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兄弟的末日
一
我打开邮箱,除了一堆水电费通知单,上面还躺着一个深蓝色的信封。我拿起信封瞅了一眼,封面啥也没写,手指按了按,里面鼓出个圆形,估计是张光碟。“这啥玩意儿?莫非是基佬片推销?”我嘀咕着,关上邮箱,拎着一堆东西上楼。
到家后,我撕开信封,果然是两张光碟,上面没任何标记,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深蓝色信封,估计是购买地址。我懒得拆,直接扔一边,打开电脑,随手塞了张光碟进去。屏幕跳出个视频。“我艹,还真是色情片?”我把音响调低,按下播放键。
屏幕闪了几下,画面出来了,两具汗津津的壮实身躯在床上纠缠。拍摄角度恰到好处,正好把整张床框进画面。“居然是偷拍……”这种实录还真勾人,我拉过椅子,坐得舒舒服服准备欣赏。
看了几秒,我眉头一皱,总觉得不对劲。虽然看不清两人的脸,但那个壮汉的身形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房间的摆设也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时候,屏幕里的男人退出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把对方翻过来。那壮汉一动不动,任由男人摆弄成跪趴姿势,肌肉紧绷的身躯却软得像没了知觉。男人扶着对方的臀部,从后面开始侵犯。
我脸刷地白了,跌跌撞撞扑到电脑前,手抖着拉动进度条,眼睛死盯着屏幕。果然,没过片刻,床上的两人换了个角度,正对镜头。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竟然是我。
“艹……”我点下暂停键,屏幕里的我正掰开壮汉的双腿,粗黑的阴茎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已没入对方紧实的光洁臀缝。壮汉闭着眼,安静得像没了意识,活脱脱像岛国片的宣传照。
我又点播放,屏幕里的我抓住壮汉的脚踝,疯狂抽插。那壮汉安静地任我肆意妄为,眉目间一丝表情也没有。我知道他不会有表情,因为他就是一具死尸。
我是个杀手。三天前,我接了一单生意,去干掉一个叫赵铁的健身教练。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上级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那房子的钥匙,这可是头一回。我用钥匙开门时,赵铁正赤条条背对我,坐在沙发上撸管,肌肉虬结的后背汗光发亮。我悄无声息地摸过去,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怪的是,他在被勒时没挣扎,反而更猛地撸动下身,粗重的喘息夹杂着低吼。不到三分钟,他就断气了。
赵铁断气后,我绕到前面。他的短寸硬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刚毅的额头上,薄唇紧抿,眼睛闭得死紧。要不是舌尖微微顶出嘴角,带着一抹涎液,活像睡着了。他的胸肌饱满,汗水顺着胸毛流到腹肌的沟壑,小腹下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粗壮的大腿敞开,露出沉甸甸的阴囊和半硬的阴茎,上面还挂着几滴前列腺液。我知道,他临死前射了。
看着这具雄壮的尸体,我血脉贲张,欲火烧得脑子发懵。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把他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肌肉在水流下反光,硬朗的线条勾得我喉咙发干。洗完后,我把他扛到卧室,扔在床上,就是屏幕里这间,汗味和雄性荷尔蒙弥漫的房间。然后,我把他的尸体给上了。
我换了另一张光碟,果不???。不出所料,里面是我勒死赵铁的全程。这壮汉似乎沉迷于窒息的快感,从头到尾都没挣扎,粗大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阴茎,掌心满是汗水和前列腺液。
为什么我的任务会被人录下来,还寄给我?我背上冷汗直冒,像困兽般在房间里踱步,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瞥到那个深蓝色的信封。
我扑过去,猛地撕开信封,用力过猛,直接把信封扯成两半。叮咚一声,一把钥匙掉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寄了把钥匙给我,这是搞什么鬼?我捡起钥匙,翻来覆去地看,普普通通,没啥特别。我把钥匙扔桌上,颓然坐回椅子,脑子一片浆糊。
正昏头胀脑时,我突然发现,深蓝色信封里露出一点白色。仔细一看,里面还有张白纸,已被我撕成两半。
我抽出白纸,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像是喷过香料。我把两半纸拼起来,上面是一行刚劲有力的字迹,一看就是男人写的:来XX路XX号XX房间,你就会知道真相。下面还有个电话号码,旁边画了个咧嘴笑的简笔画。
这地址我熟得很,就是三天前我干掉赵铁的地方,只是房号不同,在他楼下。
我掏出手机想拨号,又觉得不妥,忙把纸条塞进兜里,匆匆下楼,直奔我常去的一家手机店。
半小时后,我从手机店出来,手里多了个老人机,装的是不记名卡,这是我打电话的老规矩。求知欲让我等不及回家,在手机店拐角找了条没人的巷子,按下早已背熟的号码。
一首硬核摇滚响到一半,电话通了,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嗓音:“喂。”
我突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啥。
“喂喂?”那边连喊几声,语气有点不耐烦,再这样下去估计他要挂了。
“你好……”我鼓起勇气,“我……我收到你的光碟了……”我有点语无伦次。
“哦,收到了?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查邮箱呢。”男人在那边低笑了一声。
“你想干嘛?”我问。
那边沉默了片刻:“今晚九点,你到纸上写的地址,就知道了。钥匙看到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钥匙看到了,但……但你……能告诉我咋回事吗?”
“来了你就知道。”男人说完,电话就断了。
我苦笑不得。一个莫名的电话,一封莫名的信,把我推进一片迷雾。我看了眼手机,才下午五点多。算了,死就死吧,我决定不去多想,先去吃顿饭,然后到时间去赴约。
二
晚上,我提前出门。这城市灯火辉煌,散发着让人迷失的奢靡光泽,我无心欣赏,八点就到了指定地点楼下。
我绕着楼转了一圈,没察觉任何异常,掏出手机,又拨了那个号码。
“我到楼下了。”电话一接通,我说道。
“这么早?现在才八点。”男人声音粗哑,透着惊讶。
提前到是我计划好的,我不想按他的节奏走,就算他想对我不利,也能打乱他的部署。
“要不……我先转一圈,等会儿再上去。”我试探着说。
“不用,你上来吧。”男人顿了顿,沉声答道。
我说好,挂断电话,避开电梯,直接从楼梯爬上去。
到了房门口,我掏出钥匙塞进锁孔一拧,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壮汉背对我,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短寸黑发贴着后脑,黑色紧身运动背心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虬结的背肌,耐磨工装裤裹着粗壮的大腿,脚蹬一双黑色运动鞋,汗味隐隐弥漫,透着股雄性荷尔蒙。
听到门响,壮汉转过头。大概三十多岁,面容刚毅,眉骨高耸,鼻梁挺直,架着一副无框钢框眼镜,透着股硬朗的书卷气。他冲我咧嘴一笑,脸上挤出两道浅浅的法令纹,指着吧台上一个透明酒杯说:“刚调了杯酒,尝尝?”
“不了,谢谢。”杯子里装着琥珀色的液体,像是威士忌,没任何装饰,简单粗暴。眼前这场景,我哪敢乱喝,忙摆手谢绝。
“这叫烈焰之喉。”壮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浓眉微皱,随即低笑道:“有点呛,但我喜欢。”
我手伸进裤兜,握住枪柄,拇指悄无声息地打开保险,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谁?”壮汉放声大笑,嗓音低沉如鼓,震得空气嗡嗡作响。他盯着我,目光如炬:“你管我是谁干嘛?知道你来干啥不就够了?”
我被他这话噎得火起。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面对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口气居然这么狂?我压住火气,冷冷道:“那你叫我来有啥事?”
壮汉站起身,端着酒杯朝我走来。紧身背心下的胸肌鼓胀,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淌下,工装裤裆部被撑出一道粗壮的弧线。我下意识后退两步,手指扣住扳机,枪口在兜里对准他。
“别紧张,我没恶意。”壮汉举起双手,粗壮的手臂肌肉隆起,腋下露出一丛浓密的腋毛。他大咧咧转了个圈,肩膀耸动:“看,没带家伙。”
他的背心和工装裤紧贴身躯,肌肉线条一览无余。确实,除了手里的酒杯,他身上藏不下任何东西。
我仍不敢松懈,手指紧贴扳机,沉声道:“那你说说,叫我来的目的吧。”
壮汉咧嘴一笑,点点头:“我叫你来,是要你杀个人。”
“杀谁?”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一半。杀人是我的老本行,如果这家伙用视频威胁我干这活,我倒能痛快答应,虽然明摆着是亏本买卖。
壮汉一仰头,咕嘟一口干了杯里的酒,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抬起粗糙的大手,指向自己的鼻子。“杀我。”他平静地说。
“啥?”我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杀了这么多人,还没听说过有人雇杀手干自己的。
“严格来说,不用你动手。”壮汉把杯子搁在茶几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吐了口烟雾,缓缓道:“我只想死后,你帮我清理干净。我不想脏兮兮地去见他。”
“见谁?”我脑子一片乱麻,傻乎乎地问。
壮汉没答,起身走到播放器前摆弄了几下。72寸的电视屏幕亮起,赫然是我侵犯赵铁尸体的画面。他指着屏幕说:“就是他,你三天前干掉的那个健身教练。”
“为啥?”我快抓狂了。
壮汉坐回沙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吐着烟雾低笑道:“想知道?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我像只听话的狗,乖乖坐到他身边。他的身躯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汗味,夹杂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熏得我脑子发晕。我努力不去看他背心下凸起的胸肌和汗湿的腹毛,硬着头皮说:“那你说吧。”
三
“我和赵铁都是双性恋,也都他妈是冰恋狂热分子。”王钢从桌上抓起一罐黑啤,倒了两杯,一杯推到我面前,自己端起一杯,边喝边说。
“啥叫冰恋?”这词我头一回听说。虽然我已经放下一半戒心,但还是不敢随便喝他的东西,万一啤酒里下了药呢。
“专业术语,外行人不懂。简单说,就是迷恋死亡和尸体。”王钢见我不喝,也不强求,咕嘟又灌了一口。
“就是……恋尸癖?”我有点明白了。
王钢点点头,咧嘴一笑:“差不多。”
我恍然大悟,可这跟我有啥关系?
王钢不管我,自顾自说下去:“我和赵铁老幻想自己被干掉的场面,还有死后啥样。这些画面总在我俩脑子里转悠,挥之不去。我们经常一块脑补咋还原这些场景,过这种日子好多年,最近我俩都腻了。”
“然后呢?”
“然后我俩约好一块儿死。”
“这何必呢?你们这么壮实硬朗?”我不由有点惋惜。眼前的王钢膀大腰圆,肌肉虬结,活像头猛虎。上礼拜被我干掉的赵铁比他年轻几岁,也是条硬汉。这俩壮男一心求死,彻底出乎我意料。
“你不觉得这时候死才最带劲?我们可不想等到七老八十,皮肉松垮,没人瞅一眼的时候再咽气。”王钢又给自己倒了杯黑啤,看样子酒量不赖。“这样,人家才会记住你的雄姿,才会觉得惋惜。”
我哑口无言。这啥逻辑?看来这帮人的脑回路不是我能搞懂的。
“你是想看我现在死,还是想看我满脸褶子,肌肉瘪了,骨头嘎吱响的时候死?”王钢抬起头,目光如炬,挑衅地盯着我。
他这话我倒有点感触。我之所以干掉赵铁后还上了他的尸体,也是因为那具壮尸太他妈诱人。我叹了口气:“当然……是现在。”
王钢低笑一声,露出两道硬朗的法令纹:“三天前是赵铁的生日,我雇了你去干掉他,算是送他的生日大礼。”
我脑子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啥?还有这种奇葩生日礼物?
“他知道我要去干他?”
“当然知道。所以他让我在监控里看他咽气的最后一刻,算是给我的回礼。”王钢盯着屏幕。屏幕上,我正在浴室里给赵铁的尸体冲洗,忙得满头大汗。看来他给我的光碟只是片段,剩下的全被他剪到一块了。
“怪不得我干他的时候,他一点没挣扎,还……还在那儿猛撸……”我吶吶地说。
王钢嗯了两声:“他用命给我演了最后一场戏,我他妈爱死这个了。”
我又问:“他家咋那么多监控?”
“我和赵铁不算严格的情侣。有时候,我俩各有不想让对方掺和的局。比如他看上个硬汉,或者我瞅中个猛男,对方不接受一块玩,我们就在各自家里看直播。”王钢点起一根烟,吐了口烟雾。
我像兔子似的蹦起来。王钢被我吓了一跳,皱眉瞅着我。
“这屋里也有监控?”我从裤兜里掏出枪。
王钢举起粗糙的大手,做了个冷静的手势,腋下一丛浓密的腋毛又冒出来:“放宽心,赵铁死后,你的兄弟已经把他家收拾干净,连监控的电脑都搬走了。现在他家就是个空壳。”
我松了口气。这是我们组织的惯例,把房子清空,不留一点痕迹,造成事主搬家的假象。至于那些物件和尸体,早就不存在了。
“我家里的监控全连到我的电脑上。你待会儿可以把主机搬走。”他伸手拉我,拳茧刮得我手背生疼。“光碟也只剩一张,你完事后一块带走。”
我握住他的手,掌心粗硬滚烫,凭我的经验,他不像撒谎。我慢慢把枪塞回裤兜,坐回沙发。
“你咋知道我的地址?”我抛出这个关键问题。
王钢又笑了,眼神里透着狡黠:“我在监控里看你要走了,就提前在楼下等着,跟着你的车一路到你家。”
我艹,我暗骂一声。那天我在赵铁的壮尸上折腾了好几回,弄到天亮才走,整个人累得跟狗似的,车开得慢悠悠,直接回了家,根本没注意后面有没有尾巴。
“到你家后,我等了一会儿,就去找你楼下的管理员,忽悠他说你有东西落我这儿,要送上去。房号一问就到手。第二天,我就把信封塞你邮箱了。”
像他这么个肌肉猛男,唬住我楼下那色眯眯的老头子还不简单?我盘算着,回去要不要揍那老头一顿。
“那你叫我来,就是要我干了你?”
王钢咧嘴笑道:“没辙,我本想雇你,可你们收费太他妈贵。为了干赵铁,我俩已经倾家荡产了。”
“那你可以自己了断啊。这又不要钱……”我放松下来,开始调侃他。
“赵铁死后,我本该自杀随他去。可因为你的动作,我改主意了。”王钢喝光杯里的黑啤,把杯子握在手里把玩。
“因为我?”我一脸懵。
王钢放下杯子,直勾勾盯着我,眼镜后的眼睛深邃锐利,浓眉挑了挑:“第一,赵铁临死前射了,你帮他清理干净,我和赵铁都感激你。我突然想到,我也不想死后躺在自己的……自己的精液里。”说到这儿,他喉结滚了滚,语气透着股粗野的坦荡。“第二,我要是自杀,没人知道,尸体在这屋里烂得臭烘烘,我可不想这样。”
这帮人的心思真他妈千奇百怪……我暗骂一句,死就死,还这么多讲究……
“第三,看到你干掉赵铁后,还上了他的尸体,我看得鸡儿都硬了……”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真他妈的,我硬得不行……”
他这么直白大胆地说出来,吓得我小心肝砰砰直跳。这世界变得太快了?我尴尬地移开视线,不自觉端起黑啤抿了一口。
四
“我凭啥帮你?”我平复心情,故意问道。
王钢瞥我一眼,没吭声,弯腰解开黑色运动鞋的鞋带,一边脱一边说:“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我还想再灌杯黑啤,洗个澡等你。”说完站起身,背对我:“兄弟,帮我把背心扯下来。”
我一点点掀起他的黑色紧身背心,汗湿的背肌一寸寸露出来,肌肉线条硬朗,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光。我扯到肩膀尽头,说:“好了。”王钢低哼两声,粗壮的手臂一抬,背心被他一把拽下,工装裤往下一拉,臀部肌肉猛地一抖,整套衣服像脱壳般滑到地上。果不其然,除了外头的行头,他里面啥也没穿,只剩一条灰色棉质平角裤,紧绷着鼓囊囊的裆部。
王钢转过身,咧嘴一笑。他的脖颈粗壮,肩膀宽阔,锁骨像钢梁般凸显,胸肌饱满,汗湿的胸毛贴在皮肤上,乳头呈深褐色,硬实得像两颗铁钉。腹部肌肉沟壑分明,腹毛从肚脐往下,浓密地铺满阴阜,把下身遮得严严实实。粗壮的大腿肌肉隆起,脚踝厚实,十个脚趾粗硬,透着常年训练的痕迹。看得出他常年撸铁,体魄匀称结实,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他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对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毫不介意,任由我盯着他汗津津的壮躯。
“值不值得帮我?”王钢挑衅地盯着我,目光如炬:“我死后,这身子就是你的了。”
我咽了口唾沫。虽然我已经应下,但多捞点好处总没错。我嘿嘿一笑:“只能等你死后?”
王钢眼神一闪,带着点戏谑和挑逗,嘴角一扯:“那你还想咋样?”
“我收钱可贵。”我站起身,手探向他的胸膛,放肆地捏住他的胸肌。肌肉硬实,汗水让手感滑腻,沉甸甸的分量勾得我喉咙发紧。
他低哼一声,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干嘛为难我这求死的汉子?”
“行规,不能让我做亏本买卖。”我的手指滑到他的乳头,轻轻捻弄,硬实的凸点在指尖微微颤动。
王钢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像是怕痒般往后退了半步:“别……我这地方敏感……”
“快点决定,不然我可走了。”我才不管他敏不敏感,伸手搂住他的腰,嘴唇凑上去,含住他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
王钢“艹”地低吼一声,粗糙的大手按住我的头,喘着粗气说:“你个混蛋,那我把身子给你,行了吧?”
“成交。”我抬起头,咧嘴一笑,打了个响指。
王钢在我胸口一推,把我按回沙发,低笑道:“你先坐着,我去冲个澡。”说完大步流星朝浴室走去。
我盯着他紧实的臀部和粗壮的大腿,肌肉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打量起客厅。
这客厅不大,一个书柜和一个酒吧台占了大半空间,书柜前摆了张书桌,加上沙发和视听设备,塞得满满当当。虽然局促,但收拾得井井有条。书柜旁边还有扇门,估计是他的卧室。
我踱到书桌前,桌上有个相框,里面是王钢和赵铁的合影,两条壮汉咧嘴笑着,肩膀挤在一起,肌肉线条在阳光下反光。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一行刚劲的字迹:我想化作烟火,在最猛的瞬间炸裂。
我摇摇头,合上笔记本。对他们的选择,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惋惜。
我转到书柜,里面全是书,整齐排列,有些还是外文的大部头。书缝里夹着几个相框,全是王钢和赵铁的合影,背景从拳击馆到酒吧,透着股硬汉的豪迈。
书我没兴趣,又晃到酒吧台,上面摆着些调酒工具和一篮苹果,后面壁柜里排满酒瓶,威士忌、伏特加,标签我都不认识,但看着挺高级。我琢磨着完事后要不要顺几瓶回去。
我突然发现,房间角落散落着几个深灰色拳击手套,挂在墙上或扔在沙发边。看来王钢这硬汉,骨子里还藏着点对拳击的执念。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打断我的思绪。我瞥了一眼,浴室门半掩,没关严。
我咧嘴一笑,抓起黑啤一饮而尽,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精光,朝浴室走去。
五
王钢背对门口,站在浴池里,一手握着花洒,一手在汗湿的短寸头发上搓着,水流顺着他肌肉虬结的背脊滑下,淌过紧实的臀缝,流到粗壮的大腿。我静静站在他身后,盯着那硬朗的线条,胯下阳具猛地硬起,顶得生疼。
他洗完头发,弯腰冲掉泡沫,紧实的臀部完全展开,露出深褐色的菊门,汗水混着水流,在灯光下闪着光。我再也憋不住,快步上前,手朝他臀部抓去。
王钢低吼一声,像头被惊扰的雄狮,回头一看是我,咧嘴笑道:“你他妈咋进来了?”
我指了指门:“你门没关。”
他转过身,把花洒对准胸膛,水流冲刷着饱满的胸肌,故意挑衅地瞥我一眼:“门没关你就敢闯?”
我耸耸肩:“要不我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我高昂的阳具上,我故意挺了挺腰,那家伙在他面前跳了两下。他大手拍胸,低笑道:“算了,一块洗。”
我如获大赦,跨进浴池。他把花洒对准我,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舒服得让我眯起眼。
他的粗糙大手顺着水流在我胸前擦拭,我也不客气,揉捏他的胸肌,硬实的肌肉在掌心微微颤动,汗湿的胸毛刮得我手心发痒。
片刻后,他靠进我怀里,胸肌紧贴着我,汗味混着水汽扑鼻而来。我搂住他的腰,硬邦邦的阳具顶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他伸手到我背后,帮我搓洗,掌心的拳茧刮得我背脊发麻,像个粗犷的兄弟。
等我全身湿透,他离开我怀抱,关掉花洒,抓起瓶沐浴露,挤出一大坨,抹在自己胸前,一边涂一边挑衅地盯着我,目光如炬。
我想抱他,却被他大手轻轻推开,低笑道:“等会儿。”我只好站着,看他大开大合地伸展壮躯,把沐浴露抹遍全身。
他的手滑过粗壮的脖颈,宽阔的肩膀,腋下一丛浓密的腋毛,粗壮的双臂,胸膛,腹肌,胯间,厚实的大腿,小腿,脚掌,毫不遮掩地展示着最隐秘的部位。直到正面肌肉上布满细密的泡沫,他才把沐浴露递给我,转身说:“兄弟,帮我洗洗背。”
我把沐浴露抹上他的背肌,他像被热水烫到般抖了抖。我捏着他的肩膀,他低哼一声:“真他妈舒服。”
捏了几下,我让他抬起手臂,从腋下浓密的毛丛摸起,沿着肋部到腰间,再从腰间回到肩膀,一寸寸摩挲他汗湿的肌肉。
他发出低沉的喘息,显然对我的手法很满意。直到我掰开他的臀部,手指在他菊门周围打转,他才回头咧嘴笑道:“别他妈乱搞。”我停下动作,手顺着臀缝滑到阴囊,轻轻揉了几下,沉甸甸的分量让他呼吸一滞,肌肉猛地绷紧。
我没在阴囊多停留,顺着他大腿内侧一路往下,摸着他结实的小腿,笑道:“好了,洗完了。”
他转过身,没急着冲泡沫,又抓起沐浴露抹在我身上,简单地在我胸膛搓了几下,就一把抓住我的阳具,摩挲几下,泡沫裹住硬挺的肉棒。我的阳具被他粗糙的拳茧撸得发烫,他认真地擼开包皮,指腹摩擦着龟头,一阵阵酥麻从脊梁蹿到脑门。我闭上眼,喉咙里挤出低吼,享受着他硬朗的伺候。
直到我的阳具被洗得干干净净,硬得像根铁棍,他才扑进我怀里,汗湿的壮躯紧贴着我,泡沫让肌肉滑腻无比。他抬起头,闭着眼,薄唇微张,低吼道:“亲我。”
我大手扣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他的舌头猛地钻进我口中,粗野地搅动。我贪婪地吮吸着,汗味和雄性荷尔蒙熏得我脑子发晕。两具滑腻的躯体紧贴着,激烈地蠕动。
慢慢地,我感觉他的双腿在分开,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肉棒。我微蹲下身,让肉棒抵住他的臀缝。果然,泡沫的润滑下,他臀部一扭,肉棒挤开紧实的肌肉,顶进温热的菊门。
我的阳具一点点挺进,他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哼声,双腿微屈,配合着我的入侵。我猛地一耸,整根没入他体内,他浑身一颤,肌肉绷得像铁板,臀部死死夹住我的肉棒。
我试着抽动,但这姿势使不上力,只能半蹲着。他喘得更急,嘴里的舌头缠得更猛。我抓着他的臀部,让他自己磨蹭,硬实的肌肉在掌心颤动。
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肌肉猛地收紧,菊门一阵收缩,热流淌出,估计是高潮了。
我缓缓离开他的嘴唇,他睁开眼,脸颊泛红,喘着粗气,粗糙的大手握住我的肉棒,慢慢抽离他的身体。
不知是高潮后腿软,还是泡沫打滑,他一个趔趄,往后倒去。我箭步上前,搂住他的腰,稳住他的壮躯。
“谢了。”他咧嘴一笑,喉结滚动:“我敏感得要命,容易就爆了。”说着,他打开花洒,试了水温,开始冲洗我们身上的泡沫。
泡沫冲净后,他突然蹲下,目光如炬,双手揉捏我的胸肌,逗弄我的乳头,脸凑近我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舔舐。舔了几下,他张嘴,整根吞了进去,猛地吞吐。
他的口技一流,舌头灵活得像条蛇,毫无齿感,不输给那些老手。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冲击我的大脑,尤其当他的舌尖钻进马眼,我几乎要炸开。
我的肉棒在他嘴里跳动,他似是察觉我要喷了,想吐出。我一把按住他的头F5,粗硬的短寸头,喉咙里低吼一声:“艹,憋不住了!”他嗔怪地瞪我一眼,只好硬着头皮接受我在他嘴里爆发的现实,手指捏着我的乳头,轻轻捻弄,腋下的浓毛微微颤动。
他的嘴唇紧裹着我的肉棒,我按着他后脑,屁股飞快耸动。很快,我脑子一白,低吼着将精液喷进他嘴里。
喷完后,我的肉棒缓缓离开他的嘴。他瘫坐在地,仰头看我,目光似怨似野,薄唇微张,白浊的精液从嘴角一滴滴滑落。
我咧嘴一笑,抓起花洒冲了冲身子,递给他:“都是你,害我还得再刷牙。你先出去等我。”
“好,别忘了撒泡尿,不然待会儿可能憋不住。”我抓起毛巾擦着身子,哈哈大笑着跨出浴池。
屁股猛地一疼,他的大手狠狠拍在上面。
六
电视里还在播放我侵犯赵铁尸体的画面,我一边擦着身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起来。同样画面,现在看和之前在家看,心情真是天差地别。
我在客厅没等多久,王钢就走了出来。汗湿的短寸头发在灯光下闪着光,钢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脸颊泛着红潮,深灰色毛巾裹着壮硕的身躯,只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大腿。
他没朝我走来,而是大手一勾,冲我挑衅地咧嘴一笑,大步流星走向书柜旁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灯光闪了几下,亮如白昼。
我立刻跟过去。王钢把所有灯都打开,房间明亮得刺眼。房间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方形大床,四面墙壁一面装着巨大的落地玻璃镜子,一面是大衣柜,一面挂着电视,屏幕上还是我侵犯尸体的画面,显然跟电脑同步,另一面赫然立着一座两米半高的精钢絞架,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艹……一个硬汉卧室里居然搞这玩意儿?”我暗自嘀咕。
王钢坐在床沿,见我盯着絞架目瞪口呆,咧嘴笑道:“这是我和赵铁玩窒息游戏的家伙。”
我看着他,完全摸不透这汉子的脑回路,沉默片刻,问道:“你打算用这自杀?”
他盯着絞架,眼中燃起炽热的光芒,猛地站起,裹身的毛巾滑落地上,赤裸的壮躯肌肉虬结。他深吸几口气,快步走到絞架下,转身面对我,屈身一跃,粗壮的双臂抓住房顶横杠,接连做了十几个引体向上,才挂在上头低笑道:“我吊死在这上面,够不够带劲?”
我走过去,他的身体因发力绷得像块铁板,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淌下,胸毛湿湿地贴在皮肤上。我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在他汗津津的肌肉上游走。
他腋下一丛浓密的腋毛在空气中展开,我伸手揉了揉,粗硬的毛刮得掌心发痒。我索性凑上去,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他低吼着闷笑,壮躯晃了晃,喘道:“艹,别搞……痒得要命……”
我哪管他的抗议,舔得他一边腋毛湿漉漉,满是我的口水,才转到另一边。他见反抗没用,咬牙硬扛,双腿屈起,脚掌夹住我半硬的阳具,粗糙的脚底磨得我胯下一紧。
我的舌头顺着腋毛滑到他的胸膛,乳头硬得像两颗铁钉,汗湿的胸肌微微颤动,像在召唤我去品尝。我没急着碰它,而是沿着胸肌的弧线,一圈圈舔弄,慢慢逼近乳晕,舌尖感受到细密的凸点。我小心绕着乳晕打转,尽量不触碰那硬挺的凸起。
他开始低喘,壮躯扭动,试图把乳头塞进我嘴里。我暗笑,故意吊着他,直到觉得前戏够足,才猛地张嘴,将乳头含住。
硬邦邦的乳头在舌尖滚动,我先轻轻舔弄,他顿时肌肉一颤,低吼声越来越粗,脚掌死命摩擦我的阳具,磨出一片湿热。
舔了片刻,我开始吮吸,啧啧的声响混着他粗重的喘息,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他身上汗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掌黏腻腻,估计他这状态撑不了多久。我用牙齿轻咬他的乳头几下,顺着胸膛滑到另一边,依样画葫芦。
他抖得更厉害,我担心他随时会掉下来。旁边有张圆凳,我拉过来坐下,把他的双腿架在我肩上,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我手指掰开他的臀缝,菊门紧实,周围浓密的阴毛被汗水打湿,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阳具硬得像根铁棍,龟头渗出几丝前液,阴囊沉甸甸地垂着,散发着雄性的热气。
我的舌尖扫过他的菊门,他低吼一声,嗓音粗哑亢奋,双腿猛地夹住我的头,壮躯扭动,配合我的动作。
见他没摔下来的危险,我一边舔弄菊门,一边双手捏住他的乳头。他的臀缝湿透,汗水混着前液一股股涌出,被我舔入口中,咸腥的味道勾得我喉咙发紧。
我时而用舌头探进菊门,时而轻吻周围的肌肉,时而含住阴囊吮吸,他的下体被我玩得酣畅淋漓,粗野的低吼充斥整个房间。
“艹……受不了了……”我从他浓密的阴毛中抬头看去,他头摇得像拨浪鼓,短寸头发甩出汗珠,脸庞扭曲,肌肉绷得像要炸开。
不知他受不了是爽过头,还是体力不支,反正他手一松,整个人砸了下来。咕咚一声,我屁股下的椅子一歪,两人摔倒在地。
好在我早有准备,后颈一挺,后背先着地,没磕到脑袋,不然搞出个脑震荡就热闹了。
他脚先落地,站立不稳,一屁股墩在地上,喘着粗气,傻愣愣地瞪着我。
我龇牙咧嘴,揉着后背爬起来,伸手拉他。他回过神,握住我的手,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上床吧。”他在我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拉着我爬上床。
我在床上躺下,正想搂他,他却大步跑到衣柜前,打开后抱出一堆东西,噼里啪啦扔到床上。我一看,黑色皮质手铐、按摩棒、跳蛋、假阳具,还有几根黑麻绳。
“这是我和赵铁常玩的家伙。”他咧嘴笑道,抓起一根黑麻绳塞进我手里:“待会儿我就用这吊上去,咋样?”
我摸着黑麻绳,粗糙而结实,咋看都不像能要了这硬汉命的凶器。我叹口气,问:“你就不再想想?”
他坚定地摇头:“不用,我累了,让我彻底歇了吧。”
我点点头,跪坐起来,他也跪坐在我对面。我捧起他的脸,他的眼睛在眼镜后透着硬朗的光芒,我问道:“你叫啥名?”
他想了想,嗓音带着股粗野的慵懒:“我累了,就叫我累吧。”
啥破名字?我摊手耸肩,一脸无奈又不可思议。
“来吧,再陪我玩一把,然后送我上路。”他扑进我怀里,头靠着我肩膀,粗糙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打转,低声说。
我猛地捧起他的头,对准他微颤的薄唇,粗暴地吻下去。
七
镜子里,我和王钢呈69式,互相口交着,他不时抬起头,盯着我在侵犯赵铁尸体的画面,目光炽热。
“我死后,你会这么搞我吗?”他突然问。
我的鼻子和嘴被他的下体堵住,阳具硬得顶在他喉咙,只能闷哼两声。
“我和赵铁常抱一块,脑补死后被人干的场面,这能让我俩爽得不行。”他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稍稍抬起臀部,肌肉颤着说:“手指伸进去,捅我几下。”
我掰开他的大腿,让他的菊门敞得更开,先用食指探进去,里面热得像火炉。我抽动几下,觉得还宽松,便中指也塞了进去,拇指按在他阴囊上,轻轻揉弄。
他一手撑床,一手紧握我的肉棒,眼睛死盯着屏幕,忘情地低吼,嗓音粗哑。
见他完全亢奋,我爬起身,让他跪趴着,扶住他紧实的臀部,将我的阳具插进他温热紧实的菊门,开始从后面猛干。
他任由我抽插,目光仍锁在屏幕上。屏幕里,赵铁的尸体在我的冲刺下,肌肉无意识地抖动,胸肌随着动作晃出硬朗的波纹。
“艹……铁子……兄弟要来了……兄弟要爆了……”他低吼着,声音嘶哑不清,我想他是在喊赵铁的名字。
我操着你,你他妈喊别人?我自尊心有点受伤,瞥见他敞开的菊门,拔出湿漉漉的肉棒,抵在上面,猛地一顶。
他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吓得我一跳。他的菊道太紧,我的龟头只挤进去一点,就被卡住。
我试着再往里塞,但没用,他连连低吼,往前一窜,逃离了我的进攻。
“不行,艹,太疼了……”他揉着臀部,额头渗出汗珠,喉结滚动。
靠,你连死都不怕,还怕疼?但看他咬牙硬撑的样子,我只能咧嘴一笑:“好吧,我不碰那儿了。”
“等我死了,你爱咋玩咋玩。”他摘下眼镜,扔到一边,抱住我,嘴唇啃着我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刮得我耳朵发痒:“兄弟,到时候我整个身子都给你。”
“现在除了你那地方,哪儿都能玩?”我低笑道。
他瞥我一眼,目光如炬,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一把推倒他,翻身跳下床,把他仰面拖到床沿,自己蹲在地上,埋首在他腋间。
“艹,别……”他闷笑出声,壮躯扭动,想躲。
我按住他的胸肌,笑道:“你自己答应的,别赖。”他瞪我一眼,无奈地停下挣扎。我抓起一只假阳具,按下开关,嗡嗡声响起。我把阳具塞进他手里:“塞进去,待会儿我来接力。”
他低哼一声,嘴角一扯,照我说的做,塞进去后,主动伸直手臂,肌肉绷得像铁板。
我在他浓密的腋毛间舔弄,粗硬的毛混着汗味,散发出股雄性的野性,勾得我喉咙发紧。我不知为何这部位这么吸引我,这是我从没试过的。我的阳具硬得难受,便跪起身,抓住他的大手,让他帮我撸。
一开始,他还有点躲闪,很快就适应了,不但不躲,还伸出舌头,和我一起舔弄他的腋毛。
这样来回舔吻他的腋间和胸肌,加上假阳具在他体内搅动,他的壮躯没一会儿就抽搐一次,每次抽搐都伴着粗野的低吼,握着我肉棒的大手也飞速撸动。
我脑子发麻,又要到喷发的边缘。我掰开他的手,抬起上身,自己撸了几下,大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洒满他的腋下,浓密的腋毛被黏成一团,黑白分明。
他用手指沾着我的精液,抹在另一边的腋毛上,咧嘴笑道:“射了?”
我伏在他身上,咬了口他的乳头,喘着粗气没吭声。
“要弄死我了?”他粗糙的手掌摩挲我的胸膛,问道。
“你想死?”我大口喘气,反问。
“这是我最后一晚,我还想多干几炮。”他豪爽地笑道:“不过你现在想让我死,我也没意见。”
“那再等等,我也舍不得就这么浪费你。”我含着他的乳头说。
他嗯嗯低吼,舌头粗野地卷住我的乳头,露在外面的假阳具还在嗡嗡颤动。
八
越玩越爽,越干越猛。我在王钢的挑逗下,刚射过的阳具又硬得像铁,他粗糙的舌头舔得我龟头发麻。我们自然而然从胸膛滑到下体,互相舔弄性器,汗味混着雄性荷尔蒙熏得脑子发晕。
他下体的假阳具我没拔出来,手指掰开紧实的臀缝,舌头舔着他的菊门,伏在他浓密的阴毛间,能清晰感到假阳具在体内嗡嗡旋转。我把假阳具往深处按了按,他壮躯猛地一颤,低吼声粗得像野兽。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把他翻身压在身下,拔出假阳具,将我的阳具插进他温热紧实的菊门。
里面热得像火炉,湿滑得几乎没着力点,每一次抽插都噗呲噗呲,响得像擂拳击沙袋。
“你他妈出这么多水。”我一边猛干一边说。
“啥?你说啥?”他睁开紧闭的眼睛,目光迷雾一片。
我又重复一遍,他低哼几声,喘道:“对,死亡的未知和渴望,还有那点怕,全都让我亢奋……尤其一想到死后变具任人摆弄的尸体……我和赵铁一脑补这画面,就爽得不行。”
这我还真不懂,但回想我干赵铁尸体时,那股不知疲倦的亢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确实天差地别。
再一想,这在我身下低吼的硬汉,很快也会变成一具冷硬的尸体,薄唇不再吐出粗野的喘息,起伏的胸肌不再抖出硬朗的波纹,只能温顺地任我摆弄各种姿势,没反抗,没挣扎,没拒绝,没怨言。这画面在我脑子里一闪,我的阳具顿时又粗壮了几分,顶得他肌肉一紧。
他双腿盘在我腰间,眼睛又闭上,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双臂,慢慢滑到我的手掌。我的手正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指尖捏着硬实的乳头,我以为捏得太重,弄疼了他,正想松手。没想到他抓住我的手,顺着他汗湿的胸膛,滑到他粗壮的脖颈上。
“掐我,窒息能让我更爽……”他眯着眼,喘着粗气瞪我,大手揉着自己的胸肌,乞求的语气带着股狠劲:“来,掐我……”
我犹豫地卡住他的脖子,这玩法我还真没试过,怕一不小心真把他掐死,患得患失间,我忘了抽插。
“下面……别停……干我……”他双腿夹得更紧,脚掌啪啪拍着我的屁股,催促我。
既然这样,我也豁出去了,双手一点点加力。他“呃”了一声,睁开眼,惊恐一闪而过,随即咧嘴一笑,点了点头,像在夸我干得对。
得了他的鼓励,我越发来劲,发现只要我手一用力,他的菊门就猛地收紧,里面的肌肉颤得像无数只手在按摩我的阳具。我手劲越大,他缠住我的力气也越猛,热流不断冲刷我的龟头,我想他是在用命换这场性爱的极致快感。
他的脸涨得通红,鼻翼抽动,喉咙里挤出咯咯的低吼,汗珠从额头迸出,像珍珠般在硬朗的脸庞上滚动,划出一道道水痕,眼角渗出泪珠,晶莹剔透。我伸舌头舔去他的泪和汗,咸腥的味道混在一起,分不出差别。
我有点不管不顾了,双手死卡他喉咙当支点,肉棒像暴风般抽插他的菊门,每一次进出都和肌肉粗暴摩擦,带出的热流把床单打湿一大片。
他的舌头一点点探出嘴角,不知是故意吐出还是被我掐出来的,目光涣散。看他失神的模样,我越发亢奋,整个人压在他汗津津的壮躯上,含住他的舌头,暴雨般猛干。
从没玩过窒息性爱的我爽得要炸,但亢奋过头就撑不久,在他的菊门里冲撞片刻,我痛快淋漓地喷射,精液一股股涌出。喷射时,我的双手仍死死卡着他的脖子。
射完后,我才回神,他脸憋得紫红,头歪到一边。我吓得赶紧松手,他粗壮的脖颈上已有一圈青红的指痕。我摸了摸他的胸膛,还好心脏还在跳。
我连忙轻拍他的脸,半天他才缓过来,目光迷离地盯着我,像隔了辈子。
“你没事吧?”我扶他坐起,让他靠在我怀里。
他还是愣愣地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似的,突然剧烈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才停下,喘着粗气瞪我:“我都快死了,你他妈为啥松手?”
“我……我……”我像个犯错的小子,哑口无言。
他突然咧嘴一笑,硬朗的脸庞挤出几分戏谑:“逗你的,你干得我爽爆了,谢了,这窒息性爱牛逼。”
我更说不出话,这汉子的脑回路太野,只能讷讷道:“你……你爽就行……”
他按着我的肩膀站起身,浑身汗水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雄性气息扑鼻。
我目送他大步晃出房间,叼着根烟,拎着两瓶黑啤走回来,把一瓶塞给我。我机械地接过。
他坐到我身边,举起啤酒瓶碰了下我的瓶口,吐出一口烟雾。
“让我歇口气,然后我就死给你看。”
烟雾中,他的笑容粗野而深邃,带着股意味不明的狠劲……
九
王钢仰面躺在床上,粗壮的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双腿大开,浑身私密部位暴露无遗,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啥。汗湿的壮躯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胸毛浓密,肌肉线条硬朗得刺眼。
我不想打扰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虽说他一心求死,但眼睁睁看他走向死亡,总不是啥舒坦的事。
“我死后能见着赵铁吗?”他突然问。
“不知道。”我不想哄他说能,也不能断言不能。
他低哼两声,又发起呆来。
“要不……你……”我忐忑地想劝他,话到嘴边却不知咋开口。
他可能误会我在催他去死,还没等我斟酌好措辞,他抓起一团黑麻绳缠在手臂上,猛地爬起来,咧嘴笑道:“好,我走了。”
艹……我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结巴着摆手:“我……我不是……不是这意思。”
他低吼着闷笑,舒展了几下壮躯,肌肉绷得像铁板,说:“没事,我也该结束了。”说完跳下床。我只好起身,走到他身边。
他环顾房间一圈,目光一闪,冲我咧嘴道:“兄弟,帮我把床推开。”
说完他俯下身,大手撑在床沿,臀部高翘,胸肌紧实,双腿前后分开,汗水顺着腹肌沟壑淌下,勾勒出一幅硬朗的画面。
我傻愣愣地照他说的做,帮他把床推到衣柜边。他又指挥我把絞架搬到落地镜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低笑道:“我想看看我吊上去啥样。”
“非得这么干吗?要不……要不别这样了……”我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做最后努力。
他转身抱住我,汗湿的壮躯凉飕飕:“不了,我真累了。”
“谢了,送我一程。”他踮脚,粗糙的嘴唇啃上我的嘴。
这是最后的死亡之吻,我俩心知肚明,嘴唇贪婪地互相吞噬,舌头粗野地绞缠,双手在对方汗津津的肌肉上乱摸。
直到脑子缺氧发晕,我们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场天昏地暗的舌吻,喘着粗气对望。
“下辈子见。”他轻轻推开我,像头猛兽般从我怀里挣脱,大步踏上我准备好的凳子。熟练地把黑麻绳抛过横杆,粗糙的大手灵巧舞动,很快打出一个结实的绳圈。
他回头冲我咧嘴一笑:“麻烦了,我死了帮我收拾下。”他脸一红,喉结滚动:“然后……你想咋玩就咋玩。”
我看着他把头伸进绳圈,一手拉着脖子,一手调整长度,直到绳圈紧贴粗壮的脖颈。他的脚一寸寸往前探,慢慢挪到凳子边沿,脚尖悬空,只要一蹬,就能踢翻凳子。
“等等!”我突然大吼。
“咋了?”他被我吓得一抖,回头不解地瞪我。
“你真铁了心要死?”我想最后再确认一次。
他盯着我,坚定地点点头,脖子被绳子勒着,仍点得毫不含糊。
“好吧。”我叹口气,说:“那咱再玩个游戏。”
“啥?”他学我口吻,粗声粗气地问。
“既然要死,就玩得尽兴点。”我在床上抓起振动棒、黑色皮质手銬、黑麻绳一堆东西,走到他面前,仰头道。
他瞪着我,硬朗的脸庞从疑惑渐渐咧开笑意:“你是想把跳蛋塞我那儿,让我死前再爽一把?”他目光如炬,主动叉开双腿,肌肉绷得像要炸开。
“不止这样,你听我的就行。”我打开振动棒,从他臀缝间塞进去,他壮躯猛地一颤,差点把凳子踩翻,我赶紧抱住他,把他双脚移到凳子中间。
我跨上凳子,紧贴他汗湿的背,缩短了黑麻绳的长度,说:“来,把手举起来,抓着横杆。”
他狐疑地瞥我,还是照做。我拿起两副黑色皮质手銬,把他双手和横杆铐住。
我跳下凳子,用手銬铐住他的左脚踝,拉到支撑杆旁锁住,再用黑麻绳穿过手銬,绕着支撑杆打个死结,固定得死死的。
“你他妈想干啥?”他终于忍不住吼道。
我食指竖在嘴边,嘘一声:“手抓紧上面,用力,别松。”
他皱眉,迟疑片刻,转动手腕,紧紧握住横杆。
我又铐住他右脚,往旁边一拉,他身子猛地悬空,往前一倾,噗一声,跳蛋从他体内滑出,在凳子上嗡嗡乱响。
他双手紧握横杆,绳圈没收紧,挂在上头还能说话:“艹,你搞啥名堂?”
我不理他,迅速用手銬和黑麻绳把右脚也固定在支撑杆上,拍拍手,绕到他身后,站上凳子,再次缩短黑麻绳,让它绷得笔直,勒紧他粗壮的脖子,他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这样,你能更久地享受窒息的快感,直到你体力耗尽,手松开。”我从后面伸到他胸前,捏着饱满的胸肌,在他耳边吹气:“既然你铁了心要死,死亡就一次,慢慢来。”
他手臂一用力,肌肉鼓起,把身子抬高几寸:“你他妈太损了,这么折腾我?”
镜子里的他咧嘴笑了:“我没啥体力了,撑不了多久。”
“能撑多久算多久。”我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跳下凳子,瞥了眼地上的跳蛋,拿起之前的假阳具,冲他咧嘴一笑:“这尺寸刚好。”
不等他反应,我打开开关,猛地捅进他下体,果然如我所料,假阳具晃晃悠悠,稳稳当当,没掉下来……
十
王钢挂在絞架上,双臂微屈,粗壮的大手紧握横杆,用力之下,上臂肌肉鼓得像要炸开。汗湿的短寸头发微微颤动,额前几缕贴在皮肤上,双眼瞪着镜中的自己。脸庞憋得紫红,鼻翼猛烈抽动,粗喘着气,薄唇紧抿,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对抗地心引力。黑麻绳缠绕在他粗壮的脖颈上,已被汗水浸透,隐隐泛出湿痕。锁骨硬朗突出,腋下一丛浓密腋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饱满的胸肌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乳头因充血硬如铁钉,乳晕上的细小凸点清晰可见。
宽厚的腰背不停扭动,肋骨在汗湿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肚脐深陷如拳坑,透着股粗野的力感。浓密的阴毛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浸透,服帖地伏在胯间,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菊门紧实,周围肌肉因紧张而微微鼓起,假阳具整根没入,只剩底部露在外,嗡嗡旋转。双腿肌肉绷紧,抖得像筛糠,脚底时不时蹭着两边的支撑杆借力,粗糙的脚掌因汗水打滑。
他的姿态让我血脉贲张,欣赏片刻后,我感觉下身又硬得发烫,再也按捺不住,抓起两个跳蛋,抵住他硬挺的乳头。
跳蛋一触到乳头,正全神贯注对抗地心引力的他猛地一震,壮躯晃了晃,差点脱手,幸好脚底在支撑杆上一踩,借力稳住身子。
他喘着粗气,狠狠瞪我一眼,若不是发不出声,我猜他肯定要破口大骂。
跳蛋在他汗津津的壮躯上缓缓游走,亲吻每一寸肌肉,他的喘息越发粗重,眼神渐渐迷雾一片。
跳蛋停在他腋下时,他身子猛地一抖,一只手滑了下来,绳圈骤然收紧。他喉咙挤出呃呃的低吼,手指在空中乱抓,硬朗的脸庞满是慌乱。
我于心不忍,扔掉跳蛋,抱住他宽厚的腰背往上一托,他的手才重新抓住横杆,死死握住,像攥住救命稻草。
“我……快没……没劲了……”他借着我一举之力,肌肉鼓起,勉强开口,嗓音嘶哑。
“别折腾……折腾我了……让我结束吧……”他低吼着乞求。
我点点头,正要退开,他突然又吼:“帮……帮我……我要……要爆了……”
“咋帮你?”我故意问。
“摸我……我的……乳头……那儿……快点……”他断续地低吼。
我缓缓松手,让他的身子慢慢下坠,左手捏住他硬邦邦的乳头,右手托住假阳具不让它滑出,拇指按住他菊门旁的肌肉。我感觉他的乳头比之前更硬,鼓得像块小石头,窒息带来的痛苦也激发出狂野的快感。
汗水从他皮肤上迸出,豆大的汗珠聚成小溪,在他壮硕的躯体上肆意流淌,胸毛被冲得贴紧皮肤,闪着湿亮的光。
他没撒谎,力气真快耗尽了,指关节发白,抖得像筛子,脚底因汗水在支撑杆上滑来滑去,一碰就打滑。
我加快手指的动作,尽力帮他在坠落前达到最后一次高潮。
他的眼神再次迷离,汗水从眉毛滴落,糊住眼角。
他的手指再也抓不住,一根……两根……三根……左手缓缓从横杆剥离……
求生本能,哪怕他多想求死,在生死关头还是不自觉爆发。他眼睛猛地瞪大,疯狂挣扎,试图重新抓住横杆。
“结束了,这就是你要的结局,别挣扎了。”我飞快揉捏他的乳头和下体肌肉,低声说。
不知是力气耗尽,还是听进了我的话,他身子一僵,静止几秒,右手五指同时松开,沉重地往下坠,坠落一瞬,却被绳圈无情拦截。
绳圈卡断他的呼吸,他惊恐地瞪着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壮躯剧烈扭动,双手在空中徒劳抓挠。
随着肺里残余的空气被挤出,他的脸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既诡异又充满雄性野性,眼睛缓缓闭上,粗硬的舌头从牙缝探出,斜挂嘴角,带出一丝涎液,顺着下巴滴到我仍在揉捏他胸肌的手上,挣扎渐渐缓下来。
他快死了,我心中叹息,既不舍又带着期待。
突然,他半闭的眼睛猛地睁开,手指蜷成拳,壮躯绷得像铁板,腰背猛烈摆动。
可能是临死前的痉挛,也可能是高潮来袭,我已分不清,只机械地揉捏他的乳头和下体。
“咕……咕……”我清楚听到他喉底挤出两声,随即紧绷的躯体缓缓松弛,摆动幅度渐缓,几秒,十秒,十几秒……抖动的间隔越拉越长,直至静止。
我摸了摸他的胸膛,心跳已停。看来他断气了。
我退后几步,才发现自己也汗流浃背,揉他下体的手指隐隐抽筋。
他的菊门已失去紧实,我手一松,假阳具啪地掉落在地,表面湿漉漉,闪着水光,不知他最后时刻涌出多少前列腺液,才把假阳具浸得这样。
假阳具落地,一股清流从他体内喷出,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势不可挡。
我急忙后跳几步,贴到镜子上。幸好反应快,才没被他的失禁浇成落汤鸡。
“艹,都叫你先尿尿,你不听,存心要失禁坑我?”我瞪着他的尸体笑骂。
他不可能再回应,硬朗的眼神黯然无光,空洞地盯着镜中的自己,舌头粗野地挂在嘴角,像在对我的调侃做出最后回应。
“就这么……结束了……”我全身乏力,拉过凳子坐下,看着他挂在半空的尸体,内心若有所失。
十一
我歇了片刻,才站起身,轻轻抚摸王钢的尸体,壮硕的躯体上满是汗,触手冰凉却仍带着滑腻的质感。
他的胸肌依旧硬实,线条分明,让我爱不释手,尽管它的主人再也不会对我的挑逗有丝毫反应。
“我要开始干你的尸体了。”我摸着他紫红的脸庞,低声自语。拉过凳子,站到他身后。
他悬吊的角度恰到好处,臀部正对我的阳具。我掰开他紧实的臀缝,股沟里汗水混着前列腺液,菊门湿漉漉地微微张开。
我抵住菊门,一寸寸顶入,汗水的润滑让后庭稍显顺畅,但依旧紧得像铁箍。好在他已断气,我无需顾忌,咬牙猛地往里捅。
直到我满身大汗,才将大半根阳具塞进去。若他还活着,恐怕早就吼得震天响。
他自杀时的场景,尤其是临死前的痉挛,让我的阳具胀得前所未有。若不是惦记着要干尸体,我早在他死亡的挣扎中自己撸射了。
一切就绪,我一手抓住他饱满的胸肌,一手揪住他汗湿的寸头,把他脑袋拉起。“看吧,看我干你的尸体。”我在他耳边低吼,看着他镜中涣散的眼神,开始在后庭里抽动。
他的尸体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空洞的瞳孔盯着镜子,任我在他冷硬的躯体上肆虐,毫无反抗的顺从让人沉迷。
镜子里,我与尸体交媾,旁边的电视还在播放我干赵铁尸体的画面,这种双重刺激对我来说前所未有,我完全沉溺在这邪恶又狂野的性爱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到了爆发的边缘,血红的双眼瞪着镜中他的遗容,狠狠抽插十多下,最后一秒用尽全力一顶,将整根阳具没入他菊门,狂吼着喷射,精液一股股涌出。
射完,我感觉全身力气像被抽空,双腿抖得站不稳,忙伏在他肩上,紧贴他汗湿的背,大口喘气。
既然干了他的尸体,我就得兑现诺言。稍稍恢复力气,我慢慢抽出阳具,浓稠的精液从他敞开的菊门涌出,断续滴落。
我跳下凳子,在床上找到钥匙,先解开他脚踝的束缚,粗壮的双腿在空中晃荡。我不急着放他下来,叉手欣赏他最后的摆动。直到双腿完全静止,我才拉过凳子站上去,扶住他脑袋,把他脖颈从黑麻绳里解出。
他脖子上一道深紫的勒痕,残忍又诡异。我往前挪了挪,让他紫红的脸靠在我肩上,壮躯紧贴着我,再伸手解上手銬。
左手手銬一开,他整个人往前一冲,胸肌撞在我胸膛,差点把我撞翻。我连忙稳住,搂住他沉重的腰背,定了定神,才腾出一手解右手手銬。
单手解手銬费劲,我折腾半天没弄开,只好悻悻跳下,用力把絞架推到床边。他的尸体仅靠右手悬挂,随着絞架移动晃荡不已。
最后的手銬解开,他沉重的身躯顺着我滑下,噗地一声,像麻袋般摔到床上。
我抱起他的尸体,比生前沉了许多,汗湿的寸头凌乱披散,半遮硬朗的脸庞,舌头粗硬地探出,乖顺地卧在我臂弯。
进了浴室,我把他的尸体平放在地板上,打开花洒,帮他清洗全身。重点是下体,刚失禁的地方虽无异味,但要插进沾尿的菊门,我还是有点心理阴影。
洗净后,我痛快冲了个澡,疲惫一扫而空,胡乱擦干我俩身上的水珠,把他扛到肩上回到卧室。
将他放在床上,我跑到客厅电脑前,找到他连线的监控文件夹,打开视频。果然,他没骗我,家里多处装了隐秘摄像头,全程记录了我从进门到他死亡的过程。
我调出他房间的视频,镜子上方也有摄像头,正对絞架位置。我快进到他准备上吊的时刻,匆匆跑回房间。
“开始吧。”我扶起他的头,跨坐在他胸膛,握着阳具在他探出的舌头上磨蹭,看着屏幕上他踏上凳子的画面。
看到他被我铐在横杆上,我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我撑开他的嘴,在里面抽动。
可惜,他冷硬的嘴不像生前灵活,牙齿不时刮到我的阳具,让我无法尽兴。我悻悻抽出,挪到他腹部坐下,把他饱满的胸肌挤拢,夹住我的阳具。
他的胸肌冷硬却仍紧实,像厚实的皮革,揉捏起来别有风味。
电视里,我用跳蛋玩他的乳头,现实中,我也用阳具在他胸肌上游走。电视里的他低吼挣扎,现实中的他却只能温顺任我亵玩。
我再也受不了,硬到极点的阳具急需宣泄。我掰开他双腿,狠狠贯入他尚有余温的菊门。
一边看着他走向生命终点,一边在他尸体上耕耘,这种场景是我平生未遇,刺激感无与伦比。任我如何想控制,仍忍不住咬住他粗硬的舌头,在他体内一泄如注。
射完,我仍舍不得就此结束,拿起两个枕头垫在他腹下,将他摆成跪趴姿势。我跪在他身后,从后面插入硬挺的阳具,一手搂着他宽厚的腰背,一手揪住他寸头,让他陪我一边交媾,一边看他在絞架上最后的挣扎。
十二
这一晚,我不知在王钢的尸体上发泄了多少次,一次次将他摆成各种姿势折腾,跪趴、侧卧、仰面,汗水混着精液沾满他冷硬的肌肉,直到我精疲力尽,才紧搂着他壮硕的裸尸沉沉睡去。
我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揉着惺忪的睡眼,阳具晨勃硬得发胀。我低头在他冰冷的薄唇上啃了一口,晃悠悠起身。
帮他死去不难,但如何处理他的尸体,才让我头疼。
这不是我的任务,组织不会帮我善后。看着他壮硕的尸体仰卧在床上,胸肌冷硬,腹毛凝着干涸的汗渍,我不忍心让他就这么腐烂。
“艹……”我在他房间里踱来踱去,苦苦思索。
不知不觉,我走到书桌旁,上面摆着两张照片,王钢和赵铁穿着拳击训练服,咧嘴笑着,硬朗的脸庞满是汗水,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
我下意识打开笔记本,久久盯着屏幕上的两行字:
“我向往成为烟火,在绚烂中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