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龍寶

(一)

萬龍寶是一名警察,28歲的他英俊瀟洒。

由於平時喜歡運動,體格十分強壯勻稱,他還是警隊里的游泳高手,每次比賽他都是第一名,健壯的身材穿起制服來特別英挺稱頭,在滿局腦滿腸肥的同仁中,他總是特別顯眼。

每每上級來督導時,局長都會讓他負責接待任務,一方面讓督導上級感受局裡的朝氣,一方面也讓萬龍寶建立不少的人際關係,在警隊的同仁看來,他春風得意,可說是警界的「明日之星」。

上司的女兒看上了他,由上司做媒,經過半年的拍拖和警界權力的推波助瀾下,龍寶娶了老闆的女兒。

「政治婚姻」讓萬龍寶如虎添翼,儼然是局內的「駙馬派」,事實上,這種際遇是多數人所羡慕的。不過,新婚燕爾的萬龍寶卻沒怎麽開心,一來新娘不算漂亮,二來他對女人不感興趣。為了自己在警隊有個靠山以及自己的前途,他也只能強裝歡笑。

這一天,聽說有新人入隊,他在岳父那裡翻了一下檔案,選了一個他甚為滿意的「菜鳥」作他的搭檔。

新人報到的那天,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走到萬龍寶的面前,「啪!」的一個立正,「新人霍政豪向寶哥報到」。

萬龍寶台起頭,直覺眼睛一亮,比他想像的還要英俊,年輕的臉龐洋溢着朝氣,還帶着點靦腆,健壯的身體一看就知道是個經常鍛煉的人,不覺心中一喜,點了點頭。

22歲的霍政豪剛從警校畢業,初到警隊就聽說萬龍寶是上司的乘龍快婿,所以寶哥前寶哥後的馬屁拍足,每天送茶倒水噓寒問暖更是份內的差事。

可萬龍寶還不滿意,又吩咐他為自己擦皮鞋,萬龍寶從來不脫鞋,政豪只得跪在地上把龍寶的皮鞋擦亮。看着政豪這麽聽話,龍寶得寸進尺,把健身 後的內褲也扔給政豪,政豪只能忍辱把龍寶帶着咸臊味的內褲洗得乾乾凈凈。政豪毫無辦法,他是新人,寶哥又是局裡的紅人,為了前途他只能這樣。

可天真的政豪那裡知道,他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一天晚上,辦公室中只有他們倆人。寶哥把腳擱在桌上抽着煙,政豪正準備換下警服與女友約會。

「寶哥,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去換衣服了。」政豪一邊說一邊準備到更衣室去。

「就在這兒換吧!」龍寶說。

「這兒?」政豪驚訝着問。

「都是男人還怕羞?」龍寶反問。

政豪心想:是啊,都是男人,就在這兒吧。於是他脫下制服,身上只剩下背心和內褲,結實的肌肉顯露無疑。當他準備換上西裝時,卻發現西裝不見了。

「不要找了,在我這裏。」龍寶手裡拿着西服對政豪說。

「寶哥,快還給我,我要遲到了」政豪一想到約會的時間快到了,不免焦急起來。

「看來你的身體挺棒的。想要衣服?可以。哈哈!脫光讓我看看。」寶哥淫笑着。

平時工作政豪已察覺龍寶對自己的好感,想不到龍寶今天這麽直接露骨。雖說龍寶是個得罪不起的人,但政豪還是有做男人的尊嚴。

「不行,寶哥,我還是穿警服吧。」說著,政豪想去拿剛脫下的警衣警褲。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龍寶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把他的雙手反扣到後背。政豪拚命的掙扎,但卻不是龍寶的對手。

一會兒,政豪的雙手已經被綁縛在身後,雙腳也被粗繩捆住,就這樣直挺挺的站在龍寶面前。

龍寶徐徐地將一口煙噴在政豪的臉上,雙手在政豪的身上撫摸着,胸前丶乳頭丶頸部,慢慢的划向政豪的襠部,突然一把抓住了陽具。

政豪只有22歲,血氣方剛,陰莖在龍寶的撫弄下硬了起來,隔着內褲像一座小山。

「求求你,寶哥,不要這樣。」政豪現在束手無策只有苦苦哀求的份。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我要你求我讓我玩你。」龍寶說完,又回到他的座位上大口抽煙。政豪心底已經浮現不祥的預兆。

龍寶舒適的坐在主管椅上,欣賞政豪緊繃的背心下的肌肉和鼓起的襠部,彷佛正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隨手拿起政豪的西裝,翻出政豪女友的手機號碼,撥通電話。

「阿敏嗎?我是寶哥,我們正在辦事,政豪可能趕不到你那裡了。不過政豪說,為了補償,叫你一小時後到我們警隊,他會給你一個驚喜,別忘了。再見!」龍寶放下電話,立刻拉下笑容對政豪說:「好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麽現在我們就開始,要麽等你的女人來了再開始。」

這下政豪感到徹底敢?想不到龍寶會弄出這樣一招。在扭面前被人羞辱,那以後還怎麽台頭?要是現在就…看來,今天難逃一劫了。

「寶哥,我們開始吧。」政豪徹底投降了,放下了尊嚴輕輕的說。

「你在說什麽?大聲點,我們開始干什麽?」龍寶說。

四周靜悄悄的,政豪知道龍寶肯定聽到了,這麽說只是為了要羞辱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政豪只得大聲的說:「寶哥,現在就開始玩我吧。」

「那…讓我考慮考慮!」龍寶仍抽着煙,一動不動。

政豪又急又怒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彷佛一個小時後自己即將被宣判死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裡噙着淚水,苦苦哀求:「寶爺,求求你,現在就玩我吧,我什麽都願意做的。」政豪放棄了男人所有的尊嚴,「寶哥」也變成了「寶爺」。

直到這時,龍寶才慢慢的站起來,走到政豪面前解開他手腳上的繩索。龍寶知道政豪不會抵抗,因為政豪根本不是對手。

「站起來,脫光衣褲,兩腿叉開站好。」龍寶像對待犯人搜身般得意地說。

政豪的臉漲得通紅,開始脫下背心,接着褪下內褲,兩腿叉開,一個年輕的裸體站在龍寶的面前。政豪的身材的確不錯,發達而有彈性的肌肉,結實的腹部,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濃密的陰毛中間,陰莖在微微的顫動。

政豪第一次受到這麽大的侮辱,赤裸着身體被同性欣賞着,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突然,他感到有一隻粗厚的手掌開始撫摸他的臀部,然後揉捏着他 的臀肌,手指划向股縫間,然後繞到襠部,捏住了肉蛋;而另一隻手則緊緊抓住了陰莖幹,開始套弄起來。政豪極力想以意志力控制陰莖不要勃起,可是正當年輕氣 盛,再加上龍寶熟練的套弄,不一會兒政豪的陰莖就不聽使喚的勃起了。

「睜開眼,看自己的老二。」龍寶停止套弄,在政豪耳邊一字一字的說,彷佛要他看看如此傑作。

政豪只得睜開雙眼,低下了頭。

他看到自己的陰莖直立着,粉紅的龜頭上滲出透明的液體。

這時龍寶用手指用力按下陰莖,又突然放手,陰莖隨之上下不停的彈動。

「哈哈,照我的動作自己來,讓哥哥我欣賞一下。」龍寶大笑着。

政豪依命令用手把陰莖壓下按住,再放開,多次重覆著表演給龍寶看。

「好!躺到地上去。」龍寶大聲喝道。

政豪只好乖乖的仰面躺在地上,此時陽具自然的頂住腹部,而睾丸則呈反方向,形成漂亮的線條,龍寶也不禁讚歎道:「嘖!嘖!這副傢伙滿漂亮的嘛!應該干過不少女人?」

龍寶用政豪擦得雪亮的皮靴踩住他的陽具和卵蛋,並用力碾踩着,猖狂的說:「看你得意到什麽時候?還不是求哥哥我來玩你,小騷貨!」。

龍寶掰開政豪的兩腿,藉着政豪皮靴的重力將腿往後翻,露出政豪毛髮濃密的屁眼。政豪立覺大勢不妙,緊緊收縮肛門。

龍寶看着一覽無遺鮮嫩欲滴的褐色菊花,心旌立刻為之搖晃,說:「讓哥哥來給你開苞吧!」

龍寶以唾液潤濕中指在政豪的菊花周圍,開始按摩起來,濃密的毛髮發出沙沙聲,龍寶慢慢加緊對政豪肛門壓迫的力量,將中指擠入政豪的菊花中。只見政豪低吟一聲,滿臉漲得通紅,下身傳來異樣的感覺令他緊繃全身的肌肉。

「哇!好緊…對!夾緊。」龍寶仔細欣賞着手指被政豪菊花夾吸的模樣,一面將中指上勾壓迫政豪的前列腺,政豪的陰莖瞬間流出大量透明晶亮的黏滑液體。

「小處男!女人的陰道能滿足你嗎?我看,讓哥哥教你吧!」此時,政豪已經無法言語,腦中彷佛正被烈焰燒灼着。

龍寶吐出一大口唾沫在政豪的肛門口,隨後拿起桌上的鋼筆,用力地插入政豪的屁眼,政豪痛的大聲叫了起來。

聽到政豪的慘叫聲,龍寶的表情猶如火上添油充滿興奮,他不停的把鋼筆在政豪的肛門裡搗着。

突然,政豪感到寶哥停止了動作,睜眼一看,寶哥已經解開他自己的褲帶,掏出早已翹得老高又黑又粗的陰莖,吐口沫,猛然地插入政豪的肛門。

政豪感到一陣羞愧,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1米80的身高丶身體健壯的警察,竟會被人強姦,而且還不能反抗。

龍寶嘴裏喘着粗氣,不停的抽動着陰莖,雙手緊抓着政豪結實的腰部前後推送,激烈的撞擊下,發出「啪咑!啪咑!」的聲響,政豪也不禁呼吸急促而呻吟起來。

「爽吧!還不快謝謝哥哥。」

見政豪咬緊牙關不語,龍寶更加足馬力的衝撞政豪的屁眼,大聲恐嚇:「爽嗎?要不,乾死你。」

政豪心想若不應合,遲早死在這淫獸的手頭,低喘着:「爽!」

「大聲點!爽不夠嗎?我再用力點。」龍寶奮力地頂送。

政豪感到一陣痛澈心扉的插入力道,心想,今天自己如果不能讓龍寶滿意,不僅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往後的日子也一定更加難熬,權衡輕重下,只好委曲求全了。

「爽!寶哥插得我好爽。」這不是自己慣聽的叫春語調嗎?現在,從自己口中喊出分外刺耳。

「嗯!懂得享受了。」龍寶滿意的回應。

龍寶肉壯的身體被汗水淋漓得一身油光,濕亮的短髮也沁出晶瑩的汗珠,隨着激烈的戳動,漢水全灑在政豪的身上。

龍寶一面深淺不一的扭動下半身,一面用粗厚的手掌握住政豪的陰莖,隨着性交速度的律動揉捏,而且動作越來越快。政豪實在忍不住如此雙重的刺激,原先的痛感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強欲射精的快感,隨即大量的精液噴洒在二人的身上。

看着龍寶因為極度爽快而扭曲的面部表情,他知道最後一刻即將來臨。見龍寶忽然一聲嘶吼,政豪只覺得肛門裡一股刺辣的濃漿湧入,龍寶已經射精了。接着,龍寶把依然粗大而且還滴着精液的陰莖在政豪的臉上戳磨,眼睛丶鼻子丶嘴,滿臉都是精液。

龍寶心滿意足的穿上褲子,政豪躺在地上。看來時間差不多,女友快要來了。

「寶爺,求求你,今天就算了吧。阿敏就要來了,在她面前給我一點面子吧。」政豪不得不再次低聲下氣的哀求龍寶。

龍寶再次用皮靴踩住政豪的陰莖,俯身把一口吐沫吐在政豪的臉上。

「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以後隨叫隨到。」政豪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他知道身處在龍寶的勢力下,只能這樣做,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的處境已經是人家的嘴上肉,只能聽任擺布…

(二)

第二天上班,政豪仍然餘悸猶存,盡量避着龍寶,明顯已不是往日那種卑躬屈膝諂媚的模樣,還沒有人察覺到此變化。

警局裡人來人往,龍寶一時也不會對政豪如何。政豪痛下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擺脫龍寶的糾纏,昨晚,就當是「鬼上身」吧!說是如此,可屁眼走起路來,還是隱隱作痛,心中不斷咒罵。

下午,局裡收到線報,今天晚上12點將有人在「Love酒吧」販買毒品。於是,隊長要龍寶和政豪倆人前往探查。

「Yes,Sir!」龍寶喜出望外,誰都不知他心底打什麽主意,只有政豪心底暗暗叫苦。

晚上10點,他倆人驅車趕到,在Love酒吧對面停了下來。政豪不明白為什麽這麽早就來這裏守候?

龍寶推說每次行動都是這樣,政豪是新人也不太懂規矩,但心裏總是一絲忐忑不安,昨晚的陰影老揮不掉。在車內待了有一會兒,沒有交談,空氣凝結地令人窒息。

為了避免尷尬,政豪索性閉起雙眼佯裝養神,其實心中仍提高警覺,果然不到5分鐘,就發現龍寶把手放在自己的襠部。

政豪反射動作立刻睜眼說道:「不要,龍寶。」心想,昨晚沒有辦法,以後絕不能再發生這種事情,趕緊斷然拒絕。

「那好,我們來聽段音樂吧。」龍寶的表情輕鬆,邊說邊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一盒磁帶。塞入你的牛仔褲。

政豪怎麽也沒有想到龍寶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或許是車上空間太小吧?也可能是顧忌身處室外?最好是龍寶對自己不感興趣了。

可磁帶中放出的聲音卻讓政豪徹徹底底的崩潰,這哪是音樂?分明是政豪哀求龍寶玩自己的現場實況錄音。龍寶還說要考慮考慮,可自己硬是跪着求寶爺干,說自己什麽都願意。如此不堪的情境,政豪心中已是涼了半截。

「怎麽樣?這麽美妙的聲音給女朋友聽,她會很開心的。」龍寶邊說邊用手在政豪的臉頰上拍打。

政豪想都沒想到龍寶出此手段,錄了音來威脅自己,現在他只能軟求脫身:「龍寶,現在我們有任務啊,改天好嗎?」希望這個緩兵之計能夠奏效。

「所以我們這麽早就到了呀。」龍寶像是早有準備,狡詐的說。政豪這才知道他不是龍寶的對手,他是鬥不過龍寶的。

「少羅唆!快下車,坐到後座去,脫光褲子。」龍寶說完,自己先下車坐在後座上。政豪無奈也跟着下車坐到了後座。

雖說馬路上還有行人,可是汽車兩側的反光玻璃從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政豪脫光了褲子,露出了垂軟在毛叢中的陰莖,他有點包皮,只露出少許龜頭。

龍寶把政豪的雙手反背到身後用手銬銬住,再把雙腳也銬住。

龍寶一隻手把政豪陰莖的包皮裹住整個龜頭,然後捏住包皮用力往上拉,像是待宰的公雞一般;另一隻手則在肉蛋上輕輕的摩擦,接着龍寶將拇指用 力按摩政豪陰莖的根部以及菊花附近的陰毛。只一會兒,政豪的陰莖就在龍寶的摩擦和挑弄下,越來越膨脹粗大,但由於包皮被龍寶緊掐包住了龜頭,所以整個陰莖 荒謬地扭曲着。

陰莖的漲痛使政豪滿臉通紅,疼痛難忍:「寶爺,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政豪哀求道。

「哈哈,求我了吧!」龍寶捏住包皮的手突然放開,政豪的龜頭便猛然的往上竄出,陰莖直直的挺立着。

龍寶大笑,接着一把抓住政豪的短髮,用力把政豪的頭往自己的褲襠裡頭塞,政豪拚命地不讓臉往龍寶的褲襠靠近,卻抵不過龍寶強壯的臂力,鼻尖慢慢的碰到龍寶的襠部,最後整個臉都貼了上去。一股臊味直衝腦門,使得政豪幾乎透不過氣來。

「讓你品嘗品嘗哥哥的寶貝,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好好享受!」龍寶抓着他的頭在襠部不停的摩擦,政豪明顯感到龍寶褲襠中的陰莖正在膨脹發熱。龍寶猛然地把政豪的頭抓起,用濕熱滾燙的舌頭在政豪的臉上舔着,把唾液塗滿了他的臉。

粗糙的鬍渣令政豪的肌膚感到一陣刺痛,卻也產生了奇特的快感,龍寶咬着政豪的耳垂,以充滿雄性的霸道嗓音說道:「你是我的狗奴隸,在我面前你永遠沒有做男人的尊嚴。快幫我脫下褲子,哥哥要好好逞罰你。」龍寶搧了政豪兩個耳光,接着把政豪手上的手銬打開。

政豪用發麻的雙手解開龍寶的皮帶,拉開拉鏈,脫下褲子,他看到龍寶堅硬的陽具已經從內褲旁擠露出來大半。

政豪又把龍寶的內褲脫了,整副巨大粗黑的陽具,充滿威脅性地在眼前張牙舞爪。

政豪心中倒抽一口涼氣,感到自己已是求生無望,只見龍寶粗壯的陽具佇立在濃密的陰毛中,龜頭一脹一縮地閃閃發光,海棉體上的青筋暴出,彷佛是破繭而出的禍世惡龍。

「張開嘴含住,快點!」龍寶抓住政豪的頭硬往陰莖處塞。政豪死命抵抗,無奈嘴唇已碰到了挺直的陰莖。他感到一陣噁心,政豪第一次與男人的陰莖靠得這麽近。

「還不張嘴,你最好合作點,是不是想把錄音帶公開播給大家聽?」龍寶惡狠狠地說。

是啊,受過屈辱的男人什麽事都必須做。萬念俱灰的政豪索性張開嘴把龍寶的陰莖送入口中,一股腥味直衝腦門,生平第一次含住男人的陰莖,恨不得一口咬斷這可惡的肉棍。

可他知道,即使咬掉了又如何呢?龍寶會放過自己嗎?龍寶的岳父會放過自己嗎?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政豪只得緊緊的含住龍寶的陰莖,他感到自己口中臊臊的,熱熱的,加上龜頭上流出的少許精液,鹹鹹的。

龍寶抓着政豪的頭髮上下扭動,政豪含着陰莖的嘴也隨之上下滑動,一對巨大的肉蛋擠壓着政豪的下巴。龍寶濃密的陰毛磨擦得政豪臉上細緻的肌膚一陣刺痛。

龍寶的陰莖越來越粗,越來越大,像只溜活刁鑽的鯰魚,直鑽入他的喉嚨深處。

龍寶的動作越來越快,不停的發出低吼,享受這年輕矯健肉體的服務。

龍寶索性將手搭在臀部當助力推送着,已經十多分鐘了,龍寶如同瘋狂般地越插越猛烈,政豪的嘴實在有點抵受不住如此巨大的衝擊。

此時,龍寶與政豪的身上已是汗水淋漓熱氣蒸騰,連車窗上都結起一片薄霧。

正當在龍寶踐踏自己尊嚴的時刻,政豪突然發現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自己的陽具竟然在這種狀況下勃起了,伴隨着龍寶的推送而晃動。

難道…真如龍寶口中所說的自己是如此下賤,真的是下賤。

龍寶的陽具享受着政豪濕熱嫩滑的口腔所帶來的摩擦快感,耳中傳來佳豪吸吮陽具過程所產生的浪濤拍岸聲,心頭一陣快意,就要射精。

「啊…啊!把精液吞下去。」龍寶大叫着,隨後政豪感到一股腥熱漿液注入口腔。

龍寶兵強馬壯,精液又稠又多,政豪費勁的咽了下去,但還是有些流在龍寶的腹部和陰毛上。

「干!用你的內褲把精液擦掉,陰莖擦乾,幫我把褲子穿好。」龍寶喘着粗氣命令道。

政豪只得用自己的內褲擦掉龍寶腹部和陰毛上殘留的精液,並把陽具及龜頭仔仔細細的擦乾,接着幫他把褲子穿好。龍寶點了根煙倒頭坐在座椅上,看着政豪周到的服侍,心中滿是喜歡。

「今天看你的表現還不錯,讓你自己也爽一爽,打手槍給寶爺看看。」龍寶淫笑着。

政豪沒有動,他不知道為什麽龍寶會有這麽多羞辱人的辦法,為他口交後,心滿意足的他還要看手淫表演,那自己還算是男人嗎?

龍寶見政豪不動,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政豪的兩腮,把沾着精液的內褲塞入他的嘴裏:「都已經硬了,想瞞我,賤骨頭!還不快動手。」接着用力的拍擊政豪的陽具一記。

政豪眼看自己的陽具猶如初生之犢般,天真浪漫的跳動,真是恨自己不爭氣,伸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上下套弄。

龍寶斜靠在車門上,叼着煙,欣賞着政豪的表演。政豪知道呈現在龍寶面前的,是怎樣一幅情景-一個結實的年輕裸體,大腿最大限度的劈開,一手 正在玩弄着陰莖,寬闊的胸部起伏喘着粗氣,,塞滿內褲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隨着生理的變化,政豪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他知道他快 射精了。

「快,快把你的精液射在你的內褲里,不要弄髒車子。」快也知道政豪要到達高潮了。

政豪一把拿出嘴裏的內褲,急忙放在自己漲得發紫的龜頭前面,「啊」的一聲,一大灘淡黃色的稠液已經射到了內褲上。政豪的身體還在不斷顫抖,陰莖也同時在收縮抽動,好長一段時間才完全停止。

龍寶拿過內褲,把精液往政豪的臉上塗抹。政豪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年輕英俊的臉被扭曲着。

「是不是很舒服?比和女人干還快樂吧!對了,快把你和你女人乾的過程說給我聽聽,快說!」

龍寶用手指夾起政豪還滴着精液的陰莖左右甩了甩。

政豪的淚水充滿了眼眶,他知道他必須要把最私密的事情從口中說出,講給一個正在隨意玩弄自己的男人聽,不禁閉上了眼睛。

「快說!詳細點。在那兒干?」龍寶在政豪的龜頭用力捏了一下。

「賓館還有我家。」政豪帶着哭腔說。

「接着呢?」龍寶得意的問。

「我舔她的奶。」政豪無奈的說。

「她的奶很大嗎?比你大嗎?」龍寶追問,順手抓了一把政豪鼓起的胸肌,瞬間在肌膚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紅色抓痕。

政豪點了點頭。

「然後呢?她有沒有幫你吹喇叭?」龍寶進一步追問。

政豪思考了一下,才接著說:「有。」

「繼續說!」龍寶又露出了淫笑。

「我的陰莖插入她的…,最後就射進去。」

「她的屄緊不緊?」

「我…」政豪不知如何回答,怕龍寶再有什麽手段。

「有你的屁眼緊嗎?」龍寶輕撫着政豪的臉頰,狀似輕浮。

政豪的眼淚已流滿臉頰,這種屈辱他將終生不忘。

「一晚做幾次?」龍寶得寸進尺的問。

「2丶3次。」政豪知道自己現在很賤,裸着身體,被迫說著和女人的性事,還流着淚,哪還有什麽男人的尊嚴?可他沒有辦法。

「她很騷啊。」龍寶看着政豪的模樣哈哈大笑。

「不,是我要求的。」政豪不願龍寶再羞辱他的女人。

「是嗎?你有這麽強嗎?真人不露像喔!」龍寶在政豪的下體一陣亂摸。

政豪扭動着身體想避開龍寶雙手的糾纏,鼓起勇氣說:「我是男人。」

「你是男人?哈哈,我看你還算不算男人。」龍寶一把抓住政豪的陰毛使勁地拔了下來,然後狠狠的塞進政豪的嘴裏。

「吃下去,這可是你自己的毛啊!」龍寶不停的抓不停的塞,政豪痛得直叫,卻不敢奮力抵抗。不一會兒,政豪的陰毛就所剩無幾了。

「睜開眼!」龍寶按住政豪的頭,用手撐開政豪的雙眼。政豪看到了自己原本濃密烏黑的陰毛變得稀稀落落,還淌着些許血珠。

「自己看看,還算男人嗎?」龍寶依然按住政豪的頭不放。

「不算了,我不是個男人,寶爺。」政豪只想快點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知道就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把內褲穿上。看着點,有情況叫我。」龍寶哈哈大笑,他打開了政豪腳上的手銬,逼他穿回那件內褲。

那是件什麽樣的內褲啊?龍寶的精液丶政豪的唾液和精液早已把它浸濕,並且粘呼呼的。

龍寶躺在座位上,閉上眼睛。政豪則獃獃的坐在他的身旁,被拔去陰毛的襠部隱隱作痛,又粘又潮的內褲穿在身上更使他坐立不安。

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健壯丶英俊丶充滿活力的年輕警察,竟要被迫在一個同樣年輕的男人面前,裸體丶被肏丶被拔掉陰毛丶進行手淫表演丶穿上沾滿 精液的內褲丶還要說出和女人的性交過程。政豪的眼眶又濕潤了,他無地自容,真想把那個淫獸給殺了,可是如果為此而坐牢又覺得不甘心,況且他要那淫獸活着, 雖說現在還想不出什麽辦法對付它,但他總有一天要報仇的。

「千萬別栽在我手裡,我一定會讓你求生無門。」政豪心中發下重誓,復讎的烈焰熊熊燃起。

政豪心中盤算着,不覺12點已經快到了,政豪不情願地推醒了龍寶,一同注視着「Love酒吧」。

但龍寶彷佛是剛睡醒欲覓食的惡龍,又命令政豪將雙腿叉開,一隻粗壯的手始終在政豪的大腿間亂摸,政豪感到陽具又被這魔龍喚醒,他勉力抑制慾望,祈求能避開這頭魔龍的再度侵害。最好今晚的目標趕快出現,好轉移龍寶的注意力,政豪心中暗禱着。

12點鐘左右,兩名嫌犯果然在「Love酒吧」出現,政豪迫不及待的和龍寶下車一起上去,抓了那兩個嫌犯。其中一人是個戴着眼睛丶瘦瘦的年 輕人,一副猥褻不堪的模樣,龍寶對他毫無興趣;而另一個卻讓他的雙眼一亮,從那稚氣的臉上看出,他還是個18丶9歲左右的大孩子,長得非常帥氣丶結實,穿 着緊身的T恤丶牛仔褲,一臉屌兒郎當的模樣,對於被逮捕的事,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毫不在乎,彷佛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持。

最後,龍寶放了那瘦子,卻將那大男孩帶回警局,龍寶決定要親自審問。

第二天下午,龍寶帶着政豪開始審問那個男孩。

龍寶坐在一張椅子上,政豪在一旁記錄,而那男孩則站在龍寶的面前,兩人相距約一米左右。

「什麽名字?」龍寶問。

「喬偉翔」那男孩答。

「多大?」龍寶接着問。

「18。」偉翔說,還是蠻不在乎。

「身上還有毒品嗎?」龍寶邊說邊俯身往前在偉翔的身上搜了起來。上身搜完後接着再搜下身,最後手在偉翔的褲襠處摸了一把。

偉翔一驚,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幾乎靠在牆上。

龍寶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將他拉回了原處。

「是不是還有毒品?快脫下衣服讓我檢查。」龍寶沒想到偉翔這麽不合作,有點發火。

偉翔很不情願的脫下了上衣扔在地上,以此來表示他的不滿。

「你很屌嘛!繼續脫,全部脫光。」龍寶大聲的說。

偉翔把頭扭向旁邊,一聲不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龍寶惱火了,他向政豪示意了一下。政豪立刻走到偉翔的身後,一把將他的雙手反背在身後。

龍寶同時用自己的雙腳用力夾住偉翔的雙腳,使他動彈不得,隨即迅速的抽掉偉翔的皮帶,解開紐扣,拉開拉鏈,偉翔的褲子被硬生生的扯下來,此時才感到事態嚴重大喊:「不要,不要!我會告你。」

「嘿!嘿!七月半的鴨子,不知死活。」龍寶把偉翔的褲子扔到了牆角,偉翔拚命地扭動身軀,無奈連最後的一件三角內褲也被龍寶扯爛。

龍寶雙眼盯着他面前的裸體男孩。

這是個剛發育成熟的男人,帥氣的臉由於被迫裸體而紅一陣白一陣,胸部肌肉隆起飽滿,腹部以下長着濃密而發亮的陰毛,陰莖粉紅而略帶稚嫩。

好一個青春肉體,龍寶看得出了神。

他示意政豪放開偉翔的雙手,偉翔立刻就將雙手擋在前面,儘力遮住私處。

「快把手拿開,看你囂張到幾時!」龍寶對偉翔命令道。

可倔強的偉翔依然紋風不動,龍寶知道他必須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下馬威。他豁然起身,從腰間拔出手槍,對着偉翔的腦袋,狠狠地連續扣下板機。

其實龍寶哪敢開槍,在警局裡打死嫌犯,他還要活嗎?這槍是沒裝子彈的,可偉翔畢竟閱歷尚淺,已嚇得渾身發抖,雙手下意識的鬆開了,只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尿從陰莖中失控般的流了下來。

「哈哈,隨地小便,罪加一等。」龍寶瞧着地上的一灘尿,顯得異常興奮。偉翔也不知所措,他聽說過嚇得「屁滾尿流」,可能現在就是如此。

「兔崽子,快把的上的尿舔乾凈,快舔!」龍寶在偉翔白皙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偉翔已被嚇得噤若寒蟬,只得依命令跪在地上,用舌頭舔食着地上的尿液,還不時的用嘴吸吮,彷佛正在品嘗着一碗靚湯。地上並不平整,尿往低處漫流,偉翔只得像狗一樣邊舔邊爬。舔完後,他乖乖的又站在龍寶的面前。

龍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他把右腳放在偉翔的面前,命令道:「把我的鞋和襪子脫了。」偉翔默默的脫去龍寶的皮靴和襪子。

偉翔的陰莖由於剛才的驚嚇而軟癱着,龍寶把腳抵在偉翔的卵蛋上搓揉着,他想感覺一下18歲男孩陰莖膨脹的青春過程。而偉翔這時再也不敢後退逃避龍寶的那隻腳了。

「政豪,繼續審問。」龍寶對政豪說。

其實龍寶根本不想審問什麽,所謂「項莊舞劍,志在沛公」他盯着被他踢弄着的俊俏陰莖,感覺着它逐步勃起,終於陰莖高高的硬挺,龍寶放下了右腳仔細端詳,不算粗大的陰莖直直的往上翹着,粉紅鮮嫩的龜頭已完全露了出來。好傢夥,龍寶心中讚歎這造物主的經典作品。

偉翔難過得直想哭,正值發育後期的他,知道身體某些部位正發生着變化,所以近來他特別害羞。

過去在家裡洗澡時,他從來不在乎家中手下的進進出出;可現在,卻把浴室的門鎖得緊緊的。

今天,他的身體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一個警察面前,而且還把陰莖翹得老高,被人用腳踢逗着。

「快爬到桌上去跪着,分開腿,撅起屁股。」龍寶的命令打斷了偉翔的思路,他爬上了桌子分腿跪在上面,屁股往上翹起,整個臉已經貼到了桌面。

龍寶走到偉翔的屁股前,視線正好對着偉翔的肛門和晃動着的陰莖和肉蛋。

龍寶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鋼筆,輕輕的在菊花洞口附近敲了敲,偉翔被冰冷的鋼筆刺激得渾身一抖,粉嫩的屁眼一開一閉。

龍寶不停的敲打,菊花有節奏的開丶閉,逗得龍寶哈哈大笑,吟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為君開,啊~哈!哈!」。最後,龍寶又在微微顫動的陰莖和陰囊上敲打了幾下,偉翔的陰莖也隨之抖動。

政豪在一旁觀察全部的過程,心中十分同情偉翔,彷佛在偉翔身上看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與羞辱,雖然自己對偉翔沒有什麽好感,不過感同身受。

龍寶似乎十分沉溺在於絕對權力的展示,對偉翔男性的尊嚴,毫不保留地摧殘殆盡。

「好了,檢查過了,身上沒有毒品。小子,站到牆角去。」聽到龍寶的大赦令,偉翔迅速從桌上跳下,站在牆角,但依舊還是赤裸着身體。

不覺天色已暗,留在警局的同事大部分都已經下班了。「嘟嘟嘟…」,扔在牆角的那堆偉翔的衣褲里發出手機的響聲。政豪走上去,從偉翔的褲袋裡拿出手機。

「喂!我不是偉翔,是警察。你是他什麽人?」政豪聽了一會兒,走到龍寶前說:「寶哥,是他大哥打來的,說要來警局。」龍寶露出微笑點了點頭。

「你大哥叫什麽?」龍寶問偉翔。

「叫喬偉峰。」偉翔怯怯的說。

「喬偉峰?不是開『鴻運酒樓』的那個?」龍寶問偉翔。

「是的。」偉翔戰戰兢兢地回答。

萬龍寶一年前與喬偉峰打過交道,他知道喬偉峰是個不大不小的角頭,有幾個場子,雖說場面不大,但也養了些跟班。

龍寶對他記憶猶新,那次掃黃行動失敗,還被喬偉峰當著媒體的面嘲諷了幾句,至今龍寶還耿耿於懷。望着站在一旁的偉翔,龍寶暗自竊喜,真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不一會兒,喬偉峰帶着四個跟班來到了警局。與弟弟偉翔相比,喬偉峰不僅男子氣架勢十足,而且24歲的他更顯意氣風發。

1米85的個頭,加上結實的身材,着實是江湖上的明日之星。

「是萬老闆啊,好久不見了,阿翔怎麽得罪到您上頭的?讓我回去好好教訓他。」一進門偉峰一見是對頭,不得不硬着頭皮陪着笑臉打招呼。

「哪裡的話,大家公事公辦,『販毒』這種重大刑犯,我們都會好好照料的。否則憑我們這種小小警官,可擔待不起。」

「重大刑犯?萬老闆,這當中可能有誤會吧?」偉峰已經嗅到濃厚的火藥味,沒想到今日要栽在萬龍寶手裡。可偉翔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不能不管。心打橫,就算顏面喪盡,也要營救偉翔。

龍寶沒多理會偉峰,一招手,政豪就帶着偉翔走出審問室。

「阿兄…」偉翔突然像個孩子般哭了起來,模樣有點滑稽。看到偉翔被剝光的模樣,四名跟班憤怒地想一擁而上,偉峰知道這是萬龍寶的地盤,連忙喝退了他們,以免場面失控。

「萬老闆,這一切都是誤會,他還是個孩子。有什麽事,我喬偉峰全扛下來了,一切全憑萬老闆做主,我說到做到。」偉峰手中已經無太多籌碼,對着龍寶低聲下氣,着意能盡量挽回。

「想要人?行,就看你是不是在你手下面前聽我的話啦!」龍寶拉緊偉峰的領口,狡詐的在偉峰的耳邊輕輕的說。

「你…你想干什麽?」偉峰問。

「我想要搜一搜你身上是不是帶有武器。」

龍寶姦邪地笑着。

偉峰知道今天必須聽萬龍寶的擺布,因為弟弟偉翔落在他手上。

(三)

偉峰和偉翔兄弟倆的感情很好,尤其是偉峰對弟弟。

他們的父親也是黑道角頭,在弟弟偉翔5歲那年被仇家當街砍死,沒多久母親也被父親仇家強姦而自殺身亡。

13歲的偉峰只好帶着弟弟流落街頭,最後,又走回了黑道之路。

俗話說長兄為父,偉峰對弟弟真是疼愛有加。

如今弟弟已經長大成人,自己在黑道上也站住了腳,雖然說不是什麽大角色,但也小有場面。

如今,為了營救自己唯一的弟弟,他只能放下做大哥的尊嚴聽任擺布。

偉峰似乎心意已決,平舉起雙手,示意萬龍寶上前搜身。

龍寶在偉峰的身上亂搜一通,眾人皆看出他有意延長搜身的時間,且囂張的表情引來偉峰手下的怒目相視,但礙於偉峰的強力壓制,否則可能立即就要起衝突。

最後萬龍寶的手掌在偉峰的褲襠處停住了…

由於隔着褲子,龍寶摸索了一下,很快的萬龍寶就感覺到偉峰下垂的肉蛋和還沒有勃起的陰莖,軟軟的肉棍斜向右側。

偉峰一直站着沒有動,他剛入道時也被老大們摸過褲襠,雖說今天在四個手下面前被辱,但為了弟弟,他只能忍受。

「好像在你的褲子里藏有手槍吧?」龍寶的手仍摩挲着偉峰的下部說。

「沒有,長官。」偉峰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看那是什麽?」龍寶把偉峰的褲子繃緊,凸現出陰莖的輪廓,並回頭問偉峰的四個跟班。

他們清楚的看到了偉峰的那條肉棍,卻哪敢回答,他們也預感到今天他們的老大要倒大楣了。

「那不是手槍。」偉峰知道龍寶正在羞辱他,大聲的喊着。「那你說是什麽?大聲的說,快說。」龍寶獰笑着對着偉峰喝道。

偉峰的臉頓時變了顏色,沈默了好一陣,他知道今天如果無法令萬龍寶一逞威風,討回自己先前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為了弟弟,他咬着牙關說:「那是我的雞巴。」

「雞巴?是嗎?你們都來檢查一下。」龍寶擺出將信將疑的表情對着偉峰的手下說。

但見眾人一臉狐疑,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不動。

「看來你得命令他們了。」龍寶得意的對偉峰說。

偉峰憤怒的瞪着龍寶,強忍怒氣對四個手下說:「你們過來檢查我的褲襠,還不快來?」

龍寶哈哈大笑,對他們說:「聽到嗎?你們的老大命令你們來摸他的褲襠,你們可得要仔細的摸!不要打馬虎眼。」

四個跟班排隊上前,依次摸着他們老大的褲襠。

龍寶則站在一旁得意的監督他導演的這幕:黑道老大雙手平舉,兩腿叉開,正被他的手下摸着褲襠。

四個小跟班在這種情形下,不得不仔細的摸着,況且羞辱別人是人人都願意做的事,而且還是羞辱他們的老大呢。

在四個人輪流的撫摸下,偉峰的陰莖已經無法控制的勃起,並且頂着褲子,像座小山般的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你們說說看,那到底是什麽?說呀。」龍寶問偉峰的跟班們。

「那是老大的…雞巴。」跟班們怯聲的說。

龍寶轉身又對偉峰說:「他們都是你的手下,一定是說不準的啦。看來只有麻煩你脫光了讓我檢查!」

「萬老闆,你別欺人太甚!」偉峰畢竟是個角頭老大,在手下面前裸體被警察檢查,將來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

「那好,您就請回吧。Please!」龍寶作了個「請」的姿勢,轉身便向站在一旁已嚇得發獃的偉翔走去。

「慢着。」只聽到偉峰在喊。

萬龍寶回頭一看,見偉峰正在脫去西裝。於是,他停止了腳步,看着偉峰一件一件的脫光上衣,再脫下褲子。

「這才聽話,繼續呀!」龍寶興奮的命令道,像個急於拆開禮物包裝而雀躍不已的男孩。

「不要,大哥,不要再脫了…」一旁的偉翔急得大叫,無奈被政豪反背着雙手不能動彈。

偉翔知道,都是他的錯,為什麽要賣白粉呢?害得平時威風八面的大哥,要在手下面前受辱。偉翔的眼裡滿是悔恨的淚水。

偉峰看了看弟弟,再看了看站在一旁不可一世猖狂的龍寶,只得把最後的白色緊身內褲褪下。陰莖由於一下子獲得放鬆而彈了出來。

在所有人中,偉峰是身高最高,體格最棒的一個。高高的個子,黝黑的皮膚,一張輪廓分明英俊的臉,發達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渾圓窄緊的臀部充滿彈性,結實有力的腿部毛毛茸茸,褪下的褲子滑在足腕上。

尤其突出的是他的陰莖,粗大的海棉體上頂着肉紅色的龜頭,龜頭上還有一滴晶瑩的黏液,周圍濃濃密密的黑毛簇擁着它,高高挺立,與腹部之間僅有30度的夾角,還在不停的跳動。

看着偉峰赤裸着身子站在屋內,所有人對他的身材都暗暗讚歎。甚至幾個跟班也崇拜不已。

龍寶一邊咽着口水,一邊走到偉峰的面前;一個比他高大強壯的男人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龍寶感到一陣快感。

他用手指把偉峰龜頭上的那滴前列腺液輕輕刮下,塗抹在偉峰的嘴唇上。

偉峰下意識轉頭避讓着,龍寶一把捏住他的腮,邊繼續塗抹邊說:「那玩意兒是不是受不了了,快叫你的手下把你的精弄出來吧!今天算你走運,讓你好好爽快一番,怎樣?」

偉峰牙齒咬得咯咯響,握着拳頭的雙手在顫抖;但只要望着一旁的弟弟,他像泄了氣的皮球屈辱的閉上眼睛,命令手下:「你們通通過來幫我把精液弄出來…」

偉峰四名手下再次上前,龍寶規定他們每人為他的老大手淫二分鐘。

第一個走到了偉峰的身旁,握住了偉峰那高高的陰莖,硬硬的,熱呼呼的,接着手便開始輕輕的上下滑動着。

偉峰仍雙目緊閉,他無法面對如此的侮辱,平日里對他卑微屈膝的手下,竟然在排隊等候玩弄他的陰莖,而他卻只能乖乖的站着,任由他們肆意的套弄。

第一個玩過後,接着第二個,第三個,直到最後一個。讓龍寶心中訝異的是,身強力壯的偉峰持續勃起的時間特別長,被四名手下手淫後居然沒有射精,依然直挺挺地杵着,通紅透紫的龜頭上明顯泛着透明的液體。

於是龍寶走到偉峰的面前,命令道:「睜開眼睛,自己繼續打,直到射出精液為止。」說完,又把偉翔帶到了偉峰的面前,強令偉翔跪下,這樣偉翔的視線正好面對着他大哥勃起的陰莖。

龍寶按着偉翔的頭:「小子,睜大眼睛看着你大哥是怎樣自己打槍的,好好學學。」接着拍了拍偉峰的臉:「把你的精液都射到你弟弟的臉上,這才叫兄弟情深。」龍寶一副三級片導演的架勢,他正在為這齣戲綵排劇情哩。

偉峰知道如果不配合照做,弟弟偉翔不知會被他們如何,他不想弟弟年紀輕輕就被摧殘而在心中留下陰影。於是偉峰只能用手緊緊握住直挺的陰莖, 輕輕的按住,把陰莖的龜頭調整到正好對着偉翔臉的角度,開始不停的滑動。跪在地上的偉翔也清楚,他不能閉上雙眼,否則哥哥將繼續被惡整,所以他必須看着平 日敬重的哥哥被迫在自己面前手淫。

偉翔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哥哥偉峰的陽具,硬而大的陰莖上一根根青筋凸現,濃而密的陰毛從腹部延續到肛門,紅紅的龜頭由於不斷的抽送已 變得發紫發亮,碩大的陰囊由於手的運動而前後晃動,大腿肌肉綳得筆直,偉翔知道哥哥正在努力想使自己的精液早點射出,以便結束這種羞辱。

四名打手被龍寶強令站在偉翔的身後,這樣所有人都面對着正在手淫的偉峰,打手看着他們平日懼怕三分的老大,偉翔看着自己親愛的大哥,政豪看着和自己有着同樣遭遇的男人,而龍寶則看着這群被自己玩得服服帖帖的奴隸。

終於,偉峰的臉越漲越紅,動作越來越快,胸部的起伏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每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因為誰都沒有看着別人手淫的經歷,除了龍寶。

心理上的變化,使得偉峰顧不了恥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漸漸的達到了高潮。「啊」的一聲,濃漿噴出,直竄偉翔那張帥氣的臉,一下,兩下……

剛開始的那幾次有力的噴發不偏不倚的射在偉翔的臉上,偉峰年輕力壯,精液量很多,很快弟弟臉上的精液便順着臉頰流了下來。而最後那幾次,從龜頭上湧出的精液則無奈的滴在了地上。

「精彩,精彩。」龍寶拍手大聲叫好起來。突然的喊聲使偉峰從亢奮中醒來,他看到了偉翔那張由於痛苦而變了形的臉,他看到了他的手下正在盯着 他的下體,他更看到了龍寶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大笑着。偉峰明白,剛才高大壯實的他就是一個玩物,在眾人面前進行了一場裸體的手淫表演,他的內心產生了一種無 法抑制的痛楚。

「萬sir,今天夠了吧。」偉峰說。

「怎麽?想結束了。我可正在興頭上呢。」龍寶摸了摸偉峰的臀部。

「跪下,舔乾凈我的靴子。」龍寶命令道。

見偉峰站着不動,龍寶把手在偉翔的乳頭上摸了摸。

「撲通」一聲,偉峰跪在地上,一隻穿着雪亮皮靴的腳伸到了他的面前。

偉峰默默的低下了頭,把臉湊近了皮靴,伸出舌頭,可舌尖剛碰到皮靴,龍寶的腳忽然抽了回去,並往後退了一步。

「舔呀,快點舔呀。」龍寶淫笑着。

由於龍寶往後退了一步,偉峰不得不往前爬以便能舔到皮靴。

當偉峰的舌尖再次碰到皮靴時,龍寶又後退了一步。

就這樣,龍寶一邊後退,偉峰一邊在的上爬着,就像一條狗想吃骨頭又吃不到的模樣,一圈爬下來,回到了原地,龍寶這才停止不動。

於是,偉峰含辱用舌頭在皮靴上舔出了一道道濕亮的印痕。

龍寶一揮手,政豪趕緊拿了張椅子過來給龍寶坐。龍寶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不停的晃動。為了舔到龍寶的皮靴,偉峰的頭也只能隨之不停的轉動。只見龍寶一會兒將腳抬高,偉峰只得仰頭去舔,一會兒又將腳放下,偉峰又必須俯首去舔。

偉峰不僅要舔靴面,還被喝令舔靴底,靴底的污垢以及靴內發出的腳臭味讓偉峰只想吐,但他儘力忍着。

「撅起你的狗屁股,快叫你的手下兄弟肏你。」龍寶已經玩瘋了,他覺得只是舔靴不過癮。

所有人都沒料到龍寶會說出這樣的話,四名打手更是呆住了。

一陣沈默後,偉翔好像突然醒來似的哭着向龍寶求饒:「求求您,放了我大哥吧。求求您了。」

「不要傷害偉翔,我照做就是了。」聽到弟弟的求饒聲,偉峰撅起了屁股,但仍低頭舔着龍寶的皮靴,他不願抬頭,更不願讓他的手下及龍寶看到他狼狽的臉。

「快過來肏我。」偉峰命令自己的手下。

龍寶哈哈大笑,對着四名手下說:「你們聽着,必須把你們的精液都射出來,完事後讓我檢查。」

第一個手下走到老大的背後,剛才看了那麽多時間的刺激淫景,早已控制不住了。

他拉開褲鏈,掏出硬邦邦的陰莖,翹得老高的龜頭上滿是淫水。

他低頭看到了老大撅起的屁股中那紅色的肛門,洞的周圍有不少的陰毛,洞口緊閉。

那傢伙首先把自己的陰莖在老大的菊花處輕輕的摩擦着,潤滑着,然後對着花蕊插了進去。

但由於偉峰的那裡從未有人造訪過,緊的很,那傢伙試了幾次,都無法插入,最後他用盡全力,將堅硬的陽具猛然挺入。

偉峰感到下半身一陣巨痛,卻仍忍住,不哼出半句話,不過一張痛苦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怎麽樣?舒坦嗎?爽就用力的干!」龍寶最後這句話是對着偉峰手下說的。

那手下被龍寶這麽一喝,只得不停的用力抽送,頻率越來越快,嘴裏忍不住輕輕的呻吟着。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不僅因為他乾的是個男人,得到了性的滿足,更主要的是他正在肏的是地位比他高的另一個男人。

那家夥越肏越快,終於他停止抽送,身體一陣發抖,一股稠熱汁液射入了老大的肛門中。

不多時他抽出了陰莖,提着那條還在滴着精液的肉棍,聽話的來到龍寶面前。龍寶看了看那傢伙的陰莖,的確已經射了,失望地揮了揮手,示意下一個上來繼續。另一個手下又來到了偉峰的身後…掏出腥紅的陰莖,插入…

看着偉峰的屁眼正被屬下肏着,龍寶對低頭已把自己的皮靴舔了幾遍的偉峰說道:「地上的精液也給我舔乾凈。」說完就站到了一邊,他需要全角度的欣賞。偉峰仍低着頭,看到龍寶的腳已離開,便伸舌去舔剛才自己手淫時灑落在地上的精液。

站在一旁的龍寶清楚的看到,裸體的偉峰正跪地低頭,舔着地上的濃液和灰塵,並把臀部翹得老高,身後站着他的手下,將陰莖在他的肛門內抽送。 這手下正用力的晃動着腰部,偉峰的整個身體也隨着搖動。龍寶雖然看不到偉峰的臉,但他知道,身後的疼痛丶嘴裏的污物,再加上如此的羞辱,偉峰的臉一定一會 兒青,一會兒紅,龍寶感到了擁有權力真正的快感。

第二個手下沒多久也射了,龍寶失望之餘又突發奇想,說到:「你們兩個一起上吧!」這剩餘的兩個人說也聽話,立刻拉下褲子,二支年輕稚嫩的陽 具輪流插送着老大的屁眼,由於偉峰屁眼中已經有不少精液,二人輪流插來特別的順暢滑溜,他們都感覺到老大結實有彈性的臀肌正回彈着他們的衝撞力道,而緊密 的屁眼更帶來莫名的銷魂快感。

二人交替的插入,只感到老大的屁眼收縮的力道越來越強丶越來越緊丶越來越熱,陽具彷佛被老大的屁眼緊緊吸住不放,龜頭傳來陣陣麻癢,一下子二個手下也都噴出了大量的精液。

眼看四名手下都已肏過了他們的老大,龍寶這才令偉峰站起身。他則走到偉峰身旁,用手在偉峰發達的胸肌上撫摩着,然後手指輕輕的揉捏偉峰又黑又翹的乳頭,偉峰的乳頭在龍寶指尖的摩擦中又硬了起來。

「性慾很旺噢。那好吧,壓軸大戲,兄弟雙人進行手淫表演。」龍寶下令讓偉峰和偉翔兄弟倆面對面站着,兩人相距約一米,規定他們手淫後必須把精液射到對方的身上才算數。

偉峰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只想早點結束這場惡夢,於是機械的又握住了自己的陰莖,開始了第二次的手淫。偉翔則是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手淫,但他知道,大哥都被迫無奈,況且他呢?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兄弟倆面面相對,相互看着對方膨脹通紅的陰莖,努力滑動着的右手。

龍寶得意地欣賞這二具健壯年輕的肉體,在眼前像照鏡子般地張腿自慰,汗珠在他們緊繃的肌肉上凝結滑落,偉峰的陽具顏色較深較粗大,而偉翔的 陽具則比較粉嫩丶細長,二人勃起的角度卻是一樣,偉峰的自慰手法看起來熟練許多,偉翔則是打的力道與速度較快,二人可說是「平分秋色」。

終於,年輕力壯的偉峰率先達到高潮,只見他墊高腳根,收縮臀部,再次把精液沖射在偉翔的身上,依然那麽黏稠,仍然那麽多。

而偉翔在兄長的引領下也爆發了,雖說年紀還小,但正值發育期,射出的精液也是又多又粘,同樣噴射到了偉峰結實的身上。兄弟倆的裸體上都沾滿了對方射出的精液。

「萬sir,這次該滿意了吧。」偉峰喘着粗氣對龍寶說。

「不錯,不錯,表現不錯。很乖。」龍寶拍了拍偉峰的身體。

「那你可要守諾言,不要對偉翔再如何了。」偉峰幾近哀求,他忍辱到現在,就是為了弟弟偉翔。

「你今天這麽聽我的話,那就不為難這小子了,還不快謝謝我?」龍寶得意的笑了笑,一手伸過去把玩偉峰的陽具,用掌心掂量他的睾丸。

「謝謝你,萬sir。」偉峰覺得自己現在不要說不像老大,就是連男人也不像,在手下面前被龍寶如此的羞辱,最後自己還要謝謝他,天啊,他真想放聲大吼,以解心頭的怒火。

總算龍寶開了恩,他示意偉峰和偉翔穿上衣褲。而站在一旁的政豪則一臉驚魂未定,他這才感到龍寶的確是個羞辱他人享受權力的高手,即使是在警局,身份是警察,龍寶對偉翔和偉峰並未動手脅迫,但卻使他們都出盡了丑,丟盡了臉。

回頭想到自己的將來,政豪一陣寒心。

(四)

龍寶不斷的糾纏着政豪,白天在警局上班時,無論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只要沒有旁人,龍寶就會伸手在政豪的下體部位亂捏。他規定政豪除了警褲之外,不準穿厚實面料的褲子,因為他希望隔着褲子摸政豪胯部時,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陰莖和陰囊。

龍寶喜歡政豪結實的身體,他不讓政豪穿上背心,這樣,就能很方便的將手深入政豪的襯衣內,觸摸那肌肉發達的胸脯。每每到了晚上,那更是龍寶的狂歡之夜了。

這天晚上龍寶有事,政豪如釋重負,他一人來到酒吧喝酒,想藉此一醉稍稍忘記那些不愉快。

「嗨!政豪。」有人在政豪的肩上拍了拍。政豪抬頭一看,原來是他的生死兄弟鄭健偉。

政豪和小健偉從玩到大,一同上小學丶中學,直至警校。他倆同時畢業同時到警局報到,只是健偉在另一組。

健偉剛到警局時正巧他的組接到重大任務,忙得天昏地暗,所以到警局後兩人只是在上班時偶爾見面,也只能點頭打個招呼而已。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健偉。」見到好兄弟,政豪露出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次笑容。

「累死我了。總算完成了任務,就趕來看看你嘍。」健偉隨手拿過桌上的酒瓶仰面暢飲。

健偉神采飛揚,滔滔不絕的講述着他們這次任務完成得如何如何。政豪聽得出,他們的任務完成得相當出色,得到了上級的肯定,同時,作為新人的健偉也令同事們刮目相看,被戲稱為「最有潛力的新人」。

看着滿臉洋溢着笑容的健偉,政豪心中不禁一酸。在警校中,他們是形影不離的一對,由於同為22歲,長得又都很英俊帥氣,1米80的政豪和1米78的健偉身高也差不多,且都身強力壯,最主要的是成績優異,被一致公認為「警校雙雄」。

可躊躇滿志的他們離開警校後卻有着截然不同的遭遇。一想到此,政豪感到十分難過。

那麽多年的兄弟,健偉很了解政豪,他馬上就感覺到政豪心中有事。

「怎麽了,工作壓力太大?」雖說他們同齡,但健偉一直都像兄長那樣關心政豪。

「沒有。我這麽出色,會有壓力?」政豪佯裝歡笑,雖說他們倆之間沒有什麽秘密,可這種屈辱他實在難以啟齒。政豪將桌上滿杯的啤酒一飲而盡,接着又斟滿了一杯往嘴邊送。健偉知道政豪的酒量不好,連忙用手阻止。

「是兄弟的話,就不要攔我。」政豪已滿臉通紅,發起了脾氣,他又一連飲了幾杯。健偉見狀,只得又哄又騙又拉的架着政豪,駕車來到了自己的家中。

政豪是健偉家的常客,健偉的父母對他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兒子一般。

健偉攙扶政豪進了自己的房間,並隨手關上了房門。政豪半醉半醒的坐在沙發里一聲不吭。

「有什麽心事告訴我,這麽多年的兄弟難道還信不過?」健偉滿臉真誠。

或許是感到了家的溫暖,或許是沒有了酒吧里這麽多人的壓力,或許是藉著一點醉意,望着健偉那大哥般的關愛,政豪控制不住了,他一五一十的將全部的委屈統統傾瀉出來,講到最後,政豪的眼淚已奪眶而出。

健偉聽得一楞一楞的,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時候,政豪長得瘦小且生性膽小,每次遭到別人欺負,從不找自己的父母,而是哭着來找健 偉。而健偉又總是憑着又壯又高的身材兩肋插刀,為政豪出頭。可現在這事,儘管健偉氣得火冒三丈,卻不知道如何幫助政豪,倒不是怕自己有事,而是擔心事情弄 大,政豪的處境就更困難了。想到情同手足的政豪如此痛苦,也只能先安慰一下。

「振作點,政豪。出來做事要忍耐點。」健偉一把將政豪從沙發上拉起,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搖晃着政豪的身體。

「我不是不肯忍,可這……」政豪低着頭說。是啊,健偉知道從小政豪就不是個喜歡強出頭的人,況且這種事怎麽忍?健偉不知如何勸他。

「聽我的話,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再說你們也不會永遠作搭檔的。」健偉只能這麽講。

政豪把這段時間來壓抑着的所有苦楚都倒了出來,心中感覺好受多了。他抬頭望着健偉安慰的目光,像小孩一樣點點頭。突然,政豪的心中感到一陣 衝動,藉著酒後的醉意,猛然抱住了健偉,從小到大,他感到健偉的身上有一種安全感,就像一個避風的港灣。健偉被這突然的舉動楞了一下,但隨即也緊緊的抱住 了政豪,並輕輕的撫摩着政豪的頭。

在健偉的安慰下,政豪的心情好多了。健偉執意讓政豪睡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則縮在沙發上打盹。不一會兒,兩人都進入了夢鄉。

當政豪一覺醒來,見健偉還在呼呼大睡,他知道這些天來,健偉累得夠嗆,他起身走到沙發邊。看健偉將被子踢翻在地上,仰面躺着,身上只穿了條內褲,健壯黝黑的肌膚展現在政豪的眼前,內褲被高高的頂起,想像得出裏面的陰莖正堅硬的挺着。

雖說他們兄弟一場,但政豪還是第一次這麽仔細的看着健偉的身體。他情不自禁的跪在沙發邊,輕輕的吻着隆起的內褲,以及胸肌上的乳頭。

健偉睡得很死,沒有醒來,於是政豪又在健偉的嘴唇上輕吻着。看着像大哥般的照顧關心自己的健偉,政豪不覺湧上了一股愛意。

(五)

龍寶仍一如既往的三不五時找政豪尋歡作樂,他感到政豪已從原先的躲躲閃閃變得任由擺布了。

他知道政豪變得聰明了,無論如何,都是別人的手中玩物,還不如聽話點,少受點皮肉之苦呢。

龍寶洋洋得意,覺得他的調教已初見成效。

這天晚上,龍寶和政豪倆人執行任務後,在回警局的路上,龍寶又有了慾望。正在駕車的政豪也早已習慣了,他對龍寶點了點頭。

「龍寶,我們再去找個人吧。倆人服侍你不是更好嗎?」政豪對龍寶提議。

龍寶頓覺心花怒放,是啊,我怎麽從未想到呢?想不到政豪今天會這麽主動,大概是想找個替身讓自己減輕點痛苦吧,不去管它,今朝有炮今朝爽。

龍寶越想越淫亂,索性便讓政豪在一個偏僻的馬路上將車子停下來,龍寶是絕不會浪費時間的,催促着政豪雙雙坐到了汽車的後座。

為了便於待會兒的「行動」,龍寶示意政豪只要拉開褲鏈即可。

政豪乖乖的分開雙腿,鬆開皮帶,拉開褲鏈,將陰莖及肉蛋都掏了出來。

就這樣,他們一邊注視着過往的行人,龍寶的手一邊玩弄着政豪的下體。路上的行人不多,看了幾個龍寶都覺不滿意。終於,有一個穿着休閑服的年輕人引起了龍寶的注意,那人看上去20多歲,高高的個子,結實的身體,有點像前幾天在警局被自己惡整的黑道老大喬偉峰。

龍寶像遇上獵物般,停止對政豪陰莖的撫摩,政豪也迅速的整理好褲子,兩人同時打開車門,前後夾擊將那高個子拖進車內,並把他手腳捆住,蒙住雙眼,嘴裏塞滿布條,政豪駕車直奔自己的家中。

政豪的家遠離市區,由於父母與他並不同住,所以這裏經常是龍寶辱虐政豪的地方。

車子在政豪的門口嘎然停住,他倆架着高個子進了大門。雖說那高個子身強力壯,但龍寶和政豪都是警察,以他們的身手不怕制服不了赤手空拳的他。進屋後,政豪便把高個子嘴裏及眼睛上的布條取了下來,並鬆開了綁在他手腳上的繩索。

「你們想干什麽?要錢的話都拿去吧。」高個子大聲的說,他知道,面對兩個強壯的男人,過多的反抗只會招至不測。

「啪啪」龍寶用力的在高個子的臉上搧了兩記耳光:「閉上你的鳥嘴?看老子待會兒怎麽肏你?」

「什麽?可我是男人呀。」高個子挨了兩個嘴巴,聲音小了許多,但他卻非常的驚訝。

「對呀,老子就喜歡肏男人的屁眼。」龍寶邊說邊在高個子的襠部亂捏了起來,並去解他的衣扣。

高個子這才知道他遇上了兩個同性戀者,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衣服。

龍寶見此狀,便一拳揍在那高個子的腹部,只聽到「哦」的一聲,高個子仰面倒在了地上。

龍寶和政豪一擁而上,政豪用力按住他的雙手,龍寶則用膝蓋頂住他的雙腿,硬是剝去了他的夾克,接着又剝去了他的襯衣,高個子健壯多毛的上身便立刻裸露了出來。

龍寶在他那肌肉發達的前胸亂摸了一通,便和政豪一起把他拉了起來,架到了沙發前,並把布條重新塞入他的嘴中。

龍寶坐在沙發上,望着眼前裸着上身的男人,俯身上前鬆開了高個子的皮帶。高個子一臉的緊張,由於手腳被縛,又有政豪在旁押着,他只能扭動着身體,以示掙扎。

「還那麽皮硬。」龍寶站起身「啪啪啪啪」摑了高個子四個嘴巴。

接着龍寶抽掉了他的皮帶,高個子又在扭動,「啪啪啪啪」又是四個耳光。龍寶再解開他牛仔褲腰上的紐扣,高個子還在扭動,「啪啪啪啪」照例是 四個耳光。就這樣,高個子動一下,就會聽到清脆的「啪啪啪啪」聲,一條牛仔褲子被脫下,高個子的臉上已經腫了起來。高個子這才學乖,他知道現在在人家的手 裡,掙扎只會帶來痛苦,他決定聽天由命了。

龍寶重又坐在沙發上,他的視線正好對着高個子的襠部。

高個子現在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內褲了,窄小的內褲包裹着突出的陽具和渾圓的屁股,藏在內褲中的陽具輪廓分明。龍寶把高個子的內褲拉下了一點,頓時就看到了微卷的陰毛。

高個子站在原地不再扭動,只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龍寶又將內褲拉下一點,更多的陰毛涌了出來。就這樣,龍寶邊將內褲一點一點的往下拉,邊看着高個子襠部的變化。

龍寶清楚,慢慢的拉下內褲,能讓被辱者感到更加的難堪,同時也能讓自己享受凌辱他人的快感。

的確,高個子的陰莖在內褲被慢慢拉下的過程中,漸漸挺直,最後竟筆直的頂着內褲。

龍寶看着高個子的內褲被陰莖逐漸的撐起,成為了一座小山。

他還是慢慢的在拉下內褲,毛兒已大部分呈現在龍寶的面前,接着他看到了陰莖的根部,陰莖由於內褲壓着硬被朝下,一點點的海棉體露了出來,最後就是龜頭了。

內褲由於脫離了陰莖的支撐,顯得松垮,陰莖也由於沒有內褲的束縛而突然彈起,直指屋頂。

高個子的陰莖雖然沒有喬偉峰的那樣粗大,但龍寶也相當喜歡,尤其是他的龜頭特別的大,就像頂着一把小紅傘。

龍寶把他硬邦邦的陰莖握在手中搓揉着,玩弄着,看着龜頭上的裂縫中擠出了幾滴透明黏液。

「怎麽樣?做我的狗奴吧。」龍寶邊摸着邊對高個子說。

高個子怎麽也沒有想到還要做男人的狗奴。他原以為,兩個抓他的人只想看看他的裸體,所以他才不再掙扎,因為掙扎也沒有用,況且都是男人,看看也就算了。

可要做狗奴,他可是個頂天立的的男人啊,士可殺不可辱。由於嘴裏被布條塞着,所以他只能邊搖頭邊發出「嗚嗚」聲。

龍寶一腳把他踢翻在地上,拿起高個子的皮帶就朝他赤條條的身上抽去。高個子疼得在地上翻滾着。可他滾到哪裡,龍寶就抽到哪裡,特別是對着他的臀部和下體。不一會兒,高個子身上就滿是被鞭撻的血痕。

「怎麽樣?做不做?」龍寶一腳踩住高個子的襠部碾着,一邊問他。高個子還是把頭扭向了一邊。

這個舉動讓龍寶惱火了,他叫政豪幫忙,將高個子抬到床上。將他的雙腳分別綁在床尾的左右兩角,再將他的雙手固定在床沿的兩側,這樣,仰面躺在床上的高個子赤裸裸的成了「太」字狀。高個子明白,一場災難將要降臨到他的頭上了。

龍寶仔細的看着四肢被固定在床上的高個子,雖說他不很英俊,但極富男人性感的味道,發達的肌肉,多毛的前胸,煥發著一種青春的野性。

龍寶俯身在高個子的胸前撫摩着,他是第一次玩弄這種類型的男人,政豪和喬偉峰都只有陰毛和腿毛,而眼前的這位卻有着濃密的胸毛。

龍寶不斷的吻着,不斷的摸着,感受着征服者的快樂。

高個子則無聲的躺着,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龍寶的目的是要高個子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所以他叫政豪取來三隻鱷魚夾。兩隻夾住已被龍寶弄得高高豎起的乳頭,另一隻則緊緊的夾在高個子的龜頭上。

高個子又痛又羞,他明白自己的兩腿被分得最開,將自己展現男性權威的部位暴露在這兩個男人的面前,而他們正在貪婪的看着自己身體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龍寶拿來兩根細棉繩,分別系在高個子的陰囊和陰莖上。

龍寶自己拿着緊系著陰莖的那根棉線,使勁往床頭的方向拉,而叫政豪拿着另一根,用力向床尾的方向拽。

高個子疼得「哇哇」直叫,他感到自己的陰莖快被扯斷,陰囊像是從自己的身體上分離了。雖說人不能動彈,但身體卻本能的扭動着,臉漲得通紅,豆大的汗珠滲了出來。

「怎麽樣?願不願意做我的狗奴?」龍寶拉着細繩仍然沒有放手。

高個子不吭聲,默默的忍受着…

拉了一會兒,龍寶示意政豪解開那兩根細繩,取下三隻鱷魚夾,他知道如果真把高個子的性器弄殘了,他倆是警察,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他要用另外的方法來虐待這不願屈服的男子。

龍寶叫政豪找出一根木棍,在高個子的裸體上輕輕的划著,先是凸起的胸肌,再是兩側的乳頭,接着往下移到了腹部,由於龍寶的動作很輕很慢,挑逗得高個子的腹肌一緊一松不斷的起伏着。

木棍又移到了高個子的陽具,由於剛才的拉扯,陰莖斜躺在烏黑的毛叢中,龍寶用木棍逗弄着他的陰莖和睾丸,還有四周的陰毛。

生理上的反應使得高個子想控制都控制不了,低垂的陰莖又慢慢的變粗丶變硬,就像倒下的旗杆漸漸的升起,最後便垂直高聳於腹部了。

望着平整的肌膚上豎起的陰莖,龍寶「嘿嘿」笑了一下,突然用木棍猛然擊向那肉棍,高個子因陰莖受到擊打而疼痛難忍,嘴裏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身體不斷的扭動,而陰莖搖晃了幾下,便又軟了下去。

龍寶繼續拿着木棍,又開始在高個子的胸部,腹部,襠部挑逗着,直至那陰莖重又挺起,接着再次用木棍擊打陰莖,陰莖又一次被擊軟而倒垂下來。

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多次,那高個子實在受不了了,肉體上的折磨還能忍受,但對生殖器被如此玩弄摧殘,卻無法忍受,因為他還要做個男人。

由於嘴被堵住,高個子只能對着龍寶不停的「嗚嗚」的叫着,不斷的點着頭。

「想通啦?願意做我的狗奴了?」龍寶問。

高個子使勁的點頭,他只能放下男人的尊嚴,如果性器被損傷,那萬事皆休更沒有什麽尊嚴可談了。

龍寶和政豪把他從床上解開,令他跪在地上。

政豪取來一根繩索,龍寶把他的身體一圈一圈的像裹粽子那樣捆緊。高個子的肌肉很發達,又被捆得緊,所以繩子深深的嵌入身體,而肌肉則在繩索間凸了出來。

「知道怎樣做狗奴嗎?」龍寶看着被捆得結結實實並跪在的上的高個子問道。

高個子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他從沒玩過男人,也從沒被人玩過。

「那你就先學學。阿豪過來,給他作個示範。」龍寶對政豪說。

政豪走了過來,當著龍寶和高個子的面脫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褲,露出一身結實精壯的肌肉,裸身跪在龍寶的面前,解開龍寶的褲子…

龍寶坐在沙發上,襯衫敞開着,兩顆飽滿無朋的胸肌,顯示平日勤於體能的操練,政豪掏出龍寶鮮紅粗硬的陽具,跪在他的兩腿中間,一頭埋進褲襠里,嘖嘖有聲的大口品嘗起來。

政豪相當熟練,他不僅含着龍寶的陰莖上下吸吮運動,而且還不時的用舌頭舔着龍寶血管暴漲的海綿體,用舌尖逗弄着碩大閃亮的龜頭,同時將雙唇緊緊包住冠狀溝。

龍寶閉着眼睛,喘着粗氣,享受着政豪靈活的嘴所帶來的快感。

過了一會,龍寶把一雙腿擱在政豪強壯的肩膀上,於是政豪吐出含在口中的陰莖,舌頭伸出去舔逗龍寶的肛門。龍寶的肛門布滿了濃密的毛髮,而皺摺處則緊緊封閉着,顯示從未有人探索過。

政豪靈活的舌尖在洞口不停的挑撥,使得龍寶的屁股不斷地扭動而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啊!」「你把老子舔得好爽!」

終於龍寶感到無法控制射精的慾望,便將政豪一把推倒在地,急忙把濕淋淋的陰莖插入政豪的肛門內奮力的擠壓。

龍寶粗紅的陰莖快速地干戳政豪的屁眼,二具強壯的男體熟練地進行性交,龍寶緊抓着政豪的腰際頂送着,而政豪則抬高屁眼,迎接龍寶每一次激情而又粗暴的撞擊。

「噗滋!」「噗滋!」每一聲都代表着強烈肉慾的宣洩。

「看到沒有?就是這樣!我會幹的你爽歪歪。」龍寶對着一旁目瞪口呆得高個子說,一面更加足腰力幹勁政豪的屁眼。

龍寶掰開政豪的屁眼,說:「看,老子的大雞巴,在屁眼裡進進出出,喔…實在太爽快了,干!我要噴漿了…」

隨着龍寶肌肉的一陣抖動,他體內所有的能量被充分的釋放出來。他緩緩拔出陰莖,政豪的屁眼裡流出白色的汁液。

龍寶一把抹起剛剛射出的精華,塗在高個子的嘴上,說:「看清楚,我會讓我的狗奴很爽快的!」

跪在一旁的高個子驚愕不已,他從沒有想到男人和男人之間還能進行口交,甚至肛交,想到自己待會兒也將如此,不免感到憂心…

龍寶躺在床上稍作休息,隨後點起一根煙,一手隨意玩弄着自己癱軟的陰莖,然後對政豪說:「阿豪,讓他也來伺候我。」

政豪走到高個子面前解開繩索,對他說:「照我剛才的樣子,快去服侍寶爺。」

龍寶張開雙腿大剌剌的躺着,濃密的陰毛中躺着一坨軟肉,毛髮則在屁眼處濃郁地收入股溝中,龍寶甩弄着尚未勃起的陰莖,不懷好意地望着高個子。

高個子仍被捆着手腳,只是口中的布條已取出。

政豪推着他來到床尾,強令他跪下。

高個子雖被迫跪了下來,但卻始終沒有低頭。

「快讓寶爺爽爽!」政豪一手拿着手槍頂着他的腦門,一手硬把他的頭往下壓,塞進龍寶兩腿的根部處。

無奈高個子只得張開嘴,將龍寶尚未堅硬的陰莖送入口中。龍寶剛射過精的胯部傳來陣陣腥膻的臊味,直撲鼻子而來,嘴裏的陰莖上剛才龍寶與政豪肛交時殘留的精液融於唾液中,又咸又粘。

高個子學着政豪的動作,將龍寶的陰莖送進口中再吐出。

由於龍寶的陰莖一時還沒有堅硬,所以好幾次吐送的幅度過大而將陰莖從口中滑落,高個子只能將它重新銜起放入嘴裏。

漸漸的,高個子感到口中的陰莖明顯的在膨脹,粗大,直頂咽喉,而龍寶也正在不停的歡叫着…

「快爽爽我的屁眼!」龍寶感受自己性慾的無法滿足,抬起雙腿,露出毛茸茸的屁眼。

由於正處於極度的興奮中,龍寶的屁眼一張一闔像是嗷嗷待哺的雛鳥。

政豪聽到龍寶的喊叫,一把抓住高個子的頭髮往後拉,將嘴對準龍寶的肛門往下按。

就這樣高個子的手被縛在身後,腳也同樣被捆着,跪在地上彎着腰,嘴對洞口。他清楚的看到龍寶的菊花蠕動着,但卻怎麽也伸不出舌頭-那可是男人的肛門呢!

「快舔。」政豪將槍口在高個子的腦門上頂了頂。

高個子只得強忍着伸出舌頭,碰觸龍寶毛髮濃密的肛門。

他輕輕的舔着肛門的入口,龍寶的菊花被刺激得不斷的伸縮。

高個子知道,只有儘可能的滿足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的要求,自己才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他舔過女人的陰戶,所以舔肛門的技術比含陰莖的技術要高明得多,他一會兒用舌尖頂着洞口,儘可能的深入,一會兒又用舌尖在洞口輕輕的摩擦,有時還舔着周圍沙沙的陰毛,龍寶被弄得越叫越歡。

可龍寶還覺得不過癮,叫道:「阿豪,你也來幫我爽爽。」龍寶想體會一下被兩個性奴服侍的感覺。

於是,政豪側身躺在龍寶的右邊。

他的方向正好與龍寶相反,倆人成69狀。這樣政豪的頭俯在龍寶的下腹部,含住了勃起的陰莖;而龍寶的右手也正好能夠握住政豪的肉棍。

屋內,三個年輕的男人發達的軀體裸露着,身體又都是那樣的結實丶強壯。只見政豪和高個子的頭正緊挨着埋在龍寶的下體,一個舔着肛門,另一個 含着陰莖,兩個人的頭一上一下,在龍寶的大腿根部波浪起伏。而躺在床上的龍寶,一邊享受自己肛門和陰莖所帶來的刺激快感,一邊套弄着躺在自己身旁--政豪 的陰莖丶睾丸丶陰毛和肛門,慢慢的享受被刺激和玩弄別人的快感。

許久,龍寶翻身坐起,他需要換另一種姿勢繼續他的享受。

龍寶解開高個子腳上的繩子,令他仰面躺在床上翻高分叉雙腿,露出粉嫩的屁眼,並示意政豪跪在高個子的旁邊,而他自己則站在床尾。

龍寶先將手指插入高個子的肛門中翻攪丶撐大,接着猛然把自己發燙的粗大陰莖戳入,不顧高個子痛苦的哀嚎,不斷的前後撞擊丶抽送。

「啊!好美味多汁的屁眼…夾得好緊…好爽…」同時龍寶的手握住了跪在床上政豪的肉棍,而又令政豪去套弄正被龍寶雞姦着的高個子的陰莖。

「寶…寶爺…您輕點…我…我不行了…」

龍寶由於陰莖的不斷摩擦而漸入亢奮狀態,政豪的陰莖則被龍寶不斷的滑套也流出大量的透明液體,最慘的就數那高個子了,肛門被龍寶陰莖的摩擦而疼痛異常,但陰莖卻被政豪用力套弄着也快要達到高潮了…

三個男人波浪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終於年輕健壯的軀體相繼爆發…

龍寶的精液射入了高個子的肛門,政豪則將滾燙的精液噴洒在高個子的臉上,而高個子自己的精液則泉涌在多毛的腹部和胸部…

高個子真是大獲「豐收」,三人所有的雄性營養液都全給了他。

政豪幫龍寶擦乾凈穿戴整齊後,自己也穿上了衣服。接着又胡亂的為雙手仍被捆着的高個子套上衣褲,並重新蒙上眼睛。

龍寶和政豪架着高個子上車兜了幾圈,將他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放下,隨後倆人各自回家睡覺。經過一陣激戰的疲累,是該好好休息一番。

以後的幾天,龍寶的心情異常的舒暢,時常計劃着什麽時候再有兩人,甚至三人為他提供性服務,他感到這樣精採的群淫更富刺激。

這天龍寶一到警局,便發現桌上放着一個奇特的信封,拆開一看不覺大驚失色。那是幾張那天他與高個子及政豪雜交的照片,他急忙把信放入抽屜中,一臉驚魂未定,桌上的電話鈴聲卻在此時響起。

(六)

「寶爺,我是喬偉峰啊,不記得了?」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喬偉峰?他打電話來幹嘛?龍寶鎮定地壓低嗓音問道:「有什麽事嗎?」

「照片收到了?」聽得出,電話里的聲音很得意。

龍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照片是他拍的,「你想干什麽?」龍寶問。

「想和寶爺敘敘舊呀。今天晚上到我家來,記住可要穿着警服哦。」電話里的喬偉峰接着把地址說了一遍,便掛上電話。

龍寶的腦袋一片空白,雖然他不明白這些照片是怎麽被拍到的。但他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次前往凶多吉少,但卻又不能不去。

晚上,龍寶穿戴全套整齊的警服如時赴約。

龍寶一走進喬偉峰家門,便被他的手下團團圍住。

雖說龍寶是警察且身手不凡,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況且也非等閑之輩。

不一會兒,龍寶的手就被反背在身後縛上了繩索,腳上也被捆了起來。

「對不起了萬sir,你的身手那麽好,我可不是你的對手,不得不委屈你啦。」偉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龍寶的面前,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這個動作擺明輕蔑至極,也是說明偉峰今日有萬全的準備。

「你想怎麽樣?」

龍寶知道落在他的手中不會有什麽好事。

「你說呢?」偉峰邊說邊咬着牙,在龍寶的臉上死命的抽打着耳光。

龍寶的頭被打手抓着不能動彈,只能任由偉峰的手在自己的臉上左右開弓,一陣熱氣從臉上傳來。

偉峰下手不輕,他怎麽也不會忘記,那天在自己手下面前,被當前這個警察玩弄,甚至逼迫叫手下玩弄自己的陰莖,翹着屁股讓手下肏自己的肛門,兄弟倆相互對射精液,像狗樣的舔着的上的污物。

雖說在回家的路上,偉峰藉故將四名手下全都幹掉了,他不想以後有朝一日四人以此要挾自己,但畢竟也失去了這些得力的心腹。

偉峰越想越怒,狠命的抽打龍寶的嘴巴,打夠了,又在龍寶的身上亂摸起來,先是上身後是下身,最後一把抓住龍寶的褲襠。

偉峰使勁的捏住襠部,龍寶疼得直叫。

龍寶沒有帶武器,偉峰放心了。

「萬sir,如果你不想讓你岳父和老婆知道你的醜事的話,那你就乖乖的讓我好好的玩幾天。怎麽樣?」偉峰抓住了龍寶的頭髮,強行在他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龍寶明白,偉峰要對他進行羞辱丶報復,他可從沒有被男人玩過啊!可是如果不答應,自己的那種事萬一真的讓岳父知道了,他還能在再警局待下去嗎?還有自己的名聲呢?把柄在人家手中,只能任人擺布了。

想到這些關節,龍寶點了點頭。

「哈哈,跪下。」偉峰令手下解開龍寶手腳上的繩索。

「撲通」一聲,身着警服戴着警帽的龍寶跪在了偉峰的面前。

偉峰看那天盡情羞辱自己的龍寶,現在竟然穿着全套警服屈膝跪在地上,聽任自己的擺布,心中不免湧上一種快感。

「站起來,向我敬個禮。」偉峰對龍寶發號司令說。

龍寶站起身,「啪」的一聲,做了個標準的敬禮動作並保持着不動。

偉峰走到龍寶面前,一邊令他不許動,一邊拉開了龍寶的褲鏈,摸索着掏出軟爛的陰莖,屋內三個手下頓時哈哈大笑。

保持着標準敬禮姿勢的龍寶知道,他的陰莖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被偉峰玩弄着,正在漸漸的粗大丶勃起…

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察,陰莖裸露在褲襠外,那模樣一定很賤。

偉峰永遠忘不了那天的恥辱,他發誓要加倍奉還給龍寶。

「把衣服全部脫光。」偉峰一如龍寶對待他的方式命令道。

龍寶後悔那天為圖一時快樂做得有點過份,畢竟對方是黑道老大心狠手辣,今天栽倒在他的手裡,心中難免不寒而慄。

他知道反抗無濟於事,被羞辱將會是個不爭的事實,還是老實點,以免多受那皮肉之苦。

於是龍寶脫下了警衣丶警褲,接着脫下了襯衣,最後,把僅有的內褲也脫個精光,赤裸着身體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把內褲含在嘴裏。」偉峰指着滑在龍寶腳腕上的內褲。

龍寶只得彎腰將內褲拾起放到嘴裏。就這樣,龍寶嘴含內褲,一絲不掛,陰莖勃起,筆直的站着。

好歹也是個警察,經常進行身體訓練的結果,龍寶的身材確實讓人羡慕。

28歲的他,臉上少了稚氣,但卻更顯英俊丶成熟。虎背熊腰的上身,胸肌丶腹肌各個油光發亮,粗壯的雙腿結實有力,大腿交會處的陰毛濃密微卷,陰莖突起,龜頭鮮紅髮亮。

雖說龍寶沒有偉峰高大,但卻顯得更剽悍更有雄性特有的霸道氣息。

「把警帽掛在那上面。」偉峰用手指了指龍寶堅硬的陰莖。

龍寶聞聲脫下了警帽,掛在自己的陰莖上,勃起的陰莖被微微的壓低下來,但仍然保持往上翹着,像衣帽架那樣支撐着自己的警帽。

龍寶羞愧得閉上眼睛,從來都是他辱虐別人,可今天陰溝裡翻船,被迫在自己的死對頭面前,展覽自己身體所有的部分,任人欣賞丶擺布,最後還要把警帽掛在自己的陰莖上。這對身為警察的他,是一種嚴重的羞辱。

偉峰的心情顯得十分亢奮,他不斷撫摩着龍寶肌肉緊繃的裸體,細細品味玩弄一個警察的征服感。

偉峰玩過很多人,包括男人和女人,但卻從來沒有玩過警察。他要好的享受一下警察的陰莖和肛門,尤其是對這個年齡比自己大,又曾羞辱過自己的警察。

偉峰摸着龍寶的身體,褲襠里也控制不了的鼓了起來。

「快把我的老二含住。」偉峰的陽具頂着褲子,彷佛已經要刺穿似的鼓起。

他將龍寶的身體壓下再次跪在地上,一張臉對着偉峰的褲襠。

龍寶鬆開偉峰的皮帶,解開褲鈕,拉開拉鏈,將偉峰的褲子脫了下來,接着又拉下了內褲。心想,這些動作以往都是由別人代勞的,莫非報應來了?

當內褲解除對陽具的束縛時,偉峰那碩大的肉棒在龍寶的眼前不停的晃動着。

龍寶第二次看見偉峰的陰莖,但這次離得更近。

偉峰的陽物高傲的挺立着,龜頭縫中流出的淫水,粘滿了整個冠狀部,使龜頭鮮紅得晶瑩透亮,粗大的海綿體上暴着一根根青筋,濃密的陰毛簇擁着那根還在一跳一跳的淫棍。

「動作快點,媽的!」偉峰忍不住對跪在面前的警察怒吼着。

龍寶從口中取出內褲,用手將偉峰翹起的陰莖輕輕的按住,對準自己的嘴巴,臉慢慢的湊上去,嘴唇已碰觸到偉峰龜頭上的精液…

龍寶知道從現在起,平日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警察,將成為黑道老大的性奴。

龍寶張開嘴,將偉峰的陰莖送入自己的口中。

含在嘴裏的陰莖暖暖的,龜頭抵着柔軟的咽喉,龍寶盡量將口腔內膜,緊緊包覆偉峰尺寸不小的陽具,他甚至能夠清楚感覺到粗壯的海綿體上,那一根根脈搏強烈的血管。

龍寶的手握着陰莖的根部,輕輕的往下按,避免上翹的龜頭頂住上齶,頭慢慢的前後運動,讓偉峰的陰莖在口中滑行。

偉峰龜頭上滲出的粘液和龍寶嘴裏的唾液,全都滿布在海棉體上,越來越晶亮,越來越潤滑。

龍寶往上瞥了一下高高在上的偉峰,只見他閉着雙眼,胸部起伏,扭動臀部,一副陶醉的神態。

偉峰確實十分陶醉,他不僅享受着性器官所帶來的快感,同時,還由於一個警察做他的性奴隸而感到興奮。

他粗大的陽棒在龍寶口中不斷的進出,在嘴唇和舌苔上拚命的摩擦,所有的能量一瞬間猛然爆發,釋放出所有的濃漿在龍寶的嘴裏流淌。

「給老子吃下去。」偉峰抓住龍寶的頭髮讓他無法動彈,把仍在噴射精液的陰莖塞得更深入,讓龍寶幾乎窒息。

「吃…吃…統統給老子吞下去…好不好吃?」

龍寶的臉被緊塞在偉峰的襠部,鼻子和眼睛全貼着陰毛,下巴也緊挨着陰囊,嘴裏的陰莖還在不斷的湧出熱熱的稠液。

大量的精液使龍寶不得不迅速的往下咽,他感到一股粘滑腥濃的味道,直往腹中奔去,他這才知道什麽叫-屈辱。

「舔乾凈,再幫我穿好褲子。」偉峰從龍寶的嘴中抽出微軟的陰莖。

龍寶只得伸出舌頭,將海棉體及龜頭上的精液仔細的舔乾凈,然後拿起自己的內褲,輕輕的將他的襠部擦乾。

最後給偉峰穿戴整齊。

偉峰坐回沙發,令龍寶仰面躺在地上,眼神一揚示意兩名手下各拉起龍寶的腳腕,拖到自己的面前。

這兩名手下儘力拉開龍寶雙腿並往上提起,直到龍寶的私處正好暴露在偉峰的眼前。

龍寶的頭及背部着地,兩腳被拉起,成「丫」字狀,應聲聲地被二名大漢拖至偉峰眼前…

偉峰的大手放到了龍寶的下體,現在所有的器官都在他的撫摩範圍內。

龍寶的陰毛很多,毛茸茸的覆蓋了陰囊和肛門,陰莖雖說還不很堅硬,但也已粗大挺立着,肉袋內的睾丸很肥大且明顯,被皺皺的陰囊皮包裹着,兩瓣屁股中的肛門紅紅的,洞口緊閉。

儘管男人的那些傢伙都差不多,但偉峰看着摸着的卻是一個警察,一個比自己強大的男人。

偉峰的手不停的在肛門丶陰囊丶陰莖,陰毛處游移,同時,一隻腳伸到了龍寶的臉上。

說道:「舔乾凈!」偉峰要繼續進行他對龍寶的報復。

龍寶仰面朝天,無奈自己的要害全部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只得聽話的用嘴脫掉了偉峰的襪子,就着汗味濃厚的光腳,開始舔了起來。

「好不好吃?告訴我,你賤不賤?非得老子這樣侍候你才會爽…」說完偉峰就用手緊握住陰囊。

「說!你是不是犯賤,臭老婊!」儘管龍寶明顯感到睾丸的疼痛,但仍無法從自己的口中發出罵自己的話。

偉峰見龍寶沒有反應,便進一步用力的握着肉袋。

龍寶的睾丸愈加疼痛,他開口:「我下賤,有眼無珠得罪了峰哥。」

「繼續。」偉峰現在改用手指直接捏住睾丸,不停的碾着。

龍寶的睾丸已經被碾的有點受不了了。

「我是峰哥的奴隸丶性奴丶警察奴,峰哥。」龍寶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狼狽到了極點,不僅承認是別人的性奴,而且還叫年紀比自己小几歲,卻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為「大哥」。

「還不夠。」偉峰搖搖頭,繼續用力緊捏已經緊繃像個燈泡的陰囊。

「求求你,峰哥,請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吧,要我怎樣都行!」龍寶哀求了,他實在想不出怎末座能讓偉峰滿意。

一個警察落到如此的地步,龍寶羞愧得無地自容。可是睾丸的劇痛,讓龍寶感到好像要被碾碎似。

「我是峰哥的一條狗丶警犬!」龍寶發瘋似的吼叫。

「哈哈,這還差不多。大聲點,邊舔邊罵,笨狗。」偉峰得意的笑了。

龍寶舔一下偉峰的腳,便說一句「我是峰哥的狗。」逗得偉峰的手下也哈哈大笑。

龍寶不敢想像自己現在的模樣,光着肉體,陽具丶屁眼被一覽無餘,舔着別人的臭腳,還自己大叫自己是一條狗。其實自己現在真的像一條狗啊!

偉峰一邊享受着被龍寶舔腳的快感,一邊聽着龍寶不停的在說:「我是峰哥的一條狗。」他要繼續辱虐這條狗。

偉峰拿來一把剃刀,在龍寶的陰毛上輕輕的颳了一下。

「狗奴,你的毛兒太多了,我給你整理整理。」

「不要啊!峰哥,求求你不要刮掉我的毛。」龍寶扭動身體哀求着,無奈渾身動彈不得,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車上拔掉政豪陰毛後的模樣。

「不要亂動,你想流血嗎?那樣也挺好玩的!」龍寶登時安靜了下來。

偉峰把剃刀放在龍寶的肛門附近,開始颳了起來。

冰冷的刀刃碰到了敏感部位,龍寶的身子不禁顫抖,他極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動彈,他知道一把鋒利的刀片正在自己的要害上橫行無阻。

偉峰颳得很仔細,像是認真為顧客理髮的上海老師傅,在龍寶肛門附近,陰囊上,陰莖周圍,直至腹部,一點一點的剃着…

由於龍寶被頭下腳上的抬着,一縷一縷的陰毛飄了下來,灑落在他的臉上,龍寶閉着眼睛,盡量控制着不讓眼淚從眼眶中流出,昨日的威風到哪裡去了?

(七)

看着龍寶光滑的下體,偉峰很是滿意,不停的摸着,體會從未感覺過的28歲男人光潔的陰部,直摸得龍寶的陰莖堅硬起來。

接着,偉峰用食指在龍寶的肛門不斷挑逗着,龍寶的洞門被逗弄得一張一合,偉峰的手指慢慢的探入洞內,接着猛然深入…

偉峰的食指在龍寶的肛門內不停的搗着,然後再次將中指也一併插入…

當洞口變得更大時,偉峰抽出手指,解開褲子,將早已堅硬的陰莖順着張開的洞口插了進去…

偉峰的陰莖被龍寶的洞壁緊緊的裹着,龜頭感到極度的刺激,他猛然抽出陰莖,然後又再次插入,進行不斷的抽送運動。

長久的摩擦使龜頭終於受不了折磨,當再次插入時,龍寶不再抽出,他把陰莖深深的嵌在肛道中,任由火山的熔漿不斷的湧出…

偉峰感到極度的興奮,因為今晚精液兩次的噴發都送入了那個下賤警察奴的身體里,他需要養精蓄銳,以便明日繼續進行辱虐的遊戲。

偉峰起身準備休息,但不能讓那個被剝得精光的龍寶這麽輕鬆休息,他下令四個手下輪流看管,同時還必須讓龍寶的陰莖一直保持堅硬的狀態。

四人將龍寶手腳都捆上繩子,並且把繩子全系在樓梯的扶手上固定,屁股肛門上頂着一根木棍支撐着樓梯。

這樣龍寶裸着身,手腳不能動彈,襠部由於屁股被木棍頂着而凸了出來,整個人像是一把彎曲的弓,而那翹起的肉棍就有如箭在弦上。

四個手下對自己的傑作非常得意,他們輪流觸摸着龍寶肌肉緊繃的身體,龍寶的陰莖被他們挑逗得堅硬異常。

玩累了,他們便坐在沙發上喝酒聊天,邊監視着龍寶的肉棒。

雖說龍寶身強力壯,但畢竟也有限度,時間一久陰莖自然軟下來。

這時,他們就又會上前,逗弄軟垂的陰莖及陰囊丶肛門等其他敏感部位,使龍寶的肉棍又重新恢復翹起。

就這樣,軟了被弄硬,硬了又變軟,軟了再弄硬……龍寶的陰莖始終勃起着。

最後,被折磨一整夜的龍寶終於精疲力竭,無論再怎樣的套弄,都已無法使陰莖變得堅硬了…

看着軟綿綿的陰莖晃蕩在光溜溜的下部,四個手下又再對龍寶進行了一番羞辱。

「狗奴才,你多大了?」一名手下問龍寶。

「28歲。」龍寶疲倦的回答。

「哈哈,28歲了,怎麽一根毛都沒有,老二又翹不起來呢?」另一名手下大笑着。

「知道我多大?」又有一名手下問龍寶,龍寶搖搖頭。

「我只有22歲,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吧…」邊說邊露出了自己多毛的下體和粗大豎起的陰莖。

「兄弟,他怎麽和我們比呢?這條狗還沒發育呢。哈哈!」手下們輪流奚落着龍寶。

龍寶情緒氣憤得滿臉通紅,眼前那些偉峰的打手們年齡都要比自己小許多,可現在自己卻赤身裸體被他們肆無忌憚的玩弄辱罵著。

「要不,我們逼他叫老大一聲爸爸吧,這樣我們的輩份就比他大了。」不知哪個惡毒的提了個建議。

立刻被一致通過,因為這樣既可以討老大的歡心,又可以滿足自己心理上快感。想到一個比自己年齡大的警察馬上要叫自己「叔叔」了,他們個個都興奮不已。

龍寶清楚聽到他們的講話,腦子轟的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去渡過這一關?

不覺天色已亮,一輪新的虐待等待着曾經無數次辱虐過別人的警察龍寶。

四名打手抬着手腳被縛的龍寶來到了樓上偉峰的卧室。

一進門,龍寶就看見偉峰斜躺在床上抽煙,而在他的身旁卻肅立着一個半裸的男人,從他那妖艷的臉上一看便知是個人妖。

龍寶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而那男人卻毫無顧忌的朝龍寶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龍寶感到渾身不自在。

「老大,這條警察狗被我們修理了一晚上。」打手們開始討好他們的老大。

「是呀,我們讓他的雞巴一直翹着。」

「老大,他還想做你的兒子呢?」

聽到最後一句話,偉峰來了精神。是啊,讓一個年紀比自己大的警察做兒子,那該有多刺激呀,況且,龍寶長得又英俊,身體又結實剽悍。

想到這兒,偉峰披了件睡袍起床,走到了龍寶的面前。

「好啊,想做我的兒子,那你就快叫『爸爸』呀!」偉峰看着龍寶。

龍寶默默不語,怎麽能叫呢?龍寶已經屈辱的叫了年齡比自己小,且正在羞辱自己的偉峰一聲「哥」了,現在竟然還要升格叫他「爸爸」?雖然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裡,但「爸爸」能隨便叫嗎?不論怎樣龍寶都無法從嘴裏說出那兩個字。

「害羞啊?乖兒子。」偉峰用手摸了摸龍寶翹起的陰莖,看龍寶不作聲,偉峰「啪啪」兩下,左右開弓猛抽龍寶勃起的陰莖,陰莖在擊打下左右晃動,但仍堅硬着。

偉峰繼續不停的有節奏的的抽打着,龍寶由於手腳被縛,只得任由偉峰將自己堅硬的陰莖折磨得軟了下來。

接着,偉峰又拿出一根細繩,套在龍寶陰莖的海綿體上,將細繩用力的往兩邊拉,細繩深深的嵌入了海綿體。

隨着越拉越緊,繩子也就越嵌越深,龍寶疼得大叫,只感到自己的陰莖好像要被一分為二了似的。

「這麽倔?看老子教訓兒子。」偉峰儼然已經是個爸爸了。

劇烈的疼痛使龍寶已經無法忍受了,但那兩個會羞辱他一輩子的字,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偉峰沒有了耐心,取出一根牙籤,左手鉗起陰莖,右手將牙籤插入龜頭馬眼中,不斷的轉動牙籤越插越深…

龍寶「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他感到牙籤不斷的深入陰莖中,精神和意志已經徹底崩潰了。

「爸…爸…」龍寶別無選擇。

「哈哈,叫呀。」偉峰停止轉動牙籤,但仍沒有拔出。

「爸爸…」龍寶的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剛才的劇痛沒有掉一滴眼淚,可現在淚水卻無法控制了。

「大聲點。」偉峰的手又再次轉動着牙籤。

「爸爸!」龍寶大聲的又叫了一次,屋內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龍寶那屈辱的聲音。

「以後每說一句話都必須稱呼我爸爸,你自己是兒子,聽到了嗎!」偉峰變本加厲的要求。龍寶點了點頭。

「看着我,用嘴說。」偉峰喜歡不斷的聽到大他四歲的龍寶叫他爸爸的聲音。

「爸爸,兒子知道了。」龍寶看着曾經被他羞辱過的偉峰,只能感嘆命運的輪迴。

偉峰非常的高興,鬆開了細繩拔出牙籤,命令站在一旁的手下叫所有的弟兄們都來這裏,他要舉行領養兒子儀式。

四名手下得令後走了出去。

人高馬大的偉峰褪下披在身上的睡袍,來到龍寶的面前,猛然抱住他。

龍寶拚命着掙扎着,無奈手被縛於身後,腳也被捆綁着,就這樣兩個男人健壯的裸體膠合在一起。

偉峰的手不停的從龍寶的背部直至臀部及股縫間撫摸着,嘴在龍寶的頸部輕輕的吻着,最後壓在了龍寶的嘴唇上,而屁股不斷的扭動,以便使多毛的下體可以摩擦着龍寶的陰莖丶陰囊。

龍寶極力想掙脫,臉努力的往兩邊轉動,盡量避免自己的嘴唇與偉峰的嘴唇接觸。

但偉峰一隻手緊緊的抓住龍寶的頭髮,另一隻手則死死的掐住龍寶的兩腮。

龍寶的嘴被迫張開,只感到偉峰的舌頭伸到了嘴裏,並且不斷的轉動。

而下半身也明顯感到偉峰那毛茸茸的陰囊以及粗壯的陰莖-不算堅硬的一根肉棍在另一根碩大無比的肉棍刺激下,也在不斷的膨脹,最後兩根同樣挺拔的陰莖一起舞動着。

龍寶並不情願如此,但隨着偉峰手丶嘴丶下體的共同作用,以及肉體與肉體的接觸,生理上的反應無法抗拒。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部起伏着,棕色的乳頭不時的碰到偉峰緊繃著的肌肉,他知道火山即將爆發。就在這時,偉峰離開龍寶轉身走向床邊,龍寶的性慾就這樣被突然壓抑下來。

偉峰不僅要玩弄龍寶的肉體,還要玩弄龍寶的性慾,他要看着龍寶即將爆發而無法發泄的難受的模樣…

偉峰爬上了床,一把摟住了那個男人,手在男人高聳的胸肌上摸索着,弄得那男人風騷着直扭屁股。

偉峰翻身起來,跪在床上,那男人馬上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偉峰將碩大堅硬的陰莖在屁眼敲打着,然後輕輕的插入,不停的抽送,男人興奮的「嗷嗷」直叫。

接着,他們又換了一種姿勢,偉峰躺在床上,男人的嘴為偉峰進行口交。

漸漸的偉峰變得亢奮,那男人又忙着為偉峰進行手淫,隨着那男人握着偉峰陰莖的手的運動頻率加快,只見一股濃漿噴射而出,男人握着陰莖,將偉峰所有的精液都射在自己平滑的肌膚上。

偉峰喘着粗氣,看了一下站在一旁的龍寶。

「怎麽樣,兒子。看得過癮嗎?」偉峰要讓龍寶保持着性慾,但卻到不了高潮。

一旁的男人好像還意猶為盡,一邊撫摸着偉峰仍在滴着精液的陰莖,一邊嗲聲嗲氣的奉承着偉峰:「峰哥,你真好威風呀,警察都被你調教得服服帖貼。嘻嘻,比你大,還甘願做你的兒子。」

偉峰聽得很是開心,對那男人說:「想不想玩玩我的兒子?」

「好耶,好耶。峰哥你真好。」那男人喜出望外高興的拍起了手。

他是個賣的,被男人玩弄是他的本份,憑着他的經驗,知道龍寶只是偉峰的性奴,既然偉峰已經開口,他怎麽會拒絕呢?況且是一個那麽健壯英俊的男人。

偉峰從床上起身,坐到了沙發上,視線正好對着床上,他要看一看龍寶被男妓「蹂躪」的樣子。

那男人光着身子徑直走到龍寶的面前。龍寶倒感到一陣臉紅,而那男人卻毫無羞意,推拉着將龍寶放倒在床上,隨即壓在龍寶的身體上,將胸貼在龍寶起伏的胸脯上,嘴在龍寶的臉上丶頸部及上身不斷的吻着,尤其吸吮着龍寶的乳頭。

接着,男人騎跨在龍寶漂亮英俊的臉上,叫龍寶去舔他的屁眼。

龍寶做夢也想不到自己28歲年輕的軀體竟要被男妓強姦,堂堂七尺男兒卻要成為男妓手中的玩偶,看着那男人的屁眼在面前晃動,他怎麽也不甘心去做這種難堪之事。

「峰哥,你的兒子好不聽話呀。」男人在對偉峰發嗲。

「兒子,是不是要老爸再來一次牙籤穿陰莖?」偉峰仍坐着不動。

龍寶一想起這種椎心之痛就不寒而慄,只得在偉峰的注目下,乖乖着伸出了舌頭。

那男人的屁眼濕漉漉的,還有偉峰的精液。

龍寶屈辱的舔着,那男人騎在龍寶的頭上歡快的叫着。

偉峰坐在一旁看得清晰,龍寶健美的裸體直直的躺在床上,被迫在伺候着那個男妓。

看着龍寶英俊的臉上痛苦的模樣,偉峰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要龍寶上次對他的羞辱加倍的償還:「舔呀,繼續舔,我要你永遠記住是怎麽被男人強姦的。」

龍寶屈辱的舔着,陰毛丶龜頭丶陰莖丶睾丸丶屁眼,直舔得那男人快支持不了,隨即他側躺在龍寶的身旁,從龍寶的上身開始一直吻到雙腳,再從腳底吻到下體,在那裡停了下來。

他握着龍寶無法控制已高高翹起的陰莖,先是輕輕的吸吮着,而後又用手上下滑動着。

畢竟是妓男,動作輕盈而柔軟,恰到好處的挑逗使龍寶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龍寶剛被偉峰壓抑的慾望又重新被燃起。

偉峰走到龍寶身旁淫笑着,他要看龍寶爆發前的醜態。

龍寶知道偉峰注視着自己,其實他不想在偉峰面前丟盡顏面,但被那男妓套弄得無法顧及自己的尊嚴了,他是個男人,生理上的變化使年輕的軀體需要發泄,氣越來越粗,呼吸越來越急,「啊」的一聲,龍寶終於噴發了。

伴隨着偉峰哈哈大笑聲,那男人握着龍寶的肉棍,將精液全部射在自己的身上。

「跪在床上,精液舔乾凈。聽到沒有?」偉峰還不願善罷甘休。

「是,爸爸,兒子聽到了。」龍寶知道現在開始他每句話必須稱偉峰為爸爸,稱自己是兒子,才不至於自討苦吃,畢竟人在逆境中也要懂得如何逃出生天。

由於龍寶手腳被捆,所以他只能先翻下床,然後再跪在那男妓的面前。

就這樣,一個健壯肌肉發達丶裸着身體的年輕男人跪在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前面,龍寶的頭上下不停的運動,舔食着自己射出的精液。

龍寶知道,自己身強力壯,精力旺盛,再加上性慾被壓抑太久,剛才噴射出的濃漿着實不少,所以現在一邊舔,一邊吞咽,好像永遠也舔不完。

「乖兒子。」偉峰邊笑邊拍了拍龍寶渾圓的臀部。

「咚咚」幾聲敲門,手下進來告訴偉峰弟兄們已全到了。

偉峰穿好衣褲,又叫手下將龍寶的警服取來讓龍寶穿上,再從皮夾中抽出一疊鈔票打發那男妓離開,隨即和龍寶及手下一起下樓。

樓下偉峰的弟兄們大都已到,見到偉峰和警察一同下樓很是驚訝,弟兄們見到偉峰紛紛起立,尊敬的喊着「大哥」。

偉峰則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名心腹忙為他上煙。

「今天有一個人甘願做我們老大的兒子,峰哥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現在舉行一個儀式,讓兄弟們見識見識。」站在偉峰身旁的心腹說完,便將龍寶推到了偉峰的面前。

龍寶看着周圍這麽多偉峰的手下,全部都很年輕,最大也才二十四丶五歲,想到自己本該是他們的哥哥,而現在…龍寶知道自己在他們手中,不聽話是不行的,只得按照偉峰的吩咐開始他新一輪的凌辱。

「撲通」一聲龍寶跪了下來。屋內的人一陣嘩然,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警察竟會在老大面前下跪,但隨即一種刺激感湧上了每個人的心頭。

屋內一陣沈默,所有人都在看曲膝跪地的龍寶,期待着更加精彩的表演。

龍寶心裏明白他必須忍辱先開口,於是閉上眼睛,控制一下將要哭出的聲音。

「我願做您的兒子,爸爸」龍寶這時男人所有的尊嚴全被撕破了。

「嗯,兒子多大了?睜開眼睛看着我回答。」偉峰嚴厲地說。

「爸爸,兒子28歲。」龍寶只得睜開雙眼。

「哈哈,我只有24歲,要不一定是上輩子跟來討債的,你為什麽要做我的兒子啊?」偉峰得意的晃動二郎腿。

龍寶不作聲,實在講不出口。

「快說!」偉峰猛地拍了一下茶几,茶水都濺翻了。

龍寶知道不說是不行了,漲紅着臉,憋了很久才說出:「因為你和我媽一起生了我。」說完,龍寶流出了屈辱的眼淚。

在場所有的人都沸騰起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精彩刺激的「認祖歸宗」大典。一個28歲的警察跪在比他小四歲的黑道老大面前,口口聲聲要做老大的兒子,還說是老大和他媽生了他。

「聽不聽爸爸的話?兒子。」偉峰稍休怒氣的問。

「兒子聽爸爸的話。」龍寶知道辱虐才剛開始。

「快把警服全部脫光,讓兄弟們瞧瞧我兒子的身材。看老子的種優不優?哈哈!」

又是一陣安靜,所有的人都停止了笑,注視着跪在中間的龍寶。

龍寶默默的站起身,脫下警服和襯衣,接着又解開皮帶,拉下警褲,只剩下唯一的一條底褲。

第一次裸體站在這麽多穿着衣服的男人面前,龍寶已經渾身不自在。

「繼續呀,脫呀。一丶二丶三。」眾人一起大喊着,像是觀賞一場低級的脫衣秀。

在整齊的「一丶二丶三」中,龍寶褪下了最後的防線,赤條條的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龍寶壯碩的身材讓所有人都興奮無比,裸露的身體不僅煥發著年輕的朝氣,而且還透出一點成熟。

陽具垂掛在大腿根部,雖還未堅挺,但仍很粗壯,讓人想像得到勃起後的雄姿。只是本應多毛的胯部變得光禿禿的,引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

「各位兄弟,大哥我今天高興,就讓大家開開葷,玩玩我的兒子。」偉峰對大家說完便坐在一旁看着…

眾人又是一陣騷動。

玩男人?對這些平日在女人的陰戶里衝鋒陷陣的年輕男人來說,不知有多新鮮刺激,尤其是玩一個強壯的警察,還是一個平時人人懼怕的警察。

所有人一擁而上,將龍寶團團圍住,好多隻手在龍寶的襠部抓捏丶嬉玩着。

接着龍寶被眾人推倒在地,身上的所有的部位都有手在撫摸,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抬着一隻腿,陰莖丶陰囊被抓得發疼,頸部丶乳頭丶胸部丶腹部丶腿部被摸得興奮無比,而腋窩丶腳底則被弄得一陣麻癢。

龍寶不知道自己是想哭還是想笑。

一團混亂以後,有人提議讓龍寶在地上學狗爬,並要在每個人的面前停下來,抬頭學狗叫。

龍寶見人多勢眾不願吃這眼前虧,只得無奈從命。雙手直撐,跪在地上,然後向前挪動手腳,開始往前爬行…

他爬到一雙腳的跟前,抬頭看見一個年輕的臉,正在得意的笑着。

那人大概只有二十歲左右,滿臉稚氣,高傲的站在龍寶的面前。而二十八歲的龍寶雖然說是個警察,現在卻四肢着地仰面看着,這種屈辱的感覺讓龍寶永難抹滅。

「快叫呀!裝啞巴。」那年輕人用手在龍寶的臉上拍了拍,得意的像在鼓勵自己豢養的寵物。

龍寶不敢想像自己現在的模樣,光着身子匍匐在一個二十歲的小子面前,臉被侮辱性的拍打着,而且還得學狗叫。

「汪汪」龍寶的喉嚨中發出了叫聲。在眾人狂笑聲中,龍寶低下了頭,繼續爬行着,在另一個人面前又停了下來,照樣「汪汪」叫了兩聲。

就這樣,龍寶在屋內爬了一圈,並且停在所有人的面前學了狗叫聲。

一個剛才在偉峰肏龍寶時在場的心腹,走到了偉峰跟前,說:「峰哥,我們也想肏肏那個警察。」那個偉峰的心腹怯聲的說,惟恐老大不同意,但一隻粗手已經忍不住摳起胯下來了。

「哈哈,可以,可以,你們全都一起爽快爽快!」這個提議正中偉峰的下懷,他還擔心人多玩不起來哩!

只聽見眾人一陣歡呼,而龍寶的心頭卻是一驚,他知道偉峰是在報復上次那件事。

龍寶後悔當初不該讓偉峰的手下當眾干偉峰,弄得現在要被這麽多小子玩弄,而且人數不知多了多少倍,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好好雞姦這個平日高傲令人生畏的強壯警察。

那年輕人首先來到龍寶面前,將龍寶圓渾的屁股抬起,從褲子中掏出早已堅硬不聽使喚的陰莖,猛然插入…

龍寶被這個沒有干過男人經驗的年輕人乾插,登時屁眼產生一陣撕裂的痛楚,「啊…」一聲,叫了出來。

被這樣震撼心靈的叫聲鼓勵,年輕人控制不了興奮的情緒,猛烈挺進紫紅的陽具,在龍寶毛茸茸的屁眼插入抽出,一邊還對着短暫抽出的陽具吐唾液潤滑。

他大概從沒幹過這麽緊張刺激的穴,一陣猛烈的攻擊,就「喔…」「喔…」地狂噴精液,眾人在一旁鼓噪着加油,他又奮力地頂撞一陣,終於心滿意足了。

接着又有人掏出陰莖,插進龍寶忙碌的屁眼中,由於屁眼中已經被先前干過的精液潤滑,後續插入的,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只見人人齜牙裂嘴的一副爽快模樣,大概從來沒有干過一個女人的穴,像他這麽緊又有彈性。

也有些忍不住的,就將滾燙的陽具,赤條條地塞進龍寶胡青的嘴,按着他的頭猛撞。

陸續已經有多人射了精,癱着一坨軟肉,坐到一旁,欣賞着平日愛互相吹噓自己性能力的同伴,到底有多能幹!

剛開始,有些人不知道怎樣雞姦男人,遠遠地閃在一旁開眼界,待發現和乾女人沒什麽兩樣,而且刺激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之後,全都爭先恐後地圍了上來,將龍寶困在垓心,像是四面楚歌的項羽霸王。

龍寶面臨眾人圍剿,全身能用得上的器官,都被這群野獸般的兄弟輪流佔滿了。

為了讓更多人開心,他們乾脆將龍寶翻了個四腳朝天,在他的臀部墊上一個坐墊。

這樣,龍寶的屁眼就展開在眾人的眼前,有許多人趴近了看,同伴的陽具如何插入這深不見底的毛穴中。

龍寶的嘴裏也有二隻粗大粉嫩的年輕陽具輪流插入,好像玉兔搗葯一樣,臉龐上早有不少的精液垂涎,那事先前服務過的兄弟所留下的。

眾人輪流將陽具放進龍寶身上所有能爽快的器官,也不禁讚歎老大馴服了這個人間性寵,有幾個年輕人乾脆套弄起龍寶的陰莖,大家心中明白這隻粗大的肉棒也是世間少有的。

龍寶的肛門受到劇烈衝撞的刺激,而陰莖也被弄得極度亢奮,一陣冷顫之後,精液噴洒射出,不少精液就射在這群年輕人的胸膛上,眾人一陣興奮的鼓噪,加足勁道猛干,同時繼續玩弄龍寶的陰莖。

就這樣,龍寶射了又軟,軟了又硬,硬了又射,反覆多次後,龍寶渾身都是濃稠白濁的精液,分不出是自己或是他人的。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幾十個年輕人全都赤條條條的,或坐或卧的散布在客廳角落,龍寶也筋疲力盡。他的肛門被無數次的抽送已經疼痛難忍,而陰莖則由於無數次的噴發也變得軟弱無力。

他知道,如果再不求偉峰,等眾人休息完畢,新一輪的攻擊又要開始,因為已經有幾個小夥子在蠢蠢欲動,若不設法脫身自己定成廢人。

他只得爬到偉峰的腳下,抬起頭苦苦哀求:「爸爸,求求您放了兒子吧。警局今天還有事呢。」龍寶想找個藉口。

沒想到偉峰輕拍龍寶的臉,故做慈愛地說:「放心,兒子,已經有人幫你請假了。」

「已經請假了?誰呀?」龍寶大惑不解。

「是我。」樓梯上飄下了一個聲音,一個人正從樓上走下來。

龍寶抬頭一看那人,不覺驚詫不已。

走下來的竟是龍寶最熟悉的人--政豪,龍寶萬萬也想不到政豪怎麽會在這種情形下出現,而滿臉的驚異。

他哪知道,自從偉峰在警局被龍寶羞辱後,懷狠在心想伺機報復。他知道龍寶是個性施虐者,便他讓手下四處打聽,終於發覺政豪是龍寶的性奴。

於是偉峰約來政豪,如此這般的要政豪與他合作。

政豪深受龍寶的欺凌,正苦無機會擺脫,雙方於是一拍即合。共同擬下了這個「屠龍計劃」,重金找來個英俊的高個子青年,由政豪和高個子合演了那晚的一幕,並將龍寶的醜態一一拍下。

「怎麽樣?不會不認識我吧,峰哥的兒子。」政豪走到仍跪在地上的龍寶面前,並用腳背將龍寶的下巴抬了起來。

見到熟人,龍寶真是無地自容,從來都是自己不可一世的站在赤身裸體的政豪面前,想不到今天風水輪流轉,自己竟光着身子跪在衣冠楚楚的政豪面前。

「以後可要乖乖聽話噢!」政豪晃動着手中的照片,並用穿着光亮皮鞋的腳,踢弄龍寶的睾丸,像在教訓一條狗。

龍寶心急了,政豪是自己的助手,往日在局裡總是寶哥長寶哥短的。而今主僕異位,難保眾人起疑,自己的地位前途都在那兒,可怎麽行?眼前先過這一關,先求偉峰,將來再一一收拾。

當下也顧不得政豪在場,哀聲說道:「爸爸,求求您不要讓兒子在警局出醜吧!」

偉峰知道龍寶畢竟是個當紅的警察,要不今日如何抓着他的小辮子猛扯他就範,萬一真將他惹火了豁出去來干,那就不可收拾。

於是,偉峰想出個說法:「兒子,念在你今天很乖的份上,爸爸看這樣吧,以後你和阿豪單獨在一起時,你必須聽他的。」

「是,爸爸。」龍寶知道這已經是最大的寬限了。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以後可要隨叫隨到。兒子,快謝謝大家,他們都是爸爸的兄弟,知道應該稱呼他們什麽了吧?」偉峰總算鬆口放了龍寶。

龍寶當然知道該稱呼他們什麽,可放眼四周那一張張稚氣的臉龐,真的很難開口。

當然,龍寶也明白不說話偉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龍寶再度後悔那次對偉峰的羞辱太狠了點。

「謝謝各位Uncle。」龍寶就像收到豐盛禮物的小朋友,大聲的感謝,結束了這一場令他終生難忘的侮辱夢靨…

(八)

第二天,政豪顯得特別高興與神采奕奕,不時的向坐在對面的龍寶得意的揚起嘴角笑着,而龍寶則低頭不語,全沒了往日咄咄逼人的傲氣。

一份資料需要複印,政豪順手將資料往龍寶的桌上一扔,輕輕的對龍寶說道:「快拿去複印兩份。」他還需要顧及龍寶的面子。

「我?」龍寶一下子還無法適應彼此的新關係,以前這種事,政豪會不假思索的去干,今天竟然情勢逆轉命令起自己來了。

看着政豪狡詐的笑容,龍寶明白政豪的報復才剛開始,默默的拿起資料,向影印室走去…不一會兒,就將複印完的資料放在政豪的桌上。

龍寶才剛坐定不久,政豪又拿出另一份資料,示意龍寶再去複印。

龍寶明白政豪當著同事的面在玩弄自己,可又不能發火,只得再次起身。

這一次,政豪跟在龍寶的後面也走進影印室。

影印室很小,牆的一邊安置着兩台影印機,另一邊堆放着複印紙和雜物,中間僅留下一人寬的走道。政豪進入影印室後,便隨手關上門。

政豪走到龍寶的身後,將手從龍寶的大腿分叉處,勾伸到了前面,一把握住龍寶的襠部,捏到了那條熟悉的淫棍。

龍寶決定反擊,冷冷地說:「阿豪你不要太過份,我還有你的錄音,想給阿敏聽聽嗎?」一來政豪是自己的助手丶性奴,龍寶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買政豪的帳;二來,政豪還有個把柄在自己身上,今天就算大家扯平,往後再做打算。

這如意算盤打得精,沒想到政豪卻冷峻地的說著:「知道嗎?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放給誰聽都無所謂!」說完又緊緊捏住龍寶的襠部。

龍寶當下像是失去了青冥劍的玉嬌龍,全無戰鬥抵抗的能力,現在也無力制得住政豪了,拚命的掙扎想擺脫政豪,手中的資料灑落一地。

「快給我撿起來。」政豪鬆開握着龍寶襠部的手,命令龍寶。

政豪現在已經無所顧忌,而自己還有老婆,更主要的是還有上司--岳父,自己還有搏下去的本錢嗎?於是「撲通」一聲匍匐在地。

龍寶知道,現在雙方力量的對比已經十分懸殊,只能聽從曾經被自己隨意玩弄的政豪的命令,默默的彎下腰,拾着飄落在的上的紙張。

當龍寶再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一支腥膻的陰莖貼着自己的臉。

「含進去!」政豪甩了甩尚垂軟的肉棒。

「在這裏?」龍寶心中十分震驚,若是被人撞見可是萬事皆休。

政豪十分堅決地按下龍寶的頭,將陰莖強塞入龍寶的嘴裏。

龍寶看着政豪高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再看看那分開的雙腿,一支陰莖在嘴裏不斷膨脹丶發燙。

龍寶更沒想到,原來平常沒留意到政豪的陰莖是如此碩大丶堅硬,如今深深地戳入喉嚨,幾乎要讓自己窒息。

政豪抓着龍寶的頭,猛烈地前後推送,一對結實的臀肌不斷地收緊丶扭動,二顆睾丸在唇邊擠壓着,爭先恐後地要進入龍寶溫熱濕潤的嘴,而濃密的陰毛則摩擦出沙沙的聲響。

龍寶的口水將政豪堅硬的陰莖,裹出晶瑩剔透地模樣,他用力地吸吮着,因為只有讓政豪滿意,發泄出心中的強烈怒火,事情才有完滿的結果,他深知這一點,更加倍吸舔這個也曾讓自己爽快過的男人的陽具。

政豪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在龍寶面前,他不必再卑躬屈膝任人糟蹋玩弄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龍寶,那魁梧的身材,在自己的胯下像只聽話的狼犬般奉承,政豪有種享受復讎的快感,他將濕漉漉的陽具抽出,在龍寶的臉上隨意的拍擊着,然後再奮力的插入,原來凌辱一個男人的感覺,竟是如此快意。

他將龍寶壯碩的身子拉起,抽下皮帶反綁住他粗壯的雙手,此時,龍寶平日熨燙得筆挺的西褲就滑落在腳下,露出被彈性肌肉繃緊的雪白三角內褲…

政豪吐了口唾液在自己陰莖上,扯開龍寶的緊身三角褲,將他的頭壓在冰冷的牆面上,粗挺的陰莖筆直地插入龍寶的屁眼。龍寶忍痛但不願出聲,他知道自己絕對能夠反抗,但,結果呢?可能更教人不堪。

政豪從背後雙手扳住龍寶肉實的雙肩借力,將陽具奮力地頂送,一記強過一記的戳干,讓待在冷氣房的二人頭上也冒出了汗珠。

政豪看着自己的陽具被龍寶肉實丶彈性的臀部猛烈夾住,忍不住低吼起來,同時加快戳插的速度與力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狀態。

是報復?抑或是純粹的慾望發泄釋放?這一切已經不再重要,隨着一陣強烈的痙癵,所有的愛丶恨丶情丶仇全都射入這黑暗的空間中。

他伏在龍寶的身上喘息着,不知要哭或是要笑的表情,看着這個大自己6歲的男子帶給自己不幸的一切,或者說這男人將自己另一個不願挖掘的黑暗面掀了出來。

龍寶何嘗不難過,雖然心中明了這是咎由自取,但是栽在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人手裡(政豪只有22歲),又是工作上的助手,還曾經是可以呼來喚去的性奴,現在情何以堪。

龍寶站起身,繼續將資料複印完畢,恭敬的交給了政豪。

「怎麽不說話?」政豪沒有接。

龍寶卑微地說:「豪哥…」

政豪立刻打斷他的話:「豪哥?豪哥是你叫的嗎?叫豪叔!」

「豪…叔,複印好了,請拿着。」龍寶必恭必敬地伸出雙手奉上,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政豪的手中。

政豪接過資料,將手中的紙在龍寶的臉上拍了兩下,便開門揚長而去。房內只留下呆站着的龍寶,不堪回首剛才的那一幕,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政豪如釋重負般感到一身輕鬆,今後,他不僅不會再受到龍寶的欺凌,而且龍寶還成了自己的玩物,可以隨意辱虐的性奴。

這一切的轉變讓政豪想找個人分享心事,當然,不能對同僚透露,可壓抑了大半年的鳥氣,需要找個缺口抒發。

他想到了自己的生死兄弟-鄭健偉,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約他晚上到自己的家裡來。

上次與偉峰合謀設計龍寶的事,政豪沒有告訴阿偉,畢竟和黑道共謀怕連累了阿偉。

而今計劃已然成功,他要對阿偉全盤托出這個偉大的「屠龍計劃」,同時慶賀自己的新生。

自從上次阿偉知道政豪的處境後,時常安慰鼓勵政豪。今天一接到政豪的電話,便依約到政豪的家中。

當健偉一進門就感受出異樣的氣氛在擴散,政豪的雙眼閃耀着雀躍的光芒,一臉喜上眉梢的模樣。

健偉笑着說:「什麽事讓你這麽高興?」

政豪故作神秘狀,說:「你猜?」

健偉用粗壯的手臂緊緊箍住政豪的頸項,將他扭到胸前,道:「說不說?不說,看我怎麽修理你?」二人扭打成一團,而且幾乎同時想起--好久沒這樣了。

當政豪一五一十將「屠龍計劃」的來龍去脈說出之後,阿偉也聽得興奮異常。特別是政豪着墨甚多丶講得活靈活現的那幕「群雄屠龍」,讓阿偉不斷 地拍着大腿叫好,但旋即卻又替政豪擔心,他知道,與黑社會有瓜葛的警察,將無疑與虎謀皮後患無窮。但看着眉飛色舞的政豪,也不想掃他的興。

他倆邊說邊喝啤酒,互相乾杯丶邊勸酒丶邊胡言亂語,盡情地瘋狂。

政豪的酒量一向不好,趁着今晚開心壯了酒膽暢飲已是酩酊大醉。

沒多久突然的一起身,便「哇!」的嘔吐起來,弄得自己和阿偉的身上一塌糊塗。

阿偉架着政豪走進浴室,無奈地用水沖洗着政豪滿是嘔吐物的臉。

被冷水一激,政豪頓覺清醒了些,看着像兄長般正在為自己擦臉的阿偉。這麽多年來,一有什麽困難和苦悶,政豪首先想到的就是阿偉,阿偉就像一個避風的港灣,一個精神的支柱。藉著酒後的衝動,政豪突然猛烈地抱住阿偉,將自己的嘴唇緊緊的壓在阿偉的嘴上。

阿偉楞了一下,其實從心底里,他也十分喜歡政豪,但局勢演變之快,還是令他手足無措。

從小由於阿偉身高體壯,且性格外向,常常是瘦小軟弱的政豪的保護者。久而久之直到現在,即使政豪已經在警校磨練得脫胎換骨威武強壯時,他還是關愛着政豪,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複雜情感。

阿偉被政豪緊緊的抱着,他的舌尖頂着自己緊閉着的嘴唇,並試圖進入口腔中。

阿偉突然恍然大悟了,他被政豪灼熱的嘴唇感染,用力的抱住政豪,將嘴張開,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歡快的扭動着。

政豪一邊與阿偉熱烈的擁吻,一邊摸索着將阿偉襯衣的紐扣,將它們一粒一粒的解開,露出阿偉結實飽滿的胸膛。

政豪的唇慢慢下移,吻着阿偉壯厚的胸肌,用舌尖摩擦着那堅硬的乳頭。

阿偉第一次被男人親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男性粗獷,雄性賀爾蒙在全身擴散,他不斷的摩娑着政豪的頭髮。

政豪急切的解開自己身上的所有已經濕透的衣褲,將阿偉的手抓了過來,放在自己的下體。

阿偉的手碰到政豪粗壯的陰莖和微卷的陰毛,他撫摸着政豪濕漉漉的龜頭,雖然二人不是第一次裸裎相見,但是這一次不同,阿偉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奮力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脫下了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感情將乘勢奔放而出不再壓抑。

政豪跪在地上,將阿偉早已堅硬的陽具含入口中,細細地品味這個真正關心自己在乎自己的男人最私密的部位。

政豪含過男人的陰莖無數次,但今天的感覺則全然不同。沒有受虐的凌辱,只有激情的爆發。

他吸吮着阿偉青筋凸暴的陰莖,舔着陰毛叢生的陰囊,用濕熱的舌頭在阿偉的龜頭上旋轉,使盡全力讓阿偉最大限度的感到舒服和興奮。

阿偉從未嘗試過如此的性愛方式,雖然詭異卻又刺激無比,特別是被這個從小被自己像兄弟一樣呵護的男人,正跪在地上用口部細心地照料自己的陽具,他扶起跪在地上的政豪。四目相對,緊緊抱住政豪赤裸的身軀熱烈的接吻。

浴缸上的花灑噴射着細細的水珠,政豪和阿偉相擁步入浴池,蒙蒙水霧中,兩個裸體男性的身體溶為一體…

他們緊緊的摩擦着肌肉,互相輕輕的撫摸,並且狂熱的親吻着,溫柔中帶着雄性特有的粗野。

水滴濺在他們結實的肌膚上,點點滴滴,晶瑩透亮,多年的手足之情在此時升華,波濤洶湧的情感溢滿整個浴室,融化了所有禮教的矜持。

政豪細心的為阿偉身上塗抹着肥皂,洗刷着阿偉身上所有的部位…

先是肌肉粗壯的手臂…多毛的腋下…寬闊圓飽的胸肌…肌肉緊繃的臀部…接着再是粗壯富有彈力的腿部…最後,政豪的手觸摸到阿偉性感的陽具,他用手梳理着陰毛,將泡沫塗抹在龜頭上和海綿體上摩搓着,並輕輕地擦拭着陰囊。

阿偉直直挺立站着,胡亂撫摸着政豪的頭髮,任由政豪為自己洗刷身子。直到政豪將阿偉全身沖洗乾凈,阿偉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睡在床上。

聽着浴室中傳來「嘩嘩」的水聲,躺在床上的阿偉回想着剛才政豪對自己的一片熾熱,潛意識中那種對政豪的愛也化成了一股衝動。

政豪沖淋完畢裸着身,躺在阿偉的身旁,抱着阿偉的身體,親吻着他的臉頰。

「阿偉,知道嗎?我很愛你。」政豪在阿偉的耳鬢嘶語。

「我也是。」阿偉毫不猶豫地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同時扯掉圍在腰際的浴巾,翻身壓在政豪的身上。

政豪緊緊擁抱着阿偉強壯的身軀,說:「我願意永遠伺候你,永遠…」

「太委屈你了,不後悔嗎?」阿偉知道政豪剛從龍寶的陰影中走出來。

「只要你不會看不起我,我什麽都願意做,真的。」政豪明白這是自己發自肺腑的想法。

「傻瓜,我會永遠保護你。」

於是,雙唇緊緊的貼在一起,兩個年輕的軀體,在床上翻滾糾纏起來…

屋內靜悄悄的,柔和的燈光照映着床上政豪和阿偉那二具富有張力的身軀。

他們緊緊地相擁,綳直的雙腿交纏在一起,兩顆雄性的心一起跳動着。

阿偉緊壓在政豪的身上,瘋狂親吻着政豪肌肉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撫摸着每一寸彈性的肌膚,多年沈澱着對政豪的愛,融化成一絲絲的溫柔情緒。

政豪沈醉了,他閉着眼睛,任由阿偉的手和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滑動…

他真的很感激阿偉對自己的關心,這些日子來,當自己陷入龍寶的深淵,只有阿偉時刻在自己的身旁,支撐着自己那快崩潰的精神。

政豪原本就敬愛着阿偉,而如今滴水成湧泉,爆發出對阿偉的深深愛戀。

阿偉跨騎在政豪飽滿的胸口上,政豪抬起頭,雙手緊緊地握着阿偉的陰莖,深情的舔吸着。

許久,阿偉的龜頭才柔柔的滑向政豪的乳頭丶腹部,直至最私密處才停了下來。

阿偉將自己的龜頭,輕輕的敲擊政豪同樣昂然堅挺的龜頭,兩支陰莖在一起歡快的舞動着。

政豪和阿偉會意一笑,體味着這浪漫的時光…

政豪決定要讓自己心愛的阿偉,成為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於是他將自己的雙腿抬起丶張開,緊握着阿偉的陰莖,慢慢移向自己的肛門…

阿偉龜頭上滲出透明的粘液,滋潤着政豪等待開啟的花苞…

政豪慢慢引導着阿偉的陰莖,駛入自己港灣。

政豪的洞壁緊緊包裹着阿偉的陰莖,與膨脹的海綿體不斷的摩擦;而政豪則緊握住自己的陰莖,伴隨着體內阿偉的肉棒一起舞動,他要和阿偉共同分享只有男人兄弟間才能體會的快樂。

愛意隨着歡快的蠕動而流淌,激情隨着愉悅的呻吟而爆發。

阿偉撫摸着政豪肌肉飽滿的身體,圓滿了多年以來的渴望,他從沒想到能用自己雄性的象徵,在政豪愛的包圍下進出他的肉體,而此時政豪也蠕動着彈性的臀部,迎合阿偉肉紅陽具的插入。

阿偉只感到無比的刺激,甚至是女性陰道無法比擬的肉緊與火熱,而屁眼上的二片肌肉彷佛像一張嘴,貪婪地緊咬不放,而且努力地將陰莖往內部深處吸入。

他甚至產生了疑惑,男人被插入屁眼真的會爽快嗎?可是看着政豪舒爽的表情,似乎已經解答了一切,他決定以更強烈的抽插技術來滿足政豪的需求。

阿偉張開臂膀將上身撐高,雙腿腳尖將圓翹的臀部挺起,陰莖筆直的懸空而立,而此時,政豪的美臀也已經高高翻上,等待着阿偉粗大陰莖的降落。

阿偉的體能本來就不錯,在警校時曾經連續奪得多屆的柔道比賽冠軍,伏地挺身可以連續做超過三百下,強壯有型的肌肉,一直維持到現在。

阿偉將陰莖插入政豪的屁眼中,一陣酸麻的快感立刻傳達至二人心中,阿偉深淺不定地做着活塞運動,政豪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哥,太舒服了…」

「弟,舒服嗎?還要嗎?」

「要,好爽…」

政豪雙手環抱着阿偉的臀部,用力往自己體內送,激烈的肉擊聲,爆竹一般響着,將政豪的硬屌,前後搖晃得像是十級狂台中的椰子樹。

「哥,我不行了…我快射了…」

「弟,我也要射了…我可以射在你裏面嗎…可以嗎?」

「可以…可以…通通射給我…」

「啊!…啊!…啊!…啊!…啊!…」

男性的力量伴隨着急促的呼吸,終於,空氣在一瞬間凝固,思緒在剎那間停滯,阿偉雄性的暖流在政豪的體內涌動,而政豪的愛戀則在阿偉的身上噴洒丶流淌。

彷佛天崩地裂丶亡命天涯的凄絕美感,就算死後要上刀山下油鍋,也要嘗它一嘗。

他們倆人喘息相視着,阿偉的額頭緊緊貼着政豪的眉嶺,汗水像是初溶的春雪般滴下。

誰都不願意與對方分開,因為幸福的感覺很真實,希望這一刻就是永遠,甚至阿偉的肉體依然停留在政豪的身體中,彼此都想回味剛才的歡樂,直到阿偉疲軟的陽具從政豪體中滑落出來。

阿偉仰面躺在床上,讓政豪輕輕擦拭着身體…

政豪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阿偉,只要讓阿偉歡喜,什麽事都願意做。

望着漸入睡意的阿偉,政豪情不自禁地再次俯身,親吻着阿偉剛才那激情四溢的陰莖。

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天已亮了,政豪倆雙雙醒來。

政豪靠在阿偉壯碩的胸膛上,而阿偉則將政豪的手放在自己的襠部,自己的手也放在政豪的襠部摩娑着。

「以後不管受到什麽委屈,都要讓我知道,好不好?」阿偉親吻着政豪的額頭說。

「嗯!」政豪將頭靠得更緊。

「你永遠都是我最疼的弟弟。」阿偉勇敢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情意。

「阿偉,我永遠愛你。」政豪嘶語着。

「我也愛你。」阿偉緊緊摟着政豪。

「永遠愛我。」政豪真的不想失去阿偉的愛。

「傻瓜!」阿偉敲了敲政豪的頭。

「你不後悔?」政豪虔誠的望着阿偉。

阿偉將政豪摟得更緊了,這是一段不被上帝祝福的愛,但是,為了愛,它一千萬個願意。

「決不後悔。」他俏皮地在政豪的屁眼逗弄了一下。

一段簡單的對話,又挑起了彼此心中無限的情慾,他們同時感受到對方熾熱的烈焰,正從下半身延燒開來。

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四肢交纏,彷佛要與對方溶為一體…

微涼的清晨,卻讓他們感覺猶如置身炎熱的沙漠中,而唯一的綠洲,就在對方的身上,貪婪地要吸乾每一滴滋潤情感的甘泉…

一直到發現上班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們才狼狽地下床,手腳慌亂的為對方打理上班的衣着。

走在熙來攘往的人流中,政豪的心情格外舒暢,他滿懷信心迎接着美好的一天。

可佳豪那愉悅的心情沒保持幾天,「噩夢」才正開始要縈繞着政豪…

(九)

沒過幾天,讓阿偉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這天,政豪接到了喬偉峰電話,說讓政豪到他家中商量點事。

畢竟年輕,政豪怕自己應付不了,所以和阿偉商量與他一同前往。

阿偉當然滿口答應,隨着政豪來到偉峰在市區氣派的寓所。

偉峰見他們倆到來,先是一陣詫異,隨後立刻收斂一閃而過的神情,忙招呼二人坐下。

一陣寒暄後,偉峰邀政豪一人單獨到他的書房,說是有事商量。

政豪心中雖是千百個不願意,但想着心愛的人在場,膽子一壯,便跟着他走進書房,偉峰隨手將房門關上。

偉峰果然是黑道中的新星,架勢十足,他坐在豪華辦公桌後方的高大椅子上,轉身面對政豪說:「豪sir,你不想把與我們往來的事,讓你們警局知道吧?」他示意政豪坐下。

「你什麽意思?」剛坐下的政豪,立刻彈身站了起來,好像椅子上通有電流。

當初與偉峰合謀時,政豪也曾經擔心過,會被人掌握着自己的把柄,可復讎心蒙蔽了理智,想不到現在…

「別緊張,我只想作個交易。」偉峰輕鬆的說道。

「什麽交易?」政豪已感到有種不祥的預感。

「很簡單,你只要讓我玩玩就可以了。」偉峰起身走到政豪身後,在政豪的屁股上拍了拍。

「什麽?」政豪一想到那天看到龍寶在偉峰面前的模樣,就知道偉峰是個超級虐待狂,心頭不寒而慄。

「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前途,你的將來…你還很年輕哦。」偉峰像長輩般摸了摸政豪的腦杓。

生性懦弱的政豪不禁遲疑起來,而偉峰的手已經開始慢慢解開政豪的衣扣…

只一會兒功夫,政豪充滿朝氣的年輕裸體,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偉峰的面前。

經常鍛練而練就的飽厚胸肌丶粗壯的手臂丶結實的大腿,尤其是那讓偉峰垂延三尺的渾圓屁股,還有那粉紅下垂的男性陽具…

政豪稍微有點包皮,在偉峰的注目下,陰莖正逐漸的膨脹,龜頭也一點點探出頭來,直至全部露出,堅硬上挺的肉棍幾乎貼到了腹部。

毛叢中的陰囊緊縮着,像個圓圓的肉球掛在胯下…

坐在客廳里的阿偉,左等右等不見政豪出來,頓覺不妙。他急忙起身,衝到書房,飛起一腳,踢開房門,被眼前的那一幕楞住了。

只見政豪裸露全身一絲不掛,性器勃起一覽無餘,像動物般讓站在一旁的偉峰打量着。

看到好兄弟被如此羞辱,阿偉血直往腦門上流,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拳打在偉峰的臉上,偉峰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跟進來的偉峰手下見狀,幾個大漢忙扭住阿偉,並扶起偉峰。

望着那滿臉怒氣的阿偉,偉峰知道這個不像政豪,是個火暴性子的人。其實他更想玩玩這種性格的警察,於是走到被架着的阿偉面前…

「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玩玩你的兄弟。」偉峰得意的看着正在掙扎的阿偉。

「你敢。」阿偉怒視着偉峰。

「有什麽不敢,你看着!」偉峰轉身走到政豪面前,用力一掌捏住他的陰囊,政豪痛得「嗷!嗷!」直叫…

「住手。」看到政豪痛苦的表情及慘烈的叫聲,政豪的心都要碎了。

「要我住手?那也好辦,脫光衣服,讓我瞧瞧。」偉峰的手仍抓着政豪的陰囊,威脅着阿偉說。

「不要,阿偉,不要管我。」政豪忍着劇痛嚷了起來。

「快脫。」偉峰的手越捏越緊,政豪痛得大聲嚎叫。

阿偉的心在顫抖,男人的尊嚴和兄弟間的情義,阿偉為了愛毅然選擇後者。高昂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從喉嚨中艱難的發出了兩個字:「我脫。」

偉峰鬆開了手,哈哈大笑,示意手下放開阿偉。

阿偉將鈕扣一粒一粒解開,上衣丶背心丶外褲,最後只剩下那條白色的緊身內褲了…

「繼續呀,全脫光。」偉峰大叫着。

在偉峰的淫笑聲中,政豪的眼淚情不自禁奪眶而出。

阿偉閉上眼睛,當著眾人的面,撤下自己最後的防線--白色的內褲飄落在地。

阿偉一絲不掛的站着,面對着同樣赤身露體的政豪。

1米78的阿偉和1米80的政豪,看起來幾乎一樣高,而且有着同樣結實強壯的體魄,同樣年輕英挺的臉龐,只是阿偉略顯黝黑,多了一份男性的粗獷。

政豪過去常被龍寶虐待,即使面對這種場合,倒也還能鎮定自若;阿偉從小就是匹不被馴服的野馬,即使被打得頭破血流,也從不低頭。

今天為了政豪遭到如此的羞辱,感到極度的悲憤。

雖說滿屋子都是男人,但阿偉卻渾身不自在,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猶如利箭,刺穿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偉峰真是喜出望外,上次與政豪合謀陷害龍寶時,他就發現性格懦弱而且報仇心切的政豪,是個他可以玩玩的物件,所以早就設好今天這個局。

沒想到杠上又自摸,這個阿偉竟會自投羅網,且讓人更心動。

偉峰走到阿偉面前,手伸向那肌肉繃緊的裸體。阿偉不禁後退了幾步,站在一旁的手下忙架住他,並將他的手反扭到身後。

「害羞嗎?你會慢慢的習慣的。」偉峰的手開始撫摸起阿偉的身體…

阿偉凸起的胸肌上,有着兩顆發育得很好的乳頭,棕色的乳頭在偉峰的摩擦下變得堅硬,往下就是一塊塊磊磊的腹肌,當偉峰的手滑落到此處時,阿偉已經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事。

「放手,快放手。」阿偉拚命地扭動身體,極力想擺脫偉峰正在往下撫摸自己的手,因為偉峰的手,已經碰到了自己濃密的陰毛。

阿偉的陰毛非常之濃密丶捲曲,切除過包皮的陰莖,還軟沓沓的下垂着,粉紅色的龜頭鮮活粉嫩的,鬆鬆的陰囊中包裹着兩粒碩大的睾丸,任誰都看得出,當他性器勃起時,會是如何的雄偉壯觀。

阿偉的頭被強行按下,他清楚的看到,一隻男人粗壯的手,正慢慢的滑向自己的下體。

偉峰的手一巴掌握住他的陰囊,並不斷的將囊內的一對睾丸相互摩擦着。然後用手指拉扯着囊皮,擠壓睾丸,使之凸現於血絲滿布的囊皮上,輪廓明顯的展現在眾人眼前…

隨着手指的輕輕挪動,可以清楚的看到睾丸在囊內的滑動。

接着偉峰又捏住了阿偉尚未堅硬的男根,像揉麵糰似地將陰莖一會兒往下彎曲,一會兒向上翻卷,還不時的捏住陰莖根部左右晃動。而後,又用拇指和食指將龜頭上的馬眼掰開丶合起,並用掌肉輕柔的摩擦着粉紅的龜頭。

隨着偉峰的逗弄,阿偉感到自己正孕育着一股衝動。

由於頭被強行壓着,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陰莖,正在逐漸膨脹硬直,龜頭也由粉紅轉變為紫色。

其實,精力旺盛的阿偉,平日里也常常手淫,他喜歡欣賞自己的陽具,慢慢由軟至硬的過程。

可今天在眾目睽睽下,阿偉卻極力地想控制自己的衝動。但要知道,男人的性慾一旦被燃起,怎能壓抑得了,尤其像阿偉這樣年輕強壯的男人。他只感到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

「快放手!你們殺了我吧。」阿偉痛苦的叫着,他感到無法控制的高潮一觸即發。

「殺你?哈哈,我不會殺你,我要玩死你。」偉峰撫摸着自己剛才被阿偉揍過的臉頰。

「不要碰阿偉,你來玩我吧!」一旁的政豪想到都是自己闖的禍,連累了阿偉。情願以自己的身體,保全阿偉的男性尊嚴。

「是男人的話,就針對我,不要碰政豪!」雖說阿偉的性格火爆,但在此關鍵時刻,他決不願政豪受到凌虐,寧可自己一力承擔。

「呦!呦!呦!真是情深意切,這樣吧!玩個遊戲,誰輸誰就留下來讓我玩玩,贏的人就可以回家。」看着政豪和阿偉互相為對方而爭的樣子,偉峰有着操縱他人生死的權力而得意。

於是,偉峰的手下推着裸體的政豪和阿偉,一同來到客廳,開始宣布遊戲規則…

偉峰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他當著眾人脫去了褲子,露出自己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肥腸。

他用着驕傲的眼神掃視着周圍的小弟,這些小弟們用着極為諂媚的讚美眼光,看着偉峰還有他正得意洋洋的大陽具。

突然,偉峰一聲暴喝,令政豪和阿偉跪在地上。

看着裸體跪在地上,像兩條聽話的狗一樣的警察,偉峰不禁也得意了起來。

他張開雙腿,露出自己毛茸茸的下半身,命令政豪和阿偉爬到自己的跟前…

他用手甩一甩自己的陽具,說:「來含着本爺的老二,誰有本事讓我射在嘴巴里,那人就算輸了,留下來續攤!」

能如此地玩弄警察於股掌之間,放眼江湖,大概也只有他喬偉峰一人有這份能耐吧!

「玩過俄羅斯輪盤吧?我這叫俄羅斯大炮輪盤,嘿!」偉峰對着所有人,囂張地笑了起來。

政豪和阿偉心裏清楚,這是個惡毒的遊戲。

偉峰規定誰輸將會被留下來繼續凌辱,所以他們倆都一定會盡全力爭輸,才能使自己留下來,而保全自己的兄弟。這樣各自的盤算,兩人都必須要爭着去含偉峰的陰莖,並努力使偉峰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口中。

「準備好了嗎?比賽開始!」

偉峰一聲令下,雙雙跪地的政豪和阿偉,四肢着地爭先恐後的向偉峰爬去。

為了搶先爬到偉峰那裡,阿偉邊爬邊擠倒政豪。

而倒地後的政豪順勢拽住阿偉的腳往後猛拉,自己則乘機向前飛爬。

就這樣你爭我奪,最後還是政豪率先爬到偉峰面前,顧不得羞愧和那一股陰莖的腥臊味,猛然將頭埋入偉峰的下部,急切地含住那條軟趴的陰莖。

見政豪將偉峰的陰莖含住,阿偉只得扯住政豪的頭髮,將他的頭往後拉扯,政豪嘴裏的陰莖也滑落而出…

阿偉乘機將頭伸到偉峰的襠部,銜住那條淫棍。

阿偉是第二次含住男人的性器,第一次是和政豪的銷魂之夜,而現今,含住的是恥辱。

阿偉口中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堅硬,他只得用自己的舌尖不停的刺激和挑逗阿偉的龜頭。

阿偉強迫自己為偉峰口交,一心只是要保護政豪,政豪感動得莫名,暗肘自己早已經不是什麽東西,再怎麽說也是被男人凌辱慣了,而阿偉卻為了自己做如此大的犧牲,一則感動一則不忍,無奈之計,他抓住阿偉的睾丸猛力了捏下去…

只聽阿偉「啊!」的一聲躍起,政豪乘機含住已被阿偉逗弄得堅硬的陰莖。

為了不再讓阿偉繼續爭執下去,政豪這次死命地抱住偉峰的臀部,並使盡所能用自己伺候龍寶時練習的所有技巧,來為這江湖新人魔服務。

政豪畢竟服侍龍寶多日,技巧的純熟度自然要比阿偉好很多,不一會兒,偉峰的陰莖已經筋脈賁張,硬生生直抵住政豪的咽喉…

坐在沙發上盡享快感的偉峰,看着自己一手導演的傑作而得意忘形,驕傲地用表情邀請眾人欣賞他的表現,輕輕底挺着腰部,將陽具深深地頂撞政豪 的喉嚨軟肉…兩個年輕壯碩的警察,一絲不掛爭先恐後地像狗一樣,全然不顧男性的自尊,為了伺候自己的陰莖而你爭我奪,哪有一點往日警察的威嚴。

「看!這才是我剛訓練的兩隻警犬。」偉峰在眾人面前不斷強化自己男人的雄風,一雙手掌不停地拍打着二個壯碩警察又圓丶又肉的高聳屁股。

看到眼前緊抱住自己的臀部,使出渾身解數儘力服侍自己的政豪,以及跪在旁邊還在設法尋找機會為自己服務的阿偉,偉峰看着左右跟着自己的小弟們敬佩不已的眼神,感到無比的自豪。

當然,這群嘗過警察肉緊屁眼快感的傢伙,個個褲襠底下已經腫成不像話的一大包,有的乾脆伸手隔靴搔癢起來,甚至掏出已經麻硬的肉腸,邊搓邊看着老大舒爽的德性。

政豪被磨練出來的技術確實不錯,偉峰被他侍候得興奮異常,發出快樂的呻吟,伴隨着身體的扭動,偉峰挺了挺身子調整好姿勢,將自己的陰莖抵住政豪的喉嚨,無法控制的濃漿,在強烈的高潮中噴發…

偉峰的陰莖在政豪的口中一顫一顫的,每一次顫抖都射出濃濃的精液。

政豪不停的將偉峰咸腥的精液咽下去,發出「咕!咕!」的聲音。

雖說自己被如此地羞辱,但想到阿偉將會由此脫身,政豪舒展出一種欣慰的表情。

「快把阿偉給放了。」滿嘴是精液的政豪對着偉峰說。

跪在一旁的阿偉,卻急切的對偉峰大吼了起來:「揍你的人是我,而你卻把氣出在政豪身上,是不是不敢玩我?」

阿偉不願單獨離去,用激將法來刺激偉峰。

「看你倒是很講意氣。那好吧!再做個遊戲,輸的留下。」

其實,偉峰倒真想玩玩阿偉,他喜歡這種桀驁不馴的男人。

「不行。」政豪一把推開了阿偉。

「這裏哪輪到你說話了?」

「啪!」一記耳光打在政豪的臉上。

政豪沈默不語,他知道在這種情形下,硬來是不明智的舉動,只得和阿偉按照偉峰的要求,開始了第二輪辱虐的遊戲。

兩個裸體的警察被喝令相對而站,兩根堅硬的男根挺立着直指向對方。

按照偉峰的要求,他們必須互相擊打對方的陰莖,誰的陰莖首先軟縮,誰就算贏,也就可以回家。

這樣一來,他們必須用力擊打對方的陰莖,同時還要維持自己的陰莖勃起,才能夠使對方的陰莖儘快縮軟,避免進一步被凌辱。

政豪和阿偉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形下,注視對方的陽具。

有點包皮的政豪,此時龜頭已經完全露出,大概是剛才為偉峰口交,刺激了他的性慾,馬眼裡滴涎着晶瑩的水珠。

阿偉的龜頭也由粉紅變成暗紅,不受意識的控制而昂首挺立。

兩人的陰囊都已收縮,緊緊地包裹住囊內的睾丸…

望着面前深愛着自己的阿偉,政豪的手不得不慢慢地伸向阿偉的下體,手掌碰到了他挺立着的雄偉陰莖…

他無法忘記那天與阿偉的歡愛之夜,還有這條熱情四溢的陰莖。

政豪真的無法忍心下手,於是象徵性的拍打阿偉的陰莖…

阿偉的陰莖,隨着政豪像搧耳光般的拍打,左右搖晃起來…

阿偉知道政豪不忍下手,因為他明顯感到,儘管自己的陰莖正在被拍打,稍微有點痛感,可硬度卻依然如故,伴隨着不停的搖晃,甚至好像還愈加堅挺。

想起偉峰訂下的遊戲規則,儘管他也深愛着政豪,還是決意狠下心來,將政豪的陰莖擊軟,才能保全政豪。

一想到這裏,阿偉突然用力出擊,狠狠地打向政豪勃起的陽具。

只聽「啊」的一聲,政豪被阿偉突如其來的打擊而楞了一下,疼痛使他的嘴咧了開來。

沒等政豪回過神來,阿偉又是重重一擊。

政豪這才想起那該死的遊戲規則,開始用力還擊,只是這時他的陰莖已經被阿偉擊打了好幾下,遠不如剛才那樣堅硬。

屋內,只見兩個剝光衣褲的年輕警察,猶如仇人般相互狠命擊打對方的陰莖,「啪!啪!」的聲音在屋內迴響。

坐在沙發上的偉峰和一旁的手下,看得手舞足蹈丶如痴如醉,好像在看一場刺激的拳擊賽。

由於阿偉先發制人,不多時,政豪的陰莖就支持不住癱軟了下來。

「哈哈,該你留下來了?」

偉峰看着阿偉,他喜歡這種倔強的性格男人。

阿偉無悔的點點頭。

政豪卻一個箭步衝上前來,用身體擋在阿偉的面前,決意誓死維護阿偉。

「呦!你們真是情比金堅。」

看着兩個光溜溜的警察你爭我搶的樣子,偉峰玩興正濃:「嗯!一比一的確有點不夠公平。」

又一個鬼點子湧上了偉峰的心頭:「來!再比一回」

偉峰依然坐在沙發上,命令政豪和阿偉站在沙發前。

偉峰將粗壯的雙腳提起,一人一腿的放在他們二人的下體,用腳不斷地摩擦陰莖…

「好啦!第三輪決勝負羅!」

偉峰要他們用偉峰的腳掌摩擦下體,哪個首先射精且把噴在偉峰腳上的精液全部舔完,就算是失敗者,將會被留下。

這是一場爭「輸」的遊戲…

有了先前經驗的教訓,政豪首先彎腰將偉峰一隻腳上的鞋襪脫去,抓起來放在自己的下體,搓揉起自己的陰莖…

阿偉也緊隨其後,如法炮製。

政豪的陰莖軟垂着,而阿偉的陰莖仍高高的豎立。

沙發里的偉峰賞心悅目地看着,體驗自己兩隻腳不同的觸覺…

左邊的是政豪,軟軟的陰莖伴着腳的揉動而不斷變換形狀;右邊的是阿偉,勃硬的陽具隨着腳掌的摩擦更加粗壯丶堅挺。

為了早點射出精液,政豪和阿偉顧不得面對着的是自己的仇人,用盡一切辦法將偉峰的腳指丶腳跟丶腳心,拿來刺激自己的龜頭丶海綿體丶陰毛丶陰囊丶直至肛門…

特別是政豪,深知自己的陰莖剛被擊打痛軟還未堅挺,只得更加賣力。他微微叉開大腿,將偉峰的腳掌貼緊自己的胯下,繃緊雙腿上下摩擦,恨不得再加上自己的手來幫忙。

阿偉的陰莖雖說已經勃起,但他知道自己的持續力很強,距離射精的時間還很長,所以底下的動作更是毫不鬆懈,甚至為了增加潤滑,他還拚命地往自己的陽具上頭吐口水。

一片肅靜的空氣中,只有二個警察奮力搏命的喘息聲,以及筋肉摩擦的「滋滋」聲。

畢竟阿偉的陰莖早已勃起,佔了點便宜,而偉峰也有意讓阿偉先射出,腳掌不斷地使勁按摩阿偉粗硬的陽具。

在雙方有意的配合下,阿偉的龜頭處湧出了滾滾的熱浪,流淌在偉峰的腳上…

阿偉不顧自己的馬眼上還在滴着精液,連忙彎下身去,捧着偉峰那隻粘滿黏稠精液的赤足,伸出舌頭舔食了起來。

噁心的男人腳掌加上自己腥鹹的體液,讓阿偉心中感到反胃而抗拒丶遲疑。

但他極力控制強迫自己吃下自己射出的精液,畢竟已經熬到了遊戲的盡頭。

偉峰滿心喜歡的站了起來,走到阿偉面前,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

阿偉知道,迎接他的將會是什麽…

先前,阿偉為了保全了政豪,什麽情況也沒想,什麽後果也不顧。

現在遊戲結束了,也達到保護政豪的目的,阿偉突然感到一陣羞愧。從小到大,阿偉沒有被人欺負過,更別說遭受羞辱。

回想起剛才自己脫光了衣褲,赤身裸體的任人擺布,與政豪像狗一樣,爭先恐後地撲向偉峰的陽具吸舔,還在仇人的威逼下抽打自己兄弟的陰莖,下賤地用偉峰的赤足自慰而射精,最後還舔盡其腳上的精液,一幕幕不堪回首…

雖說為了政豪,阿偉心中無怨無悔,但一想到自己將被偉峰繼續羞辱,畢竟自己是個鐵錚錚的男子漢,讓他感到無地自容,羞愧難當,心裏突然覺得一陣酸楚。

「撲通」一聲,政豪跪在偉峰的腳下。

「求求你,峰哥。不要再折磨阿偉了。」政豪抬頭用極卑微的神情懇求偉峰。

「折磨?我碰他了嗎?是他自願的呀。」偉峰邊說邊摸了摸政豪的頭。

政豪無話可說。

「站起來!政豪,別求他!」性格倔強的阿偉知道再求也無濟於事。

「峰哥,你要怎樣才肯放過阿偉?」政豪依然不依不饒。

「只要你聽話就行啦!」偉峰狡猾地對政豪說。

「可以,只要你放過阿偉,要我做什麽都行。」為了阿偉,政豪已經無所顧忌。

偉峰拍打着政豪的光臀,說:「那你就爬過去,把你們褲子上的皮帶叼過來。」

政豪在眾人的笑聲中,毛茸茸的屁眼朝着天,陽具丶睾丸在一雙圓臀底下搖晃着,跚跚地爬行到書房,從地上凌亂的衣褲中抽出皮帶,銜在自己的嘴裏,復又再度爬回了客廳。

偉峰摸了摸政豪的頸項,讚譽有加地說:「乖!」

從他的口中取下了皮帶,對摺之後,走到阿偉的面前。

偉峰將手中的皮帶,在阿偉肌肉稜線分明的裸體上開始划動…

首先是他陽剛俊美的臉龐…接着是飽滿的胸肌…和肌肉上黑色乳暈的翹凸的乳頭…然後是一塊塊明顯的腹肌…最後滑向那剛射完精而軟垂着的陰莖…

隨着皮帶在自己身上的滑動,特別是在下體的套弄,皮革時而硬丶時而軟地刮著龜頭這個敏感部位。阿偉的生理再次起了反應,軟垂的陰莖又開始充血,龜頭一點一點地往上抬起,不一會兒功夫又昂然挺立…

眾人一陣歡悅的呼聲。

「干!懶叫這麽粗硬,這個賊頭很勇喔!」有人脫口讚美而出,更有些年輕人忍不住低頭,看着自己的陽具比較一番。

偉峰邊玩弄着阿偉,邊得意的大笑。

他喜歡這個倔強的年輕警察,他更期待看到眼前這個性慾旺盛的手中玩物痛苦嚎叫時的模樣…

於是,他走到跪在地上的政豪跟前,說:「狠狠地給我打,打到我滿意了,就放了你們。」

偉峰將皮帶摜在地上,要政豪自己看着辦。

政豪已別無選擇,默默地拾起皮帶,走到阿偉面前,猛然向阿偉的身上抽打下去…

阿偉本能的生理反射避讓,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政豪繼續揮動着皮帶,劈頭蓋腦的朝地上的阿偉打下。

阿偉黝黑健美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道暗紅的鞭痕。

政豪臉上籠罩着痛苦的表情,他只希望正被自己抽打的好兄弟,能體諒自己的無奈。

倒在地上的阿偉雖說疼痛難忍,怎會不明白政豪此時也正受痛苦的煎熬呢?他絕對不會責怪政豪,就算被自己的兄弟鞭撻致死,也絕對比受那人魔凌辱來得甘願。

背對着偉峰的政豪,看到地上的阿偉緊繃著肌肉,強忍着鞭荅的痛楚毫不作聲,知道阿偉怕自己難過,於是政豪更加心急。他知道阿偉的個性實在太強硬,他一定會咬緊牙關撐住,不讓仇人的心愿得逞。

現在,明擺着偉峰想聽到阿偉痛苦求饒的哀嚎,阿偉硬撐只會多受皮肉之苦。於是,乘着倆人目光相對時,政豪忙向阿偉使了個眼色,示意阿偉作出痛苦狀。

多年的知己,阿偉明白了政豪的意思。

阿偉開始大聲的嚎叫了起來。

看着阿偉在地上痛苦的翻滾,還不時發出男性肉體被折磨時的慘叫聲,偉峰過足了操控權力的癮頭。

其實偉峰倒不是真要置阿偉於死地,他只是想聽聽,這個陽剛傲氣的警察,被凌辱時的那種叫聲。

這種叫聲刺激着偉峰的聽覺,而強烈的性慾也被喚起…

偉峰示意政豪停手。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仰面在地的阿偉身旁,兩腳跨在阿偉的身體兩側,將自己男性的象徵,高高地對着阿偉的臉甩動…

阿偉躺在地上望着半空中耀武揚威的陽具,恨不得一拳狠狠的擊爆它,但他沒有這樣做。

說時快那時遲,一道滾燙的黃色瀑布由天而降,淋在阿偉的臉上…

眾人又是一陣歡呼。

阿偉想躲避,可是四肢已被旁人牢牢的固定。他不斷地扭轉頭部閃避,但偉峰的尿液仍不斷地激射在他臉上,濺出不小的水花…

「峰哥,不要…」

政豪才要出口,臉上已經被重重摑了一巴掌…

隨即偉峰喝令政豪跪着為自己打手槍。

於是,政豪屈膝而跪,伸手握住偉峰那條肉棍,開始不斷的套弄…

偉峰低頭看着一旁的政豪,正賣力的為自己手淫,而在胯下躺着的阿偉,正默默的等待着接受精液的洗禮…

兩個年輕力壯的警察,被自己如此玩來玩去丶服服帖帖,偉峰不禁熱血沸騰,陽具高傲的挺立…

「來,大家一起玩。」

一旁早已被激得慾火焚身的年輕羅嘍們,立刻撈着個人的陽具一擁而上,圍着阿偉搓動自己的陽具,像是在證明自己也有凌駕平日畏懼的警察的能力,個個表情痴淫地享受着刺激的手淫滋味,還不時幫助身旁的弟兄,圍成一個屌丶手相連的圓圈,剎那間,好一幅團結的景象。

偉峰誇張地扭動着臀部,像是在阿偉強壯的肉體上跳舞,意在對這個強悍不屈的警察示威丶挑釁丶羞辱丶佔有…

偉峰越想越得意越興奮,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臀,將身體往後弓起,接着他全身顫抖感到一股涼意,精關鬆開,白濁的精液噴涌而出…

偉峰將自己的龜頭下壓對準阿偉,精液直射阿偉英挺傲氣的臉。

眾人又是一陣鼓噪,其他的兄弟也緊追着老大,開始陸續射精,一道道白色的精雨由天而降…

隨着陰莖不停的噴射,只一會兒,阿偉不僅臉部,連胸部和腹部都滿滿是男性的精液。

政豪頹然坐在一旁,心中無限懊悔覺得愧對阿偉,儘管自己被逼無奈,但阿偉何辜?如此讓他為自己被羞辱,怎麽對得起從小他為自己所付出的關愛呢?

玩膩了,辱夠了,偉峰這才同意政豪和阿偉離去。

政豪穿上衣服,又為傷痕纍纍的阿偉穿戴整齊,攙扶着已經虛脫的他,走出這個讓他們終生難忘的魔窟。

(十)

喬偉峰是個恩怨分明的狠腳色,誰要是招惹他,他將會毫不留情加倍地以牙還牙報復。

政豪和阿偉才剛被他羞辱過,他又纏上了龍寶。

這天,龍寶接到偉峰的電話,要龍寶晚上去他的家。

龍寶知道自己災星當頭在劫難逃,但卻不得不去,硬着頭皮撐到極晚才出發前往,希望拖過一刻是一刻。

一到偉峰家,只見餐桌旁相對而坐着偉峰和偉翔倆兄弟,旁邊還站着兩個保鑣。

「歡迎,歡迎,我的乖兒子。今天是你偉翔叔叔的生日,你的到來一定增輝不少。」偉峰哈哈大笑着對龍寶說。

「偉翔,大哥送你這個生日禮物滿意嗎?」偉峰轉身指着龍寶對偉翔說。

生日禮物?龍寶尚未意會過來。

「謝謝大哥。」偉翔滿臉高興,轉身走到龍寶的面前。「啪!啪!」舉手就朝龍寶的臉上搧了兩個耳光。

龍寶雖是一臉錯愕,不過卻有完全的心理準備,他乖乖地站着不動,知道現在自己已不是警察,而是被人戲弄的玩物。

偉翔慢慢繞着龍寶,像是一隻年輕的雄獅,審視着毫無生路的獵物,他一顆一顆扯開龍寶上衣的鈕扣,迸出他飽滿的胸肌,最後脫去他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材…

接着,偉翔將手往下拉開龍寶的拉鏈丶鬆掉皮帶,長褲「咚」應聲滑落到地上。

龍寶穿緊身內褲,包裹着生殖器的襠部,呈現在偉翔的眼前,陰莖和陰囊輪廓分明。

偉翔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生疏,但為了在自己親大哥面前,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他屏住呼吸,伸手拉下龍寶那條白色的緊身三角內褲。

內褲掛在龍寶一雙粗壯的腿上,像條水管的粗大陰莖丶暗紅的龜頭,懸吊在黑色濃密的毛叢中,還在輕輕地晃動,一切都在偉翔的眼前一覽無遺…

剛邁入成年的偉翔,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成年男人的陽具,尤其是這副比自己嗆大的陰莖。

偉翔暗自吸口氣,絕不能在大哥及手下面前施了男性的尊嚴,他大聲暍道:「叉開腿。」

隨着偉翔的命令,龍寶微微分開了雙腿。

偉翔將手伸向龍寶裸露的下體,緊緊握住他的陰囊,說:「叫我什麽?快叫!」

偉翔裝出一臉兇狠模樣,盯着比自己高大強壯許多的龍寶。

望着矮自己半個頭,滿臉稚氣的大男孩,龍寶遲疑不語。但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睾丸,正被偉翔的手用力擠壓着,龍寶痛得張開了嘴。

「叫啊!求我呀。」偉翔捏住龍寶睾丸的手,越來越用力…

「求求你饒了我吧,偉翔叔叔。」

龍寶慚愧異常,羞辱他的男人年齡越來越小,自己卻毫無辦法。28歲的龍寶,只得屈辱地向眼前那小他十歲的大男孩喊「叔」求饒。

偉翔不脫稚氣地哈哈大笑,隨即讓保鑣拿來一大杯水,命令龍寶全部喝下去。

龍寶不解其意,但也只能照做將水全部喝入肚子。

隨即偉翔拉着龍寶的陰莖,拖到一面鏡子前面。

「今天是叔叔的生日,表演一段猛男秀給叔叔們看。」

偉翔對龍寶說完,便轉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龍寶望着鏡子里高大英俊丶結實強壯的自己,就這樣被一個大男孩命令着裸體作秀表演,心中頓時泛起一陣悲哀。

鏡子中的他,清楚看着自己慢慢地扭動起結實的臀部,一條粗大的陰莖,隨着身體的扭動而左右搖晃,撞擊在粗壯的大腿內側,發出「啪啪」的聲響。

屋內,回蕩着偉峰丶偉翔和兩個保鑣隨着「啪啪」的節奏而發出的狂笑聲。

龍寶不停的扭動身軀,一塊塊碩大的肌肉,不斷地受到擠壓而變換線條,他越跳越覺得臊熱丶淫蕩…

剛剛那杯水被下了春藥。

龍寶舞動着身體,撫摸着全身被汗濕而油亮的高聳肌肉,一隻手玩弄着粗大勃硬的陽具,將它壓下丶彈起丶壓下丶又彈起…

沒有偉翔的同意,表演是不能停止的。

龍寶從鏡中的反射,看到偉翔身後的一個保鑣,已經將手伸到褲襠下撫摸起來…

這時偉翔突然從沙發站起身來,走到龍寶面前,命令他停止跳舞。

由於喝了不少水,加上長時間的運動,龍寶的腹部越來越脹痛,他知道自己要小便了…

「叔叔,我想小便。」

「想撒尿了,是嗎?不準撒!」

偉翔殘忍地將手放在龍寶的下腹部用力擠壓,並不斷的套弄龍寶的陰莖。

龍寶又再度地勃起,一股尿意被壓了回去,但偉翔的手仍不斷地在他的下腹部擠壓,龍寶越想控制住,可是尿液好像已經在尿道中馬上就要流出來了…

龍寶知道這時候尿出來,一定免不去一陣皮肉之痛,他盡全力克制着,可越是壓抑,這種願望越是強烈。為了減輕腹部的脹痛,龍寶不停的將粗大的雙腿交叉夾在一起,扭動着身軀。偉翔還不時湊近龍寶的耳朵,「噓~噓~」地吹起了口哨。

在偉翔的口哨聲中,龍寶發覺自己越來越忍不住了,只得蹲下身去。可偉翔一把抓住龍寶的頭髮,重重地往上提起,龍寶又只得站了起來。

偉翔一邊繼續輕快的吹着口哨,一邊和其他人注視着,處在痛苦中的這個健壯性奴。

龍寶憋得滿臉通紅,手緊握着拳頭,不斷變換着姿勢的身體,還在微微地發抖。

「俊叔,實在憋不住了,求求您讓我小便了。」生理上的反應,強烈地催促着龍寶。

「求我啦?那好吧,就尿在地上,不過撒在地上的尿你可要全部喝下去噢。」

「是,俊叔。」自尊是強不過生理上的反應的,龍寶點了點頭。

「叉開腿,雙手放在身後,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的那副醜樣。」偉翔像個軍官對龍寶下了一連串命令。

龍寶再也無法顧及什麽,急忙分開粗壯的兩腿,雙手背放在自己圓翹的臀部上,看着鏡子里的自己,在眾目睽睽的淫笑之下,一條水柱迫切地從陰莖中狂射而出…

龍寶如釋重負,舒暢地放鬆膀胱,讓他打了一陣冷顫。

由於憋得時間長,水又喝得多,龍寶撒在地上的尿有好大一灘。

當龍寶的尿道口還滴着尿液,陰莖一顫一顫收縮的時候,偉翔冷不防從背後一腳踢向龍寶的小腿,「咚」龍寶摔在地上,偉翔又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用力壓下。

龍寶知道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喝掉地上那灘自己的尿。

看着匍匐在地臉緊貼着尿液的龍寶,偉翔說道:「用嘴吸,必須要發出聲音。」

龍寶用嘴吸吮着自己臊熱的尿液,並儘可能發出「呼嚕」丶「呼嚕」的聲響,以滿足偉祥及眾人的聽覺。他邊吸邊爬,同時還不斷的舔着地板。

喝完了尿,偉翔又有新的花樣。

他喝令龍寶仰躺在地上,吩咐手下將龍寶最大限度地分開雙腿倒吊起來,只是沒有吊得太高,龍寶的後腦勺仍緊挨在地上。

龍寶感到胃中的液體翻騰,像是要吐了出來,不禁作嘔。

「不準吐!吐出來就教你再吞回去。」

偉翔取來了四根蠟燭,一根讓龍寶咬在嘴裏,兩根叫龍寶各拿在左右手中,手臂高舉且肘不準着地,最後一根,偉翔則走到倒吊著龍寶的那一撮陰毛收攏處…

偉翔輕輕撫摸着龍寶屁眼周圍的嫩肉,梳理着烏黑柔亮的捲曲毛兒,看着那一開一合的屁眼,像是上了岸的鯉魚嘴。他猛然將手中的蠟燭插入這嘴兒去。

「啊…啊…」

龍寶頓時痛得扭動着身體。

在偉翔的示意下,手下分別點亮這四根蠟燭,並關上屋內所有的燈。

偉峰對弟弟的手段感到十分滿意,而偉翔見兄長對自己的肯定,更是倍感快意。

屋內燭光點點,肌肉健壯的龍寶被倒吊著,屁眼丶口中丶手上,四支蠟燭光芒搖曳。在人體燭台的映照下,偉峰和偉翔兄弟倆舉杯暢飲,慶祝偉翔生日快樂!

偉翔有意表現,伸出手,在龍寶的下體部位撫摸丶玩弄,還不時地回頭看看兄長,彷佛是希望博得更多的稱讚。

龍寶被倒吊著,陰莖翻垂,偉翔用手指,在他的龜頭上用力摩擦丶逗弄…

他必須保持身體的平衡,以免讓蠟燭上滾燙的蠟液流出,尤其是肛門上的那支。只能任由偉翔在自己分開的大腿間恣意玩弄,不一會兒,龍寶的陰莖就變得粗大堅硬了…

頭枕在地上的龍寶,眼睜睜的看着半空中,那隻還像孩子般稚嫩的手,正握住自己硬梆梆的陽具,上下套弄滑動着,而且越來越快…

龍寶感到一陣舒爽的暢快,讓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他強隱忍着,卻還是全身肌肉緊繃丶屁眼夾緊。這個動作讓插在肛門上的蠟燭滴下油來,刺痛着他的敏感部位而再度放鬆屁眼…

這一松,龍寶再也忍不住了,一陣涼意從尾椎骨直竄頭皮,濃稠白皙的精液飛瀉而下,噴洒在自己的臉上…

偉翔緊握住龍寶因不停噴射而產生後座力的陽棒,不停地加足馬力搓打,想榨乾他每一滴陽精…

龍寶的鼻子「呼呼」地喘着粗氣,胸脯起伏着,身為警察的他,只能任由那大男孩玩弄,直到自己爽快的淫樣,轉變為痛苦的表情…

由於射精時引來全身的顫抖,肛門上插着的蠟燭傾斜了,滾燙的蠟液順着蠟燭奔流而下,滴在肛門口附近,痛得龍寶直想大叫。可是,嘴裏還含着一支蠟燭,使他無法出聲,只能「哼哼」而已。而雙手拿着的另外兩支蠟燭也讓他手酸難忍…

還好,偉峰兄弟倆的慶祝活動終於告一段落。

偉翔走到龍寶的身旁,從他的屁眼中拔出餘下的那段蠟燭,再用手掰開他窄緊的股縫,將蠟液一滴一滴倒入屁眼洞中丶陰囊上,接着是垂下的陰莖,滴滿了整個龜頭…

全身流滿汗水的龍寶,不斷地從喉嚨中發出「啊…啊…」的呻吟。

「媽的!大男人叫什麽叫?」

偉翔聽得有點不耐煩,被激怒的他,體內隱藏的獸性被喚起,伸手將堵在龍寶嘴裏的蠟燭取出,將灼熱的蠟液滴在龍寶的臉上丶鼻子上…

「嗚…嗚…」

由於鼻子被蠟液封住而窒息,龍寶不得不張開嘴大口呼吸,偉翔則又殘酷地將蠟液往龍寶張大的嘴裏滴…

儘管疼痛難忍,龍寶卻只能任由一滴滴的蠟液在自己的舌尖丶咽喉上凝結。

偉翔越滴越起勁,他又拿過龍寶手上的兩支蠟燭,左右開弓,一支滴在龍寶被繩索縛住的兩隻腳底心,另一支則滴在龍寶的腹部丶胸口和乳頭上…

「啊…啊…啊…啊…」

不一會兒,只見龍寶肌肉蟠結的身上,到處都是斑斑的凝結蠟液。

望着龍寶不斷扭動的身體和痛苦的表情,偉翔終於開懷燦爛地笑了起來,那天真的模樣,就像是剛堆完樂高積木等着大人們稱讚的孩子。

龍寶一面清洗一面鬆口氣,想着自己應該可以脫身了…

沒想到,此時的偉翔正拿着電話,約來自己兩個好兄弟,再要玩玩這個健壯的警察奴…

不一會兒,兩個大男孩來到偉翔的家。

這時龍寶已經洗刷完畢,剛走出盥洗室。

偉翔示意保鑣,將還在慶賀自己脫身的龍寶帶出來,站到偉翔和他的同學面前…

眼前的龍寶已經穿好襯衣丶牛仔褲,赤着雙腳,高大健壯的身軀,有着一臉英俊帥氣的男性輪廓。

望着這個帥哥的酷樣,男孩們都羡慕不已。

「他是誰?」偉翔的同學疑惑且興奮地問。

「是警察。」偉翔笑了笑。

「警察?」兩個男孩頓時緊張起來。

他們和偉翔一樣,都是學校里讓老師頭疼丶同學害怕的人物,除了警察之外,天不怕丶地不怕。

「別怕,他是我的生日禮物。」偉翔拍了拍他們的肩,壓一壓驚。

「站好!快叫人啊?」偉翔用腳踢了踢龍寶的大腿。

「偉翔叔叔。」龍寶立正叫着偉翔。

「還有他們,快叫傑叔和仁叔。」偉翔在同學面前囂張得意了起來。

「傑叔丶仁叔。」龍寶滿臉通紅地向眼前的男孩行禮如儀。

偉翔隨即讓手下人鬆開倒吊著的龍寶,令龍寶將身體沖洗乾凈。

兩個男孩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眼前的猛男警察雖說年輕,但年齡比自己大許多那絕對是肯定的,聽着耳旁的「傑叔」丶「仁叔」,不知不覺的緊張了起來,但下面的襠部,由於臀肌的收緊,而開始有了充血反應。

很多年輕人在緊張時都會有這種異常的勃起反應。

「快把衣服丶褲子全部脫光!」偉翔再度威風地下達命令。

龍寶脫身的美夢頓時風吹雲散,氣餒地在這些大男孩面前,開始動手解開自己襯衣的鈕扣,露出肌肉發達的上身,接着鬆開褲子,褪下內褲,一副剽悍的身軀,展現在三個男孩的面前…

「哇!超壯的警察…」

正值青春期的大男孩,看着肌肉發達成熟男性的裸體,目光靦腆卻又忍不住瞟看那身經百戰的暗紅陰莖,心跳不停加速,呼吸不斷加快,下體隱約感到一種衝動…

偉翔為了表現自己的老道,第一個站起身,走到龍寶的身旁,撫摸着龍寶的裸體…虎背熊腰的上身…毛髮濃密的性器官…和粗壯結實的大腿…緊繃上翹的臀肌…

「一起來玩呀!」偉翔招呼着同伴。

由於天生對剋星的心理膽怯,兩個男孩小心翼翼地走過來,伸出不斷顫抖的手,放在龍寶強壯的身體上…

正在發育中的三個少年,由於平日好勇鬥狠,身材比起同齡中的男孩要結實強壯的多,但怎麽能與龍寶那長期鍛煉成年男性的粗曠身材相比呢?

偉翔露着稚嫩丶頑皮丶邪惡的笑容,捏着丶摸着丶抓着龍寶的肌肉與下體,而他的同伴可沒有那樣大胆,只是好奇地觸摸着上身,他們特別喜歡龍寶強壯男人的胸部,吻着丶咬着那發達的胸大肌,以及兩粒深棕色的乳頭,龍寶的乳頭被咬得又硬丶又挺…

站在一旁的保鑣吃吃發著淫笑,看着一個28歲的男人,被幾個大男孩玩弄着…

龍寶感到一陣羞赧,眼前晃動着三張稚氣未脫的臉,六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挑逗中,自己的乳頭丶陰莖,在孩子們的面前無羞無懼地堅硬和勃起…

「躺下,翹開大腿。」偉翔對龍寶喝令道。

龍寶聽話的仰躺在地上,將雙腿分開高高翹起,將自己的屁眼,大方地展示在男孩子們的面前。

三個男孩一臉好奇地趴在龍寶的肛門周圍,像上生理解剖課那樣仔細地研究起來…

「哦…好黑…」

他們從沒有這麽近的距離觀察過男人的屁眼,濃密的陰毛,從肚臍延伸擴散至陰莖丶睾丸,再在此處收攏成一叢,然後與濃密的腿毛連成一片,屁眼宛如含苞待放的菊花一般…

偉翔興緻勃勃的講述着先前那幕「人體蠟燭」的慶生會,兩個同伴也恍如身歷其境而興奮不已,他們在偉翔的鼓勵帶動下,將手指往龍寶的肛門中伸進丶拔出。

「喔!夾的好緊,好熱哦!會不會摸到大便?」

「不會,洗得很乾凈,還有香味哩!」

「真的!」

其中一個男孩將手指放在鼻前嗅了起來。

然後,他們又把目標轉向龍寶成熟男性的下體…

龍寶的陰莖此時正躺在蓬亂微卷的濃密毛叢中,三個男孩開始胡亂的逗弄起來…

慢慢的,在他們的把玩下,龍寶的肉棍變得越來越粗…一抖一抖不斷地跳動丶一點一點漸漸地上揚,從開始時的搖頭晃腦,直到最後堅硬的挺立…

三個男孩仔仔細細的注視着男人勃起的過程。

雖說這些男孩早已經開始手淫,也研究過自己的雞巴,但眼前的卻是一個肌肉發達成年男人的粗大陽具。

三個腦袋擠在一起,摸着濃密陰毛中,富有彈性的海綿體翹起的陰莖和龜頭,捏着陰囊里的睾丸,看着皮膚被強力撐開緊繃肉棍上一條條暴起的身藍色血管…

他們狐疑地暗自猜想,再過幾年,自己的陰莖是不是也會這樣粗大丶挺拔?

偉翔看得口乾舌燥,心頭上一把火,就要穿身破體地強烈爆發。

他站起身,將龍寶的頭轉向自己褲子的拉煉處,急急的脫下褲子,露出早已經滴着前列腺液的粉嫩陰莖。

屈膝跪地的龍寶,望着眼前偉翔那半露出龜頭的稚嫩陰莖,想起那天在警局裡,他被自己嚇得尿失禁,以及自己用腳搓揉着他的陰莖逐漸膨脹的情景…現在卻主僕異位,風水輪轉的速度令人感慨。

偉翔大概也猜到龍寶正在想些什麽,他展現着強盛報復的高傲姿態,將自己的陰莖往龍寶的臉上亂戳一氣。

「快!替叔叔爽一爽。」

偉翔的手,強捏着龍寶的兩腮,將自己的陰莖直往他嘴裏插,龍寶張開嘴迎進了偉翔的陽具。

畢竟偉翔還是個剛邁入成年的大孩子,陰莖無法與他的大哥-偉峰相比,不太粗也不太長,但卻是相當的鋼硬。

偉翔閉上眼睛,喘着粗氣,看得出他正享受着前所未有丶強烈生理與心理的快感…

站在一旁的兩個同學,起先還有年輕人怕在公眾面前裸體的羞赧,不太願意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的性器,但怎麽經得起如此的誘惑…

最後他們也無所顧忌的學着偉翔的樣子,脫去衣服來到龍寶的左右兩側,嚷着要龍寶也給他們爽爽。

就這樣,龍寶除了要伺候前面的偉翔,還要服侍左右兩側那兩個猴急的男孩。

兩個男孩的包皮都很長,其中的一個更為突出,勃起時龜頭仍被包皮緊緊的包裹着。

那男孩用力翻開包皮,將滿是污垢的龜頭戳向龍寶的嘴。

龍寶含着那支帶着濃濃腥味的陰莖,感到一陣噁心,但又不得不強忍着將那腥臭的白色污垢隨着唾液咽了下去。

沒過多久,偉翔感到自己即將爆發了。

他狠狠抓住龍寶的頭髮,硬把正在為同學口交的龍寶的頭拽了過來,將自己的陰莖塞入了他的口中…

龍寶只感到偉翔的肉棍在自己的嘴巴里抖動,而身體則是不斷的顫抖…

隨着「啊…啊…啊…啊…啊…」的聲音,一股濃稠精液灌滿了龍寶的口腔。

發育期的男孩子精液很是不少,以至於龍寶的口中裝滿黏液來不及咽下,部分已從嘴角溢了出去。

兩旁的男孩看到偉翔的精液,興奮地不停打着手槍…

「吪…吪…哦…哦…啊…」

二個少年發出性高潮前的交響曲。

一會兒,他們分別將各自的濃漿噴射在龍寶的臉頰,弄得龍寶滿臉全是精液。

「哈哈,快把我們的精液當保養品,抹自己的臉。」三個大男孩開心得直嚷嚷。

龍寶在眾人的注目中,開始用手塗抹自己的臉。

粘粘的精液在手的摩擦之下,呈現出白色的泡沫狀,布滿了龍寶那張英俊成熟的臉的每個部位和角落。

「這樣才夠帥,哈哈!」三個男孩看着跪在地上龍寶的臉,放聲大笑。

接着,偉翔又命令龍寶站起身立正。

由於剛才為男孩們口交,龍寶自己的陰莖也變得堅硬起來。

從側面望去,肉棍直直的突出身體,模樣十分滑稽。

偉翔不知從什麽地方找出一支玩具手槍,裝上塑膠子彈,蹲在遠處瞄準龍寶越來越硬的性器。

「啪」的一聲,子彈出膛。

偉翔的槍法很准,不偏不倚正射中龍寶的那條肉棍。

龍寶「啊!」的發出一聲慘叫,他感到自己的陰莖傳來劇烈的疼痛並晃動起來。

偉翔精準的槍法和絕妙的點子,讓在場的人都雀躍歡呼。

接着,偉翔和同伴們頑皮地輪流射擊,子彈不斷擊中龍寶的陰莖。

沒過多久,龍寶的性器無法忍受這般折磨,縮軟起來垂了下去。

「媽的,真掃興。快弄一下自己雞巴,讓它再硬起來。」偉翔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

龍寶羞愧萬分,在那些大男孩的喝令聲中,一個大男人不得不當眾玩弄起自己已經遍體嶙傷的陽具,而目的則是讓它儘快翹起來,以便作為他們射擊玩樂的靶子。

龍寶默默無言,握住自己那疼痛麻痹的陰莖,不斷的套弄。

畢竟龍寶是個健壯的男人,在自己的套弄下,陰莖又再次崛起,成為偉翔他們射擊的目標了。

「啊…啊…啊…啊…」

無數的塑膠子彈射在龍寶的身上,陰莖丶龜頭丶睾丸丶大腿…,全都招呼在龍寶的下半身,陰莖經過勃起丶射擊丶軟縮丶再勃起……,反覆多次之後,無論再怎樣套弄,已經無法再堅硬了。

龍寶渾身是汗丶滿臉通紅,手還不停的在自己的陰莖上下滑動,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三個男孩看看也覺得沒有什麽新鮮,便聚在一起商量起來。

龍寶不知道他們在嘀咕些什麽?

只見他們「嗤嗤」的笑着,然後男孩們不懷好意的走來命令龍寶再次跪下。

這次他們要求龍寶雙腿分開而跪,把屁股撅起來,臉貼在地上。

從後面望去,龍寶毛髮濃密的整個屁眼就大大張開,讓眾人一覽無餘,而那條已經無法堅硬的肉棍和碩大的肉丸,則由於雙膝極度岔開,也在屁眼下方晃來晃去,好像一隻性腺發達的種豬。

偉翔朝站在一旁觀看的手下示意。

只見那人拿來一支黑筆,走到龍寶的屁股前,以屁眼為圓心,一圈圈的畫起來。

他一邊畫一邊還趁機用筆在龍寶的暗紅櫻桃處點點戳戳,用另一隻手揉捏着龍寶那條陰莖。

不多時,龍寶的屁股就被畫成了一張靶,而靶心就是那神秘的洞口。

射擊比賽繼續開始。

這次他們有的對準靶心,有的對準龍寶的陰莖。

每一次槍響之後龍寶的身體不免都要疼痛的抖動一下,而那下垂的陰莖和睾丸也跟着一起晃來晃去。

好幾次,子彈正好射中龍寶的肛門,還有他的龜頭,而其他的則是在龍寶的屁股上亂飛,或是穿襠而過,擊中他的腹部丶前胸。

一陣胡亂的射擊後,子彈全散落在龍寶的周圍。

他們叫龍寶撿起地上所有的子彈,然後匍匐爬行,將子彈送到偉翔他們手中,然後再爬回原地,繼續做靶子。

這一次他們不需要擔心龍寶的陰莖會不會堅硬,只要對準屁眼和那悠悠晃晃的肉棍即可。

他們盡情的玩耍着…直到將這個遊戲玩膩了,三個大男孩才肯罷手,但是他們羞辱這個警察的情緒依舊高漲。

他們喝令龍寶站起身來,就在大家的面前表演打手槍,而且要在五分鐘內射精。如果按時結束,就放龍寶回家,否則就繼續玩弄他。

為了早點結束這場惡夢,龍寶站在他們面前開始手淫起來。

由於陰莖經過長時間的虐待,任由龍寶如何逗弄,卻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你們看,警察陽萎了。」

一旁的偉翔他們看得哈哈大笑。

「如果覺得不行,快求我們,我們幫你弄硬。」

龍寶使出全身的力氣,臉漲得通紅,渾身的汗水直往下淌…

他也顧不得許多,在眾目睽睽之下,叉開兩腿,雙手不斷輕輕的刺激着自己的肛門丶陰囊丶龜頭…

他繃緊腿部的肌肉,閉上眼睛扭動着屁股,想像一切可以引起性慾的畫面…

漸漸的,龍寶感到自己的海綿體膨脹起來,他趕緊握住陰莖上下滑動。

偉翔和他的同伴睜大眼睛欣賞着。

由於龍寶必須在五分鐘內射精,他們看到這個大男人,怎樣作出各種姿勢,刺激自己各個性慾敏感處而醜態百出,盡情演繹下賤性奴裸體作秀的這幕。

伴隨着越來越快的滑動頻率,龍寶屏住呼吸,不想讓剛剛引起的慾望溜走,他只想儘快射出精液。

「哦…哦…哦…哦…哦…」

終於,一股稠液從他的馬眼中竄出…

龍寶如釋重負地癱坐在地上。

「哈哈,今天玩得舒服嗎?」

偉翔走到龍寶面前,拍打着他的臉。

「舒服。」

到了最後關頭,龍寶還能怎麽說?

「那還不向我們道謝?」

偉翔的兩個同伴也一同囂張地走了過來。

「謝謝翔叔丶傑叔丶仁叔。」

龍寶再次看着眼前三張充滿稚氣的臉,心中痛苦萬分。

三個男孩最後一次撫摸被他們玩弄了大半天,英俊瀟洒丶健壯結實的裸體警察。

28歲的龍寶,所煥發出那種成熟男性的魅力,是那些還在發育期的男孩子無法抗拒丶崇拜的。

(十一)

最近這一段時間,被偉峰兄弟倆連番辱虐,再加上政豪的不時挑釁,龍寶的情緒低落到了谷底。

上班時只能盡量少和政豪單獨待在一起,還好近來倒也沒有什麽重大的任務。

雖說政豪不時叫龍寶做這做那的,但龍寶也是忍氣吞聲,心想總比受虐好些。

這天,見同事們大都已經離去,龍寶獨自一人來到健身房。

健身是龍寶每天必須做的,長期下來,他的身材是警隊中數一數二的壯碩,甚至不輸職業的健美選手。

下身穿運動短褲,上身穿緊身背心的龍寶,才只練了一會兒,就滿頭大汗了。

他索性脫去背心躺在器械上,專心一致的繼續鍛煉。

隱約中,他聽到好像有人走進來,同時,他的下體也被碰了一下。

龍寶抬起頭,驚訝的發現政豪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一隻腳就踩在自己岔開的大腿根部。

政豪身後還站着一個同政豪般年輕英俊丶且有點面熟的人。

「在健身?龍寶。」

政豪現在早已不叫他「寶爺」,而是直呼其名。

「你干什麽?」

龍寶坐起身來,想推開政豪的那隻腳。畢竟在旁人面前,還是要顧及自己的尊嚴。

「幹嘛這麽正經?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死黨-鄭健偉。明天他就要到我們組裡來報到。」政豪指着身旁的阿偉說。

龍寶站起來,對着阿偉尷尬的笑了笑。

政豪踅到龍寶的身後,突然從後面緊緊的抱住龍寶,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不要害羞,阿偉知道你我之間所有的事情。」

龍寶努力的想擺脫政豪,但看到阿偉毫不詫異的神情,知道政豪所說的是真的。

龍寶也聽說過政豪在警隊有個好兄弟,但沒想到是他,而且還分到與自己同一組。

「怎麽樣,被三個男孩子玩得開心嗎?」

政豪的手在龍寶的胸前慢慢撫摸起來。

龍寶頓時滿臉通紅,一定是那個喬偉峰告訴政豪的,這真讓他感到無地自容而低下頭去。

政豪站在龍寶的身後還是緊抱着他,嘴輕輕吻着龍寶的頸部丶耳垂,而手指則捏住龍寶的乳頭,拉起又鬆開,直到那二個乳頭堅硬挺起來…

隨後,政豪將手沿着龍寶的屁股縫,從胯下穿襠而過,捏住龍寶的陰囊和陰莖…

政豪喜歡這樣從背後玩弄龍寶的下體,隔着又緊又薄的運動短褲,感覺着他飽滿的肉丸和粗大的肉棍。

由於過去政豪經常為龍寶服務,所以,他知道龍寶喜歡怎樣的逗弄,才會達到高潮,而龍寶也很熟悉政豪的套弄技術,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政豪的玩耍。

阿偉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早就聽說過龍寶那一身健美的體格,現在看,果然如此。

雖說龍寶還穿着運動短褲,但從他裸露的上身的肌肉和那雙粗壯的腿,可以想像出那勻稱的全身。

特別是龍寶所散發出的那種男性的陽剛和成熟,真是魅力無限。

政豪和龍寶都很英俊,甚至政豪看起來還要比龍寶帥,但他們給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政豪是青春和朝氣像個陽光男孩,而龍寶所散發出的是粗曠和野性的男人特質。

健偉特別喜歡龍寶那肌肉健美的身材,看着龍寶被政豪玩弄得凸現出輪廓的粗大陰莖,也不禁覺得熱血陣陣沸騰。

龍寶被政豪觸摸得已經達到爆發的邊緣。

畢竟是政豪,那恰如其分的撫摸,使得龍寶性慾難抑。

就算是在如此的場合下被政豪玩弄着,龍寶的生理反應卻是無法控制。

「啊…啊…啊…啊…啊…」

政豪實在太熟悉龍寶的門道,沒幾下就把他弄出來,噴涌而出的濃漿在龍寶的運動短褲內翻滾,身體的每一次抖動都會擠出很多精液…

政豪的手繼續摩擦,不一會兒,龍寶白色的運動短褲上已經濕了一大片,那硬凸的陰莖也就更加「呼之欲出」了。

「濕搭搭的,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脫下褲子吧!」政豪說著便用力扯下龍寶的運動短褲以及內褲。

龍寶的裸體首度呈現在阿偉的眼前,阿偉感到極度的震撼,咽了咽口水。

「剛才不是在健身嗎?繼續呀!」

政豪把龍寶推倒在器械上。

龍寶赤身裸體的在政豪和阿偉注視下,繼續練身體。

政豪的腳則是踩在龍寶的下體,揉碾着那隻滿是精液的陽具。

粘粘的精液加上政豪鞋底的污垢,不久,龍寶的肉棍就變得污穢不堪了。

接着,政豪又扯着龍寶來到跑步機前,要他跑步。

軟沓沓的陰莖在龍寶邊跑邊晃動的身體,上下左右飛舞起來煞是滑稽。

粗大的陰莖在舞動中,不斷撞擊龍寶的大腿和腹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激烈的跳動原本很容易讓龍寶的陰莖勃起,但由於剛射精不久,再加上被政豪踩碾的疼痛,龍寶的陰莖還是垂軟的甩動沒有反應。

「快!邊跑邊打手槍給我們看。」政豪對龍寶說道。

龍寶聽話地在跑步機上邊跑邊打,手快速的滑動摩擦着自己的陰莖,直到那股濃漿再一次噴射灑落再跑步機上。

「哈哈,精彩!精彩!」政豪大笑着,和阿偉離開了健身房。

看到他們離去,龍寶走下了跑步機。

望着空空蕩蕩的四周,七尺男兒不禁流下了眼淚…

沒過幾天,發生了兩件事情讓龍寶低潮的心情頓時一掃陰霾。

第一件喜事:聽人說,喬偉峰那幫黑社會與另一幫由於爭搶地盤而發生爭鬥。偉峰畢竟勢力不大寡不敵眾,兄弟倆被迫逃匿,而另一幫正在下令追殺他們。

往後不管怎樣,偉峰兄弟倆再也不會來糾纏他了。

第二件喜事:組長被調任他組,新的組長將會在他們組員中提拔。

龍寶是組中除了原來組長以外資力最高的。再加上岳父的那層關係,雖說龍寶結婚後岳父已調離他們的警隊,但畢竟上層的關係猶在。

資歷和關係,龍寶知道自己當上組長是理所當然。

這幾天,龍寶精神煥發,同事們也盡獻媚態,政豪也不敢再對龍寶喝三道四。

龍寶想像着政豪將再次成為他的性奴,還要再加上那個同樣帥氣丶讓人喜歡的--鄭健偉。

宣布組長的這天,龍寶衣冠楚楚的趕往警局。

由於花了點時間打扮又不巧遇上塞車,龍寶很晚才趕到警隊。

「龍寶,你怎麽現在才來。豪哥找了你幾次,叫你馬上進去。」

剛到組裡的阿偉見龍寶匆匆進來,趕緊對他說。

「豪哥?誰是豪哥?」

龍寶滿臉疑惑,在警隊這麽久了,從沒有聽說過有誰叫「豪哥」的。

「你還不知道,政豪當上我們組長了。快進去吧,他在發火呢!」

阿偉指了指組長辦公的房間。

「什麽?」龍寶臉上的驚訝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他微微張着嘴,眼睛瞪得好大,腦子裡一片空白,茫然的走向那間本來應是屬於自己的組長辦公室…

推開房門,看見政豪坐在辦公椅上,聽見聲響抬起頭來看着自己,龍寶這才回過神來。

「恭喜你,政豪。」

這種情況下,虛偽還是需要的。

政豪對龍寶的道賀沒有任何回應,卻「啪」的一聲,拍桌子對龍寶大吼:「進來不敲門?這點規矩都不懂?你是新人嗎?」

龍寶這才想起剛才滿腦子空空蕩蕩的,哪會記得這麽多?連忙說:「我忘了,政豪。」

「我現在是你的上司!出去重新進來。」政豪的手指向門外。

警隊是個紀律部隊,上級就是上級,龍寶只得又走出去。

門外的同事都看着龍寶,龍寶滿臉通紅,可又拿政豪沒有什麽辦法?只好無奈的裝出恭敬的態度敲了敲房門。

聽到屋內傳出的「進來」聲,才推門而入。

「政豪,找我有事嗎?」

雖說剛被耍了一次,但龍寶還是滿臉堆着笑。

「『政豪』是你叫的嗎?」政豪滿臉得意的看着龍寶。

警隊有個習慣,對上級不是稱「長官」,就是叫「大哥」。

看來政豪要對自己擺出組長的威風,沒辦法,政豪現在的確是自己的上司。

「對不起,長官!」龍寶不得不對政豪畢恭畢敬。

政豪起身走到站得筆挺的龍寶面前。

由於窗帘已經拉上,所以政豪的手在龍寶的身上肆無忌憚的亂摸起來。

「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我的龍寶。」

政豪的手在龍寶的大腿交叉處停住了。

龍寶羞愧的閉上眼睛,身體直直的站在原地不動,過去政豪被自己羞辱的一幕幕飛快的在眼前掠過。

「穿着內褲讓我摸多不舒服,把你的內褲脫了。」

由於龍寶的內褲緊裹着下體,所以政豪隔着外褲感覺到的僅僅好像是一堆高高隆起的肉。

「豪哥,這裏不好吧!」

龍寶感到政豪的要求有點過分。

「哈,你還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政豪猛然鬆開龍寶腰間的皮帶,褲子應聲滑落在地…

龍寶擔心房門隨時會被突然推開,只得趕緊褪下內褲,又急忙重新套上褲子,將內褲收進口袋裡。

「這樣多好。」

政豪的手隔着褲子,托起龍寶的陰莖和陰囊把玩着…

沒有內褲的束縛龍寶感到自己的下身空蕩蕩的,陽具在政豪的甩動玩弄中,竟然在褲子里晃了起來。

龍寶不知道走路時會不會晃得更厲害?會不會讓別人察覺到異樣?

看來自己得小心走路,跑步是絕對不行的。

「以後我想怎樣玩你就怎樣玩你,懂嗎?」

儘管隔着外褲,但因為龍寶的內褲已經被脫掉,所以政豪的手指很方便的扣住了他的肉棍。

無可奈何的龍寶當然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境地。

過去政豪只是在他倆單獨相處時,才會對自己吆喝,而現在他是自己的上司,只要他高興,大庭廣眾之下就可以對自己呼來喚去。

政豪的手使勁玩弄着龍寶的肉棍,同時將兩口唾液分別吐在龍寶的左右臉頰上,並用手指將唾液均勻地抹在龍寶的臉和嘴唇上。

龍寶的陰莖被玩弄得漸漸勃起,褲襠像座小山似的,而臉上則滿是政豪的唾液。

龍寶直挺挺地站着,任由政豪的侮辱玩弄,直到政豪玩膩了,龍寶才默默的用自己的衣袖擦去臉上的污垢。

「哦,還有,以後你和阿偉搭檔。不過,為了鍛煉新人,你做他的助手。」

政豪胸有成竹早已安排妥當。

「可這……」龍寶被這突如其來的任務消息楞得說不出話。

「『這』什麽,這是命令?」政豪一副我才是組長的模樣。

政豪面無表情冷冷地掃過政豪的臉,政豪登時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Yes…sir。」

龍寶知道阿偉和政豪是死黨,他明白阿偉將會怎樣對待自己。

看來自己將成為組內最低賤的角色了。

「這才乖嘛!好了,只要以後聽話,我會罩着你的。」

政豪摸摸龍寶的頭,拍拍他的肩,像是大將軍對待一個不起眼的小兵那樣。

望着昨日還是自己助手,曾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被虐待得呻吟哭泣,年齡還比自己小4歲的政豪,現在卻猶如長輩般假惺惺的安撫自己,龍寶這才知道什麽叫「風水輪轉」。

「豪哥,能不能讓我放幾天假,陪老婆去旅遊?」

龍寶的老婆已經去旅遊,原本想叫龍寶陪她一起去。而龍寶一心想着組長這檔要事,所以沒去。可現在「木已成舟」,那還不如去散散心解解悶呢。

「怎麽,我剛當上組長,就給我難堪?」政豪發怒道。

「不是不是,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上級,以後多的是時間呢!」龍寶幾乎在哀求。

「那好吧!」政豪想想也是,龍寶現在是自己的手下,隨時隨地都可以玩他。

「謝謝豪哥。」龍寶沒有一點欣喜的神色。

「回來後別忘了向我彙報你和老婆床上的戰況哦!」政豪哈哈大笑起來。

龍寶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在車上逼迫政豪說出他與女友性生活的情景,真是萬般感慨。

老婆已出發去旅遊,所以龍寶趕回家中與老婆通了個電話,便整理起自己的行李。發覺時間尚早,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十二)

腦海中都是前不久政豪被自己玩弄時的那種哀求,以及對比剛才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神情片段。

特別讓龍寶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為什麽政豪會輕易地爬上組長的寶座?這中間到底有什麽關節是自己忽略的讓他乘虛而入?

苦思沒有頭緒,就這樣想着想着睡著了…

等龍寶一覺醒來,才驚覺天色已晚。

他急忙趕往機場,預定的班機早已起飛,今天再也沒有飛往的航班了。

真是屋漏偏逢天下雨,倒楣事接二連三。氣急敗壞的龍寶與售票小姐大吵一頓,但也只是出出氣罷了,無奈只好怏怏回家。

家中靜悄悄的,可能是岳父還未回來。

龍寶徑直上樓卸下行李,可是在經過岳父的房間時,卻意外的聽到裏面有人在輕聲交談,而且好像有兩個人。

怪了,有小偷?

憑着多年做警察的敏銳判斷,龍寶突然感到有種不安的念頭。因為他知道,岳母早已過逝,而岳父則一向不喜歡別人進他的卧室,即便是女兒女婿也是如此。

所以,房間中不可能傳出說話聲。

由於房門沒有關緊,龍寶輕輕地推開那扇虛掩的門,從室內昏暗的燈光中,他看到了兩個人影。

一看屋裡的情景,使龍寶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揉揉了眼,因為他懷疑自己的眼睛。

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一個中年男人裸着身坐在沙發里,而另一個年輕男人也裸着身,分開雙腿跪在沙發前,任由沙發里的男人用腳踩弄自己的下體。

這畫面讓龍寶差點昏了過去,他們倆竟是政豪和自己的岳父。

「怎麽樣啊!這組長幹得爽快嗎?」

龍寶的岳父轉動着自己的腳掌,摩擦着政豪的大腿根部。

「謝謝德叔,全靠您的幫忙。」政豪虔誠的道謝着。

「哈哈,只要以後讓我滿意,會有你的好處的。」

岳父滿意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原來如此!一切真相大白了。站在門口的龍寶恍然大悟,這才明白政豪何以當上組長的原因。

一肚子怒火的龍寶本想衝進去,可真的闖入又怎樣呢?一個是自己的岳父,一個現在是自己的上司,在家和警隊都是管自己的人,奈何得了他們什 麽?這一來,只會弄得自討沒趣。如將此事告訴老婆,又有何用?畢竟他們是父女,會為此而反目成仇?龍寶輕輕嘆了口氣,憤憤然的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屋裡,坐在沙發里的德叔正舒服的玩弄着政豪尚稱幼嫩的下體。

由於政豪分開雙腿跪着,使得德叔的腳很容易的在政豪的下體四周大範圍的摩擦,粗糙的腳掌與政豪濃密的陰毛髮出乾脆的「沙沙」聲。

德叔用腳掌輕輕地拍動陰囊,用腳心抵着高高翹起的肉棍,用腳指在肛門周圍遊動…

政豪被刺激得呼吸急促,龜頭髮紫,陰囊收縮…

看着眼前政豪漲紅的臉頰,感覺着腳上那根不安分的陰莖,德叔性慾漸起…

他叉開雙腿站起身來,挺了挺自己的身子。

政豪當然明白,趕緊爬過去,將頭貼向德叔那毛茸茸的地方。

德叔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勃起,政豪銜起那根軟綿綿的烏黑肉棍,含在口中開始吸吮起來。

男人的陰莖其實都差不多,可一想到自己嘴裏的那根黑黑的丶45歲男人的陰莖,還是不免感到一陣噁心。

其實,政豪原本只是想巴結龍寶的岳父,以此可以免受龍寶的欺凌,所以經常有事沒事的來到龍寶家。不想久而久之,竟發現德叔也喜好男色,故投其所好。

雖說有點委屈賣身的味道,但畢竟也有個不錯的收穫,讓自己當上了組長。

今天,正巧知道龍寶外出旅遊,所以來到龍寶家伺候德叔,算是報答。

政豪一邊為德叔進行口交,一邊抬頭看着。

雖說德叔已步入中年,但長期的警察生涯使他的身體依舊健壯,發達的胸肌間微微有些捲曲的體毛,六塊腹肌依然清晰可見,粗壯的腿,濃密的陰毛中簇擁着那根烏黑的陰莖和碩大的陰囊。

這樣的身材絕不亞於任何年輕人,只是臉上多了一點成熟感罷了。

德叔閉着眼睛靜靜的享受着被年輕男人服侍而帶來的性快樂。

其實,德叔在年輕時,也是個喜歡同性的人,只是礙於世俗,很早就結婚生女,過上了平平穩穩但總有點不如意的生活。

太太的過早去世並未使他有過多的悲傷,甚至還讓他隱約有種解脫的感覺。常來家裡的政豪,那年輕人特有的活力,以及陽光般的俊帥臉龐讓德叔怦然心動。怎麽也想不到政豪會自動投入自己的懷裡,真讓他感到枯木逢春。

眼前的政豪沒有讓德叔失望,他的唇不緊不松,恰到好處的包裹着德叔的陰莖,輕輕的丶慢慢的在根部與龜頭之間滑動…還不時用舌尖挑逗龜頭,使得德叔的陰莖在政豪的百般撫弄下愈發生機勃勃。

德叔的陰莖在政豪的口中溫暖如春,且又被緊緊擠壓着,真是感到舒服的致極。而且政豪的技巧也真是不得了,他不僅套弄着陰莖,而且還張大嘴巴,將整個陰囊送入口中。舌頭的翻轉摩挲着囊皮及囊內的睾丸,讓德叔的陰莖不斷的漲大丶收縮…

站立着的德叔無法讓政豪舔到自己的肛門,於是他又躺在床上,抬起雙腿並分開。

政豪順從地將頭埋在德叔的肛處,開始伺候那還從沒有男人造訪過的後庭。

濕潤的舌尖輕輕分開黑毛密布緊閉的洞口,正試圖探入黑穴中。唾液使得四周的黑毛閃閃發亮,一收一放的生理反應,使得德叔菊花般的洞口,像離了水的鯉魚嘴一樣不停的合攏和張開。

在政豪高超技巧的刺激下,德叔怎能不心曠神怡丶熱血沸騰?

行入中年的德叔畢竟是個男人,壓抑許久的性慾終於爆發。他一個鷂子翻身,順勢將政豪壓倒在床上,拎起政豪的雙腿朝兩邊分開…

政豪仰卧在床上,分開的雙腳將自己的生殖部位展開在德叔面前。

帶有包皮的陰莖,龜頭已探出大半,緊縮的陰囊使得肉蛋凸現而清晰,密密麻麻的毛髮收攏在屁眼中心,隱約可見那菊花盛開般的秘處。

德叔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被政豪伺候得幾乎頂住自己腹部的那條烏黑陰莖,將深紫色龜頭上滲出的淫水塗抹在政豪的屁眼上…

德叔不斷的晃動着硬黑的肉棍,用力敲打政豪那鮮嫩的陰莖,在肉棍的擊打下,政豪的陰莖左右搖晃…

一根新鮮,一根老熟,兩根不同成色的男人性器在空中舞動着。

接下來,德叔又用自己的陰莖戳向政豪陰囊內的那兩粒睾丸,由於肉丸凸現於囊皮上,使得德叔很容易的找准目標。政豪的睾丸在外力的戳擊下,在囊內不斷地擠壓滑動,直痛得政豪咧開嘴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德叔用陰莖敲打起政豪的肛門,「啪啪」的肉擊聲響在屋內回蕩,政豪的菊花也隨之一張一合起來。

德叔的目的當然不僅僅是這些,他將自己堅硬許久的烏黑陰莖,對準了政豪的細嫩洞口,猛然插入…

政豪的肛門由於龍寶的凌辱已不再緊張,德叔很容易一次探入。肛門緊緊地裹着紫黑膨脹的龜頭,讓人心神蕩漾。

德叔開始擺動腰部,讓黑炭般的陽具隨着滑動送進拉出,膨脹的海棉體不斷地摩擦政豪高溫的肛壁,激起陣陣的快感。

抽插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前後摩擦的幅度越來越大,無法克制的高潮終於來臨,好多年來第一次這麽酣暢淋漓的發泄,德叔異常的滿足…

稍事休息,德叔喝令政豪像只母狗狀在地上爬。

「現在你就是一條狗。」德叔踢了踢四肢着地的政豪。

「是,我就是你的一條小狗,汪汪。」政豪識相的加上了幾聲狗叫。

「那就爬給我瞧瞧。」德叔拍打着政豪又圓又翹的屁股。

於是一絲不掛的政豪先是滿屋子裡亂爬,並不時發出「汪汪」的叫聲。

而後德叔嫌不夠過癮,索性打開房門,讓政豪在走廊中爬行。

隨着德叔喊出的口令,政豪一會兒快速,一會兒慢速,跌跌蹌蹌丶晃晃悠悠,在德叔的褲襠下鑽來爬去。

「狗奴才,是不是憋着很難受。那就讓你爽爽,打手槍給我看看。」

瞧着政豪那始終一抖一抖翹着的陰莖,德叔命令政豪手淫。

於是,政豪按照德叔的要求,左手撐地,左腳屈膝着地,而將右腳騰空提起,右手握住自己堅硬的陰莖,像狗撒尿般的在德叔的注視下開始手淫。

德叔蹲下身仔細欣賞起來,因為政豪的右腳抬起,使得手淫的動作和過程可以一覽無餘。

政豪的陰莖有點包皮,所以上下搓打的運動,也使包皮上上下下翻卷,刺激着龜頭敏感的冠狀溝。

而龜頭隨着包皮的上下滑動而時隱時現,不斷地滲出的點滴晶亮柔滑的液體滋潤着它,使它越發暗紅,越發光亮。

按照德叔的要求,政豪還必鬚髮出淫蕩的歡叫。

這樣,政豪邊保持身體的平衡,邊進行劇烈的運動,嘴裏還不停的發出「啊~啊~」的叫聲,使得他滿臉通紅,渾身是汗。

政豪那年輕丶肌肉結實的身體早已經濕漉漉地淋滿汗水,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更添幾分性感。

蹲在一旁的德叔看着政豪,赤身裸體的賣力手淫,渾身的汗水使胴體閃閃發光,更加歡喜。

德叔開始焦慮不安起來,不知從何處找來一把刷子,竟在政豪的陰囊丶肛門上不停的像刷灰塵似的撣着,引得政豪全身奇癢難忍。

政豪的歡叫聲越來越響,蹲在旁邊的德叔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刷子,靜靜的注視,也好像等待着那一刻。

生理上的高潮使得政豪顧不了什麽羞恥,一道白色的濃漿從馬眼中激射而出,接連七丶八次的噴射,使得櫸木地板上滿是白色的精液。

當然最後,政豪照例匍匐在地上,將自己的精液舔得一乾二凈。

在自己卧室內的龍寶將全部過程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政豪那淫浪的叫喚聲。

雖然說龍寶沒有親眼看見外面走廊上所發生的一切,但可想見政豪和岳父兩人那付淫亂德性。

龍寶痛苦的閉上眼,連唯一可依靠的岳父,現在也與政豪掛上,他真的感到孤立無助了。

但真實人生劇情的發展永遠出人意料。

龍寶的岳父由於一次突發的心臟病,經搶救無效死亡。

原本已經岌岌可危的靠山終於倒下了,龍寶在警隊的處境也就更每下愈況。

論年齡他是組內最長的,論資歷也是組內最老的。

可現在他卻是政豪的下屬,政豪對他呼來喚去自不必說;而且又成了阿偉的助手,阿偉對他也可以指手劃腳;更讓人難堪的是往日對他必恭必敬的組內同事,見他不再風光,也開始指揮他起來。

(十三)

每天,小組裡那些雜七雜八的事都得龍寶做,什麽複印丶打字丶買東西啦,甚至有時侯任務完成後,還要為大家按摩消除疲勞。

政豪經常當眾對龍寶的呵斥更是家常便飯,什麽「笨蛋」丶「蠢豬」,所有侮辱的名詞都安在龍寶的頭上。

每當這時,大家總是靜靜的看着,而他也只能「Yes,sir。」一動也不動的立正聽訓。

想想自己這麽個大男人,任由年輕的上司訓斥丶年輕的同事差遣,真讓龍寶無地自容。

這天,小組開完分析會議已經很晚了。

政豪提議大家玩玩撲克牌調劑一下。於是政豪丶阿偉丶龍寶和另一個同事四人坐下來打牌,其他的則站在一旁觀看。

「先說好,老規矩,誰輸了誰請客。」同事們起鬨。

「老是請客沒意思,今天來點刺激的如何?」政豪對四周的同事說。

「豪哥快說來聽聽。」同事們洗耳恭聽地靜了下來。

「每盤打下來,輸的人必須脫掉一件衣服,看誰最先脫光。」政豪說。

「這……」同事們面面相覷。

「怕什麽,都是男人,洗澡時不是都看見過了。」政豪不以為然。

想想也是,大家都是男人,身上的東西都一樣。

旁邊的同事自然興高采烈,他們不是參与者,所以只有看戲的份,當然樂不可支了。

四位參与者中,政豪是提議者,自不用說;阿偉雖還不明白,但看着政豪堅決的態度,也不表反對;另一個同事在政豪眼神的示意下,也表示同意;龍寶知道自己一定吃虧,但現在他是組內最沒有發言權的人,也只好默默低頭贊同。

這樣政豪坐在龍寶對面,阿偉和另一個同事對坐,開始撲克遊戲。

可想而知,當然是龍寶輸得最多,倒不是龍寶牌技不好,只是政豪與其他兩人串通。第一盤下來,龍寶脫去了襯衣;第二盤下來,龍寶脫下了背心。

龍寶現在已是赤裸着上身。

第三盤結束,還是龍寶輸,他開始扭扭捏捏。

同事們可起鬨不依不饒,龍寶沒辦法,只得站起身鬆開皮帶,拉下褲鏈褪下了自己的外褲。

眾人嬉笑着看着龍寶那白色的內褲里,裹着滿滿當當的男人私處。

雖說大家都是男人,可這和浴室畢竟不同。浴室內大家都是脫光光赤條條的,而現在則當著這麽多着衣的男人面前赤裸,龍寶滿臉通紅趕緊坐下。

第四盤結束,照樣還是龍寶輸。

同事哄然而起,而龍寶則是死命不動。無奈人多勢眾,龍寶硬是被他們拽了起來,只得乖乖的脫下了內褲。

於是大家都看到了龍寶那充滿男性魅力的下體,龍寶羞得趕緊用手捂住坐了下來。

接下來,龍寶還是輸,可龍寶已經全部脫光了。

大家一致認為還是要繼續懲罰,於是政豪提議,讓龍寶站起來,大家挨個摸摸他的下體。

這麽刺激的提議,眾人當然一致通過了。

龍寶被迫站起身,雙手被同事們強扭在身後,那毛茸茸的下體攤在眾人面前。

濃密的毛兒微卷,軟塌塌的陰莖下垂着,雖說還未堅硬,卻也是粗壯的一大條,諾大的陰囊掛在大腿的根部,囊內的肉蛋明顯得能夠看到血管。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距焦於同一個地方,儘管這些東西大家都有,且都玩過自己的,可這麽近距離的看着其他男人的陽具,對大多數人來說,還是姑娘上花轎第一遭。

第一個摸的當然是政豪,同事們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政豪的手捏住龍寶的陰莖,不斷的彎曲,還不時的摸摸睾丸,捏捏陰囊。

政豪的目的當然並非自己想玩,如果他想玩,有的是機會。於是,他讓同事們繼續玩弄龍寶的下體。

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哪會有人錯過。

大家接二連三開始玩弄起他們組裡年齡最大丶最具有男人味的龍寶的陽具。

龍寶真是羞愧難當,眼看着同事們輪流撫弄起自己的性器,而自己的陰莖卻無法控制地不斷膨脹。

當只有一半人玩過後,龍寶的陰莖已完全勃起來了,堅硬挺拔的肉棍,毫無保留的在眾人面前抖動着,龍寶只能極力控制住自己,千萬不要出糗地射出精液。

眾人真是興奮到了極點,看過多少回自己的陰莖堅硬,卻從沒有仔細欣賞過其他男人性器的勃起。

當所有人都玩過後,這才放開龍寶讓他重新坐下。

遊戲繼續,但輸的還是龍寶。

望着裸身已經被羞辱了一遍的龍寶,大家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政豪的點子頗多,不一會兒,竟又想出了一招。他提議讓龍寶躺在桌子上,在他的腹部上打牌。

天哪!龍寶當然執意不肯,可終究勢單力薄,況且他也知道這是政豪想整自己,而預先設下的圈套罷了。

結果不難想像,龍寶被強行抬上桌子,仰面躺着,兩腿分開而自然地下垂於桌子的兩側。

政豪坐在龍寶的對面,由於龍寶分開着大腿,下體的一切變化盡在政豪的視線中。

阿偉坐在龍寶右側,自從上次在健身房看見龍寶的裸體,阿偉就欣賞不已。如今這麽近的距離看着,倒讓他十分開心。

阿偉喜歡龍寶的身材,喜歡龍寶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長得那樣的恰到好處。無論是上身還是下體,無論是四肢還是陰莖,絕對讓人賞心悅目。

阿偉知道自己也是個身強力壯的男性,但只可以說是肌肉發達,絕對缺乏龍寶那種與生俱來的驃悍。或許是年齡上的差異,龍寶的身上始終散發出一種雄性獨有的特殊味道。

牌局繼續開始,龍寶雙肘支撐着桌面,吃力地仰起頭,一邊打牌一邊看着所有人出的牌都甩在自己的腹部。

這樣的場面使打牌增添了許多刺激,除了龍寶自己,其餘的打牌者都會有意無意在出牌時不約而同的將自己的手,在龍寶的陰莖上碰上幾下。

尤其是政豪,由於正好對着龍寶的胯下,所以還不時的碰一碰龍寶的陰囊。

就這樣,你碰一下我撞一下,龍寶剛軟縮的性器又再度慢慢的膨脹,引得在旁觀牌的同事們也異常興奮。

龍寶也知道自己下體的變化,極力想控制卻事與願違,眼看着自己的陰莖逐漸堅硬,直至最後幾乎緊頂着腹部。

由於龍寶的腹部直卧着一條肉棍,為了放置紙牌,出牌者就更加肆無忌憚的用各種方式移動起龍寶的陰莖,而龍寶的陰莖也在每一次的碰撞中一抖一顫的。

所有人像在觀摩般的注視着龍寶的大腿根部,特別是當龍寶的陰莖一抖一晃時,更是會發出「嗤嗤」的笑聲。

平躺在桌上的龍寶下體一覽無餘,烏黑的陰毛多而密,粗大的陰莖上一稜稜的青筋暴起,海綿體上頂着碩大無朋的紫色龜頭,陰囊里緊裹着兩粒像雞卵大的睾丸。

整個生殖器部位,讓人感到宛如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以至於所有人都有種無法控制的期待。

龍寶被端視得羞愧難當,現在他已別無他求,只希望自己千萬別射精,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可這局牌照例還是龍寶輸了,最後的懲罰也只有龍寶當眾手淫射精了。

龍寶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如果不幹,那這麽多人會幫自己乾的。

無奈在同事們的注目之下,龍寶握住了自己的陰莖,開始進行上下套弄的運動。

實際上馬眼此刻已流出了很多淫水,潤滑着膨脹的海綿體…

圍在龍寶身邊的同事們個個全神貫注,目光緊盯着龍寶的下體,他們自己的下方也都早已高高的隆起,好幾個還張着嘴巴,和龍寶一樣急促呼吸起來。

瞅着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想着自己被這幫年齡比自己小丶資格比自己嫩的同事如此玩弄,龍寶深知這次自己的臉被丟盡了。

劇烈的套弄運動,使龍寶顧不了如此的尷尬場面,顧不了身旁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更顧不了今後將如何面對他們。

男人的性慾需要發泄,雄性的能量需要爆發。

伴隨着越來越快的胸脯起伏,一股濃漿向上垂直竄出,在眾人視線的最高處才自由落下…

一次丶二次丶三次……雖說高度越來越低,但次數卻很多。

在眾人「過癮」「過癮」的叫好聲中,龍寶這才停止了射精。

曲終人散,同事們當看一場娛樂歡笑而歸,只留下躺在桌上還在喘着粗氣的龍寶。

可憐的他知道,除了自己穿戴完衣褲後,還要將地上的精液擦拭乾凈。

(十四)

龍寶現在是阿偉的助手,他不僅要受政豪的命令,而且還要受阿偉的指揮。

這天,他和阿偉執行完任務後回到警隊,由於時間已晚,大夥兒都已經回家。汗流浹背的倆人一同前去洗澡。

看着在一旁寬衣解帶的龍寶,阿偉的心頭不覺泛起一陣興奮。

浴室內,龍寶已脫光衣褲,正準備洗澡。

「龍寶,怎麽不來伺候我。」阿偉看着一絲不掛的龍寶說。

龍寶看仍穿着制服的阿偉,明白了他的意思。

於是,龍寶走到阿偉面前,開始為他寬衣解帶。龍寶幫阿偉脫去了上衣丶褲子丶鞋襪,他知道自己就像一個僕人,必須為一位年輕強壯的主人服務。

一絲不掛的龍寶開始為同樣裸露着身體的阿偉進行按摩,肩上丶背部丶腿上,阿偉身體的各個部位龍寶都必須慢揉輕錘。

當然,下部的按摩是必不可少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舌和臉。

龍寶用自己的舌苔輕輕舔着阿偉的陰莖和陰囊,用舌尖梳理起濃密的陰毛,用自己的臉頰緊貼着阿偉的生殖部位進行摩擦…

阿偉一面享受着按摩所帶來的身體舒適,同時還欣賞着正在忙前忙後的龍寶那結實的裸體。

龍寶的身體隨着按摩的部位不同,而不停的在阿偉的面前晃來晃去,強壯的身體無論怎樣的姿勢都會讓阿偉感到一種男性的陽剛。

龍寶的陰莖和陰囊則隨着按摩的動作在前後擺動,粗大的陰莖軟塌塌和下垂的陰囊,猶如鐘擺一樣隨意舞動,煞是好看。

不知為什麽?阿偉特別喜歡看龍寶的身體。

倒不僅僅是龍寶有着結實的體魄,更主要的是龍寶那堅毅的臉龐與強壯漂亮身體的完美組合,才會讓人感到有一種真正男子漢的震撼力。

或許是年齡上的差異,龍寶絕對不是政豪那種陽光青年,而是一種讓人感到有安全感丶成熟感的真正男人。

阿偉喜歡這類男子,第一次在健身房,他就被龍寶身上所散發出極具男人味的魅力所折服。但由於是初次見面,所以他並沒有輕舉妄動。

第二次就是那場紙牌遊戲,但也礙於同事們都在,也只是稍微碰了幾下。

可現在……

想入非非的阿偉一下子從長凳上站起來,讓龍寶兩腿叉開也站着,於是開始粗暴的撫摸起龍寶強壯的身體…

先是摩擦着龍寶肌肉發達的胸部丶手臂丶腹部丶大腿,而後又將龍寶那棕色的乳頭放進嘴裏,用力咬住丶拉起又放下,再咬住拉起放下,如此反覆着…

當然,最後就是阿偉夢寐以求的龍寶的下體了,他用力摩挲着剛才跳動着的肉棍,用牙齒輕咬起暗紅的龜頭,慢慢的拉長陰莖,直到龍寶發出痛苦的叫聲。

龍寶相當知道自己現在的地位,站着一動也不動,任由阿偉的手和嘴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游弋和撕咬。不過,龍寶也隱約感覺到,阿偉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虐待自己,只是好像對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狂熱。

興奮了好一陣子,阿偉要龍寶躺在長凳上,自己則跨騎在他的臉上。

阿偉的整副下體開始不停的摩擦起龍寶的眼丶鼻丶嘴,從馬眼中滲出的淫水塗抹着他的臉部…

阿偉濃密的陰毛使得龍寶又癢丶又臊,而他用力的摩擦則讓龍寶只能緊閉雙眼,屏住呼吸。

阿偉的陰莖隨着劇烈的運動而堅硬起來,於是,他翻身騎坐在龍寶的胸上。

這時的龍寶被要求用手握住阿偉高翹的性器,抬起頭,將阿偉的陰莖對着自己的臉,開始為阿偉進行手淫…

龍寶手裡明顯感覺到阿偉陰莖的膨脹,而眼睛則注視着他龜頭的顏色越來越深…

突然,阿偉龜頭上的裂縫中湧出一股白色的液體,直向龍寶的雙眼竄來…

龍寶本能的閉上眼睛,黏液則在他的臉上流淌着…

喘着粗氣的阿偉坐在長凳上,看着正在沖澡的龍寶,在水霧迷濛中的身軀若隱若現,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男性的粗野,真讓阿偉愈加喜歡起龍寶來。

自從那次紙牌風波以後,龍寶的境況真是越來越糟。

只要沒有其他組的同事在,所有人都會不時的摸摸龍寶的下體,拿他的性器官開開玩笑;或是將龍寶的頭壓下塞在他們自己的襠部,讓龍寶聞聞生殖部位的臊味。

高大強壯的龍寶只能默默忍受,任由他們戲弄自己,還不時的要陪上笑臉。只是他感到痛苦難當,自己是政豪的下級,是阿偉的助手,被他倆玩玩還可以自我安慰,可是那些原本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小傢伙,也狐假虎威對自己肆意的羞辱,唉!

龍寶知道如果不當警察,自己則別無他長,況且,從小就立志當警察,可現在……真是進退兩難。

最近,聽說警隊要在各組中抽調人員進行集訓,成績優異者將被調到特別行動組工作。

現在的龍寶已是一無所有,只想儘快離開政豪的勢力範圍,所以非常渴望能參加集訓。但他也知道,這首先必須獲得組長的同意才行,沒有辦法,龍寶只能厚着臉皮去哀求政豪了。

聽完龍寶想去集訓的事,政豪獃獃的想了半天。最後,他告訴龍寶,晚上到他家去,到時會給龍寶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到政豪家才會有滿意的答覆?龍寶當然知道所要付出的代價了。

龍寶真的非常希望離開這裏,所以他毅然決定前往。

穿着睡衣的政豪為龍寶開了門,然後帶着龍寶直接走到卧室,並隨手鎖上房門。

卧室里有一間浴室,還亮着燈,望着政豪濕漉漉的頭髮,一看便知道他剛剛才清洗身體完畢。

其實,這裏的一切對龍寶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的,想當初,在這裏他多少次辱虐過政豪,而那時的征服感還歷歷在目。

好漢不提當年勇,看着眼前神氣活現的政豪,龍寶只能低聲下氣。

「豪叔,不知您考慮了怎樣?」

龍寶壓低身段怯聲的詢問,也自覺的叫「豪叔」了。

「你這算在求我?好像沒誠意哦!」政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龍寶知道自己該干什麽了,他識相的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褲,一絲不掛的「噗通」一聲跪在政豪的面前。

「你這是干什麽?」政豪的口氣假裝得非常驚訝。

「豪叔,只要你願意,想怎樣玩我都可以。」

龍寶知道政豪首先想在心理上對自己進行羞辱,也只好先如此下賤的回答。

「怎麽!你喜歡被男人玩嗎?」政豪繼續假意地問龍寶。

「是的,我喜歡被男人玩,特別喜歡被豪叔玩。」

龍寶覺得政豪今天的問題好像怪怪的,但也想不了這麽多,只是儘可能的滿足政豪虐待自己的慾望。

「是不是真的希望被我玩?」政豪問。

「當然,我是自願的。」龍寶答。

「說說你想怎樣被我玩呢?」政豪繼續問。

「什麽都可以,我可以為您口交丶舔腳,你也可以玩我的雞巴丶肏我的屁眼,當然我也可以做您的小狗。」

龍寶一口氣說了很多,因為他只想儘快滿足政豪。政豪得意的哈哈大笑,這樣反常的情境,讓龍寶心裏老覺得今天的政豪好像有點異樣。

突然,龍寶感到從浴室中衝出一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只感到自己的臉上已被狠狠的搧了兩記耳光。

龍寶定神一看,不覺大驚失色,衝出來且打了自己耳光的竟是自己的老婆。

在這裏碰見老婆,真讓龍寶的腦中一時轉不過彎來。

他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正裸身光溜溜的屈膝而跪,竟不知為什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用手擋住了自己的下體。

政豪走到龍寶老婆的身後,將嘴湊在她的耳邊,說:「我告訴過你,你的老公有多下賤,可你就是不信。剛才你親耳聽到了,沒騙你吧!」

龍寶的老婆還想打龍寶的耳光,政豪一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當著龍寶的面開始親昵起來:「不要理他,這麽下賤的男人你還為他生氣?」

龍寶的老婆順勢摟住了政豪的脖子。

其實,自從政豪和龍寶的岳父有了關係後,政豪就經常被邀到龍寶家,久而久之也與龍寶的老婆熟悉起來。

由於龍寶不愛女色,所以孤獨寂寞的她也對年輕英俊的政豪開始有了好感。

政豪也看出了這點,想起自己因為龍寶而與女友分道揚鑣,政豪決計報復龍寶,故也包藏心機的與龍寶的老婆暗送秋波起來。

同時,政豪還精心策劃了今天的這齣戲。

跪在地上的龍寶眼睜睜的看着政豪和自己的老婆在床上翻滾。

政豪的陰莖在自己老婆的身體內抽送,而自己的老婆也不時的將政豪的肉棍含在嘴裏吸吮。

政豪發出急促的呼吸聲和自己的老婆那歡快的叫床聲不斷的刺激着龍寶。

雖說龍寶對自己的老婆不感到興趣,但他畢竟是個男人,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交媾,這麽硬生生的被戴上綠帽子,也使龍寶感到異常恥辱。

又奈何得了他們什麽呢?真的說出去,自己的面子往哪裡擱,況且自己的老婆還是自願的。

龍寶想立刻離開這個讓他覺得羞愧的地方,可是門早已經被鎖上,無奈只得被迫看完政豪和自己老婆的歡愛。

一陣狂風暴雨後,龍寶的老婆進去浴室沖洗身體。政豪則舒坦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氣…

「龍寶,只要你舔乾凈我身上的精液,你就可以去培訓。」

政豪側着頭,慵懶地對仍跪在地上的龍寶說。

為了得到這次培訓的機會,可憐的龍寶真得像小狗一樣的爬了過去,趴在政豪的身上,開始認真的舔着政豪腹肌丶陰毛丶龜頭上那散落的淫液。

「認真的舔哦~這些精液可是剛才射到你老婆身體里去的。哈哈,你老婆的床上工夫真是沒話說。」

政豪一邊看着,一邊不忘記繼續羞辱龍寶。

龍寶舔着政豪身上那黏糊糊的精液,想想自己真是可悲。床上的這個男人剛剛當著自己的面與自己的老婆性交,自己不但必須忍受,而且還要為他舔乾凈身上的淫液,真是下賤到了極點。

不過,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價,龍寶總算拿到了去警校集訓的通知書…

(十五)

終於擺脫了政豪糾纏的龍寶,開始了在警校的集訓。

在參加集訓的人當中,龍寶的年齡是最大的,其他的受訓學員都是只有二十一丶二歲的年輕警官。

教官也只有24歲,叫王勁,他原是警校的高材生,畢業後留校當了教官。

雖說28歲的龍寶在訓練時和比他年輕許多的人一樣,常常被年輕的教官訓罵,多少有點尷尬,但這顯然要比被政豪凌辱要好受許多。

教官王勁有着結實強壯的身體條件和聰明過人的智商,再加上自身的刻苦和努力,使他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教官。

正因為有這些資本,王勁的嚴格也是出了名的,甚至有點粗暴。

龍寶年齡最大,相對來說,在體能上吃了點虧,所以經常被王勁責罵和體罰。

王勁常常責令龍寶加碼進行伏地挺身丶仰卧起坐丶跑步等體能訓練,讓其他的學員看着龍寶那精疲力竭的痛苦表情。

有時,教官更是當著眾人的面,對龍寶大聲呵斥丶抽打耳光。

龍寶知道,在這裏教官就是上司,所以只能畢恭畢敬的任由訓罵。

體能的提高絕非一蹴而就,龍寶練得死去活來,雖說有了很大的進步,但終究與年輕的警官還有一段差距。

這天,王勁要龍寶留下,他要單獨對龍寶進行強化訓練。

龍寶光着上身,只穿着運動短褲,但依然渾身是汗,他筆挺的站在訓練館的中央,首先要忍受王勁在一旁高聲辱罵。

「媽的,笨得像頭豬。」

王勁看着目不斜視老老實實聽自己訓話的龍寶,用手指戳了戳龍寶的腦袋。

「對不起,王教官。」

龍寶被年輕的教官如此辱罵,雖說心中有些不快,但感到教官的確有本事,也就認了。

「對不起,有個屁用。我比你年輕,卻可以如此教訓你,而你卻必須對我恭恭敬敬,難道你不覺得羞愧嗎?」

王勁看着比自己大4歲的龍寶,想以此來刺激龍寶男性的自尊。

不知是由於只穿了條運動短褲近乎裸體的緣故,還是真的讓年少的教官訓得感到自己毫無尊嚴。也許是兩者兼而有之,龍寶的下體慢慢開始漲痛起來,堅硬的陰莖竟頂得短褲像一座小山丘。

正在訓話的王勁也看到了龍寶襠部的變化,竟獃獃的看着,停止了辱罵。

「王教官…」

龍寶看到王勁正注意着自己的襠部,不禁一陣臉紅,可襠部卻毫無顧忌底變得更加堅挺。

「體能不行,性慾倒是很旺盛。啊~」

王勁用手指點了點龍寶襠部那山丘的制高點。

「對不起,教官,真不好意思。」龍寶依舊站着不動,可羞愧得臉已變得通紅了。

「哦,對了,政豪說過你喜歡裸體的。」王勁笑着對龍寶說。

「什麽,政豪?」

龍寶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哦,你還不知道吧?我們認識的。」王勁輕描淡寫的說著。

原來政豪在警校時,王勁曾為他們上過課。由於政豪表現出色,所以常得到王勁的青睞。

政豪畢業以後,也經常回來看望王勁,所以他們一直有着來往。

龍寶的腦袋「轟」的一聲,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想不到政豪就像如來佛,自己好比悟空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也就怪不得王勁時常找碴,原來,絕非僅僅是自己體能較差的原因。

「看來你只有把短褲脫下,光着身子練才能夠提升體能。」王勁示意龍寶脫下短褲。

龍寶哀求着王勁,但他執意要龍寶脫光。

無奈,教官的命令不能不聽,龍寶乖乖的脫下了短褲,赤條條的站在王勁的面前…

最突騖的是那條不顧主人立場的粗大陽具,霸氣十足地直指着教官,彷佛在抗議他的不是。

體能訓練再度開始,龍寶一絲不掛的在繞着訓練館跑圓圈,下部的陰莖則隨着身體的跳躍而不停的舞動。

王勁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這一具男性的裸體。

幾圈跑下來,王勁還覺得龍寶的運動量不夠,所以要龍寶背着他繼續跑步。

龍寶依命令背起沈重的王勁,步履艱難的繼續體能訓練。

靠在龍寶背上的王勁感覺着龍寶那厚實的肌肉,身上也穿着運動短褲的襠部,緊貼着龍寶的身體。

隨着龍寶身體的震動,王勁的襠部不斷的與龍寶粗厚的背部摩擦着,漸漸地讓王勁感到自己的下體開始有了變化…

於是,他將襠部更緊的貼在龍寶強壯的肌肉上,並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身體…

時間一長,王勁由於下體的膨脹,使得襠部感到異常難受。

王勁突然興起一陣衝動,猛然從龍寶的背上滑下,一把將龍寶轉過身來,抓起龍寶粗壯的手,放到了自己那正在隆起的下體。

剛才背着王勁跑步時,龍寶就感到王勁陽具的不安分,沒想到王勁竟是如此直接了當。

知道教官已經控制不住慾望。龍寶經過這麽多的挫折,現在也已學乖了許多,知道教官就是自己的上司,必須伺候好丶服侍好,所以順勢將自己的手伸到了王勁的短褲內,試探性地握住了他的陰莖…

他看着王勁不但沒有拒絕,而且還閉上雙眼陶醉的模樣,龍寶索性開始將王勁的短褲褪了下來。

王勁的運動短褲被褪了下來,龍寶屈膝而跪,端詳年輕教官那最能展現男人陽剛權力的地方。

在毛茸茸下腹部,王勁的陰莖微微地膨脹,有點上翹,但還沒有堅硬。他的包皮比政豪的還要長,幾乎裹着整個龜頭。

龍寶將教官陰莖上的包皮輕輕的翻開,褪至龜頭溝處,露出了粉嫩光滑的龜頭…

大概是由於大部分的時間,龜頭被包皮保護着,所以呈現粉紅色,異常的鮮嫩。

龍寶先用自己的舌尖逗弄起龜頭,然後握住了陰莖,開始為王勁手淫起來…

教官長長的包皮在已堅硬的海綿體上滑動,上下翻卷,刺激着他敏感的龜頭。

龍寶一面為王勁套弄,一面抬頭看着他的表情。

王勁緊閉着雙眼,綳直肌肉結實的兩腿,雙手則胡亂的撫摸着龍寶的頭髮,胸脯誇張地上下起伏着,看得出他正努力的在使自己走向高潮…

套弄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王勁的陰莖變得更堅硬了一些…

龍寶張開嘴,含住了王勁的肉棍,開始轉動舌苔摩擦他的海綿體,同時將自己的手指在他的陰囊丶肛門上輕輕地撫摩,這樣的性服務更激發了王勁的性慾。

憑着龍寶熟練的技巧和恰如其分的撫摸,王勁的陰莖本應異常堅挺,可是情況卻出人意料之外,龍寶感到王勁的陰莖在自己的口中依舊如故,並沒有射精前的臊動,反而越來越縮軟…

這時,龍寶有了驚人的發現…年輕體壯的王勁,竟然有陽痿的毛病。

當然,龍寶早已經學乖了,他知道這種讓男人氣短的事絕不能說穿的,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教官。

「教官,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龍寶裝出一臉的愧疚,還誇張的低下了頭,像是自責自己的服務不周。

王勁自己心中當然明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冷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其實王勁的陽痿並非天生,只是從那第一次與女人上床時,他發現自己的性慾並不是很強,所以勃起的時間就很短,常常被那女人嬉笑。

久而久之,或許是心理上的壓力,他竟連勃起都有點困難。

剛才龍寶背着他跑步時,他突然感到有種從未有過的衝動,甚至覺得被男人撫摸比被女人撫摸更有快感。

事實也的確如此,當自己的陰莖在龍寶的口中時,王勁確實感到一絲爆發前的亢奮,只不過這種感覺一下子就飛逝而過,瞬間消失。他越想保持堅硬,卻越軟縮得快。

哎……他倒是很感激龍寶,不僅是龍寶給他帶來了快樂,而且還這麽顧及到他的尊嚴。

「今天大概是帶你們訓練太累了。」王勁順水推舟含渾的說道。

「教官,您好好休息,我們以後再找機會繼續玩吧。」

看到王勁一臉的無奈,還強裝若無其事的樣子,龍寶知道王勁的內心其實是痛苦萬分。

那麽一個外表看上去有着一塊塊發達肌肉,身體異常強壯丶膘悍,讓人有點敬畏的年輕教官,竟會有着讓男人難以啟齒的尷尬心事。

一個有着魁梧身材的人和「陽痿」連接在一起,或許,這更讓王勁感到無地自容。

雖說王勁一直當眾對龍寶進行羞辱,龍寶的心裏也對他有點痛恨,可畢竟對王勁的能力還是敬佩得五體投地。如今,他看到王勁竟有此難言之痛,心中不禁也感到一陣惋惜和憐憫,隱約有種想幫助「弱者」的心理衝動產生。

從此以後,只有一有機會,王勁就會有意無意的叫龍寶到他身邊,而龍寶也覺得一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竟有陽痿的毛病,也為王勁可惜,所以不僅沒 有反感,反而還有一種「強者扶弱」的自豪。畢竟王勁的陽痿只是受後天心理上的影響,所以時間一長,在龍寶的安慰丶鼓勵下,特別是龍寶那讓王勁無法抗拒對身 體恰到好處的服侍下,王勁的狀況竟也越來越好…

自然王勁對龍寶的感情不言而喻,所以雖然日常訓練依舊嚴格,但原先對龍寶的辱罵和羞辱已經不復存在了,還不時在眾人的面前樹立一下龍寶的尊嚴和威風。

這樣,那些原本一同訓練的年輕警官也開始尊重起龍寶來,龍寶的日子開始好過起來…

(十六)

這天,龍寶又來到王勁那裡,他就像性治療師一樣,再次為王勁進行性功能的恢復。

進屋後,龍寶先脫光了自己的衣物,裸着身子來到了王勁的面前…

龍寶那彪悍丶壯實的身材着實讓人如痴如醉,渾身上下那塊塊肌肉中爆發著無窮無盡的雄性力量。再加上那濃密陰毛中那根粗壯的陰莖,由於還沒有堅硬而自然下垂,與那碩大的陰囊,正一起晃晃悠悠地煽動着視覺感官的慾火。

龍寶緩緩地解開王勁上身襯衫的紐扣,撫摸起他和自己同樣結實的胸部肌肉。

龍寶知道,有性功能障礙的人,更需要循序漸進才能漸入佳境,越是急越是不行。

於是,他輕輕撫着王勁身上的每一寸緊繃的肌膚,逗弄他那漸漸凸起的乳頭,親吻着他的頸部和耳垂…

隨後,龍寶雙膝跪地,動手鬆開他的皮帶,拉下褲子隔着緊身內褲,開始親吻起王勁內褲底下的那一包肉團。

儘管穿着內褲,但龍寶依然能感覺得到王勁那條軟綿綿丶卻熱呼呼的陰莖。

在龍寶耐心不斷的努力下,教官被包裹着的陰莖開始膨脹,漸漸的杠了起來…

這時,龍寶打鐵趁熱,猛然拉下教官的內褲,拉出他漸漸伸長的陰莖,雙手開始套弄起王勁的陽具和陰囊。

王勁的陰莖開始堅硬挺拔,彎曲着往上翹起,馬眼處還流出幾滴晶瑩的黏液。

龍寶見狀立刻一口將王勁的陰莖含在自己的嘴裏,舌尖翻滾着刺激他晶瑩鮮嫩的龜頭。隨後,他配合著用手,開始為王勁套弄起陽具…

教官的包皮上下翻卷,濕潤的包皮摩擦着龜頭,滑動得十分順暢丶舒服。

由於王勁長期擔任教官,時常與學員們一起健身,所以有着比龍寶更結實丶肥大的肌肉。

他的兩塊胸大肌高高的凸起,胸上還有些許茸茸的胸毛,厚實的脊樑和粗壯有力的手臂丶大腿,現在,再加上那一根得來不易高傲勃起的陽具…

王勁低頭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終於有一副「名符其實」男人味十足的身軀,原先只是難堪於那不爭氣的地方,如今卻異常堅硬十足雄壯的感覺。

王勁突然推開龍寶正在為自己套弄的手,默默低着頭,得意地欣賞了好久…

生機勃勃的陽具昂首挺立,王勁不禁用手撫摸起來,感覺着自己那硬梆梆的肉棍,揚眉吐氣的展現雄性該有的傲氣,他頓覺涌動起一股衝動…

他讓龍寶蹶着屁股趴在地上,雙手緊握着那根往上翹起的硬直陽具,將龜頭上濕潤的液體塗抹在龍寶的洞穴口,隨後便猛然地插入,開始大幅度的抽送起來…

「啊~啊~啊~」

龍寶的直腸內壁緊緊擠壓着王勁的陰莖,不斷的刺激着他的龜頭…

「哦~好熱…好濕…好緊…好滑…」

王勁的胯下用力地衝撞龍寶肉感的臀肌,享受着從未有過的快感。陰莖的堅硬度保持了很久,所以王勁那快樂的呻吟也持續了好久。

漸漸的快感變成了亢奮,王勁全身熱血沸騰,肌肉緊繃地將全身能量匯聚收縮在一點,一股受壓縮之後的反彈力量瞬間炸開,從龜頭前方洶湧而出…

「啊…好爽…我不行…忍不住…要射啦!」

彷如排山倒海的錢塘潮,蓄積已久的熾熱精液泛濫在龍寶的體內,王勁喘着粗氣,彷佛還仍停留在剛才那消魂的時刻,許久才回過神來。

「真爽!真爽!」

王勁將依然淌着精液亮光的陰莖,在龍寶結實彈性的屁股上敲打起來…

這一次,王勁陰莖的堅硬程度是有生以來最持久的,所以他仍舊沈浸在欣喜與自傲之中,他已經證明自己不再是光有外表的無用之人。

王勁拉起匍匐在地上的龍寶,一把將他的身體轉過來,注視着為自己重建「性」福的龍寶。

「謝謝…謝謝你!龍寶。」王勁猛然緊緊的抱住龍寶。

兩個赤身裸體的健壯男兒相擁而立…是激情,是驚喜,是感激,是歉疚…五味雜陳的情緒。

龍寶楞了一下,這些日子以來,他常常被政豪丶同事丶偉峰兄弟隨意的凌辱已幾乎全無男性的自尊。現在,第一次聽到王勁對他由衷的道謝,竟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雖說剛被王勁猛肏了一頓,但看着王勁那異常興奮的神情,聽着他那由心發出真誠的謝意,想着自己恢復了教官的性功能。心中既產生一種成就感,又被王勁的喜悅所感染,竟也情不自禁緊緊的抱住了王勁。

王勁的確深深地感激着龍寶,多年來難以啟齒的痛苦,在龍寶的服侍和照顧下,竟然不藥而癒。

心情漸漸平靜以後的王勁,想起剛才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不顧龍寶心中是否願意而肏了他,不覺有一種歉意。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讓龍寶吒舌的舉動…

「對不起!龍寶,剛才肏了你。」

王勁滿臉誠意用手開始摩擦起龍寶的下體。

龍寶那性慾旺盛的陰莖早已高高翹起,滲出的稠液將陰莖弄得濕漉漉丶黏糊湖的。

王勁明白龍寶被壓抑的性慾現在急需要發泄,於是他仰面躺在床上,高高抬起自己粗壯的雙腿,向兩邊最大限度地分開。

「過來吧,龍寶,你也爽爽。」王勁指着自己暴露的肛門,向龍寶招呼。

王勁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對龍寶表示謝意,還是表達歉意。不過,他知道這一切的舉動是誠心的。

龍寶簡直被弄糊塗了,還在為王勁的道謝激動不已,現在又看到王勁主動相邀。不知道是受寵若驚,還是惶恐不安,反正腦子裡一片空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躺在床上的王勁再次示意龍寶靠近,並用雙手將自己的兩瓣屁股掰開。

看着王勁那真誠的目光,望着那毛叢中鮮嫩的花瓣,龍寶旺盛的慾望在全身涌動,腳步不禁一步一步的向床邊移動…

龍寶的陰莖一直高翹着,龜頭上早已銀光透亮,並且還在繼續滲出液體。

龍寶握着自己的肉棍,試探性的將濕漉漉的龜頭在王勁的後庭上摩擦起來。見王勁不僅沒有反感倒還主動配合,於是開始大胆的插入王勁的屁眼中。

「啊…啊…」

王勁的洞穴還是塊尚未開墾的處女地,窄小的洞壁緊緊包裹着龍寶粗大的陰莖,肥大的龜頭被擠壓得讓人魂銷九天。

從馬眼中不斷滲出的分泌物潤滑着王勁的洞壁四周,使得抽送運動相當順暢自如。

站着的龍寶腰部用力運動着,而躺在床上的王勁也迎合著龍寶的動作。兩人默契配合,相得益彰。

從他們口中發出的「啊」「啊」的歡淫聲,說明倆人已沈浸於忘我的境界,一場暴風驟雨即將發生。

終於,龍寶大叫一聲,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而王勁的雙腿則用力夾住龍寶的腰部,不讓龍寶離去…

就這樣沈默了許久,龍寶才從王勁的肛門中抽出那已不再堅硬,但仍粗大的陰莖。

龍寶興奮得滿臉通紅,不僅是他得到了性慾的發泄,更重要的是找回了男性的自尊,重新拾起生活的信心。

龍寶也是第一次看到被自己肏着屁眼的男人,如此興奮與滿足。

過去,他插入政豪的屁股時,看到的滿是政豪痛苦的表情。而當自己被政豪丶偉峰兄弟插入時,自己也是滿腹的屈辱。只有今天,龍寶似乎感到既快樂又心安理得。

而王勁被龍寶肏着並沒有感到有什麽難堪,反而覺得比肏龍寶時有着更加的快感和亢奮。

當龍寶的肉棍在自己的體內滑動時,當自己肛門用力收縮夾住龍寶的陰莖時,王勁覺得有着一種前所未有丶無法言表的生理滿足。

就這樣,穿着警服,王勁是龍寶的教官;光着身子,龍寶是王勁的老師,兩人的往來由此就更加密切了。

集訓雖說艱苦,但畢竟可以有自己安排的時間,不像在警隊隨時可能出現情況需要待命。

這天周末閑得無事,聽說有一家新開的同性戀俱樂部,龍寶找到後便推門而入。

這是一間很大的同性戀俱樂部,底層有個不算大的舞台,上面不斷有壯男的勁舞表演。

龍寶坐在一隅,喝着酒慢慢欣賞。

舞台上,一個英俊帥氣的小夥子赤裸着上身,腰間只有系一塊短布,正在賣力的狂舞…隆起的胸脯,粗壯的手臂,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健身訓練的。

他腰上的那塊布,隨着他身體大幅度的舞動而揚起,時隱時現的露出下部包裹着隆起的一小片布條。

壯男揮灑着渾身的汗水,在燈光的照射下,使得身體油光發亮,肌肉的美麗線條更加突出。他還不時的閉上雙眼,用手撫摩起自己的身上的肌肉,並挑逗地滑向自己的下體。這一惹火的動作,引起滿屋子男人的喝彩。

在眾人「脫」「脫」的大叫聲中,小夥子猛然扯下系在腰間的布塊,頓時他變得幾乎全裸,只是在襠部有着一塊小小的遮羞布條。

台下的男人們開始騷動起來,口哨聲丶怪叫聲不絕於耳。

壯男很有經驗的跳到舞台邊沿,將自己隆起小丘般的襠部,極力甩動而呼之欲出。

台下的男人紛紛掏出鈔票,壯男也順勢單腿跪下,任由人們將鈔票塞在他很難遮掩陽具的布條里。當然,男人們在塞鈔票的同時,絕對不會忘記順便摸一下布條下面的那個肉團,而台上的壯男則毫無羞澀,還不時大方的對着眾人微笑着。

當然,這種場面對龍寶來說可謂小菜一碟,毫無刺激可言。於是他起身上樓,他知道樓上有着更加適合他的地方。

樓上沒有樓下的嘈雜,一間間包廂說明客人和男伴可以單處一室。當然根據客人出的價錢不同,男伴們服務的方式也不同。大致分為兩類,一是由俱 樂部提供男伴,二是由客人自己挑選男伴。兩大類中,根據服務的要求又分成好幾種菜單,如客人只能看,不能動手;只用手服務;用嘴服務;手丶嘴丶後並用;當 然最貴的就是全套服務,也就是只要不傷害男伴的身體,任由客人玩弄。

龍寶初來此地,只想了解一下這裏男伴的情況,所以也就要了最低的那種,即只是看而不動手。

龍寶坐在沙發上,一個服務生跪在他的面前,手裡拿着一本花名冊,請龍寶挑選。

名冊上有每個男伴除去臉部的全身裸照,以及下體的特寫,旁邊還有個人的年齡丶身高丶體重丶陰莖軟縮和勃起時的長度等詳盡資料。

雖說照片上每個男伴的臉龐無法看清,但跪着的服務生告訴龍寶,他們都是經過嚴格挑選,模樣絕對英俊。

龍寶翻看着名冊,每個男伴都是身材勻稱結實,陽具挺拔漂亮,真讓龍寶挑花了眼。

最後龍寶挑了一個24歲,身高185公分的男伴,據說這是他們這裏最紅的一個。

不一會兒,那男伴便敲門而入。

他赤着雙腳,腳型非常漂亮;穿着一件深色緊身褲,襠部明顯突起;上身只穿了件真絲襯衫,扣上一粒紐扣,結實的胸腹肌若隱若現。

雖說他低着頭,但魁梧的身材和性感的衣着,讓龍寶怦然心動。

「大哥,您好。」那個男伴仍低着頭。

「抬起頭,讓我看看你的臉。」

龍寶非常滿意這男伴的身材,高高丶壯壯的,雖然穿着衣服,但憑龍寶的經驗,知道他肯定有着一身發達的肌肉。只是他一直低着頭,龍寶當然還希望他還具有一張英俊的臉。

男伴慢慢地抬起頭,一張略微黝黑,但卻輪廓分明極具男性化的英俊臉龐,映入了龍寶眼睛。

不過,當他們四目相對時,雙方竟然不約而同地「啊」了一聲,驚訝萬分。

龍寶萬萬沒有想到,站在面前的男伴竟然是喬偉峰。而喬偉峰也沒有料到,來的客人會是自己的死對頭--龍寶。

(十七)

一陣驚訝過後,龍寶開始高興起來。

那個凌辱過自己無數次丶還逼迫自己喊他「爸爸」的黑社會老大,現在竟成了服侍自己的男妓。

尤其是看着偉峰那緊張的神情,龍寶知道往日呼風喚雨逞兇鬥狠的黑幫角頭,開始有點害怕了…

喬偉峰當然擔心,眼看着被自己百般辱虐過的龍寶成了自己的客人,往後的日子哪會好過。

「哈哈,你不是威風得很嗎?怎麽會落到如此下場?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你老大脫起衣服來表演豔舞,日子太無聊嗎?」

龍寶站起身,走到了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偉峰面前得意的說。

偉峰默默無語,能說什麽呢?

那些羞辱龍寶一幕幕的畫面彷佛就在昨天清晰可見,但卻只在偉峰眼前一掠而過,他必須面對現實。

偉峰知道,今天龍寶是客人,而自己則是用身體為客人進行下流表演的男妓。

他開始脫下襯衫,褪下褲子,只剩下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半裸着站在龍寶的面前。

「你不是我的爸爸嗎?怎麽自願在兒子的面前脫光衣服呢?」

龍寶在偉峰的身旁打轉,端詳着再熟悉不過的那具健美的身軀。龍寶很後悔自己選擇了只能看而不能動手的服務。要知道是偉峰,他一定會挑最貴的那種。不過想想以後有的是時間,今天先慢慢欣賞一下偉峰那好久不見了的身材再說。

高大健壯的偉峰站在中央,肌肉發達的胸部丶腹部,粗壯的手臂丶大腿依舊如故。只是穿着一條網眼的內褲,其實那也只是外型像內褲而已,由於上面都是一個個網眼,所以裏面的東西幾乎全部都能看到。

黑呼呼的一大片毛兒上,靜靜的躺着一條粗粗長長的肉棍,肉棍服貼的順着陰囊彎曲向下,龜頭直指肛門。

看得出,在穿網眼緊身內褲時,男妓們必須把自己的陰莖安放整齊丶妥當,以便讓客人們看的舒服。

龍寶坐回沙發,舒服地擺出滿意的表情,那是充滿報復丶得意丶不恥與羞辱的神色,看着偉峰開始進行表演。

經過訓練,偉峰的舞姿也算不錯,他一身肌肉不停地蠕動,還不時地將自己的下半身湊到龍寶的面前不停的搖晃。

幾圈跳下來,偉峰的身上已經汗流浹背了。

於是他站在龍寶面前,開始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裸體,並性感的扭動着,將汗珠均勻的塗抹於全身,使得身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然後,他又將手滑向自己的胯部,雙手交叉的摩擦起被網眼內褲包裹着的肉團。

一邊扭腰一邊撫摸,不一會兒,龜頭就變得晶瑩透亮。偉峰還不時的將汗潮的手,誇張的放在自己的口中淫蕩地吸吮起來…

看着眼前雄性化的挑逗舞姿和淫穢的動作,龍寶的襠部鼓鼓的,真想撲上去玩弄一下偉峰,可是他知道,能開這種俱樂部,其後台一定很有來頭,如果自己不按規矩辦事,吃虧的將是自己,所以龍寶只得不停的咽着口水。

好在,偉峰最後的壓軸戲也算讓龍寶稍微解解讒。

只見偉峰跪在地上,脫下龍寶的鞋襪,將龍寶的赤足放在自己的下體,開始用龍寶的腳指丶腳心,套弄起自己的陰莖和陰囊。

坐在沙發上的龍寶總算感覺到了偉峰那讓人過目難忘的地方,雖說只是用腳去品味,但也讓龍寶起好一陣興奮。

通過腳的觸摸,龍寶明顯感覺到偉峰的陰莖開始粗大丶堅硬,並逐漸向上翹起…

直到偉峰的陰莖被刺激得完全勃起了,他才將龍寶的腳輕輕放下,並將自己的襠部再次湊向龍寶的面前…

龍寶貪婪的看着,只見偉峰的陰莖堅硬的挺立着,白色內褲被高高的撐起,紫色的龜頭從網眼中突出,窄小的內褲已經無法貼身於襠部。

偉峰將自己的私處在龍寶的眼前靜止的展示了好幾分鐘,才退回屋子中央。

「謝謝大哥,歡迎以後常來。」偉峰公式化的鞠躬致謝。

「這麽見外,還叫我大哥?以後我會常來找你的。哈哈。」

龍寶的眼光依然緊盯着偉峰那小山般的隆起。

偉峰穿好衣服,離開包廂,他知道龍寶一定會再來的,而且絕不會像今天這樣的斯文。

偉峰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他只有被玩的義務,沒有選擇的權利。他不禁黯然傷心,曾經威風凜凜的自己落到如此的境況。

第二天,龍寶又來到了這傢俱樂部。當然,這次他點名偉峰為自己進行全套的服務。

所謂「全套服務」就是可對男妓進行任何的辱虐,但除了過分的身體傷害。

推門而入的偉峰依舊如昨日的穿着,輕薄的襯衣半敞開,緊身的褲子襠部突起,赤着漂亮的腳丫,一副帥氣丶性感的模樣。

進屋後的偉峰微微叉開雙腿,雙手放在身後,高高的個子,魁梧的身材,默默的站在屋子中間,等候着龍寶的發落。這模樣就像是剛下部隊的菜鳥兵,立正後稍息等待班長下命令。

「哈哈,那麽威風的老大,怎麽當上了男妓?」

龍寶走到偉峰的面前,拍打起那襠部隆起的地方。

「不是喜歡羞辱我嗎?來呀。」

龍寶索性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抓起偉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

「對不起,是我不好。大哥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偉峰觸電般掙脫急忙縮回自己的手,他現在那敢如此大胆,只有低頭認錯求饒的份。

「饒了你?看來你好像十分願意讓我玩你了?」

龍寶注視着偉峰,往日的屈辱歷歷在目。

「是的,我願意。」偉峰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回答。

「那玩你什麽?」

龍寶的臉湊上去,幾乎貼到偉峰的鼻子。

「玩我的雞雞丶屁眼,什麽都可以。」偉峰知道羞辱才剛剛開始。

「那你不就是我的……?」龍寶一定要偉峰自己說出來。

「是的,我是你的性奴。」偉峰低下了頭。

「那還不趕快把衣服脫光,先跳個舞讓我瞧瞧,蠢豬。」龍寶高傲的喝令偉峰。

偉峰動作俐落的脫去了所有的衣物,一絲不掛的開始在龍寶面前舞動起來。

偉峰的裸體實在漂亮,高挑的個子加上肌肉發達結實的身材,尤其是那條隨舞姿上下飛舞的肉棍丶晃動的肉袋,以及那濃密微卷的陰毛,極具性感和挑逗,讓龍寶的心旌不斷搖晃而心猿意馬。

一段勁舞過後,龍寶示意偉峰停下來。

偉峰喘着粗氣汗流浹背的站在龍寶的面前。

其實,龍寶的肌肉沒有比偉峰差,但由於偉峰個子高大,身材魁梧,看上去要比龍寶壯實些。

征服比自己強壯的男人,或許更讓人興奮。

望着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偉峰,龍寶熱血沸騰,開始撫摸起偉峰那緊繃著肌肉的肌膚。

雖說龍寶曾經在警隊羞辱過偉峰兄弟倆,但那次卻沒有真正動過手。所以,這是第一次自己主動觸摸偉峰的身體,龍寶開始興奮起來。

偉峰身體上那一塊塊明顯發達的肌肉,讓人感到雄性的力度,尤其是下體那濃毛中懸挂着那條粗粗長長的肉棍,漂亮的彎曲着,讓人更激情涌動。

渾圓的臀部結實而富有彈性,深深的凹槽鑲嵌在兩片屁股的中間。毛茸茸的大腿粗壯而有力。尤其讓龍寶滿足的是,偉峰一動不動的站着,任由龍寶的手在他身上的各個部位肆意游弋着,只是在龍寶的手觸摸到敏感處的時候,偉峰的身體才會有一陣的顫動。

不過,那膨脹中的陰莖卻在不停的翹動着,一抖一抖的。

龍寶的手用力捏着偉峰的陰莖,不停的套弄。上次羞辱偉峰,根本沒有碰過那條長蟲,而自己被偉峰辱虐時,更不敢有所舉動。

現在,這條長長的陽具在手中,被自己隨意玩弄着,龍寶真是心花怒放,一種征服強者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偉峰的陽具原本就很粗大,被龍寶這麽一玩弄,就更加茁壯。硬邦邦的海綿體上,縱橫交錯着一條條暴起的青筋,頂部的龜頭就像一顆碩大的蘑菇。

龍寶仔細端詳了好久,很明顯,無論直徑和長度,偉峰的陰莖確實比自己的還要雄偉。

看着這條讓人痴迷的性器,龍寶感到自己的下體脹得受不了。

「跪下,把我的褲子脫下。」龍寶命令道。

偉峰聽話的跪了下來,動手解下龍寶的外褲和內褲。

赤裸下身的龍寶抓住偉峰的頭髮,將偉峰的臉貼近自己的陽具,用偉峰的臉龐,摩擦起自己的性器。

偉峰的頭被龍寶死死抓住,並不斷的搖動,五官緊貼着龍寶的陰莖和陰囊。

在眼丶鼻丶嘴的摩擦下,偉峰明顯感到龍寶下體的變化。

龍寶的龜頭開始擠出點點液體,於是他喝令偉峰將龜頭上的黏液塗抹在他自己的臉上。

無奈的偉峰只得捏住陰莖的根部。

龍寶堅硬的肉棍,就像一支女人的唇膏,而偉峰也像女人般的用龍寶的陰莖,開始為自己塗脂抹粉。

偉峰微微張開嘴巴,將龍寶黏糊糊的龜頭在自己的嘴唇上下滑動,晶瑩的液體使得偉峰的雙唇濕漉漉的。隨後他又將龜頭移到臉頰和眉毛塗抹,直到滿臉都被弄得粘潮,泛起一層銀光。

「哈哈,下賤的蠢豬。對了,你不是喜歡看我撒尿嗎?我現在就撒給你看。哦~」

龍寶想起自己在偉峰的家中所受的侮辱,他決定要「以牙還牙」。

龍寶鬆開了抓着偉峰頭髮的手,後退一步,雙手捏住自己的陰莖,將龜頭對準了依舊乖乖跪着的偉峰臉部,並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隨着龍寶努力的醞釀,一股黃黃的尿液,從尿道口竄出,直射偉峰那張英俊的臉龐。龍寶還不斷的調整噴射的角度,對準偉峰的眼睛丶鼻子,直到嘴巴。

「蠢豬,給我張大嘴巴,喝下去。」龍寶喝令着偉峰。

偉峰只得乖乖的張開了自己的嘴。於是,龍寶的尿,便竄入偉峰的口中去。

騷熱的黃液在偉峰的嘴裏越積越多,他只能強忍噁心,開始吞咽下去。

臉上的尿液順着臉頰流淌而下,灑滿偉峰裸光的身體,強壯魁梧的偉峰就這樣跪在龍寶的面前,遭受着有如因果報應的屈辱。

龍寶哪肯輕易放過偉峰,他拽着偉峰的陰莖,拖拉着來到浴室。

「站在這裏,撒泡尿讓我欣賞欣賞。」

龍寶指了指浴室內的馬桶,命令偉峰。

偉峰知道無論自己多麽沒有小便的慾望,還是要當著龍寶的面撒尿。

於是,偉峰作出撒尿的姿勢,開始慢慢醞釀…

龍寶則站在偉峰的側旁,靜靜的等待着丶觀看着…

終於,偉峰的尿道口開始湧出黃色的液體,「叮叮咚咚」的在馬桶內翻滾。成年男人的尿量很多,好久,偉峰才一陣顫抖,將最後的尿液撒完。

龍寶突然一把抓住偉峰的頭髮,硬是將他的頭塞到馬桶里,摜在尿液里。

馬桶內,尿液泛着一層花泡泡,黃黃的一股騷味。

偉峰的臉浸在自己撒的尿液里,他掙扎着抬起頭。可又被龍寶強行按下,再抬起,又按下。

如此反覆,偉峰嗆了好幾口尿水,不禁咳嗽起來,臉也漲得緋紅。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快嗆死了。」

趁着抬頭的瞬間,偉峰不停的求饒。

龍寶滿足了,他拉起偉峰的頭。偉峰滿臉的尿水,前額的頭髮也濕答答的,還在不斷的咳嗽着…

「怎麽樣,自己的尿好喝嗎?」龍寶逼問着偉峰。

「好喝。」偉峰只能點點頭。

「那和我的尿比較,哪個更好喝?」龍寶繼續追問。

「那當然是您的好喝。」既然已被羞辱到如此地步,還有什麽自尊呢?

最後,偉峰又乖乖的被龍寶肏了一頓,這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影,離開了屋子。

(十八)

從此以後,龍寶常常光顧這傢俱樂部,每次都要玩弄凌虐偉峰。

同時,龍寶還縱恿王勁一同前往。

王勁起先還有點顧忌,但被龍寶勸說得不覺也動了心。

這天,龍寶和王勁一起來到了這裏。

照例年輕健壯的偉峰,開始伺候起兩個同樣年輕健壯的大男人。

王勁的性功能真是完全恢復了,甚至比正常男人更為旺盛。從偉峰開始脫衣表演,王勁的陰莖就開始直挺挺得不肯倒下。

偉峰一陣強烈性感的舞姿過後,王勁按耐不住,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裸露着下體走到偉峰的面前…

王勁一隻手握着自己高翹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捏着偉峰堅硬的肉棒,兩個深色的龜頭相互摩擦起來…雙方馬眼中滲出的潤滑液相互滋潤,使得摩擦在極度的濕潤丶快感中進行着…

王勁自豪的看着自己的陰莖,粗壯的性器可與任何男人媲美,所以他現在再也無需羞怯,可以毫無顧忌的展示自己驕傲的陰莖了。

站在一旁的龍寶看得直咽口水,等到王勁玩弄片刻之後,他便讓偉峰為他們提供更深入的服務。

於是,他讓偉峰爬上床雙膝而跪,翹起他俊俏的雙臀,把窄緊的菊花暴露出來,龍寶將一支粗大的陰莖,直硬硬地肏入偉峰體內,而王勁則將陰莖連根帶毛地戳入偉峰口中。

偉峰O型的嘴巴,靈巧的刺激着王勁膨脹的陰莖。而王勁也興奮的低頭看着一個比自己還高大的男人,正在低聲下氣的為自己提供性服務。

偉峰畢竟是經過專門的訓練,恰到好處的吞吐,讓王勁感到了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尤其是每當王勁感到即將爆發之時,偉峰便會放慢抽送的頻率,以便延長他享受快感的時間。

長時間的刺激,使得王勁從輕聲呻吟開始大聲吼叫起來,身體也隨着快感扭動,渾身上下汗流浹背。

王勁這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性慾所帶來的快樂。

而龍寶也扭動着腰部,用肉棍撞擊着蹶着屁股任由自己抽送的偉峰屁眼。

大概是偉峰在這裏工作久了,他的肛門被無數的男人肏過,所以非常鬆弛。雖說沒有處男那樣讓人心曠神怡,但對於龍寶來說,這可是一種征服的象徵。

想當初,是自己首先羞辱了偉峰,可卻讓偉峰先肏了自己。一想起自己不僅當著許多人的面被偉峰肆意玩弄,而且偉峰還讓他的手下想盡辦法辱虐自己。

龍寶的陰莖愈加堅挺,更深入的刺向偉峰洞穴的深處。

兩具壯碩的裸體男性就這樣在一絲不掛的偉峰身上發泄着性慾,而高大強壯的偉峰也只能下賤的服侍着與自己相同年歲的兩個警察主人。

他們三人的肉體不斷碰撞出激烈的慾望火花,一聲聲野獸般的低吼,一陣陣狂風驟雨的抽送,龍寶和王勁相繼爆發,兩人的精液分別在偉峰的體內和口中噴洒開來。

喘着粗氣的龍寶和王勁躺在床上,而偉峰則被要求再次進行勁舞表演。

斜躺的王勁看着賣力舞動的偉峰,不禁為他惋惜起來。高高大大,壯壯實實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竟要如此下賤的被其他男人隨意玩弄,還要強顏歡笑,哪有一點男人的自尊。

更何況王勁曾聽龍寶說過偉峰曾是黑道老大,呼風喚雨的老大和低聲下氣的性奴,反差實在太大。

王勁和偉峰年齡相同,知道男人對自己的尊嚴看得比什麽都重。王勁是個教官,對學員無論年齡大小,總可以隨心所欲的使喚,而學員們也總是對他必恭必敬。所以王勁非常想知道偉峰是如何當上這裏的男妓的,被人凌辱時又有什麽樣的感覺。於是,王勁讓偉峰停止了跳舞。

偉峰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在眼前重現……

那次為了爭搶地盤,偉峰這幫和另外一個黑幫火拚。

那一役是兩幫實力的大對決,上百人的幫眾殺成一團,但新崛起的偉峰他們畢竟勢單力薄,眼見大勢已去的無奈,偉峰只好帶着弟弟偉翔倉皇逃生,躲在一個私人的旅館中逃避追殺。

但對手老謀深算早已安排眼線,不久偉峰兄弟倆的住處就被發現了。

一天,幾個打手推門而入,偉峰兄弟與他們打鬥起來。屋內混戰一片,偉峰人高馬大,又在道上混了多年,拿着手槍正以一擋十抵抗着。可弟弟偉翔畢竟年少,沒過一會兒,就被他們擒住。

「快把手槍扔掉!」一個打手將一把匕首放在偉翔的脖子上,威脅着偉峰。

望着在他們手中掙扎的弟弟,偉峰無可奈何,只得乖乖的將手中的手槍扔在地上。不過偉峰上衣和褲兜里還藏有兩把小刀,他計劃着如何藉機行事。

對方也不是吃素的,走南闖北多年,這種技倆看得多了。

「脫光你的衣褲,把衣服扔過來讓我們檢查。」對方似乎知道偉峰藏有武器。

偉峰剛才繳械投降,當老大的面子已經丟盡。現在還要在這幫小玀玀面前脫光衣服?

偉峰楞了大半天。

對方步步進逼,偉翔的脖子上已經輕輕的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滴滴鮮血滲了出來。

偉峰不敢再違抗,趕緊脫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褲子。

不多時,裸着身子的偉峰,就站在眾人的面前,他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私處。

「把手放在腦後。」對方不知是擔心偉峰的反抗,還是想看看他的下體?

偉峰氣餒地舉起自己的雙手,放在腦袋後面。

這樣,裸露着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中。

對方撿起地上偉峰的衣物,搜出了裏面的兩把小刀,得意的看着裸着身子高壯的偉峰。

大概是在眾多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緊張加上莫名的興奮,偉峰的陰莖竟然控制不住的開始漲大起來,引得所有人的目光統統集中於他的下體。

或許是看到高翹的男人陰莖來了興趣,也或許是感到偉峰已沒有的抵抗的能力,對手大部分人都嬉笑着圍在偉峰的身邊,有人還大胆的逗弄起偉峰的陰莖。

「不要亂來。」

偉峰雖說不敢太過強硬,但也必須維護自己男人的尊嚴。他放下腦袋後面的手,用力推開在自己下體胡亂摸索的那些手。

「事到如今,還想擺威風?那好,我就讓你威風!」其中一個好像是他們的領頭,惡狠狠的對偉峰吼道。

那個小頭目將自己腳上的皮鞋甩得老遠,就像對只狗一樣喝令着:「給-我-叼-回-來-」

現在這種情況下,偉翔的生死掌握在他們的手中,偉峰還有選擇嗎?

曾經威風十足的老大喬偉峰,只能在這群小羅羅面前低下了頭,赤着身,裸着體,乖乖的雙膝着地,四肢向皮鞋方向爬行起來。

偉翔的臀肌收縮,但仍遮掩不住屁眼在爬行中展現在眾人眼前,一副碩大的陰囊因身體的擺動而搖晃着,而粗長的陰莖也不停的甩動。

在眾人哄堂大笑聲中,偉峰叼起鞋重又折回,為那小頭目穿好。

「把鞋舔乾凈。」

小頭目穿着皮鞋的腳,在偉峰的眼前得意的翹着。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偉峰強壓着滿腔怒火。

「怎麽,你的嘴還是這麽硬?」

小頭目一個眼神,偉翔的脖子上又被輕劃了一刀,偉翔「啊」的哭叫起來。

聽到弟弟痛楚的嚎叫,偉峰趕緊捧起小頭目腳上的鞋,開始舔起來。

一道道唾液的印痕明顯的出現在黑色皮鞋上,直至整個鞋面泛起一層水光。

最後,兩隻皮鞋在偉峰頭部不停上下左右的運動中,被舔得閃閃發亮。

小頭目抓住偉峰的頭髮將他拎起,一隻手放在偉峰的下體開始玩弄起他的陰莖。

偉峰這次沒有拒絕,他知道在目前的情形下,再抵抗也是無濟於事。

那人側在偉峰的身旁玩弄着他的陰莖,以便於讓屋內所有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正在肆意對偉峰性器的套弄,這是一種男性權力的展現,以凌虐強者來證明自己是更強的男人。

偉峰的陰莖被刺激得再次高高翹起。

小頭目的一隻手將偉峰硬梆梆的海綿體強行按下;而另一隻手則從後面臀部穿過胯下,抓住紫色的龜頭。

堅硬的陰莖就這樣硬是被從身後伸出的手拽着,從胯下向後斜穿而過。

偉峰感到極度的難受,但下體的疼痛還可以忍受,最讓偉峰難堪的是眾人那些猥褻的目光。

四周那些年輕的臉龐全都興奮異常,大多數人的下體已經高高隆起,一雙雙眼睛里充滿了淫穢的神情,彷彿要把偉峰一口吃下。

大概以弱欺強是男人最自豪的事,更何況偉峰還曾是個叱吒風雲的老大。好像當過老大的陰莖丶陰囊和他們自己的不一樣似的,四周男人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偉峰的私處,像是一群認真上課研究的學生。

「剛才玩玩你的小屌,你他媽的對老子像狗一樣的亂叫,還不向老子道歉?」

那個小頭目還在對剛才偉峰的舉動忿忿不平,這是有損自己威風的事。

「對不起,是我不好。」偉峰吸了一口氣,艱澀的說出屈辱的道歉。

「大聲點,說三遍。」小頭目顯然不滿意偉峰的語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偉峰已沒有尊嚴可言,大聲的向正在侮辱自己的男人說抱歉。

「早這樣聽話,不就沒事了嗎?快穿上衣服跟我們走。」

小頭目滿意的向偉峰揮了揮手,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他也不想節外生枝,畢竟偉峰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如果有什麽意外,那豈不「吃不了兜着走」。

偉峰胡亂的套上衣褲,和弟弟偉翔一起被他們綁着,塞進汽車裡。

兄弟倆被帶到黑幫老大的面前,強押他們跪在屋子中間。

偉峰抬頭看去,近50歲的老大滿臉橫肉,旁邊站着的是他兒子,見眾人尊稱他一聲「少爺」。

四周站滿了兄弟,更讓偉峰吃驚的是,其中竟有幾個是自己原來的手下。

那些熟悉的面孔,都是被偉峰罵過丶打過的兄弟,偉峰知道他們現在已經倒戈投靠這幫。

才剛滿20歲的「少爺」英俊瀟洒,長得一點也不像他的老爸,只是和他老爸一樣,有着一副結實強壯的身胚,一看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人。

只見「少爺」懇求他父親由他來處置偉峰兄弟,他父親微笑地滿口答應,離坐而去。

於是,神氣活現的「少爺」徑直走到偉翔面前。

「哈哈,這小傢伙長得倒很帥的嘛。」少爺一把抓住了偉翔的頭髮。

「放開。」偉翔大聲呼喊着丶

「求求你不要碰他,他還是個孩子。」偉峰低聲下氣的求着「少爺」。

少爺看也不看偉峰一眼,根本不理偉峰的哀求,繼續摸着偉翔還有點稚氣的臉。

「小子,只要你叫我一聲『老爸』,我就放你離開。」少爺對偉翔說。

畢竟年齡尚小,沒有經歷過如此驚險的場面,偉翔已經嚇得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不喊是無法脫身的。但望着只比自己大幾歲的「少爺」,還真的難以啟口。

一旁的偉峰知道現在的情形下,只能聽任宰割,於是示意偉翔趕緊叫他。

「爸爸。」偉翔輕輕的叫了一聲。

「大聲點。」少爺高高拎起偉翔的頭髮。

「爸~爸。」偉翔一方面被拎得發痛,另一方面又感到屈辱異常,所以帶着哭腔大聲喊道。

「哈哈,真聽話。」

少爺高興了,兩人年齡相差幾歲,自己竟然長了一輩,而且還做了偉翔的「爸爸」,一時得意忘形起來。

偉翔彷佛見到前些時日凌虐龍寶的自己,心中頓時不寒而慄,現在落在外人手上,還有活命的嗎?

「偉翔已經喊你了,求你就不要再折磨他。」

跪在一旁的偉峰別無他法,只有繼續哀求的份,這樣做可能會為自己招來禍端,但也許能把對方的焦點聚在自己身上而放過偉翔。

「哈哈,那就要看你是否聽話啦!」他轉向跪在一旁的偉峰。少爺知道偉峰的年齡比自己大,那羞辱起來就更刺激了。

「只要你放了偉翔,要我干什麽都行。」偉峰現在一心只想偉翔能夠趕快離開此地。

「好!你弟弟都叫我『爸爸』,那麽,你呢?」

少爺淫笑着看着偉峰…

24歲的偉峰看着年僅20的「少爺」。雖說偉峰也知道必須得過這關,但要當著那麽多昔日手下的面,喊比自己小4歲的人「爸爸」,也真的無法開口。

滿屋子靜悄悄的,偉峰遲疑了一會兒,為了自己的弟弟偉翔,偉峰深深的吸了口氣。

「爸爸。」偉峰滿臉通紅,屈辱的叫着。

「我讓你叫『爸爸』了嗎?」少爺一巴掌打在了偉峰的臉上。

「那…叫你什麽?」偉峰一臉詫異。

「叫我『爺爺』,孫子。」少爺看着滿臉困惑的偉峰。

偉峰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弟弟叫他「爸爸」,而自己竟要叫他「爺爺」,這算什麽?

「怎麽,不想讓你的弟弟回家了?」少爺洋洋得意。

一想到偉翔,偉峰無可奈何。他知道偉翔從小跟着自己,整天沖衝殺殺,所以早想讓偉翔過着平穩正常的生活,他現在首要保全偉翔,讓他能平安脫身。

「爺爺,求你放了偉翔吧。」偉峰卑微的乞求着比自己小4歲的「爺爺」。

「做你們的『爸爸』和『爺爺』,我還有點不樂意呢。求我呀!」少爺得寸進尺。

於是,跪在屋子中間的偉峰兄弟倆,面對着少爺一面開始不停的磕起頭來,一面還分別不斷的哀求…

「求求你,做我的爺爺吧。」

「求求你,做我的爸爸吧。」

「咚咚」的磕頭聲和哀求聲在屋內迴響。看着兩個男人磕頭哀求的賤樣,聽着讓20歲的人做他們的爸爸和爺爺,引得所有的人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看在你們可憐,我就收你們做我的兒子和孫子吧!」哀求了許久,少爺這才故做姿態地開了金口。

「謝謝爺爺。」

「謝謝爸爸。」

偉峰兄弟倆被如此羞辱竟還要道謝。

「那你叫我爺爺,叫他什麽?」小少爺指着偉翔問偉峰。

偉峰有什麽辦法,在如此簡直亂倫的情形下,望着自己的弟弟,竟要叫他「爸爸」。於是,24歲的偉峰跪在年僅18歲自己的親弟弟偉翔面前,在少爺的喝令聲中,一遍一遍的叫喊着偉翔「爸爸」「爸爸」。

「兒子,孫子在叫你,還不回答?」少爺抓起了偉翔的頭髮。

看着自己的大哥對着自己一聲聲「爸爸」的叫喚,偉翔內心痛苦萬分。在脅迫下,只得回答大哥的叫聲。

「…兒…子。」看着自己的大哥,偉翔強忍傷痛的說著。

「哈哈,我的孫子真的很乖哦。抬頭看看這些兄弟。他們原先都是你的手下,現在我要你從他們每人的褲襠下鑽過去。」

「什…麽?」

偉峰看着在場這些兄弟,原先都是對自己唯唯諾諾,懼怕三分,還不時被自己辱罵和毆打過。而現在,報應臨頭,一群20多歲左右的手下正排好隊,興高采烈的等待着往日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老大,從他們的胯下爬過。

(十九)

那些以前被偉峰罵過丶打過的兄弟們,看着剛才偉峰被辱的場景,心中已經是痛快萬分,現在聽到他將要被自己羞辱,簡直欣喜若狂。

他們迅速的排好隊伍,兩腿叉開,等待着一個男人從兩腿間鑽過。

偉峰慢慢爬到那條長長的狗洞面前,無奈將自己的頭伸向那大腿間分開的空檔,手腳並用向前爬行…

偉峰人高馬大,在窄小的褲襠下爬行已經是相當困難,無奈好多人還故意將雙腳用力夾住偉峰,讓他只能艱難緩慢的儘力擠過。

當眾羞辱了一頓偉峰,少爺這才答應放走偉翔。條件就是偉峰繼續留下來,充當少爺的「玩物」。

於是,偉峰被關在一間屋子內,無法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麽樣的命運?

空蕩蕩的屋內,偉峰靠牆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的低着頭。

門「砰」一聲被踢開,偉峰抬頭看見少爺闖了進來。尾隨的還有十來個人,一半是少爺的手下心腹,另一半則是現已倒戈原先偉峰的手下。

他們這群牆頭草大略已經把偉峰先前如何辱虐龍寶的事迹,添油加醋地演說一遍。

少爺走到偉峰的面前,用手指示意坐在地上的偉峰站起來。

偉峰乖乖的起身。少爺的身材不高,只有1米70左右,與1米85

的偉峰相對而立,倆人幾乎相差一個頭。不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年僅20歲的少爺顯然要比年長的偉峰得意。

少爺拿着一把小刀,閃亮的刀面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道道冰冷的寒光,在四周的牆壁上閃動。他用刀輕輕的挑開偉峰上衣的鈕扣,一粒丶一粒,直至襯衣被完全敞開。

隨後,他又耐心的割開偉峰腰間的皮帶以及褲子上的紐扣,隨着皮帶和褲扣的劃開,系著的外褲突然鬆動,滑落在地面上,露出那條包裹着下體的白色內褲…

「嘿…嘿…嘿…」

隔着內褲,少爺用小刀輕輕的颳起那座隆起的小山。偉峰褲內的陰莖在刀刃的摩擦下,輪廓愈顯得更加突出。膨脹的肉棍更加堅硬,最後將整件內褲高高的撐起。

少爺開始將銳利的小刀從被頂起的內褲縫中伸入,一點一點地割開已經緊繃的內褲,發出「嘶嘶」的撕裂聲。

只見片片白色的棉布片,從偉峰的腰間翩然飄落…

偉峰那支堅硬粗大的陰莖以及緊裹着睾丸的碩大陰囊,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一覽無遺…

身材魁梧壯碩的偉峰站在屋子中間,上身襯衣敞開着,露出他隆起的胸肌和結實的下腹。下半身一絲不掛,長褲滑落在腳腕上,地上灑落着一片片被割下的內褲殘骸。

儘管所有人之中,偉峰是最高大強壯的,但現在卻一動也不敢動。他知道鋒利無比的刀刃,正在自己的生殖器部位游移。儘管衣物一件件的被割開,自己裸體的展覽在眾人的面前,但也只能任由比自己年少的人如此羞辱。

這時,偉峰感到冰冷的刀刃開始逗弄自己的陰莖,雖說少爺用刀背刮著勃起的海綿體,但偉峰新中仍然感到一陣陣的緊張和不安。

少爺最後扔掉手中的小刀,一把緊握住偉峰的肉棍,開始用手玩弄起偉峰的陰莖…

偉峰勃起後的陰莖又粗又長,高高的翹起;濃密的陰毛微微捲曲,布滿整個下體;陰囊緊縮,圓圓的宛如一個肉球,懸挂在大腿的根部;深色的龜頭光滑無比,馬眼處正一點點滲漏出晶瑩粘稠的液體。

「哦~這支老二不錯嘛!難怪你會這麽屌。」

屋內所有的人都注視着偉峰的下體,隨着少爺熟練的套弄,偉峰陰莖馬眼處,被擠出一滴滴的濃稠液體垂直流下,就像蠶絲般一線一線往下拉長…

偉峰被迫低着頭,看着自己高傲的陰莖中滲出的稠液,好像一根銀色絲線往地下延伸…

偉峰羞愧難當,他能想像得到自己現在這副賤樣--裸露着下體,龜頭上掛着一條淫水,正被好多雙眼睛注視着。

「你是不是很犯賤?」少爺輕蔑的看着偉峰。

「是的…我很賤。」偉峰低着頭,無奈的辱罵自己。

在眾人哈哈大笑聲中,少爺猛然用膝蓋撞擊偉峰的下體。只見偉峰「哦!」的一聲彎下身去,雙手立刻捂住陰部。

他只覺眼冒金星,好像睾丸已經被擊碎般的疼痛難忍,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等偉峰迴過神來睜開雙眼,眼前晃動着少爺那隻穿着皮鞋的腳。

「乖孫子,脫下爺爺的皮鞋和襪子。」少爺命令躺在地上的偉峰。

偉峰強忍劇痛,默默的將少爺的皮鞋和襪子脫去,那腳汗所發出的異味,頓時直竄偉峰的鼻子…

他彷佛熟悉這一幕鏡頭,只是時空角色已經變換。

少爺將濕漉漉的赤足,用力踩在偉峰的臉上,用腳趾掰開偉峰的雙唇,伸進偉峰的口中,鹹鹹的腳汗和臭臭的腳氣,讓偉峰幾乎昏厥過去。

少爺繼續對着偉峰進行虐待,把他自己的腳從偉峰的口中伸出,將沾滿唾液的腳趾,在偉峰那張英俊丶男性化的臉上狠命的塗抹丶輾動。

偉峰的臉被腳汗和唾液抹得潮濕,而少爺全身的重心又幾乎完全都放在那隻腳上,以致於偉峰的五官被嚴重的扭曲變形了。

少爺繼續對着偉峰進行虐待,把他自己的腳從偉峰的口中伸出,將沾滿唾液的腳趾,在偉峰那張英俊丶男性化的臉上狠命的塗抹丶輾動。

偉峰的臉被腳汗和唾液抹得潮濕,而少爺全身的重心又幾乎完全都放在那隻腳上,以致於偉峰的五官被嚴重的扭曲變形了。

「哼~哼~不是很威風嗎?」

男性對男性的虐待,是一種雄性權力的展示,是一種肯定自己地位的儀式,少爺正在進行這雄性世界最殘忍的加冕典禮。

少爺對偉峰的虐待仍在繼續,只見他將自己的腳,從偉峰的臉上挪開,沿着胸部丶腹部踩過,最後在他的下體停了下來…

少爺的腳趾開始肆意地蹂躪偉峰的陰莖和陰囊,他對着偉峰的下體猛踩猛踏,躺在地上的偉峰,痛得本能的坐了起來,他想用手推開少爺那踩在自己私處的腳。

少爺冷冷一笑,他將腳往偉峰的胸口猛力踹過去,偉峰被重重的踢倒在地上。少爺的腳再次踩向他的下體,偉峰復又坐起,當然還是被踹倒。

就這樣,少爺踩一腳,偉峰坐起,少爺對胸部踹一腳,偉峰又躺下。一次丶兩次……偉峰就像在進行着仰卧起坐的訓練,引得少爺和其他人開心得大笑。

他如此對偉峰的下體折騰了好久,少爺這才命令偉峰起身匍伏在地,蹶起屁股,並讓他自己把雙手反轉至臀部,將兩瓣屁股用力掰開…於是,在燈光的照射下,被黑色毛髮覆蓋的洞穴,盡現在眾人的眼中…

血氣方剛的「少爺」竟也禁不起這樣的刺激,迫不急待地掏出自己的陰莖,將硬梆梆的肉棍,插入偉峰的毛穴中…

「啊…」

少爺的腰部開始劇烈的晃動,使得陰莖得以快速的進出。他甚至還高舉起雙手,以水蛇擺尾的方式,肏着偉峰。

「怎麽樣,爺爺幹得你爽不爽?」少爺一面粗魯的抽送,一面問偉峰。

「爽!」臉緊貼地面的偉峰,忍受着屈辱和疼痛,卑微的輕聲說道。

「大聲點,爺爺幹得你不夠爽嗎?哼~哼~」

少爺用力拍打着偉峰的臀部,「啪啪」地將陽具用力頂送。

可憐的偉峰,就這樣掰開着自己的屁股,下賤的將自己的肛門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胯下,任由其肏乾著自己屁眼,同時還不斷的大聲喊叫着「爽!」「爽!」。

這種對人格的極度侮辱,使得偉峰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男人的尊嚴。從呼風喚雨的老大到如今的性奴,巨大的反差,讓偉峰的心理幾乎崩潰。

少爺在一陣急風驟雨之後,才慢慢的將自己滴着精液的陰莖,從偉鋒的洞穴中抽出來。

隨着少爺的揮手示意,他的六丶七個手下一涌而上,開始對着偉峰拳打腳踢起來。

這些人大多是在與偉峰他們爭鬥時,被偉峰狠狠下手傷害過的,現在正好可以一雪前仇,紛紛打起了「落水狗」。

兩個壯漢將偉峰的身軀拖起架着,其他的人先對着偉峰的裸體玩弄一番,隨後即像拳擊手擊打沙袋一般,對着眼前偉峰的胸丶腹部丶勃起的性器猛力擊打。

偉峰的臉像波浪鼓一樣左右晃動,腹部和下體的疼痛,使得身體像金勾蝦米般彎曲着,不得不發出聲嘶力竭的喊叫,以減輕自己的痛苦。最後,再也顧不上尊嚴,哀聲求饒起來。

「各位大哥,不要再打了。」可拳頭還在繼續。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大叔。」輩分升了一級,可是身體還在挨揍。

「各位大爺,求你們了,我以後聽你們的話就是了。」

如果現在偉峰沒有被人架着,他一定會跪地磕頭,因為他既然已經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尊嚴,又何必為了面子而忍受這種對身體的摧殘呢!

望着滿嘴是血,渾身青一塊丶紫一塊的偉峰,少爺這才讓手下住手。隨後走到傷痕纍纍偉峰的面前…

「哈哈,大哥丶大叔丶大爺的亂叫,輩分都被你搞亂了。哈哈!」少爺一把抓住偉峰的頭髮,將他下垂着的頭拽了起來。

「睜開眼看着!有你這樣的老大,你的手下,也是一群下賤的狗。」

少爺強迫偉峰睜開血肉模糊的雙眼。

少爺隨後走到站在一旁正獃獃看着原來是自己老大的偉峰手下面前,說:「你們真是渾蛋,怎麽會跟上這麽個窩囊廢老大。」

「…………」

六個原先是偉峰的手下人乖乖地站着,大氣不敢吭一聲,他們知道雖說現在已倒戈投靠少爺,但他們的地位必然是最低的。

「看你們的老大都光着身子,你們也給我全部脫光。」

少爺一聲令下,那六人哪敢懈怠,顧不了臉面,爭先恐後地的脫光衣褲。

不多時,六個裸體的男人,整齊的排列成一隊。

少爺的手開始從第一個至最後一個,再從最後一個到第一個,如此反覆着在六個裸體男性的下體滑來滑去。

由於每個人的性心理感覺不一樣,所以六個人的陰莖高高低低參差不齊,錯落有致的像個臨時編組的「雜牌軍」…

偉峰屈辱得幾乎要流下眼淚,雖說眼前的六個手下毫無骨氣地倒戈於他人,讓他氣憤不已。但他們確實曾經為自己效過力,況且,投靠敵營也是江湖現實逼迫的無奈。而現在自己和他們一同如此被羞辱,真讓偉峰生不如死。

但更讓偉峰難堪的是,少爺又喝令他跪在這六個人的面前,逐一為他們進行口交。

曾經威風八面的老大,開始下賤的為往日的手下們提供口交性服務。而原先唯唯諾諾的小人物,則享受着高大魁梧的老大,所帶來的性慾亢奮。

按照少爺的要求,只許這些人勃起但不準射精,於是,六根高高的陰莖,豎立在六個年輕男人的下體,但表情人人各異,忍住自己射精的慾望。這樣的畫面時在滑稽,惹得少爺笑出聲來。

「哈哈,太好玩了!」

少爺又一腳將偉峰踢倒在地,隨後又令六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圍住地上的偉峰,他命令他們各自捏住自己的陰莖開始打手槍,將噴出的精液射向偉峰的臉和下體。

眼看着往日自己的手下為了向新主子輸誠,奮不顧身醜態百出地搓打自己的陽具。躺在地上的偉峰表情已變得木然,六根年輕的肉棍正對着自己,隨時都會將濃漿噴射而出,而自己只能默默的躺着,時刻準備接受其他男人精液的洗禮,真是可悲。

正獃獃的想着,一股熱乎乎的稠液已經在偉峰的臉上開花,偉峰本能的閉上雙眼,但他依然能夠感覺得到隨後一注丶二注的液體在他的五官各處遍地開花,直到最後幾下射程漸小的精液,才射在偉峰那寬闊的胸膛上。

偉峰知道這隻是一個人的精液,其他五個男人的體液,他還要繼續默默忍受…

最後,渾身上下流淌着腥臭精液的偉峰,被扔在空蕩蕩的屋內…

往後的幾天,偉峰被「大」字型的綁在木架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對他身體的各個部位仔細研究一番,當然光顧得最多的必然是他異於常人粗大的下體,陰莖丶陰囊丶陰毛,大家像用心上課的學生般仔細的研究着。

所有人閑來無事,或單個或幾個都會來到此地,像是為自己的尊嚴和地位加分般玩弄着偉峰。

不過肛門的部位他們從來不敢碰,因為那是少爺喜專屬的地方。

偉峰像個任人擺弄的玩物,身上一絲不掛,眼看着自己被那些年輕的身影隨意玩弄…

有些人喜歡斯文的在他的嘴上丶身上輕吻一通;有些人喜歡捏住他的陰莖上下擺弄,直到他射出精液;但大多數人則喜歡一面狠命虐待他的下體,一面肆意的漫罵丶羞辱,直聽到偉峰的嚎叫和哀求才肯罷休。

所有人的情緒,都在這裏獲得宣洩與滿足。

少爺每天則是至少光臨這屋子一次,先游弋於偉峰身體的各個部位,而後就是把陽具放入偉峰口中丶體內瘋狂的抽送,釋放每日擾人不已的精蟲…

直到一個月以後,或許是少爺對偉峰的身體感到的厭倦,也或許是偉峰的屁眼已經被他肏得鬆弛,又或許是「少爺」捕捉到新的獵物,總之少爺不再光顧他了。

(二十) 偉峰的日子變得更悲慘,因為少爺的手下,開始對他肆無忌憚起來…

偉峰讓人從木架上放了下來,被像條狗關在一個鐵籠里,並被喝令整日跪地。每日三餐放在一個大鐵碗擱在籠子外。

送飯的人每次不是故意將飯撒滿一地,就是用自己的皮鞋在碗內搗弄,有時更是將尿撒在碗里。

無奈為了生存,偉峰只能忍辱負重,默默舔食完,因為他知道自己拒絕吃飯的後果。

而更讓偉峰無法忍受的是,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人進來玩弄他。由於少爺對偉峰的屁股不再感到興趣,這樣,他的手下開始無止盡的肏干偉峰的屁眼。從早到晚,絡繹不絕。

偉峰被幹得滿身是精液和汗水的混合物,再加上下體和屁眼的疼痛,身體壯實的他好幾次都差一點虛脫。

他現在已經不願再想起自己的過去,不再感到自己是個男人,他只知道自己是個比妓女還不如的性奴,一個所有男人都可以玩弄的性奴。

過了不久,少爺的父親開了這家同性戀俱樂部,高大英俊的偉峰,自然是個優秀的男妓。偉峰被威脅,只有他為俱樂部服務,弟弟偉翔才能繼續過上自由的生活。

迫於情勢為了弟弟,偉峰開始了接客的生涯…

回憶起自己這段辛酸的經歷,不知道為什麽?偉峰竟在龍寶和王勁面前流下了眼淚。

望着高大威猛的七尺男兒暗自落淚,王勁不禁也是一陣難受。從小一帆風順的他,至今仍要風有風,要雨得雨,從沒想到一個男人,竟會落到如此自尊全無的地步。

王勁覺得剛才自己的舉動,也是對偉峰的一種羞辱,他竟然開始有點後悔起來。於是,王勁輕輕的拍了拍偉峰的頭,似乎算作是一種歉意。

龍寶雖說沒有王勁如此的感觸,但他比王勁更清楚從將軍到奴隸的感覺,因為偉峰也曾經如此對待過自己。

偉峰或心有同感,衷心誠懇地抱住龍寶大腿哭泣:「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龍寶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這樣悲極而泣,想想自己,看看偉峰,竟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將手搭在偉峰的肩上,表達自己的諒解。

傷心落淚的偉峰感受到來自龍寶和王勁的歉意和安慰,男人之間的情感交流,是不必通過語言,而是幾個動作便能傳遞的。

他對龍寶有着深深的歉意,在自己的身心受到摧殘後,他突然明白龍寶當初在自己的手中所受到的凌辱。

偉峰清楚的記得,龍寶第一次被自己肏着屁眼時那痛苦的呻吟,喊自己「爸爸」時那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被手下強姦時哀求的望着自己的無助眼 神,爬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汪汪」裝狗叫時那張羞愧的臉,特別是被弟弟偉翔他們三個大男孩當靶子丶被迫手淫表演時那種生不如死絕望的表情。

就這樣,三個裸體男人默默的坐着,各自心中似乎都在感悟着什麽…

以後,龍寶和王勁依舊經常來這裏,偉峰也照樣為他們倆進行周到舒適的服務。但他們之間,好像少了虐與被虐的感覺,反而平添了幾分性慾所帶來的快感,特別是王勁,他對偉峰的肉體,有着難以言喻的迷戀。

在龍寶集訓的日子里,政豪和阿偉的生活平靜了許多。他們一如既往,工作中並肩作戰,生活里情投意合。

晚上在柔和的燈光下,阿偉依舊舒服的躺在床上。

他的雙腿輕鬆自然的分開,因為政豪的頭正埋在他的胯部。阿偉閉上眼睛,品味着來自身體上各個性敏感部位所帶來的快感。

政豪的功夫愈加純熟,舌尖的蠕動配合著雙手,從嘴唇到腳底,恰如其分的刺激,每次總能讓阿偉獲得如神仙般飄飄然的爽快。

無數次阿偉的精液噴射於政豪的口中丶身上丶體內時,他倆都有着一同到達顛峰的喜悅。

政豪真誠完全的付出,讓阿偉感動不已,有時他也會情不自禁的含着政豪的陰莖,讓他發燙的精液在自己的口中翻滾,或者引領着政豪的性器,在自己的體內滑動。而這時的政豪,就如同獲得了主人的恩賜般,將會以更強烈的激情回報。

「政豪,不知道龍寶現在怎樣了?」

躺在床上的阿偉,想起了久未見面的龍寶,思念起龍寶那鋼鐵般的身軀和野性的味道。

其實,阿偉一直沒有對龍寶有過惡意,相反地由喜歡龍寶的強壯身材開始,隱約中對龍寶也產生出一種情愫。

低頭正在為阿偉吹蕭的政豪沒有作聲,其實他也和阿偉一樣,時常想起龍寶。

「你是不是對龍寶過份了點?」阿偉若有所思的問道。

政豪將阿偉的陰莖從口中吐出,一邊用手繼續着,一邊看着阿偉,說:「我也不知道?」音調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其實政豪真的不知道,潛意識中,從進警隊向龍寶報到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敬仰起龍寶。他眉宇間散發出的堅毅和行動中所透出的男性果敢,在在都讓政豪對龍寶佩服得五體投地。

只是從那次被龍寶在辦公室中凌辱之後,政豪才知道一個心中敬愛的人,已不復存在。於是政豪開始他的報復計劃,從投靠黑道,到巴結龍寶的岳父,直至勾引龍寶的老婆。

政豪眼看着威風凜凜的龍寶一步步陷入地獄,最後成為一個人人都可以欺負的卑微小人。但無論如何,政豪始終沒有對龍寶的身體進行過份的凌辱。因為政豪的心中,始終無法抹去第一次見到的那個龍寶,他的報復也只是希望能讓龍寶知道被人羞辱的滋味。

「龍寶畢竟是個男人,年齡又比我們大,被我們如此玩弄,也夠他受的了。」阿偉繼續說著。

「可能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今日會這樣,全都是他自己招來的報應。」政豪想起自己被辱時的那種感覺,但似乎也被阿偉的同情心所感染,自己的手段會不會太過分了點?往日那種征服的勝利感,也已蕩然無存。

「別想太多了!讓長官為你服務吧!」

「嗯!太爽了,真是愛護部署的好長官。」

正在集訓的龍寶愈加成熟,雖說自從政豪導演上次那件事之後,老婆與他已經離異,但龍寶一點也不覺得難過。訓練儘管艱苦,但心情卻非常舒暢。

他常和王勁一同來到俱樂部,一邊享受着偉峰的伺候,同時還感受着王勁對他的愛意。

偉峰由於職業的關係,對龍寶周到的服務,也是出於一種習慣。況且龍寶已不再對偉峰吆喝了,所以他現在感到伺候龍寶他們,要比伺候其他客人來得放鬆和開心。

即便被奴役,心情卻好多了,這是一種贖罪的心情嗎?他自己不願複雜去細想。

王勁也非常愉快,他的性功能已經完全恢復,而且性慾旺盛得有過之無不及。在性遊戲中,他一方面享受着偉峰對自己的激情刺激。同時,也對龍寶奉獻出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滿足龍寶的所有慾望,以表謝意。

集訓的時間畢竟短暫,由於體能跟不上年輕人的原因,龍寶最終還是沒有如願結訓。

無可奈何的他,重又回到了警隊,向他的上司--政豪報到。

「哈哈,回來了。」

政豪欣喜若狂,一動不動的從上到下打量着龍寶…

龍寶依舊那樣散發著雄性的張力,只是皮膚黑了許多,倒更增添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sorry,豪哥。都是我沒用,讓您丟臉了。」

看到政豪那張熟悉的臉,龍寶知道那段與王勁丶偉峰在一起時,恢復的男性尊嚴又將隨之而去。他知道集訓被退回,組長的臉上肯定無光。所以他畢恭畢敬的立正站着,準備接受政豪的羞辱。

「OK!累了這麽多天,現在放你的假。晚上到我家來為你接風。」政豪笑了笑說道。

龍寶的心裏「砰」的一震,不過,他早有心理準備,既然又回到政豪的控制下,尊嚴掃地那也是遲早的事。晚上到政豪家裡,會發生什麽?龍寶不敢多想。誰讓自己的體能不及格呢?

「Thank you,sir」龍寶「啪」的一聲立正,還不得不道謝着。

晚上,龍寶走進政豪的家,一眼便見到政豪和阿偉都在屋內。

龍寶知道自己現在該干什麽,於是自動的脫光全身的衣服。而此時,政豪和阿偉也脫個精光,一起走到了一絲不掛的龍寶面前…

經過集訓的龍寶身體更加強壯,在燈光的照射下,被曬得黝黑的皮膚油光透亮。只有下體部位的皮膚潔白,恰好是一條短褲的曬痕。

望着龍寶那愈加健美的身軀,阿偉的心跳加劇,他迫不及待的開始撫摸起龍寶的肌膚,吻着他充滿彈性的肌肉,吸吮着他性感的乳頭…阿偉沈浸在對龍寶身體痴迷的狂熱之中…

政豪跪在地上,捧着龍寶碩大的陰囊,含着他粗壯的陰莖,舔着濃密的陰毛,恨不得將龍寶的整個性器官吞食而下。

龍寶幾乎支持不住這樣的上下夾攻,尤其是自己暗忖着會先有一段辱虐的儀式,但卻與原先心中想像的狀況不同,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緊張不安。因為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方式,最是讓人感到恐怖。

他強耐住幾乎讓人癱軟的快感,默默的站着,渾身上下被刺激得熱血沸騰。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名被人玩弄的性奴。

不過龍寶隱約感覺到今天的政豪和阿偉在動作之中,平添了幾份柔情,不像過去那種絲毫不帶感情的虐待,這真讓他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他們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龍寶被推倒在床上,雄偉的陰莖向上挺起,他知道自己現在非常爽快,不願再去預測待會即將會發生的狀況,大有「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壯士斷腕心態。

政豪和阿偉兩人像是二頭飢餓的狼,輪流舔食玩弄龍寶的陰莖,不多時,龍寶的陽具已經暴脹了數倍,這大概是他有生以來陽具最壯大堅硬的一次。

鍛練了數個月肌肉肥壯的身體,配上一支碩大無比的陽具,龍寶全身散發出強烈的男性肉體吸引力。

政豪和阿偉貪婪地搶食,他們享受着這隻粗壯陽具以及肉體,所帶給他們的無限快感。

龍寶閉着雙眼仰躺在床上,任由他們予取予求,但已忍不住陣陣的高潮,排山倒海席捲而來,他的陰莖在政豪和阿偉兩人的套弄下,噴射出灼熱的濃液,流淌在他凹凸有致立體分明的胸部和腹部上。

龍寶的雙手,還在不停地拚命的為跪在兩旁的政豪和阿偉的肉棍做着活塞運動,一面喘着大氣…

接着,龍寶起身跪在床上,張開潮濕的嘴,將政豪和阿偉兩人的陽具送到嘴邊來,他二人同時發出低沉的呻吟…

「喔…喔…喔…」

他們的陽具一邊被龍寶濕潤的唇服務着,一邊龜頭相抵摩擦,而上方二具壯碩的身軀也相互交纏起來,他們強烈地撫觸對方全身的肌肉,同時一雙熱唇也緊緊地貼吻在一起。

「喔…喔…喔…」

他們本能地扭動身軀,將自己的屌輪流進出龍寶的口中,三人規律地擺動着…

屋內的空氣溫度已經升至最高點,三個人身上蒸騰出氤氤的熱氣,揮灑的汗水,讓肉體在燈光下更顯立體,也讓雙掌的撫觸更加滑潤…

他們口中不停發出雄獸般的呻吟,催動着慾望的沸騰…

接着,龍寶將他二人的陽具同時含入口中,強烈的蠕動與擠壓,讓三人合而為一體…尤其是政豪和阿偉,他們的陽具不僅被龍寶濕熱溫潤的口含着,同時還與另一人的堅硬陽具相互摩擦。

「啊…啊…啊…啊…啊…」

他們的叫聲已經分不清彼此,幾乎就在同時,政豪和阿偉互相看到了對方臉上極致愉悅爽快的表情…

「啊…啊…啊…啊…射了啊…」

「啊…射了啊…啊…射了啊…啊…」

他們互相靠着對方強壯的肩膀,全身不停痙癵,兩股暖流一齊湧入龍寶的喉內,在他的身體里勝利會師。

就這樣,三個男人濃烈的性慾宣洩後,阿偉首先撲在龍寶的身上,兩個男人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扭動着身軀,使得龍寶胸部的黏液也粘在阿偉的胸膛上。

隨即政豪也撲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去摩擦龍寶的肌膚,將自己的嘴緊緊貼在了龍寶的唇上。

此時床上龍寶的身上,壓着兩個壯碩的男人,相互的交纏,使得每人渾身上下都潮濕丶滑膩…

雖說龍寶今天依舊是被動的被政豪和阿偉玩弄着,但他卻明顯地感受到他們倆在性慾發泄時,心中自然流露出的那一絲絲情感。他發現自己並沒有卑賤的感覺,反倒是出於自動自發的投入。

是的,這不再是蹂躪自己的尊嚴,而是自己心甘情願地與他二人「做愛」。

尤其是當政豪的嘴唇,死死地壓住龍寶的那一瞬間,那種灼熱丶那種狂野,甚至讓他感覺到其中還帶了點真誠的「愛」。

或許是小別重逢,或許是政豪和阿偉的心態變化。總之,三個男人都無法知道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麽?只知道這種酣暢淋漓的宣洩,讓人如痴如醉。

「聽說喬偉峰在當男妓?」一段平靜的休息之後,阿偉隨意開口問龍寶。

「是,不過他蠻慘的。」

龍寶將偉峰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帶我們去見見他。」

從不屈服的阿偉就是在偉峰的脅迫下,生平第一次受辱,這心中的痛,難以抹滅。

「好,不過,他現在也很苦。」

龍寶心中已經原諒了偉峰,而為他說起情來,他知道政豪和阿偉二人對偉峰恨之入骨。

就在一個周末的下午,龍寶帶着政豪和阿偉來到了偉峰工作的俱樂部。

一行人坐定之後,偉峰便敲門而入。

一見到那個曾經讓自己無地自容的仇人,阿偉怒火衝天,箭步上去就是一拳。

龍寶急忙上前攔阻,因為這裏的規矩,對男妓的身體是不能摧殘的。

偉峰被掀翻在地,但他卻馬上爬起來,跪在大家的面前。

「對不起,過去都是我的不好,現在我也沒有資格求你們寬恕我。如果你們想消氣的話,怎樣的羞辱我都行,只是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身體。因為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偉峰仰望着眾人哀求,見大家表情沒有反應,於是站起身來,俐嗦地脫光了衣服,裸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是呀,如果他不能在這裏接客的話,他的弟弟就會被追殺的。」

龍寶開始替偉峰說話了。

或許是被偉峰的兄弟情義所打動,或許是看到一個大男人哀求自己而起了惻隱之心,阿偉緊握的拳頭鬆開了,但依然難平心頭之怒。

於是,阿偉和政豪開始將滿腔的憤恨,發泄在偉峰身體的各個角落。

阿偉毫不憐惜地一腳踏在偉峰的下體輾踩起來,偉峰強忍住疼痛任由他發泄怒氣,還故意裝做非常爽快的模樣。

「阿偉哥,盡量用力的踩,你越糟蹋我,就會讓你更舒服…啊…啊…」

「哼!不知廉恥的賤貨。」阿偉口中迸出不齒的言詞。

「干!他就是犯賤。」

政豪掏出自己的陰莖,塞入偉峰的口中,偉峰立刻津津有味地吞食起來…這是一場純粹的肉體虐待與情緒的宣洩。

或許是對偉峰產生了同情,龍寶早就原諒了偉峰,畢竟自己是這段恩怨情仇的始作俑者,每個人都要為自己過去的行為付出自己的代價吧!

龍寶坐在一旁沒有加入他們,但眼前這三個在自己心目中最性感的男人,赤身裸體的肉搏,卻觸動了他自己的原始慾望,他偷偷地拉下褲襠,將堅硬的陽具放在手心上把玩。

此時,政豪拉出偉峰口中被舔得硬挺的陽具,轉到後方,筆直地插入偉峰體內,奮力地插送,而阿偉也將陽具送入偉峰的嘴裏…

「肏你這隻賤貨,干…」

偉峰趴在地上像一條狗,後方被政豪乾著,前方則緊含住阿偉的屌不放。

政豪和阿偉二人則是雙手扶腰,恣意地玩弄着偉峰的肉體,象徵男性權力的陽具,在這個曾經糟蹋過自己的雄性動物體內,用盡全力不停地翻攪逞怒…

政豪首先達到高潮,他抽出陽具把濃濁的精液,在偉峰的臉上恣意噴射。而在政豪熱燙的精液澆淋刺激下,阿偉也抽出陽具,將精液射在偉峰的臉上…

偉峰像狗一樣的舔食灑落在臉上丶地上的精液,並在他們的褲襠下爬進鑽出,盡其所能地取悅他們二人。

偉峰是在還債,經過這麽多的挫折,他已經清楚知道被奴役的痛苦。眼前的三個警察,都曾經先後被自己凌辱過,而且凌辱得很慘。現在他們對自己的報復,正是天理循環,所以偉峰默默地忍受着,以此算作對他們的補償。

往後,政豪和阿偉經常來這裏。時間一長,等到發泄完自己所有的憤怒之後,他們漸漸開始恢復了理智。

望着乖順的偉峰,他們再也沒有復讎後的自豪。

現在,只要警隊晚上沒有任務,龍寶時常會和政豪和阿偉三人在一起,玩他們男性之間的慾望遊戲。只是政豪和阿偉已不再對龍寶進行辱虐,相反的對龍寶還尊敬有加。

阿偉原本就喜歡龍寶那偉岸的身軀,撫摸龍寶的肌肉是他的最愛,這其中從沒有夾帶辱虐之意。

政豪也恢復了初見龍寶時對他的那種敬仰,不自覺的開始主動伺候起龍寶。

龍寶也被政豪和阿偉之間那濃重的情義所感染,再加上現在政豪和阿偉在性遊戲時的投入,不再視自己為玩物。使得龍寶消除了原先的擔憂,甚至也不再回憶起政豪加在他身上的那段痛苦經歷。

當然,龍寶絕不會忘記與王勁和偉峰的那些日子。

所以由龍寶提議,龍寶丶政豪丶阿偉丶王勁丶偉峰他們五人聚在一起,開始真心去感受男人之間互愛的真正歡愉。

屋內的燈光照射着五個男人的裸體,結實強壯的胴體,好似五尊上天力做的希臘戰士雕像。

龍寶仰躺在床上,翹起的陰莖往上直立着,插入跨騎在龍寶身上政豪的肉洞中…

政豪的身體上下劇烈搖動,快活的發出一陣陣呻吟。而龍寶的手則不停的套弄着阿偉那不停抖動的性器官,以及晃動中的肉袋和毛茸茸的腿部…

屋子的一隅,王勁正雙腿微叉站立着,偉峰跪在他的胯下,吸吮着王勁的大屌。

就這樣,五個男人各取所好,一同發泄無窮盡的慾望…

一陣狂歡之後,他們只稍息了一會兒,新的風暴又開始醞釀…

龍寶翻身而起,而偉峰和王勁則雙雙跪在床上。

龍寶將自己重又膨脹的陰莖插入王勁的後庭,而手指則深深的插入偉峰的屁眼,不斷的搗弄起來…

政豪已經改換姿勢趴在地上,將躺在地上阿偉的雙腳高高翻起,將自己的頭深埋在阿偉的下體中…

不知怎地?最後,所有人都圍在龍寶的身邊。

政豪和王勁站在龍寶的左右兩側,龍寶的雙手在他們各自的下體撫摩游弋…

偉峰則是將龍寶的陰莖含在嘴裏,並不斷地撫摸着龍寶的陰囊和肛門…

阿偉則是捧着龍寶的雙腳,舔食着龍寶腳底丶腳趾…

激情四溢的群歡,讓大家都似乎意猶未盡。五個裸壯的男人,肆無忌憚地在野性的交歡中透出一點點浪漫,在鐵錚錚的肌肉中又露出絲絲的柔情。我的胸中流淌着你的愛戀,你的心裏溫存着我的情意。相互沒有逼迫和無奈,那種快樂才是純粹的,讓人回味無窮!

枯木又逢春的龍寶,現在心中最為愉快。

政豪對他由崇敬而產生的溫順,阿偉至始至終對他身體的狂熱,王勁恢復性能力而對他的感激,再加上偉峰贖罪心態的臣服,讓龍寶居於所有人的中心。

當然,經過這麽多的曲折,龍寶學得了尊重。他將別人對他的付出,化作點點關愛,潤滑着他們五人之間的感情。

溫和內向的政豪,除了依舊對阿偉如膠似漆的愛戀之外。現在只要一脫下警服,就會對龍寶也溫存起來。當然,他有時也會與王勁玩玩同學間性愛的遊戲,也會接受來自偉峰的性伺候。

性格剛烈的阿偉對龍寶壯碩的肉體痴狂依舊,所以,只有龍寶在的時候,才會聽任其擺布。而在政豪和偉峰面前,他可是個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的受寵人物。他和王勁不熟,況且他對教官也不得不尊重些。

順風順水的王勁,由於沒有經歷過他們那樣潮起潮落的複雜關係,所以除了對龍寶的感激以身相許之外,對其他所有人都視為好兄弟。當然,他對偉峰也是如此,卻又多了一分疼愛,因為偉峰能給予他極致的性愛享受。

已被習慣調教為奴的偉峰,必須為所有的人提供全方位的服務。不過他並不感到屈辱,反而樂在其中。一來長期的男妓生涯使他早已不再有自尊,二來龍寶他們確實是性愛高手,讓他非常享受。

在遊戲之內他們從不逼迫虐待他,而遊戲之外又對自己很尊重,使偉峰感到一種溫暖。特別是自從有了這四個警察愛人做靠山之後,他已經脫離了被黑道掌控的生涯,重新過着自己的生活。

他喜歡這些警察,喜歡讓這些警察玩弄自己,喜歡滿足這些警察的所有要求。

秋日的夕陽,將大地抹上一層耀眼的金黃。

龍寶丶政豪丶阿偉丶王勁丶偉峰,五個英俊帥氣的男人,走在熙來攘往的大街上,和煦的微風,吹拂起他們的襯衣,使得他們愈發的瀟洒豪邁,深深吸引住來往人群的目光。

他們共同走向彼此所追求的幸福。因為經過了這麽多的磨難,他們體會到一個真諦:SM遊戲的快樂,來自於虐與被虐,而要真正享受這份快樂,那就需要你情我願,心中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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