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不相信酷刑

(一)

刘海龙在头痛欲裂中睁开眼睛,双手双脚的腕部牢牢箍在冰冷的台上,不但这四处,颈部和大腿根部也是箍得纹丝都动不了。他转动头一看,其余九个部下战友也都一样,浑身赤裸裸,连档部的护阴罩也不知所踪,阴毛体毛早已剃得一丝不剩,活生生成为敌人的俎上鱼肉,无一漏网。“完了,这次3721行动全军覆没了!”

“好,好,好!我们的英雄刘总教官来拜访我们了!”一个二十出头、身着白大褂的男子走到跟前,左手捏住他的下颔狠狠往天花板方向扳,右手拇指按在他左胸的乳头上,又掐又揉。刘海龙挣动头,鼻里“哼”一声。他记得自己精心挑选了九名最强壮、身手最好外部行动经验又十分丰富的战友一起执行这次“3721”行动,志在奇袭一举捣毁这个神秘又罪恶深重的“DKS魔岛”。行动命名为“3721”,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即不惜一切代价——至死方休的敢死队之意。"

十个武装特警成员个个都是万中挑一、骄绩惊人的男中英豪、军中警王:

1、刘海龙,24岁,身高173,体重128kg;六年来在世界各类搏击赛中无一对手不被他五招之内KO,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强人。3岁开始接受超能魔鬼式训练。现任特警中心总教练,麾下学员近二十万人之众;

2、薛强,24岁,身高185,体重112kg;现任特警中心副总教练,刘海龙副手。

3、王远贵,19岁,身高177,体重93kg,刘海龙得意高徒,可单手连续做一千五百个引体向上,体能超人;

4、王磊,23岁,身高182,体重99kg,连续三年荣获世界特警搏击冠军、1000米移动射击冠军;

5、张志强,18岁,身高178,体重88kg,武警部队的内部精英,超一流高手之列,刘海龙曾赞叹他将来必定超过自己,但秘而不宣,从不参加任何外部比赛;

6、钱斌海,25岁,身高180,体重93kg,钱成之弟;

7、钱成,36岁,身高179,体重100kg,刘海龙第一教练,30岁前连续十年获世界击剑冠军,32岁起,荣获世界健美冠军;

8、高政,32岁,身高180,体重98kg,24岁前六次在世界级比赛夺取举重冠军;26~32岁四次赢得摔跤冠军;

9、王德贤,26岁,身高176,体重89kg,内部精英,多次任国际反恐行动指挥;

10、李达,26岁,身高179,体重88kg,内部精英,多次参加国际缉毒行动;

“DKS魔岛”设在公海,据说三十多年来据点秘密迁移过几次,也有情报说其实是设有多个据点云云,专门从事男体解剖、酷刑研究及人体器官贩卖活动,近年还进行高级医学精英培训,培训毕业的成员散布全世界各个角落。

3721行动预定在深夜三时十五分秘密登陆DKS魔岛,此前所有成员要靠自身泅水9km,避过对方所设的三道声纳封锁线。就在他们离登陆点只剩两三百米即将成功上岸时,海底猝然强烈剧震,一波接一波的海啸把刘海龙他们击昏,他不知道是怎样被擒、怎样被摆上解剖台、怎样被剥光制服及身上护具、怎样被剃光体毛……他还来不及搞清楚眼下的情况,李达和王德贤已被推到中央,七八个穿白大褂的男子围上来,手术用的刀钳锯镊一字排开,他们要下手了!

 

(二)

显然,敌人并不企图用酷刑来逼迫李达或王德贤招供什么,而是直接把他们摆上刑台用最残忍的暴刑把他们处死,这大大出乎刘海龙的意料。

李达号称铁男,“铁男”是相对石女而言。李达26岁,猛壮远远超过常人,却26年来从未泄过一滴精:他从未有过梦遗、手淫,更不必说性交之类。

敌人已然知道李达是铁男,他们计划先给李达“破铁”,再进行活体解剖。其实不但敌人好奇,就是李达的战友,也同样想知道,26年守身如铁的硬汉,他的精液会是什么样的?更有些人想到,它会不会是治不育症、阳痿的灵丹妙药?

敌人让李达选择,是手淫、强奸或是电击取精时,李达自来洁身自许,当然不会在敌人面前手淫或甘受强奸之辱了。

李达的乳头、心窝、肚脐、睾丸、肛门、尿道装上了电极,然后他们测起各支电极之间的电阻,电阻偏大的地方,便抹上少许油类。光是这一身冰冷的电极探针之类的东西,已令普通人心里莫名恐惧。

李达蔑然地看着敌人把高压电击器摆在他身边,脸上挂着倔强的冷笑。

敌人把电子刑具那两支蛇牙状的探针尖对尖地靠近,相距三厘米左右时,他们用细丝吊一条蚯蚓放在两支电针的中间,这时电子刑具通电的瞬间,电针火弧放电将蚯蚓烧成黑炭。眼前的骇人情景令刑架上每个人都浑身一震,险些失声叫出来。

敌人拿掉蚯蚓,把刑具的电流又调大了许多,这次试过把一条食指粗的活虾电熟了,他们觉得这么大电流若直接通在水牛身上,水牛都电得死了方才满意。

他们摸一摸贴在李达身上的各个电极,问他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否,这些电极马上要接到电刑具上了。

李达悲情地看着各战友一眼,声音哽咽地说:“兄弟们,我李达先行一步了!”刘海龙泪流满面,无言以对。

敌人让李达把口张大,塞了个口撑进来,把他舌头从口撑的夹层里抽出来,这样李达就无法在痛不欲生时咬舌自尽了。

李达心生一丝悔意,选择电击取精的代价太大了!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实在不知自己能否挺住这种毫无人性的刑罚,会不会熬不住而令小组成员蒙羞。

敌人按下刑具上的电源按键,仪表的数字值一下子窜上去,李达浑身一颤,咬紧牙对抗,片刻后却发觉全身毫无异样,敌人得意地笑起来,他们还没往电极通电,李达已有酷刑加身的错觉。按上面板上的1键,李达两个乳头立即有被针扎的刺痛,旋即竖挺起来,胸肌无法自控地震颤不休,敌人把电流开始调大,李达的头部抖动了。

敌人按下2键,一股电流从心窝上往体内乱窜,他哆嗦得更厉害了,口水从舌头不停地淌下;3字键按下时,李达的腹部拼命地挣动,想把身上的电极甩掉,额头的汗滚滚而下,喉里嘶然喘气,乳头象被烤熟般发红,敌人捏捏左乳,又捏捏右乳,李达心肺俱裂般剧痛,可又无法嚷叫出声,口撑被咬得叽咯叽咯响。

敌人摸了摸李达的睾丸,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不断地有白色的浆液从尿道的电极缝隙里溢出,此时他的性器还没上电,不是精液流出来,长期没射过精,精液决不是这般,但腥骚味已很浓。

敌人按下第4个开关,睾丸、肛门、尿道一齐被电流激得挫动起来,阴茎高高地挺起,僵硬,仿佛要爆开,身子慢慢地变成筛沙般颤抖,李达是个非常硬气的汉子,他暗自强迫自己,无论身遭多大的痛苦,都不能吱声向敌人示弱,他的双手不断地弓成鹰爪状,握成铁拳,然后又十指箕张,又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这样抵消身体的苦楚,鼻子喷着气,汗水不知何时已浸湿全身。但他渐渐发觉很难挺到底而不作呻吟,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三十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从压抑的喉咙里喊了“啊!啊……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越来越凄厉,难以抵抗的痛楚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意志好象随时会崩溃。

“李兄,快用吸精闭气法!”刘海龙叫道。

李达浑身一震,他强行把精神集中起来,运起一团气在肚脐的气海,逼着这气团向档部下行,穿过阴部从尾椎沿腰脊冲到后枕,涌上头顶往印堂、人中而咽喉,这气团越来越大,气感越来越强,一股而下从胸间泻到开始的气海,完成一个内气循环过程,身上的煎熬之苦立减。他不敢松气,马上做第二次运气,这次真气到达他的阴部时,他立即让真气携着他的元精沿着经脉循环,这就是他平时训练的“练精化气”法,随着“练精化气”法的运作,他的痛苦已大大消失,虽然阴茎象马蜂蜇般,乳头散发出一股肉焦的恶臭味,但他不再象刚才那么失态,脸上渐渐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敌人企图要电击取精,现在他暗中运起“练精化气”,到头来酷刑耗尽他的真气,敌人将无从得到他的二十六年处男元精!而敌人还浑然不觉他的用意。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达的元精耗尽,激烈的痛苦又重新折磨到他无法忍受,他已到油尽灯枯的绝境,他张大嘴想狂吼一声,但无能为力,眼睛、耳朵、鼻子、嘴角相继流出一股黑血,阴茎一阵抽搐,一滩精水涌出来,他头一歪,抓紧成拳的手慢慢松开,无声无息中闭上眼睛。

敌人发觉他的精水没有半点研究价值,马上剖开他的睾丸,但它也象风干的小桔子,内里干瘪瘪的,没有半滴元精了。

(三)

敌人对李达之猝死极为震怒,所有的怒气全然泄在王德贤身上。

王德贤也是26岁,行将为人之父,未婚妻怀甲八月,他外出三个多月完成任务刚刚凯旋归来,刘海龙就告知早已为他办好探亲手续,但他得知这次任务后,决然推掉假期,主动请缨,众人多次苦劝不从。

二十五年前,他父亲参加国际刑警部队行动,志在扫平恶魔岛,不料海战舟艇沉没身中流弹“出师未捷身先死”,遗尸海外,故而父仇子报之念十分强烈,而他海事经验也十分丰富,邀他同行本也是上上之选,只是考虑他转眼将为人父,不便远行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现经他苦苦相求,其妻也表示理解,所以他又披挂上阵了。

“你们真卑鄙!不过杀个人取条命,用不着这么残忍吧!”王德贤被固定成“大”字型,全身拉绷,四肢和头无法动弹。敌人用指甲掐着他花生丸大的乳头,他难受得两块胸肌不停地震抖,仿佛要甩开在他身上恶心蹂蔺他的一双双罪恶的手。

“你,还算是人吗?不过是我们研究酷刑的俎上鱼肉!”敌人听到王德贤的斥骂,哈哈大笑,“你现在的权利,就是乖乖地享受我们的杰作,别向我们求饶哦!”

他们比划着他那硕厚的胸肌,手不断按着,讨论着如何切割这饱满的令人垂涎的人中极品,现在他浑身已渗出一层细汗,他黝黑的皮肤又亮又充满男人张力,令在场的人啧啧赞叹。

王德贤的肚脐也很显眼,他的脐穴放得下一粒大红枣,但敌人却给它塞下一颗蚕豆大的金属,然后在这颗金属丸上滴下几点水,王德贤立即腹部剧烈地抽畜起来,只见脐穴上的金属丸猛烈地冒着白气,旋即迸成一团火焰燃烧起来。突如其来的见所未见的恐怖酷刑令他想差点嚎叫出来。这燃烧的金属钠几乎把他近两寸厚的腹肌灼穿,形成鸡蛋大的洞。

他们把金属钠经化学反应生成的饱和烧碱溶液一匙一匙的浇在王德贤的阳具上,这化学烧炽令刺激异常的男根勃然擘天,象孙悟空的金箝棒般傲然矗立。

王德贤阳具长24厘米,粗四点多厘米,在男人中也算是卓越不群的了。他们戴上橡胶手套,轮流地套弄着他的档间长物,他的阳具在烧碱的腐蚀及暴力的套弄下红肿、溃烂。

他的肛门被扩肛器最大限度地撑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插手探摸他腹内的前列腺,他也就在这样一次次变态的污辱中喷精。

一把环形的刀具伸入王德贤的肛门内,刀刃一个360度旋转,他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一股股热乎乎的血箭四向喷涌,双腿不停地抽挛,嘴角畜动,仿佛要说什么,但他最终挺住没有说出口。

敌人用锐利的钩子钩住在肛口割断的肠子拖出体外,这样拖出半米长左右,肠子就能靠体外自身的重量纷纷滑泻出来,他的肚腔消瘪下去。

敌人推过来一锅沸腾中的火锅,捡起滑到地上的肠子,把大肠内的秽物一截一截挤到锅里,煮沸片刻,端了把小剪刀,把王德贤的粉肠整条弄下来按在锅中烫煮。

他们知道王德贤已无法逃脱,于是解下他的头箍,把他的头抬起三十度,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怎样被熬煮。那锅中之物被剪成十几截,他们夹起一段送到王德贤嘴边,他“呸”一声唾了敌人一口痰,敌人不怒反嘻嘻而笑,用那段肠子抹了痰,去涂在他的两粒红肿的乳头上,恶狠狠地说若不吃下去就割下他的两粒“咪咪”下锅。王德贤扭开头闭紧嘴。

敌人扯住他的耳朵把他的头拧过来,锋利的解剖刀尖似扎似挑地逗弄着他的双乳。王德贤不知是失血过多抑或被这种太无人道的酷刑所惊吓,胸部不停地颤抖,但他一言不发,依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敌人用手术刀尖沿着他两块胸肌的边廓环割两圈,刀法拿捏十分讲究,刚刚划破真皮层,接着血淋淋地把皮揭起,从胸肌上剥离,揭到乳头根部,他们捏住乳头活生生从胸肌上拧断。

他们夹起锅里的肠子,逼迫刑架的人各吃一份,谁若不从就割王德贤身上一片肉,片刻,王德贤胸前背后十几斤肉被剖切下来。王德贤牙齿咬得格格响,颊间两片肉一凸一鼓,喉间一阵阵急喘,这期间虽剧痛万状,他也坚忍不屈。

观刑的头目本想用酷刑逼他不停惨叫,见他受伤太重,命再顷刻,加什么刑也达不到目的,便让围观的学员纷纷下手,把他的整副人体主动脉、主静脉血管从身上剥离出来,继而他的肋骨也给一根一根取下,有人当场就开始研究这堆骨架,想搞清楚这么硬骨头是什么材料炼就的。当他的心被掏出体外时,还“扑扑”跳动如常,他们小心翼翼擦干血迹,拿来一个玻璃器皿装上,每十五分钟往上面滴生理盐水,就这样,这颗顽强的心坚持跳动了二百多个小时才安静下去。

(四)

有个传统的说法,从事举重的男人,都必需卵大,这是因为举重需要极大极快的爆发力,这就要男体储备足够的肾上腺激素和睾丸酮,因而成绩越好的男人其卵球也比常人越大。

高政正是如此。寻常之人睾丸不过十几到二十几克重,他的蛋蛋左边这只却重达八十二克,右边的也七十九克。他阳具虽粗达六公分口径,但长度仅十八九公分长,十八九公分与常人相比,已属人中翘楚,而碰上他身边各位“长枪王”战友,却相见形拙,在这十个成员中他的“兵器”只能委屈队末。

举重的训练秘诀就是练铁档功。每天凌晨鸡啼时分,就起来面东扎马练桩,这时档下的阳具事先用一条布带扎好根部,下悬砖块或哑铃,沉马站桩,提肛锁阳,随功力日深,逐渐加重悬物,练到悬重三十公斤站桩两个小时浑身无汗,铁档功方见小成。

高政天赋禀异,加之训练深得秘诀真传,他十六岁就登上世界举重冠军的奖坛,连续八年无人可出其右。他二十四岁因伤退出举坛结了婚,洞房之夜一矢中的。蜜月刚过得知娇妻梦熊有兆高家有后,便离家加入特警,八年来他五过家门而不入,奉行锁阳寡欲,因而体魄极其雄壮,虎背熊腰,腹肌如铁。

敌人把高政倒竖起来,头下脚上,双腿极限地分开,让档部充分暴露出来,显然这是为了方便他们向他阴部用刑。

他的阴毛之前已剃得精光,档部最显眼的就是一支火箭筒、两颗精子核弹和一口发射井。敌人开始对之上下其手要破坏这基地设施了。

钱成是十人中年纪最大、辈份最高的,他是高政、刘海龙的主教练。三十八岁的男人,如果没有练成丹道周天功,无论训练如何得体,体力都难免日过中天。故而四年前刘海龙练成大周天内功后,他就退居二线,让刘海龙担任特警的主教练。

现在他和高政同时受刑。敌人用皮钳夹起他的胸大肌、背阔肌、腹肌的皮肤,挂上三十到五十公斤拉扯力,进行测量皮肤的弹性度和皮肤的厚度,测量完毕他躯体血斑累累。敌人心犹不足,又突发奇想夹起包皮,把拉力计挂上五十公斤,还不停抽打他的男器;动刑片刻,再点上一盏酒精灯,用外焰灼烤阳具;过了片刻,又用钢针穿刺乳头;过了片刻,又用烧热的辣椒油灌入他的肛门;过了片刻,又用强力夹夹上他的睾丸;

这样层层加刑,不到半个钟钱成已挺不住,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敌人情况有异,马上取下强力夹,然而就此瞬间,钱成又一声长嚎,呻吟刚断,精液和尿水泄了一地,口角、鼻孔也淌出一堆粘粘的分泌物,头一偏,任人怎样拨弄都不见动弹了。敌人以为诈死,摸摸他心口,慌忙又探探他的鼻孔,才发觉酷刑之下钱成心源性猝死;原来凡是睾丸受制的人,夹住他的蛋蛋时固然痛得摧心裂肺,但松开夹子的瞬间剧痛更是要命。倘若钱成昏死之后,对方不是马上以解夹的方式减刑,而是对他上药输氧,待其苏醒还阳体能恢复后再解械减刑,钱成断不至于倾刻一命呜呼。

敌人回天无术,恨恨然在钱成尸体上连挥两刀,第一刀切下他的子孙袋,第二刀割下他吐出口外的舌头,一群学员上来七手八脚把这张手术床推出解剖室。

高政眼眶内眼泪滚滚,身受酷刑尚不至于令他痛不自禁,而是他亲眼目睹教练惨死却无从相救,加上自己也行将毙命从此无法报此深仇大恨,由是悲从中来,难以自抑。

敌人剪下王德贤的一段大肠,扎起一端,做成了一个极特殊安全套,给高政戴上,然后轮流地对他手淫。高政四年前为助刘海龙练成周天功,云雨过一回,至今未丢失过一精一弹,因而囊中充盈,敌人对他的阳器十分好奇,人人都想对他“漫漫(慢慢)”而上下求索,一群人围着他有的玩套弄术,有的捏他的睾丸,有的揉他的付睾精囊,有的隔着阴囊找输精管,有的手指戴个人肠套子插入他的菊门玩探秘,也有的用光脚去搓他的两块胸大肌。

高政自抑四年了,现在被人如此这般玩弄,毕竟是血肉之躯,毕竟象一堆干柴,沾上火苗怎能不烧起熊熊大火?他脸色红赤,浑身滚烫,嘘喘如牛,档部开始迎就对方的套弄而抽送,他的火枪管一轮一轮地胀大,竟然将王德贤的大肠胀爆,他的龟头雄赳赳地高昂,象无所畏惧的猛蛇进攻的前奏,蛇眼一滴滴闪亮的粘液不停地流淌。他的会阴开始节律地畜动,睾丸只觉莫名肿痛,心口既有不可言喻的舒畅又极为难受。

但无论他多么兴奋,却无法射精。原来敌人牢牢的掐住他输精管的睾丸出端,令他无法排精。

高政双腿失态地挣动,好想好想拼尽全身的气力一射解脱。敌人深知高政的渴望,但他们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用指甲刮他的龟头,用探针电他的蛇眼,用锈迹斑驳的铁丝捅他的阴茎,说是给他通一通下水道。

高政口中涌满了唾液,眼里泪如泉涌,鼻孔不断地喷气,他失控地剧咳不断,喉间咕咕作响,胸部象海潮般起澎湃,身上骚汗溢流。

高政就这样饱受一个多小时的酷刑煎熬,突然肛门刀割般痛,刚才的种种难受的快感顿然全失,只剩下肛门的刺痛。敌人把一条零下二十度的冰柱插入他的屎眼中。高政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冰火二重天”之刑,现在,敌人就是不掐他的输精管,也无法射出精来了。

敌人用冰逐处地擦拭他的阴茎、胸腹背腰,内火外冰一相激,浑身又是另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受。

敌人把高政的身体转个一百八十度,又让他躺下,拍拍他的脸说道:“你先歇歇吧,等下还有你够受的。来来来喝口水!”高政此时口中渴极而痒,心想除死无大事,自己早无生意,这碗水就是穿肠药也没什么可怕,于是不假思索就一饮而尽。敌人又递过一块熟肉,他看也不看就大嚼大咽风卷残云。

“汤好喝吗?肉味道不错吧?”对方阴恻恻地问道。

高政猛然明白,喉间一痒,差点吐出来,偏偏又无法如意。半晌才问:“是…是谁的?”

“汤是王德贤的。肉,你分辨分辨总知道吧,对你可是大补的啊。”

高政又一阵恶心。

敌人拿起一支200毫升的注射器,给他打了一针。“这是催精激素,你挨了这一针,每天可以产精五十到八十毫升。”说着,他们握着他的阳具,把上一轮的滑精从尿道里挤出来。

 

(五)

钱斌海和张志强浑身燥热,阳物高昂不倒,身上无处不奇痒难当,这痒不同于普通的皮肤之痒,而是好象是从心肝肺腑里钻出来的,全身不舒服,好想有人帮手给全身搔痒,但细究起来,又搞不清真正痒在何处,只希望有人此刻把身上的每一寸肤抚摸个够。他俩以为是受观刑的刺激所致,现在才明白,可能是他们苏醒之前就被注射了催精激素。!

敌人用温水把两人淋个透,把每一寸肌肤都洗一遍,连同鼻孔耳朵都掏洗刮毛,纤毫不漏,接着给他俩全身抹上层祛垢膏,把死皮去掉。他俩想,是不是要被敌人生劏活宰,生吃鲜肉,顿时毛骨悚立。

张志强、钱斌海不但长得强壮健美,而且与李达、王德贤、高政等相比,肤色十分诱人。钱斌海25岁,皮肤正是刚好发育到最成熟、肤质最致密的时候,麦赤色的肤理,沁着一层油光,仿佛四五月的荷叶,滑不溜水;两粒乳头,红嫩挺立,笑傲芸芸众生。张志强年仅十八,弹性十足象橡皮般的皮肤,普通人皮肤弹性强度为二千多三千泊厘,张志强却达到六千五百泊厘,而且他3.6852平方米的整张皮肤,用三十倍的放大镜都找不到半点癍疵。无论从肤质、肤理、肤色、外体形状等方方面面综合评选,两人都堪称当世十张最佳男体皮肤之列。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形、完美的肌肤、风华正茂的年华和一顾倾城的气质,令敌人赞不绝口。

在激素的催动下,他俩眼光充满了欲望,红唇潮润血气荡漾,口内长舌翻江倒海地自我搅动,令人意乱情迷,每人的八块腹肌象地震横波般颤动,石盘般坚实的胸肌不断圆鼓鼓地胀大,肉上一条条血筋渐渐从皮底突起。两人的阳具互竞雄长,仿佛穿云入雾的双子塔,塔顶亮光闪闪,一点点玉露丝缕不绝地淌溢。全身渐而潮红,肤色赤里透红莹莹发亮,阴囊象皮球般圆胀鼓起,象熟透待摘的水果。

看着两人高涨的性欲,敌人们浑身血沸,他们本是一群十六到二十八岁健壮的青年,血气方刚,稍有几份色相的“实验品”,无不遭过奸污,对钱张二人,他们更是奉旨强奸,焉有放过之理?

张志强首当其冲,一群色狼蜂拥而上。

第一个抢先上来的,是个二十六七的猛男,他把痒痒好久的乳头压在张的嘴唇上,让其吃乳,张志强年方十八,初经人事,一时不知如何着手,只轻轻地舐着乳尖,那人嫌不过瘾,手拍着张志强的脸大呼用牙来咬。志强不敢造次,合起牙嗑咬几下,那人胸部触电般哆嗦,边喊好爽边喊大力点大力点;他阔厚的胸肌不停地为张志强擦脸,反而把张志强的流淌出来的唾液抹到一脸俱是;

第二个抢得胸部,头趴在上面,用嘴啜着左乳狂舔,眼睛贪婪地盯着右峰的乳尖,右手拇指早已抵住矗立的乳头的外侧,其余四指轮流撩拨着乳头和乳晕;张志强年虽十八,胸肌却异常发达,两块胸肌有五点多厘米厚,胸肌与胸肌之间的沟谷仅可容下一个手指宽,有“胸险一线天”之美誉。那人玩了乳头十分来钟,突然起身把他的五寸梭枪插在张志强的胸沟间吃力地抽送,两块胸肌不假外力就牢牢地夹住这支肉枪,火热的胸肌贴挤着龟头,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磨擦可以起火。

第三者占得张志强的腹部,他的八块腹肌象山脉般延绵起伏,现在,他的腹部象风箱般翕合开张,趴在他腹部,有如轻舟在洪涛中急起剧落。张志强的肚脐宛如一只漂亮的海螺,盘踞在腹部的中央,那人的舌头似水蛭的吸盘叮着他的螺脐,狠吸狂吮;

霸占到张志强性器的那人最为得意。张志强的阴茎长27.8厘米,粗4.7公分,龟头呈蘑菇状,现在红到发紫,马眼处不断暗香浮动,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雄麝之香。据说只有“春风不度玉门关”处子,才有可能怀得这种体香,饶是如此,李达这种铁男,其体味也不过是一种辛辣的骚气。张志强的体香,固然会让欲女欲仙欲死,就算男人闻及,也是不醇自醉,无以自拔。他的睾丸也较常人大两三倍,每颗五六十克,跟高政比起,稍逊风骚,但他毕竟是稚人初子,发育的时日尚短。那人用嘴在疯狂地含吞着他的擎天玉柱,手也不停地捻着他的蛋丸,他们很多人相信,能够吃到带“麝香”的铁男的金丹玉液,一定可以祛病长寿。正因如此,古时很多道巫之士秘取金童玉女炮炼丹药,以求长生不老。

在攻打张志强“玉门关”的是个二十二岁健男,他痴迷地吻遍张志强的双腿,这象九节虾般铮铮蹬动的双腿令他如颠似狂。他的第一响钢炮轰击张志强的城门之时,还担心会损坏“城门”,他见过不少初哥第一次被干时,惨叫起来呼天怆地,岂料张志强可能是催精激素的作用而交体感应,钢炮甫至,城门自开,炮筒深陷入城,对方每每抽插,张志强迎来送往都恰到好处,令对方顿时爽到三魂出窍,五魄升天,不到一刻,已弹尽粮绝,丢兵弃甲而逃。

隔台观战的钱斌海欲火攻心早已按耐不住,汲汲渴待敌人来招待招待他。但敌人给他全身按摩完毕后,端过来的却是手术器械。钱斌海大声高喊:“干我!快来也干我!”

一个男子走到他跟前说:“是会干你的!不过张志强是干完才活活剥皮;你是活活剥完皮才来干你!”

 

(六)

王磊,23岁,体能技击在整个武警部队中名列三甲,和薛强不相伯仲,在多次世界军警较量中,王磊都所向披蘼。王磊身手不凡,强悍的气质,俊朗的外表,华光流溢的肤色,伟岸的身材,电力十足的眼神,令人过目不忘。

薛强,24岁,在身手方面和王磊一时瑜亮,多次较量双方互有胜负,但胜也是微弱的小胜。薛强硬朗、坚韧,能伸能屈,不轻易言败,给人精干强悍的印象同时,又是不折不扣的“耐磨”英雄。刘海龙曾笑言论技击身手他在薛强之上,而论意志之坚强,自己无可相比。

王磊和薛强出场时,敌人的目光聚焦在王磊身上。与张志强相比,王磊的肌肤犹在其上,王磊的皮肤用“稀世活宝、玉璧无瑕”来评价是恰如其分的。王磊奉行“士可杀不可辱”的原则,他知道自己已无生望,何必遭人倍加凌辱才窝窝囊囊地死去,因此一上台他就抱定激怒对方让其速速处死自己。

敌人却不象他这么想。他们希望这十个人中间,有人能打破二十三年来的记录:就是在六个小时之内,连续射精十次,射精六十毫升以上。他们希望这个奇迹在王磊和刘海龙中间产生。当然这记录是在不用“催精激素”的前提之下。

王磊阴茎长29厘米,粗5.2公分,睾丸左九十六、右九十三克,超过四年没射精或遗精了。王磊的男器长度比历史上最高记录那个沙皇彼德大帝的还长一公分,但现时还没有男器这方面的吉尼斯记录申请,否则决不至于让彼德大帝扬名一百多年。王磊比高政年轻八、九岁,正当颠峰状态的年龄,而他的体质、阳具、睾丸都比高政更胜几分,因而他是这次破记录测试的不他人选。

动刑的人解开王磊腹部、大腿根部的绑带,脚踝上的钢箍也调成能上能下会活动的了,双腿随即被摆成四平马状,这样的体位,让王磊仰卧着肛门大开,阳具也如中原之鹿,任人驱逐。行刑者对他的双乳意淫已久,早已趴上胸,用舌头卷绕住他的乳头向上拔,直如当年鲁智森醉酒拔柳,时又让荆棘状的胡茬扎撩乳头、乳晕,或又用门牙在他沙丘形的胸肌上刮来刮去,他油润温软的耳垂也给捏在手里揉着、掐着;玩过一阵,转到他的鸡巴和屁眼搞开发,那人的指甲专门抠他的冠状沟,令他欲火焚心,龟头一轮一轮胀成发紫的李子,肛门也被对方柴棒般的阴茎捅进抽出,两个肉秤砣频频撞击他的腿根。

王磊觉得这是平生莫大的耻辱。

“要杀快杀,要剐就剐!拿开你的狗鸡巴做正活,你大爷可杀不可辱!”王磊破口大骂,他双腿猛收,肛门象铁闸般突然合拢掐住对方的龟头令其一下子前冲受阻,而对方冲浪正到高潮颠峰,反应不及,近两百斤身躯高速冲刺的动能岂是他的阴茎能承受?那人“啊哟”一声,阴茎顿时断折,直挺挺的柴棒变成“L”字形的钓鱼钩。马上有两三个人冲过来把伤者架走。

王磊的抗拒遭到敌人最残酷的报复。

“你没兴趣奉陪的话,我们就直接进入下一步,”敌人冷冷说道,“接着,我们要活活剥下你的皮。已经有人出价一百万买下它。你要在毫无麻醉的状态下、平静地接受手术,你身受多大的痛苦都不能挣扎、扭身,随时根据我们的指示摆出我们需要的体位。这样,你就能以最小的伤痛挺过这关。配合不好的话,只会延长手术的时间,也会给你施加其它强制手段,你会更加痛不欲生。张志强和钱斌海都是这样配合得很好,你的手术没有失误的话,马上就会多一张百年不遇的收藏品。”全身放松按摩,这是王磊完整做人的最后一份福利。“你必须克服痛苦和恐惧带来的紧张。我剥过一千多张活人皮,现在技术和经验都是最佳的一次!”

王磊比那两人强壮,脂肪也比他们少百分之六,也就是不到他体重的百分之三!皮和肉之间的膜梢比一层纸还薄,稍微不慎就割到肉里去,出血更多,伤痛更大,而且皮上带肉就是一刀深一刀浅不是一气呵成的,意味着成了次品,到头来变成无甚价值。他们颇为奇怪的是,王磊的皮非常薄,不到张志强的三分之二厚,但皮层的质地非常好,皮肤的韧性极其优异,胶原蛋白品质极极之高,如果手术不出任何失误,这张皮价值还会翻倍。当然,动手时他们要辛苦好几倍。

下手是从腹部开始,腹部是最难维持静止不动的,动手越到后面随着痛苦加剧很多人无法控制自己,因而必须在最安静时就把最难的干掉。锐利的刀锋由肚脐上端向胸口笔直地划过,接着迅即运刀从脐部切向下体,一张完整的、紧绷绷的皮就向两边卷起,王磊的身前就象拉开的拉链一分为二,王磊“噫”地轻呓一声,并没有扭动,这两刀实在高明,并没有出现血溅当场的情形,只冒出微微的一点血,形成一条很细的血线。而刀的深度也恰到好处,完全破开了皮层却丝毫没有伤及肌肉,围观的人纷纷暗自喝采。

手术刀很快转向在他左胸上游走,他的一大片皮肤渐渐摆脱肉躯的约束展现在人们眼前,他腥红的胸肌象细风轻拂的太阳花一样微微颤动,要隔好一阵才听到王磊一声细微的呻吟,显然皮肤被这般一寸一寸的割下来还是无比痛苦的,王磊生性刚强,不愿意向敌人示弱。胸部左右开剖,二十来分钟就只剩下两个“钉子户”——两颗乳头,王磊的乳头乳晕都非常漂亮动人,令人不忍卒剖。一旦将乳头带皮切下,王磊必定身心俱恸。

于是他们改为先去腹部动手。王磊的腹肌是八块起伏有致的肉梭子,剥皮更考刀下功夫,接着,阴茎的皮完美地脱离了海绵体,睾丸痛痛快快和阴囊分了家,双手双脚更象毛竹脱壳似的剥落,一个钟时辰,王磊的四肢和前躯已接近竣工,他们才捏住王磊的乳头,说声“得罪”,王磊“嗷”一声长长惨叫,胸前两个洞眼的血象泉水般潺潺冒个不绝。他们举起烧红的烙铁按在冒血处,“滋”“滋”两声血住了,那里也烫焦了两大片。王磊被翻过身来背朝天,背部肉厚皮粗,比前面容易多了,就再过个十几分钟,王磊自颈以下的整张皮就平平舒展在众人眼前了。张志强和钱斌海的也搬了过来,三张鲜活的人皮一字铺开,众人象鉴定名画般品头十足议论不休。

阴茎断折的敌人拿来两个铁钩,钩住王磊的双腋整个人挂吊起来,他还不解恨,一手一只握住王磊的蛋蛋,出力地捻,王磊嘴唇已咬出血了,一口血吐在他脸上,他于是一一捏挤爆睾丸,把满满两手滑腻腻的浆抹到王磊的脸上,王磊暴吼起来,伴随这力拔山兮、山蹦地裂的怒吼,肌肉一处处迸裂,血决堤般喷涌,直到王磊气绝,怒吼的余音还绕梁不休。

薛强给人从刑架上放下来,双脚戴着四五十斤重一米长的锁镣,脖子拴的是精钢铸造的项圈,圈上还拖一条三米多直到天花板、与电线驳接的铁链,敌人逼迫去他强奸一个犯人,一个皮已剥去、不停痛苦呻吟叫的人,那人就是钱斌海,薛强倘若不从或想反抗,他们将把他电倒。

钱斌海浑身血污、脓水,失血过多、没有皮肤保温,他一阵阵寒颤。面对着这具体无完肤的血躯、曾经共同出生入死的战友,薛强满腔无言的悲愤。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斌海搂在胸前,用他的体温驱寒,脸紧紧贴着对方的脸,这是他唯一敢真正着力之处,只有脸部还保留下来没有受刑。"

“钱兄,你怕吗?”薛强炯炯的目光注视着钱斌海,很多后话他没继续说,相信对方明白他的决定。"

“对我是解脱,这帮禽兽会放过你吗?”

薛强伸出强有力的左手,钱斌海也伸出来搭握在一起:“下辈子还是好兄弟!”薛强右手怜惜地抚摸着钱斌海的脸庞,象呵护无价之宝般,又把他的头发梳理好,低声耳语“很快的,你不会觉得痛的了……”钱斌海僵硬的面容吃力地绽放出笑容。薛强把他的头埋到自己右腋下,郑重其事地嘱咐:“兄弟保重!不要怪我!”

“谢谢!”

话音未了,“咔嚓” 一声,钱斌海脖子折断在薛强怀里。

敌人还在耐着性等薛强卿卿我我完了然后看好戏,然而看到的却是如此骇人的壮烈惨变,他们咆哮起来“贱猪蠢猪死猪!马上捅阴!捅他个稀巴烂!”

薛强阴茎长32厘米,粗5厘米,他以站姿被重绑上架,双脚“入”字形岔开,阴茎给敌人玩到高高挺举直抵心窝,敌人强按下它用阴茎夹牢牢夹住,阴茎上青筋毕露却动弹不得,蛇眼流着腥骚浓浓的涎汁,两个睾丸给人用个比它略大的笼子囚住,悬挂着一个十公斤的哑铃晃来晃去。

给薛强施刑的器具再简单不过了,这简简单单的刑具,却是天下最无人道、最摧残人性的虐具,多少铮铮铁汉上刀山下油锅都脸不变色心不跳,唯独面对这种刑具时,很多男人跪地求饶,丧失意志。它就是阴茎捅,一根钢丝,头端粘着薛强的一团阴毛,阴毛修剪成仅留一毫米的茬子,又硬又扎手。敌人举着这阴茎捅,洋洋得意道:“这东西好啊!它可以健身,可以提神,也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更会让人欲仙欲死,叫你终身难忘啊!”健身是说把你的东西搞大搞硬,提神是说你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喊出来,起死回生是这玩艺刺激到死人翻生。这种刑具通常钢丝长度是20厘米左右,由于薛强阳物太长,遂加长一倍,拿在手中有点软,对准龟头试着一打,薛强撕心扯肺地惨叫不止。薛强的的确确没有应对的良策,只有严阵以待硬着头皮去挺了。

执刑者说,共九百多人试过此刑,大大多数男人的火药枪给这种枪捅插三五下就走火。最厉害的也是熬到五十七下,就被当作神般敬供。

薛强被执捅阴之刑,是他和刘海龙底下秘密商讨的结果。敌人说过,刘海龙这十人当中,要挑一个接受捅阴之刑,一个将处三千六百刀凌迟;捅阴的人若能挺过二百下,可免其死刑,除非是受三千六百刀之苦的人未尽其刑就先毙命,株连到他去替补受罪。于是薛强选择了凌迟,以他的体魄和坚强的意志,有八九成把握过关。但刘海龙想法刚好相反,受捅阴之刑的人虽理论上还有一线生机,但岂是人人能熬过去?承受这种酷刑的毅力,他是比不过薛强,而凌迟之刑,他身上的肉比薛强多近二十公斤,挺受此刑较多几分胜算,现在来说,死是最痛快也是两人都最想得到的事情,想方设法活着出去却难于登天,,要是两人全部死了虽说是无上荣光,但敌人说不定碰巧从身上找到DNA胺多肽的机密,整个部队将受到不可估计的威胁。刘海龙苦劝:我为其易,兄为其难!

薛强的阴茎解开禁锢后高高地挺起,活象一枝老树根,又长又硬,他知道自己磨难的时刻到了,对这种最无人道的酷刑,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意志坚强些还是阳具坚强些。行刑者是个二十六岁的健壮男子,从后面抱住他,胸贴着他的背,有一种很舒服的热烘烘感,腹部贴着他的腰在推磨似的蹭磨着,烫热的阴茎被他的股沟夹着做热身的抽动,两手带着砂布的手套,抚摸着他大腿的根部,掏着他的巨卵,最后握住他的阳具撸动,龟头被砂布打磨的刺痛令他叫出声来。“这么不堪,怎么挺得过去啊?”男人亲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两手却不停地打磨着他的龟头,薛强咬牙切齿,牙帮子都快咬碎了。

“你真壮,每块肉都硬得象铁一样!”那人咬着薛强肩上的肉,圆滚滚的肌肉疙瘩让其无比兴奋,很有嚼头,背后已多了十几对深深的牙印,薛强的胸腔象饱满的风帆,鼻孔喷出的气象火车头那么强劲有力,他把耳贴在薛强的背上,陶醉地听心跳声,他的龟头湿了,一股凉凉的东西从股沟上端流下来,薛强的会阴在猛烈地荡跳,于是他的龟头插入薛强的洞穴时,薛强竟然很默契地张开谷道包容下他的阳具,肛门奇痒无比,有节奏地律动,那人兴奋地抽动着,左手握紧薛强的阴茎,右手的阴茎捅开始刺插薛强的尿道。由于薛强此时已非常兴奋,受捅之前马眼上大量的粘液涌出,故而被捅时毛茬子上积了很多润滑的体液,受刑时反而少了些许被打磨龟头时的擦痛感。那人痴迷于和薛强合演后庭花,对薛强的行刑居然温柔了很多,薛强慢慢凑着他的节拍张大尿道的通径口,阴茎捅变成是做滑行运动了。虽然薛强现在受捅阴之刑还是很痛苦,但比起若是尿道干涩、阴茎捅被海绵体紧紧夹住的情况痛苦不知减了多少倍。

薛强一面缩肛提阴让大肠肌撸动对方的鸡巴,令其欲仙欲死分散动刑精力,一面双手悄悄掐住自己输精管的根部,不让体内的精液涌动,输精管被掐其痛可谓彻入骨髓,没有超人的毅力谁也自己下不了手,再加上尿道已被捅烂多处,血不停地涌出来,每遭对方一次插捅,不啻于一次上天入地一轮回,饶是如此,薛强脸上仍挂着迷惑对方的微笑,时不时发出一声高潮来临前的酣畅喉音。

(七)

高政大声地嗷叫起来。他毕竟经过人事,而男人一但经历过性交第一次,性欲就较处子难以遏制。虽说加入特警后他又寡欲锁阳,那是在特警部队的训练场所,时时用药“精盾”配合严格控制才得以OK,但现在处于性酷刑之中,受二百毫升A型催精素的激发,压抑已久的星星性火又成燎原之势,欲发不可收拾,他的脸已被欲火烘烤成熟乳猪之色,尿道上只觉有无数条虫虫在爬走,痒痒之状直抉入心,他早盼能用手去抓挠一番以除心痒,但双手被箍如何得逞?胸口更是堵得透不过气,如果没人套弄一番他的阳具,他直觉自己将活活遭欲火憋死,因为这高涨的性欲是生理化学反应的结果,无人能凭意志阻止得到这样的生化反应。

催精素分A型和B型,可以影响人的性取向,A型为男男,B型为异性,寻常男人只要注射了浓度100ppm的两到四毫升,就足以极度阳亢,淫欲智昏,二百毫升的用量,可以让二十只大象或四十只牛马发情若狂了。人是万物之灵,意志控制力自非其它动物可比,然而这样大的剂量,也只有在英雄超人身上做人体极限试验才能使用,他现在的感受,拿什么十八层地狱来比,十八层地狱只算扯淡罢了。

“说出‘精盾’的秘密,你就免受好多不必要的苦!”敌人逼问。“精盾”是特殊的锁阳之秘药,男子用它可强阳不泄,从而极大地提高体能,完成常人不可能进行的超级训练。以常人而论,体质越好,性欲就越强烈,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就容易梦遗等方式走漏元阳,元气大伤,如果用结扎等方式长期精关自闭,又违和人道,造成精神高度烦躁,训练最终无法臻致极境。精盾就可以避其害而获其益,但为传宗接代的安全着想,未曾婚育的队员使用精盾是极为谨慎的,被俘的十个成员中,就高政使用过精盾。这是敌人要急于从他口中得到精盾秘密的缘故。

“呸!”他想唾敌人一口,但此时口干舌燥,无唾可唾,只有高昂起头。

“精盾再好,也挺不过A型催精激素的作用!再说你携带在身的药物已落入我们手中,超过二十四小时不服用,体内的药效就会消失,你挺不到底的!”

精盾的药效确实在迅速瓦解,他的阴茎暴长到20厘米,两个睾丸圆鼓鼓的,怪不得人们会称它是“球”,每个足足超过一百克。他的身体不停地挣动,他完全在靠身体与刑具接触的部位摩擦来发泄性欲。敌人把辣椒油涂在他乳头上,他先“哦”一声,浑身爽得象羽化成仙似的,因为任何东西粘触到他的瞬间,他都得到发泄而痛快淋漓,但这毕竟是辣椒,是印度令人闻其丧胆的断魂椒,辣度达到100万辣素,可以把印度大象辣死的毒药,他马上转为“啊”一声惨叫,胸部剧烈地抖动,背部发狂地撞击着刑具,但一切无济于事,敌人继续把它涂抹到他的阳具和阴囊上,所到之处,皮肉片刻红肿溃烂。

“说吧,你会舒服点,我们也不想你受罪。”敌人温声软语道。

“我说!我说!”他大声叫道,敌人会心一笑,停止了涂抹,“我干死你娘我就说!”他补上一句。

敌人脸色立变,拿起生锈的钢丝,从他阴茎的根部扎入,沿着尿道从马眼逆向穿出来,“痛快!好痛快!”高政狂呼道

敌人切开他的阴囊,翻出两个蛋蛋,“你真不听话,累及子孙!”一层一层剥着蛋蛋上的绡膜,他的精囊上胀鼓鼓的,起码有大半杯内容液,“不错,几年了库存真不少啊!很骚,很腥,很够味!”敌人两三下子把他的输精管扯下来,“这东西你好几年没用了,要这废物干啥?”在他张开嘴呻吟的瞬间,敌人把他肛门里掏出的一团屎塞满他的口,他出力一喷,敌人全身都是,“哦,没汤你吃不下!”敌人让自己的水枪对准他的嘴,淋了他一脸骚尿。

“住手!士可杀不可辱!”刘海龙暴喝道。

“先辱而后杀,你奈我何?”敌人在捏弄着高政的阴茎,好象买香蕉的人在试香蕉的成熟度,插在尿道上的生锈钢丝被他们两端抽动,高政痛到死去活来。他们把他的海绵体一条条相互剥离,但没有切下来,“确实是特殊材料啊!”他们嘲笑着,把他精囊里的精液挤奶似的弄出来,精液浓如膏状,足足九十六毫升。

“不知这‘球’艺是不是外强中干?”敌人似夹似钳般把玩起那对睾丸,疼到他双腿马上绷起来。很快,他的蛋蛋给先剖成两半,每半又切成十二片摆成菊花状。“你死了?不吭声了?”敌人拍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睾丸做成的杰作。他转开头,敌人又强行扳过来,他又转开,敌人这时按住他的头,拿一个尖钩从右耳插进去,恐怖和疼痛一齐袭来,高政唯有变疯才能抵抗得了这样的折磨,他狂呼惨嚎起来。

张志强被推到高政跟前,敌人拿起一睾丸切片,粘上辣椒油递到他嘴边:“吃下去!”他充满了恐惧,不理睬对方。他已被敌人活活剥下皮,然后再抹上一层止痛的保护油,现在他更象一尊活体雕塑,让人见之犹怜。“你不吃他的蛋,他就要吃你的肉!你选吧!”敌人逼着他,他仍然不吭声。敌人拿起手术刀,眼光在他的肉身上滑行,好象在挑选落刀点,他的胸肌最壮美,最傲人,敌人捏着它,又嫩又滑又结实,因为他才十八岁,他的肌肉比起高政少了很多粗纤维,肉汁一定很甘润,蛋白质的品质也会优于对方,更难得的是没服过精盾之类的药物,雄体天成,“麝香”阵阵,每个靠近他的人都会为之迷乱,敌人的口水不经意已滴在他胸上,为了保护好他这身肉质,敌人改变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过份摧残他。

“你为他选一种了断吧!”敌人让步道,张志强一抽签条,上面写的是“水火葬”。“麻烦!”敌人恼道,很快推了个庞然大物进来,其实是透明的高压炼锅,高两米半,直径超过一米,锅底是电加热器。高政被套上口撑,然后把舌头割下来,又在胸前和背后由下至上各划一刀,真正是皮开肉绽,此时他已半昏半醒给装入炼锅中,保持站立状,被冷水一泡,人又慢慢苏醒过来,看到自己置身鼎镬之中,毫无惧色,反有一种即将解脱的豁达之态。

水淹到他乳头的高度,敌人就开始往里面加苛性钾,苛性钾在水中溶解放出大量的热量,水温很快到了八十多度。原来满身紫红的身体开始变白,高政不停地挣动,身上的皮一片一片地脱落到水中,水逐渐变成酱油色,突然肚子破裂,肠子泻出来,这时锅盖合上,电热器开始加热。高政的肉体不断地在锅内溶烂,情状十分可怖,锅水最后化成浆状,在140度里熬了一个半小时,高政只剩下一具完整的白骨,成了实验室的新标本。

张志强在双重痛苦的煎熬中等到敌人终结自己的时刻:他被剥了皮后,任什么东西一触碰到他都是割肉之痛;而又被人注射了200毫升催精激素,致命高涨的性欲又急待有人来抚摸他消火,这相反的生理状态让他绝望,了无生趣。

敌人问张志强是选活体解剖还是“肉筋”之刑,所谓活体解剖就是被人把肉一片一片脔割下来,一边割一边对机体做生理研究,最后是掏出内脏,经历了这一切,人都还是活的,清醒的,这和凌迟不同之处是后者专门活剐人肉,割完指定的刀数就可以安然死去,而前者还必须被人掏心挖肺,当然活体解剖脔割的刀数远没有后者多。

“肉筋”是他们新研究的酷刑,就是人活活的把肉彻头彻尾一条割下来,割下来的肉是一条几百米长的肉“筋”,人体的肌肉是一条肉“筋”在人的骨架上绕出来的,它就象一团纱,一解开,它就是一条长长的线。这种活割肉“筋”的酷刑,肌肉越发达的人行刑越有意义。

张志强被处肉筋之刑。而行此刑之前,任何人都不会忽略他傲挺的性器官:27.4厘米的长度和4.7厘米的直径加上刚好十八的年龄,健壮的体格、圆拱的胸肌加上俊美的容貌,样样都充满诱惑。

敌人握住他的阳具——被剥光皮的阳具遭敌人不停地套弄,他的两只睾丸仅靠输精管系着,象被捣破网的蜘蛛悬在丝上挣扎摇晃,他的嘴紧紧地闭住,两颊的肌肉一梭一梭地鼓起,仇恨的眼光象寒电般盯着敌人,令人不敢对视。作为部队中最优秀的特警之一,张志强、王远贵和薛强不久前刚完成了一项极其严酷的“酷刑、勇气训练”,他们以超人的体能、顽强的意志和机智的应变完成上级的考核。

“只要你肯声明,马上就没事了!”敌人想强迫他声明退出特警组织,以他们的医术恢复一个受刑前的完整身体并非难事,“肉筋”之刑当然也可免了。

“痴心妄想!”张志强仰天笑道:“虽然我的身躯被你折辱,你却不能把我的心征服!”

“你的钙太多了,骨头这么硬!”

敌人操起他血淋淋的左脚,张志强的脚看起来很美,弓形的脚掌肌肉很厚,脚趾又圆又短,象姜芽,敌人用钳子给他褪甲,趾甲连皮带肉一片一片揭起拔掉,“你嘴硬,这回乖些了吧”。张志强是十人中最年轻的一员,强悍的体格还带着几份稚嫩的神态,他们想,张志强应该是最容易压服的。

张志强两眼血红,口喘着大气,圆锅底形的胸肌一条条青筋暴起。

“年轻人,弃暗投明才是唯一的出路,你还有大把风光没经历过,怎么一根脑筋就只想到去死呢?再对抗下去,我们要用敲骨抽髓之刑了!”敌人拿出一块蜡白的软骨,“这是王磊膝盖的,不过他是断气后才凿下来的,你再不表态,我们就给你‘哇啦哇啦’地来几下。”

张志强毕竟年轻,虽抱必死以明志,但不擅长斗嘴,只是满脸倔强的忿恨。

敌人的膝盖抵住他的腹部,整个人跪在他肚子上碾压,他的肚子快爆了,腰部的肌肉开始流淌着肉汁,他一言不发,脸都扭曲了,眼上挂着两行清泪。

“你好能挨!但这样玩完谁又知你壮烈牺牲?活着做人家的棋子,死了充当酷刑的祭品。”

张志强闭上眼,充耳不闻。

敌人恼了。有道是,三木之下,何求不得?现在却一个特警都没有收拾服贴,枉他们研究了多年人体酷刑,他们心中挫折感无法发泄,什么“肉筋”之刑已全然顾不得了,“肉筋”以后找个壮些多肉的来试刀都可以,当务之急是要摆平这个“楞头青熬卵强”。

现在他们要祭出一项骇人听闻的“倾巢之下无完卵”的酷刑,想彻底摧毁张志强的意志,好为他们找回些面子。

张志强被摆成平躺,两腿极限地撑开,两个卵蛋象鱼杆的浮标在晃动。两个敌人用嘴各叼住一个睾丸,舌头把它卷到牙床上,用智牙研嚼着,但只咬到它极限地变形,并不弄破,张志强不但裆部痛不欲生,还辐射到腹部和腰部,头更是金星乱冒,脑壳要炸开般。“啊!!!!!!!!!!!!!!”张志强抢天呼地的哭号令每个人听到都牙龈发软,寒毛悚立。

“还能挺下去么?”另一个敌人把声明书递到面前,张志强一把撕成几十片。

睾丸翻到舌头的中央,改用舌头和上腭挤迫它,张志强腿在发抖,裆部在耸动挣挫。

“忍不住的!早说晚说都要说,还是少逞强好些。”

张志强的头拼命左摇右甩,血从鼻子里涌出来。"

敌人把睾丸吞到喉咙深处,然后又捏着输精管把它扯出来,反复如是。张志强的脚掌拼命地抓空,腹部的肌肉因抵抗疼痛剧烈地扯动而破裂了,大便喷了敌人满脸。

“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敌人吼道,老羞成怒,大掌刮脸,张志强得意地开怀而笑。

“我求求你,你不肯服不要紧!签个名给做个样子好不好!”敌人把笔和纸递过来,张志强迟疑一下,接过笔,敌人大喜过望,捧着书伸过来,张志强手挣下,示意够不着,敌人巴结地靠前,张志强眼中精光暴射,敌人暗喊不妙,但迅如电光的瞬间,张志强的笔插穿了敌人的咽喉。

“别动,我有话要说!”张志强好整以暇,把笔尖朝好自己的咽喉,充血的眼逼视着想扑上来抢笔的敌人,“生经白刃头方贵,死葬沙场骨亦香!我们特警不弯腰,谁都压不垮我们的脊梁!兄弟们,十八年后我张志强又是条好汉陪你们!”言毕,手中笔“咯”一声插入自己的心脏。

 

(八)

看到部下一个个惨死,皆因自己行动指挥失误之故,刘海龙心如刀割,早萌以死谢过之意,别说三千六百,就是三万六千刀凌迟,他也心甘情愿,此心已死,酷刑何惧?但一看到身边的王远贵,才十九岁的花季少男,也即将被敌人酷刑荼毒,不由悲恨交集,恨不得把施加给他的刑罚揽给自己,让敌人把他放了。

王远贵的想法正好相反,他还不知道敌人给他怎么定刑,因而强烈要求判他和教练受同样的酷刑,“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如今生路已绝,人杰没机会去当了,但若能以鬼雄成全,也算有点安慰。他师从刘海龙三年多来,除就寝外,无时不形影相随,未分离过半步,现在要共赴黄泉,自然希望生既相随死能同伴。“你也想过这种瘾?”敌人笑了,不是“孤拔将军”刘总教头这等名满天下人物,哪有资格让他们动用这么费劲的顶级酷刑?“三千六百刀你是不够格了,嚓一刀把你做了,我倒可以跟你试试。”敌人谑然道,王远贵以为是一刀杀了他的头,敌人为他的这般理解全哄笑起来,“不是一刀劈你上面的大‘贵’头,是切掉你下面的小贵(龟)头,让你以后做鬼也不得风流!”

“这样吧,刘总教官擅长采阳补阳,你就和他嘿咻一回吧!”敌人边说边示范,左手食指和拇指围成个圈,右手食指插在这个圈中套弄翘挺,表情极其猥亵。其实采阳补阳之说,敌人并不当真,信口胡说而已,王远贵却脸飞红霞,低下头去,仿佛真有其事,而且他也千肯万肯的样子,刘海龙也没有怒斥敌人之意,竟是默认其说之状。难道真有采阳补阳之事?敌人好奇了。

刘海龙是个孤儿,三岁就被送去强化训练。由于他骨格不凡,潜质颇佳,七岁多就选入少年特警队,教练就是钱成。

刘海龙感到平生最糊涂的是十六周岁生日的那件事,钱教练说送一样极特殊的礼物给他,那天很凑巧,刚加入特警的师弟高政结婚,教练带他去参加婚礼。十几年来,他天天都是与男警员相处,每天进行着与世隔绝般的魔鬼式训练,那天第一次与高政的新娘子这种绝世佳人咫尺面对,美人的一颦一笑、吹气若兰顿令他的魂魄飞到太平洋去,心中顿觉有野鹿狂奔,下体又硬又粘。更不可思议的是,教练带他去看这对璧人洞房上床,那对新人翻云覆雨的每一个细节全都在他俩的眼底下完成。“世上老得最快的是什么?就是结婚男女!刚才还是新娘新郎,现在已‘老’得变成老公老婆了!”钱成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就是,让你今天做一次男人。”钱成霸王卸甲般脱光他的衣服,把他抱上床,手拎着他的传宗接代的活宝看了又看,抓挠几下他幼苗般的毛毛,他的阳具立即膨大起来,“刘郎阳具初长成,今天要完成任务哦!”

教练把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送进来,于是他和那女子照着刚才看到高政的事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此前连女人都没碰过,从来没想到一下子要做男女之事,所以熊出没主意,根本没有什么新做法,只是重重复复让他的歼击机在秘谷里进港出港起起落落。疯到夜里两三点筋疲力尽的时候,教练把那女人带走。从此他的夜晚被严加监管起来,阴部装了个冰罩,而白天是无穷无尽的超体能训练。一个半月后,教练告诉他,他和高政都有后代了,“你从今天起,开始练周天功,你必须摒绝杂念,收起世俗的男女情欲,一心一意修练,你的潜质非常好,将来一定会练成丹道大周天功。”从此每天都有人跟他形影不离,就是大小便也被人看着他的是非根,夜里由教练脱光他的衣装,铐住他的手脚,然后跟他装上护阴罩来睡觉,之所以这么如临大敌般,主要是练这种功的人一旦遗精,就前功尽弃被淘汰出局,而男子处于这时期,又是龙阳大兴的阶段。一起训练的警员有两千多人,经过三年多的培元基础训练,已逐一淘汰剩下不到一百人,刘二十岁时,钱教练才真正教他们练小周天功,半年后,刘海龙练成了小周天功,而一起学的其余警员,却无一能闯过遗精这“阳关道”。

小周天才练通三个多月,刘海龙就有通大周天的迹象,功力增长这么快,固然是他身体潜质好,却也似乎有拔苗助长的隐患,但钱教练没考虑到这点。迹象出现的第三天,刘海龙在教练的引导下开始冲大周天了。大周天叫丹道玄关,冲关就象平地坐电梯上一百楼,如果电梯升到九十五楼时突然断电伴随着制动系统失灵,坐电梯者将从高空坠下,凶险可想而知。刘海龙当时就遭遇这种意外,他练小周天的时日太短,根基未固,不知冲关时要耗损大量元阳,冲关那刻真气在头顶百会穴交汇时,体内精气突然不继。他由于不是处男,以非纯阳之身开始练功,元精不足真气不纯时,绮念就会纷至沓来,十六岁生日那场云雨欢愉涌现在眼前,一时间阳具高举,头顶轰轰作响,浑身震颤,精气上行受阻开始逆行乱窜,要从阳具上泄出,倘若如此,就变成走火入魔,轻则半身不遂,严重就是神经错乱,变成疯人。急救的方法就是采阳补阳,钱成、高政、薛强先后将阳具插入刘海龙深喉,供他吸取,三人殚精竭力,尤其是薛强以纯阳之身,元阳比二人精纯,才帮刘海龙彻底打通玄关。

三个月后,钱成、高政、薛强才有力气下病床为他庆祝大功告成。酒酣心醉之际,三人按住刘海龙戏谑,“好一条‘海龙’!长34公分,粗5.5公分!”高政叹为观止,“不仅仅是条‘海龙’,他是‘孤拔将军’!如果采得九九八十一个金身处男的元精,你就可以练成九阳真经。”钱成道。刘海龙不知“孤拔将军”是何意思,钱成谑然胡乱编道:“孤就是孤仰天外,拔就挺拔无双!”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刘海龙千辛万险练成大周天功,潜能大增,内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加上十几年进行魔鬼般的技能苦练,从此成为当世第一技击高手,步入特警之王的境界。

此刻身被囚铐的刘海龙猛然想到,他已采补过八十次,倘真象教练说过的那样采补八十一次就能练成九阳真经,脱身岂不有望?但第八十一次不能按插喉吸精的方式,必须采用类似吸星大法的练法,功成之时,对方体内的生命物质被活生生吸光,等于玩完,这种毫无人性之事,刘海龙一直不肯为之。现在,刘海龙把所有反击的希望押在王远贵身上。

应刘海龙的要求,敌人将他腕部的箍圈移到腋窝处,让他双手可以活动,把王远贵推到跟前。敌人好奇地问:“他已是十九岁猛男,生理毫无问题,男子精满则溢,他却说自己是未跑过精的金身处男,你怎么信他?”“这容易!摸他的会阴,那里微凹就真材实料,若已经隆起了就是西贝货。”西贝者,贾(假)也,刘海龙继续解释道,“好比啤酒瓶,开过盖后受过力的地方自然变形翘起来,会阴就是处男的瓶盖。”王远贵被他边说边示范一摸,球都大了,阳具立即拱起,王远贵道:“哪来这道理?我试试你的看!”头向他裆部钻去,左手把住他的阳具,脸直抵他所说的会阴部位,竟用舌头舔舐起会阴。王远贵的舌头软、腻、热,舌尖撩到会阴,整个人麻、酥、软不止,刘海龙的会阴果然隆起有绿豆大,王远贵的右手中指伸过来时而秀才研墨般推磨,时而啄木鸟似的啄击,他感到刘海龙那儿一阵阵热潮鼓荡,他厚厚的两片唇抿住刘海龙的“龙根”,象掉光牙的老太太吃豆腐般努动,刘海龙的阳具一圈一圈地飙粗,他的舌头于是变作柔软的毛刷,一遍一遍由头到尾又由尾到头地涂刷上唾涎,左手从刘海龙的裆部出发,一路蜗牛般向腹部爬去,末指被肚脐坑勾住,于是他轻轻地掏着肚脐,甲尖刮着脐内的盘头,刘海龙的腹部象被捉出水面的鱼在摆动,最后,他的左手摸索到刘海龙的乳头,那乳头象颗粒饱满的花生米,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揉不停,仿佛酒酣耳热的老汉给下酒的花生米蜕衣。王远贵受教练的影响,也一直厉行禁欲,性欲这生理现象,越禁越厉害,他心里不知积蓄了多少洪水猛兽,对刘海龙一直充满遐想,拘于师徒身份不敢表露,现舍生取义前能和刘海龙取悦缠绵,亲尝肌泽,自然十分放浪形骸,人之将死,其情也真。刘海龙知道,对方抱着过把瘾就死的念头求解脱,于是对他十分轻怜蜜爱,双手抱住他的腰,十指兰花状轻轻拈捻着他的腰眼,神情怡然自得,待王远贵浑身火烧到无以复加之际,他的双掌上下其手,在对方胀绷绷的背上抓、捻、搓、拍、揉、挠,王远贵背后更加阴阴发痒,渴望他的抚摸,口中不停梦呓连连,醉眼半闭半眼,尿口开始滴着男汁。刘海龙知道采补的时机到了,再不开船入闸港,他一旦情不自禁走漏元阳,就功败垂成。于是两手叉住王远贵的腰坎,把他举起,对方翘高双腿,敞开后庭,刘海龙的硕阳鱼贯而入,穿过重门直抵花心。

采补的过程就是要把对方的生命元阳抽离原来的躯体,对方如遭油烹,刘海龙以上乘的内力催动三昧心火蒸沸对方体内的精气,然后设法汲取。刘海龙龟头的马眼牢牢衔住王远贵的前列腺,慢慢变成章鱼的吸盘似的,功行数遍后,刘海龙的阳具就象宇宙的黑洞,可以俘获周围方寸间任何内力比他弱的元气,王远贵的内力顿如决堤,狂泻而去。王远贵红扑扑的脸变成土灰色,四肢冷颤,口越张越大,面部的肌肉渐渐干枯僵硬,他想说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全身慢慢蜕落一层死皮,最后整个人身干如腊,整个躯体轻了几十斤。刘海龙抽出阳具,只见头部有根部两倍般粗,状如鼓棰。

敌人骇然,不明王远贵为何暴毙,马上把遗体搬走,重新箍住他的双手。

刘海龙暗叫不妙,他运功收尽王远贵的元阳后才发觉,双手双脚被制,无论如何也不能盘腿,因而无法练成九阳真经。

两个敌人走到刘海龙跟前,嘲笑道:“好大的‘光棍’,可惜毫无用处,等下要给人上网拍卖。”

另一个说:“都说他天下无敌,原来不过如此!”

刘海龙叹道:“海龙搁浅鳅鳝欺!不是我不行,只是双手动弹不得,但凡我手能活动活动一下,杀你鼠辈,易如反掌,简直捏死一只蚊子罢了。”

敌人挺起胸脯哈哈大笑:“你虽然胳臂动不了,手还是能反掌的,你不是说要杀我易如反掌么?现在杀我看看!”

“所以我现在就是要杀了你!”刘海龙吼道,胸部满满地鼓了起来,声势惊人。敌人吓退了一步,马上又觉得胆子小得好笑,居然被牢笼之囚装腔作势吓到了,俩凑近前来离有半米处:“你反反掌杀你大爷看看!”他俩咧嘴嘲笑的瞬间,刘海龙嘴内“格格”两声,两枚东西从他嘴里带着破空的啸声疾射出去,石破天惊,两个敌人一错愕,一个手掩着右侧胸口,一个抚着喉咙,相继倒下。其他同伙见事不妙,赶前来看,刘海龙,口中又是“格格”声响,又两粒暗器状的东西射出,又两个人倒地捂着档部翻滚挣扎,一个的阴茎射穿了,一个蛋蛋被打烂了。

血从刘海龙嘴角淌出来,“杀孽太重,自己也不得好死。干掉多一个少一个于事无补。”九阳真经没练成,他心中绝望,无心再杀第五个。原来他是咬烂自己的牙当暗器用。

敌人挺胸炫耀体格时,刘海龙发现其中一个好象心在右胸跳,故而冒险一试,但凭一枚烂牙,要攻击敌人的咽喉并不太难,而现在一籽穿心,却极其难能,盖因心脏被肋骨保护,暗器唯有寻肋隙攻袭,才能诛其心而毙凶,否则若打中肋骨,至多是断了而已,决不会瞬间丢了小命。暗器发出的目标、准头、时机稍有误差,就前功尽弃。 刘海龙得王远贵的元阳相助,此前又没受过酷刑消耗体能,功力自然非常强劲,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情况下,终于扬了一次威。

(九)

突发事件惊动了K岛主。以身手而论,刘海龙天下无敌无人不知,但现在的情形不同,他已是全身被缚,手脚无用武之地,纯粹是拉长脑袋等刀宰的死囚,竟然眨眼之间能凭空连杀两人再重创两人,实在匪夷所思。岛主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看起来三十多岁,实际已六十过半,脸红如枣,慈眉善目,给人一种和和然、煦煦然的感觉,好象蚊子都不忍心打死一只的样子,但当今最狠厉阴毒的酷刑都出自他手。他和刘海龙一照面,对方精光四射的星目令他不禁愕然惊呼:“你、你、你是刘汉雄…刘汉雄儿子吧!”

刘海龙更是吃惊,他自小孤遗,从未听人说起他父母是谁,教练钱成讲过当年他衣服上留有名字“刘海龙”,此外别无信息。他懂事之日起,每每把自己父母英雄自况,这倒也是,犬父焉有虎子?临死之前居然有人能呼其“父”名,他不由无法平静。

“你认识我父亲?”

岛主派人翻箱倒柜找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片中人被绑在刑架上,双臂从头顶反折铐到背后,胸前正被人用肉钳拧起一团胸肌,另一个人拿着刀切这块肉,受刑人的头斜仰向天,不忍看自己受折磨。仔细对照,受刑人果然和刘海龙有八成相似,那人身材高挑一些,刘海龙却魁伟很多;那人眼光多几份狡黠,刘海龙多几份浩然大气。岛主说了一个编号,叫助手按编号找一具骷髅带到刘海龙跟前,岛主指着它说:“你父亲在国际贩毒集团里做卧底五年,毒贩头领遇袭胸中两枪重伤,让刘汉雄陪着来我岛求医,头领想在刘汉雄不知其用意时活体移植他的肺为自己治病,但未及手术施治已身亡,刘汉雄得以保全性命,本岛不允许陌生人员轻易出岛,他一留就是两年。二十五年前,国际刑警袭击本岛,刘汉雄不自量力做内应,事败被擒身份暴露,受尽酷刑而死,这是他遗体的骨骼标本。”但刘汉雄被处决已将近二十五年,而死前两年一直在岛上没机会接近女色,何来一个二十四岁的后人,实在令其不解。(注:刘汉雄的故事本人准备另写一部中篇《特殊卧底》,这里不将其事铺张笔墨。)

这具骷髅的各骨节之间用不锈钢丝穿着,右手尺骨和两条大腿骨都是折断的,另外大腿骨腔和腰椎上还钻了筷子大的孔,显然是抽骨髓的,从钻孔的形状看,当时挣扎很厉害,它的锁骨上还拴着生锈的铁钩,肋骨有好几处陈旧的瘀痕,脚趾骨的多处裂缝说明那里受过敲打或锤击。岛主的助手把骷髅的左手伸到刘海龙的胸前,用白森森的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乳头肆虐,骷髅的右手握住刘海龙的阳具打手铳,情状令人极为难堪、恶心、寒粟。

面对先人的遗骸,刘海龙百感交集,放声大恸,泪雨滂沱。造化弄人,身体肤发可以遗传,而命运的悲剧也似乎在遗传。好久,他才收住眼泪,好多话想问,岛主的助手冷冰冰地说道:“你哭得太不值了。”

“为什么?”刘海龙为自己的不够坚强而脸红。

“我故意拿错了,这不是你爹。”敌人恨他刚才反击时废了他男伴的命根,想方设法羞辱他。刘海龙森湛的眼神又泛起杀气,他终于克制了,平静地问:“我父亲受什么刑死的?”

“都做古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问?要问过几个时辰你去阴曹地府见到他再问,他当时一边被宰一边哭爹喊娘,我们把他的肉一丝丝活活撕下来,烤成肉松肉柳,我们塞几把让他吃了他才断气。他,当然没你现在这么风光。”刘海龙没心听敌人瞎扯淡,应话的敌人比自己还小,何来给刘汉雄行刑?敌人把他换到另一张手术台上,这张台极其先进,装有很多控制机构,不但可以灵活地抬高放低自由旋转,而且能够自动调节冷热,床板按人体背部的生理形状订做,外套一层人皮,人皮上有五十多对触头,触头居然是按刘海龙的乳头乳晕的一比一大小做的,他躺在上面,就象睡在五十多个壮男的胸上,那些乳头开始研磨着他的背部,颇有一种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的错觉,最要命的是,敌人把一个电动毛毛虫插入他的谷道雄关内,象虾离水后不停地挣动。敌人把一抔抔花瓣铺洒在他身上,这是用三千六百朵粉红玖瑰掰下的花瓣,覆盖着他的躯体,很快变成了一堆花冢,刘海龙糊涂了,不是挨刀子吗,搞这些干啥。敌人忙碌好久,才把他推出这个刑室,好象穿过很长的通道,还有一段路是在露天,阳光钻过花瓣的缝隙让他感到一阵暖,他的视线被花瓣遮住,看不到周围。

“尊敬的各位贵宾,让你们久等了。你们期盼已久的《生命的绝唱》大型现场直播现在开始!”人声顿时鼎沸,大约几千人。“请各位保持安静、肃穆!这是特殊的场合,不宜喧哗,注意秩序!”现场即刻沉静下来,静得象大海大洋的深底,死寂、寒森,气氛又象万人致哀。

一丝很幽咽的乐曲传来,曲声轻得每个人要很吃力去听才感觉得到,但又明明在每个人心里盘旋,挥之不去。

刘海龙平卧的刑台头端开始缓缓抬起,一股风持续吹来,花瓣雨纷纷落下,“再完美的生命奇葩,终究幻化成凋零的落英……”岛主念着台词,又好象在感慨人生。无数聚光灯、摄像枪一齐聚焦到刘海龙身上,他和刑台慢慢旋转着,这是一个圆形的会厅,装备极其现代化,刘海龙无数的高清晰影象显现在电子墙上,包括他的脸、胸部、乳头、腹部、肚脐、阳具、龟头、睾丸和肛门都有专门的写真镜头,比你站在跟前看他本人还清晰。当最后一簇堆在刘海龙裆部的花瓣被岛主拨落时,刘海龙的裆部终于露出雄傲天人的庐山面目:睾丸象成熟的贡品蜜桃,血管象松树根盘根错节绕在阳具上,阳具的肉色直如黄澄澄金灿灿的蟹膏,那硕而长的如椽阳具高挺矗立,此时此刻就跟喷焰待射的火箭一样,人人骤见顿时为之亢奋痴狂,无数人从座中跳起惊呼:“饿地神啊!”

岛主右手夹起刘海龙腹部紧绷的皮肤向上提,介绍道:“刘海龙警官24岁,身高173厘米,体重130kg,脂肪2.075%……擅长采阳补阳,体内的睾丸酮、胺多肽、左旋肉碱、三磷酸腺酐、荷尔蒙等无不比常人体内高几百到上千倍。以我们的医学研究水平可以肯定,刘海龙每十到十五克鲜肉可以治愈一例中期癌症或爱滋病,他的睾丸和阴茎萃取物,可以根治近一千例男人的不育症,或四千八百个男人的性功能障碍!他是当之无愧的西游记唐僧!”(注:刘海龙原来体重128KG,采阳补阳后体重增加。)

全场又一阵短暂但非常惊骇的“哇!!!!!!”叫声。

岛主的手在刘海龙山丘形的胸部滑行,把遥控器的控制键按在刘海龙的乳头上,电子墙上马上显示出刘海龙的身高、体重、肌肉比重、皮肤强度、肺活量、体温、心电图、生命特征曲线等等。岛主又按一下键,然后输入3600,立即有十二支摄像头象蜗牛的触角抵在刘海龙身上做三维滑动,把他周身扫描一遍,他的肌肉结构图显示在墙上,接着,计算机自动把他的肌肉结构图划分成3600等分。

岛主说,从刘海龙身上切下的每一片肉,都贴上一张电脑条形码,根据条形码的客户名和密码,就可以登录www.s99m99.nb网观看刘海龙三千六百刀凌迟的视频,查询他受刑到那时刻的生命特征曲线和各项生理性能参数及药用功效,免费下载三千六百秒他的个人裸体及采阳补阳写真DV《戒、色、虎》,该DV是高薪聘请ShanXi著名的拍虎摄影艺术家周作龙和宝岛艺术大师吕安先生摄制的。每一片肉用薄荷油和橄榄油按王水成分的比例涂抹进行保鲜处理,装放在“莫须言”牌檀香盒里,品质可以五十年不变,名曰灵肉。

“现在,在座的各位可以和网上千千万万的客户同时公平地竞买每一份灵肉。起点价是十万岛币。”

“岛主,这样活活剖宰同类是不是太残忍了?我觉得这是极端变态的行为!”座中有人愤然指责起来。

“虐杀是变态的行为,而地球的污染、生态的恶化、贪腐成风、独裁苛政又何曾不是变态行为?”

岛主反问道,“人类本来就很变态,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其它生命的身上——以医学研究为例,治疗人类自身疾病的药物,却往往先拿无辜的动物做试验,把痛苦和不幸转嫁给弱者!本岛主只不过不受岛外世俗法律的约束,做大量卓有成效的人体活体试验,从而在医学上取得骄人的突破,使本岛的医学水平领先岛外五十年。我们每做一个活体研究,就可以避免千千万万人免受庸医的屠戮,一句话,叫‘刑期无刑’!”

“我们DKS岛孤悬海外,与世无争,一直致力于人体医学研究近三十年,绝大多数做活体医学研究的男体都来自他们自愿捐躯……”岛主说到这里,刘海龙打断他的话:“胡说八道,难道我们被你们这样屠宰也是自愿的么?”

“只有少数犯我之囚,我们才不问自愿,杀鸡儆猴。”

岛主向刘海龙指划一下,手放在刘海龙胸肌的青筋上捏几捏,“除此之外,谁见过我们去岛外捕捉、绑架或拐骗过什么人来做解剖试验没有?三十年来,我们培养出顶级医学人才近五万人,他们在世界各地为数百万人救死回生,活人无数,我不理解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多人频频攻击我们,想毁灭我们的医学成果!”

“那贵岛为什么专门进行酷刑研究呢?这种不文明、反人道的行为当然不被文明社会所容。”刚才指责岛主的人问道。

这个问题,牵涉到DKS岛对癌症和爱滋病的研究。医学界人士都知道,人体的癌肿瘤具有顶端优势,晚期患者只用手术切除的方式治疗,往往造成癌细胞全身转移扩散,就象树木被摘去顶端芽芯,其它树节就会枝芽丛生,导致病人速死。要挽救晚期的病人,DKS岛力主最先进的方法就是免疫疗法。免疫力是人体最好的医生,爱滋病就是使人丧尽免疫力而玩完。岛主发现,健壮的男体经受某些方式的极限酷刑时,体内会分泌大量的肾上腺激素,同时合成大量的DNA胺多肽B,它配合其它特效药物,可以治愈百分之九十九的癌症或爱滋病。人体的DNA胺多肽B越多,体格就越强壮,故而喜欢SM愉悦的人,只要不造成生理永久性伤害,其强身效果比一般的体育锻炼更明显(注:这是DKS岛主的观点,不等同于作者的观点,切勿当真,作者不负文责),DNA胺多肽这种物质目前还不能人工化学合成,只能从健壮的人体内提取。刘海龙等特警体内含有常人过千倍的DNA胺多肽A,在酷刑刺激下分解成双倍的DNA胺多肽B,因此他们有极高的酷刑研究价值。

“岛主这样大肆张扬地做这种现场直播,不会招致打击么?一个导弹,就可以把我们每个人都葬身海底!”有个客人问。

岛主哈哈大笑:“本岛已装有世界上最先进的‘他娘的(TND)’防御系统,比世界第一流氓的‘他妈的(TMD)’导弹防御系统领先五十年,任何空袭都会被拦截在月亮男神的轨道之外。没有我们签证,蚊子都休想飞进来或逃出去,因此各位参加这个竞买会是绝对安全的!”DKS岛所以拥有高度先进的防御装备,完全是因为它们拥有超一流的经济实力,雄厚的经济实力来源于高超的医学水平。DKS岛治病不问患者身份,只看能否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在此求医的病人,决非贩徒走卒之辈,他们俱是当世某些领域的呼风唤雨人物,他们往往要支付岛外一百倍以上的治疗费用,然而他们一旦被DKS岛接受治疗而最终达不到承诺的效果的话,DKS岛将按十倍赔偿,因此能成为DKS岛的客人,是做人无上的成功,故而求者如云。另外,他们的学员——在世界各地的医术界精英的捐赠,也是该岛一笔极其可观的收入。由于来DKS岛作客的人身份鱼龙混杂,毒枭、恐怖分子头目等等无恶不作的人均可借治病为由,藏身于此,DKS岛充他们的保护伞,故而DKS岛臭名昭著,为主流国际社会所不容。

“为了让大家合理地竞价,我们从现场客人当中随机选出一百人,他们可以和刘警官有一分钟的接触。”

刘海龙的身躯令人叹为观止:由于长期的艰苦训练,腹肌坚硬如铁,背部肌肉象展开的蝙蝠翅膀状又厚阔似墙,双肩如山脉隆起,臂膀象哑铃般沉实,双腿的肌群如浮雕般阳刚健硕,12厘米厚的胸肌象鼓身般拱起,给人蕴藏排山倒海力量的感觉,两粒乳头直似初露水面的荷尖,粉红而极嫩极妍,见之总不禁想探手去爱抚一番,鲜藕色的皮肤致密爽滑溜手,由于得到内丹的滋润闪着油蜡的光泽,摸到它就爱不释手令人体热阵阵潮涌。客人有的啜吮着他的乳尖,有的捏揉着他蒜头般的鼻子,有的夹弄着他胆形腴厚的耳垂,让客人淫笑不断的是他的男器,被一个人当作鹅头般提起,其他两三人握着它撸动套弄,以刘海龙的身份,被人如此玩虐,实比酷刑着身更加不堪忍受。墙上的显示屏里,刘海龙的身价也象他的欲火般飙涨,最后五十多亿岛币结束了所有的竞买。岛主对价钱深感满意。

“你有什么遗言吗?”岛主靠近他跟前二十公分处,白衫轻扬,脸上挂着施舍点小恩小惠的奸笑。

“‘感谢’你们给我这么高的曝光率,”刘海龙不无反讽地说道,“我以为自己将屈死密室,湮没无闻,却不知原来扬名立万,身价亿万!匈奴未灭马革裹尸是我们特警的无上荣光,男子汉唯有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你们周旋到底,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谁陪你同归于尽?难道你吹一口仙气爽死我们?”敌人吸取了教训,在刘海龙的嘴边装了一个有机玻璃罩作遮挡,知道他就算再咬碎牙也无法当暗器了,因而极尽讥笑。

刘海龙右手五指并拢成掌,朝自己一扇,掌风猝然而起的气流竟象无形的手把二十公分外岛主的衣角牵过来。刘海龙的手腕处已被箍住,仅靠手掌这有限的扇动,能把对方的衣角牵过来,这看似平常,实是聚了他平生本领,孤注一掷。他抓住衣角一扯,岛主好象遭到万斤之力作用,整个人立不稳,向他倒过来。岛主大吃一惊,脱衣御身不及,右拳朝刘海龙胸部猛击,但刘海龙的右手已得寸进尺,抓住他的裆部,岛主知道恐怕拳还没能伤到对方,自己已被废掉“武功”,只得强行收住拳劲,无奈地罢手。

“把箍圈打开!”刘海龙喝道。岛主乖乖地掏出智能电子匙插入锁眼,然后输入密码。“不,不能放开他!”五米开外站着的两个助手高声喝止,冲来救人,这时刘海龙左手已脱,一把抓住岛主右手,手心抵着手心,一股强劲内力逼入他体内,他左手一挥,竟把好心救他的两人摔出两米外,力量之大,见所未见。众人惊呼起来,不解岛主为何突然帮助刘海龙脱困。江湖市井相传有一种控人之术,陌生人靠近你对你说上两句话,你就丢魂失魄,完全任他摆布,据说这是被他施了迷药之故。刘海龙现在不同,他是用强劲的内力直摧其心,让其心智短暂失常,为己所用,正是大周天功里的移念心法,现在岛主居然成了他的活手活脚,助他御敌。刘海龙原来未练过这种心法,情急之下意念所至,居然成功。若不是这心法无意中控制了岛主,他亦是见过大风大浪之辈,岂能随便任由刘海龙喝使。

就在退敌瞬间,岛主依次解开刘海龙的箍圈,在场的警卫人员全害怕了,他们已看出岛主的心智被人所控,形如傀儡,但投鼠忌器,虽几十个红外线准星的红点遍布刘海龙全身,倘一接到射击的命令,刘海龙马上象筛子般千洞百孔,然而一切都僵住了,对方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呆若木鸡,没人敢有所动作。

刘海龙翻身下床,胸贴着岛主的背,右臂架在肩上箍住他的脖子,左手探骊得珠,直取他的裆部,他下身一扭,只抓到他的大腿上,刘海龙的左手顺势上插他的腹部,中指扣住他的肚脐,与拇指钳住一块大腹肌,岛主的腹肌也很硬,刘海龙鹰爪般钳住他,中指食指很费劲,对方却没有受伤的迹象,只是肚脐是人的要害,岛主也很顾忌,不予反抗。原来刘海龙左手一离开岛主右手,对方马上恢复神智,居然躲过刘海龙凶狠的抓裆,但还是被刘海龙所制。

“你们退开!退到出十米外!”刘海龙要斥退几米外发呆的警卫人员,但一个个浑似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刘海龙连喝几次,都逼不开那些人,他们完全听命于岛主。

“刘警官,你要挟持我指挥他们是徒劳的。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比石头还死,谁会给你我让路?”岛主居然表现得临危不惧,戳穿刘海龙的意图,“我们这里象迷宫一样,每条出路都有很多监视系统和陷阱,你闯不出去。现在科技发达到这个程度,不是靠发达的四肢逞强的时代了。”

“你不按我意思带路,你就陪我去阎王庙报到。”刘海龙锁紧对方的喉咙。

“省点力气吧,你动作快,我的监控器更快。只要你想害我,我一个暗示,你随时被打成鱼网状。”岛主虽被挟持,但想据此逼岛主他放人却不可能,从岛主的体格看,也是格斗的行家高手,以双方的实力,刘海龙赤手空拳要五招之内能够收拾掉对方很不容易,然而自己已被无数枪口当作靶心,岛主若暗示一下,他哪有机会使第二招?

刘海龙内力直贯左手中指,把岛主的肚脐掐得更深,仿佛要戳穿他的腹部,岛主也运起内劲对抗,刘海龙趁他防卫腹部,右膝盖直撞他厚敦敦的大臀,这力道好似火车头撞上来般,岛主“噫”一声,吃不起这力道,整个人差点象垮了般要倒下,但他马上挺住了。刘海龙知道,现在必须身子贴紧岛主,借他做盾牌,否则自己稍一分离,肯定身子要给虎视眈眈的枪阵打得开花,但又要腾挪寻找冲出重围的去路,身子不停地挫动,两块高拱的胸肌研磨着岛主的背部,令岛主有一种很奇妙的舒服,他本想用肘撞袭刘海龙,竟不舍卒然下手,仅用上臂顶着刘海龙的厚绷的胸大肌,失态地搓碾着,刘海龙第二膝锤又撞上来,岛主软了软身,又挺起来,他的臀部还向刘海龙下体又掀又拱两下,好象要用他的股沟夹住刘海龙的肉矛,焰火炎炎的脸上挂出又痛苦又陶醉的神情,鼻子仿佛憋了气半天突然释放般哼了一声,旁人听来,怎么听都怎么当做是性高潮的哼哈。刘海龙不知对方在生死对抗的关头,会在趁机揩自己的油。

岛主挥一挥手,要助手们让一条路,他低声耳语:“你左手抱住我腰,贴紧我走!”情势危急,刘海龙不假思索对方用意何在,唯有照办,若有意外,要看自己随机应变了。

“你?你真带我出去?”刘海龙感到不可思议。

“你头贴到我肩上,我的头挡住你脑袋,你会安全!”岛主的声音低得象唇语,照这样做,刘海龙呼出的气就全喷在岛主的脸上了,岛主每走两步,股沟就往回扭一扭,夹住刘海龙的阳具挫动两下。刘海龙渐渐移出大厅,从侧面一扇门逃遁。他浑身是汗,把岛主的衣背浸湿了,肉贴肉更无隔阂感,岛主边挪移身子边用耳背厮磨着刘海龙的脸,由于汗水的湿润,刘海龙的脸象鱼那么滑,让岛主油然渴望鱼水之欢。

通往厅外的通道机关重重,刘海龙有时跟岛主走不到二十米,就要按岛主的提示变换身形步法,绕过机关的触发机关,好几次,刘海龙刚闪身过去,地板“忽”地一声张开一个两米长宽的大洞,大洞象怪兽的血盆巨口,等待吞噬猎物。岛主每次回头关照他时,烫热的嘴都差不多吻到刘海龙的脸颊,眼神更是痴恋横溢,刘海龙自也清楚,他的绝世男貌,固然女人会为他痴,为他狂,男人同样色令智昏。刘海龙有次独身一人在闹市执行伏击毒贩的任务,被毒贩知道后派三十多绝顶高手围攻他,企图擒下他做押寨男娈,他赤手空拳,毒贩个个手持利刃狂劈乱斩,他除了右手衣袖给墙上的钩子挂破外,身上白衣一尘不染,浑身丝毫无损,毒贩反被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逃窜。第二天,满城尽象刘海龙,不论老少俊丑,纷纷穿着故意撕破右袖的白衣,造出一副凌风飘飘好酷呆的爽歪歪形象。那年他才十八岁,周天功还没练就,风华色貌根本不值现在十分之一。

刘海龙发现,无论怎样走,都有红外线星点射在他身上,那东西象鬼影随身,他如何也摆脱不了靶心目标。通道起起落落,左转右弯一阵,刘海龙神经全神戒备了大半天,就是钢筋铁骨折腾这么久也要散架了,他觉得有点晕乎,岛主看到这情况,边提醒他这建筑是花一千多亿岛币所造,使用核能供电,监控体系极其先进,边鼓励他强打精神集中精力认路,带他从爬梯上去,揭开头顶上的井盖,两人贴紧身鱼贯而出。

刘海龙抬头一看四周,心喊“歇菜了!”,原来他又回到大厅的刑台前!这么一惊愕失望间忽了下神,岛主已脱身飙开。

“你???”千万个疑问涌到刘海龙嘴边。岛主得意地狂笑:“刘警官,我不是说了你逃不出迷宫吗?你自作多情以为我要带你出去。”原来岛主在开猫戏老鼠的玩笑。

刘海龙浑身发抖,快气炸了,做势要扑上去引诱敌人开火,让自己和岛主同归于尽。

“慢!”岛主右手向前一按,做个阻止的手势,“刘警官,我们非常诚恳地请求你改变成见,加盟我们DKS组织。你如此年青有为,有你参与我们今后医学研究,对世界的贡献不是一死殉职能相提并论的!我们并不是嗜血狂,要滥杀同类。你至今所以没受刑罚,是我们爱才如命!我们尽管为了这样保护你,要对刚才参与拍买的客人毁约,赔偿五百多亿岛币!”

“加入DKS,跟你们同流合污?放屁!”刘海龙呸了一口,要他叛变岂非笑话?“你们杀人取乐,以庇护毒贩、穷凶极恶之徒为能事,坏事做绝,要知天网恢恢,你们的行为处事,天理不容!迟早遭天遣的!”

“容不容,关天理什么事!要是有什么老天开眼的话,怎么将被人摆上肉砧上的是你?你就少来几份天真好不好?”岛主冷嘲道。

敌人的话倒是提醒了他,想全身而退已是奢望,唯一讨价还价的砝码就是,自己好比价值连城的古董瓷瓶,如果搞对抗自己破罐子破摔,他们得到他的是一具破尸体,与五十亿岛币的毫发无损的活体相比,真是好象古董之于破罐,贬值得不名一文了。他顿生了一个或许能救薛强的主意。

“薛强呢?你们是不是把他弄死了?你们不是放言他能挺过二百下捅阴就放他条生路吗?”

“薛警官还没报废,只是和病猫差不多而已。”

两个助手按岛主的眼神迅速消失了,接着又象迅速消失的速度迅速出现,一起出现的人影,还有薛强。薛强的残躯,让刘海龙几乎用尽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住眼泪没掉下来。

薛强的头发,滴淌着洗发膏状的东西,脸颊、下颔、躯干、双腿根部也满是同样粘液,双眼更被那东西覆盖住睁不开看人,刘海龙仔细一看,那粘粘的令人恶心的东西竟然全是男人的特产,照这些精污来看,薛强受蹂辱不少于五百人次。

596!597!!598!!!599!!!!600!!!!!

“哇!!!!!!!!”在场观刑的越来越多,最后小小刑室里挤下了近八百人,薛强挺过了第六百下捅阴!而此前其他受刑者的最高记录,却是区区五十八次!薛强面朝下双手双腿极限地绷紧张开,六十度斜吊在刑架上,阳具肿胀到玉米棒般粗,行刑者把阴茎捅深深插到他尿道的尽头,搅动着阴茎捅,让它在尿道里旋转,薛强大口地吸着气,胸部象快要胀爆的轮胎般鼓起,会阴禁抑不住痉挛跳荡,下面每个都悬着五公斤哑铃的睾丸一次又一次自行上提象攀岩者艰苦地攀升,又象举重运动员要破世界记录时憋使劲,尽管他已接近崩溃,尽管他的脸色已疼到铁青,尽管身上被箍住的多处由于剧烈颤抖而皮开肉绽,他仍然倨傲地高昂着头颅,目如寒电逼视着在场的人,他始终没有发出令行刑者自豪的呻吟,也没有激发起观刑者嗜虐的兴奋,很多人因薛强还没屈服而无法满足,行刑者猛地把阴茎捅从深处“嗖”地一抽尽出,薛强的精液混着鲜血喷出五米多远,痛苦与痛快的巅峰交织令他昏眩过去。

岁寒知松柏,酷刑造英雄。

敌人把失去知觉的薛强从吊架放下来,马上又架到老虎凳上。一盆熊熊炉火把十几支烙铁烧成刺眼的炽白。敌人抽出一支烙铁,半个锅铲大的烙块放上一片切成巴掌大的生肉,立即“滋”一声,冒起一团白烟,眨眼之间生肉由红而熟,由熟而焦,烙块的边缘烫起一个个油泡,褐色的油淋淋漓漓往下滴,敌人鼻翼抽吸两下肉上飘来的气味,忌妒不已道:“TND,这些贱男人的肉怎么反而特贼香!”

薛强被一盆寒冰彻骨的水泼醒,红彤彤的炉火烘烤红了他的脸,看到同伴的肉被这般烙烤折辱,他脸上的怒气象原子弹的蘑菇云般腾起来。

“薛警官,让我们谈谈你们特警的训练秘密吧。”敌人举起一支烙铁,端详片刻,插入火炉中,又拔出一支,向它吹一口气,耀眼的烙块发出“哔哔啪啪”的爆响。

“既然是秘密,怎好讲出来呢?”薛强奋力甩几下头发的滴水,不无幽默地应道,他表情很轻松,内心却千回百转。精盾、闭精心法、大周天功、震惊百里体能训练术、酷刑对抗法、DNA胺多肽……每一样都是顶级机密。

“你太紧张了,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有的,先放松放松就能讲出来了!”敌人温言相慰,炙人的烙铁不经意间按在薛强的左脚底上,薛强左脚猛烈地抽搐,焦烟弥漫。

“啊一声会放松很多的。”敌人在引导,在暗示。

“烫痒吗?好象不够热,怪不舒服的。”

敌人把烫烂的皮撕下来,猩红的肉溢着黄水。“皮肉骨头毕竟不是铁打的,嘴硬有用吗?”第二支烙铁让薛强全身摇撼老虎凳,敌人拿出一支注射器,从薛强手臂上抽走20毫升血,“你不交待,那我们就一项一项试验做下去,自己把答案找出来。”

片刻,一张报告传过来,大多数填项都打叉,敌人瞄一眼笑道:“确实还是搔痒啊。唉,我今天怎么手软成这样呢?”他左手中多了把鳄鱼钳,右手捏着薛强的右中趾捻几下,套上钳口,渐渐使劲,薛强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一声轻微的骨裂声,薛强偏开头不愿朝前看。

敌人把钳子伸到他大腿的右内侧,夹紧一团腿肉,左手摆弄着他的阳具:“薛警官,现在没那么痒了吧?可以说说正事了吗?”

“呸!”薛强狠唾一口,敌人闪开,摇动老虎凳上的轳辘手,之前他的双手双腿和躯干已被死死绑在凳上,身子和腿折成直角,一丝一毫闪挪的余地都没有,轳辘每转一圈,小腿就要往上扳高一个砖高度。薛强的膝盖象要轧裂般,脚背开始痛麻,胫骨如同遭受成千上万颗针扎着似的,腰由酸而痉挛而胀痛,渐渐胸部呼吸受阻,椎骨剧痛支撑不起他沉重的躯体般,双臂也是说不出的既象火烧又似被撕碎般难受,头金星乱冒,象被箍到要爆开地痛,浑身虚汗淋漓。

敌人又摇转一圈,脚跟已抬高到四个砖高度,薛强希望痛苦更强烈一些,自己忍不住昏过去最好,但这林林种种的混合式痛苦偏偏不是叫他昏得过去,而是加重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受罪,他恶心、焦躁、幻觉纷至沓来,偏偏求不到昏迷。他的双手吃力地一张一握,仿佛落水者企图抓住救命稻草,他的意识在地狱里一层一层下坠,但地狱是无底深渊,不知沉沦到何时才是了局。为了防止他挺不住真的昏倒,敌人还用辣椒烟熏他的鼻孔,让他禁不住咳嗽,这一个小时的折磨,感觉竟比五百年还长。

“薛警官,您辛苦了!”敌人幸灾乐祸地表示慰问。

“你们真有创意,用轳辘手代替砖块,申请专利了没有?”薛强不知是疼痛还是辣椒烟所致,泪流满面,对敌人的关心报以狼狈的微笑。

“靠!还这么犟!!”敌人的征服欲受挫,气急败坏。

手指头戳着薛强的额头冷笑,“猫本来不肯吃辣椒,有什么办法让它自己往辣椒上面舔呢?就是把辣椒擦在它屁股上!

敌人要动真格,看薛强乖乖地去做吃辣椒的猫了。

(十)

薛强被放倒躺下来,用冰寒的水刷洗过一遍,抑或是冷水刺激,抑或是紧张,薛强浑身发僵,敌人用喷着蒸汽的花洒熏他一轮,蒸汽里的镇静剂让薛强整个人软塌塌的,四肢使不出丝毫气力,只有脸上带着顽皮的笑容。敌人两只手用中、食两指的夹缝钳住他的乳头往上拔,乳头拉伸近十公分几乎要从胸肌上撕裂了还不放手,谑虐地看着薛强的反应,薛强咬紧牙,牙缝长长吸气传出“嘶嘶”声,另一个人高出虐乳的半个头,拿着一瓶一升装的深褐色药膏,药膏有一股淡淡的骚辣,那人手叠手在薛强腹部上按两按,对虐乳的说:“比猪的肉还多!做腊肉够吃一个月了!”围观的几百人跟着他的话笑起来。

“你真真不后悔吗?”高个子举着药膏在薛强眼前晃了晃,薛强看不出这糖浆状药膏有什么虎狼的药性,但从敌人突然变得郑重其事的口吻去猜,决不会是什么好果子。

“冲一杯蜂蜜来慰劳我吗?”薛强嘻颜以对。

“死猪不怕开水烫!”敌人骂道,双手戴上了胶手套,“等下就看到你身上处处是蜜汁!

这药膏有个怪怪的名字叫“猛男不求人”,高个子把它均匀地抹在薛强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敌人不停地替他推揉,药膏一时并没有什么不良刺激,只是明显地感觉油膏攻城掠地般往肌肉深处穿透,往骨子里钻。

虐乳的敌人又想给薛强重新抹一次药膏,高个子面露不忍之色,劝道:“看看情况再说吧,这一次他顶不顶得住还不知道,再搞卖一送一的‘赠药’,非把他立马玩死不可!”

“他的肉象大厨用的,深山老木做的砧板那么厚那么结实,这点份量算什么?”那人嘴虽硬,还是作罢,只将已沾到手的药涂在薛强红肿如枣的乳尖上,又缠着高个子让他再从瓶里刮起一团,补擦在薛强的肛门内外,插入肛门的手,虽隔着胶手套仍感到那直腸卷曲而柔韧,他兴奋地让手指在直肠内旋转打圈,不肯抽出来。

薛强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镇静剂让他一身懒醉、醍醐灌顶的酣畅,药膏及身,敌人对他全身推拿,使他方才受刑的锥骨之痛立时减消,而药效初始是一种暖烘烘,寒冬腊月晒太阳的写意。

高个子检视着薛强已经酡红的皮肤,警告道:“薛警官,在药效真正发作之前,还有回旋余地,等到药入膏肓,你就…就…就……”敌人一时不知如何措词。

“我就想我就…就…就……”薛强学着对方的口吻哈哈大笑。

薛强对酷刑的嘲笑令敌人大为光火!“好!薛警官越坚强,我们就越多戏看!就怕你等下一副怂样,委屈了我们下这么高水平的酷刑!”

过了片刻,薛强感到筋肉一阵阵痒,象创口长肉芽时的不自在;慢慢地,骨子里也蠢蠢欲动,附骨之痒,象气泡般从骨腔里冒出来,开始是零零星星,说不准出处,继而一片片,星火燎原,令神经无暇顾及这里那里,持续下去,痒痛全身爆发,好象锅里的水剧烈沸腾,薛强的骨架抑制不住地耸动,肌肉打摆子地晃,皮肤无规则地此凸彼凹,满脸潮红,舌头连根奇痒不止,奋力的伸出嘴外翻搅,口中无意识地“啊啊”叫苦。

高个子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鼻孔哼哼地喷着冷气。虐乳的敌人凑过来,带套的左手在薛强的躯体上滑动,手套摩及之处,薛强舒爽无比,手一挪开,奇痒加倍,身上的肉一块块凸鼓起来,随时会胀爆般。虐乳的敌人手插入薛强的后背,捻着他的背阔肌,薛强吃力地夹住敌人的手,仿佛害怕那手随时偷偷地抽走,于是他的右手也赶来助阵,聚拢成锥,插入薛强的后庭,渐渐地,他的手腕埋没在菊门关内,五指时而箕张抓抠,时而打绞住直肠拉扯。

“啊!!!!!!不要……不要……不要……”薛强吼叫着。

敌人手稍停顿问:“那你要什么?”

“不要时而这样时而那样!就给我掏……掏……掏肠子!”

“那这里呢?”敌人说话时已从后背抽出手,团指成弓弹着薛强的乳尖尖。

“啊……哟……”薛强高呼大喊,令人不易分辨是痛还是忘乎所以。

高个子举起火烙块,隔薛强的裆部不到两毫米处若即若离,他警告道:“我不会碰你,你要是管不住自己飞蛾扑火撞上来,我拿你没办法!”

薛强要把全身挺耸不止的身体强行制动,比杀了他更难受,他的头憋气象车轮要爆胎般,好容易挺到烙块由白炽变成暗红,敌人撤回去的瞬间,薛强全身乱拱乱抖,比疯子还疯。

“说吧,熬得住的都不是人。”高个子逼视着薛强。

薛强很想显出对加身的酷刑不屑一提、举重若轻的气度,但药物破坏了他的神经系统,生命在非人的折磨中总有脆弱的一面,组成身体肤发的有机成份在起生化恶变,让他光凭意志抑制不了生理的颤抖,他的双唇在哆嗦,脖子在憋劲中涌起血潮而涨大,眼珠突起几乎要象肥皂泡般破裂,头发被逼成仇恨的利箭根根直竖,最致命的是,他的肛门和直肠的奇痒叫人无法描述,他的裆部骇人地空自挺耸挣挫,双臀不管不顾地搓着贴身的刑具,阳具高高树立,血一缕缕地从马眼溢出,星星点点落在三角区。刚被俘时敌人剃光了他的阴毛,现在又长出半毫米的硬茬子,敌人的手在赤肿又沾着血迹的三角区一搓,薛强整个人剧烈地抖颤,嗓音破哑地嚎叫。

“给他压杠子!看他开不开口!”

敌人在杠子上涂上一层胶,第一趟从腿上碾过去,薛强的一层油皮被活生生地撕下来。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哼!还没到真正受罪的时候!”高个子得意道,“猫还没开始吃辣椒呢!”

“求求你,杀了我,别指望我会说什么秘密!”

“虾米意西?你马上开口说也要等一等,没看到我们很忙吗?”

第二道杠子碾过去,力道很重,骨头都要榨出汁般,“滋滋叽叽”地撕下斑驳的皮肉。薛强涎水鼻涕泄了一脸,昏死不知人事。

薛强被敌人第二次泼醒。

“薛警官,这滋味好受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用急着招供啊!”

薛强浑身肿溃,裆部痛痒状如火烧火燎,欲火使他的阳具时不时一阵阵乱抽搐,心跳象失控的跑车疯狂地飚窜,脸烫热得如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敌人负手站在薛强身边,看着他身体的种种变化得意道:“猫要自己吃辣椒了!”

薛强的肌肉象缺氧的鱼,不停地挣扎打摆,好几次他的头想挫断固定的箍圈抬高来看自己的身体,但一切徒劳而已,显然他现在浑身象肉里长刺般,非常期待有双手能加以安抚,甚至敌人对他严刑拷打,也比突然这般无所事事地强忍蚀骨痛痒好受得多,因为拷打可以让他转移感觉,而眼下什么也没办法去想,干巴巴忍受这无休无止折磨,而且这种折磨更可怕的是,你越憋足劲去对抗,难受就越加重,一轮一轮如此这般恶性循环,最后彻底摧毁人的意志。

“你们妄动酷刑,必遭天打雷劈!”薛强耐忍不住开始乱骂。

“不舒服了吧?还笑不笑我们的酷刑呢?”高个子胜利地拍打着薛强的脸庞,虐乳的敌人拈着一粒感冒胶囊的东西在薛强眼前晃了晃,问道:“你们的精盾可以遏制你现在亢奋的欲火,怎么样服用?”

薛强恍然大悟,敌人从高政身上搜到这药,却不知道服用的窍门。敌人曾经私下找人用不同的份量配方试服过,无一不肝中毒身亡,后来用十一酸睾酮与之搭配使用,毒性解除,精盾却归于毫无效用。

“哈哈哈哈!”薛强朝天狂笑。

“你就别狗鸡巴抬轿——硬撑了!”高个子捏着薛强的嘴,想把两三颗药丸塞进去。

“放进来呀!放进来我就做给你看是怎么服用的!”薛强挑衅道。

高个子并不糊涂,就这样服下去一命呜乎,薛强岂不是一箭双雕?他双眼圆碌碌急转两下,拿个拇指粗的钢圈掐住薛强的脖子,钢圈拖着长长的铁链悬在天花板的滑轮上,围看的众人都以为高个子要吊死薛强泄愤而无不惊讶,他却把薛强从刑台解下来,人人更是错愕!

_ 原来薛强身受痛痒煎熬已到忍无可忍之际,他双手一自由必然抓挠不休,但一抓挠,岂非痛痒更深?高个子就是要薛强自己对自己施加酷刑,用计之毒,居心之深,瞒过了在场数百人。

薛强身子一翻,滚落下地,果然没有站起来,在地上不停翻碌,左抓右挠,手忙脚乱。敌人泼一盆屎尿在场上,他也不顾,仿佛失心疯般抓挠搓抠,身子早抠花抓烂了还在屎尿上打滚,最后精疲力竭趴在那里喘气,高个子把一粒精盾抛到他跟前,他伸嘴去叼起它,啜着尿吞下去。

围观的众人兴奋地高喊。

“起来!”一条长鞭“呼”地抽起一条血印子,薛强疲倦地抬了抬眼皮,头又贴在尿上面。长鞭噼哩啪啦地狠抽,薛强身子卷成团状翻滚躲避,血印子纵横交错,不少地方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最后薛强任由几十鞭落在血肉模糊的身上,动也不动。

两个敌人对望一眼,彼此眼光在问对方是不是薛强玩完了。

高个子拉动长链把薛强拖出尿地,几盆冰水泼去,仍耷头不醒人事。高个子把住薛强的手探脉搏,得意地大笑。

“怎么回事啊?”虐乳的那家伙问。

“我知道精盾的秘密了!它的秘密就要和着尿服用!”高个子手舞足蹈,“人尿在ZY里又叫‘回龙汤’,是人体最奇妙的解毒剂,ZY里不少治内伤的药就是用童尿童便调和服用的!”

高个子把薛强拖回去重新绑在架上,在他的乳头、阴茎、睾丸上穿刺了电极,在电流的强烈刺激下,阴茎高高昂起。高个子把泡过“猛男不求人”的烫毛巾一层一层覆在薛强的性器官上,顶起了个近四十厘米的帐篷。

“他的阴茎高高树立起来,却没有性冲动!精盾起作用了。”

“这是……”高个子的助手问。

“他体内含有大量的胺多肽,那我们就用胺多肽固化剂让它们从机体中凝固离析出来,然后将他生殖器官这部分的细胞壁脆化,一段时间后,我们就得到一个象鸡蛋般外壳硬脆的生理标本,当然,最终它是比鸡蛋壳厚还是薄,暂时不可得知,这要看薛警官之前禁欲的程度是不是象传言的那么久,如果二十四年来真的没有异性性交史,那应该比鸡蛋壳更硬,有道是‘无欲则刚’嘛!”

“他刚才不是射过精吗,这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试验呢?”

“这倒不会,因为男男或自渎的方式不会消耗胺多肽,但睾丸酮、左旋肉碱、三磷酸腺酐、荷尔蒙等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失。以他们的体质而论,长期禁欲后射出的第一道精液,其所含的睾丸酮、左旋肉碱、荷尔蒙及葡萄糖单糖比常人丰富五六十倍!象你这种长期畏寒怕冷、性欲不振的人用它一汤匙这么多的量进补,比杨枝仙露还管用哦!”

众人“哄”地大笑起来。

“狗鸡巴,我什么时候成了性欲不振了?”那人曲起右手食指中指往对方头上敲了个爆栗,“我‘弟弟’可比你这头硬得多,要不要我给你来个铁牛耕地或后羿射日!”

“好啦好啦,现在可以对外开放了,”高个子向围观的人招手,“见者有份,大家可以上场后羿射日了!”

…………

薛强发觉是刘海龙把他摇醒,裂嘴凄然一笑:“刘兄,我什么也没说!”

刘海龙喉结发硬,说不出话,深情地点点头,他愤然向岛主吼道:“你们这帮毫无人性、不守诺言的禽兽!他不是受过你们那种酷刑了吗,为什么还下毒手折磨他!”

“我们是答应他受过二百下捅阴就不杀死他,但并没有说不会审讯他。”

场下众人一听二百下捅阴,都哗然声起。

刘海龙把薛强抱在怀里,泪水洒落在他脸上。岛主见状大惊,他怕王磊扭断钱斌海之事再次重演,薛强对他们来说已毫无价值,但薛强一死,刘海龙必然继而自裁,他急忙喊道:“刘警官,你若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就可以让薛警官安全离开。”

“除死无大事,何况一个条件!不是伤天害理、违反道义的事,你放他走,我答应!”

听到刘海龙和岛主讨价还价达成交换条件,薛强挣起头紧紧抓住刘海龙双臂颤声道“刘兄不可答应他!我已废人一个,死不足惜!你身受这种酷刑屠戮,我活着又有什么颜面!不如我们一起共赴黄泉,路上有伴!”

刘海龙耳语道:“不必多言!我有一事相托:小儿才七八岁,请薛兄当作自己的儿子教导他!”

送出岛抬上担架前,敌人把一百毫升淡绿的液体注入薛强的手臂。

“你们干什么?!”刘海龙暴喝。

“薛警官应该忘记DKS岛的经历,今后重新做人。”岛主道,“这药让他抹去上岛后的经历,也能治疗奇伤杂症,他会活下去,活得很好,长命百岁。”

刘海龙被重新绑着躺在手术台上,岛主缓缓踱到他跟前,注视他足足三分钟才说:“刘警官,我再苦口婆心劝你一次,人活着要有活着的意义,生命只有一次,没必要抱什么以死明志的腐迂之念:你们是拥有世上最强悍的肢体,而你们的愚忠却早已阉割了你们的灵魂,使你们成为别人的精神奴隶,不会尊重自我个体的生命价值,完全丧失独立的意义,终己一生,为某某而生,又为某某而不惜一死。我们对你施加酷刑,是唤回你尊重自我的价值观,懂得爱惜自己,做一个自己主宰自己灵魂的人。如果你冥顽不灵,那我们充其量不过是使用你们这班行尸走肉做试验,去拯救那些渴望享受生命价值、却被老天逼向绝境的千千万万人。”

“呸!”刘海龙傲然道:“以戕害无辜的前提去救人,还满口仁义以救世主自居?大象犀牛无罪,象牙犀角太珍贵稀罕而该死:人人都以救人或自救之名而率先杀害无辜之人,世界恐无宁日!如果连健康无辜的人都得不到保障,医学还有什么意义?假医学之名而滥杀无辜,比越货杀人又好多少?绿叶忠诚于树根,滴水忠诚于江海,特警忠诚于组织,是义所当然,不是你诡辩挑拨所能动摇这信念的!”

“临刑前我有一个要求:假如我身受凌迟完后还有一口气,希望你们将我这次行动随身携带的匕首还回给我,我用它结束自己的生命——特警不相信酷刑!” _

“你的要求,让天意来安排吧,”岛主举起一枚银币,银币一面是字,一面是头像,岛主说:“我抛出它,落下后字的那面向上就是老天在帮你。”说完银币从他手中脱手飞向半天,然后翻滚而落,很多人的心提到喉咙,替刘海龙担心,这些人一心想买他的肉,然而也希望他争取个善终。

说来也怪,银币坠到离他身上半米高时,忽而向上飘了飘,搁在半空不起不落了,摄像头把银币朝上是字那面的镜头映到显示墙,众人纷纷惊为神助。

只有刘海龙丝毫不觉得奇怪,他的嘴努成一条缝,一股柔和又绵久的气流从嘴缝里无声无息喷出,稳稳当当地托着银币,这气流是透明的,众人看不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接着银币,故而少见多怪,约过了两分钟,银币才缓缓沉降到他身上。

“这小子邪门!趁早送他去见老祖宗,拖下去必生祸端。”岛主暗惊,脸上挂出一副恭贺他如愿以偿的笑容:

“刘警官,你是当世第一猛男,我们研究当世第一酷刑,如果不对第一猛男施以第一酷刑,既检验不出我们的水平,也是对刘警官大大的不尊重!世有子期,不一定有伯牙;世生伯牙,未必同时天降子期;就算既有子期又生伯牙,又岂敢保证子期有生之年能跋涉千顷波涛寻到伯牙?刘警官,你我之间的缘份,真是把千古佳话‘高山流水’演绎成当代绝唱啊!”

“斯文败类!”刘海龙骂道,“老子肉在痒,没心思听你废话,要杀要剐趁我还没后悔!”

刘海龙深深换几口气,再也不作声,心里却既悲痛莫名,又一丝激动,他深信只要挺过酷刑,自己毙命之刻,就是DKS岛灰飞烟灭之时。

作者: lz03081    時間: 2014-11-2 10:11 PM

 

(十一)

一坛白酒抬到刘海龙眼前,倾坛倒出一海碗,酒象水银般耀眼。岛主举碗向观众道:“这酒叫千岛千浔,至今一万零一夜,是本岛立足扎根之时所埋的奠基酒,可称镇岛之宝。”他含一口喷到刘海龙裆部,酒气借助体温蒸腾,混着刘海龙的体味,大厅内奇香弥漫,令人醇意盎然。刘海龙一下子明白了,这颇有断头酒的意味在内,于是笑道:“镇岛之宝都没了,今后这岛可没了……宝。”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后你做我们的偶像,就是我们新的镇岛之宝啊!” _

刘海龙一时弄不清岛主怎么把自己当作他们的偶像,“好!那我化作鬼魂保你们一佛乌乎,二佛盈天!”

_ 岛主知道他话虽慨然赴死,心却不甘,措词语涉诸多嘲讽,但说话条理明晰,丝毫没有慌乱,岛主想要的就是他这般从容,不会怯场紧张兮兮,那样凌迟之时很容易失准,彼此不便。而且在大受惊吓之下,人体自然而然分泌很多对抗的激素,这样脔割下来的肉有大量的有害物,品质大大的不良。但刘海龙这样万般嘴硬,毫不服软,又非他所乐见,他想知道,刘海龙坚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岛主扮个鬼脸道:“那我好怕哦,干脆先不给你去死,老实说,你这么宝贝的身材,不从你身上每个角落玩个够就报废了你,岂不可惜?”岛主凑近两步,附嘴到他的耳伴轻声细语道:“待会我给你开苞,然后让在场的客人上来开发你的后花园,让你爽到不想死了,再宰了你好不好?你以为三千六百刀凌迟好挨吗?到时我剥开你的皮,把你的肉一刀刀割开,让它连在大血管上偏偏就是不把它切下来,让你浑身的肉象雨蓑一样挂着,哪个客人要离岛了再把他的那份割下来给他带走。你疼个十天八天也不定,痛个十几天一个月也不定,你们特警不相信酷刑是吗?我们正好探讨探讨!”

刘海龙一时失语,死活事小,以自己的身份,要是被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人渣千般凌辱万般糟塌,贻笑天下,整个特警组织的脸面何存?到时就算自己一死万事休,整个组织为此蒙羞,千载耻辱谁堪背书?转念到此,脸上一阵白一阵青,汗水潸然而出。

岛主得意地说道:“刘警官,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们天衣无缝的奇袭计划出了什么差错吗?”

是啊,“三七二十一”行动已经过上百次模拟,怎会突然失败呢?这事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阉奴076,你出来吧!”岛主向后台高喊一声。

一个约一米八三、体形雄武、面带皮革黑罩只露出双眼、口鼻的人缓缓过来,鼻翼微微发颤,他眼光和刘海龙的一相对,眼神立即几分闪畏。

似曾相识的眼神!“你、你、你是屈祥!你这个内奸!”刘海龙怒吼起来。

“刘警官,稍安勿躁!”岛主制止了刘海龙发怒,哈哈大笑,转向那人命令道:“076,既然你的上司已认出来了,你就以真面目示人吧!”

除下面具的屈祥满脸羞愧,“哇”然尖声大哭:“刘警官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们……”

屈祥三十五岁,是特警中的前辈,一年前他奉命到DKS岛卧底,这次的袭击计划,就是在屈祥为内应、相互秘密磋商数月之久才展开的。现在刘海龙什么都明白了!

“败类滚开!”刘海龙额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海龙兄弟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屈祥双手扯住自己裤头的左右两边出力一撕,下体裸露在刘海龙眼前,他的阴囊已不知何处去。

“呸!”刘海龙唾他一口,“你出队前是怎样发誓的?成为特警就是要为这份艰巨的事业预支身心性命为前提,何况身受一些酷刑!”

“他们给我下的是‘三下地狱’这天杀的酷刑,我挺了二十多天,最后怎么也…也……我是没有办法,真的是没有办法才这样!”

……………………

屈祥以染恙巨富张某某的身份登上DKS岛之际,就被捉入刑室,岛主指着他块垒分明的肌肉嘲笑道:“假张警官,恕我快言快语,你这块胸大肌是在特警队里用什么器械练出来的,你的小腹肌是用什么动作练来的,不用我一一示范吧!自己说吧,你姓甚名谁,下一步怎么行动,爽爽快快全盘托出,我免你皮肉之苦!”

“岛主这样待客玩笑开过头了吧?”屈祥掏出一盒烟,敲出一支对准自己口一抖,嘴唇立即衔住,他又抽出一支抛给岛主,“我是来求医的,不是来给你吓的。是不是我这病吓一吓就能治好?”

“看来你是有病了,但这病叫装疯卖傻!可能真要吓一吓你才清醒!”

屈祥知道事情败露,正想夺路而逃,一支高压电棒抵在他腹肌上,整个人向上弹起,然后软软地摔下去。随即被锁在刑架上。

岛主将屈祥的香烟点着了深深吸一大口,嘴里闷着烟圈一个连一个成串呵在屈祥脸上,他弹一弹烟灰,烟头露出炽热的暗焰,烟头于是按在屈祥的左胸乳头上。

“我今天很忙,没空陪你,”岛主冷笑道,“要不等下一起去看我忙什么。”

DKS岛除了从事医学研究,还替人处决犯人。前几天某国发生兵变,被国王平息后,国王恰好这天将叛变被捕的九百多名士兵送到DKS岛,让岛主代理处决这些变节的士兵,可怜这些士兵要在不到三天之内,活生生的躯体全部在意识高度清醒的状态下被化整为零,变成几箱人体器官运回给那国王,因而岛主忙得不可开交,屈祥目睹了所有的过程。

几天后屈祥被正式提审。

“你真是疯了还是心存侥幸呢?”岛主问。

“没想到岛主这样背信弃义,毫无商业道德!”屈祥骂道,“要是治疗的价钱不合适,可以重新谈,也可以放我回去,生意不成朋友在,再不然,要是岛上最近资金周转困难,我随身带来的黄金白银送给你没关系!”

“得了!”岛主暴喝道,“挺会演戏啊!要不要我去请宝岛艺术大师吕安来给你拍部片,片名就叫《戒、色》如何?水仙不开花——装蒜!”

“岛主硬要诬我是什么什么特警,总要拿出真凭实据来!”屈祥愤然斥道,“我是正二八经的商人,跨国公司都好几家。因为操劳成疾,身体处于亚健康,久闻你的医术大名,想请你检查检查,开些药调理调理,没想到你们……哼!狗屁一个,比贼船还狠,比人肉包子店还猖狂!”

“要凭据是吗?”岛主昂天狂笑,“你是不撞南墙不知死!”他一把扯光了屈祥的衣服,手握住对方的鸡鸡套弄起来,不到片刻,那器官粗如孩儿手臂,虎虎昂起。

“靠!没证据就用下三滥手段严刑逼供!”屈祥粗着脖子叫。

岛主不作声,换成他手下四五个壮男接手轮流套弄,其余的人在跟屈祥玩马后炮。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奸污屈祥的人已精疲力竭,连连丢枪,屈祥的弟弟却依然誓不低头。

“你不是亚健康吗?”岛主弓起手指一弹屈祥的龟头,屈祥“哇哇”惨叫,岛主捞起他的蛋蛋捏两捏附睾的部位,“里面起码五六十毫升,差不多两年没开荤了吧?闭精吸气法真神奇啊,玩几个小时都不泄!”

“晕菜了!”屈祥暗叹,他厥起头傲然道,“老子是特警又怎么样?大不了象那几百个士兵那样任杀任剐!”

“我跟特警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两个儿子就是被特警从山顶活活摔下山死掉的!”岛主眼角激出两滴鳄鱼泪,“阉奴064、悍奴126,你们给他用‘三下地狱’侍候!”

DKS岛专门豢养了两种为犯人动刑的男奴,一种叫悍奴,一种是阉奴。

悍奴是一群年龄18到26岁体格强悍、性欲亢进却又不但不得发泄,每天还要服用大量荷尔蒙一天提高一个层次激发性欲并且天天充当强攻强受角色的雄男,他们一旦在强攻强受中泄精,就沦为偶像。因此悍奴仅是充当岛主研究男体性欲极限的活体材料而已,而悍奴毕竟是血肉之躯,天天声色淫纵无所不极,绝大多数悍奴往往达不到岛主的设想性欲极限就泄精,使他这方面的研究事倍功微。

几年前,岛主曾有一次派五个悍奴去捉条肥猪来杀做扣肉煲招待客人,他们当中有个身黑如炭,被同伴戏称为阿黑。阿黑拖着猪上路时,羡慕道:“做猪真好啊,吃睡活动在圈里是自由的,没人会整天强迫它做什么,大不了大限到了挨人一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活得象猪一样呢?”

“你也想给人拖去做扣肉煲了吧?”同伴讥笑他。

“我们的肉也做得扣肉煲吗?”阿黑颇认真地问。

“什么我们?是你的可以!”众人把阿黑按在地上,上下其手乱摸乱捏一阵,最后比划着他的肚腩笑着说:“这块做扣肉煲最好!上等的五花肉,有嚼头!保证比那头猪要好!”

阿黑说:“那借你们手里的刀用下好不好!”

一人大献殷勤,提了把薄刃的利刀丢给他,他举刀齐眉,左手食指试一试刀锋,指着众人刚才所说的部位问:“整块切下来够不够了?”

“够了!很好!”众人知道他开玩笑,连声附和。

阿黑把利刀往自己整个腹部环割一圈,众人大惊失色,狂呼中逃散,阿黑任那肠子泻出,左手提着鲜血四溅的肚腩,按在地上,一刀一刀切成做扣肉般大小,切完后利刀才脱手,他独自唠叨道:“活得没人性,勿宁死!”整个人任由流血不止而死。

岛主得报此事,将参与的悍奴捉起来一并秘密处死,并严加整饬岛上所有成员,今后一举一动必听命于他,任何人擅自做事一概严刑处死,是故后来岛主被刘海龙所制时,因未得其命令,当时无人敢冒险挺身救他。

阉奴也是一批原本具有强悍的体格,又有过人的社会阅历,极其渴望拥有正常性欲,偏偏被强制剥夺男人欲望的青年男子,唯有如此,他们成为阉奴后才满腔愤恨,行刑时心狠手辣,随时怀着报复弱者的变态心理。

阉奴被去势的过程可谓惊天地泣鬼神,首先两个蛋蛋被分别用两个高强度胶套套住,胶套带着一个气嘴,他们用给飞机轮胎加气的高压泵往套内灌气达十几个大气压,蛋蛋就这样被强行挤爆,然后胶套以69赫兹的频率振动,于是蛋蛋化成浆水从输精管里沿尿道涌出来,直到阴囊空空无物。执刑的过程,短则八九个小时,长则一两天,受刑人十个有七八个痛到哭天嚎地最后一命呜呼,能挺过这一关的还有大半不能调理康复而残废。

悍奴阉奴的际遇虽然可怜,然而一比起偶像死后还不得安宁,还要给这样折腾那样玩亵,却不知好多少倍了。

偶像就是被活体剖腹,摘尽内脏及下水之物,但保持身形不变,容貌栩栩如生,待其干涸后制成各种各样的真人艺术品,如在其腹内安装挂钟的机械部分,胸部装上时钟表盘,阳具部位挂上钟摆,就成为一具真人大挂钟;又有将偶像披上华丽的时装,摆出各种撩人的POSE,就是真人模特了。传言有些艺术偶像在展出时,有人还看到他们的眼睛会时不时转动一下,或脸上突然扭曲,神情十分痛苦不堪或扮出鬼脸吓吓观众。这也许是观众的幻觉,也许真有冤魂不散之事。

“三下地狱”就是把DKS研制的一种综合了催情、迷幻、高H又极疼痛的药物注入受刑者的双睾内,受刑者经历了情欲高涨、欲火攻心、飘飘若仙、极度兴奋过后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的过程,疼痛时全身器官充血,舌头暴长、四肢僵直、骨腔欲炸,如果不进行第二次药物注射,就会越痛越严重,总之用过一次药后就会成瘾,凡三次达到人体睾丸的注射极限,每次注射的间隔时间不能少于九天,也就是说受刑者要痛足八九天才能有短暂的止痛期和新的兴奋期,然后陷入下一轮回倍加痛苦的深渊,这无疑是饮鸠止渴,饶是如此,这般饮鸠止渴的机会也仅有两次,经过第三次下药,受刑者睾丸已如晒干的龙眼肉,无法再下药了。这时受刑者痛入膏肓,无药可治,又无能力自寻短路,唯有无休无止地疼痛到油尽灯枯,这过程需要五年也不准,十年也难说。

敌人给屈祥上药后他睾丸刺痛入髓,誓不低头的男根一轮一轮地抽动向三维方向扩展,龟头上一股股热血往前顶,蘑菇头想禁也禁不住地加倍膨大,又酸又累又胀痛,睾丸自个儿越来越重,仿佛是几十斤的铅球向下沉坠,会阴以及两腿发硬变僵,使他想稍稍挪一下身体也感觉会扯裂男器。皮肤开始群蚁在爬,神经线时这时那突然痉挛,腹肌渐渐无意识地抖甩,胸腔一围一围鼓大起来,乳头象蜂蜇般难受,喉头给什么顶着,呼吸愈来愈吃力,鼻孔比针扎还难忍,脸上布满了血点般的红丘,热辣炙痛,颅腔内象有人在不停地强制输入高气压……

敌人翻起他的眼睑看了一下,提起他的耳朵说:“招供吧,现在还是情欲高涨期,挺下去憋死你的。”

一缕血丝从屈祥嘴角淌出来,他昂起头闭上眼咬紧牙一声不吭。

“你知道鸡蛋怎样可以碰得过石头吗?”执刑的阉奴以十二分BS的口吻道,“把鸡蛋烧成焦炭,再在两千度高温两万个大气压下,炭就变成金刚石,它就比石头硬了。”他的手狠狠捻一把屈祥的睾丸,屈祥破着嗓嚎叫一声,脖子一软昏死过去,“不是钻石的料,何必去装硬呢?”

但才昏了片刻,屈祥就自己复苏,他的心象煤气罐在火中烤着马上要炸起来似的,血如同涨潮般在血管翻涌,身上无一角落不烫辣刺痛,喉咙燥热到干痒,肺每一呼吸都扯裂般,眼睛干涩得眨动一下俱是针扎这么痛,他枯裂的双唇微微翕颤,声音弱得象两片唇相互磨出来的擦响,没人听得清他要说什么,但猜总猜得到他哀求敌人给他点水喝,不幸的是,敌人没理会他要什么,还用烙铁在烙他的手心,油泡一个个鼓起来,敌人一个个把它撕开,暗红的脓汁淌得到处都是。

屈祥耳际听到骨节爆豆作响,一阵天旋地转,不听使唤的身躯不要飘到何处,眼前云翳幢幢,身体好象要化作一阵风从此无影无踪。不知过了多久,迷晕渐渐潮退,脑海里朦胧混沌徐徐散去,一切又重回到受刑的魔窟里。屈祥想转动一下酸胀的脖子,浑身动弹不得,肌肉硬得象石雕般。

“你看你是不是佛伦萨美术学院的雕像《大卫》?”阉奴得意非凡,拿一面镜子照着,对屈祥赞叹不已:“体格雄伟健美,神态勇敢坚强,身体、脸部和肌肉紧张而饱满,身体中积蓄的伟大力量似乎随时可以爆发出来!”对残酷折磨的囚犯也用“伟大”这词汇,可见屈祥在他们眼里是多么出色。

屈祥其实是受难的耶稣,“三下地狱”的摧残达到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的阶段,那等痛苦用任何语言来表达都太空洞贫乏,屈祥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挺住!”他知道自己一旦再昏过去,就跟风中的烛火无声无息地灭掉没什么区别,他要活下去。然而正是他这样强迫自己清醒,才让他直面残忍的体罚。

“假张警官,你现在真正是亚健康了!”岛主捏一捏屈祥的PP,深陷下去的手印半天鼓不起来,臀肌变成豆腐渣般脆弱。

原来皮粗肉厚红光满面的屈祥,象风干的紫茄,又黑又软,瘫软不支。

“高大威猛的玉面郎君,现在象抔烂屎,我见犹怜哪!”岛主啧声啧气。

“还有什么酷刑就来吧,多厉害你不用怕,别尽来些隔靴搔痒,让人难受不过瘾!”屈祥厥嘴埋怨道。

“哟!哟!哟!”岛主被剋,傲气受挫,四顾找人,恰好一个阉奴掐着一朵玫瑰花进来,花很红很肉艳,花杆有二十公分长,岛主把它端在眼前,笑得象花一样灿烂,人面玖瑰相映红,“不罚你就皮痒痒了是吗,那奖你一朵鲜花吧!”

岛主笑得越是平和,越叫人汗毛倒竖:“玖瑰虽好,终究有刺!”话声刚毕,屈祥惨叫起来,尖刺森然的玖瑰花杆狠狠抽在他大腿上,一道血痕从肉里开爆。

“你变态!”

“那是因为你贱,不是有多变态用多变态的手段你就在犯贱!”岛主忽然粗脖子碌眼咬牙切齿,“你受苦,还抵不上当年我的十分、百分之一!”岛主捏住屈祥的特征器官,捻两下男根,它虽看似奄奄一息,整条竟然还会象活虾般弓起,岛主用花梗头端比对着蛇眼一捅,在屈祥的哭嚎声中直插到底。在旁陪看的悍奴吓得满脸冷汗,没注意岛主给他使的眼色,岛主起脚一踹,斥悍奴道:“没用的东西!丢人现眼!给这贱货第二轮三下地狱侍候!我就不相信镇不下这狗奴的鸟气!”

阉奴捞起屈祥裆下那对桃子般大的外腰,对悍奴嬉笑道:“好大的狗宝!一对顶八双,加量不加价,好而不贵,特别实惠,欲购从速!”

悍奴把一百cc淡黄色的针剂泵进屈祥的每一个肉桃里,插在鸟道上的玖瑰,花瓣一片片颤瑟脱落,屈祥全身赤烫浮肿,涕泪交流,上下唇疱疱破裂,血象辣椒油般刺激每一个角落,时不时失控地嚎出两声呻吟,他深深吞咽下一口气,心里默念道:“我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所有的可能!”

屈祥的睾丸开始肿大,巨痛象点燃的药信从裆下漫延,阳具象撒去隐蔽物进入紧急战备的火炮,待命随时耸然仰射,脸色茄紫,眼睛象闪电般时不时突然放亮,眉毛不停眨动,喉头吞咽声由微而显,胸部如同被劲风吹胀到极限的船帆,腹腔潮起潮落地起伏。

阉奴上前盈手握住屈祥的火炮,出力一撸,屈祥“哇啊”一声含混不清地惨叫,整个身体拼命地撞着靠背,原来玖瑰花杆的刺已扎在鸟道里,被这样一撸,如此剧痛连祖宗八代都吓醒了,悍奴偏开头,眼不敢看屈祥,但屈祥的哀号还是令他心头一震,自个裆下竟然滑出一滩精。

“混账!”悍奴的异常反应逃不过岛主的毒眼,岛主呼喝其他行刑的奴仆道,“把他架起来,等下炮制他!”

屈祥的精液无法正常喷射出来,竟一缕缕从阴囊涌出。

“岛……岛主,他爆蛋了!”阉奴哆嗦着报告,岛主自己也看到了。身受三下地狱这种酷刑的人爆蛋就意味着要马上停止行刑转为抢救,否则神仙都难保他的命。

“你!你!你!”岛主气噎了,他看到屈祥虽然痛得很惨,脸上却绽放胜利的微笑,于是捺不住性子暴跳如雷,“好好好!我先放你一马,等下我劈开你的头,扒开你的脑,把173这废物的脑换给你,看你说不说!”173就是刚被架起来的悍奴,悍奴吓得面无人色,直如一堆乱狗屎粘在地上不肯离地,生怕一起来就被人剖脑取髓,屈祥蔑然哼一声,反而拼尽力气伸长脖子,口虽不声不响,浑然一副“来呀,你现在就来呀”的挑衅。岛主不知道,以为他不怕死,其实他身负秘密使命,岂能轻易去死?不怕死只是恐吓岛主而已。

“好,好,好!还真小看你了,原来你这么喜欢‘三下地狱’!”他叫人拿一盆清水狠狠朝屈祥面门一泼,转身悻悻而去。屈祥顽皮地吐出长舌吮着脸上的水,受刑以来,他滴水未沾,喉咙又干又痒,当面被泼水,平时来说是一种侮辱,现在却是救命的仙露,他笑嘻嘻地啜着吸着,好一副“man’s poison is another man’s meat”的恶谑,半晌,屈祥若有憾焉,一盆水能在脸上逗留让他吃得下肚子的份量毕竟不多,鸦片瘾发作却只得到一支香烟来解馋就是这样的心态。|

“吃得差不多了吧?”岛主等屈祥把脸上水舔干了,才悠悠转出到屈祥的跟前,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

“歇菜了!那水不是什么寻常的清水!”屈祥腹声如雷,肠子一阵阵绞痛,他马上想到可能要腹泻,其实他受了这么久重刑,体内严重缺水,又如何能泻?只觉得谷道、膀胱、腹内一轮轮肿热的炽痛,他的双手迷迷糊糊地捏握成拳,每只掌上的四指把皮粗肉厚的掌心肉抠烂了也似不知觉,腰不停弓曲转侧,仿佛他在试图把自己的腰杆旋身扭断以求自绝——这种痛跟平常的肌肤之伤的痛感完全不同,它痛得让人无比绝望,彻底地想放弃对抗,彻底地不想做人……

屈祥在特警组织里是进行半年专门酷刑训练才接受任务的,以他训练时的经验,身经岛上这般多重的酷刑,虽然极是疼痛难忍,可是经过这么久的折磨,生理上多多少少应该有些适应了,对酷刑逐渐变得麻木了,事实却不如此,三下地狱此刑却是让人越痛越要命地清醒,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生理变得脆弱,意志不可能战胜酷刑,他对时间充满恐惧,恐惧,害怕,耻侮,羞愧。。。轮番的践踏他已经脆弱的心。

岛主让人把悍奴173拖到屈祥面前,用一个金属加水泥浇铸的箍台卡住悍奴的脖子,一对夹钳分左右夹住他的双耳,随着转动摇手,夹钳向中间收紧,悍奴的头逐渐变形欲裂,他的嘴痛到张开却被夹钳卡住无法活动而合起来,唯有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呼”声。

八个阉奴把早已准备好的一锅高汤抬进来,锅口接近一米,锅底的大酒精炉火焰把汤烧得腾起半尺高,岛主这时手中已多了把盈尺利刀,一看就知是专门给人割肉剔骨用的,他的左手在悍奴的背上滑行,显然是比划开刀的边廓,悍奴浑身一挣挫,只看到他的背阔肌如帘幕般的掀开,鲜血如烟花迸射,他身上的肉如手帕般大一片一片被扔到锅里,不到半个钟,悍奴的椎骨、排骨也被劈成一大块一块丢到锅里。悍奴至死连痛痛快快地喊痛的权利也没有。

岛主捞起一块肉,放在嘴里一嚼,又尝了半口热汤,向在旁的八个阉奴竖起拇指,赞道:“真不愧是悍奴!寻常之人,肉经这样熬煎,不是象饲料鸡般熟烂,就是肌肉内的大量纤维缩成一团象橡胶般硬梆梆的,只有他们,怎么熬煎都不变形,他们的肌肉是大量的氨基蛋白构成的,历经煮炼,一直不缩不烂,汤头特别甘鲜,回味无穷!”

岛主让阉奴也尝尝锅中的椎骨,一个阉奴捞起一块,用手抓着沾盐就吃,“悍奴的椎骨怎能这样吃!”岛主斥道,他示范然用两个叉子,从两头插入髓腔,叉着沾上调味的姜葱香油,才张口咬。

看到眼前这恐怖的情状,屈祥浑身起鸡皮,虽然他知道这是岛主惯用的恐吓手法,只是实在太令人发指。屈祥也曾经刑讯过顽固的犯人,w一般拷问室呢会挂上一些吓人的东西和器具来打击受刑者的意志。比如受过刑惨不忍睹的活人,或挂些以假乱真的人皮,四肢什么的,让受刑者能预见自己的惨状,从精神上摧毁受刑者。然后,在顽固的受刑者面前拷问别人,用俗话说:“杀鸡给猴看!”,一般那些替死鬼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人,屈祥会往死里整,让受刑者看着就害怕。

但现在不同,以岛主的狠厉,决不是什么“杀鸡儆猴”,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他的心理再也无法承受的,屈祥内负酷刑,外睹活生生的惨状,他最终抛弃对抗到底的勇气,再也禁不住失声大哭,放弃了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开口向岛主乞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讲给你,求求你。。。。。。”

“你求我什么呢,你又没错!只是‘三下地狱’是刚研究不久的新刑,得让些嘴硬的人尝尝才检验得到效果啊!”岛主嘲讽道。

“求求你不要……不要……让我试了,我知道的都向你说……”

“不急的!现在是给‘三下地狱’打补丁,我没玩够还不想听你招供呢!”岛主一招手,一名阉奴拿了一种灰色的、鱼眼般大的麻丸过来,象填鸭式一粒一粒从屈祥的马眼塞进去凡三十多丸,用细线扎袋口般绑紧包皮,屈祥的尿道瞬即又麻又痒,麻丸在尿道里不断胀大,屈祥的阳具被迫一环一环地涨粗,一眼瞄到阳具撑到直径几乎七厘米时,狂呼一声“求求你们快停下,我招,我什么都招……”话音未了,自己被自己吓晕过去。

岛主从口供里知道他叫屈祥和真实身份,他是奉命化名求医,上岛来寻找三个先后牺牲在岛上的特警刘汉雄、钱功和王浩勇的遗骸,设法探清DKS岛的防务,以图后计。

(注:钱功是钱成之弟,王浩勇是王德贤的父亲。特警组织并不知道刘海龙是刘汉雄之子,因为刘海龙是在刘汉雄牺牲一年多后才出世的,从常理上绝无可能)。

屈祥万万没想到一上魔岛就被识穿身份,枉受重刑沦为一名阉奴,岛主最后在他耳旁的头骨装了微型监视器,耳内的监视器通过头骨,既可以听到他说的话,又可以听到入耳的声音,屈祥的每分每秒、一举一动都在岛主的掌控之中。岛主逼他与特警组织“秘密联系”,共同策划一起“3721”敢死队奇袭计划,为配合行动做好接应,组织要求屈祥找借口在岛上慢慢治病疗养。

屈祥沦为阉奴,在恶魔手下讨生活,只能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丝一毫怨忿都不敢形诸于色,唯有服低装乖,任奴任役,岛主才让他得以和岛上其他人员交往。

经过数月的互动磋商,屈祥在岛主的指挥下,为刘海龙他们制定了一套策划极其周密的奇袭方案,这套方案对特警而言是万无一失的“斩首行动”,对岛主来说是“瓮中捉鳖”,它赢得刘海龙和岛主双方都大为喝采。

屈祥在岛上的数月,尽管比当年给吴王尝屎尝尿的勾践还贱,但勾践唯其贱,吴王才有勾践卧薪尝胆而灭吴的反面教训,岛主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屈祥的“瓮中捉鳖”之计策划得再周密,他内心都不以为然,很显然,刘海龙他们不是一般的鳖,放他们进了“瓮”,就等于孙悟空进了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与其如此,何不擒敌境外!屈祥真心也好,假意也好,能够赚到刘海龙他们送上门来,就可以暗中布下电磁水雷把他们轰昏,结果都是一网打尽,(只是后面这一节,屈祥毫不知情,)因而他对屈祥的方案大加赞许,并答应事成之后必给他解“三下地狱”之余毒,令屈祥一心一意为他卖命。就这样,岛主象蜘蛛一样,稳坐罗网中央,看着敢死队员一一落网。

屈祥没想到,敢死队还没到岸,倒要敌人出手打捞才上得来;其二是这些人一被擒获,就遭接二连三屠杀,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特警十个有其八乌乎此岛,刘海龙亦是俎上鱼肉,被蹂躏于股掌,岛主暗忖略施小计,名满当世的三七二十一敢死队就一一任其屠宰,自是乐不可支,他指着刘海龙对屈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千方百计骗他们上岛,他们不死,你心必不安宁!你立了大功,为了你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对他们从快了断,现在你的三下地狱之毒能不能根除,全在刘警官身上了,你来求求他赐药给你吧。”

屈祥面对刘海龙被岛主揭其险恶用计的阴谋,不禁羞愧难当,如何能跟刘海龙开口相求?岛主把设计擒拿、杀害敢死队员的缘由全嫁祸于他,他欲辩无门,一时语塞,唯祈刘海龙临危不糊涂。岛主呵呵笑道:“刘警官,世上因果报应不爽!是你的馊主意派他来卧底,他才身遭此刑,日夜受酷刑的后遗症折磨,眼下只有从你身上赐药,他才能免受煎熬之苦,盼你到岛上来的急切心情,你不难理解。你愿意救他一命吗?”

岛主知道,屈祥现身露面看到刘海龙英雄末路的处境,很容易因有愧于他而对他旧情复发,说不定马上就临阵反戈一击,大大不利于己,现在这两番话,意在挑拨离间,让他俩迁怒对方,自己骑在墙头看好戏。

要自己去救置己于死地的叛贼?刘海龙听罢怒极而笑,问:“赐什么救他?”“只需……”岛主说到这里,凑嘴到他耳边嘀嘀咕咕几句,他满脸涨红,骂到:“无耻!士可杀不可辱!”一口唾沫喷到屈祥脸上,幸亏不是咬牙做暗器,否则又是非死即伤。

屈祥双膝一跪抱住岛主裤腿哀求道:“主人,我是永远忠于你的阉奴!你不救我不如赐我死吧!我和他的积怨,十世十代也算不清了,要他救我,我就算活得下去还有什么面子?我这样活着生不如死!”屈祥内心一清二楚,敢死队员已全军覆没,自己于岛主变成可有可无之物,随时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决计不能向刘海龙面露忏悔或示好,和刘海龙撇得越清,就越少一份瓜田李下之嫌,只好奴颜婢膝地向岛主丑表忠诚,然而怎样才能让刘海龙真正明白自己的用意呢?他一时也苦无急智。

“我要他救就是我救你!没有他放出身上闭关修炼八年的两亿‘精兵’,我怎么救你?”两亿‘精兵’一出口,众人一愕,随即想到岛主所指的是刘海龙的精液了,说得那么灰谐,不少人随即笑起来。

刘海龙知道要被当着数千人之面遭岛主先奸污取精,然后凌迟处死,顿感无地自容,恨不能立马自杀,但总想到岛主承诺最后让他用自己的匕首自杀,心中又生起侥幸之念,这是他唯一翻盘的机会,鼓舞他忍辱受刑,以毕全功,也只有处于现在的情境,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说“千古艰难唯一死”。

刘海龙大字型平躺着,其身负奇功,躯体的微循环远发达于常人,肤理象泥鳅滋润光滑,紧绷的皮肤在聚光灯下泛着似蜡光似金属的光泽,肉色淡赤,十二公分厚的胸肌高高隆起,近二十公分长软软的阳具疲惫地挂在腿间。时值阳历岁末,遍地菊花,岛主精心挑选了一朵最鲜艳的黄菊插在刘海龙的菊门上。刘海龙第一次被人这样作贱,近十公分长有点扎肉的花梗让肛门很不舒服地努动,看着刘海龙的一身不自在,一种占有涩男的胜利感在岛主心中漫开。

岛主宽大厚肉的右掌谑然拍几下刘海龙双腿的根部,刘海龙禁不住有种轻风吹过花间的颤动,胸部的吸气悠长起来。岛主对刘海龙的肉体垂涎已久,他的掌心象厨娘淘米般捞着他沉甸甸的阴囊,中指指肚似托似顶地频繁撩动他的的两个蛋蛋,食指拇指摸索着寻找他的输精管,夹住轻轻地撸动,“你的通道多年不用,肯定不畅了,我在做义工替你疏通你体内的管道”岛主故作幽默感,刘海龙喉咙禁不住吐出一声,这一声完全是男人粗犷低沉的那种。

岛主在刘海龙毫无征兆的时候突然把头埋到他档部,滑溜多汁的长舌象老牛舐犊般猛然抽舔他硕大的睾丸,刘海龙猝不及防地“啊”“嘘”呻吟,软软的阳具象惊醒的蝮蛇高昂起头。刘海龙的睾丸又胀又痒身体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岛主的嘴却不适时宜地转移到刘海龙阳具的根部,张开牙慢慢用力地咬起来,海绵体又韧又硬却被牙挤扁,岛主的双手合拢着夹住他的阴囊,一轮一轮向下拉扯和掐夹,精液充盈的附睾,被压挤时明显感到精液在精囊里四处流窜。刘海龙心扑扑扑地狂跳,他不知这是兴奋还是慌乱造成的。

刘海龙的“金箍棒”越来越粗,越来越长,不过不是在刘海龙念咒驱使它壮大的,相反,他正在极力集中全身的意念想让它萎软不举,事与愿违的是它却总是逐渐逐渐昂扬激越,最后岛主的嘴套住龟头时,几乎把他的口腔撑爆,岛主满心激动,象君子一样——动口不动手,疯狂地套弄着刘氏的神枪。

岛主的嘴挪向他的腹部,在肚脐下寸许之处,正是练内功的气海穴,那里早已一团热气在鼓荡,肤色红如蟹膏,岛主的嘴紧紧吸住它,象吮田螺般吸动,牙齿不停地刮,舌尖不断地搅,刘海龙登时脸红得象开水烫过的虾蟹,腹部剧烈地震颤,电流象水里的涟漪般向躯体全身扩散,四肢形骸无不麻酥乏力。

岛主的脸贴在刘海龙的腹肌上,通过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到他最真实的38度多的灼热体温,左手捻着他的睾丸,右手伸向他的山丘形的胸肌上,中指顶着他的左乳往后压,深深地陷凹几公分,刘海龙的乳头又软又热又滑,这样的质感按在指头下令人浮想万千,莫名兴奋,刘海龙感到胸部一阵冲动得缺氧的窒息。岛主的左手放下他的蛋蛋,转而捏住他的龟头,挤着他那里不停溢出的粘汁,抖在掌心后,进而把它抹在刘海龙的两颗莲子般大的乳头上。

岛主两手各夹住一只乳头在拧扭,他的舌头从刘海龙的腹部沿着身体中线耕地般犁上来,划下一道光亮的唾痕,直到他的鼻子被刘海龙两座高耸的胸肌夹住,岛主用他宽阔的额头撞击着刘海龙的胸脯,竟象碰在打足气的轮胎上,只是他的胸肌比轮胎滑,毕竟充满生命的活体不是任何化学橡胶能替代的。

岛主的手各自紧紧攒住刘海龙的一只乳头,舌头在乳头根部绕圈圈,刘海龙的乳头反抗地后缩,于是他出力地往外拔,刘海龙桃红色的乳头非常柔韧,岛主两只手象揪住犯人的头发般扯起,火热的嘴唇不断吸吮着他的乳晕,刘海龙的眉头艰苦地拧起,牙缝不断响出控制不住的抽气声。

“刘警官,听你的属下说过,你可以任人手淫六个小时不泄,正是此故,我才叫他千方百计把你请上岛来。”

…………

“谁把苏杭曲子讴?荷花十里桂三秋,哪知草木无情物,牵动长江万里愁!”这首诗感慨的是当年北宋词人柳永写了首词《望海潮》,什么“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这首《望海潮》传到金主完颜亮手中,蜇居苦寒之地的金主感觉北宋偃武修文,武力弛惫,而国内如此繁华富庶,如三岁孩童捧着金碗于闹市,立即垂涎中原,发下宏愿立马吴山第一峰,要灭了北宋。岛主第一次见到刘海龙,是在五年前世搏赛的转播里,刘海龙狂风暴雨般的铁拳不到两分钟就KO了对手夺取了桂冠,握着双拳向台下众人挥手致意的英姿深深迷倒了他,虽然隔着电视来看,但在心中总惊讶婉如多年前梦中旧识,刘海龙雄健的体态,阳光的笑容,寒电的眼神,青涩的神采,令他几度在自我打枪中反反复复看那场比赛,刘海龙何曾想到,自己一战成名,却埋下人怕出名猪怕壮的祸根。从此他想方设法搜寻刘海龙的每一点一滴资料,借着电视追踪他的每一次出场,当然,岛主并不太着意散打,他成为刘粉丝纯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痴迷迷地沉醉在欣赏刘海龙的裸体中,尽管每一场比赛中其裆部还隔着一条大红短裤,一度度见到刘氏在电视里的身姿就为之神“交”。刑讯屈祥时又听说是被他安排来卧底,更惹起心中争强好胜的无名欲火,屈祥还谈及刘海龙练成丹道周天功,肉具长达三十四厘米,上面可以挂五十公斤哑铃,任人套弄吹打六个小时不泄,如此禀异之人,怎不令从事男体研究的岛主陷入痴狂?岛主顿时起了金主灭宋之意。现在,假屈祥之计骗刘海龙采取冒进行动,刘海龙最终成了他的魔掌游魂,任其玩亵,不禁飘飘然觉得天地之大没有他做不到之事。

世上第一猛男沦落到如此无助,很多妒忌他身躯如此出众的看客,无不想对他意淫一番,以平衡心中的自卑,台下很多人鼓噪着要岛主开干。岛主对刘海龙本有几分怜惜,奈何苦苦劝降不从,在台下群起狂躁的怂恿下,他终于要对刘海龙肉体制裁了。

刘海龙被从台下解下来,一条大腿般粗的不锈钢横杠架在他的腹部,然后四肢着地铐着,头低腚高,双脚大字张开,阉奴抽下插在幽穴上的菊花,整个红润润的肛门就暴露在数千人面前。刘海龙痛苦地闭上眼,昂起头,难道这是天意,要宿命般父子丧命恶魔之手?

岛主缓缓地解下衣装,每除一件,都不忘做一次身体秀,腰肢左摇右扭,举着衣裤绕着场子向众人又挥又甩,虽年已六十又半,但鸡巴还很粗很大,龟头露在外面,整个鸡巴就这样很舒坦地垂着,阴茎的外皮看起来象三十出头的人那样充满弹性和魅力。台下好多人叫道:“哟,岛主也挺大的嘛!”岛主听众人一赞,并不自豪,反而难得一见涩涩地笑笑,他知道,和“3721”这批特警相比,自己二十一厘米的“傲物”实在乏善可陈,他最引以为豪的是六十五岁的人,二十五岁的心脏,他时常炫耀道:“心脏好,什么能力都强!”

岛主幽幽地踱到刘海龙跟前,馋猫哭鱼似怜息道:“多好的一个人才!我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可以尊严地体面地活着不要,一心想尝尝屈辱受刑!”说到恨处,“叭叭”两下重重拍在刘海龙的屁股上,他捏着刘海龙掌印发红的臀部问要台下众人,就这部位猜一个制度名词好不好?先猜到答案者奖刘海龙身上纪念品一件,台下观众甚觉有趣,不甘人后者接二连三报上谜底,都被他摇头否定了,众人无奈,纷纷一面恭维自己智力再高也不及岛主万一,一面趁机请求他早早公布答案,岛主笑着连说三次:“规定”,连刘海龙也好奇何以是规定,岛主说谐音是“龟腚”,人人听了直皱眉头,显然答案不可思义,岛主指着屈祥“你来讲给他们吧”。屈祥满脸愤忿,低声嘟哝道:“龟腚就是王八的屁股。”台下顿时轰堂大笑,原来是绕弯子嘲笑刘海龙现在似王八!这答案很显然不是屈祥自己想出来的,而是之前也这样被羞辱过。刘海龙再也容忍不住想挣脱手脚和岛主拼命,但如何动弹得了?遂破口大骂,岛主早有所备,掏出几双污垢斑斑的黑袜子威胁道:“你再叫,你再囔!是不是要尝尝这东东的滋味!”一股臭咸鱼的腥味直冲脑门,刘海龙只好噤若寒蝉,几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刘海龙以四蹄攒地的身形俯着身被绑在横杠上的,岛主在扳开他的双腿,但他的腿太坚实,比大象还沉重,加上他挣扎反抗刻意夹紧腿,几个帮手连扳带撬忙了一大阵,刘腿才被叉开。岛主的右手从他的股沟探过去,掏着摸着他的蛋蛋,象市民挑西红柿般拿拿捏捏,刘海龙的鸡鸡原来疲倦不堪地“鸭子点屎”般悬垂着,给岛主这样一弄,又立即象掀掉伪装的高射炮似的高挺起来,进入档指挥枪的紧急状态,岛主盈手操持着这火力凶猛的炮筒,不停撸动着这非同寻常的火炮,每一次都由头到彻根彻底,拇指按住筒口的蘑菇头和阴茎系带,四指间抡旋滑动着极度膨大的海绵体,刘海龙感到会阴部像电击一般向四肢传去羽化的快感,伴随岛主的手在炮筒上的调弄牵挫,喉咙自然而然“啊”“哦”“啊”“哦”地呻吟。突然岛主松开手,没有接触刘海龙任何部位,刘海龙身子还惯性地挣挫几下,猛觉得下体的那种感觉没有了,情不自禁地扭回头来张望,满脸饥渴的期待。

岛主讥笑道:“刚才还假矜贵,不要我们动你,现在变得这么贱!”刘海龙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意识上憎恨,肉欲上又渴望,从立场来说他要抗拒对方,从需要来说又迫不及待对方来得更刺激。岛主的食指刮几下刘海龙的龟头,它正流淌着滑滑的汁液,岛主的手抽出来时,食指却拖出一条近两米长的粘丝,众人“哇”地惊叹起来。

岛主不停地把刘海龙的汁液涂抹到他的菊洞上,刘洞又嫩又酥,还会象蚕蛹般蠕动,看得岛主早就浑身着火,他的男根翘得实在熬不住了,对准刘海龙那里,“嚯”一声直插到根底,刘海龙“肛门关”被破,长声“嗷哟”惨叫起来,岛主的龟头拱开刘海龙的肠子,插入时自有火辣辣一股粘吸的摩擦,耳伴再回响着他喊痛的哀号,知道这是他这辈子从没感受过男人的阳具在自己幽穴里钻动的恐惧反应,确认它是个不曾被人开垦过的处子穴,不由连声呼爽。

刘海龙以前因练功之故,采阳补阳时他的阳具也是捅过别人洞穴的,但对方顾及他在练功,事先也肢体亲热做足前戏,因而就是感到很痛对方也竭力克制,尽量不引他分心,加之那是练功,动作远没有这般粗暴,有的事先也私底下做过几天扩肛才上场,故而刘海龙每次体恤地问起感觉时,对方都说很好很舒服,久而久之,他竟信了不知原来第一次是痛到扯心裂肺!看来世上有阳光的地方就有谎言。还有他整天练功要闭气提肛,洞洞比别人小得多、密得多,自然也痛得多,毫无心理准备下痛到喊出声来,四肢冷汗直飚。

岛主需要的就是对方这种克制不住喊痛的刺激感,他的抽插越来越急速,档部粗野地撞击着刘海龙的“规定”,带出肉棍在半湿半干的洞穴里抽动的“叽滋啵啵叽滋啵啵”擦碰声,一缕缕殷红血沫从洞里喷溅着,刘海龙嘴唇也自己咬破了。刘海龙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情欲遏阻不住高涨起来,高昂的阳具赤裸裸地暴露了生理冲动,虽然自鄙于被强暴也能爆发快感,但是被挑逗起的情欲与洪水猛兽般要发泄的动物野性已经冲垮理智,让刘海龙陶醉地响应着岛主的抽送,大声的呻吟,此时又恶性循环地变成岛主情欲的催化剂。渐渐地,刘海龙从痛变热,由热而麻,因麻而全身发酥,进而由酥到晕晕然,最后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渴望呼吸起来,脑里意识一片模糊……

突然,岛主整个身体扑到刘海龙背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胸,两手交叉地用食指拇指捏住他的乳头,其余六指象蚱蜢产卵般叩打着他的乳晕,又湿又热的震颤从一具肉体传到另一具肉体,岛主的胡茬象玫瑰刺般扎在刘海龙的背上,受此刺激,刘海龙硕大的身躯拙笨地摇撼,两个人的呼吸象洪炉的怒火交互迸鸣,此情此景下,刘海龙朦朦胧胧觉得,下身越痛越舒服。原来,岛主是个几十年驾龄的老手,就是肉搏功力相当的人,给他缠上,也是最后要弃械投降的,何况刘海龙这样的猛壮初哥,一经激发,情欲真是如黄果树瀑布奔泻一发不可收拾,眼看刘海龙浑身“浪颠浪颠”了,他于是招手让屈祥过来玩“110”游戏——期待一场精湛的“吸氧”口技即将上演。

岛主连唤几声,屈祥都象脚上生钉般一动不动,屈祥和刘海龙彼此心底都不想接触对方,一个怀着道德上的愧疚,一个受不了身份易位的尴尬,岛主吆喝无果,脸上立即涌起逆我者亡的阴云。从屈祥此刻的举动,刘海龙看出他终归有组织良心,恶其太甚,是逼他铁下心反叛到底,这么想着,脸色顿时柔和了很多,红扑扑醉熏熏状的两颊甚至现出一丝宽容大量的平和神色。

岛主抚摸着刘海龙的尺余昂扬巨物说:“这是支千年不遇的‘人参’,因你立下大功,理应为你解三下地狱之毒,特赏他的参液给你,头啖汤都让你占了。”岛主口头说得很漂亮,内心早做算计,刘海龙苦修多年,强阳不泄,元精非同小可,寻常人吞服,必欲火焚身,阳亢暴毙,必假借一人服之,伺其功效发作、元阳发作于全身时,再活屠生宰此人,将其肉腌制,每次少量食用以稀其过分霸道的功效,是故让屈祥去“吸氧(吸阳)”,好在刘海龙高潮时吞食他的“参”液,让屈祥做药饵,分明是暗地里卸磨杀驴,表面却冠冕堂皇地一再强调是为屈祥祛疾强身,赚屈祥对他感激服乖、言听计从任其摆布。

刘海龙被两人前后夹击,阳具在屈祥的口中疯狂抽插,屈祥的嘴套住他的龟头含吮吸磨,刘海龙大腿根部兴奋得扭甩摇摆,两腋生风。很快,不到六十分钟,已无力抵抗,阳具电击般栗颤,精液飚冲上尿道,海绵体疾速地抽搐的瞬间,岛主迅速推开屈祥的嘴,先用右手捏紧马眼,旋即左手恰到好处地拍打刘海龙的蛋蛋,这两个动作的时间差可能是毫秒级,但刘海龙的第一股精液以千军万马奔腾到尿口的时刻,突然前无去路,巨大的冲劲一百八十度反弹回去,而此时第二股精液又狂飚而至,往前向后的精液急速碰撞,海绵体在快感的巅峰不停地迸涨,长长的尿道被精液惊涛拍岸般冲刮,刘海龙不禁震撼到乐癫起来,浑身象高速列车紧急刹车般颤抖,这时岛主才松开马眼,精液象高压喷枪似“叽叽叽”喷响,一股、两股、三股……九连射直贯屈祥的腔喉,快感如同飞机在云层剧起剧落,令人失重,躯体瞬间羽化而飘散。几乎同时,岛主的腹肌开始猛烈的抽动,他不管不顾一把狠狠抱住刘海龙的头,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刘海龙体内,两人一起牛喘般鼻腔喷气不休,刘海龙喉咙好久还“呃呃呃”打嗝般响,身体象地震余波几秒一个震颤几秒一个震颤打摆不休。

过了好久,刘海龙被人翻过身来,胸部朝天,仍是四肢攒地状,一个悍奴将泡着千岛千浔的毛巾给他擦身,又仔仔细细把他肉上的毫毛收拾干净,刘海龙暗想,难道自己就这样被架在一条横杠上受凌迟之刑?

岛主右手摸着刘海龙硕大的胸肌,淡淡地问:“第一刀是切这里还是割蛋蛋?”,刘海龙当然不愿第一刀就被削去蛋蛋,可是从岛主阴阴的笑意里看出,自己要是说这,他必定要做那,让你放下尊严去求他,否则,他何必多此一问?刘海龙冷笑道:“随便!”

“那我先切下这对蛋蛋啰!”岛主捞起来向上抖两抖,“挺重的,份量很足啊!”刘海龙“呸”了一声。 _

“你还有什么遗愿,说出来吧,我尽量满足你。”岛主掂起一把刀刃足足十五公分的手术刀,手指轻轻探试着锋刃。

“怕死就不要做特警!”刘海龙凛然道,“只希望你答应我的事算数。”

“哦,你说那事,那算什么呢,我现在就把它拿来!”岛主故作大方。

很快,一个悍奴用托盘把刘海龙他们的匕首拿过来,九把整整齐齐并排开,刀柄对着岛主,岛主点点头,悍奴也点点头,它们摆在刚才刘海龙所躺过的刑台上。“为什么是九把?不是十把?”刘海龙心中疑惑,只好自我释然道:“也许有一把落在深海他们没得到。”

岛主给刘海龙口里塞了禁制球,调了调他的体位,让胸部正好挺在横杠上,两块枕头般大的胸肌充分的突出在眼前。岛主左手象剪刀状夹弄刘海龙的胸肌,皮肤滑不溜手,几次都从指缝弹脱,岛主赞叹道:“多么性感、多么鲜嫩、又多么可人的胸部啊,不从坚强的胸肌开始,怎么体现得出酷刑的意义呢?”他从右胸大肌下沿切开一刀,绷胀又薄如丝绸的皮下一丝脂肪也没有,肌肉细胞一个个鼓形突起,纤维比健美运动员少三分之二以上,取而代替这些成份的是高品质高比例的蛋白质,岛主猛然脑海涌现一个称谓赠给刘海龙,就是“蛋白质猛男”,面对着刘海龙被切开的一片片精肉,岛主不象是啧叹一个人肌肉发达或健壮,而是欣赏一款精心炮制的美食。刘海龙极力控制自己的身躯,被刀锋剖开时胸肌只是微微地颤栗,剧痛下没有人们想象的挣扎。岛主不是把这些肉整片肉割下来,而是以胸肌的主动脉、主静脉血管为依托,每一片都挂在上面。岛主每切开一刀,就高高掀起,让助手马上涂上一层油,这种油止血不止痛,既避免了刘海龙流血过度而死,又保证他清晰地感受到凌迟的痛苦。

“他的肉刮刮脆,割起来很爽手,越剖越带劲!”岛主赞道,他活剖过的人没有三千人也差不多两千九,象这批特警如此硬骨头的确不多。不一会,右胸大肌就切成三百多片,每片标准20克,象雨蓑的草叶似悬在血管上。

刘海龙眼睁睁盯着匕首,咬牙挺受岛主一刀一刀脔割,每切过一刀,脸上就多一丝胜利的兴奋,众人以为他死要面子充好汉,矫情逞强,不少人大声请求要代岛主执刑,下手狠一些,每一刀有多痛弄多痛,让他出声求饶,这样一说,立即又有人反对,认为刘海龙刻意为之,是想挑衅施刑者发怒把他尽早折磨死,因而应该钝刀割肉,让他生死两不能,出尽洋相。岛主等众人闹累了安静了,才接口道:“刘警官,你受凌迟后就算不马上死,也没力气拧开匕首,我好人做到底,现在就旋开把柄,等你到时使用它好不好?”岛主话未说完,刘海龙脸色大变,口被禁制球所塞,话不成声,岛主取下口中之物,他舌头打结般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你知道匕首的秘密了?”

摆在眼前这九把军用匕首,与平常所见的刀具大为不同,一般的匕首越亮白越锋利,它却黑沉沉的重得惊人,散着咸腥的气味,据说是天外的黑陨石所造,一看就知道它充满神秘的杀气。匕首从外表看,柄和刃浑然一体,就是放在高度放大镜下也绝对看不出有什么缝隙。因为它这么特别,以前玩过它的人都以为它只是一件削铁如泥的短兵器,却不去深究它还有无什么惊天的秘密,就是这次行动前,刘海龙才把匕首的秘密告诉其余九个人。而岛主现在凭自己的猜测就揭开其中的奥秘!

岛主旋开匕首的把柄外壳(把柄和外壳是用特别方法装配的,不是安装人员口授方法几乎没人能发现并拆开),原来它不是铸造成实心,里面别有乾坤,装着一个炸弹和一只红色引爆开关,但九把匕首的开关引信已全部被拆除,刘海龙坚持借口用它自杀、实为设法引爆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眼下图谋落空,他悔意顿生,若知如此,趁早自杀就不会被这般一而再三凌辱,“完了!真的什么都完了!”声音凄切悲凉。

岛主捏住他左胸的乳头,用刀尖拨弄着,嘿嘿而笑,“你是放弃呢,还是游戏继续?”

刘海龙摆偏头,眼神流露出山穷水尽的绝望。

岛主把乳头往上提,牵痛刘海龙的伤口,“你刚才说完了?没完!大把好戏刚开演呢!”岛主目如寒电从屈祥身上扫过,屈祥失魂落魄地往后倒退一步,差点和后面的人碰在一起,屈祥这才觉得自己这无端端退开一步似乎暴露了自己的潜意识。

“抓起来!”岛主喝声刚出,屈祥已被四个悍奴夹住手脚,动弹不得。

“你……”变生瞬间,屈祥不及反抗,顿失自由。

“你什么你?机关算尽误了卿卿性命!”岛主下令道,“把他们全押出来,好让他死心!”话毕,大厅东侧第一扇门被人推开,一百多个阉奴五花大绑耷拉脑袋被牵进来,他们是屈祥暗中组织暴动企图占据岛中要地的。谋事败露,抵赖无用,屈祥把头偏向刘海龙苦笑道:“刘兄弟,‘蝶入花心’这招棋的卒子都给他吃光了,我无能为力翻盘了!可笑我志大才疏,自以为做大事必须舍得大代价,枉然冒险把你们招上岛来以取得魔头对我信任,现在弄巧成拙,愧对各位死难兄弟!愧对组织啊!”刘海龙匕首的秘密被戳穿,屈祥组织造反被镇服,事到如今,岛主再也不相信刘海龙、屈祥这咸鱼能翻身,于是放声狂笑,声震屋顶。

屈祥心灰如死,但他仍不服气,难道岛主是天人,什么都瞒不了他?尤其奇怪的是,事发前岛主就一直在这里,就算他风闻屈祥煽动阉奴造反,但他什么时候得到信息造反被摆平了而自己丝毫不察?屈祥昂天嘶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为什么奸人屡屡得逞,正义之士处处碰壁?天理公道何在?”

岛主笑得更不可一世,他洋洋得意解释道:“刚才他们送匕首时,我看到它们摆得整整齐齐端上来,就是告诉我‘一切摆平’了!”

“岛主算无遗测,宵小之辈岂是对手!”一群悍奴高声赞道,声音之大之齐之兀突,吓了场上所有人一跳。

“犯我必诛!天下无敌!犯我必诛!天下无敌!”另一群悍奴见有帮悍奴抢了先机赞颂岛主,忙脱口高喊,这么多人,事出瞬间,竟然不约而同众口一词,仿佛心有灵犀,这实是平时不知重复过这样的事多少遍了。

一时厅内俱是岛民岛奴的卑词谀语,此落彼起,如除夕的爆竹声,不绝于耳,众人唯恐阿谀不力,被岛主划为造反派。就是被五花大绑的阉奴也跟随大呼大喊,全然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事。

岛主眼睛半睁半闭陶醉地听了半晌,才举起双手(右手还拿着手术刀)作往下压状,示意众人安静。很快厅内沉静下来,一根毛发落地也听得见。

“我们摆平了……”岛主敞开嗓门刚说了一半……

“是啊,摆平了!”一个声音接着岛主的口气打断他的话,众人此惊非同小可,什么人有天给他做胆,敢抢岛主的话去说?都寻声望去,一个悍奴从同伴中越出,他右手下垂,也握着一把匕首,把柄也是拧开的,他的右手拇指靠在红色按键上。

“你……你是谁?”岛主话刚出口,又改道:“你是人是鬼?!!!”。

“王远贵!是你!”未待那人回答,刘海龙已惊讶地喊出来。

“大魔头!你这把匕首没拆除引信吧?”王远贵缓缓地举起它,“它一爆炸再引爆九个,可以把魔岛夷为平地了吧?”

王远贵因刘海龙采阳补阳而丧命,这种怪事岛主第一次听说,他的尸体自然送到岛主的解剖室,经仪器检查及岛主亲手检验,王远贵确实呼吸停止身上没有生命迹象。岛主正要找助手来解剖王远贵时,助手却报告刘海龙不知用什么凶器连杀两人重创两人,当时,岛主已拆下九把匕首的引信,他顺手拿起第十把插在王远贵的肛门上。这是岛主的标志,凡是尸体肛门插有东西的,就表示不能清场,否则就要立即送去处理掉。

插在王远贵肛门上的匕首,就是刘海龙佩带的,只是岛主从刀柄这头捅进去,王远贵因而并无大伤,反是插入时的伤痛把他渐渐疼醒了。若是从刀刃部分刺入,王远贵不是穿肠破肚而死就是当场痛醒露出马脚。

原来刘海龙采阳补阳时,不忍取王远贵性命,暗中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处于假寐龟息,这种情况,外人当场看来与死尸无异。当时刘海龙只是想,让王远贵被抬出刑场,在无意识状态下,哪怕敌人是焚尸或解剖,也比活受酷刑虐待凌辱强。

2 王远贵刚醒过来,就遇上岛主的助手来收拾场地,他偷袭得手,穿上对方的服装,藏起匕首寻路来救上司,由于路况不熟,周折了好久,碰上悍奴押着阉奴来见岛主,悍奴人手不够,于是捎上王远贵凑数。

岛主缓缓转过头对刘海龙说:“你们确实厉害,这样都能扳成平棋!”他不说赢却说平,屈祥已明白岛主是说彼此要同归于尽了。显然,岛主决不会乖乖被挟持然后他们靠人质作盾牌全身而退,那是香港电影的戏路,倘若王远贵强迫岛主带他们走出大厅,结局将是人人万弹穿心,彼此玉石俱焚。

岛主放下手术刀,拿起医用针线,竟一声不响地给刘海龙缝伤口,一针针穿皮入肉,刘海龙痛不堪言,汗如雨下,但此情此境,刘海龙也不挣扎,任其缝补,其他人更不知是阻止岛主好还是任其所为好,因为一有骚动,王远贵很可能引爆炸弹。

等到所有的刀口缝完,岛主才说第二句:“我有二个请求:一、你们以正义人士自居,应该按正义的程序做事:我这三千客人是我的贵宾,就算他们在你们的世界里十恶不赦,但他们在这里是无辜的,不应该在此遭受惩罚,不必他们在这里陪葬,他们现在可以坐我岛上的机动艇离开;至于悍奴阉奴及岛上的原居民,理应和本岛共存亡,一个都不准动!二、本岛的尖端医术资料是一万多活人的性命换来的,岛可灭,人可亡,资料不能因此人间蒸发!它现在备份在www.s99m99.nb上,口令是‘海涛微茫’,现在谁都不准毁灭它!”岛主说是请求,但话却斩钉截铁,凛凛如号令,他的岛民不少听说要与本岛共存亡,顿时知道不久将是什么下场,吓得瑟缩发抖,却也无人敢出声违抗。悍奴阉奴均照岛主的眼神示意退到台下保安区,象兵马俑般矗立着。

岛主按下遥控器,电子墙显示屏现出巨大的时钟,它象心跳过速般稀里哗啦闪烁着倒计时数字,厅上西大门打开,岛主挥手示意客人说:“紧急通道已开通,岛上客人马上按顺序快速离开!这机动艇可容五千人,你们动作要快!”其实机动艇标准载客是一千五百人,岛主为了不至于客人争先恐后抢上船造成未逃生已先互相踩踏致死,故意夸大其词。

屈祥走到刘海龙跟前,正要用匕首挥断手铐,岛主把钥匙扔给他开锁,屈祥把刘海龙扶持到刑台的桌脚边让他靠着,低声告诉他道:“他已启动TND陆沉系统,再过二十五分钟DKS岛就烟消云散……”屈祥知道,这意味着自己人也无法逃离,因为没有岛主授权,任何交通工具一旦擅自使用都会爆炸或被击毁。面对死亡,三人俱是一脸平和,死亡是苦难的终结,他们脸上都是无畏的神色。

岛主又启动第二个功能,只见岛主、刘海龙、屈祥、王远贵四人所在的展台如升降机般升起,岛民岛奴仰首目送岛主几人随展台穿过半球形的大厅顶部,直升上天近百米。岛主素来自许甚高,眼中岛民只配供他役使,无人能与他平起平座,就是现在即将共赴黄泉,他也刻意抬高自身,不失身份去与众生为伍。高台之上,四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阳光灿烂,白云优闲,海风猎猎,海浪如奔雪涌向岸边,几只海鸟自由地追逐浪花,这本是很普通的海上景观,身经浩劫的刘海龙他们却深有感触:呼吸自由的空气是人生最大的幸福!怪不得有人说‘不自由毋宁死!’。王远贵知道刘海龙重伤之余弱不禁风,解下衣服披在他裸体上,其实王远贵也畏猛风,但一套衣服穿不了两人身上,不久他也开始发抖了。屈祥猛地冲上前抱住王远贵,这动作不似仅仅是为王远贵挡挡海风,刘海龙很惊愕,屈祥苦笑道:“我刚才吃下‘参’药……现在发热很厉害,心里很黄很暴力!”不容分说,要把王远贵搂入怀中,王远贵偏身一闪,绕到刘海龙后面,屈祥干脆连刘海龙也不放过,遂三个人抱成一团很亲热,不象是御寒,颇似时日曷丧,及时行乐。刘海龙的不坏金身已破,逃生无望,竟有破罐子破摔之念,和俩人嘿咻起来。

岛主被冷落一旁,三人没用眼瞧他,他自讨没趣,自己跟自己喃喃道,“四十七、八年来,把我逼向绝境的人,一个个翘脚的翘脚,卖咸鸭蛋的卖咸鸭蛋,我也赚够本了。我曾经发誓,我一旦须白眉秃行将就木,就引爆岛上装置,孤岛陆沉,让想报复的人连我尸骨也找不到。但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赚到天下第一猛男、第一美男、第一O男相伴,真是做鬼也风流!”

刘海龙听他把自己形容成天下第一O男,大为羞愤,推着屈祥说:“去堵住他的狗嘴!”岛主知道他三人插翅难飞,也中止不了爆炸装置,故而也不反抗,屈祥先铐住他,再把他刚才威吓刘海龙的臭袜三双堵住他的嘴,两双塞在他的屁眼上。%

这时天空传来渐渐逼近的螺旋桨声,一架直升机向岛上冲过来,屈祥认出是运送薛强的直升机返回了,直升机不断打出信号灯给展台,好象是机上人说岛上有危险,想不想坐他们的飞机。屈祥急忙作出指挥停泊的手势。飞机盘旋到他们头上,竟然看到薛强伸出身子,边抛下软梯边问:“你们怎么在这?快点上机!”

“薛强!你竟回来了?”刘海龙又惊又喜,屈祥一把抱着他跳上软梯,边向上攀边说:“时间不多了,走了再问!”王远贵也如影随形抓住梯子,未待他们上到飞机里,它立即调头就走。

“那……那魔鬼怎么被你们抓到了?怎么不拖他上来?你们不来就让我亲手剥他娘的皮当被盖,拆他妈的骨当柴烧!”薛强突然发现岛主被扔下不一起带走,气吼吼道。

“让他作法自毙,自个再找一个天下第一猛男、第一美男、第一O男、第一‘规定’去做风流鬼吧!”刘海龙挪揄道,屈祥和王远贵听到刘海龙就岛主的话多加了个“第一规定”都笑起来。

岛上的警卫队本可以击落刘海龙等人的飞机,然而岛主太绝情,既不准他们逃生,又死到临头还升高展台,一副抛下众人高高在上的鸟样,岛上其它人看在眼里,恨在心上,根本不愿主动出手截击飞机,甚至巴不得刘海龙逃快些,好让岛主玩完前诸事不遂、做个气死鬼。

飞机驾驶员见刘海龙安全登上机室,立即举手敬礼:“报告刘警官,特警钱功向您致敬!”

钱功在DKS岛卧底十五年,岛上化名钟成,因无法和组织联系,特警都以为他抛尸魔岛做了无名英雄了,所幸这次岛主命令送薛强出岛的人恰好是他,才得以现身相认。薛强自觉独自逃生可耻,说服钱功驾机采取自杀式撞机向岛主杀个回马枪,却在天崩地裂之际帮刘海龙他们虎口脱险。

“哦,你就是卧底在魔岛上的钱功?这回不会前功尽弃了!”刘海龙吃力地举起手回敬了个军礼,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但笑声无法一下子驱散心中的阴影——因为劫难重生,经历酷刑的惊悚记忆令人人心情都很激动,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完的心事要相互倾诉,刘海龙看着聒噪的眼前,浮想到行动时跟随自己的是九个生龙活虎的警队精英,人中之王,事后却个个非死即残,虽然最后出人意料地完成任务,但总掩饰不住心中悲怆,“这次‘斩首行动’牺牲不少同志,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过失,所幸大家表现出来的无畏的、勇于舍己救人的精神感动了上苍,成功地完成任务,让我们为岛上捐躯的兄弟默哀三分钟吧,是他们的英灵庇佑我们化难呈祥!”众人纷纷收起话题,肃穆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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