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慾(一至十章)

(一)
記住我是誰
大年三十,廖家喜氣洋洋。
內屋煙霧繚繞,汪新貴吐了一個煙圈,沉悶地說:“廖老板,這事兒可大可小歐。”
廖榮接著道:“汪主席的意思是,我們辛辛苦苦維護秩序,結果讓他占了風水,肥水外流嘍!”
廖凱狠狠地按息煙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黃平雙手撐床墊,矯健的腰段有力地起伏著,身下,嬌妻月月喘息著,輕輕地擦拭英俊愛郎細密的汗水,身體用力夾緊,“唧唧”
作響。
“轟”
,巨大的震動中感覺一片空白。
等黃平醒過神來,床板被推翻,月月不見了。
黃平這時才查覺自己赤身裸體,胳膊被兩個壯漢反扭著。胸口上還淌著汗水,緊繃的腹肌仍机械地顫抖。陰莖上沾著月月晶瑩的粘液,堅硬挺立,龜頭鮮紅,閃閃發光。
“放開我”
,黃平憤怒地反抗,“你們這些強盜!你是什麼人”
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手上掂著兩根月月用的不鋼毛衣針。
“我是誰?”
崔雄志淫邪地盯著英俊掙扎的軀體,用針尖去撮黃平的乳頭,眼角余光掃視那根挺拔的陽具。
“你猜猜看?”
崔雄志用毛衣針刮黃平的腹肌塊,趁黃平不住扭動時,手臂突然發力。
撕裂空氣的勁聲,肉體悶響。
黃平慘叫時,陰莖上已經突兀出五六條紅楞楞,陰莖反而更加堅硬。
“就這樣給老子講話?”
崔雄志臉上凶像畢露,“我今天就給你開開竅,讓你永遠記住我是誰!”
又有兩個人按過來,把黃平的雙手用手銬銬在鐵床架上。黃平不由得彎下腰。
“啊”
,雙腿突然被一邊兩人拉起來。像甩床單一樣,震得床架格格作響。
等到黃平的身體抖得象散了架,兩腿又被大大地向兩邊拉開。
一雙大手有力地捏住黃平精瘦的腰干。
崔雄志早已解開警褲,粗大僵挺的陽具正抵在黃平的被瓣開的臀縫上。
黃平一聲慘叫,龜頭插進了肛門。
黃平的身體緊緊地箍住進犯的凶器。
“看來從來沒有被人開導過!”
崔雄志拔出充血的陽具,用淫夜和黃平的汗水潤滑自己整根陽具。
“噗”
“啊!!!”
陽具整根刺進緊閉的肛門。接連几十下凶悍抽插。崔雄志來了興頭,三下五除二,去除衣褲,全身赤裸。
青年結實的肉體被當成淫具,四個身強力壯的手下配合崔雄志,上翻,下翻,左旋,右旋,手銬在床架上嘩嘩作響,盡管黃平緊緊抓住床架,鮮血還是從手銬邊滴下來。
終于,烏血從撞擊處噴濺出來,肛門破裂。
崔雄志雙眼立刻變得血紅,每一次都將陽具整根拔出,然后在“扑哧”
一聲插到盡頭。聲聲慘叫,黃平強健充沛的鮮血染紅了崔雄志的整根陽具,噴濕了他的陰毛,順著大腿流往下流淌。
又是几十次撞擊,穿刺,終于死死頂住肛門。強大的熱流射進黃平體內。
四個隨從早已口干舌燥,輪流地扑上來,就在洞房里,凶慘地強暴新郎官的胴體。
(二)
要發生什麼
手銬解除,黃平終于被揪著頭發站起來,鮮血立刻從大腿上蚯蚓似的流淌下來。崔雄志再次拿起兩根毛衣針,敲打黃平的龜頭。
“看看你他媽的騷勁兒!”
崔雄志又用針尖去撮新郎的馬眼,被雞奸壓搾出的前列腺液懸挂在龜頭下。
憤怒和屈辱終于到達极點,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一幫人輪奸,黃平絕命地猛踢一腳。
同樣赤身裸體,同樣一米八的個頭,這一腳正中崔雄志的陰囊,不等崔雄志呻喚,黃平奪過毛衣針,向崔雄志刺去。
隨從還沒反應過來,崔雄志一偏頭,一根針刺空,但另一根卻“嗤”
地貫穿崔雄志厚實的身體,卡在肩胛上。
“啪啪”
,黃平覺得腰背好象斷了,四個手下掄起板凳,椅子,直打得黃平在地上亂滾。
“別打”
,一個隨從看到崔雄志的示意,把黃平仰面按到沉重的實木茶几上,雙手銬住兩側的茶几腿。
另外几人,一人鉗住黃平的腳腕,一人制服掙扎的大腿。他們直覺道要發生什麼。
崔雄志開了一瓶白酒,灌了几口,站起身,他的胯下,陰囊左側明顯紅腫。毛衣針插在胸口上,一道血痕從胸膛的輪廓上滑落到腹部。
崔雄志找到一大把亮閃閃的不鏽鋼毛衣針。
“你的腿很有勁。”
崔雄志像在查看牲口。
“啊”
黃平慘叫,一根鋼針從矯健的大腿肌肉上斜插進去,直插到大腿根,崔雄志掄起一個搪瓷缸,“啊”
鋼針連根插進大腿肌肉,穿過大腿根,一頭已經貫入青年的小腹。
又是一根鋼針同樣沒入大腿。接著,小腿也被插進兩根鋼針。
一個手下握住兩根閃亮的粗鋼針,豎在地板上。崔雄志一手箝住腳脖子,一手摳住黃平的腳趾。
“你的腳又大又嫩,還很扎實咧!”
崔雄志猛地抬青年的腳掌,“噗”
兩根鋼針從腳背上穿出來,鮮血立刻涌出來。
黃平慘叫著,右腳掌被壓著穿過兩根鋼針,一直按到地面。
崔雄志突然發狠,抓起三根粗短鋼針,從青年左腳背直接插進去,“砰”
地釘在木質地板上。
在黃平的慘叫聲中,一個手下模仿崔雄志,將几根鋼針插入黃平的左大腿和小腿。黃平大腿疼的痙攣,汗水涔岑地扳動,陰莖和睪丸在茶几上甩得啪啪響。
“踢我啊,踢啊”
崔雄志走進黃平的兩腿間。
看到一個赤身裸體強壯的男人走進自己兩腿間,尤其是看到兩條強健的腿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黃平立刻不由自主地用右大腿去蓋自己最致命的部位。大腿立刻就被兩邊的暴徒更大地掰開,死死地按在茶几上。黃平的腹肌掙動著,粗大的陰莖和睪丸此時卻不住地抖動。
“怕什麼?你都不怕我絕后,你還怕什麼?”
崔雄志陰森森地說。
強健的右腿抬了起來,一只大腳蓋上了黃平最致命的部位。
(三)
最后玩弄獵物
崔雄志的腳趾撥弄著黃平粗壯的陰莖,腳趾最終撇開陰莖,扣住青年的陰囊。
“你的卵子又大又昆,是不是新郎官兒的卵子,都要變大?”
崔雄志故意讓黃平的睪丸不時倏地滑出腳掌,引得黃平一陣陣惊恐地喘息。
當黃平漸漸放松時,崔雄志身體前傾,重心悄悄地作用到腳掌上。
“啊。。。。。。”
恐懼再次從兩腿間襲來。
腳掌這次不讓睪丸滑動,狠狠地向下,直到把黃平碩大渾圓的睪丸壓扁。黃平痛得一陣干嘔。當另一個睪丸也被壓扁時,黃平涌出一口胃液。
一個睪丸剛剛恢復圓型,但又被立刻壓扁,輪流著,兩個睪丸恢復的速度越來越慢,開始變腫變大,脹滿陰囊,不可能滑動。腳掌踏過,就像兩個月餅,黃平嘴里不時涌出白沫。
看著黃平的反應,崔雄志一陣獰笑。腳趾勾住粗長的陰莖,腳后根卻移了上來。“啊!!!”
黃平的胸腔里發出低沉的吼叫。
黃平完全清楚了,這只凶悍強勁的大腳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的卵子徹底碾碎.
他听見腳后根和茶几木板間“吱吱”
的聲音。
當腳后根碾鉆另一個睪丸時,黃平“嗷”
地一聲,將一口膽汁噴在自己的腹肌上.青年的嘴唇開始變得烏紫。
不等他喘氣,“啊”
,又是一陣慘痛.
兩根鋼針刺穿了一對被碾碎的卵子,鋼針兩頭刺進兩條大腿內側,使黃平的大腿更加無助地張開。
黃平大腦嗡嗡響,眼前冒金星,卻無法昏過去。
“老子一進來就愛上了你的雞巴”
崔雄志蹲下身,撥弄黃平仍然完整無缺的陽具,“跟你的卵子一樣,又大又昆”

大手開始節律地擄動,手淫黃平粗長的肉棍。
性器的刺激使新郎的精血再次涌動起來,黃平開始呻吟,崔雄志一陣詭笑,張口含住了黃平的龜頭,不僅黃平倒吸一口冷氣,四個手下也突然一惊,但他們很清楚,這是老虎在最后玩弄獵物。
但是這種口交的感覺仍然讓黃平立刻沖動起來,黃平的呻吟越來越大,就在他全身肌肉緊繃,即將抽搐的時候,崔雄志的嘴和手卻突然松開,照著被自己弄硬的肉棍,狠狠地就是一巴掌,肉棍啪地反彈到青年結實的腹肌塊上。
黃平的肉莖僵硬地挺立著,卵子的重創不但沒有影響勃起,反而劇烈的刺激使陽具比平時更加堅硬,甚至更粗更長。
崔雄志等到肉棍變得像一根鐵棒,完全僵硬,才再次揪住黃平粗壯的陽具,只讓青年碩大的龜頭從虎口露出來。崔雄志疼得一咬牙,右手把那根插在自己肩頭的鋼針拔了出來。
几滴血從豎立的鋼針滴落到黃平豎立的龜頭上。鋼針的一端隨即捅進馬眼,黃平又慘叫起來。
“啊。。。”
除了被手握住的部分,鋼針全部插進了粗壯的肉棍。
像電擊從下身傳來,直刺青年的大腦,隨著一次次插進,發出一次次的慘叫。
“對你這根雞巴,一根針太細了!”
崔雄志雙眼又變得血紅。手下遞給他兩根同樣長的毛衣針。
英俊男兒嬌嫩的馬眼里竟然同時插進三根一臂長的鋼針。每一次插入,肉莖明顯地變粗。
黃平覺得陽具的神經被刺斷了,刺亂的性神經使新郎儲備已久的精液狂涌而出,但從尿口噴出的卻是合著精液的濃血。
噴濺出的精血染紅了崔雄志的雙手,噴濺到他臉上。他歇斯底里狂插,三根鋼針不時釘在茶几上,不時從兩邊穿出,陽具已經不再堅硬如鐵,而變成了一根肉腸。
(四)
扯多長還不斷
黃平張著嘴,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合上,沾液從嘴角流淌下來。
“砰”
,
血淋淋的雞巴象一根粗大的老黃鱔,被三根毛衣針釘死在木板上。
崔雄志坐到一邊,等待欣賞手下的狂暴。
早已欲火焚身,赤身裸體的手下終于逮著机會,兩根堅硬凶狠的陽具爭先恐后地插進黃平的口腔,直擠進咽喉。凶猛地抽插立刻撕裂了青年的嘴角,鮮血甩得一地。
另外兩個,一個按住黃平的大腿,另一個,叫四狗,好象對這個男子赤裸的身體產生了興趣。
漂亮男子的胸膛是迷人的,但平時只是可望而不可及。今天,黃平完全落到了自己手里,而且任由自己宰割,一股原始血腥的殘忍在几個暴徒的頭腦中翻卷開來。
兩根鋼針“呲啦”穿透了黃平的左胸肌,右胸被如法泡制。劇痛使精液再次從豎立著,只露著三根鋼針頭的尿道口激涌出來。四狗效仿崔雄志,用舌頭去舔黃平的乳頭。沒想到這個青年不僅身體,就連他的乳頭也這麼迷人。四狗用一根粗短針,在黃平的乳頭上划著圈,惊得黃平繃緊胸肌。
“啊”
黃平發不出聲音,當針尖從他的乳暈插進去,又在乳頭根部攪動,只有身體抖動和陰莖上涌出的濃血,反應著黃平承受的劇痛。
四狗紅了眼,象在岩石上挖一個貝克,從四周插進去,從底部挑翻,他要刺開這個英俊男兒美麗乳頭的祕密。乳頭已經活動了,濃血涌了出來,四狗無意識地去吸青年乳頭上涌出的鮮血,不知不覺竟將黃平的乳頭咬下來,合著青年美味的鮮血,嚼下肚去。
四狗開始對付另一個完美的乳頭。他用兩根粗短針夾住黃平的乳頭,緊緊地捏住,向上拽,他是要看看這個青年的乳頭到底能扯多長還不斷。黃平拼命繃緊胸肌,每次乳頭都滑脫,急得四狗身上冒汗。
崔雄志顯然來了興致,腳趾不知從那勾出一個亮閃閃的東西,甩了過來。黃平身軀一陣惊顫,那是一把手術用的鑷子,四狗立刻如獲至寶。
四狗用鑷子去夾乳頭最敏感的地方,揪起來,又放下去,乳頭敏感得發痛,每一次都讓青年繃緊了腳趾。
黃平的乳頭被夾了十几次,每一次都無法逃脫,開始浸出血來。四狗不再磨蹭,几個人早已血紅了眼,想立刻看到結果。
鑷子大張口,狠狠地按在青年的乳頭部位,用力收緊,將黃平的整個乳頭夾了出來,然后再把鑷子最緊地咬合上。
這次拉扯,四狗不再拉一下,松一下,而是緩緩地向上用力,力道越來越大,四狗的胸肌和手臂肌肉都鼓了起來,黃平恐懼地劇烈掙扎。
隨著四狗一聲怪叫,腰腹間的爆發力猛地傳到手上。一聲怪響,黃平的乳頭竟被活活連根拔起,就在撕扯的一剎那間,四狗竟看見了青年那塊雄健的胸大肌。他開始用鑷子去夾那塊肌肉。
兩個操嘴的暴徒無法忍受這場刺激,一起插進黃平的候管,激射著達到高潮。黃平突不及防,身體一陣痙攣,漸漸松弛下來。按腿的人見狀,來回拉動黃平兩腿間,穿在鋼針上的睪丸,見沒反應,喊道:“昏過去了”

兩個操嘴的拔出陽具,左右來回踢黃平的脖頸,堵在喉嚨管里的精液倒流出來,青年的胸膛又開始起伏。
几個人坐到一邊,開了兩箱山啤,
“咕咕”
地牛飲著。
(五)
整根扯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一陣咆哮的獸欲又包圍了還昏迷不醒的青年的軀體。
崔雄志知道手下已經忍不住了。他站起來,將半瓶燒酒澆在黃平的下身,青年的肌肉一陣條件反射地抽動。

火机”
,一枚銀亮的打火机甩到青年的下體。
“轟”
黃平終于被惊醒了,他以為自己在一個香氣扑鼻的起火的廚房,等他清醒,立刻拼命擺動,直到將火扑滅,但隨即一陣巨痛從胯下襲來。
“好雞巴香啊,烤雞巴太香了!”
“還要精和血,還有酒!”
“要是把這根雞巴整根扯下來,糊辣干煸,那才是人間美味!”
“怎麼有股臭味?”
“這小子屙屎拉!”
黃平在劇痛和這幫人談話的作用下,肛門失禁,精血和汙物流了出來。他知道他們什麼都敢做。
“他是賣芝麻糊的”
,四狗靈机一動,“我有辦法!”
四狗從另一間屋拎來几大袋芝麻粉,撕開一袋,撒在黃平的下體。
“好!”
几個人干脆扯掉黃平腳上和生殖器上插的鋼針,將他的大腿扳開,屁眼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
一個家伙拿來一根長柄木勺,另一個用手指拉開黃平的肛門,兩大袋芝麻粉被灌進青年體內。
黃平突然掙扎起來,他看到崔雄志拎起一個暖水瓶。
開水順著木勺柄灌進青年的屁眼,黃平慘叫著,掙扎起來。
暖水瓶塞塞住屁眼兒,劇痛使黃平的肛門緊縮,但小腹卻立刻膨脹起來。
終于“砰”
瓶塞飛了出去。
“好香啊!”
大腳猛地踏在黃平的小腹上,“嘰”,一道黑色從黃平身體間激射而出,噴到對面牆上。
“好玩!”
一個家伙玩起了癮,給黃平體內又灌進兩袋芝麻粉。但他不是用腳踏,而是跳起來一屁股坐在黃平的腹肌上,黑色從青年的肛門里沖出,變成一道扇形,垂直射到天花板上。
黃平疼得嚎叫起來,腹肌一用力,把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家伙顛到地板上。几個暴徒不住一陣大笑。那個家伙隨手抄起一根砸爛的木椅腿。
“給我按住了!”
“啊”
,黃平慘叫起來,木椅腿“啪啪”
砸在黃平的腹部,像把內臟擊碎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別,別。。。打了。。。啊啊!”
黃平慘叫著,他道自己會被這樣打死。
“服了?”
几個人解開黃平所有的束縛。
“服。。。了……”
黃平微弱的回答道。
黃平當著几個人人的面,把插在肌肉里的鋼針一根一根地往外拔,只疼得他渾身痙攣。
“怎麼,怕疼?”
四狗一腳踏住黃平的小腹,在慘叫聲中,抽出陰莖里的毛衣針。
“裝!長得他媽這麼強壯,爬過來,給我舔!”
崔雄志喝道。
黃平抱著崔雄志的大腳,張口含住腳趾。
“這是殘了你卵子的那只腳,你愛不愛啊?”
崔雄志問。
“愛。。。”
黃平答道。
崔雄志突然止不住地狂笑起來。他又一次經曆了親手將一個飽滿堅實的人格,用無可抗拒的暴力,徹底粉碎時的痛快淋漓。這種爽快立刻傳染了其它几個人,黃平抱著几個人的腳輪流地舔,滿嘴都是咸濕的沾液。
五個人的雞巴早就勃起了,黃平順著一個手下的腳,舔到大腿上。
“啪”
,手下一巴掌扇得黃平眼冒金星,“想吃老子的雞巴?你不問一問老子愿不愿意?”。
四狗也跳起來,兩根雞巴插進黃平的喉嚨。
暴徒們的獸欲在黃平的喉管里發泄。
五人射完精,四狗再次讓黃平咽下自己的雞巴,當熱流突然涌出,黃平條件反射地抱住了四狗的屁股。
“把喉嚨管張開!”
几個壯漢的騷尿全部灌進黃平的胃里。
“你是不是也要尿啊?”
几個人看著黃平破爛的雞巴,頓起歹意,“站起來,尿給我們看!”
“跳!”
看著黃平受傷的陽具尿不出來,他們又拽著他的陰莖,讓他原地彈跳。
“要不要我給你治一治啊?”
崔雄志手上又掂起三血跡斑斑鋼針。
“我。。。。。。要。。。”
黃平絕望地倒退著,被迫又躺在茶几上。
崔雄志的腳趾在黃平的小腹上刺探。
“啊!”
黃平呻吟了一聲。腳趾踩中了青年的尿包。
几個人按緊黃平掙動的身體。
“噗噗”
,毛衣針從黃平的小腹插進去。
几只大腳同時踏在黃平膨脹又堅實的腹肌上。
“啪啪啪”
,象草坪上的間歇噴泉,黃平的腹部噴出一股股紅黃的液體。
黃平在一聲比一聲弱的慘叫中昏死過去。
(六)
入門為佛出門為魔
方丈使喚几個小童抬著黃平一米八几的身體,打開黃龍寺鎮寺之寶“精潭”

一股出家人忌諱的氣味扑鼻而來。
“阿彌陀佛!”
方丈將傷勢沉重的黃平投進淤黑的泥潭,便和眾僧逃了出來。
精潭再一次炫耀它的魔力,七七四十九天,方丈目睹黃平,在黃龍瀑布下洗凈滿身黑泥。黃平身板本來就很靚,
皮膚潤澤,神奇的是胸前,竟是只有十四歲以下的少年才有的,粉嫩艷紅的乳頭。
黃平突然扑過來,方丈轉身不及,被抓住衣角。
“我的卵子呢?!!!我的卵子呢?!!!?”
黃平惊叫道。
方丈無奈,回過頭,凶巴巴地道:“你是要卵子,還是要命嘛。”
子夜,傳來一個男人的哀號,黃平空癟的陰囊里長出兩粒花生大的肉蛋,奇痛不止,堅硬的肉棍更如萬蟻鉆穴,奇痒難耐。每每不到清晨,他就要沖到黃龍瀑布下,去冷卻那股劇痛。
他問方丈何以為解,方丈卻說黃平佛根厚,益修行,勸他就此鈑銥空門。
瀑布下仍然雨霧朦朦,黃平突然發現里面已經站著一個人,身體修長。黃平趟進水池,靠了過去。這是一個俊美無瑕的身體,黃平發覺自己變了,他竟然對一個男子的身體產生了感覺。
青年看著他,任憑黃平的目光掃描自己赤裸的胴體。
當兩顆碩大而潤澤的睪丸進入視野,黃平扑通跪在水里。淚水滾落,正所謂,擁有時你不會在意,失去后,才覺得男人的身體竟如此美麗。
青年張開修長的雙腿,一手抬住黃平的肩膀,一手托起黃平的臉頰。
黃平的鼻尖碰到了無比細嫩的肌膚,嘴唇触到了滾動的青春活力。
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們留給你,也讓它們有個好的歸宿。”
嘴唇開始瞬吸青年的睪丸,黃平一手緩緩拎起青年修長俊美的陰莖。陰莖也一點點,顫動地,傲然挺立起來。
青年雙手合十,俊目緊閉。
黃平開始象小牛找到了乳頭,瘋狂地瞬吸起來,在青年的喘息聲中,將青年鮮嫩乳白的精液,滾滾地吞噬下去。
禪房里坐了一屋人,隔著窗紙的縫隙,黃平看見中間莆團上的正是那個哺育自己,讓自己夜里不再哀號的俊美和尚。小童們說他叫白龍,年紀輕,道行卻不淺。
一個瞎老太太的聲音:“小師傅,轉軌道怎麼講啊?”
白龍緩緩道:“山下找到一堆食物,羊和兔最近,虎最遠。因為不夠大家分,護法說,不如讓一部分動物先吃飽。你說誰會先吃到呢?”
瞎老太太的聲音:“那當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小羊和小兔子!”
“你老糊涂了,那老虎豈不吃了羊和兔子!”
一個沙啞的老頭的聲音。
瞎老太太的聲音:“那不是有護法嘛。”
“那護法要也是一只猛虎呢?”
沙啞的老頭的聲音
“嘩”
,瞎老太太嚇得面如土色,佛珠撒落一地。
白龍微微震動身板,正色道:“護法不公,可以告他。”
“告?小師傅乃出家人,你告的了麼?我們這有一個在京城當差的,二十年不還鄉,他說我們縣沒有土特產,唯一的土特產就是百姓的狀紙!”
老頭的聲音。
“這又為何?”
白龍道。
“你讓那瞎老婆子,講講他孫子的事。”
沙啞的老頭的聲音。
听到要講孫兒的事,老婆婆立刻擺出祥林嫂的架勢,道:
“我那孫兒好強,用爹媽留下的錢開了一家小餐館,可是啊,三天兩頭就有人來鬧事,不是吃了不給錢,就是砸酒瓶子。干不了了啊,就去搞蔬菜批發,差一點啊,被那菜霸打瞎了一只眼。他爺爺更是倔,領著小孫子就奔了京城,人家長官就問他啊:兵兵啊,是誰打了你啊?我那可怜的孫兒說:我不知道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啊,沒有仇啊!人家就說了:你都不知到誰打了你,你去告誰啊?那死老頭子倔啊,不服啊,錢也沒拉,兵兵的眼睛也流濃了,他想不過啊,就跳了河。兵兵啊,是一路要著飯回來的,我就問他了,兵兵啊,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啊?他就說,我也想和爺爺一起去的。。。。。。”
“他說。。。他是放心不下我這個的瞎奶奶啊。。。。。。”
瞎老太太抽泣道。
白龍的臉頰早已有了兩行清淚,他豎起手指道:“猛虎有三,乃貪,匪,假。”
“你說我們縣的虎是。。。?”
老頭問道。
黃平沒有听清白龍的聲音,因為有几個穿著黑色綢衣的人晃著鐵鏈,陰風瑟瑟地從他身邊閃過。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危襟正坐的俊美男孩。那副俊美的身體,那雙溪水里冰清玉洁的男孩的腳,和白嫩修長的腳趾。他怕自己失去常態,便跌跌撞撞地闖下山去。
“平月芝麻王”
的店鋪關著門。門口有几個一看就是托的人,正在游說一個女子。黃平認識她,一個外地的女老板。
“官場上要跟有權的,商場上要跟有錢的,廖氏集團是又有權又有錢!”
一個托吆喝道,看到女老板不屑一顧的樣子,便指著店鋪的門道:“你不要看他長的一表人才,里頭坏。”
“到底怎麼了?”
女老板面色微紅,掩不住一股颯爽的正氣。
“他有了几個錢,亂搞女人,著仇家把卵子都給鏟了!”
托道。
“呸!呸!呸!我最見不得男人有几個錢,就亂搞!”
女老板道。
黃平趕緊拉底草帽,女老板卻早已朝廖氏集團奔去。
在回寺的山路上,他回想那晚,那支大腳踏在他的臉上:“你有本事就來找我!我勸你,不要想為什麼打你,趕快去燒几柱篙香!”
黃平大腦里翻江倒海,直到接近山門,他的思緒才又回到了白龍的身上。
几個小童惊慌地亂竄,黃平一把揪住小童的前襟:“怎麼回事?”
小童惊慌道:“白。。。白”
黃平的心砰地提到了嗓子眼,凶惡地說:“快說!”
“師傅說來了几個天兵天將,把白龍師兄圍在屋子里,几個時辰,都听見師兄喊痛,都看見他們扛了一個麻袋走,。。。禪房也給封了。”
小童嚇得氣短。
黃平的大腦嗡地一聲響,他再一次被人,在他擁有最愛時,掀了他的底板。
山間來了暴雨。一道霹靂讓黃平翻身爬了起來。
電閃雷鳴,必有冤情。他提著油燈,往禪房走去。
暴雨凄利,沖刷著封條,狂風嗚咽,撞擊著房門。
黃平砰地推開房門。牆上地上噴洒的血漬讓他頭發倒豎起來。案桌上有塊濕透的布,黃平用手去拿,才知道被釘子釘住了。油燈靠近,他看見,那原來是白龍的內褲,釘子下面是一塊皮,夾著陰毛,那是他清晨含在嘴里的男孩柔嫩的陰囊!
而兩顆釘子下,他摸到了一塊東西,那竟是半塊撕裂的睪丸!黃平耳邊突然炸起男孩被從案桌上活活拉下來時的慘嚎。
地上的血跡中摸起兩根肉條,那不是肉條,是溪水中男孩白嫩的腳趾!
黃平用唇去溫暖冰冷的腳趾,用開閘的淚水去撫慰愛人的身體,而耳邊卻響起腳趾被鉗斷時白龍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憤怒地沖到院中,一米八几的他竟哭彎了腰,吶喊著問正在敲木魚的方丈:“他是個孩子,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方丈坐在雷電暴雨中,突然凶巴巴地道:“泄天机,遭天譴!”
黃平“騰騰騰”倒退几步,一道白色的閃電撕裂夜空,他看見白龍,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們留給你,也讓它們有個好的歸宿。”
黃平突然仰天,縱聲大笑,笑聲震得房瓦亂響。
方丈猛然看見黃平身后,從精潭里升起的异靈,惊叫著跳起來:“孽幛!站住!”
黃平哪里還再回頭,早已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山頂滾滾雷聲,穿來一個隆隆的聲音:“入門為佛,出門為魔,。。。出門為魔!魔!”
(七)
你只喜歡男人
當年黃平給黃老六一家發家的十萬元,讓他們把黃平當成家神來拜。几個兒子生意做大了,做到了城里,可老兩口就是不賣這個發家的机修鋪。黃平這一來,老人便又叩又拜,將這個鋪子和山上的宅子交給了黃平,總算了了這檔心事。
上午警察來過,找黃平談了半個多鐘,下午黃平讓幫工們提前下班,只剩下楊興成。楊興成不愛言語,活干的棒,但黃平留下他,更多的是看上他的氣勢,往那一站,不是當兵的,也是當兵的。
“你過來”
黃平頭也沒回,往二樓走去。
“我。。。”
楊興成無奈,只得握著油糊糊扳手跟上去。
二樓過道只有一盞十五瓦的沾滿油膩的燈,旁邊是工人臭烘烘的更衣室。黃平讓楊興成走到前面,一直走到過道盡頭,但黃平沒有停下來,“老板。。。”
楊興成不得不連連后退,直到后背貼緊工具柜。
黃平緊盯著楊興成,步步逼近。
突然一把捏住楊興成的下體。“你!”
楊興成呼地舉起手中的扳手。
“今天警察來了。”
這一把沒有失望,黃平握住了一根粗大蠻橫的家伙。
楊興成的手停在空中。
“一個老太婆被人奸殺了!毀屍滅跡!”
黃平的手揉捏著。
“關。。。關我什麼事?”
楊興成有些氣喘。
“但是他忘了一條內褲,那上面還有那玩意兒”
黃平狠狠地盯著楊興成的眸子,“那條內褲在我手上,要不要我聞聞你內褲的味道?”
黃平的另一只手猛地插進楊興成的皮帶。
楊興成一陣掙扎,黃平喝道:“傻瓜!我要是告你,你今天上午就跟警察走了!”
“你。。。你想要怎什麼樣?”
楊興成絕望地將手臂松下來。
“我要你,我要你跟我上床!”
黃平的嘴唇几乎感到了楊興成的喘氣。但當他看到楊興成的目光,卻騰地后退几步。“我還不如一個老太婆?”
那種絕望的目光就如同一個同性戀男子被一個女人摟抱。
“你只喜歡我,愛我,你只喜歡男人,你不喜歡女人!你不可能做那種事!”
黃平犀利地盯著他道。
楊興成的眼里閃過一道光芒。
“看著我,想著我,慢慢來!”
黃平解開自己的衣扣,脫去全身的衣物。
楊興成的目光在黃平的引導下走動。當他看到黃平的乳頭時,感到一陣氣血翻涌。
黃平解開他的工作服,解開他的皮帶,揉捏著拉下他的內褲。黃平勃起的陽具摩擦楊興成的身體,舌頭盤吻他緊閉的嘴唇,突然從后面摟住他,當黃平的乳頭碰到楊興成的乳頭時,他不禁“啊”
了一聲。黃平乘机死死地吻進去。黃平感到楊興成勃起了!“當”
扳手落到地上,他猛地摟起黃平的臀部和腰,撞向自己,他徹底勃起了!兩個男子欲火焚身,喘著粗氣,跌跌撞撞進了更衣室,在木質地板上瘋狂翻滾起來。
黃平的陽具劇痛難忍,他一把分開楊興成的大腿,那根陽具象有一股魔力,拽著他的身體,隨著全身的重量,“噗”
地插進楊興成的體內。楊興成一聲慘叫,雙手死死扣住黃平的肩膀,黃平額角的汗水滴滴答答,滴落到楊興成張開的嘴里。無可控制的劇烈抽插開始了。鮮血一噴出,立刻就被陽具上的皮膚吸干,最后竟停在撕裂處,狂吸楊興成的陰血。
陽具終于吸足了鮮活的陰血,劇痛解除。兩個男子汗流浹背的吻在一起。黃平一手去開燈,楊興成突然想攔,但已來不及了。等黃平回頭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這個雕塑般健美的青年,一身古銅色的肌膚,肌肉棱角分明。但正是這樣,才讓黃平吃惊,一條蚯蚓粗直端端的鮮肉棱,橫切整塊雄健的胸大肌,划穿乳頭,將乳頭劈為兩瓣!開始黃平以為是戰場上受的傷,但當他發現兩邊雄壯的胸大肌上,對稱的划痕時,頭皮一陣發冷。這不是戰場上受的傷,是被人強行施行的!黃平繼續摸索楊興成身體,再一次讓他惊顫的是,那根蟒蛇似的陽具頂端,竟有一個筷子般粗的洞口。黃平一口含住碩大的龜頭,用舌尖去捅洞眼,引得楊興成一陣呻吟。黃平爬上青年健壯結實的身軀,感覺著這個骨子里還是個大男孩的身體,用手捧住已有兩行淚水的青年的臉。其實這是一張极其英俊的臉,他完全可以想象,楊興成穿上軍裝時,那股咄咄逼人的英武俊氣。
“我是當兵的,偵查兵,在梁山長大。。。。。。”
。黃平酣吻著楊興成汗水涔涔的胸肌和乳頭,听著那段讓他心惊肉跳的經曆。
(八)
幫偵查員脫褲衩
上次藍軍四大金剛巡回表演,打遍連隊無敵手,但除了三連的挑戰者,楊興成。這次偵查員集訓,正是由四大金剛負責。所有的偵查員都已完成兩天的集訓,返回要坐半天卡車的營地,沒有通過的情況特殊的偵查員要強化訓練,最后去向由軍部決定,屬于机密。楊興成等到第二天晚上才接到通知,他進入地下室時,四大金剛已經恭候多時,几個人只穿著黑色皮內褲。
“把衣服脫了!”
張顯指示楊興成。
楊興成沒有准備那樣的內褲,只能脫光,剩一條白色的緊身內褲。
“這個訓練很特殊,你要放開,不要有任何顧慮”
,李立說:“集訓地今晚就我們五人,司机都走了。”
“也就是說,訓練的內容,方式,只有我們几個知道,而且這里是地下室,這間屋子里發生的一切,不會有任何外人知道。”
刁強說:“你盡可放心,不要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把這個帶上”傅傳指著地上的鐵鏈。楊興成還在猶豫時,几人已經把四根鐵鏈銬在他的手腕腳腕上。
“把褲衩脫了!”
張顯突然凶惡地喝道。
“為什麼?”
楊興成激動起來,“不!”
“好!那就開始正式訓練”
,刁強照著記事板念道:“你被敵軍俘虜,敵人怀疑你身上藏有微型膠卷,敵人將對你的身體進行特殊搜查,對你進行嚴刑逼供。本訓練將考查你對我軍的忠誠度。為保証該訓練真實有效,必須采取完全真實的步驟,必須實施一切敵人可能實施的真實手段,不許敷衍遷就。”
楊興成還想辯駁,燈光突然熄滅,馬達響了起來。地上的鐵鏈象巨蟒游動。他還在掙扎時,身體已經被黑粗的鎖鏈繃成大字形。
几柱燈光射在他身上,將他高大的身材照的通亮。四大金剛戴上皮質面具,圍攏過來。
“你脫不脫褲衩?”
“不!”
楊興成吼道。
“好,那就多一個步驟,幫偵查員脫褲衩!”
傅傳惡狠狠地道。
傅傳拿來一根皮鞭,前端閃著金屬光澤。
“啪”
“啊”
皮鞭從八塊腹肌間抽過。瞬間冒出一串血珠。
“這是試鞭”
傅傳陰森森道。
“啊啊啊!!!”
皮鞭在包裹著楊興成粗大陽具的內褲上飛舞,發出“滋滋”滲人的聲音.
十几皮鞭后,突然停下來。傅傳慘虐地盯著楊興成大腿間的凸起。
緊緊几秒,“噗”
白色的內褲被從里面噴出的鮮血染得通紅。內褲底部的鮮血“答答”
地滴在楊興成身下的水槽里。粗大的陰莖從漸漸破裂的內褲里垂落出來,包皮口滴著鮮血。鮮血濕透的內褲竟從兩邊斷開,一點一點沾著向下滑,最后“叭”
,掉在水槽里。
楊興成疼得渾身顫抖,冷汗從額頭滑下來,“你們。。。你們公報私仇!!!”
“小子,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刁強拍著楊興成的臉說,“合格的偵查員今天上午全走了,你平時濫竽充數,今天被查出來,當然要軍法從事!”
“你們!!!”
楊興成哪里知道,他得罪的四大金剛是藍軍的四頭稀世老虎,他們又怎能放過他。
刁強照著記事板念道:“下一步,全身搜查!”
張顯推過來一盤器械。一只探鼻器刺進楊興成的鼻孔,楊興成想扭動反抗,被張顯一把揪住頭發,“啊啊!”
當探鼻器拔出時,兩道鼻血淌了出來。他接著用鋒利的通條在楊興成的嘴里捅,楊興成“嗷”
地一聲將一口鮮血吐在池子里。當耳朵被揪住時,他惊恐地掙扎,“啊!”
楊興成凄厲的嚎叫,通條噗地刺穿他的硬耳殼。
“偵查兵,給我放清醒點,今天要讓你這個散打冠軍嘗嘗麼叫真正的散打!”
張顯擦著通條對刁強說,“偵查員上身孔洞沒有發現情報,現在開始下半身搜查。
(九)
搜查身體
“好!”刁強盯著楊興成的陽具笑著說。“不過這樣不好檢查”,“那你就幫幫他吧”張顯說。刁強用手搓揉著楊興成的陽具,只見那條巨蟒慢慢蘇醒了。
“哈!還真不小”傅傳笑著。“這樣行吧?”刁強問。“未免途中軟了,拿條皮帶把根部給扎緊”張顯看向那盤器械。刁強在盤子裡拿了一個皮圈,把楊興成的陽具根部緊緊給扎實了。
現在由於血液不能回流,整條陰莖只能維持最堅硬的狀態。“好了,先檢查生殖器”張顯拿著一條長約一尺、筷子般粗,擦得發亮的金屬通條來到楊興成面前。
“你。。。你想干嗎?不。。。不要!”楊興成看見那通條十分驚恐。張顯不看楊興成的臉,拿著通條就往他的尿道裡插。“啊!!!”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粗長的通條就插進了尿道,
楊興成忍受不住,高聲吼叫。張顯特意把通條來來回回地在楊興成的尿道抽插,甚至旋轉。“啊!住。。。住手!啊。。。”楊興成的慘叫沒有停止過。
終於,通條通過了尿道,插進了楊興成的膀胱裡,雖然只有短短幾分鐘,不過對楊興成來說就如經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李立說:“看來也沒有發現。”“嗯,對!那就再檢查其他部位吧”
張顯轉頭跟李立說。突然,張顯轉個頭來,一下子就把深插入楊興成的尿道裡的通條整根給拔出來。“啊!”楊興成高聲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張顯看了看那根通條,整根布滿了血絲。
“不要以為這樣就完了”刁強把一盤冷水潑到楊興成的頭上。楊興成醒過來後看到刁強手裡拿著一根連著電線的金屬棒子,有半米長,五公分粗。“既然前面的洞沒有,就要檢查後面的洞”
接著刁強按了旁邊的一個鍵,楊興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整個人頭向下,反轉過來。刁強拿著那根棒子插進了楊興成的肛門,還故意在裡面攪動,楊興成因為痛苦,加上被吊掛,把整個臉閉得紅通。
在棒子碰到楊興成身體裡其中一個點的時候,楊興成整個人緊繃起來。“在這裡嗎?”刁強低聲說。他按動了器械操作盤的一個按鈕,金屬棒子就開始通電。“唔。。。啊。。。”楊興成低嗚著。
“來個更加刺激的”刁強興奮著說。他把電流調大了,還一大一小有節奏地通電。楊興成一邊呻吟,口水一邊失去控制流了出來,緊貼肚皮的陽具不停地跳動,顯然已經到達了高潮,不過根部被皮圈扎緊,不能發泄。
李立看著楊興成已經閉成黑紫色的陰莖說:“應該差不多了。”“本來還想再欣賞一會兒”刁強說。刁強把皮圈解開了,又把電流調到最高,楊興成把眼睛瞪得大,全身肌肉繃緊,隨著陽具的跳動,
一道又一道的帶著血絲的白色精液從尿道裡狂奔出來,像下雨一樣撒在被倒吊的楊興成頭上。刁強沒有把電流減弱,楊興成把精液射完後連尿液也控制不住,黃色的尿液從尿道流到自己被精液覆蓋的臉上。
後來楊興成已經沒有精液和尿液可以射出來,可是陽具還是不停跳動著。現在的楊興成已經“精疲力盡”,除了低聲呻吟以外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
(十)
公報私仇
“這樣就不行了嗎?”李立問。李立把銬在楊興成手腳的鐵鏈放松,讓楊興成躺在地上。楊興成在冰冷的地上喘著氣,連眼睛都睜不開,臉上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尿液,鼻孔裡盡是自己的精液的腥膩味和尿液的騷臭味。
張顯和刁強一人一邊,把楊興成架到一張鐵椅子上,然後再將其身體固定。傅傳對已經奄奄一息的楊興成說:“既然在你身上找不到膠卷,那只好用刑逼你說”接著傅傳把一支注滿藥水的針筒注射到楊興成的肩膀上。
“這是能讓人維持清醒狀態的藥,還有他還能讓人的感官加強,能痛苦更加敏感”傅傳每一句話都刻在楊興成的心上。“你們如果把我弄死了,也不能全身而退吧?”楊興成說道。
李立說:“我們不是要弄死你,所以別擔心,何況還有人為我們撐腰”傅傳接著對楊興成說:“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要後悔的就是得罪了我們四大金剛”傅傳把一對雙連帶有鐵齒的夾子夾在楊興成黝黑堅挺的乳頭上,
因為疼痛,楊興成緊皺著眉頭。傅傳用手把連著兩個夾子的鐵鏈用力一拉,緊咬著楊興成乳頭的夾子被強迫拉了下來,乳頭的皮破了流出鮮血,把原來黑色的乳頭染成鮮紅,楊興成也忍受不住,喊了出來。
“胸肌很挺吧?真是讓人妒忌!”傅傳一邊撫弄著楊興成厚實的胸肌一邊說。傅傳拿出一把鋒利的軍刀,在從上而下經過已經受傷的乳頭,把楊興成左邊的胸肌切成兩半,鮮血立馬流了出來。“嗚。。。啊。。。”
楊興成的慘叫聲再次傳出。“這樣還不夠,應該要對稱才好看”傅傳殘忍地說道。然後傅傳用軍刀在楊興成右邊的胸肌重施故技,將胸肌和乳頭切為兩半。楊興成的胸部流滿了鮮血,他已經痛得受不了,卻因為藥物的關系不能昏迷。
“我們不應該疏忽了下面”李立看著楊興成因為過度射精而軟塌的陽具,然後拿來了一支裝滿了生理鹽水的大號注射器,將鹽水注射進楊興成的陰莖裡。生理鹽水代替了靜脈的血液,使楊興成的陽具再次勃起。
“想不到射了這麼多的精液,這裡還這麼飽滿”李立用手捧著楊興成的陰囊笑著。李立突然用手指大力地彈向楊興成的睪丸,接著把目標定在兩個睪丸上,不停彈指。“啊。。。不!!!”楊興成痛得渾身震抖著。
李立彈了一段時間後覺得累了,手指也有點疼,他看著楊興成變得腫脹的陰囊,壞著一笑,將刺激性的藥水注射到兩個睪丸裡,本來已經腫脹的陰囊變得更大,表面被撐得光滑,楊興成痛得眼水和鼻水都流了出來。
“你的包皮好像過長了,這樣不利衛生,不如讓我幫幫你吧!”李立把一個口枷塞進楊興成的嘴裡,然後說:“過程可能有點疼,這是防止你要破自己的舌頭”李立拉起楊興成的包皮,用剪刀慢慢地剪起來。
過程中楊興成透過口枷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李立為了延長痛苦的過程,故意將速度放慢,鮮血不停流出。李立把包皮剪完以後,把滲有刺激性藥水的紗布按在楊興成的傷口上“這是給你止血”,楊興成像瘋了一樣不停大力擺著頭。
“感謝我吧偵查員,這樣你就不會有包皮過長的問題。今天的時候差不多了,臨別之前讓我們為你送上一個禮物吧!”李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銀色,一面有開口的環,眼睛裡發出可怕的精光。李立用一只粗長而鋒利的針穿過楊興成的尿道,
從龜頭上面刺出來,弄出一個血洞,然後把金屬環穿過上面固定好。楊興成不停扭動被緊緊固定的身體,帶著口枷的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吼叫。楊興成已經不記得後來的事情,自己醒過來以後已經在醫院裡,經過治療後生命沒有大礙。
不過四大金剛在藍軍裡有強大的後台,楊興成沒有辦法將他們繩之於法,雖憤憤不平,但只能無奈接受。黃平聽到這裡,發現楊興成眼有淚光,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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