幕布拉得紧紧的。当然最让他心惊的是房间四周站着高高低低的一群人,竟然都是年纪大小不等的男孩,每个人都瞪着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虽然程战一路上在与那几个捕获者的对话中听出了他们的年纪都不大,但此时亲眼看见自己半裸半露地站在一些乳臭未干的孩中间,还是让他顿感惊慌。程战连忙垂下了头,却不经意又看见了自己赤裸裸的下胯,更是羞臊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唐帅宝站在程战面前,看着怔立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高大军人,因为脸上黑布已经摘下,浓黑的剑眉和圆睁的虎眼让那张俊脸更添威武,看得唐帅宝竟然痴痴地有些发呆。

 

“这,这是哪里?”程战脱口问道,他已经看出了面前的那个正呆呆看着自己的黑小子是领头的。

 

“嘿嘿,这是我家.......”回过神来的唐帅宝轻松地说道:“.......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看个电影.......”他把脑袋凑到程战的面前一挤眼睛:“......我们自己拍的。”

 

还没等程战明白过来,他一挥手,站在舞台两侧的二毛和喜子一起拉动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幕布前缓缓落下了一个方形的白色幕布。这时,端着一台笔记本计算机的小飞走到了幕布对面的一个架子前,熟练地把计算机和架子上面的投影机连到了一起。当一切妥当后,他向唐帅宝点了一下脑袋。

 

唐帅宝对着仍是一头雾水的程战狡黠地一笑,说道:“军哥哥,你可要好好地欣赏啊!”说完,他一摆手,小飞在计算机上轻轻一点,白色的幕布上立时亮了起来,舞台两侧的扩音器中也传出了‘沙沙’的声响。

 

巨大的屏幕上一下闪出了一个房间的内景,在一张床上,两个身材极不相称的身体缠绵在一起,随着‘战斗’的进程,音响中也开始不断传出了声声的淫叫和刺耳呻吟。程战突然感到一丝的熟悉,好像......他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屏幕上的‘战斗’还再继续,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床上又多了两个更小的身影,三个瘦小的男孩把那个被压在下面的粗壮的身体在镜头前反来覆去地折腾、展示,一会是被揪长的阴囊,一会是挺立着的阴茎,一会双腿上劈,一会屁股高撅.......弄得那个人鬼哭狼嚎般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随着动作的加剧,穿在那人身体上的军服也不时地在镜头上闪现出来。天啊!程战脑海中的沉沉迷雾猛地就被一道闪电劈开了。这,这不是......他的脑袋一下就低了下去。

 

“别不看啊,军哥哥,还没完呢!”唐帅宝早已看到了军人的窘态,还没等他的脑袋完全垂下,唐帅宝的手就一把就抓在他的头发上,狠狠地薅了起来。

 

当程战的脸被迫抬起来时,睚眦的双眼中已经闪着点点泪光。当然,这不光光是疼的!

 

“哈哈,军哥哥好像要哭了!”唐帅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的机会,大声说道,引得周围一阵无耻的嘲笑。

 

“快看,快看,到高潮了!”身后的胖子一脚就踹在程战的屁股上,狠呆呆地说道。

 

点点泪光中,程战在屏幕上果然看见了自己的脸。自己双腿大叉地蹲在镜头前,几双小手在他身上又抠又拧,刺激得他身体上上下下地疯狂颠动着,胯下高挺着的阴茎也伴着起伏的身体剧烈地摇晃。

 

“哈哈哈哈,看他的鸡巴摇得多欢.......”

 

“嘿!嘿!看,小嘎子的手指已经插进他的屁眼里了.......”

 

“妈的,看来他还挺会玩‘坐蜡’,这要是坐在我的鸡巴上,都不用自己使劲操.......”

 

屏幕上的疯狂肉色和音响中传出的淫声浪叫已经把男孩们刺激得欲火狂烧,而纷纷的议论则更让羞臊的程战无地自容。

 

“看,射了,射了......”

 

“妈的,还挺有劲,射得真高......”

 

伴随着影片的尾声,屏幕上那疲惫的身体松垮在木床上,程战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要支撑不住了。他的双腿在剧烈地颤抖,身体也是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所幸的是唐帅宝的手还在狠狠薅着他的头发,使他还能坚持着站在这里。

 

“怎么样,好看吗?”唐帅宝看着程战那张已经呆滞的脸无耻地问道。

 

程战哪里还能回答什么,他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游,此时似乎还没从梦境中醒来。说真的,他多么希望这仅仅是一场梦啊,可是,他已隐约地感到,即使这是一场梦,也是一场让他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噩梦!

 

“程战!”

 

唐帅宝突然一声喝叫把程战惊醒,他本能地双腿一并、身体一挺高声回复了一句:“有!”

 

“哈哈,军人就是军人,都不用训练了。”葛涛一句话引得大家笑了起来。

 

清醒过来的程战却是有些疑惑,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当他的脸转向了唐帅宝,看见他正在翻看着一个蓝色皮面的小本本。那是.......自己的军官证!本来想用它去买半价的火车票回家探亲,此时竟然让自己的身份在这些男孩面前毫无秘密可言了。

 

唐帅宝高声朗读了一遍上面的数据,然后把军官证向程战一举,说道:“是不是我们应该把刚才的‘大片’扔到你的部队里去一些,我们可是复制了不少盘呢,哼哼,如果这要是被别人拣到了......”

 

刚清醒过来的程战一下又被唐帅宝的话震懵了,顿时呆立在那里,好一阵才又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连声说道:“别....别.....你....你们想.....让我怎么做?”

 

“用不用我们再教你一遍和我们说话的方式?”唐帅宝不答反问道。

 

程战微微一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所谓的‘方式’是指什么。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些可怕的男孩点中了死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反抗的余地了。程战狠咬了咬嘴唇,双腿一并,挺胸扬头地高声说道:“请问首长,怎么......怎么发落我?”慌忙中他已找不出合适的词了。

 

“你不是和你的‘小虎哥’说你现在开始了十天的探亲假嘛,嘿嘿.......”唐帅宝盯着程战的眼睛慢慢说道:“......恐怕你的美好假期要在这里度过了。”

 

一旁的胖子兴奋地接声说道:“我们保证会让你度过一个丰富、精彩而且.....而且终生难忘的假期。”

 

程战一下愣住了,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但无论懂不懂,此时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不是想见见你的‘小虎哥’吗......”唐帅宝对着程战诡秘地一笑,然后对着站在台下两侧的二毛和喜子把手一挥,说道:“........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幕吧!”

 

二毛和喜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一起拉动吊着影幕的绳子,把白色的幕布吊卷了起来。然后他俩顺着台根一起跑到了中间,一人手里抓住一片幕布,手腕一抖,一边拉着幕布一边分头向两侧跑去,紫红色的幕布一下就被拉开了。

 

只见舞台上一下就出现了齐刷刷并排着的三个赤裸裸的胴体,每一个身体旁还都蹲着一个男孩。

 

三具赤裸裸的躯体都是头朝里、面朝天地向后倒仰着,双手反支在身下,朝着台下的双腿也是大叉着支撑在台面上。他们的头都冲着舞台内侧并倒仰在身后,所以根本就看不见他们的脸,但从那粗壮的大腿和结实的腰身来看,赫然是三个成年人,而且其中的两具身体还尤其健硕。

 

“好好挑一挑吧,这里可只有一个是你的‘小虎哥’......”唐帅宝冲着几乎已经看呆了的程战提示道:“.......你要是挑不出来,他们可是要一直这么自己操下去啊!”

 

听到了唐帅宝的提示,程战这才注意到舞台上倒支在地的三具身体并不是纹丝不动,他们那悬空的胯部都是在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再仔细一看,三人的胯下都放置了一个小板凳,上面都赫然立着一根粗粗的阳具模型,并在三个不停起落着的屁股下进进出出。蹲在每个光溜溜的身体旁的三个男孩自然是三个监督官,他们都一手狠狠薅着被监督者的头发,使得他们的脑袋只能深深地倒仰在后面;另一支手则不停地玩弄着他们的鸡巴,让三根鸡巴始终都硬邦邦地高挺着。三具赤裸的身体上都油光光地流满了汗水,并阵阵传来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喘息声。但在三个细心的小监督官的注视下谁都不敢怠慢,只要哪个人那悬挺的腰身稍微有些塌陷,或是起落的频率稍微有些变慢,他的硬鸡巴就会立即招来男孩的掌掴,疼痛会立即让他放弃偷懒的念头。

 

程战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早已脸色羞红,嘴里也喘起了粗气。

 

“怎么样,有意思吧......”唐帅宝盯着程战的脸无耻地说道:“......在这儿从早到晚他们的屁眼都不会闲着,没人操的时候就得自己操自己,嘿嘿......唐帅宝凑近了程战的的脸满面淫笑地说道:“......我保证,以后你的小屁眼也会一样。”说完唐帅宝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他转过脑袋朝着舞台上大声喊了一句:“孩儿们,把三根鸡巴都给我甩起来,欢迎欢迎咱们新来的客人。”

 

舞台上的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听到了宝哥的命令,果真将各自手里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一起用力地拨弄了起来,只见三根粗长的鸡巴在三个小手的拨弄下来回飞快地弹动着,在三个坚硬平坦的小腹上抽得‘啪’‘啪’直响。

 

“听听,你未来的战友们在欢迎你呢!”唐帅宝对着大程战笑着说道,然后又向台上喊道:“好像咱们的军哥哥没听见耶,再他妈给我打响点。”

 

果然台上‘劈劈啪啪’的脆响更清晰地穿进了程战的耳朵,同时还伴着或高或低、或尖或哑的呻吟和惨叫声。

 

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程战触电似的一下低下了脑袋,不经意看见了胯下的鸡巴却背叛了自己,又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怎么,不好意思?嘿嘿,他们都不知道害臊你还害什么羞......”唐帅宝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拨弄了一下程战那根怒挺在军裤外的鸡巴,让它在军人的小腹上也重重地来了一下:“......你的这根是不是也按耐不住了?”

 

连惊带臊的程战扭动着腰胯,可哪里能躲得开唐帅宝不断袭向那里的手。坚硬的鸡巴在唐帅宝撩拨下,在程战的小腹上又‘啪啪’重重地弹了几声。

 

“呵呵,你们看他还扭起来了.....”一旁的胖子指着程战嘲笑着。

 

“得了,别费劲了.......”葛涛盯着军人那张羞红的脸讥笑着劝道:“.......早晚还不都得让我们玩个够。”说完,他也一手抄到了程战的鸡巴,使劲向下一掰,直到疼得程战皱起了眉头,才一放手,坚硬的鸡巴又重重地在小腹上抽了一下

 

“别着急,十天里肯定会给你开几个表演会,让你光着腚在台上扭个够,想不跳都不行。”吴阳瞅着程战坏坏地说道。

 

“对,而且不光跳独舞,再给他们编一套集体光腚舞给咱们看好不好!”小波也大声地说着自己的主意,立即得到了男孩们的一致叫好。

 

“好了好了,光腚舞以后再说........”唐帅宝向大家摆了摆手,让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他接着说道:“.......现在让咱们的军哥哥先把他的‘小虎哥’挑出来再说,而且......”唐帅宝盯着程战的脸似笑非笑地补充道:“......猜对有奖,猜错可狠罚啊!”

 

(三十六) 惊涛

 

程战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舞台上那疯狂而又淫秽的场面,真是不知所措。这些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用如此的手段挟制自己?那三个在舞台上正遭受着折磨和凌辱的成年人又是谁?难道自己的未来也将会和他们一样.......

“快说,哪根鸡巴是你的小虎哥?”唐帅宝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朝着程战厉声喝道。

“那...那个......是小虎哥......”惊慌之下程战连忙冲着台上左侧的那具粗壮的身体一努嘴,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的......”还没等程战说完,唐帅宝已经两巴掌左右开弓狠狠扇在程战的脸上,程战被打得眼前一片金星,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唐帅宝把脸凑近了程战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狠呆呆说道:“......没听懂吗?我问的是哪根鸡巴!”

 

“那....是那根.....不....报告首长......是那根鸡巴......”程战语无伦次慌忙答道。

“哦?嘿嘿......”看到年轻军官惊慌失措的窘态,唐帅宝甚是得意,他压低了声音冲着程战调侃地说道:“.......不行,重新给我好好地报告!”

此时程战那里还有其它的选择,他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做梦都想不到并让他极度难堪的场面。只见他双腿用力一并,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向上一挺,大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是左边的那...根鸡巴!”

哈哈哈哈......一阵哄笑爆发在程战的耳畔,回荡在墙壁间,震得程战耳朵嗡嗡直响。尤其几个最小的男孩尖声的怪叫,不仅让他感到万分的刺耳,又让他无比的心寒。

 

“噢?那就让我们检验检验吧!”唐帅宝冲着台上一扬手,然后对着程战补充道:“可看仔细了,脑门上画着个大鸡巴的就是你的‘小虎哥’啊。”

只见台上的三个小监督官那薅着三个脑袋的手一起向上拉了起来,抓着头发,让那三张一直向后倒仰着的脸一起抬回到前面。由于长时间地后仰,三张脸都已憋得通红,晶莹的汗珠在扭曲的肌肉上不停地闪烁。

果然不出程战所料,那三张成熟的脸充分显示出了他们与这些男孩们的年龄差距,虽然程战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情景还是让他感到震惊。不过稍稍让程战窃喜的是,果然在左边的那张脸的脑门上,用粗笔赫然画着一根粗劣而又淫秽的男性生殖器的图案。

那三双眼睛也在吃惊地看着程战,他那一身衣不遮体的军服显然也让他们吃了一惊,顿时让他们那一直上下起落的胯部都不约而同地停顿在半空中。

可三个人的动作刚刚有些停顿,旁边的小监督官们就不干了,巴掌撇子噼噼啪啪在他们的身上招呼起来,催促着他们继续起落着自己的身体,让每人骑在胯下的那根假阳具继续在自己的肛门里深进深出。可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做这样的动作显然也让他们万分难堪,三张羞臊的脸一下就都垂了下去。

“怎么,还知道不好意思吗?”唐帅宝朝着舞台上高声喊道,然后他阴着脸一字一字地厉声命令道:“都他妈把脸给我抬起来,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你们的新伙伴。”

没有丝毫的犹豫,三张脸一下就都抬了起来,然后果然都瞪大了眼睛齐刷刷地望向程战。

程战的心里先是感到一阵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会如此听这些小毛孩子们的话。可是他马上就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刚刚把这些小毛孩们叫首长吗!于是马上这种疑惑一下就又变成了万分的惊惧,他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象到底在这三个人身上有过怎样可怖的经历,会让他们对这些男孩如此的害怕。

“哈哈,不简单,猜对了......”唐帅宝阴森森的黑脸又现出了一丝笑模样:“.......看来你还真和你的‘小虎哥’有缘!不过.......”唐帅宝似乎并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个戏弄程战的机会:“.......现在,再向我报告,哪根鸡巴最粗?”

程战哪里料到面前的这个黑小子还会有这么下流而可笑的问题,顿时一楞。可是看到黑小子认真的表情,心里已经知道如果不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就绝不可笑了。这时台上的三个小监督员灵蛋、小嘎子和小狗子象是配合着唐帅宝的问题,一起把三根鸡巴掐着头抻了起来,向台下展示着。

程战看了几眼后一咬牙,又是并腿挺胸,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中间的那根...鸡巴最粗!”

房间内自然又是一阵哄笑,还有几个好事的男孩跑到台前比比划划地比较了一翻。

“那哪根最黑呢?”唐帅宝似乎对于这场戏弄很感兴趣,继续不依不饶地问道。

“报告首长,左边的鸡巴最黑!”程战重复着熟悉的动作接声回答道。

“错......”唐帅宝斩钉截铁地喝道,他转到了已经满面通红的军人面前,用手向下一抄,一下就薅住了程战的鸡巴,在程战惊异的目光中狠甩了几下,然后呲着白牙笑嘻嘻地说道:“......应该是你的鸡巴最黑!”

程战立时怔在那里,迷茫中他似乎已经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被弄到这里来绝不会仅仅是作为一名观众。

“正好,你还没有名字呢,他们可是都有的......”唐帅宝一指台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身体,从左开始逐一向程战介绍了起来:“......这个,你已经猜出来了,你的‘小虎哥’,在这里他叫‘大屁股’。然后一指中间的,这个你所说的鸡巴最粗的,叫‘二屁股’,嘿嘿,他可是一个警察呢......”唐帅宝特意顿了一下,瞄了一眼程战,只见军人的脸上一下呈现出惊异的神色,并迅速地僵住了。唐帅宝接声继续介绍道:“.......右边的叫‘三屁股’,他以前可还是我的老师呢!至于你嘛.......”唐帅宝扭过脸盯着程战下流地笑道:”.......就叫‘黑鸡巴’吧!”

“哈哈哈哈......”

“黑鸡巴,黑鸡巴.....”

众人早已笑作了一团,并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真是把程战羞臊得无地自容。

“好了,该兑现对你的承诺了。我可是说话是算数的,既然你猜对了,自然要好好奖赏奖赏你,呵呵呵呵.......”唐帅宝盯着程战臊红的脸,诡笑着说道:“......保准让你爽翻天!”

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吴阳和罗大志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一边一个,用力推着他的肩膀,连推带搡把程战赶到了舞台前的一个木楼梯边,并继续推搡着他让他蹋上台阶。此时程战的军裤已经完全褪掉到了脚踝上,所以尽管台阶不高,可是由于裤子的牵绊,每抬起一下腿都要费好大的麻烦。吴阳和罗大志哪有那么好的耐心,两个人不仅手继续用力推搡着,甚至脚也上来帮起了忙,就这样把五花大绑的年轻军人连推带搡、连踢带踹地弄上了舞台,并一直赶到了舞台的中央,一步一绊地走到了已被勒令叉支着双腿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的陈虎身边。

吴阳和罗大志一起蹲下了身子,开始向下扒堆积在程战小腿上的军裤。程战心里一惊,本能地扭动起了身体,试图阻止这进一步的罪恶。可是还没等扭动几下,小六子、喜子和铁柱几个就一起冲了上来,有的架膀子,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就把松松垮垮的军裤从腿上全扒了下来。

“哈哈哈哈,不该露的全都露着呢,还他妈害什么臊啊!”小六子一边一脸耻笑地嘲讽着,一边故意慢吞吞地把程战军绿色的裤头从他光溜溜的双腿上脱了下来,然后用自己的食指套着,在羞臊不已的军人面前抡起了圈。

程战羞愤难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威武军人,竟被一群毛孩子弄到如此境地,瞠瞪的双眼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呦,呦,呦.....快看快看,我们的军哥哥难过地要哭了。”小六子继续无耻地高声羞辱道,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

“哼哼,这就受不了了?”胖子把脸贴近了程战,一字一字认真地说道:“这只是个开头,嘿嘿,以后有的是你受的呢!”

“对,就象他们一样......”葛涛一指仰面躺在程战脚下的陈虎,补充道:“.......习惯了就好了。”

完全光裸了下身的程战被驱赶着跨到了陈虎的身上,大叉着的双腿分立在陈虎脑袋的两侧。这时,吴阳和罗大志一边一个,开始用力向下拉他捆绑在他身体上的绳索。程战心里又是一惊,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他们要干什么。可是疲惫的双腿哪里还能抵抗得住两个半大小子的力量,身体慢慢地被拉沉了下去。

看着倔犟的军人还在做着默默的抵抗,唐帅宝故做惊讶道:“看来咱们的军哥哥似乎不想要这个奖励啊,可是你的‘小虎哥’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屁眼了。”

唐帅宝话音刚落,程战的身上就又多了好几双手,连拉带摁一股脑地让他的身体完全落了下去。当他的双腿完全屈蹲到地上后,吴阳和罗大志又一边一个,都欠着屁股,斜坐在他的两个肩头,死死地压住了他。

程战已经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就悬在陈虎的脸上,甚至是贴得很近,因为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弥漫在自己的屁股上。

“大屁股,该给你的军弟弟兑现你的奖励了.......”唐帅宝冷冷地对着陈虎下着命令:“.......你可要使劲扒开他的屁眼好好地吃啊!”

话音刚落,程战就感到自己的两个屁股蛋被身下探出的一双有力的手一下扒开了,程战一声惊叫,还没等有所准备,一张热乎乎的嘴就已经扣在自己那些许有些张开的肛门上。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直肠壁,甚至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程战感到一种难忍的电击般的刺痛。程战想极力闭合住自己的肛门,可是随着一次次用力的吸吮,程战无奈地感觉到自己肛门越开越大,甚至那种吸吮的力量随着肛门的越张越开也越来越深入到肠道的深处,最后每一下的吸吮都能带来一股仿佛要把程战的身体掏空的痛苦感受。虽然并不愿意在这些毛孩子面前羞耻地惨叫,但这种难忍的痛苦还是让程战渐渐呻吟出了声。

“嘿,听听,军哥哥准备开始要叫床了。”葛涛乐不自持地喊道。

葛涛的嘲笑顿时让程战心中一凛,当着这些半大的小子高声淫叫岂不羞死人。于是他狠咬着牙关,极力忍着不叫出声。

“看来还不够劲,大屁股,你可得卖力吃,每一下都要给我吃出声来。”唐帅宝似乎要打破这个倔强军人的沉默。

果然,唐帅宝的话音刚落,程战感觉到身下那张可怕的嘴嘬得更加用力了,并真的随着每一下的吸吮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大部分的声音是富有弹性的肠道被强力的气流吸后住反弹形成的,并时而夹杂着当肠道被大量气流灌满后自己泻出的响亮屁声。

 

噼噼叭叭的吸吮声和时不时响亮的屁声混成了一片,一刻也不曾停息。男孩们自然是看得手舞足蹈、兴致盎然。

“真带劲,看把他给爽的!”小波指着由于强忍着痛苦而面红耳赤、呲牙瞪眼的军人兴奋地说道。

“喂,大哥哥,说说什么感受,舒不舒服啊?”小嘎子甚至半蹲在程战面前,盯着军人已经扭曲的面孔调皮地问道。

程战通红的眼睛瞪着面前这张稚嫩却又满含淫邪的脸,哪里有心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而且被这双稚嫩的眼睛如此近的逼视,真是让他羞到极点。他强忍着,不想当着面前这个一眼不眨注视着自己的小屁孩叫出声来,可是肛门中持续不断、胜似电击般的痛苦一浪接一浪地冲撞着他的忍耐极限。他仿佛感到自己的肛门真的被插进了一根电棍,并一刻不停地释放着高能的电流。这一股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肠道向上突进,把自己的身体一路击穿,一直冲到了嗓子眼儿。尽管程战紧闭着牙关,但这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电流根本无法被压抑,甚至由于找不到出口而变得更加狂暴,在狭窄的嗓道里左突右冲,撞击着喉咙,发出了一声声深沉而又短促的低吼。

“不叫是吧,看来还不够爽。妈的,再给他加把火.......”唐帅宝右手一指站在台脚叉腿抱头、面朝墙壁的顾斌的背影,对着傻蛋和小狗子说道:“.......你们把二屁股也牵过来,嘿嘿,叫他跟着大屁股一起吃。”

“二屁股?吃什么?”傻蛋楞楞地问了一句。

“你说吃什么?吃鸡巴呗,笨蛋!”唐帅宝笑着骂道。

傻蛋遭了一句数落,气哼哼地跑到墙角,对着顾斌赤条条的背身又踢又打泻着火。直至小狗子揪着顾斌的鸡巴向台中间走来,傻蛋似乎还没撒完气,跟在顾斌高大的身后连拍带捶,耍着威风。

唐帅宝让顾斌狗爬在军人的面前,双手伏地,脑袋深埋在军人大叉的两胯间,要卖力地去吃军人那由于药性未尽而依然高挺着的硬鸡巴。

“别....别.....”看到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样健壮魁梧的汉子伸过来的脑袋,程战语无伦次地阻止着,可还没等说几个字,那张热乎乎的嘴就已经套到了自己高挺在两胯间的的硬邦邦的阴茎上。

“啊!!!”程战的身体一下绷紧,并用力地向上绷挺起来,嘴里也随之冲出了一声响亮的尖叫。

随即伴着顾斌的脑袋在程战的胯间每一下的起伏,倔强的军人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沉默了,这同时施加在肛门和阴茎上的强烈刺激让他再也顾不上羞不羞耻,一声接着一声地高叫了起来。

“哈哈,终于来劲儿了,听听叫得多骚!”葛涛眯着鼠眼高声说道。

“那还用说,这叫‘两头爽’,还不叫得欢实......”小飞点着脑袋佩服道:“......还是宝哥厉害,一招就把这小子制服了。”

胖子似乎对顾斌的工作还是不太满意,他低下身,用手抓着顾斌的头发上下拉动,使得他动作的频率和幅度都再加大一些。这时,男孩们都纷纷围拢在这个淫秽的‘三人组合’周围,伸长着脖子,探着脸,顺着军人平坦的小腹和顾斌脑袋之间的缝隙,看着一根粗黑的鸡巴在另一个大张着的嘴里迅速地进进出出。

唐帅宝右手一把抓住了军人湿漉漉的头发,把那张痛苦扭曲着的脸扬向了自己,羞辱道:“听见了吗,这可是你自己的叫声.......听听,叫得可真够骚的.......他他妈有种倒是别叫啊........告诉我,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奖赏......说啊,你是不是很爽啊.......”唐帅宝一边羞辱着,一边把左手探向了军人那袒露在敞开的军服间那宽厚的胸膛上,被绳索勒得块块耸起的黑红肌肉因为正施加于身的强烈刺激而绷得紧紧的,还时不时剧烈地颤抖几下。那只手,在胸膛飞旋了几下,就直奔目标,一下就捉住了耸立在胸膛最高点的一只黑红饱满的乳头上,并用坚硬的指甲使劲地揉捏掐拧了起来。

程战感觉到那只狠狠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几乎要把自己的头皮薅掉了,而乳头上尖锐的剧痛更是疼得他眼泪一下就淌了出来。

“快看,咱们的大军官都爽哭了!”唐帅宝抓着头发的手继续加力,把军人的脸扬得更高,并转着圈向大家展示着,然后他又把那张脸拧向了自己,笑眯眯地瞪着那双已被泪水浸湿的眼睛。

 

程战也透过点点的泪光,模模糊糊看着面前这张脸:虽然还很稚气,却又满含着老道;虽然还在微笑,却又目露凶光。这张少年的脸真是让他心惊胆寒!

随着军人的叫声越发地响亮,他的身体也开始忽前忽后地剧烈绷挺,男孩们知道大屁股和二屁股的‘出色’工作就要收到成效了。胖子那控制着顾斌脑袋的手也加快了频率,让他那含着军人鸡巴的嘴套弄得更加卖力。终于,年轻的军人一声野兽般的长嚎,胯部也用力地向前挺了出来。胖子赶忙把顾斌的脑袋迅速回拉,让军人那勃勃悸动的黑鸡巴一下就从顾斌湿漉漉的嘴里脱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几股白色的精液也随即有力地射了出来,一股脑地喷在正对面的顾斌的脸上。

程战虚脱了一般的身体被几双手一起拉了起来,长时间的蹲跨让他的双脚已经发麻,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劲。当他被男孩们催促着跨过陈虎的身体时,一只脚甚至踢到了依然躺在地上的陈虎的身上,怎么也迈不过去,同时也让程战感觉到了脚下的那个身体竟也是湿淋淋地流满了汗水。

“呵呵,好精彩的表演啊!”唐帅宝竟然为程战鼓了几下掌,然后他向着众人一挥手,说道:“......天不早了,该带着咱们的‘黑鸡巴’去开苞了.......”说着唐帅宝右手一把就薅住了程战那黏糊糊的鸡巴,摇动了几下,开心地笑道“......嘿嘿,一定会让你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初夜’!”

 

(三十六)惊涛

 

程战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舞台上那疯狂而又淫秽的场面,真是不知所措。这些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用如此的手段挟制自己?那三个在舞台上正遭受着折磨和凌辱的成年人又是谁?难道自己的未来也将会和他们一样.......

 

“快说,哪根鸡巴是你的小虎哥?”唐帅宝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朝着程战厉声喝道。

 

“那...那个......是小虎哥......”惊慌之下程战连忙冲着台上左侧的那具粗壮的身体一努嘴,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的......”还没等程战说完,唐帅宝已经两巴掌左右开弓狠狠扇在程战的脸上,程战被打得眼前一片金星,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唐帅宝把脸凑近了程战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狠呆呆说道:“......没听懂吗?我问的是哪根鸡巴!”

 

“那....是那根.....不....报告首长......是那根鸡巴......”程战语无伦次慌忙答道。

 

“哦?嘿嘿......”看到年轻军官惊慌失措的窘态,唐帅宝甚是得意,他压低了声音冲着程战调侃地说道:“.......不行,重新给我好好地报告!”

 

此时程战那里还有其它的选择,他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做梦都想不到并让他极度难堪的场面。只见他双腿用力一并,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向上一挺,大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是左边的那...根鸡巴!”

 

哈哈哈哈......一阵哄笑爆发在程战的耳畔,回荡在墙壁间,震得程战耳朵嗡嗡直响。尤其几个最小的男孩尖声的怪叫,不仅让他感到万分的刺耳,又让他无比的心寒。

 

“噢?那就让我们检验检验吧!”唐帅宝冲着台上一扬手,然后对着程战补充道:“可看仔细了,脑门上画着个大鸡巴的就是你的‘小虎哥’啊。”

 

只见台上的三个小监督官那薅着三个脑袋的手一起向上拉了起来,抓着头发,让那三张一直向后倒仰着的脸一起抬回到前面。由于长时间地后仰,三张脸都已憋得通红,晶莹的汗珠在扭曲的肌肉上不停地闪烁。

 

果然不出程战所料,那三张成熟的脸充分显示出了他们与这些男孩们的年龄差距,虽然程战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情景还是让他感到震惊。不过稍稍让程战窃喜的是,果然在左边的那张脸的脑门上,用粗笔赫然画着一根粗劣而又淫秽的男性生殖器的图案。

 

那三双眼睛也在吃惊地看着程战,他那一身衣不遮体的军服显然也让他们吃了一惊,顿时让他们那一直上下起落的胯部都不约而同地停顿在半空中。

 

可三个人的动作刚刚有些停顿,旁边的小监督官们就不干了,巴掌撇子劈劈啪啪在他们的身上招呼起来,催促着他们继续起落着自己的身体,让每人骑在胯下的那根假阳具继续在自己的肛门里深进深出。可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做这样的动作显然也让他们万分难堪,三张羞臊的脸一下就都垂了下去。

 

“怎么,还知道不好意思吗?”唐帅宝朝着舞台上高声喊道,然后他阴着脸一字一字地厉声命令道:“都他妈把脸给我抬起来,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你们的新伙伴。”

 

没有丝毫的犹豫,三张脸一下就都抬了起来,然后果然都瞪大了眼睛齐刷刷地望向程战。

 

程战的心里先是感到一阵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会如此听这些小毛孩子们的话。可是他马上就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刚刚把这些小毛孩们叫首长吗!于是马上这种疑惑一下就又变成了万分的惊惧,他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象到底在这三个人身上有过怎样可怖的经历,会让他们对这些男孩如此的害怕。

 

“哈哈,不简单,猜对了......”唐帅宝阴森森的黑脸又现出了一丝笑模样:“.......看来你还真和你的‘小虎哥’有缘!不过.......”唐帅宝似乎并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个戏弄程战的机会:“.......现在,再向我报告,哪根鸡巴最粗?”

 

程战哪里料到面前的这个黑小子还会有这么下流而可笑的问题,顿时一楞。可是看到黑小子认真的表情,心里已经知道如果不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就绝不可笑了。这时台上的三个小监督员灵蛋、小嘎子和小狗子像是配合着唐帅宝的问题,一起把三根鸡巴掐着头抻了起来,向台下展示着。

 

程战看了几眼后一咬牙,又是并腿挺胸,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中间的那根...鸡巴最粗!”

 

房间内自然又是一阵哄笑,还有几个好事的男孩跑到台前比比划划地比较了一翻。

 

“那哪根最黑呢?”唐帅宝似乎对于这场戏弄很感兴趣,继续不依不饶地问道。

 

“报告首长,左边的鸡巴最黑!”程战重复着熟悉的动作接声回答道。

 

“错......”唐帅宝斩钉截铁地喝道,他转到了已经满面通红的军人面前,用手向下一抄,一下就薅住了程战的鸡巴,在程战惊异的目光中狠甩了几下,然后呲着白牙笑嘻嘻地说道:“......应该是你的鸡巴最黑!”

 

程战立时怔在那里,迷茫中他似乎已经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被弄到这里来绝不会仅仅是作为一名观众。

 

“正好,你还没有名字呢,他们可是都有的......”唐帅宝一指台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身体,从左开始逐一向程战介绍了起来:“......这个,你已经猜出来了,你的‘小虎哥’,在这里他叫‘大屁股’。然后一指中间的,这个你所说的鸡巴最粗的,叫‘二屁股’,嘿嘿,他可是一个警察呢......”唐帅宝特意顿了一下,瞄了一眼程战,只见军人的脸上一下呈现出惊异的神色,并迅速地僵住了。唐帅宝接声继续介绍道:“.......右边的叫‘三屁股’,他以前可还是我的老师呢!至于你嘛.......”唐帅宝扭过脸盯着程战下流地笑道:”.......就叫‘黑鸡巴’吧!”

 

“哈哈哈哈......”

 

“黑鸡巴,黑鸡巴.....”

 

众人早已笑作了一团,并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真是把程战羞臊得无地自容。

 

“好了,该兑现对你的承诺了。我可是说话是算数的,既然你猜对了,自然要好好奖赏奖赏你,呵呵呵呵.......”唐帅宝盯着程战臊红的脸,诡笑着说道:“......保准让你爽翻天!”

 

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吴阳和罗大志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一边一个,用力推着他的肩膀,连推带搡把程战赶到了舞台前的一个木楼梯边,并继续推搡着他让他蹋上台阶。此时程战的军裤已经完全褪掉到了脚踝上,所以尽管台阶不高,可是由于裤子的牵绊,每抬起一下腿都要费好大的麻烦。吴阳和罗大志哪有那么好的耐心,两个人不仅手继续用力推搡着,甚至脚也上来帮起了忙,就这样把五花大绑的年轻军人连推带搡、连踢带踹地弄上了舞台,并一直赶到了舞台的中央,一步一绊地走到了已被勒令叉支着双腿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的陈虎身边。

 

吴阳和罗大志一起蹲下了身子,开始向下扒堆积在程战小腿上的军裤。程战心里一惊,本能地扭动起了身体,试图阻止这进一步的罪恶。可是还没等扭动几下,小六子、喜子和铁柱几个就一起冲了上来,有的架膀子,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就把松松垮垮的军裤从腿上全扒了下来。

 

“哈哈哈哈,不该露的全都露着呢,还他妈害什么臊啊!”小六子一边一脸耻笑地嘲讽着,一边故意慢吞吞地把程战军绿色的裤头从他光溜溜的双腿上脱了下来,然后用自己的食指套着,在羞臊不已的军人面前抡起了圈。

 

程战羞愤难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威武军人,竟被一群毛孩子弄到如此境地,瞠瞪的双眼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呦,呦,呦.....快看快看,我们的军哥哥难过地要哭了。”小六子继续无耻地高声羞辱道,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

 

“哼哼,这就受不了了?”胖子把脸贴近了程战,一字一字认真地说道:“这只是个开头,嘿嘿,以后有的是你受的呢!”

 

“对,就像他们一样......”葛涛一指仰面躺在程战脚下的陈虎,补充道:“.......习惯了就好了。”

 

完全光裸了下身的程战被驱赶着跨到了陈虎的身上,大叉着的双腿分立在陈虎脑袋的两侧。这时,吴阳和罗大志一边一个,开始用力向下拉他捆绑在他身体上的绳索。程战心里又是一惊,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他们要干什么。可是疲惫的双腿哪里还能抵抗得住两个半大小子的力量,身体慢慢地被拉沈了下去。

 

看着倔强的军人还在做着默默的抵抗,唐帅宝故做惊讶道:“看来咱们的军哥哥似乎不想要这个奖励啊,可是你的‘小虎哥’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屁眼了。”

 

唐帅宝话音刚落,程战的身上就又多了好几双手,连拉带摁一股脑地让他的身体完全落了下去。当他的双腿完全屈蹲到地上后,吴阳和罗大志又一边一个,都欠着屁股,斜坐在他的两个肩头,死死地压住了他。

 

程战已经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就悬在陈虎的脸上,甚至是贴得很近,因为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弥漫在自己的屁股上。

 

“大屁股,该给你的军弟弟兑现你的奖励了.......”唐帅宝冷冷地对着陈虎下着命令:“.......你可要使劲扒开他的屁眼好好地吃啊!”

 

话音刚落,程战就感到自己的两个屁股蛋被身下探出的一双有力的手一下扒开了,程战一声惊叫,还没等有所准备,一张热乎乎的嘴就已经扣在自己那些许有些张开的肛门上。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直肠壁,甚至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程战感到一种难忍的电击般的刺痛。程战想极力闭合住自己的肛门,可是随着一次次用力的吸吮,程战无奈地感觉到自己肛门越开越大,甚至那种吸吮的力量随着肛门的越张越开也越来越深入到肠道的深处,最后每一下的吸吮都能带来一股仿佛要把程战的身体掏空的痛苦感受。虽然并不愿意在这些毛孩子面前羞耻地惨叫,但这种难忍的痛苦还是让程战渐渐呻吟出了声。

 

“嘿,听听,军哥哥准备开始要叫床了。”葛涛乐不自持地喊道。

 

葛涛的嘲笑顿时让程战心中一凛,当着这些半大的小子高声淫叫岂不羞死人。于是他狠咬着牙关,极力忍着不叫出声。

 

“看来还不够劲,大屁股,你可得卖力吃,每一下都要给我吃出声来。”唐帅宝似乎要打破这个倔强军人的沉默。

 

果然,唐帅宝的话音刚落,程战感觉到身下那张可怕的嘴嘬得更加用力了,并真的随着每一下的吸吮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大部分的声音是富有弹性的肠道被强力的气流吸后住反弹形成的,并时而夹杂着当肠道被大量气流灌满后自己泻出的响亮屁声。

 

劈劈叭叭的吸吮声和时不时响亮的屁声混成了一片,一刻也不曾停息。男孩们自然是看得手舞足蹈、兴致盎然。

 

“真带劲,看把他给爽的!”小波指着由于强忍着痛苦而面红耳赤、呲牙瞪眼的军人兴奋地说道。

 

“喂,大哥哥,说说什么感受,舒不舒服啊?”小嘎子甚至半蹲在程战面前,盯着军人已经扭曲的面孔调皮地问道。

 

程战通红的眼睛瞪着面前这张稚嫩却又满含淫邪的脸,哪里有心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而且被这双稚嫩的眼睛如此近的逼视,真是让他羞到极点。他强忍着,不想当着面前这个一眼不眨注视着自己的小屁孩叫出声来,可是肛门中持续不断、胜似电击般的痛苦一浪接一浪地冲撞着他的忍耐极限。他仿佛感到自己的肛门真的被插进了一根电棍,并一刻不停地释放着高能的电流。这一股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肠道向上突进,把自己的身体一路击穿,一直冲到了嗓子眼儿。尽管程战紧闭着牙关,但这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电流根本无法被压抑,甚至由于找不到出口而变得更加狂暴,在狭窄的嗓道里左突右冲,撞击着喉咙,发出了一声声深沈而又短促的低吼。

 

“不叫是吧,看来还不够爽。妈的,再给他加把火.......”唐帅宝右手一指站在台脚叉腿抱头、面朝墙壁的顾斌的背影,对着傻蛋和小狗子说道:“.......你们把二屁股也牵过来,嘿嘿,叫他跟着大屁股一起吃。”

 

“二屁股?吃什么?”傻蛋楞楞地问了一句。

 

“你说吃什么?吃鸡巴呗,笨蛋!”唐帅宝笑着骂道。

 

傻蛋遭了一句数落,气哼哼地跑到墙角,对着顾斌赤条条的背身又踢又打泻着火。直至小狗子揪着顾斌的鸡巴向台中间走来,傻蛋似乎还没撒完气,跟在顾斌高大的身后连拍带捶,耍着威风。

 

唐帅宝让顾斌狗爬在军人的面前,双手伏地,脑袋深埋在军人大叉的两胯间,要卖力地去吃军人那由于药性未尽而依然高挺着的硬鸡巴。

 

“别....别.....”看到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样健壮魁梧的汉子伸过来的脑袋,程战语无伦次地阻止着,可还没等说几个字,那张热乎乎的嘴就已经套到了自己高挺在两胯间的的硬邦邦的阴茎上。

 

“啊!!!”程战的身体一下绷紧,并用力地向上绷挺起来,嘴里也随之冲出了一声响亮的尖叫。

 

随即伴着顾斌的脑袋在程战的胯间每一下的起伏,倔强的军人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沉默了,这同时施加在肛门和阴茎上的强烈刺激让他再也顾不上羞不羞耻,一声接着一声地高叫了起来。

 

“哈哈,终于来劲儿了,听听叫得多骚!”葛涛眯着鼠眼高声说道。

 

“那还用说,这叫‘两头爽’,还不叫得欢实......”小飞点着脑袋佩服道:“......还是宝哥厉害,一招就把这小子制服了。”

 

胖子似乎对顾斌的工作还是不太满意,他低下身,用手抓着顾斌的头发上下拉动,使得他动作的频率和幅度都再加大一些。这时,男孩们都纷纷围拢在这个淫秽的‘三人组合’周围,伸长着脖子,探着脸,顺着军人平坦的小腹和顾斌脑袋之间的缝隙,看着一根粗黑的鸡巴在另一个大张着的嘴里迅速地进进出出。

 

唐帅宝右手一把抓住了军人湿漉漉的头发,把那张痛苦扭曲着的脸扬向了自己,羞辱道:“听见了吗,这可是你自己的叫声.......听听,叫得可真够骚的.......他他妈有种倒是别叫啊........告诉我,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奖赏......说啊,你是不是很爽啊.......”唐帅宝一边羞辱着,一边把左手探向了军人那袒露在敞开的军服间那宽厚的胸膛上,被绳索勒得块块耸起的黑红肌肉因为正施加于身的强烈刺激而绷得紧紧的,还时不时剧烈地颤抖几下。那只手,在胸膛飞旋了几下,就直奔目标,一下就捉住了耸立在胸膛最高点的一只黑红饱满的乳头上,并用坚硬的指甲使劲地揉捏掐拧了起来。

 

程战感觉到那只狠狠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几乎要把自己的头皮薅掉了,而乳头上尖锐的剧痛更是疼得他眼泪一下就淌了出来。

 

“快看,咱们的大军官都爽哭了!”唐帅宝抓着头发的手继续加力,把军人的脸扬得更高,并转着圈向大家展示着,然后他又把那张脸拧向了自己,笑眯眯地瞪着那双已被泪水浸湿的眼睛。

 

程战也透过点点的泪光,模模糊糊看着面前这张脸:虽然还很稚气,却又满含着老道;虽然还在微笑,却又目露凶光。这张少年的脸真是让他心惊胆寒!

 

随着军人的叫声越发地响亮,他的身体也开始忽前忽后地剧烈绷挺,男孩们知道大屁股和二屁股的‘出色’工作就要收到成效了。胖子那控制着顾斌脑袋的手也加快了频率,让他那含着军人鸡巴的嘴套弄得更加卖力。终于,年轻的军人一声野兽般的长嚎,胯部也用力地向前挺了出来。胖子赶忙把顾斌的脑袋迅速回拉,让军人那勃勃悸动的黑鸡巴一下就从顾斌湿漉漉的嘴里脱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几股白色的精液也随即有力地射了出来,一股脑地喷在正对面的顾斌的脸上。

 

程战虚脱了一般的身体被几双手一起拉了起来,长时间的蹲跨让他的双脚已经发麻,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劲。当他被男孩们催促着跨过陈虎的身体时,一只脚甚至踢到了依然躺在地上的陈虎的身上,怎么也迈不过去,同时也让程战感觉到了脚下的那个身体竟也是湿淋淋地流满了汗水。

 

“呵呵,好精彩的表演啊!”唐帅宝竟然为程战鼓了几下掌,然后他向着众人一挥手,说道:“......天不早了,该带着咱们的‘黑鸡巴’去开苞了.......”说着唐帅宝右手一把就薅住了程战那黏糊糊的鸡巴,摇动了几下,开心地笑道“......嘿嘿,一定会让你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初夜’!”

 

(三十七)激流

 

程战踉踉跄跄地被薅着鸡巴向门口走去,其余的男孩围跟在程战的身侧,也一同簇拥着向门外走去。为了让他行走得不至过于轻松,刚才被脱下的裤头和军裤此时又被胡乱地穿到了他的双腿上,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脚面。虽然还被脱落在脚面的军裤羁绊着双脚,但因为眼前已经没有了黑布的蒙蔽,所以还是能够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得上唐帅宝的步伐。可是唐帅宝哪里会让这个被戏弄的对象这么‘轻松’地就跟上自己,他的脚步是越迈越快。程战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压力,尤其是狠薅着自己鸡巴的手更是在严酷地提醒着他危机的出现。程战尽量加快着自己前进的速度,可是已经完全堆落在脚上的裤子却像一根束缚着双脚的绳索,极大地限制了迈动的步伐。无奈之下,他只能加快双脚挪动的频率,这滑稽的行走姿态自然遭到了围在身边所有男孩们的讥讽和嘲笑:

 

“妈的,你们看,这家伙走路多有意思。 ”

 

“哈哈,跟小脚老太太似的,我太奶奶走道就这么走。”

 

“你太奶奶的小脚可没他倒腾得这么快吧!”

 

“嘿,你们从后面看,他那个大黑屁股扭的多欢,像不像在扭秧歌呢?”

 

“呵呵呵呵,肯定是一听要挨操了高兴的呗!”

 

“哈哈哈哈哈哈........”

 

男孩们边说边笑,时不时还对着那个左右猛烈摆动着的黑屁股踢上几脚或是擂上几拳,催促着他继续加快行走的速度。几个最小的男孩还特意跑到程战的前面,当着他的面夸张地学着他行进的姿势,挪腾着小脚,扭起了屁股。还有的男孩时不时故意地踩一下他拖在地上的裤子,让他本来就左倒右歪的身体更加跌跌撞撞。当一行人走出了房门,进入到了灯火通明的院子,唐帅宝的脚步也更加地变快,最后简直小跑一般向着对面的水房快步走去。程战的双脚也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快速倒腾着,由于双脚频率的加快,使得他的身体几乎一蹦一蹦地不停弹跳起来,脱落下来的军裤也完全被甩到了脚底下。跟在身侧的胖子和葛涛相视一笑,有了坏主意,一起抬起了脚突然踩到了拖在地面的裤子上。程战哪里有丝毫的准备,一窜一窜的身体突然一个停滞,挣动的双腿一下就被钉在地上的裤子绊住了。可是薅着他鸡巴的唐帅宝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地向前急走着,情急之下程战双腿用力一拔,竟一下从被踩在地上的裤子中把双脚全部蹦脱了出来,军裤也完全从光溜溜的大腿上掉落在身后。程战的身体一个趔跄,差点绊了个跟头,好在完全挣脱了军裤的束缚,一下就又赶了上去。

 

“哈哈,你们看,‘黑鸡巴’这么也能把裤子脱了。”胖子指着掉在程战身后的裤子高声叫道。

 

“呵呵呵呵.....一听要挨操,自己都等不及了,先把裤子脱光了。”小波接声嘲笑道。

 

“可裤裤子还挂着呢!”阿海指着仍旧套在军人脚腕、并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摇荡着的裤裤高声喊着。

 

“脱就脱个干净,让他把裤裤子也自己脱下来。”葛涛一边说着,一边照着挂荡在军人脚上的裤裤踩去。可是裤裤的面积可比裤子小多了,而且程战挪动的双脚也随着唐帅宝的加快而越来越快,军绿色的裤裤仿佛一只硕大的蝴蝶在地面上快速的上下翻飞,使得葛涛连踩了好几下也没踩到。这下所有的男孩都找到了新的乐子,都抬起了脚,你争我抢地去踩踏那个随着军人的脚步而一刻不停悠荡着的绿裤裤。终于,伴随着‘砰’的一声重踏,小狗子的脚把那个众人争抢的目标钉到了地上。冷不防程战的身体又是一个趔跄,双脚一下就从被踩在地上的裤裤中窜跳了出来。

 

男孩们一起欢呼起来,小狗子胜利者似的一把就从地上把裤裤拣了起来,快跑了几步,赶到程战的身边,坏笑道:“黑鸡巴哥哥,别生气,我再给你穿上。”说完,他就把手里的裤裤往程战的脑袋上套。可十三岁的小狗子个子连程战的肩膀都不到,哪里够得着,连蹦带跳了好几下也没套上。一旁的吴阳早以看出小狗子的意图,一把就把裤裤抢了过来,骂道:“小鸡巴个子别蹦了,还是我帮你吧!”说完,他走到军人身后,双手一抻,把裤裤口大大地撑开,脚尖一踮,向军人的头上套去。

 

程战还没来得及有所防备,就觉眼前一黑,粘着斑斑泥土的裤头已经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了。

 

听到后面的连喊带笑,唐帅宝回过头,只见身后那个比自己高了一头还多的健壮躯体上此时套着一个脏乎乎的绿裤头,他一下就被这滑稽的场面逗笑了:

 

“哈哈,你们还真会耍。不过.......”唐帅宝终于松开了手中的‘控制物’,走到怔立在那的军人面前,仰着脸看了看军人那宽厚肩头上顶着的那个绿裤头,然后用手来回地端正了几下,说道:“.......别说,这顶‘军帽’还真挺合适的!”话音一落,自然又惹起了男孩们的一阵哄笑。

 

呆立在那的程战脸上一阵发烧,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军人竟被一群男孩羞辱到如此境地。不过此时头上套着裤裤,虽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羞耻,却也让他躲避了直面男孩们那火辣的目光。

 

“妈的,想什么呢,快走......”程战刚楞了一下,已经绕到他身后的唐帅宝就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催促着他继续向水房走去。虽然程战眼前一片黑暗,但围绕在他周围的十几个男孩左一脚右一脚地帮着他调整着前进的方向,就这样一直连踢带踹地把他赶进了水房中。没有任何的提示,狠狠的两脚同时踹到程战的两个腿弯处,他高大的身体一下就低了下去,膝盖重重地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紧接着两只手用力地向下按他的脑袋,使得他的上身深深地前倾了下去,直至套着裤裤的脑袋完全抵在地面上,并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住。随着身体的前倾,程战的屁股越抬越高,蜷跪在地的双腿也被好几双脚踢蹬着大大地劈开了。最后,凉爽的夜风不断地吹撩着敏感的肛门,似乎在告诉程战自己最隐秘羞耻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依然没有任何提示,一根凉飕飕的胶皮管就抵在程战的肛门外面。程战一声惊叫,被桎梏的身体还没等挣动起来,那根胶皮管在肛门上连杵了几下,就已经叩开了紧闭着的大门。胶管头一探进了肛门,就在刚被‘大屁股’长时间吸吮而依然没有闭合的肠道里长驱直入了。程战感觉着凉飕飕的水管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一直捅到了最深处,随即一股凉爽的水流便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冲激起来。

 

小六子慢慢地把连着胶皮管的水龙头越放越大,看着伏跪在地的哪个黝黑强壮的身体开始拧动起来,最后越动越剧烈,几乎要挣脱了踏在上面的好几只脚,于是又有几只手一同摁了上去。当插着水管的肛门开始往外渗水,小六子这才把水龙头逐渐关小。当胶皮管从肛门里一抽而出,一个肛塞立即顶了进去,牢牢地卡在肛门口上,使得灌在直肠的水不会流出来。罗大志隔着裤裤抓着程战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当程战的身体完全直立后,那因为灌满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男孩们连推带搡地把军人赶到了院中,围成了一个大圈,把站在圈中的军人像一个皮球似的推来搡去,你踢我踹。军人目不能见,所以每一次的踢打都让他毫无准备;而且他的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所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所以在男孩们不停断的攻击中,他的身体如同没头的苍蝇一样左摇右摆、前冲后撞,甚至有时一个重脚,还会让他的身体像个陀螺似的转好几个圈。唐帅宝拿着一根电棍,逡巡在场中央,兴致勃勃地看着军人的身体在自己身边冲来撞去。每隔一段时间,军人就会天旋地转,迷失了方向。当摇摇晃晃的军人摔倒在地上,唐帅宝只要上前在他汗淋淋的身体上电一杵子,立刻就会让他在地上一跃而起,然后继续像头疯狂的苍蝇一样四处碰壁。凶狠的踢打和沉重的摔碰已经让军人的身上遍布着脚印、泥土和块块的淤痕,但倔强的军人还是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内翻江倒海的痛苦还是让他渐渐忘记了尊严,即使隔着裤裤也开始传出他的呻吟和哀叫,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可这并不是男孩们的最终目标,因为只有跪地求饶他们才会让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一次短暂的休息。终于痛苦不堪的军人再也忍受不住这内外夹攻的惨烈折磨了,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看着那个套着裤裤剧烈喘息着的湿漉漉的躯体,唐帅宝一边把手中的电棍‘啪啪’地打着火花,一边严肃地问道:“怎么了,可不许偷懒啊!”

 

“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透过裤裤传出了一声无奈的请求。

 

“哦?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唐帅宝不满地提示道。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黑鸡巴吧!”程战几乎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声求饶。

 

“行!不过...你得给我大声连着说十遍。”

 

稍稍地一个停顿后,便从裤裤中开始连续传出了军人悲伤而又响亮的声音:“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唐帅宝一把就把套在军人头上的裤裤扯了下去,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把军人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扬向自己,一眼不眨地盯着军人那屈辱的表情。其它的男孩也围聚了过来,一同戏谑地观看着。

 

程战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像个木偶似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嘴里的话。泪水渐渐弥漫住了他的双眼,使得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那一张张充溢着胜利的笑容......

 

伴随着肛门塞被拔出时发出的‘扑’的一声,喜子连忙跳到了一边。在蹲着马步的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腿中间,一股黄水倾泻而下。

 

“喝,真没少拉!”

 

“他妈的,真臭!”

 

.... ....

 

男孩们一起叫嚷着,纷纷捂着鼻子向旁边躲闪,直至看到流下来的水流渐渐变小,才又聚集了过来。

 

程战终于如释重负,可是没有那个凶恶的黑小子的命令,他还不敢改变自己的姿势,依旧大叉着双腿蹲着马步。

 

唐帅宝站在军人身后,掐着鼻子,弯下了腰,向上仰看着程战的屁眼,边看边笑嘻嘻地说道:“呵呵,好像还没流干净......”说完他又抬起巴掌在那结实的屁股上连扇了好几下,随着每一下的拍打,又震落了几股水流儿。“......嘿,这下看清楚了,小屁眼都张开了......”程战臊得把脸一低,却不提防穿过自己的双腿看见了仰在胯下唐帅宝那张无耻的脸。

 

“再给你洗一遍,你的臭屁眼就彻底干净了......”唐帅宝调皮地向程战眨着眼睛说道:“......那时侯就可以好好地玩喽。”

 

程战心里一惊,这才知道这场受难还远未结束。可还没等程战有所反应,唐帅宝的右手已经穿过程战的双腿,一把就薅在他生殖器的根部,将硕大的阴囊和鸡巴勉强全部攥到了手里。他用力向后一提,程战那依旧反剪着双手的身体一下就向前倾伏了下去。随着唐帅宝的手逐渐向上提,程战的身体也向前伏得越低,后撅着的屁股也向上高高翘起。

 

直到程战的屁股撅到了最高点,唐帅宝才把攥在手里的硕大‘物件’交给了小狗子,让他连根牢牢地掐住了。

 

唐帅宝直起腰,一拍小狗子的后背,说道:“狗子,拽着咱们的黑鸡巴再洗一次屁眼去。”然后他又看着军人那倒仰在胯下的脸,吹了一声口哨,似乎好心地提示道:“你可得跟住了哦!”

 

小狗子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转过了身,后垂的手小心翼翼地薅着手里的硕大‘物件’,慢慢向水房走去。倒撅着的程战,也不得不向后挪起了脚步。虽然仅仅十几米的距离,却让身体倒撅,双脚倒行的程战走得异常艰辛。当他艰难地以这个奇怪而又羞耻的姿势回到了水房里,酸麻的双脚几乎要站不住了。可是小狗子似乎并没有让他改变姿势的想法,依然死死地攥着他的命根子,因为这种屁股高撅的姿势很容易就把水管又深插进了他的肛门。汩汩的水流径直灌进了直肠,而且这种向下的倒灌似乎能装进更多的水。直到水流在朝天的屁眼中喷涌出来,才又一次用肛门塞死死堵住。命根子终于被松开了,程战艰难地抬起了身体,随着身体的直立,他深刻地感觉到肚子的水也在直肠内激烈地冲撞着。可是还没等他缓解一下,葛涛一脚就踹到他的后腰上,径直把他踢出了水房。

 

自己的裤裤又套上了程战的脑袋,同时一根草绳也拴在了他的脖子上。几个最小的男孩排好了顺序,依次会骑在他的后背上。其它大的男孩们则轮流牵着这根绳子,让这个疲惫不堪的军人一刻不停地围着通亮的院子奔跑。每跑完一圈,还要自己报数,然后再换背上另一个男孩,接着被拴着脖子跑下去。

 

几圈下来,军人的脚步愈见沉重。重荷不仅仅来自于背上,更痛苦的还来自于体内。每一下沉重的脚步都会带给他体内剧烈的震颤,而每一下震颤又都足以让他的直肠里的水流四处激荡。汹涌的水流有时会冲出肛塞,从屁股缝里渗出来条条水道,顺着两条光裸裸的大腿流淌下来:有时渗进了膀胱,并随着他的沉重的跑动,不知不觉地从阴茎中甩出了尿液。每当这时,都会引得男孩们诸如‘屁眼流屎’或是‘小便失禁’之类的嘲笑和叱骂。

 

终于当最后一个‘小乘客’从他的身上跳了下去,体力已至极限的程战再也支援不住了,扑通一声伏倒在地上。当肛塞被拔出的那一刻,他已经几乎丧失了知觉,只是朦胧地感觉到身下的土地被流淌出来的水渐渐地浸湿了......

 

(三十八)骤雨

 

当一股含着酒气的口臭从程战的脑后袭来,程战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不用回头去看,他也知道又该轮到了那个叫葛涛的尖嘴猴腮的家伙了。虽然自己的肛门已经被轮番不间断的奸淫早已弄得洞门大开,并且其间也包括一次葛涛的那根硕大得可怕的鸡巴淋漓畅快的猛操,但一想到那根恶魔般的巨物又将在自己被撑至极限的肠道里突进突出,程战还是感到一阵胆寒。

 

自从程战筋疲力尽的身体被男孩们从院子里连拖带拽地扯到这个房间中,弄到了这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所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翻来覆去地以各种姿势被十来个男孩轮流奸淫。打‘头一炮’的的自然是唐帅宝。

 

军人那结实的身体被两侧的男孩强摁在床边,头朝着里,大叉着的两个膝盖跪支在最外侧的床板上,使得两支粗壮的小腿完全悬在床外。由于双手依然反绑在身后,前倾的身体只能靠倒支的脑袋顶着床板,使得黝黑硕大的屁股高高地撅在众人面前。唐帅宝站在床边,哈着腰,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羽毛,在那两个结实的屁股蛋中间上下地撩拨着。

 

程战被这持续不断的钻心的刺痒弄得屁股禁不住地扭动,可在左右男孩的禁锢下这无助的扭动不仅丝毫躲避不开羽毛的袭击,反而更给男孩们增添了侮辱和嘲讽的目标:

 

“嘿,看他那个大黑屁股摇得多起劲!”

 

“妈的,瞅他那个骚样,想不操都不行。”

 

“哈哈哈哈,那根黑鸡巴也跟着甩来甩去,一会给他挂上点东西,看它还能甩起来。”

 

“你们看,他的黑屁眼一张一合的,像不像喘气呢?”

 

“不是喘气,是无声的呐喊,呼唤着宝哥快去操它呢!”

 

“哈哈哈哈哈哈.......”

 

唐帅宝更是一边撩动着羽毛,一边时不时盯着程战那倒支在两腿间的脸,卑鄙地向程战详细地描述着他的肛门:诸如多黑、多臭、张开了眼有多大、是否在一开一合等等,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引得周围男孩一阵放荡的嘲笑声,羞得程战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几乎都要流了出来。

 

当无耻的羞辱刚一结束,唐帅宝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撤开了羽毛,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一下顶在了军人那被刺激得已经张开的肛门口上。柔软的羽毛猝然之下换成了硬邦邦的龟头,惊得程战心里一颤,他的胯部急忙向前缩退,可是却哪里躲得开唐帅宝的进攻。

 

唐帅宝双手用力一拌程战那粗壮的两腰,阻止住程战那试图逃跑的屁股,自己的胯部猛地向前一拱,坚硬的龟头硬生生地就顶了进去。程战连疼带惊一声尖叫,剧痛之下直肠本能地收紧。可是这无助的反应哪里对抗得住唐帅宝的大力猛突,硬邦邦的鸡巴势如破竹般一下捅开了狭窄的肠道,长驱直入,径直就贯通进了最深处。

 

程战的身体几乎要缩成了一团,绷紧的肌肉一刻不停地剧烈颤抖着。唐帅宝却高兴得不得了,他环抱着程战粗壮的腰身,上身伏在他那流满了汗水的宽厚的后背上,一边继续向前使劲拱着胯使自己的鸡巴能再深入一些,一边兴奋体会着自己的鸡巴被热乎乎的肠道紧紧环裹着的奇妙感受。

 

停了一小会,唐帅宝便开始向后抽身,坚硬的鸡巴也慢慢地从程战的肛门中拉了出来,直到眼看就要全部脱出之际,他又猛地一顶,伴随着程战的又一声尖叫,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唐帅宝开始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开始时频率还很慢,以使得每一次都能让自己的鸡巴在程战的屁眼里全入全出;渐渐地,燎天的欲火烧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足,伴随着他的前胯击打在在程战结实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而又繁密的‘啪啪’声,程战的尖叫也连成了一个不断的长音。

 

“操你....操死你.....好好给我记住了......”唐帅宝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喘着粗气对着程战叫喊着:“.......这可是你被开苞的感觉......妈的.....一辈子可就这么一次......爽不爽.....操死你....操死你....”

 

足足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少年的精液才激射在程战的直肠深处。唐帅宝的鸡巴刚一抽出,胖子的鸡巴立即顶了上去。

 

在唐帅宝连喊带叫地狂操之时,男孩们早已排完了次序,以使得从现在开始程战的屁眼一刻也不会得到空闲。甚至为了各显所能,男孩们不断地调换着姿势,以使得自己操人的方式与前一个不相同。

 

程战的身体也不得不一会前伏,一会后蜷,一会低趴,一会高撅,一会仰面朝天,一会身体侧卧......到了后来,甚至是一个男孩开操需要好几个男孩扶持着程战的身体。男孩们彻底松开了程战身上的绳索,让他的双手也能为自己的动作帮上点忙。但程战上身的军服却没有被扒下,依旧大敞着衣襟凌乱地套在他的身上,因为男孩们需要以此来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是在操一个威武的军官。

 

在十多个男孩的围拥下,疲惫的军人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唯一所做的只能像一个大玩偶,翻来覆去地被十多双手变换好一个个姿势,然后就是一遍遍无穷尽的奸淫。轮到葛涛时,为了能让自己那个出奇巨大的鸡巴能完全捅到军人直肠的最深处,葛涛又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打夯。

 

军人只用脑袋和双手支着床面,倒立的身体被几支手稳稳扶持着保持悬空倒支的姿态,悬在最上面的双腿也被两个男孩一人一支拉至极限,‘八’字型叉劈在空中。葛涛站在军人的倒支的身体前,掐着自己那如同儿臂般的鸡巴顶在了军人那已被数度奸淫而成了一个肉洞的肛门上,嘿嘿一笑:“我再给你扩扩。”说罢,他的身体慢慢下压,眯着鼠眼笑嘻嘻地欣赏着着自己的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那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

 

持续的折磨和轮番的奸淫早已让程战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随着葛涛那根可怕的鸡巴的逐渐深入,不仅外端的肛门被撑至到了极限,而且最里端的从未被触及过的肠道也被无情地撕开。这强烈的痛苦使得程战又开始高声地叫喊,扭曲的身体几乎要挣脱了男孩们的束缚。

 

“妈的,你们都使劲按住他,别让他扭......”葛涛一边喊叫着提醒身边的小帮凶们,一边在军人那被涨得满满的肛门里继续深入着自己的鸡巴,并垂下脑袋,得意地看着倒支在床板上程战那张已经面容扭曲的脸调侃道:“.....嘿嘿,还是‘吃’我的这根爽吧!”

 

眼瞅着自己的鸡巴连根都消失在程战的屁眼里后,葛涛却并不急于进行抽插。他用力摇扭着胯骨,让自己的鸡巴在那已经被撑满的肛门里也左右地搅动着,似乎为以后的抽插创造出更大的空间。程战当然也为葛涛的举动控制不住地做着响应,绷紧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剧烈地痉挛着。

 

终于,伴随着葛涛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张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起来。每一次的进出对于程战来说都像是一场在地狱里的恐怖旅程,尽管自己的肛门刚刚容纳过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让程战感觉到仿佛第一次般的痛苦,那根恶魔不仅一次次捅开他直肠的最深处,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体;而每一次的拔出则又似乎把他体内一下抽空。这个持续不断的涨满和抽空的交替过程不仅极端痛苦,而且仿佛没有边际般的漫长......

 

听到军人痛苦的尖叫,葛涛更加兴高采烈,他一边兴奋地起落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战那当啷在胯间的鸡巴,连撸带磨地玩弄了起来。

 

尽管军人的鸡巴因为肛门被撑满而变软,但经过葛涛不断的刺激,还是艰难地勃挺了起来。葛涛把军人那坚硬的黑鸡巴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着,甚至不知羞耻地抬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鸡巴的大半截从军人的屁眼里脱出来,并在一起当着大家的面比较了一番。然后攥在了手里,像是握着的扶手,又像是抓着的操纵杆,连摇带晃,或撸或拧,伴随着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最后当自己的鸡巴在军人的直肠中射精的同时,军人的黑鸡巴也被玩弄得开始射精,葛涛连忙把它调转枪头,对准军人的脸,让汩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

 

一轮之后,程战疲惫的身体如同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躺在床上。男孩们似乎发了慈悲,允许他进行短暂的休整,为第二场轮奸做好准备。但在程战的休息期间,男孩们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轻的欲火在这些少年的身体里似乎永远不知疲倦地燃烧着,陈虎、顾斌和萧坤正好成为军人‘课间休息’时的替代品。

 

三个人被薅着鸡巴拉上了大床,并排仰面躺在大床的里侧。每个人的双手都向上反扳着自己的大叉的双腿一刻也不准放下,羞耻地坦露着自己的屁眼以供男孩们随时抽插。大部分的时间这三个大敞的屁眼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刻,并且往往是三个并排的男孩一边连说带笑带比较地插着三个屁眼,对面还会又三个男孩用鸡巴把他们的嘴也堵得满满登登。

 

程战在‘休息’期间自然也不会完全无事可做,他被揪着头发把脑袋凑近了三个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离地进行仔细观摩,尤其是要学习他们如何为男孩们口交。而且在学习的过程中还要进行亲身实践,男孩们当然不会用自己的鸡巴作为这个新来者的实验品,陈虎、顾斌和萧坤的鸡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程战被揪着头发依次地为他们三个人口交,而那三个人一边挨着操,同时一边要详细地告诉新来的军官如何注意坚硬的牙齿,如何运用灵巧的舌头,并还要大声讲出自己的感受。

 

当感觉到新来的军人的口交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时候,第二轮的奸淫很快就开始了,所幸的是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程战一人,因为男孩们发现群奸似乎更具有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样。

 

一开始男孩们反复玩着一种被称做‘双马侧骑’的游戏,四个身强力壮的玩物被两两分为一组,每组都是面对着面一正一倒地紧贴着侧躺在一起,每人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着对方的鸡巴。

 

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侧躺在各自身后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并扛在肩头,坦露出的屁眼自然被身后的男孩轮流奸淫。男孩们是自由组合,轮番上阵,并随意更换着奸淫的目标;而四个挨操者也是按着男孩的命令不时变化着组合的方式,以使得每个人都有机会吃到其它三个人的鸡巴。尤其是程战和顾斌配成一组时尤其受到欢迎,所以这对‘军警配’一起挨操的时间最长,次数最多。

 

每奸淫过一轮,还会进行一段小小的‘休整’。四个挨操者要依次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双手扒开肛门,蹲在一个点亮的灯泡上,直到把刚刚灌进肛门里的精液完全烤干,然后大声地向男孩们汇报自己的屁眼已经准备就绪,再被男孩们逐一地仔细检查,全部合格后再继续进行下一轮的奸淫。

 

即便是休整,也要进行得毫不含糊,屁眼扒得不大不行,肛门烤得不干不行,报告的声音不响亮更是不行。相对于刚才的奸淫,这种所谓的‘休整’更无异于是一场无情且又无耻的羞辱。

 

看到新来的军人时常还是会流露出难堪和害臊的神情,为了让他完全消除掉自尊和忘记羞耻,男孩们决定让他们挨操的方式进行得更加屈辱一些。程战、陈虎、顾斌和萧坤四人被勒令头朝着里伏跪在床上,面面相视,围成一个圈。男孩们也是四人一组,各自挺跪在一个高撅的屁股后面,狠操着前面屁眼。

 

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个最小的男孩骑在每个挨操者的后背上,一边用小手薅着四人的头发使他们的脸时刻保持着扬起的姿态,一边对他们进行监督。因为四个大男人在面面相觑的挨操过程中,要大声地报数,时时刻刻向身上的小监督官报告自己被插过的次数。四个操人的少年也并不是总在一个位置,每当有人对于自己抽插的屁眼产生了厌倦,就可以向大家提议‘换岗’,以便随时都有新鲜的感觉。往往一个小组从开始到轮奸完毕,要走马灯似的一起转好几个圈。

 

这场轮奸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男孩们自由配组,整整轮过了三遍。四个挨操者更是筋疲力尽,沙哑的嗓子里报出的数都已过了好几百。终于当一个个男孩抻着懒腰里倒外斜地躺到了床上,才宣告这场轮奸大战的终结。

 

夜已经深了,房间内已经鼾声四起,男孩们横七竖八的身体或躺或卧,在大床上铺得满满登登。

 

陈虎、顾斌和萧坤三人的身体倚成了个直角,后背抵着后背直挺挺地跪在床前的空地上。他们的双手抱在脑后,两个大拇指被绳子牢牢地扎住,并且三个拉紧的绳头相互死死连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丝毫也动弹不得。

 

因为相邻者的两条相邻的腿都被绳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个人跪在地面的双腿只能无奈地大大叉劈着,丝毫也不能并拢任何一点点的距离。每人的屁股下面还都长着一根奇怪的‘尾巴’,三个鸡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三个屁股下面,并随着三人身体的晃动或颤抖而不时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分,三个串在一起的同样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们的直肠中。

 

从一开始跪到这里,他们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们将用这种姿势来陪伴男孩们入眠。尽管这种姿势让人极不舒服,但由于极度的疲惫有时还会让他们打上一小会的瞌睡,直到被别人的挣动而惊醒。尤其,比起那个新来的军人,这种可以时睡时醒姿势已经是男孩们的额外开恩了。陈虎、顾斌和萧坤的对面,摇曳的烛火下,程战那红彤彤的的身体呈飞翔的姿势牢牢地吊绑在房间中间。

 

尽管无间断的轮番折磨和奸淫早已让他体力怠尽,但是为了让他的意志和精神同样被彻底摧垮,男孩们还是决定让他度过一个痛苦的不眠之夜。由于极度的疲惫,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着悬吊在身后的两个胳膊酸痛难忍。尽管他的上身极度地前探,可是同样疲惫的脑袋却并不能垂下一点点。横亘在口中的嚼子两端拴上了两根坚硬的铁丝,长长的铁丝交在脑后并成了一股,顺着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沟,紧紧地系在一个巨大的铁钩上。那个粗钢筋弯成的大钩子只在肛门外探出了一截直直的尾部,巨大的弯形钩体则全部消失在刚刚被轮奸过的肛门里。

 

有了这个同时拉扯着两头的可怕装置,程战的脸只能高高地向前扬着,哪怕只打一个小小的瞌睡,都会猛烈地牵动深插在肛门里的粗大铁钩,剧痛一下就会让他立刻趋走困薏,并保持住一小阵的清醒。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腰肋上,道道的红印还没有完全消退。那是刚把他吊到房中间后几个最小的男孩手抡皮带一起对着他一顿猛抽留下的‘纪念’,与其说是为了防止他睡觉给他的‘热身’,不如说是因为还没到可以操人的年龄而不得不选择的另类发泄。大叉的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早已让程战感到痛胀难耐,但他根本移动不了它们,因为钉在地上的两个铁环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双脚。

 

男孩们故意把两个铁环的位置分得极开,以至于他叉支在地的双腿由于劈得过大而几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而这无疑又能增加了悬吊在头顶的两个胳膊上的痛苦。要命的是男孩们又为他增加上了额外的负担,一个吊在阴囊上的小铁桶悬挂在他的叉劈着的两腿间,并随着他由于极度的疲惫而产生的颤抖而时不时轻微地摇晃着。每隔不久,就会有男孩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站到程战的身后,端着自己的鸡巴瞄准了目标向那个小桶里哧尿。尽管脑袋不能垂下,但阴囊上的疼痛还是让程战时不时把眼球转到最下面,艰难地向那里瞄上几眼。眼看随着桶里黄澄澄的尿液渐渐增多,自己的阴囊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渐渐变长。程战的心里真是越发感到恐惧,这么多的男孩,用不着到天亮就会把那个尿桶完全装满。

 

 

(三十九) 狂澜

 

程战浑浑噩噩、一夜无眠。有时在极度的疲惫中暂时忘记了痛苦,刚刚昏昏欲睡过去,就会立刻被起夜的男孩弄醒。将近二十个男孩轮流起来撒尿,足以保证刚来的军人度过一个痛苦而又疲惫的不眠之夜。起夜的男孩们都是打着哈欠站在军人的身后,一边鬼笑着往悬在军人两腿间的尿桶里哧尿,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随着自己尿液的注入是否能让那已经抻长的阴囊再坠下一小截。当看到极度疲倦的军人还没有警醒,男孩们就会在他紧绷的屁股上练上几下拳脚,或是抡起皮带在他的后背上再添上几道红痕,还有几个男孩干脆就照着尿桶踢上一脚,沉甸甸的尿桶拉扯着抻长的阴囊一起前后悠荡,疼痛登时就会趋走这个大个子军人的全部睡意。

即将天亮之际,唐帅宝打着哈欠站在程战的身后往尿桶里为他又注入了新的‘负荷’,尿完后,透过朦胧的睡眼看到军人那强壮的身体在摇曳的烛火下红彤彤的闪闪发亮,尤其那大叉双腿身体前倾的姿势,使得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高高地向后翘着,这充满了诱惑的姿态立时让邪恶的少年又起了淫心。唐帅宝掐着自己的鸡巴,大咧咧走到跪在程战对面半睡半醒的陈虎面前,用自己的鸡巴在他脸上抽来甩去,让他张开嘴,把那根本就没甩净还残留着尿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就塞了进去。只一会,涨大的鸡巴就把陈虎的腮帮顶了起来。少年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重新回到了程战的身后,一手探到程战的胯下,抽出了深插在他肛门里的铁钩,另支手扶着自己坚硬的鸡巴毫不费力地就顶了进去。大力的插入让程战身体猛地一颤,还没等有所适应,那根热乎乎的‘入侵者’就已经伴随着少年的大力推送一股脑捅到了最深处。唐帅宝一手狠拽着连在横亘在军人口中嚼子上的铁丝,象是牵着马缰绳似的让军人的脑袋高高扬起,身体一下猛似一下地用力抽送起来。每一下的抽送,都猛烈地撞击着程战的身体,使得吊在阴囊上的尿桶也随之前后摇荡起来,尽管嘴里被狠勒着嚼子,但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坚强的军人痛苦地连声闷哼。唐帅宝一手得意地狠拉着手中的‘缰绳’,让军人的脑袋几乎扬成了倒仰的状态,另只手时不时拍打着军人那光裸健壮的脊背。此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象是一个驾驭者,仿佛不断地催促着前面那匹健马前行。妈的,有意思!看来以后真的做个专用‘马’车,套上这几匹‘健马’拉着玩。唐帅宝奇想突现,兴奋地简直要为自己的灵感叫起好来。终于年轻的鸡巴又一次在程战的身体里射出了少年的青春之火,直至一滴不剩后,唐帅宝这才懒洋洋地抽出了自己那已见疲态的命根子。回床前,唐帅宝终于把那已经装满了尿的沉甸甸的铁桶从军人的阴囊上解了下来,倒不是他发善心,因为必要的休整自然是为了第二天持续不停的玩弄做好准备。

将至中午,男孩们才一个个睁开朦胧的睡眼,抻着懒腰依次地从熟睡中醒来。他们或躺或爬,互相踢蹬着还没醒来的伙伴,七嘴八舌,或是互相比着各自射精的次数,或是争讲着昨晚操人时发生的一些有趣细节。

胖子眨着色迷迷的小眼睛瞅着葛涛,无耻地问道:“葛大炮,你那挺大炮昨晚没少轰吧?”

“哼......”葛涛不知羞臊地把自己那即使没硬也比别人大了几号的鸡巴翻来覆去地摆弄了几下,骄傲地说道:“.......连放了五炮,其中三炮轰的都是黑鸡巴。他不是炮兵部队的吗,嘿嘿,看看我的‘炮’厉害还是他的炮厉害!”

“当然你的炮厉害了......”双手支着脑袋爬在床上的阿海搭话道:“......我们‘轰’他的时候他忍着连声都不出,你‘轰’的时候他可是连喊带叫的。”

“嘿嘿......”葛涛一脸诡笑,把脸扭向了唐帅宝,半讨好半打趣地说道:“......还是咱们宝哥的‘炮’厉害,今儿早还轰了一通了!”

“就他妈你小子眼尖。”唐帅宝继续仰着脑袋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句。

“嘿嘿....那时侯我也叫尿憋醒了,嘿嘿嘿嘿.....不小心看到了。”葛涛死皮赖脸地解释着。

“要不现在你也来它一炮?”铁柱一旁起着哄。

“不行,得歇歇,晚上再接着‘轰’。”葛涛摇着脑袋。这倒真不是谦虚,尽管睡了一个上午,但一夜的狂操还是让他感到力不从心。当然不光光是他,所有放过‘炮’的男孩此时都因为彻夜的纵欲而感到疲惫。他们要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进行休整,好让那一根根年轻的鸡巴再生蹦乱跳地充满了活力,以保证今晚继续一个通宵的狂操之夜。

虽说男孩们需要一个下午的休息和恢复,但并不意味着那四个玩物能有片刻的消停。男孩们的‘休息时间’仅仅意味着他们可以一个下午不用挨操而已,对他们的严厉调教还要继续进行。尽管轮番的奸淫和一夜的无眠让这四个健壮的成年人都也已筋疲力竭,但根本换不到这些小恶棍们的丝毫怜悯。在这一群恶魔般的男孩们的眼中,他们就是玩物,夜晚主要是用来奸淫,而白天,则是用于各种折磨和玩弄。

当程战被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装备’,从铁环上解下来后,疲惫不堪的身体立刻瘫躺在地上。小六子、二毛和吴阳连踢带拽,一起把他从地上弄了起来,让他双手抱头面朝里站在墙前。那边陈虎、顾斌和萧坤也被解开了束缚,由于跪了一夜,三人的膝盖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可还是在男孩的命令下强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抱头,连蹬带踹地被趋赶到了程战的身边。

男孩们开始忙忙火火地收拾狼籍不堪的屋子,唐帅宝悠闲地坐在床沿,踢荡着悬空的双脚,一眼不眨地瞅着墙边面壁的四个高大俘虏,那并排的四个粗壮的腰身和圆滚滚的屁股真是又让他一阵心旌动摇,尤其一夜的折磨让四具健壮的躯体上都浸满了汗水,油光光的看上去更显诱惑。

唐帅宝边看边高声下着命令,让四个俘虏一会左转,一会右转,一会前进,一会后退,一会原地踏步,一会静立不动......其他的男孩一边干着活,一边嘻嘻哈哈地边看边指点,却并不知宝哥又在玩什么花样。他们哪里知道唐帅宝此时不单单是为了戏耍,这个少年不仅凶狠却又不失老道,即好勇斗狠,又工于心计。他的一双毒眼不光是在欣赏四个光溜溜的健美身体,更多的时候则是狠盯盯地看着他们的脸。在他们扭曲的面孔上,从他们复杂的表情中,他读出了痛苦和屈辱,读出了羞臊与悲伤,当然最让他满意的,从中更是读出了恐惧与无奈。唐帅宝尤其注意观察新俘获的帅军官,只见他黑红帅气的脸上英气早已无存,目光迷离而又呆滞,黝黑壮实的身体仿佛机器人似的按照唐帅宝的命令机械地动作着。持续的折磨、轮番的奸淫再加上一夜的无眠不光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更是摧毁了他的意志,粉碎了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甚至一名军人的全部自尊。

唐帅宝的心中早已得到了答案,从昨天开始的一连串不间断的严酷折磨和无情羞辱果然没有白费功夫,即便是名坚强的军人,也在这场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进行的攻坚战中缴械投降了。当然,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打铁可得趁热,男孩们用集体的‘智慧’为四个玩物安排好了周密的‘课程表’, 足以保证他们整个下午一直到晚上重新挨操之前都不会得到片刻的休息。‘课程表’的内容是丰富多样的,既有单人项目,又有集体项目;既有施加在肉体上的强烈痛苦,又有在精神上的无耻羞辱......

四个疲惫的玩物排成一队,伴着小狗子的响亮口令,高抬腿正步走,在男孩们的簇拥下出了房门,来到了烈日当空的院子中。

大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破脸盆,那里就是四个俘虏的厕所。在小狗子的命令下,四个高大的俘虏双手横插颈后,双腿叉开,背朝脸盆屁股抵着屁股蹲围成了一个圈。在五分钟的排便时间里,四人被勒令要始终保持双腿大叉、上身直挺、目视前方的蹲姿,四个屁股也要时刻相互紧紧抵靠在一起,之间不得有丝毫的松动。罗大志、喜子和小扣子手里都拿着数码摄相机,开始为这个充满创意的拉屎场面现场记录。在一圈嘲笑的目光的注视下拉屎显然是件困难的事,所以一开始唐帅宝就好心地提醒了四个俘虏,要充分利用好五分钟的排便时间,一天可就这么一次,因为一直到明天中午,他们的屁眼在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被各种东西塞着的,当然其中也将包括十几根男孩们的硬鸡巴。由于四个大男人的屁眼一整夜都被塞着东西,此时刚刚空了下来,憋了一夜的腹气在失去弹性的肠道的蠕动下,排出肛门时都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的屁声。所有的围观者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事的几个男孩更是无耻地为其间尤为响亮或是怪异的屁声寻找着它们的主人,并大声地汇报出来。羞耻是不允许存在的,尽管遭受着讥笑和嘲讽,四个被参观者还是要时刻保持着端正的姿势,并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开始排便了。男孩们捂着鼻子纷纷向后退去,但依然在兴致勃勃地观看,只是把围观的圈子拉大了。那几个敬业的‘摄影师’却不退反进,他们在鼻子里塞上了棉球,飞快地跑到四个主角的身前,一会对着那四张羞臊得要哭的脸一通拍摄,一会蹲下身,弯着腰,把相机探到每一个人的胯下,对着正在撒尿的鸡巴或是正在蠕动着向外排泻着粪便的肛门来起了特写。拍下来的片子倒并不是为了男孩们以后自己观赏,而是要反复放给四个俘虏看。让任何一个成年男人亲眼看到自己屁眼拉屎的画面,对于羞辱他都应该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五分钟的时间对于拉屎来说并不算长,但对于四个遭受极度羞辱的成年男人来说却一点儿也不短。终于在小狗子的口令下,他们被命令结束这场做梦也未曾想到过的排便方式。在起身之前,四个排便者被允许放下抱在颈后的右臂,每人的手里都被发了一张粗糙的草纸,他们要用这张手纸去擦净刚刚排完便的屁眼。当然,不是自己擦自己的,为了体现同伴间的‘互助’和‘友爱’,他们要用自己攥着草纸的右手探到身下,摸索到自己右侧的那个同伴的屁眼,然后反复擦干净它。

排完便,四个男人一字排开背对着男孩站在院子的中间,他们双腿大叉,双手两侧平展互相把持在一起。四个男孩站在他们的身后,一人手里握着一根从水房接出来的高压水枪。没有任何的提醒,几道湍激的水柱就同时射向四个光裸的后身。水柱如此之急,以至于四个强健的身体竟都被冲得向前一个踉跄,可在唐帅宝凶狠的喝喊下,不得不马上恢复了姿势,直溜溜地站在那里,硬挺挺地承受着冰冷的水柱那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为了能趋走四个俘虏因为一夜无眠而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男孩们决定在继续‘操练’之前先给他们清醒清醒,洗个凉水澡无疑是个最有效的方法。当然这个洗澡的过程可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对于四个洗澡者来说毫无轻松和惬意可言,而对于参观的男孩们,却是充满着乐趣与刺激。唐帅宝不断地向那四个手握水枪的男孩下达着命令,让迸激的水箭射向四个赤裸的身体上的不同部位,而四个被水冲得呲牙咧嘴的洗澡者也必须按照命令一起变换着体位和姿态,去配合激射而来水箭在自己身体上的猛烈冲击:

‘挠痒痒’——水柱从侧面冲洗腋窝;

‘点麻穴’——水柱在敏感的两肋上扫来扫去;

‘清醒头脑’——水柱大力冲击后脑勺,一小会就能让被冲者的脑袋里仿佛有一列火车轰鸣而过;

‘洗臭眼’——就是洗屁眼,被洗者还要弯腰撅腚,双手扒开肛门配合。

‘打鸟’——四人身体侧立,又细又急的水箭从侧面一下下点射龟头。

‘敲蛋’——水柱从正面持续冲洗阴囊。

‘爽歪歪’——水箭点射乳头,强烈的刺激往往会让四人的身体左扭右歪。

‘喝啤酒’——大股的水流喷射进四人勒令大张的嘴中。

... ...

半小时的凉水澡在男孩们持续不断的欢声笑语中很快就过去了,并且不出所料地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四个湿淋淋的身体重新并排站在男孩们的面前,不仅身上的汗垢和污渍荡然无存,脸上也是没有了丝毫的疲意和倦态。尤其,被水一起全部冲走的,还有那曾经残存在内心底处仅剩的一点点自重与尊严。

‘课程表’的第一个内容自然是从一开始就保留的表演项目——广播体操。虽然体操的内容对于新来的军人毫不陌生,但他显然对于这种众目之下全身赤裸的做操方式十分不适应。尤其不仅刚从沉甸甸的尿桶中解放出来的阴囊又被拴紧并吊上了两个硕大而又沉重的铜铃,而且两个挺立的乳头上也被连揪带掐地狠狠系上了两个圆铃铛。

程战惊讶地看到身边的三个同伴也被配上了同样的装备,更是不知所措,甚至当小狗子的拍节声响了起来,紧张的程战竟仿佛没听见似的呆立在那里。

所有的男孩都把目光投向了宝哥,似乎在询问怎么处罚这个不听话的初到者。唐帅宝狠呆呆地盯着程战冷冷说道:“当兵的,这里就是你的部队,我们就是你的首长。这里不允许错误,更不允许不服从。如果你要是嫌卵蛋上给你吊得轻了,只要你不动,就再给你加上两个,嘿嘿.....直到你动为止。”

看着面前这个黑小子凶狠的目光,程战从心底里丝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着小狗子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四个光身大男人的广播体操终于在所有男孩的注视下开始了。随着动作的进行,挂在他们身上的铃铛也不停地丁冬做响。男孩们挑剔地审视着每一个人的动作,只要谁的动作被认为不认真或不规范,就会被拉出队伍,面对着其他三人将这一节单独地重做一遍,然后以示惩戒,还会在他的阴囊上再加吊一个沉甸甸的铜铃,男孩们戏称之为‘军功章’。四个表演者都或多或少地轮上了这样的机会,倒不是他们做的不认真,而是男孩们想要在‘跳跃运动’之前多给他们增加点负荷,坠着被若干铜铃拉长的阴囊一起跳跃无疑更具有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格外眷顾下,顾斌和程战被揪出来的次数最多,所以到了‘跳跃运动’前,两人的阴囊上都已沉甸甸地挂上了五个‘军功章’,而陈虎和萧坤却都幸运地只挂着三个。因为在男孩们的眼里,只有坠着五个沉重的‘军功章’才能配得上他俩军人和警官的特殊身份。可惜此时这五个‘军功章’不仅不能带来荣誉,反而成为耻辱的象征,更是痛苦的根源。

‘跳跃运动’开始了,清脆悦耳的铃声响成一片。四个各负重荷的男人不得不在男孩们的叱骂中努力地跳跃着,重重落下的一刻往往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叫声。尤其是负担最重的顾斌和程战,胯下五个叮当乱撞的铜铃更是时时刻刻在向两人提示着它们的分量。

伴着悦耳的铃声听到四个成年男人一起痛苦地喊叫,真是件让唐帅宝开心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的表演,嘴里得意地轻声哼唱了几声,然后仰起了脑袋,看了看湛蓝湛蓝的天,舒畅地骂了句:“今儿的天可是真他妈的不赖!”

 

(四十) 欢宴

 

后午晌的太阳越发地毒辣,明晃晃地挂在晴朗的天上,仿佛也在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看着下面那个疯狂的世界。甚至有时也好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扯过旁边试图溜走的一片云朵,将大半个脸羞涩地遮住一小会儿。

圆圆的阳伞下,唐帅宝庸懒地半倚在长长的躺椅上,眯着半睁半闭的眼睛,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火辣辣的阳光下,程战大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阳伞的对面。持续了三个小时的严厉调教刚刚结束,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尽管直挺挺地站在炽热的太阳下面一动不动并不舒服,但比起刚才那片刻不停的轮番折磨还是好受得多。在他那被太阳炙烤成黑红色的身体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汇成了道道的汗流儿,不停地顺着他厚实的前胸和脊背向下流淌着。尤其充满着盐份的汗水流淌过遍布在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道道红印时,杀得那里针扎般地刺痛,那是在刚刚结束的调教训练中男孩们留给他的纪念。在两个小时持续不断的折磨与戏耍中,只要认为哪个玩物的动作慢了或是姿式不合格,或是仅仅想让他们惨叫几声‘助兴’,劈头盖脸的抽打就会落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体上。二十几个男孩手中的抽打工具不都一样,所以留在身上的印痕也不致相同:皮带留下的一条条宽印,马鞭留下的则是道道细痕,木棍敲击后的血印颜色比别的都更浓重一些,而铁链抡过的地方则是一串不规则的椭圆印痕,还有几个男孩拿着的是把白色的硬塑料管从中竖着划成几条后编成的鞭子,叫‘小白龙’,打人极疼,狠抽下去立马能见到血丝......不过最可恶的是那三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灵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一根头部钉着一片硬胶皮的长棍,那个苍蝇拍状的东西拍打的目标永远是四个俘虏的胯下,当四个大俘虏被其他的男孩抽打时他们却并不急于出手,但当哪个俘虏由于被抽打而前仰后合时,他那不经意拱起的胯部马上就会成为三个小孩的目标,富有弹性而又硬实的胶皮无论是拍在无助的鸡巴上还是脆弱阴囊上,都能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触电似的猛缩回去,并往往伴随着一嗓子尤为高亢的尖叫声...

太阳的炽烤加之这样一动不动的姿势,使得程战身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粘稠的汗水遍布流淌,刺激着全身的伤痕,使得他的身体上仿佛爬满了蚂蚁,并都伸出了尖锐锋利的牙齿疯狂地噬咬着他全身的肌肤。更不时有汗流儿顺着脊梁淌进了屁股缝里,咸渍渍的汗水把他那饱经奸淫的肛门刺激得痛痒难忍。尽管这样,程战丝毫也不敢放下抱在颈后的双手去擦抹或是揉搓一下,因为任何不在男孩命令下的举动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他真是不想在这宝贵的休息时间里再让男孩们找出对他实行惩罚的理由。因为,在刚刚结束的调教中,他已经深刻领教了几次。在那三小时的持续调教中,程战真是绝对的一号主角,无论是四人一起的集体项目,还是独自进行的单人项目,程战都是固定的人选。用男孩们的话说,是给他这个‘插班生’把‘课’补上。‘集体项目’和‘单人项目’是交替进行的,所以在一起进行了‘四轮火车’(前面的人的双腿搭在后面人的脊背上,一个搭一个,前面三人只有双手支地,最后的人双腿支地,一起喊着火车号子绕着院子爬)、‘鸭子过河’(四人趴在院子中一块乱泥地里,双腿翘起双手反抓双脚,头尽力昂起,两头翘起状如鸭子,像蛇一样以腹部游走,看谁游得快,第一名胜出休息,落败者重新比,一直比出最后一名)、‘耐力飞翔’(四人头尾倒错交叠围成方圈,互咬阴囊不准吐出,并且手臂一齐大张,一刻不停地上下快速扇动,长时间学鸟儿飞翔状)、‘搭独木桥’(四个人头对着屁股跪伏成一列,后面人的脑袋紧夹在前面人的两裆间,一个男孩小心地踩着他们光裸的后背向前走,被踩过去的要马上迅速爬到最前面,双胯夹住后面人的脑袋接着搭桥,以此持续不断地搭出横跨过整个院子的‘独木桥’,一个男孩走过整个院子后换下一个,‘独木桥’也就接着向回重搭)等‘集体项目’之间的闲暇时间,进行的一些‘单人项目’则是程战自己完成的‘功课’了。陈虎、顾斌和萧坤有幸作为观众,跪在场外,看着新来的军人在男孩们的呵斥下翻来覆去地折腾:‘拉大弓’、‘倒骑驴’、‘驮口袋’、‘考炮兵’(‘考空军’用在他的身上也因地制宜地变成了‘考炮兵’)、‘卵弹琴’、‘满天星’......这些熟悉的招式一样一样地通过军人疲惫的身体展现出来时,真是看得三人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即便这样,男孩们还在给程战加码,因为军人的意志非比寻常,按唐帅宝的话说,必须要不容喘息、毫不留情地彻底摧毁。男孩们不时挑剔着程战的毛病,即便是一点点姿势不到位或是动作稍稍迟缓,就会成为惩罚的理由,而在‘集体项目’中,程战也往往莫名其妙地被判为输者,或是直接被从队伍中薅着鸡巴揪出来接受惩罚。惩罚的招法自然更加残酷:‘打秋千’(四肢反捆吊到单杠上,被坐在下面的男孩揪着鸡巴猛烈前后摇动身体,每次至少二十个来回)、 ‘炒乳鸽’(被同时用力撕扯掐拧两个乳头,两三分钟就能让受罚者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爆臀花’(屁股被两个板条一顿暴抽后,再滴上滚烫的蜡油,直至全部糊满).......一次次的惩罚,有机地夹杂在整个训练的过程中,让这场持续未停的调教时不时掀起一次次的高潮。

终于,三个小时后,这场持久的调教告一段落。四个俘虏一字并排,以双手抱头、大叉双腿的标准姿势直挺挺地站在后午晌的烈日下,开始进行‘休息’。在‘休息’前,他们的身体上又都被安装上了新的物件,八个透明的吸嘴死死地裹在他们的乳头上。每个吸嘴的头部都有一个胶皮气囊,当吸嘴喇叭状的下部扣在乳头上后,只要捏几下那个气囊,就能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排空,压力也就自然使得罩在里面的乳头大大地膨胀起来。当吸嘴头部的排气口被拧死后,乳头也就永远保持在膨胀的状态了。从现在开始,除非要对他们进行诸如‘炒乳鸽’之类的在乳头上的刑罚,吸嘴是不会被摘掉的。几天的时间,他们的乳头就会变得象樱桃般大小,这不仅会让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更性感,而且在上面施起手段来也无疑更方便、更有趣。当然,要想让他们的乳头永久地变大,是至少要经过一两个月的持续吸允的,对于这点唐帅宝毫不担心,他有的是时间。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亲手在他们那硕大饱满的乳头上穿刺并吊上沉甸甸的物件时那个有趣的场面了。

尽管在男孩们的眼里这是一种‘休息’方式,但长时间全身一动不动的站立对于任何人都一种难受的折磨。通宵的奸淫,一夜的无眠,持续的调教,残酷的惩罚,早已让程战体力耗尽,此时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让他的脑袋也有些眩晕起来,甚至有时他的大脑会出现短暂的空白,忘记自己是谁,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又身在哪里......可是每当涣散的精力一集中起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面前躺在长椅上的唐帅宝就会时不时地落入他的眼帘,也一再地把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这个让他胆寒的坏小子衣服齐整、舒舒坦坦地躺在阳伞遮着的阴凉里,而自己呢?汗流浃背、光着身子羞耻地站在烈日下面。这真不仅是一种非常好的‘休息’方式,而且还是一种让程战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处境和身份的最好方式。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名威武英俊的军官,可现在呢,自己又该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同样光溜溜地站在身边那三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样的身份?在整个的操练过程中,大部分时间他们四人是被男孩们称呼着‘大屁股’、‘黑鸡巴’之类的外号(男孩们戏称为‘花名’),这无疑是为了时刻提醒他们对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的自我认同。可是,不知有意无意,男孩们还是偶而提级他们的本名,或是诸如警察叔叔、军哥哥、陈教练或是萧老师之类的职业名称。这其实并不是男孩们的口误,无非是对他们侮辱和嘲讽的一个手段,因为这种身份的提醒所产生的角色对比,只能让他们在被无耻的折磨和下流的玩弄中产生更强烈的自卑和痛苦。在男孩们的眼里,无论他们是什么职业和身份,在这里,他们无非就是四具承受折磨的躯体,就是四个随时挨操的屁眼,或是四根可以尽情玩弄的鸡巴......从昨天到现在这两天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真是超越了程战所有二十八岁的生命所具有的全部理解能力,他甚至还没摸出一点头绪,人生之路就已经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呵呵,看把他累的,鸡巴毛都往下淌水呢!”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指着程战那被汗水浸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阴毛调笑着说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钟都没闲着......”一旁的小六子赶忙附和着,甚至蹦到了程战的身前,三根手指掐着程战的几绺阴毛用力一挤,几滴汗珠连成了溜儿滴落在地上:“......瞧瞧,整个都湿透了!”

傻蛋转到程战的身后,伏下身子,扒开程战的屁股向里看着,叫道:“哈哈,黑屁股沟里也都是汗,湿乎乎的,都能种庄稼了!”

这句无耻的嘲讽让程战几乎要哭出来了。

“种庄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唐帅宝突然冒出了一句。

所有的男孩都愣住了,似乎都没弄懂宝哥的意思。还是小六子反应快,一拍自己的脑袋,指着程战湿漉漉的阴毛连声笑道:“对,对,是的先除‘草’......”说着,伸手就要去薅。

“别的......”唐帅宝连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转向站在两侧的陈虎、顾斌和萧坤,说道:“......这种活还是让他们干最好。”

铁柱、吴阳和罗大志几个早就拥上前去,连踢带搡地把陈虎、顾斌和萧坤赶到程战的面前,几脚踹在他们的腿弯上,让他们围跪在顾斌的胯前。

“你们给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饭之前给我揪光.....”唐帅宝下着命令:“......剩一根看怎么收拾你们!”

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没有举动,唐帅宝恶狠狠地说道:“不动手是吗......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用牙给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进肚里。”

唐帅宝的话音刚落,陈虎稍一犹豫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浓密的阴毛丛中的一根阴毛,拔了下去。

唐帅宝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到惊讶的程战的面前,说道:“感谢我吧,黑鸡巴!我让你的‘战友’给你‘除草’。嘿嘿,要是他们给你弄啊......”唐帅宝一指围在四周高高矮矮的男孩们,伸着脑袋凑近了程战的脸调皮地一笑:“.......卵子皮能给你薅开花。”

 

 

 

 

男孩们的晚宴就设在了那个大会议室,两张大圆桌放置在舞台的前面,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地上还摆着两箱啤酒,大有让这场盛宴一醉方休之势。在晚宴的进行中,四个俘虏当然也不会闲着,裸体舞自然是给晚宴助兴的最好方式。

表演的场地就是餐桌面前的舞台,男孩们依次就坐在两张餐桌边。众目之下,四个‘舞蹈者’在小嘎子的口令下踏着正步、排着队伍走上了舞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左——转!”

伴随着小嘎子的口令,当四具高大的身体一起并排转向了观众后,他们的装扮登时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哄笑。

虽然说是裸体舞,但四个表演着还是被男孩们做了恶作剧般的装扮。每个表演者的身上并非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他们都‘有幸’地穿上了‘演出服’。但说是‘演出服’实在是牵强,因为那无非是串着十几片树叶的一根细绳围在腰上。稀疏的叶子不仅丝毫遮不住表演者的羞处,甚至那四根秃光光的鸡巴和硕大的屁股在叶子的衬托下更显淫秽和可笑。

舞蹈之前,四个表演者被勒令要在半分钟之内做好准备工作,就是当着观众的面自己把自己的鸡巴搓硬,因为每人都甩着一根硬鸡巴跳舞无疑会使他们的表演更具有趣味性。当着台下小观众们戏谑的眼睛,四个人连撸带搓地弄硬了自己的鸡巴,然后被勒令并排靠近了身体,一起把胯部向前拱起,突出自己的鸡巴,被台下的小观众们检查。看着四根并排高挺着的秃光光的硬鸡巴,台下早嘻嘻哈哈乱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四根鸡巴的区别与不同,在颜色、长短、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最后评出了四项指标的冠军,居然每人都占了一项:陈虎的鸡巴无疑是最粗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认;而长度上四根鸡巴似乎都不相上下,但经过小狗子和灵蛋用皮尺仔细一一量过,得出的结论是顾斌的最长,足足十八厘米还多;萧坤的鸡巴硬起来的角度最高,明显比其它三根都高了一个脑袋;最黑的不用说自然是程战的,‘黑鸡巴’的名字岂是白得的。

当晚宴开始之时,快节奏的舞曲也随之响起,四个表演者要一刻不停地伴着音乐在台上舞蹈。葛涛‘好心’地告诉了四个表演者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就是谁的腰间‘草裙’上的叶子全部被抖落掉了,谁就可以休息了。当然必须是抖掉的,严禁用手揪,台下二十几双眼睛可是蒙骗不住的。而且为了增加竞争性,台下二十几个观众还要评出跳的最好的和跳的最差的。最好的没有什么奖励,而最差的可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伴着乐曲,男孩们开始胡吃海塞,不亦乐乎。推杯换盏之际,时不时还向台上的舞者发号施令,或是让谁的屁股扭得幅度再大一点,或是让谁的鸡巴摇得再欢一些.......

“宝哥,宝哥......”小扣子向旁边的唐帅宝诡秘地一笑,问道:“......宝哥,我今天下午出去买菜,回来的路上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唐帅宝正手里抓着根鸡腿啃着,瞧都没瞧他,含混地说道:“你出去看见什么我怎么知道!”

小扣子呲着白牙兴奋地说道:“我和吴阳开车回来的时候路过前村,在路边看到了一帮小孩。”

“一帮小孩又怎么了?”唐帅宝不以为然地搭讪道。

“那帮小孩唧唧喳喳地连争带吵,你猜他们在吵什么?”小扣子盯着唐帅宝问道。

“你他妈能不能不卖关子,有屁快放!”唐帅宝虽然不知所以,但对小扣子的话也感上了兴趣。

“呵呵,几个小孩说他们有天夜里看见了一个光着屁股骑摩托的大个子叔叔,可其他的小孩都不信,说他们几个吹牛,就吵起来了......”

“噢?”唐帅宝眼睛一亮,放下了手中的鸡腿,一下来了精神。

“......那一帮小崽子争得脸红脖子粗,都快打起来了......”小扣子继续兴奋地说着。

“呵呵......”旁边的吴阳也把脑袋凑近了唐帅宝,一脸坏笑地接声说道:“......尤其一个小孩说那个光腚的大个子还是个警察......”吴阳边说边笑:“......说那个警察的大鸡巴...哈哈哈...还被坐在身后的一个小孩....哈哈...掐在手里不停地狠甩......哈哈哈哈......”还没等说完吴阳就已经笑不成声了。

小扣子又接声说道:“是是,那个小孩说还说那个被甩来甩去的大鸡巴,足足有这么老长......。”小扣子边说边学着小孩的动作用双手笔划着。

“哈哈哈哈.....”唐帅宝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把顾斌带回来时,在路上让他光着身子骑摩托的疯狂经历也让他至今记忆尤新。“......不错,不错.....”唐帅宝笑完后连声叫着好,他乐呵呵地向小扣子一摆手,叫他把耳朵伸到到自己的嘴边,对他说道:“你们现在立即回去......”声音越来越小,可小扣子脸上的笑容如同花朵一样慢慢地绽放了出来。当宝哥的机宜一授完,只见小扣子高声叫了一个‘好’,然后向吴阳一挥手,说了声“走”,便一阵风似的刮出了房门。

所有的男孩都是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唐帅宝,不知宝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唐帅宝满面兴奋地看着舞台上依旧扭动着的四具已显疲惫的躯体,嘻嘻一笑,自言自语道:“呵呵,今天夜里就让咱们来一场精彩的郊游吧!”

 

 

 

(四十九)  路  遇

 

程战踉踉跄跄地奔跑着,在广袤空旷的荒野中,仿佛一只惊慌逃窜的仓鼠。伴随着肢体的扭摆和颠动,吊在胯下的铃铛撞击出急促而混乱的锐响,似乎要惊醒沉睡中的荒野。尽管夜风清凉,但长时间的奔跑还是让程战赤裸的肌肤上蒙上了厚厚的汗水,在明亮的月光下,竟闪烁着一层幽暗的银光。终于,程战脚下一绊,一个踉跄扑倒在繁茂的草丛中。程战挣扎着翻过了身体,躺在压趴的草丛上,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轮番的奸淫和持续的调教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加之剧烈的奔跑,即便他这个身经过部队严格训练的铁打汉子也感到吃不消。仰望着寂静深邃的夜空,程战的脑海却是一片嘈杂烦乱。从与那个叫小飞的少年的离奇相遇,到在唐家大院里的经受的惨烈调教;从深夜场院里当着四个小男孩的面遭受的彻骨凌辱,再到刚刚‘货物’一般运送到这里所经历的无耻戏耍和奸淫......短短三天的经历既让他满头雾水,又让他刻骨铭心;既让他一腔怒火,又让他无比胆寒。那一场场惨痛的场景,那一幕幕屈辱的画面,仿佛电影般凌乱地在他的脑海里一格格展现。他羞于面对那些屈辱的场面,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名堂堂军人会成为一群邪恶少年的俘虏,而自己那曾经引以为豪的健壮躯体会经如同玩具一般被随意地、尽情地、甚至是创造性地玩弄、奸淫。肉体上的疼痛渐渐消退,但精神上的屈辱却如同根根钢针深深刺扎在他的心灵深处......这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却隐隐绰绰难以辨清。难道是那个叫陈虎的健壮汉子,还是......还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这么一名高大威武的警官,竟也落到如此惨境。想到他们赤裸裸的身体,程战突觉脑袋一热,心脏竟砰砰狂蹦了起来。在唐家大院里一起被坏小子们调教时的间隙,自己也曾不自觉偷偷瞅过另外那三人赤裸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不由地激动;尤其一些集体项目,当他们黏糊糊的身体相互接触在一起,拥挤、碰撞、摩擦时,更是让他产生强烈的冲动;甚至在一起经受惨烈的集体轮奸时,彻骨的屈辱中竟时不时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快感。他不否认自己喜欢男人,军校里和战友的性萌经历更是让他刻骨铭心。突然,那个模糊的影子一下明晰起来:笔直的一字浓眉,狭长的剑目,高耸的鼻梁,微黑的脸颊两侧两个可爱的酒窝,一身挺括的军服合体地穿在矫健的身躯上......啊,是他,秦龙天!一个似曾遗忘却又长埋在心灵深处的人彗星一般划进了他黑暗的脑海,仿佛一下点燃了整个夜空。程战心脏猛地一搐,莫名的憎恨顿时涌上心头。如果当初在军校中与这个同窗帅友没有发生过同性之欢,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爱慕上男人,又怎么会在网上结识陈虎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又怎么会落入小飞的陷阱并被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又怎么会被带到唐家大院遭受了那些惨痛的调教和无耻的奸淫......程战用力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实在不愿再面对那些难以启齿的屈辱经历。他挣扎着在草丛中站起了身,四周环望,草野无际。时不时夜风拂过,轻摇着繁密的草丛,仿佛水面荡起的涟漪,迭迭荡荡,向远处层层延展。遥远山坡上的灯光已经渺小得如同萤豆,摇摇曳曳,与夜穹中的点点稀星连接在一起,甚至分不清了。程战略微平静了一下繁乱的心情,迈开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尽管他不知道这无边的草野通向何方,但他决心逃离这里,让这场难言的梦魇成为一段永远不再归来的记忆。

也不知走了多久,程战感觉脚下的土地变得逐渐坚硬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一条坑洼的乡村土路出现在面前,一直探进了漆黑的夜幕中,看不到尽头。程战愈感疲惫不堪,双腿仿佛挂上了铅袋一般逐渐加重,每迈一步都越发艰难。他慢慢蹲下了身体,无神地望着面前寂静幽深的土路,试图恢复些许体力。突然,他朦胧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两盏微渺的亮光忽明忽灭地闪烁在遥远的夜幕中。那是.......随着亮光逐渐地临近,终于一个模糊的车影朦朦胧胧地出现在远处的土路上。程战心里一喜,如同在这漆黑的夜里提前看见了曙光。他踉踉跄跄地站立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土路中间。

随着车影渐近,一辆小型轿货逐渐映入了程战的眼帘。可是还有好一段的距离,轿货突然吱嘎一声一个急剎车,停到了二十来米远的地方。显然车里的司机也已经看见了站在土路中间的程战。好一阵,车门才咔哒一声打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驾驶室里蹦了下来。由于被明晃晃的车灯照得睁不开眼,直到那个人影走到了程战的面前,用身体遮住了炽亮的灯光,程战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瘦高的少年。

怎么?又是一个少年!程战头皮一麻,心脏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大瞪着双眼,仔细地审视了眼前的少年好几眼,才逐渐松了口气,因为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无论是在让他不堪回首的唐家大院,还是在刚刚逃脱出来的那个淫恶贼窝,都不曾看见过。

那个少年自然也在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双手反捆、全身赤裸的高壮青年,尤其看到挂在他胯下的那个硕大铃铛时,更是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小弟弟,请帮帮我,帮帮我......”程战急忙央求道,已经顾不上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了 。

“你......”少年疑惑地看着程战好一会,才说出了一个字。

“小弟弟,我是,我是解放军叔叔......”程战些许迟疑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啊?解、解放军叔叔?”少年已经瞪圆的双眼立马又大了一号,他上下打量着程战,竟憋不住笑了起来,指着程战光溜溜的身体说道:“可......可你身上 ......”

程战下意识地上下扫了自己几眼,顿时羞愧不堪,是啊,有哪个解放军是这样的装扮。可是情急之下,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他急忙解释道:“小弟弟,你听我说,我遇到了坏人,他们,他们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 !”

“坏人?什么坏人?”少年警觉地转着脑袋地向四周扫视起来。

“啊,是一群...是一群坏小子。”程战回答得有些迟疑。

“坏小子?是...小孩?”少年盯着程战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是...”程战垂下了脸不好意思去看少年。

好在少年没再继续追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小弟弟,求求你 带我离开这 ,那些坏小....那些坏人发现我逃跑了,肯定会来追的。”程战急切地说道。

“那....那你上车吧!”少年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终于同意了。

“小弟弟,你看......”程战向少年继续请求道:“.....你看能不能把哥哥的手解开?”

“手?”少年转到程战身后,看了看程战反绑在背后并与脖子上的绳套吊在一起的双手,却并没有上前去解绳子,而是又转回到程战的面前,坚定地说道:“现在我可不能给你解开绳子。”

“为什么?”程战不解地脱口问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你是被坏人扒光了衣服,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啊!”

“啊?”少年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无言以对,“可可....”

“可什么?”少年抢声道:“你到底想不想上车?不想上我可要走了。”

“想,想,这就上,这就上.....”程战连声说道,此时他哪还有讨价的余地,还是暂时逃离这里再说。少年领着程战走到车前,把另一侧的车门为程战打开,程战急忙走到车门边,可是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去抓扶手,只能高抬起左脚踩在车踏板上,一使劲,右脚刚抬离了地面不高,在坚硬的砖头上上足足跪了大半宿早已疲惫不堪的膝盖哪里还吃得住劲,立马一软,右脚登时又落回到了地面上,连试了几下,居然都没等登上去。

“小弟弟,帮叔叔一下好吗?我迈不上去啊!”急切之下程战向少年央求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少年不屑地嘲笑道:“这么大人连车都上不去啊!”

“我....我.....”程战一脸羞愧,嘴里吱吱呜呜。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

少年弯下腰把脸贴近了程战的两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他双膝上两大块青紫的淤痕,说道:“我说的呢,这是跪的吧!”

程战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盖上,不是跪出来的还能是怎么弄出来的!”

程战脸上一热,好在一脸的愧色被浓重的夜幕遮盖住了。

少年走到程战身后,双手一下按在程战光裸的两个屁股蛋上。

程战“啊”的一声惊叫,少年的举动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

“我托着你屁股,你往上迈吧!”少年说道。

程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声说道:“好,好.....”程战边说着,左脚用力一蹬,右脚又抬离了地面。少年托在程战屁股上的双手用力一抬,顺着势把程战推进了驾驶室。汽车终于缓缓开动了,坐在驾驶室里的程战的心里终于算着了点底。

少年开着车,突然扭着脑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边程战的胯下,问道:“唉,我说解放军哥哥,你那儿.....那儿怎么还吊着铃铛呢?”

程战登时满面臊红,他真不知该怎么去向少年解释这个来历,索性请求道:“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把那解下来?”

“好说......”少年痛快地答应道,却并没有停下车,而是向车后转过了脑袋,大声喊道:“......石头,石头,别睡了,快起来,起来......”

程战一愣,这才知道车里还有一个人。他转过头,只见座位靠背后面有一个狭长的空地。少年把手伸进了那个空地里推了几下,一个胖墩墩的男孩一边揉着眼睛在里面坐了起来。

“干嘛呀.....咦?这是谁?”男孩突然看见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程战,疑惑地问道。

“是个解放军哥哥.....”

还没等少年的话音落下,已经完全坐起来的男孩把头探到到了前面,惊奇地叫道:“哈哈,他怎么...怎么光着屁股呀......”

“别问了......”少年打断了男孩的疑问,也为尴尬万分的军人解了围。“......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铃铛接下来。”

“下面?哪啊......”男孩继续把脑袋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军人那吊在两股间的硕大铃铛。“......哈哈,他卵子...那儿还吊着这么个东西呢......自己解开不就得了。”男孩刚说完,就看见了程战绑在背后的双手,登时就明白了。男孩把身子倒挂在两个座背之间,上身则伸探到了程战的腹前,双手试探般地抓住了程战的生殖器。

可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战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之中,被那些可恶的少年尽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现。他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似乎要逃脱那些又将施加于身的无耻凌辱与玩弄。

“唉....别动...别动啊.....不想解开了?”

男孩的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现实,他重新又记起自己已经从魔掌中逃脱了。挣动的身体也一下安静了下来。

男孩的双手来回翻弄着程战的生殖器,好一阵才把将铃铛吊在阴囊根部的皮绳解开。当沉重的铜铃终于从阴囊换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战顿时感到身上一下轻松下来。他尴尬地朝着男孩笑了一下,羞涩而又满怀感激地小声说了句“谢谢”。

车子颠颠簸簸地行驶着,寂静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进漆黑的夜幕,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还出来?”程战小心地向开车的少年问道。

“叫我生子就行,后面的是我弟弟石头......”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俩去地里收西瓜,得赶在天亮前送到县里。”

“你们要去县里?”程战惊喜道,可是他一低头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眉毛不由紧皱了起来。他试探地想少年请求道:“小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找件衣服?”

“衣服?没有,就我俩身上穿着的,也不能脱给你啊!再说,你那么大的个子也穿不下啊!”少年咧着嘴笑着说道。

程战如同冰水浇身,一下心凉了大半截。可是自己这么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到了县里岂不是丢死人!于是他仍抱着半丝的企望向少年央求道:“小弟弟,求求你再找找,哪怕能找出个布片,帮哥哥遮遮羞也行啊。”

“布片嘛......”少年略微想了一下,扭过头向后面的男孩说道:“......那就把那件拿出来给大哥哥穿上吧!”

听到少年的话,程战顿时喜出望外,一连三四天寸丝不挂、羞处尽现的身体终于可以遮掩一下了。男孩在座后翻了几下,举起的却是一件粉红色的短纱裙。

“啊?”程战失声叫道,这个结果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怎么....是...这个.....”

“没有别的,就这件,这还是上次我姐忘车上的呢!”少年一脸的无奈,接着继续追问道:“你穿不穿啊?”

“可..可...可这件...也....”程战支支唔唔道,心里一团乱麻。

“不穿就算了,那你还是光着吧!”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扭脸向石头说道:“大哥哥不穿就放回去吧!”

“别,别.....”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了许多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两个男孩身边已经让他感到非常难堪,他急声说道:“......我穿,我穿。”

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所以穿裙子的任务还得由石头帮忙。小男孩仍旧把身体从座后探到了前面,俯趴在座位上,双手抻大了裙口,穿进了程战的双脚上。然后顺着他赤裸的双腿向上套。当套到屁股下面时,程战在座位上欠起身体,让小石头把裙子全拉了上去。

“哈哈,解放军哥哥,别说你穿这条裙子还真挺合身的!”少年一边开着车,一边斜着眼睛瞄了几下程战穿着裙子的下身笑着说道。

“啊..是吗....啊.....”程战一边尴尬地支吾道,一边忍不住向偷偷看去。只见又瘦又短的纱裙被自己粗壮的身体撑得已经走形,下面露出的两条毛烘烘的粗腿显得极其可笑。而且轻薄的纱裙被抻拉得几近透明,半隐半透地露出了掩盖在下面的黝黑的生殖器,显得尤其滑稽和淫秽。

“小弟弟....等有机会...给我换一件,行吗?”程战一脸期盼地乞求道。

“行,可是现在没有。”少年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道。

程战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他向后倚了倚身子,把头侧倚在座背上,痴痴地呆望着车窗外荒寞无垠的旷野。温柔的月色窥进车窗,贪婪地拥吻着疲惫军人那英俊的脸庞。在他那渐渐合拢在一起的双眼中,闪烁着星星一般的光亮,似乎是.....没有溢出的两滴泪光。(五十)   归  巢

 

车子颠簸地在漆黑坎坷的乡村土路上行驶着,半倚在座位上的程战也迷迷登登,半睡半醒。尽管连续数日无眠无休的调教和奸淫已让他疲倦不堪,但混沌迷乱的脑海中仍残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还在不停地告诫着自己要保持警惕。他时不时用半眯的眼睛偷偷瞄向身旁开着车的生子,从他那悠闲地吹着口哨的轻松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可疑。程战逐渐放下心来,不是他多疑,几天的遭遇已经让他成了惊弓之鸟,看见的每一个男孩都会让他心惊胆寒。

在一个岔口处,货车拐上了一条更加狭窄颠簸的土路,顺着这条狭长的土路行驶到了尽头,终于在一片黑黝黝的田地前停了下来。生子打开了车门,双手一撑车座,身体灵活地蹦到了地上。后面的小石头麻利地翻过了椅背,坐到了刚刚空下来的驾驶座上,双手兴奋地抓着方向盘来回转动着,嘴里还一边大声‘嘟嘟嘀嘀’地叫喊着模仿着汽车喇叭的声音。

程战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昏昏沉沉的神志清醒了些许。他愣愣地看着站在车外四处张望着的生子,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忽然,生子的双脚高高地蹦了起来,双手还在空中大幅度地挥舞着,嘴里也‘噢噢’发着尖锐的叫声。不远的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了几个瘦小的人影,都在快速地奔跑着,很快就窜到了生子的面前。

借着月光,程战看清了那几张稚嫩而又邪恶的面孔,嘴里禁不住一声惊喝。他在座位上艰难地挪动着双手反绑的身体,想要从已经身旁已经敞开的车门跳出去。可是他刚一动作,坐在旁边的小石头突然快速地伸出小手,一把就抓在程战的两胯中间,隔着薄薄的纱裙,死死地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你、你......放开.....放开我....”惊讶伴随着屈辱,已经让年轻的军官语无伦次了。

“放开?放开你还能跑哪去?”小石头一脸的轻松。说罢,他果然松开了小手,任由惊慌失措的军人挣动着身体从车门蹦了出去。

程战一个踉跄站到了地上,丝毫不敢停歇,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车后跑去。瘦窄的纱裙紧紧箍紧着他的双腿,根本迈不开步伐,只能快速地倒腾着小碎步。尤其双手还反绑在身后,使得剧烈摇晃着的身体很难掌握平衡。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跑的多他妈难看。”

“嘿,悠着点,裙子撑裂了,大黑屁股又该露出来了!”

程战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少年们的嘲笑声,扭动着滑稽可笑的身姿,努力地向前奔跑着。可是再竭尽全力,禁锢的双腿由于迈不开步伐,也奔跑不起来。程战心里真是既无奈又懊悔,想不到自己恳求穿上的遮羞之物此时却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

少年们开心地嘻嘻笑着,跳动着轻盈的脚步,毫不费力就赶上并围住了仓皇奔逃的军官一起奔跑起来。任由狼狈不堪的军人左奔右突改变着奔跑的方向,却也始终逃脱不掉少年们的包围圈。

“嘿嘿,别费劲了,有这力气还是回去给我们好好表演吧!”‘小眼镜’吴迁笑着说道,几步窜到还在疲于奔命试图逃跑军人身前,右腿一伸,绊在他凌乱的双脚前。

军官的身体本来就歪歪跄跄、左摇右晃,哪里还能躲得开这突如而至的袭击,一个跟头就跄了下去。由于双手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任由高大的身体重重地趴倒在地上。

少年们围拢上来,外号‘冬瓜’的矮壮小子抓着程战的头发使劲向上薅,疼得程战禁不住一声闷哼,身体却也不得不随着少年的手艰难地从地上滚爬了起来。还没等程战身体站直,只听‘刺啦’一声,那条紧紧裹在他粗壮身体上的纱裙终于再也经不住撑涨,从中间裂开了。

男孩们手中的电筒一起打亮了,转着圈地在程战的身上照了起来。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穿的...穿的那是什么啊!”‘冬瓜’首先兴奋地喊叫起来,手里的电筒在程战的身体上放肆地照晃着。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还是红色的呢!”‘麻杆’接声说道,

“良哥打电话让我们弄几套漂亮‘叶子’(黑话,指衣服)回来,说好好‘打扮打扮’这个当兵的,这不我们可是弄了好几件呢!”生子解释道。

“呵呵,路上你俩就给他打扮上了!”‘狗头军师’吴迁笑着说道,

“妈的,他嫌光着腚臊得慌,看见这条裙子就嚷着非要穿......”生子大声叫喊道,撒起谎来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后别提他多美了。”

“还是我给他穿上的呢......”小石头蹦着高大声报着功,恐怕落了后:“......他那个大圆屁股,好容易才套进裙子里。”话音刚落立马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小崽子,你连解放军叔叔的屁股都敢摸。”吴迁故作严肃地调侃道。

“那算什么......”小石头越说越来劲:“......给他解卵子上铃铛时,那根大黑鸡巴被我好一顿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高大的军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做梦一般。

“对了,还有这个呢!”生子想起了什么,坏笑着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对象,软塌塌地举到大家面前。

‘瘦皮猴’眼尖嘴快,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声叫道:“这个好,这个好......”‘瘦皮猴’边说边一把抢过了过来:“......我帮他戴上!”当‘瘦皮猴’把那个物件展开并绕围在程战的胸膛上时,所有看出端倪的男孩都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程战只感觉身上上被紧绷绷地箍上了一圈带有弹性的布带,低头一瞧,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己的胸膛上。

“妈的,好看吗?”‘瘦皮猴’清脆地在军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声问道。

又惊又臊的军人哪里还能回答得出口。

“妈的,怎么不回答...妈的,说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吗...害得老子差点被良哥大刑伺候...妈的,抓不到你老子还不得被修理惨了...快说,好看吗......”‘瘦皮猴’一边大声问着,一边在军人结实魁梧的身体上连踢带打,报着因不小心让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朝‘瘦皮猴’卖好道:“猴子,以后可得小心点,要不是这次被我俩碰见,良哥还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层白毛汗:“......刚才接到小石头的短信,说这家伙在你俩车上,可真算把我给救了。

吴迁走到程战面前,竖起手中的电筒径直照在他的脸上,调皮地问道:“解放军叔叔,光着屁股你想跑到哪去呀?”

程战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索性把脸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呵呵,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可就露脸了......”吴迁的手电跟踪着军人的脸,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不是还嫌你们的那些光身靓照不够丢人啊?”

军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灯光中的那张俊脸痛苦地紧蹙起来。

“甭跟他废话了......”‘冬瓜’一伸手探进程战下身套着的纱裙那已经裂开的缝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劲拽着向轿货车走去。听到军人痛苦地‘哎呀’一声高叫,‘冬瓜’幸灾乐祸地说道:“......妈的,这你就叫上了,哼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它男孩急忙紧跟在后面,吴迁边走边坏笑着喊道:“上了车让他屁眼朝天地给我蹶好了,呵呵,咱们先好好玩他一路。”两辆彪悍的摩托赛车一溜烟地灌进了修车厂的大门,前面的一辆依然丝毫也没减速,一直奔着正蹲在一辆旧货车前专心致志焊着保险杆的‘瘦皮猴’冲去。‘瘦皮猴’背对着大门,脸上戴着遮板,手里的焊枪还兹兹冒着火星。听到身后有动静,刚扭过脑袋,一个硕大的车轮就几乎就贴在他的鼻子尖上,登时吓得差点一个高儿蹿起来。

“哈哈哈哈......妈的...看把你小子吓得.....”骑在摩托上的人把头盔一摘,指着‘瘦皮猴’笑得不亦乐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这位是哪路的神灵,虽然心里暗骂,脸上却不得不挤得像朵花似的讨好地打着招呼:“闯哥,你差点吓死我。”

这个浓眉大眼一脸虎像少年叫刘闯,是市里一位权倾一方的高官的独子。出身显贵却家风不良,从小骄奢跋扈,无法无天,在老贼在世的时候就和‘胡狼’是哥们,现在俨然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点不比‘胡狼’逊色。更加之仗着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权重,犯起混来比胡良更加肆无忌惮。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里,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追鸡打狗,胡作非为,有时则到城郊的胡良这玩耍消遣。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这位’县太爷‘的公子以壮腰杆,所以自然礼待有加。

“良哥告诉我抓了条军犬,叫我过来耍耍,在哪呢?”刘闯一边从摩托赛车跨了下来,一边向四处张望。

“嘿嘿嘿...”‘瘦皮猴’诡异地一笑,一指后院:“......在后屋里呢......”坏小子向刘闯一挤眼睛:“......良哥还在训呢!”

“妈的,这么大的院子,怎么还在屋里训狗?”刘闯脱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感情是奔着真狗来的。坏小子有心也不把这事点破,认真说道:“这条‘军犬’可不好训,昨晚还逃跑了......”

“ 跑了?那他妈还让我来耍个屁!”刘闯瞪着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身体棒着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帮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着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着院侧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宝......”‘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于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大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着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却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张......”刘闯正大声地嚷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训条军犬也不至于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因为眼前的景像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叉着双腿背对着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样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像这样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于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它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骼,结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于痛苦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却更加胡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无遗,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着,下面两个硕大的睪丸由于阴囊被绳子紧紧扎住而显得更加浑圆饱满。扎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着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担着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刘闯和许亚雷光盯着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无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

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着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着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却也禁不住围着军人那光溜溜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赞叹称奇,四只眼睛里炙烧着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着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无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着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宝就是这么光着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样可多了......”胡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来。“...... 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梁,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当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着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那迭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锐响。伴着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报着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着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瘾。

“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犭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着影集上的一张照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帮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湿淋淋的,挺在胯下的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像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警察?”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着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

 

(五十一)  遥  控

 

警局里难得这么安静清闲,顾斌坐在办公桌前,慌乱的心却片刻也平静不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台历,上面的数字在他的眼里却如同催命符一般。后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想起在唐家大院里刚刚度过的上个周末,既让他心寒胆颤,却又愧臊难言。一连两天两夜众目之下的光身赤体,更不要说片刻不歇的轮流奸淫和那些淫秽下流的百般耍弄。在那里,他往往故意忘记了自己是谁,仿佛像征着正义和勇敢的警察身份与他自己毫不相干。无论是与那三个‘同伴’一起汗流浃背地进行比赛,还是被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男孩揪着自己的生殖器兴高采烈地满院奔跑,或是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根根幼嫩鸡巴的轮流奸淫时......他都尽量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麻木能减轻些许耻辱,而清醒,则无疑会带来更大的伤痛。三天的工作又让他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身份,他又重新成为了一名勇敢无畏的警官。可是,可怖的周末逐渐临近,在那个大院里所经历的一幕幕惨痛场景又将重现。他不敢预期又将上演怎样的场面,但他知道,不变的他们四个人那一丝不挂、汗流浃背的躯体,改变的,无非是那些小恶魔们在一周时间里又新发明创造出的玩弄手段。这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摆放在唐家大院铁门前的那个大竹筐,那是他们角色转换的分界点。每次按照命令去那里度‘周末’时都被要求穿着自己的警服衣着齐整地到达门前,而在院子里身上当然又不允许有任何遮羞之物,所以进大门前当着所有围观的几十双戏谑的眼睛自己把全身脱光剥净已经成为固定的开场仪式。那时扔到竹筐里的不仅仅是所有从身上脱掉的衣服,同时还有他们作为成年男人的一切羞耻心和全部尊严。脱光全身后还得光溜溜地依次面对所有的‘小首长们’逐一立正、敬礼并大声报到,直至全部一一报告完后,再被一根小绳拴在鸡巴上在前面牵拉,后腰和屁股再被十几双脚连蹬带踢地踹进院子...... 4 B7 g8 W. L* N" @) m

“小斌,想什么呢!”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啊?没什么......”被惊醒的顾斌一激灵,连忙回答道:“......高队,有什么事?”

“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边说边走到顾斌的身边,右腕搭在顾斌的肩头,直立的手指灵活地撩拨着顾斌的耳廓:“......你不去看我自然我来看你了。”

“别,别,高哥,现在在单位......”顾斌惊慌失措,连忙站起身,摆脱了高剑峰的抚弄。

“怕什么,又没有人,不是都集训去了吗,一半会儿回不来。”高剑峰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深沉的眼睛又投视在顾斌英俊帅气的脸庞上。

顾斌连忙低下脑袋,被自己的上司同时又是自己的性事蒙师盯着让他有些难为情。

“大小伙子,还这么害羞,像个小男孩似的!”

“啊......”顾斌心里一惊,仰起脸失声叫道。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穿上警服威武帅气,脱了警服.....呵呵.....天真可爱。”高剑峰没有察觉到顾斌的失态,一边痴痴地说道,一边把下垂的右手向前一探,轻轻抚在顾斌圆鼓鼓的屁股上。

顾斌看着眼前这个正满含深情望着自己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涌上了无比的憎恨。自己刚从警校毕业分到这个警局工作,就受到眼前这位当时还是刑警队副队长的高剑峰的百般照顾和帮助,他也把这个比自己大了八岁的副队长当成自己的敬重的哥哥。由于自己远离家乡异地工作,高剑峰时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吃饭,花容月貌的高嫂不仅烧的一手好菜,而且贤淑达理,自然也让孤单的顾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一来二去,混的如同一家人似的。一次,高嫂随单位集体出国旅游,高剑峰把顾斌叫到家里,连激带劝,半斤白酒把本滴酒不沾的顾斌灌得酩酊大醉。当第二天顾斌昏沉中醒来,已经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高剑峰的身边。惊讶之下,高剑峰向顾斌坦露了爱意。顾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阳刚威武、相貌堂堂的刑警队长竟然喜欢男人。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顾斌跳下床,高剑峰两把就又把顾斌按在床上,起初顾斌还拼力挣扎,可是当高剑峰略带着坚硬胡茬的嘴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时,顾斌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床上......从此借着高队长的栽培和扶助,顾斌的工作也顺风顺水,并且还分到了他这个新进警员本不应该分到的一间新房。自然他和高队长的关系也在悄悄进行,直至去健身房被陈虎发现并勾引。

看着面前这张端正威武的脸,顾斌心里的憎恨也越加深切。如果没有面前这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又怎么与陈虎结识,又怎么会落入今天的境地。他一边用手拨拉开高剑峰的手,一边冷冷地说道:“高队,我现在在工作,请你注重点。”

高剑峰却丝毫也没在意,手指一点顾斌,微笑着说道:“你还是有点小火气,有机会......”他一挤眼睛:“......我给你好好泄泄。”说完,一扭头走了出去。

顾斌慢慢坐到椅子上,心里更加繁乱。这时,叮当一声铃音从桌角的手机上传了过来。顾斌拿过手机,居然是一条彩信,却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顾斌点开了彩信,随着彩信的展开,一具浑身赤裸、布满汗水的健壮脊背赫然出现在屏幕中央。顾斌的心一下缩紧了,他忙连点按键,向下拉动着画面,果然一个粗大的酒瓶出现在那人大叉着双腿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面。图片下面还写着一行字:“警察叔叔,这个姿势不陌生吧!”

顾斌直觉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涌上了头顶,脑袋嗡的一下,眩晕起来。真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平时唐帅宝也经常给他发些短信,无非是一些淫秽下流的辱骂调侃或是下达一些新的指令,可是像这样发来自己赤裸裸的被调教照片倒还是头一次,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对方的显示号码并不是唐帅宝的,难道是他那帮小恶棍们中的别人在自己开涮?顾斌有些吃不准,试探地回了条短信:“你是谁?”

少时,短信就回了过来:“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这个称呼让顾斌感到极其惊讶。无论是曾经在地堡里对葛涛、胖子他们,还是在大院里对唐帅宝那一伙人,称呼只有一个,首长。浑身光溜溜却要以最标准的军姿向那些男孩们敬礼并高声称呼‘首长’的场面每天都要进行几十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主人,这个简单却又陌生的称谓让顾斌隐隐感到些许莫名的担心。“请问,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顾斌急于知道内情,想都没想就发出了短信。可是刚发完,他就懊悔地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对方是什么人自己完全不知,这不等于自己承认了那些羞于启齿的难堪经历。

对方的短信回得倒也快:“看清楚,这是实时拍摄,你现在又没在我们这。你是急着想过来吧,别急,后天咱们就会见面的,因为这个周末你将在我这度过。嘿嘿,没认出来吗,此时正面对着我们坐桩的这位,是你的黑鸡巴兄弟啊!”

啊!是程战,那个野战部队的帅军官!顾斌连忙翻回到照片那页,仔细一看,果然,无论是脑后齐短的发式,还是后背黝黑的肤色,显然不是自己。刚才乍一看到照片,光惊慌失措了,哪顾着仔细去看。顾斌稍微平复了心情,发了条短信改口道:“啊,不是,刚才写错了,只是想问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隔了一小会,短信回复了过来:“哼哼,看看这张!”文字下面附着一张照片,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面孔展现在顾斌眼前。顾斌感到心脏仿佛被谁狠抓了一把似的,身体禁不住剧烈抽搐了一下。随着画面下拉,自己双手抱头、大叉双腿痛苦坐在香槟酒瓶上的正面裸照完全显现了出来。

顾斌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凝住了,身体也登时僵滞在那里。又一条短信随即而至 :“这是哪位呀?警察叔叔!”

此时顾斌哪里还能找到回复的语言,脑海里早已混乱成一团。

紧接着,十几条短信群发而至

“哈哈,卵子上还吊着哑铃呢,乖乖,阴囊能拉成这么长!”

“屁眼里插那么深的酒瓶子,不会把屎捅出来吧。

“这是坐酒瓶照,还有坐鸡巴照想看吗?你戴着警帽坐鸡巴的样子好帅啊!而且一口气把好几根鸡巴都坐射了,厉害!”

“不光有坐鸡巴照,还有吃鸡巴照呢!看这张,上下两根鸡巴一起吃呢。”

“这张照片上是你被撑开的屁眼,一根肛毛都没有,被人薅光的时候叫的欢吗?”

“一起光腚做操还是头一回见,那个鸡巴甩得最长的是你吧?以后给我们跳的时候也得这么卖力呦!”

“围圈拉屎,互相擦屁眼,呵呵,你们的表情好丰富,好有趣!”

一条条淫言秽语秽的短信接踵而至,尤其还间杂着一些彩信照片,上面无非是自己不堪入目的调教场景或是他身体的局部特写,把顾斌看得心惊肉跳,身体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从不同的手机号上一起涌来这么多短信和照片,肯定不是一个人发的,也就是说,对方应该是一群人。起初那个突如其来的短信只是让他感到蹊跷,而此刻,已经让他胆寒。他活动者僵硬的手指,好容易才发出了一条短信:“请问你们是宝哥的朋友吗?”

“怎么,堂堂的警察叔叔也向那个混球儿叫宝哥?”

 

顾斌脸上一红,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急忙发短信问道:“你们想要怎么样?”从对方的口气中他已经感觉出对方应该不是唐帅宝的朋友,可既然不是朋友,又怎么会有唐帅宝和他手下们拍的那些无耻照片,那个继续被扣在唐家大院的帅军官又怎么会在他们手上。(小六子的被抓和唐帅宝用影集前去换人的事都是在陈虎和顾斌离开唐家大院之后的事情,所以,这其中的变故他就是想破脑袋自然也猜不出来)。

“现在给你的鸡巴拍一张照片,立即发过来。”

对方的回复让顾斌大吃一惊,这样的要求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在手机上打了一个‘?’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妈的,还让我说第二遍吗!”

“可我现在在上班啊!”顾斌的短信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同事们也发发你的靓照啊?你们警局门前公示板上的联系号码我们可都记下来了。或是,在你们警局网站上贴几张?嘿嘿。”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顾斌急忙起身出了办公室,快步穿过走廊,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空无一人,顾斌走进了最里侧的一个隔间,把门插牢牢插上,然后双腿叉立在马桶两侧,解开了警带,外裤随即掉落到了膝盖上。顾斌半褪下白色的底裤,让软塌塌的生殖器耷拉在裤沿上。他右手持着手机,把上面的摄像头瞄准了目标,当调整好角度和方位后,‘咔嚓’一声微响,顾斌按下了拍照键。瞬间的闪光之后,占据了整个画面的生殖器一下定格在屏幕上。由于没有丝毫阴毛的遮掩,这个硕大微黑的丑陋家伙显得格外突出。顾斌按动着按键,把这个想都未曾想过的自拍照发了出去。

只一会,对方的短信就回了过来:“妈的,怎么是软的?两分钟内把你的秃鸟搓硬,照片发过来。注意,要搓成最大最硬状态。不过可不许弄射了,嘿嘿,见面时我可要亲手给你打出来。”

顾斌眉毛紧皱,左手却不自主地探到大叉的两胯间,抓住了阴茎努力地‘操作’起来。当坚硬勃挺的阴茎被右手的手机找好角度拍下了照片后并发出去后,他甚至都没弄懂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当然,对错此时已不重要,因为,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错。”看来对方终于满意了,可是随即又发来了一条短信:“A,B,C,选一个。”

这条没有缘由的短信真是叫顾斌摸不着头脑,他用短信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选什么?”

“操你妈的,少废话!”对方似乎不耐烦了。

顾斌犹豫了一下,发了一个B字过去了。

“回去工作吧,随时给你新的指示。”对方的回复让顾斌暂时如释重负,他急忙穿好裤子,走出了洗手间。

尽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但顾斌哪里还有心思工作,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着那些短信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半小时后,办公桌上的手机信息提示铃音再次响起,一条彩信突如而至。顾斌拿起手机,小心地捧在掌心,简直像是捧着一个危险的炸弹。的确,此时这个手机对于顾斌来说就是一枚炸弹,里面的内容早已在年轻警官的心海里炸起了滔天波澜。他双掌侧立小心地遮住两侧,低垂下头,点下了按键。又是一张照片。一根裹满了红通通蜡油的粗大阴茎盎然挺立在画面中间,圆滚紧缩的阴囊也被蜡油完全包满。下面一行文字:“按照你的选择,我们刚给你军官兄弟的粗鸡巴上穿了件红外衣,好看不?费了整整两大根蜡呢!”

顾斌心里一惊,同时也明白了刚才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选择题是什么意思。想到那个身处魔掌的年轻军官因为自己的一个随意选择而刚刚遭受了如此折磨,顿时感到万分愧疚。他急点按键,快速地写下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让我选择什么啊”发了过去。

“选都选了,就别客气了,我已经告诉了你的军官兄弟是你选择的啊!其实他应该感谢你没选C,那个选项是蜡油滴肛门,嘿嘿,不仅里面都滴满,屁眼外面也得要糊住呢!”

顾斌真是无语了。虽然还没与短信另端的那些人见过面,甚至他们的来历自己都一无所知,可是,恐惧的阴影已经侵袭他的心头,与已经让他心惊胆寒的唐帅宝那一帮人相比,这一伙人无疑更加老辣,也更加凶狠。

“A,B,C,再选一个!”短信又来了。

顾斌的右手狠狠掐着手机,恨不得要把它捏碎,这道没有任何题面的选择题真是让他无从选择,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场考试都没有像现在如此艰难。

“你奶奶的,怎么不选?用不用我发几张你的靓照给你的同事和领导,让他们都猜一猜是谁?”对方似乎感觉到了顾斌的艰难,随即发来短信催促道。

顾斌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无奈地打上了一个‘A’,后面小心地问道:“你们会把他怎么样?”

“他不会怎么样,因为,这次是给你自己选的。嘿嘿,可不许后悔啊!”

顾斌愣在那里,这个答案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对方显然实在戏弄他,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猫爪下的老鼠,在被一口吞下之前,还要遭受尽情的耍弄,更为可怕的是连耍弄他的人是谁他还一无所知。虽然,让他胆寒的周末后天才到来,但心理上的调教却已经提前开始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错愕中的顾斌。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正是那个发短信的人。惊慌之下,他还是把电话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没有说话,但顾斌也隐约听到了听筒另一侧的微微呼吸声。“你——是谁?”顾斌不得不打破僵局。

好半天,里面才传出了‘哼’的一声,然后,一个略显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你的声音很有磁性,和那些照片上的你一样让人着迷。”

听到照片,顾斌心脏猛地一个抽搐,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你...你...究竟想...想怎样?”

对方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冷冷地命令道:“叫声主人!”

顾斌嘴唇一抖,一个‘’字刚冲出嘴边就立刻收住了,他压低了声音哀求道:“请、请你放过我,要什么我都......”

“你妈的,最后一次机会!”对方斩钉截铁打断了他的话,提高了嗓门凶狠地地说道。

“别...主人!”情急之下顾斌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

“好奴才,这才对......”话筒里的声音充满着得意:“......一会儿就把指令给你发过去,认真准备吧!”

指令?顾斌一头雾水,可还没等他发问,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没等多久,条条短信就接踵而至,上面下达的指令让年轻警官的眉头越蹙越紧:

“下班后先去买二十个木夹子,都要大号的!”

“四根粗蜡,劝你买之前最好先在脑袋和肩膀上比量比量,看能不能稳稳当当立住。”

“一个乒乓球,你那经常挨操的屁眼吞进它应该不会费什么事。”

“买一大瓶香槟庆祝一下今天的相识,记住,香槟酒可要买瓶子最大的,呵呵,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种。”

“对了,希望你家有大衣镜,没有的话,就赶快去准备吧!”

顾斌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蹬掉了靴子就往卧室里冲。下班离开警局前副局长临时开了一个小会,耽搁了二十几分的时间。当他骑着摩托飞驰到家,跑进旁边的超市按照指示买完了木夹子、粗蜡和大香槟并冲出商店时,已经只差五分钟就到六点了。顾斌刚奔进了卧室,短信声就响了起来:

“希望你已经进了家门,走到衣镜前把鸡巴掏出来,一分钟内发个全身露鸟照过来。”

顾斌微怔了一下,无奈地走到了大立镜前,解开警裤上的扣子,把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耷拉在裤门外,然后把手机摄像头对着镜子,前后左右调好了距离和角度,咔嚓一声,一个全身警服却阴茎外露的全身照定格在屏幕上,然后向对方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的短信就回复过来:“合格。全身脱光,只戴警帽正面全身照,两分钟!”

随着件件衣裤的剥离,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地在镜子中坦现出来。当最后的白色底裤从双腿上脱落出去,一具只戴着警帽的赤裸身体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立镜中,那堪称完美的健美身躯甚至让顾斌自己都感到一阵兴奋。他像在欣赏别人一样痴痴地呆看着镜子中的影像,右手无意识地在健硕的肌肉上轻抚游移着,结实的肌肉块块坟起, 细致的肌肤微闪着油光,甚至连上面残存的几处没有完全消退的淤痕都使得这漂亮的身体更添性感。突然,短信的铃音猝然响起:“妈的,磨蹭什么,半分钟内发过来。”

顾斌一下警醒过来,赶紧把手机上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衡量好合适距离,终于,当自己那完美的身体清晰而完整地表现在手机屏幕上时,顾斌按下了快门,立即把照片发了过去。

“妈的,以后只要超时一次我就在网上给你亮一张你的光身靓照,或是给你的领导们挨个发几张,想试试吗!”对方毫不含糊地发出了威胁,同时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转身,叉腿弯腰,秀一张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来。三分钟。”

顾斌背对镜子摆好姿势,当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屏幕上展现出来的画面真是让他羞臊不已。虽然比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过,但今天却要自己拍自己,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终于,一张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自拍照在最后一刻发了过去。

“吃乒乓球,特写,三分钟。”

顾斌的心一颤,对方的指令虽然简单,但他已经明白那个‘吃’字的含义。无论在地堡还是在唐家大院,无论是男孩们的硬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器具,只要在他们四个俘虏的肛门里抽插时,都叫做‘吃’。

顾斌紧皱着眉头,却无奈地大叉着双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着准备好的乒乓球顶在自己的肛门口上。虽然几天的空闲让肛门已经恢复了些许紧致,但毕竟被十几根少年的鸡巴轮番昏天黑地没遍数地奸淫过,稍微顶了几下,肛门就已经张开了。当乒乓球正好半进半出卡在肛门口中时,顾斌赶忙把手机探到胯下,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特写发了过去。

“哈哈哈哈,咬的还挺牢,几天没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紧了点吧!”一句下流的调侃让顾斌的脸一阵发烧,耳边似乎能听见对方在接收到照片时放肆而无耻的笑声。随即,新的指令又发了过来:“按照样子做,五分钟。”

这是一张彩信,展现着一具赤裸躯体的上半身。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狠狠地夹着两个大号的木夹,把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黑红色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顾斌自然知道那是谁的身体,那个壮军官已经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来历却已经掌握了自己命运的神秘的‘新主人’们用实时转播画面的方式给自己下达着新的指令。

顾斌拆开了木夹上的塑料包装,逐个试了试,挑了一个劲道稍微轻些的,慢慢夹在自己的一个乳头上。当捏着夹子的手指完全松开时,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的疼痛还是让他咧了咧嘴。两个乳头完全夹好后,顾斌对着镜子把自己那乳头夹着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向顾斌下达着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着。顾斌虽已很疲惫,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着他的神经,摇撼着他的意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幸的,至少不像在彩信另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着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

 

(五十二)    报   到

 

白色的摩托车顺着笔直的乡道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坐在上面的顾斌微微前倾,双手扶按着车把,左右摇动着脑袋,向路两侧不停地张望打量着。清晨的阳光穿过路旁茂密的浓荫,忽明忽暗的树影闪在顾斌急切的脸庞上。马上就要到七点了,规定到达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可现在却连地方还没找到。从城里开到县郊,摩托车一路飞驰,只用了半个小时。然后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在一个立着‘柳甸’牌子的岔口上拐到这个不那么平坦的乡间土道上。土路的两侧是绿油油的菜田,摩托车顺着土路开了好一阵,拐过了一个大弯,终于,在一片绿野中闪出了一道嵌着两扇破旧铁门的红砖围墙,上面白灰刷着‘汽车修配厂’几个大字斑斑驳驳,几乎辨认不清了。

顾斌的摩托终于停在修配厂门前,他坐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顾斌左腿支地,右腿一扬,身形矫健地下了车。他慢步地走到铁门前,先是扬头张望了几下,然后又把耳朵凑近了铁门倾听两人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已经七点了,没有时间犹豫了,顾斌对着嵌在铁门上的一扇小门扬起手臂准备叩门,可还没等巴掌落在门板上,那扇小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个尖削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顾斌毫无准备,扬起的巴掌定在半空,一时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拍下去。

“还行,算你没迟到!”那张瘦脸上两只鼠目白了顾斌一眼,麻利地说道。应该在门里早就观察到了顾斌。

“小弟弟.....”顾斌刚要发问,那个丑小子却已经把脑袋缩了回去。只听里面一声尖细的嗓音大声喊道:“开门迎客!”

话音刚落,两扇铁门就开始慢慢向两侧敞开。随着大门逐渐的敞开,赫然露出了一左一右分站在院子两侧高高矮矮的两排身影。顾斌用眼睛一扫,居然都是年纪不等的少年,大的不过十六、七岁,矮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而且,都是一个都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正中间,一把椅子上担着二郎腿斜身坐着一个瘦脸少年,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盯着自己。怎么又是一帮这般年纪的男孩,顾斌的身体不由地一震,地堡和唐家大院里的痛苦经历已经让他对于‘男孩’这个曾经不以为然的对像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先前的那些小瘟神还没敬走,这又从哪来了这么一帮小煞星。

虽然心里已在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但作为一个年龄上大出不少的成年人,更何况还是一名堂堂警官,怎么说也不能太过露怯,就是强撑也得撑下去。顾斌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双腿忐忑地走进了院中。:

两个拉着铁门的少年一起把门扇慢慢合拢,顺着门缝斜洒进来的阳光也似乎被逐渐地被挤扁,,直至最后随着‘咣当’的闭门声,不情愿地被全部驱出了门外。

顾斌的脚步刚停下,站在左侧一个斜叼着烟的少年一脸坏笑地把一个大竹筐扔了过来,准确地落在顾斌的身前。竹筐随着惯性连摇带转了好几圈,最后稳稳当当地立住了。

看着面前的竹筐,顾斌心里一惊,随即脸上微微一热。这个无声的指令难道是......唐家大院那让人屈辱无比的报到方式想一想都让他羞臊不堪,怎么好意思在这里重演。顾斌装作不明白,把脸一抬,鼓足了勇气,故作镇定地向坐在中间的那个少年大声问道:

“你们是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他尖细的下颚微微一扬,对着场中间的大竹筐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眯着似笑非笑的眼睛狠狠盯着顾斌的双眼。

顾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蛰了一下,立即心虚了半截。声音也不由地降低了很多:“做、做什么,我...不明白。”

“你妈逼的装什么傻......”站在右边一个皮肤黝黑外号’黑皮‘的少年凶巴巴地骂道:“......在唐阎王那怎么报到不会忘了吧!”

顾斌的心猛地一搐,真是怕什么对方偏偏提什么。可是当着这么多完全陌生的一双双眼睛,而且还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谁能有勇气去......顾斌的语气又软了不少,几乎夹带着央求的声调说道:“别,别,有话咱们好说.....”

“没不让你说......”站在胡良身旁的‘狗头军师’吴迁立刻接道,他扶了扶架在长着几点雀斑的尖鼻梁上的小眼镜,笑着说道:“......不过得先脱光了腚再和我们说。嘿嘿,到时候不光听你说,还得听你叫呢.......”吴迁调皮地一挤眼睛:“......想不叫都由不得你。”

顾斌脸上登时臊红一片,怔怔地看着向他调侃的少年。纤瘦的身体,白净的面庞,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都看不出一星一点的凶恶,甚至还很乖。清秀的五官配上一副圆圆的小眼镜,无异于一个品学兼优的初中生。可是刚刚说出的话却是既直白,又无耻。

看着顾斌红着脸怔在那里,那个最先开门的‘瘦皮猴’走到顾斌身边,歪仰着脑袋‘好意’地劝道:“别担心,警察叔叔,为了迎接你今天本厂不营业,嘻嘻嘻,专门给你开个专场。”

这时其它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来:

“就是,来了就别客气了。”

“当着‘唐阎王’他们的面能自己脱光了,怎么,当着我们还不好意思上了!”

“不好意思?在人家那儿整天光着屁股被人连玩带操又拍照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啊!”

“快点,再不脱我们可动手扒了。”

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扬,所有的人一下都闭上了嘴。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对着竹筐略点了一下尖尖的下巴,然后扬起一只巴掌,对着顾斌,三根伸直的中指开始依次收回。

顾斌看着那双阴冷的眼睛,感觉里面射出的寒气似乎能将自己冻住。已经没有选择!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和唐帅宝一样,已经掌控了自己的命运。甚至,这种掌控从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这个少年和唐帅宝究竟是什么关系,顾斌百思不得其解。是友?话语之间毫无亲切与好感;是敌?却如何得到了那些隐秘的照片。已经无暇多想,这样的现实他只能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也只能接受,对于唐帅宝那群人的凌虐他只能逆来顺受,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丝毫的抗争?而且今天即使不来这里,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个惨痛而屈辱得周末,这次无非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些折磨自己的人。顾斌牙关一咬,右手抬到衣领上,开始解警服上的扣子。

上衣,警带,衬衫,背心,皮鞋,警裤,袜子,随着件件的衣裤依次扔进竹筐里,顾斌结实健壮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男孩们火辣的目光中。终于只剩最后一条白色的底裤了,顾斌双手抓着裤角,真是难以脱下。

坏小子们兴奋地手舞足蹈,连喊带叫地起上哄来:

“妈的,继续啊,你那只秃鸟都憋不住了吧!”

“怎么了,都脱成这样还知道臊吗!”

“快脱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给我们秀秀。”

“听说你屁眼里的毛也一根不剩了,脱光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一句句无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伴随着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起的尖锐口哨声更是冲击着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跑到顾斌面前,仰着小脸揪着小嘴朝着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认真地问道:“警察叔叔,用不用我帮你脱啊?”

看着面前无耻调侃着自己的男孩,顾斌苦笑不得,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顾斌连忙扭晃着身体试图躲开,嘴里也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别、别、不用、不、别......”

‘麻团’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警察叔叔,你要再不脱,我们可真要帮你了。”

已经无暇多想了,顾斌眼睛一闭,抓着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拉,在响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白色底裤一下褪到到双脚上。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底裤像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拋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就麻利地一把抢到手里,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像摇旗子般的挥舞起来。

看着佝偻着身体、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胡良终于发话了:“哼,这可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这么几天你就忘了?”站在胡良另一侧的‘黑头’厉声叱道。这小子与胡良同岁,是这里的二当家,长得方头黑面,浓眉圆眼,说起话来嘴边横肉直颤。

“忘了?那还不好说.......”另一旁的吴迁嘿嘿笑着说道,他一指生子和石头命令道:“......那就让他的战友出来教教他。”

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因为,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绳子勒得很紧,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间隙中凸鼓出来,显得极其触目。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而且极其不便。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鸡巴,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力推搡,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投去,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孩们的目光中,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好好学,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大声说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嘿嘿,挨操的时候都没松开。看,站得多标准。”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格了。由于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梁中间的双手上,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一米长的铁棍,使得双腿只能向两侧大叉,丝毫也并拢不得,扬头,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这标准的站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看会了吗,要不也上绳练练?”‘黑头’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顾斌一激灵,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他把双腿向两侧叉到足足一米多远,仿照着对面军人的姿势,双臂反背到身后垂直并拢,并极力上提至颈后,前胸也随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头、麻团、生子和石头一起围着警官转着圈地上下打量,肆无忌惮的巴掌撇子时不时劈劈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上打响,帮他纠正着姿势。顾斌一边被打得左摇右晃,一边极力地按照标准艰难地纠正着自己的姿态。可是无论怎么调整,几个坏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屁股上提得不紧,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够,使自己的秃鸡巴没有完全地、充分地凸挺出来。

胡良手一挥,终于发话了:“妈的,费什么劲儿,上绳。”

话音刚落,几个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勒脖拢臂,给顾斌也上了绳。粗糙的麻绳在健壮的躯体上交结缠绕后捆住了在背后反提至极限的双手,最后,余下的绳头被两个壮实的少年用力抽紧,再与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拴连在一起时,果然,刚才还羞羞答答、捂捂掩掩的‘警察叔叔’立马挺胸昂头,叉腿挺胯,万般无奈地抛掉了所有的羞涩和难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谓的‘标准站姿’来。

胡良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个面面相视的‘活人像’前,左右摇晃着脑袋欣赏着两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躯体。其它的男孩也都聚拢在周围,边看边污言秽语地调侃着。虽然两个‘展示者’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但彼此眼中的对方无疑就是一面镜子,那屈辱、可笑却又无奈的姿势真是让人尊严丧尽。胡良走到满面羞色的顾斌身边,纤长的是手指在警察被绳索勒紧的身体上游移起来,从前胸到下腹,从后颈到脊背,两颗挺实的乳头更是连捏带拧地好一阵玩弄。终于,罪恶的手从警察宽厚的脊梁一路直下,顺着尾椎,滑到了屁股上。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浑圆结实的臀肌上撩拨搓揉了一会儿,随即就侧起手掌,肆无忌惮地向深谷探进。拇指和食指先深入进臀沟,一直顶在括约肌的边缘,用力一分,竖起的中指紧随其后,灵活地捅进了已经被些微撑开的秘穴中。顾斌的身体一震,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胡良恶狠狠的话就已经响在耳畔:

“敢动一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斌一惊,试图挣扎的身体一下定住了。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句恐吓。尽管屈辱万分,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惩罚。

少年的中指在热乎乎的秘穴里放肆地抽插着,随即又无耻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上下抽插,时而左右旋拧,时而微弯扣挠,时而向两侧强撑......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体打颤,却还不得不继续努力保持着‘标准站姿’。

“哈哈,看他那骚样!”

“可不,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妈的,像不像个发情的母狗?”

“母狗?得了,你家母狗还长鸡巴?我看,像头发春的公驴。”

“哈哈哈哈......”

围在周围的小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连说带笑,你说我讲地评论不休。

“嘿,嘿,快看,快看,鸡巴自己硬起来了。”小眼镜吴迁眼尖嘴快,高声提醒着大家。

男孩们的视线中一起集中在年轻警官那由于前拱而充分暴露出来的下胯上,果然,在众多惊讶的目光的注视下,刚才还软塌塌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了起来。

一直关注着警察屁股的胡良也把脑袋晃了过来,看到了慢慢勃挺起来的鸡巴,他扬起脑袋看着年轻警官愈加涨红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喜欢挨捅,手指头都能把你玩爽了。”

警官羞臊得简直要哭了,可丝毫也阻止不了勃起的阴茎由于前列腺被持续地刺激而继续羞耻地长大。

看到警察难堪的表情,胡良更来了劲,两根手指不断加快着抽送频率,嘴里更是无耻地羞辱着:“越捅越松啊,在唐家大院没少挨操吧......一会给我们讲讲,他们都怎么操的你......嘿嘿,再给你加根指头.......”说完,他向下弯曲着的无名指也竖立起来并狠狠地抵在了已经松动的肛门口上。警察一惊,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突破了已被瓦解的防线,径直挤进了已经被涨满的肠道中。

三根手指把狭窄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可邪恶的少年还不罢休:“再给你加把火,让你爽个透!”胡良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顾斌那高高勃挺在身前的阴茎,猛烈地撸弄起来。同时右手的三根手指在撑满的肛门同进同退,用力抽插,刺激得年轻的警官浑身直抖,紧闭着的双唇也禁不住透出隐隐的呻吟声。

“哈哈,快看快看,把当兵的鸡巴都看硬了!”不知那个少年高声喊叫道。

大家把目光从警察的身上转到了对面的军官身上,‘标准站姿’的军人那前拱着的两胯间,粗黑的阴茎也在渐渐勃挺起来。

“妈的,把你给忘了,呵呵,一起相互打个招呼吧!”胡良说着, 抽出了插在顾斌肛门里的手指,薅着他的鸡巴向对面的军官走去。顾斌双脚间连着铁棍,只能扭摆着身体踉踉跄跄地紧随其后。

胡良拽着顾斌走程战身前,另只手一把薅住了程战也已经勃起的鸡巴。一手一根鸡巴,使劲地一起往中间拉。两个高大的汉子疼的直皱眉,身体却不得不相互贴近,直至胯部交接在一起。少年摇转着分别攥在手里的茎身,让顶贴在一起的两个油光硕大的龟头打着转地相互擦蹭起来,同时抬着脸看着两个满面羞臊的壮男人笑着说道:“重新见了面的战友,可得好好亲热亲热啊!”

少年把两根粗硬的阴茎并排套握在双手掌心中开始一起剧烈地撸挤,强烈的刺激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不得不忘记了众目之下的羞臊,一声高似一声地呻吟起来。

“听听,爽的都合唱起来了!”胡良无耻地向四周的观众们调笑着,双手的动作也越发买力。但兴致勃勃的少年显然不想让两根鸡巴这么轻松就释放出来,所以在一边尽情玩弄的同时,也在注意观察两个俘虏的反应。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由于刺激而颤抖得过于厉害,就会暂时停止套撸,或是让两个敏感的龟头相互舒缓地摩擦一阵,或是连续反扳开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 ,再一次次松手让它们一次次相互撞击在一起;当短暂的间歇让两人的激情些许平复,剧烈的套撸自然重新开始......

尽管遭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绳索的禁锢下依旧保持着挺胯扬头的标准站姿。甚至为了让他们更加蒙羞,少年们拍打着他们的屁股,迫使他们低下脑袋,亲眼看着自己最羞耻的私处如何被别人尽情地玩弄。数次的高潮,数次的缓冲,邪恶的少年老地道把持着节奏,始终让两个痛苦而屈辱的大男人欲仙欲死,却又欲释不能......终于,胡良决定该为这一幕画个句号了,在不再停顿的快速而剧烈的套撸摩擦中,在观众们的欢呼下,两根饱经折腾的粗鸡巴开始一起喷射出几经临界却不得释放的精液来。胡良小心地调整着两手中的‘炮管’,让‘炮口’中怒喷而出的子弹都一滴不落射在对方的‘炮身’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悸动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让两个高大的壮男都羞愧到极点。可胡良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撤离,他灵活的手指在他们秃光光的羞处一阵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浓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满在两人的生殖器上。这才抬起双手,分别薅住了两人的头发,拉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把脸都贴近对方那湿漉漉、黏糊糊的两胯间。

“怎么样,好闻吗......”胡良转着眼睛珠向两张胀红的脸调侃道,随即邪恶的少年眼睛一眯,无耻说道:“......嘿嘿,现在相互给对方舔干净,呵呵,必须要吃得一点儿都不许剩哦!”

 

(五十三)   狼   窝

 

顾斌四肢着地,下伏的脸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战那热乎乎的胯间,深含在嘴里的肉棍已经充分勃起,甚至顶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刺激得顾斌忍不住地想呕吐。可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干呕,因为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没射精之前,是绝对不能吐出来的。同时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军人的身体也时不时地猛震几下,同时猛烈的咳声因为嘴里也被自己也已硬邦邦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堵着而变的闷声闷气。院子中央的方形铁台上,一正一反、一上一下的年轻警察和黑壮军官用69姿势艰难地完成着今天的第四次射精表演。站立在周围的坏小子们劈劈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打气,两人由于叉竖着双腿而暴露无掩的肛门更是各自深深捅插着一根圆粗的木棍,露在外面的长长的棍端轮着班地被男孩们的手抽插着,轮到调皮的还会被转着圈地猛摇几下。

虽然距离上一次射精已经有两个来小时,但这第四次的射精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乐。尽管深含着对方鸡巴的嘴在都在不知疲惫地工作,但想从被三次射精几乎榨干了的的鸡巴中再吃出精液确实需要额外的努力才行。从早上顾斌到这里报到开始,到此时已经经历了大半天的时间,修配厂的院子就是两个大男人的表演舞台。大部分的时间是他们的‘训练课程’,警官的加入自然比调教一个人时的花样丰富的多,也有趣得多。有些是影集里记录的那些照片的情景再现,有些则是这帮阅历更加丰富、经验更加老道的一干贼众们集思广议出来的新手段......修配厂的院子里人声鼎沸,高声的呵斥,开心的欢笑,清脆的击打,沉闷的呻吟,片刻也没有安静过。每一堂‘训练课’都要片刻不停地进行两个小时,直至把两个受训者累得汗流浃背、浑身打颤。课与课之间是二十分钟‘课间休息’,当然所谓的‘课间休息’,真正获得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疯了的少年。长时间高声叫骂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润润,不间断挥动皮带或木棍的手臂需要歇歇,经常在两个晒得冒油的高大躯体上练飞脚的双腿自然也需要放松。而对于两个受训者,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获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们疲惫的躯体,而精神上的调教是片刻也不能间断的。‘课间休息’时间也就是他们射精表演的时间。

表演的舞台就是立在院子中间的一张大方铁台上,两个满脸羞红的两个壮小伙子在那个铁台上当着周围一双双眼睛的围观下,完成自己的表演。当然,为了增加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每一次射精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而且,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亲手给他们打出来以外,后面的几次俩人要自己去屈辱地完成。第二次是俩人挺胸仰头,后背倚着后背、叉腿低蹲在铁台上,俩人的左手都被勒令薅紧自己的阴囊,右手则都转伸到身后对方那大叉的胯间,抓着对方的鸡巴一起为对方手淫。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注视中,大叉着双胯抓着对方的鸡巴相互手淫无疑让两个大男人羞得无地自容,尤其无时无刻不有男孩的手挑弄撩拨着他们结实宽厚的身体,或是掸掸汗淋淋的脊背,或是拍拍硕大的屁股,或是掐掐挺实的乳头,尤其是他们垂悬在台面上由于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脱出的肛门更是被男孩们无耻轮番抠摸......尽管极尽屈辱,但两个表演者手中的动作却丝毫都不敢怠慢。因为谁先打出对方的精液就是胜者,获得的奖赏是二十分钟的休息,而失败的一方在这二十分钟里自然要单独接受惩罚。耿直的军官也许没有考虑到惩罚的严重性,薅着对方鸡巴打着飞机的手始终犹犹豫豫没有使出全力,而自己的鸡巴却在顾斌的手的狠搓劲撸的刺激下逐渐到了射精的临界点。程战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可是由于前面的耽搁而欠债太多,哪里还追得上来,只能无奈地先行一步精液狂喷了......赢得了休息的顾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他双手抱头叉腿站在阴凉的房檐下,木讷讷地看着因为失败而在院中单独‘练桩’的黑壮军官。火辣辣的炙日下面,晒得冒油的程战屁股半蹲,双腿大叉微屈,像打拳的坐桩一样,站在垫在脚板底下的两块竖立着的青砖上。平展的双膝上各放一砣沉重的土砖,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则立着一根圆木棒,下端支地,上端十几公分长的棒头深插进了悬垂的肛门,使得身体不能低蹲。脖子拴着一根绳索,再用一根麻绳把两个大姆指绑住从背后吊在脖子上的绳索上。饶他在部队中历经磨练,身强体壮,仅仅二十分钟下来,也累的他浑身打颤,汗如雨下。

第三次的射精表演自然又是在两个小时的‘训练课’之后。下课时两人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因为刚刚进行完一场剧烈而艰苦的奔跑:两人被反绑双手,周身上下各自夹满了三十个木夹,而且两人的阴囊拴在一根两米长的绳子两头,在院子里奔跑躲闪,后面被一群拿着木棍的少年追逐着将挂在身上的木夹一一敲落。为了让他们的步伐不至过于轻快,俩人各自的双脚腕上还都连着一根半米长的绳子,使得奔跑的速度大为降低,跑动时的姿态自然也滑稽得可笑。当然,在游戏的过程中两个逃跑者已经完全顾不上姿势的好不好看,只要能够保全住身上的木夹是最重要的。因为游戏前,男孩们已经宣布了俩人下一次射精表演的方式,游戏中的失败者-----自然就是木夹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门把胜利者的精液给坐出来,同时自己的精液也要被男孩们打飞机弄出来。在这样的比赛中显然没有真正的胜者,作为那些小恶棍们的玩物,屈辱和痛苦是必然的结果,胜者所能争到的无非就是当屈辱的程度相对较轻的一方。刚来报到的帅气警官自然吸引这些贼小子的兴趣,所以在头儿故意的关照下,在追逐者们默契的配合中,顾斌无疑成了注定的败方。无论他是如何挣命奔跑还是扭动身体去躲避敲击,那四面八方一同袭来的木棍还是让他防不胜防。木夹劈劈啪啪地被从身上纷纷击落,尤其是夹在两颗乳头上、阴囊上和龟头上的六个木夹,在被木棍依次狠狠敲落的时候更是让他又惊又疼,连喊带跳,逗得全场笑声震天。当他身上最后一个木夹应声落地时,男孩们哄声一片,庆祝着他们目的的达成。随后程战身上早就剩下的最后一个木夹也适时地被‘麻团’一棍击落,宣告这场热闹游戏的结束。结果已经分出来了,剩下的射精表演自然就是一军一警两个大男人的专场了。场地自然依旧是院中央的铁台,胜方程战仰面躺在铁台上,已经经历两度射精的黑阴茎在众多观众连搓带撸的一起帮助下又慢慢地挺立起来。败方顾斌站在程战的身侧,眼瞅着身下军人的鸡巴在男孩们的玩弄中渐挺渐硬,渐勃渐粗,最后终于像管黑炮似的高高昂立在空中。余下的事情自然是顾斌的了。按照指令,他双腿分跨在平躺着的军人身体两侧,双手扒开自己双臀,让暴露出的肛门对准军人向上怒立的‘黑炮’坐了下去。男孩们密实实地围在铁台四周,都伸着脑袋从各自的角度细致地观看着。当看到顾斌渐落的肛门终于顶触到了程战饱满油亮的龟头上时,不禁一起爆发出喝彩声。顾斌的动作却略一停顿,军官的龟头圆滚硕大,刚顶进自己还未充分张开的肛门一小截,就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哪里还给他准备的机会,四周立刻好几双手同时抓住了他的身体一起向下拉,同时军官的黑鸡巴也被一个男孩稳地扶持住,在顾斌痛苦的呻吟声中,在周围兴奋的叫喊声中,军官的粗黑鸡巴毫无阻挡地冲关而入,直贯到底。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顾斌就得在命令下不停地高起高落自己的屁股让军官的鸡巴操自己,同时自己那挺在大叉的两胯间的鸡巴则被站在台下的男孩们轮流玩弄,搓硬,直至射精。当然这次表演依然含有比赛的成分,谁的鸡巴先射谁就是输方,所以尽管被男孩们轮流搓撸玩弄着鸡巴让顾斌羞耻不堪,可为了不受惩罚,却不得不尽量紧缩夹着军人鸡巴的肛门,并气喘吁吁、竭尽全力地加大屁股起落的频率和幅度......最终,顾斌竭力缩紧的屁眼还是输给了男孩们的手指,还没把程战的鸡巴夹射,顾斌就不得不抑制不住自己的喊叫屈辱地射精了。在精液狂喷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准顾斌停下自己的动作,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一刻不停地在军官的鸡巴上继续着套塞运动,直至让军官在兴奋的喊叫中把精液汩汩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这场不公平的比赛中警察无疑又是输者,惩罚自然也落在他那不争气的屁眼上,手段羞耻而严厉,跪在台上高撅着屁股被人扒开双臀,用细圆棍细致地抽打肛门。每一下都疼得警官直挺身子,忘记了羞臊大声地尖叫,时不时还从失去了控制的肛门中冲出一连串古怪的屁声,逗得全场哄笑震天。

第四次射精表演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足足相互吸吮了十来分钟,渐勃渐起的肉棍才又慢慢撑满了俩人的口腔。当勃长起来的龟头顶进了嗓子眼时,捅得程战和顾斌喉咙发呕,但两人的脑袋都被好几只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小心地干咳。当看到两人已经彼此适应了口中的异物后,少年们的手才拿开,随即程战和顾斌就一起按照麻团喊出的拍节开始用自己的嘴在对方的鸡巴上深进深出的套塞运动了。围观的少年们都贴近了脑袋,仔细地欣赏并监督着俩人每一下的套进和套出。对他们动作的要求既细致又严格,每一下都不许马虎:一拍节时要把鸡巴连根吞入,嘴要紧贴到对方的下腹上,二拍节时吐出鸡巴至龟头处,双唇裹紧龟头用力吸吮要嘬出响来。没有命令,套在嘴里的鸡巴也绝对不允许全吐出来的,只有在命令他们‘舔冰棍’的时候,才可以把吃在自己嘴里的粗长阴茎完全吐出来,然后长伸着舌头,在对方一柱擎天的硬鸡巴上从鸡巴根到龟头上上下下、反复细致地舔舐十几个来回,然后再按照命令一口全部吞含进去继续套塞。吞吐和舔舐反复地进行着,两人相互施加,又彼此感受,足足半个小时,两张片刻不曾停歇的嘴都摩擦得麻木不堪了。但是,只要没有把对方的鸡巴吃射,自然都不准停下来,直至在周围观众的齐声欢呼中,两人剧烈抽搐着身体,把今天的第四次精液艰难地彼此射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不曾间断的训教和玩弄,不仅把两个壮汉子折腾得身心俱惫,兴奋了一整天的少年们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何况,更加考验体力的正式的‘战斗’夜里才会真正开始,并且毫无疑问地要进行一个通宵。因此,暂时的休整是必要的。

少年们的晚宴就安排在后屋前的院子里。三张大圆桌一溜并排摆在后屋檐下,满满围坐着三十来号贼头贼众。一整天不住闲的淫戏狂闹刺激得这些半大小子们兴奋异常,仿佛忘记了疲惫。此时坐到饭桌前,才都感饥肠辘辘。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们推杯换盏,狼吞虎咽,插科打诨,不亦乐乎。

坐在中间桌子正中位置的胡良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向分坐在自己两侧的贵客刘闯、许亚雷面前一举,说道:“欢迎二位贵客。”同桌的黑头、吴迁、冬瓜等人也赶忙举起酒瓶。

刘闯却把脑袋一摇,纠正道:“不对,是三位。”

“三位?”胡良微微一愣:“还一位......”忽然他脑袋一拧,转向院子中央,笑声说道:“......哈哈,对了,还一位今天新来的警察叔叔呢。”

一句话落满堂欢笑,‘狗头军师’吴迁站起了身,仰着喝的红扑扑的小尖脸说道:“我...”话未说出打了一个急嗝,随即他扶了扶从鼻子上滑落下来的小圆眼镜,接着说道:“......我去敬新来的警察叔叔一杯。”说罢,转出桌子,向院子中央走去。

吴迁走到依旧立在院子中间的铁台前,对着上面禁锢在一起的两具被烛火映红的胴体先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礼,高声说道:“警察叔叔好,军官叔叔好。”

调皮的语气逗得满场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呵呵,‘扁担’背得舒不舒服啊? ”吴迁继续大声冲着铁台上正在“双背扁担’的两个筋疲力尽的壮男人调侃着。

双背扁担——程战和顾斌身体侧向酒席,脊背靠着脊背、双腿大叉低蹲在院子中间的铁台上。一根粗长的竹竿横穿过两人后背之间的空隙,并分别在腋窝和手腕处用绳套把他们一起向两侧平举着的双臂与中间的竹竿紧紧绑在一起。这根竹竿就是两人共背的‘扁担’。两米多长的‘扁担’两端都探出了铁台,每侧杆头各用铁链吊上一个拖拉机车轮。孔小胎厚的车轮无疑足够分量,颤颤巍巍悬吊在空中,即便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受刑者一起担负也颇感吃力。尤其时不时就有男孩调皮地在任意一个轮胎上踢上几脚,剧烈摇摆的轮胎自然让两个背扁担人的身体也晃悠起来。但他们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因为横亘在两人肩头之间的‘扁担’上立着一排十几根点燃的粗蜡,过度的摇晃无疑会让燃烧着的蜡烛倾覆在他们自己身上。黑沉沉的院子里,一溜排列的烛火摇摇曳曳,把两个宽厚的肩头照得红彤彤的,上面湿淋淋地蒙满了汗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吴迁喜滋滋地围着铁台上两具贴靠在一起的躯体绕了几个圈,停到了俩人身体的侧面,略微一低脑袋,抻着脖子向俩人抵靠在一起、叉蹲低垂着的两个宽硕的屁股底下瞧去,借着后屋檐下廊灯的光亮,只见两个不长的茄子根儿探露在俩人低垂的肛门外面。吴迁伸手在分别在两个两个茄根上扳了扳,结结实实嵌在肛门里的茄根剧烈牵动着深捅在肠道里的茄身,让两个背扁担者的身体一下绷紧了。

“哈哈,茄子‘腌’得差不多了......”吴迁自言自语道,随即闪身向后屋檐下的宴席尖声喊道:“......嘿,该给这两条狗开饭了。”程战和顾斌的晚饭是烤茄子,当然两根大粗茄子必须要经过特殊的‘加工’。在贼众们豪饮欢吃的酒席面前,俩人‘双背扁担’的一个小时里,两根精心挑选的大粗茄子就分别深深插到了他们的肛门里面。撑满了肛门的茄子一直捅到直肠最深处,只在肛门外面露出一截细细的茄根儿。贴靠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下面露出的两个茄根儿上都被打穿了个小洞,一根绳子通贯穿过两个茄根儿上的小洞,拉紧后两头各自拴在两人生殖器的根部。装置简单却有效,使得茄子一点也不会被撑满的肠道挤推出来,而一直牢牢地深插在各自的直肠里。

听到了军师的话,瘦皮猴和麻团赶忙从宴席上站起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边一个分别站到程战和顾斌的面前,手揪着鸡巴,解开了拴在他们生殖器根上的绳子。绳子解开后,两个小混球却并不离开,都向前探着脑袋,瞪着眼睛盯着程战、顾斌叉蹲的胯下。

“哈哈,拉出来了,拉出来了.......”伴随着瘦皮猴和麻团兴奋的叫喊声,失去了束缚的两根茄子被缩紧的肠道慢慢推挤出了直肠,直至掉落在铁台上。

没等麻团动手,瘦皮猴就一把抓住了绳头,把串在一起的两根茄子拎了起来。他双手拎着绳子两头,把穿在绳子中间的两根茄子稍稍往脸前一凑,就赶忙把脸扭到一旁,连声呸道:“呸,呸,妈的,都腌透了。”

宴席上一阵嘲笑声,冬瓜高声说道:“哈哈,腌透了还不赶快烤熟了好喂他们吃。”

“这就烤,这就烤......”瘦皮猴边回应着边向院墙边的一个烤串架跑去。

“猴子,茄子别弄混了,烤好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那才够味呢。”宴席上一个少年一脚踩着凳子挺着身子大声提醒着瘦皮猴。

瘦皮猴头都不回地答应着,跑动了烤架旁,仔细地把两根茄子分别穿到了两根细铁钎上。这时麻团也跑了过来帮忙,他弓着腰小心地冲着烤槽里轻轻吹气,让里面已经些微变暗的炭火又红旺了起来。茄子架到了炭火上,瘦皮猴翻转着铁钎均匀地炙烤着,还不时在上面撒着盐面。麻团则在一旁把两个大白面馒头从中间半切开,烤好的茄子将夹在里面,作为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的两个饥肠辘辘的俘虏唯一的一顿饭。

酒席中,刘闯摇晃着喝得红扑扑的圆脑袋,一会看看院墙边在烤肉架前兴奋地忙碌着的两个小不点,一会看看院子中间铁台上仍旧艰难地背着扁担、被烛火烤红的两具紧贴在一起的粗壮的侧身。刘闯抡起手中啃光的鸡爪,向铁台上扔去,准准地打在两人紧贴着的侧腰上,高声命令道:“妈的,给老子向右转。”

看到铁台上的两具躯体并没有动作,左边酒桌上的一个愣小子一步窜了过去,抄起了立在铁台边的一根竹鞭,在两人的侧肋上‘啪啪’就是狠狠两下子,嘴里骂道:“聋了你们,没听见闯哥的命令吗?”

两具身体被抽的都触电似地向上一挺,嘴里也都沉沉地一声闷哼。

“妈的,一起向右转......”愣小子厉声命令道。手里的竹鞭从两人抵背侧蹲的身体中间伸到了他们悬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挥动,连连撩拨着两人低垂在胯下的鸡巴头,坏笑着威胁道:“......用不用再给你们搓洗搓洗蘑菇头儿啊?”

程战和顾斌心里俱是一懔,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却是点到了俩人最担心的弱处。身体其它部位的痛楚还能够担受,可经过了一天的搓撸和吸吮的阴茎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龟头,甚至都有些红肿,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剧烈的搓磨和玩弄。所以愣小子的话音刚落,俩人就不得不艰难地挪动起低蹲的双腿向右边转动起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两个吊在扁担两头的轮胎也慢慢悠摆起来。两人尽量控制着身体转动的姿态,并小心地保持着动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中的两个轮胎摆动的幅度不致过大,但由于双臂同缚,两腿低蹲,使得双脚每一下的挪动都极其不便,牵引着轮胎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摇越烈,扁担上的蜡烛自然也伴随着身体的晃摆和震动把滚烫的蜡泪倾倒在两人的肩头。

此时男孩们早已酒足饭饱,打着饱嗝一起得意地看着铁台上艰难进行着的身体转位,好一阵,黑壮的军官才转到酒席正面。刘闯却并没有喊停,而是让他们继续艰难地转下去。直至又转了一百八十度,顾斌转到正面时,刘闯高声叫了停。看着叉着双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对面的年轻帅气的警官,刘闯喝的有些微红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胡狼看在眼里,试探着问道:“闯子,这条警犭不赖吧?”

刘闯转过脑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胡狼哪里瞧不出这位贵少爷的心思,殷勤地说道:“那不好说,今晚就让你和亚雷单独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还给我。”

刘闯故作推辞道:“那多不好,这条子今天刚到,你不想尝尝鲜?”

“没什么,时间还不有的是。再说,那条军犬我也还没操够呢!”胡狼虽心里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暂时割爱。

刘闯照着胡狼的肩头轻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说了声好兄弟。他把脸转向一旁早已笑不可支的许亚雷得意地说道:“雷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咱可要好好审一审警察叔叔。”

“早准备好了......”许亚雷兴奋地一口应道,然后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下,坏笑着接道:“......到时咱哥俩比比看谁的硬。”

“妈的,比就比......”刘闯也来了劲,满眼放光地说道:“......还输给你不成?今天白天让他射了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许亚雷的脸也已经挤得像朵花似的,乐呵呵说道 “好,一言为定,晚上咱哥俩两根鸡巴让警察叔叔轮着坐,一刻也别让他空着。”

“对,对.....”刘闯连声叫好:“......妈的,平常他不是审别人吗,嘿嘿,今晚让他边坐鸡巴边被咱审,细细审他一个通宵。”

 

(五十四)   审  警

 

吴迁半倚着被垛,双手悠闲地担在脑后。黑壮军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脑袋深埋在吴迁分劈在床上的两胯间。突然吴迁抡起右手在军人的脑袋上狠拍了下去,让他先暂时停下一小会,因为吴迁感觉自己那根在军人大张着的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已经被吃得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弹药。尽管上床前军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里里外外、细致彻底的清洗,但被少年们一刻不停的轮番奸淫,还是让他黝黑的肌肤上蒙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在吴迁的巴掌下震起了点点水珠。吴迁按着军人湿漉漉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深处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待到兴奋的感觉完全消退了,他才会放开手,让军人的工作继续进行。

对面的胡良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跪在军人狗伏着的身后,一手按着军人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一手叉着腰,仰胸挺胯,坚硬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军人高撅着的肛门里猛烈突刺。看到对面的吴迁又按住了军人的脑袋,调笑道:“兔崽子,让你小子射一回得歇几次啊?”

吴迁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圆眼镜,笑道:“嘿嘿,我可没良哥你那么勇猛。”

胡良一扬脑袋,嘴里得意地轻哼了两声。对于小眼镜吴迁的恭维,他十分受用。当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事事都不可输人。已经第三次了,胯下的宝枪还雄风不减。

吴迁松开了按着军人脑袋的手,在他汗流浃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伴随着程战脑袋的高举深落,吴迁白皙的小脸开始潮红,嘴里也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这次他倒没再叫停,因为经过了数度燃熄的欲火确实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终于吴迁嘴里一声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时双手死死按住程战湿淋淋的脑袋,让深吞在他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激烈迸射。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深含着的硬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精的经历,但少年快速而用力地激射出来的精液还是再一次呛得程战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嗓子被精液糊死,他只能被动地努力吞咽着。这时,胡良也赶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频率,前胯在军人黑红的屁股上打得啪啪直响,把军人那粗壮的身体都顶的一拱一拱。很快,胡良也是一声尖厉的喊叫,胯部紧紧贴住军人的屁股,又一次在军人的体内释放出灼热的能量。

程战的身体被两个少年紧紧夹住不得妄动,前后两头同时承受着汩汩的激射。这种时刻他丝毫不陌生,光是今晚已经经历了数次,从洗净了身体被拉进屋子伏在床上,少年们就如同走马灯般在自己身体前后轮流忙碌。每一次的射精少年们好像都刻意校准了时间同时进行,好像在好奇地试验着前后同时射出的精液能不能在他的肚子里汇合。渐射渐弱的喷射之后,吴迁高拱的瘦胯一下落到了床板上。他拍打程战的脸,让他把嘴从自己的鸡巴上退了出来。胡良的鸡巴却依仍旧插在程战的肛门里,等着吴迁跳下了床,蒯了满满一瓢凉水递到了程战面前,让他一口口大声地漱嘴后喝进了肚里。不单单是给流了大量汗水的军人补充水分,最主要的是把他刚刚吃完鸡巴的嘴漱干净。然后胡良才把自己的鸡巴从军人的屁眼里退了出来,叉腿半躺在刚才吴迁的位置上。军人则被勒令伸长了洗净的舌头,把少年那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鸡巴连同阴囊上上下下地舔遍吃净。

胡良半扬着尖脸,得意地瞄着着在自己胯间羞耻忙碌着的年轻军官黑红的俊脸,惬意地享受着下身热乎乎的吃舔。吴迁则套上了大裤衩子,推开了房门。早已有两个少年等在门外,一见吴迁出来,赶忙一起要往里钻。吴迁连忙喝住他们:“等会儿,头儿还没完事呢。”

两个愣头青一下住了脚,欲火再旺,心里也怕良哥的家法。

“闯哥和雷子那边有动静没?”吴迁随口问道。

“那俺们哪知道,门关得死死的。”一个外号‘歪毛’的小贼回道。

“哼,你们还能不去偷听?”吴迁如何不知道这些贼孙儿的德行,不以为然地道。

“嘻嘻嘻......”‘歪毛’摸着脑袋傻笑了两声,说道:“.....什么都瞒不住军师。”

旁边的彪子猴急地接道:“闯哥和雷哥好像真在审那个警察呢,有时听见警察大声地回答问题。 ”

“哦?”吴迁一下来了兴致,在酒席上光听见刘闯和许亚雷说要夜审警察,还以为两人在说笑。听亮子一说,看来还真的审上了。光听说警察审犯人,哈哈,这审警察还真是新鲜事。这两个小子还真会耍呀!

“怎么审的?”勾起了兴致的吴迁忙问道。

“那哪看得见啊,门关得死死的,窗帘都拉的一点缝没有......”歪毛抱怨道:“......光听见警察在大声回答问题,从姓什么叫什么,到鸡巴多长多粗,呵呵,还有...哈哈...后来还有什么鸡巴毛、屁眼毛怎么被拔干净的,哈哈哈,听警察的回答声都要哭了。”

吴迁听得心里乱跳,早上这个帅气的警察一来报到,就把吴迁刺激得心直痒痒。可是第一晚良哥就把警察送给了刘闯和许亚雷,害的自己骚动的鸡巴只能又在那个黑军官的身上得到释放。哼,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探探班,过过眼瘾也好。

主意已定,吴迁料想良哥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把手向门里一扬,说道:“进去吧!”

歪毛和彪子像是得了圣旨,刚忙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吴迁转身往外走,隐约听见了门里传出良哥的骂声:“妈的,看把你俩个急得,不操一次能死啊......”

吴迁出了外门,顺着夹道来到了后院。后房的中间就是刘闯和许亚雷那天看见军官顶灯罚站的那个大屋,左边就是胡良的卧室,今晚特意让给了城里来的两位贵少爷。

吴迁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俩个瘦小的身影蜷在良哥卧室的门前,正是瘦皮猴和麻团,侧着身子,耳朵贴着门板边偷听边悄声地笑着。看见吴迁过来,两个小家伙一溜烟就跑开了。吴迁走到门前,也侧着耳朵听了听,却没听见什么声音。稍微犹豫之后,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你们两个小猴崽子,是不是想进来找打!”里面很快传出了刘闯的厉骂声。

“闯哥,是我啊,吴迁。”吴迁回答道。

“哈哈,是吴迁啊......”刘闯的声音一下缓和下来:“......我说瘦皮猴也没这个胆。什么事?”

“啊哈,闯哥,良哥让过来问问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

“进来吧,门没插。”到底是胡狼的狗头军师,面子还是够大。

吴迁巴不得要进去瞧瞧,立马一推紧闭着的房门,抬步就走了进去。

吴迁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了一个汗淋淋的健壮后身,挺得笔直笔直的脊梁背对着门口,双手抱在颈后,叉着双腿低蹲在正对着房门的木床上。粗壮的身体上寸丝不挂,单单在腰间扎着一条宽宽的警带,头上也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警帽。不用猜,吴迁也自然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虽然听到门响,那个赤裸裸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敢动,继续紧绷绷地直挺在那。而脊梁的后面,却歪闪出半个脑袋,正是许亚雷。他看见了吴迁,口里吹了一声口哨算是打了招呼。

吴迁一扶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咧嘴一笑,讨好地问道:“良哥让过来看看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没有?”

“你小子,是不是想看看我俩怎么审咱们的警察叔叔呀?”许亚雷一挤眼睛向吴迁说道。

吴迁被点中了心思,却也不反驳,只是一扶眼镜嘿嘿一笑,真是巴不得要瞧瞧这场好戏,嘴里说了声‘是啊’,向木床走去。没有了警察身体的阻挡,看见了半躺在床上的许亚雷。一脸悠哉的少年脑袋半倚在床头,身体平躺在床上。低蹲在对面的警察叉开的双脚分立在少年腰部两侧的床板上,垂下的屁股低悬在少年的下胯上。警察的两条粗腿必须严格保持着向外大劈的状态,被拔光了毛的阴部毫无遮掩,时时刻刻都羞耻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而在少年平躺的胯部和警察悬垂的屁股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了一小截少年勃立着的硬鸡巴,上端大部分都插进在警察悬在上面的肛门里。刘闯以相同的姿势躺在许亚雷的正对面,脑袋半倚着床尾板,赤裸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与对面许亚雷的双腿相抵交叉。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竹鞭,在挺立在面前的警察那残留着还没消退的道道红印的脊背上写划着什么着。

看见吴迁走到跟前,刘闯忙从旁边扯过一片枕巾,盖在自己光溜溜身体上,遮住了私处。这时许亚雷看见自己的鸡巴也在警察的屁股底下微微露着一小截,他挥动着手里的一根木板,在警察叉蹲着的两条大腿上拍打了几下,催促着警察的屁股继续低蹲,直至完全和自己的腹胯连接,让自己的硬鸡巴丝毫不露地完全深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吴迁暗暗一笑,心道这两个家伙当着自己这个穿着衣服的旁观者的面居然还不好意思暴露出羞处。只有蹲在两个少年中间的警察尽管再羞臊,却丝毫也不敢改变自己的姿态,任由吴迁藏在眼镜后面的那双淫荡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乱转。

刘闯手中的竹鞭在赤裸的脊背上勾画完了,向着背对着自己顾斌问道:“什么字?”

只见警察微一犹豫,大声回答道:“报告,是...是‘狗’。”

刘闯眉头一皱,一挥手中的竹鞭,在警察的脊背上又添了一条红道,骂道:“妈的,写了两个字怎么就说一个?”

警察被抽得一咧嘴,身体微微一擞后,又马上保持住静止。嘴里小心翼翼地猜测道:“是...是...热...热狗?”

“哈哈哈哈......”刘闯猛地大笑起来:“......哈哈...妈的,你是不是还想吃茄子馅的热狗啊!”

一句话把许亚雷和吴迁也逗乐了,眼前又浮现出晚餐时两个大男人皱着眉头,被威逼着一口口艰难地吃下用特殊‘加工’过的茄子做成的馒头热狗时的有趣情景。

年轻警官的俊脸一片绯红,五官痛苦地有些扭曲。显然与经历了一整天身体上的惨痛折磨相比,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两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对他精神上的凌虐似乎更让他难以承受。

“妈的,告诉你,是警狗两个字.....”刘闯大声地向顾斌说道:“.....给我大声念十遍。”

顾斌紧咬了一下嘴唇,终于张开嘴大声复述起来:“警狗,警狗,警狗......”

在三个少年的齐声哄笑中,顾斌终于念完了最后一遍。刘闯又扬起竹鞭,在顾斌的脊背上又写划起来。

这时许亚雷把脑袋向旁边一歪,绕过警察的身体看着对面的刘闯嚷道:“喂,闯子,你还写起没完了,现在可是我审他的时间。”

刘闯向许亚雷做了一个鬼脸,停下了手中的竹鞭。

旁边的吴迁扑哧一笑,说道:“噢,明白了,感情儿谁的鸡巴插在他的屁眼里,谁就是主审官。”

“不愧是良哥的军师,还真聪明......”许亚雷的话证实了吴迁的猜测:“......你进来前闯子刚审完,足足半个来小时,这条狗才把你闯哥的鸡巴坐射喽,我刚接过了班。”

“接了班你倒审啊,光让他夹着,也不让他坐,这么审得审到啥时候,.......”刘闯边说边把手伸到了盖在自己下腹部的枕巾下面,揉搓了几把,说道:“.....我马上可又要硬了。”

“又硬了?你小子今天吃金枪药了,这么猛!”许亚雷向刘闯调侃道。

还没等刘闯辩白,站在床边的吴迁就接口道:“这还猛?良哥都已经在那个黑大个军官的屁眼里射三炮了。”

“听听,雷子,你可别耽误我。”刘闯嘟囔道,渐硬的鸡巴的确将这个愣小子的欲火重新点燃。

许亚雷嘴里叫了一声好嘞,木板一扬,在警察的腰间一扫,大声说道:“开审!”

尽管当着小眼镜吴迁的面羞臊万分,但屈辱的警官还是无奈地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让少年的硬鸡巴在自己的肛门里自动出出进进地抽送起来。“犯人姓名?”许亚雷盯着警察的眼睛,开始发问。

“报告,犯人顾斌。”警察一边坐着鸡巴,开始一边受审。

“性别?”

“报告,男。”

“职业?”

“报告,警察。”

“不对,重新说!”许亚雷厉声喝道,手中的木板照着警察胯下的阴囊轻轻一撩,疼的警察一声尖叫。

“报、报告,警狗!”些许缓过来的顾斌马上回答道。

“这叫什么?”许亚雷的木板触点到阴茎上。

“报告,阴茎。”

许亚雷的板尖准确地敲在顾斌那随着身体的起伏也不停起落的龟头上,严声说道:“警狗的不许叫阴茎。”

因为与程战一整天的相互搓磨和吸吮,娇嫩的龟头已经极度敏感,哪里还堪受木板的敲击,只见顾斌的身体触电般的一颤,还没等少年的木板第二下敲落,急忙改口道:“报告,狗鸡巴。”

只听得一旁瞧乐子的吴迁哈哈大笑,这活生生在眼前表演的屈辱而有趣的活剧真是连他这个鬼点子多的智多星也感到新奇。

躺在床尾的刘闯也不甘寂寞,“进行动作二!”伴随着命令,刘闯手中的木板在警察的脊背上又增加了一条红印。

刘闯话音一落,只见警察抱在颈后的双手一起放落下来,把按在自己的两臀上,抓住两瓣臀肌,使劲向两边掰开。同时身体的起落依旧一刻不停地进行着。

吴迁转到了受审警察的身后,俯下身子,向警察持续起落着的屁股看去。在吴迁好奇的目光中,只见被用力掰开的两臀间,伴随着身体的起落,警察那被出出进进的鸡巴撑圆的屁眼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原来,这事先就规定好的‘动作二’无非就是在‘主审官’开‘审’的时候,另一侧的‘陪审’也能够更清晰地欣赏到受审人被抽插着的屁眼。

“第一个弄你屁眼的人是谁?”‘主审官’的问题越发的无耻,也开始深入实质。

顾斌一下沉默了,心里一片烦乱,高剑峰那张粗犷的脸立时闪现在眼前。小斌,我要永远保护你!这句话闪电一般划过了顾斌的脑海。在他失身的那一天,高剑峰一边搂着他身体,一边温柔地向他表白。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自己光着身子受尽凌辱和折磨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如果当初没有这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惨境......

看到自己的审讯对像怔在那里不回答问题,许亚雷扬起木板就在他的身上乱打起来。“操...回答啊...怎么不说话....妈的,是不是再给你玩个狠招......”

一记拍击打在顾斌的阴囊上,顾斌疼的一耸身:“高队,高队......”被疼痛和屈辱折磨得惊慌失措的顾斌脱口而出。

“什么高对爱对的,妈的,好好回答。”不明所以的许亚雷以为警察在胡说,木板继续不依不饶地狠拍下去。

“高,高剑峰。”

顾斌声音刚落,躺在床尾的刘闯一下就挺起了身。

“谁?谁?”刘闯急切地连声问着,同时一扬手一把打掉了顾斌头顶的警帽,一手薅住了顾斌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侧拧向了自己。

头顶的疼痛反倒让顾斌一下警醒了过来,惊慌地连声否认道:“没...没什么...不是....”同时心虚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恐怕对方能从中看穿自己心底的秘密。

“给-我-睁-开-眼-睛!”刘闯一字一字狠呆呆地命令道。被勾起了兴致的少年盯着年轻警官痛苦的眼睛,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高剑峰吧?”

任由顾斌努力地摇着脑袋,刘闯还是肯定地重复道:“没错,你说的是高剑峰,哼哼,我认识他。”

顾斌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丝毫不知道这个狠小子的来历,更无从知道他怎么会认识高大队长。

从顾斌吃惊的眼神中刘闯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老道的少年马上轻松一笑,随即松开了薅着警察头发的手。他朝着对面的许亚雷说道:“雷子,继续审你的吧!”

许亚雷从刘闯的举动中也察觉出了必有内情,手中木板一拍顾斌的大腿,命令道:“去,换根坐坐,让闯哥审你。”

刘闯却一摆手拒绝道:“不,你还没审完呢,你审完我再审。”刚才还猴急要在警察屁眼里再泄一火的刘闯反倒不着急了。不是这小子谦让,他得先好好考虑一下,为自己的审讯做好准备。他半躺下了身,眼睛看着屋棚,脑海中已经浮现中一个高大魁伟、相貌威武的警官的影子。那张脸是那么让他难忘,那么让他厌憎。一年前,他和一帮飞仔飚车,冲进了一个农贸市场,在里面撞得鸡飞狗跳,摊倒货翻。正巧赶上这个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亲自率队在此设伏,抓捕几个正要进行毒品买卖的毒贩,结果被这帮突如其来的摩托车队搅了局。高剑峰大为光火,当即连人带车扣下了这群捣蛋鬼。警队中有一个见过刘闯,知道他家事背景,于是向高剑峰示意放人。可正在气头的高剑峰哪里听得进去,还是大手一挥,把这群不良少年带回了警局。虽然后来仅仅刘闯老爷子的秘书出面轻松摆平了此事,但何时吃过这亏的刘闯却深感自己丢了面子,多次扬言要和这个高队长算账。可是对方毕竟是刑警队队长,况且老爷子又不能为这事出面,所以过节始终没解。今天他突然从顾斌的嘴里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即想到顾斌的警察身份,马上就知道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嘿嘿,这个麻烦自己是要找定了。

刘闯顺手从摊在床边的衣服中摸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着了,然后就半倚着身子惬意地看着缈缈烟雾中警察油光光的身体仍旧在竭力地上下颠动着。刘闯心里一点都不急,夜还长呢,足够让疲惫不堪的警察吐出他心中所有的秘密。

 

(五十五)陷落

 

高剑峰深深呼了口气,依然还是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他把右手贴到胸口,深切地感受着胸膛中自己那颗砰砰狂跳的心。从早上接到顾斌的电话时,这颗已经称不上很年轻的心就如同孩子般不知疲倦地欢蹦雀跃不止。甚至用谎言向妻子解释为什么今天这个星期日还要出去执行任务时,都在担心细心的妻子能听见自己那难以控制住的、急促而又剧烈的心跳。此时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顾斌那张帅气英俊的面庞,那略带着孩子气的微笑真是让他难以自已。从擢取了顾斌童贞的那一天起,整整五年,当初那个青涩初开的小伙子在他眼前一天天长大。刑警岁月不仅没磨砺掉他青春的活力和朝气,反而更给他增添了阳刚成熟的气质,清瘦的身材也逐渐魁伟健硕。五年里,高剑峰也记不清了多少次和顾斌的悱恻缠绵,但每一次他都感觉像是第一次,这个年轻人的身体似乎是一座永远挖掘不尽的宝藏,不仅每一次都能让他深迷其中,而且每一次都能让他收获不同的激情。可是最近一段时期,高剑峰隐隐感觉到了发生在顾斌身上的变化,这个活泼开朗的小伙子似乎变得阴郁起来。足足半个多月,高剑峰都没能再和顾斌亲近过一次。在警局里的偶尔几次见面,顾斌都在有意地躲避着自己。而且其间的两个周末,高剑峰兴冲冲地赶到顾斌家,碰到的都是紧锁的房门,拨通了电话也听到的只是对方关机的提示音。好在,这一切似乎都将过去了!今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高剑峰突然接到了顾斌打来的电话,虽然只是略略数语,却不仅一下驱走了高剑峰迷蒙的困意,更是涤尽了他心中萦绕已久的沉沉阴霾。他朝思梦想的心上人终于又约见自己了!高剑峰的车子驶离了市区,开到了城东郊,驶过一座架在河上的小桥后,再穿过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远远地望见了那一大片掩映在绿荫中的别墅群。随着渐渐地驶近,高大气派的镂花铁门上镌刻的三个金漆大字枫丹堡也清晰地映入眼帘。没错,正是电话中顾斌所说的那个地方。望着大门里远远近近绿荫掩映着的五颜六色、或尖或圆的屋顶,高剑峰痴痴地竟有些发愣。枫丹堡——高剑峰早就知道这个名字,可以说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三个掷地有声的字意味着什么。任凭你憧憬它,还是鄙视它,但绝不可无视它。无论茶余饭后的高谈阔论,抑或市井街头的蜚语流言,人们总是津津乐道地提起它———尽管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是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实现的梦想。顾斌怎么会在这里?高剑峰的心里不由泛起丝丝疑惑。也许也许认识个住在这里的朋友?这小子,还真有本事,能交结上住在这里的大人物,而且居然半句都没和自己提过管它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是啊,和能与顾斌私会并再次悱恻缠绵相比,一切都不重要!高剑峰的脑海突然又浮现出了顾斌矫健匀称的身姿,修长的双腿,健硕的胸膛,结实的小腹,圆滚的翘臀高剑峰那刚刚些许平静下来的心脏登时又狂跳个不停。尽管是防备森严的高级别墅区,但由于开着警车,使得高剑峰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车子在修剪齐整的灌丛夹成的平坦小路上缓缓行驶着,从一幢幢样式各异的别墅边经过。高剑峰不停地左右晃动着脑袋,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号,号在哪呢?这时高剑峰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个别墅区的幽深与广阔,寂静的小路四通八达,仿佛没有边际。终于,在一个丁字路口前立着的一块锃光瓦亮的路牌上,号几个金色大字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放光。按照路牌的指示,高剑峰的车向左转过了一个弯,闪过浓密的树荫,一座耸立着一高一低两个尖顶的哥特式三层小楼赫然跳入了高剑峰的眼帘。这是座独栋独院的别墅,两米来高的铸铁雕花栅栏环绕着小楼,圈围着专属于自己的一块翠绿平整的草坪,正对着路口是一扇闭合着的黑漆漆的电动拉索门。高剑峰把车停到拉门前,从车窗中探出脑袋,上下打量着院内高高耸立的漂亮小楼。高大的雕花木门紧紧关闭,细长的落地窗内绣幔低垂,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动静。高剑峰有些犹豫,看着拉索门上那个红色的按钮他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顾斌真的在这栋极尽豪奢的别墅里面吗?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又把自己约到这里来?饶是经验丰富的高大队长此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来。终于,高剑峰的手按向了那个按钮,可是任由他侧耳倾听,也没听见任何声音。高剑峰又连续按了几下,依然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不是门铃已根本就不好使?正在高剑峰疑惑之际,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拉索门缓缓地向一侧拉开了。警车穿过拉开的铁索门缓缓地驶进了院子,穿过了修建齐整的灌丛夹成的甬路,一直开到了小楼的正门前。高剑峰把车熄了火,一推车门,高大的身体从车中一步跨了出来。他站在车旁,四下打量着面前的建筑,墙壁上的装饰和浮雕由于近距离的观看更显精美和细致,他真的想不出能住在这里的会是什么样的人?更猜不出小斌怎么能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正当高剑峰犹豫之际,小楼的正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即闪现在高剑峰面前。 “小斌!”高剑峰惊喜地叫道,赶忙几步迎了上去。顾斌带满倦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僵僵地站在门里没有说任何话。 “小斌”高剑峰望着顾斌深情地说道:“这些日子你究竟怎么了?你不知道我”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多想你啊!” 顾斌的脸上一搐,连忙低下了脑袋。高剑峰双手扳在顾斌的肩头,接声说道:“你是让我来接你吧,走吧!” 顾斌摇了摇脑袋,抬起了头,艰难地笑了一下,说道“来了就进来吧。” 高剑峰一怔,犹犹豫豫地说道:“这、这多不好,又、又不认识” “这里没人”还没等高剑峰的反对说完,顾斌就打断了他的话,看到高剑峰还是怔怔地站在门口没有进门的意思,顾斌扭头就往屋里走,同时冷冷地扔了一句话: “不想进来你就回去吧!” 高剑峰连声‘唉’‘唉’召唤着顾斌,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头也不回地往里走,仿佛没听见一般。情急之下,高剑峰一步就跨了进去,随即就听见沉重的木门‘砰’ 地一声地在身后重重关上了。高剑峰扫视了一圈,虽然仅仅是个廊厅,但布局陈饰已是尽显豪奢。低低悬吊在直通顶层的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繁缛的水晶吊灯晶莹璀璨,环绕其周一圈柱头精美的木质楼梯螺旋而上。廊厅左侧连接着一间宽敞巨大的客厅,面积占了整个别墅底层的绝大部分。略略几瞥,色彩艳丽的纯丝地毯,奢华气派的欧式家具,雕花精美的巨型天球仪,墙边立着一人多高的精钢盔甲,案头摆放着的美玉古玩一一跳进高剑峰的眼帘。高剑峰不由暗吸了口气,虽然心里早就对这里的豪华有所准备,但满眼所见,还是让他瞠目咋舌,暗暗心惊。 “小斌,你认识住在这的人?”高剑峰好奇地高声问道。 “一个朋友。”顾斌没有回头,边顺着楼梯向楼上走边回答道。高剑峰实在想不出住在这里会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成为顾斌的朋友。他轻轻摇了几下脑袋,跟在了顾斌的后面。顾斌引领着高剑峰顺着螺旋型的楼梯一直上到了三楼,穿过宽敞的走廊,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高剑峰站在门口往里一看,竟然是一间漂亮的卧室。 “小斌,咱们怎么到人家卧室来了?”高剑峰不解地问道。顾斌却径直走了进去,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又没有人,你怕什么?” 高剑峰探着脑袋往卧室里巡视了一下,除了站在屋里的顾斌外自然是鬼影子也没瞧见一个。而且不光这里,从一楼到三楼,整个小楼都静悄悄、空荡荡,果真别无他人。打消了顾虑的高剑峰进了卧室,轻步走到顾斌的身后,拥倚在顾斌宽阔的肩头,张开的双臂紧紧捥在顾斌的胸膛上。他把嘴唇凑近顾斌的左耳,厮磨着光滑柔软的耳廓,粗气渐喘地连声说道:“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别再这样对我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 顾斌在高剑峰魁伟的身体的推拥下,半依半就地挪蹭到床边,身体灵活地一闪,把失去倚靠的高剑峰推倒在松软的床上。 “哈哈,你个小淘气”躺倒在床上高剑峰愉悦地笑道,随即挺起胸膛作势起身抓顾斌,故作严肃地说道:“看我能不能抓住你小子。” 没等高剑峰的身体挺起来,顾斌双手又顺势一推,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高剑峰没再起来,他平躺在床上,惬意地看着天花板,心情比画在上面的那些精美图案都绚丽缤纷。稍躺了片刻,高剑峰想要起身,可是分张在头侧的双臂一动之下,却半途被猛地拉住了。他挺起脖子,左右一看,只见自己的双腕不知什么时候竟被两个手铐靠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 “呵呵,你小子,玩什么呢?”高剑峰朝着站在床边的顾斌笑声问道。顾斌却不答话,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径直罩在高剑峰的双眼上。 “嘿,小斌,干什么啊,看不见了,小斌,别闹”高剑峰不解地连声说道,换来的却是顾斌的沉默不语。“哈哈,知道了,是不是想和你哥玩点刺激的?”目不视物的高剑峰仿佛猜到了什么。“好,我投降,向咱们的顾大警官投降,哈哈,求顾大警官放了我”高剑峰嬉皮笑脸地逗着笑。突然,他的话音一下顿住了,因为他感觉到一只手正在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心里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小子,还玩上新鲜的了!随着件件衣襟的敞开,高剑峰感觉自己的胸膛已经坦露了出来。灵活的手指轻触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轻抚,撩拨,搔挠,把高剑峰刺激得连声轻吟。尤其两颗敏感的乳头,更是常被袭击的目标。每一次施加其上的掐捏和揉搓,都让高剑峰触电似的酥麻了大半个身体,朗声浪叫地叫着顾斌的名字向他告饶。很快,高剑峰感觉顾斌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连连拧腰晃胯,却根本无济于事,丝毫也阻挡不了那双手的进程。很快随着防线的瓦解,他的外裤也被褪了下来,随即内裤也被向下拉到了膝盖上,他知道,自己的私处已经完完全全暴露了在空气中。虽然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但以这样的方式还是让高剑峰隐隐感到难以言状的屈辱,同时心里也有些不解。以往和顾斌缠绵的时刻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主动,顾斌半推半就,羞涩的像个青涩未开的孩子。高剑峰也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把顾斌强力地压在身下,他都有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可是今天,似乎角色完全变了。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这种主动让高剑峰有些不适应,甚至些微感到屈辱。正在高剑峰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已经握在他早已勃起的阴茎上,开始为他手淫。尽管疑惑,尽管屈辱,呻吟和浪叫还是不由自主地冲出了高剑峰的嘴。此时,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对方是自己朝思梦想的心上人;因为,为了这一刻他已等得太久!高剑峰尽情地享受着那双手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由于目不能视,似乎更增加触觉的敏感度,让这种快感变得更加强烈。除了呻吟,他还忘情地轻声呼唤着顾斌的名字,朦胧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顾斌的双手托上了云端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肛门外面一阵冰凉,一只手在在自己的肛门上涂抹着一种凉飕飕的液体。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扳到上面,并且大大地向两侧劈开着。虽然看不见,但高剑峰也想象得到此时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屈辱。高剑峰一惊,似乎猜到顾斌想要做什么。这个前奏自己很熟悉,但每次都是自己给顾斌做。五年来他一直是主动的一方,从来都没想过去尝试哪怕一次被别人做。不行,他还没有这样的打算,而且,以后也不想有。 “小斌,小斌,做什么,别别闹了住手停下”高剑峰起初还轻声地央求,后来声音越来越高,语气也变得越发急迫起来。但这丝毫也没有阻止那只手的动作,很快,随着准备工作的完成,高剑峰感觉到一根柔软的柱状物已经顶在自己的肛门外面。还没等高剑峰惊叫出来,那个东西已经开始向他的禁地里侵入了。虽然那块禁地从未被开垦过,但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侵入者顺利地攻破了防线,长驱直入了。高剑峰又羞又惊,但同时略为宽慰的是他知道他并没有被顾斌侵犯,因为他感觉那个已经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较细,绝对不是顾斌的那根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物件。同时,随着微微的嗡嗡声响,那个东西一边在里里外外抽送地同时,还开始在高剑峰的肠道里震颤起来,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还玩起了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来!高剑峰一头雾水,虽然肛门里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刺激让他十分受用,但这样屁眼朝天的姿势还是让高剑峰深感羞辱,难以接受。小斌,好弟弟,啊,快放开哥哥,噢”高剑峰一边呻吟着,一边温柔地向顾斌央求着,阴茎上依旧持续着的手淫连同肛门里的异物不停地抽送真是让他欲仙欲死,欲罢难休忽然,一个突来的念头闪电一般击穿了他的大脑:一只手在给自己的阴茎手淫,一只手在抽送着自己肛门里的那个异物,还有,怎么还有两只手在把持着自己上叉的双腿。啊?那是谁?高剑峰一个激灵,身体上的快感一下就被这突来的疑惑和莫名的恐惧驱得一干二净。 “啊”高剑峰一声惊吼,随即连声高喝道:“谁?你们是谁?” 还没等高剑峰继续问下去,蒙在他眼睛上的眼罩一下就被扯掉了,同时他也看见了俯在自己眼前的一张脸。虽然他的眼睛一下还无法适应重现的光明,但在朦胧中他也发觉不是顾斌那张熟悉的脸。惊慌之下,他试图伸手去推开那个人,但分铐在床柱上的双手一拉之下哪里能动得了。 “别费劲了,高大队长。”那张脸丝毫没有退回去,依旧悬在高剑峰的面前,悠然地说道。狠眨了两下眼的高剑峰终于适应了光亮,随即就惊恐地看见了俯在面前的一张陌生少年的脸。 “你、你是谁?”高剑峰瞪圆了惊恐的眼睛脱口问道。少年悠悠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高大队长,好健忘啊!一年不见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出少年话外有音,高剑峰盯着少年的脸略一思忖,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并逐渐清晰起来。随之,一个不祥的阴影沉沉拢上他的心头。顾斌!高剑峰突然想到了顾斌!他在哪里?高剑峰努力挺起脖子,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没见到顾斌的影子,却惊恐地看见了围在自己周围竟然还有好几个高矮不一、年龄不等的男孩。 “怎么?还想找你的老相好?”刘闯一脸鄙夷地问道。 “顾斌,顾斌”高剑峰已经无法再保持矜持了,高声地喊叫起来,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别费劲了,嘿嘿,就是听见了也救不了你。”少年不屑地向高剑峰说道。少年的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击中了高剑峰,似乎把他击醒,又似乎把他震晕。他大张着嘴,却已经失声。少年继续补充着:“真得感谢你的老相好,没他帮忙还真请不来你。” 高剑峰的心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猛地一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记起了面前这个少年。一年前,在局长的高压下,他无奈地释放了这个让自己精心布置已久的一场抓捕完全泡汤的飞仔。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在走出警局前,狠狠地瞪着自己并高高竖起中指的画面至今还让他难以释怀。一年来,虽然他也听到过那个家事通天的少年放出的狠话,但身为堂堂警察队长,他压根就没当过事。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圈套。可是,在这个圈套中,顾斌又是什么角色?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与这些不良少年相勾结?他身上究竟又发生过什么事情 “唉,唉,睁开眼睛,不是想看你的警察弟弟吗?”刘闯朝着痛苦闭着双眼的高剑峰召唤道。听到对方在说顾斌,高剑峰赶忙睁开眼睛。没看到顾斌,却看见一个少年举着一个摄像机,展开的液晶屏正对着自己。还没等看清上面的画面,熟悉的声音却已冲进高剑峰的耳鼓。 “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别再这样对我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 虽然有些变音,但高剑峰也惊讶地听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啊?”一声惊疑脱口而出,随即,他就在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从在门口与顾彬的激情相见,再到在楼梯上的相拥而上,直至在卧室里的激情缠绵一幕幕的淫荡画面,一声声的淫声浪语,如同一把把燃着烈焰的利剑,割穿了高剑峰的眼帘,深深地烙刻在他的大脑皮层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高大队长也如此风情万种”刘闯仿佛在自言自语,声调舒缓而轻松,但字字却钢刀般扎在高剑峰的心上:“呵呵,要是让你的领导和同事们看见,他们的眼珠子都得掉出来吧还有,呵呵,要是队长夫人看见,是不是也够震撼”高剑峰已经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对了,要是你那可爱的小女儿看见爸爸这个样子,哈哈哈哈,会不会更喜欢她的顾斌叔叔”刘闯继续愉悦地说着,然后他凑近高剑峰的脸:“听说她的小同学们都羡慕她有一位警察爸爸,嘿嘿,要是看到这个场面” “住口”一声怒吼冲出了高剑峰的喉咙。他一下睁开了几乎能喷出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悬在面前那张依旧笑呵呵的小脸。那张小脸也在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没有一点退却的意思。仅仅十秒,高剑峰就感觉到了从那双看似稚嫩纯净的眼睛中释放出来的阵阵寒气,那股寒气好似无形,却无比迅猛,不仅轻易地就冻结了自己的怒火,甚至让他感到寒冷刺骨,不可承受。“请、请问,你们、想要什么”高剑峰一下软了下来,开始试图猜测对方的意图:“是不是想要钱?” “钱?”少年一愣,随即扬起脑袋笑得不亦乐乎。“哈哈哈哈钱哈哈哈他说咱们哈想要钱哈哈哈哈”一阵让高剑峰摸不到头脑的笑声之后,少年又把脸垂向高剑峰,调侃的语气问道:“高队长,你很有钱吗”少年一指周围:“你的钱够住得上这里吗?” 高剑峰一怔,随即就明白了少年的挖苦。“那你想要什么?” 少年笑了笑,悠然说道:“只是要留你做几天客。” “做客?几天?可可我还得上班” 还没等高剑峰说完,少年就摇起了脑袋,一指平展在高剑峰面前的摄像机屏幕,肯定地说道:“与这里记录的内容相比,我想什么都不是重要的吧。” 看到满脸绝望的成年警官沉默不语,胜利的神情浮现在刘闯的面庞。他故作遗憾地向高剑峰说道:“不过,拍的这点可还不够”少年一指身旁几个围观的男孩:“一会他们再给你再补上一些”还没等一脸惊异的警察提出抗议,少年一挤眼睛,热心地提醒道:“在镜头前可得要好好表现呦!”

 

(五十六)入棺

 

“嘿,裤子下来了妈的,给你扒裤还挺费劲的,还连踢带拧的,哈哈哈,鸡巴都他妈快甩上天了。” “怎么,裤衩子还不让脱了?不该露的全露着呢,还害什么臊呀妈的,使劲摁着他,我还不信了好嘞,妈的,瞅瞅,这是什么?” 瘦皮猴手里举着高剑峰被从身上扒下来的最后一点‘自尊’向他示着威,雪白的平脚内裤像是一面战败者的白旗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前挥动飘扬着。高剑峰闭上眼睛,实在是无法面对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的当面羞辱。直到现在他还懵懵懂懂,搞不清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小恶棍们是什么来路,而顾斌,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听命于他们而出卖自己。虽然那个叫刘闯的不良少年家世背景高深,但顾斌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受到他们的挟制。现在回想起来,高剑峰真是懊悔不已,在门前看见顾斌时要是保持着些许的理智也能看出他神色的异常。他无法想象在顾斌身上发生过什么,但隐隐感觉到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甚至是很可怕的事情。更为恐怖的是,他甚至感觉到这种严重且可怕的事情也在向自己逼近。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高剑峰的脸上,打得他漆黑的眼前金星乱迸。 “妈的,不好意思看吗,睁开眼睛,给我睁开眼睛”瘦皮猴扯着尖细的嗓子向高剑峰发号施令。虽然屈辱,但高剑峰还是无奈地睁开眼睛,此时此境哪有争强的资本。瘦皮猴一把抓住高剑峰的头发,把他平躺在床上的脑袋薅了起来。当着警官的面,瘦皮猴伸出另一只手,掐在警察半软的阴茎的根部,快速地抖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前腰后摆,左右乱颤。 “看看,你的鸡巴在向我们打招呼呢!”瘦皮猴无耻地调侃道,一脸猥琐的淫笑。羞于见人的私处居然成了一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男孩手中的玩具,这种强烈而又难言的苦楚让成年警官的嘴里冲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喝。可这仅仅是开始,另外三个少年也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在警官的身体上摸索捏掐起来。警察本能地试图挥动双手去驱赶,却无济于事地只是把床柱拉得咯咯直响。无奈之下急忙翻腾拧转身体试图护住私处,可还没等有所动作,两个少年的身体就已经压在他的双腿上。瘦皮猴继续掐着警察的鸡巴,在他自己的肚皮上甩得啪啪直响。其他少年的手也各就各位,或搓揉一对饱满的睾丸,或拧掐着两颗圆滚的乳头,硕大的屁股更时不时被抬了起来,一顿巴掌撇子拍得山响。 “你、你们干什么,不许动,啊我是警察住手啊,啊”高剑峰又羞又急地高声喊叫起来。 “嘿嘿,我好怕啊!警察叔叔,饶了我吧,怕怕呀”瘦皮猴一脸怪相嗲声嗲气地告饶着,而攥在手里的鸡巴却抖得更加卖力,而且越抖越硬。 “啊啊住、住手啊啊”随着敏感部位上的各种下流的玩弄同时而至,警官的抗议已经变成了无奈的呻吟,夹杂着间或的一声痛苦的怒吼。失去自由的身体由于被四个少年牢牢地压制着,所能做到的无非就是一次次剧烈地绷紧身体,再猛地一下放松足足一个多小时,难言的痛苦和极度的兴奋始终交织在高剑峰疲惫的身体上。毫无隐秘可言的羞处被反复而细致地摆弄,其间两次手淫之下的被动射精更是让落难的警察队长感到彻骨的耻辱。第一次的射精他是被揪着脑袋亲眼瞅着自己的硬鸡巴如何在那个毛孩子的尽情搓磨和撸弄下把精液喷在自己的脸上,随着激射而出的精液一起丢尽的还有他仅存在心底的最后一点脸面。可是,少年们似乎还要让他的脸面丢的再大一些,刚刚经过射精的鸡巴重新被刺激得勃挺起来的同时,他的双腿也被两个少年劈着大叉扳起在脸的上方。警官想象得到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更加隐秘、更让他愧臊的部位已经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少年们的目光中和贴近的摄像头前。当然,那个部位不仅仅是被用来欣赏的,一根同时能够扭曲和震颤的按摩棒已经在向里面一点点探进。当全部深入就位,电线上的开关开启并调到最强状态后,伴随着嗡嗡的声响,对他硬鸡巴的手淫也同时一起进行。那一次警察队长的演出终于表现出了‘最佳状态’,两点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他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地抖动痉挛起来,顾不上羞耻的高声喊叫和无助的求饶也由于被歪毛勒咬在两齿间并把嘴撑满的口塞球而无奈地变成含混不清、忽高忽低的尖嘶和闷吼,时不时顺着口塞缝隙流出的涎液黏糊糊、亮晶晶地挂在嘴角,并慢慢滴掉在已经湿成一片的床单上摄好的录像当然要让‘第一主演’首先欣赏,伴着四个小配角刺耳的嘲笑和无耻的评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完整而清晰展现在高剑峰的眼前。闭上眼睛是不允许的,响亮的耳光会让他眨眼的速度都不敢太慢。当随着一声声淫哼浪叫、长嘶低吼,影片展现到最后的高潮部分,痛苦的警察队长终于一声轻泣脱口而出,两滴泪珠悄悄滴落在已经羞得通红的脸颊上为了给自己主子的单独享用做好准备,警察队长那已经浑身覆满了汗水和精液的身体自然要经过彻底的清洗。瘦皮猴狠狠薅着高剑峰的生殖器把他连拖带拽地扯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高大的警官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蓬头下面,铐着双手的钢铐吊在头顶上的蓬头钩上。莲蓬的开关一拧到头,雨点般的水柱从警官的头上倾覆而下,繁密而有力地敲打在他黑红的肌肤上。一阵畅快的淋浴之后,歪毛、瘦皮猴、彪子和麻团围在警官魁伟粗壮的身体周围,打满了肥皂的双手一起在他的身体上揉蹭、擦涂起来。但与其说是在给他洗澡,倒不如说是又一场肆意的玩弄。八只涂着肥皂、滑腻腻的手掌在警官的全身上下肆意游走,拍打,刺激得壮年警官又不顾羞臊地地连声呻吟起来。 “呵呵,这个大圆屁股,可得好好洗洗。”麻团一边嘲笑道,滑腻腻的双手在高剑峰壮实的臀部上上下下地揉搓着。 “嘿,你洗外面,我给他洗里面!”瘦皮猴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探到了高剑峰的屁股下面,竖起的两根沾满了皂液的手指,一下就捅进了他的臀沟里。高剑峰身体一抖,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根滑滑的手指就已经破门而入了。高剑峰‘啊’地一声惊叫,连忙胯向前拱,可哪里能够摆脱男孩继续深进的手指,只能无奈地任由着两根异物一触至底后,就里里外外地抽送起来。 “哈哈,你倒送过来了”站在高剑峰前面的歪毛看着警官拱过来的下胯,打趣道:“正好要给你洗洗‘大蘑菇头’呢,嘻嘻”少年一把就薅住了高剑峰不经意送过来的粗鸡巴,转着圈地在他那已经极度疲惫却又被刺激了起来的硬鸡巴上撸拧起来。前后的夹击真是让高剑峰苦不堪言,且身体上的刺激又不得不让他的呻吟也更加响亮起来。 “呦,呦,看把你浪的!”麻团拍打着警官肥硕的屁股嘲笑道。 “妈的,那就让他再爽一把。”瘦皮猴朝着旁边的三个伙伴一挤眼睛坏坏地说道。瘦皮猴话音一落,麻团立即动上了手,两只小手从壮年警官的屁股上挪开,一起抓向他的胯下,揪住了吊在他裆下的两个圆滚滚的睾丸,搓揉起来。四个男孩围着束缚无助的警官,搓鸡巴,揉卵蛋,捅肛门,一起动手又给他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挤奶’。最后,当看到成年警官因为自己那已经极度敏感的龟头又被无情地摩擦搓挤而使得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痉挛中不得不再一次‘放炮’时,四个坏小子的开心笑声把狭小的浴室震得嗡嗡直响。最后高剑峰几乎带着哭腔连连央求不要再弄他的鸡巴时,四个少年知道这个桀骜的警官终于彻底投降了。在歪毛的催促下,警官乖乖地抬起双腿叉蹲在浴缸的两沿上,任由瘦皮猴把一根软胶管一截截地捅进自己那悬垂着的肛门里。随着汩汩的水流涌进肠道,高剑峰的小腹渐渐膨起,直至胀圆。水管被迅速地一抽而出,还没等里面的水漏出来,一个圆头的黑色橡胶肛塞向没等闭合的肛门里大力插入,塞紧后狭口牢牢地卡在肛门边缘。警官依旧吊着双手叉蹲在浴缸沿上不许改变动作,圆滚滚的小腹自然成为男孩们调侃、按揉甚至拍打的焦点。每一下的按揉都会让他的肚皮象装满了水的热水袋似的咕噜咕噜乱响,而轻微的拍打则像个熟透的西瓜似的发出闷闷的咚咚声。可无论是按揉还是拍打,都会挤压灌满了肠道的水,顶的堵着肛塞的肛门难受异常。短短十分钟,高剑峰却感觉如同十个小时一般难熬,有几次他都感觉肠道里的水流简直要顶开塞子喷涌而出了。终于肛塞被猛地一拔而出,在四个观众的注视下,黄澄澄的粪水倾泻而出,在洁白的浴缸里喷绘出一幅奇异的图面刘闯一推门进了卧室,别墅的主人许亚雷跟在身后。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干净的警察队长已经重新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身体反折,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背下,叉开的双腿扳在头顶,大分的双脚被两根绳子绑住,拉紧,牢牢拴在床头两端的木柱上。少年一步跨到了床上,得意地俯视着身下已经就位的警察仰面朝上的脸。那张脸也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既有难言的羞愧,又有痛苦的无奈,既透漏出对未知的恐惧,还些许夹杂着垂死前的乞求少年半屈下双腿,骑跨在警察反扳在上的屁股上。少年仿佛坐着一个人肉马凳,在警察仰视着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裤子一一脱掉。最后少年下身全部脱光,上身却依然穿戴齐整,以此强烈地提醒着身下的‘坐骑’彼此身份的不同。刘闯把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硬鸡巴反掰向下,朝着骑在身下仰面朝上的警察的脸嘿嘿一笑,戏谑地说道:“嘿嘿,是不是该吃两口儿了!”高剑峰心里一阵疑惑,一时还没弄明白‘吃两口’是什么意思。可当看见少年把热滚滚、硬邦邦的龟头狠狠顶在自己朝天坦露着的肛门口上时,他一下明白了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样的可憎而恐怖的事情。 “别,别,不要,求求你,求你了”身为一名警察队长,向一个曾被自己收拾过的不良少年求饶无疑是丢尽脸面,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疑还要屈辱一万倍。 “哦,堂堂的警察队长怎么也求起饶了?当初的威风哪去了?”看着一脸乞怜的警官,刘闯既解恨,又开心。 “不是,别,没有”极度的紧张已经让高剑峰语无伦次了。 “妈的,什么不是、别、没有的,你他妈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刘闯痛快地骂道。 “求你,求你了,别别别弄我”高剑峰已经无暇理会少年的辱骂,低三下四地央求着,可是那个‘操’字真是让他难于启齿。 “别弄你?呵呵,别怎么弄你?”刘闯却不依不饶,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警官居然还没忘记羞涩,决心要彻底地把他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如同他此时赤裸裸的身体一样全部剥光。他乐呵呵地催问道:“说啊,我不明白,别我要怎么弄你?说啊!” “别、别”警官还是支支唔唔,他从刘闯的眼里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求你别操我’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 “不说就是同意了?”刘闯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闯哥,别跟他废话,你完事了我再给他来一炮。”一旁瞧热闹的许亚雷催促着不急不慢的刘闯。 “别、别、别”警官急切地连声央求着,却还是不肯彻底放弃早已被粉碎殆尽的自尊。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就放过你!”刘闯似乎很有耐心,好心地给已无任何退路的警官下了最后通牒。 “求你,求你别、别操我”得到了保证的警官终于完整说出了自己的乞求。 “这可不行,声音不够宏亮”可刘闯似乎并不满意,一脸严肃地下达着最后的命令:“给我马上大声说十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这是一道只有单一选项的题目,答案毫无选择可言。高剑峰终于痛苦而艰难地做完了这道题,最后一遍羞耻的乞求从他宏亮却已经严重走音的嗓子里吐出后,就急切地等待着少年的最终裁判。 “嗯,不错”刘闯终于点了点头,可是少年随即狡黠地一笑,无耻地说道:“可是很遗憾,高大队长,我食言了”少年把脸凑近了高剑峰,盯着他充满着不解和愤怒的眼睛轻松地说道:“就象你当初说过的,我是个不良少年,所以不用遵守诺言。”说完,少年挺直了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身体开始坚定地下落,伴随着高剑峰凄厉的伴唱,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硬鸡巴一点点消失在被逐渐撑开的肛门中两个少年轮流换位,每人都骑着警察队长用向下打夯的姿势在他的肛门里射了两炮。要不是昨晚给顾斌玩了整整一宿的轮桩消耗了两人大部分的体力,让他们实在是感到力不从心,这场‘双人换骑’还得要多进行一段时间。但这已经让刚刚落难的高警官感到吃不消了,声嘶力竭的喊叫让他嗓音已经暗哑,直贯而下的深度插入更是让他体会到了从身至心的极度痛楚。当他的身体被从床上解下来后,由于长时间的禁锢,麻木的肌肉,酸痛的关节甚至让他无法在男孩们面前稳稳地站住。 “妈的,让他活动活动!”刘闯无情地下达了命令。话音未落,瘦皮猴早就一步窜了过来,在高剑峰惊惧的目光中,一把就连根薅住他的生殖器。男孩调皮地一笑,高声吆喝道:“走喽,遛遛鸟去!”随即狠狠一拽,伴随着警察队长连惊带痛的一声尖叫,笨拙的身体无奈地随着男孩的牵引,两、三步就跄出了卧室。男孩揪着高剑峰的生殖器,先是在三楼的走廊里跑了两个来回,随即顺着盘旋的楼梯向楼下跑去。反铐着双手的高大警官不得不紧紧跟随着,沉重的步伐为了跟得上小男孩轻灵的脚步,把木质楼梯踏得咚咚直响。其余的少年都跟在警察身后,一起下了楼。瘦皮猴在一楼宽敞的客厅里绕着圈地奔跑,瘦小灵活的身体在庞大而沉重的家具间穿来穿去,时不时地传来成年警官粗壮的身体磕碰在家具上的撞击声。刘闯走到落地窗前,把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的的窗帘掀开了一个小角。外面日上三竿,已是中午,对警察队长的初步改造和调教已经进行了整整半天。当然,这仅仅才是个开始,剩下的自然要在更加隐蔽、更加方便的‘胡狼’那里去继续进行。他们已经为刚刚成为俘虏的成年警官准备好了一次奇特的旅行,当然,他将不会坐在自己的警车里,那辆警车将会被少年们驾驶,有了它的护航,无疑会让这次旅行更加顺利和安全。少年们连推带搡,押着一丝不挂、反铐着双手的高剑峰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车库。灯火通亮的宽敞车库里连大带小停着好几辆汽车,还有几辆价格不菲的摩托赛车。一行人一直走到一个大面包车旁停了下来,这时,几个少年转到了车的另一侧,吱吱嘎嘎地把一个大木箱挪蹭了过来。箱子原木颜色,长方形状,一米宽,半米厚,一米半长。刘闯转过身,盯着高剑峰笑嘻嘻地说道:“高队长,为了让你的旅途顺利,我们还特地给你准备了个活人棺材呢!” 说罢,少年半蹲下身,把木箱的盖子掀了起来,在警官错愕的目光中,赫然露出了侧躺在里面的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双手反绑,侧躺在箱子一边,身体只占了箱子的一半。由于箱子长度不够,双腿只能蜷曲着。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侧脸,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让高剑峰的心猛地一搐,嘴里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哈哈,看见你的警察弟弟高兴了是吧”许亚雷一旁调侃道:“那还不赶快躺里面亲热亲热去!” 五、六个少年一起连推带按,把高剑峰往木箱里装。健壮的警官起初还徒劳地试图挣扎,但坦露无助的阴囊一旦被狠狠掐住,剧烈的疼痛立刻让他身体瘫软,丧失了抵抗。高大队长最终被强塞进了那个‘活人棺材’,两具高大粗壮的身体蜷着双腿相互颠倒紧紧侧贴在一起,把木箱挤的满满登登。两人蜷曲的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脑袋,脸深埋在对方被汗水浸透的两胯间,大张的嘴在少年们的帮助下都鼓鼓囊囊地连根含着对方的鸡巴。 “别说,棺材尺寸还真合适”刘闯晃着脑袋得意地说道。他蹲下身,垂着脑袋对着木箱里死死塞着的两具奇怪的躯体笑嘻嘻地说道:“嘿嘿,高队长,进了棺材可就该上路了!” 高剑峰满脸胀红,塞满了嘴的鸡巴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听到了刘闯的话,他心里一懔,真是不敢想象还会有什么样的恐怖境遇在等着他。由于脑袋被顾斌的双腿牢牢地夹着,半点也动弹不得。借着眼睛的余光,他惊恐地看见箱盖子被那个少年慢慢合上了。当最后一缕光亮消失之前,他隐约瞥见了少年那张笑嘻嘻的脸。虽是在笑,但看上去却显得有些狰狞。直至眼前一片黑暗,那张脸都没有消失,似乎仍旧悬浮在漆黑的木箱里,散着幽光,一直地,一直地在向他狞笑

 

(五十七)失禁

 

“妈的,又是你小子!”唐帅宝从刚刚打开的门缝中瞧见了站在门里的瘦皮猴,黑脸一挤,笑着骂道。第一次受迫给胡良送黑大个军官来,给自己开门的就是这个长得象极葛涛的丑小子,再次见面,自然认得。 “宝哥好,宝哥好!”瘦皮猴一边嘴上抹蜜似的向唐帅宝连声打着招呼,一边吱吱嘎嘎地拉开了铁门。 “你良哥在吧?”唐帅宝举步跨进了门,也不回头向身后的瘦皮猴问道。 “在,在”瘦皮猴痛快地回答道:“在后屋呢,呵呵,正忙着呢!” “忙?”唐帅宝一皱眉头,转过脸朝着瘦皮猴不满地说道:“那条警犬顾斌你们不是已经上手了嘛,怎么也不把影集还给我!”刚说完,唐帅宝就马上感到这话跟这个小喽啰哪里说得着,随即摇了一下脑袋,不再理睬瘦皮猴,带着身后的胖子和葛涛径直向后屋走去。谁知瘦皮猴插好铁门,几步赶到唐帅宝身旁,却接上了茬:“宝哥,可能是良哥想再帮你添些内容。” “添些内容?”唐帅宝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能有些什么新鲜的!” “有,有,有新鲜的。”瘦皮猴认真地连声肯定道。唐帅宝斜瞄了瘦皮猴一眼,心里倒是微微犯疑,真是想不出胡良一帮还能弄得出什么新鲜事儿来。可还没等唐帅宝接茬儿问,瘦皮猴随即咧嘴一笑,卖了一个关子: “嘿嘿,一会宝哥就知道了。” 瘦皮猴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一行穿过了前院到了后院,赫然看见灯火通明的院子中央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孩,叽叽嚷嚷、吆五喝六地围着中间明显高出了一大截的两个脑袋。待唐帅宝一行人走近,围观的男孩们向两旁让开后,显露出同骑在一个三角型铁架上的两具赤裸躯体。铁架一米多高,两米多长,侧面呈三角形。上面一根铁杠凌空横亘,下面二根并行的铁管稳稳地平支着地面。横亘在上方的铁杠上,直挺挺骑跨着两个都被蒙着双眼的人。两人虽然脸上蒙着黑布,但唐帅宝也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暂借给对方的程战和顾斌。两人背背相对,各自骑坐在三角铁架的两侧端头。两人的双臂后伸反扳至平后,被两根绳子互相捆连在一起,一人的右臂拉着对方的左臂,左臂拉着对方的右臂。在铁杠两侧向下分垂的双腿也各自向后反弯,并由两头分别拴住两人大脚趾的两根绳子把他们同一侧的腿也互相牵连在一起。由于身体全部悬空,两个人全身的体重自然都落在横亘在他们两胯之间的那根胳膊粗细的铁杠上。圆形的铁杠很难着力,而且直径狭窄,长时间地骑坐其上无疑痛苦异常。 “宝哥,看看这架‘铁驴’,呵呵,可不是那么好骑的!”瘦皮猴眼睛瞟着唐帅宝略显得意地说道。唐帅宝心里暗道这帮毛贼还真有些招数,嘴里却不动声色地轻哼了一声,故作不屑道:“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也没什么!” 听到唐帅宝的声音,铁架上上的两个健壮的‘骑驴人’同时怔了一下。虽然目不能视,但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让他们在恶梦中惊醒的声音立即让他们知道此时谁站在他们身边。这时两个男孩分别站在两个‘骑驴者的身旁,双手探在‘骑驴人’敞开的胯下,一手薅着阴囊,一手攥着秃光光的硬鸡巴紧撸慢套地尽情玩弄起来。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两个‘骑驴者’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晃挣动起来。身体的前仰后合使得两人屁股下面时不时些微露出一段粗木橛子,使得他们的身体再怎么扭,被深插在直肠里的木橛钉在在铁杠上的屁股自然丝毫也动不了窝,只能无助地干摆着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相互牵连在一起的双臂和双腿也滑稽地拉锯般来来回回同时拉动起来。 “小心点,别弄出来”瘦皮猴朝着两个正攥着硬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的坏小子嘱咐道:“良哥闯哥他们可还得用他们过夜呢!” “不是又抓了条‘新狗’吗,那么壮实,晚上还不得拿他操练一宿啊!”一个男孩随口问道。 “哈,还用晚上?现在就已经操练上了!”瘦皮猴一指后屋,笑着回答道。随即又把脸一板补充道:“叫你俩小心就小心点,哪那么多话,惹良哥发火你俩个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坏小子同时一缩脑袋,相视一笑,手上的动作果然都停了下来,骑在铁驴上的两具绷紧的躯体也顿时松懈下来。唐帅宝虽不甚明白三个小毛贼之间的对话所指,却也略微听出来了其中必有隐故。但这个老道世故的少年就是再聪明,自然也猜不到这些根本不曾瞧上眼的毛贼偷儿们竟也捕获了一条大鱼。稍停了片刻的瘦皮猴继续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向后屋走去。还没走到后屋门前,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呼小叫声。随着逐渐地接近,声音越发地明朗清晰起来。大部分是一群少年的欢笑声,其间还始终夹杂着一个成年男人已经变了音的呻吟声,时高时低,连绵不断,似是极度的痛苦,却又掺杂着异常的兴奋。房门一推开,屋里的嘈杂声赫然响亮起来,一股脑地冲进了唐帅宝和葛涛的耳窝。正对着房门的大炕上,一个身材粗壮的光身男人面朝外,大叉着双腿,屁股低垂,蹲在一个少年的两胯间。他上身直挺,两条毛烘烘的粗腿向两侧极力掰开,羞耻地将阴部坦现出来。少年的双手把扶着那人的两腰,竭力地颠动着自己的下胯,硬鸡巴在他的肛门里正快速而有力地猛烈冲击着。壮男人的身上除在腰间扎着一根宽宽的警带外寸缕不挂,两条粗壮的胳膊被反扳在身后,向上拉提至后颈下,铐住双腕的手铐吊在套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皮项圈上。他挺直的上身被少年双手牢牢地把持着,低垂着的硕大的屁股被身下少年疯狂颠动着的前胯击打得啪啪直响。 “哈哈,唐大少爷,来认识认识我们这位新来的高大队长!”半躺在一旁坦露着下身的胡良得意洋洋向刚进门的唐帅宝打着招呼。 “别客气,良哥”唐帅宝虽然向胡良回应着,但眼睛却一刻不眨地贪婪地对着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上上下下地端详着。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孔,方正的国字脸,怒睁的虎目,高高的鼻梁,宽阔的下巴,两腮微青的胡茬,尽显粗犷与刚毅,与阳光帅气的顾斌和健康性感的程战相比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味道。尤其是那人健硕的身体看上去竟丝毫不输给健身教练陈虎,两条毛烘烘的粗腿羞耻地向两侧大劈着,浓密的阴毛中一条半软不硬的粗鸡巴随着少年的前胯在自己屁股上的快速击打而剧烈地上下翻飞着。唐帅宝心旌不禁一阵狂摇,恨不得半躺在那人身下的少年就是自己。可是他心里还是一阵疑惑,这个自己曾经半拉眼都瞧不上的胡良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高队长,快打个招呼啊”胡良对着依旧被少年的下胯猛烈撞击着的高剑峰打着趣:“这位贵客可是唐家大少爷,嘿嘿,他可是吃过警察的亏,最‘喜欢’你们这种人了。” 尽管面对着刚刚进来的陌生面孔,但正被猛操着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羞臊和难堪,被片刻不停猛烈抽插着的肛门已经开始变得敏感,深插其中的硬鸡巴的每一下冲击都让他痛苦不堪地大声呻吟着。 “这家伙也是警察?”有些出乎意料的唐帅宝惊讶地问道。 “嘿嘿,还是位大队长呢”胡良故作轻松地说道:“而且是你那位顾警官的上司,噢,对了,还真得谢谢你送给我们的大礼呢!” 唐帅宝惊愕地轻‘哦’了一声,随即眼珠一转,老道的少年心里就已猜出了八、九分的缘故。黑小子脸上的肉一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看来我送给你的礼又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啊!” 胡良一抿嘴,轻哧了一声。随即一转话锋说道:“听说唐哥你们经常给你那几条狗玩轮桩,这不一试,果真是个好法子!” 唐帅宝脸上微微一热,心叹那本影集在对方手上,自然什么都瞒不住。也正如胡良所说,轮桩果真是个好法子。尽管在许亚雷的别墅里经过了大半天的羞辱和奸淫,曾经不服管束的刑警队长已经开始向少年们缴械投降了。但,这显然还远远不够。为了彻底击碎这位刚刚被捕获的成年警官的所有自尊和不驯,胡良连同刘闯、冬瓜、黑头、许亚雷、歪毛、彪子等七、八个少年一起,就迫不及待地给刚刚用活人棺材运到这里片刻未曾歇息的警察队长又来了一次猛烈的轮桩接力。老大胡良自然打第一炮,硬鸡巴在警察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地一顿猛杵。其余的少年围在周围,一边嘲笑着警察呻吟的声调和痛苦的表情,一边撸硬了自己的鸡巴做好接棒的准备。当胡良感到自己剧烈拱动的腰胯有些力不从心了,就立刻换给了第二棒冬瓜。矮壮的冬瓜早已憋足了劲,短粗的鸡巴在警察那业已大张的屁眼里的冲击比大哥胡良还猛,前胯击打在警察屁股上的啪啪声惹得所有人哄笑不已。紧接着就是二当家黑头,一脸横肉的少年一边猛操,一边得意忘形地满嘴污言秽语侮辱咒骂着痛苦的挨操者。仅仅三棒,被狂风骤雨般一通猛操的警官就已经吃不住了,肛门里一刻不停的强烈刺激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臊,一开始时还极力抑制着的低声呻吟也逐渐变高,直至最后孩子般地尖嚎起来。当然这丝毫不会阻碍这场轮桩接力的继续进行,用一开始时胡良的话说,不把这条壮狗操哭了,谁都不许歇。唐帅宝、胖子和葛涛进来时,已经是第五桩了,接过桩的歪毛像个上足了弦的跳狗似的在警察队长的屁股下面一阵狂颠,终于让大家从警察队长大声叫喊的声音中开始听到了哭音。胡良把脸故意凑到高剑峰的面前,盯着他那闪着星点泪光的眼睛戏谑道:“哎呦,瞧瞧咱们的大队长,好像要哭了。” “这么哭可不算哭”解足了恨的刘闯瞪着虎眼死死地看着带着哭音叫喊着的高剑峰一字字说道:“可得让他哭痛快喽,别停,再给他加把劲!” 听到了刘闯的嘱咐,歪毛不知从哪又来了精神,随着已经些许放缓的动作一下又变得迅速且有力,啪啪的击打声也立刻变得急促而响亮起来。尽管极尽屈辱,但痛苦不堪成年警官也无法顾及脸面了,娇嫩的直肠被少年们持续猛烈的冲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不堪承受、难以自持,他大咧着嘴,气喘吁吁地大声‘啊啊’高叫着,赤红的眼睛中已经控制不住地泌出亮晶晶的泪花。看着面前这激烈的场面,饶是唐帅宝经多历广,也不由得暗自惊心。胡狼的心狠手黑他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非虚言,再加上旁边那个那个一脸凶相的刘闯,谁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真是有受的。虽然唐阎王心里暗暗畏服,但表面上却一向不可输人,他故作平静地一声轻哧,轻松地说道:“良哥,正好今天我们的‘葛大炮’也来了,用不用帮你给这头壮狗加加火?” 半躺在大炕上的胡良眼睛一瞟站在唐帅宝身后的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目的干瘦少年,立刻对上了号。因为早听说过这个丑小子长得极像瘦皮猴,今天一见果然活脱脱一个模子拓出来的一般。而且在那本大影集中也看过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照片,那个膀大腰圆的健身教练陈虎大叉着双腿蹲在一个男孩的胯上坐桩,旁边半躺着几个等着接桩的少年,其中就有这位葛大炮。丑小子一脸猥琐地笑着,得意洋洋地显摆着自己手里掐根扶立着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那尺寸,那长度,不仅让旁边所有的少年都相形见绌,就连一旁即将接桩的健身教练看上去都已经在心惊肉跳。 “哈哈哈哈”胡良开心地笑了笑,一指早已急不可耐的葛涛痛快地答应道:“好,下一桩就是你。妈的,再给他加加火,来个高潮!” 葛涛心里虽急,却没敢擅自应声,扭头看向唐帅宝。唐帅宝早已打好了算盘,看到胡良和刘闯合伙捕获的这条大鱼,心里早就痒的不得了。这场联手,看来是势在必行了。他故作轻松地冲葛涛说道:“良哥都发话了,你就卖点力气吧。” 唐帅宝话音没落,葛涛就已窜上了炕。他大咧咧地在歪毛的身边挤出了个地,麻利地半躺在炕上。少年一拱胯,刚把裤子半褪下来,一根早已不安分的鸡巴随即就从褪下的裤子下面扬起了脑袋。 “哈,它都等不及了,一出来就进入战斗状态!”看着葛涛胯下挺起的家伙,冬瓜调侃道。 “这才哪到哪?”葛涛一脸的鄙夷,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弄起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根丑陋的大家伙居然还在膨胀,越长越大,最后俨然一根婴儿的胳膊般粗细,足足二十多公分长。 “好大的一门‘炮’啊!”一旁看热闹的吴迁镜片后面的双眼放光地盯着葛涛挺起来的超大鸡巴,情不自禁地由衷赞叹道。 “大不大得咱们的高队长亲自‘量一量’才知道。”葛涛手持着自己那儿臂一般的巨物往前一立,一指叉蹲在歪毛胯上的高剑峰淫笑着说道。歪毛照着高剑峰的光脊梁一连几巴掌,大声喊骂着地让他转过脑袋。在身下少年的催促下,高剑峰湿淋淋的脸扭了过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赫然看见了半躺在身边的那个陌生少年双胯间昂然勃挺着的庞然大物。警察队长经过了片刻的歇息刚刚舒缓了些许的心脏一下就紧绷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面前这根刚刚勃挺起来的可怕家伙无疑是为自己准备的。 “嘿嘿,警察叔叔,吃一吃我这根!”葛涛嬉皮笑脸地朝高剑峰调侃道。 “啊?不,不,别,别,求你,别”高剑峰一惊,巨大的恐惧已经让他忘记了羞臊,居然语无伦次向面前乳臭未干的少年求起饶来。 “别介,都准备好了,怎么也得尝一尝啊!”看着惊慌失措的警察队长,邪恶的少年越发得意,继续无耻地调侃着。这时五、六个少年一起动手,连推带拽的把高剑峰的屁股抬离歪毛的身体。歪毛双手一支炕,麻利地在警官的屁股下面抽出身。葛涛则把半躺着的身体迅速地挪蹭到警官悬空的屁股下面,顶替了歪毛的位置。葛涛一手扶住朝天怒立的鸡巴,嘴里轻吹着口哨,幸灾乐祸地看着警察大队长壮硕的身体在周围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渐渐蹲落了下来。疲惫的双腿哪里抵得过众多的手臂,很快,高剑峰的屁股就落到了葛涛的下胯上,少年的巨型鸡巴顶端那圆滚硕大的龟头准确地顶在警官暴露而无助的肛门口上。尽管刚刚被轮流冲击过的肛门早已洞门大开,但这个丑小子的龟头居然还是由于太大而没能趁势而入。仅仅顶进个头,就疼得成年警官一咧嘴,急忙连挺腰身,试图阻止下落的屁股。可是此时哪里由他,葛涛双手把持住警官反绑在脊背上的双臂,向下使劲一拉,伴随着警官短促而有力的一声尖叫,硕大的龟头一下就破关而入了。 “哈哈,听听他叫的多浪,被操过这么多次了,还装是个从没被弄过的嫩雏儿似的。”一旁笑眯眯地瞧着好戏的刘闯不失时机地羞辱道。高剑峰脸上一阵臊热,少年的话针针刺扎着他的心。尽管自己的直肠已经不止一次地深进过侵入者,但这次的侵入者所带来的强烈感受却是从未有过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下面楔进一根木桩,这根木桩几乎要撕裂他的身体。而且由于被这根异物塞得密不透风,体内气体不得不汹涌地从口中宣泄出来,变成了声声沉重的喘息。身下的葛涛却不依不饶,右手探到警察的屁股底下,在被自己刚捅进一半的粗鸡巴就撑得满满的屁眼上无耻地抠摸了几下,笑嘻嘻地打趣道:“警察叔叔,别客气啊,刚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 丑小子一边说,一边左手狠把着警官的粗腰,右手抓着他反吊在后颈的双手上的铐子,一起用力向下一按,迫使着警官的身体又往下落了一段。高剑峰疼的身体一挣,可被牢牢控制着的身体根本无法抬起,只能本能地上身一挺,试图缓解一下几乎已经顶至直肠尽头的硕大异物的进一步深进。 “怎么,噎着了?呵呵,可还没吃到头呢!”贼眉鼠目的少年邪恶地一笑,下胯继续向上拱起,在警官剧烈的颤抖和痛苦的尖叫声中,粗长的鸡巴继续一点一点地探进了警官身体深处还未被开垦过的禁地。 “怎么样,感觉到它了吗还有一点呢再来一点哈哈,看把他爽的嘿,还能再进一点”葛涛一边嘴里轻松地调侃着,胯下恶魔般的巨棍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往警官的直肠尽头深进。 “噢,啊,啊别进啊到头了求、求你了”剧烈的痛苦让成年警官已经不顾羞耻地高声求起饶来。 “到头了?不对,好象还差一点啊”葛涛坏笑着说道,下胯又猛地一拱,在警官一声异常响亮的喊叫中,终于把自己的可怕的大家伙一点不剩地完全捅了进去。 “啊”高剑峰一声长嚎,胸膛猛地先前一挺,可被葛涛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哪里能抬起半分,低垂的屁股依旧紧紧贴着少年的下胯,少年的巨大鸡巴已经完完全全丝毫不露地消失在他的肛门里。看着无助挣扎着的痛苦不堪的成年警官,葛涛继续轻松打着趣:“哈哈,看来还是欠练啊,多弄你几次就好了。不信问问你那个警察弟弟,他现在吃我的鸡巴已经不这么鬼叫连天的了。” 高剑峰仰挺着青筋暴突的脖子,赤红的脸上五官扭曲,双目睚眦。伴随着身上紧绷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颤抖,大咧着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吼出沉重的嗬嗬声。那根全部插进并把直肠撑至极限的侵入者真是让他痛不欲生。突然,高剑峰感觉深插在体内的巨物一下消失了。原来葛涛猛地一缩胯,把鸡巴从警察的直肠里几乎完全拔了出来。可还没等不知所措的警官来得及欣喜,被拔至肛门口的巨物又猛地撞了进去,而且是一捅到底。高剑峰连惊带痛,“啊”地一声高叫,刚刚些微舒缓的心脏登时被人狠抓了一下似的痉成一团。 “怎么样这一下够劲吧”葛涛向受难的警官无耻地问着:“嘿嘿,用不用再试一下?”虽然看见成年警察惊恐地连连摇头,但丑小子随即下胯又是一个猛力的收放,又给痛苦的警官来了一个全出全进,直捣乌龙。高剑峰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嚎,双眼登时被汹涌溢出的泪水模糊了。 “好小子,还是你行,两下就把这条壮狗操哭了!”刘闯兴奋地高声赞道,右手放肆地在警察扭曲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孩子。葛涛更是来了劲头,双手端着警官悬空大叉大双胯,拱动起下胯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起来。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伴随着下胯在警察屁股上的短促有力的击打声,警察那已经连成一个长音的呼嚎声也越发凄厉,看着眼前这前所未有过的激烈场面,听着成年警官痛苦凄厉的高呼短嚎,把围观的坏小子们都刺激得双眼放光,连呼过瘾,吴迁、彪子几个一起兴奋在警官浸满了汗水的粗壮身体上狠拍起来。 “嘿,嘿,这家伙尿了!”不知哪个坏小子兴奋地高声喊道。大家的目光一齐向高剑峰那随着葛涛的猛力冲击也不得不快速颠动着的胯下看去,只见上下飞舞着的鸡巴果然开始甩出了滴滴点点的尿液。 “哈,葛大炮,有你的,都给他操尿了!”冬瓜咧着大嘴傻呵呵地笑声说道。 “妈的,再加把劲,让他痛痛快快地尿出来。”刘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快,快,给他拍下来”胡良赶忙召唤着手下:“乖乖,这可难得一见!” 听到周围的呼喊,葛涛更是来了兴劲儿,冲击的幅度和力量登时又加大了。伴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少年粗壮的鸡巴在警察队长那塞得满满登登的直肠里迅速地出出进进,发出了‘扑扑’的声响。高剑峰叫喊的调门一下又高了几度,尽管少年们的话让他屈辱到了极点,但直肠里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根本无法再维护那已经被剥光殆尽的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了。伴随着周围高声的嘲笑和哄叫,在一圈十几个男孩的注视下,在不同角度的摄像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前,高剑峰胯下乱飞着的鸡巴终于激射出一溜溜尿液,随着身体的颠动在空中甩出了道道黄晶晶的弧线,溅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五十八)淫宴

 

高剑峰叉着双腿蹲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反铐在后背的双手被向上反提至极限并牢牢地吊在紧紧箍套着脖颈的皮圈上。为了不让紧箍着脖子的皮圈被吊坠着的双手下拉过得狠而勒紧自己的脖子,他的双臂只能极力地向后反扳着,从而不得不高高地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而由于上身直挺,使得他叉蹲的双脚无法完全着地,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前脚掌艰难地支撑着桌面。仅仅二十分钟,他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打颤,抖抖战战的身体让顶在头顶上的一盏油灯的火苗也不时地摇摇摆摆,突明突暗。虽然身体疲惫酸痛,肌肉不停地发抖打颤,但高剑峰明白,至少在自己对面大炕上的宴席没有结束之前,他的这个羞耻而难受的姿势还不得不艰难地进行下去。微微转动脑袋,高剑峰就能瞥见自己身体两侧的屋角处,在同样的两张方桌上,顾斌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黑壮青年(程战)也在艰难而小心地保持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势,顶在他们头顶上那两盏油灯的火苗也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时摇颤。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全身肌肉上的酸痛相比,还有另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痛时不时向高剑峰袭来。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耸立在最高处的两个闪光的物件,那是他的乳头。两颗浑圆乳头被两个少年分别用一个连着强力抽气机的玻璃吸嘴持续猛力地抽吸后肿胀至极限,两颗如同饱满的樱桃般的红彤彤的乳头紧绷绷地罩在吸嘴里,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撑破。当然,这绝不是疼痛的终点,因为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交谈中,高剑峰时不时惊恐地听到他们在交流着以后如何在肿大的乳头上玩出更多的花样,吊上秤砣,刺进粗针,糊满蜡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拧上几圈,也保管能让他疼的鬼叫当然,两个被吸肿的乳头还不是此时唯一的疼痛源,与自己那悬垂在桌面上、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式轮奸的肛门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无法看到,但高剑峰也知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损的地方,因为最后自己筋疲力尽的身体被少年们从那个被称作‘葛大炮’的少年的身上抬起来时,在他那根刚刚从自己的直肠里拔出来的、令人恐怖的巨大鸡巴上他看见了几块鲜红的斑点,没错,那是血。从在第一根鸡巴上坐桩开始,胡良就向他保证要让他哭出来,可是由于那个‘葛大炮’的加入,少年们显然超额完成了目标。堂堂的警察队长不仅在众目之下被操哭了,而且还被操尿了。那一刻的羞臊和耻辱,真是让高剑峰既刻骨铭心,又不堪回首。而且当他艰难地完成了葛涛的第六根桩,并不意味着这种羞臊和耻辱也到了终点。他立刻被仰面向上反扳着身体,朝天坦露着的、刚刚被奸淫得洞门大开的肛门成了少年们观看、调笑的焦点。当一个少年提议拔光他的‘鸡毛’时,高剑峰不得不低三下四地连声哀求,因为这无疑会被他的妻子发现。终于,少年们 ‘仁慈地’批准了他的请求,但‘鸡毛’可免,肛毛不饶,已经开始肿起来的肛门于是又开始了另一场磨难。一根圆粗的木制阳具重新捅进朝天的肛门里,被撑圆的屁眼无疑会让上面的每一根肛毛都纤丝毕现。男孩们的手轮流在上面拔毛,拔掉的肛毛直接就扔落在高剑峰仰面朝上、疼得扭曲的脸上这场疾风骤雨般持续了一整天的奸淫与凌辱在少年们的晚宴前终于暂告一段落,让初陷魔掌的警官队长得以止步于崩溃的边缘。胡良、刘闯为第二次登门的唐帅宝一行设了晚宴,与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不快结识相比,曾经势同水火的两帮恶少此时俨然成了一家人。地主胡良连同刘闯、许亚雷及几个头头儿陪同着唐帅宝、葛涛和胖子一起盘坐在炕上推杯换盏,余下的小喽啰们在院子里也摆开了酒宴。而高剑峰、顾斌和程战自然也被迫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在这场酒宴中,亲眼见证着这场重要的联盟。直至现在,高剑峰仍旧懵懵懂懂,恍如做了一场梦。从早上与顾斌在别墅里离奇相见,到经历了痛彻心脾的惨烈轮奸,直至现在光溜溜地蹲在桌子上羞耻地成了一个人肉烛台,他都丝毫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无疑想亲口问问顾斌为什么与那些少年恶棍们一起陷害自己,而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与顾斌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把自己运到这里来的‘活人棺材’里,可是被顾斌的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的嘴让他愤怒的质询无奈地变成不成语句的‘呜呜’和‘哼哼’声。顾斌却好像不想做任何解释,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那同样深含着高剑峰鸡巴的嘴几乎不发出一点动静。只有在时不时‘棺材盖子’被少年们掀开一小会为他们透气时,少年们的巴掌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拍打掐拧肆意取乐,难耐的疼痛才会让顾斌不再沉默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运到这里后,当各自深含着的鸡巴终于从两人嘴里终于吐了出来,可是还没等高剑峰缓口气,他就被从‘活人棺材’里连扯带拽地架了出来,哈腰撅腚地被一个矮壮的少年薅着头发一路踉跄穿过长长的院子,径直被弄进了这间让他刻骨铭心的屋子里。他真是不堪回想被六、七个少年轮桩接力的那段难言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桩,被那个后到的尖嘴猴腮的少年竟然竟然操出了尿来。当坏小子们把摄好的录像展示在他的面前,并强迫他一眼不眨地一遍遍观看着随着少年的猛烈颠胯,自己乱飞着的鸡巴激喷出道道尿液的画面,伴随着画面里自己的惨烈嚎叫声,高剑峰屈辱的呻吟也如同配唱般不由地冲出了双唇。 “哈哈,不愧是大队长,嘿,这盏灯还真一气顶下来了。”酒足饭饱的少年们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旁边高桌上光身顶灯的高剑峰身上,其中的一个和他打起了哈哈。虽然高剑峰早已全身酸痛,筋疲力竭,但毕竟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晚宴中,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所幸不是众目中的焦点,被贯穿了一整天的屈辱感与羞臊感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此时少年们目光又一齐集中在他的身上,登时让高剑峰刚刚获得些许平歇的心又紧紧揪在一起。 “就是就是,刚来就能顶的这么好,简直跟练过似的”‘黑头’嘴里斜咬着根牙签接声说道:“要不再给他加加码,呵呵,卵子上再给他吊上一盏。” 许亚雷扭过脑袋,眯着微醉的眼睛,盯着高剑峰那灯火下泛着油光的粗壮身体,淫荡的一笑:“别介,这么漂亮的身体光让他舒舒坦坦地蹲着可不太可惜了。” “妈的,把他弄下来”刘闯把手一挥命令道:“再给咱们助助兴。” “对对,他那根毛鸡巴我正想再好好耍耍呢!”歪毛连声称道。旁边的狗头军师吴迁正了正鼻子上微微滑落的小圆眼镜,揪着小嘴无耻地笑道:“嘻嘻嘻嘻,不光毛鸡巴,他的那个刚挨完操的黑屁眼也得再给他抠抠。” 高剑峰脸上火辣辣地发烫,真是无法坦受这么污秽下流的话落在自己身上,更让他不可想象的是这话居然出自那么一个清秀瘦弱、文质彬彬的男孩的口中。可是此时哪里还有他多想的时间,彪子早已一步下了炕,冲了过来,一把就打掉了他头顶上的油灯,薅住他的头发,一把就把它从桌上扯了下来。高剑峰一个趔趄,蹲了许久的双腿根本没时间去适应这突来的变化,在落到地面的那一刻,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彪子根本不等高剑峰站稳身体,继续薅着他的脑袋往炕上拽,高剑峰不得不哈腰撅腚、踉踉跄跄地紧跟其后。粗实的冬瓜也过来帮忙,转到高剑峰身后,抬起脚在他高撅着的屁股上用力一踹,让高剑峰本来就失去控制的身体一下就冲倒在炕上。唐帅宝、刘闯、吴迁和几个少年已经围坐在大炕上,当高剑峰刚俯趴在炕沿上,就一起动手,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了炕上。少年们把炕桌推到了里侧,纷纷在炕边上围坐成了个半圈。高剑峰上身后倚,反铐着双手的脊背仰躺在坐在中间的唐帅宝的腿上,微蜷的双腿在两侧少年的把持下,一边一支无奈地大大劈开。唐帅宝一脸嬉笑,手中的酒杯高高地举在高剑峰的脸上,调侃道:“高队长,为今天的相会不干一杯吗?高剑峰看着悬在眼前的玻璃杯中荡漾着的黄澄澄的啤酒,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唐帅宝逐渐倾倒着酒杯,黄色的酒溜儿垂成一条细线开始滴落在成年警官的脸上。唐帅宝慢慢移动着自己持着酒杯的右手,把酒溜儿在警官的脸和宽厚的胸膛间来回移动,直至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倒落在警察的身上。 “宝哥,叫他的鸡巴也尝两口儿。”歪毛坏笑着出这主意,同时左手抓着高剑峰的阴茎扶立起来,右手褪下包皮,把朝天直挺、油光锃亮的圆滚滚的龟头完全扒露了出来。唐帅宝手中的杯子又被满上了,混世魔王探长身子,仔细调整着手中杯子的角度,黄色的酒溜儿落成一条细线小心地滴在被歪毛的两根手指扒大的尿道口上。高剑峰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拱,些许流进尿道的啤酒让他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哈哈哈哈,你们看他还欢起来了”一旁的吴迁高声笑道,右手一下探进成年警官抬离了炕面的屁股下面,无耻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尽情地抠弄起来。警官惊臊之下连连上拱下落着自己的胯部,可是根本无助于逃离这同时施行的前后夹击,不仅火辣辣的啤酒继续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被扒开的尿道口,而且在屁股底下抠摸着的少年的手指也趁势捅插进由于持续奸淫而异常敏感的直肠里。 “妈的,叫他的黑屁眼子也喝它几口。”刘闯也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地高声说道。刘闯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两旁的少年齐声叫着好,并一起动手向上反扳高剑峰叉劈着的两条粗腿。高剑峰心知坏小子们要做什么,慌忙地用力下压着自己的双腿。可是粗壮的双腿再用力,又哪能抵得过这么多少年的手臂。无助的挣扎之下,高剑峰只能无奈地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反扳至上身的两侧,依旧抽插着吴迁手指的肛门向上坦露在众人的目光里。 “哈哈,给你好好通一通,好多喝点!”吴迁下流地调笑着,瞪圆的双眼在小眼镜片后面都冒出了光来。斯文白净的少年右手纤长的中指在高剑峰坦露着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快进快出地抽插了一会后,又伸出了左手,向下竖起的中指也开始向已经深插着右手中指的肛门里插进。当两根中指全部深插进肠道里,少年把两个手腕向两侧平弯,竖插在肛门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抵住肠道两壁,用力向两侧一掰,在高剑峰痛苦的惊叫声中,狭窄的肠道竟被两根手指掰开了一个缝隙。 “好小子,有你的”唐帅宝端着又被满上的酒杯,对吴迁赞许道。“把住了,该给咱们的大队长灌酒了。”唐帅宝边说,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挪到吴迁两根手指的上方,小心倾倒着杯子,让流下的酒柱准确地落进吴迁两根手指之间被扒开的肉缝中。随着酒柱落进肠道的汩汩流淌声,高剑峰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因为被奸淫破损的肛门粘膜在酒精的刺激下火燎燎地灼痛。可是在众多少年的把持下身体哪里能动得了分毫,只能任由唐帅宝把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倾倒进直肠里。 “哈哈,好酒量!” “别说,咽的还挺顺溜的。” “嘿,再给他来一杯” 围聚在高剑峰身体周围的少年们都满眼放光的看着这场奇异的表演,长呼短叫,兴奋非常。唐帅宝把倾倒尽的空杯翻转过来,往旁边一举,立刻又被胖子倒满上了。又是满满一杯倒进了被扒开的肛门里后,在黑洞洞的肠道里已经能够看到被灌满的黄澄澄的啤酒了。唐帅宝似乎并不满意,他把手掌按到高剑峰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心而均匀地一下下按揉了几下,终于看到肠道里的啤酒在反复几次涨落后渐渐退落了下去。 “再来一杯!”唐帅宝把酒杯往旁边一举,胖子连忙又给满上了。这杯酒灌得比较小心,只要看到马上要溢出来,唐帅宝就按揉几下高剑峰的小腹,就能让肠道里的酒慢慢退下去,直至第三杯啤酒也一滴不剩地倒进了高剑峰的肛门里。 “怎么样,高队长,好喝吗?”胡良俯瞰着高剑峰仰面朝上的脸调侃道。高剑峰扭曲的面庞满面羞红,无言以对。 “不说就让他好好地品一品”邪恶的少年有的是招数,把手一挥:“给他紧紧塞上,直到他说好喝为止。” 一个穿着细绳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警察队长被灌满了啤酒的肛门,两端的绳头分别紧紧地吊在他的阴囊根上和颈后的皮圈上。唐帅宝看着这些山野毛贼们的粗鄙器具,心里虽是瞧不起,却也佩服他们的发明创造。简单的器物经过加工,居然丝毫不比自己那些购买的精致性具效果差,甚至还能让被使用的人产生一种更加难言的屈辱感。高剑峰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身体被七手八脚地拉拽起来,推搡到炕桌边,大叉双腿、挺胸仰头地低蹲在围着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们当中,夹在葛涛和吴迁之间。一盏点燃的油灯重新放在高剑峰的头顶,憋着满腹的啤酒,头顶油灯,高剑峰竟成了一位加入这场继续进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参与者。酒宴重开,坏小子们继续推杯换盏,酒兴昂然。时不时伴着污言秽语,一只只手无耻地在蹲在席间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的身体拍摸掐拧,调戏打趣。歪毛从盘子里抓起了一根鸡翅,身子向后一倚,翘起右脚,把鸡翅夹在抬在高处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然后把腿伸过了隔在中间的吴迁,把夹着鸡翅的脚趾探在高剑峰的面前。“警察叔叔,来,吃一口。” 高剑峰看着横伸在嘴边油汪汪的鸡翅,一下勾起了一天未曾进食的隐隐饿意。可是少年那夹着鸡翅的两根黑漆漆的脚趾也一同映入高剑峰的眼帘,登时让他泛起无比的恶心,随即厌恶地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啪’的一声脆响,歪毛在高剑峰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警察队长身子微微一趔,头顶的油灯差点掉落到炕上。 “操你妈的,油灯掉了让你脱一层皮。”坐在警察对面的黑头圆眼一瞪,狠呆呆地厉声喝道。 “怎么,还不听话啊?嘻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光着大腚蹲在这,还知道臊呢”歪毛把脸扭到警察队长的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嬉皮笑脸地一句接一句地数落道。 “就是就是,屁眼子都给操开花了,还逞你妈的强啊!”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小眼镜吴迁立时接了一句,登时逗得满席少年们哈哈大笑。看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成年警察队长还是没有所动作,歪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高剑峰认真地问道。“妈的,是不是再马上给你轮几桩你就服了?” 高剑峰心里一懔,刚才那场惨烈的轮桩接力真是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尤其,还当着炕下的屋角处正在顶灯的顾斌的面 “我看行!我的鸡巴可已经歇过来了”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葛涛立即附和道,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另一只手竟无耻地探到高剑峰低悬在炕上的屁股底下,抠摸着警察被粗茄子牢牢塞着的肛门边缘,笑呵呵说道:“这回我可得打第一炮。” “别,别”高剑峰哪里还能再保持住矜持,脱口央求道:“求你们求你们了” 歪毛冷哼了一声,把夹着鸡翅的右脚慢慢贴近了高剑峰的嘴。高剑峰狠咬了一下牙颌,两额的青筋凸现随逝,终于张开了嘴,两齿叩咬在鸡翅的边缘。歪毛随即把脚向前一探,随着鸡翅被捅进高剑峰的嘴里,少年脏兮兮的脚掌也贴挤在高剑峰的脸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从嘴到鼻孔的下半张脸。 “不许躲,给我全部吃干净!” 听到少年的命令,高剑峰果然没有躲闪,被脚掌捂严的嘴开始有力地咀嚼起来。当闷声闷气的咬嚼声渐渐停止,歪毛向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熏的脸开始发红的成年警官问道:“怎么样,吃干净了吗?” 高剑峰无法说话,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歪毛笑嘻嘻地把脚丫从高剑峰的脸上挪开,继续不依不饶地命令道:“张开嘴,叫大家检查检查。” 高剑峰微微一怔,无奈地大张开嘴,小心地转动着顶着油灯的脑袋,把张大的嘴向围坐在炕桌边的少年们展示起来。这时吴迁眼珠一转,伸手拿了一个酒杯,倒进了四分之三的啤酒,然后把酒杯里侧的杯壁伸进了高剑峰的嘴里,命令他牢牢咬住。白净秀气的少年一指坐在炕桌对面的唐帅宝,说道:“宝哥今天大驾光临,小弟敬哥哥一杯。”说完,少年在高剑峰那已经浸满了汗水的后背上响亮地拍了一撇子,命令道:“给我跪着爬过去敬酒,嘻嘻,无论酒杯还是油灯,要是掉下来,就立刻让‘葛大炮’给你的小屁眼再轰一炮,呵呵呵呵,看看能不能再给你操出尿来。” 高剑峰心头猛地一搐,这个看上去清秀斯文的男孩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每每说出的话都极尽下流,让他不堪承受。可是,那个惩罚的方式更是让他不堪承受。高剑峰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把屈蹲的双腿一支支地跪在炕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蹭动着跪支在炕上的两个膝盖,在少年们的注视下,绕着炕桌,向对面的唐帅宝爬去。唐帅宝看着跪行的成年警察队长艰难地爬到了自己身边,笑呵呵地从警官嘴里接过了盛着啤酒的酒杯,却并没有喝下去。他戏谑地看着警官羞臊难堪的脸,笑着说道:“警察队长叔叔,还是你自己干了吧!”说完,还没等高剑峰有所反应,唐帅宝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一扬,杯中的啤酒一滴不剩地泼到了高剑峰的脸上随着酒宴的进行,高剑峰竟然又变成了少年们的侍应生。伴着一声声的呼唤,高剑峰就不得不挪动着已被坚硬的炕面硌得酸疼的膝盖,在炕桌周围爬来爬去。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早已落汤鸡般湿淋淋的,参杂着自己的汗水和男孩们倾倒在他身上的啤酒。尤其随着每一下的跪行,灌满在直肠里的啤酒也随着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而四处激荡,剧烈碰撞着敏感的肠壁 “看看我这匹健马!”伴随着葛涛的一声呼唤,高剑峰的目光落在炕前的空地上。只见顾斌不知什么时候被从屋角的方桌上弄了下来,正弯腰站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他叉支着双腿,上身向前深深垂探着,前垂在身前的双手分别与同侧的脚腕捆在一起。葛涛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后,前胯上紧紧顶着高剑峰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后撅着的屁股上,少年巨大的鸡巴满满地深贯在他的直肠里。葛涛双手狠狠薅着顾斌的头发,让他那低探在前的脑袋艰难地高高前扬着,不时一下下地用力前拱着自己的下胯,随着前胯在顾斌屁股上的有力击打声,粗大的鸡巴也在他被顶到头的直肠里继续深进。顾斌连羞带痛满面通红,可是由于头发被身后的少年死死薅着,根本无法逃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一下下的痛苦探进,只能被动地随着少年一下下的拱胯,大叉着的双脚连同捆绑其上的同侧手臂也不得不一步步向前挪进。葛涛驱赶着胯前低伏着的‘健马’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来回逡巡,刺激得炕上的少年们连呼带喊,大声叫好。 “葛涛,把他赶过来!”已经兴奋得满眼放光的刘闯招呼着葛涛。葛涛应声掉转了‘马头’,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拱胯,驱赶着痛苦不堪的‘健马’向大炕走来。刘闯拍打着着高剑峰的身体,催促他面朝炕里、双腿大叉地低蹲在炕边,硕大的屁股向后高翘,探出了炕沿。葛涛也已经会意,把顾斌驱赶到炕前,薅着年轻警察的头发,让他高扬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长官兼性事蒙师的高剑峰那垂悬在炕外的屁股。虽然看不到身后,但高剑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警察弟弟就在自己的身后,因为他已感觉到顾斌口中呼出的热气正一下下地喷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高剑峰顿感屈辱不堪。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似乎猜到了这些可恶的少年要做什么。这时,吊在他阴囊上的绳子被歪毛熟练地解了下来,更是让高剑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一声满含惊愕的叫声从警察队长的嘴里脱口而出,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刘闯的手就已经用力一拉刚从高剑峰阴囊上解下来的绳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紧塞在高剑峰肛门里的‘茄塞’被一拔而出。随即,倾泻而出的黄澄澄的液体(当然不仅仅是啤酒的颜色)瀑布般地洒落在顾斌那被迫上扬着的脸上。

 

(五十九)忐途

 

寂静漆黑的乡道上,透过路旁繁密的树影,一辆中巴车在不很平坦的乡村土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后面紧跟着一辆面包车。中巴车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坐在前排的唐帅宝却有些沉默,脑袋向后仰倚着座背,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在汽配厂里那场酣畅的奸淫。为了表达与财大气粗的唐帅宝结盟的诚意,热闹的晚宴之后,胡良特意把自己的卧室提供给了这个几天前还与自己冷眼相对、不可一世的混世恶少。佯装醉意的唐大少爷被葛涛和胖子左搀右扶地到了后屋,一推开卧室的门,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对面大床上被绳索牢牢束缚着的那具高大粗壮的躯体。晚宴上唐帅宝的目光在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那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放电的情形岂能逃得过胡良的眼睛,所以新被俘获的高大队长又无疑地成为了送给唐帅宝最好的见面礼。尽管刚刚进行完的惨烈的‘轮桩接力’ 已经让这位铁打汉子吃不消了,但没有任何的休整时间,又一项艰巨的‘任务’还得要他去完成。对于胡良来说,刑警队长那已经被操肿的肛门丝毫不足怜惜,而能交结下唐帅宝这个财神公子才值得庆贺。唐帅宝也自然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这份称心合意的见面礼。整整两个小时,唐帅宝不断地下达着命令,在指令下,胖子和葛涛协调有机地松开或绑紧束缚着成年警官手脚、脖颈、胸腹甚至是勒咬在嘴中的绳索,使得他结实强壮的身体不得不如同玩偶一般或躺或蹶、或蹲或仰地变换着各种奇怪且羞耻的姿态。可是无论姿势再怎么变,唯一不变的都是要充分地展露出他的肛门,使得唐帅宝的硬鸡巴能够无受阻碍、毫不费事地命中目标并有力地直捣黄龙。唐帅宝在高剑锋身上真是过足了淫瘾,那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性感得让唐帅宝这个颇有‘见识’的老江湖都难以自控起来,刺激得他每一次放完炮马上就又能挺起钢枪,在成年警官那变换成了新姿势的身体上继续突击。而已经红肿起来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憋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黑小子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少年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四炮,轰进了警察队长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唐帅宝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却也不肯自熄仍旧燃烧着的欲火。在胖子和葛涛的帮助下,健壮的成年警官狗伏在床上,只用两个膝盖支撑着床面,两个脚腕向上扳起,分别与垂在身体同侧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一起。一根粗绳圈紧勒进嘴里,横咬在两颌间,外面的部分绕过两腮,被跪在警官身后的唐帅宝抓在手里。唐帅宝不慌不忙地把又一次勃挺起来的硬鸡巴有力地顶进警官斜蹶朝上的肛门里,然后右手一拉横勒在警官嘴里的的绳索,警察抵在床面的脑袋就不得不向后反仰并抬离床面。只要唐帅宝不停地拉动着手中的绳索,全身只有膝盖一个支点的警察身体就不得不如同一个跷跷板似的前后起伏来回摇动起来,如此一来,已感些许腰背酸软的唐帅宝就不必再自己拱动胯部,让不停起伏摇摆着的壮年警官自己完成挨操的任务了思至兴处,唐帅宝嘴角一翘,一声得意的轻哧冲出唇角。他睁开眼睛,悠闲地看着跪在对面那具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高剑峰叉着双腿,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前排中间的一小块空地上。面对着满车乘客,不得不羞耻地让自己光裸裸的身体和毫无遮掩的羞处暴露在炽亮的灯光下和那一双双热辣辣的目光中。虽然他不知道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在哪里,但也粗略地知道与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的少年有关。虽然这一天里他已经算不清遭受了多少次奸淫,而且那场刻骨铭心的‘轮桩接力’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无疑让他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在那场极尽凌辱的晚宴之后,在一间卧室里被这个黑少年接连五次的单独轮奸。他从没想到奸淫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方式和姿势,而且每一种方式和姿势都能让他感受到从身至心的深切耻辱。刘闯、胡良一伙的胆大和凶狠已经让高剑峰吃惊不已,但这个叫被称作‘宝哥’的少年所表现出来的老练和淫荡更是远远超过他的年龄。就连他这个已婚多年的的成年男人都远远自愧弗如。当然,更让高剑峰惊心的是,这个黑小子不光只是淫荡过人,而且凶狠和胆大的程度一点不比刘闯和胡良这些少年恶棍们差。因为在晚宴上他们的交谈中,高剑峰获知了顾斌和那个据说还是位现役军官的黑壮青年(程战)竟然都是这位‘宝哥’所控制的玩物,只是暂借给胡良几天。甚至,还粗略了解到他的那座唐家大院里居然还有其他两个境遇同样的俘虏。对于这位被称为‘宝哥’的少年的来历高剑峰一无所知,但逐渐暴露出来的惊天黑幕让高剑峰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刑警队长也感到胆寒。开始他还很疑惑四个高大健壮的青年怎么会落到如此的境地,可是,一想到自己,他顿时明白了,自己堂堂一个刑警队长,不也在关乎于自己名誉、家庭、前程、命运的威逼胁迫之下无奈地担承着非人的凌辱甚至无耻的奸淫吗?他能猜到包括顾斌那四个青年人为何如此听从于‘宝哥’这个乳臭味干的少年的大致原因,可却不敢去想象在那个恐怖的‘唐家大院’里,四个光身赤体的壮小伙子曾经一起经历过怎样黑暗而屈辱的场面。而自己,是不是也将赤身裸体地加入到那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场面里呢?而且由于自己的加入,壮大的队伍又能让这些小恶魔们创造出怎样新奇而下流的手段和招数来?对于这一切自己准备好了吗?高剑峰不愿也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他明白,无论他敢不敢想,还是愿不愿想,而此刻,唐家大院正是车子前进的目标。随着路程的渐行渐近,高剑峰的心也如同车外无边的夜幕一样,越发地阴暗起来。自己虽然从未去过那里,更无从知道那里的情况,但高剑峰的心里已经隐隐感到更加难以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在等待着自己。高剑峰第一次听到 ‘唐家大院’这个名字是从那个把自己操得昏天黑地的‘葛大炮’的嘴里,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八怪满嘴喷着唾沫星子向胡良、刘闯他们兴高采烈地提出建议,让他们到唐家大院去做客。并且,举办一个聚会,作为迎接刑警大队长高剑峰的加入典礼。唐帅宝自然乐不可支,不仅能带回了自己的两个俘虏,而且附带又能获得了一个新的玩物。(尤其军官程战的十天假期马上将至,在得赶快把失去的‘课程’一一补上。)一想到能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亲手玩弄和调教刚被俘获、羞涩未泯的成年刑警队长,唐帅宝的心早已痒得要命。胡良和刘闯起初还有些犹豫,不仅程战和顾斌还没玩够,这刚刚入手的高大队长更是新鲜的不肯释手。还是‘狗头军师’吴迁略一思忖,建议主子们还是接受这个提议,一来显示和唐帅宝结盟的决心和诚意;二来也顺机到那个只在大影集上初窥一角的‘唐家大院’长长见识;三来,不是还有两个未曾上手的健身教练陈虎和大学生萧坤吗,嘿嘿,返程时一并带回来,谅他得了便宜的唐帅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这场合作就这样顺理顺章地达成了!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高剑峰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了一声。唐帅宝前探着身子,双手正分别捏在高剑峰胸前两个玻璃吸嘴上,向两侧用力一拧,玻璃吸嘴连同牢牢箍罩在里面的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也随之旋拧起来。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高剑峰的身体,让他覆满了汗水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唐帅宝眯着笑眼无耻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成年警官,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坐在唐帅宝身旁的刘闯也把脸伸到高剑峰的胸前,仔细地看着玻璃罩内两个红肿的乳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喳儿真他妈好看。” “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唐帅宝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警官粗壮的身体已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长。” 唐帅宝的话让高剑峰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很快就会兑现,也许就在唐家大院,甚至,就是被这个凶恶的少年亲手施行唐帅宝终于松开了手,可还没等结束了痛苦的警官稍微松弛一下自己的身体,唐帅宝的右脚就绕过警官的体侧,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恶狠狠地训斥道:“给我挺直溜点,要是看你偷懒,可就不这么简单了。” 高剑峰被踢得剧烈地晃动了两下后,赶忙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丝毫不敢懈怠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敞开的车窗不断吹进凉爽的夜风,也不时把跟在后面的面包车上少年们的嘈杂叫声送进了中巴车里,或是严厉的斥责,或是兴奋的起哄,或是愉悦的欢笑,还有不堪入耳的无耻辱骂和下流的玩笑。 “妈的,这帮臭小子,玩的还挺热闹。”坐在前排另侧座位上的胡良笑着嘟囔着,把脑袋长探出车窗,向后面的面包车上张望着。的确,那辆面包车上热闹非凡。因为顾斌和程战也正在车中间的空道上进行着‘精彩’的表演。面包车上除了开车的彪子和押车的歪毛,剩下的都是年龄更小的一群贼娃。这些在胡良手下干碎活打零杂的野小子们平常连屋里的饭桌都蹭不上去,更不敢妄想获得亲手玩弄一直让他们眼馋不已的帅警察和壮军官的机会。可是此时,机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来了。为了在前往唐家大院的路上再好好单独调教调教刚刚‘入伙’的警察队长高剑峰,顾斌和程战都被分配到了后面的面包车上。刚一上路,这些毛崽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过过手瘾,操练操练这两个光身赤体的‘搭车者’,因为他们知道一到了地方,他们又只剩靠边看的份了。可是由于去唐家大院的路途首先要在离城不远的国道上行驶一段距离,虽然已是后半夜,但这里毕竟不比乡村,过分的喧嚣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尽管心里猴急,但在良哥的严令下,一车贼娃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让程战和顾斌暂时悠闲地躺在座位中间的过道上。两人的双手都反绑在背后,身体一正一倒,程战在下仰躺,顾斌在上俯趴,相互连根深含在嘴里的对方的鸡巴无疑是最好的口塞,使得两人一路都能保持必要的安静。贼娃们满满地坐在座位上,临道的两溜乘客把垂下的脚用力地踏在过道中趴俯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从肩到背从臀到腿,严严实实,稳稳当当,踩得二人丝毫都动弹不得。车子渐渐远离了城镇,驶进了寂静无人的山村土路。贼娃们开始兴奋,一起收起了狠踏在两人身体上的脚,还没等被踩踏得浑身麻木的顾斌和程战舒缓一下筋骨,十几只手就连薅带拽地把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两根沾满了对方唾液的鸡巴成了贼娃们的拉手,两人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躯体在狭窄的过道中被扯来拉去,时不时碰撞在一起。而只要一被拉到哪排座位前,马上就会被弄倒在座位上,光溜溜的身体或仰或趴地穿过过道,横担在那排小乘客们的腿上。伴随着句句污言秽语的嘲讽和调侃,极尽无耻的抠捏掐拧、肆无忌惮的把玩抚弄一起在两具赤裸裸的高大躯体上尽情施展,让两个孤单无助、羞臊不堪的承受者一路不停地起伏翻腾,哀叫连连路程的后半部分,玩疯了的男孩们更是鲜招不断:先玩了一招‘斗枪’,警察和军官面面相对,双腿屈蹲,屁股低悬,叉支在过道两侧的座位上,上身微微后仰,凸挺出被男孩们撸硬了的鸡巴。两人身后各自站着一个男孩把持着两人的屁股。在两个小操控者的控制下,他们的屁股时而前后推送,让两根硬梆梆的‘肉枪’有力地互刺,时而左右摇摆,让横甩起来的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猛烈地互撞。第二招叫‘顶球’,让两个俘虏屁股顶着屁股跪在狭窄的过道上,男孩们往相互正对并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肛门中间挤进一个乒乓球,然后让两人一起用力顶,直至把乒乓球完全顶进其中任何一人的肛门里坐在前车的胡良向后张望的那一刻,男孩们围在两个比赛者周围一边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一边高声打着赌猜测着谁会是胜利者中巴车里的气氛虽赶不上面包车里热闹,但作为车里唯一的‘参演者’高剑峰来说,却丝毫不比那边轻松半点。对于他这位刚刚落难的刑警队长,精神上极尽能是的凌辱当然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能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痛苦。光着身子羞耻地跪在众目面前无疑就是让这个成年汉子的自尊和意志遭到彻底摧毁的最简单而有效的手段。高剑峰受不了那一双双无耻的眼睛在他毫无遮掩的身体和充分坦露的羞处瞄来扫去,甚至由于羞臊和紧张而有些缩小的阴茎都会成为‘观众们’ 一齐嘲笑他的话点。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那个叫‘葛大炮’的少年更是走到他身边,不知羞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撸硬了的巨大鸡巴凑到高剑峰高挺着的胯前,和他萎缩的鸡巴比较着,大声地讥笑他一个成年男人居然比自己这个少年的鸡巴还小。车内顿时炸开了锅,而在所有人故作夸张的震天哄笑中,坐在最前排的胡良和唐帅宝却只是相对会心一笑。虽然两个少年的笑意很浅,但却发自内心。因为距离上的优势让两个沉稳老成的少年可以能够清楚地看到高剑峰噙含着泪水的双眼,和里面透露出的痛苦、无奈和绝望。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让这个刚强不驯的大男子汉放弃抵抗、彻底缴枪了。这种精神上的胜利更让胡良和唐帅宝看重,有了这一点的保证,肉体上的控制和玩弄才会更加令人放心和愉悦。 “慢点开,应该就在这附近。”唐帅宝朝着开车的吴阳喊了一声。吴阳答应了一声,把中巴车放慢了速度,并向车两侧黑漆漆的路边仔细打量着。 “快到了?”胡良疑惑地自言道,又把头探出了窗子,向前方张望,可是哪里有半点院落的影子。 “宝哥,也没看到你家啊?”胡良缩回脑袋向同排另侧的唐帅宝问道。唐帅宝却没搭理他,把脑袋扭向窗外继续寻找着。忽然,他连声向开车的吴阳提示道:“看见了,看见了,就在前面” 中巴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从前方的黑暗处跑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后面还跟着四个矮小的人影。车门刚一打开,最前面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步就蹿了上来。 “宝哥,我们可等了好一阵”少年一上来就朝着唐帅宝撒娇似的抱怨着,没等话说完,就瞥见了跪在车前那具高大粗壮的身体,也看到了同时也正在吃惊地瞧着自己的一张陌生成年男人那满含羞臊的脸。唐帅宝朝着那愣在那里的少年一指旁边的胡良和刘闯,说道:“小扣子,还不叫良哥闯哥。” “嗨,良哥好!闯哥好!!”回过神来的小扣子连忙扭过脸,脑袋微颔,痛快地向胡良和刘闯问着好。胡良看着面前这个清秀俊俏的少年,感觉眼生,应该是没和唐帅宝去过自己那。刘闯眼前却是一亮,心里也同时一漾,没想到唐帅宝这个土财神哥的身边还有这么养眼的少年。看来,和这个混世太岁交好倒是对了!不仅能有壮男用来撒欢使狠,也还有和小帅哥试爱调情的机会。小扣子打完招呼,回过身,朝着怯生生站在路边处的四个又瘦又小的身影叫道:“嘿,你们几个小鬼头,不想上宝哥那玩去了?”不高的喊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尤为响亮。四个小黑影一溜烟儿地跑到了车门前,跑在头路的小林朝着小扣子急切地喊道:“想,想,扣子哥,怎么不想啊” 紧随其后的亮子把嘴一咧,傻笑着说道:“不想的话能等到大半夜嘛!” “妈的,那还不上来!”小扣子一边骂咧着,一边闪开了车门。小林、亮子和紧随其后的大旺二旺兄弟俩依次上了车。赫然看到车里一排排坐满了陌生的少年,四个淘气包子倒是登时拘谨起来,紧张之下甚至忘记了向坐在面前的宝哥问好。唐帅宝也不计较,把手一挥,说道:“去,到后面找地方坐去!” 刚回过神来的四个男孩这才向想起宝哥问好,然后依次顺着过道,找到了两个还空着的座位,小林和亮子赶忙抢着坐下了。剩下的大旺二旺只好接过递来的马扎,坐在过道上。车子重新开动起来。站在前面的小扣子一闪身,坐到了旁边的发动机盖子上,把挡在身后仍直挺挺跪在那里的高剑峰露了出来。 “嗬”一声惊叫冲出了亮子的嘴,赫然展现在眼前的场面显然让他吃惊不已。坐在另一侧的小林也张着大嘴,贪婪的目光在那具粗壮结实的赤裸身体上四处乱转。虽然上次在那个解放军叔叔身上的小试身手已经让四个男孩初识了男人身体的奥秘,可是眼前这位更加成熟年长的男人还是带给了他们更大的震撼。胡良和刘闯看到四个愣呆呆的小不点有些不太明白,不知唐帅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唐帅宝却也不做解释,老道的少年自然有他自己的盘算。一来还了曾经和这几个男孩许下的诺,向手下们显示自己的言出必果;二来,有了这四个性事未萌的小不点,可以让将要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中进行的对羞耻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刑警队长的深度心理攻坚战变得更加高效和有趣。 “小鬼头,别愣了,来,玩个游戏。”亮子身旁的冬瓜边说边给他递过来了一把玩具枪,长长的枪管里已经上好了十根头部是个橡胶吸盘的杆型塑料子弹。亮子接过了玩具枪,却没明白这个矮壮的哥哥要让他做什么。冬瓜又向坐在发动机盖子上的小扣子扔过去了一根粗炭笔,说道:“哥们,给大警察身上画几个靶子。” 小扣子准准地接到了炭笔,嘴里叫了一声“好嘞。”随即扭过脸,看着高剑峰兴奋地叫道:“哈哈,又是一个警察叔叔。” 小扣子的手无所顾忌地在高剑峰油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胸到腹画了好几个套在一起的同心圆圈。一边画,少年一边依次介绍着:“这是三环打到这儿是五环这是八环”最后,揪着警察的生殖器,紧贴着根部重复涂抹了多次画上了一个浓黑浓黑的黑圈。“这儿可是九环,瞄准点!”小扣子故作严肃地向亮子挤了一下眼,重点嘱咐道。 “九环?”亮子疑惑地重复了一句,接声问道:“那那哪是十环呀?” “嘻嘻,十环离九环不远,下面一点。不过得等你打中九环后才能让你打十环。” “不远?下面?”亮子挠着脑袋一脸的疑惑,真是不明白身后还有哪个部位能比打中‘鸡鸡’的分还高。全车的少年都哄笑起来,也许只有就这四个相对单纯的男孩,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十环是指哪。随着声声清脆的枪响,一支支子弹从后排的座位上射向成年警官的身体。有的完全打飞没有射中目标,有的射中结实的身体后弹落到地上,还有的则吸在浸满了汗水的肌肉上。不一会,高剑峰的身上就‘长’出了不少‘长刺’,可是有些萎缩的阴茎却始终侥幸地逃脱了子弹的惩罚。 “妈的,他那根狗鸡巴还不好射呢!”不知谁高喊了一声。 “嘿嘿,我给他弄大点。”小扣子笑嘻嘻地说着,手伸到了高剑峰的胯下,抓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只一小会,一根渐渐长大的粗长目标高高地挺立在成年警官的两胯间。小扣子用两根手指在那根坚硬挺拔的鸡巴上用力地一拨,韧劲十足的硬鸡巴在警官结实的小腹上‘啪’地打了一个脆响,迅速地弹开后,又剧烈了摇晃了几下。 “看这劲头”小扣子由衷地赞了一句,然后朝着亮子挑逗道:“小鬼头,警察叔叔在向你示威呢,笑你打不着它。” “谁说我打不着”遭到嘲笑的亮子不服气地高声嚷道,又端起了重新上满了子弹的塑料枪。射击继续进行,亮子小心地瞄准着‘警察叔叔’高挺在身前的‘大鸡鸡’,几发子弹激射而出,可是又都射到了警官的身体上,给他的胸口和小腹上又添了几根长长的‘毛刺’。 “加油,亮子”小林在一旁也着起了急,连声催促着:“瞄准点快点,等一会‘鸡鸡’变小了就更不好打了” 谁知越是催促,亮子越是忙中生乱,几发子弹竟连‘警察叔叔’的身体都没打中,却眼见着挺立着的目标渐渐变小并软了下去。 “扣子哥,再帮帮忙把它弄大了呗!”亮子高声地向小扣子央求道,稚嫩的童音如银铃般清脆。小扣子却没动手,故作遗憾地说道:“算了,弄大了你也打不着,你们几个小鬼头都是小笨蛋” 小扣子的话音还没落地,情急的小林几步就冲到了车前面,一把就薅住了‘警察叔叔’的鸡巴,使劲地撸弄起来。成为一个陌生小男孩的‘肉靶’已经让高剑峰颜面扫地,这眼瞅着又一个小淘气突然蹦到自己身前并薅住自己的羞处,更是羞臊得无以复加。他张着大嘴本能地想要喝止,可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冲出嘴边的只剩下语无伦次的残言断语:“别,别别弄住手小家伙小” 小林看着‘警察叔叔’惊慌失措的脸,认真地说道:“是啊,就因为你的‘家伙’小才让它变大点啊!”一句话让车内哄笑一片,却让高剑峰登时哑口无言。尽管羞臊,尽管难堪,但在小林卖力气地帮助下,高剑峰的鸡巴终于不情愿地又重新站立了起来。小林学着刚才小扣子的样子,也用两根手指让‘警察叔叔’的硬鸡巴在他的小腹上来了一个反弹,似乎在向‘不肯帮忙’的小扣子示威,却让高剑峰又羞愧到了极点。完成了任务的小林并没离开,而是蹲在‘警察叔叔’身边,两根手指掐在鸡巴粗壮的根部,让长长的鸡巴稳当而坚定地挺立在那里。 “亮子,瞄准点,我帮你把住了。”小林严肃地冲亮子说道。终于在一双双眼睛的关注中,一根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高高昂立着的硕圆的龟头。高剑峰疼的身子猛地一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已淹没在满车少年胜利的欢叫声中。

 

(六十)入门

 

小扣子没有食言,在亮子相续三次击中了‘九环’之后,终于向仍旧一头雾水的四个小家伙展现出警察叔叔身上神秘的‘十环’所在来。成年刑警队长被揪着头发连踢带踹地艰难地蹭动着因为久跪而麻痹不仁的膝盖,转动着魁伟粗壮的身体,直至脊背正对大家。 “警察队长叔叔,该向咱们的小朋友亮一亮你的‘十环’了吧!” 高剑峰臊得满面胀红,刚才这个清秀俊美的少年含糊其辞地向几个男孩卖着‘十环’的关子时,他的心就猛地一颤。因为,他已经隐隐地猜到了这个比自己的阴茎分更高的‘十环’是指哪里。他已经深刻领悟了这些魔鬼般的少年们超乎年龄的恶毒和想象力,没有任何冷酷、下流的念头能从他们的脑海中逃脱掉。看着一脸愧色的成年警官仍旧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小扣子却并不急,把脸凑到警官面前,笑嘻嘻地挑逗道:“警察叔叔,这就不对了,人家都三次射中你的‘鸡鸡’,该让人家打‘十环’了!” 高剑峰望着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少年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心里又羞又恨,又无可奈的,只能硬挺挺地默不作声,试图逃过这场难堪承受的侮辱。少年哪里肯依饶,继续嬉皮笑脸地调侃着:“在座都是男的,还这么扭捏啊?再说嘻嘻腚都光了,还有什么不能露的” “就是就是,除了这几个小家伙,在座的谁没看见过你那个‘十环’啊!”座中的少年也起上了哄。 “不光看见过,我们不都人人命中过嘛,哈哈哈哈” “妈的,不让这几个小鬼头射,是不是想让我们再射你几炮啊?” “对对,在车上再给他轮几桩,让小鬼头们打个‘活靶’,一边小鬼头们打他‘九环’,一边咱们干他的‘十环’,哈哈哈哈” 虽然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兄弟没太听懂少年们的喊叫,但高剑峰的心里早已惊到极点。这一天一夜的恐怖境遇真实地告诉他这些少年的话绝不仅仅只是玩笑和恫吓,这些穷凶极恶的小恶棍们什么都能做出来。无论如何不能再重演一次让他想一想心都打战的‘轮桩’了,尤其还当着四个性事未萌的小男孩的注视下高剑峰嘴角一搐,终于脱口央求道:“求,求你们,别,别” “光求可不行啊”坐在最前排看热闹的唐帅宝终于说了话,他前探着身子,斜看着满面惊慌的成年警官的脸故作遗憾地说道:“小朋友们还不知道‘十环’在哪呢!” “就是就是”小扣子接着‘主子’的话说道:“要不你亲口告诉告诉小鬼头们哪是‘十环’,也许小鬼头们知道了就不用打了。” 高剑峰看着小扣子,那张稚嫩清秀的小脸上此时却是挂满了轻佻而邪恶的微笑。 “我我不知道”高剑峰怯懦地低声说道。 “哦?不知道?”小扣子故作惊奇地高声重复道,从警察队长惊慌且羞涩的眼神中,少年读出了其中的答案。他把脸扭向大伙兴奋地说道:“哈哈,他说他不知道!” “嘿!不知道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 “就是,甭跟他废话,让他向几个小朋友好好地展示展示。” “妈的,让‘葛大炮’再给他玩个‘枪挑十环’,看他知不知道!” 车厢里一片鼎沸,少年们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 “我说警察叔叔,要是你再不亲口告诉告诉好知的小朋友们,我们可真就动手了。”小扣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严肃地下着最后通牒:“说!知不知道?” “知道。” “说!” “肛肛门。”高剑峰终于满含屈辱地说出了那个早已料到却难以启齿的答案。 “‘钢门’?哈哈,还‘铁门’呢!妈的,还竟整文言文。”坐在第二排的胖子大声地嘲笑道。 “甭管‘钢门’还是‘铁门’,不也让咱们捅了个底儿掉。”葛涛的话引起又一阵哄笑。 “警察叔叔,别说的这么‘文雅’啊,小朋友们可听不懂的”小扣子‘善意’地提醒道:“嘻嘻,换个大家都能听明白的词。” 高剑峰脸上一热,随即明白了这个‘大家都明白的词’是什么。可是他嘴角一搐,只是轻声吐出了半个音节,就无法再说下去了。 “妈的,说不说啊”小扣子有些不再耐烦了。 “不说就给他玩个‘十环’‘九环’双靶齐射,让他再爽个翻天。”葛涛适时地来了一句。这个熟悉而可怖的声音登时让高剑峰心里一凛,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屁眼!”一声短促而响亮的答案脱口而出。瞬间的沉寂之后,车内爆发出一片轰鸣的笑声。小扣子朝着后排座上的亮子高声喊道:“小家伙,听见了,警察叔叔在告诉你他的’十环‘在哪呢!” 亮子、小林几个也半懵半懂地傻呵呵笑着,这个答案显然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甚至感到不可思议。唐帅宝满意看着成年警官那张写满羞臊的脸,决意让他的羞臊再深入得彻底一些,他朝着亮子、小林几个一挥手,叫道:“小鬼头,过来,警察叔叔想当面地告诉告诉你们呢。” 亮子、小林听话地走到车厢前面,大旺二旺也好信地跟了过来。四个男孩站在跪在地上的成年警官面前,好奇地等待着警察叔叔的亲口教诲。 “大声地告诉小朋友们你的‘十环’在哪!”唐帅宝对羞愧到了极点的成年警官下达了命令。面对着站在面前那四张稚嫩的面孔,那个词汇真是让高剑峰羞于启齿。可是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不说出来,无疑将被动地用更加屈辱的方式去展示。也许也许说出来后,还会有些许的机会让这四个不知从哪冒出来并让他臊得无地自容的小男孩放弃射击。终于,略一犹豫之下,高剑峰还是咬着牙大声说道:“屁眼。” 又一阵放肆的哄笑在车厢里轰然响起,自然也夹杂着四个小鬼头捂着小嘴、略带羞涩的窃笑。 “哈哈哈听、听见了吗?咯咯小家伙,警察叔叔告诉你们答案呢!”小扣子笑得花枝乱颤地向小林、亮子四个问道。四个小男孩边笑边连连点头,让跪在面前的成年汉子更加羞愧不堪。 “那你们想不想再打打‘十环’呢?” 唐帅宝的问话登时把高剑峰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让他一下忘记了当下所承受的羞臊,因为小鬼头们的答案无疑决定着他是否将会承受更加难堪的耻辱场景。“不、不要别、别打求求你们求你们了”惊慌失措的健壮汉子竟小声央求起站在面前的四个小男孩。 “操你妈的,闭上你的鸟嘴。”坐在身后的刘闯恶狠狠地骂道,一脚狠狠地踢在成年警官的后背上,把他粗壮的身体踹得一侧歪,却也把四个小男孩也吓了一跳。上车以来一直轻松有趣的气氛似乎登时变得严酷起来。 “怎么样,小家伙,想不想打啊?”唐帅宝继续诱引着四个小男孩。小林看着跪在面前的警察叔叔那充满焦急和期盼的眼睛,又看看左边的亮子,瞅瞅右边的大旺,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不了”虎头虎脑的小亮子似乎被这场面震住了。 “哈哈,是怕打不着丢人吧”小扣子迅速打断了亮子的回答:“哼,警察叔叔可又得笑话你们几个都是小笨蛋了。” “谁说打不着”被激恼的亮子高声反驳道:“他的‘大鸡鸡’我都打着好几次了,别说屁”小亮子顿了一下,因为那个词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现在也已经顾不得了,随即就高声补充道:“别说屁眼了!” “听见了?小鬼头们说要打呢!”小扣子得意地向一脸绝望的成年警官说道。 “呵呵,还不快让警察叔叔准备就位。”胡良一脸愉悦地下达了命令。在四个少年的齐力‘帮助’下,高队长很快就准备就位了。粗壮的身体‘几’字型俯趴在一个支在腹下的方凳上,双手依旧吊绑在脊背后,低垂的脑袋探在凳前,顶在车板上。高撅的屁股朝着满车观众的一方,大叉的双腿分垂在凳子的两侧,两个脚腕各拴一根短绳牢牢系在凳子两侧下端的横秤上,因为双胯丝毫不得并拢,使得本应私密的肛门不得不无奈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当着所有观众的面,胖子手持一根粗碳笔在成年警官那滚圆硕大的屁股上由大至小画上了三个同心圆圈,然后扔掉画笔,一手扒着警官的屁股,一手往那充分坦露着的肛门里插一根黝黑的圆木棒。看见那么粗长的器物一点点地被警察叔叔的屁眼一口口‘吞’进直至最后只在外面露出了一截短短的棒头,真是把四个小鬼头惊得合不拢嘴。 “看见没,中间这个小黑头就是十环”胖子的手扳了扳那根牢牢嵌进直肠里的醒目的黑色棒头说道:“呵呵,瞄准了打呦!”胖子乐呵呵地介绍完,又扬起巴掌在深插着木棒的硕大屁股上狠拍了几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被粗木棒撑满的直肠更加强烈地感受着有力的拍打带来的由外至内的剧烈震动,让成年警官忍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沉重的呻吟。射击重新开始。亮子和小林一人一支上满了二十发子弹的射枪,并排坐在后排座上,进行一场射击比赛。支支子弹不断地激射向了目标,在警察叔叔的大圆屁股上陆续增添了点点的红印。画在屁股上的每个圆圈都有自己的分数,从外至内分别是五环、六环和七环,下垂在胯间的生殖器是八环,但如果要准确地击中了龟头,则是九环。每当发出了敲击木棒的‘咚咚’声响,就无疑意味着击中了‘十环’,立时能博得满车的叫好和喝彩。胖子和小扣子分坐在狗伏着的警官的身体两侧,每当小射手射中了‘九环’或‘十环’,两人都会狠狠拍打他那塞着木棒的屁股,催促着他大声地为命中目标叫好,并报告已经射中‘九环’和‘十环’的次数。丝毫不用担心警察队长会因为羞涩而默不做声,因为只要他的声音不够响亮,或是报告的不够准确,甚至是语气听起来不够愉悦,两个少年的巴掌会一直狠拍下去。直至报告的内容和形式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巴掌才会暂时离开他的屁股,接受又一轮的射击。四十发飞射而至的子弹给刑警队长造成了足够的痛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意志上。如果仅仅是射在结实的臀肌上倒还好说,但无论是射中了吊在胯下的柔弱的生殖器,还是击打在被粗木棒撑圆的娇嫩的肛门边缘,都会疼的这个成年汉子触电般身体猛地一搐,并忍不住地高叫低吟、长呼短嚎天刚擦亮的时候,车子终于缓缓地在一个巨大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高大队长,到地了!”胖子在仍旧高蹶着的高剑峰的耳旁用充满愉悦的语气低声提示了一句,起身下车了。还没等高剑峰反应过来,凶狠的黑皮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薅起他的脑袋,狠命地向车门处拽去。尽管久跪的膝盖酸软无力,但在这大力的扯拽下,成年警官也不得不半跪半立、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踉跄到了大敞的车门边,跟在后面的冬瓜抬脚在警官的后腰上一踹,警官粗壮的身体一下就被踢了出去。由于双手反吊在颈后无法支撑地面,魁伟高大的身体半跪着冲出车门,一下又跪倒在地面上。本已酸痛的膝盖又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猛地一磕,让坚强的警察队长也疼的忍不住一声重哼。没有任何的歇缓,又是重重地几脚踢在他的周身,驱促着他直立起疲惫的身体。借着已经开始放亮的晨光,高剑峰看见了面前一个围着高高院墙的巨大院落,和矗立在院墙正中的一扇黑漆漆的宽敞高大的铁门。唐帅宝踱到高大的刑警队长身边,看着他那张满含着惊愕、成熟粗犷的脸,嘿嘿一笑,悠然说道:“高队长,欢迎到唐家大院做客。不过”黑小子故作调皮地一挤眼睛:“进院前还得进行一个正规的仪式。”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说道:“给他松开。” 一个高个少年走到高剑峰身后,解开了他高吊在颈后的绳子,一天来一直反绑着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高剑峰小心地活动着被久吊的双臂,让反扣多时的双膀逐渐恢复过来,然后又搓攥着因被绳索久绑而血液麻痹的双腕。他不明白为什么此时这些穷凶极恶的少年会毫不担心地放开他。但当他环顾四野竟不知身在何处,更兼之看到陆续从两辆车上下来的二十多个少年和从大铁门上的一个已经打开的小门里又鱼贯地走出了一大群少年,逃跑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惊鸿一掠就消逝无踪了。更让高剑峰惊讶地是,一个少年竟然把几件衣服扔在自己的面前。没错,那是自己的警装。从在枫丹堡里的那个奢华别墅里被骗受制起,这身象征着正义与威严的装束就从自己的身体上羞耻地被剥光扒净,开始了在少年们的众目下,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溜溜地被玩弄、赤裸裸地被奸淫的痛苦历程。看着不知所措的壮年警官,唐帅宝不屑地提醒道:“怎么,不想穿上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照亮了高剑峰一片昏黑的脑海。“啊?想,想”他一边连声地回答着,一边连忙拾起自己的内衣和警服,慌乱地套穿起来。赤裸的身体被件件穿上的衣服逐渐地遮盖上,高剑峰满含感激地看了一眼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还多的的黑小子,嘴里竟不由脱口轻声说了一声‘谢谢’。这突来的恩赐一下让他忘记了一切曾经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全身的肌肤早已糊满了粘腻腻的汗水,穿上衣服也甚是难受。但高剑峰还是感到万分欣慰,毕竟不用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尊严尽失了。对于警察队长的谢意唐帅宝毫不领情,冷冷一哼,说道:“甭客气,一会又还得脱溜光的。”看着成年警官又现出一脸的惊愕,‘混世魔王’却也不多做解释,对着穿戴整齐的高剑峰一指,说道:“去那边照样站好了。” 高剑峰顺着手指的方向扭过身体,只见在身侧不远处,顾斌和那个黑壮青年已经叉着双腿、双手抱头直挺挺地并排站在那里。两人身上也穿好了衣服,顾斌一身警服穿戴齐整,那个黑壮青年赫然一身墨绿的军装。而在两人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青年人,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清瘦,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半旧的牛仔裤。另一个身材高大,年龄也比顾斌几个大上几岁,齐整的寸头,端正的五官,尽现英俊与干练,尤其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装里鼓鼓绷绷地包裹着的魁伟强壮身体,竟丝毫不亚于一个健美运动员。高剑峰还在惊异地打量着,‘黑头’早已一脚用力地蹬在他的屁股上,让他一个踉跄冲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高剑峰依样与顾斌几人并排而立后,小扣子蹦到他们的面前从右至左地逡巡着并依次点着数:“一,二,三,四”最后走到高剑峰面前,少年停下了脚步,说道:“大队长,一会入门仪式时你是第五个,先好好看看别人怎么做”俊秀的少年眯着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善意’地提醒道:“你最好你学乖点,要不,进了院子有的是让你扛不住的招儿。” 五个高大的身体一字排开,叉着双腿,双臂抱头,直溜溜地站在铁门前的空地上。铁门前同样已经一字排开摆放着四张靠椅,唐帅宝、胡良、刘闯和许亚雷端坐其上。左右两旁密压压站齐了高矮不一的坏小子们,除了唐家大院的十六、七位原驻人马和胡良、刘闯带来的二十余班贼众,还有特意赶来的小波、阿海、傻蛋、小狗子等地堡里的数位少年,加上葛涛、胖子、铁柱、小飞等几个少管所囚友和他们又带来的几个新入伙的少年,再加上亮子、小林等四个小淘气包赫然五、六十众。坐在中间的唐帅宝一挥手,站在旁边的吴阳和小六子一起把一个大空竹筐远远地扔到了五个人面前的空地上。高剑峰疑惑地看着摇摇晃晃的空竹筐正不知所措,只见站在队伍最右边的陈虎已经几步走到了竹筐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件件剥离了身体并扔落在竹筐里,异常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里。高剑峰突然些微记起来在那场屈辱的晚宴上少年们的交谈中时不时提到一个似乎叫陈虎的健身教练,此时看到这个壮汉子的躯体,立刻对上了号。很快,陈虎的身上就一丝不挂了,赤身裸体的健壮汉子走到四张靠椅前,依次向端坐其上的四位少年立正,敬礼,并大声地报告‘首长好!’。最后回到空地中央,叉腿跪地,双臂抱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随即是第二个那个穿牛仔裤的青年,当他也把全身的衣服脱光剥净扔到竹筐里,相比陈虎略显瘦削的身体上赫然布满了各种各样、或新或旧的瘀斑和伤痕。青年麻木地完成了和陈虎毫无二致的报到仪式,并排站在陈虎的身旁。然后是顾斌,然后是那个穿着军官制服的黑壮青年高剑峰的脑海一片混乱,虽然多次从少年们的嘴里听到什么入门仪式,但哪里曾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哪里还有他适应和准备的时间,当黑壮军官也叉腿站到空地中央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以集中在高剑峰的身上。高剑峰只是微一迟疑,双腿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竹筐前。即将装满的竹筐仿佛变成了一只还没吃饱的怪兽,张着大嘴,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用自己全身的衣服去填喂它。虽然也曾赤身裸体,但,刚刚随穿上的衣服而重获的尊严实在让高剑峰不舍失去。尤其,还要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一件一件地脱光剥净 “妈的,你死了啊?”人群中不知谁狠呆呆地骂了一句。 “啊?”高剑峰惊醒过来,他抬起脸惊慌地环顾了一周,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却只看见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操你妈的,快点!”又是一声厉喝。高剑峰身体一震,已经不容他有其它之念了。他把手放到衣襟上,开始解上面的扣子。随着件件衣服的剥落,他那刚刚被遮盖起来的身体又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回归的尊严也再一次渐渐远离。当高剑峰的身体又一次如同新生婴儿般地全无遮掩后,全场也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与讥笑。大多数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新俘获的刑警队长,尤其他那根没被‘褪毛’的鸡巴让看惯了秃鸡巴的男孩们感到了些许异样的刺激。当这个魁梧健壮的成年汉子浑浑噩噩地依样站到四位‘小首长’面前立正、敬礼、大声报告时,更是获得满场肆无忌惮的讥笑和嘲讽。敬完了礼的高剑峰并没被允许回到空地中央,因为刚才在竹筐前脱衣服时的迟缓而遭致了额外的‘附加内容’。光着身子的成年警官被命令在人群前逡巡一趟,向所有的男孩敬礼报告。这场漫长的入门仪式无疑让新进加入的刑警队长印象深刻,每一个敬礼都伴随着数支小手在他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拍打、摸索和捏掐。还没等敬完一半,胯下的鸡巴就已经被持续的玩弄刺激得充血勃起。而挺着一根‘硬枪’向大家立正、敬礼无疑又招致了更热烈的嘲笑和讥讽。全部的报到完成后,羞愧不堪的刑警队长终于继续无奈地挺着硬鸡巴回到了空地中间。五个男孩走到五个完成了报到仪式的高大俘虏身前,一人一手牢牢攥到了他们生殖器的根上。小六子牵着高剑峰,一脸兴奋地调侃道:“警察叔叔,进了院可得让我们好好瞧瞧你这根结了婚了鸡巴和那几根究竟有什么不同!” 高大的铁门吱嘎嘎地打开了,男孩们簇拥着五个高大的身躯一起向门里走去。虽然高剑峰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但也隐隐感觉到随着铁门敞开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院子,还敞开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六十一)   集   训

 

“啪啪”,两声清脆的锐响伴着瘦皮猴疾风般的挥打在高剑峰粗实的腰身上拍响,提醒着自己的‘坐骑’不许慢下脚步,继续迈开步伐在院子中四处逡巡。

尽管已经汗流浃背,但在马鞭的催促下,高剑峰还是无奈地加快了双腿的频率。沉重的喘息从高剑峰牢牢咬撑在嘴里由一个粗钢丝绞成的口嚼子中间喷吐出来,嚼子的两侧各系着一根绳子,两根绳子顺着他淌着道道汗流儿的两腮在头顶汇成一股,紧紧地攥在‘驾驭者’瘦皮猴的手里,以便控制着他前行的方向。一个‘人’型的木鞍叉分过高剑峰的脖子,平扛在他的肩头。高剑峰两手左右向前屈探,竭力地把持着脖颈两侧伸出的两根柱形的鞍头。木鞍的另端扛于肩后,鞍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剑峰的后腰中间。木鞍中间拴着两根结实的厚皮带,一根勒住高剑峰的额头,一根穿过口嚼狠咬在他的两颌间。有了这两根皮带的束缚与牵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后鞍座上的小驾驭者安全又稳当。尽管端坐在身上的驾驭者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长时间的背负并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奔行,也还是让高剑峰越发感到沉重不堪起来。午后的赤日炙烤着他发烫的肌肤,犹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渗出的豆大汗珠闪着晶莹的光泽在他的周身四处从上至下地流淌。尽管咸渍的汗水流过了被马鞭、木棍或板条惩罚过的伤痕时仿佛象上百只蚂蚁在疯狂地噬咬,但高剑峰时时刻刻都用力扶握着鞍头的双手根本无暇去顾及,哪怕是一下轻轻地擦拭。好在坐在肩后的小驾驭者倒是时不时挥起马鞭抽打在他的身上,无意间把那些让他痛痒难忍的汗水迸溅到了空气中。

这一场是高剑峰的独自表演——‘负重行军’,是在经历过了一个上午不间断的调教之后给他这个‘新战士’的额外补课。他的四位‘站友’则获得了宝贵的‘课间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着双腿,‘坐桩’观战。

看着艰难地坐在深插进肛门的四个大酒瓶上的同伴,高剑峰宁可愿意象此刻一样成为被调教的对象。因为他也深刻地领教过了坐在上面的滋味,深知那四个休息者其实一点不比自己轻松。在酒瓶上坐桩虽然仅仅不长的半小时,但那种别样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却让高剑峰感觉到脱胎换骨一般丧尽了最后的一点尊严。中午的调教间隙,在那个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议下,特意为他这个‘新兵’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在阴凉的阳伞下面,并排摆放的两张木桌后面端坐着四个‘主审官’,在高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剑峰作为唯一的‘受审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端全部深插进直肠的巨大香槟酒瓶上。一开始看到那个半米来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两胯之间时,他还感到不解,可是当自己的身体在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无奈地屈蹲下双腿时,他立刻就体会到了‘坐死桩’的含义。随着身体的下落,冰冷细长的瓶颈轻易就瓦解了高剑峰早已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防线,逐渐深探进他的直肠,并一路捅到顶端。开敞的瓶口由于气流的堵滞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肠壁,疼得高剑峰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男孩们早已精于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体内部发生了什么。一起动手连薅头发带架肩膀迫使着警官微微抬起壮硕的身体,把吸附在肠壁上的瓶口拔离下来。警官又疼的一咧嘴,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绷绷的。少年们又嘻哈吵笑着开始放落他的身体,让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肠壁,随即再抬离......几个回合,高剑峰就感觉到饱受蹂躏的肠道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在在进院后就已经经过了彻底排便和多次灌肠,完全清空的肠道里没有羞耻地喷出粪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许肠液,顺着瓶口滴落到瓶底。高剑峰端坐在酒瓶上仅仅一小会儿,大叉的双腿就由于为了尽量减轻肛门处的压力而过多地分担了身体的承重而开始麻胀发酸,并打起了颤。尽管疲惫难耐,尽管羞愧不堪,但高剑峰也心知在这场极尽羞辱的审问结束前,这个‘死桩’还得艰难地坐下去。当然更让他感到艰难的是‘主审官’们的问题,一开始的姓氏名谁、年龄身份倒还容易回答,但后来到讲述自己各个敏感部分的身体特征甚至与妻子做爱时的细节技巧时,羞涩尚存的成年警官就有些难以启齿了。但每一次的迟钝或语塞都会招致额外的惩罚,沉甸甸的秤砣分别狠狠系在了被吸嘴吮大的两个乳头上,阴囊也吊上了一个沉重的哑铃。无耻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动着被他撸硬了的JB,卑鄙地笑着让警察叔叔好好说说自己这根结过婚的JB有什么奥妙之处。这个提议了这场奇特审讯的坏小子,因为自己曾经在胡良那被羞耻地审讯过而此时泄足了私忿,看到这个健硕强壮的成年警察队长以更加屈辱的姿态接受着更加无耻的训问真是让他找回了所有丢尽的面子。只要警察队长的回答不够准确甚至仅仅因为不够有趣,小六子的手掌都会剧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JB头,敏感的龟头被无情地摩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立即能让成年警官丢弃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涩,寻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语言去回答让所有‘主审官’和观众们都满意的答案。尽管高剑峰无奈地以所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一一回答出了各种无耻的答案,但在小六子吹毛求疵的惩罚下,最后还是难以逃脱坐在深插在直肠里的酒瓶上JING'YE激喷而出的有趣场面......

“啪”,又一声清脆的催促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拍响。“妈的,把你的尾巴给我甩起来。”半躺在躺椅上的胖子挥动着手中的竹板,在刚刚逡巡到自己身边的‘壮马’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子。这匹‘壮马’因为年龄已至壮年屁股比其他四个俘虏都硕大不少,自然吸引着所有男孩并成为他们进行拍击的第一焦点。而此时这个圆硕的屁股中间,还垂吊着一根粗绳,这是他这匹‘壮马’的尾巴。悬在地面上的粗绳末端挽着一个大绳疙瘩,沉甸甸的绳疙瘩便于在屁股的刻意扭动下有力地左右摇摆,而另一端挽成的更大的绳疙瘩已经牢牢地塞在肛门里面。

在胖子的用力提醒下,高剑峰一边艰难地继续行进,同时不得不极力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吊在肛门外面的‘尾巴’尽可能地有力且大幅度地摇摆起来。可这并没有丝毫的帮助,顺着墙边一路行来,清脆的板子声‘噼噼啪啪’地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接连‘招呼’起来。顺着东墙下的凉荫中一溜十几张躺椅上悠哉地躺着唐帅宝、胡良、刘闯、许亚雷、胖子、吴迁、黑头、小波、葛涛、吴阳、罗大志、阿海、铁柱等十多个正在午休的少年,每当汗水淋漓、气喘吁吁的‘壮马’在端坐在身上的瘦皮猴的牵引下不得不再次奔行到这里,十几个坏小子都约定好了似的挥起手中的板子,一起为疲惫的‘壮马’加油鼓劲。由躺在最南侧的胖子开始,至最北侧的铁柱结束,仅仅二十多米距离的脚程,就能看到高剑峰硕圆的屁股完成由白至红的渐变,每一次都能让男孩们兴奋不已。

已是午后,从一早晨被薅着JB拽进这个陌生的院子,高剑峰已经经历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片刻‘课间休息’的持续调教。而这场调教由一个让他想都未曾想过的广播体操开始。五个一丝不挂的高大身躯站在院子中央,一四相对。健身教练陈虎重操本业,单独站在一字排开的顾斌、程战、肖坤和高剑峰四人的对面,为他们领操。喊拍节的任务不再由小狗子担任,而是换成健身教练陈虎自喊自做。

“队员们,请注意......”陈虎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大声念出了男孩们早已编好的开场词:“......光腚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话音未落,就已引起了院中一阵放肆的哄笑。

陈虎红着脸,却丝毫也不敢耽搁,继续念道:“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随着自己喊出的拍节,陈虎开始认真地领起操来。

高剑峰愕然地看着这奇异且滑稽的场面,一时无所适从。看到旁边那几具光裸裸的身体也已开始动作,慌忙之下赶紧拙劣地模仿起来。广播体操对于高剑峰来说毫不陌生,但这种场合下以这样的形式去做,真是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好在,很快刑警队长就进入了状态,满面羞臊地完成着肢体上的动作。

‘光腚广播体操’的分节完全按照正规的广播体操,只是每一小节的名称都被男孩们勒令换成了其它一些更加有趣的叫法:‘上肢运动’改叫成‘前蹄运动’,‘扩胸运动’叫成‘挺咂运动’,‘体转运动’改叫成‘扭腚运动’,‘俯身运动’叫成‘晾眼儿运动’,‘跳跃运动’则叫做‘甩鸡运动’。

伴随着声声口令,本是平淡无奇的广播体操被五个壮男光身赤体的演绎展现出了别样的情趣,从头至尾,粗鄙的评论、下流的调侃伴随着刺耳的讥笑一刻都未停过。尤其是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四个初识性事的小不点,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连惊带乐,嘴都合不上了。

虽然遭受着肆意的讥讽和嘲笑,但每一个做操者都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无论是哪个小节的动作出现些微的迟缓或不到位,都会被判为犯规一次。专门有五个男孩记录着五个做操者的犯规次数,在做操结束后把每个人在每个小节里的犯规次数逐一相加,得出总和后最后进行总的惩罚:

‘前蹄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打五下手板;‘挺咂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狠拧一下乳头;‘扭腚运动’中的惩罚是犯一次规板条拍十下屁股,‘晾眼儿运动’中的每两次犯规换来的是被细棍抽一下肛门;‘甩鸡运动’中每满三次犯规要被狠弹一下龟头。尽管五个被操练者小心谨慎、仔细认真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但在前后左右五十多个观众不同角度的严厉审视下,还是被逐一挑出了毛病。最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五个高大汉子战战兢兢地听完五个小记录员的最终总结和宣判后,逐一在场中接受惩罚。第一项‘打手板’和第二项‘拍屁股’只是真正惩罚前的热身,无论是对施刑者还是受罚者都是小菜一碟。进行到‘拧乳头’时开始渐入高潮,尤其是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一天一夜的持续吸吮已经让他的两个乳头充分地膨胀红肿,敏感异常,被同时狠狠掐拧转圈的时候,尖厉的叫声破口而出。第四项只有陈虎和高剑峰因为都有两次犯规而各获得了一次‘抽肛门’的惩罚。两具最健壮的躯体在场中并列而立,上身前伏双臂撑地,大叉着双腿高撅起屁股。当二毛和喜子手中的细棍一起抽向两个充分坦露在结实的双臀间的股沟上,伴随着两声痛苦的喊叫,两个肛门也同时冲出两个响亮且悠长的屁声。最后一项‘弹龟头’只有高剑峰一人接受惩罚,小亮子被唐帅宝指定为施刑者。一脸稚气的小淘气包笑呵呵地看着一脸惊恐的警察叔叔被五、六个少年一起仰面按在地上,屁股下面由于垫着一摞方砖使得胯部高高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亮子走到受刑者身边,把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连呵了几口气,刚要在拱在面前的软塌塌的阴茎头弹去,却被正按着警察身体的冬瓜拦住了:

“傻小子,把‘鸟’给他搓硬了弹才够劲呢!”

亮子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冬瓜所说的‘鸟’是指什么。小淘气咧嘴一笑,痛快地应了声‘好’,一把就揪住了高剑峰的粗JB,连摇带甩地撸弄起来。伴随着低沉的呻吟,警察的阴茎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最终如同一门黑炮笔直地挺立着。

“成了,给他爽爽地来一下子!”冬瓜朝着亮子一挤眼,坏坏地说道。

亮子又在手指上连呵了两口气,在朝天怒立着的圆滚滚、油亮亮的硕大龟头上狠狠一弹。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嚎叫,警官那粗壮的身体也猛地一挣,几乎要挣脱开几个壮实少年的把持。

“哈哈,还是这个够劲.......”小扣子双眼发光,俊秀的小脸笑得象朵花似的喊道:“......在车里给他JB头射了三枪,都没看他叫得这么爽!”

‘光腚操’之后,紧接就是一场畅快的洗澡。五个高压水管激射出的水箭一起喷向院子中间被勒令时刻保持直身站立的五具赤裸躯体。凉爽的水柱不仅能把五个俘虏的身体冲刷得干干净净,也瞬间冲走了他们一夜未眠的倦怠和疲惫,充满精力地投入到即将开始的一整天繁重‘课程’之中。二十分钟的冲洗之后,五具健美的身体在晶莹水光的辉映下尤显漂亮和性感。

当然,调教开始之前还有一项必须完成的准备工作——排便和灌肠。为了让高剑峰这个身份最高、年龄最长的‘新队员’能深刻理解自己在此地位的卑微和低贱,唐帅宝特地让高剑峰作为一个‘人体马桶架’去亲身承受并近距离观赏自己四个‘同伴’的排便。一个大铁盆的两侧边沿洞穿了两个小孔,一根粗铁丝横穿过孔洞,两头扭接,环状铁丝拉套在跪在院子中央的高剑峰的脖子上。铁盆前部被铁丝平拉,后部顶住高剑峰的胸口,成为除却两根吊穿的铁丝之外的第三个支点,使得悬空的铁脸盆稳稳地平悬在高剑峰的胸前。陈虎、顾斌、肖坤和程战按照排好的顺序,半蹲在吊在高剑峰胸口的铁盆前,在他丝味无遗的鼻息下,在他纤毫必见的视线中,依次地排便。活了三十多岁,高剑峰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肛门在排便时的所有变化合过程,而且还一连四个。尽管冒着热气的粪便熏得他嗓子直呕,眼睛发辣,但他也不得不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因为他还要准备随时回答少年们的询问,详细地描述出每个人排便时PI'YAN变化的细节和特征。四人全部排便后,被粪便装满的沉重铁盆才从高剑峰的胸前摘下,高剑峰大叉双腿跨蹲在铁盆上,让自己的粪便把它最后装满......

排便之后的灌肠更加屈辱,五个硕大的屁股并排朝天高撅在院子中间。一根胶管捅进了最左边陈虎的肛门里,往里注水。一会就把他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吴迁、小六子、傻蛋、瘦皮猴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佯装成四名兽医,手中都操着一个特大号兽用注射器。吴迁把手中注射器的前端捅进陈虎的肛门,拉动内管,把陈虎肛门里的水又抽了出来,然后注进撅在旁边的顾斌的肛门里。一连几管,把顾斌的直肠也灌得满满当当。而被抽空了水的陈虎肛门里又重新插进胶管向里注水。当顾斌的直肠被全部灌满后,略等片刻,小六子就把自己的注射器插了进去向外抽水,然后又一连几管全部注到旁边肖坤的肛门里。依次类推,最终冲洗过四个直肠的暗黄的水由瘦皮猴从程战的直肠内抽出,并全部注进排在最后的高剑峰的肛门里。因为排在第一位的陈虎的肛门里不断地被补充进新水,所以不必担心‘浣洗液’的不足。这场串联在一起的灌肠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直至最后从高剑峰的肛门里抽出的水清莹通透毫无杂质,宣示着这次灌肠的彻底完成。当然为了让他们完全排空的肠道不再生成新的污物而时刻保持干净通透的状态得以方便地进行各种对他们肛门乃至直肠的调教和玩弄,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都不会被‘喂食进餐’。但为了补充在沉重且艰苦的调教过程中不断流失的汗水,五个玩物唯一可以补充体力的养分只有水。时不时在玩弄和调教的间隙,一盆盛满了凉水的脸盆放在院子中间。五个口干舌燥的俘虏高撅着屁股围跪在水盆四周,脑袋顶着脑袋一起喝水的有趣场面要进行好几次。

单独‘负重行军’结束后的下午继续着上午没完成的‘课程’,高剑峰自然还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主角,无论什么‘课程’和‘科目’,都有他参与的身影。一项项奇思怪想的招数,一个个极尽羞耻的场面,让高剑峰深刻体会并领教到了这些少年恶棍们超乎想象的创造力。这些创造力给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壮年警官不仅带来了身体上的有形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无形戕害。有时他甚至变得有些恍惚起来,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好象这些男孩一直就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也已经在这个院子中早已受训多年。可是时不时身体上的疼痛或是男孩们的高声呵斥又把他拉回到现实当中,让他痛苦地回记起自己的身份。而每次这种身份的回归所产生的强烈屈辱无疑是对他意志上的双倍凌虐,而对于自己看不见尽头的黑暗未来又给他以无以复加的恐惧感。

从早晨一进院子的‘光腚体操’开始,到傍晚的‘赶兔子’(五人排成一列,双腿蹲地,双手绑在屁股下面,被手持竹鞭的少年的驱赶下围着院墙双腿蹦一圈)为止,持续了整整一天的集体训教让高剑峰依次领教了十几种超出他想象力的调教手段:光腚体操,人体马桶,串联灌肠,搭独木桥,坐桩受审(高剑峰单独项目),鸭子过河,负重行军(高剑峰的单独节目,其他四人坐桩观战),撅腚赛跑(上身低俯,屁股朝天,同侧的手脚绑在一起赛跑),同进同退(五人并排而立,相邻两人手脚捆绑相连,在十几个高压电蝇拍的驱赶下在院子中左奔右突,来回奔跑),十轮火车,运钉子(五个选手接力运送一个带底座的假阳具,每人跑一段,全程不准用手只用肛门去完成拔钉、夹钉、运钉、接钉等环节,中途掉钉要接受惩罚),吊秋千(高剑峰因为运钉中途掉钉接受的惩罚,四马蹿蹄反吊在单杠上被揪着JB来回打了三十个秋千,必须一刻不停地高喊‘飞了,飞了’),赶兔子。一天集训下来,即便是五个身强体健的壮男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但高剑峰的心里还在庆幸没有让他更加难堪承受的奸淫,可是除了高剑峰,其他四个人的心里一点都不感到轻松。随着天色的渐晚,他们的心也越发阴沉起来。历来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些小恶棍们早已做好了分工,白天用于调教,夜晚则属于奸淫。

盛大的晚宴就在宽敞的院子中举行,差不多占了半边院落的六张巨大圆桌边围坐着六十来号大大小小的‘参宴嘉宾’。在少年们严格调教五条‘壮狗’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里,二十多个小不点则一起动手准备着这场见证着两帮正式联合的重要宴会。随着推杯换盏的持续渐进,一开始还略显生疏的两帮恶少也越发地接近亲热起来。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兴致的小恶棍们就已完全抛却了生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当然在这场宴会上,自然也少不了五个俘虏的身影。作为‘服务生’,他们那五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做了精心的装扮。 被持续的吸吮弄得圆挺红润的乳头上都掐上了一个蝴蝶型的红色发卡,由于发卡两瓣尖齿的紧紧咬合,使得本已浑圆硕大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每个发卡下面还吊着一长溜小圆铃铛,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和吊在他们阴囊上那个沉甸甸的大铜铃一起叮咚作响。五根JB早已被撸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于阴囊被沉甸甸的铃环拉坠收紧,并且JB根上又都撸套上了紧绷绷的胶皮鸟环,因为血液的无法回流使得他们在宴会期间只能时时刻刻羞耻地挺着五杆‘硬枪’为男孩们服务。为了让高剑峰那没被‘除草’的浓密阴毛不遮挡住凸挺的‘硬枪’,他的阴毛还被小六子和喜子一起动手创意性地编成了几股小辫,滑稽地戗玼在粗黑的硬JB旁。五根时刻勃挺着的阴茎顶端,勒着冠状沟还都系着一个细绸带扎成的鲜红鲜红的蝴蝶结,看上去无比的滑稽和可笑。为了防止他们在弯腰撅腚为男孩们服务时坦露出来的PI'YAN不影响到其他与宴者的胃口,他们的肛门自然也被严实实地塞着肛塞,露在肛门外面的是拳头大的毛绒球,五个颜色各不相同的绒球仿佛兔子的短尾巴长在五个硕大的屁股中间。为了让‘服务生’们的行走不至于太过轻松,每人的双脚都拴着绳套,中间连着只有十公分长的绳子,使得每一次迈出的步伐最多只有十公分的间距。尤其在男孩们大呼小叫招呼他们的时候,由于必须快速到达而不得不在行走中剧烈地拧晃着身体并滑稽地扭摆着屁股,无疑让宴会的气氛更加欢愉有趣。

男孩们的晚饭结束后,轮奸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这个过程无需赘述,三十多根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们的硬JB能让五个玩物身上所有能够承接这些硬JB的部位都鲜有空闲的时候。开始时少年们各自为战,每个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个以上的少年的同时玩弄和奸淫。从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个‘协战小组’的三十多个少年让偌大的屋子多显得有些拥挤。奸淫间隙自然还要互换玩物,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躯体被薅着JB在屋子里被拉来换去,并且不时要按照新的指令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态。为了便于奸淫,所有参战的少年都抛却了羞涩脱光了下身,但上身却有意地仍旧穿着自己的背心或衬衫,以保持着必要的矜持与尊严。奸过几轮,渐出兴致的少年们齐声倡议开始了五人一起的集体奸淫大戏。首先是五个玩物头朝里、屁股朝外跪围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间的脑袋相互死死地抵顶在一起。大大叉跪着的双腿使得五个朝外的PI'YAN都充分地展露出来,以使五个奸淫者轻松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标。五个少年连说带笑地一同抽插,一起拱动的下胯推得五个玩物顶在一起的脑袋丝毫也不得松动。而且时不时在谁的倡议下少年们共同换位,以免在一个PI'YAN里操得太久感到厌烦。而无论哪个少年射精后,马上就会又补上替代者.......这种JB换位的奸淫方式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少年们又想出了让玩物们自己进行PI'YAN换位的奸淫方式。显然,这种方式不仅能让奸淫者省力,还能让被奸淫者产生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五个少年头在外脚朝里以‘五角星’状半躺在大炕上,五个被奸淫者面朝圈里,各自双腿横跨低蹲在一个少年的胯间,自己用身体的起落让少年的硬JB操自己。五个人都双臂向两侧横伸,相互把持着两侧邻者的胳膊,使得身体能保持协调一致地高起高落。而且,每当男孩们喝令换位,五个人要一起抬起屁股,努力夹紧肛门不准滴落出灌满了直肠的少年们的JING'YE,一起小心挪动着仍旧低蹲着的双腿,按照男孩们指令的轮转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轮桩,然后在各自新插入的JB上继续一起起落。五个挨操者被勒令必须瞪大双眼目不斜视地面面相望,可是看到刚刚‘入伍’的壮年警察队长由于仅存的羞臊和难堪而时不时游离自己的视线,少年们决定让他的羞臊和屈辱进行得更彻底一些。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当着所有人面(也包括陈虎、顾斌、肖坤、程战四个玩物),特意给他补了一场单独的‘小灶儿’。拥有恶魔般尺寸JB的葛涛无疑是当仁不让的人选。高剑峰侧躺在方桌上,左腿下耷在桌下,右腿上扳被站在桌前的葛涛高高扶住。这个姿势无疑让刑警队长的所有羞处都全部坦现在众人目光中。当葛涛端着自己的‘巨炮’一点点向警官那被操的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里送进时,壮年警察队长还是痛苦难抑地高叫出声来。当少年的巨型肉棍在警官毫无帮助的求饶声中最终连根消失在警察的肛门里时,满脸胀红的警官口中除了嘶哑的呻吟就剩下沉重的喘息了。卑鄙的少年却不急于抽送,而是让自己的‘武器’严严实实地塞在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

“怎么样,这次吃与上次吃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葛涛一手扶着警官粗壮的右腿,一手肆意地玩弄着警官因为括约肌被撑至极限而无奈萎缩下去的阴茎,歪着上身瞧着一脸痛苦的成年警官调侃道:“......我可是感觉到你的PI'YAN没上次紧了嘢。”

少年开始一下一下抽送起来,频率虽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力争每次都全进全出,直顶到头。高剑峰伴随着葛涛的每一下冲顶都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着,在奸淫的间隙,邪恶的少年更是时不时用双手扒开警官的两瓣臀肌,把他那被自己的巨物撑得满满登登的肛门边缘更加清晰而直观地展现给所有人。这场漫长且痛苦的‘单独小灶’最终在葛涛在警察队长的直肠里射精后结束,高剑峰狗伏在方桌上,高撅着屁股,将刚刚被少年的巨型JB操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形肉洞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最后,耍疯了的少年两两一组,给五个玩物都来了一次‘双龙入洞’,尤其是昨天刚被开苞的高大队长不得不只隔一夜就要完成这个高难任务。在第二根JB强挤进自己肛门时,高大队长的惨厉嚎叫伴随着所有少年的齐声哄笑和喝彩声一起冲破了寂静的夜空。

午夜,泄尽欲火的少年们抻着懒腰驱赶着五个筋疲力竭的玩物从屋里跪爬到院子中。为了让他们满腹的JING'YE不会从被操得松弛的肛门中流泄出来,每人的肛门都紧紧地塞着一个梨形肛塞。五个俘虏先在屋檐下撅着屁股、探着脑袋围着一个大铁盆开始他们一天中的第一次进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们要尽量用自己那被硬JB不停抽插了数个小时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铁盆中捞吃男孩们的残羹剩饭,补充一整天繁重调教后遗失殆尽的体力。当然,因为塞着肛塞他们不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时间,那时拔出肛塞后随着粪便一同排出的自然还有在直肠中贮存了一宿的男孩们的JING'YE。喂完食后少年们又在他们的嘴里塞进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个黑色胶皮底座,阴茎状的口塞内部深含在口腔中,一直顶到嗓子眼。

四个少年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进笼前五个俘虏的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各有四根两长两断的铁链,牵连着紧铐在手脚上的铁铐。五个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俘虏排着顺序在少年们的抽打驱赶下依次爬进铁笼。这个唐帅宝头两天刚在城里订做的原本为四条‘狗’定制的‘狗窝’由于意外地加入了刑警队长高剑峰而显得尤其拥挤。当铁门被用力地推上后,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身体跪趴着紧紧拥挤在一起,肌肤相贴,身体互抵。尽管拥挤不堪,但被从晨至夜的训教和奸淫耗尽了全部气力的五个俘虏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六十二) 暂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着从狗笼里牵出来做光腚早操,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准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尽管羞涩尚存,尽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无疑催促着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宝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猪牛驴马惊恐不已、不顾一切地冲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样的震慑力。任凭谁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着蓝火的刺尖无论在他身体哪个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面团’,尖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无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宝都时刻躬亲,无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划,是否能够在仅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训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不驯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从。

无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JB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当然,每根少年的JB可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奸淫中,他却再也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冲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奸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JB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JB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ING'YE,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肛门的JB。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JB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PI'YAN,奋力突刺一番后把JING'YE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么轻松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凌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奸大戏中,在其它四个PI'YAN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承受起来都不会轻松,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幸’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却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警察(尤其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无疑,这些特别的‘关注’和‘照顾’让高剑峰承担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小主人们欣喜地看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进步’和‘成绩’:乳头的肿大程度达到了预期标准;阴囊上可以吊挂起两根哑铃;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两根JB,并且开始接受为别人舔肛;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松地深深探入;尤其是肛门,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从刑警队长嘴里冲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么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强度的奸淫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着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着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假期的每一天。尽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着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无情地警告了他思想准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着军官程战即将归伍,陈虎和顾斌也在度完在这里的‘周末假期’后回去上班,余下的时间里,高剑峰无疑要面对更多、更严酷的考验。考验的地点也不仅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单独或是和肖坤一起互咬着JB被装在熟悉的‘活人棺材’里,象个封在包装盒里的超大玩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车修配厂、枫丹堡的奢华别墅和地堡之间辗转。根据需要,这个‘大玩偶’也会被送到其它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为一些陌生的人服务,每当打开了‘包装盒’,他出现在一双双陌生的目光中时,都会立即引起一片惊呼。最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一个深夜,他被蒙着双眼跪伏在车上懵懵登登地不知拉到什么地方,当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时,透过车窗他惊讶地发现竟是在自己家的楼下(地址自然是顾斌在严酷逼问下招供出来的)。刘闯把警察的脸死死地贴按在车窗上,让他一眼不眨地远望着自家的窗户,同时少年的JB在他后蹶着的PI'YAN里有力地抽插着

军官程战假期已满,今夜即将离院归伍。

随着一声喝令,程战从侧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转过身体,抬起双臂手交后脑,以大叉双腿、前胯凸挺的标准姿势正对着面前密密麻麻、黑压压的小脑袋瓜。

院子真是足够宽敞,六十多把椅子连一半都没占满。

看着面前青年军官那健康匀称的身体,在炽亮的夜灯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坐在前排正中的唐帅宝竟有些看痴起来。一连两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新来的警察队长那成熟粗壮的身体上,这突然显现的‘久违’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漂亮身体真是让他舍不得起来

唐帅宝瞧了好一会,终于冲着程战向他身后一努嘴,说道:“黑大个,不想把你那身‘皮’穿上吗?”

程战一扭头,只见喜子已经站在自己侧后方,双手捧着一叠墨绿色的衣裤,正是与自己阔别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阴露腚、丢尽尊严的军服。

看着一脸百感交集的壮军人愣在那里,唐帅宝哈哈一笑,高声问道:“是不是光腚光上瘾了,都不愿穿衣服了吧?”

一语喝破愣滞在那里的青年军官,他赶紧伸手探向了那叠衣服。

可是喜子却有意不让一心迫切急于遮丑的军人得手,坏小子身子连拧代晃,灵活地左蹦右闪着,嘴里还调皮地连吆喝着:“嘿,嘿,天天让你光着你也那么着了,这让你遮上丑,你他妈还抢上了....”

羞耻心渐渐重萌的程战哪里肯放弃,晃动着身体追堵着喜子,越发地迫切想把自己的衣服抢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里绕得过青年军人那高大的身体,眼瞅着军人粗长的手臂就要抓在衣服上。

“嘿,接着......”随着一声高喝,就在程战就要抓到衣服之际,喜子身体向上一蹿,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把手里的衣服从军人的头顶高抛了出去。

程战没想到坏小子还有这手,一怔之下,急忙转身,只见一个更矮小的身影已经冲了出来,双手稳稳接住了飞过来的衣服。这时程战也已经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不由脸上一热,正是在那次让他刻骨难忘的夜游中,在唐帅宝的劝诱下,把自己的‘秃老鼠’玩弄得最终吐出‘口水’的四个小男孩儿中的一个。

亮子接住了喜子扔过来的衣服,连退了几步,笑着冲着程战说道:“嘿嘿,解放军叔叔,想拿衣服不难,可得让我再好好玩玩你的‘秃老鼠’,让它再给我吐一次‘口水’。”

亮子的顿时话引起一阵哄笑,自然多出自那些曾经参加过那次夜游的知情者们。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着年轻军官那真如一只‘黑耗子’般吊荡在一毛不剩的两胯间的秃JB,也猜出了其中的大致端倪。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真不赖!”

“小东西,解放军叔叔那只‘秃老鼠’这些日子可没少吐‘口水’呢!”胖子故意拿腔弄调地刺激着懵懵懂懂的小亮子。

程战脸上又一臊热,正如胖子所言,自从成为这些顽劣少年的俘虏,他那只被褪净了毛的‘秃老鼠’的确没少被迫地吐过‘口水’。当然每一次都是违背自己的意愿不得不‘吐’的:或是被少年们飞快套动的手撸出来的;或是被另四位与自己境遇相同的囚友用嘴吸吮出来的;而就在昨天晚上才发生过的那一次最为羞耻,在昏天黑地地经历了一番不间断的十人轮奸接力的最后一棒,当着所有围观少年的面,自己的JING'YE竟然由于前列腺被过度地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汩汩而喷了。那一次真是让少年们兴奋到了极点,连呼带叫高喊有趣的热烈场面连同自己羞耻地JING'YE自喷的过程居然还偶然被正‘中场休息’的铁柱用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这一幕已经被少年们推举为堪与刑警队长高剑峰被葛涛操尿的那一幕相提并列的经典场面。在唐家大院的会议室里,程战和高剑峰并排跪在幕布前,与端坐在身后的排排观众们一同反复地欣赏并列的两块幕布上同时放映的这两场经典场景的剪辑片段。在观众们的肆意评论和调侃之后,两位‘男一号’还一同登台,相向而立,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扫帚把儿佯装麦克风,依次地向对方提出问题,轮流提问,一问一答。台下的观众作着记录,分别对提问者所提出问题的质量和回答者回答的质量作出评判,输的一方要受到‘水深火热’(直肠中被满满塞进冰块冰条,闭合的肛门口外再被滴落的蜡油紧紧糊住,只有在自己感觉腹内的冰块冰条全部融化成水后才允许申请释出,众目之下蹲跨在大铁盘上自己手扒肛门将冰水全部排出,哪怕只要被发现残留一星半点未化掉的冰渣,塞冰糊蜡就要重新来过)的严厉惩罚。提问和回答的焦点自然要必须围绕着两人的‘精彩瞬间’,比如某某在被操尿或操射的瞬间有什么感受?是否可以再学一学‘高潮瞬间‘时的尖声叫喊?哪位主人操你的时候最有感觉?是否想下一次也来尝一尝对方‘经典瞬间’的经历......问答的内容早已引得台下笑声不断,加之两位‘男一号’由于羞臊紧张而变了调的嗓音更是把观众们逗得前仰后合。气氛尽管轻松活跃,但奖惩结果却丝毫没有半点马虎。初来乍到、自尊心尚未完全磨昧的刑警队长高剑峰无论是在提问还是回答上都没有获得观众和评委的满意,反倒是深知‘水深火热’苦楚的程战超常发挥,平时难以启齿的词汇和语句情急之下倾口而出,并时有惊人之句,甚至不时把观众们逗得跺脚大笑。胜负是不言而谕的。当一脸恐惧的成年警察队长被牵着JB连推带踹地弄出会议室接受惩罚之际,同样毫无胜利喜悦、一脸僵木的程战站在舞台上滑稽地接受了一个用避孕套吹成的气球做成的奖章,飘飘悠悠地拴在了龟头上

小亮子盯着程战胯下的‘秃老鼠’越发地着急,生怕解放军叔叔穿上了衣服自己就再也玩不了‘秃老鼠吐口水’的有趣游戏了。

其实程战的心里比小亮子还急,看着被小亮子捧在胸前的衣服,真是恨不得马上穿上。他迈开大步向小亮子走去。

哪知程战刚迈开两条粗腿,一只胳膊顺着身后从程战的胯下伸了出来,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攥在程战的阴囊上。“呵呵,解放军叔叔,可不许欺负小孩啊!”喜子紧贴在程战的身后,右手由后至前穿过军人已经迈开的双腿之间的缝隙,狠狠薅着军人的命根子警告道。

毫无防备的程战疼得一皱眉头,登时滞住身形再也不敢迈出半步。

“小鬼头不就是要玩玩你的秃JB吗,干嘛这么紧张......”坐在唐帅宝右侧的胡良轻描淡写地说道:“......谁玩不都是玩,怎么,你还敢不同意。”

程战何言以对,屈辱且无奈地怔立在当场。_

唐帅宝装成了调停人,朝程战劝道:“喂,当兵的,和小鬼头好好商量商量吧,要么让小鬼头给你的黑JB打出一炮,要么...呵呵...光着腚离开这里。”

听到唐帅宝的的话,程战心知这临行最后一关是难免要过的了。虽然这将近十天的时间里历经奸淫和凌辱,但众目之下被这么小的、甚至性事未萌的小男孩手淫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可是,可是一丝不挂地离开唐家大院更是不可想象的。程战狠咬了一下牙,终于红着脸朝着满面稚气的小亮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啊...小弟弟,我,我可以...可以让你...让你玩...我的...我的......”程战一时语塞,无论是‘秃老鼠’还是‘黑JB’都实在让他难以启口。

“妈的,玩你的什么啊?”性急的‘黑皮’朝场中的壮军人高声骂咧道,随即转头向唐帅宝建议道:“宝哥,别和他废话了,干脆就叫他光着屁股回部队去,让他的战友们好好瞧瞧他那个被咱操开了花的黑PI'YAN!”

一句话引得满堂哄笑,更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

“好,既然不说咱就开门送客!”伴随着唐帅宝下达的命令,立即冲过来几个半大少年,推拥着程战光裸的身躯。喜子薅着程战的JB的手也开始向后拽他。

“别,别,我让他...我让他...玩...玩我的JB...玩...秃老鼠......”情急之下程战还哪顾得了许多,语无伦次地高声央求道。

“呵呵,早说出来不就得了......”一直没吭声的胖子眯着眼睛笑道,他把手一挥,让几个喽兵退下去,又一指捧着衣服的小亮子,说道:“好孩子,去,把衣服给解放军叔叔穿上。”

满心欢喜的小家伙一愣,没明白胖子哥的意思,瞪着乌黑乌黑的圆眼睛不解地向胖子问道:“给...他穿上?那...那还怎么让他的‘秃老鼠’吐口水啊?”.

“傻小子,让他穿上衣服可没说让他的‘秃老鼠’也跟着进窝啊......”胖子一挤咕眼睛,补充道:“......放心,‘秃老鼠’还会留在窝外让你玩个够的!”

小亮子似乎还没太领悟胖子的意思,对面的程战却是听得真真明明。看着亮子举到自己眼前的军服,竟然不知该不该伸手相接。

“怎么,还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没机会了。”胖子冷声催促道。

程战取过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军服似乎刚刚经过细致的熨烫,带着些微暖暖的余温。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装和衬衣,竟然不见自己的内裤。

“呵呵,裤衩子我们留下了......”唐帅宝抬手向斜上方一指,为疑惑的军官破解迷津。程战转过身体,顺着这个‘混世魔头’的手,看到在院门旁不知什么时候伫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面斜拉的一根细绳上赫然斜挂着一溜儿五个色彩各异、大小不等的内裤,迎着徐徐晚风一起悠悠飘摆着。其中挂在最高的一个军绿色的平脚内裤正是自己的。“......有了这面裤衩旗,回来时你们就不会找不见路了。”唐帅宝别有深意地说道。

程战的心一搐,从唐帅宝的话里他绝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难还远未到尽头。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是一条还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条通往何方的路?

当着满场观众,程战默默穿上了曾经给自己带来无上荣光的的军装。按照胖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装的高大军人微叉双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头侧时刻作标准军礼状。当然,不准进窝的‘秃老鼠’却不得不羞耻地耷拉在裤门外,似乎在等待着早已急不可带的小淘气玩出‘口水’来。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虽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大开眼界,但毕竟大多时只是作为观众过过眼瘾,这么多大哥哥围着那五具光溜溜的身体撒欢使性、宣淫斗狠,哪轮的到他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不点。甚至,他还不如大旺、二旺哥俩,为了彻底涤尽最新捕获的高大队长的羞臊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宾’的身份一起给这个成年警官来了一场畅快的‘打炮’。手脚同捆后支于背、身体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队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耸在最高点的JB被站于左侧的一个大旺尽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则按照少年们的指示,持着一根粗粗的橡胶阳具穿过高剑峰大叉的两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他坦露在桌面上的肛门。少年们告诉二旺这是在给警察叔叔上炮弹,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高。最后在二个小哥俩卖力地协同帮助下,警察队长终于大声喝喊着朝天高高喷射出愤怒的炮弹.

此时的亮子,岂能再错失这个机会。男孩一步跨到挺着身子继续敬着军礼的高大军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在裤门外的黝黑粗壮的JB,恐怕这只‘秃老鼠’自己逃回到窝里。

军人只是身体一震,却丝毫没敢挣扎,任凭着男孩掐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物件翻来覆去地摆弄起来。

“哈哈,长得好快......”

不用低头看,程战就已经知道自己的JB在男孩的玩弄下现出活力。渐硬的JB时而左右狠摇,时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乐乎。

在唐帅宝的指示下,亮子手里薅着硬JB,牵着一身军装、手敬军礼的年轻军官在众人面前巡起场来。几个少年端着照相机、摄像机纷纷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奇异场面留下见证。

巡完场的军官被牵回到场子中央,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打出临行前的最后一枪。

随着渐渐响亮起来的‘啪啪’声,青年军官黝黑的JB在亮子拢成筒形的手掌中迅速地进进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黑老鼠。终于,伴随着军人身体的微微震动,几发白色的‘子弹’有力地喷射出来,远远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

铁门打开了,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夜幕,程战微怔了一下,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返程的脚步。

 

(六十三)  应召

 

陈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台健身器上,直愣愣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外面不知从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不时疾叩窗棂,在这午夜时分、死一般寂静的健身房中咚咚作响。

早已过了闭馆的时间,尤其在这个天气,不仅连健身的顾客都早早走光了,连清洁工们也草草打扫完卫生趁着雨前就匆匆离去了。陈虎却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个曾经安逸舒适、能让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窝现在却也变成让他心惊胆颤的地方。他,作为那些少年们的私人财产,无疑意味着自己不再享有拥有私人财产的权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在唐帅宝、胡良、刘闯、胖子等几个混混头腰下的钥匙扣上,都增添了两把新挂上的钥匙,除了陈虎家的一把,还有一把是属于同样独身的年轻警察顾斌。这是胡良的‘狗头师爷’吴迁想出的主意,有了这两把钥匙,正是应了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肚子坏水的‘小眼镜’的话,除了一周中的两天‘精彩’周末外,还要让这两个单身男人天天进‘洞房’,夜夜过‘新婚’。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夜夜新婚,少年们为俩人的生活作息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和严格的规定,甚至连他们从单位到家所需要的时间都做了周全精细的计算。每一天从起床到上班,从下班到回家,俩人的生活就这样被简单且严格地规范了。如有推不开的特殊事情,一定要提前申请。当然,因为特殊情况而给少年们造成的损失第二晚是要加倍偿还的,以此来警示他们去尽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其实,陈虎和顾斌也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应酬了,‘夜夜新婚’已经让让他们无暇它顾。每次按照规定时间急风急火地赶回家,一打开房门,里面早已坐等着好几个即将让他‘夜夜新婚’的少年了。那些少年甚至是下午就到了,如同回自己家一样打开房门,然后或是躺靠着沙发无聊地吃着零食看电视,或者三三两两地在屋里你追我逐,嬉戏打闹。当然,玩耍之余男孩们不会忘记时刻看表,没有申请且未被批准的晚归是绝对不允许的。按照程序,踏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把衣服全部脱光,当然,有时根据特殊的嗜好,顾斌还要被勒令在赤裸的身体上扎着警带或是带着警帽。‘洞房’时刻是属于夜晚的,在夜晚来临之前,他们要光着身子为来访的‘小主人们’提供一切服务,打扫男孩们弄乱的房间,清洗少年们的脏衣服,为补充少年们也许将要彻夜进行的剧烈‘运动’所必须的能量准备晚餐。晚餐时,‘裸体服务者’是不允许上桌的,时时刻刻按照拍打和喝喊,为一群衣裤齐整用餐的的少年们端菜盛饭,递纸倒水。只有在男孩们用餐完毕、撤下饭桌后,他才会被允许蹲在厨房的角落迅速地吃上几口。晚餐后是小主人们的消食时间,少年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看着喜欢的电视剧或动画片,而即将又一次被‘新婚’的房屋主人则要做好入‘洞房’前的准备,跪在沙发前,深埋下脑袋,为少年们一一口交。‘洞房’的地点不仅仅只是在卧室,因为少年们被吃硬了的JB往往在客厅里就得要解决出第一炮。每当把沙发上并排的几根JB全部吃硬后,光着身子的屋主就要被勒令转过身体,双手支地高撅起屁股,等待被自己吃硬的JB在自己的肛门中依次造访。少年们轮流抽插,并有意在每根JB达到高潮前就会退出来平静一下,换上别的JB,所以这客厅中的第一‘炮’往往进行得异常漫长,

每次都得两、三个小时。有时,服务者还要蹲上沙发,用自落的方式依次去慰藉沙发上并排耸立的每一根JB。在感兴趣的电视节目结束前,少年们都会交出自己的第一‘炮’。通常不会有任何的歇息时间,在移师卧室的途中,可怜的屋主甚至不是自己走过去的,往往是流满了汗水的身体半跪半爬地被第二轮中打头炮的少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用JB一路顶进卧室里。洞房一夜,肉色满床,所有光顾的小‘新郎’都要玩至兴尽,三次以下的射精都会被嘲笑作无能。只有在天快亮的时候,房屋的主人才会被允许憋着满腹的JING'YE疲惫地睡去。无论少年们如何尽兴,房屋的主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射精的。因为他们的JB要在周末的唐家大院或汽车修配厂里大有用途。那时,两根足足憋了五天、充满活力的硬JB无疑能被男孩们玩出不少乐子。

其实,不光光是夜晚,有时白天陈虎都得时刻准备着应召。应召,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在‘小眼镜’吴迁眯着笑眼对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陈虎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这两个曾经只有在港台三级片中听到的字刮上边儿。

“记住,你是应召牛郎,随时得听从我们的召唤。”吴迁乐呵呵地指着陈虎的鼻子一字一字地说道。

“什么牛郎马郎的,我看还是叫他应召大屁股省事。”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说道,同时引起周围一片哄笑。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屈辱地颔首称是。当然,改变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来的应召服务也开始改变着他的生活。

第一次应召是在一个中午。接到了指令电话的陈虎趁着午休时间连午饭都没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驱车来到了城北的一个酒店,地点是处于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1418。陈虎心怀忐忑地敲了几下房门,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现在缓缓开启的门缝中。当陈虎被小扣子带进房间,只见那位背景显赫的官少爷刘闯翘着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刘闯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刘闯的脖子。唐帅宝这个土财神为了巴结这位神通广大的‘刘衙内’真是巧投所好,不遗余力。

刘闯看着一脸疑惑站在身前的陈虎,对着他向里间一指,轻松地说道:“从外地来了两个哥们,让你过来陪陪。”

陈虎一抬眼,只见卧室门前已经闪出了两个只是身上围着浴巾、从未见过的少年。

其中一个死死地瞟了陈虎几眼,随即向刘闯放荡地笑道:“闯子,真不赖啊。”

刘闯正旁若无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刚斗了几下舌尖,趁空扭头无耻地说道:“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赖了。”

另一个少年径直走到陈虎身边,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说道:“正好我们哥俩要洗澡,还不来一块洗洗。”

陈虎刚要挣身,但看见刘闯那双虽是在笑却满含冷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身上的劲儿一下就飞散光了。-- 免費分享同志影片、同志圖片、同志文學的交友論壇.

“妈的,还挺有缸......”少年看出了陈虎试图的抵抗,可是这个丝毫不比刘闯、唐帅宝之流省油的少年却是不退反进,进而动手去脱陈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边那个少年也上来急不可耐地来解陈虎的裤子。

在陈虎无奈地配合下,他身上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来。当两个少年推搡着浑身赤裸的陈虎走进浴室时,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刘闯又抽出空来向两个欲火渐燃的小哥们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嘱:“哥俩撒欢耍啊,甭怕他叫唤,这酒店专门是招鸡打炮用的,怎么嚎都没事。”

这句话也仿佛是给陈虎听的,与两个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个半小时的共浴里,他还真情不自禁地发出过几次尖锐的叫喊。较多的阅历让陈虎能够在大多数的时间保持住只是低声地呻吟,但当涂满了肥皂滑腻腻的掌心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持续打旋儿时,当他分劈的双腿分担在放满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JB在他充分敞开的、已经灌满了水的肠道里猛力突击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调高了叫喊的调门。但每当他欢叫起来,少年反而愈发地兴奋。最后,当陈虎的肛门承纳了两根少年JB轮番的两次射击后,储藏着肠道中仍带着余温的新鲜JING'YE,陈虎赶回到健身房继续下午的工作。

今夜不回家的陈虎又在等什么?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应召?

手机的短信响了,陈虎无奈地触点着按键,读完那位地产巨亨的贵公子许亚雷的短信,就立即起身下楼了。

他锁好健身房的铁门,快步穿过几乎变成小河的马路。雨几乎算停了,但这暴雨之后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见人影。依照指示,陈虎来到了只与健身房两街之遥的一栋楼前,果然看见了短信上所说的那个‘乐不归歌厅’的霓虹灯牌匾。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型歌厅,开在半地下室,要是事先没被告诉地址,尽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却从来没引起过陈虎的注意。

走进空无一人的过厅,顺着僻静的下行楼梯陈虎来到歌厅门前,两扇结实的加厚玻璃门紧锁,里面还挂着一个写着‘未营业’的纸牌。陈虎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暗森森地看不见一点亮光。陈虎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陈虎刚把电话举到耳边,还没等他发问,“操你妈的,还没到吗?”一声高声的咒骂已经在话筒中传了出来。

“到了,到了,在门前,可是没......”陈虎慌忙回答道。

“等着!”还没等陈虎回答完,对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就挂断了。

只一小会,从里面传出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一盏阴暗昏黄的廊灯也点亮了。一个一身松松垮垮嘻哈装的少年走到门前,看了门外的陈虎一眼,随即扳开了门锁,推开了一扇玻璃门。陈虎朝着站在门里的少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头发零零乱乱地染着好几种颜色,小尖脸白白净净,却是一副无赖痞气状,嘴里还斜叼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个少年瞄着眼睛也在看陈虎,见陈虎愣愣地不肯进门,少年嘴一撇,操着变声不久、些微沙哑的嗓子故作不屑地说道:“应召大屁股,里面可都等急了!”随着嘴型的变化,斜咬在嘴里的烟也一同上下乱抖。

突然听到陌生少年对自己的称谓,陈虎心头一震,同时也确认这里正是被应召的地方。陈虎哪还敢再犹豫,急忙举步进到门内。

流气少年把门重新锁上,然后扬着小脸当着一脸茫然的陈虎的面,把‘未营业’的纸牌重新挂好,随着横在嘴侧的烟上下抖动了几下,少年的嘴里又似乐非乐地挤出了一句:“今晚为你包场,嘿嘿,所以不接外活。”

陈虎虽没全听明白,但心里也隐隐地忐忑不安起来。

少年领着陈虎顺着走廊往里几乎走到了尽头,在墙边的一个小门前停住了。少年转过身,仰脸看着陈虎的脸,仍叼着烟说道:“从这进去,不过.....”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接声继续说道:“......可得先脱光溜儿了。”

尽管陈虎对于此行已有一定的准备,但这样的话突然从面前这个素未谋过面的小痞子嘴里说出来,还是让陈虎惊得一咧嘴。

“嘿嘿,甭害臊了,你不都早习以为常了!”少年脸上的坏笑在继续绽放,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调侃道。

陈虎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开心绽放着的笑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没听懂呀.....”少年脸上的笑容在收敛,抻长了脖子丝毫不示弱地抬脸瞪着陈虎,调门也挑高了好几度:“......我给你解释解释呀,脱光溜儿就是脱光腚,光出你的大屁股,露出你的大JB”少年的话越发地直白下流,听得陈虎脸上直烧,慌忙劝阻道:“不用,不用...我懂...别、别说了......”

“我劝你别磨蹭,早晚都得脱,要是耽误了...哼哼...不信你就试试!”少年似乎在好言相劝,说的却是恶狠狠的。

陈虎已无暇犹豫,他深刻知道这个少年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如实兑现。尽管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只能故作无人一般,赶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并本能地挺胸收腹、抬起双臂横交颈后做出了标准的报到姿势。

陈虎的举动显然让少年感到新奇,脱口笑道:“呵呵,还真训练有素啊!”并开始围着陈虎的身体转起了圈。

陈虎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个小痞子的脸,故意抬脸正视前方,但也切实地感觉到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已经在自己毫无遮掩的健壮躯体上四处游走。坏小子甚至还半弯下腰把脸贴近陈虎的前胯端详了几眼,扑哧一声笑道:“哈,还真他妈是只一毛不剩的秃鸟!”字字如针,扎得陈虎身子微颤。

少年拉开了小门,催促着陈虎走到门前。

陈虎探着脑袋朝门里张望了一下,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冷不丁站在门边的少年一扬手,在陈虎健硕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还看个鸟,进去吧!”

陈虎一个踉跄抢进门内,身体立时包裹在黑暗当中。尽管一时还不明所以,但四周的黑暗无疑是最严实的衣服,暂时掩饰住了浑身赤裸带来的紧张与尴尬。

陈虎的脚在光滑坚硬的台面上试探着,摸索着向前方行进。

突然,一道强光如同暗夜中划过夜空的闪电一样照在陈虎身上,登时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还没等陈虎反应过来,四周一下大亮,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欢呼和惊叫声。

等陈虎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舞台中央。台下竟然坐着好几排观众,大多数都在仰着脑袋朝他兴奋地叫喊着。陈虎本能地向台下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观众中除了阔少许亚雷等几个熟悉的面孔外,其他赫然都是一张张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小脸。

许亚雷高翘着二郎腿,仰着那张细嫩的小白脸由于兴奋而微微泛粉,他扭脸朝着坐在桌子另侧的一个同样油头粉面、一脸贵气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怎么样,龙老三,我没骗你吧!

那位龙三少爷似乎根本没听见,只顾瞪着眼睛往台上瞟。他身后的一个半大小子连忙接声说道:“没骗,没骗,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是不亲眼看见真是打死也不信。”

许亚雷脑袋一晃,自负地说道:“为了方便耍这家伙,我特意把这间小店盘接下来......”

缓过神来的龙老三嘿嘿一乐,向许亚雷恭维道:“没白盘,盘得好......”富少爷转着脑袋向周围的人卖份道:“......再说这点小钱在雷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恭维的话谁不受用,许亚雷会心一笑,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个响指,随之音乐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广播体操的前奏。

许亚雷扯着脖子朝着台上的一脸愕然的陈虎喝令道:“先给客人们做个光腚操瞧瞧。”

当前奏音乐结束、喊拍节声响起时,陈虎已经做出了选择。倒不是陈虎坚决果断,因为此时只有唯一的选择,而且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唯一选择。

看着那位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高大壮男在台上规范认真地做起了广播体操,台下那些初次见识的观众真是炸开了锅,随着一节节的推进,肆意的讥笑、污秽的评论一刻都未停歇。广播体操每一节的名称和节奏都经过了特殊的编排和剪辑,每一节被重新改编的名称在小狗子高亢尖细的录音的演绎下尤其滑稽,时时逗得台下哄堂大笑。尤其是跳跃运动一节,不仅时间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陈虎还得按照一直以来的特别编排去转着身跳,就是每一个小节跳完身体都得转到下一个方向跳下一小节,以此让台下的观众们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他胯下乱飞的JB和剧烈颤动着的结实屁股。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许亚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也难怪,这样的‘世面’别说瞧过,普通人想都不曾想过。

“怎么,看个光腚操就把你们乐成这样?”许亚雷眇着龙三不屑地问了一句,然后又高扬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个响指。

已近尾声的广播体操伴奏戛然而止,换成了的士高的音乐。看着不知所措的陈虎愣在台上,许亚雷端起手中盛着满满一扎啤酒的扎杯,有力地向台上泼去。陈虎哪里敢躲闪,任凭冰冷的酒箭喷落在自己身体上。

“操,你他妈白当健身教练了,健美操不会跳啊?”许亚雷的喝骂随着酒箭也一同泼到了台上。

不知是被冰凉的酒激的,还是被许亚雷的喝骂吓得,陈虎的身体一个激灵,随即就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动作。虽然陈虎的本职是健身教练,并没有跳过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经意的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来倒也是有模有样。

健美操的动作幅度比广播体操可要大得多,光着身子做起来无疑会产生远比广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着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无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熏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着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着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着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帮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着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么。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叠着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

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着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着的嘴由于咬着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叠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无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着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却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痴痴地看着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正对着那人脸部的一个药瓶盖大小的圆洞。

“呵呵,见到新朋友,还不得先干一杯。”许亚雷小心地倾倒着右手的杯子,让流成一溜儿的啤酒顺着圆洞淌落在那人咬着口撑不得闭合的嘴中。

为了不被源源不断流落口中的啤酒呛着,那人只能主动地吞咽起来。

“乖乖,这...这也太绝了....厉害,厉害......”龙三不断地叨念着,兴奋地观看着,由于吃惊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了口撑。

看着许亚雷把满满一杯啤酒倒完,龙三几个早已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向许亚雷请求也要亲手喂上一杯。

许亚雷却一摇脑袋,说道:“一杯就行了,他要是喝醉了一会还怎么‘干活’!”

看着龙三他们一脸失望的神情,许亚雷举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伙,笑着问道:“谁想给他试试这个?” `

少年们一瞧,竟是一根粗壮的橡胶阳具。龙三似乎还没明白这接下来的该怎么耍,当他看见许亚雷已经把正对着那人紧贴在玻璃板下面坦露着的肛门上的大圆盖打开时,一下就茅塞顿开了。龙三一把抢过许亚雷手中的物件,淫笑着说道:“这个我来,叫鸡打炮的时候,在那些浪妞们的小逼里也玩过。”这少年年纪不大,却已是性场老手,十三岁时就已童贞不再,几年过来,玩过的小姐小妹早不计其数,甚至也暗尝过几个俊秀小哥的鲜儿。

看着龙三手持淫器就要往玻璃板上已被打开的那个大圆洞里插,许亚雷故作无意地提示了一句:“龙三,你也不问问这人是谁,只怕.....”许亚雷故意不再说下去。

“怕?怕什么?管他是谁呢!”淫心大兴的龙三倒是满不在乎,尤其当着自己一班小弟的面更是不能含糊。龙家家业堪比许家,垄断了连同周边数市的汽运和河运业,尤其其父,不同于许亚雷的财神老子许建业和唐帅宝的矿主老爹唐大炮,虽然儿子胡作非为,但两人毕竟还是白道商人,无甚罪孽。龙三的爸本就是黑道起家,且为了争权夺利,背地里没少杀杀砍砍、暗算过对家。三子龙三从小就秉承天性,阴损狠毒倒是一点没浪费父亲的血脉。因为在生意上还得要承蒙刘闯那通天老爸的荫蔽,所以龙家一直就紧紧巴结着刘家,父一辈的关系有时还得需要在子一辈的关系上去通融,不计其数的黑钱甚至都是以龙三的名义‘借’给刘闯的。刘闯的富家好友许亚雷自然也和这位龙三少爷渐渐熟识了。今天许亚雷突然在这里约见龙三完全也是刘闯的意思,因为高剑峰毕竟是位刑警队长,不象陈虎或顾斌没有什么份量。为了能安全地控制住这头重量级‘奴隶”,必须还得壮大‘奴隶主’的队伍。背景复杂、眼线众多且财大气粗的龙家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由于一直以为龙三只对漂亮妞感兴趣,不敢冒然全盘托出。所以先用陈虎的光腚舞蹈试探出了这小子竟然淫得男女通吃,这才适时地把最后的王牌亮了出来。

“我要是告诉你他是个警官你怕不怕?许亚雷盯着龙三轻松地问道:“而且,还是个队长!”许亚雷的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但经过精心的陈铺,又当着龙三一干小弟的面,其实已经没给龙三留任何退路了。

龙三微微一怔,手里的淫具只是一顿就继续下落了。

“哦?警察...嘿嘿嘿嘿...是警察就更得和他好好耍耍了!”

 

(六十四)私奴

 

黑暗往往会给弱小的孩子带来恐惧,而有时对于一个成年男人也是如此。高剑峰虽然已经不是一次经历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刻,但每一次的黑暗都让这位并不胆怯的汉子感觉到紧张不安。他已弄不清此时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在被装在黑漆漆的‘活人棺材’里运到了这个不知所在的地方,被薅着头发从自己的‘包装盒’中弄出来时,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库里。顶棚的吸灯散着幽森森的冷光,把高剑峰在‘活人棺材’里闷了一路的汗水包裹着的身体照得白亮白亮。高剑峰刚磕磕绊绊地爬出棺材,还没等他双膝的关节活动开,就在那支薅着他头发的手的拉扯下,撅着光光的屁股被后面的几只脚连踢带蹬,踉踉跄跄地顺着台阶向上一路小跑,沉重的步伐踏得木制楼梯砰砰直响。上面是一个敞亮的厅堂,灯火通亮,但厚重的帘幔把所有的落地窗户都遮挡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把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开。起初,疑惑的警官还以为又回到了自己曾经落难的起点——地产大亨的富少爷许亚雷那座位于枫丹堡里最豪奢的别墅。可是顺着眼角的余光,高剑峰发现自己被‘运’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又是哪里?在黑暗闷热的‘活棺材’里恹恹欲睡地躺了一路此时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高剑峰登时一个激灵,心被紧紧地揪了起来。几天来,随着一个个场景的变换,这位曾经威武的警察队长的悲惨历程也在步步升级。从枫丹堡里牛刀小试,到郊外汽修厂里的惨痛轮奸,再到唐家大院的严酷训教,每一个场所都清晰地记录着高剑峰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记忆:如雨的汗水,失声的叫喊,颤抖的肌肉,还有一次次他这位成年汉子丢尽脸面却毫无帮助的乞怜求饶不是他不够坚强,而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招致到了特殊的‘关照’。在几个主子的一次次“多加点油”“再添点劲”的叮嘱下,在受驯教的时候那些坏小子们对他下起手来格外地狠,而在被轮奸的时候更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高警官,欢迎你到我这儿来做客!”那个被人称作‘龙哥’的瘦小孱弱的少年向高剑峰说出了答案。第一次看见龙三就是在被送到这里之前的那个歌厅里,高剑峰作为嵌一张特制茶几里的‘特殊饰物’隔着玻璃几面初始了这张油头粉面的小脸。那张小脸向下垂望着玻璃箱里的艰难折叠着的‘人体雕塑’,眼睛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同时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少年手里粗黑的橡胶性器仔细地落下,穿过玻璃几面上预留的圆孔,慢慢撑开了高剑峰那贴在玻璃几面下的朝上坦现着的肛门。性器几乎完全没入,只在几面上剩了个头儿,少年戏谑地用指头狠弹起来,充满弹性的橡胶性器剧烈震动着紧紧包裹着它的直肠内壁,让牢牢禁锢在茶几里的粗壮身体也一下一下过电般地颤动起来。尽管对非人的凌辱已经不陌生了,但在如此的场合以如此的姿态,当着一圈垂看着的盈溢着兴奋的陌生面孔,从高剑峰被口撑撑大的嘴里还是难以自抑地冲出了羞愤的吟泣声。当性器一拔而出后,被撑圆的直肠里又被玩上了兴的龙三亲手倒进了几乎满满一大杯啤酒后面的表演更加让初窥庐山的龙三一干人众大开眼界,陈虎也作为共同表演者参与了进来。一根将近半米长的双头阳具又重新插入了高剑峰的肛门里,灌满直肠的啤酒被深深捅进的性器排挤出来,在高剑峰粗壮的身体上四处流淌。陈虎被驱赶着站到了茶几上,双腿分跨在竖立在几面上的阳具两边,对准后径直地落下身体,让耸立着的另一头阳具直灌进自己的身体。周围的观众拍打着蹲在茶几上的陈虎的身体,催促着他垂下的屁股落得再低一些,直至最后几乎贴到玻璃板上,把露在几面上的那部分阳具完全吃了进去。由于陈虎身体的压迫,使得几面下面原本已经插到了头的阳具又开始往警官的直肠里痛苦地探进,使得他的身体连连地拧动起来。观众们围着茶几,转着圈地上上下下观赏着被一根双头阳具贯穿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连说带笑地比较着两张由于直肠被顶到了尽头而痛苦扭曲的面孔哪个更有趣。当第二项命令下达后,直腰挺胸、双臂抱头的陈虎便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得让肛门里的阳具在自己的直肠里深进深出,不得有半点含糊。伴随着空气中浓重的呻吟和喘息声,许亚雷更是连比带划、巨细无遗地向龙三等人讲起了在胡良的汽配厂里被‘轮活桩’的刑警队长在最后一桩被操尿了的精彩场面。看着淫秽不堪的表演,听着眉飞色舞的讲解,龙三早已被刺激得得难以自已。他满面潮红,双目放光,双手时不时轻拍抚摸着茶几上陈虎上下颠动着的、布满了汗水的、红彤彤的躯体,逐渐浓重的喘息间隙一口口地深咽着唾沫。许亚雷斜眇着龙三失态的表情,心里早已有了数。 “怎么样,龙哥,想不想弄一头回去细细地玩玩?”许亚雷的手一指玻璃台下面,故作不在意般地随口问道。 “啊”龙三猛地回过神来,顺口就接到:“那感情好”随即少年察觉到失言,忙遮掩道:“不过不过弟弟可是一直在小妞身上找乐子,对男人嘿嘿对男人可就不知怎么耍了!” 许亚雷心里一声冷哼,心道虽然都知道这个小淫鬼好玩女人,但也多少听到过这小子玩过自家帅气马仔的传闻,到了这节骨眼儿还不肯承认。他看着龙三瘦小孱弱的身子板,真是想不出这样营养不全般的身子骨能在女人身上耍出多大的威风。真确实是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龙三的床上能耐确实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这个十来岁就在‘性’上找乐的少年可谓是见多识广,百味俱尝,既勾清纯小妹,也斗娼门老手;既会温柔细腻,也玩‘左道旁门’。由于家世的黑道背景,老爸和两个哥哥那些不为人知的残酷手段也被这小子一一阅览。就是在一次修理一个不听话的马仔时,这个阅尽女人的淫种突然对光身受惩的那个马仔的漂亮身体感上了兴趣。惩罚的地点自然从地下的秘密刑房移进了这小子的卧室,惩罚的方式也换成了这个小淫棍驾轻就熟的对付女人的种种手段。足足一天一夜,喝足了性药的龙三没让那个马仔下过自己的床,而受完‘惩戒’的马仔连滚带爬地出了龙三卧室后对任何人绝口不提一句受罚的过程,而自此之后从他变得诚惶诚恐、唯命是从的样子来看卧室惩罚的效果甚至超过了地下的秘密刑房。许亚雷欲擒故纵,故作遗憾道:“不喜欢就算了,那我们可就拉回去了。” “别介”龙三高声阻止道:“没耍过才更得要试试了,要不岂不辜负了雷子哥的一番好意”也不等许亚雷答不答应,龙三一脸兴奋地朝着自己的一帮小弟高声命令道:“来,把这两头都弄回去。” 此时,在龙三的床上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酣战之后,筋疲力竭的高剑峰又开始经历自己的黑暗时刻。这里是龙三的地下刑房,密不透风的偌大屋子由于唯一的一扇铁门被严严地锁着,黑漆漆地没有一丝光亮。每次在龙三的床上高呼低吼两三个小时之后,筋疲力竭的高剑峰都会被连拖带架地弄到这里在黑暗中‘静歇’一段时间。‘静歇’对于龙三意味着舒坦坦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补充一些昂贵的滋补品,再甜甜地小睡一会,以提供给下一场战斗所必需的精力。而对于需要更深层次调教和改造的高剑峰,则丝毫没有半点的舒适和惬意可言。黑暗中,高剑峰劈着双腿跪在一张倒置于地的四脚方凳上。前排的两个凳脚分支着两个叉开的膝盖,后排的两个凳脚上横担着一个细长的木枷,木枷上下两片紧紧扣合着,左二右二并排四个枷孔。里侧两个枷孔禁锢着左右两个脚腕,外侧的两个枷孔桎梏着高剑峰牵拉至在身后、垂贴在脚腕外侧的双手手腕。由于双手双脚被桎梏成一条直线,使得他的身体只能保持着向前反弓的姿态。更加无奈的是挺直悬空的屁股却不能落在木枷上停歇片刻,因为细长的木枷中央,钉着一根朝天的木柱,光滑圆滚的木柱直指垂悬在木枷上方的两臀之间,上端早已深深插探进肛门里,一直捅到直肠的尽头。在这根木棍的支撑下,高剑峰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着前挺腰身、高拱胯部的疲惫且羞耻的跪姿。 “呵呵,这叫‘神仙凳’”被架上这把倒置的凳子上后,高剑峰被押送自己的少年马仔们告知了这个听上去还有些诗意的名字。“听说你在那边经常坐大酒瓶子,这个没试过吧我们龙哥这样的鲜招儿可多得是,够你享用一阵的”一个满头黄毛、一身嘻哈装的少年看上去像个小头目,一边嬉皮笑脸地向高剑峰解释着:“不瞒你,这招儿我们受罚的时候也坐过,不过呵呵可没有你屁眼子里的这根木橛子。”小黄毛边说边用手指在高剑峰露在屁股底下的木橛子上脆脆地弹了一声。随即,手指又绕到警察胯间,戏谑地在他凸挺在胯前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高剑峰连惊带疼不自主地胯部向后刚刚一缩,可顶在直肠尽头的木柱立刻严厉地‘警示’了高剑峰,让他微落的屁股一下子就又高拱起来。 “呵呵,在‘神仙凳’上可不能乱动的噢!”黄毛一边在高剑峰的阴囊根上套上了一个上细下粗、降落伞状的黑胶皮套筒,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当胶皮筒套底部的挂钩上被两个马仔一起吊上了两个三斤重的铅陀,套筒连同阴囊里被箍紧的两粒圆滚硕大的睾丸一起坠落到最低点。当高剑峰戴着‘装备’在‘神仙凳’上就位后,黄毛和几个马仔却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围着他一起拍捏打量起这具健美强壮、却又下不得不保持着羞耻姿态的躯体。 “哈哈,龙哥让这家伙也没少爽!”一个少年指着高剑峰拱起的小腹笑声说道。在高剑峰结实微鼓的小腹上散落着一片片乳白色的云絮状的薄膜,复盖在由于血流不畅而微微发红的肌肤上。那些都是风干了的和尚未风干的精液。在被龙三调教的过程中,必然少不了来几次穿插在其中的痛快的‘挤奶’。在刚刚被从龙三的床上连拉带架地弄下来押送到这里之前,龙三还兴致盎然地为这个壮年玩物打出了一炮。看着这个壮汉子在自己双手的剧烈撸动下痛苦地不可自持、浑身颤抖地把精液射向自己的身体,真是带给他无比的征服感。曾经大部分时间只在女人身上找乐的龙三真是想不到给一个成年男人搓撸鸡巴也会有这么大的乐趣,那根攥在手里肉乎乎的粗鸡巴真是充满了手感,揉搓起来甚至比抓着小妞的奶子更为来劲儿!这个白皙瘦小的少年看上去单薄孱弱,但多年精于进补,让这个少年在床上有着超越表象和年龄的勇猛和耐力。并且依照惯例,每次在床战之前,龙三还会吃上几粒强力性药,更能让他如虎添翼,大展龙威。而今天,为了给这位特别的对手准备一场酣畅持久的鏖战,不仅龙三服用了大于往常剂量的猛药,还给他的成年玩物也灌下了几粒。强大的药力不仅无疑会增强这头壮‘奶牛’的耐力,不仅使得每一次‘出奶’的时间变得更加持久,而且让他那根时时刻刻都‘充足了电’、‘上满了弦’的鸡巴在长时间、大力度的揉搓把玩下始终保持着粗壮挺拔、弹性十足的劲头儿。最后,直至警官硕大的龟头被揉搓得红肿起来,玩上了瘾的龙三还不愿放过,无耻的少年一边笑嘻嘻地下着“今天最后一次”的保证,一边在警察队长痛苦且无奈的目光中再一次把他那饱经蹂躏、疲惫不堪的鸡巴搓硬,直至在伴随着成年警官冲出了口塞的厉声叫喊中把他今天的最后一炮射在自己的身上 “警官大人,在黑暗中好好享受吧!”黄毛恶作剧地在悬弔着的铅陀上蹬了一脚,任由着沉甸甸的铅陀拉坠着抻长的阴囊一起游荡起来。当铁门咣当一声重重扣紧,刑房内的灯光也被离去的少年们全部关上,黑暗中只留下了成年警官沉重的喘息声。黑暗,还是黑暗,漫长无期的黑暗似乎也成了龙三用来征服高剑峰的帮凶。它带给高剑峰不单单是莫名的恐惧,还有切实的无助和孤独。那个叫陈虎的健身教练哪去了?与他一起被龙三调教奸淫的时候虽然会感到加倍的羞耻,但毕竟多了一份共同受难的协助感。那个健身教练与自己一起被光溜溜地被送到这里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就被刘闯派来的车又光溜溜地拉走了。隐约地听到前来接‘货’的几个少年说是让他参加一场临时的应召。龙三虽不舍得,却也没留下遗憾。在陈虎和高剑峰一拉到自己这儿,他久迫不及待地先来了一个“枪挑双洞”。这是他以前和小妞们群交时经常玩的招式,用在两个壮男身上也是驾轻就熟。高剑峰仰着脑袋,下巴支顶着一个枕头,狗伏在床沿边,分撑在蜷伏着的身体两侧的两条手臂在手腕处被绳子牢牢捆在两条大大劈开的小腿腕上,像一只俯趴着的大青蛙,屁股悬探在了床沿外。

 

在他朝上平展着的脊背上,陈虎粗壮的身体与他背倚着背,朝天地仰躺在高剑峰的脊背上。仰躺着的陈虎同样双腿屈叉,双臂也同样绑在两个分劈着的脚腕上。龙三站在床边,双手扶持着陈虎两侧分展着的双脚腕,胯下被药力催起的硬鸡巴很轻松地就能命中面前叠摞在一个的两个目标。少年时上时下,随意地在两个肛门里轮换抽插,一边还无耻地比较着谁的更紧致,哪个更润滑这‘枪挑双洞’在药力的支撑下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少年才把第一炮射进了陈虎的体内。这真是个明智的选择!所以当陈虎被光溜溜地押上面包车运走时,龙三还得意地朝着挺胸抱头、蹲在车子夹道中间的陈虎畅快地送上了一句告别:“妈的,屁眼里夹着老子的精液去好好地接客吧!” 陈虎的离去无疑意味着高剑峰要单独面对龙三的考验,这个看上去病恹恹的少年在床上的表现真是让已经有了些历练的壮年警官都有些吃不消。每一次被弄下床时,高剑峰都感觉到身体如同散了架子,而在经历了每一次都内容不同的‘静歇’之后,他还会再次被押上已经恢复了体力、丝毫不见了倦意的小淫棍的床上。黑暗中高剑峰的喘息逐渐沉重,艰难的姿势一点点地消耗着他本已就残存不多的体力。他虽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但刚刚积攒起来的经验告诉他这次‘静歇’不会等得太久就会结束。在龙三的床上还会有什么样的际遇在等着自己?被搓肿的阴茎是否还会经历一次痛苦的挤奶,刚被刺上了字的肛门边缘是否又要遭受一次猛烈的奸淫。一想到这,高剑峰的心猛地一颤,似乎又回到了不久前的那个痛苦时刻。也是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刑房里,他大叉着的双腿被左右两条绳索牢牢拴住,前倾的头被极力向下垂拉。并同双手一起绑在一把椅子的背称上。龙三反坐在椅子上,抓着高剑峰的头发拉起他疑惑的脸,笑眯眯地告诉紧紧夹着舌钳的高剑峰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还没等高剑峰夹着舌钳的嘴吐出含混不清的反对,一个厚厚的黑头套就罩在他的脑袋上。随即一个白净的少年被领进了刑房,当看见高剑峰赤裸的后身时显然吃了一惊。 “别惊讶,他自己想纹个身,可又担心自己怕疼,所以特意叫我们把他固定起来。” “啊”年轻的纹身师似乎有些打消了疑惑,故作镇静地干笑着说道:“呵呵,我见过多少次纹全身的大活,也用不着这样,再说”少年徒工看着那人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屁股继续说道:“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也不必弄得这么紧张” “少废话,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别管那麽多。”龙三眼睛一瞪,暴戾的本性让龙三哪容得一个毛头小子对自己指手划脚。少年纹身师吓得赶紧住了嘴。从被几个混混从自己工作的纹身店里以高价为人上门纹身的理由被约出来后,上了车后就一直被衣服蒙上了脑袋。经历了漫长的行驶之后,出来时已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车库。当此时看见眼前的一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面前这位要纹身的主儿混身光光,摆着一副纹全身的架势,可是纹全身的大活必须要在密闭无菌的操作室里,哪有可能在这里进行。而且自己还是学徒,挑谁也不能找到自己得头上。可如果仅仅是纹个局部,也用不着这么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啊!虽然一头雾水,但离奇的经历已经让这个只身从外地到此学徒的少年技师惶恐不已,此时哪里还敢多半句嘴。 “那、那想纹什么”小徒工鼓足勇气怯生生地问道,随即急忙补充道:“我还是学徒,复杂的我、我可弄不来。” “很简单,两个字。”龙三盯着忐忑的少年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啊”小徒工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问道:“什么字?” “龙——奴”龙三一字一字慢声说道,似乎担心惶恐不安的小技师听不明白,随即解释道:“真龙天子的龙,奴隶的奴。” “第一个字常有人纹,这第二个真是少”少年徒工没等说完,就看见了龙三瞪着自己的那双阴冷的眼睛,立刻知道自己又多口了。“嗯,那那纹在哪儿?” 龙三的脸上终于又现出了笑意:“嘿嘿,紧贴着屁眼,一左一右。” 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一根粗粗的透明胶棒插进了即将纹身者的肛门,并一直深捅进去,直至粗长的胶棒只在外面留出了一个短头。短头上一个透明的开关被打开后,通明的粗胶棒竟通体亮起了幽幽的蓝光。小徒工被懵懵懂懂地领到那人岔开的双臀前,一把马扎放在他的屁股下面,几双手按着他已经软绵绵的身体让他坐到了马扎上。 “怎么样,撑开了就好干多了吧?”反坐在椅子上的龙三探长了身子把脑袋绕到了高剑峰的屁股后面,看了他那被亮光性器撑圆了的肛门一眼,然后转回脸朝着早已满脸愕然的小徒工得意地说道。 “啊?啊是是好好干多了”小徒工语无伦次地回答道。为了能赶快离开这个让他迷惑不解的莫名所在,他终于解开了放在身边的工具包。虽然少年的巧手小心而细致,但被纹身者的粗壮身体还是由于针针的刺痛而不时地扭动和颤抖,不得不同时好几个马仔一起用力把按着他结实的双臀。从严严实实罩在脑袋上的头套里也时不时发出含含混混、闷声闷气的吼声。当少年把最后一针刺完,在止血的棉球掀开之后,两个完整的蓝色小字坦现在被胶棒撑开的肛门两边。 “好好了”少年徒工如释重负般地直起身,虽然短短三十分钟,却已经让他一脸汗水。龙三凑近了脑袋仔细地端详了好几眼,满意地直起身,细嫩的手指在空中一挥,一个马仔立刻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了小徒工的手里。小徒工不知所以地接过信封,眼睛一瞄,顺着敞开的封口看见了里面厚厚一沓粉红色的票子,又一次惊得目瞪口呆。就是他的师傅纹一次全身大活也得不到这么多的钱!看着一脸半惊半喜的少年徒工,龙三不屑地一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兄弟,这些钱一小部分是奖励你的手,更多的,是奖励你的嘴!” 机灵的小徒工心领神会,一再地哈腰点头连声称是。有时足够的金钱不光能买到一个人的手艺,也能买走一个人的记忆。很快两个刺字开始结痂后,硅胶性具被从高剑峰的肛门里一抽而出,由于括约肌的回缩,两个刺字自然被肛门旁边的肌肉掩盖得严严实。正如龙三对高剑峰的‘好心劝慰’所讲的的那样:“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甚至你的妻子发现,只有在你的屁眼被主人的鸡巴充分地撑开时,那两个屈辱的刺字才会坦现。”随即少年又继续卑鄙地调侃道:“呵呵,是不是你老婆做梦都想不到他警官老公的屁眼一样能捅进别的男人的鸡巴?”当看到几近崩溃的成年警官被逼无奈地痛苦答应后,龙三依旧不依不饶,非要让他仔细算好并亲口说出他这一星期来被操的次数相当于他妻子几年的总和 ‘咣当’,响亮且刺耳的铁门拉开声惊醒了深陷在痛苦回忆中的高剑峰。随着铁门的开启,门外的光线挤进了渐开的门缝,并迅速塞满了大半个房间,也照亮了‘神仙凳’上的高剑峰已经疲惫不堪的赤裸躯体。龙三轻快地踏了进来,后面跟着好几个高剑峰还尚未完全熟识的小弟们。高剑峰被七手八脚地从‘神仙凳’上架了下来,颤颤巍巍地站在瘦小的龙三面前。少年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说道:“走,带你去见见天儿。” 一个项圈扎在高剑峰的脖子上,双手从头顶抱在脑后,绑住双腕的皮铐上的铁链扣在了项圈颈后上的钢环上。项圈前面的钢环连着一根结实的皮绳,长长皮绳的另一头攥在龙三的手里。当一个马仔把一条眼罩套在高剑峰的双眼上后,龙三就一手拽着缰绳,迈着轻快的步伐,牵着身后蒙着双眼的高大汉子,顺着楼梯一路上了三层楼顶的天台。宽敞的天台上支着几把阳伞,阳伞下躺椅、茶几、冰桶一应俱全。龙三身子一歪坐在一把榆木躺椅上。少年的右手从冰桶里抽出一瓶啤酒,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惬意地长哈了口气。看着蒙着双眼、一脸茫然站在自己身前那赤裸裸的高大身体,龙三嘿嘿一乐,说道:“妈的,别傻站着,让你来好好望望瞧风景。”龙三甩掉手里的缰绳,从躺椅上站起身,踱步到高剑峰的身前。他转到高剑峰的身后,右手上探抓紧了他颈环的后襟,左手下伸托着他光裸的屁股,推着警官高大的身体慢慢地走到了天台边沿。龙三一歪脑袋,旁边的一个马仔立刻会意地伸手抓住了蒙着警官双眼的眼罩,一把就扯了下去。高剑峰眼前刹然一亮,晃得他一下还睁不开眼睛。当他慢慢睁开了逐渐适应了光线的双眼,赫然看见了远处湛蓝湛蓝的天。高剑峰急忙环顾了一下四周,愕然发现自己高高地站在楼顶的天台边上。虽然近处树荫浓密,高墙逶迤,远处青山横亘,但山前却是一条马路,并且已经能远远望见小小的人影和车辆在来来往往。 “喂,还不都过来来瞧瞧,警察队长叔叔开始检阅了。”高剑峰右边的一个少年马仔兴奋地大声吆喝起来。高剑峰一低头,居高临下,毫无遮掩,清清楚楚地看见身下院子的树丛里,散落着几群三三两两看家护院的半大小子,还有一些正在远处墙边的几个健身架上锻炼的少年马仔。楼顶的高声吆喝,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一起朝这边张望。当隐约看到了楼顶的‘别样’景致,立刻全都连呼带喊地朝天台下面奔来。甚至几条身形硕大的护院恶犬也凑热闹似的一路吠叫跑到天台下面的空地上。看着下面一起怪声浪笑向上仰望着自己的一群观众,光顾着惊讶的高剑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可视线一转,猛然看见自己紧贴贴站在天台边沿的光裸裸的身体时,高剑峰登时心里一懔,头皮发麻,羞臊满面。惊慌之下连忙想退回身体,可是后背被龙三牢牢地顶住,旁边的的马仔们也死死把持着他的身体,哪里能挪得了半点。 “嘿,小子们,还还不快向光腚检阅的警察叔叔敬礼!”龙三兴奋到了极点,探着小脸向楼下喊道。天台下的空地上又是欢声一片。这些在院子里的马仔混混,大多数不是级别低,就是守外线。平常都很少被允许进楼,更没有与龙三接近的机会。虽然个别的只言词组听到些弄回来个警察,还是个什么队长,但根本无缘见到。这下不仅看到了,而且还是这么毫无遮掩、通通透透,哪能不兴奋。坏小子们有的举手,有的抬腿,有的扭屁股,有的扮鬼脸,一起用自己所能想象出来的独特方式向楼顶‘敬礼’。高剑峰满脸发热,大咧着嘴,简直不知所措。龙三把小脸绕到高剑峰的身前,仰看着成年警官剧烈扭曲着的脸,说道:“怎么,还知道不好意思呢!呵呵,这可不行。”少年说完,托着警官屁股的左手开始一下狠似一下地拍打起他的屁股,让他再把自己的阴部更明显地向前突拱出来,直至他头和双腿向身后微斜,身体的中部向前突挺成了弓形。 “哈哈,看这个姿势多漂亮。”龙三的调侃引起了天台上下的齐声嘲笑。龙三把右手从警官的颈圈上放下,与左手一起分把在警官粗实的腰胯两边,抓紧了两侧胯骨,用力地左右摇晃起来。随着下胯的剧烈摆动,凸挺在中间的阴茎也胡飞乱甩起来。 “哈哈,看,警察叔叔再向你们致意呢!”龙三兴奋地喊道。下面如同炸了锅,笑声、口哨声夹杂着下流的喊叫此起彼伏,几条坐在地上向上仰望的狼狗也仿佛瞧懂般适时地又是一阵狂吠。高剑峰羞得简直要哭出来,可是疲惫的身体真是无力抗争少年的双手,只能无奈地任由着自己的下胯继续剧烈地摆动着。 “警察叔叔,给我们甩泡尿出来让我们瞧瞧”龙三灵光一现,坏点子说来就来。可高剑峰惊臊之下,哪里能尿得出来。 “妈的,在人家炕头当着那麽多人的面,你都能被人操出尿来,怎么现在还害上臊了?劝你使劲挤挤,尿不出来可就得在这儿一直甩下去。”龙三斩钉截铁地说道。高剑峰心头一惊,知道这这个狠主儿说的不是吓唬人的话。他一抬眼睛,突然望见远处山前的马路上人来车往,虽然相距不近,但光溜溜地站在高处,时间长了,难保不被人远远看见。哪里还有什么选择。终于,一股尿液有力地冲出了高剑峰的鸡巴,在龙三快速的左摇右甩中,在空中画出了道道纷乱的曲线。撒完了尿的高剑峰并没有立即被允许退回身体,依旧夹在并排站在天台边沿的一群少年们中间欣赏风景。远处青山叠翠,近处树影婆娑,马路上的行人依旧各行各路,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天台上的这场疯狂表演。可在这洁净如洗的蓝天下,在这清爽明澈的空气中,又有谁知道隐藏着多少黑暗、诡异的惊人秘密。

 

(六十五)密晤

 

Edit刘浪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仰着脸看了看漆黑如底的天空,嘴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顺便嘟囔着骂了一句:“妈的,连个鬼影都不见!”刘浪仰着脖子的脸刚一垂下,冷不丁就看见后视镜里站着一个人影,登时吓得一激灵。赶忙一回头,一个圆头圆脑、一脸憨相的少年就站在车边。 “嘿,你从哪冒出来的”刘浪一声惊喝,喷出的口气把搭在脑门前几缕漂染得象鸡毛掸子般花花绿绿的长刘海儿吹飞起来“这大半夜的,过来也不吱个声。” 少年一摸脑袋,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呵呵,我叫喜子,宝哥让我来接你。” 刘闯轻蔑地白了喜子一眼,心里暗笑唐帅宝这个‘土财神’身边真净是些土包子。刘闯把脸向后一微微一拧,说道:“上来吧。” “不用不用,这就到了。” “到了?”刘浪又把脑袋探出窗外,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旁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区,由于已是后半夜,整个的楼区只有三、两个窗户还亮着灯,似乎还在固执地要把整个沈沈的夜幕点亮。 “宝哥的唐家大院不在这吧?” 看着一脸不解的刘浪,喜子咧嘴笑道:“当然不在这,远着呢!” “那上这来幹个屁” “不用去唐家大院,宝哥今晚在这呢”不等刘浪把话问完,喜子立即补充道。他抬手向前一指:“从那个大门进去,五号楼,三单元。” 刘浪缓缓把车停在了门前,下了车,正好步行的喜子也已跟了上来。刘浪仰着脑袋看着整个楼的窗户都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亮光。转头向旁边的喜子问道:“这他妈是哪?” 喜子不答反问道:“龙哥想见谁啊?” “这儿是那个顾斌的家?”刘浪面露错愕地问道。 “嘻嘻,一点不错”喜子呲牙傻笑,逗了一句:“怎么,到员警家害怕了?” “怕你个鬼”当着唐帅宝狗腿子的面刘浪嘴里那肯露怯“甭说这只小狗,就是那条大狗不也被我们龙哥收拾的服服帖帖。” 喜子心头一热,脑海里登时历历闪现出那个高队长光溜溜的身子在唐家大院里一连三天两夜的严厉训教的精彩场面。尤其想到一连两个晚上,自己也曾双手把按着员警队长粗实的腰身,鸡巴他后挺的秘穴里奋力地突刺,幹至兴处巴掌在他硕圆的屁股上拍得啪啪直响更是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可是,毕竟是胡良、刘闯他们的猎物,那次盛会之后高警官就被装在木箱子里拉走了,再也没机会看见。今天被这个一头彩毛的小混子提起来,还真是勾得他心痒。心痒的又何止是喜子,他的宝哥更何尝不是念念不忘。也曾低下身架向胡良打听,得知高剑峰被刘闯、许亚雷让给了龙三,放下电话就破口大?。可是毕竟是人家俘获的猎物,自己哪有半点做主的权力。尤其是龙三,虽不相识,但对于这位城里的“角儿”也是久闻大名,甚至是暗惧三分。唐帅宝都没想到这根线会越扯越长,从自己的地盘乡下竟一路牵到了城里,而与自己分庭抗礼的胡良竟然不过是这根线上最下面的一个疙瘩而已。想归想,念归念,也总不能向陌不相识的龙三去乞求。直至一天,胡良向唐帅宝转达了许亚雷的口信,说龙三想借那条‘小警犬’玩玩。唐帅宝心里一动,知道可以再一次淋漓畅快地调教让自己朝思夜想的员警队长的机会来了。刘浪跟着喜子顺着黑暗的楼梯一直上到了最高一层。住宅楼的顶层因为美观的缘故是个阁楼样式,面积只有其它楼层的三分之一,所以只有一户。喜子轻轻敲了三下门,门上透着屋内亮光的窥视孔迅速地闪灭了一下,随即门就打开了。灯光一下涌泻到走廊上,喜子招呼着身后的刘浪一起走了进去。一进门,刘浪就看见一个黑脸少年半仰着身子懒兮兮地倚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看到他进来,少年身子不动,只是把脸微微扭向门口,瞪着圆圆的牛眼瞅着刘浪。刘浪脸上强作轻鬆,心里却被这个黑面少年盯得极不自在,插在松垮垮的裤子后兜里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抽了出来。 “宝宝哥吧?”见过场面的刘浪还是被黑面少年的目光压得有些紧张,嘴里都有些不太俐落。 “你是小浪?”唐帅宝转着眼珠上下打量着刘浪从一头的‘鸡毛掸子’到身上奇异松垮的装束,呵呵一笑:“还别说,真有股浪巴劲儿!” 刘浪脸上微微一红,儘管在龙三那里气指颐使、不可一世,可是在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面前,他的威风和气焰却一点也使不出来了。 “宝哥,我们龙哥请你做客呢!”刘浪一边说,一边在屋里扫视了一下,除了带自己来的喜子和开门的那个男孩外没看见别的人。 “嘿嘿,请我?你们龙哥主要是想把顾斌请去吧!”唐帅宝直言不讳地说道,他往客厅里侧一指说道:“还得等一会,那几个小子还没忙乎完呢!” 刘浪顺着唐帅宝的手,看见了一扇紧闭着的卧室门,并隐约听见了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喝叫声和嬉笑声。突然卧室门被打开了,里面放肆的嬉笑声一下传到了客厅里。只见一个高大的赤裸身体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后面跟着跑出了三个身上半穿半光的少年。 “哈哈,一轮到了‘葛大炮’这傢伙就想逃跑。”吴阳向倚躺在沙发上的唐帅宝兴奋地报告着,全然不顾站在客厅里的陌生客人。 “你们几个臭小子还疯到外面来了,也不怕客人笑话。”唐帅宝嘴上在责备,眼睛却得意地瞟向了刘浪。刘浪的眼睛早已一眼不眨地钉在那个前面奔跑者的身上了。赤裸的高大身体上只紮着两根皮警带,头上竟歪歪斜斜地套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青年原本帅气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銬在背后的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屁股。吴阳、葛涛和胖子一脸嬉笑地围着无助逃避着的受难者,仿佛三隻顽皮的小猫在戏耍一隻即将吞到腹中的惊恐的老鼠,同时还七嘴八舌、污言秽语地调笑着: “妈的,把我吃硬了你他妈还想跑了!” “就是,葛大炮几天没来,你那还长紧了!” “呵呵呵,是不是胖子那根太小,幹你时没给你撑开?” “去你妈的,你不也操他了吗,怎么也没给他撑开” 青年慌不择路,朝着门口就冲了过来,一眼看见了站在面前刘浪那张完全陌生的小脸,顿时一下愣住了。胖子窜到青年身后,左胳膊一扬,从后面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并用力向后搂下来,青年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向后仰弯了下去。胖子一边继续压低勾着年轻警官脖子的胳膊,同时抬起右腿,拱起膝盖顶着员警的后腰,不让他的身子随着脑袋被反扳而塌落,从而不得不反弓着身体,羞耻地将婴儿一般秃光光胯部凸挺了起来。胖子朝着刘浪得意地一笑,把自己胖嘟嘟的脸凑近员警的脸,淫笑着问道:“我说怎么急着往这跑,是不是见了新来的客人都等不及了?” 站在刘浪旁边的喜子朝着年轻警官羞臊的脸哈哈笑道:“别弄错了,这位可不是让你今天接的客儿。” 儘管龙三调教高剑峰的场面远比这下流淫秽,但此时看到眼前这位陌生的年轻警官第一面就是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还是把颇见过一些‘世面’的刘浪刺激得满脸燥红。 “妈的,哪次让你接客的时候你都羞羞答答,不是的时候你倒是光着?朝人家奔。”吴阳也凑了过来,骂骂咧咧地在年轻员警的小腹上拍了两巴掌。看着满面緋红的刘浪,胖子更是来了兴头,继续在员警的耳边无耻地羞辱着:“顾警官,是不是看见小帅哥心痒痒了嘿嘿,不光心痒痒了,下麵的小肉穴是不是也痒痒了来,让我们瞧瞧”胖子边说着,右手向下探伸,探进他的两股间。员警慌忙地极力夹紧双腿,可是哪能阻止得了,胖子胖乎乎的手还是挤了进去。 “啊”年轻员警一声痛苦地惊叫,让所有的观众都知道胖子的手指已经深入了目标。 “鸡巴捅进去都没听这么叫唤,两根手指你倒欢上了”胖子不知是兴奋还是在用力,贴着警官的脸渐渐喘起了粗气。“妈的,别夹着腿,快分开”胖子边命令着,探进禁地的两根手指用力一勾,员警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喊,身子猛地往上一挺,不得不无奈地分开了夹紧的双腿。只见胖子探在员警胯下的手来回进出了几下,终于抽了出来,高举到了众人的目光中。只见两根粗胖的手指上包裹着一层黏糊糊的半透明液体。 “瞧瞧,自己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胖子无耻地说道。谁都知道那些粘液是什么,被唐帅宝、胖子、吴阳、葛涛和喜子五个少年几近彻夜的轮番姦淫,员警的体内自然储藏着不少这样的东西。可是所有人都不说破,笑嘻嘻地瞧着年轻员警扭曲的表情。 “自己的淫水得自己吃进去呦。”胖子的坏水永远滔滔不绝。 “对,得叫他舔得一点不剩!”葛涛因为身为性奴的员警竟不肯就範自己的第二轮姦淫而心里有气,一旁附和道。胖子把两根手指伸到员警嘴前,问道:“听见了吗?” 看到羞愤的年轻警官没有动作,胖子冷哼了一声:“怎么,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屁眼里的淫水都抠出来让你吃进去?” 员警身子一震,终于伸出了舌头,在胖子的手指上仔细地舔舐起来。胖子索性把手指捅进了警官的嘴里,让他大口地吸允干净,抽出的湿漉漉的手指用力在套在警官头上的白内裤上抹了干净。刘浪被面前的‘即兴表演’刺激脸上直烧,尤其看到青年警官那年轻英俊的面庞更是爱得不得了,心里早痒得象好几隻小手在一起搔挠。在龙三的马仔里面那他不是最受器重的,但却是最受宠爱的。龙三的小弟里不乏面貌出众的帅小夥,但那些迫于龙三的淫威而不得不屈从于他上了他的床,在龙三床上笨手笨脚的拙劣表现让他们只能作为一次过客。而刘浪,这个平时好勇鬥狠丝毫不逊于别人的坏小子,在龙三的床上却完全是另一幅样子。那种任何人都想像不出来的妖媚与风骚,让龙三这个久曆淫场的老手都感到惊奇。“妈的,刘浪,你这名真是没白叫,真是比那些小骚娘们都浪!”龙三不止一次在酣战之后发出这样的感叹。自然,凡事都是一得一失,作为龙三的第一‘面首’,得到了宠倖,却也失去了自由。龙三好吃‘鲜食’,口味常换,哪可能把精力都放在在刘浪身上。尤其最近,许亚雷的大礼高剑峰,简直把龙三喜欢得难以自已。那头重量级奴隶的健硕身体以及身为刑警队长的傲人身份激起了暴戾的龙三更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从早到晚,龙三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从摧毁那个成年警官全部的自尊到涤尽他残留在心底最后一丝不驯的战鬥中,不仅仅让他颜面尽失,更要让他五体投地。刘浪作为龙三最得力的小弟,自然从前至后、事无巨细地参与其中。但毕竟只是个小弟,凡事只能在龙三的指挥下行事。成年警官那诱人的赤裸躯体虽然也多次由他亲手施刑惩戒,但手中的竹板在警官的屁股上拍得再响,紮在他阴囊根上的绳子勒得再紧,也比不上痛痛快快地来一场床战让他满足。甚至亲手在壮警奴的肛门里顶进肛塞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把那个橡胶肛塞幻想成是自己的鸡巴一次,他终于抑制不住了自己的衝动,小心翼翼地向龙三提出了想和成年警官上次床的想法。可是龙三认为一场平淡的姦淫对于改造中的刑警队长无疑过于仁慈,无益于对他继续深入的调驯进程。所以一句话就给否定了。现在看着眼前帅气而年轻的员警顾斌,淫荡的刘浪焉能不心动。

 

胖子看见刘浪痴迷迷的眼神,咯咯一笑,伸出右手掐在身体依旧反弓着的员警那凸挺着的秃光光的阴茎根上,用力地朝着刘浪摇了摇:“来,向小帅哥打个招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胖子一边喊着口号,同时控制着掐在手里的阴茎也按着拍节前后左右有规律地甩动着。看着员警愧臊不堪的表情,胖子继续无耻地调笑着:“妈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次迎接新客人不都是这么欢迎的?” “就是就是,上次阿海他们村的小山子来,我还在他的鸡巴口里插了朵小红花呢”吴阳兴奋地帮着腔:“呵呵,你们没看见小山子的样儿,一进门,就把他看傻了,哈哈哈” 刘浪早已心旌乱动,一伸手就抓在了年轻员警那摇得正欢的阴茎头上:“呵呵,既然这么欢迎,那就握个‘手’吧。” 屋里顿时一阵哄笑。刘浪把脸贴近员警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员警叔叔,还记得我吗?” 听到刘浪的话,顾斌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那满头的彩发一下想起了就在前天的路上与这个不相识的少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一次他还惊讶地同时看见了高剑峰。那是在一次例行夜巡的路上,途经一段偏僻幽静的林荫路时,顾斌骑着的摩托车突然被后面疾驰过来的一辆警车横别在路边。顾斌惊怒之下刚要呵斥,习惯地瞄了一眼车牌,惊异地发现车牌上警字后面正是一串自己熟悉的车号。顾斌的心咯?一下,似乎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登时怔愕在那里。警车固执地横在顾斌的摩托车前,静静地落下了车窗,一张熟悉的面孔现在顾斌眼前。顾斌怔怔地看着那张表情複杂的面孔,一时语塞真不知说什么好。那张脸也在无声地望着他,目光中交杂着难以言道的内容。 “喂,你是顾斌?”高剑峰的身侧歪出了一个尖尖的脑袋,朝着顾斌就高声嚷道。突然看到探出来的少年,顾斌脑袋登时大了一圈。他在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飞速地查询着,竟然没有查到丝毫踪迹。(这个外号‘火柴棍’的少年是龙三手下的马仔,顾斌自然没见过)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少年看着愣在那里的年轻员警不满地说道。 “哦高高队”顾斌惊醒之下,慌忙向高剑峰打招呼。 “操,你他妈傻逼啊”“火柴棍”不满地打断了顾斌的话,朝着一脸疑惑的顾斌用纤细的手指一指自己的小尖脸,瞪着眼睛一字一字说道:“怎么不向我报告?” 突来的辱?让顾斌感到愤怒,但看到坐在一旁的高剑峰一脸木然,儘管不认识这个狂妄的少年,此时却也感到事情的複杂。这时随着后座车窗的落下,露出了又一个满头彩发的脑袋,坏笑着朝着顾斌嘲讽道:“嘿嘿,不脱光了?就不会报告了吧?” 顾斌脸上一热,每次进唐家大院前光身赤体地向着‘小首长’们敬礼报告的场景一下在脑海里明晰地闪现出来。 “唉,高大队长和你打招呼呢!”高剑峰身边的‘尖脑袋’一脸坏笑地向着顾斌叫道。看着高剑峰双手扶着方向盘毫无表示,顾斌不明就里,不明白高队长怎么在向自己打招呼。 “嘿,看这儿,傻子,看这儿,看这儿”‘尖脑袋’挤着眼睛向顾斌示意着,让他向车里看。满腹疑惑的顾斌斜支住摩托车,把上身侧伸向了警车,脸探近敞开的车窗,顺着‘尖脑袋’的指示,往车里下部一瞧,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赫然看见端坐在驾驶座上的高剑峰赤裸裸的下身。顿时明白了上身齐齐整整穿着警服的高剑峰,下身竟光光的什么都没穿。 ‘尖脑袋’的左手探在员警队长叉开的胯下,一根充血坚挺的硬鸡巴耸立在少年两根细长的手指间。少年抖了抖手腕,弹性十足的硬鸡巴也随之倔强地晃动了两下 “听说你在唐帅宝那光?骑过摩托,呵呵,今天我们叫高大队长光?开车,够牛的吧!”后座的‘鸡毛掸子’把脑袋伸到前面朝着顾斌调侃道。顾斌头一热,一时间竟不知应该继续看下去还是该撤回身子,登时僵怔在那里。 ‘尖脑袋’当着顾斌的面用力拨动了两下坚硬的鸡巴,继续向顾斌炫耀道:“瞧瞧,我可是让它立了一路都没软过!” “喂,你的硬鸡巴是不是不比这小?是不是也能立一路?”后座的少年看着满脸错愕的帅气员警无耻地调侃道。顾斌似乎突然警醒,一下把身子撤了回来。赶紧打着了火,头也不回地急忙开走了,把少年们怪声怪气的笑喊声渐渐抛在了后面。刘浪从员警的目光中读出了他已认出了自己,笑眯眯地说道:“员警叔叔,那天你跑的太急,没听见我代我们龙哥对你发出的邀请,呵呵,这不今天就来接你了”刘浪不理会顾斌脸上的惊异和疑惑,继续不急不慢地补充道:“这个週末你会在我们龙哥那度过,呵呵,我保证,精彩的程度绝不会比唐家大院差。哦,对了,你的高队长也已为了这次聚会做好了準备呢!” 这时唐帅宝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说道:“走,趁着天没亮,开路!” 喜子赶忙跑到衣架旁,把顾斌的警服全都摘了下来,走到顾斌身旁,把警帽戴到了他的头上,刚要往双手反绑着的顾斌身上搭衣服,唐帅宝手一挥:“甭给他穿,就这么光着去。” 这句话不仅让顾斌一惊,其他的少年也都愣住了。唐帅宝黑脸一笑:“妈的,要玩就玩最刺激的!” “好,就这么着。” “对,听宝哥的,玩就玩最刺激的。” 坏小子们齐声附和,一起用力向门口推搡着惊恐不已的年轻员警。看到员警极力地挣扎,吴阳‘好心’地劝慰道:“别担心,这三更半夜的楼道里哪有人啊!车就在门口,下了楼就上车,没人能看见你的光屁股。” 看到惊恐的警官还是不肯就範,胖子把脸一沈,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不走我们抬给你抬出去,然后再把每层楼的人都叫出来看,你信不信?” 听到胖子的话,员警还在无谓挣扎的身体登时不再反抗。门开了,六个少年环拥着除了头上的警帽和身上紮着的两条警带以外浑身光光的高大警官走了出去。在出门前的一瞬间,拥在员警身后的刘浪在他结实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翘着脚把脸凑近心里正忐忑不已的年轻警官的耳朵,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说道:“龙哥已经答应了我,呵呵,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六十六)赴会

 

纷乱的脚步,在午夜的楼道里回荡着杂乱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顾斌缩紧的心上。平常用不上几分锺就能下到底的楼梯此时却变得总也走不到头般的漫长。儘管楼道内寂静无人,赤裸的身体被还环围在四周的少年们遮挡着,但顾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强烈感受到一种暴露于公众之中的无助与恐惧。七个押送者却毫无顾忌,并似乎故意把脚步下踏的频率放缓,有意把这段让裸体的警官忐忑万分的路程无限延长。每到一个楼层,都会有少年轻咳一声,或是打个响指,随着员警心被狠揪一把似的的浑身一颤,楼道里的感应灯也会应声亮起来。在黑暗中,反倒能给年轻的员警些许的安全感,随着赤裸的身体被照亮,那一点点的安全感一下就被闪亮的灯光驱散得荡然无存。儘管是深夜,每个楼层的门都紧闭着,但顾斌却感觉每一扇门上的黑幽幽的‘猫眼’后面似乎都有一隻正聚精会神向外窥视的眼睛。如果真的有一个起夜的邻居无意间听到外面的声响,好奇地顺着‘猫眼’向外看一眼顾斌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跟在员警身后方的刘浪却是兴奋地不得了,淫荡的少年有意贴近顾斌赤裸的身体,两隻手也一刻不停地在员警结实、光滑、因为恐惧而有些发凉的背身上摸来掐去。有时把掌尖探进高翘坟起的双股间,放肆地在还未完全闭合的秘穴上撩拨抚弄;有时把手指穿过下胯,从后面薅住两个睾丸搓揉捏玩。因为四周被围,青年警官根本无处躲闪,只能硬着头皮任由这个陌生少年的淫手肆意狎玩。终于,一行人毫无意外地下到了最底层。年轻警官眼瞅着楼门口越来越近,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外面毕竟不比楼道,难保没有夜归的路人。可是七个押送人却是毫无顾忌,丝毫没有放缓脚步的徵兆。一直到了楼门口,少年们终于停下了脚步。还没等顾斌悬着的心放下,坏小子们相互一挤眼睛,同时拥住了顾斌的身体,一起用力,把顾斌推出了门口。顾斌踉踉蹌蹌地撞出了楼门,微凉的夜风轻抚在他的身上,让他登时警醒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室外。惊愕之下,却也不敢叫出声,像头受惊的野鹿似的急忙转头往楼道里奔。可是七个少年早已都掐着腰站成一排把楼门堵住,哪能冲得进去。赤身裸体的警官慌忙地左右环顾了两眼,无奈之下跑到楼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阳臺底下,夹紧双腿蜷蹲在角落里。看着员警惊慌失措的样子,少年们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个不慌不忙,向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麵包车走去。唐帅宝、胖子、葛涛、领着刘浪上了麵包车,吴阳跳上了驾驶座。而喜子和另外一个更小的少年则拿着刘浪的车钥匙,上了刘浪开来的车。胖子把脑袋伸出车窗,朝着蜷蹲在阳臺下面的员警招着手,催促着他自己跑过来。顾斌抬头望瞭望,麵包车虽不很远,却也有几十米,大敞着已经掀起的后门,像只张着大嘴的恶兽正静待着自己。可是这么长的距离,哪里敢这么光溜溜地跑过去。看着员警执拗不动,葛涛一步从麵包车上蹦了下来,乐呵呵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再手里掂了两下,随即扬起胳膊,朝着员警头顶的阳臺狠掷了过去。‘哗啷啷’一声,随着石块击中了阳臺的玻璃,发出一声刺耳的破碎声,在死一般寂静的午夜里尤为响亮。员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明白过来,就听得屋子里已经有人在喝喊“幹什么啊!”随即从漆黑的阳臺里透出了里麵点亮的一缕灯光。哪还有容顾斌再犹豫的时间,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扭动着被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身体,飞快地向敞着后盖门的麵包车疯狂奔去。可是还没等他奔跑到掀敞着的后门前,车子却起动了,不徐不慢地向前开了起来。已经没有退路的顾斌赶忙加快了脚步,滑稽地摇摆着身子奋力追赶,逗得车子内笑声一片。突然,麵包车嘎然停住,疾奔着的警官哪里还能收势住身体,一头就蹌撞进麵包车里。后盖门砰地一声关落,麵包车一个起速,轰鸣着冲出了社区大门。麵包车沿着城边僻静的环路不疾不徐地开动着,朝着对于顾斌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下一站进发。车内欢笑声不断,坏小子们还在为刚才的刺激经历和光身员警的精彩表演兴奋不已。 “葛大炮,真有你的,一块石头就让他自己主动上车了。” “妈的,开始还吱吱扭扭像个小妞子,后来脸都不要光着?跟着车撵。” “就是就是,看把他急得那样,扭着大屁股,鸡巴都要甩飞了!” “可别,鸡巴要是真甩飞了咱可没得玩了!” “哈哈哈哈” 听着唐帅宝的腿子们高声谈笑,还不很熟络的刘浪很少搭腔。只是时不时扭过头向车厢最后面瞄上几眼,那里才是他最为关注的地方。麵包车最后排的座位早已被拆除,连同后备仓一起成为了一小块空地。光着身子的高大员警脸对着后门,光裸的脊樑背对着满车的乘客,叉着双腿、挺直上身低蹲在车板上。原先銬在身后的双手已被放开,胳膊高举一字横交在端正戴着警帽的脑后。随着麵包车时缓时急地行驶,他丝毫不得着力的身体也时不时前后地微晃,悬垂在车板上的结实浑圆的屁股也不自主地上下颠动着。尤其开车的吴阳时不时故意来几个拐弯转向,更是让员警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之剧烈地左扭右摆几下,但随即在少年的呵斥和拍打下,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继续艰难地保持好挺胸直背、叉腿低蹲的标準姿态。忽然,吴阳一个急?车,毫无準备的顾斌随着惯性一下后仰在车板上。还没等他慌忙起身,两隻胳膊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身体。并听见坐在后排的胖子恶狠狠地说了声:“别动!” 吴阳停下车,放下了车窗,一个年轻的交警走到了车边。 “员警大人,真辛苦啊,后半夜还执勤呢!”吴阳嬉皮笑脸地恭维道。 “驾驶证,行车执照。”交警没理会吴阳的恭维,一脸严肃地向吴阳说道。 “好?。”吴阳痛快地答应着,从储物盒中取出了驾证和行车执照递出了窗外。交警用手电筒照着翻看了几下,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抬脸看着吴阳,问道:“喝没喝酒?” 吴阳调皮地张着大嘴向着交警呵了口气,笑着说道:“哪能啊,一滴都没喝。”说完,吴阳心里恍然大悟,一定是刚才在平直的道路上故意把车开得七扭八拐,让这个值夜勤的交警看见起疑了。没有闻到丝毫的酒味,交警把证件还给了吴阳,顺便顺着车窗向麵包车内部望了一眼。只见除了开车的司机,两排后座上还端坐着四个少年。 “这后半夜的去哪啊?”交警随口问道。 “给哥们送条狗去。”坐在前排的一个少年仰着微黑的小圆脸顺嘴回答道。 “送狗?这大半夜的?”交警疑惑地问了一句。 “哥们急着要驯驯,这才半夜送去。” 交警又向车里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一点狗的影子,心里嘀咕也许关在了座位下面的狗笼子里。“别说,你们这条狗还驯得真听话,一点声都不出。” “驯好了哪敢不听话”唐帅宝笑着得意说道:“不让它叫自然不敢叫。” “得了,注意点开,这深更半夜的”交警边嘱咐着边打着哈欠。然后转过身,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警车上走了回去。看着交警离去的背影,几个坏小子都松了口气。唐帅宝低声骂道:“妈的,今天算你没多事,要不连你一块收了。” 麵包车继续开动起来。后排座上的葛涛和胖子转过身一起动手,拉拽着侧倒在靠背后面的顾斌紮系在身上的两条皮带,拍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继续面朝后门,双臂交颈,挺直脊樑蹲在那里。落在地上的警帽又端正地戴在他的头上。 “今晚真刺激,宝哥,没想到路上还能碰上这么一个‘傻帽’。”吴阳边开着车边意犹未尽地说道。 “你小子还刺激呢,我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葛涛心有餘悸地白了吴阳一眼:“当时真担心那个‘条子’让开后门检查呢!” “检查怕他个屌,没听宝哥说,要是多事到时连他一块收了”胖子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伸出巴掌在背后员警的光脊樑上‘啪’地一拍,说道:“到时都不用咱哥儿几个动手,二屁股自己就能把他摆平了。”说完在员警的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是不是,二屁股?” 兇狠的拍打让顾斌的身体不自主地向上绷挺了两下,赶忙又恢复成低蹲的姿态。巴掌拍打在顾斌的身上,可问题却是触碰到了顾斌的心底。其实,当他蜷缩在靠座下面听到了交警的问话,他的心甚至比坐在车里的五个少年都紧张。他不敢想像如果那个交警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时会作何感想,而自己又将该如何去向他解释。解释?还能解释吗?顾斌自问,有谁能相信这样的解释?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如何能向别人解释得通?顾斌的脑海里一片乱麻。好在不明就里的交警匆匆离去了,没有交给自己这道根本无法解答的难题。但是,是不是真象胖子说的那样,万一好奇的交警非要打开后门,自己是不是会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把他打倒顾斌真有些不敢想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真的会成为这些小恶棍们的帮兇吗?想到这儿,顾斌的心被狠揪了一把,他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做过一回帮兇了。那位曾经对自己无限关爱、照顾备至的高大哥,不是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牺牲品!顾斌的眼前似乎闪现出了高剑峰那张写满屈辱和痛苦的脸,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粗獷汉子,竟然被自己拉入陷阱,并和自己一样永远埋葬进不得超脱的坟墓里。

 

“那个高大队长在你们龙哥手里也有几天了吧?” 胡思乱想中,顾斌突然听到唐帅宝也正在谈到高剑峰,登时让他心一紧。真越是担心什么,越是偏偏听到什么。儘管顾斌不愿聆听,但不时传至耳畔的交谈还是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呵呵,四天!”刘浪会心一笑,回答道。 “那头壮狗,刚进唐家大院时还不太服气呢”胖子扬着脑袋高声说道:“妈的,在唐家大院修理了三天,被闯子哥弄走的时候已经服服帖帖的了。”胖子放光的双眼似乎又看见了一起给员警队长玩‘双龙’时的惨烈场面。 “佩服!”刘浪由衷地讚叹了一句,随即话头一转:“先在宝哥这上完课,再到我们那去进修,这才能叫真正‘毕业’!” “哦,这么说你龙哥的‘课程’比我那深?”唐帅宝听出了刘浪话里的含义,斜着眼睛问道。 “嘿嘿,这不敢说”刘浪陪了陪笑,说道:“宝哥的本事我们虽没见过,但也可听说过一些。” “听说过?听谁说过?”听到刘浪谈到自己,唐帅宝登时来了兴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刘浪高声问道。 “听高大警官唄!”刘浪扬了扬眉毛,兴奋地说道:“龙哥每次操完他,都让他叉着腿继续坐在龙哥鸡巴上讲在你们唐家大院的经历。一样一样不能重複,要是讲得不细不全,鸡巴头可就得遭罪,哈哈,他那根老鸡巴,可没少被龙哥狠搓。直到把龙哥的鸡巴又讲硬了,嘻嘻,再接着幹他下一炮” 刘浪的话刺激得唐帅宝满眼放光,眼前似乎看见了一副画面:一个魁梧健壮的成年警官倒绑双手坐在一个孱弱少年的胯上,痛苦地被少年搓弄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满脸羞臊地大声讲述着自己如何被下流地玩弄,如何被屈辱地姦淫 “ “宝哥,呵呵那头壮狗连你们给他玩‘双龙入洞’都告诉我们了,哈哈龙哥逼着他说说当时的感受哈哈哈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一旁的葛涛急不可耐地插嘴问道。 “他说,哈哈哈他说当时感觉屁眼被撑爆了哈哈哈” 车内顿时一阵肆意的哄笑声。 “这他都好意思说?”唐帅宝似乎有些不信。 “嘻嘻,刚开始还羞羞答答不好意思说,不过龙哥有的是能让他能好意思张嘴的‘招儿’,最后,什么不好意思的话都能好意思说出来了!”刘浪笑呵呵地解释着,一欠身,从后裤兜掏出了手机,触亮了萤幕,手指飞快地左拨右按了几下,把手机举到唐帅宝的眼前。“呵呵,先不说打,也不说操,就是这一招招不留痕迹的‘软功细活儿”,就让这头壮狗脱胎换骨好几番呢!” 萤幕上是一小段视频,浑身光溜溜的成年汉子跪在一个四脚朝天的长凳上,双臂后拉,胸腹前挺,随着镜头转到身后,一根前端顶进后臀之间的木柱赫然出现。“这是神仙凳,一小时就能让他双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刘浪一旁解释着“下来就薅着鸡巴一阵小跑,嘿嘿,疼得他连屁都夹不住。”镜头转到正前面,不知谁的一隻脚在吊在阴囊上的重砣上用力一蹬,随着重砣的剧烈摆动,手机里传出的喘息声一下沈重且急促起来。刘浪得意说道:“跟你们说,我们可专门量了,四天让他的阴囊抻长了这么一截。”少年坏笑着张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比量着。紧接着是下一段视频,精光的汉子单腿立地,左脚举过头顶,被上面的绳索高高吊起,右脚仅用半个前脚掌着地支撑着全身重量。无助的双臂两侧平伸,双手绑在横担在背后的一根长竹竿的两端。由于单腿最大角度地侧劈,无疑将本最隐秘的所有私处羞耻地大展无遗。“这叫晾鹤架,腰上最吃力,仰下去可就要单腿倒吊了。呵呵,要想不倒,可就总得直挺着腰。一般超不过半小时就得喊饶。” “这是逍遥床,练的的胳膊。”视频上成年警官双臂叉分后撑支地,双腿上折,双脚被头顶的绳索高高吊起,使得屁股悬空全不着力,全靠叉分的双臂支撑全身重量。为了防止他后背躺地,悬空的脊背下面,地面上插立着几支燃着的粗香,青烟绕过淌汗的脊背,嫋嫋向上升腾。也许已经这样艰难地保持一段时间了,警官的两条粗胳膊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呵呵,这刚开始,就两个胳膊颤,一会浑身都得抖起来,呵呵,跟触了电门似的”刘浪笑呵呵解释道:“只有香火烧尽,才敢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这是好汉枷,呵呵,脖子上扛着的这副枷板至少六十斤,我们那些小弟们受罚的时候没人能扛过十分锺。嘿嘿,员警队长一扛可就至少半小时。觉得不够分量枷板上再给他摞上几块水泥砖,保管最后喘得跟牛吼似的。”镜头停留在警官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背在脊背反提直最高的双手手掌相向紧并、向上合十,拴住两个中指指尖上的细绳穿过枷板上的小孔,延伸到身体的正面。“这种绑法叫‘反拜观音’,反吊着的两条胳膊最吃劲。但再疼也不敢松下劲儿来,呵呵”随着刘浪的解说,镜头由后背转向了正面,只见背后延伸过来的两条拉紧的细绳穿过枷板,最后一左一右分别紧紧紮在胸膛上的两颗圆滚棍的褐色乳头上。随着镜头的后移,正面的全身显现出来,只见成年警官的双脚悬空分劈着,拴着两个大脚趾上的细绳一同穿过重枷前面的一个杻环,另端紧紧紮牢在阴囊的根部。 “嘿嘿嘿嘿后面还有这招儿叫铁牛犁地这是五烛燎天毛猴献宝驮碑拜山”刘浪轻触按键,伴随着注解,手机萤幕上一个个姿态各异、触目惊心的视频画面一一展现。唐帅宝看得心旌乱摇,就连他这个经多识广的‘混世魔王’今天也不得不嘆服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本来不短的路途因为精彩的视频而变得格外短暂,还没等刘浪把储存在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展示完,终点站就已近在眼前。刘浪指示着开车的吴阳,从宽阔的环路拐进了一条小道,经过了几个岔口,在狭窄的林荫小路里七转八转,终于停在了一个高大的黑漆铁门前。刘浪让吴阳按了三长两短五声喇叭,院门上的一排照灯同时点亮了。随即铁门左下侧的角门打开了,一个守门的马仔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向外张望。刘浪从麵包车中伸出脑袋,朝着那个少年一挥手,少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随即向门里喊道:“快开门,浪子哥回来了。” 高大的两扇铁门慢慢地向内侧开启,麵包车随即缓缓开进了门内。五、六个马仔坐在门房内的窗户边,好奇地看了几眼坐在麵包车里除了刘浪以外的另几张陌生的面孔,目送着麵包车向院落深处缓缓驶去。唐帅宝扭过身朝着后排座的胖子和葛涛一挤眼,坏笑着说道:“小子们,打开后门,先给他们亮个相。” 葛涛、胖子会意地答应了一声,两人一同伸长胳膊,扳开后盖门的左右开关,一起向上一顶,后盖门一下被掀开了。叉蹲在车厢里高大的光溜溜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猝然出现的景象显然出乎了门房里那些少年的意料,短暂的静默之后,登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嘿,又一个光身赤条条!” “哈哈,还戴着警帽呢,是不是又弄来一条警犬。” “妈的,怎么好象连鸡巴毛都没有”一个好信儿的小个子几步快跑跟在缓行的麵包车后面,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窥探,然后兴奋地向身后的夥伴招着手:“嘿,可不,光秃秃的一毛不剩了。” 放肆的叫喊让面朝着车外的裸体警官羞臊得无以复加,可是叉分的双腿已被身后的葛涛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丝毫不得併拢,横交在颈后的胳膊更是被葛涛死死抓着向后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后仰而不得不无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隻手有时在年轻警官赤裸的肚皮上连连拍响,有时掐着警官胯下的秃鸡巴对着车外一阵甩摇,更是把观众们逗得笑声不断。麵包车继续顺着甬道,驶过了几个低矮的平房,朝着院子深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开去。每一个平房门前,都拥立着被吵醒的马仔。那些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缓缓驶过的麵包车敞开着的后盖门里面的景象,顿时都睡意全消,好多还跟着麵包车跑上一小段,边跑边肆意地评论一番。虽然在唐家大院的数度调教已经让年轻的警官对于屈辱和羞耻变得不是那么敏感,但这场奇异的乘车‘巡阅’留给初进‘龙潭’的年轻警官的印象无疑还是倍感深刻。当然他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头,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开胃菜。看着车边驶过的一张张不熟知的脸,再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顾斌恍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车轮下的路还在没有尽头般地无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个什么样的终点?这条陌生的路哪里又是起点?是今天?还是从两个月前?被陈虎骗上那个村郊的小山岗开始,这条路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在他脚下绵延?从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个位于镇郊的汽修厂,再到已经变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淫窝的家,今天又延伸到这个陌生的院子里。这里难道会是最后的终点?还是还会有下一站?

 

(六十七)终点

 

一辆破旧的长途客车晃晃荡荡地在土路旁停了下来,呛起一阵浓浓的烟尘。烟尘还未散尽,车门仿佛不情愿似的‘吱吱嘎嘎’地拉开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从车上灵快地一跃而下。秦龙天拧动脑袋前前后后打量着所在的位置,目光所及,满眼鬱鬱葱葱。土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林木后面繁盛的野草在山坡上铺成翠绿的草毯,各色的鲜花点缀在绵厚的绿毯上,仿佛不经意散落其上,却织就成秀美别致的图案。儘管一路行来美景尽赏,但此时置身于中,还是让秦龙天心底着实讚叹一番。汽车的发动机隆隆响起,才把秦龙天从陶醉中唤醒,他急忙向坐在窗边的女乘务员高声喊道:“喂,大姐,去泥坳村小学怎么走啊?” 三十多岁的女售票员向窗外吐出了一口瓜子皮,慵懒地朝着夹在林间的一条小路一指,说道:“顺着这条道走就能看见了。”说完把脸扭回到车里,心里暗暗地嘀咕着这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帅小夥怎么在学校暑假期间会去那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其实不仅她在犯嘀咕,就连秦龙天也很奇怪程战怎么约自己在这里见面。据他所知,程战的部队驻地应该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这傢伙,搞什么玄虚?不去管它了,看到眼前如同画境的优美景色,秦龙天不仅抛却了满腹疑惑,也涤尽一天来的兼程劳顿。他把背囊往身后一甩,顺着树林中一条狭窄的小路,向山坡上走去。踏上了林后绿茵茵的草地,秦龙天兴奋地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又是跑又是跳,几次还仰躺在草毯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仿佛要融化到里面了虽然风景令人迷醉,但一想到程战那张微黑的俊脸,秦龙天心里更是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整整五年了,自从自己结婚之后,就再也没与这位军校中的同窗挚友见过面。虽然自己也曾一再地给他写信,可是程战就如同蒸发了似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但,他却从来没有从秦龙天的心里消失过。秦龙天知道为什么程战在回避自己,因为自己的妻子。那个让所有人都认为与自己是天作之合的漂亮女人,却成了隔在自己和程战中间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可是,秦龙天却不得不接受这座‘山峰’,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座更加高耸的‘山峰’。为了能在人际複杂的军队中不受排挤并得到升迁,这个漂亮女人的亲大伯一位军队中位高权重的首长,无疑是最好的保障。一得一舍之间,秦龙天做了最痛苦的抉择五年了,自己又如何不想念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的程战,可是这种思念却只能一直默默地压在心底最深处。终于,当妻子告诉他自己要随部队文工团出国交流演出半个月时,这种压在心中最深处的思念突然一下激涌上秦龙天的心头。妻子走的当晚,秦龙天就兴冲冲地给自己难以忘怀的旧友的部队打了电话。当在电话里又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时,他真是无法再抑制住内心的衝动。他要去,他一定要去!五年相隔的思念,即将一天穿越。到了坡上,秦龙天这才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整洁的院落,孤单单地被四周不高的山岗环抱着,正中一个铁门上方的拱廊上挂着’泥坳村小学‘五个斑斑驳驳红色大字的牌子。就是这了!秦龙天走到近前,院落被两米高的院墙环围,虽然看不到院里,但静悄悄的显然空无一人。秦龙天绕到院门前,高大的铁门紧紧关闭,而在铁门的左下角有一个小便门,却是敞开着。秦龙天脑袋伸进门里,朝院里张望,静悄悄,空荡荡,人影皆无。这时秦龙天才想起现在是暑假,正是农忙季节,乡下的学校不会像城里学校放假期间还会补课,放了假的学生和老师都要回家帮农,学校自然不剩一人。秦龙天在门前犹豫了一会,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可是向远处四处张望,甭说程战,连个人的影子都看不见,这个傢伙,久别多年之后的第一次相见还给自己卖了个关子。秦龙天略一思忖,还是拔脚迈进了小门。正对着校门的是一长排半新不旧的平房,十来扇门上挂着班级的牌号。教室与校门之间则是一个宽敞的操场,沙砾铺成的场地与市里学校操场的橡胶跑道相比尽显简陋和粗糙。操场左边是几栋单独的平房,应该是教务处和校长室。右边是一排简单的体育器械,曾经热闹非凡的单杠、双杠、爬梯和秋千架上难得如此时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器械后面靠着墙边则是厕所,左右两端各画着一个白圈里面分别大大地写着‘男’‘女’二字。秦龙天在操场上散懒地散着步打发着时间,时不时扬起一脚把地上大一点的石块用力踢飞。除了被秦龙天踢起的石块在地上劈里啪啦的滚动声,校园里静悄悄的别无它响。看来乡下就是安全平静,放假期间竟然连个值班打更的都没有。踱到体育器械旁,秦龙天突然起了兴致,飞身一跃双手抓住了单杠,双臂一叫力,上身就已支立在单杠上。他单腿勾杠,身体在单杠上一口气接连来了十多个翻转。多年的部队训练和一日未停的体育锻炼让他完成这些动作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秦龙天下了单杠,又在双杠上小试了几下身手,做了几个双臂支杠倒立。当秦龙天下了双杠,眼前已是男厕。突然感到了自己小腹微胀,顿感尿意。在长途车上秦龙天走进男厕,一进门就是一排水泥砌成的长长尿池。秦龙天站在尿池边,解开裤扣,掏出了阴茎,正要準备放水,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有淩乱的脚步声。他心里一阵诧异,刚刚在校园里散了一圈步,没看到一个人,这突然从哪里冒出的脚步声。秦龙天扭过头,果然吃惊地看见一高两矮三个男孩走进了厕所。三个男孩看到了秦龙天却不吃惊,径直地走了过来,一左两右夹着秦龙天站在小便池边。但他们却并不解裤,只是斜着脑袋一起看着秦龙天露在裤门外的羞处。秦龙天脸上一热,心里一懍,被三个男孩盯着自己羞处仔细观瞧显然让他极为不适。可是滚滚尿液已经冲到尿道口即将喷涌而泻,一时间竟不知该尿出来还是该憋回去。最终羞耻心还是战胜了尿意,他不得不连忙强强憋住即将喷涌出的尿液,急切地向两旁突如其来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小傢伙问道:“你们几个看什么?” 三个男孩却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只是相互嘀嘀咕咕地谈论着: “哈哈也挺黑的” “瞧,软乎乎的还挺粗呢,嘻嘻” “挺起来不能小了” “就是就是嘿嘿” 虽然隻言片语但秦龙天也不难明白男孩们谈论的焦点竟然是自己露在外面的羞处。情急之下,秦龙天大声地喝问道:“你你们胡说什么呢!” 一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纤弱少年呲牙一笑,竟回答道:“你说呢?说的就是你的那根黑鸡巴呀!” 短短一句话臊得秦龙天满脸通红,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少年说出的话竟是如此露骨直白。可是此时尿意难抑,哪能再把自己的阴茎塞回去,可是又实在羞于暴露在三个男孩的目光中并成为他们谈论的焦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连羞带急,结结巴巴地脱口而出道:“你、你们滚,滚出去!” 面对着恼羞成怒的青年军官,三个男孩却丝毫不怯场,另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反唇相讥道:“凭什么,这是我们学校,只准你撒尿不准我们撒尿?” 一句话竟让秦龙天语塞,说的也是道理,可是,可是,怎么想都让秦龙天感到有些不解和异常之处。 “那你们撒你们尿,看我幹嘛?” “都是男的,还怕什么看,你又没进女厕所!”另一侧的一个高一点的少年无谓地说道。秦龙天真是再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可是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又怎么能尿得出来。 “唉,学校放假。你到这来不是想偷东西吧?”一个男孩忽然问道。 “什么?”秦龙天一脸愕然,瞪着眼睛急声问道:“我是解放军叔叔,偷什么东西,再说,这是厕所,有什么好偷的?” “是,厕所没什么东西可偷,那”另一个男孩问道:“那你是不是想来偷看女厕所?” 秦龙天刚刚落到一半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高声辩白道:“什么,你、你说什么?搞没搞错,女厕所那边一个人都没有有什么看的?” “你要是没偷看怎么知道那边没有人?”那个男孩随即反问道。 “再说听你的意思,是不是那边要是有人你就看了?”另一个少年也厉声问道。儘管知道几个男孩在胡搅蛮缠,却也把秦龙天问住了。他脑袋一热,真是想不到随随便便进了趟厕所竟引出这么多事端。咦?学校放假了,这几个小傢伙来幹什么?秦龙天突然灵光一现,冒出了疑问。 “你们几个是谁?到这来幹什么?” “我们?嘿嘿,我们是看护学校的,就是防止象你这样的坏人到学校来捣乱。”那个高一点的男孩倒是丝毫不打怵,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们三个?看护学校?别逗了” 没等秦龙天说完,那个高一点的男孩把两根手指伸到嘴里吹了一个响响的口哨,随之,秦龙天就赫然听见厕所外急急地响起一阵繁密淩乱的脚步声,他刚把脑袋转过去,就惊讶地看见又有四五个少年冲进了狭窄的厕所。他的一声惊呼刚刚响起,两根胳膊就被已冲到身后的少年一边两个牢牢地按住,并扳倒了身后。随着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秦龙天赫然感觉到自己的两个手腕已被一个硬邦邦的手銬銬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哎?你们你们幹什么?”秦龙天惊声喊道。 “你说幹什么?”铁柱一脸严肃地向满面惊异的青年军人厉声喝道:“你到学校来耍流氓,我们还不的好好审审你!” “谁耍流氓了?放开我,放开我”秦龙天试图奋力挣扎,虽然双臂被銬,反抗能力大打折扣,但健壮的身体让五、六个男孩也几乎把按不住。可是秦龙天竭力挣扎的身体突然一下懈松了下来,因为他真切地感觉到,一隻手狠狠地抓在他的裤襠上,耷在裤门外的阴茎连同裤襠里的阴囊完全处于毫无防护的控制之中。 “解放军叔叔,别急啊,是不是坏人得让我们问一问才知道啊!”掌控着秦龙天命根子的小眼镜吴迁轻鬆地说道。秦龙天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可是经过一折腾,膀胱里的尿液更是抑制不住了。看着年轻军官满脸红胀的帅脸,吴迁把手稍稍松了松,戏謔地说道:“解放军叔叔,嘻嘻,我先帮你撒完尿再说。”说完,少年几根手指揪起军人的阴茎,朝向小便池,同时嘴里还吹起了口哨。长这么大,秦龙天还是头一次被别人捏着自己的鸡巴撒尿,更何况,还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儘管极不习惯,但在少年口哨声的催促下,满面臊红的年轻军官实在是无法憋抑住了,无奈地任凭汩汩尿液喷涌而出。吴迁一脸兴奋,摇晃着掐着‘水枪’的两根手指,用尿液在小便池的墙壁上左描右画,直至秦龙天羞耻却无奈地挤出最后一滴尿液。 “嘿,看看,像不像你的那根大鸡巴和两个大蛋?”吴迁朝着秦龙天无耻地问道。秦龙天一愣,向墙壁上被自己的尿画出的图案看去,果然歪歪斜斜的?出了一个男人生殖器的模样。他俊脸一热,哪里还能回答出口。 “迁哥,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他那两个‘蛋’大不大啊?”旁边的一个少年起着哄。 “那还不容易”‘小眼镜’满不在乎地说道:“检验检验不就知道了。” 秦龙天的心一惊,似乎猜到了少年的意图。可是还没等他进行防範,‘小眼镜’的双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双手抓在裤沿的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向下一扒而落,直至膝盖处。伴随着周围的嬉笑声,‘小眼镜’大声地证实道:“怎么样,我没画错吧,瞧瞧这两个蛋,又圆又大。” 秦龙天简直羞到极点,可是身体被周围的手牢牢地把持着,哪里能挣动半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是坏人。”秦龙天无奈地央求道。 “不审清楚怎么知道你不是坏人啊?”一旁的瘦皮猴尖嘴一撇,不屑地反驳道。 “那,那你们就快问吧。知道我不是坏人就放了我好吗?”军人的语气越发诚恳。 “这可不行,有审你的地方。”吴迁眼睛对着向秦龙天一挑,麻利地说道。 “那,那让我穿好裤子好吗?”秦龙天逐渐降低着自己的请求。 “别介,这不挺好的吗嘻嘻”对于年轻军官的请求吴迁丝毫也不妥协,他用力一推搡军人的身体,说道:“走,换个地方审你。” 秦龙天被少年推得身体一晃,向前连蹌了几步,到了厕所门口。落至膝盖的裤子却在双腿的踉蹌中继续向下滑落。秦龙天赶忙想撑起双腿,试图阻止裤子的滑落。可是没等他站稳,另一个少年抬腿在他的屁股上就蹬了一脚,让他本来就没站稳的身体一下就冲出了厕所。少年们一起跟着出了厕所,只见军人高大身体虽已强强站稳,可裤子却已完全滑落在脚面上了。

 

虽然是空寂无人的操场,但赤裸的下身还是让秦龙天心中一懍。好在绿色的军底裤还半套在膝盖上,将羞处半遮半掩着。“小弟弟不小朋友小哥哥们,求求你们帮我把裤子套上好吗?这是外边啊!”秦龙天低三下四地央求着,早已抛却了军人的威严和矜持。 “行”吴迁痛快地答应着,走到军人身边,双手抓在他的内裤沿上,嘿嘿一笑:“妈的,又没别人,你臊什么呀!”说罢,少年双手向下一拉,把半套在军人胯上的内裤也全扒了下去,一直擼落到脚面上。 “啊!”秦龙天失声高叫,光裸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阳光下。他本能地一抬右腿,向把那个连连让他难堪的眼镜少年一脚踢开,可是忘记了双脚早已被掉落的裤子和底裤束缚住了,右脚刚一离地面,就被猛地牵绊住了。而反扣在背后的双手又无法保持平衡,只见他高大的身体猛烈地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妈的,别折腾了,有让你好好折腾的地方!”铁柱劝慰道。 “哈哈,还想给我们来飞脚?”瘦皮猴一脸狠笑道:“我先给你来一个吧!”说罢,坏小子一个飞身跳起,一脚狠狠踹在秦龙天的后腰上。秦龙天被踢地向前猛地一冲,可是被裤子绊住的双脚无法迈开步伐,只能滑稽地一溜儿小跑,好容易再次稳住身形,没跌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踢人啊!”被激怒的青年军人转过身体,愤怒地朝着瘦皮猴高声喝道。混小子却满不在乎,晃着脑袋不甘示弱地叫着号:“妈的,踢你怎么了,有本事你来踢我啊!” 秦龙天疾步朝着瘦皮猴奔去,儘管双腿被掉落的裤子缠绊着,但怒火已经让他忘记了所有的束缚和不便。耷落在地上的皮带铜头磕碰着地面上的坚硬石子,敲出一连串快速而尖锐的声响。看着一脸怒像的军人朝自己冲来,瘦皮猴本能地挪动着轻快的脚步向后退却着。等秦龙天奔到自己身前,坏小子双腿一点,蹦到军人的身体侧面,同时左手一抄,攥在年轻军官的阴囊上。 “啊”秦龙天惊叫声未落,就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狠狠掐住了。他连忙扭转身体,试图挣脱那个小混蛋的控制,可是少年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一同灵活地转动着,始终也无法摆脱。 “嘿嘿,信不信我给你捏爆了?”瘦皮猴恶狠狠地骂道,同时手掌加力,让还在试图挣扎的军人登时一声尖叫,快速转动的身体也一下僵滞住了。 “妈的,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你他妈还敢逞强?”瘦皮猴看着满脸痛苦的年轻军官的调笑着。坏小子的左手狠掐住军人的阴囊没有放手,又抬起右手开始解军人胸前的衣扣。 “你做什么?”命根子被制的秦龙天剩下的唯一反抗就是大声地叫喊了。 “嘻嘻,让你好好亮亮相。”少年边说,边继续着右手的动作,不仅很快就将秦龙天的外衣扣子全部解开了,而且几下又把里面的白色衬衣的扣子也全部解开,让军人强壮的胸膛坦现在敞开的衣襟中间。少年继续把军人敞开的衣襟掀到他的身后并捥在了一起,让他强壮胸膛和结实的小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不用看,秦龙天也能想像到自己现在的窘状。他羞臊且无奈地闭上自己的双眼,突然感觉到一个尖细的东西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他低头一看,只见少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粗粗的炭笔,正在自己展露的胸膛上挥写着什么。很快,少年就歪歪扭扭地竖向写完了五个字,可是由于自己从上至下倒着看,秦龙天竟一时没全辨认出来。少年向后侧了侧身子,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墨宝’,随即就解答了秦龙天的疑惑:“哈哈,我是流氓犯。”少年抬脸看着军人红胀的面孔,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我写的准不準确?” 在少年的提示下,秦龙天也惊讶地认出了自己胸膛上的五个歪斜硕大的黑字。“啊?你、你”秦龙天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少年看了看自己的‘大作’,似乎觉得缺些什么,随即又在军人平坦的小腹上横向添加了几个小字。 “这是我的狗鸡巴!”少年边写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向身体的主人彙报着添加上的内容。写完字后,少年又用笔在那行黑字上圈了一个方框,框下画上一条粗线,粗线末端的箭头指在军人坦露无遮的生殖器上。少年们一起看着瘦皮猴的举动,边读边笑,真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为军人‘打扮’完后,瘦皮猴鬆开了军人的命根子,在他的屁股上狠狠了来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命令道:“走吧!” 还没等秦龙天反应过来,屁股上就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脚,让他被裤子牵绊着的双脚一下就快踱着冲了出去。八个少年连推带踹地把仍旧有些执挣的军官押送到校门前,一踏出校门,秦龙天赫然看见一辆中巴车停在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门前空地上。吴迁走到车门前,摆动右臂向秦龙天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笑着说道:“请吧,解放军叔叔。”随着车门的拉开,只见一个光溜溜的黝黑粗壮的身体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中间。听到车门响动,那人本能地把脑袋扭向车门这边,让秦龙天赫然看见了一张眼前蒙着黑带的青年男人的脸。坐在那人面前的一个少年‘啪’的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脸上,骂咧咧地催促他扭回脑袋继续跪直溜了。 “嘿,你那边得手得挺快啊!”吴迁扬着小脸朝着车里的小扣子兴奋地说道。 “也刚完事”小扣子乐呵呵地答应着:“大屁股骗这个傻帽脱光了衣服就跑了,呵呵,我们过去时这傢伙还光着?在树林里找衣服呢!” “哈哈哈哈我们问他幹嘛时,这傻逼还说在和他的教练在这进行什么什么裸练,什么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旁边的瘦皮猴乐不支持,连比带划地补充道。 “你猜扣子哥怎么说的?”坐在后座的傻蛋长伸着脖子,接着说道:“扣子哥说裸练就上我们那去练吧,你的陈教练会在那好好教教你平时你学不到的招式,哈哈哈哈” 吴迁扬着小脸看着一脸惊愕的青年军官,呵呵一笑,说道:“瞧瞧,怕你寂寞,连伴儿都给你找好了!” 秦龙天的身体被连推带搡地弄进了车里,一条黑带也紧紧勒蒙在他的双眼上。两个赤裸的身体面面相对,身体紧贴叉跪在中巴车中间。道道勒紧的粗麻绳从双腿到屁股、从脊背至脖颈把两具直挺挺的躯体紧紧缠绑在一起,使得彼此不仅身体紧贴,而且私处相抵。用吴迁的话说,是让这两个还未结识的新夥伴先好好亲热亲热,相互熟悉一下对方的身体,以使得在即将为他们共同準备的从今天直至明晨的连天通夜的欢迎会上不会因为彼此陌生而过于羞涩和难为情。车子缓缓地开动了。车里你一言、我一语,笑谈不断。一想起即将为这两位‘新队员’举行的欢迎大会,所有的少年都兴奋不已。 “扣子哥,听说龙三也会到宝哥这儿来一起热闹。”吴迁的小脸又笑得像朵花。 “可不,还带了二十号人呢!” “哈哈,还是宝哥那地界大,耍的开,我们良哥那可装不下这些人。” “再加上闯子哥和雷子哥那一夥儿,足足百十来人呢” “乖乖”胖子双眼放光地感叹道,随即用脚在跪在车中间那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躯体上踢了几下:“唉,唉,听到没有,还是你俩个有福,一来就赶上这么大的场面。妈的,想想都让人受不了。” “胖子,到时候又不是耍你,你还受不了?”一旁的铁柱调侃道。 “受不了、受不了”一向嘴上不让人的胖子这时倒摇着脑袋服起气来,随即他脸上坏笑立现:“嘿嘿,受不了到时候也得撒欢地疯,是不是,弟兄们?”他的高声吆喝在车里嗡嗡作响。 “对,撒欢地疯,谁他妈不撒欢谁是孬种!” 载着满车兴奋的欢声笑语,中巴车不疾不徐地沿着寂静的乡道向远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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