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性愛 運動篇

到健身房報道是陳高每天的一定要做工作,不是要為把自己的身材練得很火辣,參加甚麼健美比賽,只是保持一定的運動量,讓自己已中年發福的大肚子不再發育,直線上升的體重能有所減慢。

張凡今天跟平常一樣到健身房鍛煉,健身是理由,原因是他渴望與胖子接觸,在健身房裡面可以看到很多不同類型的雄性肉體,肌肉的,帥的,壯的,這些是主流,但當然還會有張凡喜歡的胖熊。

「呼!」一聲在陳高的耳旁一道勁風吹過。

「來!來!這拳還太慢啦!快!快!」

陳高望著對面赤裸上身古銅健實的張凡,嘴上揚著興奮,他全身已蒸滿了男人濃郁的汗味,額上奔瀑的熱水使他不時要彎起拳擊手套擦乾視線。

「對!」就是這一刻,張凡回彎的手臂露出了致命的空隙,陳高右拳一緊,往著他堅硬的六塊腹肌中央猛烈一擊。

「踫!嗚喔!!!」

那彈性極佳的觸感使陳高恨不得將鐵拳一旋而進,「嗯啊!!!」,那感覺就像戮進了張凡的肚腸,陳高心神不禁一空。

張凡彎著上身雙臂緊緊夾著陳高攻擊的右拳,他們兩人火熱的軀體摩蹭緊靠,一個年近四十,重達130公斤的胖熊,一個青春無限,擁有六塊腹肌的少年,忽然抱在一起,倆人都笑了出來。

「張凡,你今天真的很爛,我們都打幾場了,你一分都沒拿到,哈!」陳高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把張凡慢慢推開,不料張凡趁陳高不備之時一拳往結實胖壯的腹中突擊而來。

雖然大肚了脂肪層雄厚,但張凡一拳力度甚猛,「哦!!!」內腸一個翻騰,眼前一花,陳高痛得蹲下,哀哀大叫:「喂!偷襲的不算!」

張凡和陳高同是這一家健身房的會員,陳高就在這活動已十年了,陳高在附近的國中當體育老師,下午放學後總會到這老地方健身,最近這俱樂部推出了拳擊有氧,那剛勁的揮灑吸引了相當多的年輕的學生參加,張凡已不是學生了,事實上他半年前才剛從特種部隊退伍,現在正待業的他為了不讓自己在軍中鍛練的身材荒廢,約在幾個月前也加入了這個健身房,他和陳高都是拳擊有氧的愛好者,有時運動完之後,他們兩人還會自己設計比賽,誰只要擊重了對方就得一分,看看誰的分數最高。

「不公平,今天都是你得分,給我打一拳又有什麼關係,哈!」張凡才說完資舉起拳頭又要靠近。

「喂喂!等等!」陳高突然想起一事:「我晚上約了朋友吃飯呢,都給忘了,我先回家洗個澡去。」

張凡:「洗什麼澡啊,過來,換我揍你幾拳!」才一說完鐵拳又至,陳高一個不及反應,「哦!」腹部又中了一招,陳高可不是省油的燈,身型雖胖,但反應敏捷,一擋一擱,一個勾拳又往著特種部隊的小子肚中打去,兩人一打一閙幾乎停不下來,直到雙雙累得跌在地上。

張凡笑著望著陳高:「喂!學長!」

陳高:「別老叫我學長,我退伍時你才剛剛出世呢!呵!」

張凡:「你很煩耶,學長。」

陳高:「什麼事啦?」

張凡:「打你的肚子很爽耶!」

陳高:「靠!你真把我當沙包哦?」

張凡:「說真的,我當時其實不想退伍,因為怕在外頭找不到對手的練拳,喂!你身材真他媽的比我以前那連長還好耶,怎麽這麽結實啊,不像有些胖子,渾身跟水袋似的,一按便是一個坑,軟塌塌的。」

陳高笑得超開心:「你怎麽知道?天天吃人家豆腐吃出感覺了?我繳錢啊,不然健身房拿來幹嘛?」

張凡:「講真的,我問你。」

陳高:「啥?」

張凡:「我狠狠的打你肚子時,你爽不爽?」

「什麼啦!」陳高敲了這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子一頭,陳高沒回答,不自覺的摸著自己那結實胖壯的腹肌,腦中居然莫名神遊。陳高一直對痛楚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一種叫他興奮的元素,不是那種突然的痛,而是一種緩慢而痛苦的痛,一種色情意味的痛,甚至被開胸破肚對陳高來說都是一種誘惑。陳高是個胖子,一個結實的,頂著一個又大又圓的肚子的胖熊型男人。

他的肚子通常是他性幻想的中心,童年的時候,他就試過俯臥著讓一些短木棒甚至大頭釘紮進他的肚子裏,每每當他承受巨大的痛楚時,他就會興奮的射精了。少年時他是學校橄欖球隊的隊員之一,大概他現在結實的肚子就是那個時候遺留下來的。他最喜歡和傻大個後衛們衝撞,夢想著一天他們把他的肚子或者睾丸當作目標來攻擊。

張凡:「我就說嘛,真得很爽對不對,喂!想不想被別的東西插進肚子?」

「哇!你神經病啊!」也不知為什麼,陳高一邊敲著他,嘴上卻奇異的笑著。

陳高望著牆上的時鐘嚇了一跳:「喂,糟了!我又忘了要回家,喂,我先走了!」說完就要爬起,沒想到張凡又把陳高拉了下來。

張凡:「喂,再玩一下啦,我今天狀況超好,來!來!我超想打穿你身體的,來!」

「去打沙包啦!精力旺盛,幹嘛,又月圓了是不是?哈!」陳高笑著一邊離開。

張凡急了:「喂,我講真的耶!」

陳高:「我要趕回家洗澡啦!」

張凡:「健身房不就可以洗了?」

陳高:「我忘了帶沫浴乳,他們的我用不習慣。」

張凡哀求著:「再打兩回啦,我載你回家不就好了!」

「別!我自己回家。」

陳高婉拒,不曉得為什麼,每當張凡提議要送陳高回家時陳高總有不安的感覺,或許陳高是個比較重隱私的人,但其實讓陳高感到不安的是張凡的眼神。

當他們對打時彼此本就鬥志高昂,張凡的眼神再凶狠陳高都不覺得怪異,那反而會讓陳高更有鬥志,但讓陳高心有疙瘩的是當他們一起淋浴時他偷偷瞄自己的眼神,其實陳高對自己身材沒有很大的自信,熊一般的心寬體胖,而且,如果摸摸肚皮,一般人會覺得裏面至少懷有五個月的小孩,但當另一個陽光帥氣身材又好的人在陳高身體上搜索時,他通常心中都會暗自高興,但張凡不同,陳高常感到他眼神中有一股寒光,他視線掃描的角度總讓陳高有些顫慄,好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一般,陳高,有點害怕。

陳高穿著夏天時穿的短袖衫,有意無意的賣弄紮實的膀子,豐滿厚實的那胸肌,輕鬆的披著運動外套,運動過後,陳高喜歡涼爽的空氣在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輕繞,可能體胖的關係吧,那讓陳高感到十分的舒服,他踏著愉快的步履,沒注意到身後異樣的黑影。

陳高住在第十層的高樓,房間其實也不大,一個客廳,小小臥房,一個小廚,加一間簡單的盥洗室,陳高脫掉了外套,丟開了長褲,只穿著絲薄的內褲倚著大窗讓戶外的空氣洗乾身上的汗水,三十八歲了,陳高用手指柔柔的滑著自己結實的胸腹,大而且圓圓肚子,輕輕繞著幽圓的臍心,快四十歲了,如果時光一直的飛逝,陳高還能依然擁有這樣讓自己著迷的肉體嗎?還能一點皮膚下垂的皺紋都沒有嗎?還能天天用三個指頭按壓著做俯臥撐嗎?

「扣!扣!扣!」

陳高心中「咦?」了一聲,這時怎麼會有急促的敲門聲音,一般要找陳高的人也都會按電鈴啊,莫非是鄰居有急事?

心中一想可能是什麼急事,陳高居然忘了要開門前也得披個外衣,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穿著一條內褲門把一轉開了門。

「張凡!」陳高望見上衣前方袒開的他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我住這?」

他一聲不響的走了進來,陳高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還不急思索該怎麼反應,他已雙掌輕輕向自己一推,陳高一個倒步,他手背繞後,「咔!」鐵門反鎖,陳高嚇了一跳,他用一種陳高從未見過的眼神望著陳高。

不知道是太久沒搞那檔事,還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陳高覺得張凡的褲襠處有些微的勃起,張凡滿身是酒氣,不過陳高也不以為意,查甫郎嘛!這是正常的。

「來!陪我喝酒。」張凡兩手舉起八罐裝的啤酒,但陳高見那十六罐啤酒已不見了四罐。

「發生甚麼事?」

「陪我喝酒!」

陳高沒他辦法,只好和他喝了約莫半個小時,他們都醉了,陳高起身準備到房間裡,陳高一起身,張凡就發現陳高的褲襠也是鼓鼓的,因為陳高只穿一條內褲的原故,所以勃起特別明顯。或許是站起來時,勃起的卵葩撐著褲襠不舒服,陳高還用手隔著褲襠調整一下卵葩的角度,才走回房裡。

張凡見陳高久未出來,就跟了進去,經過房門前,感覺有點奇怪,怎麼房門沒關上,只是讓房門半掩著,他探頭往裡頭一瞧,竟瞧見陳高大字躺在床上,雙手不斷套弄著大卵葩,還不時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張凡看得也興奮了,腦海裡全是陳高手淫的畫面,讓他不禁也開始撫摸著卵葩,他脫掉上衣,露出結實平坦的胸腹,一手套弄肉棒,一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撫摸遊走。

「嗯!嗯!」陳高越來越興奮,張凡忍不住了,這時,他突然被推開房門,陳高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張凡頂著勃起的卵葩走了進來,見著這場景,當場讓陳高楞在床上。

「陳哥!一個人打不悶嗎?一起玩吧!」

此時的陳高已精蟲上腦了,加上他迷戀了張凡也很久了。平時兩人也互相吃對方豆腐,這次總於機會來了,反正都是要爽嘛!一起玩也沒關係吧!他就答應了。

張凡要陳高站在床邊,自己跪在地上幫他吹喇叭,陳高還點起一根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接受張凡的服務。從沒被人吹過喇叭,陳高當然不懂其中的奧秘,張凡還教他要找出陰莖上的敏感部位,然後用口腔、舌頭和嘴脣盡可能地刺激這些部位。「啊!啊!喔!喔!」甫一開始陳高就沒停止過呻吟,直到張凡更賣力的使出渾身解數,陳高的呻吟聲更不絕於耳,越叫越大聲,整個房間有如荒淫無度的慾海。

陳高除了呻吟,煙也是一根接著一根,還把煙灰都彈在張凡身上,當煙灰剛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尚未完全滅盡的煙灰總讓他不時顫抖及唉叫,陳高聽了似乎更激起心中的慾火,卵葩更是火熱、鋼硬。

陳高大概抽了三、四根煙,約莫二十來分鐘,才將滾燙的濃精射進張凡嘴裡,一道、兩道、三道,足足射了六道洨液,陳高將煙叼在嘴上,雙手抓著張凡的頭,不讓張凡吐出他的卵葩,更要他將自己的精液都給吞了,張凡沒拒絕,很樂意地將精液給吃了,雖然有點腥味,不過吃起來的感覺也還不錯呢!有點甜又有點鹹的。

陳高將張凡抱著躺在床上休息,張凡服在陳高豐滿高聳如峰的胸肌,一手在陳高胖壯結實的大肚子上輕撫,張凡才知道陳高習慣在手淫或做愛時抽煙,而且要一根接著一根,還得將煙灰都彈在人身上,聽著唉叫聲。陳高伸手抓著張凡的卵葩「小凡!你真好,我想和你做很久了,來,我們盡情玩玩!」陳高起身打開衣櫃,搬來了一個箱子。

打開箱子,看到放滿了繩子、蠟燭、衣夾等,張凡想陳高不是想對他性虐待呢?陳高看到他驚訝的表情,就說這是他要用的,要張凡把他綁起來,用蠟油滴他,並且幹他。『幹他!』張凡聽了簡直覺得夢想成真,他想了幹陳高不知多久了,這時竟然是陳高主動要求自己幹他。陳高起先要張凡虐待他,他從箱子裡拿出了一瓶Rush用力吸了幾下,然後又打開一個小瓶子,倒出兩粒藍色的小藥丸,自己一粒,遞給張凡一粒,張凡問也不問就吞下了。

張凡先將陳高綁起來,讓他躺在床上,點了蠟燭,也點了兩根煙,一根給陳高,一根自己抽。張凡回想熊片中,總是將蠟油滴在乳頭的位置,他也依樣畫葫蘆,當蠟油滴到陳高的乳頭時,陳高的身體微微弓了起來,嘴裡發出「啊!」

這呻吟似乎也激起張凡內心的狂野,他讓蠟油一直滴落在陳高的兩個乳頭上,陳高的呻吟不絕於耳;陳高還要他將蠟油滴滿他的胸膛、肚子以及肉棒,有了陳高的許可,張凡可不再隨意點綴,將一根全新的蠟燭,使勁的讓蠟油滴落,滴滿陳高的胸口、肚子和肚臍上,已用了整整三根蠟燭了,簡直讓陳高有了件新的蠟油盔甲。

可張凡還是不願讓蠟油滴在他的肉棒上,陳高這可心急了,要張凡趕緊用讓熱燙的蠟油虐待他的肉棒,張凡才將蠟油滴在他的陰囊及陰莖上,獨獨漏過龜頭,陳高的卵葩受到蠟油的刺激,果然又勃起了,在蠟油滴落的煞那,還不停的抖動,陳高不停的呻吟,卵葩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張凡知道陳高又要激射了,他趕緊含著沒滴到蠟油的龜頭,才一含上,陳高就又射精了,張凡吃下陳高射出滾燙的精液,就起身轉向親吻陳高,陳高也激烈的吻著他,兩個健壯男體的舌頭不停的攪拌。

張凡再點了兩根煙,並套弄著肉棒直到硬挺。張凡將硬挺的肉棒插進陳高的屁眼,使勁的幹著,果真像熊片裡幹著說的一樣,爽翻天。陳高的屁眼又緊又熱,讓張凡也不禁連連呻吟,當然陳高也是爽的直呼「幹!!爽!啊啊!嗯!嗯!」聽了陳高的激勵聲,張凡更加賣力的幹他,似乎恨不得將陳高的屁眼幹穿。不過,首次嚐到幹人的張凡,肉棒受不了那又熱又緊的屁眼刺激,才不過短短五分鐘就繳械射了,將囤積體內許久的滾燙熱精射進陳高的肛門裡。這是張凡有生已來最爽的一次,以前當兵的時候,最多只是和隊友們打打手槍而已。

似乎經歷一場世紀對決般的虛脫,張凡躺在陳高身旁不斷喘氣。許久,張凡才將陳高鬆綁,和他一起進浴室洗澡,洗完澡張凡和陳高躺在床上,陳高才說他們吃的是強精壯陽的藥丸,張凡也說自己已想幹他很久了,這次希望能藉酒壯膽,直接要好好爽一次!

「你的肉體真吸引,但這些不是我最想要的……」

「小……凡……」陳高莫名的聲音發抖,他起身下床,正準備到浴室洗一洗,只見張凡從脫下的牛仔褲後袋,右手慢慢地在裡頭一探,「唰!」了一聲,抽出了一把冰亮尖長的軍用刺刀。

「張凡!」陳高驚出一身冷汗,瞪大的眼睛還不及閃爍,只見張凡突然飛身靠近,他右臂往後一彎,左手快速的繞過陳高的右腋往陳高背上一壓,陳高肚臍上突然踫觸了一點冰涼,隨後一道駭人的刺痛從陳高結實的腹肌之外直插進陳高肚腸之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張凡……」一片冷冽的冰涼抹進了陳高的肚子,那一瞬間,陳高還沒真正意識到折磨人的痛苦,可是突然張凡左手出力將陳高下彎的上身挺直,陳高腹中的匕首被一道蠻力一旋,「哦啊!!!」他狠狠的將留在腹外半截的刺刀往陳高結實飽滿的腹中全然插入,「喔!!!,喔!!!喔!!!」

陳高看不到張凡,陳高的思緒全被一種驚人的刺痛佔滿,陳高感到他不停的推著自己,而陳高的身體不自主的後退,直到陳高背後貼到了一面冷牆,陳高才看到張凡一張冷酷的笑臉,他掌中刀柄一個用刀一提,「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肚臍因瞬間找到了一小道出口使陳高腹中的熱血如瀑泉一般向前炮射而出,「噗!」張凡結實的腹上全濺滿陳高體內最炙熱的鮮血,他刺刀微微抽出,又將月勾尖端往陳高腹腔中心繞旋直戮。

「呃!!!」陳高無力的用手掌抓住他的肩,全身發抖著望著天花板。

「學長,我說過我今天狀況很好的,呵呵,你覺得現在我該得幾分啊?呵!」他在陳高耳旁冷酷的笑著。

陳高發顫的問著:「張凡,你……你為什麼要殺我,你……」

他在陳高耳旁吹了一口熱氣:「是男人,都會想這樣進入你的身體的,誰叫他實在太吸引我了,每次想到給你開膛破肚我就要興奮不已,呵!」

才一說完,他蠻力將陳高往床上一推,130公斤的大胖子一倒在床上,那衝擊的力度之猛無可估量,整張床被震了起來,不料陳高是俯趴姿勢,那把刺刀還插在陳高的腹中,此時刀柄一踫上床褥,冰寒的軍用刺刀竟然無情的直頂陳高的背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高感到腸子將鋒利的刀面緊緊的包圍著,天啊,陳高居然感到自己內臟的存在。

張凡全身赤裸的站在床邊,赤條條的就如同戰場上勝利的男人,他蠻力的拍打陳高那豐滿原實的兩片大股肌,貪婪的望著堅頂的臀丘如日升浮現,可是他動作過份拉扯,讓鋒利的刺刀在陳高肚中一個歪斜,「嗯啊!」陳高仰面哀嚎,內臟被無情的割劃讓陳高癱瘓的無力相抗。

張凡粗魯的將陳高彈性極佳的雙臀扒開,陳高抽搐痛苦的汗水在山溝中會聚成窩,讓張凡侵略性極強的火砲能在潤滑之中深挺而進。可能因為春藥發揮的效力,兩人同時性欲高漲,在性愛遊戲中,陳高常幻想自己被他的性伴虐殺,這時他得嘗所願了。

「哦!!」他們都一同呻吟而起,陳高兩腳之中突然被突圍而充實飽滿,陳高手掌抓著被單嚷著身體的不舒適,但張凡不理會,陽剛的往陳高結實的後庭頂深,陳高全身一個前衝,卡在背心的腹中利刃突如鐘擺由陳高上腹往下一劃,「啊!!!喔!!!啊!!!」陳高不確定是否有內臟已被它切斷。

陳高下盤的堅挺巨棒忽被一狂妄熱掌緊包,「哦……張凡,張凡,哦……」

那個殘忍的軍人,用他岩火的熱棒對著陳高陽光的胖壯胴體恣意侵吞,另一手居然還瘋狂的抽握陳高撐脹的陽具,被他完全的宰制,只有在腹中絞拉的刺刀偶而將陳高從魂飛的邊緣帶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凡廝插陳高的力道和速度都開始奔放,陳高全身被燒的抽搐抖顫,他如狼狂嘯,被他狂握的巨根瞬間集中了陳高全身精力,那把匕首幾乎就要全部埋入陳高的腹中,兩人瘋狂的搖擺將棉白的床單全部染紅,但它就快要再覆上一層顏色。

就在張凡將陳高緊抱的一刻,他們倆俊氣的眉宇崩潰糾結,在他主導的一個全力衝刺之下,「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高體中燒起了一陣愉悅的熱流,而陳高的一個爆衝,將鮮紅的床單又噴滿乳白。

「哦哦!呃呃呃呃呃呃呃!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張凡狂射了快一分鐘,他只在最後稍稍疲累的趴在陳高背上,陳高忽然又意識到腹中藏著一把殺人刺刀,靈魂又回到了恐懼的世界。

張凡一邊起身時一邊將陳高翻過了身子,他們一同看到漆黑的刀柄插在陳高結實的腹部之外,隨著陳高的呼吸一起一落,張凡很滿意,陳高很驚慌。

張凡緊握著刀柄慢慢將刺刀從陳高腹中拔出,那刀刃何其鋒利,在陳高結實的腹肌和飽滿的腸堆包含下,一點一滴的對陳高成熟的肉體無情割裂,「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在張凡完全拔出之後,他興喜的望見陳高書桌上的大剪刀,那是陳高平時用來製作海報使用的工具,沒想到他拿起了剪刀開始往陳高身體移動。

「你幹什麼?!啊!!!」陳高才要反抗,他立刻將剪刀刺入了剛剛肚臍的傷口,毫不留情的將兩片刀刃全沒入了陳高的小腸。

張凡詭異一笑:「你有想過,有一天這把剪刀剪的是你的腸子嗎?哈哈」

「不!不要,哇啊啊!!!!!!!,啊啊啊!!!!!!,呃啊!!!!!」

張凡左臂將陳高抵抗的上身壓制,剪刀在陳高腹中一夾,體中輕輕一聲,幾段小腸的斷裂讓陳高崩潰癱瘓,陳高雙手只能沒用的掙扎,他感到體內只要安靜了一聲,陳高全身肌肉就會暴出恐怖的力量,但那力量只是對利刃斷腸的無效回應,張凡好似非常喜歡看陳高痛苦大叫的表情,陳高叫得越大聲他就越容易出現殘忍戲謔的表臉,然後剪刀便會向著意料之外的角度將陳高的內臟致命侵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張凡玩膩剪刀斷腸的遊戲時,他開始著迷用自己的手掌屠戳陳高柔嫩的內臟,剛開始傷口不大,他只能用手指進入陳高的身體,但他會如野人般對陳高結實腹肌稍稍的撕裂「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他拳頭可以擠進陳高的腹腔,然後在陳高腹中抓著一團腸子緊緊捏握,「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高的額上全是斗大熱汗,當陳高發現他手掌不停在陳高上腹摸索時,陳高緊張一問:「你想幹嘛?放開我,呃啊!!!!!」

興奮的望著陳高呻吟的臉:「我要掏出你的胃,哈哈哈!」

張凡果然抓到了陳高腹中的胃臟,接著就往下猛拉硬是要從陳高肚臍的傷口掏出,陳高叫得如鬼淒厲但他真如牛蠻橫,越是無法成功他就拉扯得越起勁。

「呃啊!!!啊!!!!!張凡,饒了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凡就像是戲玩獵物的虎獅,享受在陳高淒聲的哀嚎,他先大力的抽拉陳高腹中的小腸,將它們灑到陳高結實的腹肌之外,希望在腔中給一點空間,好讓陳高的胃能順利掏出,但他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辨到,於是他只好雙眼四下掃射,口中喃喃自語:「看來我還是把你肚子剖開好了,嘿嘿!」

「不要!不要!」

陳高在無力病吟之中發現張凡已步進了廚房,陳高在驚慌之中看見了手機,那彷彿是陳高的救星,陳高見張凡在廚房翻箱倒櫃之時,吃力的抓住了手機,腦中卻不知該撥打什麼號碼,陳高突然聽到廚房聲音停止,嚇了一跳,不假思索,隨便按了幾個按鍵撥了出去,陳高回頭之時已發現張凡向自己走來,陳高嚇了一跳將手機丟了出去以免被張凡發現。

陳高才一轉身,張凡拿了一條毛巾快速的將陳高雙手與床頭綁住,速度之快果然是特種部隊出生,陳高耳中突然聽到手機嘟嘟的聲響,嚇得冷汗直流,萬一被張凡發現,他肯定會在短時間就將自己滅口,於是陳高立刻大吼大叫來引開他的注意。

但當張凡把陳高雙手固定,把陳高胸腹攤平之時,望著他手上那柄自己剛買的尖刀,陳高想不叫都不能控制。

「張凡……不要,哇啊啊啊啊啊啊!!!!!!!!!!!」

張凡拿著尖銳的長刀往陳高上腹狠狠的插了進來,那把本是陳高拿來剁肉用的刀子,這下可真的要切陳高自己身上的肉了。

陳高腹部中央插入了一線直透背心,他突然就像電影人肉叉燒包的劇情一樣,一手握著刀柄,一手壓著刀背,在陳高腹部中央的優美直線,殘忍深剖而下。

「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陳高痛得手腳抽踢,沒想到自己的肚子居然慢慢的被剖分而開,那種冰寒在堅韌的腹上切割,痛得陳高挺身扭腰,想要擺脫駭人的惡夢,卻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優美健壯的腹上開出了深深的紅溝,清楚的感到內臟一湧出的恐懼。

張凡殘忍的在陳高大肚子上剖出了一條直直的長線,陳高的上腹最後到肚臍的左右,開始失去彈性的左右癱軟,冒出的大小腸子甚至高出了陳高光滑的肚皮。

陳高發現張凡繼續在自己胖壯肉厚的小腹上縱剖,陳高已極盡哀淒的求他別做出讓身為男人的他蒙羞的事情,好險,張凡似乎還想玩點別的,在將陳高腹部完整剖開之後他放下了刀子,一把抓住他一直想掏出的胃,狠狠的一扯,將它與陳高身體分斷。

「啊!!!哦!!!」陳高眼白已快要上翻,在張凡扒開他左右的腹肌,將陳高掏拉五臟六腑之時,陳高突然感到整個世界慢慢的在失序之中,空氣好像慢慢的輕盈。失禁了!失禁了!陳高已無法用意志去控制排尿,尿液不由自主地從尿道流出,緩緩的弄濕了床鋪。

張凡發現了陳高混濁的雙眼,他心中還依然迷戀著陳高的哀嚎,於是,他解開了陳高手上的毛巾,即將要對他的刑犯做最終的處決。

張凡大臂繞著陳高的頸項,將陳高無力抵抗的軀體拖到廚房,尿還是一路不停的流出,陳高慢慢的見到了自己的刑場,張凡本想把陳高抱上餐桌,但陳高身子太重太胖,張凡索性拿出了他想好的刑具,一台果汁攪拌器,將它放到了地上,地板的瓷磚異常冰冷,與踫觸的肌膚發起了陳高全身不由自主的寒顫。

陳高的肚子洞開,腸胃在地上托著,這回,張凡將還連在陳高腔中的內臟放進了攪拌器,將陳高壓制在地上俯趴對地,手腳大開,陳高的腹部已被剖裂將那台攪拌器由上而下覆蓋,依然安靜的刑具在陳高腹中,安靜著。

張凡一笑,用手指摸到了開關,陳高的眼中已經模糊,直到,他輕輕一按,四片鋒利的刀片忽如旋風快轉。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攪拌器在陳高的大肚子裡瘋狂的攪碎陳高的內臟,陳高全身結實的筋肉做最後的繃張,集中所有靈魂瘋狂的悲嚎。

張凡仰天大笑,跨在陳高的背上將陳高壓下,攪拌器因此將陳高五臟六腑全絞入刀風之中,他拿起了毛巾,在陳高性感的項上一繞,狂力一勒。張凡接著伸手插進陳高被剖開的肚子,手指不停向下探索,終於,他一手用力緊握著陳高的前列線,陳高高聳勃起的大肉棒瘋狂猛射,精液射上空中三尺多高,像是戰死的士兵發出最後光榮的吼叫。

「嗯啊!啊!」陳高無法呼吸,全身不止的抽搐,天空一片金黃一片雪白,張凡再大聲一笑,雙手再拉,「啊!」只感修長的手腳一個撐伸,門口踫出一聲巨響。

陳高沉入了黑暗……







在醫院渡了近一年,幸好得到及時的治療,胃腸都保住了,陳高總算逃過一劫,但完美的大肚子上就留下了不能磨滅的傷痕。兩年之後,陳高到獄中會見張凡,兩年了,足夠陳高克服心中的恐懼,因為聽說他要行刑了,陳高想至少在走前見上一面。

「你看起來很好。」他沒料到陳高會先開口說話。

張凡笑了一下,還是那陳高熟悉的冷酷,但此時,已柔化許多:「你不恨我?」

陳高望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沒想到先走的是你,我為何要恨?你知道我曾愛過你的。」

張凡也回笑一番:「我也是,如果我們還在健身房,你還願意和我打上一場嗎?」

陳高:「願意,我出院回去之後,就沒有和其他人再打了。」

張凡:「你還是沒回答我那個問題?」

陳高:「啥?」

張凡:「我狠狠的打你肚子時,你爽不爽?」

陳高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爽還爽,但我不同意你用刀子。有時候幻想的不能當真,幻想歸幻想,你明白嗎?難道人生除了欲望就沒別的嗎?」

張凡:「可是,我最喜歡刀子。我承認我這次傷害了你。」

陳高:「我知道。」

他們都沉默了許久……

張凡突然抬了頭,聲音如蚊蟲般的細弱:「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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